标题:
经典长篇逆天销魂(修真淫奴妻)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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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xyuezhen
时间:
2017-10-9 09:13
标题:
经典长篇逆天销魂(修真淫奴妻)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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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逆天销魂(又名:修真淫奴妻)
作者:狼友水龙吟
第一章
道本无名,强之名以为道!
这句话书写在《元始经》之上,是开篇第一句,直指大道本源!
《元始经》在我的手上。
看着《元始经》,我也不禁感慨万千:“为了这《元始经》,多少人妻离子散,多少人家破人亡,周天之内,三界六道陨落了多少强者?积尸如山、血流成河也不足以形容!”抢夺《元始经》的惨烈厮杀记忆,仍然血淋淋的印在我的脑海,从没有淡去。
就算是我,天纵奇才,身负绝大的机缘巧合,和妻子相互扶持,踏上修真之路,在青冥山开辟道场,闯出青冥双圣的名头,在暗中得到《元始经》之后,也不得不离开心爱的妻子,隐藏起来,苦苦钻研。一千多年了,我也只参悟了《元始经》的三成,就令我的法力与日俱增,比千年前强横无数倍,但这也不是没有代价的,有些代价之大,就算是现在的我也不能承受。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自从开天辟地之后,天地间的机缘和劫难就相辅相承,有机缘就有灾难,同样灾难中也蕴含机缘。千年之前,天地间诞生了极大机缘,无数灵物、法宝、经书纷纷出土,但是劫难也随之而来,无数的强者为了各种机缘大打出手,死伤无数,许多传承了无数年的宗门破灭,执掌天地的强者或者是隐居了无数年的隐士也一个接一个的陨落,在这次混乱中,我得到了最大的机缘——《元始经》!《元始经》是天地大机缘中出土的最重要的经书,蕴含着最完美的大道法则,还可以引领经书主人到达天柱不周山,令无数强者双眼发红,展开抢夺,机缘巧合之下,落在了我的手中,我的妻子“玉圣”孟紫涵,也得到了一部重要经书:六欲魔经!
因为大劫难,强者陨落了,但伴随而来的大机缘催生了更强者;因为这场大劫难,巨头门派破灭了,但伴随而来的大机缘孕育了新的巨头门派。
我得到《元始经》,妻子得到六欲魔经,这是大机缘,同样伴随着大劫难,但是当年我只是隐隐约约有细微的感觉,不像现在这样洞若观火、清晰透彻,不然的话,我早就把这两部经书扔掉了。
人总是在失去一样东西后才知道自己其实放不下,其实还在乎,但已经不能回头,只能自责、悔恨!
对于《元始经》的领悟已经到达瓶颈,我在静中参悟已经很缓慢了,只有回到天地之中,感悟种种因果轮回、悲欢离合,才有可能突破瓶颈,再次提升。不错,我现在隐居修炼的地方,并不在天地之中,而是上古神山“不周山”!
传说在太古时代,不周山为天柱,支撑着天地,大能者祝融、共工在不周山下大战,居然打断了这太古第一神山,导致天塌西北、地陷东南,祝融与共工也因此而双双陨落,后来大能者女娲不忍世间生灵在水深火热中挣扎,毅然以神石补天,解救苍生,但天地残缺不全是无法更改的定数,不可违抗,女娲牺牲了自己,以自己的身躯融合天地,才勉强将天缺补全了九成,还留下一线不圆满,从此世间劫难重重,不过女娲大智慧、大神通、大毅力的无上意念就化为劫难中的种种机缘,与劫难相生相克。
经此一役,天地和不周山却从此隔断,除非拥有《元始经》,否则谁也无法到达不周山,至于为什么《元始经》可以承载生灵,登上天柱不周山,我现在也没有悟透,也许只有完全领悟《元始经》,才能了解其中的玄机。
手捧《元始经》,一念到天柱!同样拥有了《元始经》,也可以顺利的返回天地之间。
我现在就已经悄悄地潜伏回来,并不想太过招摇,在完全领悟《元始经》的真谛前,还是低调、谦和些好。何况我还要去找我的妻子——“玉圣”孟紫涵,我叫叶凌玄,号称“金圣”,跟妻子合起来称为青冥双圣。虽然我在不周山隐居千年,但透过《元始经》,我还是大致了解妻子这千年来一些经历的,虽然发生了很多事,她也改变了许多,但是我仍然想见到她,毕竟对于现在的她,我当年的仓促离开也是有责任的。
我隐去气息,驾着遁光,来到青冥山,雄伟的山还是依然耸立在天地之中,但人已经变了,当年我和妻子的徒儿,大部分都已经死在了劫难当中,现在青冥山中,只有几个女弟子,是妻子在这千年中新收的徒弟。
我按下遁光,降到青冥宫前,现出身形来,两名看门的女弟子,微微吃了一惊,似乎是好奇没看到我接近,怎会突然现出形来?
这两名十七八岁的女弟子迎了上来,一个身穿白底粉花的仙裙,一个身穿青莲碧水的宫衣,两女杏眼桃腮、樱唇玉齿,都是绝美的美人胚子,配上宝光莹莹的衣饰,倒是有几分仙家味道,但眼中满含媚意,胸酥臀圆,玉腿微露,举手投足间,透着淫荡。
我知道,这两女所学也并不全是仙家嫡传正宗,还有邪道之术,比如阴阳采补,交合双修之流,别说普通人,就是有根底的修真男子,若是一个把持不住,被两女引诱,一经交合,便要被这两个淫女采补走真阳,吸干精元化为干尸,灵魂、元神都要被两女炼化,实在是歹毒无比。
那宫装少女对我抛了个媚眼,说道:“这位公子,降临青冥山,不知所为何事?”声音犹如莺啼,诱惑无比,如果听到这声音的人法力稍低,此刻已经欲火焚身,不能自拔。
我知道这是魔音引魂之术,心中不禁暗怒,并无仇怨,一见面就用出这歹毒手段,妻子的徒弟也太放荡无礼了!教不严,师之惰!看来这千年的时光,改变了妻子很多啊。
面对宫装少女的魔音,我装作毫无所觉,只是道:“姑娘,玉圣现在是否在宫中?我有事要见她。”
宫装少女和仙裙少女对望一眼,似乎对魔音无效感到诧异,随即,宫装少女道:“家师不在宫中,敢问公子尊姓大名,等家师回来,贱妾也好替您通报。”
我轻叹一声,因为毕竟是我的爱妻,又加上千年不见,如果事先推算她的去处,对她未免不敬,没想到她竟然不在宫中,那也只能推算了,虽说以我现在的法力,妻子难以察觉,我还是觉得有些不敬,毕竟各派规矩只有长辈推算晚辈,平辈之间不是受了劫难都很少推算,至于晚辈推算长辈,那是大逆不道,最少都要受到责打、面壁思过,甚至是剥夺法力,打入轮回,非同小可。
“既然玉圣不在宫中,那也不劳两位姑娘通报了,告辞。”我不想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去。
不料那仙裙少女,拦到前面,说道:“公子来到青冥山,一定是有事求助师父,就此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岂非不美?师父虽然不在,但我们姐妹也有些法力,或许能帮上公子的忙呢?再说我们姐妹,在这山中寂寞,公子你怎么来了就走?也不陪咱们姐妹说说话,交个朋友?”
说话之间,仙裙少女莲步轻移,玉腿微摆,纤腰摇晃之间,臀波乳浪微微颤抖,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周身无一处不是诱惑至极,连声音和体香都隐隐透着淫荡。
若是在世俗之中施展此法,只怕无数男人都要兽性大发,狂射不止,彻底沦为仙裙少女的裙下之臣,忠实的奴隶,受该女摆布,乖乖将自身阳精献出,供该女修练魔功!
当年妻子得到六欲魔经,我曾大略翻阅,知道这是将人的七情六欲转化为无上神通、降服心魔的妙法,此经修成固然威力绝伦,但是其中种种法门都极其凶险,一个不好就被欲望污染心灵,沦为魔头,只是此经修炼起来进步奇快,威力又大,所以妻子想要以大毅力征服自身欲望,况且我们本来所修的是正宗嫡传仙法,有克制心魔的作用,危险小了许多,加上我从旁护法,应该没有大的乱子,我也就任由妻子修炼。
不料机缘巧合之下,我得到《元始经》,被无数人追杀,匆匆告别妻子,隐居不周山苦修,只怕妻子修炼六欲魔经出了些岔子。现在看到这仙裙少女,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以妻子当年的法力,修炼六欲魔经都危险至极,这仙裙少女法力平平,妻子竟然敢传授她六欲魔经中的心法,丝毫不顾及徒弟能不能有大定力承受,只怕现在已经被六欲魔经反噬了,甚至妻子自己都不知道。
这仙裙少女施展的是六欲魔经中的“天魔乱舞”,将自身化为有像天魔,诱惑敌人,只是一来她功力尚浅,火候不到,二来她所学不全,显然妻子也没有全部传授给她。凭这残缺不全的天魔乱舞,岂能诱惑得了我?
只是毕竟是妻子的弟子,我仍然不愿出手,只是一步跨出,以大法力扭曲空间,绕过仙裙少女,走了开去,不再回头,说道:“你们这天魔乱舞火候不到,奈何不了我,不过就是你师父前来,也留不下我,告辞了。”
两女见法术无功,齐声长啸,手一扬,两道长虹飞起,一青一粉两口飞剑斩到我的脑后,全力出手,毫不留情,杀机赤裸裸的显现!
我怒气已有七分,毫无冤仇,屡次三番的下杀手,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仍不回头,手一招,两口飞剑落入掌中,轻叹一声:“这招比翼双飞,你们的功力还不够,等你们练到风声全无、杀气全消的时候,就算是领悟了三成了,等到能够轻描淡写,斩敌于千里之外,就领悟七成了,现在还是好好练功吧!这两口剑我收了,以后不要随便下杀手,上天有好生之德啊!”
虽经我苦心劝戒,两女仍然执迷不悟,眼见失了飞剑,竟然震动警钟,召集青冥宫其他弟子,同时凌空飞到我面前,将衣衫鞋袜全部收到法宝囊中,赤身裸体,酥胸傲然,玉腿微分,妙相纷呈,全力施展天魔乱舞,口中骂道:“不识抬举的狗奴才,竟敢诋毁咱们青冥宫的天魔乱舞大法,咱们姐妹这就全力施展,将你降服!待会乖乖的跪在地上,给本姑娘舔脚趾头的时候,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说话的是那宫装少女,此刻全身赤裸,胴体丰满,宛如鲜桃,乳房高耸,莹白如玉,奶头挺立,色呈艳红,小腹平坦,下面黑草茂盛,但修剪的十分整齐,阴户微张,阴蒂带着露水矗立在穴口,加上这女子做出各种诱惑的动作,令人忍不住要搂住她,尽情宣淫一翻。
那仙裙少女赤裸之后,却极为削瘦,细胳膊细腿,小小的乳房小小的脚,透着一股清秀、柔弱,宛如一枚青梅,比起那丰满少女来,又是一番味道,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她。
但我知道,不论曾经是想和丰满少女交媾的,还是想呵护青涩少女的,恐怕那些人都已经死了,天魔乱舞隔空意淫,就已经如此诱惑,一旦被她们接触到身体,不用说性交、口交,单单是她们用手套弄,就足以让男人射精到死为止!而且施展这天魔乱舞后,每吸收一名男子的精气,施术者自身法力就要精进一分,实在是进步奇快,歹毒无比。
但这一切对我都没有用,我伸食指冲二女轻轻一点,两女便身体僵硬,定住身形,丰满的少女定格在一手捏胸,一手扶阴,淫穴中流出的淫水都被我定在空中,青涩少女要好一些,双手遮住自己的乳房,她的本意是做出抗拒的样子,激发男人的兽欲,毕竟柔弱的小女孩竭力遮挡着赤裸的娇小身体的样子,远比用青涩的身体去勾引男人要强得多了。
我刚定住两女,青冥宫中八道剑光冲起,其中一道大放光明,远远比其余七道强多了,八道剑光落在我面前,现出形来,七个是少女,最强的那道剑光幻化为一个少妇打扮得女子。
那少妇打扮得女子道:“尊驾是何人,敢到咱们青冥宫来逞威风?”随即看向被我定住的两个少女,微微吃惊:“青蝶师妹、粉蝶师妹,你们……”
那两名少女虽然被我定住了身形,但我没剥夺她们说话的权力,急忙嚷道:“骆师姐,杀了他!这家伙欺负我们,坏透了!”
听了这些女子讲的话,我不禁啼笑皆非,这青冥宫本来是我一手创立的,竟然说我来这逞威风?
这青蝶和粉蝶对我连下杀手,不停地色诱我,但是我始终没有真动手。竟然说我欺负他们,还坏透了?这是什么世道?难道我应该乖乖被她们压在身下,采补致死,才算是好人?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那骆师姐也顾不上对我说话,走上去对着两女连打手诀,想帮两女解开定身咒,我也并不阻止,想看看她这千年来有何进步,毕竟当年的那些弟子,只剩下她了。
那骆师姐明显仙魔同修,还夹杂着一些妖族的手法,看来这千年时光不仅没有让她的法力荒废,反而大为精进,但仅仅如此就想解开我下的定身咒,却是妄想。
那骆师姐见自己所学的六种解咒之法全无效果,脸色已是颇为凝重,回身对我说:“这位道友,来我青冥宫究竟有何事?为何出手定住我青冥宫的弟子?难道没听说过青冥宫玉剑仙的名头吗?道友虽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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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高强,却未必是家师的对手,还请道友解开这定身咒,否则等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家师得信回山,道友悔之晚矣!”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骆晴儿,许久不见,就不认得我了吗?紫涵不是号称玉圣吗?怎么改为玉剑仙了?”
骆晴儿听我一口叫出她的名字,不禁大吃一惊,仔细打量我,眉头微皱似在思索,猛然醒悟:“师伯,是……是你?”
我微微一笑,道:“不错,正是我。你师父呢?”
骆晴儿脸色大变,犹疑不决,愣了片刻,才道:“师伯先请入宫歇息,晴儿这就去找师父回来。”
“不用了,你告诉我她在哪,我自己去找她。”
骆晴儿脸现为难之色,不敢看我,更不敢开口,那些女弟子都惊呆了,连青蝶和粉蝶都嘴巴微张着,表情僵硬,配上赤裸的身体,淫靡的动作,别添几分韵味。
我看着骆晴儿,冷冷的道:“你不说,难道我推算不出?只是敬爱紫涵,不愿使这手段罢了。再说师伯问话,你敢不回答?别怪我门规伺候!”
那青蝶和粉蝶虽说色诱我,连下杀手,但不知者不怪,骆晴儿却知道我的身份,如果还敢延迟,我一定会重重责罚!
骆晴儿急忙跪下,道:“师伯,不是晴儿故意不说,实在是师父在外修炼法宝,现在不便见师伯,还是由晴儿去请师父回来,与师伯相见。师伯千年不回,师父也极为想念,晴儿速去速回,绝不耽搁,您老人家便稍等半日,可好?”
看骆晴儿如此苦心周全,我的心不禁一软,手掌轻托,扶她起来,同时解开青蝶、粉蝶的定身咒,两个小色女急忙穿好衣服,不敢再说一句话。
我法力微动,已经知道两女内心惊慌之极,都害怕妻子知道她俩色诱我,妻子虽然宠爱她俩,但勾引自己的老公,只怕不知要如何惩罚!
对于这些,我也懒得理会,对骆晴儿道:“晴儿,你的苦心师伯知道,但有些事,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还是我亲自去吧,我也不为难你,我自己推算好了。”
如果是骆晴儿告诉我妻子的所在,那妻子只怕也不会轻饶她,还是我自己推算,妻子反而不好说什么。
骆晴儿听我说这话,惊得玉颜惨白,娇躯冷汗淋漓,忙道:“师伯,您……您都知道了?”
我点点头,含糊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还不知道。”
众女弟子都是面色古怪,我手一摆,一卷经书落在晴儿手中,道:“晴儿,带着师妹们去修炼吧,这是一篇功法,可以克制你们身上六欲魔经的反噬之力。我这就去找你师父,你明白吗?”
骆晴儿也是冰雪聪明,我虽未说明,但她自然知道我是不让她们给妻子飞剑传书,虽然说即便她们真这样做了,飞剑传书也会被我截下,但那时就不好相见了。
当下骆晴儿躬身道:“晴儿谨遵师伯之命,但是……还请师伯不要过多怪罪师父,师父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我点了点头,道:“当年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对紫涵极为敬重。”
骆晴儿道:“师父、师伯都对晴儿恩重如山,晴儿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
我道:“你很好了,回去修炼吧,我去了。”
我刚要走,那青蝶便胆怯的说道:“师伯,弟子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师伯责罚。”
那粉蝶也赶忙道:“还请师伯责罚。”
我正色道:“这没什么,不知我是长辈,不是罪过,但不分青红皂白,一见面就下杀手,这却该罚,不过念在你们被六欲魔经反噬,也算是情有可原,如果以后再如此,我定会斩杀你俩,把魂魄贬到九幽之地,永世不得翻身!”
两女急忙道:“弟子绝不敢再犯。”
青蝶却又仗着胆子道:“师伯,您说我们被六欲魔经反噬,是怎么回事?”
话既然说到此处,我也正好开导下她们,免得她们永坠大阿鼻地狱,沉沦苦海,便说道:“六欲魔经虽然是无上大法,练到最高境界,可将自身七情六欲转化为神通法力,从而无欲无求,宝相庄严,立地成圣,正所谓壁立千仞、无欲则刚。但此经也有极大隐患,稍不小心,便要被自身七情六欲反噬,而且这反噬无影无形,修练者自己难以察觉,法力越深,越难以自拔,直到永坠苦海,才能发觉,不过也是悔之晚矣!”
骆晴儿、青蝶、粉蝶等十女听得毛骨悚然,冷汗直冒,纷纷道:“师伯,那这卷经书真的能克制反噬吗?”
“师父所传的六欲魔经怎么这么恐怖?”十女同时娇声发问,一时间莺啼燕语,使人如沐春风。
我接着说道:“六欲魔经练得越久越深,反噬也越厉害,到时世间几乎没有克制的办法,但现在你们只是略通皮毛,我这部《云淡风清经》还能克制得住,你们勤加修炼,便可将反噬之力逐渐化解。”
众女若有所悟,一齐点了点头,那青蝶见我没责罚她,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又道:“师伯,您功力高深莫测,又熟知六欲魔经中的种种法门,我们施展的天魔乱舞自然迷惑不了您,但别的敌人只要一见我们施展这大法,没有一个不乖乖跪倒在我们面前的,听从我们的命令,您怎么说我们这大法仅是皮毛啊?”
骆晴儿听青蝶如此说,瞪了她一眼,道:“师伯面前,不得放肆!”
青蝶吐了吐舌头,却仍然看着我,等我解答,我见青蝶天性顽皮,只是被六欲魔经反噬,以致心狠手辣,肆意屠杀,倒是怜惜她多过怪她,当下温言说道:“天魔乱舞有所小成之后,一颦一笑无不勾魂摄魄,只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可引动对方种种情欲,使敌人难以自拔,任你摆布,而天魔乱舞大成之后,修练者反而冷若冰霜,不可侵犯,不可亵玩,无形之间便已将天魔乱舞施展,用不着你去主动勾引,敌人自会乖乖跪倒在你脚边,任你宰割。”
“但这仍然不是天魔乱舞的最高境界,传闻这天魔乱舞修炼到极致,宝相庄严,无上圣洁,一念之间,天地万物都要被诱惑,而且若非施术者自行解除天魔乱舞,天地万物都不能从欲海中解脱,只能永久沉沦。”
“不过这等境界,便是当年著作六欲魔经的那位前辈大能,也没有达到。六欲魔经乃是克制自身欲望,却竭力引动别人六欲七情的功法,你们刚才施展的天魔乱舞,连自己衣服都脱得干净,摇乳摆臀,动作固然淫荡无比,但施展之间,连你们自身元阴都被引动,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哪里是克制己欲了?一旦被心志坚定之辈反击,你们反而会被天魔乱舞反噬,真正死心塌地爱上对方,无论对方叫你们做什么,你们都只有服从,凶险无比。”
“说你们只知天魔乱舞的皮毛,都是高估了!等你们真正领悟红尘两边走,因果不沾身的真谛之后,或许才能真正练成天魔乱舞,以后和人对敌,切不可施展此法,明白吗?”
经我一番言语,说的众女哑口无言,青蝶粉蝶更是玉面桃红,但都默默的点头,似有所悟。
但我知道,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讲明白道理,又将云淡风轻经传下,能做的已经做了,至于她们能领悟多少,就看自己的造化了。我不愿再多耽搁,当下道声:“我去也,好自为之!”遁光飞起,手一挥,将双剑掷还青蝶粉蝶,两女连忙收剑,随骆晴儿躬身下拜,口称:“恭送师伯!”
我架起遁光,向青冥山西北飞去,刚才已经推算出妻子在西北方向两万四千九百里外的枯泉山九仙魔宫中,当下赶去。
天之中为元,时之起为始。“元始”二字代表空间和时间开端,《元始经》也是包罗万有,我修炼之后,对于周天之内的万事万物推算已经极为了得,通过推算,我知道天地经历了千年前的那场大劫难后,天地间的势力重新划分,仙道的天庭、佛道的灵山、魔道的血狱、妖道的洪荒、鬼道的地府、人道的世俗、神道的天界以及不分种族的圣境,一共是八大势力,表面上是如此,但其实八大势力没有一个是统一的,每个大势力内部都分别有数百上千个小势力,大势力内部斗个不停。
同时也和其他的大势力斗,而且仙佛、妖魔、鬼神、圣人等势力今天联手,明天反目,还有许多高手,压根不买八大势力的帐,就是独来独往,或三五人组成小团体,遨游天地,为了各种天材地宝,大打出手,所谓的安宁、平静,自从盘古开天之后,就没有出现过。
我一边飞,一边推算,已经大致了解,那枯泉山九仙魔宫是最近千年建立的势力,妻子就是九仙之一,说是九仙,其中也有魔道和鬼道的人,可以算的上是八大势力外的散修门派,一直跟仙道天庭中的白云观争斗,已经斗了八百多年,虽然九仙魔宫跟天庭整体实力没法比,也没有其他的大势力支持,但是白云观也只是天庭三千多个仙道势力中的一个,八大势力都没有领头羊,仙道别的门派自然懒得管白云观和九仙魔宫打死打活,没趁着白云观和九仙魔宫的战斗下黑手吞并白云观就不错了,所以两派一直是旗鼓相当,互相奈何不得。
我隐住身形,飞到枯泉山九仙魔宫外,不惊动任何人,潜伏了进去。
这九仙魔宫虽说禁法重重,但我修炼《元始经》,对时间、空间的领悟极为高明,而且九仙魔宫一部分禁法是妻子的手笔,我极为熟悉,自然畅通无阻,那些看守的弟子更是不可能察觉。
我潜伏进去后,来到九仙魔宫的主殿,九天殿,殿外并没有弟子看守。我站在殿外向内窥视,只见殿内有近三十余人,主位上坐着九位殿主,我早推算过,知道这分别是大宫主宋鹏,男,仙魔双修;二宫主阴厉,男,魔鬼双修;三宫主云翳,男,仙修;四宫主天鬼子,男,仙鬼双修;五宫主孟紫涵,女,也就是我的妻子,仙魔双修;六宫主苏雨玲,女,鬼修;七宫主柯柔儿,女,仙修;八宫主汪晗玉,女,魔鬼双修;九宫主姜甜儿,女,仙鬼双修。
下面坐着二十余人,其中道法比较厉害的有天台山三大妖僧:明悟、明非、明元;鬼泣山两大鬼妃:艳鬼陶笑笑、色鬼闵文静;万狐山九尾狐狸: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宣青山四大剑仙:无尘子、心尘子、天尘子、风尘子,这心尘子和风尘子乃是女剑仙。
这些人都是一方霸主,法力高深,此外还有十余人,但法力便逊色一筹了。
我静静地听他们在说什么,同时神念散发出去,暗暗搜索,总觉得除了我之外,还有别人在窥视九仙魔宫。
九天殿内,大宫主宋鹏道:“诸位道友,今天找诸位前来,主要是两件事,一来是联合起来剿灭白云观,二来是有传言说天地间的大机缘又要来了,又会有许多神物出土,咱们凑到一起,也好商量个对策,谋取更大的利益。”
听这话,除了九位宫主外,那二十余位宾客不禁交头接耳,玉狐狸郝妙道:“大宫主哥哥,你真的确定有神物要出土了?这可是非同小可,大机缘隐藏着大劫难,可不能道听途说啊。”
三宫主云翳笑道:“郝妙妹子,只管放心,这消息千真万确,出土的是十大混沌至宝中的七星环!”
此话一出,那些宾客登时炸了锅了,纷纷站起,说道:“当真?这可是非同小可!若是咱们能得到此宝,别说白云观,就是抗衡整个天庭,也不在话下!”
当下纷纷讨论,七星环在何处,如何取宝,不像一些临时的结盟,没得到宝贝,先为分赃打得一塌糊涂。可以看得出,这些宾客虽然不是九仙魔宫的人,但是也关系极为紧密,联合起来,视白云观为死敌!
那七星环是上古传说之一,传说盘古开天辟地之后,无边的混沌中掉落了十件先天至宝,分别是以太极、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十方命名,每一件都有毁天灭地的威能,而且最难得之处是,能使持有者悟道,是所有修道者夺之而后快的混沌之宝。
这七星环虽然只是其中一件,但足以引来八大势力拼死抢夺,迄今为止,其余九件至宝仍然毫无下落,否则八大势力早就统一了,还用得着每天打死打活?这七星环的价值,比我的《元始经》也可说不遑多让,连我也不禁极为心动。
同时我的神念一扫,发现九仙魔宫外面,果然有人潜伏,在三宫主云翳说出七星环的时候,传来细微的法力波动,显然是心中震撼,已然不能再隐藏的天衣无缝。
我暗中行法,遥空将那人封印起来,他大吃一惊,来不及反抗,便被我压制住,丢入自身法力幻化的世界,我则继续听殿内的动静,那些宾客纷纷询问七星环的下落,但云翳却说只有大宫主宋鹏知道,宋鹏又非说此事事关重大,取宝时才能带路,现在万万不能提起,以免被人窃取机密。
我见这宋鹏如此谨慎,也不禁暗暗点头,此人果然周密,难怪能与天庭的白云观抗衡八百年!
九仙魔宫抛出这个重大机密,无非是为了吸引住宾客,加强联盟的稳定,效果已经收到,自然不再多说,当下开始讨论对抗白云观的事,这些事没有什么新鲜的,左右不过引蛇出洞,包抄后路,围点打援之类,九仙魔宫实力与白云观相当,加上这些宾客高手便稳占上风,只是还得筹措一番,好一网打尽。
众人商量妥当,那玉狐狸郝妙站起来,说道:“今日大事商量已定,只等灭了白云观,咱们就由大宫主哥哥带着咱们去取七星环,到时候共同建立天地间第九大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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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都称王做祖岂不极乐无边?”
众人纷纷道好,那玉狐狸又对在场的女仙道:“不论是剿灭白云观,还是去取七星环,这些事都是男道友的主力,咱们这些女道友不过摇旗呐喊,略尽绵薄之力,他们如此辛苦,姐妹们是不是该犒劳犒劳他们?”
玉狐狸声音淫荡诱惑,所有人都知道是怎么“犒劳”,当下男仙大喜过望,女仙桃腮生春,却无人反驳,我看到妻子也媚眼如丝,仿佛早已习惯,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玉狐狸拉着白狐狸当先走到场中,招呼其他女仙,妻子、风尘子、柯柔儿等女仙也慢慢步入了场中,男仙将女仙围在圈中,纷纷大呼:“快脱!脱得光溜溜的!”
“瞧咱们不操死你们这些小浪蹄子!”
女仙们红颜含羞,对望一眼,不禁相视羞笑,开始脱下仙衣,妻子和女仙们脱得虽慢,但仙衣终究有脱尽的时候,当下殿中妻子和女仙们均已一丝不挂,男仙们仍是衣冠楚楚。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想到世俗中的妓女,是不是也是如此屈辱呢?但在妻子和女仙们的脸上,我看不到丝毫的屈辱,只有淡淡的羞涩和期待。我知道,千年来,这一幕已经重演了无数次,但我同样知道,这是最后一次!
艳鬼陶笑笑道:“姐妹们,咱们去把他们的小仙人掏出来,先尝个鲜吧!”当下跪了下去,爬到妖僧明悟的面前,妻子和其他女仙也纷纷效仿,妻子跪着爬到了剑仙无尘子面前,仰起头说道:“玉剑仙孟紫涵见过道长,为道长服侍小道长。”说话之间,我看到妻子脸上泛起点点桃色,甚至连娇躯也变的粉红,我知道,这是妻子性奋时的表现。
这时女仙们已经纷纷找到自己要服侍的人,但男仙们却还想调笑她们一番,纷纷躲闪。妻子和女仙们跪在地上,爬着追逐男仙们,当下殿中玉体横陈、淫荡无比!
要知道,站着走路,自然比跪着爬省力,女仙们又不运用法力,不一会已经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十几具娇躯汗水反光,同时体香散发,平添几分荒淫的美感。
当下男仙们也不再躲闪,任由妻子和女仙们爬到自己身前,无尘子看到妻子赤裸着,雌伏的跪在自己面前,不禁十分得意,故意大喝道:“久闻玉剑仙孟紫涵也是一方霸主,今日一丝不挂跪在贫道面前,有何指教?”
妻子知道无尘子的心意,顺从着说道:“久仰道长威名,今日道长驾临九仙魔宫,无物奉承贵客,愿以肉身服侍,还望道长将小道长赐下,看贱妾施展妙术服侍。”
听着妻子淫荡的话语,我的心不禁抽痛,但我知道,这段因果如不了结,对妻子仍有大妨碍,当年我明知道妻子修炼六欲魔功有反噬之祸,但为了修炼《元始经》,不得不前往不周山,千年下来,以致我夫妻有今日之羞辱。正所谓种恶因得恶果,当日我若是舍得《元始经》,护持妻子,这千年何等恩爱?又怎会使妻子沦落至如此淫荡?只等今日一过,我便可带走妻子,斩断这段孽缘,但现在时辰未到,再大的神通也不能强求,我也只有耐着性子看下去了。
妻子和女仙们轻声哀求,希望男仙们能将胯下的阳根赏给她们,但男仙们虽然脱光了衣服,却百般刁难,要妻子和女仙们躺在地上,分开玉腿,自行手淫,供男仙们赏玩,还规定哪个女仙能先高潮,便可以先亲吻、舔吮自己男仙伴侣的巨大男根。
当下男仙们将女仙们一起手淫当做打赌,纷纷赌哪个女仙会先高潮,女仙们也都把当众手淫作为比赛,捏乳抠阴,无所不用其极,只希望能夺得第一,率先品尝男仙的巨大阳根。
男仙们看着众女快速的玩弄自己的身体,浪叫声此起彼伏,淫水流的遍地都是,不禁纷纷揶揄:“这哪里是咱们修道之人,分明是一群最淫荡、最下贱的娼妓!比母狗都不如!”
妻子和女仙们受到男仙们如此羞辱,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兴奋,腿分得更开,动作越来越快,浪叫声也越来越大,真的像是在手淫比赛,而奖品就是那些男仙们胯下的阳根。
为了那些带着雄性气息、火热粗大的阳根,女仙们竭尽全力的折腾自己的身体,妻子更是大腿分开,把屁股翘起,把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向所有人敞开来观看,同时用手快速的刺激自己的阴蒂,忽然娇躯一颤,妻子发出“哦”的呻吟,头向后挺,脚趾绷紧,小腿有抽筋的迹象,淫水从妻子的子宫中猛地喷了出来,在众男仙的围观下,淫荡的达到了高潮!
同时高潮的还有八宫主汪晗玉,大宫主宋鹏和三宫主云翳得意地笑道:“怎么样?我就说最淫荡的女仙一定是我们九仙魔宫的人!你看紫涵和晗玉这么快就喷了!”一边说着,宋鹏和云翳分别走到妻子和汪晗玉的面前,同时伸出脚,踩住躺在地上的妻子和汪晗玉的乳房,轻轻碾压、揉搓,脚趾夹住妻子和汪晗玉的乳头轻轻拉扯,说道:“不错,紫涵,没丢咱们九仙魔宫的脸,今晚记得来我寝宫领赏。”
妻子刚高潮过,身体还极为敏感、娇躯无力,但受到大宫主宋鹏羞辱,却更加的兴奋,下体又喷了一小滩淫水,同时说道:“多谢大宫主赏赐,贱妾决不敢忘。”同时妻子努力抬起头,带着讨好的表情,将宋鹏的脚趾含了进去,慢慢吸吮。
看到妻子如此淫荡,众男仙不禁纷纷感叹:“大宫主果然是花国高手,调教女人天下一绝!用脚踩着女人奶子,就能让女人喷出淫水,玉剑仙威名赫赫,却主动舔大宫主的脚趾,还如此津津有味,温柔细致,大宫主真是令人佩服。”
宋鹏傲然道:“这也不算什么。别说脚趾,我让紫涵舔屁眼,她也绝不皱眉头,你们信不信?”
众男仙自然相信,但现在都说道:“我们不信玉剑仙孟紫涵威名赫赫,怎么会做如此下流淫贱之事?”
妻子也知道众人如此说,只是为了能看到自己舔宋鹏的屁眼,当下笑骂道:“你们这些流氓!没有仙人风范!”
宋鹏却道:“紫涵,他们不相信,你舔给他们看!”说着背对着妻子,抬起了屁股,妻子在宋鹏屁股上轻拍一掌,与其说是抗议,不如说是撒娇,跟着樱唇凑了上去,把粉脸埋在宋鹏的腚沟里,伸出香舌轻舔宋鹏的屁眼,啧啧有声。
虽说仙人早已辟谷,不吃五谷杂粮,没有大便,仅服用仙丹御酒增进法力,但这舔屁眼的动作何等淫贱?妻子也是威名赫赫的女剑仙,功力深湛,却如此驯服,大宫主宋鹏如何命令,妻子便如何做,哪里是九仙魔宫的五宫主,分明是最下贱的性奴隶!
香艳淫靡的场景,只看得众男仙阳根立起,屌大如驴,此时众女仙也早就高潮完毕,都在观看妻子服侍宋鹏,用舌头舔屁眼,刺激的众女仙一个个也都春心荡漾,淫水直流,当下各自找到姘头,就在九天殿上会开无遮,白日宣淫!
我在殿外看的目眦欲裂,怒火冲天,暗道:“宋鹏,你竟敢如此糟蹋我的妻子,本来只想把你废了法力,贬入轮回做畜生,但现在看来,只好让你神形俱灭了!我要你一寸一寸的死,慢慢的死!”
但现在离妻子脱劫的时候还不到,我也只能继续看下去,安慰自己:“千年都过了,也不在这一会了。”
九仙魔宫虽然号称九位宫主,但看排名就可以看出男女之别,前四把交椅都是男仙,后五把交椅全是女仙,地位差别极大,女仙在他们眼里,不过是附庸、姘头,比性奴强不了多少。
宋鹏看到众人都在媾和,发话道:“把这些浪蹄子抱上桌子,诸位道友且来比试一下耐力,看谁最持久,同时看谁能把这些骚货整治的高潮快、喷得多,可好?”
众男仙纷纷附和,把妻子和女仙们抱上桌子,大肆宣淫,妻子仍然和先前的无尘子交媾,宋鹏却挑上了风尘子,将两女并排,一声呼啸,众人同时将阳根插入面前女仙的淫穴,大力操干!
玉狐狸郝妙和白狐狸郝童躺着对众女道:“姐妹们,都施展出手段来,把这些坏家伙的阳精榨出来,一口气榨干这些臭男人,看他们还敢嚣张!”
众女纷纷应和,宋鹏哈哈大笑:“你们这些小浪蹄子,别白费心机了,今天只有我们收拾你们,没有你们发威的份。”说着,一扬手,扔出一朵奇花,悬浮在空中,散发出阵阵花香。
众女仙也都是有见识的,有眼力的,登时都是面色一变,我也微微动容,知道这是天河尽头的欲海花,除了天河之水外,只有鲜血才能浇灌的活,但是此花的花香,有激发女子情欲的功效,女仙一闻此花的香气,便觉玉体酸软,情欲激荡,非要和男子猛烈交合,连续高潮才能消退,若是闻得久了,便会成为贪嗜性欲的母狗,同时此花压抑女仙法力,正常女仙即使交媾,也不会怀孕,因为如果女仙自己不想怀孕,便会用法力排出阳精,但在欲海花的压制之下,法力会暂时失去,便会极易受孕,尤其是这些男仙,阳精雄厚,绝非凡人能比,女仙失了法力,被男仙们射到体内,只怕是九成的机会会怀孕。
众女仙和妻子见宋鹏祭出欲海花,都是脸上变色,齐声哀求:“大宫主,还请收了此花,我们都是心甘情愿服侍诸位道友,何必如此?就算是女仙,闻这花香久了,也会变成淫贱母狗,不通人性,大宫主玩弄我等还有何趣味?”
宋鹏笑道:“无妨,这花经我祭炼,不会夺去你们的意志,同时还能增加众位道友的体力,壮大阳根,使男子百射不疲。”
众女仙听宋鹏如此说,稍稍安心,但毕竟不知真假,再说自己失去法力,娇软无力,任人宰割,对方却百射不疲,精神大振,接下来不知要受到如何凌辱?
宋鹏一声号令,众男仙开始抽插,众女仙开始觉得阳根插入虽爽,但还能顶得住,施展媚功,慢慢锁住阳根,便可榨出阳精,双方法力相当,女子天生在性爱上有优势,取胜虽不说易如反掌,但也是迟早的事,可此刻欲海花香气袭来,妻子和众女仙都暂时失了法力,同时情欲如潮,男仙阳根插入玉户,别说锁住阳根,榨取阳精,便是抵挡也成问题。
那无尘子略一抽插,妻子便觉得遍体酥麻,快感直冲头顶,下身淫水滚滚流出,双腿几乎夹不住无尘子的腰。
无尘子一笑:“玉剑仙,贫道的小道长如何啊?”
妻子颤声道:“道长……轻点……啊……”一声呻吟,原来无尘子不等妻子说完,便开始大力抽插,同时猛地含住妻子晶莹雪白、丰满乳房顶端的红宝石,用牙咬住轻轻拉扯,这无尘子是道门高手,深得太极妙谛,粗大阳根猛插妻子阴户,快如闪电,手口并用玩弄妻子乳房,却如和风细雨,若非修道之人,谁能施展这等精妙性技?
妻子若不被欲海花压制,凭借仙魔双修的法力,虽不说稳胜无尘子,但也绝不会败落,但现在对方闻见花香功力大增,妻子却受到极大的压制,立刻难以抵挡,一被无尘子施展性技,登时高潮不可抑制,大声呻吟,阴精大量泄出。
无尘子哈哈大笑,使出采补之法,龟头一抖将妻子阴精全部吸走,用不了多久,妻子泄的全身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
无尘子却好像吃了一剂补药,龙精虎猛,提枪上马,大力冲杀,每次都把阳根尽数插入妻子阴户,龟头狠狠地顶开妻子娇嫩的穴肉,龟头整个刺入妻子的子宫口,并且故意不马上拔出来,就让巨大的龟头卡在妻子的子宫口,子宫口无法合拢的感觉酸麻之极,仿佛无数的蚂蚁在子宫内爬来爬去,同时那种满涨感极为难受,刺激的妻子大声呻吟,浑身颤抖。
无尘子故意在龟头卡住妻子子宫口的情况下,摇晃屁股,胯下的铁棒棒身就在妻子阴户内不停搅动,龟头也跟着在妻子子宫内搅动,弄得妻子五脏六腑酸痒无比,难过的哭了出来。
无尘子这时再猛地一抽,龟头两边的肉棱猛刮着子宫口退出,一路刮着娇嫩的肉壁,退出到体外,刺激的妻子又忍不住张开樱唇,“啊”的一声浪叫,妻子浪叫声还没落下,无尘子又猛地把阳根捅入,龟头插入子宫口,摇晃几下,猛地退出到龟头。
就这么反反复复,无尘子插入,妻子浪叫一声,无尘子摇摆几下,妻子哭泣颤抖,无尘子猛地拔出,妻子又是浪叫颤抖,同时无尘子还含住妻子乳头重重舔吮,刺激的妻子高潮不断,每次泄出阴精,都被无尘子吸走,此消彼长之下,无尘子阳根越来越粗大,而妻子越来越抵挡不住了……
其他女仙也好不到哪去,都被站立在两条玉腿间的男仙玩得死去活来,高潮连连,泄了又泄。
妻子勉强抬起头,对无尘子和宋鹏哀求道:“不行了,我实在撑不住了……泄了十几次了,饶了我吧……”
众女仙也纷纷求饶,男仙们都哈哈大笑,宋鹏道:“既然这些小蹄子们求饶了,那咱们也别折磨她们了,射死她们!”
无尘子轻轻拍打妻子的脸,道:“玉剑仙,贫道这就把阳精给你射进子宫里去,你吸了我这阳精,想必也可以恢复体力了吧?贫道耗费阳精来医治你,你该如何报答贫道?”
妻子和众女仙纷纷哀求男仙不要射进去,因为此时阳精射入子宫,固然阴阳交泰,可以恢复女仙法力,但也会令女仙们悲惨的受孕,可惜男仙们哪里理会,女仙们都虚弱至极,也只能任男仙们为所欲为。
无尘子更是猛插几下,把龟头顶在妻子子宫里,直接射精,汹涌的阳精猛烈地喷出,射在子宫壁上,滚烫的感觉令妻子感觉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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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已经融化了,又是一阵无可抑制的高潮,刺激的妻子忍不住高声浪叫!
无尘子的大龟头还卡在妻子的子宫口,不论是无尘子的阳精还是妻子自己的阴精,都流不出来,只能在妻子子宫里积蓄,同时无尘子的龟头还把更多的阳精射入妻子的子宫,由于无法宣泄,妻子的小腹微微隆起,妻子急忙道:“好了,你快拔出去吧,我涨得难受!”
无尘子淫笑道:“玉剑仙,这可是贫道的阳精,岂能让你随意浪费,还不赶快吸收?”
妻子知道如果把阳精排出,还有机会不受孕,如果真的吸取无尘子射在体内的阳精,怀孕就几乎成了定局,当下银牙咬住樱唇,默不作声,不理会无尘子。
无尘子见妻子如此,暗暗恼怒,但也不好发作,转过头对宋鹏道:“原以为大宫主号令一出,九仙魔宫无人敢不遵从,没想到五宫主竟能不理会大宫主的命令,想将宾客的阳精排出,可见九仙魔宫当真是九位宫主平起平坐,不是一言堂啊!”
宋鹏脸色一冷:“无尘子,用不着使这激将法,紫涵给你凌辱不要紧,但你也得在剿灭白云观中出全力,否则我九仙魔宫的人能随便让你欺辱?”
无尘子道:“我宣青山的风尘子师妹不也是在你胯下受欺凌?何况白云观乃是你我共同的大敌,我自然会出全力剿灭。”无尘子语气虽狠,但分明是惧怕宋鹏,说这些话不过是保面子而已。
宋鹏见无尘子服软,冷哼一声:“紫涵,不得对道长无礼!还不快将道长赏赐的阳精吸了?”
妻子眼中委屈之色一闪而逝,但仍然不敢违抗,不仅仅是因为宋鹏的法力高强而惧怕,这千年来妻子经常被宋鹏玩弄、调教、羞辱,服从已经成为习惯,妻子强笑着将子宫内的阳精吸入丹田,法力渐渐恢复,但只怕已经珠胎暗结。
我看到这一幕,不禁怒火上冲,这无尘子非死不可,宣青山也非灭不可!但我知道,经此一役,妻子修炼六欲魔经积蓄在体内的淫毒已经慢慢消解,离妻子脱劫已经不远。
我暗暗盘算,到时候要把这殿中除妻子外的人全部斩尽杀绝,才能泄我心头之恨!但据我推算,宋鹏本该在围攻白云观之役中,死在白云观太上长老云鹤天手下,其他如无尘子等人也不该命绝我手,如果我违了气数,强下杀手,将他们斩杀,只怕有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之祸!
但我回忆往昔,千余年前我顺从气数成全自己,却害了妻子苦受千年淫欲缠身之痛,现在我为妻子被镇压一千三百年算什么?就算违了气数,就算被镇压,宋鹏、无尘子等人也非杀不可!
九天殿中,宋鹏已经把欲海花收了起来,但淫乱还没有结束,大宫主宋鹏端坐在自己的龙椅上,妻子跪在他的两腿之间,玉手捧着宋鹏的阳根,轻轻舔吮,宋鹏摸着妻子的头发,眼中满是欣赏。
妻子实在是一个尤物,容貌、身姿皆为绝品,玉剑仙的名头也是威名赫赫,九口玉凤剑不知道斩杀了多少成名的强者,但现在却被宋鹏调教得百依百顺,尤其是修炼六欲魔经之后,媚眼如丝,体态绝美,被宋鹏降服之后,百般折磨、凌辱,本来妻子已经被六欲魔经反噬,再被宋鹏勾引,经常会有情欲压制不住的时候,千年来不知道多少次,赤裸着娇躯跪在宋鹏面前苦苦哀求,忍受着对方的轻薄、羞辱,只为了能得到一夕欢愉。
宋鹏看妻子含着自己的肉棒,低声道:“紫涵,你今天违抗我的意思,扫了我的面子,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妻子眼中满是惊恐,更加卖力的舔吮肉棒,含混不清的哀求着:“宫主,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宋鹏十分满意妻子的驯顺,但故意板着脸道:“贱女人,要罚!就在这里,让你尝尝霓裳驭仙天魔乱舞如何?几天不挨我的七情六欲鞭抽,就忘了疼了?”
妻子脸色惨白,这是她被宋鹏调教的时候,最害怕的刑法,妻子当众舔宋鹏屁眼的时候,面对如此淫辱毫无惧色,此时眼泪都恐惧的流下来了,低声的哀求道:“宫主,我再也不敢了,千万别用那个惩罚我,我实在受不了!”
宋鹏用肉棒轻轻拍打着妻子的脸,道:“一定要惩罚!”
妻子知道没有丝毫余地了,哭着哀求道:“那回你寝宫去吧,别让他们看到了,求你发发慈悲吧。真的,别让他们看到,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宋鹏道:“好吧!便宜你这淫妇了,跟我回寝宫,待我将你好好整治,以后看你还敢不敢反抗我!”
当下也不理会仍在九天殿上大肆宣淫的众人,取出一件法宝,轻轻一甩,化为一条网绳,罩住仍然赤裸的妻子,妻子跪在地上,丝毫不敢反抗,任由宋鹏捆住自己。
我已经推算出,这件法宝便是宋鹏的七情六欲鞭,可以千变万化,且有引动敌人情欲的作用,与妻子的六欲魔经有些相似,但六欲魔经乃是修炼自身,化诸欲为神通,这七情六欲鞭虽然厉害,但毕竟是外物,不是自身的实力,差了不止一筹。不过妻子本来就被六欲魔经反噬,这七情六欲鞭刚好克制妻子。
宋鹏用七情六欲鞭组成一件类似衣服的网,捆住妻子,但妻子的乳头、阴户却故意不加遮挡,使得妻子的娇躯呈现一种被虐待的凄美,比全裸更加诱惑。
宋鹏捆好妻子后,妻子自动跪趴在地上,显然千年来,妻子经常被如此的调教。
宋鹏跨上妻子的玉背,像骑马一样,只不过马缰绳套在马的腿根上,七情六欲鞭却套在妻子的乳房上,宋鹏扯动七情六欲鞭,妻子的乳房被拉向左边,妻子就向左爬,妻子的乳房被拉向右边,妻子就像右爬,而宋鹏一拉勒在妻子的阴唇里,磨着阴蒂的七情六欲鞭,妻子就会开始往前爬,宋鹏就这么驾驭着妻子,向寝宫爬去。
妻子爬在宫殿里的长廊中,宋鹏故意扬起七情六欲鞭轻抽着妻子雪白浑圆的屁股,这件法宝对身体的伤害不大,主要是引发被抽打的对象的欲望,宋鹏每抽打一下,妻子的欲望就高涨几分,妻子只觉着身体内有某种东西被慢慢点燃了,热得难以忍受,下身觉得空虚无比!
看着胯下赤身裸体,因苦苦忍耐交媾欲望而浑身布满细汗的妻子,宋鹏得意地淫笑:“紫涵,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无法忍耐了?想不想被我的大鸡巴狠狠抽插操弄呢?”
妻子喘息道:“我不行了……快给我……插进来……”
宋鹏冷笑道:“淫妇!你想都别想,这还没到寝宫呢!你就忍着吧!我最喜欢看你赤裸着像母狗般求欢的样子了!不知道你当年的老公金圣叶凌玄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真是希望早点看到那一幕呢!一定非常精彩!”
妻子身躯猛的僵硬,停下来不再爬了,冷冷的道:“你答应过我不提我丈夫的!”
宋鹏冷笑:“不提有用吗?你现在已经是九仙魔宫的五宫主玉剑仙,还以为你是青冥山的玉圣呢?这千年来,有多少男人上过你的床?有多少男人被你修炼六欲魔经采补致死?”
妻子默然无语。
宋鹏猛地抓住妻子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在妻子耳边道:“这千年来你又喝过我多少精液啊?还想着他?他早死了!在抢夺《元始经》的时候陨落了!他太贪心,在无数高手众目睽睽之下,抢夺《元始经》,他不死谁死?”
妻子一改刚才的顺从,猛地撞开宋鹏的手,震开身上的七情六欲鞭,九口玉凤剑飞出,如长虹经天,向宋鹏猛斩。
宋鹏没想到妻子真的痛下杀手,大吃一惊,懒驴打滚才避了开去,看到这一幕,我比宋鹏更加吃惊,没想到过了千年,被六欲魔经反噬,被宋鹏折磨,早已彻底沉沦欲海的妻子,竟因为听到别人诅咒我而奋起反击,虽然修成仙位之后,我已无泪,但此刻我却又感到泪水流过脸庞,多好的妻子啊,因为我的自私,因为我对《元始经》的贪婪,而受了千年的折磨,但从没有怨恨过我,反而为了我而去战斗,对抗无法战胜的对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如果,我能早明白这一点,也许一切就都不一样了!但是,现在我仍然要等妻子的因果了解,杀掉这些畜生是我的因果,并不难,即使要被镇压一千三百年也无所谓,但如果我提前出手,妻子的因果便没有了解,孽缘便无法彻底了解,仍会报应在妻子的身上,所以我只有忍!而妻子因果了解的一刻,就是这些畜生魂飞魄散之时!
宋鹏法力远在妻子之上,妻子偷袭没将他斩杀,便再无机会,宋鹏飞出七口幽魂剑,抵挡住妻子的九口玉凤剑,七情六欲鞭撕开妻子的护身罡气,有缠了上去,压制住妻子。
妻子看着宋鹏,冷冷的道:“杀了我吧,你不杀我,我早晚会杀你的!”
宋鹏冷笑道:“这句话你在一千年前就说过,你第一次被我击败的时候,你还记得吗?结果你这千年来还不是成了我的女人!”
妻子冷笑道:“我从来不是你的女人!我从没有爱过你!”
宋鹏道:“随便你!我想和你做个交易,你看如何?”
妻子冷冷的道:“别废话,我不会再上当了!你要不就杀了我,否则你一松开七情六欲鞭,我就杀你!”
宋鹏道:“你真的想死?你不想再见你丈夫一面了?这样,以后我不会再提起他,而且如果他真的出现了,我会让你回到他的身边,并替你隐瞒这千年来你的经历如何?”
妻子沉默片刻,道:“你说的是真的?”
宋鹏道:“自然是真的。”
妻子道:“你还想让我做你的奴隶?”
宋鹏道:“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奴隶,你是我九仙魔宫的五宫主!”
不得不说,宋鹏很会抓住妻子心灵上的漏洞,三言两语之间,给了妻子一个镜花水月的希望,而不是强逼妻子臣服,如此一来,妻子又一次的跪倒在了宋鹏脚下,被他驾驭。
宋鹏和妻子回到寝宫,宋鹏封闭宫门,对妻子道:“好了,现在没人会看到了,我也不会再提那个人,可以开始对你的惩罚了。”
听到这话,妻子浑身一抖,当她绝望时,她不顾一切的对宋鹏出手,但宋鹏没杀她,反而给了她一个希望,绝望的人不知惧怕,有了希望的妻子也就知道了恐惧,在宋鹏面前浑身颤抖,缓缓跪倒,颤声道:“能不能饶了我,我真的受不了的……”
宋鹏握着粗大的男根,轻抽妻子的脸颊,妻子仰着脸任由宋鹏轻薄,丝毫不敢反抗,宋鹏道:“这‘霓裳驭仙天魔乱舞’,乃是我专门为你设计的,其中借鉴了你的天魔乱舞,还为你量身打造了一套法宝,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妻子知道这一关逃不过去,流着泪道:“宫主,那用哪些法宝啊?”
“全用,快点!”
妻子娇躯一颤:“宫主,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这一回……”
宋鹏厉声道:“别废话,快点!”
妻子苦苦哀求,宋鹏却毫不理会,妻子无奈跪爬到柜子前,取出数件法宝。
其中一对法宝,形如男根,又粗又长,上面布满细细的绒毛,妻子知道此宝名叫“淫妇愁”,是宋鹏专门打造来折磨自己的淫具,插入自己阴户和肛门后,宋鹏引动此宝,这淫妇愁便会在体内肆虐,棒体撑开穴肉,绒毛摩擦之下,奇痒难熬,按宋鹏的话说,淫妇愁之名就是指此宝一出,就算是最淫贱的熟妇也要发愁之意!
一条“孽欲锁”,会把妻子牢牢地吊绑在“驭紫台”上,同时这孽欲锁会压制妻子的法力,一被宋鹏法力催动,妻子便无可抵挡,乖乖沉沦,做宋鹏胯下的性奴。“驭紫台”一经祭出,便化为一个小小的平台,分上下两部分,中间有球形枢纽,上半部分虽然不会掉下来,但妻子一站上去,便左摇右摆难以站稳,加上孽欲锁将妻子吊起到只有脚尖接触“驭紫台”,更是让妻子娇躯随风舞,玉腿似蝶飞。妻子需要不断的竭力保持平衡,才能站稳。
这驭紫台名称中的紫字就是指妻子孟紫涵,也就是宋鹏驾驭妻子的意思,法宝起名如此,宋鹏凌辱妻子的意图十分明显。
两枚“乳摇铃”是系在妻子乳头上的,妻子娇躯只要微微一动,便会引得这两个铃铛叮当作响,这件法宝是宋鹏用来激发妻子羞耻与淫欲的,这铃声类似于魔音引魂之术,妻子听了,被六欲魔经反噬的程度越加厉害,难以自持。乳摇铃中还暗藏两枚销魂催乳针,有无穷妙用。
除了四件法宝外,还有一瓶宋鹏亲手炼制的淫药“欲女醉”,只要一服下此药,就算是再贞洁的女子也要沉醉于性爱之中,难以自拔。当年妻子败于宋鹏之手,被其降服。
六欲魔经自然也被宋鹏夺走观阅,但他并没有修炼,反而将经书还给妻子。因为他也看出此经极易反噬,但他却打造出了“淫妇愁”、“孽欲锁”、“驭紫台”、“乳摇铃”、“七情六欲鞭”等法宝来克制妻子,妻子本来就被六欲魔经反噬,静心休养还时时有情欲如火,难以自持的时侯,哪里能抵挡得了宋鹏专门打造的法宝时时引诱?
宋鹏收服妻子的最初三百年,每日逼迫妻子服用他精心调配的“欲女醉”,使妻子欲望猛烈如洪水一般,日日夜夜苦受欲火焚身的折磨,宋鹏却任由妻子痛哭流涕,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然后将妻子百般凌虐,千般羞辱,才肯与妻子交合,用尽手法使妻子变成人尽可夫的淫贱女子。
这“霓裳驭仙天魔乱舞”便是妻子最害怕的一种淫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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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面对宋鹏的淫威,妻子怎敢有丝毫违抗?跪捧着这些淫邪法宝,爬到宋鹏身前。
宋鹏先取过驭紫台,抛在地上,幻化为三丈六尺方圆的石台,对着妻子道:“站上去!”
妻子浑身颤抖,眼中又要流泪,但勉强忍住,慢慢走了上去。
宋鹏又将孽欲锁一抛,立刻将妻子双手绑住,缓缓吊起,直到妻子只有脚尖着地了,这才停止。同时乳摇铃也紧紧的系在妻子娇嫩的乳头上,宋鹏却不去拿淫妇愁,反而取出欲女醉服下。
没错,宋鹏自己喝下了欲女醉,妻子却丝毫不觉得奇怪,仿佛早知道宋鹏会喝下欲女醉,接下来宋鹏的举动,就使得我明白了他这样做的原因,宋鹏凌空飘到妻子面前,却不是面对面,反而是把胯下对着妻子,妻子主动脖子前伸,樱唇含住宋鹏的龟头,也不舔吮,似在等待什么,宋鹏喝道:“含紧了,别糟蹋了灵药,要是敢浪费一滴灵药,看我怎么整治你!”
妻子浑身一震,乖乖的用力含住宋鹏鸡巴,宋鹏看着驯顺的妻子,满意道:“欲女醉来了,快喝下去!”便把刚才喝下去的欲女醉,尿在了妻子的嘴里,妻子一口口慢慢咽下。
要知道仙人不吃五谷杂粮,所以体内没有大小便,宋鹏喝下欲女醉,稍一运功,便从体内排出,尿给了妻子,还命令妻子喝下,这是赤裸裸的侮辱,但妻子已经没有精力思考这些了,千年来的重复淫辱,从开始的抵死不从,到现在的逆来顺受,妻子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欲女醉的药力几乎是立刻发挥,妻子面色潮红,娇躯渗出细细的汗珠,媚眼如丝,满是欲火,呻吟道:“给我……快点……不行了……”
宋鹏落到台上,捏着妻子胸前挂着的乳摇铃,轻轻拉扯,道:“要我给你什么啊?不说我可不清楚啊!”
妻子周身遍布淫虐性具,又服下了淫药,浑身颤抖,哪里还忍耐得住,浪叫道:“给我你的鸡巴……快插进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快……”
宋鹏道:“想要我的鸡巴?你得说清楚插哪啊?你的身上那么多洞,又是屁眼,又是骚屄,又是淫嘴的,这些我都已经操过无数遍了,现在你光说插可不好使!”
妻子顾不上宋鹏的羞辱,焦急的道:“插我的骚屄……快……”
宋鹏道:“你刚才不是要杀了我吗?怎么这回又求着我操你了?”
妻子无言以对,只能夹紧双腿,用力摩擦,好使体内的奇痒稍稍减弱。
宋鹏冷笑着握住鸡巴用硕大的龟头轻轻点弄妻子的阴道口,却不插进去,同时伸出舌头轻舔妻子的乳头,强烈的刺激瞬间就把妻子最后的精神防线彻底的打碎,妻子哭泣浪叫着:“给我吧……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违抗你了……发发慈悲吧……插进来吧……实在受不得了……”
宋鹏冷冷的道:“你可以违抗我啊,后果就是现在的这种惩罚!想要我的鸡巴,你这贱货也配?老子让你舔屁眼,你就不敢舔鸡巴!一条母狗而已,竟敢对我动手!今天不好好折磨你,你又忘了我的厉害了!”
妻子哭泣道:“我以后天天给你舔屁眼,还不行吗?天天给你舔鸡巴,还不行吗?我是母狗还不行吗?给我吧,实在是受不了了!”
宋鹏道:“贱货,还敢不敢反抗我?”
妻子痛哭流涕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说什么我都听,给我吧!”
宋鹏道:“真的吗?我试试看,张开嘴,我要吐痰,就吐在你嘴里,给我喝下去!”
妻子微一迟疑,宋鹏就威胁道:“怎么?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做?凭什么要我把鸡巴赏给你?”
妻子无奈,迟疑着慢慢的张开了嘴,宋鹏冷笑道:“真是最贱的婊子!”
妻子张着嘴哀求道:“要吐就快吐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宋鹏看到,妻子胯下已经泛滥成灾,淫水顺着玉腿慢慢流下,在驭紫台上积了一小滩,知道妻子的淫欲已经到了极限,当下冷笑说道:“接着,老子的痰来了,给老子吃下去!”
张口便将浓痰吐在妻子嘴里,看着妻子艰难的咽下,这才取过淫妇愁,抵住妻子的后庭肛门,缓缓捅了进去,细细的绒毛刮过妻子娇嫩的直肠,深入骨髓的奇痒,引得妻子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浪叫,妻子哭泣着嘶喊道:“插我前边……我要你的鸡巴……不要淫妇愁……”
宋鹏道:“整治淫妇自然要用淫妇愁,你不是要杀我吗?我这就操死你,看你怎么杀我?”话音一落,宋鹏挺着粗大的阳根,刺入妻子的阴道,大力抽插,操的妻子浑身颤抖,浪叫连连,淫水滚滚流下。
第二章
宋鹏同时催动妻子菊花内的淫妇愁,前进后出,淫妇愁上的绒毛刮得妻子直肠奇痒难熬,前面宋鹏的肉棒却令妻子销魂到极点,一前一后,当真是天堂与地狱的差别,宋鹏又催动乳摇铃刺激妻子的乳头,铃声叮咚轻响之间,乳摇铃将妻子乳头拉扯的笔直,乳头似乎要断裂,同时不断将妻子体内的淫欲引诱出来,七情六欲鞭也自动飞起,不断抽打妻子雪白、浑圆的屁股,每一鞭落下,必定在妻子雪臀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只消片刻,妻子娇嫩的肌肤已是红痕遍布。
宋鹏祸害女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折磨的妻子大汗淋漓,不知道身处何方,只觉得高潮连连呼啸,不知道多少淫水从子宫内狂喷而出,泄了又泄,妻子的浪叫声震动屋瓦,却被禁制阻隔,传不出去。
宋鹏一边挺着鸡巴操弄妻子,一边揶揄道:“贱货,怎么样?爽不爽?”
妻子仰着脖子,长发飞舞,大声的叫道:“爽……太爽了……啊……受不了了……不行了……哇……又要泄了……泄了啊……啊……”一股阴精喷出,瞬间就被宋鹏的大龟头吸走。
似乎嫌妻子喷的阴精太少,宋鹏的龟头还吸住妻子花心不断碾磨,竭力要榨取更多的阴精出来,剧烈的快感刺激的妻子陷入欲望的狂潮。
宋鹏道:“再叫你尝尝我的灵龟化蛇,水漫金山!”施展法力,妻子体内的鸡巴迅速变长,龟头前端长出一张嘴,好像变成了毒蛇一样,猛地钻入妻子的子宫内,刚才那无尘子法力精深,又有欲海花助威,也只能勉强捅入一个龟头,宋鹏却将鸡巴变化成数尺长,盘踞在妻子子宫内,不停搅动,大施淫威,龟头变得纤细,钻入妻子的卵巢,将阳精直喷在妻子卵巢上。
妻子最隐秘的要害被阳精一喷,浑身痉挛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啊……这样我真的会怀孕的!”
宋鹏道:“就是要让你怀孕!那无尘子留在你体内的东西,都被我弄死了,你现在就给我生儿子吧!”
宋鹏如此的射精,根本不管妻子是否排卵,直接把阳精喷在妻子所有的卵子上,怀孕不是问题,问题是怀的几胞胎。
宋鹏不断射精,最后妻子的卵巢整个浸泡在宋鹏的精液里,宋鹏冷笑着道:“等你生了孩子,看你还敢不敢违抗我,你就死心塌地跟着我,被我折磨吧!”
妻子哭泣着道:“不要……快拔出去……求你了……别再射了……我受不了了……”
宋鹏捏住妻子的脸,冷笑道:“现在才说拔出来别射?晚了!你就乖乖得受孕吧!”
妻子凄惨的抽泣道:“不要……不要……拔出去……”
宋鹏毫不理会,抽出阳根,妻子浑身一阵颤抖,体内的精液刚要溢出,便被宋鹏用另一根淫妇愁堵住,两根淫妇愁一前一后,将妻子下身的两个洞塞得满满的,在宋鹏运用法力催动之下,两根淫妇愁便在妻子体内肆虐起来,加上欲女醉的药力,内外交煎,奸淫的妻子死去活来,宋鹏冷笑着握住七情六欲鞭,站在驭紫台上,欣赏着妻子竭力忍耐却又忍无可忍,不得不浪的媚态。
驭紫台故意打造的左摇右晃,极难站稳,妻子的法力又被孽欲锁压制住,只能凭借身体的力量勉强维持平衡,但宋鹏早有准备用孽欲锁吊起妻子,妻子只能用脚尖着地,竭力将驭紫台维持到一个平衡点,否则驭紫台稍有晃动,导致妻子身形不稳,阴户和肛门嫩肉微微涨缩,淫妇愁的可怕威力便会更加明显,随着妻子的晃动而在体内不停摇摆、扭曲。妻子知道如果不夹紧淫妇愁,迟早要被这件淫邪的法宝弄的连续高潮到虚脱,但夹紧淫妇愁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酷刑!
用娇嫩的穴肉,对抗遍布绒毛的淫邪法宝,难度之大可想而知,妻子紧咬着牙,忍受着体内的摧残,勉强用纤细的脚趾稳固住驭紫台,身形僵硬绷紧,用力收缩肛门和阴户,夹住里面肆虐的淫妇愁,妻子好不容易做到这些,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大腿到脚趾都有抽筋的迹象,下体的淫水更是顺着腿不断流下,在地上积蓄成一小滩。
宋鹏站在妻子身后,冷冷的看着妻子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定住驭紫台,夹紧淫妇愁,在这个过程中,他并不阻止妻子,但是妻子好不容易和驭紫台形成平衡,勉强压制住淫妇愁,他却抬手用七情六欲鞭在妻子赤裸的玉背上抽了一记,七情六欲鞭抽在妻子娇嫩的肌肤上,发出“啪”的一声,妻子也被抽的叫出来。
宋鹏并没有用法力,这一鞭的目的,也并不是伤害妻子,而是打破妻子辛苦建立起来的平衡,他的目的达到了。
妻子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娇躯轻抖,跟着想稳住身形,但驭紫台的平衡被打破,摇晃起来,妻子也站立不稳,体内本来被压制住的淫妇愁如假死的毒蛇反噬,旋转着钻向妻子前后洞的深处,把妻子的高潮硬生生钻了出来,淫水喷的驭紫台上到处都是。
妻子在宋鹏非人的凌虐下,连续高潮,难过之极,疲累欲死,抽泣道:“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折磨我?饶了我吧……实在受不了了……”
宋鹏从后面抓紧妻子的头发,逼迫妻子仰起头,张嘴咬住妻子的脖子,另一只手从背后伸到前面攥住妻子丰满的乳房,用力揉弄,同时故意用身体贴着妻子的玉背和雪臀,用身体的力量摇晃妻子,使妻子体内的淫妇愁再也不可抑制。
这一连串的手段,折磨的妻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妻子的浪叫声如母兽的嘶吼:“不要这么剧烈……我要死了……受不了了……屁眼要被弄坏了……不行了……啊……又泄了哇……”浪叫声,参杂着系在妻子乳房顶端的乳摇铃的清脆之声,回荡在寝宫之中。
在宋鹏的调教下,妻子的高潮如浪头连绵不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等妻子连续泄身六、七次后,宋鹏才放开妻子,这时妻子的泪水、口水、汗水、淫水、尿水已经遍布全身,彻底的虚脱了,失去了宋鹏的依靠,妻子站都站不住,双腿酸软无力,要不是被孽欲锁捆着双手,妻子只怕已经瘫倒在驭紫台上了。
宋鹏这才绕到妻子面前,淫笑着问妻子:“紫涵,怎么样?这‘霓裳驭仙天魔乱舞’的滋味不错吧?”
妻子被连续的高潮彻底击垮了,虚弱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皮微动几下,宋鹏也不在意,撤去那些淫邪法宝,取出一颗丹药塞在妻子的嘴里,命令道:“吃下去!”
妻子艰难的将丹药咽下,只觉得一股暖气从五脏六腑里散发出来,体力慢慢恢复。
宋鹏看到妻子渐渐的恢复了,才问道:“紫涵,服了纯阳天参丸,感觉怎么样?这也是我亲自为你调配的,好吃吗?我还是很疼你的吧?”
妻子面对宋鹏的假慈悲,丝毫不理会,冷冷的道:“这丹药除了补充体力之外,其他的副作用是什么?别告诉我,你会有善心,太虚伪了!”
宋鹏装出受伤的样子,道:“紫涵,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这纯阳天参丸绝对没有任何副作用,不是毒药,你尽管放心!”
妻子道:“真的?你会这么好心?真是老虎都吃素了!”
宋鹏道:“毒性是没有,不过这纯阳天参丸其中一味主药,便是我的阳精,怎么样?紫涵,你觉得味道还可以吧?这可是我精心为你调制的呢,换了九天殿上的那些女仙,还没资格被我赏赐这灵丹呢。”
妻子早知道这药有鬼,听宋鹏如此说,也不觉着意外,宋鹏给的东西如果有好的,那真是稀罕过盘古重开天地了!但妻子早被宋鹏凌虐、羞辱的麻木了,受此侮辱,也毫不在意,宋鹏却仍喋喋不休道:“紫涵,你凭良心说,这千年来,你见过哪个女仙、女魔得到过我的阳精,从来只有我宋鹏采补别人,哪有我送出阳精的?只有你,我只有和你交合时,才把阳精送给你,难道你就真的没有感动过?”
妻子道:“你这种恶魔也谈良心?真是笑死人了。再说你的阳精谁会稀罕,别把你对我的凌辱说的好像一片良苦用心似的。”
宋鹏冷笑道:“难怪人家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你这贱货刚爽完了,立刻便这副嘴脸!你要是真有能耐,等你情欲发作的时候,别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操你,我才真服了你!”
妻子默然无言,宋鹏坐到龙床上,骂道:“孟紫涵,你要是真有骨气,就滚出九仙魔宫,你这千年来做的坏事不比谁少,恐怕很多正邪两道的高手都会来找你,等你情欲发作的时候,我就看你能不能抵挡这么多敌人,不用说杀你,每人射股精液就能淹死你!等你那老公回来,听到她老婆这千年来的‘光辉事迹’,甚至是你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用淫乳骚屄大战正邪两道高手,最后被众人轮流奸淫、蹂躏的陨落,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是为你的悲哀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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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气愤家门不幸,妻子下贱呢?”
妻子又羞又怒道:“你说过不提他的,你还答应过我替我隐瞒的,你……”
宋鹏冷笑道:“我什么?我又没咒他死,反而说他会回来,你难道不高兴?再说了,你若是我九仙魔宫的人,我自然会尽力替你隐瞒,但你如此不顾尊卑,对我冷嘲热讽,我九仙魔宫已经容不下你,你的那些破事被不被人知道,与我何干?你不是很有骨气吗?不是敢骂我杀我吗?有本事你就走啊,你这种贱货我还不稀罕了呢!等你老公回来,我第一个告诉他,他老婆下贱无耻,勾引我不成,被我逐出九仙魔宫,我看他的脸往哪搁!”
妻子急道:“你血口喷人,我哪里勾引你了?”
宋鹏道:“是吗?你忘了这千年来,你有多少次赤身裸体跪在我面前求我操你了么?我不答应,你就死乞白赖的缠着我,为了和我交合,求得我的大鸡巴操弄,你替我杀过多少敌人,你忘了?青蛟道人和赤蛟道人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暗算他们?是谁杀了他们,只为了能在我宫中侍寝三日,充当性奴?还有凌云子和铁罗汉,你用他们的首级,跟我交换了什么?不就是求我玩弄你的时候不要让你怀孕吗?你真的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完全可以求我不要操你,但你却求我不要强迫你受孕,谁才是最下贱无耻的人?是你!为了能跟我交合,求得一夕欢愉,你什么都肯做的,这些你都忘了?但我没有忘,等你老公回来,我就把你的事一样一样全告诉他……”
没等宋鹏说完,妻子已经趴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痛哭流涕,嘶哑着道:“别说了,求你别再说了,绝不能让我老公知道!不能让他知道,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怎么折磨我都行,但别再说了,不能让他知道……”
宋鹏冷笑道:“你的骨气呢?你不是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我吗?怎么又求我了?”
妻子道:“我再也不敢了,真的,真的……”
宋鹏冷冷的道:“你早就这么说过,还不是时常反悔?我现在信不过你!你给我滚,我九仙魔宫不要你这种反复无常的烂货!”
妻子跪爬到宋鹏面前,哀求道:“大宫主,我真的什么都听你的,真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不敢反抗你了,你说什么我都听。”
宋鹏轻蔑的道:“真是给脸不要脸的贱货,刚才我好心好意赐给你纯阳天参丸,你却冷嘲热讽,叫你滚出九仙魔宫,你却又跪在地上求我了。敬酒不吃吃罚酒,难道你天生淫贱?非要我打骂虐待,你才痛快?”
妻子赤身裸体,跪在宋鹏面前不敢回嘴,宋鹏仍不满意,站起来,抬脚踢倒妻子,随即用脚踩住妻子的脸,骂道:“贱货,既然你喜欢我作践你,那我就如你所愿!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淫贱!分开腿,手淫给老子看,我不说停,你不准停,我要你在老子脚底,被老子踩着泄到虚脱!我有的是花样整治你,我宋鹏专门调教你这种给脸不要脸的贱货婊子!看看是你淫贱的本事厉害,还是老子调教的本事厉害!”
妻子无可奈何,只能被宋鹏踩在脚底,苦苦挣扎,还要被迫手淫给宋鹏看,以免引起宋鹏的暴怒,再受侮辱。
看到妻子在宋鹏面前受尽凌辱,我突然不想杀宋鹏了,我要把宋鹏炼成法宝用魔火煅烧、折磨无数年才让他死去。我默默推算,知道离妻子脱劫还有不到三个时辰,我一遍遍在在心中无声的对妻子说:“紫涵,在坚持一下,我马上就可以解救你了……”
此时我灵台一片空明,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静等妻子脱劫那一刻的到来。
要知道世间所有人、事、物,只要其存在,就必然存在过去、现在、未来三种境界,在佛道既为过去、现在、未来三世佛,在仙道便对应太清、上清、玉清三种境界,魔道的天魔、地魔、人魔也是如此,其余如鬼道、妖道、人道莫不如此,苍生万物想要踏上修真之路,便需要明白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同时顺应天道,行偷天取势之功,竭力改变命运中的种种劫难,为了明白自身劫难,便有无数人苦苦追求道行的提升,道行不是法力,本身没有丝毫攻击力,不论你道行再高,也不能仅凭道行弄死一只蝼蚁。
道行就像一盏明灯,可以为你照亮深不可测的命运,解脱纠缠不休的因果,使你明白什么事可做什么事不可做,做了什么事会有什么下场,何时做一件事,可以用最少的力,达到最好的效果,但道行本身没有丝毫威力,所以无数人为了对抗那些避无可避的劫难,摆脱命运束缚,斩断因果纠缠,又苦苦追求高深的法力,法力可以将种种不可能变成可能,能使人长生不死、筋骨胜铁,所以说道行和法力是不分家的,同样重要。
比如我如果只是道行高深,法力低微,那即使算出妻子身受劫难,被宋鹏折磨,也没有大法力来斩杀宋鹏,解救妻子。
又比如我法力高强,却道行低微,那我明明可以杀死宋鹏,却无法找到宋鹏将妻子囚禁在何处,只能空自愤怒,无可奈何。所以说道行和法力缺一不可,我看着妻子受辱,痛惜之余,也在默默推算,毕竟现在疑点颇多,比如宋鹏乃是仙魔双修,跟佛门八竿子打不到一起,而且是敌非友,我强行将宋鹏斩杀,怎么会被佛门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
妻子自身劫难虽渐渐解脱,但她千年来也杀生害命,采补致死了无数男仙男魔,甚至是凡夫俗子,这等恶因恶果如何化解?都需要深思熟虑,谋定而动,否则我自身受害事小,妻子等候我千年,苦受折磨,若是才离虎口又进狼窝,那我真是万死不足以赎其咎。
这些事本来千头万绪,但我静心推算,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只看如何应对才最稳妥。
在我默默推算玄机之时,妻子已经在宋鹏脚底下手淫高潮了三、四次,妻子自己折腾自己的身体,玉手不停抠弄自己的阴户,不断把粘稠的淫水挖出,丝毫不敢松懈,虽然妻子法力已经恢复,但连续泄身了三四次后,仍忍不住觉得全身酸软,最后实在受不了,哀求道:“大宫主……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宋鹏看了看妻子胯下泄出的一滩淫水,哼了一声,收回了脚,道:“别以为这就算完了,跟我回九天殿,我要在所有人面前惩罚你,给你长长记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反抗我!”
妻子爬起来跪下,哀求道:“别在他们面前羞辱我,在这里怎么折磨我都可以,求求你,千万别出去……”
宋鹏丝毫不理会妻子的哀求,将七情六欲鞭缠在妻子的脖子上,像牵着狗一样,牵着妻子离开了寝宫,朝九天殿走去,妻子知道无法违抗宋鹏,只能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爬,被宋鹏牵着走。
来到九天殿上,众人的淫乱已经基本接近尾声,宋鹏和妻子一出现,郝妙已经迎了上来,对宋鹏撒娇道:“大宫主,你怎么和紫涵姐姐偷偷离开了?快说,是不是和紫涵姐姐去偷情了,老实交代!”
听了这话,妻子差点哭出来,宋鹏却微微一笑,道:“紫涵违抗我的命令,被我按宫规处置,现在紫涵乃是戴罪立功之身。”
色鬼闵文静也凑了上来,低下头看着赤裸着跪在地上的妻子,对宋鹏说道:“紫涵妹妹这娇嫩花朵一般的人,你也舍得如此虐待,大宫主你好狠的心啊。”
宋鹏淫笑道:“有功则赏,有过则罚,这是九仙魔宫的规矩,大家既然已经双修完毕,不如让紫涵戴罪立功,试演天情迷羽舞,以娱嘉宾如何?”
众人淫乱刚完,听了宋鹏这话,哪有不同意的?登时纷纷喊好,妖僧明悟更是道:“久闻玉剑仙子的天情迷羽舞得自六欲魔经真传,精妙绝伦,一经施展,便是太监阉人也要胯下残根立起,欲火焚身,没想到今日老衲有幸得观,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那淫妇风尘子也道:“既是紫涵道友起舞娱宾,贱妾也弹奏一曲,以助雅兴如何?”
众人更是拍手称赞。宋鹏松开七情六欲鞭,对妻子道:“紫涵,那你就戴罪立功,好好表演,若是表演得不好,我可两罪并罚。”
当下众人各归席位,只留下妻子独自跪在场中,宋鹏催促一声,妻子无奈,只得站起,取过一片轻纱似的薄衣,使自己娇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比之全裸更添几分淫靡,风尘子却是赤裸着娇躯走入场中,玉腿微分,酥胸挺翘,虽不及妻子之风华绝代,却也有一番风流情韵,不知道多少壮男被她生生的采补致死,媚功非同小可,她取出一面瑶琴,轻轻弹奏,妻子也随即翩翩起舞。
妻子在天魔乱舞之下,媚眼如丝,粉脸微红,吐气如兰,雪乳轻摇,藕臂微摆,纤腰柳舞,玉腿忽分忽合,下身隐秘之处似露非露,娇躯在薄如轻纱的丝衣中隐隐放光,美不胜收,诱惑之极,绝代佳人亦不足以形容其万一,当真是增之一分则太艳,减之一分则太素,恰到好处。
围观众人虽然都是法力高深的一方霸主,定力了得,又是云雨方收之时,自身欲望早已发泄殆尽,但妻子天魔乱舞一施展,立刻人人全身火热,欲火上冲,双眼血红,都恨不得大吼大叫,尽情的淫乱一番才好,连一些女仙都难以宁心静气,均觉得下身空虚,恨不得把刚穿上的衣服脱的精光,跑入场中随妻子翩翩起舞,然后被粗大男根再肆意抽插一番才畅快。
风尘子也觉得欲火大炽,但她暗中妒恨妻子容貌仪态远超自己,艳压群芳,为在场诸女之冠,存了和妻子一争高低之念,勉强稳住心神,弹奏琴弦,竭力以销魂妙淫曲与妻子的天魔乱舞抗衡。
妻子虽在宋鹏面前似乎全无反抗之力,那是因为宋鹏法力高深,手段毒辣,不然也不能带领九仙魔宫抗衡天庭白云观数百上千年,又加上宋鹏打造了诸多克制妻子的淫邪法宝,否则想稳胜妻子也绝不容易。
妻子当年便号称玉圣,千年来虽然被六欲魔经反噬心灵,但只是时时欲火焚身,法力却不受影响,甚至一日千里,进步神速,发觉这风尘子欲和自己一较高低,毫不在意,微微一笑,如鲜花绽放,天魔乱舞越发精妙,引诱的众人口干舌燥,男仙气喘如牛,阳根尽立,青筋暴露,女仙香汗淋漓,淫水长流,妻子将大色大相转为无色无相,正所谓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登时压制住了风尘子的销魂妙淫曲。
风尘子暗道一声:“不好!”临危不乱,全力施展与妻子抗衡,只见她身躯飘起,玉腿大开,以娇嫩的脚趾拨动琴弦,双手虚抚酥胸,声声叹息,春梦了无痕,此时销魂妙淫曲时断时续,好似绝美淫女故作冷如冰霜,拒男子于千里之外的神情,霍然间曲调一变,急如密雨,似乎冰消瓦解,绝美淫女终于为意中人解开心防,任男人肆意赏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热情如火,求欢不止,需索无度。
瞬息之间,曲调万变,众人本在苦苦抵挡妻子的天魔乱舞,又被销魂妙淫曲一引,再也忍耐不住,纷纷找姘头再度苟合。一时之间,九仙魔宫的重地九天殿重新变成了淫窟,男仙气喘吁吁,女仙浪叫不绝,曲调淫邪,天魔乱舞,不知是修罗地狱,还是人间天堂。
宋鹏法力远在众人之上,但也只多忍耐了一盏茶时分,便走入场中,同时抓住妻子和风尘子,尽情亵玩,可怜妻子和风尘子尚未分出胜负,便做了宋鹏胯下禁脔。
妻子跪在宋鹏面前仔细的吮吸宋鹏的鸡巴,风尘子则跪在宋鹏的屁股后面卖力的舔弄宋鹏的屁眼,妻子和风尘子在曲舞联淫中暗斗未分出胜负,此刻两女又叫上了劲,都用尽全力服侍宋鹏,两张玉口谦卑而带着讨好的舔弄宋鹏的前后下身,势要分出个高低,两女这一番比斗,宋鹏成了最大赢家,被两女精湛的口技舌功伺候的微微发抖,同时被两女的淫媚浪态刺激的呼吸粗重。
妻子一边舔吮宋鹏的鸡巴,一边不时抬头仰视着宋鹏,观察宋鹏的反应,见到宋鹏满脸汗水,被自己吃鸡巴吃的不住抽凉气,妻子心中也隐隐泛起了一阵成就感。风尘子却把玉颜埋在宋鹏屁股缝里,连头也不抬,香舌在宋鹏屁眼上舔弄不休,当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舔宋鹏肛。
霍然间宋鹏觉得腰间一麻,知道两女淫功精湛,自己同时被两女服侍,等于是以一敌二,被两张淫口前吮龟头、后舔屁眼,快感瞬间冲破顶点,阳精直涌到龟头,知道要被两女吃的射了出来,竭力施展法力稍稍锁住了阳精,千钧一发之际,抓过风尘子和妻子,把两女摆弄的并排跪在自己面前,两手抓着两女后脑,让两女一左一右的仰起脸,对准自己的粗大鸡巴。
妻子和风尘子也是欢场妙人,尤其是妻子服侍宋鹏近千年,宋鹏鸡巴一抖,妻子就知道他射的是精是尿,如何不明白宋鹏的心意?乖乖的伸出香舌,一左一右的舔弄宋鹏的鸡巴,两女齐心合力,如此一来,宋鹏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了,大喝一声:“张开嘴,本座的恩赐来了,都给老子喝下去。”
妻子和风尘子乖乖的跪在了宋鹏的鸡巴前,仰着脸,张开嘴,承接着宋鹏的精液激射,宛如承接圣物,只见宋鹏的鸡巴一抖,下面硕大的睾丸微微一涨,跟着收缩,一股浓浓的精液,带着男性特有的腥气,猛地从宋鹏紫色的龟头前端挤了出来,大部分的精液射入了妻子和风尘子的嘴里,一小部分飞溅在妻子和风尘子的脸上、脖子上、乳房上,淡黄咸腥的精液映衬着妻子和风尘子赤裸的粉颊娇躯,当真是美不胜收、淫靡无比。
宋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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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异禀,胯下的鸡巴本就比常人粗大,又加上他功力深湛,特意苦炼了双修交合大法,精液又多又浓,咸腥无比,大股大股的射出,引得妻子和风尘子争相舔舐,宋鹏的鸡巴就像是满载而归的大鸟,将食物不断赐下,股股浓精对着妻子和风尘子俊俏的颜面狂喷不止,妻子和风尘子却宛如嗷嗷待哺的雏鸟,伸长脖子,仰着脸,张着樱唇,竭尽全力承受宋鹏的颜射,只为了尽可能多的承接到宋鹏的精液,宛如娇嫩的花朵承接雨露的滋润。
宋鹏精液量之多,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到了后来,虽然妻子和风尘子竭力吞咽了宋鹏大量的精液,仍不免被宋鹏射的满身都是,宛如沐浴在宋鹏的精液之中。
妻子和风尘子似乎被宋鹏胯下强壮的男性象征彻底征服,在宋鹏射完精后,妻子和风尘子仍然虔诚的继续舔弄宋鹏的鸡巴,一人一口,轮流着将宋鹏尿道里的残精吮出咽下,直到宋鹏尿道里确实没有遗留的精液之后,两女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抬起头讨好地看着宋鹏。
宋鹏见妻子和风尘子沉迷于自己的胯下之物,如此的驯服,玉颜娇躯上布满自己子孙精,不禁十分满意,雄性的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对妻子和风尘子命令道:“把精液抹在身上!抹匀点!”
妻子和风尘子无比顺从,争先恐后的用玉指沾着宋鹏的精液,涂抹在自己的娇躯上,细细抹开,两女赤裸的身子登时宛如涂了蜜油一般,闪闪发亮,隐隐泛光,全身上下带着浓浓的精液腥味,似乎在向所有的人表明自己是宋鹏胯下的玩物、禁脔。
宋鹏射精之后,对风尘子道:“得罪了,还望道友不要见怪,请先到一旁休息吧。”
风尘子见宋鹏拔屌无情,射完了精就赶自己走,好像要单独宠幸妻子,不禁满脸怒气,但又忌惮宋鹏的法力,不敢发作,气岔岔的坐到一边,默不作声,却不知道自己错怪了宋鹏了。
宋鹏心胸狭窄,含眦必报,妻子对他痛下杀手,令他气恼至极,虽然连番折辱妻子,仍然怒气未消,要施展歹毒的手段,在众人面前凌虐、折磨妻子,好立威。
妻子对宋鹏的脾气极为了解,一见宋鹏让风尘子离开,便知大祸临头,不禁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护胸,娇躯颤抖不已,嚅嚅道:“大宫主,饶了我吧……”一句求饶没说完,宋鹏已经走到妻子面前,鸡巴一抖,龟头射出一些似气非气,似尿非尿的东西,妻子吓得尖叫,知道这是宋鹏练功时积蓄在体内的秽气和精液的混合物。
以前妻子见过宋鹏用这种污秽阳精做法,把一些跟宋鹏为敌的女仙弄得如行尸走肉一般,宋鹏的秽精一旦粘在女仙身上一丝半缕,立刻牢牢的缠住女仙,连元神都逃脱不了,乖乖被宋鹏摆布,最后秽精侵袭女仙元神,弄得那些女仙一个个变成了神经错乱的疯子,只知道不断地哀求男人操弄,彻底的失去了心智,化为母狗。
妻子被宋鹏奸淫、凌虐近千年,自然知道这秽精的可怕,吓得连连躲闪,宋鹏面色一冷,对妻子道:“紫涵,你是戴罪立功之身,我不过试试看你的忠心,你竟敢躲闪,难道忘了我的手段了?”
妻子哭求道:“大宫主,我不想变为没有心智的母狗。何况我虽然得罪你,但此刻诚心悔过,你何必对我用此歹毒至极的手段?没有心智,贪嗜性欲的母狗怎么比得上顺从你的女奴?我以后绝不敢违抗你了,你要我怎样都全依你,还请饶我一次。”
宋鹏冷笑道:“你怕什么?还不快自己把我的秽精缠到身子上去?我会用天地淫融大法锁住你的肉身元神,若你真乖乖的听话,我会每月初一十五赐给你阳精来抑制体内的秽精,自然保你平安无事,但你若是稍有二心,哼哼……”
妻子听了宋鹏这番话,恨不得把宋鹏挫骨扬灰,但形势比人强,自己如果从命,虽然要惨遭天地淫融大法的荼毒,免不了日日夜夜苦受折磨,但或许能保全性命,但如果不从命,宋鹏也绝不会放过自己,反而难以保全。一念之间,妻子觉得自己死了倒不要紧,可惜再也等不到丈夫了,若非为了等丈夫回来,妻子早在千年前败于宋鹏之手时,就愤而自杀了。
面对着宋鹏的淫威,妻子选择了又一次退让,娇躯乖乖不动,任由宋鹏的秽精缠绕,宋鹏面对妻子的隐忍,毫不留情,手诀连打,妻子身体上的秽精化为一连串诡异、淫邪的符文,慢慢渗入体内。
九天殿上的众人看到宋鹏惩罚妻子,都围了上来,仔细观看宋鹏行法,见他用自身秽精为媒,使秽精与妻子体内的反噬淫欲融为一体,锁住了妻子的三魂七魄,都暗暗觉得宋鹏歹毒,连自己九仙魔宫的人都下此毒手,别人更不用说了,众人都是心中暗生惧意,只有风尘子见妻子受此残酷极刑,极为得意。
宋鹏暗中观看众人的神色,察觉众人都对自己有五分惧怕,也是大感满意。
霍然间宋鹏手诀一收,这天地淫融大法彻底完成,妻子只觉着元神上布满条条枷锁,自己心里想什么,宋鹏都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稍有异动,宋鹏就会察觉,跟着催动法力,自己的元神就要魂飞魄散。
我看着这一切,知道时辰已经到了,妻子马上就要脱劫出来,便飞出宫外,现出身形,对九仙魔宫喝道:“贫道叶凌玄前来拜山,求见九仙魔宫五宫主孟紫涵。”
我故意显得法力平平,好使宋鹏等人不在意,只等妻子脱劫,再使出雷霆手段,扫灭淫窟,斩杀宋鹏和无尘子。
此时,太阳将升未升,天地间还有些黑暗,万籁俱静,我面前的九仙魔宫也是没有丝毫的声息,过了片刻,宫门开放,两道光华飞出,我瞧出这是二宫主阴厉,三宫主云翳。阴厉面无表情,周身煞气,一看就知道是邪派高手,云翳却是微笑自若,仙气盎然。
两人飞到我面前,阴厉神态倨傲,云翳却对着我打了个稽首,道:“道友莫非就是我们五妹的丈夫?人称‘金圣’的叶凌玄?”
我也回了一礼,道:“不错,正是贫道,不知紫涵是否在宫中?还请两位宫主引贫道去与妻子见上一面,贫道感激不尽。”
云翳笑道:“那是自然,妹夫当年隐居静修,五妹日夜想念,刚知道妹夫前来,激动地了不得,让我二人来接妹夫,她去梳妆打扮,就等妹夫前去相见。”
我对二人道:“那有劳二位带路了,贫道也极为想念妻子,二位见谅。”
云翳客套两句,在前领路,阴厉自始至终不发一言,跟在我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对我暗暗戒备,我心中冷笑,装作全然不觉。
来到九天殿前,云翳回头,对我一摆手,道:“请!”
我也一摆手,道:“请!”与二人步入殿中,此刻殿中众人早已正襟危坐,若不是我刚才亲眼目睹了众人那淫乱的一幕,绝对不会想到眼前仙风道骨、冰清玉洁的男女仙人曾经肆无忌惮,白昼宣淫。
妻子也早已恢复仙家飘逸,容颜秀美,绝不似刚刚苦受荼毒,见我进来,猛地站起,朝我走了两步,随即立定身形,泪水滚滚而下,痛哭出声,我走过去,搂住妻子,安慰道:“我回来了,放心吧……”
妻子哭得更剧烈了,上气不接下气,咳嗽不止,我知道妻子法力高强,却如此失态,实在是激动难以抑制,便把她搂的更紧了些。
我随即转过头,看着九天殿主位上的大宫主宋鹏,宋鹏的目光也一直的盯着我,目光交汇,溅射出朵朵火花。
宋鹏微微一笑,道:“‘金圣’叶凌玄?”
我并不回答,看着他道:“‘焚天仙魔手’宋鹏?”
话音刚落,无尘子站了出来,喝道:“放肆!见了大宫主不跪拜已是死罪,还敢直呼大宫主的名号!还不赶快跪下求大宫主饶恕!”
我连看都懒得的看他一眼,一只蝼蚁而已,眼前的众人,包括宋鹏在内都是蝼蚁,只是我面前的蝉,即将要被我捕食。
我之所以没有直接出手解救妻子,就是在等我背后的黄雀出现,对于敌人,我是要一网打尽的,绝不能有丝毫怠懈。
我懒得理会无尘子,妻子却忍耐不住,从我怀里抬起头,对着无尘子大骂:“你是哪里来的老杂碎,九仙魔宫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你再敢说一句,我就杀了你!”
无尘子大怒,刚要发作,宋鹏摆摆手道:“够了,妹夫初来,不知礼数,我不怪他。”
我冷冷一笑,也不辩解,风尘子却站出来道:“大宫主,我师兄好心好意替你出头,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这五宫主出口伤人,我们宣青山却容不得,你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宋鹏冷冷的盯着风尘子,看的风尘子浑身发毛,宋鹏才道:“稍后我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现在先给妹夫接风洗尘,咱们共商大事。”
我毫不在意的道:“接风就不必了,我和紫涵分别千年,今日好不容易才相见,自然要和她同返青冥山,改日再和诸位道友相聚,紫涵,咱们去吧。”
众人都是脸色一变,尤其是宋鹏和无尘子,眼中满含杀机,无尘子手轻轻扶上剑柄,宋鹏也暗中运转法力,我仍装作不知,拉着妻子向外走去,妻子也是脸色微变,抬头对我道:“凌玄,你先回去,等这边事情了结,我再回去找你。”
我看着妻子的眼睛,对妻子道:“真的?”
妻子点点头,郑重的道:“当然是真的。”
我暗中运转《元始经》中的心法,已经了解妻子的想法,妻子终于等到和我相见,已经死而无憾,决意与宋鹏同归于尽,却怕我遭了众人毒手,便准备骗我离去,好了无牵挂的大战一场。
我把妻子的头搂到胸口,摸着妻子的秀发,在妻子耳边低声道:“你说谎,你不会回来的,你想什么我都知道!别怕,有我在,交给我了。”
妻子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焦急的问我道:“你……你知道了?”
我不再多说,看着宋鹏,宋鹏也看着我,高声道:“叶凌玄,看来你也知道了,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和紫涵离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紫涵在这千年里,一直受到我九仙魔宫的庇护,你是不是也该替我九仙魔宫做点事?”
我尚未答话,宋鹏又说道:“这样吧,我和诸位道友几日内要攻打白云观,你帮我们打头阵,算是还了人情,攻下白云观后,白云观的典籍、丹药、灵符、法器,咱们大家平分,你和紫涵也可以自由离去了,我们绝不阻拦,你觉得如何啊?”
我尚未开口,妻子在我手心里悄悄写下两个字:假的!
我听了宋鹏这话,不禁仰天大笑,宋鹏盯着我,冷冷的道:“你笑什么?”
我道:“蚍蜉撼石柱,可笑不自量!你真以为,你们准备对付白云观的消息如何隐秘?凭你们这几只土鸡瓦狗,也想攻下天庭的白云观?白云观观主苍生子和太上长老云鹤天早有算计,苍生子以自己爱女为代价,跟天庭瘟部掌旗使之子联姻,瘟部掌旗使亲自布下天罗地网等你们钻,你们还在此做梦!”
众人听我如此说,尽皆失色,七嘴八舌向我喝问。
宋鹏示意众人安静,对我道:“你知道些什么?说出来!”
我冷冷的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宋鹏道:“不说,就死!”
无尘子道:“你不说,我把你的魂魄炼成法宝,日夜折磨,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妻子玉颜大怒,对无尘子骂道:“狗杂碎,你才永世不得翻身!”
无尘子也反口与妻子对骂,宋鹏冷哼一声,手诀一掐,就要引动妻子体内的天地融淫锁魂咒,他倒也没想一下杀了妻子,只是想在我面前折辱妻子,好乘我分心,下手对付我。
我早有算计,冷笑一声,伸手对着妻子眉心虚抓,将天地融淫锁魂咒从妻子体内剥离,丝毫没有伤害到妻子的元神,而且妻子体内的淫欲也早被宋鹏融入天地融淫锁魂咒中,如此一来,妻子六根清净,彻底脱劫。
宋鹏见我施展大法力解救妻子,破去他的天地融淫锁魂咒,不由吃了一惊,他这门魔功非同小可,自从他练成以来,可谓是无往不利,战无不胜,没料到我弹指之间就给他彻底破去,而且他的这门咒术和自身阳精息息相关,施展后若是将敌人制住倒没什么,但一被破去,落入敌手,敌人用法力催动,宋鹏立刻要受到反噬。但我并不准备催动,反而是蓄力待发,静等敌攻。
宋鹏修炼无数年,建立九仙魔宫,抗衡天庭白云观,除了法力高深之外,便是靠着聪明机警,随机应变,一见我抓出他的天地淫融锁魂咒,立刻抢先下手,要将这锁魂咒引爆,意图侵害我和妻子的元神。
我也早料到宋鹏会来这一手,在他催动咒术的时候,已经将锁魂咒抛向无尘子等众人,此刻大殿中众人对我和妻子隐隐合围,并无半点空隙,明明看到宋鹏催咒,我抛咒,也来不及躲闪,锁魂咒爆炸,秽精溅得众人浑身都是,我早运用法力护住妻子,一丝一毫也没沾上。
如此一来,众人勃然大怒,宋鹏与我斗法输了一招,也是恼羞成怒,大声喝道:“擒下这厮,逼他交出《元始经》,把他元神炼成法宝,看他还敢猖狂!”
登时一呼百应,众人放出各种奇形怪状、光华或明或暗的飞剑、法宝,劈头盖脸的打来,我冷笑一声,手一挥,祭炼多年的九口金龙剑飞起,敌住众人的法宝,这九口金龙剑与妻子的九口玉凤剑是成对的,乃是我和妻子当年历时百年,费尽心力采集西方太乙精金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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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首山赤铜、大衍神铁,以南方炼狱谷中精纯地火锻造,用玉寒山灵泉之水淬剑,再将万年龙涎木心制成剑柄,金龙剑的吞口用玄火石打造,玉凤剑吞口用玄冰石打造,可谓是汇聚五行,五行连环,妙用无穷。
我在不周山苦修千年,收获极大,那不周山号称天柱,虽然断裂了,但灵气十足,孕育了无数的天才地宝,而且别人没有《元始经》,根本无法前往采集,这些天才地宝年深日久,品质极佳。
最重要的是,当年祝融、共工、女娲等大能遗留下了许多上古神物,甚至还有这些大能陨落后的尸身,这些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无上至宝。虽然这些神物散落不周山四方各处,有的甚至在不周山最深处,里面危险重重,大罗金仙掉进去,只怕也只有半条命了,我也不敢轻易深入,何况我当时苦心钻研《元始经》,根本没有到太远处探索,只在外围修炼,偶尔闲逛,找寻灵物,但即便如此,仍然得到了极多的天才地宝,我当年炼制的大部分法宝早在抢夺《元始经》的时候,都自爆开来杀敌抢经。
我身边只剩这九口金龙剑,故此每次寻到天才地宝后,便用来不断的强化淬炼金龙剑,什么天星石、九渊暗玉、红莲血泉等等,每一样都是炼器炼丹的绝顶材料,在别的地方找数万年也不一定能找到,况且就算找到了这些材料,品质也绝无不周山所产的精纯,但此等异宝在不周山上却到处都是。
现在这九口剑的威力,远远超过了当年,如今妻子的玉凤剑已经不能跟我的金龙剑相提并论。现在九口金龙剑一祭出,立刻敌住所有法宝,任凭众人催动法宝,连连攻打,以寡敌众,守的严丝合缝,不仅不落下风,反而还把敌人众多法宝中威力较小的几件绞的粉碎,法宝化为流光四散,宛如烟花,绚丽无比,众人却气得吼叫连连。
妻子在我怀中早看得呆了,完全预料不到我竟能以一敌众,还稍占上风,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我,满是崇拜之色,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
但我对于场中众人杀心丝毫不减,袖子一扬,施展海纳百川的神通,妖僧明悟、明非、明元的金拔、木鱼、念珠、袈裟等法宝便落进我袖子中了,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的天狐夺命爪、天狐追魂鞭也被收了,急的众人连连催动口诀,但我早隔断了众人跟自己法宝的感应,任凭他们催动的满脸血红,那些法宝也没有丝毫反应。
这一来艳鬼陶笑笑、色鬼闵文静、无尘子、心尘子、天尘子、风尘子等人都吃了一惊,想要收回自己的法宝,但又不敢,要知道本来合众人之力,齐心施展法宝,还敌不过九口金龙剑,现在明悟、明非、明元、郝妙、郝童的法宝已失,剩下的法宝更是摇摇欲坠,如果众人不收回,难免被我一一收走,但他们如果敢收回各自的法宝,金龙剑没了阻挡,立刻便要将众人斩尽杀绝,剁为碎肉,连元神都保不住!
众人都是修炼年深日久的老牌仙魔,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一件法宝炼制出来,耗费了他们多少心血?哪里舍得损坏丢失?都是满脸的惊骇,玉狐狸郝妙、艳鬼陶笑笑等忍不住哀求道:“金圣道友手下留情,贱妾有眼不识泰山,得罪道友和尊夫人,实在是罪该万死,还请道友收回神剑,发还法宝,贱妾等立刻回山,再也不蹚这趟浑水了,可好?”
宋鹏大怒,一边死命催动七口幽魂剑,不断地使着恶毒的招数,企图扭转局势,一边破口大骂:“该死的贱人,收了我九仙魔宫的好处,就想一走了之?天下可没有这等便宜事!还不快出全力,宰了这狗贼,你们也知道我的手段,惹怒了我,只怕你们下场凄惨!”
宋鹏自己知道和我的仇恨无可化解,正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别人求饶我或许可以网开一面,但绝对饶不了他。
他心一横,催促众人死战到底,或者可以将我击退,算盘打得倒是好,但众人不是傻子,损失了不少法宝,正在恼怒,听了宋鹏喝骂,都是勃然大怒,郝妙首先道:“大宫主,你若真有厉害手段,为何不自己对付金圣前辈?何必来吓唬小女子?何况,你虽然给了咱们几颗丹药和七星环即将出世的秘密,但七星环毕竟尚未出世,谁也不知是真是假!凭那几颗破烂丹药,就让咱们替你卖命,你是做梦!我看不如你把七星环的秘密告诉金圣前辈,等前辈带着咱们取得七星环,称霸天地之间,我们也可以在前辈面前替你求情,或许前辈慈悲,不让你魂飞魄散也不一定啊!”
我一边对敌,一边暗暗摇头,这些人都是墙头草,一见情况不对,立刻倒戈投降,“大宫主”变成了“你”,我这一开始的“道友”现在变成了“前辈”,这些人如此心志不坚,居然也能修成现在的法力,真是奇事一件!
宋鹏听了郝妙连挖苦带嘲讽的一番话,气的几乎炸裂胸膛,头发根根竖起,刚要发作,忽然眼珠子一转,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们想得倒美,你们都看到他老婆被本座玩弄、奸淫,尤其是无尘子,你还操了他老婆,你以为他不会杀你们灭口?还想着能投靠他,简直是做梦!唯一的出路就是拼个鱼死网破!”
众人一听这话,都是脸上变色,尤其是无尘子更是冷汗直冒、体似筛糠。
妻子瞧出情况不对,怕众人真的拼命,势必和我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急忙开口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不相干的人,我们不会滥杀,只有宋鹏和无尘子非死不可!”
宋鹏怒喝道:“她骗你们的,你们想想,换了你们,你们会怎么做?他杀了我和无尘子,绝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迟早被他各个击破!”
无尘子也怒喝道:“不错,咱们今天跟他拼了!”
众人尚在迟疑,妻子又道:“我们绝不会欺骗你们,我们只杀……”
我打断妻子的话,朗声道:“不错,凭你们的这点微末道行,贫道还犯不着撒谎!”
众人大喜,除宋鹏和无尘子面色阴冷、格外狰狞外,众人都是抢着道:“道长这话当真?”连二宫主阴厉都急忙开口询问,全无一开始的阴冷倨傲,好像一条听话的狗!我冷冷一笑:“当然,贫道用不着骗你们,今天这里所有人,一个都跑不了!”
众人惊喜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精彩极了,连妻子都错愕万分,似乎感到难以理解。
众人刚要拼命,我五指一抓,兀自在激烈攻击的,满天飞舞的所有法宝纷纷落入我的袖中,连众人本体也被我袖子里的吸力吸得站立不稳,众人知道我的这招海纳百川厉害无比,一旦被吸入,任凭他们功参造化,只怕也得万劫不复,纷纷呼啸,知道不敌,竭尽全力想逃离九仙魔宫。
我冷笑连连,催动着法力,众人不仅逃不出去,反而被吸得离我袖口越来越近,尤其是宋鹏,我对他恨意最深,将大部分法力用到他身上,宋鹏觉得全身的血液几乎要被我抽出,不禁大骇,咬紧牙关,竭力于我抗衡。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九仙魔宫之外飞入一圈佛光,一个大慈大悲的声音传来:“金圣施主,这宋鹏与我灵山有缘,还望施主结个善缘,手下留情,由老衲将他渡往灵山,以佛法点化。”这声音虽然悲天悯人,但佛光一下吸住宋鹏,与我抢夺,颇为霸道,全无半点出家人的谦和。
我暗道:“果然来了!”但我法力毫不松懈,开口朗声问道:“真慧菩萨,敢问这宋鹏若是不知道七星环的下落,还与你那灵山有缘否?”
我话音刚落,那真慧菩萨尚未答话,一个嚣张桀骜、宛如豺狼磨牙般的声音响起:“这话痛快!本座就是瞧不起你灵山这般假仁假义!本座就是冲着七星环来的!叶凌玄,你把宋鹏交给本座,就算是血狱欠你一个人情,你看如何?”
我冷冷的道:“噬魂魔君!”
那声音狂笑道:“不错,正是本座,你很对本座的胃口,这样,你把宋鹏给本座,本座和你八拜为交,血狱也为你敞开大门,咱们就算是一家人了,还欠你个人情,岂不是好?”
噬魂魔君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血光一闪,也吸住宋鹏开始抢夺,我毫不在意,一面吸住九仙魔宫众人,一面抗衡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同时开口道:“白云观苍生子掌教、洪荒六目犼王,你们也来了,为何不进来相见?”
过了片刻,一个仙风道骨的中年道士和一个长有六目身穿麻衣的大汉同时走了进来,我趁机震开佛光和血光,制住宋鹏,真慧菩萨和噬魂魔君也不再出手,静观变化。
中年道士对场中大战的众人打个稽首,道:“贫道苍生子见过诸位。”那六目犼王却毫不理会,神情冷漠,真慧菩萨也从佛光中显出形来,两耳垂肩、身形高瘦、面容慈悲,噬魂魔君血光一收,却宛如僵尸,獠牙锯齿,怪目圆睁。
苍生子道:“宋鹏与敝观有极大仇怨,杀了我白云观许多弟子,贫道今日是来将他擒下,在开派祖师圣像前斩杀,以慰敝观弟子在天之灵,还请金圣道友不要阻拦。”
我听了这话,对六目犼王说道:“阁下从洪荒来,也想带走宋鹏?”
六目犼王道:“宋鹏留下,你走!”
我冷笑一声:“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犼王,你们在自己的势力内,都是一方霸主,法力无边,如果是本体前来,我或者要退避三舍,但现在仅凭化身降临,难道还想叫我把七星环拱手相让?”
以我的法力,自然可以看得出这三人其实是化身而非本体,至于苍生子,虽然是本体前来,但法力不过跟宋鹏在伯仲之间,虽从天庭瘟部掌旗使手中取得厉害法宝,却也不放在我的眼里,真正有威胁的,乃是三大化身,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犼王都是修炼无数年的旷世高手,在八大势力中都是能排的上号的人物,地位与天庭瘟部掌旗使相当,是各自势力内部的高层,如果是真身降临,那我绝对无法抵挡,只好逃之夭夭,但现在三人都是坐镇各自山门,以元神显化来抢宋鹏,我当然要斗上一斗!
真慧菩萨道:“施主冥顽不灵,老衲说不得只好出手降魔了!”
我说:“降魔?噬魂魔君不就是魔吗?菩萨怎么不先渡他?”
真慧菩萨合十道:“他气数未尽,禅机未到,还是等施主皈依我佛之后,老衲再行出手。”
噬魂魔君道:“秃驴,就凭你这句话,待会咱们就再见个高低!”转过头对我说道:“你既然不是抬举,本座也只好杀了你,把你魂魄炼成法宝了。”
苍生子和六目犼王不再开口,四人隐隐合围,连九仙魔宫众人也围在圈中,虽然我早就收了吞吸之力,九仙魔宫众人失了束缚,恢复行动,但此刻人人惊得面色惨白,这些人虽是一方豪强,但那里能跟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犼王等人相提并论,真慧菩萨、噬魂魔君等人修真成道、杀人夺宝之时,他们还不知道在哪穿着开裆裤玩呢!此刻众人都是暗暗后悔,本来是想着围攻白云观,打个措手不及,分些好处,却不料此刻被三大无上化身合围,受此无妄之灾,惨遭鱼池之殃,都不知如何是好。
霍然间,六目犼王一声狂吼,声如雷震,双手变为兽爪,猛地撕来,嗤嗤声响,似乎将空间都撕为碎片,要将宋鹏抓走,真慧菩萨、噬魂魔君也飞出佛光、血光,来裹宋鹏。
宋鹏被我制住后,全身僵硬、丝毫动弹不得,眼见三大化身同时朝他下手,他就是手脚自由、法力全盛之时也绝对躲不过去,何况现在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我运使金龙剑将三人攻击一一弹开,随即转守为攻,九道长虹般的剑光照着三大化身猛劈狂砍,跟三人斗在一起,相互攻击的余波瞬间将九仙魔宫防御禁制击碎,宋鹏等人布下的防御禁制,在我和三大化身眼中,根本就是纸糊的,硕大的九仙魔宫眨眼之间化为瓦砾。
九仙魔宫众人拼命躲闪,此刻见有机可乘,连忙飞起,想逃走,我分出几道剑光,将众人重新逼回,三宫主云翳和妖僧明非破口大骂:“叶凌玄,你得罪三位前辈,自顾不暇,还敢对我们出手,当真是不想活了。”
我毫不理会,又分出一道剑光,去斩苍生子,妻子在我怀中急得直摇头,似乎责怪我树敌太多,只怕凶险无比。
我毫不在意,存心以惊世骇俗的大法力震慑全场,但三大化身法力了得,虽然是化身前来,也是强横无比,将我的九口金龙剑组成的剑网打得火花四溅,苍生子也祭出一颗珠子,在头顶大放光明,任由剑光如何凌厉,都伤不了他分毫,我知道这是瘟部掌旗使亲自炼制的瘟疫珠,非同小可,悬在头顶,固如金汤。
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犼王都是心高气傲的绝世强者,虽然是化身,但被我一个人压制住,都觉得脸上无光,大怒之下,终于不再保留,全力出手。
真慧菩萨双手合十,头顶飞出九颗舍利,放射出千万道佛光,这佛光粘稠之极,照在九口金龙剑上,竟然慢慢黏住金龙剑,金龙剑渐渐失去灵动,佛门无上慈悲之念,要将金龙剑渡化,我跟金龙剑之间的联系在逐渐被切断。
噬魂魔君将血光浓缩,化为一条细线,闪烁之间,切割的空间都支离破碎,血光过后许久,空间才慢慢合拢,同时淡淡的血腥气随风飘散,若是吸入一点,全身的血液立刻要自皮肤渗出,融入漫天血腥气当中,更增添噬魂魔君的法力,实在是歹毒无比。
六目犼王显出本体,高三百余丈,形如恶犬,头上有六只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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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布满硬鳞,如漆黑的宝石般闪着光泽,钢爪抬起,朝我和妻子猛地打来。
三大化身联手,实力几近改天换日,连天地都为之颤栗,一瞬间就把整个方圆万里的枯泉山打得粉碎,三人这一下全力施展法力,我渐渐抵挡不住,何况还要阻拦住九仙魔宫众人逃走,同时堤防苍生子暗下毒手,立刻心力交瘁,难以兼顾。
此时世事变幻,早在我意料之中,我仍有后手,只是不愿意使出来,一使之后,就漏了底,以后就收不到出奇不意的效果了。
但眼看着难以对抗诸敌,也顾不得以后如何了,手诀连打,泥丸宫内升起一座鼎,鼎身刻满种种奇珍异兽、鱼虫花鸟,或仰天咆哮、或相互扑戏,个个栩栩如生,使人感悟天道自然。鼎身并不巨大,但雕刻了万只珍禽异兽,丝毫不显拥挤,反而无比流畅,直似鬼斧神工,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鼎中隐隐有黄、蓝、红、青四色闪烁,四色灵光乃是地水火风所化,在鼎中不住旋转,由地水火风渐渐化为混沌之气,又由混沌之气渐渐化为地水火风,如此周而复始,永无断绝。
这鼎一飞出,立刻把九仙魔宫众人吸了进去,任凭众人如何催动法力,都抵挡不住。
苍生子头顶的瘟疫珠也被吸走,苍生子大吃一惊,刚要纵金光逃遁,也被鼎吸住,苍生子知道性命只在顷刻之间,不顾一切的放出一百零八口白云剑,想斩断鼎的吸力,却料不到这一百零八口白云剑如泥牛入海,瞬间被鼎吸了进去,跟着苍生子也被吸了进去。
只剩下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和六目犼王的三大化身还在苦苦支持,真慧菩萨急怒交加的惊叫道:“四象鼎!这是四象鼎!”
噬魂魔君也惊慌道:“小子,你竟有十大混沌至宝中的四象鼎,凭你也配有有这等无上神物,交给我,我可以饶你不死,同时让你进入血狱的高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六目犼王仍然不说话,竭尽全力抗衡四象鼎的吸力,同时运用法力来抢四象鼎,我冷笑一声:“四象鼎号称混沌至宝,镇压诸天万界,有无上之威能!若是连你们三个化身都收拾不了,还叫什么混沌至宝?”
真慧菩萨怒喝道:“你法力低微,根本发挥不了四象鼎的威力,四象鼎在你手中,根本就是明珠暗投,只有在我的手中,才是正果!”他一边喊,一边不顾一切的运转九颗舍利,来裹四象鼎。
我长啸一声,全力催动四象鼎,鼎中地水火风翻涌,登时把三大化身完全吸住,任凭三人连连怒吼,用尽了法宝手段,却只如冻蝇钻窗般飞不出去,一寸一寸的被吸入鼎中。
真慧菩萨道:“叶凌玄,你敢镇压我的化身,不怕我本尊来到,你化为齑粉了!”
噬魂魔君和六目犼王也高喝道:“不错,你敢镇压我们,等我们本尊来到,便叫你千刀万剐,魂飞魄散!”
我冷笑道:“哪里来的许多废话!乖乖受死吧!”
现在就算我放过三大分身,他们已经知道我身怀四象鼎,怎么可能放过我?要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三大化身镇压、炼化,汲取元气,好为异日大劫积蓄底蕴。
得我的全力催动,四象鼎猛一旋转,三大化身发出凄厉的惨叫,落入鼎中取了,被我用地水火风镇压,等我慢慢炼化,此刻却要赶紧跑路,不然他们本尊前来,就难以对敌了。
妻子看到我接连镇压天庭、灵山、血狱、洪荒的人,不禁暗暗害怕,要知道白云观不过是天庭中垫底的门派,就能和九仙魔宫抗衡千年,甚至九仙魔宫暗中召集了无尘子等人相助,都差点被白云观设计暗算,管中窥豹,可见一斑!整个天庭的实力可想而知,而灵山、血狱、洪荒都是和天庭相当的大势力,一次得罪如此多的的大势力,只怕法力再高强,天下也无容身之处,何况我身怀着《元始经》、四象鼎,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杀我而后快,未来何去何从,需要仔细盘算,一个不好,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连转世投胎都是奢望!
我拍拍妻子的肩头,柔声道:“紫涵,别担心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吧。”妻子默然无语,此刻天已大亮,漫长的黑暗已经过去,九仙魔宫一役也告一段落,以我完胜落下帷幕,虽然隐患重重,但都是将来的事了。
我知道枯泉山惊天动地的战斗波动,只怕已经引起不少强者的注意,遥远的地方已经隐隐的浮起许多遁光,急忙带着妻子返回青冥山。
骆晴儿众女见我和妻子并肩归来,都是大喜过望,纷纷询问,我和妻子略一解释,便让她们收拾好各自的东西,带着妻子和青冥宫十名女弟子前往不周山。
我自身大劫迫在眉睫,快则半载,长则一年,便要应劫,只有把妻子等人安排到不周山,才可安心面对大劫。当年我对《元始经》领悟极少,不像现在这般自如,不然当年也可将妻子带到不周山同修,又怎么会让妻子受千年屈辱?
随着我连打手诀,《元始经》放出道道流光,幻化成一门户,可以直通不周山,我带领众女,跨进门内。
众女没到过不周山,见到什么都很好奇,到处游玩、观赏,我告诉她们,不周山地域极广,现在所待的这片地区已经被我探索千年,隐患都已经除去,较为安全。但远处仍然危险重重,绝不可离开这方圆三百里,否则必有奇祸!
众女年龄虽小,毕竟也是修真的人,知道轻重,况且方圆三百里也不算小,足够众女赏玩很久了,都高高兴兴地答应了,妻子却为我暗暗担忧,无心玩乐,我强拉着她朝僻静处走去,微笑道:“不必如此忧虑,等我把你的玉凤剑重新炼制,再炼化了鼎中众人,咱们这边的实力必定大为提升,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自身大劫乃是定数,无可抵挡,索性现在不告诉妻子,让她快乐一段时间吧。
妻子听到我要彻底炼化鼎中众人,忽然间想起一事,对我说道:“六宫主苏雨玲、七宫主柯柔儿、八宫主汪晗玉、九宫主姜甜儿跟我一向情同姐妹,相互扶持,只是摄于宋鹏等人的淫威,不得不助纣为虐,你还是手下留情,饶了她们一命。闵文静、心尘子两女也为人不坏,你也别太难为她们了,略施薄惩,就放她们去吧。”
我沉默不语,默默推算片刻,道:“六宫主苏雨玲、七宫主柯柔儿、八宫主汪晗玉三女为人还好,九宫主姜甜儿口蜜腹剑,暗中跟宋鹏、阴厉等人说了你们不少坏话,害你们吃了不少苦头,只是一向不曾暴露,她年龄虽小,但却极为歹毒,一心想要除去你们,自己做五宫主,我饶她不得。至于闵文静和心尘子,虽然造过不少杀孽,但跟咱们没什么关系,既然你替她们求了情,留她们一命也无妨。”
本来我和妻子边走边聊,现在我停下脚步,取出四象鼎一拍,放出九仙魔宫中众淫女:苏雨玲、柯柔儿、汪晗玉、姜甜儿、陶笑笑、闵文静、郝妙、郝童、心尘子、风尘子,一共十女,本来众女被四象鼎镇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被我放出,更是暗暗惊惧,不知道我要用什么手段折磨她们,个个花容失色。
她们知道我的法力,也不敢逃跑,郝妙首先朝我和妻子跪下,众女也依样画葫芦,齐刷刷的跪下,同时开口说道:“贱妾等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前辈和尊夫人,实在是罪该万死,还请前辈和夫人饶命。”
我并不说话,摆了摆手,盘膝坐下,妻子虽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却也不出声打扰,众淫女更是噤若寒蝉,哪敢出声?
我将手一挥,四象鼎悬在空中,连打手诀,四象鼎悬浮着缓缓转动,里面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声:“啊,你好歹毒啊,真的对我们下此毒手!”
“饶命啊……我苦修不易,还请前辈饶命,我愿意为前辈做牛做马,永不背叛。”
“叶凌玄,等我本尊来到,你立刻就死,还不快将我化身放出,跪地求饶,我可以留你一命!”
“我要杀了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
不管鼎中众人哀求也好,威胁也好,我毫不理会,心无杂念的催动四象鼎,炼化出一股股精纯的元气,混合鼎中地水火风,被我吸取,我的法力也猛然间节节攀升,本来修炼《元始经》的瓶颈此刻也被冲破,可谓是收获极大!
跪在周围的众淫女见到我真的炼化鼎中众人来提升自己的实力,都吓得花容失色,香汗淋漓、全身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见我手段如此歹毒,把活人血肉、元婴、魂魄全部炼化,使众人永不超生,都是手足冰冷,活似白日里见了恶鬼一般,但众淫女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敢出言求情?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连妻子听到鼎中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也忍不住退开几步,捂住双耳,不敢再听!对于这些,我丝毫不理会,继续炼化,一直过了三个多时辰,连三大化身都彻底炼化了,被我吸收后,我才伸个懒腰,站起身来。
现在四象鼎中众人血肉、魂魄都已经炼化,只剩下众人随身的法宝、秘籍以及宋鹏的残魂,我可不想这么快就炼化这狗贼,一来要查探七星环的下落,二来还要留着以后慢慢折磨。
吸收了如此庞大的元气,此刻我的实力比刚去九仙魔宫时强横了七、八倍,毕竟三大化身的每一个的实力都与我在伯仲之间,加上众男仙男魔全部的血肉、魂魄、法力,被四象鼎炼出后提纯,品质更佳,我能进步如此巨大,也可以理解了。
我对众淫女道:“你等罪孽深重,造下了无边杀劫,上天假手于我,收服你等,给你们一条改过自新之路,如今命你等小心服侍我妻子,戴罪立功,将来还有脱劫之日,若是再冥顽不灵,统统炼化!”
此刻,众淫女只求能保住性命,别说服侍妻子,就算是让她们给我当性奴,日日折磨、虐待,也是心甘情愿。甚至有几个淫女,如郝妙、郝童、陶笑笑、风尘子等,见我法力如此高强,却没把她们收为胯下性奴,还暗暗失望,她们这念头一动,我早已察觉,不禁暗暗好笑。
妻子却极为不解,奇怪我为什么没杀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风尘子等人,我知道她的疑惑,暗暗传音给妻子道:“我用李代桃僵之法,在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风尘子种下替身种子,替你们姐妹挡去劫数,比直接杀了她们更有用处。”
妻子大喜,暗暗点头,风尘子和妻子一直相互看着不顺眼,经常互扯后腿,落井下石,此刻妻子妻凭夫贵,她饶了谁也不能饶了风尘子,现在我让众女服侍妻子,还不知道妻子要怎么折磨风尘子以解心头之恨呢。
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风尘子等淫女却暗暗揣摩,以为我之所以不收众淫女为性奴,是碍于妻子在眼前,不便行事,都在盘算如何诱惑我。眼见我法力高强,又有《元始经》、四象鼎,比宋鹏不知强出多少,若是能巴结上我,得到宠幸,好处无法估量。
第三章
我也懒得理会女人家的这些事儿,让妻子带着众女离开,取过妻子的九口玉凤剑,抛入四象鼎中,开始重新锻造,跟着把九口金龙剑也扔进鼎中,在地水火风的淬炼中,慢慢和玉凤剑交汇融合,化为九个剑胎。
鼎中众人魂飞魄散后,留下的诸多法宝、丹药,此刻也被我一一炼化,取其精华融入九个剑胎之中,九个剑胎的威压急剧提升,鼎中光华大作,隐隐有九龙盘旋、九凤翱翔,霍然间龙吟凤鸣,龙凤呈祥,化为九口龙凤剑,大放光明。
这一场锻造,一直花了十二个时辰,比我自身实力提升还要缓慢,毕竟我一番大战后,对天道的感悟增加不少,又有来自天庭、血狱、灵山、洪荒的巨大压力,自身瓶颈已经松动,吸收了大量的精纯的元气,便水到渠成般的实力大增。
玉凤剑品质虽然也不错,却远比不上现在的龙凤剑,要知道剑的品质极为重要,品质稍差的剑,根本无法承受强大的阵法,阵法一篆刻上去,剑身立刻要被压的粉碎,但剑的本质大幅度提升极为艰难,对锻造者自身真火的强横程度和火焰操控能力要求的极为苛刻,火焰稍大或稍小,都有可能导致材料品质的下降,甚至是导致材料彻底损坏,失去利用价值。
但我使用混沌至宝四象鼎来锻造,鼎中的地水火风远比自身真火强横,而且四象鼎被我修成了本命法宝,更容易掌控,所以我突破瓶颈也好,炼制龙凤剑也好,得到四象鼎相助,都轻松了许多。
仔仔细细的用四象鼎煅烧,除去所有杂质,等剑的品质提升到最佳状态的时候,再把金龙剑、玉凤剑和众多法宝原有的阵法去芜存菁,汰弱留强,然后再篆刻更强的阵法上去,最后启灵,把所有的阵法与剑的本体彻底的融为一体,才算大功告成。
现在的龙凤剑,比以前强横了太多,威力足足提升了几十倍,更得到四象鼎中地水火风的淬炼,克制诸法万邪,乃是飞剑中的佼佼者。现在妻子凭借这九口龙凤剑,对上全盛时期的宋鹏,只怕一个照面就可以把宋鹏轰杀成渣,打得他万劫不复!
终于炼制好龙凤剑,交给妻子。妻子道:“凌玄,这里地方虽广阔,但并无居住之所,你原来所住的石洞,只能住三、四人,这里现在连你共有二十二人,咱们是不是应该建一座行宫啊?”
我摇头微笑,叹道:“这种小事何必跟我说?我以为你们这十几个时辰早就已经建好了呢。”
妻子轻笑着,宛如花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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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爱你真的
时间:
2017-10-9 10:54
很好,继续!!!
作者:
sxyuezhen
时间:
2017-10-9 16:16
分卷阅读10
雨润,嗔道:“不跟你说一声,谁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式的宫殿啊?再说了,这不周山的石头、树木,都比天地之内的要坚硬许多,我们这些小女子怎么能炼化?还请你这个掌教高手亲自出手,我们这些小女子也好见识见识你的手段!”
众女早就赏玩回来,一直在旁边,听了这话,都围了上来,青蝶首先吵着说道:“就是,就是,师伯,你快出手建座大大的宫殿来,给人家见识一下嘛!”
声音娇媚无比,尤其是那一声“人家”,我功力如此之高深,都听得骨头酥酥的!不禁暗骂一声:“迷死人的小妖精!”
我只是心里骂,妻子嘴里已经直接骂出来了:“小浪蹄子!不准对掌教师伯施展魔音引魂,没大没小的!”
骆晴儿也伸手一拍青蝶的后脑,叱道:“青蝶,不得对师伯无礼。”
我摆摆手,笑道:“无妨,青蝶天资颖悟,我那日随意指点,她这魔音引魂竟一日千里,不错,不错!你们也尽可以对我施展,咱们这门派不必讲些假仁假义、封建礼教,想如何就如何,自在随心,不论明攻暗算,你们若是能超过我,这掌教之位和四象鼎都是你们的!”
众女都是一愣,连妻子也将信将疑的,我看她们面带不信之色,便正色道:“我发大宏愿,愿自立一教,教规只有一条: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谁在教中最强,谁便是掌门,生杀予夺,反抗者死!也没有叛教一说,只要能抵挡掌教的追杀,来去自如。”
妻子道:“凌玄,咱们教派的名字是什么呢?”
众女也极为好奇,骆晴儿、青蝶、粉蝶这些小丫头更是兴奋,眼睛都不眨的看着我,我微一沉吟,道:“还没定,你们觉得叫乱淫教,如何?”
众女愕然,随即个个粉脸娇红,似乎觉得我意有所指,欲纳众女为后宫,众女水性杨花,不仅不反对,反而个个引颈期盼。
妻子却气的玉颜苍白,勃然大怒道:“叶凌玄,你起这种名字,想死了!有何居心?是何企图?”
我道:“淫之一字,实是蔑称!可笑世人无知,若无淫字,天地苍生如何交合婚配?幽冥鬼如何轮回转生?言不谈淫,而行淫事,是虚伪也!乱者,无秩序也!天地开辟后,哪有秩序可循?忠君爱国、尊师重道,都是口头之言,华而不实,说容易,做却难!唯有乱字才是真!咱们修真之人,正是乱天地,破秩序,才得正果!所以本教以淫乱二字为名!何来居心、企图之说?”
妻子却喋喋不休,我暗叹一声,过了千年,我以为她会改变很多,没想到还是这么啰嗦!
众女有劝妻子的,也有在替教派起名字的,乱纷纷的,正所谓三个女子一台戏,现在足有二十一个女子,怎一个乱字了得!
青蝶趁大家没注意,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臂轻轻摇摆,吐气如兰的呢喃道:“师伯,人家虽然修炼六欲魔经,采补过不少人,但都是用化身引诱的,人家年少无知,本体从未和男子欢爱,将来……将来……师伯要对人家温柔哦!”说这话,青蝶的小脸竟然羞红了。
我皱着眉暗道:“这小妮子也太会演戏了!”虽然我知道青蝶本体确实没跟人交合过,但化身就不知道采补死多少男人,久经“沙”场,怎么可能会羞得脸红?只不过她听我说可以施展任何手段引诱我,来下手而已。
本来乱成一锅粥的众女,见青蝶不知不觉已经对我下手,都是忍不住骂道:“小浪蹄子!你不装,你能死?”
妻子更是冲了过来,拉开青蝶的手,叱道:“你敢再对师伯出手,师父就要用门规伺候了!”
青蝶微微做出害怕状,随即笑道:“师父,掌教师伯刚才说过了,门规只有一条,可是随心所欲的哦!何况人家确实爱上了师伯,怎么办啊……”
妻子几欲抓狂,众女也直翻白眼。
如此多的淫女聚集,直闹了良久方才收场……
运用法力,我手臂轻挥,将一片三十六亩大小的山壁铲起,只见断口处光滑如镜,齐齐整整,用来做我淫乱教宫殿中主殿的地基,随即在四周又铲出十五处平地。将铲下来的部分混合附近四散的碎岩,用四象鼎煅烧,再用炼器手法炼制成宫殿形状。
不周山散落的石材比天地中普通的石头要坚固六十倍左右,虽然还不能炼制至宝级别的宫殿,但淬炼七次之后,也勉强可以炼制灵宝级别的宫殿了。
周天寰宇中的法宝,按照威力来划分,可分为法器、法宝、灵宝、至宝以及近乎无可匹敌的混沌至宝!法器炼制最简单,只要选些一般的材料,用元气淬炼十几、几十年都能炼成,甚至都不用篆刻上阵法。比如有些世俗中的和尚拿的木鱼、念珠,其中并没有阵法,但和尚日日持之诵经,沾染佛力过个十几年、几十年就有可能变成法器。如果是炼器高手,随便在什么物体上刻个最简单的阵法,就可以形成法器大批量生产。
但法宝以上就不同了,但凡能称一个“宝”字的,在炼制之初,必定要选极好的材料,以自身感悟的大道法则细细淬炼、雕琢,篆刻上不同等级的阵法,最后启灵将各种阵法与器坯彻底融合才算大功告成,威力是法器的千百倍,不可同日而语,练成之后还可以收入体内,方便携带,而法器却无此功效。
因使用材料和炼器手法的不同,炼制出来的法宝也有高低之分,所以才又划分成法宝、灵宝、至宝等级别,混沌至宝却并非人为炼制,而是开天辟地所产,甚至也有上古大能说过,在天地开辟之前,十大混沌至宝已经存在了!
混沌至宝只有十件,在太古时代曾经出现过,引起无数纷争,有无数强者陨落,共工、祝融、女娲都因为四象鼎而或直接、或间接的陨落了,由此可见当年那无数场战斗的惨烈。每一件混沌至宝都蕴含着不同的大道法则,威力无穷,如果不是我拥有四象鼎,三大化身每一个都不亚于我,我只能逃之夭夭,又怎么可能将他们炼化,还捎带上九仙魔宫众人和白云观真仙?
迄今为止,四象鼎在我手中,七星环即将出世,其他的八件混沌至宝根本渺不可寻,但我的元神跟四象鼎相合,隐隐感觉到其他的混沌至宝都将在不久之后出世,真不知道这是绝大机缘还是无边劫难!会造就多少英雄,陨落多少强者。
利用四象鼎把数十万吨石材炼制成占地三十六亩的宫殿,宫殿是一个整体,灵宝级别。众女都满脸敬佩之色看我炼制如此巨大的灵宝,我也不禁暗暗叹息,可惜当年我建立青冥宫时没有今日的法力,所以青冥宫并不是法宝,只是布置了许多防御、攻击的禁制而已,若是法宝的话就可以直接带到这不周山来,用不着再炼制新的了。实力强了,便可以做更多想做的事,不用再畏首畏尾的了!我发现我对力量的追求更加狂热了。
炼成主殿之后,我又一连炼制了六座副殿和九座偏殿,每座副殿占地二十八亩,每座偏殿占地二十四亩,每座宫殿都是灵宝级别法宝,随时可以收入体内,轻松携带,也可以操控着去镇压敌人,防御力也远不是青冥宫、九仙魔宫之类建筑加禁制所能比拟的。
最后我将这十六座宫殿排成了六合九宫大阵,虽然不周山不会有敌人潜伏进来,但用十六座灵宝级别的宫殿布成大阵之后,不仅仅是防御几近变态,还有极强的聚灵作用,在这十六座宫殿当中,元气的浓度比不周山高百倍左右,在里面修炼一年,能比得上在不周山修炼百年。
不周山元气的浓度和天地间的元气浓度本来是一样的,但天地间有无数的生灵在吸取元气,蝼蚁、凡人、花草树木、仙佛妖魔等等,虽然天地无边广阔,元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但终究不会特别浓郁,而不周山只有我们二十二人在吸取元气,本来就十分浓郁,现在经过十六座宫殿结成的六合九宫大阵聚灵,现在宫殿中元气已经开始凝聚成液态,甚至是固态的,也就是天地中的修炼奇珍:元灵石!
宫殿建好,我在主殿匾额上刻下“天淫宫”三个字,对于其他宫殿起什么名字,谁来居住,谁来掌管,我就懒得理会了,妻子自然会作安排。
我一连累了数日,虽说仙人可以辟谷不眠,终究感觉有些疲累,进入天淫宫中在山石淬炼成的云床上盘膝坐下,默默运气、调理,泥丸宫内四象鼎升起,地水火风从鼎中翻滚流出,冲刷着我的全身,将体内杂质一一炼化,同时吸取聚灵大阵里溢出来的元气,我的实力也在不断提升。
一般的仙人打坐,吸取元气,壮大自身肉身元神,都得费尽心力炼化元气中的杂质,否则杂质入体,便难以驱除,非常影响修为,但慢慢炼化杂质极为耗费时间,所以往往仙人一闭关修炼,就是几十年、上百年。
但我现在吸收的元气,早就经过六合九宫大阵的提纯,杂质少了七成以上,吸入体内之后,剩余的不到三成的杂质又被四象鼎彻底炼化,所以修炼起来一日千里、事半功倍。只是以前我没有吸取三大化身和诸多仙魔的元气,法力远不如现在,虽然早就得到四象鼎,却炼制不出如此巨大的宫殿作为阵基,少了六合九宫大阵的提纯,修炼速度远不及现在。
过了不久,妻子走了进来,我示意她坐到我旁边,也让四象鼎帮妻子淬炼肉身、元神。
虽说有了龙凤剑,妻子实力大进,但毕竟是外物,修真还是应以修炼自身为主。
妻子一边吸取元气修炼,一边告诉我把谁分到了哪座殿,谁是殿主等等,我默不作声,用屁股想也知道,跟妻子关系好的姐妹、得宠的女徒弟,肯定安排在副殿,关系不好的那些,自然安排在偏殿。
在十六座宫殿组成的六合九宫大阵中,主殿是阵眼,里面元气的浓度是外界的百倍左右,副殿、偏殿是阵基,其中副殿的元气浓度是外界的六十倍左右,偏殿是三十倍左右,差距不可谓不大,决定权我交给了妻子,众女都是知道的,妻子自然不会一视同仁,好好的作威作福了一番,把风尘子、郝妙、郝童等分到了偏殿,连青蝶这一向得妻子宠爱的得意弟子,也因为勾引我而被妻子穿了小鞋,发配到了偏殿,总算是妻子门下弟子,还是分配了偏殿的殿主职位,地位还在法力远胜青蝶的风尘子等人之上。
妻子如此安排,风尘子等人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但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今时不同往日,妻子不仅大权在握,而且实力大进,众淫女都敢怒不敢言!若非我一再叮嘱人人都要有宫殿分配,只怕妻子连偏殿都不分给她们,直接让她们去睡野地,哪里还有三十倍浓度的纯净元气可以用来修炼?
妻子还在诉说着,我也不打断她,毕竟千年不见,她还沉侵在相见的激动、喜悦当中,之前一直没机会好好聊聊,现在也由她唠叨了。
过了半天,妻子才停了下来,我道:“这千年来,你受委屈了。”
听了这句话,妻子忽然彻底崩溃,失声痛哭,把头埋在我怀里,不住颤抖,我轻轻拍着她的背,一遍遍的安慰着,过了很久,妻子才慢慢恢复平静。
妻子眼中带着些许泪花,哽咽道:“凌玄,你还爱我吗?”
我搂住妻子,说道:“当然爱你!因果轮回,世事无常,但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妻子极为感动,对我道:“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说着来解我的道袍,我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摇了摇头,妻子本已止住的泪水涌了出来,哭叫道:“你还是嫌弃我……”
我柔声说道:“并非如此,你一定要相信我!”
妻子凝视着我:“那是为什么?”
我看着妻子倔强中透着委屈的神色,轻叹了一口气:“紫涵,你千年来所造杀孽着实不少,虽然自身已经脱劫,但所造之孽势必报应自身,轻则法力全失坠入轮回,重则神形俱灭永不超生,虽然我用李代桃僵之法,以风尘子替过你的元神,终究也只能减轻三成劫数报应之力,而李代桃僵之法可一不可再,我只好发大宏愿,以自身许天地、立誓言,普济苍生,替你祈福,便可以将你劫运再降低三成,至于你剩下的四成劫运,谁也帮不了你,只能你自身多行善事,立十万功德,才可抵过。因为我发大宏愿,所以不能与你交合,否则亵渎造化,你我皆有奇祸,只有等你劫运消除,才可同房。紫涵,你明白吗?”
妻子默然不语,过了许久,才缓缓点了点头。
思索半晌,妻子抬起头,问道:“那我该如何立十万功德?是不是要四处游历,惩恶扬善?”
我摇了摇头:“不必如此麻烦,你暂且在天淫宫中安心修炼,不久之后,洪荒妖道势力会大举进攻,世俗人道势力,妖族大军兵分两路,其中洪荒水妖族部众会从北海出兵,沿大涛河逆流而上进攻华岚郡,华岚郡地居冲要,方圆万里,乃是人族重镇,千百年来人族苦心经营,全郡人口多达四百三十余万,驻守有九十万精兵猛将,现任总兵官周猛深的兵家武道精髓,太守刘淳风也是儒门绝顶高手,而且华岚郡主城华岚城城墙高两百余丈,厚三十余丈,无数儒门高手在城墙上刻满防御、攻击的篆文,更有上千门雷霆灭妖炮,在过去无数年中曾经抵挡妖族无数次进攻,是世俗北方防线中第一座重镇。”
“但妖族此番下定了决心,水妖族倾巢而出,势破华岚郡而后快。血狱、天庭、灵山、地府、圣境、天界六大势力一方面互相牵制,一方面推波助澜,但都是暗中行事,不会明着出手。所以洪荒和世俗的这场
分卷阅读11
大战,已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到时候洪荒水妖族全力进攻华岚郡,单靠华岚郡兵力势必难以抵挡,但妖族中其他部族组成的另一路大军分别发动佯攻,骚扰世俗各处,使各地守将、文官自顾不暇,等水妖族稳稳攻下华岚郡,才以此地为跳板,彻底发动总攻。华岚郡人口如此之多,若被妖族攻下,势必惨不忍睹、生灵涂炭,到时候你带领众女前往,若是能尽力相助华岚郡抵挡这场浩劫,便功德无量了。”
妻子沉思片刻,开口道:“凌玄,你法力高深,道行更远在我之上,我自然敬服,但此事非同小可,洪荒水妖族倾巢而出,以本教二十一名女仙之力,前去增援世俗华岚郡,势必卵石不敌。激战之下,只怕各人肉身、元神都保不住,哪还谈得上立功德?”
我轻笑一声:“紫涵,我自有安排,你尽管放心!难道我还会害你吗?”
妻子默不作声,看着我,眼中满是不信之色,我知道她的怀疑,毕竟就算我亲自出手,运使四象鼎,也未必能在万妖群中来去自如,更遑论拯救华岚郡。但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此刻我也不说破,只等将来看结果便了。
此后的一连数月,我每天清晨把众女招入天淫宫中开坛讲道,两个时辰之后才令众女各回自己宫中修炼。
一来众女知道自己三个月后要血战水妖族,心中难免惊惧,自然勤加修炼;二来我见识修为都远在众女之上,一一指点众女之不足,使得众女修为法术大臻圆熟;三来有六合九宫大阵聚灵,元气浓郁无比,所以短短三个月时间,众女都修为大进,仿佛苦修了数百年一样,尤其是妻子已经彻底炼化了龙凤剑,人剑通灵,运使起来随心转意,无往不利。
除了开坛讲道外,我也每日静修,当初吸取三大化身和九仙魔宫众人元气,实力提升虽然快速,但法力短时间内提升过快毕竟难以掌控,隐患不小,这三个月的静修,不仅使我的实力彻底稳固,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比当初力战三大化身时强了十倍不止,四象鼎的妙用也能发挥得更多,对付异日大劫也多了几分把握。
这一日,我开坛讲道完毕,对众女道:“时辰到了,你等速速前往华岚郡主城正南隐藏,妖族大军攻城之时,先不要出手,坐看双方激战到深夜,只等西南方白光升起,妖族大军中涌出四十九条大海蟒拱卫着黑白两条独角巨蛟,那时才可出手。”
众女面面相觑,脸上满是疑惧之色,妻子也默然无语,过了片刻,青蝶开口道:“掌教师伯,此事极为凶险,我等法力虽然精进,但绝不可能抗衡洪荒妖族大军,还请师伯指点迷津。”
我轻笑道:“青蝶,我教之中,唯你福缘最厚,将来或可继承我的道统。但你淫根深重,乃是天生有之,后天又无所节制,现在已经难以驱除,只盼你能勤修上乘道法,明心净性,好自为之,才不至于自误。”
众女见我不教保命存身之道,反而推许青蝶可继承道统,都觉得不知所云,更暗中羡慕、嫉妒青蝶,青蝶也茫然无语。
我算计时辰已经差不多了,对妻子道:“紫涵,现在我不便离开不周山,此次华岚郡之行事关重大,只能由你带领大家前往,我在这三个月里炼制了三道灵符,交付与你。”
“三道灵符中这道‘天隐符’你们一离开不周山便灌注法力祭起,不仅可以隐去身形,还可蒙蔽天机,使本教大敌在十二个时辰内无法推算你们的情况。你们利用此符隐藏在华岚城正南,妖族和人族的高手都不会发现你们行迹。”
“这道‘地裂符’等西南方白光升起,妖族中黑蛟王和白蛟王出现,便用真火引燃,自有妙用。这道‘人寰符’等到危难关头,也以真火引燃,可保性命无忧。”
“切记,切记,三道灵符不可用错次序,否则大祸便在眼前!那黑蛟王和白蛟王身边有四十九条沧澜海蟒拱卫,很容易辨认,你等小心仔细,这就去吧。”
随即一挥手,《元始经》飞出,在空中幻化出九彩光华,一条连接不周山和天地的通道出现在大殿之中。众女见我早有安排,况且都知道我绝不会害自己的妻子,也稍稍放心,妻子收好三道灵符,带领众女踏入通道,前往华岚郡。
我知道离大战开始还有七、八个时辰,现在急也没用,不如静观其变,便走出天淫宫去,在四周随手取了几块碎石,用四象鼎炼化、提纯,等达到炼制法宝级别宝物的要求后,制成镜子形状的器坯,取出宋鹏的元神,打入其中,随即在器坯上篆刻上了几个一级、二级的攻击、防御阵法,反正是用来囚禁、折磨宋鹏的,又不会用来对敌,没必要费心费力篆刻更高级别的阵法。
随着启灵的完成,宋鹏的元神和这面石镜彻底融合,成为石镜中的器灵,哪天这面石镜被毁掉了,宋鹏便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这面石镜的等级不过是法宝级别,而且是比较一般的法宝,我也懒得滴血认主,边往天淫宫走去,边对着石镜说:“宋鹏,现在感觉如何啊?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魂飞魄散的,你就永远在这石镜里存活吧。我哪天心情不好,就把你弄出来折磨折磨,但不会杀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石镜中显出宋鹏的脸孔,惨然笑道:“成王败寇,落在你手中,我也无话可说,不过你手段如此歹毒,只怕将来下场未必比我好多少。”
我冷笑一声:“你也配和我比!我不仅法力胜你百倍,又有四象鼎、《元始经》,而你只是一绺残魂,苟延残喘,还敢对我妄下断言!”
说话之间,我手上发出淡淡的真火,烧灼着石镜,宋鹏发出凄厉的惨叫,我丝毫不理会,继续烧灼,也不加大火焰,就这么慢慢折磨宋鹏,过了片刻,才收起真火,宋鹏的惨叫也嘎然而止,但我知道他没死,只要这面石镜没破碎,他就不会马上死去,我收起真火之后,他被灼伤的元神会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恢复,毕竟石镜上的阵法也有微弱的聚灵之效。
我走回天淫宫中,坐在云床上,把石镜放在旁边,默默调理自身元气,同时推算妻子以及众女的情况。
一番推算,我知道妻子她们已经隐藏在华岚郡正南,事情一切顺利,心中不禁畅快。旁边石镜微微闪烁,宫中元气如此浓郁,石镜吸收元气虽慢,宋鹏伤势虽未恢复,但也勉强可以开口说话了。
宋鹏微弱却充满怨毒的声音从镜中传来:“叶凌玄,你今日虽然威风,但得罪三大势力,早晚必将身死道消!况且你身怀四象鼎、《元始经》这等神物,周天之内,无数强横存在都要杀你而后快,不知你将来如何死法呢?哈哈!”
我面无表情的说道:“宋鹏,你用不着激怒我,我知道,你只是想求速死而已,但我偏偏不杀你,留着你悲惨、屈辱的存活着!我要你眼睁睁的看着我变得更强,而你却像蝼蚁一般,没有希望,没有自由,没有一切!”
宋鹏发出诡异的笑声,一边疯狂的大笑,一边道:“我是失去一切,你又拥有什么?你可知道,这千年来,你妻子孟紫涵是如何度过的吗?我每天给她吃淫药,让她舔屁眼、喝精液,百般玩弄、羞辱她,我和紫涵性交的次数,比你多太多了。紫涵每天赤身裸体跪在我寝宫苦苦哀求,声泪俱下,只为了能被我奸淫一场。被我调教了千年,你的妻子现在只不过是一条母狗,任人玩弄,我找了无数男仙男魔,甚至是凡人来玩她、羞辱她,她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破鞋!哈哈……”
我冷冷的看着宋鹏,知道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语言上的攻击了,其他的都无能为力。
宋鹏口干舌燥的说了半天,见我毫无反应,不禁恨极,刚要破口大骂,又忍住了,眼珠一转,脸上浮现奸计得逞的笑容,开口道:“叶凌玄,你实在不应该把我封印在镜子里,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妻子是怎么被我蹂躏、被我奸淫的!哈哈……”
我暗暗叹息,宋鹏这个蠢材,到现在才明白我把他炼制成镜子的目的。虽然我道行高深,能推断出妻子千年来的大致经过,但毕竟不可能事无巨细的推算一切,否则消耗的法力太多,而我又不能去问妻子所受的折磨、羞辱。虽然使用搜魂手段可以掠夺宋鹏的记忆,但施展搜魂之后,宋鹏铁定魂飞魄散,岂不是便宜这狗贼?我还准备折磨他几千年、上万年呢!把他炼制成镜子法宝,他迟早忍不住会演化妻子所受的侮辱来激怒我,寻求速死,我正好可以了解妻子的一切,嘿嘿,我怎会让宋鹏痛快的死去?
石镜中宋鹏的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凌绝万仞的高山,这座山方圆数万里,山势雄峻险要,自山脚抬头向上看,只能看得见千丈处云锁山腰,满山皆绿、古树参天,若爬到山腰再向上看,会产生山顶已上接苍穹的错觉,令人心摇神驰、头晕目眩。我对镜中这座山非常熟悉,正是青冥山!
石镜中的画面一变,显现出四千七百余丈的青冥顶峰,青冥宫正坐落于此。石镜中所显现的,正是千年前宋鹏攻破青冥宫的场景,宋鹏鹊巢鸠占,端坐于殿上,妻子被反绑双手,青冥宫唯一的弟子骆晴儿也没逃过毒手。
宋鹏面无表情的道:“玉圣,只要你说出金圣的下落,我绝不会为难你!虽然你是个绝世尤物,但我的目的是《元始经》而不是你!”
妻子直视着宋鹏,冷冷的道:“不知道。”
宋鹏轻笑道:“久闻青冥山金玉双圣情比金坚,金圣抢夺《元始经》被众人击伤,躲起来舔伤口,你是他妻子,你会不知道他的下落?”
妻子冷笑着道:“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有种你就杀了我,皱一皱眉头我也不叫孟紫涵!”
宋鹏看着妻子,想从妻子的神态中辨别出真假,妻子也毫不避让的凝视着宋鹏,一种视死如归的气氛弥漫在大殿中。
良久,宋鹏道:“好!我相信你真的不知道金圣在哪。不过他回来的话,一定会来找你,这总没错了吧?”
妻子微微变色,问道:“你想怎么样?”
宋鹏:“没什么,请玉圣到我天魔宫中做客,等金圣归来。你这花朵一般娇艳的女子,独自守着青冥宫,就是金圣不心疼,我也心疼了。”
妻子厉声道:“宋鹏,你不要太过分!等我丈夫回来,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宋鹏轻蔑一笑:“我还放不过他呢!虽然他得到《元始经》,但在抢夺的过程中他身受重伤,我要杀他易如反掌!”
妻子刚要说话,宋鹏一挥手,剑气自指尖喷涌,撕裂妻子身上的衣衫,但丝毫没有伤害到妻子娇嫩的肌肤,连束缚着妻子的绳索也没有损伤,可见宋鹏对于力量的运用已经极为精妙。褴褛的残群覆盖着妻子的娇躯,半赤裸着站在宋鹏面前。
妻子满脸羞辱之色,愤然道:“禽兽!”但法力已经被封住的妻子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只能无助的扭了扭身体。
宋鹏轻笑道:“玉圣,我只想等金圣前来而已。不过,就这么空等似乎很无趣,你我之间来点有趣的岂不是很好?”
妻子凌然道:“宋鹏,枉你也是一代宗主,却行事如此无耻!我孟紫涵今日虎落平阳被犬欺,也无话可说!但你记住,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宋鹏凝视着妻子,摇了摇头,道:“玉圣,我跟你打个赌,我赌你早晚会爱我爱的死去活来!”
妻子仰天大笑:“你做梦!”
宋鹏不再说话,走到妻子面前,抓着妻子把她拉到大殿正中的座椅上。
宋鹏道:“这是叶凌玄的宝座,就在这里跟你亲热,不知道他会如何想!”
妻子道:“宋鹏,你只会欺负女人,你不是男人!你不得好死!”
宋鹏脸色一变,随即恢复微笑:“紫涵,你越倔强,我越要征服你!我要你千依百顺的跪在我面前,求我操你!”
妻子刚要抗辩,宋鹏把妻子一双浑圆的玉腿分开,架在座椅两侧扶手上,随即定住妻子身形,令妻子无法反抗,同时把妻子摆好姿势,令双手反绑的妻子酥胸挺在宋鹏脸前。
宋鹏把妻子摆弄好,惬意的轻抚着妻子从碎布中裸露出来的乳房。妻子虽然不能动,却能开口说话,骂道:“畜生,不准你碰我!”
宋鹏笑道:“紫涵,你真是绝色尤物!乳房如此丰满,竟然还能如此坚挺,啧啧,小腹如此平坦、光洁,真是能迷死男人了!”说着话,宋鹏的手也在妻子娇躯上来回抚摸。
妻子不断喝骂,宋鹏却毫不理会,曼斯条理的玩弄着妻子的身体,同时拿起一本经书,在妻子眼前晃了晃,道:“紫涵,这本‘六欲魔经’虽然蕴含无上大道,但你未习得其中精髓,反而被自身七情六欲反噬。我打赌,只要多玩你奶子一会,你下面的小骚穴就会流水,你信不信?”
妻子满脸通红,又羞又怒,破口大骂道:“放屁!”
宋鹏微微一笑,双手在妻子雪白的乳房上轻捏慢捻,以高超的手法挑逗妻子无法反抗的身体,过了一会,妻子的骂声变了味,愤怒虽然没有消失,但声音却透着一种妩媚和难以自拔。
宋鹏轻笑道:“紫涵,流水了没?”
妻子羞愤的大叫道:“没有!永远没有!”
宋鹏伸手到分开的玉腿间,在妻子胯下摸了一把,刺激的妻子浑身颤抖,竭尽全力才忍住不呻吟出声。
宋鹏把手伸到妻子面前,揶揄道:“你说没流水,那这是什么?”
看着宋鹏手掌上的一片水渍,闻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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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特有的雌性气息,铁证如山般见证着妻子现在身体的原始反应。
妻子羞得抬不起头来,心中的屈辱更加的强烈,本来修仙之人,定力极为重要,若非妻子被六欲魔经反噬,就是分开大腿让宋鹏挑逗千年也未必会流水,但现在宋鹏参阅六欲魔经之后,对妻子的身体情况了如指掌,妻子自然难以抵挡。
宋鹏对着不能反抗,被迫分开双腿的妻子百般玩弄,刺激的妻子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虽然妻子竭力忍住不呻吟,勉强保全了残存的尊严,但妻子胯下大量涌出的淫水,却已经预示着这场淫靡对抗的凄惨结局。
而且,宋鹏还是手下留情,没有直接玩弄妻子的小穴。当然这并非是慈悲,而是猫捉老鼠般的恶毒,妻子辱骂宋鹏,宋鹏就要羞辱妻子。不玩妻子的小穴,就能把妻子的高潮玩出来,以证明自己是男人中的男人!妻子也明白这个道理,竭力忍着不让自己呻吟或高潮,以免更大的羞辱。
这个世界上的事,并非明白开端和过程,就能够改变结局的。
宋鹏用娴熟的技巧,尽情的挑逗着妻子的敏感地带,玩弄的妻子娇躯时而紧绷时而放松,但不论妻子如何挣扎、扭动,始终无法摆脱宋鹏的魔掌。宋鹏的手指像是播种机,在妻子娇躯上散布下淫邪欲望的种子,不断侵蚀着妻子的理智堤防。
妻子感觉到自己就要崩溃了,乳房、腋下、小腹传来的快感像剧毒的罂粟,汇聚成无法抵挡的欲望狂潮,逐渐将自己淹没。
宋鹏手指轻微的动作,都导致妻子娇躯的颤抖,妻子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宋鹏掌控了,之所以还没有达到高潮的绝顶,并非自己意志力有多坚强,而是根据宋鹏的意愿,想要延长调教的过程,故意没有令妻子的高潮来临而已。
宋鹏把妻子玩弄到高潮的临界点上,就像是把妻子带到悬崖边,随时可以让妻子跌的粉身碎骨。
宋鹏死死的盯着妻子的眼睛,妻子想移开目光,不知为何身体却不听使唤,和宋鹏对视着。
宋鹏道:“我跟你赌,我轻舔一下你的乳头,你就会不可抑制的高潮,喷出大量的淫水,你信不信?”
妻子这次没有抗辩,她知道宋鹏说的是真的,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宋鹏掌控了,宋鹏只要轻轻一推,妻子就会从高高的悬崖上跌入欲望的无尽深渊,妻子无法反抗,牙齿轻咬着樱唇,视死如归般等待着宋鹏的审判。
身体的欲望已经不可抑制,不知是妻子的幸与不幸,宋鹏没有让妻子等待太久,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在妻子娇嫩的乳头上轻轻一舔,这一击彻底瓦解了妻子的精神防线,打破了妻子身体欲望的临界点,妻子只感觉到一道电流从被宋鹏舔弄的乳房扩散,直击脑海!随即把无尽的快感传递到子宫,子宫口一酸,阴道剧烈的痉挛,大量体液渗出,汇聚成高潮喷涌的阴精。而彻底高潮的妻子,终于发出了第一声呻吟:“不行了……啊……啊……”
在宋鹏轻蔑地微笑中,妻子把大量的淫水喷在了宋鹏的身体上,粉嫩的穴口像娇艳绽放的花朵,展现在宋鹏的眼前,而宋鹏欣赏到的还不止这些,妻子脸上满是屈辱却又忍不住欲仙欲死的表情,更令宋鹏油然而生出满足感!
宋鹏清楚的知道,女人的高潮来临之后,身体会极为敏感,更加受不了男人的挑逗、爱抚,所以花丛高手才能把女人玩弄出连续的高潮。
宋鹏也不给妻子丝毫喘息的机会,伸出手指,开始进攻妻子的小穴。
宋鹏的指尖轻轻划过妻子的穴口,仿佛一片雪花划过脸颊,轻的让人难以察觉,但妻子高潮过后几近瘫软的身体却猛的抖动,乳房颤抖、丰臀摇摆,连精致的五官都扭曲了,仿佛受到了什么难以忍受的折磨。
宋鹏揶揄道:“紫涵,想浪叫就叫吧!想高潮就泄吧!无需忍耐!今天会让你尽情的爽,无节制的高潮到虚脱的!”
妻子羞愤欲死,却无可奈何,身体无法动弹,只能摆出羞辱的姿势,任宋鹏凌辱。宋鹏惬意的伸出手指轻轻抚摸妻子的穴口,修长的手指在下身滑动,刺激的妻子全身颤抖,妻子只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苏醒,却无力阻止。
宋鹏手法娴熟,十根手指在妻子胯下连连弹动,仔细的玩弄妻子的阴蒂、小穴,小指时不时还轻刮妻子的菊穴,妻子丝毫不能反抗,只能无助的分开大腿,被宋鹏玩的失魂落魄,子宫中淫水不断狂喷涌出,从小穴口飞溅开来,有一些顺着雪白的大腿直流,此刻妻子再也无法抑制呻吟之声从小嘴中吐出,气喘吁吁的发出呢喃:“啊……哦……哦……哈……”
没过多久,妻子的身体已经彻底瘫软,几乎又要高潮,宋鹏却停下了玩弄,妻子只觉得下体一阵空虚,却忍着不哀求出声,宋鹏轻笑一声,在妻子娇嫩的阴蒂上猛地一弹,厉声命令道:“高潮!”
妻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下身已传来巨大的刺激,瞬间从阴蒂直击入脑海,子宫剧烈的痉挛,高潮又已呼啸而至,大量淫水泄洪般喷涌,这次的淫水极为的粘稠,而且量也比第一次多,喷的宋鹏满身都是,乐的宋鹏哈哈大笑,妻子又羞又怒,却疲累欲死,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喘着气,昏睡过去。
宋鹏见妻子睡着了,仍毫不怜香惜玉伸出手继续玩弄妻子的下身。
妻子半昏半睡间,感觉到胯下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传来,勉强睁开眼睛,见宋鹏又在不紧不慢的抚摸自己的下体,强烈的快感引不起妻子的欢愉却令妻子全身发冷,深入骨髓的恐惧刺激着妻子的神经,妻子觉得宋鹏一定是变态,竟然无休止的玩弄自己,落在如此敌人的手中,自己不知会如何凄惨收场呢?
整整一夜,宋鹏始终没有强奸妻子,却用手挑逗妻子,把妻子一遍遍玩弄的无法抑制的高潮,到了后来,在宋鹏的挑逗下,妻子连尿都喷了出来,高潮必定伴随着失禁。法力被禁制住的妻子,一整晚都无可奈何的赤裸着身体,分开雪白浑圆的大腿,任由宋鹏轻薄、蹂躏,凄惨的泄身到虚脱、失神,不用说挣扎,连呻吟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宋鹏看着被自己摧残到虚弱无力的妻子,在无法合拢的双腿尽头,是妻子一片狼藉的下体,淫水、汗液、尿液混合在一起,形成泡沫状的痕迹,阴毛黏成一缕一缕的,泛着一水凝固后的黄白,阴蒂和小阴唇被玩弄的红肿,虽然没有被阴茎插入,但穴口也没有要合拢的征兆。
宋鹏满意的笑了,对自己精妙的挑逗技能感到满意,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仙,终将被自己征服,乖乖的成为自己胯下的性奴,每天都会哭泣着,哀求自己的操弄。但要达到那一步,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教。
时间对于修真的人来说,意义并不是很大,几近不灭的漫长寿命,令修真者追求更多的乐趣,以满足自己的欲望。
休息了整个白天之后,妻子从昏睡中醒来,过度高潮泄身导致的疲惫和周身的疼痛,令妻子回忆起屈辱的一夜。
骆晴儿一直守在妻子身边,见妻子醒来,不禁抱着妻子失声痛哭,妻子泪水也滚滚而下,搂着唯一的弟子,勉强令心灵得到一丝安慰。
当夕阳的余晖消失在夜幕下,宋鹏又出现在妻子面前,看着妻子充满倔强和屈辱的眼眸,不可抑制的颤栗娇躯。
宋鹏体验到猫玩老鼠的残酷快感,不断地刺激妻子的敏感地带,把妻子的淫水通过高潮的方式榨取出来,妻子在这幕淫戏中,只有无力的挣扎和连绵不绝的呻吟。但宋鹏始终没有真正与妻子交合,这一点连妻子也感到意外,不过妻子清楚,这绝非是宋鹏的慈悲,反而注定是更大的阴谋。
其实宋鹏的目的不仅仅是要玩弄妻子的肉体和精神,还要通过玩弄妻子来观察妻子的种种反应,如此一来,就可以对照六欲魔经的记载,彻底了解被情欲反噬的状况,并找出不被反噬的方法。宋鹏阴狠毒辣,明知道妻子被如此挑逗、勾引,在连番泄身中,体内潜伏的反噬淫欲势必发作出来,日后难以驱除,反而变本加厉的凌辱妻子,把妻子体内的淫欲一点一滴挖掘出来,并成功炼制了七情六欲鞭等一系列邪宝。
青冥宫中,妻子双腕被铁链锁住,被迫举起双手,双腿却被宋鹏分别绑住,但并非两腿绑在一起,而是大腿根和足踝绑在一起,这种绑法,令女人难以合拢双腿。
妻子赤身裸体,被迫分开双腿,雪白的娇躯布满汗水,胯下私密花园无奈显露在宋鹏面前,耻毛的黑与玉体的白,形成极强的视觉反差,诱惑的惊心动魄。不得不说宋鹏在祸害女人方面实在是令人发指,但此刻妻子已经顾不上娇躯被人窥视了,一声接一声的高亢呻吟从妻子嘴中发出,浑身大汗淋漓,一刻不停地颤抖,纤细的足趾有抽筋的趋势,原本明亮的瞳孔已经涣散。
宋鹏仔细观察妻子每一个动作,每一丝表情,时不时的挥一下手,七情六欲鞭抽在妻子的娇躯上,汗水就会飞溅开来,而妻子便会花容惨变、娇躯乱颤的发出一声呻吟,响彻宫殿。
宋鹏边蹂躏妻子,边漫不经心的说道:“紫涵,其实你的法力比我差不了多少,我要不是拿那么多弟子来填命,也未必能攻下这青冥宫。不过话说回来,有得必有失,若非你老公贪图《元始经》,你们青冥宫的弟子又怎么会死伤殆尽,只剩下这个小丫头呢?她叫骆晴儿,对吧?”
妻子脸色微变,害怕宋鹏对弟子骆晴儿施暴,冷声道:“你想做什么?”
宋鹏道:“青冥宫只剩下你们两个了,寂寞的很,我自然是想一起照顾你们师徒俩了?小丫头,过来!”
骆晴儿看到妻子连日被宋鹏侮辱,已经又羞又惧,一直低着头,此刻听到宋鹏唤她,不禁浑身发抖,颤声道:“师父。”
妻子剧烈的挣扎,却依然动弹不得,厉声道:“宋鹏,你有本事冲着我来,别欺负她!她才刚入门不久,你还有没有人性?”
宋鹏捏着妻子左边乳房上娇嫩嫣红的奶头,轻轻的捻弄,刺激的妻子微微颤抖,宋鹏冷笑道:“师徒情深啊!紫涵,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想护着她?也罢,谁让我心软呢,这样吧,你乖乖的说一句‘主人,求你操我吧!’我就放过她,怎么样?”
妻子听到宋鹏说出如此下流的话,不禁脸上一红,骂道:“无耻!”
宋鹏也不在意,取出一个玉瓶,在妻子眼前晃了晃,淫笑道:“紫涵,这是我专门为你精心调制的灵药——欲女醉!来,试试看!”
妻子手脚都被绑住,法力也被禁止,丝毫反抗不得,但神智未失,知道宋鹏绝对不会给自己什么好东西,况且欲女醉之名,一听就是淫药!妻子当即咬紧牙关,毫不理会。
宋鹏冷笑一声,道:“紫涵啊,我调制的欲女醉,可不仅仅只能内服,就是外敷也一样有效。我今日好人做到底,便亲自给你上药,伺候伺候你。”说着,便将玉瓶中的欲女醉倒在掌心,顺手伸到妻子被迫分开的胯间,把欲女醉抹在妻子的羞处,仔细的把欲女醉均匀地涂开,抹在妻子的大阴唇、小阴唇、阴蒂、腹股沟、菊花、阴道内壁……
宋鹏十指灵巧之极,在妻子隐秘部位穿插来回,并不时技巧性的挑逗,在这短短的擦药时间里,竟刺激得妻子淫水泛滥,隐隐又有高潮的迹象!妻子更是被来自精神、肉体的双重刺激弄得红晕满脸,三分娇羞之中透着七分恼怒,绝美尤物的风情,看的宋鹏也是微微一呆,忍不住有片刻沉溺其中,更加坚定了把妻子收服为千依百顺的性奴的变态渴望。
宋鹏给妻子擦完药后,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气定神闲的目不斜视,仿若正人君子,丝毫不再理会娇躯全裸、悬空吊起的妻子。
此时大殿上一片安静,只有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滴水声传来,妻子的呼吸声也逐渐急促,宋鹏却不出声,骆晴儿也不出声,但骆晴儿水灵灵的大眼睛却盯着妻子,准确的说是妻子的正下方。那里已经积了一小滩的水,正是顺着妻子玉腿流下的淫水。
虽然在被宋鹏调教、蹂躏的过程中,妻子的淫水一直无可抑制的流下,但此刻宋鹏并没有丝毫动作,妻子的淫水却流个不停,实在是大大的出人意料,显然欲女醉的霸道药力已经发挥,正由内而外刺激着妻子脆弱的神智。
忽然,宋鹏打破了大殿中的沉寂,轻笑道:“紫涵,现在很想性交吧?”妻子满脸羞愤,玉齿咬着下唇,眼中却闪过一丝淫荡的迷离……宋鹏也不在意,自己动手脱光了衣服,胯下鸡巴早已坚硬如铁、冲天而立,龟头呈紫色,足有鸡蛋大小,宋鹏显然也对自己的阳具极为满意,脸上带着傲然之色瞅着妻子。
妻子看到宋鹏胯下的巨大阳根,却忍不住眼神一跳,暗自咽了下口水,殊不知自己的反应早被宋鹏看在眼里,宋鹏眼中更掠过一丝嘲讽。
宋鹏走到妻子对面,妻子被绑着的双腿仍然无法合拢,宋鹏此刻却也没有解开妻子束缚的打算,就这样抱起不能反抗的浑身赤裸的妻子,腰部微微用力,硕大的龟头便轻轻顶开妻子的两片阴唇,顺利的没入其中。
妻子早已被七情六欲鞭、欲女醉弄得欲火焚身,阴道湿的一塌糊涂,所以宋鹏毫不费力地又把青筋毕露的肉棒整根插入,宋鹏就这般站立着开始奸淫妻子。
骤然被男人进入要害,导致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刺激的妻子发出忍无可忍的呻吟,但随即妻子反应过来,想到自己被人强奸不应该表现的如此淫荡,要强行忍住不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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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宋鹏却缓缓抽插起来,快感瞬间从胯下传入妻子脑海,一下将妻子仅存的理智打得粉碎,妻子再也忍耐不住,开始若有若无的呻吟。
宋鹏眼见妻子面对自己的鸡巴无可抵御,不禁大喜,缓缓加快抽插,刺激的妻子呻吟声越来越大,随着宋鹏挺着鸡巴在妻子体内开始全力冲刺,妻子的浪叫声也彻底爆发:“啊……啊……哦……”
宋鹏对这等空洞的叫床声自然不甚满意,站直身躯,双手托着妻子玉臀,一边大力冲杀,一边问道:“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妻子浪叫一停,满脸羞愧,宋鹏却脸一沉,挺着大鸡巴猛插两下,龟头重重捣在妻子穴心,刺激的妻子又发出“啊”的一声呻吟,宋鹏步步紧逼道:“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妻子忍受不得,无奈之下,只得小声道:“爽……”
宋鹏心中大喜,脸上却丝毫不表露出来,继续挺动鸡巴,操弄妻子,同时喝道:“什么爽?说出来!”
妻子咬紧牙关,不发一言,宋鹏冷笑一声,把鸡巴拔了出去,妻子只觉得一阵难熬的空虚,淫水从小穴中滚滚流出,却得不到那坚挺、滚烫的慰藉,不禁难过之极。宋鹏趁机诱惑道:“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赏给你大鸡巴!”
妻子在七情六欲鞭、欲女醉的刺激下,已经无可抵抗欲望的狂潮,随着宋鹏的话说道:“大鸡巴操的我爽……”
见妻子渐渐驯服,宋鹏猛地把鸡巴插入妻子下身,再抽插两下,爽的妻子浑身颤抖,同时喝道:“紫涵,你要大声的喊出来,才有大鸡巴操!”
妻子刚尝了甜头,再也抛不下正在自己胯下奸淫自己的阳具,无可奈何地提高声音说道:“大鸡巴操的我爽。”
宋鹏却不放过妻子,继续说道:“叫床声还是不够大,再喊!”同时猛操两下,直干的妻子浑身乱颤,胯下好似发了洪水,最后一丝理智也烟消云散,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为了得到宋鹏的鸡巴,不顾一切的高喊道:“大鸡巴操的我爽……”
淫邪的喊话声回荡在青冥宫的大殿上,经久不衰……
宋鹏见妻子呐喊出如此淫荡的话,不禁哈哈大笑,挺着鸡巴开始用力抽插,妻子却眉头紧皱,闭起双眼,任由眼角的泪和小穴的水滚滚流下……
宋鹏一边卖力操弄妻子,一边命令道:“紫涵,给我浪浪的叫,你叫得声音越大,我操你也操的越重……”
妻子此刻已经被宋鹏挑起的欲望支配,乖乖的大声浪道:“啊……好爽……操死我了……”
宋鹏道:“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妻子喘息道:“爽!太爽了,操死我了……再操啊,要泄了哇……”
宋鹏道:“想不想大鸡巴以后天天操你?”
妻子抽泣道:“想!我要大鸡巴天天操我……操死我了……啊……爽!”妻子本来并不是如此淫荡的人,但修炼六欲魔经已经被欲望反噬,又加上七情六欲鞭和欲女醉的效力,才淫贱如斯。
宋鹏笑着说道:“紫涵,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我天天用大鸡巴操你,好不好?”
妻子淫性大发道:“好,我当你的性奴,我天天让你的大鸡巴操!”
宋鹏道:“性奴说得好,给你奖励!”说着俯下身子,重重吻着妻子,舌头探入妻子口中,不住挑动,同时下身用力操弄,大龟头快进快出,操的妻子下身淫水飞溅。妻子被宋鹏操的子宫酥麻无比,也卖力的回吻宋鹏,把宋鹏的舌头百般吸吮,妻子不停饮下宋鹏口水,宋鹏也不断索取妻子的香津,两人舌头不住纠结在一起,下身也缠绵不开。
宋鹏见妻子已经彻底动情,便解开妻子的束缚,妻子此刻却毫不反抗,反而手脚并用的纠缠在宋鹏身上,竭尽全力迎合宋鹏,仿佛害怕宋鹏会突然抽走鸡巴一般!宋鹏一边挺动腰肢操弄妻子,一边道:“我在做什么?说!”
妻子被宋鹏操的浑身大汗淋漓,眼神迷离的浪叫道:“你在操我!”
宋鹏喘息着喊道:“淫妇,说得好!但再给我换种方式说!”
妻子小穴内嫩肉都不由自主的快速蠕动,同时被宋鹏的大龟头重重刮过,刺激着妻子的神经,妻子感觉高潮无可抵挡的涌来,浑身瘫软,不禁又喊道:“你在干我!”
宋鹏也察觉到妻子子宫内的淫靡变化,知道妻子高潮马上就要来临,越加用力地挺动鸡巴,驱赶着妻子的情欲瞬间临近沸点,同时再命令道:“继续说!说到我准你停为止!你说得越大声,老子操的你越重!快说!”
妻子感觉宋鹏刺入自己体内深处的鸡巴就像一团烈火,烧得自己浑身发软,正在把自己体内的淫欲引爆,再也不顾廉耻,声嘶力竭的喊道:“你在玩我,你在整治我,你在祸害我,你在蹂躏我,你在奸淫我……”
宋鹏听了妻子的淫言浪语,不禁十分得意,把青筋毕露、粗硬似铁的大粗鸡巴打桩般的捅入妻子嫩穴,操干的妻子穴肉翻出带进,淫水滚滚涌出,沾满宋鹏的两枚睾丸,同时妻子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紧紧盘在宋鹏腰间,双臂也自动搂紧宋鹏的脖颈,把浑圆丰满的豪乳压扁在宋鹏的胸膛上,粉红娇嫩的乳头磨着宋鹏的胸肌,又是一阵腻人的酥麻冲入妻子脑海,刺激的妻子翻起白眼,浪叫不停:“操死我了……不行了……泄了哇……喔……大鸡巴……操我……爽哇……操死我了……”
妻子精致的五官此刻已经扭曲,浑身布满汗珠,背脊挺直,雪臀痉挛,玉腿抽筋不已,纤细的脚趾用力蜷向脚心,小口微张却叫不出声,随着宋鹏挺着鸡巴某下重重的抽插,妻子挂在宋鹏身上一阵颤栗,彻底达到了高潮的极致……
宋鹏只觉得妻子双腿几乎要将自己的腰勒断,同时妻子小穴一下缩紧到了极限,裹住大鸡巴不停激烈的蠕动、收缩,仿佛想要竭力榨取自己的体液,同时一股滚烫的阴精喷在自己的龟头上,刺激的宋鹏腰间一麻,几乎忍不住要把精液射出来,宋鹏不禁心中一凛,急忙运转法力强行忍住,同时轻轻拍打妻子娇臀,让妻子从绝顶的高潮中慢慢平复。
妻子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甚至终于清醒了些,不顾身体的酸软,急忙逃离宋鹏的怀抱,但想起刚才的淫乱疯狂,却又不禁羞不可抑。宋鹏见妻子露出人妇被强暴后的羞愤之态,却又同时有花朵承接雨露后的满足,两种矛盾之极的神态同时展现在妻子脸上,如泣如诉,竟令宋鹏欲火大炙,忍不住又上前搂住妻子。
妻子一边挣扎,一边怒喝:“狗贼,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别碰我!”但妻子法力受制,又是高潮刚过,全身瘫软,如何能抵挡宋鹏的淫威?被宋鹏捉小鸡般抱住,左手钳住妻子双手,右手顺势插入妻子两腿之间,手指准确找到妻子要害,大力抠弄。
妻子只觉得胯下一酸,一股奇异的感觉瞬间蔓延到了子宫口,化为快感的雷电,贯穿了自己的身体,妻子不禁浑身乱颤,小穴内又慢慢流出花蜜……
妻子挣扎道:“不要……碰我……我……死……也不……要……”
宋鹏淫笑道:“那可由不得你了!欲女醉的效力你根本不了解!在没有得到我的精液前,药效是不会消失的!就算你高潮泄身,也只不过暂时压制住药效而已,哈哈,看我今天怎么玩残你这浪蹄子!”
妻子听了宋鹏这话,心中不禁一凉,抵抗的力气也小了许多,同时觉得体内的淫邪欲望真的在慢慢升起,开始渴望与男人交合。
宋鹏也发现妻子小穴内的淫水越流越多,知道妻子已经渐渐动情,马上抱起妻子,往大殿上打坐用的云床上一抛,根本不容妻子反抗,合身压了上去,左手搂紧妻子,右手中指插入妻子小穴抠弄,食指拇指却捏住妻子阴蒂捻弄,同时用嘴含住妻子娇嫩的乳头用力吸吮。
妻子此刻气喘吁吁的,早已浑身瘫软,任由宋鹏尽情轻薄,下身不由自主的泄出大量淫水,嘴里渐渐又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宋鹏听了妻子的呻吟,抬起头冲妻子得意的一笑,然后又把头埋在了妻子胸口,轮流吮吸妻子的两个乳房,妻子又羞又恼,但却没有丝毫反抗,反而调整姿势,让宋鹏更加顺利的品尝自己的一对豪乳,妻子的一番举动令宋鹏极为满意,开始尽情的享用妻子玉体,张口含着妻子的左边乳房,用力吸吮,同时抬起手握住妻子的右边乳房,使劲揉搓,一会又含住右乳,把左乳握在手中,捏弄成各种形状。
宋鹏这一番举动,彻底挑起了妻子的欲火,妻子忍不住的一只手搂住宋鹏的头,把他的头压在自己胸口,仿佛害怕宋鹏会突然离去,停止吮吸自己的一对大奶子,同时妻子的另一只手也忍不住伸到宋鹏的胯下去,握住宋鹏粗大的鸡巴慢慢套弄,令宋鹏本就坚硬的鸡巴更加的青筋毕露,粗大狰狞。
宋鹏抬起头,问妻子道:“紫涵,想要我的大鸡巴吗?”
妻子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宋鹏命令道:“想要你就要说出来!”
妻子无奈,轻声道:“我想要!”妻子的语气仿佛情人间的呢喃。
但宋鹏仍然不满意,他要彻底打垮妻子的自尊心,目光死死的盯着妻子喝问道:“想要什么?大声说出来!”
妻子被宋鹏盯得浑身不自在,想要移开目光,但不知为何,用尽力气竟不能移动分毫,随着宋鹏又在妻子的胯下阴蒂上揉搓一下,妻子“嘤咛”一声,精神防线宣告破裂,驯顺的说道:“我想要你的鸡巴!”
宋鹏见妻子又一次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下,不禁十分满意,抬起身子半蹲着,把青筋毕露、勃然怒挺的鸡巴对准妻子的脸,命令道:“先给老子舔!舔完了老子再操你!”
妻子微微迟疑,宋鹏却一挺腰,紫色硕大的龟头几乎戳到妻子脸上,妻子无奈,只得张开樱唇,把宋鹏的鸡巴含了进去,开始慢慢舔吮。
妻子吮吸着宋鹏的大龟头,宋鹏不断的指点着妻子:“龟头的下缘也要好好舔!顺着鸡巴舔下去,舔卵蛋!”
妻子略一迟疑,宋鹏就厉声命令:“快舔!”
妻子不敢违抗,只能跪在宋鹏面前,卖力的伺候宋鹏的鸡巴。
随着妻子的口舌并用,宋鹏的鸡巴愈加挺涨,而妻子的情欲也已经如熊熊烈火一般燃烧,宋鹏俯下身,双手捏住妻子的奶头,慢慢捻弄,刺激的妻子浑身颤抖,但又不敢停止吮吸宋鹏的鸡巴,只能微微侧身,试图闪避宋鹏淫掌对自己乳房的侵略。但宋鹏乐在其中,手掌如水蛭般吸附在妻子胸前,不停折磨妻子的豪乳,令妻子胯下浪成了汪洋。
妻子实在无法忍受体内淫欲的折磨,忍不住吐出宋鹏的鸡巴,哀求道:“插进来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宋鹏哈哈大笑:“真是无耻的淫妇啊!自己躺到云床上去,分开大腿,等着老子的大鸡巴操翻你!”
妻子为了得到宋鹏的大鸡巴,乖乖的躺到床上,面对这宋鹏,自动把两条玉腿分开,将胯下浪的一塌糊涂的骚穴暴露在空气中,任宋鹏肆意轻薄赏玩!
宋鹏站到妻子的两腿间,握着鸡巴,用龟头在妻子屄缝里碾磨,刺激的妻子忍不住呻吟出声,只觉得小穴内奇痒无比,再也挡不住欲火的煎熬,开口哀求:“插进来吧,痒的受不了了!”
宋鹏仍然用大龟头凌虐着妻子的下身,令妻子的浪水泄了一股又一股,却丝毫没有插进去的意思,轻蔑地道:“浪蹄子!你说,你是不是淫贱的母狗?要老子操你,你才满足?”
妻子咬紧牙关,竭力忍耐宋鹏的蹂躏,不愿说出如此下流的话。
但此刻妻子是鱼肉,宋鹏是刀俎,宋鹏想怎么宰割妻子,就怎么宰割,妻子如何能够抵挡?宋鹏随手一招,七情六欲鞭又以飞起,在妻子娇嫩的奶尖上轻抽两记,把妻子的情欲进一步发掘出来,妻子本在垂死挣扎的边缘,受此刺激,再也抵挡不住,宋鹏趁机命令道:“快说你是淫贱的小母狗!”
妻子眼神迷离道:“我是淫贱的小母狗!”
宋鹏跟着道:“是不是老子每天操你,你才会爽?”
妻子顺从地道:“每天被你操,我才会爽。”
宋鹏嘿嘿一笑道:“真是下贱的母狗!有赏!大鸡巴来了!操死你!”说着话,下身一捅,大鸡巴整根刺进了妻子的下身。
妻子终于得到这根火热的坚挺,情不自禁的浪叫出声,随着宋鹏一下一下操得越来越重,妻子也淫言浪语不断:“啊……好爽啊……操进来了啊……终于好硬……好大……胀死我了……”
宋鹏见妻子被自己操的眼神迷离,不仅十分得意,双手握住了妻子胸前的雪乳,肆意揉动,令妻子的快感更上一层楼,浑不知天地为何物。
宋鹏压在妻子身上大力冲杀,大鸡巴犹如一杆金枪,直杀的妻子丢盔卸甲,香汗淋漓,宋鹏的鸡巴每向妻子的小穴内猛捣一下,妻子都会浪叫一声,仿佛在为宋鹏操了多少下计数,又像在为宋鹏的神勇喝彩,宋鹏却惬意的操干着妻子,并时不时的俯身去咬妻子的乳房,折腾的妻子泄身不已。
等妻子泄了六七次之后,宋鹏也觉得自己快到了极限,便猛力操干几下,跟着一挺腰,把大鸡巴全捅进妻子阴道,紫红色的大龟头更是挤入妻子的子宫口,只见宋鹏睾丸一缩,马眼一张,股股浓精肆意的射在妻子的子宫壁上,滚烫的阳精烧灼着妻子娇嫩的子宫,烫的妻子浑身颤抖,又是一阵身不由己的高潮。
宋鹏拔出鸡巴,大量精液从妻子穴口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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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鹏跟着把半软的鸡巴塞入妻子口中,妻子半昏半醒间唇舌舔动,把宋鹏鸡巴上的惨精吮咂干净,宋鹏满意的笑了。
我五指轻掠过石镜,打断了宋鹏的投影,镜中浮现出宋鹏的脸,此刻他冷笑道:“怎么了?看不下去了?你老婆被我摆弄出的花样还多着呢……”
我打断他:“我现在没空理会你这渣滓,你先在火焰里苦受折磨吧!”
我手捏剑诀,凭空一指,一片火海闪现于面前的虚空,随即把石镜投入火海内,不理宋鹏的惨叫,随即封闭了火海。
空寂的大殿中,我心头纷乱,妻子所受的淫辱,像擦不去污迹,烙印在我和妻子的心中,痛苦的难以形容。但我元神的最深处,阴暗面中却有一丝隐隐的变态快感,仿佛看到妻子被人羞辱、调教令我感到满足,这种感觉令我十分迷茫。
我摇了摇头,不再胡思乱想,缓缓平复下心情,默默的推算妻子等众女仙的情况。
妻子按我吩咐一出不周山便点燃“天隐符”,此刻已经悄无声息的潜伏在华岚郡正南五十里外的荒山中,静等时机到来。
华岚郡群山绵延,域内有华岚岭、大云梭山、小云梭山等数条巍峨山脉,高达万丈云雾缭绕之峰数不胜数,正所谓玉水绕金山,大涛河自西向北蜿蜒群山之间,若站在华岚岭主峰仙愁崖之巅向下观望,大涛河便如一条玉龙,从群山中猛地蹿出,一头扎进了茫茫北海。
华岚城位于华岚郡西北,正南是小云梭山,东北是华岚岭,西面和西北被大涛河围绕,大涛河再往北是大云梭山,易守难攻,本就是兵家必夺之地,况且三山一水围成的圈子中散落着无数良田,高山大河又都是物产丰富,故此华岚郡十分富足,若不是妖族时时侵犯,绝对是人间天堂了。
平心而论,人族虽号称万物之灵,但先天体质远不及妖族强横,只是修炼速度远远高于妖族,通常妖修炼数百年才比得上人修炼六、七十年,毕竟人族子弟修炼的过程中都是有师傅指点或者翻阅前人留下的秘籍,少走无数弯路,而大多数妖修炼都是最基本的吸收天地灵气,事倍而功半,就算有代代相传的一点粗浅法门,又怎么比得上人族典籍的精妙?不过妖族的寿命远远长于人,所以总体来说,洪荒妖族比世俗人族的力量还要强一些。
此刻洪荒水妖族大军早已从大涛河杀出,与华岚郡守军交战起来,大战自清晨爆发,此刻已经激战了近三个时辰。妖族数量远远多余人族守军,单体战斗力又相对较强,战势本该呈一边倒才对,但此刻战场上的情况却恰恰相反,人族依仗城墙壁垒,阵法禁制守护,不仅死伤极少,反而趁机杀死了无数妖族,但最初进攻的妖族不过是低阶的存在,妖族明显只是在试探性攻击,一旦真发现了华岚城的薄弱环节,妖族真正的精锐绝对会发动猛烈进攻,那时才是人妖两族真的死斗!
持续交战到黄昏,大涛河的水已被鲜血染红,河面上密密麻麻覆盖着无数尸体,随波逐流,其中大部分是水妖族的,只有小部分是人族的,但此时人族鏖战一天,已经逐渐疲惫,妖族强者却养精蓄锐,接下来的大战势必对人族不利。
果然没过多久,妖族大军分左右缓缓退后,一队队骑着鳄鱼的妖族精锐开到关前,不知哪位妖王一声令下,众妖兵奋力冲关,个个拼命,人族守军渐渐抵挡不住,总兵周猛见情势危急,传令将上千门雷霆灭妖炮尽皆推到城楼前。
这雷霆灭妖炮威力极大,往往一炮轰出,便将大片的妖族震成齑粉,尸骸横飞,血雨四溅,此刻千炮齐发,声势惊人,硬生生又将妖族大军击退,但雷霆灭妖炮要靠电纹石补充能量,可电纹石价值不菲,且产量稀少,华岚城虽然连年到产地购买,毕竟也没有多少储量,等电纹石消耗殆尽,只怕华岚城仍是不保。
但水妖族的处境也未必好多少,如果他们让精锐妖族冲关,华岚城就会用雷霆灭妖炮反击,但如果妖族顾忌本族精锐死伤,只让普通妖族冲关,那人族依靠禁制也能勉强抵御,所以一时间形成僵局。
僵局不会永远存在,迟早会被打破!水妖族再次发起进攻,冲关的是普通妖族,所以华岚城并没有使用雷霆灭妖炮,厮杀一时呈现胶着,但诡变突生,护城河底部突然涌起五十多个粗大水柱,通天彻地,一时间蔚为奇观。
每根水柱上突然射出数百道漆黑水箭,刺在华岚城的禁止上,泛起大股的浓烟,这水箭竟奇毒无比,能腐蚀华岚城的防御禁制!
每道漆黑水箭射在禁制上,禁制就会暗淡几分,眼见禁制威力下降了一半,太守刘淳风忽然一摆手,华岚城头出现三百六十名儒生,有老有少,老的看上去足有六十多岁,小的却似乎只有十六七岁。
这三百六十名儒生一现身,同时举起右手,动作完全一致,手中皆有笔,三百六十根狼毫笔同时一挥,凭空出现三百六十个“斩”字,随即汇聚成三十六个巨大的“斩”字,“斩”字分别向水柱飞去,看似极慢,但却瞬间便到了水柱跟前,印在水柱上。
被印上斩字的三十六根水柱轰然爆裂,露出了里面的妖族,竟是三十六只长达七八十丈的章鱼,通体呈青黑之色,面目狰狞恐怖,此刻却已经没了气息,显然它们的毒液虽然厉害,但防御不是太强,被儒生们全力出手,一击而灭!
三百六十名儒生斩灭三十六只妖章王,更不停手,跟着又整齐一致的书写了三十六个“灭”字,其他隐在水柱中的妖章王看见同伴死状凄惨,如何不知道这些字的厉害,纷纷潜伏回水中,但三十六个“灭”字如影随形般追踪而去,将剩余的妖章王尽数击毙,同时诛杀了附近无数的妖族。
负责督战的妖族王者尚未来得及改变大军阵型,三百六十名儒生又是狼毫一挥,书写了三十六个“死”字,这次落笔处却不是固定的,而是哪里的妖族多就往哪里写,登时将华岚城前的战场清出了一大片空地,妖族死伤枕籍。
但一连三次施展儒门神通,这三百六十名儒生均是脸色苍白,功力稍浅的几人已摇摇欲倒,看样子短时间内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参战了,太守刘淳风手一挥,三百六十名儒生整齐退入后阵,自行去调养休息。
这一场剧斗,妖族固然损失惨重,但人族的禁制却也被破了大半,眼见抵挡不了妖族的下一波攻击,妖族强者也深知这一点,立刻又把精锐投入战斗,向华岚城猛攻,人族也不计血本的使用雷霆灭妖炮,竭尽全力的抵挡。
交战有持续了两个时辰,妖族终于在付出极大代价后登上了华岚城的城楼,人族大军被迫开始跟妖族大军进行肉搏战,肉搏正是人族的弱点,却恰恰是妖族的优势,局面开始越发对人族不利!
周猛带领麾下最精锐的玄甲军在最前方抵挡妖族大军,刘淳风却带着一众儒门高手不停为前方军士加持术法,但见儒门高手齐声高喝:“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儒门的加持术法与佛门不同,儒门无傲气却有傲骨,此“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可以让被加持者提升法术防御,并吸收一部分物理攻击,“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则可以让被加持者提升物理防御和攻击,经过儒门高手加持的玄甲军,绝对不在妖族精锐之下,也正因为如此,人族才没有彻底败溃。
每一名玄甲军阵亡,都会拖着一位妖族精锐同死,才这样的战斗下,任何外来的利诱、威逼、诡计都使不上了,唯有战意、气势、决心可以支持双方继续厮杀下去。
第四章
此刻的战场宛如修罗地狱,残肢横飞,哀号阵阵,实在令人目不忍视,耳不忍闻。
深已夜,人族大军已经渐渐后继无力,开始收缩防线,并缓缓后退,但他们的阵型始终没有散乱,总兵周猛显然极具将才,将无数军马指挥的井井有条,妖族强者见人族大军虽败不乱,也不敢过分逼近,只是死死咬住人族大军的尾巴。
眼见妖族占了上风,妖族阵营突然传出一阵凄厉的尖啸,涌出七七四十九条人头蟒身的妖蟒,通体呈冰蓝色,长有十丈,蟒身粗如磨盘,尾巴轻轻一甩就窜出十余丈,竟是行动如风!妖族见沧澜水蟒现身,知道是黑蛟王和白蛟王亲自督战追敌,都不禁精神大振,全力追杀人族大军,人族后队立刻微微散乱。
妻子以及诸女隐匿良久,见沧澜水蟒终于出现,便知道时机已到,妻子朝西南方看去,果然看到极远处有十五、六道白光升起,立刻将“地裂符”引燃,地裂符幻化成一张巨网,朝四十九条沧澜水蟒当头罩下。
沧澜水蟒齐声暴喝,各自运转法宝朝巨网打去,但此巨网乃地裂符所化,融会地水火风,软绵绵的毫不受力,仍是一寸寸压了下去,沧澜水蟒数量虽多,但却无一能逃离巨网笼罩。
眼见沧澜水蟒要尽数被擒获,水中传来怒哼声,一黑一白两道光华一闪,现出两个俊秀的少年,全身甲胄,容貌一般无二,但却一人浑身漆黑,一人通体雪白,各生一只独角,正是黑蛟王和白蛟王!
这两位妖王是三头镇海蛟王的爱将,三头镇海蛟王是洪荒妖族的领军人物之一,跟六目犼王实力不相伯仲,如果是本体前来,连我也得避让三分,但他此番只派了黑蛟王和白蛟王来攻打华岚城,我自然丝毫不惧,只凭三道灵符便吃定了这两头小蛟!
黑蛟王和白蛟王四爪齐出,抓向巨网,我虽身处不周山,但地裂符乃我亲自炼制,随心所欲,通灵变化,隔空运用法力灌入,巨网威力立刻提升数倍,不禁挡下所有攻击,还将黑蛟王和白蛟王以及四十九条沧澜水蟒一网打尽,巨网跟着缩小,幻化成一枚晶球,落入妻子手中。
此事说来繁琐,但从沧澜水蟒现身到两大蛟王被擒,在瞬息之间便已完成,速度之快令双方交战的大军都为之一呆,所有妖族见首领被擒,都红起了眼,拼命朝妻子以及诸女隐匿之处攻来,人族大军却精神大振,在周猛和刘淳风的指挥下回身向妖族大军发动猛攻。
妻子以及众女虽在瞬息之间成为妖族大军的众矢之的,但提前做了万全的准备,此刻倒也无人慌乱,纷纷放出飞剑法宝跟妖族精锐展开大战,妖族主力被人族强者死死拖住,能来围攻妻子诸女的仅仅只有一小部分而已。
妖族精锐中能摆脱人族大军纠缠来围攻诸女的不到百分之一,且诸女占了先机,但即便如此,仅仅交手片刻之后诸女便渐渐不支,毕竟洪荒妖族屹立天地多年,精锐士卒非同小可,以众凌寡,将诸女压在下风。
诸女之中,本以妻子、风尘子、闵文静、郝妙四人法力最强,但在不周山修炼一番之后,妻子日常所居之主殿灵气远较其他宫殿精纯,又有元始经和六欲魔经相互印证,我更替她炼制龙凤剑,所以现在妻子实力为诸女之冠,此刻妻子奋起神威,九口龙凤剑将妖族精锐一半攻击拦下,其余二十名淫女合力方能挡下另一半攻击,但妖族精锐拼命要救回黑蛟王和白蛟王,攻击也是越来越狠辣,眼见要将诸女千刀万剐,斩为肉泥。
又斗片刻,诸女虽斩杀了数十名妖族精锐,却被大军围在核心,退路全无。妖族大军中突然射出九支冷箭,目标正是妻子座下的九名弟子,显然妖族精锐也看出妻子的徒儿法力较弱,是以对此弱点猛下杀手。
妻子见冷箭快如闪电,所附法力极为浑厚,心中不禁悚然一惊,知道门下弟子都在跟敌人对抗,绝对缓不出手来抵挡这致命的杀招,忙将龙凤剑一摆,连消带打,逼开面前强敌,再挡冷箭,但饶是妻子反应快速如斯,却也不能将冷箭尽数拦下,只听两声凄厉惨叫,两名女弟子已经中箭身亡!
众女见同伴已有伤亡,都不禁兔死狐悲,妻子跟其余弟子更是悲痛万分,但少了两名同伴,更是难以抵挡妖族精锐的围剿,众女宛如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妖族巨浪狂风吞没!
我遥观到两名女弟子身亡,也不禁暗暗叹息,此乃定数,无可化解,但有我暗中护持,总算能重入轮回,不至于魂飞魄散,也算是尽一点心意吧。
豁然间,我想起一事,一打手诀,将我在九仙魔宫外擒获的那人放出,那人两眼无神,显然禁止仍然未被解除,我淡淡道:“醒来!”那人才摸摸脸,恢复神智。
我看着他,冷冷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九仙魔宫外鬼鬼祟祟的?”
那人在我手中吃过苦头,不敢发作,但仍咬着牙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敢杀我,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我懒得再问,身形一晃,已到他面前,伸出手,按在他头顶。
他眼中惊恐至极,拼命挣扎,但法力早被我禁住,浑身无力,任凭我施展搜魂之术,阅读他的记忆。
过了片刻,我将手放开,他轰然而倒,魂魄已经支离破碎,连重入轮回都不可能了,从此只是具行尸走肉而已,我随手放团真火,将他化为灰烬。
我暗暗盘算,通过搜魂,我已知刚才那人是大明皇帝朱元璋派来的探子,也是想从宋鹏口中查知七星环的下落的,但我在那人的记忆中,还查知了一件事,原来身为人族领军人物之一的大明皇帝竟暗中勾结地府鬼族十王之中的楚江王!
楚江王是地府十王之一,不仅实力强横,麾下更是高手如云,掌管着十座轮回殿中的一座,连宋鹏知道七星环的下落这件事,也是他先发现,然后告诉大明皇帝的,为了谋夺如此重宝,不惜联合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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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来楚江王野心不小呢!
八大势力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势力统一过,地府鬼族有十殿阎王,分别是,秦广王、楚江王、宋帝王、杵官王、阎罗王、卞城王、泰山王、都市王、平等王、转轮王。
世俗人族也有十几位皇帝,其中势力最强的就是明朝皇帝朱元璋、唐朝皇帝李世民、秦朝皇帝嬴政、汉朝皇帝刘邦、清朝皇帝皇太极五位九五之尊。
现在清朝皇帝皇太极领域内的华岚城和妖族三头镇海蛟王麾下大军打得不可开交,楚江王却暗中勾结明朝皇帝朱元璋,蠢蠢欲动,同时灵山、天庭、血狱强者也都已经派化身来找七星环,千头万绪,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就算我有元始经和四象鼎,心中也不禁坎坷不安,看来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的时间不是这么好熬得,我依靠自身法力撑过去的希望极为渺茫啊。
但我之前数次潜心推算,卦象明明白白显示我并无性命之忧,只有困像,这又作何解释?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天道渺渺,岂是人力所能揣测?
我偶一低头,发现地上的真火虽然将残骸秽物烧净,但却没有熄灭,反而慢慢地朝一个方向滚动,火焰紧贴地面滚动的方式极为奇怪,没亲眼见过的人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这诡异的场景。
我立刻知道事有蹊跷,伸出手,掌中再燃起一团真火,果然不出我所料,火苗并非向上,而是跟地上的火一样,朝同一个方向飘舞,我微微一惊,这不周山中竟然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真火!
我隐约感觉到我现在所处的位置,与那神秘的存在距离似乎并不太远,我知道此刻距离妻子等人回归还有一柱香的时间,不如先看看是什么奇异存在能召唤真火,当下举着掌中火,根据火苗指引的方向前进。
但我渐渐发现,我每前进一步,四周的元气就凝滞一分,而且天地间的火元气的占比已越来越大,竟渐渐将其他元气排斥开来,逐渐形成一个由火元力单独组成的世界。
同时,无尽的狂暴之意从前方传来,如泣如诉,忽而咆哮,忽而嘶喊,我凝神仔细去听:“烧吧!焚吧!烧毁天,焚灭地,让烈焰吞没万物!浴火而死亡,是无上的荣光!”我感受到那声音中蕴含的威压,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是何等的存在啊!
我本能的想掉头狂奔离去,但冥冥中似乎有个声音指引着我前进,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
又前进了百余里,已经到达我当年探索的区域最边缘,但那神秘的存在还在前方,我微一犹豫,决定最多再前探二十里,如果找不到那个存在,就绝对不再向前一步。
当我前行了十五六里时,威压已经令我产生窒息感,火元力也已经凝聚到极限,我护身的灵光已经被烧得吱吱作响,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但就在此时,我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物体,静静地躺在地面上,好像是……一只眼睛!
这眼睛约有一寸大小,眼珠通体呈灰白色,上面布满深紫色的血丝,瞳孔却是火红色的,自眼球上传来的威压令我心惊胆颤,绝对超过了真慧菩萨、六目犼王、噬魂魔君的化身,不,就算是这三位超级强者的本体,估计也发不出如此威压!
看着那火红色的瞳孔,我不禁暗暗猜测,难道这是上古大神祝融陨落后残存的眼睛?我也唯有如此想,才能解释我看到的一切。
我暗自的庆幸,这一枚眼珠是死物,不会运用自身的法力,若是有了一丝灵性,我就算有四象鼎也根本敌它不过,最多不过跑路而已,但现在我虽然不至于有何危险,却绝对无法炼化这枚眼珠。
这枚眼珠显然凝聚了祝融的一部分法力,想那祝融大神连天柱不周山都能打断,法力自然无穷无尽,他残留的眼珠也绝对有无上之威能,若能彻底炼化,好处自然无穷无尽,甚至有可能得到祝融生前的战斗意识和所修炼的功法!
不过这种一步登天的好事,我现在也最多想想而已,我虽然在九仙魔宫一役后法力大为精进,但这枚眼珠明显遗留了祝融大神的怨气,这无数年中它没能产生灵性,也正是因为怨气太重,否则在不周山的浓厚灵气滋养下,就是一只鸡,一条狗也该化为妖物了,何况是祝融大神的躯体!
我法力若是能再强横五六倍,或许依仗四象鼎,能有一丝炼化它的可能,但现在全无希望,可这宝贝疙瘩也不能就这么扔在这里,虽说不周山绝无人迹,但毕竟世事变化无常,必须要带它走,才算稳妥。
我取出一个法宝囊,尝试着去收取祝融之眼,法宝囊刚碰到眼球,立刻剧烈燃烧起来,我不禁暗皱眉头,又取出一枚储物戒指,试图收取眼球,仍被眼球散发的火元力烧毁,无奈之下,只能祭出四象鼎,这才将眼球镇压住,缓缓吸入鼎中。
我看着手中的四象鼎,脑中电光石火一闪,已经想明白了一件重要的事,不禁哈哈大笑,喜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原来如此啊!”一直困扰我的心结,此刻被解开,情不自禁的全身放松,呼出了一口浊气。
祝融之眼被我收走,这片天地间凝聚的火元力也渐渐散去,其他的元气慢慢补充进来,此地逐步变得和不周山其他地区一般无二,我也不再停留,急速返回天淫宫中,静等妻子归来。
却说妻子那边,自从弟子阵亡两名,都是人人自危,与妖族精锐拼斗时更加严守门户,先求自保,再求胜敌,但妖族精锐数量众多,且悍不畏死,又是久经训练,配合无间,仍是杀的诸女险象环生,时时都有陨落的危险!
妻子已知情况危急,忙暗中将“人寰符”祭起,此符乃我为诸女准备的最后杀手,一经祭起,便放出千万道光箭,四散而射,诸女有我法力暗中护持,不为光箭所伤,但周围一众妖族却在刹那间被光箭洞穿的千疮百孔,仅此一符,击杀妖族精锐四百名,重创一千五六百名,在诸女身边清出了一片空地,诸女都是大吃一惊,料不到此符威力如斯强横,都不禁呆了一呆。
但妖族精锐久经沙场,反应极为迅速,外围没受波及的大军立刻发动远程攻击,飞剑、法宝、硬弩、强弓暴雨般射向诸女,之前因为有妖族围在诸女四周,这些远攻手段不敢尽情使用,但现在离诸女稍近的妖族都已死绝,外围妖族再无顾忌,便狠下杀手!
诸女花容惨变,知道绝对抵挡不了如此攻击,但谁也不甘心就此陨落,仍是祭起法宝防护守御,至于是否于事有补,就不难想象了!
我淡淡一笑,知道再不出手,诸女必将尽灭,一抛元始经将诸女接引回不周山,诸女先前所立之地,立刻被诸般远攻杀招削去十丈深浅!
此刻,虽然诸女已经回来,却已人人带伤,蓬头垢面,满身血污,不似青春年少,却如地府群鬼。
本来女仙人人爱美,平时都是竭力将自己变得美些,甚至不惜修炼些威力不大却能驻颜的功法,故此女仙都是花朵一般娇艳的人物,极少有不在乎外表的,但此刻一个个有伤在身,疲累欲死,哪里还能管外表如何,都是各自取出些丹药治伤,然后静躺在天淫宫大殿上,昏昏欲睡。
诸女之中,风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伤势尤其严重,这自然是我暗中护持之时,故意放水的结果,这五淫女虽然服了自带的丹药,效果却差强人意,显然就算命能捡回来,功力大损却免不了的了。
我取出来一个玉瓶,倒出十四枚碧绿色的丹药,轻轻一抛,丹药飞到诸女面前,单单没给伤势最重的风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得赐丹药的诸女都是大喜,急忙服下了,并纷纷称谢,教主神功盖世之类的马屁更是如潮而来。
我开口道:“此丹乃我采集不周山奇花异果,运用四象鼎所炼,名为九转还魂丹,服下此丹,不仅伤势可以无碍,功力也会有所精进,都去打坐歇息吧。风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留下。紫涵,你也回房静心修炼,十二个时辰内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我。”跟着挥了挥手,示意领到丹药的诸女离去,妻子看了我一眼,虽然没说出反对的话,但眼中却有深深地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
等诸女离去并关闭殿门,我站起身,走到殿心,五女仙散伏在四周,我淡淡道:“你们五个荡妇淫娃伤势最重,本座却单单没给你们丹药疗伤,你们可知道是为什么?”
艳鬼陶笑笑不负其名,此刻仍能勉强一笑,轻轻摇头道:“教主深意,贱妾不知,但贱妾知道教主如此主张,必有所为,贱妾等誓死效忠教主,绝不因教主不赐丹药而有何怨言,此番能保住性命,全靠教主法力护佑,教主待我等恩德如此,从今而后,贱妾等唯教主马首是瞻,万死不辞!”其余四女仙纷纷附和。
我冷笑一声,伸足抬起陶笑笑的粉脸,道:“这等马屁,人人会说,但从你这荡妇的嘴里说出来,的确叫人听着舒坦!”
陶笑笑受我如此侮辱,竟不闪不避,反而轻轻摇头,以脸颊摩挲我的道靴,淫媚之态,毕露无遗。
陶笑笑乃是鬼修,本就是魂魄化形,冥力凝体,与凡人口中所说的柔若无骨相比,更是软了三分,若跟她尽情交合,必定别有一番滋味。
陶笑笑见我夸她两句,没有丝毫的怒色,更是竭力施展媚功,将全身血污隐去,一双水眼勾魂摄魄,身体趴在我足边轻摆,裙裾已不知不觉被她撂倒腰际,露出一双修长玉腿,肤如凝脂,赤着一双雪足,足趾纤细,双腿开合间,竟似没穿褥裤,裙底风光若隐若现。
我此刻并未运用法力灌注双目,只觉得好像看见了她的隐秘妙处,又似乎并没有看见,忍不住施展法力去凝神观看时,这小浪蹄子竟合起了双腿,不禁心中微微一荡,一时只想把这个浪蹄子剥得精光,干得她哭爹喊娘。
我修的虽不是佛门禅功,但毕竟道行精深,此刻竟被她引得欲火微动,不禁心中微微警惕,陶笑笑看我脸色虽然如常,但眼神微变,似乎微微一惊,错以为她撩拨风情过头,马屁拍在马腿上,忙不迭要再分开腿供我赏玩。
其余四女也不甘示弱,各自勉强提起法力遮掩住伤势和血污,便想上前诱惑我,我轻轻挥手,止住五淫女动作,开口道:“凭你们的法力,又怎么掩得住本座耳目?这种浑身是伤的模样,实在让本座提不起兴致!等你们伤势好了以后,还逃得出本座手心?以后日子长着呢,想当我胯下淫奴,有的是机会,现在急什么?”
五女先前看我未赐下丹药,均以为我要狠下杀手,此刻一听我话中有活命之望,都是大喜若狂,对于成为我禁脔之事,竟是毫不在意,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得我暗暗冷笑,等这些浪蹄子尝过我的手段,只怕就不是这等表情了!
我取出两个玉瓶,先倒出五枚朱红色的烈阳锻体丹,跟着又倒出五枚碧绿色的九转还魂丹,抛给五女,五女手握丹药却不服下,面面相觑,都不开口。我淡淡笑道:“是不是多了一枚,不敢服食了?这丹药炼制不易,你们若不识好歹,尽可交还本座。”
五女之中,姜甜儿年龄最小,外表便如十七八岁的无邪少女,但心肠最毒,城府最深,连妻子都一直被她蒙蔽,误以为她是同甘共苦的姐妹,暗中吃了她不少苦头,当真唯有颜如桃李,心如蛇蝎八字可以形容。
此刻,姜甜儿见我虽然神色如常,杀机不显,但深知不服我赐的丹药,性命只在顷刻之间,修真之人相互杀戮,可不是杀死便完,被杀之后连魂魄往往都没有入轮回的机会,十有八九被祭炼成法宝,日夜受苦,持续千年万年,欲求解脱而不可得,何况这不周山本就在周天之外,哪有轮回可入?
姜甜儿一横心,二话不说,将丹药服下,跟着抬起头,看着我笑道:“教主姐夫,人家已经服下了丹药,便饶了人家这一次好不好?”她体态本就娇小,脸上又是童真无邪,此刻楚楚可怜的说了这番话,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忍不住爱她怜她,想拥她入怀,尽情呵护,不令她再受半点委屈,但落到我手里,她实在应该后悔怎么没死在妖族大军手里。
其余四女也是薄有声名的女仙,修炼到如此地步,对于阴谋诡计都不如何陌生,早看出我赐下两种丹药必有蹊跷,故此都没有马上服下,但现在见姜甜儿坦然服药,都不禁花容微变,迟疑不决。
我不理会四女心中如何想,走到姜甜儿身边,将她扶起,轻轻握住她的手,姜甜儿脸上飞起红霞,急忙低下了头,却已连娇小的耳朵都红透了,将纤手轻轻一抽,肤嫩如水,似要从我掌心滑去,我立刻微微用力,不使她抽离,她不着痕迹的再抽一次,仍不能摆脱我的掌控,便不再抵触,任我恣意把玩纤手。
我仔细看着姜甜儿每一个动作,每一缕神态,并无丝毫做作,真的是一派小儿女的天真烂漫,欲拒还迎,欲迎还羞,演技之精,令我叹为观止,若非我早就知道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娃,只要有男人进入她,她就会浪得一塌糊涂,此刻还真被她瞒过了,会以为她是清纯少女。
我左手把玩她的纤手,右手抬起姜甜儿的下巴,令她跟自己对视,轻笑道:“甜儿,你以前得罪姐夫了吗?为何让姐夫饶你一次?”
姜甜儿一时语塞,跟着轻笑一声,吐气如兰道:“教主姐夫好坏!之前没赐丹药,教主姐夫自然是对甜儿有所不满,既然教主姐夫对甜儿不满,自然是甜儿不对了,教主姐夫功参造化,一生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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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非同小可,虽然人家知道姐夫不舍得重罚人家,可人家毕竟胆子小嘛,这一害怕,自然要求姐夫饶人家一次,反正不论甜儿做错何事,都请教主姐夫念在甜儿年少无知,不要责罚过重。”
这一番话如泣如诉,软玉温香,马屁有之,混赖有之,将尴尬化于无形,同时将“姐夫”二字扣得极紧,不论她说的有理无理,身为姐夫,身为男人,都不能再责怪于她,这等伶牙俐齿,步步为营,跟她口中自称的年少无知可是完全不沾边,这小浪蹄子法力虽不怎么样,但确实是个厉害角色!
我对姜甜儿的马屁无动于衷,心中更暗自警惕她的心机,旁边四女却已经在暗骂姜甜儿狐媚无耻,马屁无所不用其极!
但当此之时,四女也知道丹药不能不服,都张开樱唇吃了丹药,跟着一起打坐炼化药力。
我给她们吃的是什么丹药,我自然心中有数,九转还魂丹确实是治伤灵药,我给妻子她们的和给姜甜儿她们的都是这种疗伤圣药,但多赐给姜甜儿她们的烈阳锻体丹却另有功效。
这烈阳锻体丹本来是用来炼体的,服食可使肉体更为强横,飞剑不毁,水火难伤,但与人族武学中的金钟罩之类有显著区别,金钟罩练成之后肌肉僵硬,不再保持柔软弹性,且防御力远不及仙术练体之功,这烈阳锻体丹服用后仍能保持身体柔软滑嫩,却坚不可摧,有无穷的妙处。
但这丹药威力过于霸道,在提升肉体的过程中,会使服药者肌肤欲裂,痛不欲生,同时女子服食这种纯阳性丹药,会有极强的催情作用,必须跟男人猛烈交合,才能化解药性引起的淫欲。
此刻,我悠闲得很,静等这五名淫女情欲如潮就可以,没过多久,五女伤势痊愈,渐渐面色潮红,再过片刻,已经香汗淋漓,要是普通衣衫,只怕已经被汗水打湿,妙曼曲线毕露了,但此时五女穿的都是仙裙,丝毫不湿,倒是少了不少眼福,我也不在意,跟马上要开始的秀色大餐相比,这点损失实在微不足道。
姜甜儿的功力最低,首先忍不住了,跪行到我面前,软语哀求道:“教主姐夫,你给人家吃的是什么丹药,人家浑身好痛,而且……而且……”到了此刻,她仍不忘惺惺作态,装作难以启齿。
我淡笑道:“而且欲火焚身是吧?”
姜甜儿此刻柳腰欲折,宛如弱不经风,却仍点了点头,羞得小脸通红,我刚要开口,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哀求道:“教主饶命!贱妾一定鞍前马后,侍奉教主,还望教主慈悲。”
陶笑笑也是连连哀求,声泪俱下,唯有风尘子知道自己跟妻子嫌隙最深,错以为我放过谁也不会放过她,玉齿轻咬着樱唇,勉强站直身子,倔强道:“叶凌玄,你要杀就杀,老娘落在你们夫妻手中,本就不存生还之想,用不着这么折磨人!”
我看着她,淡笑道:“这点痛楚、欲望也叫折磨人?你未免太小看了本座的手段,你再敢倔强,本座便让你尝尝什么才叫折磨人!想死?没那么容易!这丹药不会毒死你的,现在给本座闭上嘴,跪下!”
风尘子终究不敢再说什么,但就此跪下臣服,却又有所不甘,陶笑笑、郝童怕风尘子再激怒我,自己也受池鱼之殃,便轻轻拉扯风尘子衣角,风尘子借着这个台阶,缓缓跪下,不发一声。
我轻抚着姜甜儿的脸,道:“这丹药是用来炼体的,配合着九转还魂丹可以将你们的肉体大幅度强化,连陶笑笑冥力阴气所凝聚的法体也可强化,你们女子本是阴体,服侍阳性丹药自然欲火如潮,等本座亲自帮你们调和阴阳,自然可令你们实力大进。”
五女听我如此说,都是半信半疑,我又道:“但这丹药炼制不易,本座如此栽培你们,自然是有事要你们去做。”
五女听我如此说,都渐渐相信我所言不虚,姜甜儿已经仗着胆子问道:“教主姐夫,有何事需要我们去做?姐夫手段通天,何事不可为?还用得着我们这些小女子?”
我轻刮姜甜儿的鼻子,笑骂道:“得了姐夫的好处,自然要有所回报,你们现在先不用管是什么事,先炼化药力,等将来自然会告诉你们!”
五女虽然满腹疑虑,却也不再开口,我手一挥,厅中地面向左右分开,浮起一座六丈宽,六丈长的浴池,池水清澈无比,我对五女道:“这寒波池乃是精纯水元力所化,你们到池中沐浴,可抑制肉体痛楚。”
五女虽然都是身俱法力的女仙,但哪里能忍耐淬炼肉体的痛楚?因为是在我面前,强自忍耐了这些时候,已是难熬至极,听我说池水能解痛楚,都是大喜过望,也不避忌我的目光,纷纷宽衣解带。
片刻间,五女皆已身无寸缕,但即便是五女身受痛苦折磨,急不可耐的要沐浴,可早都存了勾引我之心,又为了在其余女仙面前能抢得上风,故此脱衣之时动作都优雅至极,将玉体一寸一寸展现之际,仍不忘争奇斗艳。
我冷眼旁观,姜甜儿清瘦如腊梅,小鸟依人,一派天真,正是少女之姿,如妹妹般惹人怜爱,陶笑笑身材长挑,玉腿结实修长,恰似翠竹,眉梢含俏,口吐丁香,如姐姐般成熟温馨,郝妙和郝童这对狐女姐妹花,则像极了并蒂莲,并肩携手、同气连枝,加之狐族天生魅惑,葱指雪臀,都已使人目不暇接,何况丰乳柳腰?更难得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孪生姐妹花,岂非红颜祸水?
至于风尘子,艳如牡丹,即便浑身赤裸,却仍有高贵之气隐现其身,目无表情便似冰山美人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此刻一丝不挂,却平添了几分诱惑,此刻五女身处寒波池之中,也唯有她还在真正遮掩自己胴体,不愿被我看到,其余四女都是欲遮还迎,巴不得我多看两眼。
但也因为风尘子这等遮遮掩掩,更显得她犹如笼中鸟般的凄美,明明知道自己迟早被我尽情蹂躏,却仍放不下心中的一丝执念,只是这执念是为了同门的情谊还是对妻子的敌视?
风尘子越遮掩的狼狈,我越看的仔细,这正是猫玩老鼠的心态在作祟,风尘子从发髻到足趾,每一寸的肌肤我都不曾放过,玉腿间的隐秘处更是洞若烛火,她神色间的羞愤更是被我尽情捕捉,我此刻早已明白,为何她总是要跟妻子一争高下,只因她的容貌、气质、身材、法力都跟妻子极为相似,但偏偏每一样都比不上妻子!
妻子紫涵和风尘子均是瓜子脸,修眉星眸,丰乳纤腰,虽然不似姜甜儿之清瘦,也无如陶笑笑的玉腿修长,更没有狐女的天然魅惑,但紫涵和风尘子均有飘逸出尘之傲气,一颦一笑间,丝毫不带人间烟火,身处逆境时,七分倔强,三分羞涩的神态更令人如痴如醉。
我所阅之女已不再少数,深知妻子和风尘子都有一种天生奇趣,便是单单拿出她们的一部分玉体来看,不过中上之姿,譬如断章取义般的单看她们胸、臂、指、臀、腿、足,会有其态虽佳,不过如此之感,但若纵览全局,将紫涵和风尘子尽情赏玩,便有倾国倾城之绝色。
不过,天下女子尽皆爱美,风尘子更是个美人胚子,若无紫涵为比较,她自然艳压群芳,诸女之中翘楚,但现在既生瑜,又生亮,她自然恨极了紫涵,事事都要与紫涵一争高低。
但风尘子容貌已较紫涵稍逊,又存了争胜之心,气质自然又输了几分,反而被紫涵死死压住,自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是说的男子才华,但若论女子,自然是德行无第一,容貌无第二,试想天下可有女子愿做第二美人的?这第二的名头争来不成荣耀,反为耻辱。
五女身在寒波池中,借水元力抑制体内纯阳药力引发的痛楚,却丝毫不知池水固然能降低痛楚,但也会将纯阳药性尽数逼入丹田,使她们体内的欲火更加猛烈,果然过不了片刻时间,五女眉间已全无痛苦之色,一双双水汪汪的眼睛放出异样光芒,盯着我猛瞧,一丝不挂的身体也都不由自主的轻摆,玉腿不时夹紧又放松,甚至已经开始忍不住用纤指去搔弄下身,这大厅中一时间春意盎然,情欲横流。
第五章
我清楚的知道五女现在被欲火所炙的难堪苦况,但故意不动声色,静等五女出言哀求,好尽情体验高高在上,凌虐众生的快意。毕竟我悠闲得很,五女却被情欲缠绕,这么对耗下去,先撑不住的一定是她们。
这些浪蹄子并没有让我等太久,或者说她们根本撑不了太久,姜甜儿法力最弱,首先一个箭步跃出池水,再也顾不得惺惺作态,奔到我面前,双膝一软,跪了下去,纤瘦的双臂隔着道袍搂住我的腿,喘息哀求道:“姐夫……救我……”
声音细如蚊呐,但字字清楚,宛若深闺呢喃,同时指尖若有意,若无意的轻碰我的下身,这一碰虽无法力,但部位恰到好处,引得我小腹升起一阵热流。
我尚未说话,陶笑笑、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纷纷跃出水面,向我跪行而来,口称:“教主救命……”做出种种淫靡不堪之状,索求我的宠幸。唯有风尘子仍紧咬玉齿,立于池水之中,似不屑于四女的屈膝奴颜,无耻淫荡。
我伸出手,轻抚姜甜儿顶心,眼睛却看着风尘子,淡淡道:“你可真有骨气啊!好,好,好!好得很!”我故意说得很慢,风尘子每听我说出一个字,都忍不住娇躯轻抖,尚未等我说完,她的泪水已经慢慢流下,终于缓缓走出寒波池,来到我身边,不发一言,却也不再遮掩娇躯,神色间有种赴死的决然,可惜她赴的不是死,而是男人的调教淫辱,她毕竟没有死的勇气。
我对五女道:“想被本座的阳根狠狠贯通,干的你们淫水横流吗?”姜甜儿等都微微点头,脸上满是迫切之色,风尘子虽然仍保持沉默,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她的这种沉默表达的是默认的意思。
到了此刻,我自然没有丝毫顾虑,何况男女交媾乃天地间一大美事,我千年间丝毫未涉及此道,此刻也忍不住想大杀四方,抓过身前的浪蹄子们大干特干,操的她们死去活来。
但男欢女爱这种事,往往主动的一方较为吃亏,比如眼前之事,我虽然也想尽情宣淫,但毕竟不如五名淫女迫切,既然她们现在已经忍无可忍,我为什么不让她们多着急一些?何况物以稀为贵,自古已然,现在鸡巴衹有一根,浪屄骚穴却有五个,先进后进总有区别,又该如何划分次序?
我淡笑道:“既然想挨大鸡巴操,那就乖乖听话,本座衹操驯服的女人!都给本座向后仰,分开大腿,挺起腰,让本座看看你们的浪穴。”虽然我是带着笑容说话,但语气透着不容置疑,此刻也没有哪位淫女傻到来反抗我,都乖乖按照我的话去做了。
五名淫女在天淫宫大殿上一字排开,都是娇躯赤裸,仰面朝天,双手反撑在地上,将腰身竭力的挺起,同时玉腿大大分开,把本该隐藏的阴户呈现在我的眼前,任我尽情阅览。
这个姿势不仅淫靡,而且极为消耗女子的体力,但总算五女都是身有法力的女仙,我也并没有封印她们的法力,此刻倒也尽可支持得住,但关键在于她们此刻都是欲火焚身,虽然不觉疲累,可难熬体内如火情欲,仅仅片刻功夫,五女均是娇喘连连,香汗细细布满玉体。
艳鬼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长动人,为眼前诸女之冠,我首先走到她两腿之间,蹲了下来,伸出一根手指,准确的按在她粉红鲜艳的阴蒂上,她的身体触电般的一抖,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胸膛的起伏也开始变得剧烈,令胸前一双酥乳欢快跳动,抖出一层层淫靡的波纹。
我轻笑一声,令她脸颊绯红,微微窘迫,但她随即柳眉轻皱,衹因我的手指已经开始碾磨她的阴蒂,虽然房中秘术有围点打援之说,立意先进攻女子下身周边敏感地区,待女子动情之后,方对准中央要害阴蒂猛下杀手,则无论女子如何烈性淫荡,均可一战而擒,这原是极高明的兵法。
但兵法诡诈无常,亦有出奇制胜之说,今日我之兵力胜陶笑笑百倍,又占尽天时地利,自当以堂堂正正之师,中宫直进,直捣黄龙,迫使她跟我决一死战,再也休想投机取巧,是为逢强智取,遇弱活擒,自可让她败得心服口服。
何况手指仅是前锋,对付陶笑笑已是势如破竹,摧枯拉朽,等我真正挺枪上马,大军压境,衹怕她立刻万劫不复,永不再反。
书归正传,我虽然衹出一指,但以己之锋芒攻陶笑笑之软肋,同时法力贯注指尖,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不停磨擦陶笑笑阴蒂,这等法术攻击无形无相,牵一发而动全身,比之手指的实实在在,另有一番难当,刹那间已催逼的陶笑笑欲火大炙。
陶笑笑胯下要害受制,嫩肉对糙指,自然无可抵御,但法力碾磨阴蒂,更令她忍无可忍,不得不运起法力灌注阴蒂与我手指相抗,但这不过是困兽之斗,一来她法力较我远逊,二来把法力运用在阴蒂上,自然不如运用在手指上灵活,她以己之短,挡我之长,焉能持久?一时叁刻间便被我破去守护娇嫩阴蒂的法力,越加快意的折磨她的要害。
“呀……教主……痒煞了……指……指下……留……情啊……不……呜……阴蒂……啊……阴蒂要……要烧化了……”陶笑笑几近语无伦次,眼神也彻底迷乱,嘴角流下近似痴态的口水。
此刻她斗法而败,阴蒂嫩肉硬生生承受我的凌虐,已是口中浪叫惊天,娇躯汗如雨下,摇摇欲倒,几次叁番想合起双腿,但我微微怒哼一声,就令她绝了这等念想,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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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的挺着腰肢,分开修长双腿任我为所欲为。
我一边在陶笑笑阴蒂上尽情施展指上功夫,一边调笑道:“本座如此的宠幸你,你舒不舒服?”
陶笑笑大声哀嚎,修长的玉腿已经开始痉挛,但我问话,她不敢不回答,喘息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快疯掉了……好难过……却又好舒服!”
我笑道:“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敢说难过,没看到甜儿她们眼巴巴的瞅着这边,心里不知如何嫉妒呢!你还嫌难过!也罢,本座成全于你,去宠幸她们,不让你再难过了,好不好?”说着话,手指稍稍抽离陶笑笑的阴蒂,作势欲离开。
陶笑笑花容变色,急忙道:“不,不,不!贱妾不难过,贱妾舒服得很!教主不要抛下贱妾。”我冷笑一声,不再说话,指上加紧施为,誓要把这婊子逼入高潮的绝境深渊!
陶笑笑淫功深湛,本来单凭手指一时叁刻还真收拾不了她,但此刻她体内淫欲激荡,早已自乱阵脚,加上她慑于我的道行法力,气势上又输得一塌糊涂,此刻竟真的被我用一根手指蹂躏得死去活来,渐渐被迫达到高潮的绝顶。
逐渐的,陶笑笑自己也已经察觉大势已去,即将兵败如山倒,根本无力挽起狂澜,衹能声嘶力竭的浪叫,尽可能的将淫欲快感宣泄出来,以免积蓄在体内,被我一击引爆。
陶笑笑精神已有些恍惚,呼吸虽然急促,但已经开始间断性的屏住呼吸,偶尔会发出倒抽冷气般的轻嘶声,我轻蔑一笑,知道她已是强弩之末,不对,她也算不上强弩,我一时也想不清楚她究竟算什么,但却十分明白,衹要我发出最后一击,必可将她彻底击溃!
我这次也没让陶笑笑等太久,手指一颤,不再衹用食指,而是食、中两指并拢,掐个剑诀,对准阴蒂下泛滥的浪穴刺入,这一击干净利落,绝无丝毫拖泥带水,同时拇指压上阴蒂,叁军齐发,刚柔并济,乃是仙家妙谛,就算陶笑笑法力再高个几筹,也绝对抵挡不了这致命的杀手!
宛如知晓自己即将惨败的命运般,陶笑笑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嚎叫,娇躯反挺呈弓形,修长的玉腿筛糠似的抖个不停,眼睛睁的大大的,十根手指用力抓在地面上,指甲刮着冰冷、坚硬的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浪穴内的淫肉将我手指紧紧锁住,子宫深处泄出大股大股的淫水,精致的五官都隐隐扭曲,可见她这次高潮有多么猛烈!
我轻轻抽出手指,陶笑笑脱力般的倒了下去,倒在自己泄出的淫水中,沾满了她雪白的娇臀,口中不住喘息,一双乳房随胸膛不住起伏,半昏半睡的闭上了双眼。我知道她此刻必定极为疲累,但又极为愉悦,衹因她已被征服,虽然没有正式的交媾,但这场激烈的做爱斗法还是令她败得彻底,心服口服,同时体内的药性也被我法力化得差不多了,醒来便无大碍。
我的欲火几乎没有得到发泄,但衹怕一个时辰内陶笑笑是醒不过来了,又抬眼向周围的四女看去,此刻四女仍摆着那四肢反撑的淫靡姿势,没有我的命令,她们自然不敢有丝毫动作,都在苦苦忍耐体内的欲火煎熬。
我瞥了下那对妖狐姐妹花郝童和郝妙,她俩看到我目光望去,更是竭力将酥胸挺起,口中哀声道:“教主慈悲,我们姐妹实在受不得了……求教主将小教主赐下,救我们姐妹脱离苦海。”
我走了过去,兴致勃勃的打量起两姐妹的胴体,容貌身材均是上上之选,发色却不是常见的黑色,而是色作淡银,颇为奇异,但是跟这对姐妹花的翘臀比起来,这满头淡银秀发也不算如何吸引目光了,因为在狐女姐妹花的翘臀上都长着一条灵动的尾巴。
我两手左右开弓,将姐妹花自臀垂下的狐尾轻轻握住,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短短的绒毛,但两女已经忍不住大声呻吟,我面前两具几乎完全一致的雪白娇躯同时开始颤抖,比我刚才碾磨陶笑笑阴蒂时抖的还剧烈,我对狐族并不陌生,十分清楚狐尾对狐族的重要性和各种隐秘,但故意轻笑问道:“刚才笑笑她被本座摩挲阴蒂,也不见她抖得这么厉害,叫得这么浪,你们姐妹不过尾巴被本座摸一下,怎么如此不争气?”
说着话的功夫,我更加放肆的摸弄这对姐妹花的尾巴,令郝童、郝妙体似筛糠,汗如雨下,不停的倒抽冷气,两女胯下紧闭着的小小阴户,也开始不停流出滚烫的汁液。
郝童足趾已蜷向脚心,仍竭力抵御尾部传来的快感,勉强开口道:“教……教主……我们尾……尾巴……碰不……不得的……”郝妙也螓首连点,满脸哀求之色,显然是想我放开她们的尾巴。
我握着两条尺许长,绒毛顺滑的狐尾,看着面前两具赤裸扭动、完美无瑕的娇躯,心中不禁微微快意,这种感觉就像喜爱垂钓的渔夫,钓起了两尾美人鱼,看着美人鱼被吊钩勾出水面,悬在钓丝上竭力扑腾,却无法回归水面一般。
我又抚摸了一下狐尾,引得姐妹俩忍不住出生呻吟,才缓缓道:“为何你们的尾巴摸不得?难道这尾巴是你们的要害?若是如此,本座不欲伤你们性命,放手也无妨。”她们轻轻地抽着冷气,随着我手抚尾巴的节拍,玉腿一开一合的晃动,丰满的乳房和翘臀衬托的腰身纤细似狂风中的碧柳,仿佛随时都会折断。
郝妙再也无法抵御如潮涌来的快感,四肢一软,躺在了地上,但尾巴仍被我细细把玩,不禁颤声解释道:“不是的……不是要害……不是要害……”虽然她竭力说出尾巴不是要害,但始终说不出尾巴为何不能碰。我步步紧逼的追问道:“既然不是要害,为何摸不得?”
此时,郝童也撑不住了,跟她姐姐一样躺在了地板上,颤抖着声音帮姐姐解释:“啊……教主……尾巴并不是要害……但是我们狐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啊……不要那么摸,受不了了!”她强撑着一口气硬生生说完这些话,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再也叫不出声来。
我故作恍然道:“原来如此!”其实,我早就知道狐尾乃是狐族吸收灵气,修炼施法的关键,许多狐族秘术都要靠狐尾来施展,狐尾越长,数量越多,法力就越强横。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虽然自称九尾狐狸,但此刻看来不过仅有一尾,且长不逾尺,实在是化形狐族中的小脚色,不过是以九尾狐的名头往自己脸上贴金而已。
因为狐尾至关重要,所以狐尾一断,狐族法力就去了九成,但尾巴并不是致命要害,衹不过狐族常年靠尾巴来吸收灵气,毛孔开合自如,又颇具灵性,因此极为敏感而已。
到了此时,我玩兴已尽,准备开始提枪上马,但不知为何,我内心深处不愿意同时跟五女群交,看来我终究是一个保守的人呢。我还是喜欢在相对安静的环境里,跟女子尽情交媾,至于紫涵,更是我心中的净土,所有玷污她的人都必须魂飞魄散,连面前这五名帮凶,也难逃我的魔掌!
当下,我站直身子,淡淡道:“郝家姐妹随我去寝宫,笑笑既然睡过去了,就别打扰她了,甜儿和风道友就维持这个美轮美奂的姿势,等本座回来,你们俩相互监督,要是有谁偷懒乱动,或是口出怨言,本座回来时立即禀报。”
郝家姐妹摇尾乞怜,对于我的命令自是求之不得,陶笑笑人事不省,也无异议,姜甜儿仗着我的恩宠,小嘴一嘟,口里轻唤道:“教主姐夫,你好偏心!明知道人家体内欲火难熬,还把人家晾在这里,自己去风流快活,人家不依!”但她嘴里说不依,身体却不敢乱动,仍是四肢反撑,门户大开,嫩穴毕露,春光尽泄。
我走了过去,轻轻捻住姜甜儿胸前玉乳上的一粒豆蔻,慢慢磨弄,刺激的她穴内浪出一汪清澈淫水,顺着雪臀留下,一滴滴溅在地上,甜儿也忍不住娇声呻吟,我才道:“乖乖的听话,等姐夫回来,到时候有你的甜头。”姜甜儿微微撇嘴,好似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水汪汪的眼中露出幽怨而期待的眼神,仿佛在催我快去快回。
我和姜甜儿的语气、神情都似极了偷情的姐夫和小姨子,但我们俩内心都明白,我不是她的姐夫,她也不是我的小姨子,从她第一次暗中挑唆宋鹏等人折磨紫涵时,她就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的小姨子了,否则我又怎么会对她侮辱至此?
她既然喜欢虚情,我何妨回报假意?
我看着眉头紧皱,赤身裸体,摆着淫贱姿势的风尘子,淡笑道:“风道友也请稍安勿躁,本座是个公平的人,让你等些时候,自然另有好处给你。”说着走到风尘子洞开的两腿间,取出一支玉笔,一枚玉印,一根金丝,将玉笔轻轻插进风尘子紧闭的阴户,风尘子又羞又气,浑身颤抖,但这可不是因快感而引起的颤抖,与其余诸女大不相同。
风尘子受此羞辱,表面看来气愤难平,羞怒交加,但是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动作,玉腿也没有合起,衹是微微偏过头,脸上带着倔强而屈辱的神色。我暗暗冷笑,将金线一头绑在露出的半截玉笔上,另一头绑在那枚小小的玉印上,令玉印吊在风尘子两腿间,荡来荡去。
我站起身,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玉笔表面光滑,风道友的小穴里更是滑不留手,可要仔细夹紧了,这是本座所赐之物,若是掉出来了,本座可要略施薄惩,到时候风道友可别怪本座不怜香惜玉。”这玉笔和玉印都不是什么厉害法宝,也没有丝毫催情作用,就是拿来取笑风尘子而已。
风尘子眼中泪水滚滚而下,却仍偏着头不看我,也不出声哀求,羞涩岔怒微微从眉梢眼角透出,但更多的仍是倔强神情,绝色美人配上这副凄然神色,当真令人心碎欲狂。
我也不再多言,用眼神示意姐妹花向寝宫前行,郝童、郝妙无愧狐狸狡猾之名,当真伶俐的很,居然并不起身,自觉自愿的形如母狗般四肢着地向前爬行,两条尾巴高高竖起,左右摇晃不已。
我故意落在姐妹花身后慢慢行走,将两女光滑的玉背,挺翘的雪臀,浑圆的大腿尽收眼底,连粉红的小穴和浅褐色的菊花都看的无比清晰,两女自然也清楚我在后面能看到何等风光,却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反而将雪臀摇摆的更加剧烈淫靡,尾巴也时伸时卷,晃的人心摇神驰。
进了寝宫,我往床边一坐,郝童郝妙立刻跪行到我面,不待我另行吩咐,四衹纤手自发的探入我道袍下摆,隔着褥裤来摸索我的阳物,我并不出言阻止,也不开口催促,冷眼旁观,想看看这对狐女姐妹花在房中秘术上有多大本领。
郝妙、郝童无论妖法性技,均是出自狐族一脉嫡传,魅惑融于法术之中,浑然天成,跟紫涵、风尘子、陶笑笑这类后天起始修炼媚功不同。此刻,柔若春葱的二十根手指在我下身若有若无的轻点,竟将我体内欲火逐渐引动,虽然我没有刻意运功抵御,但她们道行与我相差甚远,能做到如此地步,也殊为难得。
这对如花似玉的姐妹深得房中秘术的要领,并不直攻我阳物阴囊,而是按部就班的在我大腿、会阴、小腹等处点、按、掀、刮、磨,无所不用其极的挑逗,这自然是围点打援了,在我眼中看来,床笫之间性爱实与两军交锋无异,人之十指为士卒,淫功性技为兵法方略,本心自我为统帅,兵无好坏,将有贤愚,何时猛攻,何时固守,逗、引、埋、伏皆是学问!
甚至眉目传情,也为利器奇兵,若是自恃兵多将广,钱粮丰盈,一味狂冲猛攻便落了下乘,少年人当戒于此,至于迂回折进,攻守兼备,攻掠如火徐如林也不过是中乘而已,唯有不战而屈人之兵,令女子亦能尽享交媾滋味,心甘情愿的婉转承欢于胯下才是上乘真谛。
郝妙、郝童面带媚笑,神情欲拒还迎,掌底指尖却毫不留情,将我下身敏感地带一一围剿,立意摧破我军士气,使我胯下阳物孤立无援,用心当真险恶,我衹觉下身传来异样的酥痒,小腹一热,欲火在我体内逐渐升腾,我衹守不攻,坐困危城,竟然逐步抵挡不住。
但我深知欲火积蓄越久,一旦喷发便更加猛烈,在不周山独自千年都忍了,还在乎眼前这片刻光阴?当下仍然不运用法力抵御二女淫功,也不急于将这对姐妹花收归胯下,默坐不动,任二女逐渐摸到阳物之上,在逐步勃起挺立的阴茎上套弄,等欲火逐渐剧烈,好酣畅淋漓的发泄千年来不断积蓄的狂猛情欲。
我修炼的不是佛门禅定功夫,但定力仍远超二女预料,二女虽未开口大拍马屁,目光中已有惊奇之意,同时脸上透出一种不服输的神色,这对姐妹花显然是觉得法力神通不及我也就罢了,两姐妹联手居然在擅长的淫功房中术上,也不能压我一头,令两姐妹大感脸上无光,心有不甘,两女这等神情比之大拍马屁更令我有成就感!
何况我衹守不攻,她们已是大占便宜,斗了如此之久,两姐妹仍不能稳占上风,都不禁微微有些气馁。
姐妹俩相互对视一眼,都在互相鼓励,郝妙更是一咬玉齿,发狠道:“今日我姐妹定要将教主击败!不成功便成仁!”
郝童也慷慨道:“不错!我姐妹定要跟教主奋战到底,百泄不退!”
我微微一笑,两女虽说的毅然决然,但话中已明明白白显了怯意,何谓不成功便成仁?何谓百泄不退?几时听到占上风的一方说这等言语?此刻我尚未起大杀四方之心,两女明明还有一线胜机,却居然已经抱定了平分秋色,甚至是同归于尽的念头!存这等心思与我在床笫之间攻杀相战,自然是有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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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怕不泄个死去活来?
两女也知道再这么耗下去讨不了便宜,毕竟她俩体内的欲火也越演越烈,不如彻底抛开颜面,放手一搏,侥幸胜了自是大有光彩,得泄淫欲,若是败于我胯下,对两女也没什么损失,仍能被我的大鸡巴尽情贯通、操弄,似乎也不吃亏,两姐妹心中的如意算盘打得极响。
当下,郝妙率先抬头挑衅道:“教主可敢脱去道袍衣物,露出仙风道骨,跟我们姐妹俩决一死战?”
我尚未开言,郝童也抢着道:“我们姐妹有言在先,教主的法力通玄,又有元始经、四象鼎至宝,想压制我们姐妹易如反掌,若是教主依仗法力与我姐妹交媾,我们自然不敢反抗,任由教主临幸,但如此一来,我们姐妹心却不服。”
两女脸上皆有凌然之色,似乎义正言辞,但说来说去,仍是闺房之事,且用心下流,实是淫荡已极。
我仰天长笑,良久方低下头逼视二女,说道:“你们以为本座不依仗法宝道术,便收拾不了你们么?也罢!今日本座不恃外物,凭本身真元就跟你们交欢一场,让你们这两个小浪蹄子心服口服!”
郝妙、郝童听我如此说,都是大喜过望,齐声道:“若是教主真能与我姐妹公平一战,无论输赢,我姐妹都甘愿永为教主胯下女奴,绝无二心!但教主可不要事到临头,又再反悔!”
我淡淡道:“本座言出法随,岂有反悔之理?不仅如此,还要再让你们占些便宜,前戏之中,本座决不主动碰触你们身体敏感地带,正式交媾,你们也可使车轮战之法,我若先射精便为负,你们姐妹都高潮一次才算输,如何?”
郝妙、郝童听了我的话,面面相觑,过了片刻,郝妙才轻蔑一笑:“我姐妹也算薄有声名,就算败于教主手下,也是因法力悬殊,而卵石不敌,没想到在床笫之间,居然会被人如此看轻!”郝童听她说的话未免过于不敬,暗暗伸足踩了姐姐一脚,郝妙这才反应过来,花容惊得惨白,跪伏于我脚边,连连向我哀求。
我淡淡道:“起来吧!有傲性不是错,你们姐妹有这等傲性更是妙极,省的本座与你们欢爱时全无乐趣,但你们以为自己稳赢了,是不是?”
郝童道:“教主,若论法力,我们姐妹就是再练几百年也不是您的对手,但论这房中秘术,我们姐妹还真不惧世间任何男子!何况,教主又许下诺言,自陷不利之境,宛如手脚皆缚层层绳索,我姐妹若是再不取胜,狐族威名何在?”
她说的大义凌然,但毕竟不劝我收回成命,反而用话坐实了我许的诺言,先把便宜占下,以增取胜可能,可见她听我近于自负之言,开始惕惧,暗自提防于我。
到了此时,已无话可说,唯有放手一搏,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其间已无丝毫缓和可能。
我起身脱下道袍,随手抛在一旁,本想再坐下抵御这两名“大敌”,但郝妙早已按耐不得,螓首疾速凑到我胯下,檀口微张,已将我鸡巴连头带颈尽皆含了进去,郝妙这一含既快且准,以我道法通玄、反应之快、身手之捷,竟也没躲过去,显然她精擅近身缠斗,且在身法上下了多年苦功。
郝妙淫功口技之精妙尚在其身法之上,两片薄薄的樱唇刚将鸡巴叼住,舌尖已如水蛭般吸附上龟头,同时随着她呼吸之间,吸力若有若无的出现,这一番作为,令我的鸡巴颇为受用,欲火又炙了几分,显然她被我如此轻视,怒火中烧,愤而出口,瞬息之间便要跟我决强弱、判生死!
郝童见姐姐虽然抢得先机,但靠单打独斗必然落败,忙跪行两步,也凑到我胯下,轻轻垂首,用吹弹得破的脸颊轻轻摩挲我的卵蛋,一股奇异的快感自垂落的卵蛋上传来,令我心神一荡,轻轻吸了口气,想缓缓调匀气息。
郝妙、郝童何等伶俐,又是早已留心我的一举一动,此刻我稍露阵脚不稳之象,立刻被两女察觉,立刻士气大振,郝妙唇舌雷厉风行,衹以倾国之兵猛攻龟头阴茎,意欲攻坚破防,由此打开一线缺口。
郝童却抬首向我微微一笑,娇颜如玉,我眼前一时间宛如百花齐放,全身上下如浴春风,郝童跟着将螓首垂下,丁香小舌在我肚脐、小腹、大腿轻轻滑动,便似蜻蜓点水般一刻不停,但每次香舌舔舐,均翩若惊鸿,一触即退,每次都在我刚感到一丝快感时,郝童已换了一处落口,令人心底搔痒难耐。
两姐妹同气连枝,并肩御敌,相互配合无间,姐姐郝妙衹攻,不计其余,且攻势凌厉,堂堂正正交锋冲杀,走的是刚猛路线,郝童却迂回侧进,宛如马贼倭寇,天朝大军一到,她便化整为零,辟易远避,大军自然不可能长期驻守,我前脚撤军,她后脚便呼朋引伴,再次啸聚山林,连番骚扰。
这对姐妹花施展精妙淫功,一正一奇之间,静动阴阳、开合吞吐,的确是房中秘术的极高境界,但可惜在世人眼中,床笫之欢仍不免难登大雅之堂,此刻两女本事再大,口技淫功在深湛,所作所为也不过是口交而已,口交的再好,也还是口交,充其量不过博得男人几声称赞,诸如“小嘴真会吸、舌头很灵活”之类的。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天赋惊人、容颜出众、内心淫而不荡的奇女子常有,能赏花惜花的伟丈夫却不常有,当真令人扼腕长叹!
修真之人,视礼法为无物,男女同修更是事属寻常,连佛道叁千法门中都有欢喜禅,何况其他?仙道之双修,魔道之采补,人道之房中术,妖道之交尾以及神道、鬼道等都有交合之法,名字虽然大相径庭,但殊途同归,其实本质一般无二。
我毕生追求大道,自然不会对男欢女爱有何歧视,至于紫涵被人凌辱,心中激愤,也是关心则乱,堪不破,毕竟是堪不破啊!
就算紫涵不是为人所逼迫,要让我任由紫涵放纵情欲,我也终究心有不甘,这仙道至高境界“无为而治”,我目下是达不到了,自己淫人妻女,心中畅快,心中挚爱为人所辱,却大怒欲狂,当真是以偏概全,入了歧途,我虽然深明此中玄妙,但毕竟存了执念,放不下啊。
但,世间之人又有哪个不是如此?佛道经文之中亦有“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这固然是极高境界,可有哪位圣僧佛祖能真正修成?真慧菩萨若是无众生相,又来抢宋鹏干嘛?七星环入灵山是空,不入灵山也是空,又有何区别?
我定了定神,不再多想,双手摩挲两女顶心,赞叹道:“你们姐妹果然精于此道,唇舌蔚为奇观啊!令本座叹为观止。”
两女没料到我会如此称许,都是娇躯一震,抬起了头,我目视两女,淡淡一笑,示意嘉许,两女敌意削减,争胜之心淡了几分,却越加卖力的口舌服侍,令我整个下身便似侵泡在温泉当中,畅快无比。
郝妙含着鸡巴,不发一语,但口下凌厉之意渐去,细微之处却是舔的愈加仔细,令人别有一番快意,郝童笑道:“教主法力无边,我姐妹哪敢跟日月争辉?今日不过献丑一番,务求教主欢心。”
我点了点头,道:“胜负之说,不过玩笑,待会还要跟你们姐妹同赴巫山,现下先看看你们还有何奇招妙术。”
郝童道:“那便请教主品评。”语毕,跪行绕至我身后,一双纤手抚上我腰际,一缕奇异的感觉自屁眼传来,郝童已经开始唱后庭花,舌尖舔弄不已,毫无避忌、嫌恶之意。
这招前后夹攻,也曾被紫涵和风尘子用在宋鹏身上,但紫涵乃是无奈行事,风尘子却是要跟妻子一争高低,都不是自觉自愿,虽然两女淫功深湛不在郝童郝妙之下,但毕竟显得被动,此刻狐女姐妹相互间并无敌意,同心同力,势要将我阳精榨出来,才肯罢手,乃是完全主动,这口交境界自然更高,我的快感也越发强烈。
姐妹俩虽不能对视,也没有神念传音交流,唇舌更是忙于吮舔,无暇说话,但配合无比默契,姐姐郝妙把鸡巴含到根部,咂紧慢慢的撤首,鸡巴便被向外撸弄,郝童趁机将舌尖刺入我菊花里搅弄,姐姐吐到龟头,舌尖挑逗马眼,跟着又猛地含到鸡巴根部,妹妹却已经抽出舌尖,把舌头压在菊花上打转,始终保持一进一退,一张一弛,表面看来虽不如双管齐下来的猛烈,但我也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始终要对上两姐妹中的一位。
又斗片刻,我的阳根已经挺立向天,坚硬如铁,涨的隐隐发痛,我知道已经在这两姐妹“口下”输了半招,此时体内欲火涌动,不愿再忍,弯下腰,搂住面前的郝妙,稳稳抱起,回身一抛,将赤裸的狐女扔在床上,引得郝妙娇声惊呼,郝童却“咯咯”娇笑,嗲声道:“教主,你输了哦。”
我一咬牙,又将郝童抱起,抛上床,跟姐姐并躺在一起,喝道:“现在谈胜负,未免言之过早!待会定要叫你们这两个浪蹄子哭爹喊娘,苦苦哀求!”
郝妙斜躺着抿嘴微笑不语,郝童却坐了起来,两条玉腿微分弯向身后,左手轻托自己胸前雪乳,右手作势捂眼,又娇又嗲的道:“人家好怕啊!”这顽皮摸样,引得她姐姐笑得花枝乱颤。
狮子搏兔,尚需全力,何况两条又浪又媚的母狐狸?我若再“屌”下容情,衹守不攻,今日说不定真会“淫”沟里翻船,当下低吼一声,朝床上扑去……
第六章
首先压上郝妙的胴体,她亦热情伸展玉臂,拥我入怀,同时双腿也自动的分开,缠上我的腰身,我跟郝妙的唇舌也早已胶着在一起,因为吻得激烈,彼此的呼吸都未免粗重。
因为搂的过于紧了,身体彻底扭在一起,我的鸡巴竟一时找不到郝妙的花园秘洞,身体如磁吸铁竟似舍不得分开一般,不愿丝毫退后,一时间,郝妙也急我也急,但又有种异样的情愫流转在我们之间。
正在这火烧火燎的时侯,一只玉手握住我的鸡巴,轻轻挪到郝妙的嫩穴前,跟着玉手放开鸡巴,在我臀上轻轻一拍,得此强援相助,我自然大喜过望,腰身一挺,鸡巴已经尽根没入嫩穴,将穴内泛滥的淫水尽数挤出,顺着郝妙雪臀流到床上,打湿了床单。
郝妙受此迎头猛击,两眼翻白,口中发出高亢的一声浪叫“啊……”,声震屋瓦,声音之尖锐,连我都吓了一跳,但随即发现这声浪叫中蕴含的满足充实之意,连聋子也听得出来,登时心中暗喜,开始深入浅出,开垦“荒地”。
郝妙身为狐族,腿间嫩穴较人族女性窄小的多,若非早早渗出大量花露,此刻未必能轻松插入,而且狐族体温也比正常人族女性要热一些,穴内更是滚烫如火,每次郝妙用力夹紧穴肉,都箍的我鸡巴隐隐作痛,且略微有些被烫后的刺痒感,但跟在嫩穴内鏖战的鸡巴上传来极度的快感相比,这点不适自然可以忽略不计,连续猛操十余下之后,更连些微不适都化为异样的快感。
抽插渐入佳境,下身胶着,眉目却传递快意情丝,我和郝妙都因恣意交媾的喜悦快感而微笑。
我背后传来郝童娇笑调侃声:“枉你们俩嘴上都自夸性技如何了得,真正提枪上马,鸡巴连屄都找不到,要不是我出手帮忙,还不急死你们了,快说如何报答我?”
修真淫妻奴我尚未开言,郝妙已经喘息着抢白道:“你替教主办事,乃是理所当然!想要什么报答?你不尊教主,待会教主定要对你略施薄惩,操的你……操的你……啊……”
郝妙说道此处,已经难以为继,却是我加紧操弄,胯下铁棒直进直出,如入无人之境,爽的她浑身颤抖,语言难以为继,胸中虽有千言万语,但一时间能喊出口的只有一个“啊”字。
郝童躺到姐姐身边,伸嘴在姐姐耳边吐气挑逗,道:“姐姐,你顾好自己就行了,还来多管妹妹我的闲事。这不,被教主操得说不出话来了吧?吃着鸡巴,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看着郝童调侃姐姐,微微一笑,鸡巴却开始逐步放缓抽插速度,转为轻轻搅动,以龟头两侧肉棱摩擦郝妙穴内嫩肉,这种交合之法,八浅二深,向外拔时还要左右晃动鸡巴,频率自然说不上多快,但却另有一番滋味,而受此操弄的女子,也会感到穴里瘙痒难挡,内心焦急万分。
“教主……好难熬……难……快……快点吧……给我……给我两下快……快的……煞煞痒啊……”郝妙已经顾不上跟妹妹斗嘴,转而婉转哀求,玉颜全是恳切之色。
我得意一笑,道:“是小穴里痒吗?”郝妙忙不迭的点头,却说不出话来。
我故意道:“小穴里已经有有本座的鸡巴了,难道还不够?那本座也无能为力了。”说着话,龟头又在她穴内不轻不重的刮了两下。
修真淫妻奴郝妙双腿紧箍在我腰上,身子却抬不起来,仰躺着任由我随意抽插,喘息道:“不……龟……龟头……刮得……痒……痒煞了……受不得了……快……快点插……”
我转头看着旁边的郝童,问道:“你姐姐说的什么啊?她断断续续的,本座听不明白,你这当妹妹的给解释下!”
修真淫妻奴郝童抿嘴一笑,道:“姐姐她说,教主这样操她很爽很受用,就用胯下小教主这么慢慢刮擦操弄,她求之不得,感激不尽!”
我大笑道:“原来如此!你们皆是我淫乱教徒众,本座身为教主,自然要体贴教徒,妙儿你放心,本座就这么慢慢操,使你得偿所愿,好好品味本座大鸡巴的滋味,嘿嘿!”我此刻心中畅快,连“妙儿”这亲昵的称呼都喊出了口,姐妹俩听了都
作者:
sxyuezhen
时间:
2017-10-9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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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中一亮。
郝妙本来就被这种八浅二深折腾得死去活来,听自己妹妹跟我一唱一和,更是气得半死,强忍着如潮快感,咬牙道:“教……教主……圣明……但妙儿……盼……盼教主……一……一视……视同……”却又说不下去了,话说回来,挨操就够辛苦了,她还要和妹妹斗嘴,真难为她了。
我边挺着鸡巴在郝妙体内恣意操弄,边淡笑道:“你要本座一视同‘淫’,待会对童儿也这般操弄,是吗?”
郝妙已被我操的香汗淋漓,听了这话,喜上眉梢说道:“正是……如此……我……我只有……这……这一个……妹妹……教主多……多宠……宠幸她……”
我轻笑道:“你们姐妹倒是当真情深意重啊!”郝童娇笑道:“那是当然!不过,姐姐你这样躺着,教主不好宠幸你的奶子,酥胸豪乳不免寂寞,由妹妹代劳如何?”说完,也不等她姐姐开口,转头对我道:“教主,我姐姐的一对大奶子空虚寂寞,请准许童儿伺候姐姐,以便和教主同赴巫山,共享极乐。”
我轻笑道:“现在这个姿势操屄,的确不好宠幸你姐姐的奶子,本座也是心有愧疚,难得你做妹妹的有这份心,本座自然准了。妙儿,有这么体贴的妹妹,你真好福气啊!”
前戏之时,两女能占上风,是因为我只守不攻,且姐妹俩又是并肩御敌,这才稍胜半招,但此时郝妙跟我单打独斗,郝童却临阵倒戈,自然被我轻轻松松大杀四方。
郝童故意缓缓把小口凑到郝妙胸前,随时可以含住粉红娇嫩的奶头,但却始终没含进去,意在使姐姐心惊,宛如毒蛇噬人,将咬未咬,最令人恐惧,郝妙花容微变,挣扎着哀求道:“妹妹……不要……不要……我受……受不住……不住了……”
郝童却故意正色道:“姐姐,妹妹我这次可帮不了你了,不是我要吸吮你的奶子,而是奉教主法旨,替教主宠幸于你,我虽是你的嫡亲妹妹,但教主之命不可违背,妹妹只好大义灭亲了,还望姐姐见谅,能体谅妹妹的难处!”
郝妙还想再说些什么,郝童哪里肯给她机会?丝毫不理她姐姐恳切哀求的目光,樱唇微张,一口将郝妙右边的奶头含住,细细吮咂,同时伸出两根纤细的玉指,掐住郝妙右边的奶头揉弄,她使得也是中宫直进的兵法,显然是知道我的鸡巴在她姐姐体内肆虐,无暇顾及胸前双乳,自然不需要围点打援之类的花招,且拥有我这个大援,吃定了姐姐此刻势弱。
郝童也是狐族出身,又都是女子,自然十分清楚如何能使郝妙的奶子产生强烈快感,男子抚摸女子胸部,毕竟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粗鲁,且不够细致耐心,当然不少女子喜欢被猛烈征服,大力揉弄乳房,但被其他女子仔细呵护、抚摸自己乳房,自然别有一番滋味。
郝童此刻对着自己姐姐不能反抗的一对奶子猛下杀手,吮吸连绵不绝,捻弄时轻时重,郝妙双乳全部沦陷,逃不出妹妹的魔掌,任人鱼肉。看着郝童的一番作为,我忽然想起人族强者写的两句诗: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无声无息间,将她姐姐一对美乳吸舔捻弄的扭曲不已、形状百变,口技之精妙,指法之奇,绝非等闲可比。
郝妙本就被我操的浑身颤抖,汗流浃背,此刻被妹妹吮弄乳房,登时娇躯急跳,连穴内嫩肉都猛烈箍紧片刻,勒的我鸡巴又痛又爽,郝妙口中更是呻吟的出声,发出宛如母兽般的嘶吼,不过她本来就是狐妖化形,也算是返璞归真了吧。
郝妙勉强坚持片刻,已是无可抵御,濒临崩溃,郝童和她自小一起长大,对她熟悉得很,吐出奶头,看了看郝妙脸色,转头对我道:“姐姐已经不行了,求教主慈悲,大力操她几下,送姐姐早登极乐吧。”
我点了点头,道:“正当如此!”我双手本来扶在郝妙的膝盖上,此刻伸到郝妙雪臀之下,将她整个下身凌空托起,双腿对折到她肩膀处,跟着把鸡巴猛地刺入,令郝妙胴体剧颤,发出高亢的叫床声。
鸡巴狠狠地连续刺入郝妙嫩穴内,不再使用任何性技,而是靠原始的狂野本能行事,一番穷追猛打,直杀的郝妙穴内嫩肉痉挛,不时箍紧又放松,淫水滚滚涌出,两眼翻白,面容扭曲,口水不可抑制的顺着嘴角流下……
僵持片刻,郝妙如受致命重创,发出连续而尖锐的叫床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但随着我的鸡巴某次猛烈地刺入,她的叫床声嘎然而止,仿佛声音被一刀砍断。
我知道郝妙已经高潮了,马上再猛力抽插两下,将她彻底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郝妙全身痉挛,眼睛瞪的大大的,空洞的眼神看着天花板,樱唇微张,却叫不出声,若非大腿仍不停颤抖,穴内嫩肉也不住吮吸我的鸡巴,我几乎要以为她已经被我操死了。
我的龟头刺入郝妙嫩穴深处,顶在花蕊上,我知道伴随着郝妙高潮,定会有阴精泄出,修道者以之采补,调和阴阳,可以大有补益。当下鸡巴并不抽出,以逸待劳,静观其变,瞬息之后,一股阴精如期而至,我运起吐纳之法,郝妙的阴精便从我马眼被吸入,一种奇异的感觉顺着鸡巴延伸过来,涌入丹田,调和我本身阳气,和我的真元化为一体。
郝妙功力较我远逊,泄的阴精虽不少,但我仍感觉意犹未尽,鸡巴又在郝妙嫩穴内连捅几下,龟头连啄郝妙花蕊,折磨得花蕊颤动不已,郝妙娇躯轻抖,却无力抗拒,一缕缕阴精被迫断断续续的泄出,被我尽情采补。
郝童毕竟怕姐姐真元亏损过甚,急忙道:“教主,姐姐她已经被教主宠幸过了,人家可还痒的难受呢!别只顾姐姐啊,也来操人家,好不好?”郝童娇艳如花,此刻急色模样,令我心中一荡。
我腰际微微用力,将嵌在郝妙体内的鸡巴撤出,因为没有射精,所以丝毫没变软,吸了阴精之后,龟头反而又涨大了几分,此刻挺立在空气中,青筋毕露,阳根热力将附着其上的郝妙浪水蒸发,更有一丝淫靡的气息弥漫在空中。
我看着郝童,淡笑道:“对你嫡亲的姐姐,你也真下的去手啊?”
郝童跪到我身前,纤手轻揉卵蛋,小舌慢慢舔去鸡巴上快要变干的淫水,口中含糊不清道:“姐姐虽亲,终究不如教主恩深似海,人家自然以教主马首是瞻了。何况,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人家不先撂倒她,待会被教主宠幸时,她也必定放不过人家,现在她泄的昏睡过去,人家就可以尽情的独享教主了。”
我看着雌伏在我胯间,手口并用卖力服侍的郝童,冷冷道:“独享本座?你野心倒是不小啊!且不说你孤掌难鸣必然败落,单说你这大不敬之罪,就不怕本座震怒?”
郝童抬起头微微一笑,又娇又嗲道:“人家不怕!人家对教主忠心耿耿,天日可鉴,就是有什么小错,教主也必不会猛下杀手,令人家魂飞魄散的,修真之人只要不是死路一条,其他惩罚人家何惧之有?何况,人家现在已是教主胯下女奴,教主以大鸡巴惩戒人家,人家还求之不得呢!最好每日被教主大鸡巴整治,人家才称心满意!”
听了郝童这番赤裸裸的淫靡话语,我为之气结,听起来是大放厥词,但她内心只怕真是每日求索男根,无操不欢呢,至于忠心耿耿则纯属放屁,这一点她和我都是心照不宣。
我一时无言可答,片刻方道:“本座只听说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今天见了童儿你,才知道什么叫‘长屄的不怕长屌的’!”
郝童小嘴一撇,道:“教主说话好难听!”我握着鸡巴,轻拍郝童粉嫩的脸颊,道:“本座说话难听?你这浪蹄子说话就不难听?”郝童仰着脸承受我鸡巴的拍击凌辱,丝毫没有羞愧神色,混赖道:“人家不管!教主要补偿人家!”
我淡笑道:“如何补偿?”
郝童猛地后仰,动作太快太大,我不禁微微一惊,她已躺到床上,两条腿大大的分开,玉手剥开两片小阴唇,露出流水的嫩穴,娇喘道:“教主看人家的这里,看仔细!这里流水了,流了好多,人家也等了好久了,快来插人家!嘻嘻,人家不会给教主机会问用什么插的,人家直接挑明了,用教主的大鸡巴插!”
这一番举止动作,令我彻底震惊,郝童最后呐喊出的:“用教主的……大鸡巴插!”
已经巨大到产生回音,在寝宫内缠绕飘荡,连她已经昏睡过去的姐姐,都下意识的翻了个身,显然对于这等噪音深恶痛绝!
我不清楚这是不是种族间的差异,郝童对于性爱的狂热远远超出我的预料,也许妖族都不拘泥于礼法吧,但也有可能仅是她自己如此,到了此时,谁又会去追究这些呢?我握住鸡巴,顶到郝童嫩穴口,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道:“既然你想死,本座成全你!这就操死你这浪蹄子!”
缓缓捅入,体验着慢慢进入郝童身体的感觉,同时看着她的脸,捕捉她每一个表情变化,鸡巴渐渐挤开嫩肉,拓展的空间的过程,令人极为舒服,粘膜吸附着龟头,怎一个“爽”字了得!
郝童也看着我,体验着被男人进入的快感,我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你里面很紧很温暖,我很舒服。”这一次,我没有自称“本座”,我的话很诚恳,事实也确实如此。
郝童娇躯微微一震,这次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我说的话,她的眼中慢慢沁出了泪水,但她一仰头,倔强的忍住没有流下来,故作平静的轻笑道:“教主怎么自称起‘我’来了?”
我看着她道:“在结束之前,不要叫我教主了,此刻只有你我,‘你我’相称即可。”郝童的泪水这次没忍住,似乎也不愿再去忍,用力点了点头。
抽插在继续,快感也很强烈,我的心思却不在做爱上,反而在想,她们姐妹是不是也有伤心的往事?有过痛苦的经历?淫荡的女人是不是经常被人歧视?一个人有法力、有能力,从来不代表这个人能真正快乐!我法力已经不弱,又有混沌至宝,尚且有许多不得已,何况是别人?
我定了定心神,看着眼前的狐女郝童,这一刻,不属于金圣叶凌玄,也不属于白狐狸郝童,而是一对无名的男女,正在做爱的只不过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而已,没有虚伪,没有利用,也没有强迫,一切都在自觉自愿中发生,那么的自然。
男人的鸡巴用力插入,缓缓抽出,再插入,在抽出,不停的重复,女人兴奋的颤栗和蕴含满足的呻吟也从未停止。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插入舒服,拔出也舒服,夹紧舒服,放松也舒服……
我一边抽插,一边伸出手指,伸到郝童面前,郝童微笑着,轻轻含了进去,舌头围着指尖打转,尽心挑逗传情着。
过了片刻,郝童吐出手指,喘息道:“我……我快……快高潮……潮了……你也……也一起……好……好不好……”
我看着满面恳切的郝童,看着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用力点了点头,她的眼中立刻放出神采,用力夹紧穴内嫩肉,我大力抽插几下,压上她的娇躯,不再动弹。
郝童高潮了,玉腿勒紧我的腰,口中轻轻呻吟,穴内嫩肉拧成了麻花,淫水混合着阴精大股大股泄出,被我吸入体内,混合自身真元,化为阳精,又被我猛烈的射了出去,射到她的嫩穴深处,射到她的子宫里……
在我射精的过程中,郝童的娇躯一直在颤抖,口中断断续续喊道:“好……好……好……好……射……射进来……来了……我感……感觉到了……射满……满我……的子宫……你的……精液……好烫……我……好……好舒服……”
我压在她身上,欣赏着她高潮后接纳我精液的痴态,一边向她体内输精,一边轻吻她雪白的脖颈,令她更舒服些。
我把头抬了抬,咬住她耳垂,在她耳边道:“精液有很多,你可以尽情的吸个够,混合自己真元运行一周天后再泄出来……”
她高潮刚过,仍有些疲累,勉强点了点头,竭力将我的阳精吸入子宫深处,融合自身的真元,我等她融合的差不多了,龟头碾磨花蕊,一股股阴精又再被我榨出,她的娇躯又开始颤抖,她泄出的阴精,自然被我采补,融合真元后化为阳精,再次射到她体内,这就是双修的过程。
世间凡人射精之后,交媾便算结束,但修真之人不同,可以采补对方精华,调和阴阳,令双方法力提升,在这个过程中,弱的一方得到的好处较大,毕竟弱者精华少,且纯度相对较低,和强者互补,自然占了些便宜,但真正双修之时,较弱的一方反而吃亏,因为局面势必被强者掌控,弱者根本吸不到丝毫精华,比如之前郝妙和我双修,我没射丝毫阳精给她,只是采了她的真阴,她法力自然略受损伤。
也正因为如此,修真之人才不会随便和人双修,万一对方居心叵测,或者隐瞒功力,一经双修交合,自身苦修法力不免被对方吸走,许多精于此道之人往往有信得过的双修半侣,根本不会随意打野食。
双修一场,郝童法力精进不少,精神也恢复饱满,我抱起仍昏睡着的郝妙,回到大殿,郝童自然跟随而来。
大殿中,姜甜儿和风尘子仍维持四肢反撑之态,谅她们也没有胆子违背我的命令,但此刻两女已经被体内药性欲火煎熬得两眼迷离,有气无力,看我回来,都是引颈而盼,却发不出声。
我将郝妙放到地下,和陶笑笑并排而躺,嘱咐郝童道:“好生照看着她们,笑笑快醒了,你姐姐还得再睡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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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还得多看顾下风道友,甜儿是我小姨子,我再不替她调和药性,估计她该找紫涵挑我的不是了,所以风道友还得再忍耐一会。”
郝童道:“教主放心,贱妾定会忠于职守,令教主宠幸甜儿妹妹时,无后顾之忧!”
我没有去看郝童,此刻,我是金圣叶凌玄,乱淫教主,她是白狐狸郝童,教下徒众,她的称呼语气,都完全符合礼节,但我仍有一点淡淡的失落,甚至是一缕怒气。
我想问她:“‘你我’只属于那个时候吧?那时只有你我。”但我终究没问出口,因为我知道,我和她之间,只有这一次而已,我的计划和步骤决不能被打乱,我不能动善念,更不能动情,不久之后,我要受须弥山镇压,必须……才能以策万全。
我转身离去,姜甜儿赤裸娇躯,跪爬着跟在身后,我没有回头去看,我怕我会忍不住放郝童离去,我咬了咬牙,别怪我心狠,将来必定助“你”脱劫,但在那之前,只能委屈“你”了。
我站立于寝宫中,看着面前宛如受惊小鹿的姜甜儿,她依然是带着虚伪的面具,用无辜和娇弱来掩饰那颗自私、歹毒的心,我脑海里也依然在想着郝童,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怒意,之前那种假凤虚凰的玩心已经荡然无存。
我盯着姜甜儿的眼睛,冷冷的道:“躺到床上去,分开腿!”声音冷的像结了冰,几乎可以冻死一切生灵。
姜甜儿娇怯怯的看着我,低声道:“姐夫,如果被姐姐知道的话……”
我打断了她道:“姐姐?你把紫涵当过姐姐吗?不要在使用这些虚伪的花招了,今天你的下场注定凄惨!”
姜甜儿眼神片刻变化,隐隐透出一丝怨毒,一刹那间,我仿佛面对的不是姜甜儿,而是一条竹叶青,就是那种体型细小,如竹叶般翠绿,美丽而剧毒的蛇!
竹叶青这种蛇总是隐藏在竹林里,静静的等待时机,时机一到,毒牙就会咬到人的要害上,迅速注入大量毒液,绝对的一击致命!
虽然只有一刹那,但姜甜儿眼中的怨毒依然令我毛骨悚然,这跟法力无关,纯粹是精神上的感觉,但就在我升起杀意时,姜甜儿眼中的怨毒已经如流星般一闪即逝,又恢复了天真和娇弱。
姜甜儿哽咽道:“姐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姐姐一直对我很好,我也一直把她当真正的姐姐对待,甜儿年少无知,做错了什么的话,请姐夫重重惩罚,但姐夫不可以诬赖……”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不是不想,而是我的手已经扇到她的脸上。
一记清脆的耳光,姜甜儿虚伪的话已经嘎然而止,我看着一脸震惊的她,淡淡道:“我说过,不要再使这种无用的花招!忘了吗?我有元始经,我能推算的事情比你想像中多的多!”
姜甜儿捂着脸,歇斯底里喊道:“姐夫要杀要打,悉听尊便!我没对不起姐姐!”
语毕嚎啕大哭,哭的伤心欲绝,上气不接下气,连我自己都几乎真的以为错怪她了。
我看着仍不放弃演戏的姜甜儿,淡淡道:“知道‘红莲血泉’吗?顶级的天材地宝,用来淬剑的话,比灵气最浓的寒潭之水还要好上数倍,并没有毒性,普通凡人饮下红莲血泉也不会有任何不适,但如果把红莲血泉淋到没有肉体保护的元神上……”
我故意没有说下去,红莲血泉的特性是众所周知的,虽然并不会对元神造成真正的伤害,但沾染上红莲血泉的元神会异常痛苦,而且这痛苦经久不衰,以之折磨不愿杀死的元神最好不过,但通常没人会傻到用红莲血泉来折磨元神,毕竟炼器之时,有一星半点红莲血泉,飞剑法宝的威力就会大为提升!折磨人有的是方法,何必如此浪费?
在外人看来珍贵异常的红莲血泉,在不周山却为数不少,我手一翻,一个玉瓶浮现在掌心,递到姜甜儿面前,这自然是顶级天材地宝红莲血泉了,姜甜儿却仿佛看到了最恐怖恶心的毒虫秽物,眉头紧皱,连退两步。
我看着她道:“姜甜儿,我把这一整瓶红莲血泉淋到你元神上,你要是还能坚持自己是对的,我就信你一次,如何?你是自己元神出窍,还是要我帮你?”
对付这样歹毒的女人,自然要用歹毒的手段,此刻我也没有自称本座,而是称“我”,但这等语气,跟之前对郝童呢喃时自然大不相同。
姜甜儿终于不再掩饰真正的自己,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已经没有丝毫天真和无辜,充满了恨意和怨毒,尖声道:“叶凌玄,从你大破九仙魔宫那天起,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之后你炼化众男仙和三大化身,手段干净利落,心肠毒辣果决,胆子更大,没有半分畏惧顾忌,我也十分欣赏佩服!但我终究没想到,你连我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少女,也能狠下毒手,不为情色所诱。”
我淡淡道:“此时你大拍马屁,又有何用?”
姜甜儿道:“自然有用!我一直在找惊天动地,矫矫不群的奇男子,之前挑了些货色,但都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凌玄,你法力高强,手段狠辣,更有元始经、四象鼎,七星环也唾手可得,若再得我这百世难逢的贤内助相辅,天下何事不可为?”
我恍然道:“原来如此!我说灵山、天庭、血狱、洪荒的强者怎么会知道宋鹏有七星环的消息,原来是你暗中勾结了他们,可怜宋鹏自己还蒙在鼓里!”当日之事,我就是不出手,宋鹏也要死在九仙魔宫围攻白云观一役,究其根源,自然是这位九宫主姜甜儿埋的祸根!
至于地府楚江王知道此事,乃是另有一番曲折,当时一个叫虚真的道士无意中发现七星环的下落,但那地方极为险恶,而且有上古大能布置了诸多厉害阵法禁制,虚真只勉强破了外围三道禁制,就已经受了重伤。
虚真自知无法独吞此宝,无奈寻找帮手,拉拢了一个修真家族严家的三位长老人物,但虚真已经受伤,又是孤家寡人一个,所以始终没有吐露七星环确切的位置,只推说跟着他走便了,严家三人贪图宝物,自然随他前往,不料严家跟宋鹏有梁子,半路为宋鹏、阴厉等人截杀,虚真为求活命,口称知道七星环下落,愿意带路,但宋鹏半信半疑间,反而使了搜魂之术,得出七星环准确方位。
经此一役,虚真固然魂飞魄散,严家三人也两死一重伤,死的那两人魂魄被宋鹏拘走,重伤的那人勉强逃离,但不久就伤发而死,魂魄入了地府,乃是楚江王辖下,那人为了能够少受罪业,投个好胎,便说出九仙魔宫宋鹏知道七星环下落,楚江王自然起了心思,但地府鬼族不好在人间行走,楚江王便拉拢了大明皇帝朱元璋为臂助。
如此一来,除了神族的天界和诸多种族混杂的圣境外,天庭、地府、灵山、血狱、洪荒、世俗都已经有强者知道七星环的消息,虽然具体方位没有,但只要擒下宋鹏,一经施展搜魂,七星环下落还不是水落石出?所以各大势力都对九仙魔宫蠢蠢欲动,若非相互牵制,宋鹏等人有十条命也撑不到我出现。
虽然六大势力都有人知道此事,可毕竟没人愿意公开消息,譬如朱元璋虽然知道此事,但又怎么会告诉嬴政、皇太极等人?楚江王自然也不会告诉阎罗王、宋帝王等人,所以这仍是个秘密!而现在,宋鹏在我手中已经被炼制成法宝,自然奇货可居,此刻除了我之外,七星环的下落无人知晓。
见我提起宋鹏,姜甜儿轻蔑一笑,道:“宋鹏好色无胆,有勇无谋,竖子不足与谋!凌玄,若是你能早早出现,我又何必把消息透露给各大势力的人?你我夫妻共同将七星环取出,称霸天地,乃是何等美事啊!不过,此刻却也不晚,宋鹏元神在你手中,七星环准确位置仍无外人知晓,你我夫妻还大有机会!”
我轻笑道:“不叫姐夫了?一口一个‘你我夫妻’喊得倒是亲热!却不是痴心妄想?”姜甜儿道:“孟紫涵蠢笨得紧,又胸无大志,哪里配得上凌玄你惊才绝艳?只有我心机深沉、杀伐果断、容颜无双才配跟凌玄你双宿双栖!”
我正色道:“紫涵是我结发之妻,岂是你这等流莺野雁、淫娃荡妇之可比?何况紫涵心地仁善,三番五次替你在宋鹏等人面前说话,甚至不惜……你却恩将仇报,中伤于她,紫涵于无人之处念我名字以慰相思,是你无意间听到,暗中告诉宋鹏的,对吧?”
姜甜儿:“是又如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为了能活下去,出卖别人有什么不对?孟紫涵是对我有些恩惠,宋鹏、阴厉等人淫辱我,要对我施展灌肠酷刑,她以己身代过,我也承认,但那是她自己蠢!再说了,谁知道是不是她天生淫荡,自己想被男人调教灌肠?这等又蠢又淫乱的贱货婊子,我又何必对她感恩戴德?我……”
又是一记清脆而沉重的耳光,打断了歹毒女人的歇斯底里,姜甜儿被我打得趴在地上,随即猛地站起来,冲了过来,伸手用力抓住我的手臂,呐喊道:“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孟紫涵配不上你!至少,她绝不会为了你的霸业而出卖自己,我可以!只要你娶了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为了你的霸业,我可以替你去勾引任何人,我可以为了你出卖自己……”
我看着她,面无表情的道:“你才是天生淫荡的女人!你其实很喜欢被男人折磨作践吧?你恨紫涵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保护了你,让你很少品尝到被男人凌辱调教的滋味吧?你爱的是你自己!你恨紫涵、恨宋鹏、恨一切你认识或不认识的人!你只爱自己!你太贪婪!”
姜甜儿狞笑道:“我淫荡?我贪婪?我是贪婪!可是你就不贪婪吗?你不贪婪,你要元始经干嘛?你要四象鼎干嘛?你要七星环干嘛?你建立乱淫教干嘛?为了元始经,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亏你还口口声声说你爱孟紫涵,她的下场是什么?人尽可夫啊!你知道什么是人尽可夫吗?这是女人一生最大的耻辱!你当初要是放弃元始经,肯陪着她,她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第七章
听到姜甜儿声嘶力竭的质问,我无言以对,这是事实,一切皆是我的错,心痛的难以言喻,痛到想呕吐,想昏迷。
可是,我在事前若是知道这些,是否还会抢夺元始经还是未知之数。修真之人虽勉强跳出轮回,但仍受到天地气运、因果定数的影响,当日我不争元始经,自然不会令紫涵受千年淫辱之劫,但必定有其他劫难等着我们,这便是定数了,谁也无法逃离。
世间之事,无从后悔,既然已经踏出了第一步,自然就停不下来,之后四象鼎、九仙魔宫、七星环、各大势力,千头万绪,桩桩件件都令人无法后退,我纵然交出元始经,四象鼎,仇人也放我不过,不如放手一搏,还可有一线生机。
得到元始经之后,我隐约窥见天机,得知世间气运流转,有牝鸡司晨之象,所以我立乱淫一教,招纳女子为教众,顺从天地气运定数,希望久后终于能有和紫涵一起脱劫之日,但此事绝不可和任何人分说,是为天机不可泄露,随意吐露心扉,必有奇祸。
今后一切之事,仍是谁也无法所预料,元始经虽能助人推算天机,但毕竟不能全演大道,我法力虽一日千里,也终究没有达到无所不窥的境界,前路荆棘遍布,该何去何从?
我定了定神,不再想心中之事,盘算着该如何整治眼前蛇蝎心肠的姜甜儿。
姜甜儿此刻已经逐渐恢复平静,怒气渐消,对我的惧意又再陇上心头,看着我不发一语,眼神满是畏惧,这次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她真的害怕了,挑明了一切之后,我断断放她不过,她自然心中有数。
我看着她,淡淡道:“爬到床上去!”姜甜儿俏脸如罩了一层寒冰,眼中满是怨毒,却不敢违背我的命令,乖乖爬到床上,仰躺下,自发分开玉腿,有种任人处置的决然味道。
我看到姜甜儿摆出的这个淫荡姿势,心中却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郝童。不久之前,也是在这张床上,也是如此的姿势,但感觉却截然不同,郝童虽是狐女,却比姜甜儿更有人味!姜甜儿已经不是人了,唯有如此形容,才配得上她的颜如桃李、心如蛇蝎!
我盯着姜甜儿的眼睛,淡淡的说道:“你不配用这个姿势被我奸淫!给我跪着!等我从后面用‘狗交式’操你!”我故意把“奸淫”两个字咬得很重,提醒姜甜儿这并非男欢女爱,而是单方面的凌辱!
姜甜儿眼中的怨毒更深,却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娇躯跪在床上,白白的屁股撅起,露出了浅褐色的菊花和粉红的嫩穴,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摸样,但谁要是真的以为姜甜儿娇弱无力,必定连骨髓都会被她榨干!
修真之人,是可以通过修炼各种功法和服食各种丹药来改变体貌特征,至于自身原有的种种瑕疵,自然也可以一一修复,矮的可以长高,胖的可以变瘦,奶子小的可以变大,腰肥腿粗的可以变细,所以如果想在修真界找个模样丑陋的女仙、女魔、女妖、女鬼,还真是不好办,除非是受了重伤,或是为了修炼某些特殊的功法,不然女仙、女妖一般都是以美丽的姿态出现。
表面看是美女如云,个个倾国倾城,但如此一来,弊端也极为明显,举个例子,姜甜儿、郝童、郝妙、陶笑笑、风尘子都竭力把自己娇躯塑造的更完美,虽然体型有差异,走的美丽路线不同,但细节全无二致,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长,姜甜儿最娇小可人,这都是她们的优点,可问题是为了美丽,她们这些女仙、女魔都他妈把屄和奶头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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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屁眼弄成浅褐色的,千篇一律,千篇一律啊!
而且,我毕生修道,阅女不在少数,却始终没见过一个贫乳的女仙、女妖,实在是可发一叹!虽然说我不太喜欢胸小的女子,但物以稀为贵,何况是已经绝种……
试想一下,所有男仙、男魔、男妖、男鬼,鸡巴都是又粗又长,龟头深紫,青筋毕露,交媾之时女子有何新意可言?但话说回来,假如有机会改变自己的身体,谁会把鸡巴变得又短又细呢?这是个怪圈,但修真者的烦恼由此可见一斑,世间之事便是如此,不到那个层次上,体验不到那种烦恼。
看着姜甜儿粉红色的嫩穴,我不禁有些意兴萧索,但我依然要惩罚这歹毒的女人。
我来到姜甜儿分开的两腿之间,伸手在姜甜儿嫩穴上轻抚一下,淫水早已泛滥,毕竟她体内的药性不得男子气息调和,是不会退去的。
因为一切都已挑明,姜甜儿被我抚摸也没有故作颤抖,不回头,身体也一动不动,仿佛没有丝毫感觉,我冷冷一笑,左手按在她雪臀上,右手握住鸡巴,龟头顶在姜甜儿穴口,缓缓滑动。
姜甜儿仍然没有丝毫反应,我左手轻挥,指尖透出法力,化为数百条无形丝线,刺入姜甜儿周身每一处穴道,虽然没有任何伤痕,但她一定有实实在在的痛感,娇躯淬不及防间,不禁微微一颤,但痛感并不强烈,她随即又忍住,恢复一动不动的姿势。
我操控着无形丝线,缓缓控制着姜甜儿体内的一切,慢慢的,慢慢的,她的经脉、骨骼、内脏、肌肤甚至是血液都变得敏感,越来越敏感……
我右手握着鸡巴,龟头又一次从姜甜儿两片小阴唇中间滑过,这次她开始颤抖,开始战栗,我轻蔑的一笑,手松开鸡巴,床头一指,床头浮现出整面光滑、明亮的镜子,把姜甜儿脸上苦苦忍耐快感的表情反映出来。
姜甜儿自然也能在镜中看到我,她和我对视着,两张脸同样在镜中浮现,却有不同的表情,一张脸满是轻松惬意,另一张脸却忍受着煎熬。
我握着鸡巴,龟头一次次划过姜甜儿隐秘的花园,一次又一次,仿佛没有停止的时候,这个动作对我来说本就是轻松之极,或者我应该说“举手之劳”,我一举起右手,龟头就会磨着小阴唇,轻松啊,真轻松啊!舒服啊,真舒服啊!每次龟头划过姜甜儿的嫩肉,传来的快感都让我忍不住要赞叹,实在是太舒服了。
一个男人,做着这么愉快的事,表情自然是可想而知,但镜子里女人的脸,却恰恰相反,女人拼尽全力,才能使自己不叫出来,洁白的玉齿已经咬的咯咯作响,十根手指几乎要把床单撕烂,两条秀眉已经快要拧成麻花,鼻翼不住掀动,娇躯布满细细的汗珠,宛如涂了油一般闪闪发亮。
看着身前尚未被鸡巴插入,就已经快要高潮的女人,我轻笑着调侃道:“甜儿,姐夫真的是越来越佩服你了!姐夫寝宫里这张床单看似寻常,其实是用有三百年寿元的青蚕吐丝织成,又篆刻了防御阵法,现在你被姐夫封住全身法力,居然靠一双徒手,几乎要撕开了它,还真是潜力无穷呢!听说快感能激发女人的潜力,甜儿,你现在真的就这么爽吗?”
姜甜儿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理会我的讽刺、调侃了,伸长纤细雪白的脖颈,挺直了腰,下身淫水已经泛滥,连娇嫩的菊花都不停的锁紧又放松,我知道她快高潮了,无论任何女人落到现在姜甜儿这个处境,都会很快达到高潮!
首先被药性催情,再封住全身经脉法力,大肆挑逗情欲,最后用龟头轻戳嫩穴,而且整个过程都沉侵在随时可能被施虐者杀死的恐惧心理当中,她能忍到现在,已经算是我佛慈悲了!
但是,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姜甜儿会不会高潮,而在于我愿不愿意让她高潮!
法力化丝侵入姜甜儿周身经脉,不仅可以操控她的身体,令她的全身变得敏感,更可以随时察觉姜甜儿体内的种种状态和迹象,加上我道行、神念远远在她之上,她的一切情况都在我面前一览无遗。
在姜甜儿濒临高潮的一刹那,我腰身轻撤,龟头离开她的嫩穴,令她体内淫欲不断积蓄,却丝毫不能宣泄,姜甜儿从镜中看着我,目光充满恨意,咬牙道:“叶凌玄,你好狠!”
我回瞪着她,淡淡的道:“不敢当!若是我落在你手里,你只怕比我还要狠上十倍!”
修真淫妻奴姜甜儿自镜中盯着我,一字一字的诅咒道:“终有一日,我要你下场比我今日凄惨十倍!你等着!”
我轻笑道:“甜儿,你是我的小姨子,算来都是一家人,说话何必如此生分呢?形同囚徒,却说这等威胁之语,以为姐夫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宋鹏那厮的元神也在你姐夫手里,他也是不停的想激怒我,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痛痛快快地死去,可你认为姐夫会让他如愿?甜儿,你不用耍花招了,你死不了的,不折磨你千年万年,我怎会舍得让你死去?”
姜甜儿脸色一变,玉颜黯淡几分,刚要说什么,却突然“啊”的一声呻吟出声,只因我的鸡巴又一次伸到她的两腿间,龟头杵在了她的花瓣上,磨墨似的碾弄,刺激得她情不自禁的浪叫出声。
等姜甜儿快高潮时,针对她敏感地带的凌辱便会停止,没等她喘息片刻,龟头又开始在她的隐秘花园上无休止的碾磨,不断的制造快感,注入她摇摇欲倒的的娇躯,却不给她丝毫宣泄的机会,使她体内的欲火憋下去,再憋下去……
当龟头又一次离开濒临高潮的女人的躯体时,姜甜儿已经泪流满面,她纤细的手臂早已经支撑不住她的身体,尽管她的身体如此娇小。她的身体伏在床上,头侧也枕着,只有被我扶住的雪白屁股撅得高高的,姜甜儿已经是精疲力竭了,看着镜中的我,口中喃喃道:“明明只需要再戳一下,就可以彻底击倒我,为什么不?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你好狠,好残忍……”
我抓住姜甜儿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女人的眼神中已经连迷离都消失,只有令人窒息的空洞,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我继续提起她,等她的胸部跟我的脸平行时,才把脸凑了过去,伸舌头在她雪白、坚挺的乳房上自下而上狠狠舔了一口,舌头极为用力,以至于乳房都有些变形,被舔的乳肉挤了上去,舌头离开时才再次坠下来。
被侵袭乳房,姜甜儿却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一具行尸走肉,我把姜甜儿慢慢放低,令她的脸跟我相对,我把嘴凑到姜甜儿耳边,轻声问道:“想痛痛快快的泄出来,尽情高潮吗?”
姜甜儿娇躯剧颤,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的点头,眼中恢复一丝神采,代表着她的急迫。
我松开手,姜甜儿瘫在床上,我把她摆成“大”字型趴在床上,跟着压上她雪白的娇臀,猛一挺腰,龟头利箭般的洞穿姜甜儿的嫩穴,虽然经过轮番凌虐,她穴内早已湿的泥泞不堪,但被粗大男根猛地贯穿,还是痛彻心扉,姜甜儿檀口中发出一声狂嚎,娇小的身体反射性的想缩成一团,却被我的身体死死压住,只能四只微微蜷曲。
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立刻开始最猛烈的抽插,不必担心会被快感催逼的提前射精,修真之人只要法力还在,随时都可以锁住精关,除非姜甜儿法力能胜过我,否则我绝对可以随心所欲的掌控射精时间!
尽情的捅吧!用鸡巴贯穿这歹毒的女人,把她最猛烈的高潮捅出来!
一下,两下,三下……鸡巴像铁矛般连续洞穿女人最娇弱的花园要害,姜甜儿的嫩穴像被切开的大动脉,止不住的喷出液体,当然这液体不是鲜血,而是淫水,她的身体自然比凡人女子坚强,何况还刚刚服下炼体的丹药。
姜甜儿的身体不停颤抖,却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泪水更是一刻不停地流出,和淫水一样打湿了床单,甚至是积了一小滩……
观察着镜中挨操的姜甜儿,紧皱的眉头、颤抖的娇躯、痉挛的四肢、痛苦的呻吟,一切的一切都代表她着承受非人折磨,这本应该是痛苦万分的,但不知为什么,看着她的背影,却感觉她仿佛在享受,是的,姜甜儿很舒服,精神上很愉悦,她是真的喜欢被男人作践,被男人折磨、虐待……
鸡巴第十三次前捅,深深地插入姜甜儿体内,我跟她紧密结合在一起,随即察觉她马上要高潮了,鸡巴立刻疯狂般连连狠捅,同时双手从后面伸到姜甜儿胸前,握住姜甜儿一对奶子,猛的攥紧,更张开嘴,用力咬在姜甜儿玉背上,留下两排深深的齿痕……
赤裸裸的暴力施加在姜甜儿娇弱的身躯上,却令她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积蓄太久的快感此刻彻底爆发,拦住洪水的大坝已经溃堤,无尽的淫欲一泄千里,淫水混合阴精大股大股泄出,但这并非高潮结束,恰恰相反,连续的高潮刚刚才开始!
姜甜儿泄出的阴精被我照单全收,同时通过法力化丝不断催动她的淫欲,鸡巴也在姜甜儿体内大施淫威,翻江倒海,龟头更毫不放松的步步紧逼,势要榨出眼前女人体内最后一滴阴精。
姜甜儿是真正有受虐倾向的女人,而且她同时也有施虐倾向,只不过她为了保护自己,一向装出天真可爱,无人察觉而已,此刻伪善面具被我撕下,又施展凌虐手段,她已无可抵挡,何况她本就喜欢被男人折磨,发觉我在榨取她阴精的时候,非但没有反抗,反而顺水推舟,将更多阴精泄出。
虽然大量泄出阴精会有极度的快感,那快感之强烈实在难以形容,但基本没有女仙女魔会如此做,因为阴精一旦泄出过多,真元法力势必大为受损,若是阴精泄尽,更是法力全失,形同废人,甚至是陨落当场,谁又肯为一时欢愉而行此万劫不复之事?
我本意只是想吓唬下姜甜儿,并没有要取她性命,虽然她歹毒异常、含眦必报,但我留着她还有用,所以察觉姜甜儿故意大开自身精关,任我予取予求后,我立刻便停了吞吸之力。
姜甜儿脸色无比憔悴,这是阴精损失过度之故,但高潮之后,她淫欲尽泄,总算恢复了神智,自镜中看着我,有气无力道:“凌玄,你怎么不吸了?把我的阴精吸干,多少能增加你一些法力的。”
我也自镜中看着她,道:“我再吸下去,你会死的!你不知道吗?”
修真淫妻奴姜甜儿凄然一笑,道:“我知道!”
修真淫妻奴我胸中怒气上涌,喝道:“你知道?你知道为何不反抗?”
修真淫妻奴姜甜儿又勉强一笑,道:“我反抗有用吗?”我为之语塞。
姜甜儿道:“你吸我的阴精,我心甘情愿,你却问我为何不反抗,真是莫名其妙!男人啊,真没一个好东西!我连命都交到你手上了,你却还是不满意!”
我自己也觉得极为矛盾,但不愿再纠缠于这个问题,精关一开,通过鸡巴向姜甜儿体内注入阳精,她此刻虚弱之极,滚烫的阳精灌入子宫,登时烫得她娇躯轻抖,粉脸涨红。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做,以姜甜儿的所作所为,就是死十次都有余辜,为何还要帮她恢复元气?
何况就算要帮她恢复元气,方法也有很多种,为何要用射精这种方式?一切皆未有答案,难道是我将要受劫,天地气运影响了我的心神?
姜甜儿自然知道我在她体内注入了阳精,但却不吸取,反而看着我道:“凌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默然不语。
姜甜儿似乎心中畅快,精神竟似好了几分,不知道是阳精之功还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娇笑道:“凌玄,你要我吸取你的阳精补充元气也可以,但我有一句话告诉你,你听了我才吸取。”
我怫然道:“你不吸拉倒,本座的阳精多少女仙求之不得,射给你是看得起你!”我心中怒火渐渐烧起,既因为自己的莫名其妙、妇人之仁,又因为姜甜儿的得了便宜卖乖!
姜甜儿道:“凌玄,我想说的是,你有你的不得已,我也有我的不得已,但今日之后,我可以为了你去死,也可以为了你出卖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我沉默,沉默有时候代表默认,有时候却代表抗议(注:追忆古龙前辈,古龙前辈常做此语!)很多事情不是靠嘴随便说说的,而是看实际行动。可有的时候,在事情发生前,谁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抉择,是宁死不屈或是奴颜屈膝,根本没有定论,事前慷慨激昂,事到临头又行萎缩的从来不在少数。
何况姜甜儿法力低微,身为囚奴,诸事皆不由己,这番话可信度能有多高?我虽然没有当面斥责她,但内心还是不信居多,可不知为何,对她的感觉已略有改变,并不是爱,也不是感动,而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姜甜儿缓缓吸纳阳精,完成双修运转,又道:“我说的话,你必定不信,但来日方长,久后自然分明。不过,凌玄你对敌人虽狠,但对有肌肤之亲的女子,却仍显妇人之仁,你一开始将我们五女留下,必有所图,但你似乎对郝童有些心软呢,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否则便会遗祸自身,你可要仔细啊。”
我闻言微微一惊,不想面对郝童时略有异状,姜甜儿竟已察觉,这女子的眼光当真毒辣之极,况且她料事如神,若非修真日浅,法力低微,宋鹏等人如何能骑在她头上?
我被她道破心事,但终究不愿直承其事,开口推脱道:“我留下你们,只不过是因为你们几个曾加害紫涵,我要略施惩戒,哪有什么图谋?”姜甜儿目光如箭,自镜中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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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方道:“凌玄,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但我还是那句话‘欲成王霸,至亲可杀’!”
我心中烦躁,不再开言,抽出鸡巴,示意姜甜儿跟我返回大殿,殿中仍无变化,风尘子摆着羞耻姿势,玉笔仍插在屄里,玉印也仍悬挂在两腿间,郝童静立一旁,但陶笑笑、郝妙都已经醒来,一双双美目如怨如诉,脸上都似笑非笑。
我不愿多待,淡淡道:“风道友可以起来了,本座有话要问道友,借一步说话!”听了此言,除了姜甜儿之外的四女都是微微变色,风尘子因淫欲煎熬而泛红的脸颊更变得苍白,大有惴惴不安之色。
之前我虽然称风尘子为道友,但毕竟言语间透着命令和不容置疑,现在却如此客气,显然不再拿风尘子当座下教众,众女联想到之前风尘子数次跟教主夫人过不去,都以为我已经发泄完欲火,此刻要对风尘子下杀手,唯有姜甜儿知道我心情不好,语气略略失常。
我不再开口,转身走向寝宫,风尘子咬了咬牙,站直身子,随手拔出屄里的玉笔、玉印,却没学其余女仙做母狗爬行,就这般跟在我身后。
我心中微微一叹,这风尘子就是这般的看重面子,不屑跟其余女仙为伍,所以看到容颜气质均胜自己一筹的紫涵,才会起嫉恨之心,总是事事都想压紫涵一头。
步入寝宫,我随意坐到床边,看着跟进来的风尘子,不发一语,心中却在想郝童和姜甜儿,本来对于之后的一些事,我已有计较,但现在郝童跟我关系颇有暧昧,我倒是有些犹豫,但姜甜儿的话也有道理,大丈夫处事岂可婆婆妈妈,早有定计,为何犹豫不决?
我眼睛虽盯着赤身裸体立于面前的风尘子,心神却早跑到九霄云外,正思索着别的事,风尘子忽然娇躯一动,慢慢跪下,五体投地,口中呜咽道:“教主慈悲,不要杀奴婢,奴婢愿做牛做马,结草衔环,替教主效力。”
我看着奴颜屈膝、摇尾乞怜的风尘子,不禁大为愕然,这番话要是陶笑笑、郝妙、郝童等女仙说出,那是毫不奇怪,但之前这风尘子明明很有气节,此刻怎么变得如此没有骨气?我一丝半点刑法都没施加于她,她就变节倒戈,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心中虽然疑惑,但仍不动声色,淡淡道:“风道友之前不是很有骨气吗?此刻为何回心转意、弃暗投明了?”
风尘子仍额头触地不敢抬起,说道:“教主法力无边,奴婢萤虫之光,怎敢与教主争辉,如今奴婢已幡然醒悟,必定痛改前非,尽心服侍教主,还求教主恕罪!”言辞恳切,声音发颤,显然是心中恐惧已极。
我看着赤露娇躯跪伏于地的风尘子,考虑着她此举是否有诈,默运法力,推算一下,心中已是明白了八九分,开口道:“抬起头来!”
风尘子依言抬起螓首,玉颜明艳,却挂两行清泪,如梨花带雨,凄然欲绝,比之之前姜甜儿装出的娇弱另有一番滋味,令人心底生怜。
我和风尘子对视着,她的怯懦被我尽收眼底,淡笑道:“虽说修真之人寿元无尽,极为重视脸面,但如风道友这般好面子的女仙却当真少有!”风尘子闻言讪讪而笑,脸上尚有泪痕,显得颇为滑稽。
原来,这风尘子死要面子,当着众女之面,怎么也不肯地低头示弱于我,但心中早已暗自惊惧,见我一一临幸诸女,独独撇下她,更是心惊肉跳,一直到最后我心情不佳,言语略有冷淡,她已几乎吓破了胆,不过虽害怕得无以复加,却毕竟不肯抛开脸面来当众求我,此刻单独相处,没了顾忌,立刻大表忠心,当真令人可发一笑!
我道:“本座上体天心,慈悲为怀,大开方便之门,风道友既然已‘浪子回头’,本座自然不愿痛下杀手。”
风尘子闻言大喜,连连叩首,马屁更是如潮涌来,跟大殿之上判若两人,我见她此刻模样,心中暗道:“论这翻脸的本事,风尘子比起甜儿也不遑多让!但甜儿被揭破伪善面具,却颇为有胆色,侃侃而谈,无畏生死!这风尘子法力虽较甜儿为高,却只会求饶拍马,可说无用之极。”
一念及此,我不禁调侃道:“风道友,‘浪子回头’的后半句是怎么说的?本座久不读书,到忘记了。”
风尘子谄媚道:“教主日理万机,自然不似穷酸腐儒般掉书袋,一时忘了也是人之常情,俗话说贵人多忘事,何况之教主雄姿英发?这‘浪子回头’的后半句乃是‘金不换’。”
我故作恍然,重复一遍:“浪子回头金不换!”
风尘子连连点头,满脸讨好,我跟着道:“却不知这‘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下一句是什么?”
风尘子满脸疑惑,为难道:“教主这可真考住奴婢了,这下一句诗奴婢还真不知道。”
我起身走到风尘子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视着我,道:“本座教你一个,乖,‘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下一句,是‘浪女回头大家看’!你记好了!”言罢,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笑,一扫之前的烦心郁闷。
霎时,只觉前途固然波折,但我必定勇往直前,该面对的,何不微笑面对,逃避不了的,何不迎头而上?
风尘子受我调侃,却又发作不得,只是讪讪而笑,我将胯下依然挺立的鸡巴凑到她樱唇边,说道:“久闻风道友淫功深湛,今日本座想领教一二,先请风道友品箫吹奏一番吧。”
风尘子极好面子,被我调侃后眼角隐隐有不豫之色,此刻正好趁机借口交一事化解尴尬,所以并不反对我的淫辱,反而喜上眉梢,甘之如饴,檀口微张,香舌如灵蛇般伸出,在我的龟头上打了个转,跟着含住龟头,大力吮吸。
看着胯下风情万种、卖力吸吮的风尘子,感受着鸡巴上涌来的如潮快感,我淡淡道:“风道友‘口舌之利’,果然名不虚传,无愧淫妇之称!”风尘子含着鸡巴微微抬头,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口。
她的城府并不深,远不及姜甜儿,甚至比起陶笑笑、郝童、郝妙诸女也有所不及,此刻被我一再调侃、贬低,已是隐有怒色,但话到嘴边强忍了回去。
我一挺腰,鸡巴重重捣入风尘子唇齿之间,引得她一阵剧烈的咳嗽,我淡淡道:“风道友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本座的鸡巴就算能堵住你嘴巴一时,还能堵住一世不成?”
风尘子咳得厉害,胸前那一双豪乳跳动的剧烈,宛如脱兔欢跃,令人眼花缭乱,等她咳嗽渐渐停止,昂起脸颊看着我,恨恨道:“我是淫妇?比你老婆还差十万八千里呢!你老婆才是真正的淫妇呢!”
闻言,我不禁大怒,喝骂道:“放屁!紫涵是身不由己,岂可跟你们这些自甘下流的婊子一概而论?”
风尘子本来极没有骨气,但此刻竟然丝毫不退,道:“孟紫涵身不由己,难道我就天生淫贱?修真之人相互采补不是家常便饭?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虚伪的嘴脸,明明少了男人就活不了,还偏偏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被宋鹏一调教,马上原形毕露了!无耻!”
我怒极,顺手掐住风尘子的脖子提了起来,怒道:“你他妈的不想活了吧!你在跟谁说话!给脸不要脸的贱人,是不是想被搜魂炼魄,永世不得超生?”
风尘子虽然被我掐的呼吸艰难,仍咬着牙道:“你杀了我也没用!凡是跟九仙魔宫交好的势力,有谁不知道五宫主‘玉圣’孟紫涵外表清纯,内心淫荡,是宋鹏一手调教出来的忠实性奴母狗!宋鹏利用她的身体笼络了多少帮手,你别掩耳盗铃了!”
我手臂一挥,风尘子被我重重甩到墙上,慢慢滑了下来,一时爬不起身,我伸出手掌,五指泛起真火,盯着风尘子道:“连本座都敢忤逆!失心疯了吧?也罢,本座今日亲自送你一程!”
我尚未出手,风尘子却挣扎起身,哀求道:“教主,奴婢错了,不该冒犯教主,请教主恕罪!但忠言逆耳啊,孟紫涵的所作所为,教主未必能一一详查,况且曾为孟紫涵入幕之宾的仙魔大有人在,教主难道不想除恶务尽?那些人奴婢都极为熟悉,愿为教主一一指明。”
我盯着风尘子,掌中真火并未散去,风尘子浑身发毛,冷汗直流,哀求道:“奴婢一直被孟紫涵欺压,所以一时糊涂,还望教主开恩!奴婢原属于宣青山一脉,此刻无尘子等都被教主诛灭,山中积蓄的天材地宝都愿献给教主……”
我打断她道:“谁稀罕你们那些不入流的宝物!本座在不周山寻到的奇珍异宝还少?你们的藏珍还能比得上元始经、四象鼎,七星环?说这些屁话有何用?要是再找不出能打动本座之物,留你何用?”
风尘子无语,看我眼神杀意渐渐凌厉,急忙道:“奴婢知道孟紫涵的许多私密丑事,以及曾经欺辱她的仇敌有谁,教主不便亲自去问教主夫人,奴婢可以代劳!”我冷冷道:“本座擒获宋鹏,自然可以查出是哪些杂碎,还用的着你替本座指明?将来找上门去,一个个搜魂炼魄!你没话可说了吧?那就安心去吧!”说着便要下杀手。
风尘子大哭道:“教主饶奴婢一命!奴婢愿意交出自身元神,永归座下,再不敢得罪教主!”她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用她的元神替过紫涵的劫数,此刻杀了她便前功尽弃了,况且,我之前还另有要用她的地方。
我冷冷道:“哼!看你这怕死的贱相,本座懒得杀你!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不然宋鹏就是你的下场!”说着话,将炼化为石镜法宝的宋鹏抛出,掷在风尘子面前。
风尘子道行虽不过尔尔,但毕竟是修真之人,如何看不出宋鹏此刻的凄惨状况?当下花容惨变,娇躯剧颤,几欲昏厥过去,忙不迭的躲开地上的石镜,这举动仿佛是凡间女子看到了一条致命的毒蛇!
风尘子跪行两步,伸臂抱住我的腿,酥胸压在我的大腿根,乳肉都有些压扁了,透着异样的淫靡,风尘子哀求道:“奴婢绝不敢再犯……”我冷冷道:“你可以再犯啊,下场凄惨些而已!刚才竟敢对本座大呼小叫,当真胆色过人,本座倒是看走了眼了!没瞧出你这条母狗竟这等硬气!”
风尘子又惊又急,汗流浃背,顺着娇躯淌下,口中辩解道:“教主,不是奴婢胆大包天,只是见不得孟紫……不,是教主夫人,奴婢只是见不得教主夫人恃宠而骄,欺瞒教主而已。”
我怒道:“到了此时,你还敢嘴硬!紫涵乃是我结发之妻,岂会故意欺瞒?你信口雌黄,岂非自寻死路?”
风尘子道:“教主夫人越是深爱教主,便越会欺瞒于教主,教主仔细想想,无论哪个女人受了这等侮辱,都是想尽办法遮掩,尤其是要瞒过自己最爱的人。何况,教主夫人虽然是受宋鹏逼迫,有些身不由己,但奴婢却察觉她后来似乎乐在其中,此刻自然怕教主察觉,又怎么会承认恋奸情热?”
我刚要怒斥,地上的石镜忽然传出声音:“不错!孟紫涵那母狗被我调教、淫辱之后,确实乐在其中,一日不被大鸡巴整治,便活不下去,非要我肆意轻薄羞辱,饱饮我的精液,才肯罢休!”
第八章
这自然是宋鹏在那里大放厥词,他一直在我法力所幻化的火海中苦受折磨,刚被放出时几乎油尽灯枯,此刻趁我和风尘子交谈,吸了些天地元气,这才能勉强传音说话。
我淡淡道:“宋鹏宋大宫主啊,你想痛痛快快的死去,哪有这等便宜事?凭你这点花花肠子,想激怒本座,那是绝无可能!”随意屈指一弹,一点蓝色星芒飘到石镜之上,立刻将石镜冻结冰封,先前宋鹏身受火刑炼魂,此刻再叫他尝尝冰刑冻体的滋味,保证另有一番难熬!
我本来不是一个容易被影响情绪的人,但凡是跟紫涵稍微沾边的事,我就难以平静,此刻心中怒气难以宣泄,抓住风尘子后颈,将她赤裸的丰满娇躯提了起来,猛力掷到床上。
这一掷我虽没尽全力,但劲道也是非同小可,风尘子虽是跌在柔软的床垫之上,也摔得七荤八素,六神无主,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压上了她的丰满的娇躯,龟头捅入风尘子两腿间的花园秘洞,鸡巴开始大力抽插!
五个淫女的容貌、身材皆是上上之选,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修真的女仙可以自如修炼体貌,所以个个都倾国倾城也不难理解了。但五女之中,风尘子先天就是最美,后天修炼的成就又在其余女仙之上,两两相加,容貌、身材自然为诸女之冠。
软玉温香在怀,鸡巴更是得入神秘禁地,深入浅出间,不禁觉得男欢女悦乃是人间极乐,虽说此刻男欢多于女悦些,但鸡巴奇爽无比,哪管浪屄死活?放眼望去,风尘子含羞挨操,秀色可餐,腰肢纤细,椒乳坟起,两点嫣红傲然挺立,令人只想远观近观,大加亵玩!
风尘子娇躯当真是洁白如玉,因为她的肌肤极为雪白晶莹,可以清楚的看到肌肤里淡青色的血管,触手只感觉滑嫩至极,当真唯有“吹弹得破”四字可以形容!
而且风尘子有天生的奇趣,被我的鸡巴插入后,立刻软瘫热化,玉齿轻咬樱唇,腰挺颈伸,双腿大开,任人予取予求,畅所欲为。
我一边挺着鸡巴大力操弄风尘子,一边欣赏着她精致无暇的娇躯,玉颜粉颈自不必说,最诱人的却是雪白的香肩和锁骨凸显,清清楚楚的表明它们的女主人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纤瘦精致,恰到好处。
当我看到风尘子赤裸的香肩、锁骨时,下身竟有射精的冲动,我微微一惊,暗中运转自身法力,随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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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并不是她施展了任何媚术,而是一种女子天然的魅惑,她的脸颊、香肩、锁骨、椒乳、纤腰、玉腿单独来看,并非惊世骇俗、艳压群芳,但若自风尘子的发梢一路赏玩到足趾,便会发现她的美是浑然天成、勾魂摄魄的。
但此刻,她美则美矣,媚则媚矣,我的性技也是非同小可,本可性史留名,大放异彩,可她始终强忍着快感,并不出声呻吟浪叫,未免少了几分床笫之乐,我知道她过于看重面子,虽然骚媚入骨、淫浪不堪,却怕别人发现,所以很少纵情放声,肆意叫床。
之前宋鹏、无尘子虽和她有一腿,却也都知道她这个死要面子的毛病,宋鹏因她远来是客,不好强迫,无尘子更是视她为珍宝,哪里肯违逆她半分?但我却没有这许多顾忌,当下盯着风尘子那对水汪汪,因性爱而迷离眼睛,半揶揄半命令道:“本座操的你爽不爽?给本座大声浪叫!”
风尘子抹不开面子,羞得无地自容,却咬紧了牙关,默默承受大鸡巴凌虐,就是不发一声。
我看着她这等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模样,冷笑一声,道:“你强忍着不叫床,以为可以躲得过去?落在本座手里,哪里由得你肆意妄为?等本座帮你一把,将你的淫欲彻底逼出,看你叫还是不叫!”
当下法力化丝,袭向风尘子娇躯,但跟对付姜甜儿那时不同,这次并不侵入风尘子周身穴道,只是缠绕在风尘子耳垂、奶尖、腋下、阴蒂、手指、脚心等敏感地带,不住摩挲、搔动,势要将眼前的矜持妇人挑逗的春情高涨、放荡形骸。
这等用法力挑逗的手段其实已经算是作弊,但效果自然极为令人满意,风尘子受此挑逗,全身敏感地带尽皆沦陷,快感自四面八方涌来,如潮水倒灌,直涌脑海,下意识的就要浪叫出声,随即醒悟过来,不愿在我面前显出丑态,千钧一发之际竭尽全力忍住,可这种强忍的行径违背天道自然,风尘子不禁憋得浑身颤抖,俏脸涨得通红。
我淡笑道:“风道友这是何苦啊?只要叫出来,就可以舒服十倍百倍,何乐而不为?只消叫出第一声,以后就自然会叫床了。”风尘子强忍快感,咬牙切齿道:“叫床难看死了!我不要!死也不要!”
死要面子到如此地步,风尘子也算是荡妇中千古第一人了!但我另有后招,所以丝毫不因她现在的强忍成功而气馁。
法力多分化出一缕无形丝线,悄悄潜伏到风尘子后庭菊花之畔,随着我鸡巴的某次抽插,这支“奇兵”猛然发难,孤军深入风尘子屁眼内,往来驰骋、大肆掠夺,风尘子本来仰躺在床,分着双腿任我抽插,粹不及防间,后院已然火起,当真是神兵天降、祸起萧墙,她娇躯不禁猛地一跳,自床面跃起,但被我迎面刺来的鸡巴又顶回了床面。
受此重创,任凭风尘子如何竭尽全力忍耐,也已阻止不了那一声浪叫冲口而出,“啊”的一声,震动屋瓦,连我寝宫内布置的防御禁制都抖了三抖,才将这本该响彻云霄的叫床声截下。
良机一逝,永不再来!风尘子的浪叫既然已经开了头,我哪里还会给她稳住阵脚的机会?胯下鸡巴大力冲杀,法力化丝全力舞动,将风尘子周身要害尽数围住,轮番狂攻,正应兵法所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我今日兵马百倍于她,又占据所有“险要”,风尘子连困守一隅也成奢望,注定关破兵败!
到了这山穷水尽的时候,风尘子宛如战败的将军,早已无法遏制自己的士卒逃走,浪叫呻吟声开始还像一个两个逃兵,偷偷摸摸开溜,后来便像是数十过百的士卒集体逃亡,不再理会将军的命令,此时的浪叫呻吟已经连绵不绝,所谓兵败如山倒,大抵如此。
不过她几乎没有叫床的经验,翻来覆去就是一个“啊”,但这“啊”字的音调时缓时急,瞬息万变,或抒情、或叹息、或高亢、或低沉、或激昂、或沉醉,急时如万马奔腾,蹄声嘈杂,缓时如小桥流水,淙淙而淌,急缓之间唯一依据,就是插在她体内的鸡巴。
我的鸡巴操的快,她的浪叫也就跟着急促,我的鸡巴操的慢,她的浪叫也就跟着放缓,这一刻,我深深体验到以主驱奴,随心所欲的快意。
风尘子这样浪叫,乃是出于本能自然,比起那些诸如“很爽”“操死我了”“大鸡巴哥哥”“亲丈夫”之类的叫床另有一番风韵,正所谓:“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会说的不如会听的,听着风尘子这种看似单调、其实变幻无穷的叫床,快感也是极为强烈。而正婉转承欢于我胯下的风尘子,更是被贯穿自己娇躯的鸡巴操的浑然忘我,看着她此刻的放浪痴态,我相信她一定明白了四个字:此乐何极!
鸡巴在风尘子嫩穴里猛力抽插两下,引得她浪叫加快几分,龟头奇爽、心中愉悦,我忍不住调侃道:“风道友不嫌叫床难看了?怎么现在叫得这般欢快,宛如发情的母狗一样!说一套,做一套,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风尘子本来就因为抑制不住叫床声而羞愧难当,经我调侃更加是羞得无地自容,辩解道:“你老婆叫床声比我还大,比我还淫荡呢!”
我恼恨风尘子又牵扯上紫涵,鸡巴大力操弄,法力所化无形丝线更是竭力磨擦她全身的敏感地带,弄得风尘子嫩穴开了闸门,淫水滔滔不绝的溢出,令鸡巴的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潺潺水声。
风尘子被我如此整治,立刻娇躯剧颤,盘在我腰上的一双大腿都隐隐有抽筋的迹象,却仍然咬牙切齿,诋毁紫涵:“你老婆是最淫荡的女人,宋鹏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在九仙魔宫那段日子里,她每天都吸吮宋鹏的鸡巴,还帮宋鹏舔屁眼?”
我打断风尘子的话,一边卖力操她,一边道:“紫涵那是迫不得已的,是宋鹏给她服用了媚药!”
风尘子双腿用力勒住我的腰,穴内嫩肉夹紧,竭力配合我的抽插,但嘴上却丝毫不软:“我知道,欲女醉嘛,你老婆喝了之后,必须要有男人的精液才能化解药性,无论男人射在你老婆的嘴里还是屄里,或是射在身上,甚至是屁眼里,都可以缓解欲女醉的药性,但就是不能没有精液!宋鹏用欲女醉把你老婆驯的服服帖帖的!”
我恼恨之极,内心深处却也忍不住有些变态的快意,一边挺着鸡巴抽插风尘子嫩穴,一边运用法力全力蹂躏她的屁眼,风尘子的浪叫声立刻变得高亢,我炼化了无尘子等人,自然清楚后庭菊花乃是风尘子的死穴,她最怕也是最喜欢被男人玩弄屁眼,只要一玩这荡妇的屁眼,她很快就会扛不住了,在极度羞耻中达到高潮。
法力所化之丝纤细无比,无孔不入,在风尘子肛门里伸缩、旋转、刮擦、攒刺,对着风尘子的要害无所不用其极的猛攻,挑逗得她气喘吁吁,娇躯不住的颤抖,风尘子看着我,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呻吟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屁……屁眼是……是弱点……哇……难过死了……要尿……尿出来了……”
她脸上的表情仿佛被至亲之人偷袭,重伤将死,却不敢相信会是这个人下的手。
我淡淡道:“知道你这淫邪弱点的人不在少数,本座炼化了他们,自然也知道了!有何稀奇?乖乖挨操吧!瞧本座怎么祸害你!”听了我的话,风尘子忽然全身绷紧,头、颈、背、腰全部反挺,整个身体呈弓形,双手反手攥紧床单,张开嘴仿佛要浪叫,却发不出声,呼吸一时急促,一时屏住,双腿更是巨蟒缠身般盘在我腰际,并不断收紧……
我知道她被我玩屁眼玩出高潮来了,鸡巴推波助澜般开始快速抽插,操弄的风尘子体似筛糠,却叫不出声,法力所化之丝在她屁眼内聚成一股,跟着拧成螺旋钻头模样,朝风尘子屁眼深处钻去,这招双管齐下立刻建功,将风尘子高潮彻底引爆。
风尘子娇躯变得僵硬,嫩肉裹紧我的鸡巴后也不再扭动了,我仔细盯着她的脸,欣赏着她高潮时狂乱的表情,随着一声低沉的叹息,她娇躯一颤,子宫深处涌出大股阴精,滚烫异常,浇在我的龟头上,阴精泄的极猛,要不是被我的鸡巴堵住,只怕要喷出数丈之远。
凡俗女子自然是没有这等能耐,唯有女仙女魔剧烈高潮之时偶尔才能出此奇观,可惜这次风尘子的猛烈喷射被我的鸡巴堵死在萌芽里,要不然定可以大饱眼福。
我缓缓吸取风尘子阴精,她沉侵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丝毫的反抗,只是那不停颤抖的身体,间歇痉挛的四肢,隐隐有抽筋迹象的足趾,泄露了她内心的欢愉。
过了良久,风尘子才睁开眼,媚眼如丝,有种妇人完全满足后的娇慵,看着我道:“你只知道屁眼是我的弱点,却不一定知道这也是你老婆的弱点吧?宋鹏每次玩弄你老婆的屁眼,你老婆都浪叫的惊天动地,高潮连连,淫水阴精喷的到处都是,比我现在还不堪十倍?”
我听闻紫涵当年所受的淫辱如此凄惨,心如刀绞,不发一声,风尘子胸大无脑,却错以为和我有了肌肤之亲后,我对她态度有所转变,当下又媚笑道:“刚才在大殿上,你在我……我下边插了玉笔、玉印,可你知不知道,当初宋鹏也对你老婆做过相同的事,他比你更会祸害女人,没有你那么怜香惜玉……”
我伸手掐住风尘子的脖子,再次把她提了起来,盯着她冷冷道:“宋鹏对紫涵做了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风尘子惊慌失措,颤声道:“不关我的事,有一次我无意间经过九仙魔宫后山的梅园,发现宋鹏正在调教你老婆,他拿着一根形若男根的伪具,让你老婆自己插到屄里,那伪具上还连着一条细细铁链,铁链尾端有个小钩,宋鹏还让你老婆……让你老婆……”
我心中怒到极处,反而丝毫不显怒气,淡淡道:“还让紫涵怎样?说!”风尘子看着我的脸色,竭力想看清我内心是否蕴含杀机,生怕说错半句话被我抽髓炼魂,但凭她的道行和阅历,能看出什么?
我问话风尘子不敢不答,只能小心翼翼的道:“宋鹏让你老婆用细链上的铁钩,去钩地上摆着的一个生铁秤砣,宋鹏说不能用手辅助,而且如果钩不起来,或者是屄里插的伪具滑出,你老婆就别想喝他的精液了!那时候你老婆估计是喝了欲女醉,急的不行,就按宋鹏吩咐的,分开两条腿,用屄夹着伪具,再用伪具上的链钩去钩秤砣……”
我松开掐住风尘子脖子的手,转身坐在床边,背对着风尘子,淡淡道:“紫涵……成功了吗?”
风尘子低声道:“你老婆试了很多次,最后……最后成功了。”
我低下头,凄然一笑,道:“是吗?她还是成功了!”忽然觉得意兴萧索,对自己的恨意已经无以复加,可过去的一切根本无从改变。
风尘子爬到我背后,紧紧贴了上来,双乳压住我脊梁,有种动人心魄的柔软滑腻传来,跟着伸臂揽住我的脖颈,樱唇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教主,孟紫涵配不上你的,她这千年来过的太淫浪不堪了,你跟她在一起,只会玷污你的威名,教主,你……你要是愿意的话,我愿意一生一世服侍你!”
我满怀心事,听到风尘子这番话语,不入耳之极,不觉烦躁不堪,暗想这风尘子全无心机、死要面子,又这般多愁善感易于泄露情绪,修真之人中竟有这等绣花枕头,已经是异数了,多年来居然不曾在仇杀、斗法中陨落,更可算是奇事一件!
不过话说回来,以她这等心性,道法居然在诸女之中名列前茅,才真的难以想象!
我心中烦闷,反手推开风尘子,以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马上就要被炼成法宝了,还在这做美梦?”
风尘子听得不甚清楚,但“炼成法宝”这几个字她还是听到了,登时花容惨变,心底泛起强烈的不安,连滚带爬的又抢到我身边,抓住我的臂,用力摇晃,口中焦急道:“教主,你……你刚才说什么?我……我是不是听错了?我忠心耿耿……你……不不不,教主不会下毒手吧?”
我甩开风尘子,站起身,回头盯着她,一字一句道:“能化为法宝替本座效力,是你们的荣幸!况且,你们要是忠于职守,竭力替本座效劳,一千三百年之后,你们还有脱劫之日!”
听了我的话,风尘子又惊又惧,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比之前高潮时抖得还厉害,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两眼一翻白,竟然昏了过去,我冷笑一声,抱起她,走回大殿之上。
此时,四个淫女都已等候多时,见风尘子浑身赤裸、昏迷不醒,被我抱着回来,都不禁相视而笑,挤眉弄眼,都有三分羞涩,七分调笑,人比花娇,娇憨顽皮,令人欲火大炙,可此刻我哪有这份心情?把她们的表情看在眼底,我不禁叹息一声,她们都以为风尘子是被我操昏过去的,要是知道风尘子是被吓昏的,不知她们作何感想?
我把风尘子摆在地上,做回殿中云床,不发一语。
四个淫女交头接耳,相互推搡,都不敢自己开口,想让别人出头问我要如何处置,她们几个都不认为自己的下场会惨到哪去,所以玉颜也没有惊慌之色,唯有姜甜儿表面上装的和其余三女一般无知,心里却早有猜测,悄悄目视于我,示意我早下决断。
其余诸女也就罢了,但对郝童我终究不愿做的这么绝,何况跟姜甜儿彻底谈开之后,我也略有改变,此刻让我六亲不认,我也难以做到。
姜甜儿一连示意数次,我都故作不觉,她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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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神念传音道:“婆婆妈妈,是不是爷们儿?为了几个妇人,要弃霸业于不顾?就算不顾霸业,那孟紫涵怎么办?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我念及紫涵,心肠变得刚硬,回视姜甜儿,不着形迹的点了点头,她面上丝毫不动声色,眼神却似乎松了口气。
我看着四醒一昏,五个女仙,开口道:“本座之前说过,给你们丹药治伤、炼体,事后有事要你们去办,现在你们不仅伤已痊愈,经本座调和阴阳之后,身体强横程度也大幅提高,本座所托之事,也该跟你们说一说了。”
陶笑笑、郝妙、郝童、姜甜儿齐声道:“我等受教主大恩,自当尽心竭力,辅佐教主,教主尽管吩咐便是。”
我看着四女,盘算着如何措辞,但这等事任凭口舌再利,又如何能说的人心甘情愿?无奈之下,只得直言不讳:“本座有一劫数,共计一千三百年,需要尔等元神、肉身炼制法宝,以便应劫,但尔等尽管放心,一千三百年之后本座必定助尔等超脱,决不食言。”
听了这番话,众女都是面面相觑,陶笑笑、郝妙惊惧不已,郝童却是神色复杂,姜甜儿却纯属装作害怕,眼波偷偷瞧来,示意嘉许。
我虽面无表情,但心里也是略微坎坷不安,只为了郝童如怨如诉的目光,但我哪里敢和她眼神相接,避之唯恐不及!我心中轻叹一声,我对有肌肤之亲的女子心软的弱点,倒是被姜甜儿看得一清二楚啊。其余四女虽也没逃出我的魔掌淫虐,但毕竟和童儿那时的两情相悦不同,陶笑笑、郝妙并未投入真情,我便也不放在心内。
陶笑笑、郝妙、姜甜儿都跪地哀求,摇尾乞怜,我自然知道姜甜儿是做个样子,但郝童却静立在侧,不发一语。
我伸手虚抓,陶笑笑、郝妙、姜甜儿、风尘子的元神已经离体,一个个娇躯软倒,四个淡淡虚影飘出,面容与四女相同,落入我的掌心,四女不住哀求,我轻轻吹气,四女元神都昏睡过去,跟着抬起头,看着郝童。
郝童看着我,淡淡道:“为什么不对我下手?你要渡劫数,就不能有妇人之仁!”我默然不语,郝童接着道:“‘你我’只属于那个时候,所以乱淫教主跟白狐狸之间并没有相互亏欠,你不论如何做,我都不怪你!”
我看着她,低声道:“童儿,一千三百年后,我必定助你超脱!对不住。”
郝童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放在脸颊边,轻轻摩挲:“我知道!我知道你的苦衷,你若渡过劫数,我们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你有闪失,你身边至亲至爱之人势必个个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我真的不怪你,我等你渡劫之后来救我。”
我握住她的手,此刻已是无言,良久,郝童起身,道:“教主,动手吧!”
我心中一痛,她的理解和坦然令我无地自容,我更加恨自己,为什么总有这么多迫不得已?实力,唯有实力变强,才能保护要保护的人,其余都是空谈。
我抬起手,指尖颤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郝童忽然道:“等一下。”
我垂下手掌,心中有一丝期待,期待她求我放过她,却又感到一阵轻松,我决定放她走,开口道:“你走吧……别回来了!”
郝童摇摇头,道:“我不会走的!我是要问你一句话,你……爱过我吗?”
闻言,我如遭雷噬,浑身剧颤,声音已然变调:“我……喜欢过你……”
我不愿骗她,真的不愿说虚假的话,紫涵在我心中的地位无可取代,天上地下,三界六道,我独爱此人!
郝童嫣然一笑,道:“嗯,我知道了。”我刚要说话,她已自行元神出窍,肉体软倒,元神飘入我掌心,我长叹一声,知道再无奇迹,法诀一打,四象鼎祭出,跟着挥手间,五女肉身落入鼎中去了。
我竭力收摄心神,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郝童音容笑貌,全心全意的炼制法宝,不让自己有丝毫余暇,不然心会痛的无以复加。
用四象鼎锤炼肉身,固然进步神速,瞬息千里,但是炼制的过程中会痛苦异常,凭五女自身的道心,绝对挺不过去,所以必须元神离体才可成功,但这等把肉身当法宝祭炼的方法有极大弊端,就是炼制一次之后,不能再自行修炼,乃是拔苗助长、杀鸡取卵之事。
但一经施展此法,便可以在极短的时间里快速提升实力,我一边催动鼎中地水火风来锤炼五女肉身,一边将许多珍贵异常的天材地宝抛入鼎中,融入五女身体,提升她们肉身的强横程度。
天星石、九渊暗玉这两种天材地宝,一者空灵,一者凝重,相辅相成,融入肉身之后,炼体效果极为明显,其他的天材地宝或辟火、或御雷、或定风、或破冰,也都至关重要,周天之内,肯舍得一次拿出这般多奇物的,估计没几个了,我要不是在不周山搜寻千年,也绝没有这等财大气粗、挥“宝”如土。
五女肉身在短短三个时辰之内,强横了足足二十四倍,但以后不可能再自行修炼了,想要提升实力,只有继续按照法宝祭炼的方法行事。
肉身炼制完毕,接下来就是元神了,这可就痛苦的多了,毕竟之前的元神离体,再怎么折腾肉身也不会有痛感,但元神炼制丝毫取巧不得,五女就算能撑过去,估计也难熬之极。
将五女的元神抛入鼎中,凄厉的惨叫声扑面而来,陶笑笑、郝妙、风尘子的怨气冲天而起,霎时间令人感觉身入地狱,阴风袭体,寒毛不禁根根直竖。
硬着心肠,一边锤炼五女元神,一边不断将补精益气、固本培元的丹药扔入鼎中,唯有如此,才能保住五女元神不散。
元神的凝练速度远不及肉身,祭炼的过程还得小心万分,鼎中地水火风稍猛烈些,五女元神就有受重创的危险,所以同样祭炼了三个时辰,五女元神也不过提升了五、六倍而已,而且因为五女之前的修为过低,这已经是目前的极限了。
我将五女的肉身和元神留在鼎中温养,跟着取出一块树龄三千六百年的碧华树树心木料,抛入鼎中,催动地水火风反复提炼其中的乙木之气,最终炼制成古卷之形。
我知道此时只剩最后一个步骤,便可将法宝炼成,这最后一步就是将鼎中元神、肉身、古卷融为一体,三元合一。
因为运使四象鼎如此之久,我的法力消耗不小,先取出三粒丹药服下,等元气恢复之后,才开始三元合一这最后大关。缓缓操控着地水火风,将五女的元神印记烙入古卷之中,跟着元神返回肉身,肉身融入古卷。
到此最后关头,四象鼎周围忽生异象,无数幻影浮现而出:有我当年抢夺元始经的惨烈画面,有我得到四象鼎的欣喜画面,有紫涵被宋鹏百般奸淫、调教凌虐的凄惨画面,千头万绪,不一而足,这自然是往生相,代表我和紫涵的过去。
但是在那诸般幻象之中,也有为数众多的后生相,有我被须弥山镇压,身陷囹圄的画面,有紫涵离我而去,形单影只的画面,还有几个看不清面目的人追杀我,拼命逃亡的画面,这种种幻影有真有假,亦真亦假,我若是一个疏忽,就算不被心魔反噬,身受重伤,所炼法宝也势必要毁于一旦!
但我看到这一切,心中反而暗喜,因为这异象明显是器劫!能引来器劫,说明我所炼法宝威力还在我预料之上,只要道心稳固,不为幻影所迷,法宝自然可以顺利出世。
“道心稳固”这四个字,当真谈何容易?紫涵之事乃是我毕生大恨,心魔深种,如何堪的破?若当真挥慧剑、斩情丝,弃紫涵于不顾,心魔自然消退,可我毕生修道只为和紫涵得享长生,永不分离,若失此根本,则本末倒置,我一切努力又有何意义?
既然想不通,便不再去想!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竭力无视一切幻影,静等三元归一。
随着法宝即将出炉,无数的往生相和后生相演绎的速度越来越快,但不论如何快速,每幅幻影却都丝毫不显混乱,清清楚楚呈现于眼前,给人诡异之极的感觉。
到了最后,幻影演绎已经快到极限,瞬息万变,幻化万千,无形的压力压得我体内的元气不住战栗,连元神都开始细微的震颤,以我如今的法力道行,应对起来都颇为吃力。
幻影演绎到如此地步,已是回光返照,陡然之间,四象鼎内传来巨响,宛如钟鼓齐鸣,震人发聩,又似雷霆霹雳,威势无匹,响过一声之后,便即停止,可余音仍在殿上袅袅不散!
我周身一轻,幻影已消散殆尽,大殿寂静无声,宛如从未出现过器劫一般,我走到鼎前,伸手取出鼎中之物,乃是先前炼制的那幅古卷,古卷上书写三个篆文:群芳谱!
展开了古卷观阅,五女音容笑貌跃然纸上,并非栩栩如生,而是真的活在卷中,无论何人,只要认主此群芳谱法宝之后,便可催动五女御敌,因为此刻五女的肉身强横之极,元神百炼凝聚,几近飞剑不毁、水火不伤,且进退如电,瞬息万里,故此群芳谱的威力绝对不容小觑,故我估计,已经达到灵宝级别中的巅峰了,只差半步便可达到至宝级别。
当群芳谱炼制完毕,十二个时辰已经过了,紫涵估计也快来了,我将四象鼎收回,静坐云床,缓缓调息真元。
过了一盏茶时分,殿门被轻轻推开,紫涵缓步而入,后面却无人跟随,来的只有她自己。
紫涵走到大殿正中,四下打量,似乎在找寻五女,她自然找不到,便走到我面前,面无表情,凝视着我,我回视着她璀璨的眼眸,淡淡道:“你来了?”此刻,我竟只能说出这句话,显得有些愚蠢。
紫涵仍面无表情,开口道:“嗯。”停了片刻,又道:“她们五个呢?”我缓缓伸出手,把群芳谱递到紫涵面前,不发一语。
紫涵拿过群芳谱,细细观阅,不着痕迹的道:“你碰了她们几个了?”虽然她没有抬头,语气也透着不经意,但我仍能感觉到她胸膛里的心跳在变快,握着群芳谱的指节也不自觉的用力。
我不愿骗她,也不能骗她,如果我骗她一时,势必要继续骗她一世,万一事情败露,后果更不堪设想,所以我没有丝毫隐瞒,直言道:“是!”
在我“是”字出口的时候,紫涵心跳明显漏了一拍,指节也已经因用力而发白,娇躯轻颤两下,随即一切恢复正常,再也看不出丝毫异状。
良久,紫涵抬起头看着我,声音平和异常的道:“为什么?你没碰我,却碰了她们,总有原因吧?”我看着她的眼,璀璨的星眸中已有隐隐的血丝和泪痕,一瞬间,我痛彻心扉,痛的要窒息。
我缓缓道:“我说是因为气运,你相信吗?”
如此说着,我的心却颇为忐忑,面对强敌我从不会如此紧张,但面对紫涵,我总是患得患失,所谓关心则乱,便是如此吧。
紫涵看着我笑了,笑声中蕴含一丝嘲讽:“气运?不能碰我是气运,碰别的女仙也是气运,这气运也未免太巧了吧?”我此时再也无法维持气定神闲,站起身,握住紫涵的手,竭力想保持镇定,声音却依然颤抖:“你不信?”
紫涵抽回手,动作极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星眸盯着我道:“我信!我自然信!我怎会不信!我怎能不信!我怎敢不信!你说的,我都信!”
一连六个“信”字,连珠般自紫涵水润的樱唇中吐出,但我又如何听不出她的怨怼和质疑?
事已如此,多说也无益,前行两步,将紫涵拥入怀中,她并没有丝毫推拒,但我却感觉不到怀中有任何一丝温暖,我强忍心酸,淡淡道:“紫涵,气运飘渺不定,难寻难测,况且天机亦不可泄露,所以今日之事,口说无凭,我也实在无话可说,但你我夫妻一体,我何必骗你?久后自然有真相大白之时,那时你便会明白我所言气运是真是假。”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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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水龙吟第一次创作,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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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涵抬起头看着我,我也坦然回视,过了片刻才偏过头,淡淡道:“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况且,时至今日,我不信你又能如何?我自己也不是多清白……”说到此处,紫涵声音哽咽,已是难以为继。
我心中一痛,手臂不自觉的搂紧怀中娇躯,沉声道:“紫涵,我知道你的苦衷,也从来没有在乎过你的经历,何况你……的事也是因我而起,其错在我,我心里始终当你是我的结发之妻,清白无暇。”
我言出肺腑,声音自然恳切,紫涵终于伸臂回抱,螓首贴上我的胸膛,轻轻抽泣,我感觉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嫌隙与隔阂,稍稍化解了一些,相信很快我们就可以回到浓情蜜意,不分彼此的时候。
俯首在紫涵耳边轻声道:“离我受劫时日无多,你们安身立命之事,我也该安排一下了。”
紫涵娇躯一颤,抬起头,玉颜泪痕未消,又添惊惧,担忧道:“此事非同小可,想那灵山何等势大,佛法无边,你被镇压一千三百年,只怕……难道就不能躲在这不周山不出去,他们如何攻得进来?”
我苦笑道:“哪有这么容易!不周山固然是铜墙铁壁,若没有元始经开路,便是十大混沌至宝齐聚,也未必能强攻进来,但不周山绝对挡不住气运天道。”
一听此言,紫涵柳眉倒竖,俏脸宛如罩了一层寒霜,怒道:“气运!气运!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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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气运!”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紫涵,我自元始经中参悟无上大道,自知进退、趋利害,想尽办法在血雨腥风中争出一线生机,久后或许能和你长生自在,逍遥乐天,希望你能明白。”我也只能如此说。
紫涵默然片刻,道:“连真慧菩萨、六目犼王、噬魂魔君这些大人物都被你算计了一把,若论这推算之道,我自然远不如你,你既然如此说,就全凭你拿主意吧。”
我点了点头,道:“元始经不仅能使人参悟大道,认主之后更能提升宝主的推算功力,否则我也未必能算过那三位巨擎人物。”
顿了一顿,我缓缓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藏在不周山是不行的,否则气运一失,奇祸滔天,甚至会牵连到你,所以我一定要迎劫而上,但祸兮福所倚,只要能忍过这一千三百年镇压之苦,从此便鱼游大海,鸟上青霄,无劫无量了。”
紫涵看着我,道:“那如何熬过这一千三百年,你可有定计?”
我一边推算浑乱如麻的天机,一边在天淫宫大殿上缓缓渡步,将许多细节一一想通,才道:“如何渡劫,我已经谋划万全,你无需太过担心!但我之前推算有误,不周山不可久留,现在不仅我不能留在这里,连你和所有教内女仙都必须离去,我会将十六座宫殿移到北冥冷海之畔,布置阵法、禁制,我渡劫的一千三百年内,你们绝不可出宫半步,否则天机又将变化,一切便难以预料了!”
紫涵闻言一怔,道:“北冥冷海?那不是和不周山齐名于周天之内的四大凶险奇境之一吗?咱们有元始经,不周山等于是后花园,何必舍近求远?”
我摇了摇头:“天机如此!我用尽法力,反复推算,也只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但北冥冷海数千年内杀劫不起,当无疑问。我乱淫一教在那里开宗立派,纵然不能威震三界六道,至少可以保住传承根基,只等我脱去劫数,便可和你自在逍遥!但一千三百年内,教中任何徒众都不可踏出宫门半步,尤其是你,切记切记!”
紫涵迟疑道:“为何所有人都不能出宫?若是强敌趁机来攻,难道我们坐以待毙?”
我轻笑道:“放心吧,宫殿有六合九宫大阵守护,固若金汤,你们只要严守门户,一般的敌人绝对攻不进来,而有能力攻进来的敌人,已经通晓天机,根本不会如此做!这……”
紫涵打断我的话,道:“这也是气运,如果违了气运,后果不堪设想,没有哪位高手大修士会如此愚蠢,你是不是想这么说?”
紫涵话语里的嘲讽并未消失,但已经淡薄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烦,她的脸上写满了“真受不了你”!但如此一来,怨气却消了几分。
我虽心狠手辣,独霸一方,但面对这位娇妻的抢白,也只能赔笑道:“正是如此!贤妻真是蕙质兰心、冰雪聪明、心如明镜、未卜先知、英明神武、一屁弹中……”
紫涵只听了前半截,挥挥手,道:“少给老娘拍马屁!”
等听完后半截,花容变色,口中凤鸣鹤唳,纤纤玉手闪电般一伸,十指如戟如钩,直攻我大腿内侧,这一抓既狠且辣,势若雷霆,我心中不禁悚然一惊,虽说我功参造化,肉身强横,但要是真被紫涵拧住腿肉,怕也得乌青泛紫,痛断肝肠。
傻子才不躲呢!当下挺胸拔背,脚步一错,堪堪避过了这凌厉绝伦的一抓,但紫涵一击不中,竟不收手,玉足一抬,莲步轻移,如影随形,双手更是连环抓出,十指撕、戳、拍、按、钩、打、擒、拿,招招不离我大腿肌肉,只消被她掐住狠狠一拧,我就得疼得满地下打滚。
婆娘追打相公,能狠得下心,但我怎么舍得还手?空有一身神通,却被紫涵追的上蹿下跳,绕殿疾奔。
一连三四遍求饶无果,只能拼命躲闪,紫涵不用防护自身,专心于进攻,自然如鱼得水,似有神助,飞剑、法宝、符法、道术、肉搏一齐使出,口中更不断喝骂:“叶凌玄,你要是男人,就站稳了别躲,让老娘痛痛快快劈两剑,今日你得罪我的事都一笔勾销,这还是你的便宜!如若不然……”
我接口道:“兀那婆娘!老子不让你劈,你待怎样?”
紫涵大怒,粉脸通红:“千刀万剐的贼杀才!勾搭别的骚狐狸,当老娘是吃素的?满口气运定数,且看你可能算出今日的窘迫?今天老娘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劫数!”
我揶揄道:“想杀老子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老子不是照样活得自在?凭你这婆娘也想杀我?再修炼个千余年也不知行不行呢!你要是再不收手,可别怪我辣手摧花,让你衣不掩体,会开无遮!”
紫涵更不答话,玉足一点地面,凌空跃起,身在半空一挥手,九口龙凤剑夹带着十二道烈火符呼啸而至,将我身周三丈六尺方圆尽皆封死,逼得我是闪无可闪,非出手不可。
我要是祭出四象鼎,就是一百个玉圣也的乖乖雌伏,但杀鸡焉用宰牛刀?我就是使出“海纳百川”的神通,也足以应对此刻局面,毕竟就算紫涵法力勇猛精进,也不能以一人而和九仙魔宫群魔相提并论,当日“海纳百川”摄服群魔绰绰有余,何况现在的紫涵?
但好曲子不唱第二遍,我也不屑再使故技,当下迎刃而上,对龙凤剑与烈火符不闪不避,紫涵料不到我会如此做,花容变色,惊道:“小心!”
我淡淡一笑,运转法力,吐气扬声:“落!”
“落”字出口,龙凤剑和烈火符方向立变,由横飞改为直坠,轰在我面前地上,紫涵面露震惊之色,喃喃道:“言出法随!这是言出法随啊!你居然修到如此地步,连这门仙法都……”
我看着紫涵笑而不语,千年前我们难以仰望的境界,如今我早已达到了,但代价是什么?我是否真的满意?或许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
我跟紫涵分别在即,不愿纠缠于这些伤感之事,难得时光,不如自在逍遥,多快乐一时是一时。
紫涵娇躯此时将落未落,我斜走三步,顺手在紫涵玉腿间一扯,紫涵惊呼坠地,手捂裙裾,满脸通红,又羞又恼。
我举起手,摊开五指,掌中静静陈列一条女子贴身所穿的锦裆,自然是从紫涵裙子里扒下来的,此刻紫涵仙裙内已是空空如也,怕是凉快得紧。
我将锦裆凑到鼻边,故意作出大力吸气之状,随即赞叹道:“好香!”
饶是紫涵跟我夫妻情深,也不禁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低声骂了句:“老流氓!”跟着葱指掐成剑诀,一引一挥,龙凤剑又盘旋而舞,疾斩飞来。
我淡笑道:“娘子想再打下去却也无妨,就只怕娘子的宫装仙裙数量不够,没几个回合就脱无可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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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开篇数章内容中,男主角都称女主角为妻子,但有狼友们提出妻子这个称谓过于现代,所以小弟改成娘子试试看,但内心还是觉得妻子这个称谓代入感强,如果有朋友持不同见解和提议的话,可以PM联系小弟,小弟水龙吟期待你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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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涵毫不理会,全心全意催动龙凤剑,行云流水、纵横开阖,我冷笑一声,似是随意行走渡步,其实暗踏八卦方位,将穿插交织的剑光尽数避开,几个转折后,已经欺到紫涵身畔,我神念隔绝自身气息,紫涵此时才刚刚惊觉,急忙后退闪避,但我岂会任由她从容离去?
我手臂一伸即收,紫涵轻呼一声,双手掩胸,绵软的仙裙里,酥胸的轮廓清晰可见,丰盈的几乎涨破薄薄布料,两点嫣红自指缝间倔强露出,傲然挺立,不用说,这自然是没了肚兜的下场。
我一手锦裆,一手肚兜,闻着两件贴身衣物上所残留沁人心肺的幽香,也不禁心旌神遥,把玩片刻之后,恋恋不舍的放入怀中,跟着抬头去看紫涵:“还打吗?”
紫涵咬牙切齿,嗔道:“别的本事没见长进,脱女人衣服倒是伶俐许多!其心可诛!”一边说着话,一边暗暗操控龙凤剑佯攻、偷袭。
我随手化解紫涵招数,淡笑道:“娘子今日好雅兴!既然舍‘衣’陪君子,为夫却之不恭了!”不再被动挨打,开始主动进攻,不消三招两式,紫涵便已身无寸缕,虽然看过很多遍,但她的酮体仍令我如痴如狂。
玉颜明艳无双,带着成熟妇人的韵味,娇躯雪肤却宛如处女般细嫩,乳房丰满的就像是哺乳中的母亲,莹白的乳肉衬托着粉红的奶头,令我情不自禁的想起春桃落雪,粉白呼应,我用尽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玩弄那对完美的乳房。
自酥胸向下望去,腰身柔软纤细,雪臀挺翘,两条玉腿间的……
我心跳转为剧烈,闭上眼不敢再看下去,再看下去的话,任凭道心如何的稳固,也绝对抵受不住这赤裸裸的致命诱惑,要是一旦心境失守和紫涵交合,我所立的大宏愿便会失效,紫涵劫数也会立刻到来,而且无法用外力再次相助祈福,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就在我闭目不敢看紫涵赤裸的娇躯时,突然胸口剧痛,身子不由自主的被击飞,我百忙中一瞥,原来是紫涵的龙凤剑倒转剑柄撞了过来。
我刚一落地,紫涵又赤身裸体的追杀了过来,臀波乳浪,腰摆腿伸,妙相纷呈,晃花人眼,我哪敢再看,只得又闭上眼睛,忽然一样软绵绵的东西踏上我胸口,我睁眼一看,胸前正立着紫涵那白嫩异常、底平趾敛的脚丫儿,我看着她脚上雪肤肉旋,秀美足趾,心中不禁一荡,一时间情欲如潮,只想捉住这对顽皮、精致的纤足嫩脚舔个痛快。
虽说我横躺地下,被娇妻伸足踩踏胸膛,但心中哪有丝毫气恼,只想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紫涵娇笑道:“敢跟老娘作对,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快求求老娘,老娘便放了你!”
因为紫涵一足踏地,一足踏胸,两腿自然分开,且高低不平,我又是躺在地上,所见所闻自然是“千古奇观”,修长双腿、花园秘境尽收眼底,触景生情,诗兴大发,忍不住低吟道:“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
紫涵苦战得胜,开始没想到这么多下流勾当,听我吟诗,才想起自己忙中出错,娇躯不着寸缕的便跟我大斗特斗,被我吃尽了豆腐,忙不迭的拔嫩足、收玉腿,退后数步,一手掩胸,一手捂裆,欲要遮住外泄的春光。
但紫涵一丝不挂,娇躯尽露,只凭一双纤手又岂能力挽狂澜?更何况我法眼如炬,专门挑隐秘之处注目,紫涵满脸通红,左遮右掩也无济于事,我随口调笑道:“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话一出口,我便知道不妥,紫涵有过不堪的经历,虽然并非她本意,但毕竟已非冰清玉洁,这两句诗虽是我随口而念,却着了形迹,不禁极为后悔。
幸好紫涵神色如常,似乎不太在意,又似没有听见,我不会傻傻等场面变沉默,急忙转移话题道:“娘子,在我渡劫之前,我还得帮你把黑白蛟王和那些沧澜水蟒炼成法宝,让你有所依仗,如此一来,我也可以放心了。”
紫涵闻言,问道:“你不说这事我都忘了,华岚郡怎么样了?人族能反败为胜吗?如果人族输了,我们的功德还有吗?”
我苦笑道:“娘子,你这连珠炮般的一串问题,叫我怎么回答啊?”
紫涵狠狠剐了我一眼,一边道:“怎么回答?一样一样回答啊!”一边从地上拾起散落的宫装仙裙,但已经落入我魔掌的肚兜、锦裆就不用想了,我不是拾衣不昧的人,所以肯定昧下了。
我欣赏着紫涵徐徐穿衣的优雅,那种高贵女人的风韵,是我永难忘怀的。我仔细看着她,生怕漏了任何一个细节,紫涵却忽然抬起头,娇嗔道:“快说啊!秀色可餐用的是眼,又不是嘴!”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引得我小腹升起一股热流,鸡巴已经硬的发胀,不禁暗骂一声:“妖精!”
我竭力收摄心神,呼一口气,道:“华岚郡守住了,因为你们偷袭了水妖族前军统帅,打乱了布局,导致他们群龙无首,剩下的妖将不相统属,妖族大军战斗力不能全面发挥,而且人族方面的援军也赶到了,你最后看到的十几道白光,就是人族高手的遁光。”
此刻紫涵穿戴整齐,更显雍容华贵,顽皮娇憨之色已经消失无踪,淫媚浪意更是丝毫不显,我暗暗惊佩她的变化之快,所修六欲魔经得我指点后,进境一日千里。
我顿了顿,续道:“华岚郡隶属世俗中的大清皇朝,势力也极为强大,本来援兵早就应该赶到,但妖族中的其他派系骚扰各地,令他们缓不出手来,幸亏周边大元、大金、大辽等诸国念及唇亡齿寒之理,出兵相助清剿妖族,才让大清皇朝抽调出名臣勇将。”
“四大贝勒,四小贝勒里除了已经登基为帝的皇太极,其他七位都去救援华岚郡,其余文武大能之士也有九位,虽然仅仅十六人,但个个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尤其是代善、多尔衮、鳌拜等三人,得此强援,华岚郡自然保住了,你们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功德自然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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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小弟水龙吟的这部小说并非穿越类,也不是架空历史类,此处仅是借用历史人物名字,与真实史料没有任何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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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小弟这样写也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毕竟人族世俗的政权势力几十个,每个势力都有自己的文武百官,要是小弟自己编名字,一来想不出那么多,二来大家也不好记,毕竟男主角跟人族之间还有不少戏份,如果用历史人物的名字,大家看到了就会清楚这个角色属于哪个国家势力,读起来也会比较轻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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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涵道:“照你这么说,皇太极似乎有些黔驴技穷了,竟然连多余的兵力都抽不出来,要不是你安排我们去积累功德,只怕华岚郡已被妖族攻占!”我摇了摇头,道:“世间之事,一饮一啄,皆有前缘,华岚郡得以安度,表面看来是有些巧合,皇太极似乎因人成事,但其实暗合天机气数……”
紫涵玉颜生嗔:“你有完没完?气数不离口,听的人气闷死了!”
我陪笑道:“是是是,老毛病了,一时半会改不过来,但我一定努力修善自身,绝不辜负娘子栽培。”
紫涵跟我毕竟夫妻情深,见我如此低声下气,也自觉说的重了,但她对气运之说耿耿于怀,不愿在此事上服软,将话题一改,问道:“你说要用黑白蛟王和沧澜水蟒炼制法宝,也是想炼成群芳谱之类的统御法宝吗?”
我道:“不是,这次要炼的是防御法宝,专门给你量身打造的,毕竟你已经有龙凤剑这等攻击法宝,若是再有一件厉害的防御法宝,自然攻守皆备,实力大增。”
紫涵点了点头,道:“这样啊,那法宝的功效你想好了没?”
同为防御类法宝,功效也不尽相同,有的是主防实体攻击,有的是主防法术攻击,有的是主防幻术攻击,还有综合防御法宝,林林总总,各有千秋,毕竟使用者需求各不相同,所以也说上哪种最好。
我沉吟片刻,说道:“要论功效的话,天下还有哪种防御法宝能比的上两仪灯?”
紫涵惊道:“那可是和四象鼎齐名的混沌至宝啊!你怎么可能炼得出来?”
我自嘲一笑:“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炼器水平再高十倍,也不可能炼制混沌至宝啊,但炼一件赝品,还是有可能的。”
元始经跟十大混沌至宝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我对两仪灯略有了解,加上四象鼎本就是十大混沌至宝中主“炼制”的一件,法宝、丹药、元神、肉身、灵气、虚空、天地,几近无所不炼,凭借这两个优势,我应该能够仿制一件两仪灯的赝品出来。
我跟紫涵要过地裂符所化晶球,里面困着的黑白蛟王和四十九条沧澜水蟒,此刻都昏迷不醒。
示意紫涵替我护法,我跟着默坐云床之上,心中反复思索有关“两仪灯”的一切事情,同时静心调息真元法力,尽量让自己达到巅峰状态。
我参研元始经之后,已经知道十大混沌至宝各有所长,两仪灯正是主综合防御的一件神物,与敌人对战之时若得此灯在手,可将一切实体的攻击降低三十六倍,一切法术攻击降低二十四倍,一切幻术攻击降低一十二倍,几近防御无敌,使持灯者立于不败之地。
高手相争,胜负往往只相差一线,要是其中一方防御提升个几十倍,绝对是压倒性优势,尤其是面对围攻之时,防御如此变态,自然可以将敌人各个击破,更能显出两仪灯之无上威能,天地孕育的奇物,当真不可思议!
我即将要炼的这件法宝,要是能有两仪灯一成的威能,绝对可以偷笑了!
两仪灯之所以无隙可乘,防御几近无敌,就是因为阴阳交汇,任意流转,周而复始,生生不息,只要新炼指的法宝以此论为根本,自然有所建树,对照两仪灯打造防御法宝,这就是世俗所说的“比着葫芦画瓢”。
开鼎,将困住黑白蛟王和沧澜水蟒的晶球抛入,真火引动地水火风,随时将天材地宝抛入鼎内,步骤跟炼制群芳谱全无分别,只是法宝类别各异而已。
数个时辰过后,器劫又再降临,因为有过面对诸般幻象的经历,所以收摄心神小心应对之下,也无大碍,这等幻象乃是针对炼器人而发,紫涵虽近在咫尺,但不在局中,眼耳口鼻心自然也不见丝毫幻象。
等四象鼎内传出轰鸣后,我将所炼法宝取出,乃是个阔一寸六分的珠子,光彩夺目,珠圆玉润,一黑一白两条苍龙盘旋缠绕其上,隐隐可以听到阵阵龙吟,神念一扫之下,只觉灵气盎然,递给紫涵后,我坐回云床,取出补精益气的丹药服下,缓缓调理体内亏损的真元。
炼器之道繁复无比,需知仙、佛、妖、魔、人、鬼、神七道都有各自独立的炼器之法,且同道中人炼器手法也不尽相同,举例而言,我和白云观观主苍生子同为仙修,但我们门派不同,炼器手法、心得体会自然也绝不相同,何况仙佛等七道内势力浩如烟海,每天都有不同宗门成立崛起,也有无数宗门烟消云散,林林总总,有谁能够尽窥百家所长?
一连开鼎两次,我早已察觉我的炼器手法仍显稚嫩,看来得抽个时间钻研下炼器炼丹了。毕竟我以往修炼的乃是对战、推演这两道法门,这两门绝学自然也是威力无穷,内里奇术奥秘无穷无尽、浩如烟海,我纵然有元始经在手,只怕穷尽一生也难以得窥全豹。
紫涵把玩着珠子,显然极为喜爱,而且在我身边待了这些日子,她心中伤痛渐远,此刻又有些恢复少年时小女孩家的天真,把珠子翻来覆去的摆弄,时而对光猛瞧,时而合掌细看,过了半晌,问道:“这件法宝的名字你想好了没?”说这话的时候,紫涵连头都不抬,眼神没有片刻离开珠子,令我小小吃了回醋。
我并非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自然知道该如何讨好女人,紫涵既然如此喜爱此珠,何不让她起名字?当下,我淡笑道:“娘子,此宝是你以后防身克敌的依仗,还是你起名字吧,这样一来,此宝就算是咱们夫妻同炼,也算是重逢后的纪念。”
紫涵果然喜上眉梢,沉思片刻,嫣然道:“此珠乃是你亲持四象鼎而炼,威能自然不同凡响,但最妙者此珠寓意阴阳调和,正应今时今日夫妻重聚之景,极合本姑娘的心意,此珠又有黑白二龙盘踞,就叫‘阴阳蟠龙珠’如何?”
这等拍马屁的良机我怎会轻易放过,当下大声赞叹:“好名字!‘阴阳蟠龙珠’,当真贴切的紧!孟姑娘,您果然是秀外慧中、博古通今,给此珠起的名儿立意深刻,源远流长,愧煞我辈须眉……”
紫涵自称本姑娘,我要凑趣儿,当然不会称她叶夫人、亲亲好娘子之类,虽然内心颇为腹诽这个已经嫁给我一千多年的娘们儿装嫩,但傻子才说出口呢!
果然,听我马屁拍的极为入耳,言辞恳切,又极合她“孟大小姐”之意,况且她内心深处,也因能给此珠冠名这般得体而得意,不禁芳心大悦,回头冲我微微一笑。
霎时间,我全身轻飘飘的,浑似一根骨头也没有了,心中只能想到:“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她实在是极美的女子,风尘子虽和她韵味相同,但两相对照,高下立判!虽不能说风尘子东施效颦,但至少跟紫涵相去甚远,可叹风尘子竟不知自惭形秽,反而每每相争,更显可笑可怜。
看着紫涵手捧着阴阳蟠龙珠,喜笑颜开,玉颜明艳无匹,我心中不禁百感交集,暗暗发狠立誓,一千三百年之后定要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定了定神,我道:“紫涵,离我应劫时日已不多了,你让大家准备一下,咱们启程去北冥冷海吧!”
诸女收拾妥当,各自回寝宫打坐闭关,我运法力将十六座宫殿法宝收起,依仗元始经打开的门户,遁出不周山,直奔北冥冷海。
不周山距离北冥冷海极为遥远,以我的遁速也得耗费六七个月时间,所幸一路行来无事,但赶最后一段路程时,我故意散播元始经、四象鼎、七星环等无上神物出世的消息,竭力将周天之内的暗流搅浑,将来也好浑水摸鱼。
北冥冷海,地处周天极北,无边无际,深不可测,传说上古是葵水之源,海内深处天材地宝无数,储量之丰绝不在不周山之下,但一来北冥冷海之水奇寒无比,任你修为再高,护身法宝再强横,也难以在海水中支持多久,二来冷海中有许多水系异兽,这些异兽跟妖族不同,灵智并不高,即便修为深厚也不能化形,表面上看似乎很好对付。
但它们本就是北冥冷海所孕育,跟冷海融为一体,也绝不会离开冷海范围半步,外来之人在海中实力会大打折扣,它们却如虎添翼,所以想在冷海中击杀异兽,可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所以迄今为止也没听说哪位强者能深入冷海。
寻了一处僻静之所,运法力将地面坚石铲平,取出十六座宫殿,按六合九宫大阵的方位一一排列,再以大法力打通地脉,将地底灵脉引导进阵中,供应大阵运转和诸女修炼,等一切忙完后,我便回到天淫宫大殿上休息。
此刻,我法力再强横,也不禁颇为疲累,毕竟赶路如此之久,沿途还得小心敌人偷袭,虽说潜行赶路没惊动什么强者,但心力不免交瘁,何况沟通地脉灵气也非容易,一时间只想沉沉睡去,但修真之人恢复体力、精神,还是以打坐、调息为主,当下强忍疲惫盘起腿来。
一连调息数日,又服了不少丹药,精神这才恢复饱满,诸女得我之令,自然无人踏出宫门半步,也都在静心养气。
跟紫涵相互依偎,享受着最后的时光,我纵然万分割舍不下,但身不由己,仍是要被迫分离,心下不禁有些凄然,我情绪稍变,紫涵已有所觉,握着我手的力道稍稍加重几分,示意安慰,我淡淡一笑,与她对视一眼,心灵交汇无间,此情自然可成追忆。
我虽然早就叮嘱过很多次了,但关心太甚,仍忍不住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绝不可出宫半步……”
紫涵娇嗔道:“说了八十遍了,男子汉大丈夫这般婆婆妈妈!”
我苦笑道:“我心中总是揣揣不安,能怪我吗?”
紫涵道:“你即将应劫,心神不安也不难理解,但万事皆备,不必再杞人忧天了,我会在这里等你,等你回来……”
我泪已盈眶,猛一抬头,强忍了回去,搂紧子涵,此时何须言辞?无声已胜有声百倍千倍。
紫涵偎在我怀中,忽然娇躯一动,随即恢复平静。
我问道:“怎么了?”
紫涵抬头看我一眼,摇摇头道:“没什么。”
我轻声道:“想说什么,你只管说,何必如此吞吞吐吐?倒显得生分了。”
紫涵思索片刻,缓缓道:“那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更不可往心里去。”我点了点头,示意无妨。
紫涵道:“宋鹏的元神……你还没炼化?”
我一怔,实在想不到紫涵会问起此人,当下淡淡道:“我还要留着他,折磨个千年万载,你……希望我炼化他?”
说着话,我心底隐隐有异样的情绪在涌动,似失望、似愤怒、似彷徨、似感伤,更担心紫涵跟宋鹏有过肌肤之亲后,会忘不掉这杂碎。
紫涵摇了摇头,我误以为她不希望我炼化宋鹏,心猛的抽紧,怒气更是暗暗升腾,哪知紫涵跟着道:“你是否炼化他,我毫不在意,这狗贼死一千次,死一万次,都不足以息我心头之恨,但你留着他时时折磨,不是说明你心里还是在意我的经历吗?”
我冷笑:“难道让我痛快送他归西?魂飞魄散是便宜了他!”之前我和紫涵相互调笑,斗法为戏,自然是因为夫妻情深,举案齐眉,但我和紫涵均刻意回避这千年来发生的一切,也是不争的事实,尴尬毕竟是有的,越在乎,就越尴尬。
紫涵道:“我已非清白之躯,也不敢求你原谅,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已经心满意足,但你折磨宋鹏,等于是折磨自己啊!你欲求自在,如何这般堪不破?让他魂飞魄散,了结这段因果吧!”
我虽然知道紫涵之言有理,但这段心结哪里是轻易放的下的?
心烦意乱之下,随手取出禁锢宋鹏元神的石镜,扔在云床上,道:“你想让他魂飞魄散,便自己动手,我不管了!”起身大步朝宫门外走去,我想夫妻间吵架也属寻常,还是先冷静下吧。
紫涵叫道:“我动手让他魂飞魄散,如何能让你的心结打开?”
盛怒之下,我不欲多言,毫不理会,继续前行,紫涵自后方追来,拉住我手臂,挥泪不止:“我错了,你不要走,我错了还不行吗!”
终究是结发夫妻,我心中又何尝不痛如刀绞?但真正能堪得破的有几人?我轻叹一声,停下脚步,举袖拭去紫涵泪水,道:“错的不是你,而是我!但我现在真的很恨!给我点时间,我会忘掉该忘的!”
紫涵默默点头,不发一语。
我心念忽动,稍稍推算,已知是我离去之时,当下对紫涵道:“时辰已到,我要走了,你……保重!千万保重!等我回来。”
紫涵一听这话,刚止住的泪水又淌了出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几次三番要说话,却始终说不出来,显得憔悴无比。
我将紫涵搂入怀中,对着娇嫩的樱唇狠狠亲了亲,一咬牙,转身离去,紫涵追了过来,被我运法力拦下,我绝不能让她踏出宫门半步,跟着驾遁光远离了北冥冷海,奔赴最后一战。
因为我之前散布了神物出世的消息,估计会有不少势力跟我为难,但按照气数来推算,我应当是被灵山佛门镇压,可气数并非完全没有办法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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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就像九仙魔宫一役,宋鹏本该死在白云观太上长老云鹤天手中,我强违了气数收了他的元神,自身便有劫数,要是有哪位大能不怕因果,也有可能违背气数斩杀我,但事后自然要付出极大代价。
宋鹏不过是二流角色,我要收他元神,都得被镇压一千三百年,我道行胜他百倍,又有元始经、四象鼎等神物护佑,要是有人违背气数来斩杀我,这代价自然也高了数百倍,只怕最轻都得当场陨落,甚至其所属的整个门派烟消云散也说不定,但谁敢保证不会有人疯狂这一把?所以我面对此战,心中也略微不安。
我飞遁许久,远离冷海之畔后,忽然想起一事,宋鹏所化石镜还在天淫宫大殿云床之上,此事似乎不妥,但此时我已不可能回头,况且他已几近陨落,修为全失,绝对翻不起什么风浪,想到此处,我也就不再理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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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朋友交流时,有朋友想知道本书最大BOSS是谁,以及全书争斗的焦点是什么,还有的朋友感觉调教、绿帽变后宫,情节似乎失控。
但说实话,许多情节是小弟早就设计好的,后宫也是本书主要元素之一,最大BOSS自然也早就设计好了,但小弟希望这位BOSS与众不同一点,毕竟修真小数永恒的主题是奇遇、敌人、权利、女人、战斗等等元素。
但是每位作者都会写出不一样的文章,就好像同样用油、盐、酱、醋炒菜,最终味道不同,这是同一个道理,小弟也希望BOSS和争斗交点与众不同些,所以始终在尽心尽力的构思着,绝不会敷衍大家,但是现在确实不能告诉大家他(她、它)是谁。
不过可以稍稍透露一下剧情,宋鹏本身是永不翻身的人物,作为小电影播放器的存在,是用来写肉戏的,但许多狼友为他求情,小弟决定给他加戏份,他其实应该请大家吃饭的,地点就设在九仙魔宫,想去的可以直接驾遁光前往……
关于第二章里紫涵最后被宋鹏内射,没怀孕的问题,我开始以为大家都明白呢,就没过多去交代,可有朋友问了,我在这也解释下,宋鹏能杀死无尘子留下的精子,叶凌玄自然也能,他肯定不会让老婆怀别人孩子的,这点是我没交代清楚,失误啊……
最后水龙吟在此给大家拜年,祝大家新年快乐,合家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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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最后一战对我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我以后能否和紫涵长相厮守,就看这场战斗的结果了。
同样因为此战重要,所以我要挑个战场,毕竟从气运推算出的结果,我应该被佛门镇压,所以我一路朝灵山遁去。
因为之前那次赶路,我要顾及乱淫教上下人众,所以是时刻隐匿气息的,但这次我没有牵挂,只想放手一搏,便故意显露身形,遁光在身后拖出百里之长,唯恐敌人看不见,当真是肆无忌惮,猖狂无比。
如此嚣张的飞遁,自然立刻就被无数修真强者发现,仅仅半日时间,我身后尾随的遁光已经多达数百道,而且远处还有更多的遁光汇聚而来,我听到背后有人在喊:“金圣!金圣叶凌玄!他有混沌至宝!大家截住他!”
“叶凌玄不仅有四象鼎,还有元始经呢!杀了他,我们大家平分!”
“先不能杀他,只有他知道七星环的下落,咱们先搜魂炼魄,得出七星环的位置再说!”
“叶凌玄,交出四象鼎、元始经,加入我们红尘宗,可以留你一命!”
“叶凌玄,天台山明悟、明非、明元三位罗汉可是死在你手上?杀人偿命,你有种就别逃!”
对于这等叫嚣,我实在懒得理会,要是全力飞遁,自然可以将后面这些人甩开,但我实在不屑多费手脚,先兜两个圈子,等后面追兵再多些,就可以一股歼灭!
但后面跟着的人似乎认为我无胆迎战,看到旁边围杀我的修真者越来越多,一个个的胆气也越来越壮,纷纷喝骂不停:“叶凌玄,休要逃走,有种便停下一战!”
“逃得了一时,你还逃得了一世?”
“千年前抢夺元始经,最近诛灭九仙魔宫,金圣好大名头,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都说叶凌玄道法高强,推演无双,原来逃跑的本事也这般强横,难怪当年扔下自己老婆,孤身逃走!”
“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说的就是你金圣叶玄凌!”
我暗骂一声,这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看后面追杀而来的修真者已足有上千人,估摸着已经够杀一次的了,我遁光一停,转身直奔后面的无数追兵。
后面的修士追的正热闹,没堤防我会返身杀来,因为都是临时聚集起来的,虽不能说是乌合之众,但相互配合是完全没有,有的停的快,有的停的慢,后面的撞前面的,登时一阵散乱,我存心立威,也懒得趁机下手,静看着众修士凌空站好,慢慢合围。
一个宛如骷髅般的魔修道:“你……怎么不跑了!”
我看了他一眼,跟着环视众修士,淡淡道:“跑累了,贫道想歇歇!”
众修士都是大眼瞪小眼,满脸不可思议,但随即大喜过望,盯着我的眼神都好像饿狼盯着绵羊,但都忌惮旁人,一时无人率先出手。
我心中冷笑,扬声道:“各位追踪贫道,无非是为了四象鼎、元始经,这样吧,贫道也不愿多树强敌,只要有任何人能接贫道十招,这两件神物便送给他又有何妨?”听了我这番话,四周一片哗然,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过了片刻,一位身形若有若无的鬼修开口道:“叶凌玄,你有四象鼎在手,谁肯跟你单打独斗?你想将我们各个击破,未免太小看了周天群修!”
我冷笑道:“凭你们也配代表周天群修?”
听我直言抢白,众修士都面有怒色,纷纷喝道:“四象鼎、元始经这等的神物,乃是有德者居之,我们不配代表周天群修,你又何德何能,妄自窃取这等神物?”
“大家齐上,先击杀这妖道,然后各凭本事夺宝!”当下一呼百应,无数法宝狂风暴雨般朝我存身之处打来。
我之前提议单打独斗,以十招定胜负,自然是故意戏耍,此刻虽然是众修士一齐发难,但此事在意料之中,我也没并不慌乱,手诀一打,四象鼎已自泥丸宫内升起,以一敌众,非依仗此宝不可。
此时四面八方、上下左右合围的千余名敌人都将法宝祭起,有的只是单独一件精奇法宝,有的却是十几口、几十口飞剑,千余人所放法宝总和,足有八九千道色泽不同的光华,当真是宏大磅礴,奇伟绚丽,顷刻间将四周漂浮的白云雾气尽数排开,云开雾散后阳光本该更加耀眼,但被无穷无尽的宝光一逼,竟也显得黯淡了几分。
我若无四象鼎在手,受到此等攻击绝对会陨落当场,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但四象鼎号称镇压诸天万古,威能不可思议,这种一盘散沙、前快后慢、互不配合的攻击还破不开四象鼎的吞吸,要是千余敌人结成阵势,法力贯通一气,或者能威胁到我,但众修士本就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利令智昏、相互不服,甚至不少人各有仇怨,只是为了谋取神物而强忍着没大打出手,如此各怀心思,怎么可能配合得好。
四象鼎凌空一个旋转,已将第一波攻到的法宝尽数吸走,四面八方奔涌而来的宝光被吞吸之力束成一股,宛如百川汇海,落到四象鼎内,泥牛入海般再也不起波澜。四象鼎跟着如长鲸吸水,把满天剑光宝华一一吸取,海纳百川,来者不拒!只有寥寥几个乖觉的,提前收了自己的法宝,这才幸免于难。
看到四象鼎吸纳无尽剑光宝华的情景,我心中暗赞蔚为奇观,但对面被吸走法宝的敌人们只怕不这么想,估计他们看到这一幕,会感觉如坠地狱吧?站在不同的立场看同一件事,所思所想必然不一样,霎时间,我心怀大畅,随口吟出某位前辈大能的诗句:“流不完的英雄泪,杀不尽的仇人头!”(大家猜猜这是哪位前辈写的……)
平心而论,四象鼎主炼化,收取敌人法宝的功效并不是十大混沌至宝中最强的,要论套物落宝,当首推七星环,可是四象鼎虽不及七星环那般无宝不落,但对付眼前这些各怀鬼胎的修士却绰绰有余。
毕竟他们虽然垂涎四象鼎、元始经,但也知道这两件神物非同小可,谁敢做出头鸟?因此都是只想让别人出力,自己好坐享其成,如此一来,反而被我乘势击破,这就好像一千多条小鱼围剿鲨鱼,数量虽众,但一盘散沙,各自为战,被鲨鱼左一口右一口,用不了多久就会吃的干干净净……
众修士料不到四象鼎威力如斯,都大惊失色,无不痛惜自己的法宝,痛惜跟着转为愤恨,齐刷刷的改为法术攻击,一时间风刀、冰锥、火球、雷箭、血焰、禅光如潮水般涌来,众人都是修真多年的老怪,人老成精,应变奇速,既然法宝用不得,就立刻改为法术攻击,当真是难缠之极。
但他们既然能想到改使法术攻击,我又如何想不到?
早在我祭出四象鼎之前,众修士这一击不中后的应变之策已被我料到,众修士法术尚未发出,我本体早就趁他们震惊失神的那一刹那遁走,此刻众修士围困的只是一具幻影而已,顺手放出群芳谱内的五女,暗暗潜伏进四周一千多名修士当中。
我这幻影留形之术虽然精妙,但被无尽法术打散的那一刻,还是显得跟血肉之躯不同,在场足有一千多双眼睛,距离又近,立刻有人看出端倪,纷纷喝道:“不对,这是幻影,小心,金圣在附近!”众修士都是满面惊惧,神念乱扫,四处搜索。
早存了大开杀戒之心,到了此时,我岂会留手?
四象鼎一祭,挟雷霆之威朝最近的敌人杀去,众修士淬不及防,又都失了趁手的法宝,场中立刻血肉横飞,凄厉惨叫连连不绝……
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皆是可杀之人,战意如虹,在我心中激荡,我主修的虽是仙道自然之法,但骨子里还残留着嗜血的意念,毕竟杀戮乃是万物的本能,弱肉强食也是天理循环,我不杀人,人便杀我,哪有半分顾忌?
四象鼎挡下一波攻击,我趁机运转法力,连发威力巨大的紫府仙雷,将距离最近的十几个敌人轰杀,跟着朝敌人最密集的地方杀去,放眼望去全是狰狞的面孔,心中却弥漫着快意恩仇的洒脱,忍不出仰天长啸,法力稍低的修士听到这运足真元的啸声,都是眼前一黑,遁光散乱,摇摇欲坠,功力高的也忍不住心跳加剧,微微变色。
这一番厮杀,于万千强敌中往来驰骋,实无一合之将,到得后来,我目光四面扫去,盯到何处,何处的敌人便面色大变,退避三舍,一股凌驾众生万物的感觉涌上心头,豪气油然而生。
斗到此时,众修士早已看出情况不对,纷纷呼喝,想要聚成阵势压制我,因此专门分出一小部分修士跟我缠斗,其余修士则纷纷聚拢,准备布阵,我毫不理会,仍是四处截杀敌手,所谓伤敌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我要率先歼灭这股负责缠住我的修士。
因为周天六道内从无一日安宁,处处杀戮,众修士都是久历战阵了,经验丰富,所以此刻一心结阵,倒也没花多少时间便聚拢起来,但这片刻时间也足够我将负责缠斗的修士屠戮殆尽,为了争取时间,他们的死是有价值的!
眼见得众修士联手之下便要发动阵法威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隐匿着的五女骤然发难!
五女被炼成法宝之后,实力大增,加上之前我孤身一人飞遁,乃是众修士亲眼所见,根本没料到我有帮手,所以众修士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身上,而且大部分修士法宝虽多,但最趁手的那几件法宝已被四象鼎收走,换上别的法宝防身御敌,实力不免略打折扣,此刻被五女偷袭,立刻有十几人宝光碎裂,魂飞魄散。
皮肉撕裂声,骨骼折断声,垂死哀嚎声,一声接一声传来,惊呼伴随着惨叫响起:“叶凌玄有帮手,他不是孤身一人!”
“有埋伏!”
“啊!这边也有敌人!”
众修士虽多历杀戮,但此番变生肘腋,人人耳中皆是凄厉惨叫,入眼只见自相残杀,我又趁机反击,四象鼎连诛数十修士,登时群相耸动,人人自危,仓促间无法确定我有多少帮手,实在分不清自己周围的人哪个是敌,哪个是友,立刻乱成一团。
众修士要是铁板一块,我纵然有四象鼎也未必能奈何他们,但一上来各自为战,被我杀了一批,此刻阵脚大乱,更是无人能拦的下我,被我联合五女左冲右撞,死伤枕籍。
许多有见识的修士已知今日事不可为,立刻抢先遁走,他们带头逃跑,立刻有大批修士效仿,再也布不成阵势,被我兜着尾巴狠杀狠打,一时间陨落的修士多不胜数,方圆万里之内怨气冲天。
逃跑的众修士遁光再快,哪里快得过我和五女?要知道长途赶路考验的是遁光速度,近身厮杀靠的是身法速度,但无论遁光还是身法,都受到一个条件的限制,这就是身体的强横程度!
如果身体不够强横,在过于快速的移动中会被撕裂,所以一般情况下,身体强横的修士速度要快一些,当然这不是绝对的,如果对于天道领悟极高,跟天地融为一体,也可以在身体并不强横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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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下达到速度的极限,甚至是直接瞬移,但连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犼王等大能也未必达到了天人合一之境,何况是眼前这班修士?
既然敌我双方都没有达到天人合一之境,那就只能看谁身体强横,谁速度快了,我的身体常年受四象鼎淬炼,五女的肉身更是直接被炼化成法宝,自然都极为强横,比众修士快也是情理之中,分头截杀之下,能最终逃走的修士最多不过二三百人而已。
我传令五女将众修士遗留的功法秘籍一一收取,我今后的修真之路不可能再以“精纯”二字为根本,而要博览众家,虽然以仙道为主,但必定辅以神、佛、妖、魔、人、鬼六道,融汇诸家之长,或能勘破天人合一之境。
经此一役之后,我的声名势必在八大势力以及散仙之中广为传播,很可能提升到之前从未达到过的高度,“金圣”叶凌玄这名头绝对称得上是凶名赫赫了,但我并未感到丝毫高兴,因为水满则溢,月盈则亏,在我达到巅峰之时,也就是我受劫之日!
找了处山清水秀的所在歇息,五女分散四周护法,我一边调息真元,一边炼化鼎中数千件法宝,将法宝回炉,提炼出各不相同的炼器材料,这提炼的工序,在炼器中并不算如何耗费心神,此刻也就顺便为之了。
没过多久,我的法力便恢复了,毕竟四象鼎在战斗中吸收的法术元气随时渡给我,所以我自身的消耗并不大,但大战后的精神疲倦还得一日时间才能恢复。
数千件法宝一一回炉,工作量极为巨大,而我的时间却所剩无几,只能炼化一件是一件,但我也不担忧,该来的迟早会来,何不自在洒脱些?
没过多久,远方破空声传来,我侧耳倾听,来的有百余人左右,人数虽然并不多,但遁光均是极快,显然法力大都不弱,而且破空声极为整齐,这百余人绝对属于同一个势力,之前众修士一盘沙,各自为战,未必比得上这批训练有素的精锐。
我知道五女虽然功力大进,但此番敌人众多,又同属一门,鱼目混珠之计已经用不上,便将她们收回群芳谱,静静等待时机。
片刻后,百余道遁光降下,看似散落四周,其实已经尽占险要,隐隐有合围之势,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他们配合如此纯熟、紧密,绝不可能是无名的宗门,我心中微微一凌,暗自警惕。
众修士身形均是若隐若现,相隔十余丈,阴气已然袭体而来,当属于鬼道无疑,但看他们雪白的服色,却不属于十殿阎王中的任何一殿,我不禁起了好奇之心,问道:“恕贫道眼拙,众位是哪一派的凶魂厉魄?”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称呼鬼修为凶魂厉魄乃是敬称,跟陶笑笑、闵文静等鬼修见面之时,她们乃是幻化成人形,所以才称道友,但现在来犯之敌都是毫不掩饰自己鬼修身份,我当然也按鬼道规矩称呼他们了,就好像我跟某一仙道门派的掌门关系极好,平时可以随意称呼,但正式场合还是要称他掌教道友的。
来犯之敌虽然意图明显,但并未马上发难,我自然乐的先礼后兵了。
听我称他们为凶魂厉魄,领头的鬼修脸上登时浮起微笑,但他皮干骨瘦,锯齿獠牙,这一笑起来,显得颇为渗人,嘶哑道:“久仰金圣叶道友的名声,今日得见,幸何如之?我们乃是幽冥七十二洞的小鬼,叶道友隐居千年,恐怕未必听说过敝派。”
鬼修自称小鬼,和仙修自称贫道乃是一个意思,都是自谦,但我想不到这等面相凶厉的恶鬼竟会文质彬彬,估计他生前一定是人道儒门高手,当下更是暗暗戒备,幽冥七十二洞的名头我却没听过,不过单看眼前这些鬼修的气势,以及能在阳间随意行走、抓人,已不难想象这势力的庞大强横,应该跟阎罗十殿中的单独一殿不分上下。
我点了点头,道:“是贫道孤陋寡闻了,各位此次前来,也是为了四象鼎、元始经了?”
鬼修头领道:“也可说是,也可说不是,敝派大洞主久慕道友风范,想请道友去幽冥七十二洞盘桓些日子,要是道友有事在身,不便随我们这些小鬼同行,那把元始经、四象鼎交给我们也可以,我们大洞主借去赏玩个几万年,便会完璧归赵,如此一来,我们对大洞主算是也有个交代,道友也不必多走弯路,岂不是好?”
这等无耻的要求,居然说得一本正经,入情入理!我现在非常确定这鬼修头领生前是儒门之人,也只有脸皮厚、心肠黑、满口仁义道德的大儒,才能说出这等厥词!
怒极反笑,我抚掌道:“如此一来,的确甚好!但贫道生性懒散,这等宝物交割的繁琐事宜,一直是手下伙计打理,这伙计刁钻的厉害,贫道说了不算!”
鬼修头领道:“之前传闻叶道友暗中伏下帮手,摧枯拉朽般大破群修,看来也有这位伙计几分功劳了?但道友威名日盛,却受制于手下,岂不是少了几分气概?也罢,道友便请这位伙计出来,让我们这些小鬼跟他谈谈,或许他通情达理也不一定呢。”
他言辞看似谦和,但是用意却极为霸道,说道“摧枯拉朽”四字之时,咬字极重,明显在嘲讽我所杀群修乃是无能之辈,不值一提,但我应劫前夕,以寡敌众,经历一番大战,道心早已更进一步,哪里会在意他嘲讽之言。
我淡淡一笑,长啸一声,朝远处招手,作呼朋引伴之状,众鬼修情不自禁朝远处看去,我抓住这千载难逢的良机,祭出四象鼎,朝鬼修头领打去,森然道:“这便是我的伙计,你们只管跟它说吧!”
七十二洞鬼修不仅法力高强,相互间配合更是紧密,绝非之前众修士各自为战可比,我此刻稍稍抢到先机,立刻对准首要猛下杀手,若由此打开缺口,当可摧破强敌!
鬼修头领的法力、道行虽不及我,但若平手相斗,我也得在三十招之后才能制住他,就算我依仗四象鼎,他接下我五招也不是不可能,但此刻他先机已失,来不及闪避,被迫祭出法宝硬挡四象鼎,登时被轰碎宝光,击飞至数丈之外,撞上身后的同伴才勉强止住去势。
四象鼎威力绝伦,要不是鬼修头领凭借手中血剑至宝先挡了一挡,又依仗身上冥甲至宝卸去力道,只怕就得陨落在这一击之下!此刻他虽然保住性命,但血剑、冥甲双双被毁,自身也受了重伤。
我此次虽是偷袭,但身陷重围,弹指间重创敌人首脑,先声已可夺人!七十二洞鬼修粹不及防间,立刻显现散乱,但他们久经沙场,瞬息间便有鬼修发动法术攻击朝我袭来,看来他们也打听清楚了法宝会被四象鼎克制,因此没有重蹈覆辙。
短短几个时辰,他们居然能掌握这么准确的战报,看来幽冥七十二洞的实力比我想象中还要大的多呢。
鬼道的法术多是诅咒、剧毒之流,决不能沾染上一丝半缕,虽说我有丹药能解咒驱毒,但剧斗之际根本没有余暇服下,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闪避、格挡,好在四象鼎通灵如意、可大可小,此刻化为八仙桌大小,随手舞动间,便将鬼道歹毒的法术尽数截下,打在上面的无论是剧毒还是诅咒,都被四象鼎吸收、炼化,成为一股股的精纯元气。
斗了片刻,众鬼修见急切间找不出对抗四象鼎的办法,都是颇为焦急,突然嘶哑的声音响起:“用‘万魂噬天大阵’困死他!”我百忙中一瞥,正是之前被我重创的鬼修头领在发话指挥。
显然这头领威望极高,众鬼修依言后退,都是双手齐挥,袖中立刻飞出无穷无尽的阴魂,瞬息之间,已经遮天蔽日,放眼望去,四面八方全是鬼影重重,耳中除了若有若无的鬼哭声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而且这阵法还有压制神念的功效,以我神念之强横,居然被压制在百丈之内,可见此阵法之霸道诡异!
霎时间,眼中只见阴风鬼影,耳中只听鬼泣冥音,鼻中只闻浓郁血腥,脚下只踏秽土白骨,神念又被完全压制,只觉得身处幽冥黄泉,那里还是阳间人世?道心要是不甚稳固,心灵略有一丝漏洞,立刻会被阴魂扑灭阳气,袭上身体,这些阴魂都被鬼道秘法炼制过的,遍体剧毒、诅咒,中人立毙!
我收摄心神,连发紫府仙雷,顷刻间轰杀无数阴魂,但这万魂噬天大阵丝毫没有崩溃的趋势,轻叹一声,我知道不找出阵基、阵眼毁掉,是破不开此阵的。
阵法与炼器之道相似,人、鬼、仙、妖、佛、魔、神七道各有秘奥,这等驱使阴魂对敌的手段,唯有鬼道和魔道才有,但同样奴役阴魂,这两道的玄机也不尽相同,大体来讲,鬼道驱使阴魂主要是用来杀敌、困敌,而且鬼修能直接吞噬阴魂壮大自身,魔道却是用阴魂来祭炼法宝,并不能直接吞噬阴魂,偶尔会用阴魂布阵阻敌而已。
鬼道几乎所有的道法、秘术都必须依仗阴魂才能发动,魔道对于阴魂的依赖程度远不及鬼道,但运用阴魂的法门也远不及鬼道精妙绝伦,细致入微。
祭起四象鼎,莹莹宝光令万千阴魂不能近身,又唤出群芳谱内五女护法,我盘膝坐下,默默推算阵眼、阵基的方位,虽说七道阵法各有所长,但万变不离其宗,只要是阵法,就必定有一处阵眼和若干处阵基,只要毁去唯一阵眼或是一半的阵基,大阵便会彻底崩溃。
这个万魂噬天大阵能遮蔽五感,压制神念,一般的修士落入阵中势必束手无策,但我精擅推演之道,找出阵眼破阵并不困难,这倒不是当初创立此阵的鬼道大能没考虑到这个问题,而是实在无法可施,毕竟阵法之道乃是演化天地,天地尚有残缺,何况阵法?
一炷香时间过去,阵眼所处方位已经算出,一声长啸,四象鼎于万千阴魂中杀出一条血路,领着五女直奔阵眼,但是我在阵中移动,自然瞒不过七十二洞鬼修,他们马上发现我的意图,可都忌惮着四象鼎,无人敢进阵来拦我,只是操纵阴魂竭力拦截,一路打斗激烈,阵中阴魂不知被四象鼎炼化了多少!
我知道这些祭炼好的上等阴魂极为珍贵,但不管七十二洞鬼修心疼不心疼,反正我是不心疼。
此时众鬼修也是骑虎难下,他们施法用的阴魂已经尽数投入阵中,此时无论如何也不敢撤去大阵,否则我脱困而出,四象鼎再无牵制,众鬼修便少了阴魂施法,万万抵挡不得,但这般耗下去,我迟早破了阵眼,登时个个焦躁,宛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依照推算出来的方位,边走边杀了足足大半个时辰,才来到阵眼处,连施大威力的道法,破去守护禁制,阵眼便彻底显露出来。
这万魂噬天大阵的阵眼乃是一副盘膝而坐的骸骨,这骸骨看大小、形状,生前似乎是人族成年男子,但通体莹白,每根骨骼都似白玉雕成,骷髅头上还嵌着一块明黄色宝石,以我的眼力,自然看得出真正珍贵的乃是这黄宝石,而不是那具骸骨,当即伸出手,准备去抠下宝石来。
就在此时,那鬼修头领嘶哑的声音响起:“叶凌玄,我们放你出阵,各走各路,你不可碰那灵骨!”
我冷笑一声道:“等我破了阵眼,还用你们放我出去?”到了此时,连“贫道”这个称呼都懒得用了!
鬼修头领还想说什么,我哪给他机会!手指抓住骷髅头上的黄宝石用力的一扳,“啪”的一声,宝石掉入我掌中,那白玉骸骨立刻化为飞灰,如此一来,大阵便算是破了。
大阵一破,宛如满溢的水缸被砸漏了一个窟窿,被奴役的无数阴魂立刻趁机四面逃窜,众鬼修痛心无比,纷纷堵截,那鬼修头领惊怒交集喝道:“敌人就要出来了!还管那些阴魂作甚!先撤退!”
但我既然脱困,哪里容得他们离去,连发紫府仙雷,诛灭数名鬼修,跟着放出五女,四面堵截。
那鬼修头领有伤在身,被十几个法力强悍的鬼修拥护着飞遁,此刻怒喝道:“叶凌玄,连镇压阵眼的九天……宝物你都敢抢夺,当真是不将我们幽冥七十二洞放在眼里!好!好!好!等我们大洞主寻来,看你是如何死法!你现在将那宝物归还,此事便算一笔勾销,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我冷笑,到了此时,他居然还在做这春秋大梦,我涵养一向极好,但此刻也忍不住骂道:“放你妈的狗臭屁!围杀老子一番,被老子破了阵,现在又想收回宝物,拍拍屁股走人,天下有这等便宜事!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到了老子手里的东西,迄今为止有谁能抢得回去?今天别说宝物不还,就是你们几个孤魂野鬼都走不掉!”
鬼道中人最恨别人骂自己孤魂野鬼,听了我如此的喝骂,众鬼修都是脸上变色,但都知道阴魂逃散之后,已无力与我相争,仍是拼命飞遁,我也不再开口,竭力追杀。
不消一个时辰,我领着五女追杀万里,将众鬼修屠戮的只剩二十余位,那鬼修头领伤势尚未恢复,全靠同伴扶持逃跑,但到了这山穷水尽的时候,同伴只顾着自己逃命,哪里管得了他?终于还是将他抛下,一哄而散了,我懒得再多费手脚,准备诛灭这首恶便收手。
鬼修头领无力飞遁,落在地上,步履蹒跚,到了此时,枯瘦的脸上终于露出绝望之色,惊惧流涕,本就嘶哑的声音更加难听:“你不能杀我!我是幽冥七十二洞大洞主的爱将,你杀了我,大洞主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
我看到他此时模样,也不禁感慨万千,轻叹道:“祸福无门,唯人自招!今日之前,贫道并不知世上有你,又何尝想过要杀你?但你想杀贫道在先,此刻贫
作者:
sxyuezhen
时间:
2017-10-9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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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然也不会放过你了,安心的去吧!”随手发出紫府仙雷,便要为这一战落下帷幕。
便在此时,鬼修头领身后转出一个儒生,袍袖一拂,轻描淡写的接下了紫府仙雷,以我今时今日的道行法力,居然也没看出他何时来到,心中不禁一凌!被我收入体内的四象鼎、元始经也微微震颤,显然是提醒我此人极为强横。
这是我得到两件神物之后,它们第一次出现护主的行为,显然之前遇到的敌人实力不够强大,它们根本不屑理会,但由此也证明这儒生实是非同小可、深不可测!
这儒生看上去不过四十岁左右,满面和气,光华内敛,仿佛饱读圣贤之书,一张口就要说出成仁取义的儒雅谈吐。
看鬼修头领的表情,他似乎也不认识这儒生,但犹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再也不肯放手,哀求道:“圣人大儒救命啊!这妖道伤天害理,苦苦追杀于我,我生前也是儒门一脉,乃是朱圣人第七代弟子……”
儒生尚未开口,我忍不住冷笑道:“小鬼认不准庙门,也敢胡乱拜佛!半点关系也没有,就敢序辈分、论交情!他要是世俗的大儒,我就是血狱的魔君!”
鬼修头领尚未醒悟,仍浑浑噩噩的看着儒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懒得再理会这有眼无珠的废人,对着儒生拱手道:“贫道叶凌玄,不知天界哪位神皇驾临,贫道眼拙,还望神皇不要见怪。”
听了这话,鬼修头领本就狰狞的脸变得苍白无比,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似乎接受不了这儒生是神族皇者的事实,毕竟无论言谈举止,穿着打扮,他彻头彻尾都是儒门中人的模样。
但接下来的一幕,彻底的击碎了鬼修头领最后一丝希望,儒生抱拳还礼道:“叶道友好眼力!本座法名‘烈阳’,神皇的称谓乃是八大势力中道友们抬爱而已。”
烈阳神皇!没听过这个名头的修真之人,周天之内只怕不多。
神族在远古时期曾经统治天地,虽然后来有些没落了,但神族建立的天界,仍名列八大势力之一!神族人数虽在七大种族中最少,但拥有着巨大的影响力。
可如果仅仅如此,神族还不至于让所有修真者这般忌惮,最主要的原因是神道先天便克制人、鬼、妖、仙、佛、魔六道!
需知六道相互间连环克制,暗合相生相克之理,但世事无常,大道缺一,神道便是例外,不被任何外道克制,反而克制一切外道,神族与敌人交手之时便有了巨大的优势!修为、法宝相同的情况下,任何种族都很难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战胜神族修士,甚至会被神族修士轻易击杀。
可天道平衡,神族繁衍速度慢到令人发指,数量自然极为稀少,所以才没有对其他种族构成威胁,反而只能龟缩天界,自保而已。
八大势力中,没有任何一个势力是统一的,天界神族分裂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延续问题,一部分神族认为应该和其他种族通婚,借外族血脉弥补神族繁衍困难的问题,而另一部分神族则坚决反对,认为神族数量太少,通婚之后很可能会被外族同化掉,即便不被同化,后代也不可能再保持高贵的纯血脉,各有各的道理,神皇们也无法统一意见,加上其他势力暗中挑唆、离间,最终造成了天界内部派系林立,彻底分裂。
但不论天界如何分裂,我现在面对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神族皇者,在这种一对一的情况下,我的胜算实在不高,很可能失手被擒,这跟我被佛门镇压的命运差了十万八千里。
难道……我推算有误,或者是这位烈阳神皇要强行违背气数?
第十一章
我看着烈阳神皇,淡淡的说道:“神皇此来,也是为了贫道的元始经、四象鼎了?”
烈阳神皇点了点头,道:“不错,本座此次降临,确实是为了四象鼎。叶道友,本座并非巧取豪夺之人,愿以三件至宝换取你手中这件混沌至宝,这三件至宝并非同一种类,且皆为珍品,论价值绝对不比混沌至宝低,并且还算本座欠你一个人情,你看如何?”
趁我和烈阳神皇交谈时,鬼修头领悄悄退后,渐行渐远,虽然我和烈阳神皇都察觉到他逃跑,却都没有理会,他法力虽不弱,但还入不了我们的眼,这等杂鱼,我随手可抓,烈阳神皇随手可救,此刻自然随手可放。
之前我对他客气几分,乃是看到他统领的鬼修部众训练有素,重视他背后的势力,对他个人的实力确实不太在意。
这位烈阳神皇言辞恳切,倒是极有诚意,但此等神物重宝怎能拱手予人?况且,四象鼎牵扯到我渡劫之事,关联重大,万万没有交换之理。
当即婉拒道:“四象鼎乃是贫道安身立命之物,确实不能交换,还望神皇不要见怪。”
烈阳神皇微微皱眉,沉思片刻,道:“那暂借本座三年如何?本座三年后必定双手奉还,而且之前所允的三件至宝便当做租金,如何?”
看他神情,此言确实是出自肺腑,以他的身份,说出这番话,自然绝不可能食言而肥,估计确实有急需混沌至宝之处,不然神族秉性高傲,如何肯低声下气求人?
我沉默片刻,道:“四象鼎确实不能相借,但贫道知晓七星环的下落,神皇自行前往取宝如何?”我生性吃软不吃硬,他以神皇之尊亲身来求,我也不好过于扫他颜面,况且我如果顺利渡劫,必定和紫涵归隐泉林,要七星环何用?不如卖个顺水人情,留下余地。
烈阳神皇为难道:“七星环具体在何处,本座虽然不知,但根据之前流传的消息推断,当在南海无尽仙岛之中,此地接近西方灵山,相隔路途遥远,纵然能赶去,但破除外围禁制还得多费手脚,怕是时间上来不及了。”
神物即将出土一事,闹得沸沸扬扬,许多强者都知晓七星环深埋于南海无尽仙岛当中,但茫茫南海,无边无际,具体的方位只有我一人知晓。
我轻叹一声,道:“神皇有不得已,贫道也有不得已,这一架终究还是要打的!”
烈阳神皇点了点头,道:“那本座只好得罪了,但道友放心,三年后必定完璧归赵!”言下之意,竟是认定了我必败无疑,但他语气平和,丝毫不见狂傲,因此自然而然透出一股君临天下,舍我其谁的霸气!
我生平多历艰险,法力低微之时,尚且能在无数的修士围攻之下,夺得元始经,何况今日道法大成?
现在居然被人如此轻视,忍不住冷笑一声,便要出手,烈阳神皇却摇摇头,道:“道友刚刚大破幽冥七十二洞鬼修,法力尚未复原,不如先调匀真元,再动手不迟。”他性子极为自傲,行事也极为自尊,竟是不肯占半点便宜。
我的心却渐渐沉了下去,他绝非狂妄之辈,却如此托大,只因为他确实有取胜的把握,不屑再投机取巧,就像之前我懒的将群修各个击破,而是聚而歼之一般。
这并非愚蠢的表现,而是真正相信自己的实力!这烈阳神皇,绝对是我生平仅见的高手!能得如此强敌为对手,真是人生快事!
我不再开口,缓缓调匀真元,烈阳神皇静立一旁,并没有出手偷袭,他尊重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就像我们内心都明白,修真之路中最大的敌人并非其他修真者,而是天地和自我!
战胜其他修真者,并不能永生长存,唯有战胜天地、自我,才可超脱物外,跳出轮回!
片刻之后,我已然恢复巅峰状态,烈阳神皇也不再保留,开始姗姗来迟的一战!
比拼道法、比拼肉搏、比拼遁术,比拼对天地的掌控,一样一样的比下去,烈阳神皇肉身强横、道法精微,进退如电,确实是我一生中所遇最强之敌!
但拼斗之际,他始终没下杀手,所以我的招数也只是点到为止,一些阴损招数更是不屑使出,这等切磋文雅的多,并没有狂呼酣战、血肉横飞之类的场景,可其间惊心动魄之处,远超我被群修围攻之时!
如此“文斗”下来,我的实力确实不及烈阳神皇,无论道法肉搏,均大落下风。
烈阳神皇的出手极快、法度严谨、眼力奇准、经验丰富、道心稳固、战意如虹,决非我平生所遇任何强者能匹敌。
我心中轻叹了一声,知道终究要动用四象鼎,要是在寻常时日跟这位神皇切磋,我决不愿依仗神物取胜,但今日相争牵扯到我渡劫之事,我亦别无选择。
眼看败局已定,我沉声道:“神皇法力无边、神通广大,贫道不是对手,只好动用四象鼎了!”
烈阳神皇轻笑道:“无妨!正要见识四象鼎之威能!道友不用保留,尽管出手便是!”
我祭出四象鼎,依仗混沌至宝的无上威能,立刻扭转局势,鼎中地水火风涌动,将烈阳神皇压在下风,烈阳神皇不惊反喜,由衷赞叹道:“如此神物,当真是夺天地之造化!妙极!”
烈阳神皇随即取出一件罗盘形状的法宝,硬挡四象鼎的锋芒,同时开口道:“叶道友,我这镇天罗盘虽不是混沌至宝,但也是至宝级别中的翘楚,你要小心了!”
我手上施法,招招抢攻,口中淡笑道:“多承指教!贫道足感盛情!”他一动用至宝,立刻将战局拉平,并隐隐占了先手!我心中一凌,实在料不到烈阳神皇强悍如斯,忙凝神对敌。
斗到紧要关头,烈阳神皇催动镇天罗盘,生出无穷吸力,要将四象鼎吸走、镇压,我急忙运转法力抗衡。
但就在此时,元始经、四象鼎同时轻轻低鸣,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它们似乎要我放弃抵抗,任由镇天罗盘吸入,心中不禁大惊,毕竟我常用四象鼎镇压敌人,深知被镇压后任人宰割的凄惨,此刻怎么可能授人以柄?
可元始经和四象鼎的鸣叫声越来越急,到后来更是一声接一声,连绵不断,令我心头烦乱之极,但是不知为何,对面的烈阳神皇却似乎听不到四象鼎的鸣叫声,仍是神色如常的操控镇天罗盘,发出阵阵吞吸之力。
我得到元始经、四象鼎多年,自信它们不会故意欺骗于我,加上神物通灵护主,如此催促定是有重大原由,当下苦笑一声,放弃抵抗,任由镇天罗盘把四象鼎和我一起吸入,这等突如其来的变故,远出烈阳神皇的预料,令他大吃一惊,一时间手足无措。
烈阳神皇随即恢复镇定,道:“叶道友,稍安勿躁,留下四象鼎,本座即刻放你出来。”
我虽然身处镇天罗盘之内,但烈阳神皇并未隔绝罗盘内外的空间,我仍能看到外面的情况,刚要开口,却不想奇变陡然发生,虚空一阵波动,浮现出三条淡淡的身影,将烈阳神皇围在核心。
这三人实力不弱,又极善于隐匿气息,加上我和烈阳神皇一直全神贯注的交手,竟没发现他们悄悄潜伏在四周如此之近!
烈阳神皇目光扫过三人,眉头微皱,道:“原来是秦广王、楚江王和转轮王啊,三位王爷拦住本座,意欲何为啊?”
秦广王、转轮王对视一眼,并不开口,楚江王却笑道:“神皇兄,叶道友跟我们地府有些交情,还请神皇将他放出,给我们地府一个面子,我们必定感激不尽。”
烈阳神皇身陷重围,却仍保持着儒雅微笑,道:“这倒是奇怪了,没听说金圣道友和你们有什么来往啊。”
楚江王笑道:“幽明七十二洞逆天而为,嚣张跋扈,时常搅扰地府,叶道友帮我们施以惩戒,我们感激之余,自然要有所回报,特来向神皇讨个人情。”
烈阳神皇仰天长笑,良久不绝,楚江王三人也不生气,但在不着痕迹间,缓缓缩小包围圈,烈阳神皇似乎毫不在意,淡淡道:“王爷巧舌如簧,本座佩服!但三位想谋取四象鼎,只怕没这么容易!”
楚江王面色如常,笑道:“如此,我们只好得罪了!”话音一落,秦广王、楚江王、转轮王同时双手平举,袖中飞出无尽阴魂,顷刻间已将天地虚空尽皆封锁,这一幕与幽冥七十二洞的鬼修施法时全无分别,但同样的一招经地府三王使出,威力提升何止数倍?
幽冥七十二洞的鬼修施法布阵时,集合百余位鬼修之力,尚且要依靠那枚明黄色的宝石化作阵眼,以求大阵稳固,但地府三王仅仅操控神念布阵,阵法威力却更加惊人,显然同为鬼修,三王的实力远为强横,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而且,这等神念所化的阵眼无形无相,破阵的难度自然大大提高!
想到那枚黄宝石,我心中不禁微微疑惑,在不周山隐居千年,我搜罗的天材地宝无数,眼力、见识绝不在周天六道内任何强者之下,但我仔细分辨多时,却看不出丝毫端倪,但此石蕴含精纯浓郁的土属性元气,绝非寻常宝物,而且那鬼修头领最后宁可放弃争夺四象鼎、元始经,也要索回此石,那此石的价值也就不言而喻了。
虽然暂时分辨不出这是何等宝物,但既然落在我手中,迟早有办法弄清楚,眼前却不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自镇天罗盘之内向往外望去,静观这场龙争虎斗。
地府三王联手,凭借阴魂布阵,瞬间将烈阳神皇困住,虽说烈阳神皇惊才绝艳,是周天之内一等一的绝顶人物,但楚江王等三位能成为地府首脑,并跟众多势力相争多年,却始终不落下风,自然也绝非一般强者可比。
何况烈阳神皇刚刚跟我剧斗一场,虽然占了上风,但终究消耗了大量元气法力,此刻身陷阵中,一时竟无法杀出,但像他这等大能,满身异宝、丹药,短时间内绝不会山穷水尽,所以地府三王也不敢亲身进阵相斗,唯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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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神族皇者情急拼命,势必两败俱伤,因此只是不断趋使阴魂围攻烈阳神皇,借机消耗他的法力。
无穷无尽的恶毒阴魂不断的涌来,强如烈阳神皇也不敢有丝毫大意,手掐印决,放出一圈淡紫色的护体神光,瑰丽异常,罩定了身周三丈六尺方圆,绝无半分破绽。
他这护体神光闪烁不停,极为好看,称之为赏心悦目也不为过,但威力却奇大,阴魂只要一碰触到神光,立刻化为青烟,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即魂飞魄散了。
瞬息之间,已有数千阴魂覆灭于神光之下,但烈阳神皇脸色极为凝重,在阵中不停移动,显然在搜索阵眼,但此刻阵眼乃是神念所化,比我先前所破的实体阵眼隐蔽得多,一个时辰过去,烈阳神皇竟始终搜寻不出。
这般耗下去,他真元法力势必亏损巨大,纵然能破阵而出,也敌不过在外面等候多时的三王,情势显得越加不利。
我虽然身陷镇天罗盘中,但烈阳神皇并未发动此宝威力,所以我只是暂时出不去,法力却不受任何影响,默默推演许久,此时已经看出端倪,立刻传音道:“烈阳神皇,此阵秽土陷身,阴风锁神,阵眼在坤位和巽位间不停流转,所以你找不到!”
烈阳神皇闻言大喜,赞叹道:“都说金圣叶凌玄推演无双,果然名不虚传,道友放心,等我破去此阵,立刻放道友出来。”
他经历无数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自然十分谨慎,在破阵之前是不会信任我的,所以才说出破阵之后放我之言,但此刻我另有打算,他肯放,我还不肯出去呢!
烈阳神皇祭出一面古镜,其上篆刻的花纹给人一种浓烈的沧桑感,显然是上古奇珍,单看上面静静流转的精纯元气,便知道此宝不在镇天罗盘之下。
烈阳神皇一打手诀,古镜射出两道光华,击在阵中两处隐秘地方,大阵立刻一阵颤动鸣呜,烈阳神皇大喜,知道我所言不虚,操控古镜对准阵眼连连猛攻。
如此对症下药,自然收效显著,顷刻之间,大阵已经烟消云散,众阴魂立刻四散逃窜,但三王毫不理会,哪有之前众鬼修那种心痛神色?但话说回来,地府三王掌控三座轮回殿,手中的天材地宝只怕比我还多,如此财大气粗,岂会在意区区数万阴魂?
烈阳神皇终于脱困,立刻道:“叶道友,多谢相助,这便放你出来!”身为天界神皇,他定然杀人如麻,但我却没料到他居然诚信如此!
但到了此时,我早已洞悉元始经、四象鼎的意图,如何肯出去?立刻出言拒绝:“且慢!贫道待了许久,感觉神皇这宝贝甚合心意,就先不出去了。”
烈阳神皇苦笑道:“都说金圣推演无双,狡猾无比,果然众人诚不我欺!我说你一开始怎么会被我轻易镇压,原来是自己偷闲,等着我和地府三王大打一场啊!”此时他不知是喜是愁,竟不再自称本座。
我不发一言,给他来个默认!他刚刚得我指点而破阵,此刻不好立刻翻脸,何况地府三王虎视眈眈,他也顾不上我了。
烈阳神皇和地府三王已经彻底撕破脸皮,到了此时除了你死我活之外,哪有第二条路好走?相互对峙着,局面一时呈现诡异的平静。
瞬息之间,烈阳神皇突然出手,古镜光华连闪,猛攻楚江王,意欲打开一个缺口,楚江王全无惧色,半步不退,手中法宝硬接硬架,一时间竟和烈阳神皇斗了个旗鼓相当。
楚江王是鬼道大能,神通法力自然极为了得,但正常情况下单打独斗,未必是神族皇者的对手,毕竟神族克制诸多种族乃是众所周知的,但今日烈阳神皇几番大战,法力消耗不少,一时间竟压不倒楚江王。
秦广王、转轮王自然不会有依多为胜,不算好汉之类想法,立刻上前围攻,仗着人多,打得烈阳神皇只能遮拦招架。不过,每次种族大战,都会出现神族被围殴的情景,所以这倒不是什么新鲜事。
烈阳神皇虽然诚信,可不是腐儒白痴,立刻察觉今日局面有败无胜,凶险无比,竭力催动古镜,将秦广王、楚江王逼退数步,趁机跳出圈子,驾遁光就要逃走,但轮回王趁机一祭法宝,伤了烈阳神皇左臂,同时击落了镇天罗盘。
好汉不吃眼前亏,烈阳神皇边飞遁边喊:“地府三王,今日的仇怨本座记下了,咱们后会有期!”对于这等场面话,三王都懒得理会,虽说自己一方胜得不光彩,但胜利就是胜利,总比落荒而逃强。
楚江王接住镇天罗盘,笑道:“叶道友,交出四象鼎、元始经,本王便放你一条生路,如何?”我尚未答话,只听旁边一声惨叫,定睛看去,只见转轮王面色惨白,背后一片殷红,竟是被人偷袭,受伤不轻。
楚江王脸色大变,厉声道:“血狱哪位魔君驾临,为何出手偷袭?”
秦广王扶助转轮王,盯着一处虚空,冷冷道:“藏头露尾,卑鄙无耻!”
一个嚣张桀骜、宛如豺狼磨牙般的声音响起:“本座偷袭就是卑鄙无耻,你们三个打一个,就不卑鄙无耻了?”说话之间,来人显出身形,我立刻认出这是噬魂魔君,之前曾炼化他的一个化身,也算是老熟人了。
楚江王盯着他道:“魔君虽然强横,但凭你孤身一人,就算再怎么不要脸的偷袭,也还不配打神物的主意!”
噬魂魔君冷笑:“谁说本座是孤身一人?”他话音一落,虚空连连波动,闪出三道身影,地府三王目光一扫,脸色都变得铁青,秦广王更忍不住道:“好!好!好!妖魔两道居然联手了!野心当真不小啊!”
我仔细看去,这三人中有六目犼王,另外两个乃是一魔一妖,那魔族君主一身血袍,双瞳闪着淡紫色异芒,须发均赤红如血,估计是凶名赫赫的血罗魔君,而那妖族帝王长着三个虬首,披甲顶盔,威风凛凛,应该是大名鼎鼎的三头镇海蛟王!
果然,那三头妖王淡淡道:“叶凌玄暗算本王手下黑白蛟王,坏我大事,本王定要他魂飞魄散!”噬魂魔君、六目犼王也道:“这杂碎依仗四象鼎,连我们的化身都敢镇压,今日定要将他抽髓炼魂,你们地府三王要是敢阻拦,今天连你们也一起宰了!”
地府三王虽心有不甘,但转轮王已经重伤,剩下两王以一敌二,胜算渺茫,何况他们施法用的阴魂已经消耗过半,今日局面当真不利之极!
到了此时,我也不禁暗暗心惊,落在烈阳神皇手里,最起码不会陨落,如果落在这几个大妖巨魔手里,情况可凄惨万倍,要是真有万一之时,我宁可自散三魂七魄,也不愿多受折辱!
地府三王对望一眼,知道今日讨不了便宜,扔下镇天罗盘,转身就走,噬魂魔君他们几个也不愿节外生枝,便没有阻拦。
噬魂魔君抢过罗盘,桀桀怪笑道:“叶凌玄,你也有今日啊!放心,本座定要折磨你千年万载,才让你魂飞魄散!本座会抽出你的魂魄,每天在你面前玩弄你老婆和门下女弟子!哈哈!”
三头镇海蛟忽然冷冷开口道:“噬魂魔君,事前咱们可是说好了,元始经归你们,四象鼎我们妖族要了,你不会忘了吧?”
噬魂魔君脸色微变,跟着笑道:“本座自然不会忘记!蛟王尽管放心!”他话虽如此说,但紧握镇天罗盘,哪有丝毫分享之意?霎时间,大妖巨魔之间的气氛变得万分微妙。
妖族性子暴躁,六目犼王冷哼一声,伸手便要拿过镇天罗盘,噬魂魔君缩手后退,三头镇海蛟取出长枪法宝,一抖手腕,连刺九枪,将虚空切割出来道道裂缝,把噬魂魔君退路封死,六目犼王五指如钩,立刻便要硬夺罗盘,血罗魔君血袍一震,化解了这凌厉之极的一抓,顷刻之间,盟友反目成仇,大打出手。
要论实力,双方半斤八两,难分胜负,但罗盘既然已经落到噬魂魔君手里,妖族两王一时三刻间自然夺不下来,只能不断猛攻,防止魔族携宝逃逸。
双方打得难解难分,远处天边忽然浮现一朵金莲,来势奇快,如风驰电掣,瞬息间已攻到众人面前!
四妖魔见这攻击如此声势惊人,都不愿硬接,可彼此缠斗牵制之际,哪里来得及闪避?“砰”的一声大响,天地都被震得抖了一抖,金莲早已撞上四位大能的护体灵光,将四妖魔撞飞老远,连镇天罗盘都被打得脱手飞出。
我身怀神物,本是众多势力争斗的焦点,凭我一人之力,如何能抗衡这许多大能?但元始经、四象鼎通灵护主,指引我藏身镇天罗盘之内,反而跳出局外,静观众强者自相残杀。
因为我不在局中,旁观者清,早已看清那朵金莲上遍布经文真言,攻击之时隐隐传来梵唱之声,不用说,这自然是灵山佛门的手笔,只是不知哪位大能有如此神通,竟能一举击飞妖魔两道四大强者?这份修为当真是极为恐怖,远超烈阳神皇、楚江王等人!
金莲消散,露出了六道身影,其中真慧菩萨我是见过的,但其余五位我却认不出来了,不过看僧衣服色,他们也不是同一个宗门,应该分别隶属禅宗、天台宗、唯识宗这三脉。
我一见这情景,暗暗冷笑,心道:“原来这惊天动地的一击,乃是六位菩萨联手发出,我说世间怎么可能有如此强者?”虽说六人联手能发出这一击也算惊世骇俗,但就不是那般无可匹敌了。
妖魔两道强者本就全神贯注,相互拼杀,被佛门一击得手,此刻伤势竟都不轻,他们也知道说对方无耻、偷袭之类的屁话不管用,都是一言不发,运使法力要抢先夺取镇天罗盘,但佛门六位菩萨此番有备而来,又是占了先手,如何能让他们得逞?
六位菩萨一起口宣佛号,六道禅光融会贯通,组成一个巨大“卍”字,边缘浮现“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联合六位菩萨之力,这佛门神通声势极为惊人,“卍”字几乎遮蔽了整片虚空天地!
到了此时,妖王、魔君早已萌生退意,但佛门一向慈悲为怀,以普渡众生为己任,向来是帮人帮到底,杀人杀到死,哪里肯轻易放过他们?
遮天蔽日的“卍”字猛然一震,携雷霆万钧之势,朝四妖魔当头压下!
虽然四妖魔受伤之后,万般不愿意硬拼蛮抗,但此时哪里还有其他选择?各运法宝朝“卍”字挥击,又是一声振聋发聩、撕裂耳膜的巨响,猛烈对拼之后,六位菩萨毕竟人多生力,不过各退一步,四妖魔却都喷出了血,神物虽好,但也比不上自己的性命,四妖魔趁着被反震出去的时机拉开了距离,借机驾遁光逃离了此地。
至于事后,妖魔二道是不是会相互指责对方利欲熏心,食言背信,以致被佛门击败,也就不得而知了。
六位菩萨不发一语,取过镇天罗盘,驾遁光返回灵山。
灵山龙华寺内,真慧等六位菩萨静坐大雄宝殿之上,面前供桌上摆着镇天罗盘。
真慧菩萨双掌合十,道:“我佛慈悲!元始经、四象鼎沾染无穷杀业因果,乃是大凶之物,请叶施主交出来,让我们以佛法化解,便是功德无量,胜造七级浮屠了。况且叶施主跟我们灵山有缘,放下屠刀,皈依我佛,便可为佛门护法,也可免去无穷劫难,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我盘膝坐于镇天罗盘之内,实在懒得开口,做佛门护法?只怕是佛门的奴隶吧!既然身陷佛门,便说明我推算无误,将来自有出头之日,虽然少不了要受一番折磨,但男子汉大丈夫有何畏惧?
见我毫不理会,殿上一位身材胖大,宛如弥勒一般的菩萨开口道:“真慧菩萨,对付这等杀人如麻的大魔头,礼佛讲禅是行不通的,还是直接把他镇压到须弥山下,用旃檀功德佛光渡化吧!”
真慧菩萨道:“善哉!灵源菩萨不可妄动无明!佛门广大,无不可渡之人!叶施主虽沉迷苦海,但焉知没有回头之日?还是给叶施主三天时间,也许叶施主可以大彻大悟,免去劫难。”众菩萨一齐合十,道:“真慧菩萨大慈大悲,希望叶施主不要再执迷不悟,辜负了菩萨一片苦心。”
我暗暗冷笑,但多说无益,仍不开口。
三日时间转眼即过,灵源菩萨道:“叶凌玄,三日已到,你还不赶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见我不语,真慧菩萨道:“唉,冥顽不灵!众位菩萨,咱们救人救彻底,借须弥山之力,帮叶道友皈依吧。”
当下,将镇天罗盘压到须弥山下,六菩萨盘膝坐于山顶,念诵经文,须弥山立刻发出道道金光,以旃檀功德佛力,要将我强行渡化。
我运转法力与旃檀功德佛光相抗衡,瞬息之间,只觉得宛如泰山压顶,佛光将我的法力压得不能离体,周身骨节“咯咯”乱响,汗水瞬间布满全身,呼吸都开始困难。
须弥山本就威力无穷,又经六位菩萨运转佛力加持,绝不是我所能匹敌,我要是强行抗衡,最多坚持数十年,便会被佛光渡化,失去自我,沦为佛门护法奴隶,这等结局实在凄惨无比。
但我又何必跟佛门硬拼?运转道家太极真法,竭力催动法力,将佛光稍稍拉偏,引导进四象鼎,让佛光冲击照射在鼎内的祝融之眼上,祝融之眼怨气滔天,虽无意识、灵性,但被佛光照射,仍是自然而然的产生反抗之力,一时间,怨气被佛光彻底引动,斗得激烈万分。
要是让凡人背负五六百斤重物赶路,最终势必会被活活压死,但要是让凡人坐在马车上,驱赶着马匹拉货,自然不会有生命危险,此刻,佛光就是那沉重货物,祝融之眼就是马车,而我就是赶车的人。
六位菩萨神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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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等强横,立刻察觉我将佛光引向别处,但都不在意,毕竟我就算用四象鼎来抵挡佛光,在这种悬殊的实力差距下,最终也会被佛光强行渡化了四象鼎,到时候我仍然难逃厄运,但他们料不到祝融之眼跟四象鼎不同,本身就充满怨念,并不是在我的指挥下对抗佛光,而是自行反击。
我此时无悲无喜,静看佛光跟怨气抗衡,两者进退自如,攻守兼备,竟不亚于世间绝顶强者相拼,那祝融大神生前曾打断天柱,几乎令周天六道崩溃,他的遗体自然非同小可,但六菩萨得须弥山助力,也是强横无匹,因此这场争斗一时三刻间绝对分不出胜负。
祝融之眼上的怨气运使着神族道法,乃是祝融大神生前的不传之秘,而佛光也演绎着灵山佛道的真谛,精妙绝伦,我仔细看着,不愿错过任何法术、神通,同时回忆着烈阳神皇、地府三王、大妖巨魔、佛门菩萨、众多散修的一招一式,跟自己所修的大道相印证,集众家所长,提升自己的眼光、实力。
在我印证大道之时,光阴不停的流逝,转眼间,五百七十余年过去,我的心境、道行更进一步,但祝融之眼却渐渐被佛光压在下风,它毕竟不再是毁天灭地的祝融大神了,虽然怨气强烈,但无源之水,岂能持久?
我轻叹一声,将自须弥山下涌来的佛光分出一股,引导至自己身上,以减轻祝融之眼的压力,好让它在这场生死搏斗中能坚持得更久,唇亡齿寒的道理我岂会不懂?何况,这小股佛光照上身体,可以淬炼肉身,就如同五六百斤重物会压死凡人,但凡人背负五六十斤重量,绝没有丝毫问题,反而可以锻炼身体。
一边用佛光淬炼身体,一边融汇诸家所长,弥补短处,我道行提升之后,发现了之前存在的许多不足、弱点,此刻正好一一修善,在推演、术法上的一些疑惑不解之处,此刻也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但大道浩如烟海,我所见所闻虽多,又怎么可能演全?想要融会已知的诸般法门,最起码也要耗费八八六十四个甲子之功,但最多十二个甲子之后,我便要脱劫,时间上自然来不及了。
不过我也不急,大道能领会多少,就领会多少,急不来的,此刻每融合一些外道精妙法门,自身修为便增进一份,已是进境奇快了。
佛门六菩萨早已察觉有不妥之处,但也只能继续施法渡化,毕竟他们舍不得元始经、四象鼎,以为坚持下去,终会将祝融之眼的怨气消耗殆尽,那时我不能取巧,自然会被渡化,如意算盘打得到是响。
十二个甲子之后,祝融之眼的怨气已经几近枯竭,被佛光彻底压倒,最多再过二三十年,便会被彻底渡化,但我的劫难仅有最后十年,六位菩萨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到了此时,我道行、法力虽然大为精进,但也略有些沉不住气,毕竟忍过这最后十年,便可和紫涵双宿双栖,自在逍遥,心中期待过甚,有欲有求,一时间难以平复激荡的心情,心血来潮之际,忍不住随手推算日后的幸福时光。
不算不要紧,这一算,我登时大吃一惊,运转自如的法力也瞬间散乱,被佛光侵入体内,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随即强忍住五脏六腑的剧痛,运转法力,将佛光再次挡住。
我浑身飘飘荡荡的,宛如骨头根根断裂般,心中只想着刚才的推算结果,暗道:“紫涵她……竟然出宫而去了?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我反复叮嘱,绝不可离宫出行!只要不出宫门,一千三百年后便可团圆,她这一离去,气运又生出无穷变化,前功尽弃,付诸流水,这……这便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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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天的更新到这里结束了,估计水龙吟会被狼友们砍死,毕竟这9、10、11三章都没有肉戏。
但不要急,本来昨天可以更新的,知道为什么拖到今天?因为在写特别篇。
没办法,主线情节目前确实不适合加肉戏,总不能打着打着,突然停手跟敌人搞基吧?但广大书迷强烈要求加紫涵被调教的情节,我也考虑了很久,决定给宋鹏和紫涵加戏。
特别篇正在收尾,马上出炉,还请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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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篇之力拔山兮
清晨,风尘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动作稍大,锦被滑落了下去,无暇的娇躯瞬间春光乍泄,但她似乎毫不在意,抬起一只纤纤玉手,抚上了自己的胸膛,胸前双乳极为丰盈坚挺,风尘子自己也时常以这对诱人的奶子为傲,本来轻抚乳波的指尖,此刻情不自禁的袭上奶头,轻轻捻弄,品味着胸前敏感处传来的阵阵快感。
如此捻弄几下,风尘子胯下已有湿意,她情不自禁的朝旁边看去,云翳躺在床的另一侧,酣睡正香,看到这一幕,风尘子嘴角边忍不住浮现轻蔑地微笑,这个仙修是九仙魔宫的三宫主,号称“智囊”,许多事情都是他帮大宫主宋鹏考虑谋划,极得宋鹏信任,但其实生性胆小、多疑,连在床上欢爱时,也是体贴的过了分,没有半点男子汉气概!
昨夜,风尘子和云翳一夕欢愉,并未如何尽兴,云翳却以为风尘子臣服于自己胯下,当真可笑!不过,风尘子所属宣青山一脉,跟九仙魔宫交好,她也不便嫌恶,但心中暗暗打算,以后尽量少和这位三宫主来往,实在无趣的很。
风尘子不愿再待下去,悄悄起身离去,虽说清晨凉爽,但她此刻寂寞萧索,也懒得穿贴身的肚兜、锦裆,好在身俱法力,也不怕感染风寒,仅仅套了一件仙裙,便离开了云翳的寝宫。
赤着莹白玉足,踩在九仙魔宫的回廊上,娇嫩的脚底传来阵阵凉意,同时微风悄悄吹入裙内,拂过下身赤裸的玉腿和嫩穴,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风尘子的心情突然好了一些,盘算着是回自己寝室打坐练功去呢,还是去无尘子师兄那里把昨夜没尽兴的欢爱继续放纵到尽兴为止。
轻快的走着,风尘子忽然瞥见回廊尽头有两个身影,一站一趴,似乎是大宫主宋鹏和五宫主孟紫涵,当下忍不住啐了一口,谁都知道玉剑仙孟紫涵是宋鹏胯下千依百顺的禁脔玩物,看这情况,大早晨的两人又不知道要到哪里野合,真的是淫荡无耻,风尘子忍不住这么想。
但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刚刚也在想着淫荡的事,想着被师兄的大鸡巴捅入身体,想着自己被师兄操的酣畅淋漓、淫水四溢,想着最后被师兄射在体内,滚烫的精液猛喷在子宫壁上,飞溅开来。
孟紫涵和她容貌相似,却比她更有韵味,更高雅,所以风尘子内心里一直十分嫉妒,因此一直事事处处和孟紫涵为难,想尽办法打击这位五宫主玉剑仙,以求能占上风。
现在,看到宋鹏又要调教羞辱孟紫涵,她心中微感快意,更有些好奇,忍不住悄悄跟了上去。
宋鹏身披八卦道袍,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大步而行,紫涵却娇躯赤裸着,四肢着地,慢慢跟在后面爬,在两腿之间的隐秘处,还插着一根形如男根,遍体绒毛的法宝,风尘子之前听宋鹏提起过,这叫淫妇愁!宋鹏曾得意地宣称,最淫荡的妇人遇到此宝,也会大为发愁,哭爹叫娘,泄的一塌糊涂!
淫妇愁极为粗大,刺入紫涵的嫩穴后,将穴内撑得满满的,要是单只这样胀着也就罢了,最可怕的是淫妇愁上遍布绒毛,娇躯稍微一动,便会刮擦到娇嫩的穴肉,这滋味奇痒难熬、酸麻无比,实在不是任何女子所能忍受。
紫涵胯下插着淫妇愁,实在爬不快,一旦动作剧烈,穴内嫩肉更受不了,但宋鹏哪里理会她是否熬不住?看紫涵爬得稍慢,便走到她身边,紫涵早被宋鹏调教、淫辱无数次,立刻吓得娇躯颤抖,忍不住便想开口求饶,但宋鹏根本不给她机会,七情六欲鞭轻挥,已在紫涵雪臀上抽了两记!
紫涵挨了两鞭,却不发出惨叫,反而面色潮红,似乎情欲涌动,春情勃发,眼神也变得迷离,宋鹏冷冷道:“母狗,再敢偷懒,小心我今天不操你!我倒要看看,你没有精液化解欲女醉的药力,如何熬得下去!”
七情六欲鞭并非攻击法宝,而是幻术法宝,被此鞭抽到,便会被引动七情六欲,而欲女醉是一种霸道之极的媚药,女子服食之后,必须得到男子精液才能化解药性,紫涵此刻被迫服食欲女醉,又被七情六欲鞭抽打,情欲已经难以抑制,一时间只想和男人肆意交媾。
但她强忍着,终究没有变现出来,因为紫涵内心深深记挂着自己的丈夫,失踪多年的金圣叶玄凌。
紫涵始终认定丈夫没死,应该是被困在某处险境,一心想找寻丈夫下落,救其脱困,因此虽然遭到百般凌辱,却始终没有自刎,如此忍辱负重,当真称得上是奇女子了。
想到丈夫,紫涵心中一凌,她向来自尊心极强,虽然被调教无数次,但实在不愿意就此沉沦于宋鹏胯下,勉强压抑体内如潮的快感,强忍着胯下淫妇愁带来的阵阵酸痒,竭力朝前方爬去。
但宋鹏本就是为了调教而调教,哪怕紫涵爬得再努力,他仍故意找出种种借口来刁难,不时把七情六欲鞭抽到紫涵的玉背娇臀上,宛如驱赶牛马般,逼迫催促着那摇摇欲倒的娇躯,令紫涵欲火如焚,子宫情不自禁的溢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淋漓了一路。
好不容易爬到九仙魔宫后山隐秘处,紫涵浑身大汗淋漓,娇躯瘫在地上不住喘息,宛如奔驰数千里,即将力竭倒毙的母马。
后山树林茂密,在林间空地还摆着几张石质桌椅,看来是论道品茶的所在,倒是清静雅致得很。这处隐蔽之地,乃是宋鹏专门用来打坐修炼之用,自从收服了紫涵,这地方自然也成为了调教淫虐之所。
宋鹏坐在平常打坐用的石椅上,看着被自己尽情作践、祸害,最终无力瘫倒在自己脚边的成熟妇人,神情带着志得意满,毕竟能将如此尤物训练成胯下千依百顺的性奴,是一件令人极为兴奋、自得的事情!
但真正的调教才刚刚开始,宋鹏站起来,走到紫涵的两腿之间,伸足轻踢紫涵小腿,紫涵虽然半昏半醒,仍顺从的分开了结实浑圆的双腿,看来被调教了这麽久,紫涵对宋鹏也已十分了解。
紫涵雌伏的举动令宋鹏十分满意,在紫涵的两腿间蹲了下来,伸出了两根手指,捏住嫩穴口上的阴蒂,轻轻捻弄。
紫涵早就被欲女醉、淫妇愁和七情六欲鞭折磨的欲火如焚,此刻哪里抵受得了如此折磨?但她被宋鹏调教的次数多了,知道对方手段淫邪狠辣,稍有反抗,后果不堪设想,无论如何也不敢反抗,只能娇躯扭动,竭力躲避着宋鹏的手指淫虐。
风尘子隐身暗处,静观这一幕荒唐淫戏,她一路跟随而来,看到宋鹏把孟紫涵当母狗般对待,虽然心里大骂这两人无耻变态,但不知为何,她却感觉情欲如潮,只想找个壮男大肆交媾一番,同时看紫涵被男人肆意凌辱,如此凄惨落魄,更是暗暗快意!
宋鹏大手在紫涵胯下肆意挑逗,刺激的紫涵浑身颤抖,淫水更是不断流出,开始她还想竭力忍住不呻吟出声,但宋鹏岂能让她如愿?这等倔强神色,反而激起了宋鹏的征服欲,收回手,宋鹏命令道:“坐到石桌上去!分开腿,看老子怎么祸害你!”
听到宋鹏淫猥邪恶的命令,紫涵自知又要惨遭蹂躏,内心虽然非常想杀死这个轻薄折辱自己的恶魔,但自己并非孤身一人,可以随意行事,青冥宫里还有自己的弟子骆晴儿,宋鹏承诺,只要自己顺从他,他便留下骆晴儿的性命和清白,并帮自己寻找丈夫的下落。
丈夫和弟子是紫涵的精神支柱,但也同样是她的死穴,紫涵每次稍有反抗,宋鹏就以此为要挟,动辄要先奸后杀骆晴儿,或是威胁找到金圣之后,把紫涵被自己淫虐时的种种不堪之事说出,紫涵实在不敢想象丈夫知道自己的经历之后,会是何等脸色!
迫不得已之下,紫涵只好委曲求全,忍受宋鹏施加的非人折磨,但却只换来更大的屈辱!
紫涵此时虽然疲累之极,但毕竟不敢反抗,流着泪坐到石桌上,清晨凉爽,石桌更是冰冷,赤裸的屁股坐上去,极不舒服,孟紫涵忍不住将屁股扭动两下,跟着抬起玉腿,脚跟踩在石桌边沿,如此一来,紫涵双腿大大分开,将插着淫妇愁的流水嫩穴暴露在宋鹏面前。
宋鹏一打手诀,淫妇愁便开始在紫涵穴内旋转、抽插,深入时直捅到紫涵子宫口,退出时刮着穴内嫩肉向外拉扯,绒毛更是摩擦的小穴痒不可耐,奇痒的感觉直涌到五脏六腑里。
霎时间,紫涵宛如身受酷刑,背脊僵直,娇躯剧烈颤抖,玉齿咬住樱唇,仍忍不住大力吸冷气,竭力忍耐那难过之极,却又奇爽无比的快感。
宋鹏看着眼前妇人的窘态,不禁得意一笑,大手握住紫涵的奶子,揉面似的大力捏弄,揶揄道:“紫涵,怎么样?这淫妇愁的滋味不错吧?”
紫涵眉头紧皱,喘息不语。
宋鹏喝道:“连老子问话你都敢不回答,想翻天了,是不是?说!淫妇愁的滋味怎么样?”
紫涵知道无法推脱,呻吟道:“难……难受……啊……痒死……痒死了……大宫主……主……拔出来吧……实在……实……实在受不……受不了……”
宋鹏狞笑道:“受不了也得给老子忍着!”说着话,宋鹏松开紫涵的奶子,俯下身,看着紫涵正承受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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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愁肆虐的小穴。
因为没日没夜的凌虐,紫涵的穴口微微红肿,好在修真法门中有凝体养颜的秘术,所以阴唇、穴肉不像凡人女子那样呈现黑褐色,仍然保持着嫣红诱人,此刻沾满淫水,更显得分外娇艳。
被宋鹏如此盯着胯下秘处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都会觉得很难堪,这大宫主邪恶而猥琐,每次都会用自己最无法忍受的方式进行淫虐,就像此刻被折磨许久,紫涵知道自己的下身有多么不堪,他却特意仔细地看,看着自己的狼狈,看着自己的淫靡,看着自己的悲哀。
宋鹏又伸出了手,但这一次,指尖对准紫涵的后庭菊花,先是轻轻地一触,紫涵淬不及防,发出轻轻呻吟一声,宋鹏随即手腕用力,指尖便慢慢没入紫涵的屁眼,同时命令道:“浪蹄子,老子要玩你后边,把你的贱屁眼夹紧!”
紫涵满脸屈辱,按照宋鹏的命令夹紧屁眼,绞住了入侵的手指,但手指却毫不留情,在直肠内反复抠动,仿佛攻破城墙的流寇,肆意掠夺着,尽情践踏着。
因为要竭力夹紧后庭,所以前面的嫩穴也不由自主的夹紧,但淫妇愁被宋鹏运用法力催动,丝毫不会减速,越加猖獗的在紫涵体内凌虐,将淫水大股大股的榨出。
受到如此刺激,紫涵再也无法抵受,大声呻吟,哀求道:“哇……大……大宫主……我实……实在撑……撑不……不住了……先……给我吧……”
宋鹏故意道:“你想要什么?”
类似的乞求,紫涵虽然已经说出过无数次,但每次真正说出口,都会感到比死更难过,但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不亲口说出来,这个变态的男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紫涵感觉自己在宋鹏的目光下毫无退路,只得强忍羞耻,艰难道:“我……要……精液!”口中说出淫靡的话,眼中更流下屈辱的泪。
没有精液抑制欲女醉的药效,紫涵只觉的浑身滚烫,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虽然被淫妇愁折腾了这么久,也达到了数次小高潮,但却泄不出欲女醉的淫毒,唯一的办法就是得到男人的精液。
无论喝下精液也好,射到体内也好,甚至是涂抹在肌肤上,都可以融合自身真元,化解欲女醉的药效,但现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精液,紫涵根本无计可施,而宋鹏调配出欲女醉的目的,正在于此,宋鹏凭借这种媚药,加上抓住紫涵心灵上的漏洞,便将紫涵牢牢控制在掌心。
看着成熟妇人在自己调教之下,说出如此下流屈辱的话语,宋鹏兴奋之极,转身对着身后密林某处,说道:“风道友这大清早的出来散步吗?好雅兴啊!来来来,一块过来聊聊!”
风尘子隐身暗处,一直在偷窥,不料被宋鹏察觉,不禁心头微微慌乱,毕竟宋鹏和紫涵现在做的不是什么光彩事,自己身为女仙,颇为尴尬,但宋鹏身为九仙魔宫之主,开口邀请了,自己总不能不加理会,当下缓缓上前。
紫涵被宋鹏尽情调教、凌虐,本就极为羞耻,此刻看到有外人在旁边,更是难堪万分,但宋鹏没下命令,她如何敢起身穿衣?仍然赤露着娇躯,坐在石桌之上,分腿露屄,表情却更加羞愤,透着几分凄惨。
宋鹏正是要在外人面前羞辱紫涵,故意道:“风道友,你来看看,真是我们九仙魔宫家门不幸,出了这等淫妇,大清早的拉着本座来这里,还脱光衣服大肆勾引本座,求着本座奸淫她,本座想要施以惩戒,但终究心慈手软,唉,好生为难啊。”
风尘子看到平日里心高气傲的老对手孟紫涵,落到这副凄惨模样,心中自然得意万分,接口道:“五宫主啊,刚刚大宫主说的话,都是真的吗?”说着话,双眼紧紧地盯着子涵。
紫涵听到宋鹏颠倒是非,心中已经万分委屈,此刻看到往日的手下败将趾高气昂,更是又羞又恼,尴尬万分。
宋鹏有心在风尘子面前立威,看紫涵不说话,故意怒喝:“浪蹄子!风道友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
紫涵委屈的直想落泪,但她生性骄傲,如何肯在手下败将面前哭泣示弱?当下咬着牙道:“都是真的!”宋鹏仍不满意,厉声喝问:“什么都是真的?说清楚!”
紫涵无可奈何,低声道:“我早上拉着大宫主来到这里,脱光衣服勾引大宫主,求大宫主奸淫我,这些都是真的!”
风尘子听紫涵这么说,面露轻蔑之色,冷冷道:“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也做得出来,真是个淫妇、贱婊子!往日到是看不出紫涵道友如此淫荡啊!”
风尘子轻蔑的话语,仿佛尖刀般割在紫涵的心上,紫涵感觉心在滴血,难过之极。
宋鹏却道:“紫涵,你刚才求我何事,现在再说一遍,也让风道友听听,看我该不该答应!”
紫涵本来因为过度淫虐而泛红的脸,此刻瞬间变得苍白,看向宋鹏的眼神满含乞求,低声道:“我现在不能说,求你了,真的!没人的时候,你怎么折磨我都可以,现在先饶了我,行不行?求你了!”
宋鹏看着紫涵吐血般的乞求自己,心中极为得意,但仍故意板着脸道:“事无不可对人言!必须说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惹怒了我,我那些手段要是使出来……哼哼!”
紫涵闻言,娇躯忍不住剧烈颤抖几下,虽然万般不愿在风尘子面前丢脸,但无奈之下,还是被迫说出屈辱的话:“我要你的精液!”短短几个字,说的却无比艰难,极度的羞耻,几乎令紫涵精神崩溃。
风尘子内心暗暗惊惧宋鹏的变态狠辣,但嘴上仍不忘讽刺紫涵:“孟紫涵,你平日摆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模样,没想到私底下居然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勾引自己同门,竟然向大宫主索取精液,真是荒谬!我风尘子从未见过如此荒淫无耻的女子,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
紫涵已经被羞辱打击的有些麻木了,对风尘子的恶毒语言,似乎充耳不闻,没有丝毫反应,只有咬紧牙关发出的“吱吱”声,暴露了她的怨恨。
宋鹏看着风尘子道:“风道友,紫涵提出这等无理要求,你说我该不该答应呢?”
风尘子微微一笑,虽然美艳动人,却透出一种恶毒,说道:“这淫妇虽然不知廉耻,但家丑毕竟不可外扬,况且大宫主心地仁善,急人之难,自然还是要把精液赏给她的,但精液涉及到大宫主的真元,却也不可随意赐下,否则这淫妇也不会珍惜,徒然糟蹋了大宫主的一番慈悲善意!”
宋鹏看着风尘子,缓缓道:“风道友的意思是……”
风尘子娇笑道:“久闻大宫主对付女人很有一套,一直没亲眼见过,今日,大宫主不如在这淫妇身上尽情施展手段,也让小妹开开眼界,要是这淫妇驯服,伺候的大宫主舒坦,大宫主便将精液赏给她,要是伺候的不好……”她故意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宋鹏道:“也罢!既然风道友有此雅兴,本座便献丑了。紫涵,看在风道友面上,今日本座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乖乖听话,自然让你得偿所愿,饱饮本座精液,要是服侍的不好,本座赏罚分明,绝不会轻饶了你!”
到了此时,紫涵岂能有反驳的余地,终究只能任人宰割,但心中恨极了宋鹏和风尘子,若非挂念丈夫和弟子,就算明知不敌也早已放手一搏了。
宋鹏看着风尘子道:“本座在这驭女之道上,确实略有心得,今日倒要教风道友指教一下。”说着话,伸手一指,紫涵胯下的淫妇愁自动退出,落在一旁,淫妇愁离体之时,绒毛又刮得紫涵穴内一阵麻痒,几乎忍不住要呻吟出声,但因为不想在风尘子面前丢人,紫涵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总算强忍住了。
宋鹏又取出另一件法宝,形如男根,却光滑异常,没有丝毫绒毛,根部却有一条细链,链尾末端有个小钩,又取出一个生铁秤砣,足有二十余斤重,风尘子一见这两样东西,已隐隐猜到宋鹏的意图,不禁吃了一惊,同时子宫一阵酥麻,似乎即将展开的淫虐,是要施加到她身上一般。
紫涵一见这对淫邪法宝,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哀求道:“我下边刚插了淫妇愁,现在真的办不到。”
宋鹏冷笑:“试也没试,就想要偷懒!当真是又馋又懒的母狗!你要是办不到,一滴精液也不给你!你自己看着办!”转头对风尘子说道:“请道友看个把戏,紫涵马上会把那秤砣提起来,当然,她可不是用手哦,哈哈。”
紫涵知道这一场羞辱躲不过去,无奈之下,只得把那形如男阳的伪具法宝插入自己穴内,再收紧穴肉,竭力将穴内伪具夹紧,跟着走到生铁秤砣上方,分开玉腿,沉纤腰,降雪臀,将细链尾端的小钩勾住秤砣,跟着缓缓站直,试图将秤砣提起。
紫涵嫩穴虽紧,但之前被淫妇愁撑了半天,一时三刻哪里能严丝合缝,不露空隙?这时虽然竭力夹紧穴肉,但身体站直的过程中,秤砣并没有离地浮起,倒是穴内的伪具被慢慢拽出。
看到这一幕,宋鹏刚要开口训斥,风尘子已经抢着道:“大宫主,这把戏不灵呢!也不知是秤砣太重,本来就不可能成功,还是这淫妇偷懒,故意削大宫主面子呢?”
宋鹏冷哼一声,道:“本座创出这门缩阴之法,自然是能行得通的,风道友只管看下去!”风尘子微微一笑,不再开口。
紫涵不用等宋鹏再次下令,自己将伪具插入下身,再次开始尝试,但这伪具故意打造的极为光滑,况且穴内湿润,没有运力之处,想凭借阴户收缩之力提起秤砣,实在难上加难,要是运转法力还轻松些,但宋鹏岂会让她取巧?
一次、两次、三次,紫涵累得大汗淋漓,娇躯摇摇欲倒,但秤砣宛如生了根一般,就是无法提起。
宋鹏和风尘子看着紫涵不停的重复着如此淫贱的事,都是暗暗得意,欲火上升。
失败了十几次,紫涵已经达到极限,无力瘫倒在地,胸膛因剧烈的呼吸而起伏不定,令丰满的乳房颤巍巍的,抖出诱人的弧度,紫涵喘息道:“饶了我吧,我真的做不到,求求你……发发慈悲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先给我精液……撑不住了……”
宋鹏抬脚踩住紫涵的乳房,将白嫩的乳肉踩成凄惨的形状,冷冷道:“事情办不好,还敢要赏赐?”
紫涵服下欲女醉已经很长时间了,体内欲火煎熬,令她几近崩溃,伸手捧住宋鹏的靴子,哀求道:“实在不行了……先给我……以后你要我怎么样……我都答应。”
宋鹏道:“不行!此例一开,你这淫妇再也不会驯服,必须先给本座提起秤砣来,你既然撑不住了,本座就帮你一把!”一边说着,一边逼迫紫涵站起,继续那几乎不可能完成的淫邪任务。
紫涵又一次夹紧伪具,竭力站起,但秤砣仍然纹丝不动,眼看失败的情景即将重演,宋鹏悄悄取出乳摇铃内暗藏的销魂催乳针,在紫涵胸前娇嫩的奶头上深深刺入。
紫涵淬不及防间,只觉得两个奶头剧痛难当,浑身抽搐绷紧,穴内嫩肉情不自禁的夹紧到极限,腰部也被剧痛刺激的发力站直,硬生生的将生铁秤砣提离地面尺许,这一次,紫涵居然成功了。
宋鹏大声喝彩,面露得意之色,大笑不绝,风尘子却啐了一口,骂道:“真是个不要脸的放浪婊子,骚屄居然能有这么大的力量,想把男人夹死?无耻!”
宋鹏调侃说道:“紫涵下边的骚穴岂止是力量大,简直是就力拔山兮气盖世啊!”
剧痛过后,紫涵瞬间脱力倒地,泪水、口水、汗水、淫水一齐流出,甚至连血水都从奶头上的针孔里慢慢渗出,一时之间,紫涵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难过的几乎要死去。
但宋鹏毫不怜香惜玉,往石椅上一座,命令道:“母狗,过来给本座吹箫,让风道友指点下你的口技。你要是再敢装死,小心我到青冥宫去奸杀骆晴儿!”
紫涵闻言,娇躯不禁一颤,默默流泪,挣扎着起身,跪到宋鹏面前,伸手撩起宋鹏道袍下摆,狰狞的鸡巴便显露出来,宋鹏微微摆腰,龟头几乎刺到紫涵玉颜之上。
宋鹏为了随时和紫涵交媾,此刻竟也没穿褥裤,看的风尘子暗皱眉头,正所谓乌鸦落在猪身上,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她早已把自己不着锦裆、清凉出行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在宋鹏目光紧盯下,紫涵只得握住黝黑微软的鸡巴开始套弄,等鸡巴稍稍变硬,张开樱唇,含住了龟头,开始吮咂。
宋鹏惬意享受着紫涵的小嘴,看着风尘子道:“风道友,你远来是客,紫涵口技不精之处,还要请你指点。”
风尘子点了点头,仔细看着紫涵吮吸鸡巴时的淫贱窘态,片刻后,对紫涵喝道:“淫妇,别只管舔龟头,连肉棒也要仔细舔!”
紫涵虽然被宋鹏抓住弱点,调教的千依百顺,但哪里理会风尘子这等小人得志的嘴脸?一心只想先应付好宋鹏,自然便万事大吉,但宋鹏今日故意要折磨紫涵,哪肯轻易放过这等羞辱她的机会?
宋鹏祭出七情六欲鞭,手一摆,自动落入风尘子手中,宋鹏道:“我们这位五宫主孟紫涵脾气大得很,我平常也管不了她,但今日风道友乃是贵客,岂能被这淫妇轻视?风道友请拿着这件法宝,替我约束紫涵,要是她不听话,便施以惩戒。这法宝能引动情欲反噬,可令这淫妇欲火如焚,风道友再也不怕她会反抗、推脱。”
风尘子大喜,如获至宝,朝空处轻轻一甩,发出“啪啪”声,紫涵听见,赤裸的娇躯忍不住微微颤抖,小嘴越加卖力的舔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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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期望宋鹏能快点射精。
但风尘子得此良机,怎肯轻易浪费,站到紫涵身后,举起七情六欲鞭,对准娇嫩的玉背,用力挥下。
“啪”的一声轻响,紫涵娇躯颤抖几下,下身又淌出淫汁,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但不敢吐出鸡巴,仍是竭力吸吮着,连头都不敢稍抬。
风尘子得意道:“淫妇,这滋味不好受吧!想不挨鞭子,就乖乖的帮大宫主仔细舔鸡巴,伺候的好了,大宫主就会把精液赏给你!”
虽然被手下败将如此羞辱,心中屈辱之极,但紫涵无奈之下,只得竭尽全力的讨好口中淫物,大力吮吸,啧啧有声,一时间爽的宋鹏鸡巴怒挺,坚硬如铁,滚烫似火,竟有了射精冲动,但宋鹏运转法力,将精液锁住,紫涵费尽口舌,哪里吸得出一滴精液?
风尘子仍不满意,对准无法反抗的紫涵,连抽两鞭,刺激的紫涵欲火焚身,几乎要泄了出来,但紫涵深知吸出精液之前,欲女醉药力绝不会散去,高潮也于事无补,只得强忍着如潮快感,大力舔弄着宋鹏的鸡巴。
风尘子对着紫涵骂道:“你这淫妇,连婊子都不会当!光舔鸡巴,男人哪里会爽?想伺候好男人,就得连卵蛋也一起舔!快把大宫主的卵蛋含进去,里面装的都是大宫主的子孙精华,你得好好伺候着,不然一会大宫主不赏给你精液,看你还怎么浪下去!”
风尘子掌控着七情六欲鞭,稳稳克制住紫涵,紫涵丝毫无法反抗,只得按照风尘子的命令行事,乖乖地将宋鹏的卵蛋含住,用力吸吮的同时,还用香舌挤压卵蛋,手也不敢闲着,握住宋鹏的鸡巴快速套弄,尽量让宋鹏更舒服一些。
宋鹏被如此舔弄,自然极为爽快,赞叹道:“真他妈舒服!小嘴真会吸!”
风尘子接口道:“这淫妇确实很会吸鸡巴,真是天生当婊子的料!”
紫涵羞愤欲死,但却不敢反抗,仍是卖力的舔吮着,风尘子不愿紫涵就此过关,眼珠一转,对宋鹏道:“大宫主喜欢被女人舔屁眼吗?要不,让这婊子伺候伺候您?”
宋鹏虽然早就享受过被紫涵舔屁眼的美妙滋味,但是还从未在外人面前展示过,此刻也来了兴致,点头答应着,伸手推开紫涵,跟着脱去道袍,手扶在石椅上,撅起了屁股,将屁股对准紫涵的脸。
紫涵虽然被宋鹏百般调教、肆意凌虐,但从未在外人面前如此丢人现眼,此刻实在不愿意让风尘子看到自己做这等下贱的事,因此稍稍迟疑。
但风尘子立刻挥起七情六欲鞭,没头没脑的抽下,骂道:“怎么着?你这淫妇竟敢嫌大宫主屁眼脏?告诉你,大宫主肯把屁眼给你舔,是看得起你!大宫主就是在你嘴里拉屎、撒尿,你这淫妇也得乖乖张嘴接着!而且让你含着,你就得含着,让你咽下去,你就得咽下去!乖乖的舔,把大宫主的屁眼舔干净,不然有你好受的!”
紫涵体内本来就欲火如焚,被连抽几鞭,再也压制不住淫欲反噬,立刻倒在地上抽搐不已,彻底达到了高潮,下身嫩穴里连连喷出大股的淫水,溅得满地都是,风尘子见紫涵被自己抽打、凌虐出高潮,脸上表情更显轻蔑不屑,冷冷的骂道:“贱货!被人作践、羞辱,你才会爽,是不是?真是千古第一淫妇!”
紫涵泄身之后,娇躯酸软无力,一时爬不起来,风尘子弯腰抓住紫涵的满头秀发,把她扯起来,按着紫涵的后脑,把她娇嫩的脸颊压在宋鹏的屁股上,命令道:“舔!伸出舌头,舔到大宫主满意为止!”
紫涵竭力挣扎,但此刻浑身无力,哪里是风尘子的对手?加上紫涵害怕宋鹏会察觉自己剧烈反抗,那势必又要多受折磨,只得伸出舌头,在宋鹏的屁眼上细细舔弄。
宋鹏被舔屁眼这招弄得无比爽快,忍不住昂起头,轻轻叹息:“爽啊!真他妈爽!紫涵,把舌头捅到屁眼里面抽插,就像我平常用鸡巴操你那样。”
紫涵依命行事,将香舌不断压入宋鹏屁眼,竭力伺候着变态的男人,宛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风尘子仍不满意,将七情六欲鞭又抽到紫涵雪臀上,虽然不会皮开肉绽,但紫涵皮肤娇嫩,仍然泛起一道红痕,和之前留下的鞭痕交错,在雪白的肌肤上演绎着异样的凄美。
风尘子道:“淫妇,让你舔屁眼,你就光傻傻的舔屁眼?就不会把手从大宫主胯下伸过去,伺候鸡巴?非要挨一鞭子,才肯走一步,我看你这淫妇不像是母狗,倒像是母驴!再敢偷懒,小心我抽烂你的骚屄!”
说着话的功夫,风尘子收回按在紫涵后脑的手,紫涵刚刚要松一口气,风尘子却又抬起玉腿,伸足将紫涵的头踩住,把紫涵的脸再次压回到宋鹏屁股上,虽然风尘子之前一路偷窥,走了很远,但仙人身体毕竟不同凡人,普通沙石哪里能将脚底肌肤磨破割伤?
此刻,风尘子的玉足踩在紫涵头上,感觉到紫涵的秀发在自己光洁的足底摩挲,微微麻痒,眼中更看着这高不可攀的对手落得如此凄惨,不禁轻笑出声。
紫涵心中羞愤欲死、委屈万分,但此刻却只能硬忍着,还得按照风尘子的命令做事,将手伸到宋鹏胯间,一边握住鸡巴套弄,一边托住卵蛋揉捏,香舌更是不敢偷懒,在宋鹏的屁眼上连连打转,不时大力吮吸。
一时间,宋鹏感觉下身快感剧烈涌来,直插脑海,精液几乎要从龟头马眼喷出,强忍着立刻转身,将鸡巴插入紫涵的小嘴,大力抽插起来,直插得紫涵喘不过气来,几乎要一命呜呼,这才将浓浓的精液射入紫涵嘴里,同时命令道:“含紧了,要是敢把老子的子孙流出一滴,我就祸害死你!”
紫涵流着泪,含住宋鹏的龟头,任由一股股精液喷进嘴里,还得小心堤防着精液漏出,屈辱感无以复加,但哪敢丝毫表露?
不过,紫涵终于得到了精液,欲女醉的淫邪效力总算慢慢消退,身体里的欲火也不再那么难以忍受,跟之前相比,已经算是天堂了。
紫涵慢慢吮咂着射精后疲软的鸡巴,竭力吸出宋鹏尿道里残留的精液,这是宋鹏每次射精后都要求紫涵做的,紫涵已经逐渐养成了习惯,风尘子看着这淫邪的一幕,对宋鹏笑道:“大宫主调教女人果然有一手,小妹佩服!既然这淫妇喜欢舔屁眼,大宫主喜欢被舔屁眼,以后每天都让这淫妇帮您舔好了,总不能每次都把精液白白赐给她吧?”
宋鹏笑道:“这不算什么,紫涵被我玩出的花样多了去了,屁眼、鸡巴是天天有得舔,只是很少被人看到而已,其他的淫戏等以后会让风道友观赏的。”说着话,宋鹏用微软的鸡巴轻抽紫涵的粉脸,问道:“紫涵,精液已经赏给你了,按照老规矩,你要表示感谢啊!马上让风道友看看,你一直是怎么感谢我的!”
紫涵本来仰着脸,任由宋鹏的鸡巴抽打、侮辱,一心只想结束这场变态的调教,这时听到宋鹏的话,娇躯一软,几乎瘫倒在地,哀求道:“已经羞辱我到如此地步,今天就饶了我吧,大宫主,求求你,发发慈悲吧。”
宋鹏尚未开口,风尘子已经挥鞭抽下,骂道:“你这个讨打的臭婊子!贱母狗,刚得到大宫主的精液,立刻就翘起狗尾巴来了!还不赶快按照大宫主的命令做?再废话,看我抽烂你的骚屄!”
紫涵看着宋鹏,期望宋鹏能放她一马,但宋鹏面无表情,紫涵彻底绝望了,但这一迟疑间,又挨了风尘子两鞭子,体内刚刚消退的欲火,又再升起,紫涵胯下忍不住流出新的淫水。
紫涵强忍着羞耻,趴到地上,背对着宋鹏,撅起浑圆雪白的屁股,分开大腿后,手伸到自己胯下,用纤细的手指剥开两片小阴唇,将娇嫩的阴蒂和带着露水的小穴暴露在宋鹏和风尘子面前,低声道:“谢谢大宫主赏赐精液,母狗孟紫涵谢恩。”
对于紫涵如此驯顺,宋鹏感到面上有光,极为得意,对风尘子说道:“怎么样?”
风尘子道:“还少点东西!这淫妇的骚屄里,怎么能少淫妇愁呢?”说着,取过一旁的淫妇愁,重重捅入紫涵的嫩穴,虽然她并没有炼化这法宝,但单靠手的力量也足以顶开紫涵穴内的嫩肉,绒毛刮过,紫涵娇躯剧烈颤抖,几乎又要瘫倒。
紫涵虽然不岔风尘子落井下石,但宋鹏没下命令之前,她不敢起身,只得分着大腿,撅着屁股,任由风尘子作践。
风尘子得势不饶人,一手用力握着淫妇愁抽插,一手挥舞七情六欲鞭抽打,将紫涵虐待的是生不如死,痛哭失声,修长的小腿开始抽筋,纤细的足趾蜷向脚心,隐隐有高潮的迹象,宋鹏则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个女人上演凌虐淫戏,并不阻止。
风尘子终于赢了紫涵一次,大感快意,一心想要紫涵再也抬不起头来,于是骂道:“淫妇!爽不爽?整治你这种淫妇,就是要用这淫妇愁!看我今天不玩烂你的骚屄!”
一边骂,风尘子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时在紫涵玉背雪臀上连抽几十鞭,这剧烈的刺激,彻底引爆了紫涵的淫欲,一时间紫涵浑身大汗淋漓,全身抽搐,跪倒在地。
但风尘子随手施法,将紫涵屁股托高,使她无法躲避淫妇愁的肆虐,风尘子跟着将淫妇愁重重捣入紫涵的子宫深处,霎时间,紫涵宛如受到了致命的一击,螓首竭力抬起,秀发挥舞,翻起白眼,张大了嘴,却叫不出声,浑身抽搐,四肢痉挛,子宫内泄出大量的阴精,却被粗大的淫妇愁挤住,喷不出来,只能慢慢渗出,顺着大腿流下。
紫涵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在最后一刻,她似乎听到风尘子的嘲讽声:“真是个淫贱的婊子,被这种东西插屄,都能高潮!”
随即,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在黑暗中,终于没有了痛苦和虐待,紫涵仿佛看到了丈夫叶玄凌的背影,但她提步拼命去追,却距离越来越远,直到丈夫隐没在黑暗中……她失望之极,忍不住大叫一声:“不要离开我!”
跟着惊醒过来,紫涵喃喃道:“原来是一场梦吗?”
耳边却响起宋鹏的声音:“谁不要离开你啊?本座吗?放心!本座还没操够你,不会走的。”
紫涵闻言,仿佛又回到了梦境中的黑暗里,再也看不到一丝光明……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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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两天家里来了亲戚,占用电脑看电影,所以更新受影响了,不过周末小弟会加紧码字,尽量赶一赶。
同时说明一下,小弟不想本文成为纯手枪文,所以不是每章都有肉戏,如果有狼友因此不满意,那实在没有办法,可以只看外传,那个是专门打飞机用的,小弟会不定期写一篇,用色文满足大家生理需求,正文会有肉戏,但要等,小弟实在不愿意敷衍,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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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立半晌,才想起来要推算紫涵为何出宫以及目前身在何处,我急忙凝神施法,但卦象显示的结果朦朦胧胧,宛如深夜行走于大雾之中,什么也看不通透,一连几次推算,都是如此结果,我也无计可施,只得停止无谓的推演。
出现这样的结果,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有某位同样精于推算之道的大能,事先遮蔽了天机,隐藏起关于紫涵的一切,另一种是紫涵出宫之后,天机气数发生变化,扰乱了卦象,因此跟紫涵有关的一切事情都无法推算。
不论是哪种情况,在短时间之内,我都无法算出紫涵为何出宫、身在何处、安危如何了,心中不禁焦急万分。
我毕生醉心于推演,向来喜欢高瞻远瞩、谋定而动,此刻不能洞悉天机,只觉得内心烦乱之极,这也是所有习惯推演的修士的通病,就像过惯了金戈铁马的将军,受不了小桥流水的田园生活。
何况,一般的事情算不出结果,也就罢了,可现在事关紫涵的安危,我怎能平静?
勉强压抑住焦躁感,仔细回忆往日的一切,竭力找出蛛丝马迹,到了此时,我才开始发觉一些从未重视过的细节,许多疑点一一从脑海里浮现出来。
事情的开端,自然是元始经,自从两千三百余年前此经出土,立刻引起轩然大波,我和紫涵的平静生活,也是从那时起才开始产生巨大变化,紫涵更是惨遭凌辱千年之久。
其后,我历尽杀劫、身被镇压,桩桩件件,又都指向四象鼎,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我一开始就明白,但此刻想来,却不禁大为疑惑,想不透这些神物为何会突然出土?
七星环出世在即,其他的混沌至宝也隐隐有出土的迹象,四大凶险奇地中的不周山奉我为主,北冥冷海目前没有丝毫选定真主的迹象,还算是比较平静的,但另外两处险地似乎即将有大能入主加以掌控,至于是谁,还未有定数,如此一来,接下来的数千年里,机缘大的无以复加,劫难跟机缘相生共存,自然也不会小到哪里去。
要是每一次机缘都引发大战,只怕周天六道血流成河,再无宁日,现有势力肯定要重新洗牌,八大势力、七大种族也不知能不能在杀劫中留存、延续下来,这实在是非同小可的事。
其实,每个人身边都存在很多问题,只是往往被忽视了,甚至故意遗忘掉,但一旦静心思考,深究起来,往往会大吃一惊,才发现事态的严重,所以大多数人都是信奉难得糊涂,讳疾忌医的。
这一路想下来,我只觉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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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直竖,头皮发麻,冷汗塌透了道袍,取出元始经,握住四象鼎,质问道:“你们这些神物出土,究竟有何种目的?你们既然没有灵智,不会享受,为何要让周天六道积尸如山、血流成河?”
神物是没有灵智的,它们没有喜好,只是按照气运、定数行事,最多不过是依靠本能来护主罢了,这就算是通灵了。
面对着我的质问,元始经、四象鼎没有丝毫反应,似乎是死物一般,而我就像是一个对着石头说话的疯子,但我知道,它们是在装聋作哑!之前指引我藏身镇天罗盘的通灵行为,已经明明白白显示它们是洞悉天机气数的,但它们就像是最吝啬的守财奴,丝毫不愿意跟我分享它们的财富——目的、天机!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就算把周天之内即将降临浩劫的事,告诉八大势力以及散修强者们,他们也不会相信,更不会停止抢夺即将出土的神物,杀戮不仅不会停止,反而会越演越烈,我就像看着戏文的观众,知道结局,却无力改变结局。
被镇压在须弥山下,最难熬的日子却不是之前的一千二百九十年,而是这最后十年,既担心紫涵的安危,又担心天地内的一切生灵,虽然我从不在意别人的死活,但我发现的天机浩劫实在太过可怕,以我现在的修为,都觉得恐惧到骨髓里。
这十年过的无比漫长,毕竟在焦虑中度过每一天,远比在修炼中渡日难熬的多,我每天抵御佛光之余,一定要找些事情来做,以减轻焦虑情绪,而且,我一定要活下去,找到紫涵,带她逃离这些劫难,因此,我利用鼎内的数千件法宝回炉,融合须弥山不停照下的佛光,炼制了大批一次性法宝,功德佛光珠。
这法宝是将佛光压缩到极限,储存在器坯里,攻击时可以瞬间引爆,威力巨大,就和雷霆子、烈火珠是一样的消耗类法宝,虽然只能用一次,但往往能收获奇效。
熬啊,等啊,终于忍到了脱劫的那一天!
虽然我没被佛光渡化,但六菩萨绝不会轻易放我出去,我虽然推算到今日脱劫,但具体如何脱困,仍然没有丝毫头绪,但我也知道,指望六菩萨大发善心,或是突然中风是不可能的。
正所谓: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累断肠!奇迹就在我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出现了,居然有大批修真者攻打灵山,准确的说,是围攻龙华寺!这些修士的目标非常明确,直指龙华寺后山的须弥山!
这些修士为数众多,足有三、四万人,虽然以妖、魔两道为首,但隶属仙、鬼、人、神四大种族的强者也不在少数,甚至连和尚、喇嘛、罗汉、比丘等佛门修士也掺杂其中,跟寺内的众多佛修展开大战,局面混乱无比。
因为六位菩萨在这千年里从未离开须弥山,对于外界近年发生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此刻龙华寺一方被众修士联军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能依靠禁制、阵法御敌,攻守双方一时间争斗的惨烈异常,每时每刻都有修士魂飞魄散,宛如修罗地狱!
这很有可能是众多势力组成了联盟,或是八大势力中圣境的人马,毕竟圣境本就是七大种族中的叛逃修士组建起来的势力,内部鱼龙混杂,高手众多,神秘无比。可无论是哪种情况,他们的目的都是元始经、四象鼎,而我脱劫的机会也只有在混乱中才会出现,所以暗暗期待局面变得更加混乱。
龙华寺被真慧菩萨经营万载,徒子徒孙众多,寺内外禁制重重,来犯的众修士虽不乏强者,且占了先手,但一时三刻也攻不进来,须弥山在龙华寺后山,战火暂时波及不到,但六菩萨也知道事态紧急,立刻分出三位,前去迎敌。
我静坐须弥山下,听着前山龙华寺内惨叫不绝,隐隐还能看到斗法时的宝光瑞气,心中暗暗叹息,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六菩萨若不起贪念,座下的弟子怎么会死伤无数?何况,灵源等四位菩萨并不隶属于龙华寺,只是为了神物,而和真慧联手而已,此刻神物没得到,惹得一身骚。
到了此时,六菩萨只剩三位,而且凝神待敌,已经不再催动须弥山来渡化,我也准备出手突围,一祭四象鼎,先震碎镇天罗盘,跟着朝须弥山打去。
镇天罗盘虽是至宝,但被佛光镇压一千三百年,早已脆弱不堪,因此一击而碎,但须弥山有三位菩萨加持,急切间攻不出缺口,被四象鼎击中,只是微微晃动。
六菩萨中本是真慧居首,但他和另外两位菩萨前往寺内拒敌,此刻便以灵源为首,见我出手反抗,立刻作狮子吼:“叶凌玄,来了几个毛贼攻山,你就以为得了强援?不要心存侥幸,谁也救不了你!”
我冷笑一声,毫不理会,继续催动四象鼎猛攻,因为我一直在融会贯通诸家大道,法力比千余年前更进一步,此刻将须弥山冲得微微晃动,三位菩萨连忙运转佛光加持,一时间形成僵局。
如此以一敌三,我渐落下风,就在此时,龙华寺内忽然窜出数道光华,四前三后,直向须弥山冲来,遁速奇快,竟都是周天内第一流的强者。
今日之事关涉脱劫,实是非同小可,我虽然全力仰攻须弥山,但一直眼观六路。
此刻在百忙中一瞥,发觉来的都是老熟人,六目犼王、三头镇海蛟、噬魂魔君、血罗魔君四个妖魔冲在前,真慧菩萨三位追在后,边打边遁,斗得是激烈异常。
千余年前,这四位吃了佛门的大亏,都是桀骜不驯的枭雄,哪里还肯善罢甘休?今日竟然杀上灵山,看来他们报仇之余,对四象鼎、元始经仍不死心呢!
但我心里隐隐奇怪,既然四大妖魔现身,自然说明此次攻山的众修士并非由圣境一方单独领头,而是众多势力联盟,那怎么不见天庭、地府、世俗、天界、圣境的强者出面?他们不降临,事后如何瓜分神物?难道真以为凭这些小喽啰也能和大妖巨魔相争吗?
之前佛门虽然轻易取胜,但那是趁妖魔内斗之际偷袭,此刻平手相斗,三菩萨便拦不住四妖魔,被他们一路横冲直撞,杀到了后山。
此时局面微妙万分,四妖魔随然想夺神物,但佛门十方化缘,向来是只入不出,哪里肯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我一心脱困走人,可六菩萨自觉未尽地主之谊,极力挽留,因此形成四妖魔猛攻须弥山,跟我内外联手的情景。
佛门六打五,又占了地利,似乎不难取得上风,但我有四象鼎在手,攻势奇劲,因此倒也斗得旗鼓相当,僵持片刻,一个娇媚的声音突然响起:“哎呦,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多情哥哥在打架,小妹看的好害怕啊,情哥哥们,快别打了,给小妹个薄面,万事好商量啊。”
这声音又娇又嗲,魅惑万分,腻人之极,传入耳中,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酥了,眼中虽然尚未见到来者的身形容貌,心中已情不自禁的认定必是倾国倾城的美佳人!
场中众强者哪个不是修炼多年,定力精纯?但这劝架的娇声嗲音入耳,手上都情不自禁的缓了一缓,忍不住侧目去看是何等尤物,但我却瞥见噬魂、血罗两位魔君表情微带凝重,似乎对来人颇为忌惮!
定睛看去,只见场外并肩站着两位女仙,容貌全无二致,竟是一对孪生姐妹花,宫装仙裙也式样相同,但一者白裙如雪,一者黑裙似墨,穿白裙的女仙,柳眉星眸,鼻挺腮红,身材高挑,风姿傲立,但神态冷漠,似乎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阅女无数,知道这等女子一旦打开心房,势必热情如火,在床上更是风情万种,放浪无忌,等闲男子必定降不服她!
黑裙女仙面目身材皆与白裙女仙完全一致,但神情放荡,媚眼乱抛,未语先笑,酥胸乱颤,似乎是个十足的淫娃,刚才魅惑至极的声音就是出自她的口中,但我知道,其实这等女子极难上手,绝不似白衣女子那般能轻易亵玩,想和她同床共枕,必定要有极大耐心,还要做好被她戏耍、爽约无数次的准备。
我并不认得这两位女仙,也没听说哪个势力有此等绝色姐妹强者,但真慧菩萨和灵源菩萨已经惊疑出声:“七情魔君!六欲魔君!连你们也来了,当真要和我们拼个鱼死网破吗?我们灵山佛门决不是任人欺辱的!”
两位菩萨口中虽发豪言壮语,但不自觉的抬出整个灵山来壮门面,话里那隐隐的忌惮之意,在场的强者有谁听不出来?
一听这两位魔君的名号,我不禁大吃一惊,暗骂自己真是昏了头了,竟然忘了这对吸精魔煞!一向听闻她们隐居血狱多情海内,早已不理世事,没想到居然降临灵山,看来也是被神物引来的!
这两个女魔头成名数万载,当真难斗之极,而且跟我和紫涵还颇有渊源,紫涵研习的六欲魔经,正是出自这两位魔君的手笔!
听了两位菩萨的话,六欲魔君微微一笑,媚意横生,软语道:“哎呦,真慧哥哥、灵源哥哥,你们说的哪里话。灵山佛门威震三界六道,我们姐妹俩孤苦无依,哪敢有丝毫得罪?可叶道友跟我们姐妹颇有渊源,今日小妹便厚颜跟菩萨哥哥讨个人情,将他放出来如何?我们姐妹必定感恩戴德,用这两具肉身布施,绝对让六位菩萨哥哥称心满意!”
虽然知道六欲魔君乃是信口胡言,但听到她愿以肉身布施,众强者都情不自禁的朝她打量,个个法眼如炬,自然洞穿衣裙,一览无遗,将她娇躯看了个饱,六欲魔君抿嘴轻笑,并不施法遮蔽,反而挺胸抬头,玉腿微分,极力让众强者看的更清楚些。
这一看之下,我立刻心跳加速,六欲魔君的娇躯当真是完美无暇,用玉乳纤腰、雪肤美腿来形容,都觉得是在贬低她,实在找不出任何一点不足之处,唯有先天极美,后天又仔细修炼,才有这等胴体。
众强者修为何等精深,瞬息间都已看了千万眼,将她娇躯深印脑海,好留为去日之思,跟着咽了几口口水,似乎回味无穷,连我身处如此险地,心中都不禁暗想:“要是能跟这姐妹俩同床共忱,肆意赏玩酥胸纤足,尽情抽插嫩穴菊花,定是人间极乐!”
但我随即醒悟,暗暗惊惧,她这魅惑淫功精深之极,实是我平生仅见,死在她们姐妹胯下的男子定是数以十万计,如何敢打她的注意?紫涵、风尘子、姜甜儿等女仙虽然也算阅男无数,但修炼时间毕竟短浅,只怕一辈子见过的男人还不如七情、六欲两位老前辈玩过得多。
众强者法力均不亚于我,但都对这两位女魔头大为忌惮,暗暗运转法力,生怕一个把持不住,在人前出丑。
真慧菩萨口宣佛号,道:“善哉!叶施主虽然杀人如麻,但毕竟是和仙修一脉,跟两位女施主何来渊源一说?两位何必强行为他出头?留些余地,异日也好相见。”
七情魔君始终不发一言,仍是六欲魔君开口:“菩萨哥哥,这位叶道友的娘子,乃是我们姐妹的私淑弟子,叶道友也算是我们多情海的姑爷,自然不能让人欺辱他,因此才不远万里,来向菩萨哥哥求情,还是放他出来的好。”
闻言,众强者愕然,我心中更是勃然大怒,居然爬到我头上充大辈,管你七情、六欲是什么老魔巨怪,早晚让你知道我的手段!
紫涵修炼六欲魔经不假,确实算得上私淑弟子,但这两个女魔头巧言令色,倚老卖老,仍是令我恼恨无比!
真慧菩萨皱眉不语,噬魂魔君却咳嗽一声,说道:“大家的实力相差无几,死拼下去也是无益,不如大家化干戈为玉帛,请叶施主取出神物,大家一起商议分配,以定真主,如何?”
灵源菩萨怒道:“我们耗费了千年苦功,现在你们想来捡便宜,哪有这么容易?”
六目犼王须发皆张,六只眼睛一齐瞪圆,喝道:“千年前,神物已入我们掌心,不知是谁不要脸的偷袭强夺?”此言一出,六菩萨定力再好,也忍不住脸色微变,一时间场中剑拔弩张,再起争端。
六欲魔君刚要开口劝架,三头镇海蛟早已不耐,掌中长枪连刺,直取灵源菩萨,我也不愿他们谈拢,趁机祭起四象鼎,再攻须弥山,六菩萨一齐合十,开始反攻,立刻恢复混战之局,六欲魔君虽然大怒,但也知道今日之事不可善了,唯有一拼了。
有了七情、六欲加入,佛门立刻落入下风,须弥山摇摇欲倒,我猛一发力,四象鼎顶开一线缺口,立刻和身跳出,化遁光而逃,众强者哪里肯放过神物,尾随追来,法宝乱打,我催动四象鼎反击,遁光丝毫不停,星驰电掣般,已来到前山龙华寺内。
身后真慧菩萨道:“叶施主,龙华寺虽非龙潭虎穴,但你一人也杀不出去!还是留下吧!”
六欲魔君也大喝道:“给我拦住他!”
攻山的众修士听她发号施令,一齐祭起法宝,劈头盖脸打来,我恍然大悟,手足冰冷,原来……这些修士都是七情、六欲的禁脔男宠!
这对姐妹魅惑男修无数,这些男修隶属各大种族,所以既不是圣境人马,也不是众势力联合,而仅仅是妖、魔两道携手,难怪天庭、地府等势力的大能不现身。
眼见这么多男修拜倒于七情、六欲的石榴裙下,甘为马前卒,我只觉得头皮发麻,难怪这两姐妹恶名昭著,嚣张跋扈,却无人敢惹,原来除了自身法力高强之外,胯下更是高手如云!
被众修士一阵猛攻,我虽不至于受伤,但一时间也杀不出去,稍一停顿,众强者已追到背后,我暗暗心惊,虽说我今日脱劫,乃是前缘注定,但这么多巨擎人物降临,局面凶险无比,一个应对不好,真有可能道消身死,纵然下毒手的人违背气数,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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陨落,却又于我何补?
六欲魔君轻笑道:“姑爷,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才救你出来,你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独自跑了,怎么对得起我?”
她虽笑靥如花,楚楚动人,但我此刻哪敢多看,凝神运气,静待强敌。
攻山的众男修本来和龙华寺佛修缠斗,仗着人多,逐渐占到上风,但六欲魔君让他们阻拦我,虚耗了招数,被敌人趁势反击,立刻死了数百人,伤了千余,遍地残肢,哀号阵阵,但七情、六欲两位魔君看都不看一眼,看来她们上床玩过一次之后,便视众男修为粪土,可怜众男修贪图一夕欢愉,从此神魂颠倒,拼死相报,彻头彻尾的成了奴隶!
众大妖、巨魔、菩萨环伺周围,围得铁桶一般,我实在没有半分杀出重围的机会,长叹一声,道:“贫道今日认栽了,四象鼎这等神物惟有德者居之,谁有能耐谁要吧!”口中讽刺,随手将四象鼎抛出,跟着朝反方向遁去。
众妖魔菩萨一怔,忙运转法眼去辨识真假,等发现神物是真的,脸现都涌现狂喜之色,但他们也怕鼎上有埋伏,一时无人伸手去抢,强忍了片刻,六目犼王率先出手,他这一动,引起连锁反应,其他强者也如影随形的抢上,一时间十二位巨擎人物围着四象鼎大打出手。
四象鼎虽离我手,但我还有元始经在身,这些巨擎剧斗之际,仍不忘分出一缕神念锁定我,防止我趁机逃逸,我心中冷笑,负手旁观,倒也逍遥。
这些巨擎人物不是不知道我想坐收渔翁之利,但四象鼎实在太过重要,他们明知道有阴谋,也非出手不可。
天下之事皆是如此,想占便宜,就要吃亏!
我调匀气息,转身离去,众巨擎一怔,似乎不敢相信我真的放弃神物,又怕我挟元始经而逃,一时间各怀鬼胎,但无人肯远离四象鼎,仍是相互缠斗,我一边飞遁,一边算计着距离,等到足够远了,一催法决,将四象鼎内的功德佛光珠尽数逼出,跟着全部引爆。
“砰”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灵山上升起巨大的劫云,整个龙华寺化为废墟,寺内佛修和众男修瞬间全部灰飞烟灭,我双掌合十喃喃道:“善哉!善哉!罪过!罪过!贫道定会请高僧给各位超度,安心的去吧!”
跟着一招手,四象鼎从劫云中飞出,混沌至宝,有开天辟地之无上威能,自然丝毫无损,虽然在爆炸中消耗了元气,但最多过十二个时辰便会复原。
我知道此地不可久留,虽然上千颗特别炼制的功德佛光珠同时引爆,威力惊世骇俗,但绝对震不死那些巨擎人物,最多令他们负伤而已,此时不走,等他们服下灵丹,缓过一口气来,我便再无机会,当下一催遁光,高飞远走。
但我仍是小看了那些巨擎人物,不知是哪位妖王、魔君的安排,竟在灵山外埋伏了大量修士,我一遁出来,立刻遭到迎头猛击,此时时间紧迫,也来不及一一搏杀,祭起四象鼎,跟着招出群芳谱内五女,只想先杀出一条血路。
我领着五女竭力厮杀,终于突围而出,正要远遁,却不想奇变陡生,极远处银色光华一闪,一道雷电迎面射来,快的难以形容,瞬间攻到眼前。
我大吃一惊,竭力举起四象鼎一挡,“咚”的一声闷响,雷电击在了四象鼎上,撞碎成丝丝雷芒消散,余劲却震的我手臂发麻,我暗暗心惊,这偷袭之人的功力竟是深不见底,周天之内能发出这一击的强者屈指可数,此人是谁!
但我已没时间思索,极远处银色光华连闪,数道雷电分袭拱卫在我周围的五女,我知道五女纵然肉身强横,也未必能扛得下如此凌厉的攻击,急忙道:“退到我身后。”
同时催动四象鼎,想将雷电截下,但雷电来势奇快,瞬发瞬至,五女身形刚动,雷电已经近在咫尺!
百忙中,我只来得及救下郝童和姜甜儿,风尘子、郝妙、陶笑笑却被雷电击中,瞬间洞穿身体,三女立刻重创。
远处光华再闪,又是五道雷电射来,其中两道锁定我,其余三道却锁定受伤的三女,显然是要阻止我救援,想将三女斩尽杀绝,郝童虽然没被锁定,但也知道姐姐郝妙重创之余,绝对挨不过这次攻击,拼命燃烧法力,通过自毁修为来提升速度,一个冲刺,将身躯挡在姐姐之前。
我见此情景,心胆俱裂,但雷电奇快,瞬间将郝童郝妙一齐击穿,风尘子、陶笑笑更是刹那间香消玉殒、魂飞魄散了,姜甜儿吓得浑身颤抖,躲在我身后,哪敢露头!我挡下攻向我的雷电,顾不得手臂酸麻,将郝妙、郝童吸入四象鼎,借鼎内地水火风护住她们的元神。
此刻,我顾不得寻找偷袭之人,想赶快返回天淫宫对二女施救,因此一催遁光,竭力逃离对方的攻击范围。
姜甜儿紧跟我身后,花容变色,宛如惊弓之鸟,颤声道:“姐夫,这是谁在偷袭?竟然如此可怕!”
我刚要开口,忽然心中涌现警兆,知道偷袭之人又下毒手,目标正是那姜甜儿,百忙中将她一推,雷电瞬间击碎了她的双腿,姜甜儿惨叫一声,昏死过去!我急忙搂住姜甜儿,也将她放到四象鼎内,竭力抑制伤势恶化,不然元神一散,便有再大的神通也返魂无术了。
到了此时,我愤怒的无以复加,扬声喝道:“雷掌旗,你堂堂天庭领袖,统帅雷部无数仙修,居然对几个女子痛下杀手,当真是无耻之极,今日之事,贫道记下了!来日必定十倍奉还!”
远处有人冷哼一声,道:“你以这五个女子替过自己婆娘的劫数,她们若不死,你那婆娘便有危险!我替你出手,你却不识好歹!人言叶凌玄是多情种子,我看你未免痴情得过了头!本来想和你共图大事,如此看来,竖子不足与谋!”
我心中一凌,也知道他所说不假,这五女不死,紫涵便有劫数,但施法转劫之后,我跟童儿却在无意间有了一丝情愫,实在不愿痛下杀手,一直想脱困后另行补救,看看有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今日却被雷部掌旗使横加干预,也不知将来如何是好。
但雷部掌旗使似乎知道紫涵的消息,我记挂着紫涵,顾不上刚才暗算之事,扬声问道:“雷掌旗,你知道紫涵的的下落吗?可否告知贫道?”
但没有丝毫声音传来,似乎他已经离去,我担心龙华寺内的众妖魔、菩萨追来,又记挂着郝童、姜甜儿的伤势,只得架起遁光,返回乱淫教。
踏入天淫宫大殿,骆晴儿、青蝶领着众女迎来,一齐道:“教主脱去劫难,可喜可贺!本教威震天下,指日可待!”我脱困之期跟紫涵提过,看来紫涵离去之前,曾提点过她们,安排好了今日迎接事宜。
但我此刻哪有心情听这些阿谀马屁,示意众女不用多礼,跟着祭出四象鼎,取灵药、金针对三女施救,众女见姜甜儿、郝妙、郝童受伤如此之重,都是大惊失色,骆晴儿颤声道:“教主,是何人下此毒手?她们……还有救吗?”
我摆了摆手,示意她们稍安勿躁,给三女服下灵丹,跟着以金针刺穴之法,催动药力,同时竭力将精纯元气注入群芳谱,滋润三女的元神,我全力施救,但能不能救回三女,就看天意了。
过了三个时辰,受伤最重的郝妙娇躯一颤,睁开了眼,似乎恢复了精神,但我知道,这只是回光返照而已,她其实已经油尽灯枯了,郝妙看了我一眼,竭尽全力道:“教主,我快要不行了,但求求你,救救我妹妹,我死也瞑目了。”
我不忍她死前伤心,点了点头,安慰道:“童儿受伤比较轻,定可复原,你不要担心了,快休息下,别再说话了。”
郝妙摇了摇头,竭力把脸贴住了郝童脸颊,喃喃道:“妹妹,姐姐不能陪你了,可惜,最终也没找到圣祖的下落呢,你要是能挨过这一关,一定要继续找下去,务必救圣祖脱困,切记,切记……”
话音一落,郝妙便闭目长逝了,群芳谱内画着郝妙身形的那一页也瞬间燃烧起来,跟之前风尘子、陶笑笑陨落时的情况一样,很快变成了灰烬,此时,群芳谱内的五页图画,仅存最后两页。
似乎感应到姐姐已经魂飞魄散了,郝童虽然仍是昏迷不醒,但眼角却渗出了一滴泪水,缓缓流下。
乱淫教众女兔死狐悲,忍不住放声痛哭,我沉声道:“不要哭!逝者已矣,活着的还要继续活,想要为姐妹报仇,便都去修炼吧!”
众女强忍住悲声,不再哭泣,但也无人离去,仍聚在周围,眼中满是期待,希望我能救回郝童和姜甜儿。
又过了一个时辰,郝童缓缓睁开了眼睛,我心中一颤,只觉得满嘴发苦,要是她每时每刻受地水火风滋养,等三天三夜之后醒来,便可保住性命,但现在突然苏醒,说明大限将至,只怕要步上她姐姐的后尘。
郝童轻轻歪头,看着姐姐郝妙的遗体,低声道:“我姐姐已经去了,我自然也要跟着去陪她了,我们姐妹俩从生下来时,就没有分开过一天,但是,我求你一件事……咳……咳……”她一阵咳嗽,我急忙取出续命玉髓,想让她服下,能暂时吊住一口气,好交代遗言。
郝童却摇了摇头,不肯服药,轻声道:“没用了,不必浪费灵药,我只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同时举起手,朝我伸来。
我急忙握住郝童的手,颤声道:“童儿,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救你,你要我做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郝童微微一笑,展露最后的娇媚,缓缓道:“当年某次种族大战中,我们狐族的圣祖被天庭、世俗、灵山的大能联手镇压,困在某地不得脱身,所以我们狐族一直受尽欺凌,被迫背井离乡,四处流浪,我们的族人一直在找寻着圣祖的下落,我和姐姐结交各方势力,也是为了这件大事,并非天生淫贱,你千万不要误会。”
她的精力在一点一滴的流失,但她的却脸变得红润,盯着我,希望我能相信她,我用力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忍辱负重,我一直敬重你!”
郝童似乎极为欣慰,停了一停,才道:“你法力高强,精于推算,或许能找到我们狐族的圣祖,求你助他脱困,那么狐族中兴有望,我死也瞑目了。”
自始至终,她没有称我为教主,也没有喊我的名字,就像一千三百年之前,我第一次得到她的时候一样,“你”“我”就代表了一切。
我用力点了点头,道:“童儿,你放心,我必定助你们的圣祖脱困,但求你不要死,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郝童嫣然一笑,带着无尽的凄美,轻声道:“凌玄!凌玄!能这样叫你的名字,真好!真好!可惜,我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这么叫你了!不过,我也没有遗憾了,毕竟,我遇到了你,得到了你,死在你面前,上天还是眷顾我的,你说是不是?”
我强忍泪水,颤声道:“你不会死,你还要每天喊我的名字,你还要和我一起去找你们的圣祖……”
郝童深深凝望我最后一眼,似乎想笑一笑,但却已无力笑出来,缓缓闭上眼睛,手一松,沉了下去。
我再也无法忍住泪水流出,拼命抓住郝童下落的手,却抓不回她已经消散的元神,一时间,似乎五脏六腑被掏空了,再也没有半分力气,心中只想:“童儿走了……回不来了……”
我怀中忽然冒出火光,木然的随手一掏,却是群芳谱又烧毁了一页,仅有最后一页留存着,孤零零的,就像失去伴侣的伤心人……
第十三章
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连郝妙和童儿的葬礼,都是骆晴儿、青蝶她们一手操办的。
直到葬礼结束后,我还是无法接受童儿逝去的事实,对修道之人来说,这是非常危险的,道心随时可能失守,轻则丧失自我、嗜杀如狂,重则道消身死,但我实在提不起兴致做任何事,只想静一静。
骆晴儿她们在我身边说了很多,讲了很久,我却根本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只知道是想让我振作起来,但我的脑海里,全是童儿临死前,凝视着我的眷恋眼神,那是何等的痴情缠绵啊!我忘不了,永远也忘不了……
不知过了过久,青蝶来到我身边,轻声道:“师父已经下落不明,师伯现在却如此消沉,要是师父真的遇险,何人救她脱困?”
我心中微微疑惑,缓缓想着,她的师父是谁?为什么要她的师伯去救?豁然间,我想起一切,她的师父是紫涵,师伯是我,紫涵有危险!一个激灵,我便立刻恢复清醒了,是啊,紫涵现在不知身在何处,我怎么可以消沉下去?
我立刻详细询问众女,这千年来发生了什么事,紫涵为何出宫,有没有交代过要去哪里,何时回来等问题,想查出有价值的线索,骆晴儿和青蝶口舌伶俐,立刻将有关的事情全盘倒出。
在这千年里发生的事,跟我推算的大致相同,虽然那些小门小派来找麻烦的不少,但并没有任何大能巨擎前来攻打,毕竟这么显而易见的气运,对于真正的强者来说,实在是很好推算,而且神物被我带走,乱淫教内并无值得大能巨擎人物出手的东西,何必费力不讨好的前来攻打?
虽然经历了一些风雨,但乱淫教众女在紫涵的带领下,总算有惊无险的渡过了,要是照着这个势头下去,很有可能坚持到我脱劫,彻底圆满。
可在十年前的某天,紫涵突然接到飞剑传书,她看了书信之后,便独自离去了,而且没有交代要去哪里,所为何事,只说身有要事,不得不往,让众女在十年后迎接我回归,不得有误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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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心中疑云大起,紫涵不是不分轻重的人,我明明交代过不得出宫,她为何突然离去?此刻又身在何方?
想要解开这些谜团,自然要先找到那封书信,但十年前青蝶和骆晴儿便仔细找过,却一无所获,显然是紫涵带走了或者毁了,连宋鹏所化的石镜也一起失踪了。
想到紫涵带着石镜中的宋鹏一起离去,我心中不禁十分不舒服,就算没有之前的那段不堪经历,单单宋鹏知道七星环的下落这件事,就足以让无数大能强者前来追杀,要是紫涵稍有不测,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童儿的离去已经是沉重的打击,我绝对受不了第二次的。
须弥山一役,至此结束,表面上我大占上风,轻松脱去劫数,但事实绝非如此,紫涵离去,童儿陨落,我早已分不清自己是输是赢,而且这耗时一千三百年的一役,留下了太多的疑点和变数。
一直以来,我都是谋定而动,事事谨慎,依照气运行事,所以在跟其他修士争斗时,几乎没有吃过大亏,元始经被我夺取,更偶得四象鼎,炼化无数群仙诸魔,连佛门六菩萨依仗须弥山镇压,都被我借力消去祝融之眼的怨气,最终顺利渡劫,因此我心里一直有些小看周天群修,认为他们只不过是修练的时间比我长而已。
但现在想来,妖、魔两道围攻龙华寺,七情、六欲两位魔君居功至伟,她们不仅法力高强,而且这统御男子的媚惑淫功已经修炼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仅仅她们两姐妹的男奴男宠,就已经和六菩萨座下所有的佛修数量相当,再加上其他巨擎的人马,立刻彻底围困压制住戒备森严的龙华寺。
这两位魔君实力深不见底,自然极为可怕,要是平手相斗,一对一我也未必能取胜,论麾下部属,我更是拍着马也赶不上!如果不依靠四象鼎,我绝对不是这对吸精姐妹的对手。
但须弥山一役中,真正对我造成威胁的,却是雷部掌旗使!他的出现,也是一大疑点。
在之前九仙魔宫一役中,天庭不是没有派人来抢夺宋鹏,但来人仅仅是一个不入流的苍生子,拿了件威力稍大的法宝而已,而且还是瘟部掌旗使派来的,跟雷部掌旗使似乎并无半点关系。
但,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
我隐隐的发现,雷部掌旗使的推算功力绝不在我之下,远超众多大能,以他的身份、地位,自然需要随时注意其他势力的动向,当时天庭、地府、血狱、灵山、洪荒、世俗都有所动作,绝不可能完全掩住他的耳目,虽然未必能查出这些势力要争夺什么,但他绝对能推算出一部分的天机!
虽说推算之道没有完全准确一说,但是他肯定能算出这场纷争的核心是七星环,就算推算的结果再怎么朦胧,也没人会放弃这等神物的,毕竟混沌至宝的吸引力已经在众多大能身上验证过了。
但是,雷部掌旗使却保持了旁观的姿态,这绝不是他大公无私,或是不在意七星环,而恰恰说明他预知了宋鹏会落入我手中的天机,即使来抢也没用!
这个推论看似是不合理的,毕竟那时的我法力并不高强,表面上看,他还是有机会的,其他大能其实也是为此而来的,本着有枣没枣打三竿的态度,乘兴而来,没机会再归,被我镇压了化身,提升自身实力,而雷部掌旗使却依照气运行事,不为镜花水月中的七星环引诱,坐山观虎斗。
不愿意轻易违逆气运,这也是精于推算的修士们的另一个通病,他如是,我也如是!
但雷部掌旗使留下的最大疑点,却是他出手偷袭的目的,当时他的目标非常明确,既不是我,也不是神物,而是看似无足轻重的五女!
这是为什么?五女不过是小角色,而且被炼成了法宝,已经几乎没有提升修为的可能,自然不是害怕她们中的某位以后会修炼有成,日后威胁到他雷掌旗的地位,所以提前来斩草除根。
而且,他过于迫切的想将五女击杀当场,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堂堂雷部掌旗使不惜使用自损道行的禁术,偷袭时的每道雷电都会消耗他一个甲子的法力,一连十二道雷电发出,整整消耗了七百二十年法力,这才能在千里之外发出我来不及阻挡的攻击,不然我有四象鼎在手,距离五女又近,他绝没有丝毫机会。
显然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斩杀五女,但这实在是损人不利己的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想了很久,得出了一个近乎荒谬的结论,雷部掌旗使杀掉五女,就是为紫涵的安危着想,也就是说,当时他说的话是真的!
这个结论看似荒谬,却并不草率,毕竟五女对于我和雷部掌旗使来说,实在无足轻重,他绝对不会为了几只蝼蚁,特意奔波万里来偷袭,甚至是不惜大损法力,他还没有这么幼稚,更没有这个闲工夫,以他的身份地位、推算能力,自然是谋定而动,想必他发现了什么天机,所以才会为了紫涵而出手。
甚至连紫涵的离去,也很有可能跟他有关系,毕竟以他的推算能力,提前蒙蔽天机,占了先手,我事后自然很难推算出来。
但雷部掌旗使究竟发现了什么天机?他为何要出手暗助紫涵?这些问题我却想不出任何答案,按我一开始的猜测,紫涵应该是某位大人物避劫转世,前生跟雷掌旗相识,可这似乎也解释不通,毕竟紫涵受辱千年,怎么不见雷掌旗出头?
紫涵和我自幼便青梅竹马,都是青冥山下罗河镇人,那时我的家里是开医馆的,紫涵家里是开药铺的,也算门当户对,长辈在我们出生前便定下了娃娃亲,日子虽然不富裕,但我们也没受什么委屈。
新婚之后不久,我上山采药,偶然发现一处散仙留下的洞府,得到了三卷道书,从此和紫涵勤修苦练,踏上修真之路,一直也没见她显出丝毫特异之处,想不通她哪里值得天庭掌旗使出马,可见天机纷乱,我毕竟不能演全。
如果仅仅是如此,那也就罢了,但我静心仔细思索,发现事情比我预想的还要复杂,我一开始用五女的元神替过紫涵等几位女仙的劫数,为何会对童儿产生情愫?我的道心若是如此不坚定,早已死了几百上千年了,凭童儿的法力绝无魅惑我的可能,她自己也因我受我牵连而死,自然不是她下的圈套,那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真的前缘注定,有此一段情债?一时之间,哪里想的明白?
童儿临死前,求我相助她们的圣祖脱困,我既然已答允,自然要尽心尽力去做,可这件事也是麻烦之极,狐族苦寻多年,却始终连她们圣祖被困何处都查不出来,更遑论救其脱困了,我虽精于推算,但卦象也是含糊不清,显然是有人遮蔽了天机,这倒是毫不意外,毕竟镇压狐族圣祖的那些大能,绝不会放任别人去救,使些手段也在情理之中。
而且,童儿虽然没来的及说出多少信息,我对于她们的圣祖几乎一无所知,但通过她仅有的遗言,我也能想明白不少事,不过疑点接踵而至。
首先,狐族圣祖是被灵山、天庭、世俗的大能联手镇压,这自然说明狐族圣祖肯定有通天彻地之能,否则何必如此劳师动众?
其次,这些大能为什么不是直接斩杀狐族圣祖,而是将其镇压?是不是他们根本无法斩杀狐族圣祖?既然狐族圣祖如此强横,又为何会被镇压?
最后,狐族圣祖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一直到十几年之后,我查阅了一部分世俗中文献,最终确定,狐族圣祖应该是九尾狐王妲己!
当年世俗人道内杠,大周国起兵讨伐殷商国,妲己身为洪荒妖王之一,带领麾下妖族相助殷商国最后一任国君纣王,但大周得到灵山和天庭的援手,最终灭掉了殷商,纣王自焚而死,妲己从此不知所踪,时间、事件、人物完全吻合,所以我是有理由相信狐族圣祖是妲己的。
洪荒、天庭、灵山三大势力掺入世俗内斗,无非为了“利益”二字而已,而世俗借兵于外族,又如何不是为了利益?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既为利往,大抵如此。
虽然了解了一些情况,但不代表问题即将解决,毕竟九尾狐王在哪里,我还茫无头绪,就算找到了,要如何助她脱困?那些大能联手布下的禁制封印,绝不会被轻易破解,单看九尾狐王如此强横,却始终不能翻身脱困,由此可见一斑。
此事艰难险阻无数,且疑点重重,但我也只能迎难而上了,毕竟童儿最后的心愿,我一定要帮她达成。
这些巨擎人物,已经令我焦头烂额了,但真正的危机还是在那些神物异宝身上,毕竟它们纷纷出世,肯定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出现的强者越来越多,显露的天机越来越玄奥,眼见得周天之内即将杀劫大起,生灵涂炭,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感。
凭我现在的实力,最多勉强自保,想寻回紫涵,并护佑她不在浩劫中陨落,却是难上加难,只有不断提升实力,才有一线生机。
一想起提升实力,我首先想到了祝融之眼,它的怨气几乎消耗殆尽,正好可以为我所用,毕竟祝融统御万火的天赋神通令我羡慕异常,而且神族、妖族的许多道法、秘术,都跟血脉有关,我虽然没有妖族血脉,但炼化祝融之眼后,最起码可以自如的使用神族秘术、道法,甚至是掌握神族克制诸多种族的秘奥。
我刚想到这里,青蝶忽然走来,有些紧张的道:“师伯,姜师叔醒了,您去看一下吧。”我心中一凌,回到大殿之上,朝四象鼎内看去。
只见姜甜儿满脸痛苦神色,看我来了,低声道:“姐夫。”
我点了点头,道:“感觉好点了吗?”
姜甜儿道:“好疼,姐夫,我不会死吧?”说着话,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
我知道受伤重病之人爱胡思乱想,便安慰道:“你昏迷很久了,一直被四象鼎护住元神,滋养肉身,此刻醒来,说明性命无碍,放心吧。”
虽然性命已无大碍,但姜甜儿想复原的话,最起码也得苦修百年,而且只能恢复到原来的水平,毕竟身躯被炼化成法宝,除了继续当法宝来炼制外,几乎没有再提升的可能性了。
一连数日,仔细看护着姜甜儿,这才算彻底保住她的小命,安排骆晴儿带她去静室调养,众女提着的心也慢慢放下了。
随后我召集众女,查看她们的功力进境,对于她们的不足之处一一指点,同时赐下大量丹药,竭力提升她们的实力,此时,我自然已经察觉单单自己变强,不足以应对接下来的凶险杀劫,虽说众女的实力提升相对缓慢,但向幼苗浇水,自然有长成参天大树的时候,将来或许众女会有大放异彩的一日。
一连开坛讲道九日,将诸多法门传授众女,这才开始自己闭关,准备炼化祝融之眼。
祝融之眼是上古大神躯体的一部分,虽然已经消磨掉了怨气,但真要炼化进自身,融入血脉,还是有极大风险的,若非我急于提升实力,是断不会出此下策的。
毕竟,我的本意是将祝融之眼炼制成法宝,如此一来,虽然无法得到神族血脉,有些暴殄天物,但却不会有丝毫风险,可现在迫于外界巨大的压力,我只能冒险一搏了,要是真的将祝融之眼炼化入自身,好处无法估量,远比炼制成法宝要实用的多。
我取出一柄短剑法宝,将额头肌肤割开,把祝融之眼安放在切口里,一股暴虐燃烧的杀意立刻涌入脑海,我合上双眼,以自身道心对抗杀意,意识顺着杀意涌来的途径,追本朔源,寻找祝融最后的意识残片,唯有击溃它,才能彻底炼化祝融之眼。
虽说继续拖下去,它这无源之水也耗不过我,只要坚壁清野,截断元气,行绝粮毒计,最多再过百年,祝融的意识残片就会彻底枯竭,不过我已经没有百年的时间来浪费了。
我的意识侵入祝融之眼内,来到祝融意识残片统治下,虚无的火焰空间里。
放眼望去,四周皆是无尽烈焰,没有大地,没有天空,更没有水,甚至连热浪都是笔直朝上的,因为没有风!这里只有终年熊熊燃烧的火,炙的皮肤疼痛,两眼发干,汗水一刻不停的流出,却又被火焰瞬间烧灼干净。
在火焰中穿行,仔细搜索着,道袍着起了火,很快烧得一干二净,接下来,肌肤变得干枯,我抬起手,指甲已经因高温而扭曲,指节宛如干枯的竹子,显然血液即将被蒸发干净,四肢百骸没有一处不痛如刀割。
如果再找不到祝融的意识残片,我的元神意识就要受创了,但我根本不想退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或许是真的,但死骆驼绝对跑不过马!
我缓缓转身,盯着一处虚空,静静看着那里的火焰升腾,淡淡道:“看够了吗?如果看够了的话,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响起:“蝼蚁!你挑衅我的威严,必将永坠火窟,不得超生!”
我冷笑道:“我是蝼蚁,那你又是什么?你只要知道自己是谁,我就会留下来,在这火窟里永远陪你!”
那个声音一怔,喃喃道:“我是谁?我是谁啊!蝼蚁,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淡淡道:“告诉你也可以!但代价就是你要彻底消散!”
那个声音缓缓道:“蝼蚁,如果你不说,我就焚毁你!”
我哈哈大笑:“如果你做得到,还会和我废话吗?”
四周恢复寂静,过了很久,直到我腿上的骨骼被火舌舔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声时,那个声音才再次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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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了!告诉我吧,我究竟是谁!”
我双手一拱,正色道:“你是火神祝融!掌控万火,无论先天、后天,皆为你所统帅!但,你早已在无数年前陨落了!”
那个声音仍然保持着威严,却多了几分苍凉:“祝融?不错,我的名字是叫祝融!我是万火之尊啊!那……我怎么会陨落的?”
我道:“你和水神共工大战……”那个声音变得高亢,打断我道:“共工?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讨厌!他死了没有?”
在询问仇敌的生死时,他的声调变的坎坷不安,显然是极为在意胜负的,之前听到自己已经陨落,他没有丝毫紧张,但现在……他不愿自己是失败者,强者看重尊严,胜过生死!
虽然我一定要得到祝融之眼,但我不希望这位上古大能失去最后的尊严,我正色道:“他也陨落了!将他击杀的那位强者,正是你——火神祝融!”
“哈哈哈……好!好!好!斗了一辈子,他还是先于我死了!我已经没有遗憾!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声音透着英雄末路的凄凉,却又满怀欣慰。
我淡淡道:“我叫叶凌玄。”
“虽然不怎么好听!不过,也没关系了。叶凌玄,我要走了,拿走你想要的吧!”那个声音说完这段话,便归于沉寂了,四周的火焰变得温和,不再试图焚烧我。
我拱了拱手,道:“祝融,走好!”没有回答,我知道,他已经去了,然后我便开始在这个空间刻下我的元神印记。
瞬息之间,我的四周开始产生变化,火元力变得极为亲昵,似乎是从小养大的宠物一般,祝融的控火神通,确实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得此强助,我的实力势必更上层楼。
缓缓睁开双眼,我知道祝融之眼已经和我融为一体,至于血脉融合的问题,自然也是水到渠成,我本以为自己会感到高兴,但此刻我却没有丝毫愉悦感,反而觉得十分沉重,毕竟,在以后的某天,我也许会陨落吧,那时,不知是谁来送我?
想到了这里,我不禁自嘲一笑,轻吟道:“今日葬花人笑痴,他日葬侬知是谁?”
日子一天天过去,众多敌人却没有丝毫动静,似乎乱淫教已经被世人遗忘,但我知道,这平静只是暂时的。
一边帮姜甜儿调理身子,一边融合血脉,还要随时指点众女的修炼,日子虽然安宁,却也显得忙碌。
转眼间,十年过去了,神族血脉已和我的血脉彻底的融合,我也准备游历四方,寻找紫涵的下落了。
众女本就苦修了一千三百年,又得我十年调教(注:此调教非色情啊,别误会,男主是正人君子,一般不吃窝边草……连水龙吟自己都不信,大家尽量相信吧),个个修为大进,尤其是资质最好的青蝶,此刻的功力已经不亚于当年的紫涵,看来继承紫涵的衣钵,非她莫属。
临走之前,替她们重新炼制了飞剑、法宝,尽量提升她们的实力,又仔细叮嘱了一番,这才上路。
不出宫门还好,一踏出宫门,本该沉默无语的两件神物,立刻发出轻吟,开始对我走的路线指手画脚,不按它们划定的路线走,便一刻不停的鬼叫狼嚎,不胜其烦,而按着它们指引的路线走,它们便不发一声,似乎死了很多年一样。
不过,按它们指明的路线行走,会有种奇异的韵律,每一步踏下,似乎都隐隐触摸到天道自然,自身真元、法力的运转也无比顺畅,推算数次,也算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可以肯定,我的气运是在缓缓变强上升的,而我故意走错方位,这种韵律就会立刻被打断,气运也开始缓缓下降,一连几次,都是如此,我也就依着它们来了。
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想不给个交代,就指使我,睡醒了没?管这俩榆木疙瘩是什么绝世神物、稀世珍宝,都没得商量!
奔波数月,此时已经走到大金国境内,即将进入大宋的疆域,我走的不是官道,只是寻常的土路,但显然常有路人来往,路边也有茶摊之类的,立刻坐了进去,要了一壶淡茶,准备和这俩榆木疙瘩斗一斗。
不出我的所料,我屁股一沾板凳,元始经和四象鼎立刻发出轻吟,催我赶紧上路,茶摊里都是凡人,我自然不能随便开口对神物说话,不然肯定被当成是疯子,暗中传音骂道:“催什么催!一路放着好路不走,净走些荒山野岭,我法力虽高,但也经不起这个折腾!等我喝壶茶,歇个三天三夜,再上路不迟!”
两件神物的鸣叫立刻变得急促而高亢,我故意调侃道:“上吊也要让人先喘口气啊!腿长在我身上,我想走就走,你们不愿意留下,自己走好了!”
听了我的话,这两件神物的鸣叫巨大到几乎震破了我的耳膜,但我却暗暗得意,知道它们也会着急就好办了,在我眼里,它们跟两件蠢物没什么区别,虽然通晓气数,但没有灵智,迟早被我诈出天机来!
想到这里,我伸手入怀,抚摸着元始经、四象鼎,淡淡道:“咱仨凑一块,已有数千年光阴,虽然你们始终不肯告诉我,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但我还是要问你们一件事,你一们定要回答,否则我就算不和你们同归于尽,也绝不肯做你的棋子!”
它们立刻停止鸣叫,全无动静,但我毫不理会,缓缓问道:“你们……是不是想让周天六道归复混沌!”
元始经微微一颤,我能隐隐感觉到它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我的心立刻放松了下来,不管它们的目的是什么,最起码没有想要毁灭周天六道所有生灵,这已经比我预期的好很多了,至于这榆木疙瘩是不是在撒谎,我自然心中有数。
但人性贪婪,我不再满足于这个答案,便立刻打蛇随棍上,接着往下问道:“那你们的目的是什么,跟贫道说一下,贫道保证不透露给任何人知道。”我竭力使自己看起来和善些,以求博得它们的信任。
结果显而易见,元始经、四象鼎继续装傻充愣,恢复了寂静,我连哄带威胁的折腾了半天,它们都没有丝毫反应,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也无计可施了。
走进大宋边境,这两个榆木疙瘩又开始鬼叫,但不是催促我上路,而是让我在附近找某样东西,我立刻精神一振,毕竟能让蠢物,咳咳,神物这么迫切寻找的,估计不会是一般的东西,立刻发出神念,四面八方仔细搜索。
一边搜索一边想,它们到底要找什么呢?我心里暗自猜测应该是其他神物,或者是……紫涵!
毕竟,我出来游历四方,目的就是紫涵,这两件神物也肯定是清楚这点的,难道它们终于开窍,准备替我这个主人做一点点事?
把方圆五百里仔细寻找了七八遍,我终于确定,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不用说神物、紫涵,就是灵脉、奇药也没见一点!凡人村落、城镇倒是不少,但连一个根骨、资质好的人都没有,纯属鸟不拉屎的地方!
就是这么一个破地方,这俩榆木疙瘩还不肯放弃,坚持要找下去,而且一走出方圆五百里范围,立刻鬼叫着要回头,最后我实在忍无可忍了,找了个破败无人的山神庙,清理出一张供桌来,躺了下去,爱咋咋地,老子不走了!
俩榆木疙瘩鬼叫半天,我只当是放屁,最后无可奈何的沉寂了下去,我也不管这俩榆木疙瘩能否听懂,自顾自的调侃道:“因过竹院逢僧话,忽闻春尽强登山,又得浮生半日闲,终日昏昏醉梦间。”虽不指桑,却也骂槐,心中不禁暗暗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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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此诗是唐代李涉的《题鹤林寺壁》,原诗的顺序如下:终日昏昏醉梦间,忽闻春尽强登山,因过竹院逢僧话,又得浮生半日闲。小弟在这里打乱了顺序,是为了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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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千余年来,明争暗斗无数,精神十分疲惫,最近十年也是忙于炼化血脉,指点弟子,救治姜甜儿,实在没有休息的机会,因此这一躺下,倒是睡了个安稳觉。
睡了数个时辰,忽然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瞥了一眼,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走进庙门,看到庙里有人,似乎怔了一怔,脚步迟疑,似乎考虑着是否退出去,过了片刻,慢慢走到大殿一角,蜷缩了起来,看来这破庙是他的家呢。
我打量着小乞丐,只见他皮包骨头,满身灰尘、污垢,头发乱蓬蓬的,神情极为怯懦,见我看他,便把头低了下去,同时双手抱膝,缩成一团,显然心中满是紧张、恐惧,但他却没有离开,这是不是因为他已经无处可去?
若是如此,未免太悲哀了,但这也是乱世凡人的宿命,这小乞丐不过是其中一个缩影而已。看了片刻,我不再理会他,背过身子,继续睡觉。
过了一个时辰,那小乞丐忽然动了动,从满是尘土的衣襟里取出了几枚野果和一个冷馒头,看了看我,竟似想和我分享晚饭,但他似乎有些迟疑。
我并不转身,开口道:“你要是想请我吃饭,就把那馒头给我,我不吃野果的,要是舍不得就算了!”虽然我早已辟谷,但看到小乞丐想和我分享食物,却忍不住要试试他的诚意。
小乞丐迟疑了片刻,站起身来,走到我背后,将冷馒头放在地上,又走回殿角,开始剥着野果吃,我转身站起,拿起冷馒头,掰下沾着灰尘的部分,随手抛在地上,同时留意着他的神色,他看着被我丢弃的脏馒头,咽着口水,我毫不理会,将干净的部分吃下,伸个懒腰,躺下继续睡。
过了一会,那小乞丐走了过来,似乎想捡起地上的馒头屑,我冷冷开口道:“我不吃的部分,也不会让别人吃的。”
他慢慢走了回去,蜷缩起来,一夜无话。
第二天,小乞丐起了个大早,走到十几里外的小镇上乞讨,被人训斥,受尽了白眼,才要到了两个馒头,然后在山中费力的四处找野果,最后回到庙里,依然是我吃馒头,他自己则吃野果充饥,如此持续了数日。
当他又一次把馒头给我时,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自己乞讨来的食物,为什么分给我?”
小乞丐怯怯的看着我,低声说道:“我父亲告诉我,招待客人要用最好的食物。”
我点了点头,道:“令尊在哪里?”
小乞丐眼圈一红,道:“两年前生病去世了。”
虽然看到他孤身一人,我已经猜到了,但听他亲口讲出,还是忍不住轻叹一声,道:“葬在何处,能领我去祭拜一下吗?”
小乞丐点了点头,令我走到后山,指着一个土堆,表示他的父亲长眠于此。
这样的一位父亲,应该得到尊重,我取出香烛、黄纸,祭了一场,暗诵往生咒,超度逝者的在天之灵。
祭祀完毕,我对小乞丐道:“你请我吃了几顿饭,现在该我回请你了,跟我来。”说着话,大踏步朝山下小镇走去,小乞丐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了上来。
虽说我法宝不少,但身边钱财却不多,可这不是问题,我虽然没有金银,但县令家里有不少的。县衙好歹也是经过儒门修士布置了禁制的,但以我现在的法力,就是大宋皇宫的禁制也拦不住我,随手借了几百两黄金,县令却始终茫然不知,所以也没让我打借条。
领着小乞丐走进了小镇,神念一扫,已经找到当地最大的酒楼,直接奔赴那里,小乞丐却极不适应走在大路中间,几次三番要沿着墙边阴影走,都被我拉回来了,到了小镇中心相对繁华的地带,行人渐多,小乞丐显得极为紧张,汗水直流,一双小手紧紧拉着我的道袍,反而不敢离开半步了。
来到最大的酒楼前,抬眼一看,招牌上写着“聚友楼”,拉着小乞丐就要进去,门口的店小二一斜身拦住去路,眼睛上下打量一番,又看了看我身后的小乞丐,冷哼一声道:“这位道爷,你要化缘也得挑个时候,这马上到饭点了,还让不让大伙吃饭了?”
我经历数场大战,又被须弥山镇压了千年,此前更奔波了数月,这身道袍虽是法宝,却已有些破旧,但我的肉身已经极为强横,因此一向也没在意道袍的事情,不想这店小二以貌取人,竟摆起了架子,当真是势利得很。
听了店小二的嘲讽,我不禁气往上撞,但对于这等蝼蚁,我还不屑发火,随手取出从县令那里借来的五两黄金,晃了一晃,道:“这位小二哥,贫道不是来化缘的,这锭金子寄到柜上,等吃完了饭好算账。”
金子出马,一个顶俩,店小二的脸色立刻大变,亲昵无比,恭谨有礼,估计他爹娘都没见过他现在这幅孝敬模样。
掌柜的也坐不住了,出来打圆场,训斥了店小二几句后,亲自安排了雅间席位,又吩咐店小二好生伺候,这才退了出去。
偌大一个人雅间,坐十几个人都有富余,此刻却只设两座,小乞丐浑身的不自在,黏在我身边就是不肯坐下,让他点菜,也是连连摇头,慌乱不已,看那神情,仿佛是要把他拖出去斩首一般。
我只得吩咐店小二取过菜谱,按照孩童爱吃的甜腻口味点了几个菜,考虑到小乞丐没吃过鸡鸭鱼肉,又点了些荤菜,同时要了两坛酒。
没过多久,酒菜齐备,小乞丐却说什么也不动筷子,我示意店小二退出去,然后每个菜先尝了一口,又给他夹到他盘子里一些菜,他这才开始风卷残云般的狂吃猛喝,我微微一笑,自斟自饮。
没过多久,就看到小乞丐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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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肚子,直打饱嗝,却舍不得放下筷子,但他人小腹浅,实在是一口也塞不进去了,只能带着无限遗憾的眼神,死盯着面前的菜肴。
我刚要起身结账,就听到楼下边一阵骚乱,掌柜的喊道:“偷县太爷金子的响马就在楼上,各位官差老爷可要小心,那贼道有些扎手!”
看来,掌柜的见我随手拿出五两黄金,认为我是江洋大盗,去衙门通风报信了,而青天大老爷估计也发现自己辛辛苦苦搜刮的赃款被盗,所以派了捕快来缉拿我。
作者:
sxyuezhen
时间:
2017-10-9 16:19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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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大餐的开胃菜已经出炉,尽情品尝吧,下一章还有主菜呢,因为周一至周五要正常上班,所以更新速度会稍稍减慢,但肯定不会太监,放心吧。
码了两天,两章两万字,累死了,狼友们都给力支持下,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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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我冷笑一声,不再起身,静等官差上门,好来个拒捕的武戏,也算给小乞丐消消食。
“砰”的一声大响,雅间的门被猛地踢开,几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捕快冲进房来,或举铁尺,或扬锁链,齐声呐喊,好不吓人!
小乞丐哪里见过这等阵仗,立刻吓得小脸发白,几欲昏倒,我伸手按住他脊背,注入一道元气,护住他的心脉,防止他受惊过度。
跟着一抬腿,将众捕快踢出房门,摔得七荤八素,立刻传来阵阵哀嚎,一个捕快呻吟道:“贼道,你偷了县太爷的黄金,还敢拒捕,当真是无法无天……”
我冷笑道:“小小的县官也敢称爷!贫道借他搜刮的民脂民膏救济穷人,是他的运气!不怕告诉你,贫道就是借了你们大宋的玉玺,赵匡胤也不敢对贫道这般大呼小叫!”
听了我的话,楼上众捕快和楼下掌柜、店小二都惊得呆了,一个捕快脸色惨白,挣扎道:“你……你居然敢擅呼当今天子的名讳!”
我淡淡道:“别人呼不得,贫道偏呼得!贫道暂住在十里外的山神庙,你们要是不服的话,叫赵匡胤来见我!”
随手施个定身咒,将酒楼内一干人等定住,倒不是怕他们跑去通风报信,而是我还有事没忙完,暂时不想镇上太过混乱。
拉着小乞丐走出酒楼,找到镇上最大的绸缎庄,走了进去。
不给掌柜的以貌取人的机会,直接取出五两金子,放到柜台上,黄金已经说明了一切。
掌柜的十分热情,连道爷都不喊,直接喊上仙,道:“上仙,您老人家是想买什么式样的道袍啊?本店货色齐全,远近闻名……”只见他口若悬河,竭力描述自己店中的衣裳,就差说皇宫的服饰也是他们进贡的。
我淡淡一笑,心道:“肉眼凡胎,居然能够看出我是仙修,只怕不是福至心灵,而是黄金动人心吧。”
当下,咳嗽一声,打断掌柜的话头,道:“不是贫道买衣裳,是给我这位小友买,你看他穿什么好看。”
掌柜的微微侧首,看那神情,似乎直到此时才看到小乞丐,一来是他眼里只有金子,哪里看的到其他,二来也是小乞丐一直缩在我身后,始终没敢露头。
掌柜的轻笑道:“是这样啊,那得让我那老婆帮他挑挑。”我微微一愣,想不通为何要让他老婆帮忙挑,估计是跟当地的风俗有关,当下点了点头。
掌柜的喊了两声,一个三十出头,微微发福的妇人走了出来,看到我和小乞丐,微微皱眉,但掌柜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立刻眉开眼笑,拉了小乞丐去挑衣裳,小乞丐百般不愿离开我身边,但我安慰几句,掌柜夫人也是竭力拉扯,最终一步一回头的跟着掌柜夫人去了。
和掌柜的闲聊几句,过了半晌,掌柜夫人和小乞丐走了回来,我一抬头,不禁愣住了。
只见小乞丐换了一身艳丽的粉裙,人比花娇,神情扭捏,一双小手绞在了一起,看到我盯着她,小脸羞得通红,估计是掌柜夫人之前帮他好好洗了洗,因此脸、颈、臂、手这些裸露的肌肤,都显得雪白晶莹,但我压根没想到小乞丐是女的,不由自主的微微吃惊!
之前她脏兮兮的,加上年龄尚小,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我还没无聊到用神念查探她的身体,所以始终蒙在鼓里,转念一想,不禁恍然大悟,难怪掌柜的要让他老婆来替小乞丐挑衣服,看来他已经瞧出小乞丐是女的,这倒不奇怪,毕竟开门做买卖,就要擅长察言观色,他看惯市井百态,自然瞧出了端倪。
我点了点头,赞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果然不假,换上这身衣裳,当真好看极了。”
听到我的夸赞,小乞丐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掌柜的哈哈大笑,掌柜夫人却道:“上仙,要是给这位小姑娘买些首饰、水粉,保准更增秀色,这样的美人坯子,不打扮,可惜了。我熟悉这镇上的店铺,上仙若是不嫌弃,我就替您老人家跑一趟腿,您看如何?”
我点了点头,道:“便是如此吧,要是能将我这位小友打扮的漂漂亮亮,那锭金子就算跑腿费了。”
听了这话,掌柜的两口子立刻两眼放光,宛如僵尸噬血前闪着绿芒的怪眼,我不禁暗暗诧异,修道一生,从没听说黄金能让人族通晓鬼道功法啊?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掌柜夫人拉着小乞丐向外走去,看来女子天生爱美,这回小乞丐几乎不再抗拒,但还是看着我,欲言又止,我淡笑道:“你放心,我不走,就在这等你,你快去吧。”
闻言,小乞丐似乎吃了定心丸,欢喜鼓舞的随着掌柜夫人去了。
过了整整一个时辰,掌柜夫人才带着小乞丐回来,我搭眼一瞧,这次更了不得,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粉白黛黑,唇施芳泽,眉心还隐隐绘了朵梅花,虽然龄齿尚稚,但以我道心之稳固,都有惊为天人的感觉。
我毕生所阅女仙不乏绝色,但这小乞丐没有修炼塑体,居然也不输于我所见过的任何女仙,我心中只想:“她要是修炼有成,驻颜不老,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
此时掌柜的早已看得呆了,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连掌柜夫人的铁青脸色也视而不见,直到被掌柜夫人拧到腰上,这才剧痛惊醒,立刻知道当众失态,即将大祸临头。
我打量着小乞丐,不住称赞:“好!好!好……当真是极美!”小乞丐神情羞涩,低垂着头,但我自然察觉到她心中窃喜。
我忍不住的随口吟道:“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吟到此处,我忽然生出怒气,因为下一句是“一朝选在君王侧”,不禁暗暗恨道:“不知她长大之后,是嫁与何人?能尽情赏玩如此佳人,哪个男子配得上这等艳福?只怕要苦修八辈子功德吧!”
(注:此诗节选自唐代白居易的《长恨歌》)
缓缓平复胸中怒气,打个招呼,领着小乞丐出门,不再理会身后掌柜夫人施展的精妙驭夫之术,默默替掌柜的念了一遍《往生咒》,已尽故人之情。
领着小乞丐行于闹市,她似乎不再那么畏惧生人,只听说过酒壮英雄胆,看来衣也能壮美人心,虽说这位美人年纪小了些。
随手买些小孩子喜欢的玩意儿,又买了些糖葫芦、炸糕之类的甜食,等小乞丐玩尽兴了,这才领着她慢慢返回破庙,同时解开定身咒,让捕快和酒楼掌柜等人恢复行动,至于他们是不是要上奏朝廷,我也懒得理会,就算他们欺上瞒下,报喜不报忧,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我并没有掩盖法力波动,出了这等事,各大势力不可能发现不了,而我的目的就是让所有强者知道,身怀神物的叶凌玄在大宋境内,借此试探各方巨擎的反应!
今时今日,我就算不依仗四象鼎,也能跟菩萨、妖王、魔君、神皇等领袖人物打个平手,已不必再畏惧任何巨擎,虽说一哄而上围攻我,我还是要跑路,但已经没人敢做这等事了!
毕竟,我之前的战绩几近不败,气运低时,被须弥山镇压都从容脱困,何况今日?各方巨擎自然清楚,只要当场击杀不了我,我跟着而来的反击绝对难当之极,没有必胜的把握,估计他们也不敢随便挑衅。
在我法力低微之时,没有斩杀我,此刻良机已逝,我即然成长起来,自然要在这周天之内占据一席之地,虽然这是巨擎们不愿意看到的,但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此刻,我就下一招闲棋,看看他们怎么应对!
走入山神庙,小乞丐却显得迟疑,我知道她是舍不得新衣被尘土粘脏,微微一笑,随手放出辟尘法术,将灰尘、蛛网尽皆扫净,小乞丐大为欢喜,立刻走到殿角,脱下新衣,仔细叠好,就要换上那身乞丐服。
她一路拿着旧衣,我也暗赞她不喜新厌旧,心地纯良,但是那身旧衣实在太破,我急忙摇手道:“不必如此,别穿着那身衣裳了,赶明儿再给你买几身。”
小乞丐尚自迟疑,我正色道:“我说的话,你不信吗?”
小乞丐此时己经将我视为最信任之人,立刻低声道:“我信。”
我将她的新衣铺在地上,让她躺下,不一时,已经传来沉静的呼吸声,似乎已经睡熟了,看来之前这一番奔波,令她颇为疲惫,但不知她做了什么好梦,小脸上还微微带笑。
我细细的打量她,此刻除去外衣,更显得小小的娇躯含苞待放,眉目如画,一双小腿纤细诱人,玉足更是不盈一握,底平趾敛,一时之间,竟有情欲自小腹涌动,我微微一惊,立刻暗骂自己禽兽,竟对这小乞丐有非分之想!
躺回供桌上,暗暗背诵《云淡风清经》,功行三周天,这才将欲火压住,暗暗纳罕:“这女孩儿身无法力,为何能引动我的情欲?就算天生魅惑,也不能这般厉害!”
这时节天气炎热,小乞丐虽然只穿着贴身衣物,肌肤仍是不断渗出细汗,我随手施个法术,将四周火元力排开,大殿立刻变得清凉,让小乞丐睡得更加惬意了。
次日,小乞丐起身穿好衣裳,我自然不会再让她去乞讨,跟她闲聊几句,我看着她,淡淡道:“你识字吗?”小乞丐摇了摇头,我道:“我教你,你愿意学吗?”小乞丐急忙道:“愿意!”估计她的父亲曾经跟她提过读书的好处,所以她显得十分积极。
走进小镇,买了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自己先汗一个!),也买了一日的饭食,回到庙里,对小乞丐道:“如果你学的不好,是没有饭吃的。”
小乞丐点了点头,我便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教,她用功极刻苦,而且天资异常颖悟,几乎过目不忘,短短数日,三字经已经倒背如流,常用字也全部通晓,虽说我暗中渡给她元气,令她事半功倍,但是一般的孩子学得再快也绝对比不上她。
虽说小乞丐美得石破天惊,但要不是两件神物每天催我在这五百里范围内寻找某物,我也不至于为了她耽搁这么久,而且,萍水相逢一场,我自始至终没想过要问她的名字,她也没有问我,荒山空寂,只用“你、我”相称,便足够了。
一日午后,我正在教小乞丐千字文,忽然察觉有强者直奔此地而来,遁光迅速,似乎是儒门高手,我微微冷笑道:“果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到底还是他们快些!”
小乞丐茫然不解,怔怔的看着我,我说道:“你在这好好的背书,我去去就回。”
小乞丐一听,抛下了书,冲过来搂住我的腰,再也不肯松手,我轻拍她的背脊,道:“我又不走,一会就回来!”
但小乞丐根本不理会,仍是双手紧搂,我不愿用蛮力挣开,不住安慰,但她始终泪水盈眶,似乎认定一松手,我就会从此消失,因此如牛皮糖一样粘着我,那来的人遁光极快,只这一耽搁,已经到了庙门外,有人扬声说道:“叶教主在吗?世俗大宋儒修来访。”
无奈之下,我只得带着小乞丐出迎,只见庙门外站着十几个人,个个光华内敛,均是高手。
为首一人拱手道:“教主有礼了!在下大宋赵佶。”余人也纷纷自报家门:“在下大宋王安石。”
“大宋苏洵、苏轼、苏辙,拜见教主!”
“大宋李纲、秦桧、贾似道,拜见教主。”
“大宋范仲淹、蔡京,拜见教主。”
(注:赵佶,宋徽宗,道君皇帝,在本书中作为赵匡胤的臣子出现,其余人等,无论忠奸,均为世俗大宋阵营,范仲淹等人曾入伍,但主要是文官职司,所以小说仍定文臣。)
来人竟都是大宋重臣,赵匡胤没胆子亲自来见我,便叫手下文臣来打前锋,总算他行事谨慎,老谋深算,没派武将来,这等示好之意,十分明显,却又有先礼后兵的隐喻,当真奸滑得紧!
我打个稽首,道:“贫道游历四方,来到大宋境内,尚未上门拜访,倒让诸位来迎,实在失礼,赎罪赎罪。”
赵佶道:“教主降临敝邦,圣上未尽地主之谊,深感不安,特令我等来请教主入京小住,也好煮酒论道,还望教主万勿推却。”
我轻笑道:“宋帝陛下诚意如此殷切,贫道感激不尽。不过,贫道闲云野鹤惯了,入京怕是有失体统,还是不去的好,诸位替我转告宋帝陛下,就说贫道多谢好意了。”
一番唇枪舌剑,才算送走了这班文臣,大宋虽然也觊觎神物,但还没蠢到敢翻脸硬夺,此次前来的目的,无非是探探我的底,查清楚我进入大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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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我早有准备,自然封的滴水不漏,似真似假的说了几句,跟着转移了话题,令他们颇为失望,但我也不愿跟世俗势力撕破脸,所以点明了没有恶意,让他们回去也好有个交代。
至于我借县官黄金这等小事,他们谁也没提,彼此心照不宣,都是成了精的人物,不会点破这等无趣的细节,连我身后的小乞丐如此的美貌,他们也视而不见,至于背后是不是传些流言蜚语,那就不得而知了。
过了数月,小乞丐已经读完了《论语》,学识颇有长进,作为奖励,我便带她前往附近的大城“岳安”,这可比那小镇繁华的多了,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小乞丐看着什么都新鲜,目不暇给,极为兴奋,看来她已经渐渐走出自卑,变得和凡俗少女一样天真烂漫了。
拿着一大把点心、零食,还不满足,看到鱼鸟市,又非要去逛一逛,我自然无所谓,便领她去看。
满棚的鸟笼装着鹦鹉、鹩哥,遍地的鱼缸盛着金鱼、乌龟,小乞丐是小孩心性儿,立刻拔不动腿了,非要买几只,我摇头说道:“最多买一只,多了没地方养!”
她满脸幽怨,似乎埋怨我不近人情,娇颜含嗔,令我心中一荡,但强忍住遐思,坚持不允。
小乞丐死乞白赖的纠缠一番,我硬起心肠不理会,她没钱,拗不过我,只得仔细挑选,要买个最心爱的宠物。
挑了半天,乌龟也想买,鹩哥也想买,小乞丐始终犹豫不决,忽见某位老板将一只快死的鹦鹉抛到墙角的垃圾堆上,任其自生自灭,小乞丐不知是不是触景生情,感伤自身,立刻哭着跑过去,捡起鹦鹉,不住呵护,但那鹦鹉气息奄奄,哪里救得活。
我走过去,拉住她说道:“没用了,它快不行了,另外挑一只精神的买回去吧。”
小乞丐连连摇头,死活不撒手,神情满是祈求,盼我能将这鹦鹉救活。
我刚要开口再劝,眼角忽然瞥见两个身影缓缓走来,脚步落地沉寂无声,神情阴冷无比,与这闹市的喧嚣格格不入,周围的人却似乎对这二人视而不见,没有丝毫反应。
这两位一个穿白衣,一个穿黑衣,都带着醒目异常的高帽子,一个帽子上写着“一见发财”,一个帽子上写着“一见有喜”,猩红的舌头却都伸出嘴边老长一截,显得诡异万分,竟是黑白无常到了。
我环视四周,并没有面带死气的人,确定他们是为了鹦鹉而来,禁不住冷笑一声,暗道:“这示好也未免太明显了,也罢,就欠一个人情吧。”
我对着黑白无常拱手道:“两位差爷,此来是要带走这鹦鹉的魂魄吗?”他们虽是鬼修,但有职司在身,所以不能称其为凶魂厉魄。
听了我的话,黑白无常同时点点头,我笑道:“能不能给贫道一个薄面,留下这鹦鹉的魂魄?”
黑白无常对望一眼,似乎颇感为难,我笑道:“两位不必担心交不了差,我写封书信,你们回去交给你家王爷,他自然不会怪罪两位。”
黑白无常立刻点了点头,示意可以这么办,我便问道:“这是哪一殿王爷派的差事啊?贫道有机会定要亲自上门拜谢。”
黑白无常取出腰牌,递给我看,正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平”字,背面写着一行小字“甲等无常巡查一四六二”,另一块几乎一样,只是背面的数字是“一五三九”,这显然是他们的编号,而正面的“平”,代表了执掌第九殿的平等王。
我把腰牌递回去,同时递上二十两黄金,跟着取出玉版纸和狼毫笔,写了三个大字:叶凌玄,接着随手用真火烧了,黑白无常手里立刻多出一张纸,正是我刚才写好烧掉的那张。
黑白无常点了点头,转身就走,我开口道:“二位差爷慢走。”
小乞丐看不到黑白无常,一直盯着我看,似乎奇怪我在和谁说话,我冲她微微一笑,道:“放心吧,这鹦鹉死不了。”小乞丐大喜,低头抚摸鹦鹉,见到鹦鹉果然慢慢变得有精神了,不禁极为欣慰。
看着小乞丐兴高采烈的样子,我不禁苦笑,纵横一生,杀人无算,没想到今日要为了只快死的鹦鹉去求人,平等王好算计啊,平白得了个人情,当真是老谋深算!
我身在大宋境内的事,早已传遍了周天六道,平等王自然是也很清楚我的行踪,不然的话,勾一只鹦鹉的魂魄,还用得着甲等无常出马?
无常按甲、乙、丙、丁依次排列,就是勾一只猛虎的魂魄,也最多派个丁等无常,就算那老虎的祖上积德了,像鹦鹉之类的细小生灵,魂魄太过孱弱,死后会被阴间自动吸入,哪里用无常来勾魂?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是话说回来,平等王下的这招棋确实厉害,他要是派鬼差来勾小乞丐的魂魄,我势必要翻脸动手,那就成了仇敌,没有丝毫余地,但他派鬼差来勾一只鹦鹉的魂魄,立刻引起小乞丐的怜悯,反而让我欠了个人情。
想到了这里,我又不禁有些心寒,短短数月时间,已经发现我极为重视小乞丐,而且还能察觉小乞丐生性善良,最终布下此局,隐隐坑了我一把!这些势力当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深不可测!
但,这也恰恰说明很多势力已经开始转变态度,不再动辄喊打喊杀,而是以结交我为第一目标,这自然是因为我的实力已经大进,不是他们可以随意压倒的了。
唯有实力强大,才能得到正视,但是单单实力强大,却未必能得到尊重,可惜,很多强者不明白这点。
带着鹦鹉回破庙,日子还是那样过,每天教小乞丐读书,暗中寻找那不知道是什么的宝物,同时不断融合诸家所长,一点一滴的提升修为。
儒门大道精微渊深,到了后期,小乞丐已经难以迅速领悟,她毕竟年幼,许多道理是要跟自身经历相结合才能通晓的,我讲的再细致,她也朦朦胧胧,似懂非懂。
但,所谓严师出高徒,我自然不愿懈怠,虽说我从未想要收小乞丐为徒,但她如此伶俐、颖悟,若不尽心传授,会有种明珠蒙尘的感觉,所以每当她学得不好,我便会用竹板做的戒尺,击打她的小屁股,激励她刻苦学习。
每次打小乞丐的屁股,看着她的小脸上浮现出五分疼痛、三分羞涩,两分不甘的神情,我都会有隐隐的快意,我把这等变态的情绪归咎于道行精进太快,道心略微不稳。
每当我对她施以惩戒,看着她抚摸小屁股,盈盈欲泣的模样,都会心中一阵悸动,暗暗下定决心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决不被这小乞丐引诱,同时告诫自己,她再美也是一个孩子,我身为一教之主,威震三界,决不能对这等小屁孩产生欲念!
但大道缺一,人无完人,到了后来,我的心里竟然开始期盼她学得不好,故意找茬打她的小屁股,只为了看那泫然欲泣的娇美玉颜,当真是罪过啊!
时至隆冬,天气寒冷,我领着小乞丐去后山沐浴,随手施法将潭水烧热,让小乞丐先下去洗,我背对着水潭,替她守卫,防止野兽或生人靠近。
虽然我神念扫视,也可查探四周,但万一来几十个菩萨、神皇、魔君来暗杀小乞丐,我可来不及救援,因此还是在旁边护卫她洗澡的好,至于会不会有这么多大能来暗杀一个凡人,则不在我考虑之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总之,我不是要偷看她洗澡。
听着背后的阵阵水声,我的心却无法凝定,脑海情不自禁的开始幻想小乞丐的娇躯,咬着牙暗道:“非礼勿视!绝不能回头看!”
但是又觉得这等香艳奇景不看可惜,未免留下终身遗憾,我决定用神念扫一下,只扫一下便收手,决不能再行禽兽之事。
神念缓缓向后延伸,很快掠过小乞丐的纤足,掠上小腿……大腿……神念就此定住,不再延伸,内心天人交战,是要做禽兽还是……要比禽兽还不如!
不再迟疑,神念瞬间掠过小乞丐的娇躯,将她的含苞待放一览无遗,虽然我早就可以这么做,但一直强忍着,直到今天终于破功,忍无可忍了!
脸小、颈小、胸小、臂小、手小、腰小、臀小、腿小、脚小,但娇躯每一处都无比精致,皮肤更是细嫩,数月时间,小乞丐已经扫净落魄,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尤其是那对小小的乳房,不用推算也知道潜力无穷,前程远“大”!她沐浴了多久,我大概就用神念扫了多久,只要没收回神念,都算“扫一下”的。
霍然之间,潭底浮起了一道阴影,碰到了小乞丐的娇臀,我微微的皱眉,小乞丐已经惊呼出声,从水里跃起,不顾娇躯不着片缕,直冲进我怀里,嚅嚅道:“有……有癞蛤蟆!”本来这个季节的癞蛤蟆已经冬眠,但我把潭水烧热,它便苏醒过来,倒吓了小乞丐一跳。
手掌碰触到小乞丐的娇嫩肌肤,更显得触手生温,滑爽腻人,不着痕迹的轻抚她的酥乳,居然有些爱不释手,但小乞丐在慌乱之间,哪里想得到我在吃她豆腐?
怕她着凉,给她服下辟寒丹药,如此一来,就算隆冬之时,脱衣迎雪,也不为风寒所侵。
我看着小乞丐,正色道:“你读圣贤书,应当遵守礼法,怎么可以赤身裸体冲入男子怀中?要是我有歹心,你岂不清白难保?”
(水龙吟终于第一次忍不住自己吐槽:看!男主角多么大义凌然啊,真是世间少有的正人君子!大家说是不是?)
小乞丐辩解道:“不是的,是那癞蛤蟆太吓人了。”
我凌然道:“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人生在,当守礼义伦常,虽刀斧加头,亦不能改!一只癞蛤蟆就让你方寸大乱,圣贤之书读来何用?趴下,我要小惩大诫。”
相处如此之久,小乞丐早已对我唯命是从,虽然觉得委屈,但是还是依言趴下,四肢着地,将白里透红的小屁股轻轻翘起。
我取出了毛竹戒尺,对准她赤裸的小屁股轻轻一拍,“啪”的一声,嫩肉轻颤,小乞丐忍不住低声惊呼:“啊!”随即强忍住,满脸委屈,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但年龄尙幼,不知男女之防,因此倒是没有多少羞色。
我提起戒尺,一个淡淡的红痕烙印在那白嫩的小屁股上,我的嘴角边忍不住浮现微笑,隐隐有变态的快感在滋生蔓延,跟着又是一尺轻击,打在小乞丐臀部不同的地方,令她娇躯一颤,这次她却忍住没有惊呼出声。
一连在那娇嫩的小屁股上印了五道红痕,我才收起戒尺,说道:“你可知错了?”
小乞丐强忍泪水,嚅嚅道:“我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我点点头,道:“知过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不枉了我苦心栽培。”
一点莹白于此时降下,落在小乞丐的小屁股上,恰好粘上其中一道红痕,令小乞丐娇躯一抖,随即消散不见。
我抬头看天,漫天的鹅毛大雪纷纷落下,竟是异常美丽,我轻声道:“起来吧!看,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小乞丐立刻起身,抬头看着那夜色下的一片片莹白,伸手接住几朵雪花,欣喜道:“好凉!好美!”回头看着我,拉着我的手,不住摇晃,口中喊道:“下雪啦!真好看!我要堆雪人,你帮我,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轻声的道:“真是个孩子!刚被调戏……惩戒完,就恢复了精神。”
小乞丐没有听见我说什么,四处跑动,伸手抓着雪花,欣喜异常。
在那个雪夜之后,似乎一切如常,小乞丐依然懵懵懂懂,但我已经察觉心底的某处在悄然改变,在她学的不好时,我还是会用戒尺打她的小屁股,不过,有一点点不同,我会让她脱掉衣物,赤裸着接受惩戒,小乞丐也没有反对,只是觉得衣服不停的脱了穿,穿了脱的,有些麻烦。
如此过了整整两年,对于修真之人来说,这仅仅是一眨眼,周天六道依然看似平静,我也依旧没有找到那隐藏着的宝物,紫涵的踪迹也渺不可寻,但是小乞丐却长高了不少,该发育的地方,也已开始发育,只是她的下身依然没有青草长出,不过,也快了吧,我如此想道。
小乞丐赤裸裸的趴在地上,无瑕的娇躯暴露在我眼前,她撅着已经丰满不少却依然显得幼嫩的小屁股,任由我手中的戒尺击打。
此时,她年龄渐长,读书渐多,也渐知风月,开始明白女子的躯体,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看的,更不用说脱光衣服被男人打屁股了,但她从没有任何反抗,是不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我低头看着小乞丐,她也抬起头看着我,我们对视着,过了片刻,我缓缓的道:“知道错了吗?”
小乞丐不说话,神情微带倔强,我又是一尺挥下,在那雪白的娇臀上留下印记。
布满红痕的娇臀,显得凄美而淫靡,小乞丐眼中含泪,却强行的忍住,辩解道:“我很努力了,但真元运转到膻中,根本就无法离体……”
回应她的,是一戒尺,雪臀上立刻添了一道红痕,我知道她在故意激怒我,她的真元运转根本没问题,分明是找打,没错,她已经开始产生被虐的倾向,每天都要故意犯错,趁机挨上几戒尺,而且,被抽打雪臀的时候,她下身的嫩穴已经会有清澈的淫水流出。
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都有天生的矜持,小乞丐始终不愿被我看到她的不堪,总是竭力隐藏着渗出的淫水,但在我的神念扫视下,她身体的反应暴露无遗。
我曾经试着不打她,放纵她的一切错误,但她显得很是烦躁,而且会有失眠的情况,我传授她凝神静气的功法,效果也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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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直到被我虐待一番,她才会带着甜笑睡去,而且,不知从何时起,她一定要搂着我睡,即便在梦中也会四肢缠紧我,似乎害怕我会突然离去。
我也沉醉于小乞丐的一切,青涩的娇躯,委屈的神情,倔强的话语,含泪的眼眸,以及那隐隐的淫荡!
这种淫荡不是成熟妇人的风骚,而是少女懵懂的绽放。
如果不是我,小乞丐不会变的如此堕落,但很可能早已冻死街头,我让她活了下来,并活的很好,我救了她的性命,却毁了她的灵魂,不过,我始终没有真正占有她,我也有我的底线。
也许,某一天,她长大了,会嫁做人妇,不知她还会不会记得我,一想到将有另一个男人压上她的身体,品尝她的娇艳,亵玩她的酥胸、玉足,我就愤怒的无以复加,想到小乞丐如此秀美,却要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香汗淋漓,甚至是帮男人传宗接代,我简直大怒欲狂,我已经有些无法正视我和小乞丐之间的一切了。
收起戒尺,我缓缓道:“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小乞丐趴伏于地,不发一语,却悄悄夹紧双腿,我知道,她是怕我看到她不由自主流出的淫水,但她却不知道,我的神念早已在那流水的粉嫩穴口扫视数遍,洞悉无遗了。
我走向后山,来到潭边,脱去道袍、衣衫,步入清凉的水中,享受深山午后这一刻的安宁,静听鸟语,淡闻花香,极为惬意。
可没过多久,我却察觉小乞丐蹑手蹑脚的走来,悄悄躲在树木之后,朝我窥视。
第十五章
我故意装作没有发现小乞丐的行迹,自顾自的撩水沐浴,神念却留意着小乞丐的一举一动,她看到我赤裸的身体,居然咽了一口口水,但眼神却有些迷茫,似乎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么做。
我也是暗暗奇怪,这两年小乞丐一直在我身边,我素来端方重义,我教她的又都是儒道、仙道的精微大义,如此言传身教、耳闻目染之下,她应该成为守身如玉、端庄无比的闺秀才对,现在为何如此轻狂?居然到了要偷窥男子洗澡的地步?
问题到底出在哪呢?
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跟我修行如此之久,小乞丐应该贞烈无比才对,怎么会如此下流?看来小乞丐定是天生淫荡,虽然我千方百计的点化于她,她却淫根难改,孽障啊,孽障!
将所有骂名推到小乞丐身上,绝不能承认是我教坏了孩子,不然传遍周天六道,只怕砸了乱淫教的招牌!
但无论是谁的过错,小乞丐已经难以回头了,虽然她年纪尚幼,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陡然看到男子裸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面色潮红,甚至于她的粉嫩小手都伸到自己裙内,轻抚自己光洁无毛的阴户。
我本该制止这等荒谬淫秽之事,但不知为何,我没有拍案而起,反而走出水面,坐到潭边,将身体对准小乞丐藏身的地方,让她可以看个清楚,或许,我真的修行过快,道心不稳了吧,但小乞丐的绝美容颜也绝对是一大诱因。
每当我想起小乞丐总有一日会长大,会嫁人,内心深处就颇为难过,所以想多留点回忆。
神念扫过小乞丐的娇躯,观赏着那有些稚嫩的手淫动作,她的手很小,手指很细,抚在同样幼嫩狭小的阴户上,有种异样的淫靡,她的下身已经湿透了,但淫水却清澈无比,与熟妇粘稠的淫汁不同,小乞丐的淫水带着少女的芬芳。
我微微冷笑,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套弄,令半软的阳具渐渐抬头勃起,看到这一幕,小乞丐的眼睛瞬间瞪大,全神贯注的看着我的举动,她的手停顿了,似乎已经遗忘了一切,娇躯却在颤抖,在那小小的身体里,有某种淫荡的血脉突然觉醒。
小乞丐的玉颜美极,虽然娇躯仍显稚嫩,甚至连那小小的乳头都是白皙多于粉红,但闻弦音而知雅意,不难想象她日后的风华绝代。此刻,小乞丐看着我的眼神带着迷茫和沉醉,我有种变态的兴奋,所以并没有压抑自己的快感,浓稠的精液很快射出,喷在潭边光滑的岩石上,绘出一副白色的轮廓,缓缓流淌,痕迹清晰。
起身、穿衣、走人,始终没向小乞丐藏身之处看一眼,似乎全无所觉,但神念却依然注视着小乞丐的举动。
我走出百丈之后,小乞丐才悄悄起身,走到那块沾满精液的岩石前,怔怔的发呆,似乎是在思索面前的液体是什么,迟疑片刻,小乞丐趴下身子,把脸凑到精液前,轻轻闻了闻,但似乎没得到有价值的信息,她又缓缓伸出了手指,沾了一点精液。
凝视着指尖上的精液,小乞丐呆立半晌,伸出舌头,轻舔指尖,将精液舔到嘴里,细细品咂,随即微微皱眉,似乎精液的味道并不好,带着酸涩的腥味。
刹那间,小乞丐的身上同时糅合了天真与淫荡,天真的举止,无邪的表情,却做着女人能做出的最淫荡的事。
正当我以为小乞丐会停止她那荒谬的举动时,小乞丐却又一次伸出了手,这一次是双手,左手抚摸自己的小阴户,右手不断沾着精液,放到嘴里吃掉。
我静静的看着,一直看到小乞丐将精液全部吃掉,同时达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小小的胸部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起伏,小脸有些苦闷,但更多的是迷茫,似乎不理解自己的身体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看到一幕淫戏落下帷幕,然后回到庙里,耳边却响起怪异的说话声:“教主回来了!教主回来了!”
我淡淡道:“闭嘴!”虽然,我看到小乞丐天真而淫荡的举动后极为兴奋,但我也知道,一个纯洁的少女已经踏上万劫不复的道路,所以我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即便这结果是我一手造成的。
听到我的呵斥,那个怪异的声音立刻停止,我不用抬头去看,也知道是那只该死没死的鹦鹉在叫。
这鹦鹉大难不死,立刻有了后福,每天听我给小乞丐讲道,沾染灵气,居然渐渐开启了灵智,虽然限于资质和修炼的时间,它的法力还比较浅薄,但也已经接近于妖物了。
小乞丐极为喜爱这鹦鹉,还特意起了名字,叫小玉。
修行之余,小乞丐会带着鹦鹉漫山遍野的玩耍,两者感情颇为深厚,但是这鹦鹉对我虽然恭敬有加,却并不亲近,我也懒得理会,随它去了,只要小乞丐喜欢,便养着吧。
过了一会,小乞丐慢慢走了回来,面色依旧隐隐潮红,低着头不敢看我,显得有些心虚。
但是我却盯着她,半晌不语,看得她浑身不自在,这才缓缓道:“你去哪儿了?”
小乞丐低下头,不发一语,一双小手握在一起,手指绞来绞去,显得颇为紧张。
我取出戒尺,淡淡道:“跪下!”小乞丐闻言,小身板轻轻颤抖,但还是脱光衣服,走到我面前,乖乖跪趴下,撅起小屁股对着我,摆出任我惩戒的姿势,她跪的位置刚刚好,我一抬手,就可以将戒尺印上她的小屁股,这是两年多来练熟了的,显得极为自然。
我看着小乞丐的小屁股,上面还残留着之前拍打后的戒尺痕迹,在那两瓣小巧而挺翘的雪臀之间,露出一点嫣红,那自然是小乞丐的菊花,此刻裸露在空气中,花瓣微微开合,鲜艳的惊心动魄!
我垂下手,毛竹戒尺缓缓滑过那娇嫩的肌肤,令小乞丐轻轻颤抖,抖出了一层细细的疙瘩,我淡淡道:“说吧,你去哪里了?”
小乞丐虽然开始学会在我面前辩解,但却始终没有装聋作哑的经历,在我威逼之下,终于低声道:“我去后山了。”
我掌控着戒尺,缓缓由小屁股滑下,滑到小乞丐的大腿根,令她的娇躯一刻不停地颤抖,然后继续质问:“去干吗了?”
在这两年半的时间里,小乞丐已经对戒尺产生阴影,声音不由自主的变调,极为接近于女子行房时的呻吟:“我去看你洗澡了……”说出这句话,她有些虚脱无力,毕竟,就算她再怎么不懂事,也明白这等行为是很丢人,很失礼的。
我把戒尺继续向下滑,滑到小乞丐的膝盖内侧,轻轻横拍,示意她把腿分得更开些,小乞丐极为羞耻,知道自己的腿分开以后,我会看到她高潮后不堪的嫩穴,但在我的威逼下,她无可抵抗,无奈的分开了纤细的双腿,我缓缓道:“那你看到了什么?”
小乞丐轻咬下唇,抵御戒尺带来的压迫感,同时依旧徒劳的隐藏自己的本能反应,嚅嚅的道:“我看到了你的身体,还看到你把尿撒在石头上……”说到此处,她隐隐又有高潮的迹象,两片小小的阴唇微微蠕动,将一缕淫水慢慢挤出。
戒尺轻戳小乞丐的脚心,刺激着她敏感地带的嫩肉,令她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我带着邪笑,淡淡道:“然后,你做了什么?”
小乞丐的小身板变得僵硬,颤声道:“没什么,我什么也没做,求你了,别问了。”
我勃然色变,厉声道:“你撒谎!你做了什么,说出来!”
虽然被我惩戒时,小乞丐几乎没有流过泪,但现在,她终于流下两行清泪,用尽力气喊道:“我……我吃了你的尿……”
我伸出手,抚摸小乞丐的娇臀,安慰她过于激动的情绪,恢复平淡的语气说道:“那不是尿,是男人的子孙。”
小乞丐微微疑惑,哽咽道:“子孙?是你的孩子吗?”随即变得惊慌,小脸惨然色变,焦急的道:“那你的孩子被我吃了,我岂不是杀了……”一句话没说完,小乞丐已经剧烈的呕吐起来。
这两年多来,我很少让小乞丐吃五谷杂粮,都是用灵丹仙药给她充饥,所以她的道行提升奇快,但如此一来,小乞丐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不停的干呕,难过的要死。
我轻拍她的背脊,安慰道:“你并没有杀死我的子孙。”
小乞丐满脸怀疑,看着我,等我解释,但这种事是没法解释的,我只能想办法混赖过去,正色道:“我说的话,你不信吗?”
小乞丐微微一怔,思索片刻,道:“你说的,我当然信!但是……”
我立刻打断她道:“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想,以后你自然会明白!你再胡思乱想,我可要生气了。”
小乞丐早就对我信若神灵,立刻变得焦急,说道:“我不乱想,也不敢乱问了,你别生气。”
我淡淡道:“那好,你爬过来,我要传你新的道法。”
小乞丐依言跪爬到我面前,恭聆教诲。
我看着她,指点道:“你看过我沐浴,自然知道我的身体和你不同,此既为阴阳之别,今日我就传你阴阳调和之法。”小乞丐点了点头,似懂非懂间,但她的身体已本能的开始发烫、兴奋。
我轻声道:“你先伸出手,握住我的阳根,上下套弄,将少阳演为太阳,太阳化为至阳,便可取出阳精,饮下可令你受益匪浅。”小乞丐懵懵懂懂,言听计从,小手伸入道袍下摆,摸索到鸡巴,轻轻握住,开始套弄。
虽说我阅女不少,但如小乞丐这等绝色稚女,却尚属首次,那双小手的动作极为生涩,而且过于小巧,随着鸡巴逐渐勃起,那滚烫的坚挺渐渐要冲破小乞丐的掌控,小乞丐初时感到诧异,完全无法理解我的身体为何会产生如此变化,小脸满是疑惑,但后来却动了玩心,不停的加快套弄速度,似乎想看看鸡巴能胀大到什么程度,小脸早已换上了期待的神色。
小乞丐的这一系列表情变化,自然被我看得清楚,细细品味之下,竟有异样的快感,鸡巴不由自主的又涨大了几分。
世间万事万物,往往看似单调,其实个中变化,却是无穷无尽,便如男女之事,无非一进一出,捻摸挑逗,但纵然是同一对男女,不同时候,不同地点,不同身份来交媾,滋味也绝不相同。
小乞丐绝对有祸国殃民的潜质,但最引人入胜之处,却在于“青涩”二字!
青蝶、姜甜儿虽也清瘦纤细,但久经人事,未免做作,青蝶虽是化身交合,但毕竟早有男女之念,自不及小乞丐之浑然天成。
交媾,虽然只是鸡巴与屄的故事,但只要这周天六道内有生灵,这故事便永远不会完结,声不过五,五声之变,不可胜听也,每一次鸡巴与屄的纠缠,其实都上演了一幕悲欢离合,而跌宕起伏的终点,自然是射精,但为谁而射?何时才射?射向何处?有谁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还是仅言男子,至于女子,则更为绚丽凄美,她们更无自主,男子难以完全掌控何时射精,但总算可以稍稍操纵射向何处,女子却更悲哀,她们往往连被何人射精入体都不能选择。
但话说回来,交媾全演悲欢离合,若是仅仅有悲,为何如此多人趋之若鹜?
自然是因为有“喜”之一字存在!射精的一刹那,此乐何极?佳人受用亦销魂,岂独男子乎?
我并没有压抑自身情欲,任由小乞丐用双手套弄到鸡巴怒挺,最终在我故意弃守之下,被小乞丐的那双小手折腾到射精,精液从龟头马眼喷出,激射到小乞丐的脸上、脖子上、头发上甚至是胸膛上,令她微微吃惊,双手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停顿下来。
我感受着射精的愉悦,轻声道:“不要马上停,男子射精之后,你的双手要放缓动作,给男子品味余韵和平复气息的时间。”小乞丐虽一向沉默寡言,但其实聪慧异常,立刻醒悟,依言缓缓套弄,同时从根部向上撸鸡巴,将尿道内残留的精液挤出,她竟是举一反三,天赋异禀,看来久后也将是房中术一道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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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射的满脸子孙,小乞丐也有些狼狈,但好奇、疑惑远远多于羞耻,因为面部是重灾区,所以大量精液顺着她的小脸流下,但此次射精波及较广,所以也有一部分精液黏在小乞丐的乳房上,虽然那对乳房尚未完全发育,但精液却毫不在意,顽固的附着其上,将雄性的气息彻底烙印在那含苞待放的娇躯上。
我轻吐一口浊气,看着小乞丐道:“男子精液为天地间至阳之物,对女子大有补益,以后你要含住龟头,喝下精液,明白吗?”
小乞丐点了点头,但似乎仍然对于精液是子孙一事感到为难,呆立片刻,终究还是对我信之不疑,小乞丐似乎下定了决心,她又一次用手指沾着精液,往嘴里抿,慢慢的将我射在她娇躯上的精液全部吃下,这淫靡的一幕立刻触动我的神经,情欲又再次微微翻涌。
等她把精液吃干净之后,我对小乞丐道:“过来,坐到我怀里。”因为每夜都要搂着我才能睡去,所以小乞丐毫不迟疑,立刻坐到我怀里,赤裸而窄小的玉背贴在我胸口,小乞丐侧着仰起头,靠在我肩膀上,看着我,等着我的下一个命令。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你逼出我的元阳,我也要让你泄出元阴,明白吗?”
小乞丐懵懂无知,虽然高潮过一次,但并不知道那就是泄出元阴的过程,听了我的话,显得很无所谓,随意点了点头。
我在小乞丐耳边轻声命令道:“你自己分开腿,就像小时候被母亲把尿时那样。”
这个姿势是让小乞丐分开双腿,彻底暴露出阴户,而且因为她坐在我怀里,所以我可以非常方便的玩弄她的身体。
小乞丐自然不会有任何反抗,但我却隐隐期待她的违逆,期待她承受不住,期待她的身体被快感击溃,我知道这其实很简单,但狮子搏兔,亦须全力,所以我决定将小乞丐彻底逼入死角。
手指按住那小小的阴户下缘,指尖轻轻地上扬,划过那两片稚嫩的小阴唇,这个动作非常慢,慢到令人发指,而目的自然是险恶的,让未经人事的少女经历快感的炼狱!
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少女的娇躯随着指尖的移动而战栗,小乞丐虽然有过自己抚摸阴户的经历,但技巧差的太远,而且自己手淫和被男子爱抚,也有天壤之别,所以小乞丐很快呻吟出声,语无伦次:“……额哦……好难受……很痒……很……很舒服……嗯……”
我淡淡的调侃道:“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又或者是痒呢?”小乞丐的娇躯在我怀里挺直,以抵御快感,但是却不敢合起腿来,只能倒吸着凉气,呻吟道:“……不知道……又……又舒服……又难……难受……”
我道:“那你就好好感受一下,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会放慢动作,所以你有很多时间。”小乞丐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小脸满是迷茫,不停地点着小脑袋,示意完全听我的。
我轻笑一下,指尖继续滑动,极尽所能的挑逗那稚嫩的阴户,势要逼出小乞丐的淫荡天性。
指尖缠绕道道电芒,碰触阴户会引起酥麻感,将每一下抚摸的刺激提升到最大极限,但同时延长两次抚摸之间的间隔,这种玩弄技巧,会令快感不断累积,却又无从宣泄,永远徘徊在将泄未泄的边缘,足可令久经人事的熟妇崩溃,何况是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一番挑逗,小乞丐的精神已经沦陷了,可身体却连崩溃的机会都没有,她苦闷的仰起小脸,看着我,有气无力的哀声道:“……好难受……想尿尿……又尿不出来……”
我轻吻一下她的小鼻子,才说道:“你在后山潭边,已经尿过一次了,对不对?现在我告诉你,那不是撒尿,是高潮泄身,女子被男人玩弄的爽了,就会泄身,你要记住!听见没?”
小乞丐眼神涣散,却仍然点了点头,我诱惑道:“你想不想痛痛快快的泄出来?”小乞丐立刻道:“想!”我看着她,命令道:“那你要说‘求求你,让我泄出来吧’,我就会让你泄个痛快。”
没有任何的疑问,没有任何的抗拒,小乞丐立刻道:“求求你,让我泄出来吧。”
我点了点头,道:“如你所愿,我会让彻底你高潮!”
加快手指的动作,将小乞丐的快感挑逗到极限,然后用指尖快速剥开小乞丐的嫩肉,准确的找到那从未见过天日的白皙阴蒂磨弄,快感如奔马疾驰,立刻将小乞丐撞入欲望的深渊,小乞丐惊呼出声,却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一股清澈的热流从小小的阴户涌出,顺着小乞丐的大腿根往下淌,沾湿了小屁股,又淋漓了一地,小乞丐在剧烈的高潮后,很快就陷入昏睡,发出微微地鼾声,睡梦中的容颜,是那么无邪,令我有些内疚,但事已至此,也无从后悔了。
那只鹦鹉一直在看它的主人被我调教,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倒是很识时务呢。
将小乞丐安顿好,刚要炼气存神,忽听庙外有人传音:“乱淫教主,有故人来访,还请出来一叙。”我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来的是大宋散仙,看了小乞丐一眼,只见她睡得香甜,便走了出去。
庙外站着几个道士,分别是全真教的祖师王重阳,净明道的真君施岑,碧云山的鲍方老祖,二仙山的罗玄真人,都是大宋散仙中的魁首人物,这等仙道投身世俗之事,倒也寻常,无非为了传道立教,或是功德气运。
我来大宋之后,虽然借文臣之口向赵匡胤表明无恶意,但他毕竟不敢全信,暗里又约了这几位散仙上门,明是交友,暗中却是想查清我的来意,我也故作不觉,随机应变,所以这两年里,已经和这班散仙混熟了。
见我出来,鲍方老祖立刻上来扯住道袍,笑道:“上次输于你,今日定要扳回一局!”
我尚未开口,王重阳已经抢着道:“老鲍休说大话,这大宋若论棋力,东坡第一,你第二!”
闻言,众人一起大笑,皆知苏轼不擅棋道,拿来跟鲍方老祖相比,乃是故意气他,但鲍方老祖涵养甚好,丝毫不恼,随手一指,便在庙门前变出桌椅,摆下棋盘,他另一只手兀自扯着我的道袍,似乎怕我不肯与他对弈。
无奈之下,只得先应付他两盘,当下坐于鲍方对面,取过白子,捻在指上,而王重阳、施岑、罗真人则静坐旁观,我心中暗暗的盘算,这几个牛鼻子为何而来。
随手落子,黑白渐现胶着,罗玄忽然开口道:“教主最近隐身大宋,仙踪少现世间,未必听说周天之内出了几件大事吧?”
王重阳笑着说道:“牛鼻子就是客气,老叶又不是外人,搞这些繁文缛节作甚?”
我正色道:“贫道自困荒山,偷闲日久,确实不知出了何等大事,还请罗真人赐教。”罗玄道:“教主有所不知,最近传出消息,有两位皇者陨落了!”
我微微吃惊,毕竟唯有天界、世俗的巨擎人物,才配被称为皇者,却不知是哪两位大能死了?我知道他既然说到此处,自然会详加解释,果然罗玄紧跟着说道:“烈阳和李世民薨了。”
闻言,我大吃一惊,对于李世民,我不过久闻其名,没有什么瓜葛,可烈阳神皇却跟我有一面之缘,虽说当日他也是抢夺四象鼎的一员,但毕竟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关系友多于敌,对于这位神皇,我还是很有好感的,况且当日我道法未成,败于其手,一直盘算着何时去趟天界,跟这位神皇再痛痛快快打一场,没想到这位故人居然已经陨落了,一时之间,我心里涌起苍凉之感,或许,这就是兔死狐悲吧。
但疑问接踵而至,以烈阳神皇的绝世法力,神族的强势,有谁能杀得了他?
当日他跟我大战一场后,又被地府三王围攻,在极其不利的局面下,仍能轻松脱困,绝世强者的实力显露无疑,如今怎么会轻易死去?
我立刻询问罗玄,罗玄道:“贫道也不知道,甚至连烈阳神皇究竟是何时陨落,也不得而知。毕竟,神族也有种种顾虑,一直封锁消息,直到最近才在各大势力内流传开来,咱们散仙自然知道得更晚。”
听罗玄说得极为含糊,我知道也问不出什么,立刻暗暗卜算推演,想找出凶手是何人,如果可能的话,我不介意替烈阳神皇报仇,但推算之下,结果也是朦朦胧胧,但我隐隐算出一派阴气,看来凶手……想到这里,我不禁微微一凌。
在我推算之时,罗玄又道:“虽然咱们对神族之事不甚了解,但大唐与大宋同属世俗,那李世民驾崩之事,咱们倒还清楚几分,传言是中毒而死,大唐官府对外宣称是旧疾复发,现在已经由太子李治继位了,不过如此一来,那大唐王朝只怕坐不稳世俗五大国之位了。”
我轻笑道:“那也好得很啊!有几位相助,宋帝陛下便取而代之,也未尝不可!”
闻言,罗玄、鲍方、施岑一齐微微变色,我恍如不觉,王重阳强笑道:“教主说笑了!”
我淡淡一笑,不再开口,继续下棋,但推算完烈阳之事,又随手推算下李世民的因果,这一算之下,便瞧出些许端倪,暗暗冷笑:“果然是极好的金蝉脱壳之计。”李世民这等手段,也只瞒一瞒别人,总算他跟我无仇,我也懒得理会,并不说给大宋散仙知道,准备静看世俗内杠的好戏。
罗玄又道:“逝者长已矣,不论生前如何的强横,都已是镜花水月,影响不了大局了。不过,南方炼狱谷中,最近诞生了一只凤凰,许多势力都派了强者赶去,想要一举擒获这天地神兽,毕竟那凤凰新生不久,法力灵智未达巅峰,还是有机会驯化为灵兽的。”
我随手落下一子,淡淡道:“话虽如此,但此事也是颇为凶险呢,贫道以前去过炼狱谷,借那外谷地火炼了两套飞剑,并不敢深入内谷,毕竟外谷已经熔岩横流,烈焰丛生,内谷可怕十倍不止,凤凰乃火系神兽,在那里可谓如鱼得水,绝不是好对付的。”
一时间,大宋四散仙议论纷纷,猜测着神兽的最终归属以及会有多少强者陨落于此役。
闲聊半日,鲍方弃子起身,拂乱棋局,笑道:“我想起山中还有一事,急着回去处理,日后再聚,回见!”不理众人挽留,径自去了,王重阳笑道:“教主下手好狠啊。”
我淡淡的一笑,不予评置,施岑忽道:“闲聊半日,尚未提及正事,我们此来,是要告诉教主‘安天盛会’的事。”
我闻言一愣,立刻想起关于这盛会的传言,据说是三千年才开一次,八大势力、散修门派皆会前往相聚,各领风骚,争奇斗艳,可称周天六道第一盛会,我崛起之时,上届盛会已经结束,所以从未参加过,但身不能至,心向往之,定不能错过这次良机!
立刻问道:“何时开始?地点何处?何人主持?”施岑笑道:“教主别急,日期还未定下,但这盛会一向由八大势力轮流主持,这次是轮到天庭了,地点在仙山昆仑。”
我点了点头,对施岑说道:“多谢真君。”
施岑摇手道:“已教主今时今日的身份道行,天庭定是要亲自下帖来请的,我等无非提前报个信而已,不算什么。”
随后,大宋散仙皆起身告辞离去不提。
静立庙前,看着夕阳余晖下的安宁山谷,心中却起伏不定,以天界神族的声势之隆,烈阳神皇都落得如此下场,看来这周天六道内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的多呢!至于李世民和凤凰之事,则跟我全无关系,随他们折腾去吧。
岁月悠悠,转眼一年多过去了,本来荒山中应该寂寞寥落,但是有小乞丐相陪,自然令人乐不思蜀,虽说我和她没有踏出最后一步,但是房中术里其余的法门,我基本上已经全教给小乞丐了,每日言传身教,竭力提携,小乞丐无论是性技还是法力,都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
小乞丐资质奇佳,乱淫教中女仙无人能望其项背,连被我视为紫涵传人的青蝶,修炼速度都远不及小乞丐,但要是论心计,小乞丐却又不行了,不过这也不难,经历些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迟早会有城府的。
小乞丐跪伏在我面前,粉嫩的小屁股高高翘起,小脸却埋于我的胯间,如此姿势,自然是在舔鸡巴了,从一年前开始,每日求取精液便成为了小乞丐的必修课,她的小手与唇舌也是日益犀利,技巧逐步成熟,当真是孺子可教也。
此刻含着鸡巴,不停大力吮吸,同时左右摇头,务求鸡巴的快感强烈,偶尔玉齿轻刮龟头,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瞬息之间,连我都不禁有了射精的冲动,暗赞她天资颖悟,房中秘术一点就透!
小乞丐情窦初开,对于男女之事乐此不疲,出于本能,她有时候也想把鸡巴吞入自己的嫩穴,但都被我阻止了,因为我想给她留下最后的清白,这看似很可笑,但我却是认真的,小乞丐闹了几次,见我不允,也就罢了,但与此同时,她开始每天都坐在我怀里,求我抚摸阴户,直到她达到高潮为止,借此来发泄自身欲望。
舔着鸡巴,小乞丐还觉得不够快意,抬起头冲我微微一笑,小脸带着天真烂漫,伸小手抬起鸡巴,小嘴凑到卵蛋上,开始吸吮,同时小屁股示威似的轻摇,晃花了人眼。
被如此淫荡的挑逗,我的情欲也彻底燃烧起来,垂下手,伸到小乞丐胸前,捏住那对成长了不少的酥乳,轻轻抚弄,小乞丐头也不抬,自顾自的舔着卵蛋,但仍然极其配合的移动娇躯,方便我肆意玩弄她的乳房。
我爱怜的把玩着那对小奶子,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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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体是上苍创造出的最完美的事物,以后不知道是谁有这个机缘,能品尝你的娇艳。”
小乞丐吐出卵蛋,一边套弄着鸡巴,一边道:“肯定是你啊!我才不要让别人碰我,也不会碰别的人。所以,你把房中术最后一招传授给我,好不好?”小脸满是祈求,但说的却是最淫靡的话语。
我淡淡道:“不行!最起码也要等你再大些,才能学那一招!”小乞丐顿时耷拉下头,像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狗。
我看着她的失望,心里有隐隐的快意,说道:“你说以后都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身子只属于我,是真的吗?”小乞丐立刻点头,我道:“那好,我们说定了,你可不准反悔!”
小乞丐伸出小拇指,看着我道:“拉钩钩!就不能反悔了!”
我却不伸出手,挺起鸡巴,道:“用你的手指和我的鸡巴拉钩吧。”
小乞丐眼睛一亮,似乎找到了新的玩意儿,立刻想用小拇指钩住鸡巴,但鸡巴正硬挺着,手指钩不过来,我指点道:“用两只手。”
小乞丐立刻醒悟,双手小拇指同时钩住鸡巴,轻轻扯动,嘴里道:“我的身体是你的,拉钩钩,不反悔!”
眼前的这一幕,我已经分不出是天真还是淫荡,但听到小乞丐的誓言后,内心产生的那种得意,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拉钩之后,小乞丐又开始套弄起鸡巴,舔吮卵蛋,大有不喝精液不罢休的气势,我是一个慷慨的人,所以小乞丐很快如愿以偿,喝下大量滚烫的精液,小脸微微酡红,竟似醉酒一般。
凡人男子的阳精已是大补之物(注:这个有待考证,毕竟目前西医和中医的观点相差很大。),以我现在的修为,体内阳精自然蕴含极强灵性,小乞丐每日服食,自然大有补益,但这一次我射精太多,她喝的又急,灵性过于猛烈,小乞丐便醺然欲醉了。
我淡淡道:“好了,该帮你泄出真阴了,坐到我怀里来。”小乞丐脑中尚有眩晕之感,微微摇了摇头,似乎想把醉意甩掉,跟着乖乖坐到我怀中,自动分开双腿,准备接受每日一次的极乐课程。
我刚要伸手抚摸小乞丐的阴户,忽然察觉一群衙役拥着县令上山,而且他们似乎是直奔山神庙而来,不禁微微疑惑,三年多了,他不会还想取回黄金吧?难道大宋儒修没警告过他?
这位青天大老爷虽然贪赃枉法,但大宋朝廷并未惩戒他,毕竟偷他黄金令他事发的人是我,真闹开了,我也脸上无光,所以那班官员故作不知,但他这三年多来一直没有升迁,恐怕仕途也到此为止了,不过这都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好奇他的来意。
随手掐算,已经明了前因后果,在小乞丐屁股上轻拍一记,说道:“穿好衣服,我要出去一趟,你好好修炼,等我回来再教导你!”小乞丐极不高兴,硬缠着要和我同去,小脸满是求恳,我心一软,便让她先穿衣服,小乞丐立刻恢复笑容,打扮起来。
过了半天,那班贪官污吏才走到山神庙前,拍门叫喊:“神仙老爷在家吗?下官甄忠义来访!”
我一听这名字,直接气乐了,如此的贪官,居然叫“真忠义”,真是枉担其名!
不过,为了一方黎民太平,我也要见他一见,便拉着小乞丐走了出去。
见我和小乞丐出来,众官吏皆不发一语,个个目瞪口呆,直勾勾的盯着小乞丐看,宛如饿狼见了羊羔,那“真忠义”也早成了“大流氓”,口水直流,若不是知道我的手段,估计已经下令强抢民女了,我忍不住怒哼一声,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小乞丐早已梳洗打扮好,一袭青裙,斜插珠钗,越发显得明眸皓齿,婷婷玉立,众人虽摄于我的威势,不敢再紧盯着瞧,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窥视,有几个满脸横肉的衙役,居然兴奋的流下鼻血,真是丑态百出,不堪入目!(话说回来,男猪脚也是大色狼,列位看官不可不知!)
总算那县令知道厉害,急忙呵斥手下,跟着陪笑道:“神仙老爷莫恼,粗人不懂事,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下官这次来,是……”
我挥了挥手,打断他道:“你们的来意我知道了,无非是为了镇北松林里的那只黑驴精,你们回去吧,这等祸害百姓的畜生,定然没有好下场!”
众人闻言,一齐讪笑,一个个都是老油子了,自然明白我连他们一块骂了,于是纷纷告辞,我也懒得理会,牵着小乞丐的手,驾遁光去找那黑驴精,准备为百姓除个祸害,自己也正好得副脚力代步。
因为要寻找那件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所以这方圆五百里,早被我踏了无数遍了,那只黑驴精一向隐匿修真,不骚扰百姓,所以我也懒得理会,但现在居然抢了村妇回山奸淫作乐,我自然容他不得。
大宋高手极多,自然有降妖之人,但这黑驴精离我住处太近,谁也不愿擅动干戈,怕引起误会,所以才让那县令来找我,那黑驴精与我乱淫教有缘,我定要收服他,顺便积点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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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比较忙,码字的时间少了,更新略微慢了点,各位狼友请见谅啊。
同时说一下,有人说主角推算不准,不给力,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大问题,说实话,最近这几章里,主角确实有推测不准之处,这是我故意写成这样的,毕竟我不想主角一帆风顺。
如果真的开了外挂,天下无敌,无人敢违,料事如神,最终一直赢下去,似乎也无趣得很,所以这位主角定然是历尽悲欢离合,才有一番作为,难道有人见过真正一帆风顺,不受丝毫挫折,反而成了大事的人物?
主角自认为了不起,是他的事,就像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生不逢时,不是能力低下一样,所以他爱自认了不起,我也没办法。现实中,我确实没见过非常谦虚的人,因为这种人太少,而且往往有极高的社会地位,一般人是见不到的。
也有人说主角不去找紫涵,是在浪费时间,我只能表示无奈,因为写的很清楚,不是不找,是无从找起,而且本书中的推算之道,就像看电影,你看得到,却改变不了大局,一部悲剧,你看一百遍,也不会变成喜剧,但这样说推算,又显得有些过于武断,因为提前预知了未来,多少会有作用的。
至于喜欢分析的剧透党们,小弟先说一下,多谢支持!同时稍稍提示下,主角已经算错了一部分天机了,至于是哪一部分,就要自己去看去想了,毕竟读书的乐趣就在这里,但本书不是推理小说,不会有明确的线索,估计要伤神了。
同时要声明一件事,这部书里,紫涵是主角,但后面要加个之一,能懂的,看到这应该懂了,不能懂得,小弟也没办法了。
而且,小弟有意将本书改名为《逆天销魂》,大家感觉如何?结局也没有想定,许多人要求悲情结局,也有人喜欢团圆结局,这都是随大家口味来的,小弟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这本书虽是情色小说,但我从不认为情色卑微,恰恰认为情色高尚,这是我的人生观,在书中已经体验,至于想看手枪文,等着紫涵出场,好撸管的狼友,我只能说,你们要失望了,接下来的几章,都不会有紫涵的戏份,因为本书中的许多人物要一一登场,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笔墨去点缀。
每一部比较成功的小说,都不会是仅有一两位角色受人喜爱,比如红楼、三国。现在小弟勉强算是刻画了几个比较丰满的人物,已经听到狼友们说喜欢姜甜儿、郝童等人,这令小弟很欣慰,如果大家仅仅只想看紫涵,那其实本书已经失败了。
紫涵的地位是毋庸置疑、不可动摇地,但不代表每章都有她,曹雪芹再怎么重视林黛玉,也不是每章都有她的戏份,何况是小弟?
至于狼友们提出的意见,小弟一直很重视,也说明过,宋鹏本是永不翻身的人物,在镜子里演毛片是他的归宿,现在也因大家求情而假释了,这确实是读者的力量。
而本文的要素也包括了后宫,自然不可能让紫涵一宫独大,无人争锋,事实上接下来出场的几位女性角色,都未必比紫涵差,其中有七情和六欲(剧透),而紫涵受欢迎的原因,无非是因为她是主角妻子,被人凌虐,看着闹心,撸的快意而已。
作为一部情色小说,情色可以是主题,但不能是全部,韩寒当年曾经说过,小说从第一章做爱到最后一章,引来民工先生驻足围观,大啖精神食粮,其诙谐幽默,引人入胜,但也说明许多情色小说显得不甚高雅,而小弟要写的,就是情色与高雅的结合,至于能不能成功,实在不敢确定,但至少不会出现同样的情色描写,让人读起来千篇一律。
纯粹寻求感官刺激,以期解决生理需求的读者,请放弃阅读此书,真的不合适的,毕竟情节太长,老是撸不出来,也很痛苦,或者仅看看外传和前三章,会有帮助的。
说了这么多,其实都是废话,想写就写,想看就看,想撸就撸,谁的鸡巴谁做主,你是天下第一!
二零一三年三月一日夜水龙吟乱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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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那黑驴精不过百余年的道行,虽说天赋异禀,但修为仍然浅薄得很,我带着小乞丐一路行来,走到他盘踞的松林之内,他依然全无所觉,自顾自的与那村妇忘情抽插,大干特干。
松林里的一处洞窟内,传出女人高低起伏的呻吟声,隐隐还有男人的喘息调笑声,掺杂着行房时的肉体碰撞声,混在一起,竟有种异样的诱惑!遮蔽气息,隐匿身形,我和小乞丐来到洞窟之外,向里面窥视。
这一看不要紧,眼前景色之香艳火爆,远出意料之外,但见一个二十七八岁的丰满妇人横躺石床之上,全身赤裸,肌肤居然极为的白皙,真难为她终日忙农活,如何能有这身雪肉?
虽说这妇人相貌一般,但身段却极好,胸前一对奶子极大,宛如熟透了的西瓜,上面两点嫣红,大如红枣,此刻欢快的跳动着,似乎显示出它们主人内心的躁动,腰肢虽不纤细,却无多余赘肉,雪白的大屁股更是肥硕诱人,一双大腿结实圆滚,被她这双腿一夹,定然销魂得紧!
此刻,丰满农妇的双脚高高翘起,大腿更是分开到极限,以求男人能在最方便的情况下,肆意抽插她的浪穴,双手反扒着石床,固定自己的娇躯,保证男人鸡巴的每一下冲撞,都能彻底洞穿自己的身体,口中更是浪叫惊天,呻吟连连,连脸上细细的白麻子,都似在散发出淫靡的光芒。
虽然这农妇浑身上下汗水直流,喘若疲牛,但瞎子也能看得出她极为愉悦!
而这愉悦的根源,自然是插在她两腿间骚屄里的那根鸡巴!
这根鸡巴当真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要知道,粗、长、硬、烫四字中,能占一两样,已经令一般女子视若珍宝、爱逾性命了,要是能占三样以上,就是淫娃荡妇也要束手就擒、甘居胯下!
现在这根鸡巴不仅粗长硬热四字俱全,而且还在这四方面都达到极致,更难得的是鸡巴表面颇为粗糙,布满细细的疙瘩,插入那农妇的阴户,磨得嫩肉痒不可耐,自然淫水潺潺,无穷匮也,也难怪那村妇如此淫浪忘形了。(注:现实中的驴鸡巴是不是这样,小弟不知道,但既然是妖驴,那就这样写吧!)
这鸡巴的主人,是一个身形壮硕的汉子,肌肉虬结,皮肤黝黑,一张老长的驴脸,耳朵极大,显得颇为滑稽,正是黑驴精!
此刻黑驴精骑住了村妇,把足有两尺长的鸡巴不停的捅入村妇的浪穴,枪枪狠,棍棍实,快进快出,将村妇操的浑身抽搐,两眼翻白,胯下宛如发了洪水,一泄再泄,但那双腿依旧紧紧盘于黑驴精腰际,当真是舍命不舍屌的主儿!
看到了这一幕,我脑海里浮现了两句诗:“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
这他妈太应景了!(注:此诗出自唐代皮日休的《汴河怀古》,小弟时常把古文与情色结合在一起,死后无面目见先辈矣!)
那村妇虽说也是四里八乡有名的荡妇,自幼妖冶轻狂,未嫁不敬父,既嫁不从夫,到处勾三搭四,水性杨花,家里人管不了她,她还嫌身边男子孱弱,不能尽兴,今日被黑驴精抢来,用大鸡巴操弄,倒是治了这淫浪病,想不到鸡巴也算是一剂良药!
黑驴精的鸡巴粗长狰狞,一味急冲猛打,宛如庸医乱用虎狼之药,但这村妇的淫浪却是多年沉疴,一向不曾治愈,所以也算是误打误撞,死马当活马医,对症下药了!
那村妇的骚逼倒也不浅,但她用尽手段,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只能将黑驴精的大鸡巴吞下一大半,总有小半截不能入体,黑驴精抽插正酣,毫不在意,但村妇倒似不好意思,同时气恼自己的浪穴不争气,白白浪费了伟巨阳根。
但如此一来,黑驴精似乎也算不上是强奸,我倒是一时不好下手,毕竟民不以为害,如何为民除害?偶然一转头,却看到小乞丐瞪大了眼睛,紧盯着黑驴精和村妇的淫戏,居然全神贯注,目不暇给!
我急忙伸手捂住小乞丐的眼,怕她学坏,但她微微挣扎,求知若渴,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本着见贤思齐的精神,竭力要将淫戏看到底,以期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无可奈何之下,我也只得由她,暗暗安慰自己,吾家有女初长成!
此刻,洞窟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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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淫戏又有变化,黑驴精边操边问:“浪货,老子操的你爽不爽?”
他一开口,宛如驴叫,嘶哑难听,说不出的可笑,而且话中之意更是淫邪无比。
但那村妇从未被如此巨阳贯通过,早将黑驴精视为天神,立刻呻吟嘶喊道:“……爽……爽的……受不了了……爽死……死了……亲……爷啊……你的……的鸡巴……真……真厉害啊……我……一辈子……就……就没被……操的……这么……这么……”
淫言浪语,不堪入耳,却又有种异样的淫靡,我清楚地感觉到,小乞丐的身体在发烫,下身流出了一丝淫水,同时她斜靠在我身上,轻轻磨蹭,便似春情勃发一般,随手渡一道真气给她,助她勉强压下欲火,同时传音道:“我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等此事了结,自然有你哭的时候,急什么?”
小乞丐满是哀怨的撇我一眼,轻咬下唇,强自忍耐,居然甚是惹人怜爱!但这三年多来,这表情我早见得多了,已经视而不见了。
但是不知为何,看着那纠缠在一起的淫男荡女,我忽然想起紫涵,在那段不堪的岁月里,她是不是也曾如此放荡?又或是被迫淫乱?欲跟爱,真的能分清楚吗?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颇为难过,万一紫涵真的爱上别人,我该如何是好?摇了摇头,我不愿再多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静观黑驴精鏖战村妇,进退抽插之间,全无章法可言,但是那根鸡巴得天独厚,远非世俗凡人可比,依仗此特异阳具,将村妇克制的死死的,雌伏胯下,永世不得翻身!而要害失守,村妇早已软瘫在床,任由黑驴精轻薄奸淫,胸前一对硕大的豪乳,也落入黑驴精掌控,揉面似的搓弄,刺激的村妇浑身战栗,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饶那村妇也是欢场老手,但是哪里是黑驴精的对手?操不了三五十下,已经抵受不住鸡巴的肆虐,但见村妇的娇躯一挺,四肢抽搐,刚喊得一声:“操杀我也!”
已经剧烈泄身,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那黑驴精倒也不杀生害命,反而运转法力帮那村妇调匀气息,救她苏醒,跟着淫笑道:“浪货!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那村妇虽然淫浪不堪,但被黑驴精操翻数次,已成惊弓之鸟,立刻献媚讨好道:“亲爷爷啊,奴家知道您的厉害了,再也不敢违抗了,以后奴家就是你的人,任亲老公随便操了。”
乡下村妇,见识浅薄,说出来的话也是俗不可耐,但正是这等粗俗不堪的语言,却似乎给了小乞丐极大的刺激。
黑驴精极爱这等淫言浪语,立刻哈哈大笑:“谅你这浪货也不敢反抗!以后老子天天用大鸡巴整治你,你就准备给老子生儿子吧!”
村妇横躺在黑驴精怀里,陪笑道:“亲老公,你的鸡巴这样厉害,以后奴家就跟着亲老公,再不回去了,但亲老公可要留点情,免得奴家被操坏了,就不能替亲老公生娃娃了。”
黑驴精在村妇肥白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笑道:“浪货,女人的骚屄哪里会这么容易操坏?闲话少说,等老子提枪上马,再杀你个人仰马翻!”这黑驴精的谈吐倒不似普通妖怪,但说着话,又要扳倒村妇,再行云雨。
村妇早已吃不消了,看着那怒挺的驴根直打颤,夹紧了大腿,哀声道:“亲老公饶命!奴家实在受不得了,要不这样,奴家用嘴给亲老公吸出来,就饶了奴家这一遭吧。”
黑驴精尚在迟疑,村妇已经跪伏到他双腿间,捧着粗大黝黑的鸡巴,不住套弄,同时含住龟头大力吮吸。
黑驴精“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道:“也罢!好好吸,吸得老子爽了,就饶了你,吸的不卖力,老子就操翻你!”
村妇闻言,如遇大赦,撅着白白大屁股,唇舌卖力,将青筋毕露的驴根舔吮的啧啧有声,同时一手撸肉棒,一手揉卵蛋,尽心尽力的伺候黑驴精,只怕在家对她老公也没这么卖力过!
此时洞窟中淫乱不堪,汉子黑似生铁,妇人白如新雪,汉子粗壮丑陋,妇人丰盈轻佻,汉子端坐于床,妇人跪伏于地,汉子静坐享乐,妇人竭力服侍,在这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上一下,一静一动之间,演绎了活春宫,香艳无比。
小乞丐直接看呆了,完美诠释了“目不转睛”这个成语!淫水从嫩穴溢出,顺着大腿往下淌。
黑驴精轻轻的摇头,低声道:“好淫妇!好淫妇!真他妈的舒服!用力吸!操!”
村妇得了夸奖,越发口手并用,竭力卖弄唇舌。
过了半晌,村妇吐出龟头道:“亲老公,你怎么还不射啊,奴家的嘴都酸死了,赶快射出精液来,给奴家尝尝鲜。”
黑驴精握着鸡巴轻抽村妇的脸,笑道:“懒婆娘,想喝精液就别偷懒,伺候的老子爽了,自然赏给你喝。”
村妇道:“亲老公,射的时候跟奴家说一说,好让奴家用嘴接好了,免得浪费亲老公的子孙。”
黑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村妇也不再多说,换了个姿势,将大粗鸡巴塞到自己的一对豪乳之间,两手从两侧挤压乳房,借乳沟来按摩黑驴精的鸡巴,这玩法立刻让黑驴精爽上天去了。
小乞丐瞪大了眼睛,完全想象不到世间还有如此招式,立刻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胸部,跟着抬头看我,小脸满是疑惑,似乎在问我,奶子小,不能乳交怎么办呢?
我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小乞丐立刻显得颇为失望。
洞中鏖战接近尾声,在村妇极尽所能的唇舌吸舔下,黑驴精终于嚎叫着射出精液,村妇早有准备,立刻含紧巨大的龟头,黑驴精射的虽如悬河泻水,喷涌强劲,奈何村妇的喉咙便似海纳百川,来者不拒,将黑驴精赏赐的元阳吃了个干干净净,她总算一扫之前颓势,小胜半招。
黑驴精被榨出精液之后,倒在床上喘息,村妇却依然含着半软的鸡巴舔弄,大有回味无穷之意。
好戏已经看完,我自然要伸张正义、为民除害,现出身形,高喝一声:“兀那妖怪,竟敢强奸民女,定要你难逃公道!”
小乞丐却轻扯我的衣袖,疑惑的道:“我怎么感觉是那位大姐在欺负那位大叔,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哭笑不得,低声道:“大人说话,小孩儿不准插嘴!”
小乞丐满脸委屈疑惑,但还是闭上了嘴。
洞里好事刚完,被我催动法力厉声喝问,立刻惊得屁滚尿流,村妇慌得手足无措,黑驴精却先摸衣服,后找兵刃,似乎要和我决一死战,我也不急,静等他收拾妥当,再一举击败。
黑驴精穿好衣服,取出大刀,怪叫一声,杀出洞门,我一手牵着小乞丐,另一只手袍袖一卷,已将大刀挥飞,黑驴精一愣,知道来了高手,驾遁光就逃,但他就是再修炼三千年,也脱不出我的掌心,屈指一弹,一道白光追上黑驴精,将他击落,在地上滚了两滚,一时爬不起来。
黑驴精倒是十分识时务,立刻跪地磕头,哀求道:“上仙饶命,念我修行不易,饶我性命,我愿意当牛做马,报答上仙。”
我正色道:“以你的所作所为,当真是死有余辜!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知道悔改,也还不迟,从今往后,你便戴罪立功,给本座当脚力,以弥补过错,久后或有脱劫之日。孽障,还不现出原形。”
黑驴精虽万般不愿,但形势比人强,只得打了个滚,显出原形,却是一只膘肥体壮、毛色光鲜的黑驴,而且长有六只耳朵,十分奇异,我取出一副御兽法宝金铃,系在驴脖子上,便彻底断绝他忽起歹心的可能了。
我指着黑驴道:“你生有六耳,善聆八方之音,能知进退,也算是异兽了,只为犯下大错,上天假手于本座来助你渡劫,你不可懈怠,否则永无出头之日,明白吗?我给你起个法名,便唤作‘六耳’吧。”
黑驴闻言,长嘶一声,算作回答,自此六耳归于乱淫教下。让那村妇穿好衣物,驾遁光带一干人畜返回小镇。
那县令见除了妖孽,大喜过望,忙安排人送村妇回家,至于村妇回去之后,再也尝不到如此伟巨阳根,如何熬此长夜,那就不得而知了。
见事情了结,我便要带着小乞丐离去,不想那县令又上来哀告道:“神仙老爷,您除去了妖怪,造福一方百姓,下官感激不尽,但是最近天气干旱,一直没有下雨,百姓的庄稼颇受影响,您能不能再辛苦一下,替咱们祈雨一场,以解旱情?”
我倒是没料到这“真忠义”居然转了性子,估计是地方上太穷,他不好搜刮民脂民膏,又或是天良发现,我当然希望他是第二种情况,但不论如何,祈雨都是替百姓做点事,应该帮助,不过真要做起来,却极为麻烦。
当下开口道:“不是贫道不愿意祈雨,实在是开坛祈雨之前,要沐浴七日,斋戒三天,颇为麻烦,贫道最近不太方便,这件事真的帮不上忙,不过,贫道可以帮你通知大宋散仙,绝不会耽误了旱情。念在你有几分爱民之心,将来贫道可以帮你干点别的。”
我每天调教小乞丐,时时接近女色,哪里能斋戒三天?虽说打斗之时,水系法术随手施放,但那等法术太过霸道,满含戾气,浇在田里反而有害无益,非得斋戒后诚心祈雨,才能滋润庄稼。
我说帮县令干点别的,是指将来跟大宋儒修提一声,要是他真的知过能改,将来还给他个升迁的机会,没想到县令眼睛一亮,立刻求道:“神仙老爷太客气了,既然不便祈雨,那就帮下官一个忙,将下官的夫人变得漂亮些,如何?千万帮帮忙,下官感激不尽。”
我话已出口,不愿食言,便耐着性子道:“先叫你夫人出来,让贫道看看,贫道尽力而为吧。”县令连连称谢,一叠声的命人去请夫人。
为官之人,是不能随便休妻的,原配人老珠黄,也最多纳妾而已,可是这县令如此迫切的想把老婆变漂亮,估计是因为岳父家极有背景,所以他不敢随便的纳妾,我暗暗盘算,将幻形驻颜丹给他夫人吃个一两丸,将她变漂亮些,也就罢了,总比祈雨省事儿的多。
过了片刻,内堂走出了一位妇人,我搭眼一看,立刻崩溃,但见这位县令夫人身高丈二,腰大十围,满脸的横肉,粗手大脚,虎背熊腰,浓眉倒竖,鼻孔朝天,面色好似生羊肝,就差一蓬短钢髯,行走之际,地动山摇,顾盼之间,呼呼声风,估计给她一把“方天画戟”或是“宣花大斧”,她就可以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还是探囊取物的那种!
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立刻对县令道:“相由心生,贫道法力低微,还是帮百姓祈雨吧!造福百姓,义不容辞!”开什么玩笑,就他这位夫人,把我整瓶幻形驻颜丹都吃了,也变不成美女,还是祈雨来得容易些!
县令一脸郁闷,无奈答允了,之后我硬让小乞丐忍了几日,总算成功开坛祈雨,把这事儿办圆满了。
我一连数日斋戒,小乞丐早已不满,听我说今日可以尽情宣淫,不禁极为高兴,但她生性淡阔,只是微露喜色。
关上庙门,将黑驴六耳和鹦鹉小玉赶到庭院中,接着脱去衣物,小乞丐立刻拱到我怀里,赤裸的小身体扭来扭去,竭力感受失而复得的春情,不用我吩咐,小乞丐早已含住鸡巴吸吮,等鸡巴硬挺起来,又用手握住套弄,行云流水,极为熟练,但小乞丐的每个动作,都只显得她天真无邪,而不是淫荡无耻,真是女子中的奇葩异数!
过了片刻,小乞丐挺起胸膛,把鸡巴贴在胸口,似乎想学以致用,借鉴下乳交,但奈何志大才疏,胸虽怀天下,奶却不能容鸡巴,小手竭力把小奶子往中间挤,可惜连试几次,都完不成这个动作。
我轻叹一声:“卿本佳人,非战之罪!”
小乞丐也来了脾气,非要将鸡巴纳于两乳之间不可,一言不发,屡败屡战!
但是如此一来,我的鸡巴可遭了大罪,颇为疼痛,我只得硬着头皮安慰道:“现在不行,不代表将来不行,你的奶子已经比以前大很多了,只要坚持每天被我玩奶子,早晚可以乳交的。”
小乞丐气岔岔的住了手,抬起头看着我,小脸沮丧,盈盈欲泣,我急忙道:“吾鸡巴有涯,而汝奶子无涯,暂忍一时,久后自然功成。”劝了半天,小乞丐才回嗔作喜,一番套弄,榨出精液喝下,方称心满意。
跟着坐到我怀中,分开腿露屄,准备享受泄身的滋味。
天净沙。淫思:抬手伸指抚阴,颤抖扭动呻吟,幽怨流水动情,少女含春,销魂人在天涯。(注:此《天净沙》出自现代水龙吟的《修真淫奴妻》。另注:打油诗词,平仄不谨,最后一句直接照搬马致远的《秋思》,贻笑方家,惭愧,惭愧。)
一番磨弄,小乞丐渐渐要达到高潮,忽然伸手按住我的手,低声的哀求道:“等一下……”
小乞丐从未违逆过我,今儿是破题第一遭了,我板起脸,心道:“一定要将这股歪风邪气打压在萌芽当中,绝不能让她学会叛逆。”
当下冷冷说道:“怎么?你居然学会反抗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小乞丐剧烈喘息,但仍是急忙解释:“不是的,你能不能慢一点玩?我想多弄会再高潮,好不好?”话语里满是求恳,表情更是楚楚可怜。
我柔情忽动,在小乞丐耳边低声道:“没事,今天让你多泄两次,乖乖享受吧。”
小乞丐闻言,眼里满是笑意,盯着我道:“你真好。”饶是我道心稳固,脸皮颇厚,闻言也是一阵惭愧,恼羞成怒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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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孩子,知道什么叫好?”
小乞丐立刻满脸委屈,刚要说话,我的手指已经开始作怪,在她嫩穴口不住的骚扰,轻拢慢捻抹复挑,小乞丐立刻淫水横流,连绵不绝,口中呻吟,高低起伏,婉转动人,在我指间拨弄下,小乞丐早已软瘫热化,眼眸失去灵动,涣散的毫无焦点,过了片刻,娇躯一挺,已经泄出了大股阴精。
急速喘息着,小乞丐兀自不忘我的许诺,挣扎道:“你说过今天要让我泄好几次的,不许反悔。”我点了点头,指尖继续挑逗,在高潮后的敏感嫩肉上,肆意散播欲望的种子,在淫水的浇灌下,欲望茁壮成长,小乞丐连泄数次,最终昏迷在我怀中。
我安置好小乞丐,伸了个懒腰,走到院中,想晒晒太阳。
六耳忽然驴叫道:“主人啊,你真是英明神武!你每天教给小主人的大道法门,总是恰好超出她能学会的范围,这样一来,就可以每天挑她的错,尽情惩戒宣淫了!简直是圣明之极!”
我淡淡一笑,道:“六耳,你们妖族都极重视炼体,但我看你炼体的法门一般,有几处经脉没打通,我这个当主人的就帮你一把!”不理六耳的反对,伸手按到驴背上,真元灌注,帮他冲破数处穴道,以后炼体锻神,事半功倍。
但这等外力强行冲穴,令六耳痛苦不堪,驴身不停颤抖,几欲跪倒,一时间驴嘶怪叫,响彻天地,要不是有禁止阻隔,估计小乞丐早被吵醒了。
运功已毕,我收掌离去,六耳在背后喘息道:“主人明着帮六耳打通经脉,其实是施以惩戒,简直是心狠手辣,圣明之极。以后主人不论如何调教小主人,六耳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敢再多嘴了。”
鹦鹉小玉说道:“废话这么多,你还说不多嘴?小心教主再帮你打通几处经脉!”
六耳打了个寒颤,就此住口。
对于这等多嘴多舌的小妖,我也懒得再去理会,闲庭信步一番,便回去打坐了。
过了两个时辰,小乞丐才悠悠的醒转,小脸带着睡足后的娇慵,虽然龄齿尚稚,却已有女子尽情云雨后的放纵韵味,霎时间,我竟看得呆了。
小乞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声的道:“你怎么了?”我摇了摇头,并不开口。
小乞丐拱到我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静静发呆,我忽然道:“你有过梦想吗?”
小乞丐抬起头,看着我道:“梦想是什么?”
我一时语塞,思索片刻,才道:“就是想要的做的事吧。”
小乞丐摇了摇她的小脑袋,跟着反问道:“那你有梦想吗?是什么样的梦想啊?”
我的梦想自然是和紫涵一起归隐,平静的生活下去,但这梦想太过平庸,我堂堂七尺男儿,实在不愿意对小丫头说出口,于是敷衍道:“我的梦想是建立最大教派,一统周天六道!”
就在此时,沉寂许久的两件神物忽然低声鸣叫,竟然是催我离开这里,可在这附近找了四年,也没找到那件东西,我不禁暗暗盘算,竭力思索自己漏掉了什么。
忽然,我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传说,难道神物要我找的其实是“运脉”?
传说中,天地间有矿脉、灵脉以及运脉,矿脉孕育各种矿藏,金银铜铁,皆产于此,凡夫俗子也可以寻觅开采,但灵脉不同,对凡人作用不大,凡人也难以找寻,唯有修真之人才能找到,并加以利用,而且灵脉对修真之人来说,极为重要,灵脉的品质高低,对于修炼速度影响极大。
矿脉是不会移动的,它就在地下潜藏某处,一旦被发现,也就难逃被掏空的命运,大部分灵脉也是如此,但灵脉中最顶级的一部分,其实是会移动的,它们或潜于地下,或腾于天空,或游曳海洋,借此来逃避被开采的命运,已经有了浅浅的灵智,但也仅此而已,因为灵脉是不能修炼的。
但是,在矿脉和灵脉之上,还有运脉!
运脉,也就是气运之脉!传说中,只要找到运脉,并联通自身气运,就可以使自己的气运无比悠长,永不陨落,这可是比十大混沌至宝更有力的保障!但很可惜,自盘古开天辟地之后,从没听说有哪位大能找到过运脉,所以,很多修真者认为运脉根本不存在。
难道,两件神物要我找的,就是那渺不可寻的运脉?毕竟唯有运脉才可能瞒过我的耳目,并不断移动。
小乞丐看我沉默,低声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我微微一凌,知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分手之期已到,于是正色道:“我替你炼制几件法宝吧,你喜欢什么样的?”
小乞丐不疑有他,思索片刻道:“飞剑、道袍吧,我想和你的服饰一样。”
我点了点头,替她炼制一把飞剑,一身道袍,但无论飞剑还是道袍,均是女子式样,小乞丐披上道袍,手握飞剑,极为喜悦。
我取出一本经书,递给她,淡淡道:“这本书里记载了人道、仙道的秘法,你以后每日用心钻研,久后必成大器。”
小乞丐此时已经觉出不对,心底隐隐不安,不接经书,颤声道:“我不要看书,我要你教我。”
我劝慰道:“你我缘分已了,我要走了,你……照顾好自己吧。”
小乞丐大急,泪水盈眶而出,哭道:“我不!你不要离开我!你去哪里我都跟着。”
长痛不如短痛,硬起心肠,我冷声道:“四年之前,你不知道世上有我,我也不知道世上有你,自今而后,跟四年前全无分别,何必悲伤?”不再说话,大步走出殿门,跨上黑驴,腾空离去,小乞丐自后追来,也想驾遁光,我随手施个法术,令她不能离地,瞬间便拉开距离。
小乞丐痛哭失声,却无法追来,连连喊叫哀求,几欲昏厥,我终是不忍,传音道:“你好好修炼,日后或许还有相见之日。”
不再理会身后的一切,顿循着两件神物指引的方位飞行,强行压下心中的难过,告诫自己,已经浪费了四年,不能再拖了。
离开大宋境内不久,忽然发觉有人朝我的方向赶来,不禁暗暗冷笑:“老子心情正不好,不知是哪来的蟊贼要触我的霉头。”算手掐算,来的人居然是青蝶和姜甜儿,我心中一凌,难道她们查到紫涵的下落了?
来不及多想,立刻一拉缰绳,六耳黑驴长嘶一声,改变方向,迎上两女的来路,两女有我留下的信物,自然能知道我的方位,遁光快速,片刻后便即相见。
我急忙道:“你们怎么来了?可是有紫涵的下落?”
两女一起摇头,我本来就情绪低落,此刻又一阵失望,淡淡道:“那你们来干什么?”
青蝶道:“是姜师叔要来找师伯,因为她的法力尚未复原,只能由蝶儿带她来。”我点了点头,看着姜甜儿,等她说明来意。
姜甜儿道:“姐夫,我想轮回转世。”
我微微一怔,淡淡道:“此事无从后悔,你可要想清楚了。”
姜甜儿正色道:“姐夫,甜儿想得很清楚,与其这样静养百年才能恢复,而且以后不得寸进,还不如投胎转世,再修来生。”
我道:“既然如此,我给你这个机会,助你兵解。”
姜甜儿又说道:“姐夫,甜儿还有一事相求与你,能不能让甜儿带着记忆转世啊?”
我皱起眉头,冷冷道:“这事颇为麻烦,而且因为偷天取巧,会凶险重重,你很有可能魂飞魄散,不如你先转世,等我安排人去渡你。”
姜甜儿转过头,对青蝶道:“贤侄,我要跟姐夫说两句悄悄话,能否行个方便?”青蝶不答,看着我,等我定夺,我点了点头,青蝶立刻向远处遁去,以示回避。
我随手布下隔音禁制,淡淡道:“好了,有话就赶快说吧。”
姜甜儿道:“姐夫,我知道你对我余怒未消,虽然不愿我死去,却也不会助我。但我身化法宝,苦度千年时光,此刻法力几近全失,也算得了报应。以后我一定尽心服侍你和姐姐,求你帮我这一次。这天地间处处仇杀,你总要寻个真心相助你的人,才好行事,有我帮你,你也可以省些心力。你要是怕我口不应心,可以设下禁制制约我。”
我轻叹一声,道:“甜儿,就算姐夫肯帮你,你也未必能如愿以偿,毕竟带着记忆轮回,是违反天道,你很可能撑不过去!”
姜甜儿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姐夫肯帮我,无论成败,甜儿均感激不尽,再无怨言。”
念及之前姜甜儿的言行,我知道她对我是有几分真心的,而且她心机深沉,手段狠辣,要是成长起来,自然是我额一大助力,至于将来会不会反水,则不好说了,不过要是真的死在她手上,我也只能怨自己无能,而不会骂她无耻,毕竟这是天地间上演了无数次的把戏,岂能怨人?
想要带着记忆入轮回,唯有去地府找十殿阎王疏通关系,加上我之前欠他们人情,又身怀神物,估计要横生一番波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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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特意查了一下,老公、老婆的称谓由来已久,并非近代产物,水浒中便曾提到此称谓,所以不会影响违和感。
同时说明一下,在第十五章中,小弟曾写出“昨日黄花”字样,经狼友empyreal指点,这是不对的,小弟在此向广大书迷致歉,实在对不起了,已有章节会进行修改,多谢empyreal兄了。
我印象中第一次看到这个词,并不是在苏轼的笔下,而是在大神我吃西红柿的《星辰变》,应该是在查洪死后,秦羽争夺洞主之位,曾提到此语,小弟用文不谨,有负读者,实在惭愧。
小乞丐的故事暂时告一段落,作为主角之一,她下次出现时,必定是高潮,狼友们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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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命青蝶返回乱淫教,带着姜甜儿直奔阴曹地府,一路行来,默默推算天机,已经大致明白此行的运程,局势颇为的凶险,而化解的办法不是没有,但逢场作戏,要演好很难,走马斩将,更是要靠运气。
这中间牵扯甚多,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可已经答允姜甜儿了,自无反悔之理,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姜甜儿忽然低声道:“姐夫,你洞悉天机,此事能成吗?”
我摇了摇头,道:“天机并非定数,推演也不能全对,但此事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姜甜儿沉思片刻,又道:“姐夫,十殿阎王会帮我吗?听说他们也曾觊觎四象鼎、元始经,恐怕……”言辞之间,显得颇无底气,我知道,人越是在乎一件事,就越是会担心,虽说姜甜儿颇有心计,但还是失于关心太切。
轻笑一声,我安慰道:“相信我,他们一定会答应的。”
姜甜儿道:“太好了!姐夫,你现在的法力如此强横,他们自然也要卖你的面子了。强者为尊,毕竟是天地间的铁则。”
我摇了摇头,说道:“甜儿,你错了!他们虽然肯定会让你带着记忆进入轮回,却绝对不是给我面子,恰恰相反,他们还是为了神物!”
姜甜儿微微一愣,看着我,面带疑问之色。
她虽然聪明异常,却毕竟不了解内情,我解释道:“之前,我已经欠了平等王一个人情,但那是小事,算不了什么。但他们这次帮你偷天取巧,却是大事,我一定要有所回报。幽冥之中,地府虽然最为强横,无可匹敌,却并不是唯一的势力,许多小势力组成幽冥七十二洞,联合起来抗衡地府,其首领法力高强,不在我与十王之下,而十殿阎王内部也彼此争斗,所以七十二洞一直没被剿灭。”
姜甜儿心机深沉,此刻对局势稍微了解,便已醒悟,焦急道:“十殿阎王帮忙之后,一定会让姐夫去剿灭幽冥七十二洞,等你大战一场,无论结果如何,他们都会出来收拾残局!”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这正是驱虎吞狼之计!七十二洞的大洞主法力不在我之下,我虽有四象鼎在手,但他那巢穴经营多年,必定是戒备森严,禁制无数,我未必能占上风。十殿阎王就是要我们火拼一场,而胜负如何,他们其实并不在意,因为赢家只会是十殿阎王!”
姜甜儿忽道:“姐夫,送我回乱淫教,不必为甜儿犯险!咱们静等时机,总会有办法的!”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推算过天机,你身遭劫数,险些陨落,但祸兮福所倚,此刻正是你气运最盛之时,现在投胎转世,稳妥的多,再拖下去,恐怕夜长梦多。”
姜甜儿道:“姐夫,话虽如此,但此事如此凶险,还是要从长计议啊!”
我看了她一眼,姜甜儿脸上虽无关切之色,但眼底却有担忧之意,知道她并非作伪,于是安慰道:“放心吧,姐夫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姜甜儿正色道:“你对七十二洞的大洞主了解多少?就算你有四象鼎,你能肯定自己会赢吗?”
我淡淡道:“我只知道,四象鼎在我手上,还从来没输过!”
姜甜儿道:“就算如此,你胜了他,也势必元气大伤,如何能应对那十殿阎王?”
我伸出手,在姜甜儿屁股上用力的拧了一把,引得她娇声呼痛,才开口道:“甜儿,你现在怎么变的这么婆婆妈妈?要是再啰嗦的话,姐夫就要强奸你了,用鸡巴塞住你的小嘴,看你是不是还能说得出这么多废话。”
姜甜儿翻起白眼,毫不在意的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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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没强奸过我!那次我根本不愿意,你还不是用各种手段强迫我就范?把精液射到我子宫里,还美其名曰补元气,不要脸的臭姐夫!”
我为之语塞,跟着把姜甜儿揽入怀中,低声质问:“怎么可以歪曲事实!你最后还不是很爽?”
姜甜儿道:“是!是!是!我很爽,我被姐夫你强奸的很爽!等找回姐姐之后,我就跟她说,姐夫强奸我,我很爽。”
虽然明知道她是调笑,紫涵也知道我们的事,但这等事还是尽量少提,我立刻道:“小浪蹄子!别逼姐夫杀人灭口啊!”
姜甜儿不屑道:“瞧你那点出息!一涉及到紫涵姐姐,你就蔫了!枉我姜甜儿千挑万挑,最后挑上你这么块料!所托非人,可怜啊!”这番话虽然是半真半假,但还是让我又笑又恼,几天不收拾这小浪蹄子,居然忘了我的厉害了。
就在此时,胯下的黑驴六耳口吐人言:“主人,你真是英明神武!身边女子个个都是绝色不说,而且还这么放荡不拘!最难得的是姐夫和小姨子之间的这种关系,实在是太刺激了!”
姜甜儿冷冷道:“姐夫,这头毛驴是哪来的?这么多嘴多舌?连你的事都敢乱嚼舌头根,我看直接割了舌头算了!”
六耳打个寒颤,急忙道:“姑奶奶,六耳再也不敢多嘴了,姑奶奶是慈悲心肠,就饶了六耳这一次吧。”
姜甜儿心狠手辣,见六耳听见她和我的奸情,已经起了杀心,哪里肯放过这驴子?但又怕我阻止,便冲我撒娇道:“姐夫,留着这头毛驴,只怕姐姐将来会察觉咱俩的事,不如……”说着话,手掌横摆,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我淡淡道:“咱俩的事,你姐姐已经知道了。”
姜甜儿微微一愣,半信半疑道:“那她怎么说?”
我笑道:“她还能怎么说?无非是哭天抢地,寻死觅活,大骂家门不幸,丈夫无耻,妹妹轻狂……”
姜甜儿啐道:“呸!人家是和你说正经的!你就没半句正词儿!”
我耸了耸肩道:“这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事,怎么能谈出正经来呢?咦,马上要到酆都了。”
姜甜儿忽道:“姐夫,你先要我一次!我怕进了轮回之后,没机会……”
我打断她道:“不行!你一定要竭力撑过这一关!唯有视死如归,才能置诸死地而后生!至于转世之后,你认为你能逃出姐夫的手心吗?到时候强奸你几十遍怕都不够呢,现在你却不准胡思乱想。”
姜甜儿知道我说的在理,也就不言语了,但发梢轻轻颤抖,流露出心中的坎坷。
远远望见阴山之前,耸立着一座巨城,城墙高三百六十丈,绵延向无尽的远方,两边都望不到头,虽说阴间无日月,一片凄惨昏暗,但以我的道行,双眼足可看出数万里之遥,却始终望不见城墙的尽头,显然这城池无比巨大,我暗暗思索:“看来这就是酆都了!当真是恢宏大气,无与伦比!”
而姜甜儿和六耳早已被眼前的奇观彻底折服,目不转睛的看着巨城酆都,显然内心极为震撼!
酆都的城墙上,每隔万里,就有一道门户,从现在所处的方位,我能看到九道门,但据古籍记载,酆都共有七十二道门户,合地煞之数,想到这里,我也勉强可以想象酆都的巨大了。
轻叹一声,感慨造物之神奇,这座天地生成的大城,远非世间任何人力修筑的建筑可比,以我今时今日的道行,都觉得自己在酆都之前颇为渺小。
酆都的每道门户之前,都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全部都是阴魂鬼物,准备进入酆都接受审判,或打落地狱,或转世投胎。
我粗扫一眼,就发现每条队伍至少是由十几万的阴魂组成,而无尽的新死之魂随时下降在幽冥之中,从四面八方涌来,加入到队伍中,慢慢走进酆都大门,所以这长长的队伍永远不增不减。
别的不说,单看这酆都巨城的声势和这无尽的阴魂亡灵,就不难想象十殿阎王的强横,而七十二洞洞主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逍遥多年,也绝非易于之辈,今日之事,可谓困难重重了!
带着姜甜儿和六耳飞过阴魂队伍,直接降临到酆都门户之前,立刻有牛头马面迎了上来,厉喝道:“酆都乃幽冥阴司重地,尔等阳寿未尽,速速离去!再敢逗留,便要打入刀山地狱,永世沉沦!”
我打个稽首,道:“两位差爷,贫道有事要求见十殿王爷,还请通报一声,就说乱淫教叶凌玄来访。”
牛头怒喝道:“王爷岂是你说见就见的?要再不离去,便叫你们知道俺的厉害。”说着话,一摆手中钢叉,叉上铁环叮当作响,配上牛头三丈高的身躯,确实威风凛凛!
马面却一扯牛头,道:“这个道士能直入地府,想必不是一般人物,要不要通传一声?万一耽误了王爷的事……”
牛头想了想,大声道:“兀那道士,你叫什么名字?说与俺听,好去回禀王爷。不过,你要是敢欺骗俺,定要你神形俱灭!”
我淡淡笑道:“贫道叶凌玄,快去回禀你家王爷吧。”
牛头“哼”了一声,对马面道:“看着他们,别让他们跑了,万一是骗子,王爷面前没法交代。”马面点了点头,道:“我晓得,你去吧!”
牛头转身疾奔而去,马面却道:“你们都老实点,不要乱走乱动,等着王爷传你们,你们就可以进去了。”
我不理他,转头对姜甜儿道:“等一会儿十殿王爷来迎,不可失了礼数。”
姜甜儿点头称是,马面却道:“我看你失心疯了吧?王爷会来接你们,做什么千秋大梦呢?真是地府无门你偏要闯,不知死活!”
我只当没听见,姜甜儿也城府甚深,不予理会,但那六耳哪里忍得下,开口道:“你这匹马好不晓事!我家主人法力无边!等着瞧,一会你们王爷必定亲自来迎接!”
马面大怒:“一头毛驴,也敢说本大爷是马匹,真是嫌命长了!”
说着话,马面一抖铁索,朝六耳挥下,六耳刚入我教下,法力低微,哪里抵挡得了,眼见便要非死即伤,我袖袍轻抖,将铁索拂到一边,淡笑道:“畜生不懂事,不要和他一般见识!”这话明说六耳,暗骂马面,姜甜儿听见,早已笑的花枝乱颤了。
马面怒道:“你说谁是畜生?”
我毫不理会,负手而立,马面跟我交手一招,已经是知道厉害,不敢再下毒手,也不敢骂我,一口怒气无处发泄,当即对着六耳破口大骂,六耳反唇相讥,一时间,驴鸣马嘶,噪声大作,却又驴唇不对马嘴,难听之极,姜甜儿气的捂起了耳朵。
其余阴卒看到马面不占便宜,都围了上来,似乎要一拥而上,我不愿多生事端,便准备带甜儿和六耳先退一步,便在此时,远远传来一阵长笑:“老叶,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稀客啊,稀客!”
马面和众阴卒面色大变,跪伏于地,恭声道:“王爷圣安!”我抬眼看去,只见远处数百道遁光飞来,当先五个鬼修穿着帝王服饰,其中正有秦广王、楚江王、转轮王,另外两位我却没见过,但定然是十殿中的两位冥君无疑。
六耳大乐,显出小人得志的嘴脸,冲马面道:“怎么样,你家王爷这不是来迎接了?我家主人英明神武……”
我怒喝道:“闭嘴!”六耳打了个寒噤,不敢再开口,姜甜儿揽住我手臂,轻声道:“姐夫,你生气了?”
我摆了摆手,自言自语道:“十殿阎王居然只来了五位,当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听了这话,姜甜儿和六耳目瞪口呆,马面和众阴卒更是齐齐打了个寒颤,低着头哪敢接口。
看着五位冥君飞近,我迎了上去,笑道:“五位王爷,贫道有礼了。”
楚江王笑道:“老叶,你来之前也不先说一声,阎罗、宋帝他们几个外出巡游了,一时三刻赶不回来,我们几个也是有失远迎啊。”
我笑道:“哪里的话!五位王爷亲自来迎,贫道深感荣宠不安,先跟王爷们说好了,日后几位去乱淫教做客,贫道可摆不出这么大的阵仗回迎。”
话音一落,众人齐声大笑,秦广王道:“老叶就是奸猾,事事想得周全,就不能跟他客气!走,宴席已经备好了,咱们边吃边聊。”
我自无异议,一行人进入酆都城内,六耳自有管坐骑的阴卒照看不提。
一路行来,我仔细留意了一下,这酆都虽属幽冥,但在十殿阎王的经营下,处处暗伏禁制,而且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可谓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进入阴司膳殿之后,筵席早已齐备,众人分宾主落座,我冷眼旁观,发现殿内陈设颇具匠心,一桌一椅,均显得落落大方,典雅华贵。
楚江王开口道:“老叶,秦广和转轮你是见过的,这两位是平等和卞城,你们多亲近亲近。”
我急忙起身,道:“两位王爷,久仰大名,今日相见,幸何如之。”
平等王和卞城王起身回礼道:“叶道友太客气了,小王愧不敢当。”
寒暄一番,我开口道:“之前还得平等王相助,贫道多谢了。”
平等王笑道:“小事一桩,何足挂齿!来,喝酒。”
转轮王看着平等王,疑惑道:“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你跟老叶还有交情?”
平等王笑而不答,我刚要解释,平等王急忙道:“老叶,偏不告诉他们!让他们着急去吧!”我哈哈一笑,就此住口,跟着把姜甜儿介绍给五王认识,一时间宾主尽欢。
秦广王开口道:“上次老叶出手收拾了幽冥七十二洞的叛逆,那也是帮咱们酆都的忙啊,最后烈阳神皇却跟老叶过不去,我和楚江、转轮瞧不过眼,便出手相助,没想到最后被噬魂魔君他们这些无耻之徒偷袭,害的老叶被须弥山镇压千年,这个仇,迟早要让血狱和洪荒还!”
姜甜儿开口道:“还有这许多曲折啊?小妹都不知道。”
楚江王笑道:“你姐夫当初法力尚未大成,而且没依靠四象鼎,就跟烈阳神皇斗了个旗鼓相当,要不是那厮施诡计,只怕还要输给你姐夫。你瞧,你姐夫这不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最终借佛门之手脱劫了?”
姜甜儿假作天真,不住追问当时的细节,楚江王信口海侃,倒似当日烈阳神皇大败于我掌底一般,至于血狱、洪荒偷袭之事,自然更被说得不堪了万倍。而且楚江王话语之间,若有意若无意想挑起我跟血狱、洪荒的积怨,其目的昭然若揭,不言而喻。
闲聊半晌,酒已过三巡,我开口道:“几位王爷,贫道这次来酆都,乃是想送甜儿入轮回,还请几位王爷相助,贫道感激不尽。”
五王对望一眼后,转轮王说道:“自家兄弟,有事好商量,老叶干嘛这般客气?”
楚江王却道:“入轮回不过小事一桩,但老叶你却亲自登门,定是有为难之处了?”我轻叹一声:“王爷有所不知,贫道有不得已的苦衷,需要甜儿带着记忆入轮回,这才厚颜上门,寻求帮助。”
卞城王道:“这事极为凶险!根据以前的经验,带着记忆入轮回,最多只有三成机会保住性命,而且,为了不引起天地混乱,我们地府很早以前,就禁止任何生灵带着记忆入轮回了,这……”言下已有拒绝之意。
秦广王也道:“老叶,不是我们不帮你,实在是此事太过凶险!甜儿姑娘如花似玉,要是香消玉殒,岂非憾事?”
楚江王和平等王也道:“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啊,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
姜甜儿开口道:“王爷,小妹并不怕死,而且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能帮小妹一把。”五王沉吟不语。
我正色道:“几位王爷,贫道知道此事令你们为难,但你们只要肯帮了这个忙,贫道自然感激不尽,必有后报。”
五王对望一眼,相互微微点头,楚江王便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既然老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咱们也就担些责任,助甜儿姑娘一臂之力。”
姜甜儿道:“事不宜迟,甜儿想马上进轮回,行吗?”楚江王道:“也好,姑娘跟我来吧。”
我起身道:“贫道也跟着去。”
转轮王道:“既然老叶放心不下,咱们就都跟着去吧。”于是一行人离席而去。
楚江王领路进入一座轮回殿,命守卫的阴卒尽皆退出,指着殿心一口井道:“这便是轮回之路,姑娘可要想清楚,不喝孟婆汤,带着记忆入轮回,只有三成活命机会。这座轮回殿虽然是由本王掌控,可是你一旦进去遇险,本王也救不了你。”
姜甜儿淡淡一笑:“王爷放心,此事乃是小妹自愿的,要是死了,也绝不会怪别人。但是小妹还有两件事想要问清楚,轮回之后,我是否还是女儿身?以及下一世的修炼资质如何?要是生为男子或是资质庸碌,小妹还不如不转生呢。”
五王一心只等我和七十二洞大洞主火拼,此刻为了引我上钩,自然没有丝毫不耐,秦广王抢着道:“姑娘放心,虽说轮回殿并不能完全影响后世之事,但保留女儿身却有八成把握,至于资质的问题,我们只能尽力而为。”
我虽然听过轮回殿和六道轮回的传言,知道秦广王应该所言不虚,但还是想确认一下,便道:“王爷,这轮回之事,应该尽在你们掌控之间,可贫道听你所言,似乎把握不大,这却是为何?”
转轮王开口道:“老叶,你有所不知啊!且十座轮回殿,仅仅只是依附六道轮回而存在,掌控的乃是回轮外围之事,真正的核心,还是六道轮回!”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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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初开的时候,六道轮回是可以随意进出的,那时候生灵可以轻易地选择后世的一切,包括姻缘、因果、资质、生死。但很可惜,在远古之时,各大种族便渐渐发现六道轮回的重要性,纷纷出手争夺掌控权,我鬼道的前辈大能们不愿幽冥处于无尽杀戮之中,便引各大势力的强者进六道轮回决战,依仗轮回之力,尽歼来敌。”
“但我们鬼道的前辈也死伤殆尽,这些强者的怨气始终不散,充斥在六道轮回之中,形成强力禁制,所以现在根本没人进得去,也就不能再随意的改变后世的一切。”
楚江王补充道:“六道轮回位于酆都地下千丈之处,十座轮回殿仅仅为其附属,虽然也可令生灵重入轮回,却不能随心所欲的改变命理运程,只能在一些细节上略作调整。”
我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就请王爷们尽力相助,尽最大可能提高甜儿的资质吧。”
楚江王道:“那是自然,老叶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放心吧!甜儿姑娘,你还有什么话要跟你姐夫交代?”言下之意,是要甜儿留下遗言。
姜甜儿并不回头,淡淡道:“没什么要交代的,开始吧。”楚江王看着我,我缓缓点了点头,楚江王便道:“甜儿姑娘,什么也不要想,跳进井里便可。”
姜甜儿走到轮回井边,仍不转身,轻笑道:“几位王爷,姐夫,再会了!”话音刚落,她毫不迟疑,纵身跃下轮回!在一刹那间,我的心底居然有淡淡的恐惧,仿佛童儿去世前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流失,却无力阻止。
过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看见楚江王双手掐诀,低声念咒施法,轮回之井也微微震颤,显然是在护佑甜儿元神不散,并且提升下她一世的资质。
良久,楚江王停止施法,我立刻道:“甜儿怎么样了?”
楚江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才道:“现在还不好说,最快也要三十六个时辰之后,才能确定结果,咱们先回去吧。”
平等王和秦广王也道:“老叶,别想太多了,回去喝酒吧。”
我道:“今日之事,贫道感激不尽,定要有所回报,几位王爷若有差遣,贫道定然义不容辞!”五王对望一眼,似在神念传音,我装作不觉,静立一旁。
片刻后,楚江王道:“老叶,我们也知道你不愿多欠人情,而且,我们确实有件为难之事,需要你相助一把。”
我正色道:“王爷尽管吩咐。”
楚江王道:“老叶,你也知道,我们酆都十王一直竭力维持阴间秩序,守护轮回,但有些鬼修丧心病狂,一直觊觎轮回之力,意图颠覆周天六道,要是他们明刀明枪的跟我们斗,我们倒也不怕,但现在他们盘踞于阴山无尽洞窟之中伺机而动,不时搅扰轮回,却令我们颇为头疼。”
顿了一顿,楚江王又道:“幽冥七十二洞正是这些叛逆鬼修组成的势力,其大洞主旱魃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老叶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我们本该陪你同去,可惜肩负重任,不能轻离酆都,你看……”
闻言,我心底冷笑一声,当初跟烈阳神皇抢夺神物的时候,可是有三位冥君去到人间,现在却如此说,当真是说一套做一套,无愧枭雄厚黑本色!
我当即正色道:“无妨!几位王爷不便轻离重地,贫道便替你们走一遭。之前幽冥七十二洞跟贫道有梁子,此刻正好一并解决!”
见我答允的如此痛快,五王反而露出迟疑之色,他们能混到如今的位置,自然都是城府颇深,立刻开始盘算我是否有诈。
神念思考何等快速?虽然只是片刻时间,五王已经想了无数种可能,但始终想不出我有何诡计,原因很简单,我本来就没打算用计!
又过了片刻,楚江王取出一块玉简,递给我道:“老叶,这是阴山地图,上面已经标明了幽冥七十二洞总坛阴风城的方位,那里禁制重重,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我点了点头,道:“多谢了!事不宜迟,贫道马上动身,王爷们就等贫道的好消息吧。”
转轮王道:“老叶,我送你出城,随我来。”
酆都城门之外,我稽首道:“多谢王爷相送,请回转吧,贫道去也。”跟着驾遁光朝阴山进发,转轮王自然连称慢走不提。
幽冥无日无月,昏暗无比,加上阴风终年不息,吹在身上令人毛骨悚然,遍体生寒,进入阴山之后,尸体腐烂的味道混合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更是令人恶心烦躁,内心情不自禁的感到无比压抑。
我虽没来过阴山,但楚江王给的地图十分精确,且标明了路线,所以我可以全力飞遁,不用担心找错地方,如此飞了七八个时辰,我渐渐接近七十二洞总坛所在的阴风城。
凭心而论,阴风城也是颇为巨大,东西长一万一千里,南北宽八千里,算得上是天地间少有的大城,但和酆都的波澜壮阔相比,却差的太远。
降下遁光,寻觅一处僻静的所在打坐,缓缓调息真元,虽然说飞遁消耗的法力微乎其微,但我一定要达到巅峰状态,因为我要对付的,不仅仅是幽冥七十二洞,还有背后尾随而来的五殿阎王。
元气运转三周天,战意提升到顶点,腾身而起,凌驾于阴风城之上,长啸一声,震慑万里,鼓足法力高喝道:“旱魃,可敢出来一战?”
回音不断激荡,在天地间一遍遍重复:“可敢出来一战……出来一战……一战……”
一时间,阴风城出现混乱,无数孤魂野鬼东奔西跑,寻觅藏身之所,显然极为恐慌,而大队的鬼道修士则不停呵斥,竭力维持城内秩序。
过了片刻,阴风城内传出喝问声:“报上名来!本洞主的刀下从不死无名之鬼!”这个声音低沉而阴冷,言辞间虽然蕴含无尽杀意,但语调平和,仿佛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位历尽戎马的大将军在问斩违犯军令的士卒,随口可断生死!
我淡淡道:“叶凌玄!”
城内升起一团黑雾,包裹一个若有若无的身影,那身影道:“乱淫教主?”
我点了点头,只听那身影怒道:“你虽薄有微名,但还不配来我旱魃的地盘撒野!”
我淡淡道:“你的名字,我从前没听过,以后更不会记,今日之后,你我只有一个能活在世上,没有记住对方名字的必要!”旱魃不再开口,因为他已经明白,今日之事,不是嘴能解决的!
阴间的风拂过脸庞,夹带着淡淡的血腥以及尸骨的恶臭,与面前的强敌对峙着,心底却涌起无尽的兴奋,忽然之间,我觉得胜负不重要了,对手是谁也不重要了,只要能大战一场就好!
拳头对拳头,法术对法术,战吧!就算倒下,也要拉着对方一起!身法再精妙,也有中招的时候,肉身再强横,也有流血的时候,我听到自己在呐喊,敌人在咆哮,记不清挨了多少攻击,只知道对手比我惨!
到了现在的修为境界,虽说只要魂魄不灭,即为不死,但肉身受伤还是会有痛感的,可在酣畅淋漓的肉搏中,痛感也化为了快意。
忽然之间,旱魃疾退十丈,喝道:“等一下!”
我长笑道:“怎么?你怕了?”
旱魃怒道:“放屁!老子岂会怕你!但叶凌玄是仙修,怎么会这种血腥蛮横的战法!你究竟是谁?”他打得兴发,战意如虹,语调已经不再平淡了。
我淡淡道:“除了叶凌玄,还有谁配用如此战法?”
旱魃瞪我半晌,方长笑道:“好!好!好!老子虽然已很久不相信别人了,但今天信你一次!”
我道:“话说完了,咱们再打!”
旱魃桀桀而笑:“你这样的对手固然难得,但今日乃是生死之战!我并无胜你的把握,也不想和你同归于尽!现在要依靠阴风城的禁制和人手了,你死了可别怨我!”
我祭出四象鼎,笑道:“我也要动用混沌至宝了,你死了也别怨我!”
旱魃脸色大变,高喝道:“儿郎们,给我杀!”霎时间,阴风城涌起无数黑雾,一队队鬼修强者整齐杀来,配合紧密,阴风城的禁制也不停闪烁,和旱魃贯通一气,平添他三成凶威!
这就是占了地利的好处!我如果在乱淫教内跟敌人争斗,也可以借用六合九宫大阵来提升实力。
之前虽有击杀千余散修的经历,但那时对方是一盘散沙,而七十二洞鬼修却训练有素,万众如一,而且有旱魃这位巨擎调兵遣将、居中策应,不停的发起猛攻,每波攻势都极为凌厉,震得四象鼎不住颤动,我的筋脉也隐隐作痛,一时间形成僵局。
为今之计,唯有开启神族血脉,动用祝融之眼,并自损三个甲子的功力,发出致命一击,才有可能击杀旱魃!否则继续耗下去,我就算能胜,也要元气大伤了,而那地府五王也会立刻出来收拾残局。
当初雷部掌旗使就是靠自损功力,才能在我眼皮底下击杀四女,那时我还有混沌至宝在手,都阻止不了那悲剧的发生,但旱魃身为鬼道巨擎,有通天彻地之能,我不知道他能否接下这最后杀招,但我知道,只要他能撑过这一击,那我的结局就注定了!
毕竟再打下去,继续消耗法力,我就再没机会逃出地府的追杀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让自身法力消耗少一点,令五王投鼠忌器,不敢轻启战端。
硬拼数招,将旱魃与众鬼修震退百丈开外,抢得片刻余暇,运转法力睁开祝融之眼,同时逆转真元,将三个甲子的功力尽数逼出,锁定旱魃,瞬间发出雷霆万钧的一击。
一缕火焰自祝融之眼涌出来,向旱魃飘去,虽然火焰极小,似乎随时都会熄灭,但火光瞬间照亮了万里方圆,将幽冥的无尽阴暗尽数驱逐殆尽。
火焰飘动极慢,但划过虚空,却留下长长的空间裂缝,瞬间洞穿无数鬼修的身躯,并将他们的尸体点燃,霎时间,幽冥的昏暗天空中亮起无数璀璨的烟花,美丽至极,却焚天燃地,杀机无限!
旱魃知道无法闪避,无奈之下,只能运起法力,催动幽冥阴风,瞬间在前身布下数道风墙,同时奋起双拳,硬挡这至强一击!
刹那间,火焰将风墙尽数击碎,并迎上旱魃的双拳,一触之下,虽然无声无息,但交锋处的虚空已经塌陷,将四周的一切吞噬进去,过了一盏茶时分,破碎的空间才慢慢复原,而七十二洞的鬼修已经被空间裂缝吞噬了一小半,阴风城也有三分之一的建筑化为了废墟。
祝融之眼的威力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看来远古神族的血脉比现存神族还要强横许多!但过于强横的血脉立刻引发了反噬,此刻肌肉以及骨骼均产生强烈刺痛,显然是有些超出负荷了!
来不及调理真元,释放神念扫过四周虚空,最终确定旱魃的气息已经彻底消失,轻吐一口浊气,跟着朗声道:“王爷,贫道不负所托,已经将旱魃击杀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话音刚落,远处虚空忽然连连波动,地府五王现出身形,呈扇形遁来,将我的退路尽皆封死,最终环伺在我百丈之外,分别占据周遭险要,令我无法遁走,这才一起驻足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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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楚江王轻笑道:“老叶,我们把事情安排完,就立刻赶过来帮你,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将叛逆首脑击毙了。”说话之间,五王神念肆无忌惮的遍扫四周虚空,一来是要确定旱魃的死活,二来也是要查探我的虚实。
我淡笑道:“幸不辱命!但现在贫道的法力已经消耗殆尽,要是被人趁势偷袭,不免危险万分,只能暂时托庇于酆都,以求恢复法力,还请王爷们成全。”
平等王正色道:“老叶,你的法力真的消耗光了?这倒是件麻烦事!要是被人趁虚而入,可就糟糕了。”
我刚要答话,转轮王抢着说道:“老叶,你这虚虚实实的招数,用的并不高明啊!你虽然能击杀旱魃,但法力一定大为损耗,纵然机关算尽,也解不了这危局!识相的话,今天留下元始经、四象鼎,我们就放你离去,要不然……”话语间的威胁之意,已经十分赤裸明显。
闻言,我仰天长笑,良久方道:“转轮王,我的法力确实已经消耗殆尽,信不信由你!不过,你想要神物的,还是得亲自过来拿,我绝对没机会和你同归于尽的,放心好了。”我的言辞十分恳切,几乎连我自己都相信了。
五王对望一眼,楚江王道:“老叶,你别急,有事好商量。”我耸耸肩,示意无所谓,转轮王却喝道:“事到如今,他已是瓮中之鳖,你们还要迟疑?”
秦广王淡淡道:“那转轮你就马上动手吧,得了神物之后,我们绝对不抢你的。”
听了这话,转轮王为之气结,怒道:“你……你……”可他结巴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时间,场上居然出现了僵局。
沉默片刻,卞城王忽道:“咱们同属地府鬼修势力,就算平时再怎么不合,今日也要一致对外!叶凌玄,无论如何你也要留下两件神物!”我轻笑道:“就算我肯把两件神物交出来,你们五个又要怎么分呢?”
五王对望一眼,又一次陷入沉默,过了片刻,卞城王又道:“怎么分神物,是我们的事,你只管交出来,其余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闻言,其余四王齐声道
分卷阅读47
:“不错,你先交出神物再说!”
我暗暗叹息一声,终究还是要大打一场啊,但此刻我已经消耗了不少法力元气,又是以一敌五,就算有混沌至宝在手,逃走的希望也已微乎其微了。不过,想让我束手就擒,却也没有这么容易,我现在的气运极盛,拉一两位冥君垫背,应该不成问题。
缓缓举起四象鼎,运转真元法力,宁可战死,也决不投降!视线扫过五王,我淡淡道:“贫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们想谋取神物,就自己过来拿吧!”五王一言不发,缓缓合围而来。
就在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剧烈的法力波动,数股令人心悸的气息相互激荡,竟然是有数位绝世强者在相互拼斗,而这法力波动传来的方向,正是酆都所在地!
战斗的余波居然传出如此之远,战况之激烈由此可见一斑,用屁股也能想得到,其中一方人马定然是十殿阎王中的另外五位,但问题的关键,是他们的对手是谁?除了我之外,居然还有人敢在酆都这一亩三分地上,跟十殿阎王过不去。
这一来,地府五王与我均是大感愕然,我们这边还没动手,酆都那边却已经打得天翻地覆了,当真是远出众人意料!
静立片刻,我和地府五王都察觉到,此刻在酆都争斗的两方人马势均力敌、气焰滔天,对攻的余波宛如惊涛骇浪,战局虽刚刚开始,但显然已呈现白热化。
转轮王面色铁青,厉声道:“叶凌玄,你好卑鄙!孤身引我们出来,却暗中伏下帮手攻打酆都!枉我们还把你当兄弟看待!”
闻言,我哭笑不得,这伏兵自然不是我安排的,连来袭的高手是谁我都不知道,但我就算开口解释,地府五王他们也绝对不信,更何况,这种浑水摸鱼的事可是天赐良机,我干嘛要解释?当下淡淡一笑,既不承认,也不辩解,反而令五王摸不清虚实。
平等王忽道:“是那只麒麟!”楚江王疑惑道:“那边有阎罗和仵官他们几个亲自坐镇,怎么会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听了这话,我微微恍然,难怪之前十殿阎王只有五位露面,其余五位不是不想分一杯羹,而是镇压着一只大妖麒麟,脱不开身。
秦广王道:“肯定是洪荒来了援兵!我已经感应到六目犼王的气息了,要是被他们救走麒麟……”
转轮王抢着道:“那这里怎么办?神物不要了?良机一逝,永不再来啊!”
我轻笑道:“不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几位王爷可要考虑清楚啊!”就在这时,酆都又传来几声低沉闷响,隔着如此之远,都能隐隐看到空间裂缝,显然那边的局势已经紧急万分!
楚江王咬了咬牙,喝道:“叶凌玄奸诈无比,怎么会没有后手?今日已然中计,还想怎样?洪荒妖族救走麒麟事小,但要是被他们攻破轮回殿,炼化轮回之井,你我毕生苦修不免尽付流水,何去何从,你们自己想清楚!”话音一落,他竟转身朝酆都飞去,令其余四王面面相觑,手足无措。
秦广王将拳头攥的“咯咯”作响,猛一跺脚,也尾随楚江王而去,转轮王知道大势已去,不住低声咒骂,却也无可奈何,纵起遁光,反而飞到楚江王前面,直奔酆都而去。
卞城王和平等王对望一眼,打个哈哈道:“老叶,今天这事是个误会,你可别往心里去。”
我微微一笑,道:“大人不计小人过,放心吧,贫道不会在意的,毕竟这等生死与共的兄弟太少了!”
听了这话,饶是卞城王、平等王城府甚深,也不禁微露尴尬之色,强笑一声道:“如此,我们先走一步,老叶你也快找个地方调养吧。”
我点了点头,地府两王便转身离去。
看着乘兴而来,铩羽而去的地府五王,我心底暗道一声侥幸,若非他们后院起火,此刻我很可能已经尸横就地了,就算能拖着一两个敌人同归于尽,却也于己无补了。
但五王回援酆都,洪荒妖族便再也占不到便宜,我的命算是妖族救得,自然要有所回报,而且五王待我如此“真挚”,此刻不回敬一杯,岂非不智?当下朗声道:“五位王爷,贫道偶然推算天机,发现六道轮回即将有大能入主,卦象显示一片阴气,你们要早做准备啊!”
六道轮回与不周山、北冥冷海、人参果树并称为世间四大凶险奇地,都隐藏着无尽凶险与无限机缘,尤其是六道轮回,只要能彻底掌控,便可随意更改后世的命理、机缘,实在是至关重要,为各大势力必争之地。
十殿阎王司事轮回殿多年,却连六道轮回的边都没摸到,毕竟那里面怨气冲天,禁制重重,根本没有办法化解。
试想祝融之眼里蕴含的怨气,乃是六位菩萨联手施法,依仗须弥山镇压,最后耗费千余年方才化解,而六道轮回里埋葬的大能巨擎无数,怨气盘根错节,已经与六道轮回融为一体,化解的难度自然提高了无数倍,所以数万年来十殿阎王一直束手无策。
但今日我故意泄露天机,说出六道轮回即将解禁,等于是在十王之间埋下仇怨,毕竟六道轮回太过重要,十王绝对不可能共享,而且消息一旦传开,其余七大势力绝不可能坐视不理,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到时候酆都就要永无宁日了,既然地府十王这么喜欢收拾残局,那就慢慢收拾好了!
天机已经被我说出,听到这秘密的人信不信就无所谓了,不信我也没损失,信的话就要血流成河了,反正六道轮回的真主不是我,何不让杀戮来的更猛烈些呢?
地府五王听到我的话,遁光都不由自主的停顿下来,似在神念传音商议,过了片刻,才重新奔赴酆都,我轻叹一声,不再开口,能为妖族争取的时间也只有这么多了。
等五王消失在视线尽头,我也装作要转身离去,暗中祭起四象鼎,朝一处虚空击去,“嗤”的一声轻响,四象鼎落空,一道身影夺路而逃,但遁光无力,似乎精疲力竭一般。
我淡淡道:“旱魃啊,你居然能在空间塌陷中保全了性命,还真是让我吃惊啊!”
此刻的旱魃早已没了威风,衣衫褴褛、满脸血污,颤声道:“不可能的!我和阴风城贯通一气,将自身气息彻底隐蔽,连地府那几个家伙都察觉不了,你怎么可能发现我的。”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是发现不了你的气息,但我能算出你的命理!你气数将尽,就算是地府那几个家伙细细推算一番,也可以发现你没死,只是他们的注意力一直在我身上,才被你瞒了这么久。”
旱魃急忙道:“叶教主,十殿阎王一直希望咱们俩斗个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你现在击杀我,也不可能在幽冥立足传教,何苦为地府十王作嫁?不如咱们做个交易!”我淡淡道:“我没兴趣跟将死之人做交易!”说着话,一祭四象鼎,对准旱魃猛下杀手。
旱魃此刻已是强弩之末,连连躲避,哪敢接招?同时不停哀声道:“你杀了我有什么好处?只会白白便宜了十殿阎王,留着我牵制地府,也对你有利啊!”
我冷笑一声,道:“牵制地府的人选,贫道已经有了,就不劳你多操心了!安心的去吧!”窥个破绽,快攻数招,旱魃再也支持不住,“砰”地一声,胸口中掌,连血都喷不出来,已然昏死过去。
我抬手按住旱魃头顶,运使搜魂之术,竭力搜索他的记忆,因为这等巨擎人物的记忆中,必然包含无数隐秘,已经是无价之宝了,自然不能轻易抛弃!
旱魃虽然重伤昏迷,但被施加搜魂之术时痛苦无比,颅骨内“沙沙”作响,面容不住扭曲,显得极为狰狞,片刻之后,我已经得到想要的信息了,随手将旱魃抛入四象鼎,把他的魂躯炼化成精纯阴气,用鼎中地水火风慢慢滋养。
寻觅一处僻静所在,布下数道防御禁制,服下丹药抑制血脉反噬,开始调理真元,整整过了五个时辰,我的法力才彻底恢复过来,但我并不急着离去,毕竟甜儿的生死还不明确,六耳也还在酆都城内,此刻自然不能一走了之。
自从五王赶回酆都之后,那边的战斗很快停止,显然已经分出胜负,结果不难推断,十殿阎王跟十座轮回殿贯通一气,想取胜并不为难,但洪荒妖王也绝非易于之辈,此刻有备而来,定然能全身而退。
没过多久,一队阴卒飞近此地,领头的是一位判官鬼修,须发俱碧,修为平平,但神色恭谨,礼数周全,恭声道:“叶教主,我家王爷知道您走得匆忙,特命下官把贵座骑给您送来,至于甜儿姑娘已经平安转世,目前投胎于世俗大汉王朝治下,崇岭郡武宁城钱孝廉家中,教主尽管放心。而且下官来时,我家王爷再三致歉,说本应当亲自送行,但酆都忽遭妖族侵袭,实在是脱不开身,望教主海涵。”
我摆了摆手,道:“无妨!只要甜儿无事便好,至于诸位王爷的盛情,本座铭记于心,久后自有回报!你回去跟诸位王爷说一声,就说妖族来袭之时,本座本可出手相助,但被几个狗贼拖住了,分身乏术,还望诸位王爷不要见怪。”
若不如此痛骂一番,岂不是对不起我自己?至于地府五王听到这番话后,是何心情,我就管不了了。
那判官点头称是,便要转身离去,我又道:“等等,妖族来袭之时,本座不在酆都,对战况不甚了解,你是否清楚战况?酆都受损严重吗?”那判官摇了摇头,道:“回禀教主,下官法力低微,乃是地府文职,所以对此战并不知情,但王爷们法力无边,算无遗策,洪荒妖族自然不逞而退,酆都也无大碍。”
我知道他说的必然不尽不实,只是随口一问,所以也不在意这等模糊答案,摆了摆手,他们便识趣的退去了。
世间之事,皆有其因果,正因为我忽然来到酆都,令五王离开根本重地,使地府力分而弱,洪荒才有机会相救麒麟,但也因洪荒与地府相争,我才能全身而退,局势变幻之奇之巧,当真出人意料!
在我沉思之时,六耳奔到我身边,欢嘶道:“主人才真正是算无遗策,英明神武!六耳早知道主人定会大杀四方……”
我懒得再听这等马屁,淡淡道:“闭嘴!”同时跨上驴背,提缰上路,六耳道:“主人,我们去哪啊!”
“去世俗找甜儿!”
老驴识途,任由六耳自行飞遁,我取出很久之前得到的那块黄色宝石把玩,因为这块宝石是得自幽冥七十二洞,所以在旱魃的记忆里,有关于这宝石的一切信息,这块黄色宝石,居然是九天息壤!
在上古传说中,祝融和共工打断天柱,令天塌西北,地陷东南,女娲虽牺牲自己来补天,但周天之内却早已洪水泛滥,生灵涂炭,时有大禹挺身而出,为救苍生,誓平水患,最终建下不世奇功,而这九天息壤便是大禹用来治水的宝物。
当初,那百余位鬼修若不是依靠这九天息壤的神妙,怎么可能困得住我?但这九天息壤虽然弥足珍贵,对我却没有太大的用处,当下收入袖中,不再理会。
一直到很多年之后,我在面对那个几近不败的对手时,出尽全力却是始终不敌,反而是这一直不曾被我重视的九天息壤建立奇功,救了我的性命,不过,那就是后话了。
离开幽冥,终于重见天日,穿行于世俗之中,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次能活下来,真的是有七分运气!
辨明方向,直奔大汉王朝崇岭郡,虽有万里之遥,而半日即到,神仙朝北海而暮苍莽,便是如此了。
为了不骚扰百姓,暗中降下遁光,牵着六耳步行,寻到武宁城钱孝廉门前,却见钱府并未张灯结彩,显然没有新生孩儿出世,不禁微微一愣,走到大门前,对门房道:“小哥,敢问府上为何不见吉饰喜宴啊?”
那门房一翻白眼,冷冷道:“你这道人好没分晓!府上正晦气呢,开什么喜宴!此处不是你化缘的地方,去去去!”我道:“贵府降生新婴,乃是喜事,如何反而晦气了?”
那门房不耐的道:“要是我家小主人平安,自然管你一顿饱的,让你打个秋风,但小主人一生下来,不到一个时辰就夭了,如何不晦气?你别在此啰嗦,快滚到一边去,这全府上下都烦着呢!”
闻言,我吃了一惊,难道十殿阎王竟敢弄鬼不成?这可是旧恨未消,又添新仇!此番定要把酆都闹个人仰马翻!
现在的我已经神完气足,而他们却是元气大伤,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个趁虚而入!
但此事不能鲁莽,先得弄清楚事情始末,以确定甜儿的死是否与十殿阎王有关,当下便要推算天机,就在此时,耳边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姐夫……”语声虚弱至极,显然元气亏损的厉害,但确实是姜甜儿的声音无疑。
我急忙转头,却见姜甜儿的身影淡如轻烟,蜷缩在屋角阴影之下,竭力躲避着阳光,看上去极为柔弱凄惨。
我知道新死之鬼的魂魄极为孱弱,若是被阳光照到,立刻就要魂飞魄散,急忙一招手,从远处摄过一片云彩,挡住阳光,跟着朝姜甜儿走去,那门房怒喝:“贼道竟敢擅闯他人府邸,不知道这是要充军的?”袍袖随手一拂,将他推开数步,定住身形,那门房立刻呆若木鸡。
走到姜甜儿身前,先取出滋补元神的丹药给她服下,跟着将她抱起,返身跨上六耳之背,一提缰绳,绝尘而去,那云彩自然始终遮在头顶,隔绝烈日。
找了一处死气沉沉的巨大坟场,借阴脉护住姜甜儿的魂魄,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口道:“怎么回事
作者:
sxyuezhen
时间:
2017-10-9 16:20
分卷阅读48
?难道是楚江王下的毒手?”因为涉及到轮回秘奥,所以我也算不太清楚。
姜甜儿摇了摇头,轻笑道:“不是的,是我自己元神出窍的。”闻言,我不禁怒气上涌:“你前世几近法力全失,又带着记忆入轮回,更是元气大伤,如今居然舍弃了今世的肉身,岂不是自寻死路?要是我来迟几个时辰,你就算不死于阳光之下,也要被风吹散魂魄!”
姜甜儿微微一笑,似乎恢复了几分精神,嫣然问道:“姐夫,你这么关心我啊?”
我不愿直承其事,便冷冷道:“你倒是很会自我陶醉,可惜,我是看到不自爱的人就有气,上天有好生之德,蝼蚁尚且偷生,你却如此任性妄为,我自然生气!”
姜甜儿却道:“姐夫,我元神出窍之时,就是要赌上一把!如果姐夫口不应心,不来找我,甜儿生无可恋,便宁自己可死了,要是姐夫肯来找我,甜儿自然死不了的。”我怒道:“要是我有事耽搁了,你岂不是白白送命?何况,你一向胸怀大志,意图染指周天六道,怎肯轻易死去?”
姜甜儿娇笑道:“要是姐夫来晚了,那就只能怨甜儿命不好了!至于胸怀大志,甜儿可愧不敢当。”说着话,轻吐小舌,做顽皮之状,但我知道她和世间毒物相似,鲜艳无匹,却又奇毒无比,一言一行,皆有用意,我至今都猜不透她为何要甘冒奇险,带着记忆进轮回,她心机之深,由此可知。
姜甜儿道:“姐夫,别生气了,甜儿给您赔不是了。”我看着她道:“少来这一套!赶紧修炼吧,先凝练魂魄再说。”姜甜儿道:“我前世虽是仙鬼双修,但修炼的功法平平无奇,学艺也不精,还需要姐夫指点。”
对于鬼道,我一向也有所涉猎,尤其是最近得了旱魃的记忆,知晓了许多幽冥隐秘、鬼道妙谛,因此指点姜甜儿的修练倒是轻而易举,一边自己揣摩钻研,一边教导她,四象鼎内的精纯阴气,也是为姜甜儿准备的,任由她随意吸取,因此短短十余日之后,姜甜儿的魂魄已经彻底凝练,修成魂躯了。
一日传功完毕,对姜甜儿道:“你舍弃肉身,踏入鬼道,究竟是为什么?”
姜甜儿轻笑道:“还能为什么?就看中鬼道法术修炼奇快啊!”
万物有生必有死,死后便入幽冥,化为鬼道,这是天地至理,所以鬼道修士的数量最多,而且修炼速度最快。
但世间没有两全齐美之事,其他大道均追求长生,恰恰跟鬼道背道而驰,所以无数年来,有无数强者苦心钻研出许多逆天法门,这些法门虽然不是针对鬼道而创,但对顺应天命的鬼道却有克制之功,因此鬼修在交战之时往往缚手缚脚,要靠豢养阴魂来布阵伤敌。
我正色道:“鬼道功法易学难精,进境虽快,却易为人所制,唯有臻至天人合一之境,才可化解这弊端,十殿阎王和幽冥七十二洞的旱魃算是勉强达到了,其余数以亿计的鬼修,却彻底停滞在这一步之前,永世不得寸进,你就这么有自信?到底是为什么要选择鬼道?”
姜甜儿淡淡道:“凌玄,你一向精于算计,难道堪不破这其中的谜底?”
我知道她只有在极郑重的情况下,才会称呼我为凌玄,不禁心中一凌,沉吟片刻,梳理下措辞,才道:“甜儿,虽然我的确希望你能常驻幽冥,随时监视酆都十王跟六道轮回的动静,但也没必要投身鬼道的,何况,你新生之时便元神出窍,风险未免冒得大了些。”
姜甜儿抬手抚上我的手,轻声道:“我说过,我一直在找惊天动地、矫矫不群的奇男子,你是我挑中的人,我自然要拼尽全力帮你!六道轮回事关重大,自然要有人替你随时留意,而我正是不二人选。”
我看着姜甜儿,缓缓道:“但我从未想过要称霸天地,你……找错人了,我要你监视酆都,是为了……”
姜甜儿打断我道:“我知道,你是要我帮你打探紫涵姐的下落,万一她入了轮回,你也好寻找她的转世之身,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你也未必肯为了我闯地府,我……真的有些羡慕紫涵姐了。”
我轻叹一声,道:“虽然紫涵未必转世了,但我不能赌!至于咱俩之间,只要你肯真心帮我,那无论紫涵是否转世,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了,我不会再记恨你。而你所谓的霸业,我是无能为力的。”
姜甜儿道:“你想的太简单了!一笔勾销?哼哼,你忘了吗,你强奸我的那次,我也说过,我会让你比我惨十倍!除非你现在杀了我,否则我姜甜儿说到就一定要做到!至于建功立业之事,也由不得你,这天地之间的无数强者自然会逼你走上这条路,你没退路的!”
我淡淡道:“我叶凌玄不愿生事,但也绝不怕事!无论想对付我的是谁,我都不会在意,包括你。”
姜甜儿微微一笑,道:“我就喜欢你现在这种无所畏惧的样子!”
我板起脸不再开口,姜甜儿也识趣的没有再说什么,从那天起,我们没有再讨论过这个话题,我虽行事狠辣,谋取气运,但这一切皆是手段,在我的内心深处,仍是渴望宁静的,今日之艰险努力,正是为了明日之自在逍遥。
之后的日子里,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修炼中度过,姜甜儿继续的装着天真无邪,似乎称呼我为姐夫是极大的乐趣一样,我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凑趣。
“姐夫,你不是说甜儿转世之后,你会喂饱甜儿吗?人家现在就想要你的大鸡巴来操!”姜甜儿的脸上带着天真稚嫩,但娇躯却淫邪的扭动,配上下流而不掩饰的话语,确实令人血脉贲张!
姜甜儿本来可以改变今世体貌的,毕竟魂躯的塑造远比血肉之躯容易,可不知为何,她在修炼的过程中,依然按照前世的身形容貌来修炼,所以现在还是纤细而娇小,清瘦如腊梅,与前世没有丝毫差别。
而且这坟场里古墓林立,全无生气,夕阳斜下之后,更添几分阴森味道,要是一般少女到了此地,早已惊得花容惨变了,但姜甜儿却毫不在意,反而殷切的希望我能在坟冢之间,墓碑之前将她尽情奸淫。
这淫邪主意固然刺激异常,但我另有更好的打算,而且现在的时机也不对,所以我看着姜甜儿,故意不屑道:“你虽然修成魂躯,但毕竟为时尚浅,极为孱弱,姐夫要是现在就用大鸡巴操你,估计操不了两下,你就彻底魂飞魄散了,还是等你把旱魃所化的阴气彻底吸取之后再说吧。”
姜甜儿不悦道:“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吸干净啊,姐夫不是在敷衍甜儿吧?不过,话说回来,姐夫你居然能走马斩将,炼化旱魃,还真是让我吃惊呢,尤其是你元气大伤之后,是怎么逃离地府十王的毒手的?”
我看着她道:“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姜甜儿咬牙切齿半晌,才从小嘴里蹦出一个“操”字!她这等模样极为诱人,宛如被惯坏的大小姐,在大发娇嗔,霎时间,我有种按住她大操特操的冲动,但我是一个诚信的人,既然说了现在不操,那自然就不会改口。
但内心深处多少也是有点后悔,要是轻点操,也不会出什么大事,现在却要放着这等娇美如花的小浪蹄子不操,简直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片坟场虽大,但仅仅十余日之后,就已经供不上姜甜儿的修炼了,只能完全依靠鼎内的阴气支持,她的修炼速度远远出乎了她自己的预料,连我都暗暗吃惊,看来姜甜儿真的是押对宝了,转世之后,竟在鬼道上极有修炼天赋。
当日旱魃重伤,法力只有三四成左右,被我炼化提纯之后,就又少了一些,最多再供姜甜儿数月修炼,便要告罄,看来不得不另想办法了,但这周天之内,唯有幽冥之中才有这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阴气,估计只有再下地府一趟了。
跟姜甜儿说了一声,她自然没有异议,于是我便传音六耳,让他速速回来。
说也好笑,这头驴子不耐坟场寂静,百般求恳着要去外面逛逛,我考虑到姜甜儿要修炼,也乐得让他走远点,好耳根清净,也就准了,但这头驴子居然又化成人形,跑到集市上买了两匹母马,牵到僻静之处,每日尽情淫乐,倒也逍遥自在,总算我乱淫教不忌色戒,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六耳本是畜类出身,这挑马的眼光自然极好,那两匹母马确实毛色光鲜、膘肥体壮,一曰赤兔,一曰盗骊,都是千里良驹!按说这等骏物是瞧不上毛驴的,但是生有六耳的黑驴乃是异兽,又有法力在身,两匹母马为了脱去兽形,修个正果,自然极力巴结他,每日刻意奉承,婉转承欢,哪肯稍有违逆?
我神念传音之时,六耳正现出原形,骑在母马盗骊身上,狂嘶酣战,驴根足有数尺长,硬烫坚挺,极为狰狞,对准盗骊下身连续狠厉攒刺,每一下都洞穿盗骊的阴户,杀的那母马浑身是汗,四蹄驻地,不住颤抖,仰天长嘶不绝,至于赤兔,则伏在一旁不住喘息,显然已经跟六耳交配一番了,它是汗血宝马,因此汗水淋漓地下,乃是一片殷红。
听了我的召唤,六耳知道无法拖延,但他正在紧要关头,我并非不近“人”情的夫子,便让他速战速决之后,尽快返回。
六耳如遇大赦,急忙挺着鸡巴狠插数下,硕大的龟头连连刺入盗骊的子宫,盗骊再也抵受不住,终于马失前后蹄,跪伏于地,六耳颇感自豪,挟淫威继续抽插,直操的盗骊淫水如泉涌,汗水如急雨,连连哀嘶,以求六耳屌下留情,但六耳操的兴发,哪里理会这许多,直把盗骊奸淫的浑身颤抖,几欲昏阙。
急插猛操了百余下,六耳怪叫一声,将鸡巴猛地刺入盗骊阴户,龟头全部捅入母马子宫,马眼一开,大股的精液猛烈喷出,浇灌在盗骊饥渴的子宫内,六耳胯下两枚巨大的睾丸不住收缩,将精液挤入鸡巴,不停输进盗骊子宫深处。
盗骊一心想怀上妖驴的驹子,自然毫不反抗,跪伏于地,撅高马臀,以方便六耳行淫,欣喜异常的承受六耳精液洗礼。
六耳输精完毕,了却了大事,这才化为人形,对赤兔和盗骊道:“主人召我了,以后恐怕不能轻易相见了,修炼的法门已经教给你们,你们好自为之吧。今后万事小心,再被人逮住的话,便无人相救了,我去也!”
两匹母马见命中“贵驴”离去,不禁大急,不住引颈长嘶,但六耳确实无法再延迟,只得充耳不闻,腾空而去。
六耳驮着我和甜儿飞遁,直奔幽冥而去,但却是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萎靡不振,我便道:“那两匹马没有危险的,以后你和它们还有相见之日,快打起精神来!”
六耳闻言大喜,驴叫道:“主人,此话当真?”
姜甜儿不屑道:“自然是真的!姐夫是何等人物,岂会骗你?再说这等大不敬的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不知为何,姜甜儿很不喜欢这头黑驴,几次三番要割他舌头,吓得黑驴不住颤抖,连连告饶:“姑奶奶饶命!六耳不敢了。”
进入幽冥之后,寻觅到孤魂野鬼出没频繁之地,让姜甜儿自行捕猎,以磨练她的实战经验,她捉回的鬼物则交由我来炼化提纯,如此过了数月时间,姜甜儿的修为已经颇为不弱。
一日,姜甜儿炼化阴气完毕,伸个懒腰,神情娇慵,嗲声道:“姐夫,你传给我的这些鬼道法门,修炼起来确实快速,威力也大,比我以前习练的那些好多了!”
我淡淡道:“这些法门大部分得自旱魃,小部分是我以前击杀众多鬼修得到的,相互印证、去芜存菁之后,才传授给你,自然要超过你以前所学。何况,你今世的资质还在你前世之上,每日吸取的阴气又先经过四象鼎提纯,修炼起来自然事半而功倍。”
姜甜儿揽住我手臂,语作顽皮说道:“甜儿前世无依无靠,现在却有姐夫疼爱,自然不一样啊。”说话之间,她的酥胸压上我手臂,玉腿顶到我胯间,若有意若无意的挑逗着,脸上却是一派天真。
我暗骂一声骚货浪蹄子,将她拦腰抱起,抛在地上,准备发泄一下强忍数月的欲火。
幽冥的天空永远都阴暗无光,而大地上处处白骨,泥中渗血,故称秽土,我们四周的树木也早已枯死腐朽,阴风迎面吹来,带着血腥,闻起来有种变态的刺激,姜甜儿的容颜稚如处子,却衣衫半掩,春光外泄,纤瘦的娇躯横陈无尽骸骨之上,在美艳之余显出森森鬼气,既淫靡又邪恶,当真是异样而致命的诱惑。
姜甜儿的魂躯已经远比数月前凝练,无尽幽冥所蕴含的死亡气息,更远非那小小坟场可比,苦忍到今时今日,再将这位心机深沉的小姨子正法于屌下,岂不是更为刺激?
我脱去道袍,刚要压上姜甜儿的娇躯,这小浪蹄子却抬起一只雪白莹润的玉足,抵住我的胸口,轻笑道:“姐夫,你想干嘛啊?”
我伸手抚上她光洁的小腿,淫笑道:“还能干嘛?自然是要用大鸡巴狠狠操你一顿了!”
姜甜儿轻轻摇头,笑声如银铃一般:“不行!你是我的姐夫,我不能对不起紫涵姐姐!”
我被她撩拨得有些性急,气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吗?怎么这会儿又装起正经来了?何况之前你也曾对不起紫涵过,姐姐的男人睡一次是睡,睡两次也是睡!”
姜甜儿抿嘴一笑,故作无辜:“之前是之前,现在人家已经改邪归正,重新做鬼,不想和男人随便来往了!尤其你是我姐夫,我就更不能让你碰了。姐夫,你快穿好衣服,甜儿要修炼了。”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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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挺起鸡巴狠狠收拾她,操的她哭爹喊娘,就不配被称为男人了!
第十九章
双手握着姜甜儿的足踝,将她的玉腿抬起,向前走上一步,便莅临姜甜儿的胯间,伸指分开她的两片小阴唇,紫红硬烫的龟头立刻顶在穴口。
姜甜儿微微扭身,以示挣扎,口中娇呼哀恳道:“姐夫,不要这样!我们已经对不起姐姐一次了,我不想有第二次!”
握着鸡巴缓缓摇动,龟头便在穴口碾磨,笑着说道:“真的?只要你说一声‘姐夫,我不要’,姐夫就放过你,如何?”
姜甜儿穴口吮住龟头,品咂着男人阳根的滋味,如花似玉的娇颜上满是犹豫之色,轻声道:“姐夫,我不要……”
轻笑一声,腰身用力向前,龟头冲开两片柔嫩的小阴唇,鸡巴已经没入嫩穴内,姜甜儿情不自禁的仰起头,泪水盈眶而出,颤声道:“姐夫,你骗我……”
一边轻轻抽插着紧窄嫩穴,一边道:“今天,姐夫一定要让你明白,男人的尊严不允许有丝毫轻视!姐夫的鸡巴将是你永久的膜拜对象!”
龟头刮过嫩肉,带起腻人的酥麻,迫使嫩穴的深处流出花蜜,借着淫水的滋润,鸡巴可以更加惬意的穿行于姜甜儿的阴户,把快感散播于阴户内,引起女子本能的愉悦。
姜甜儿以小手掩住樱唇,泣道:“你欺负我……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能装出这等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姜甜儿的演技还真是精妙绝伦呢,既然如此,就陪她继续演下去吧!
抬起手,握住姜甜儿的一只奶子揉弄两下,跟着放开乳房,用两指捏住奶头拉扯,笑道:“可以的!甜儿,姐夫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用任何方式玩你,你明白吗?”
姜甜儿双腿自动盘了上来,显然已经动情,却强忍着一言不发,玉齿轻咬下唇,显得颇为倔强,但在行房时露出如此表情,却会激起男人的凌虐欲望,而她的下场自然也会更加凄惨!
挺着鸡巴大力操弄,不停加快抽插速度,喝问道:“姐夫可以随便玩你,你明不明白?”
姜甜儿忍受着鸡巴的肆虐,竭力无视嫩穴和子宫传来的酥麻煎熬,咬牙硬挺道:“不明白!永远不明白!姐夫,我不怕你!”她在寻求虐待!她是真的喜欢被男人折磨,既然如此……
随手取出几根戮魂针,将其中一根刺入姜甜儿的娇嫩乳头,令她凄厉呼痛,哀嚎震天,娇躯剧烈颤抖,泪水更是不可抑制的流下。
虽然姜甜儿所练的魂躯介于有形与无形之间,所以一般的法宝伤不了她,但这戮魂针专门克制鬼道阴灵,正是她的克星,刺入魂躯之后,元神奇痛无比,这番煎熬远非笔墨可以形容,一时之间,姜甜儿面容扭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拈着一根戮魂针轻轻摆弄,淡淡道:“这滋味怎么样?只要你说姐夫可以随便玩你,就饶了你。”
姜甜儿泪流满面,颤声道:“死也不要!有种你就……啊呀……痛啊……”
戮魂针刺入姜甜儿另一只乳房上的乳尖,深入骨髓的剧痛将她的话堵在了喉咙里,这才不紧不慢的替她说下去:“有种就继续折磨你,对吗?放心好了,姐夫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折磨你很久!”
姜甜儿花容惨变,哀嚎道:“你是恶贼!是畜生!”回应她的,依然是戮魂针,但这次刺入的部位,是纤纤玉指。
在施虐的过程中,鸡巴一直在姜甜儿的嫩穴里抽插,她身受如此酷刑,本该昏厥过去,但她流的淫水反而更急更多了,居然隐隐有高潮的迹象。
看着姜甜儿因痛苦而疯狂挣扎,继续逼问道:“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姐夫就饶了你!”
姜甜儿虽然痛得不断扭曲,仍是咬牙道:“臭男人!我永远不会低头,早晚有一天……呀……痛杀了……哎哎……”
长长的戮魂针慢慢没入姜甜儿的秀美足趾,很慢,非常慢,慢的要死,所以很痛,非常痛,痛得要死!
姜甜儿再也无力惨呼,娇躯一阵扭动,大股阴精从子宫内喷出,滚烫无比的浇在龟头上,引起一阵奇爽,姜甜儿却两眼翻白,昏死过去。
我急忙拔出戮魂针,运转法力救醒了姜甜儿,拥她入怀,问道:“感觉怎么样?姐夫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以后姐夫一定小心,对不起啊……”
姜甜儿却猛地搂紧我,小脸满含快意,兴奋道:“姐夫!太他妈的爽了!我操!我就没这么快达到高潮过!泄的太舒服了!”
我颇为无语,沉吟半晌,方才问道:“甜儿,被姐夫如此虐待……真的这么爽吗?”
姜甜儿嫣然一笑,调皮道:“姐夫,你可以试一下啊!”说着话,她抢过戮魂针,反手刺入我大腿,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痛楚传来,我道心虽稳,但完全没预料到她会这么做,因此仍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剧痛之下,我猛地推开姜甜儿,仍然硬挺着的鸡巴自淫水泛滥的嫩穴里猛地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我急忙拔出戮魂针,而姜甜儿居然还在幸灾乐祸的娇笑,并故意的气我道:“姐夫,爽吧?这等快感当真是妙不可言啊!”
被戮魂针攒刺这一下,痛的半死,这他妈哪里有快感了?
我有肉身,不属于鬼道,戮魂针对我的伤害已经减轻不少,我都痛的这么厉害,那姜甜儿……从此,姜甜儿在我心中彻底被打上了“变态”的烙印!
随手扯过姜甜儿,抱着奶子啃一口,才道:“爽个屁啦!你是爽了,姐夫还憋着呢!废话少说,先操一顿再说!”
姜甜儿娇笑道:“落在姐夫手里,还不是姐夫说了算?但是姐夫的鸡巴都软了,甜儿先帮你含硬了再说。”
姜甜儿已经爽过一次,此刻倒是极为主动,没有再玩欲拒还迎的把戏,跪伏到我胯间,含住鸡巴吮吸,口舌淫功精妙,吸得鸡巴爽极,雄性的象征慢慢变得硬挺起来。
过了一会,我看姜甜儿仍是吹箫不已,不耐烦的道:“行了!差不多可以操了。”
姜甜儿吐出鸡巴,轻笑道:“姐夫好猴急!也罢,便宜你了!一会姐夫可要再扎我啊,那种感觉真他妈的太爽了。”
我忍不住翻起白眼,正要呛她两句,忽然灵机一动,笑道:“甜儿,姐夫有新玩法,你要不要试试?”姜甜儿道:“你又有什么坏点子了?姐夫,我就喜欢你折磨我,还是用针扎吧!”
我在姜甜儿屁股上重重扭了一把,才道:“放心!姐夫保证折磨的你死去活来!”姜甜儿迟疑道:“那好吧!要是不难受不刺激,我可喊停啊。”我点了点头,暗道:“保证你没机会喊停的!”
姜甜儿躺在骸骨堆上,双手分别撑在两个骷髅头骨上,纤足踩住一只不知什么兽类的脊椎骨,分开玉腿,露出流水后淫靡的嫩穴,神情娇媚的浪笑道:“姐夫,来吧!”我冷笑一声,挺着鸡巴再探这女鬼的阴户。
抽插十数下之后,姜甜儿再次动情,喘息道:“姐夫,快……快祸害我……快点……扎我……用针扎……”
我冷笑一声,道:“姐夫今回不用那等无聊手段了,给你个厉害尝尝!”运转真元,令龟头马眼生出无穷吸力,吸住姜甜儿的浪穴和子宫,将她魂躯吸得无法凝固,顺着鸡巴缓缓倒流进阴囊之内。
姜甜儿被鸡巴吸得痛苦万分,不禁微微惊慌,娇音发颤:“姐夫,你要干什么?”这次这小浪蹄子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害怕了。
我只面带微笑,并不回答,不停的催动法力,将姜甜儿的整个魂躯吸化成阴雾,沿着鸡巴内的尿道摄入体内,最后锁在睾丸之内。
魂躯并非固定形态,可以随意变化,其柔如棉,其硬胜铁,因此这等奇异的奸淫倒不会对甜儿造成伤害,但被我强行吸化为阴雾的过程自然痛苦万分,很适合姜甜儿的受虐倾向。
神念内视,却见姜甜儿所化的阴雾被困于阴囊之内,上有睾丸镇压,下有精液冲击,说不出的狼狈,姜甜儿的面容于阴雾中若隐若现,不时传来细微的哀求声:“姐夫……好难受……放我出去……”
随意揉下阴囊,令里面积蓄的精液涌动,虽然这只是个小动作,但对现在的姜甜儿来说,却不啻于“精”涛骇“浪”!她被睾丸压得不能动弹,精液所化的巨浪不停拍击在阴雾上,这等奸淫倒是别开生面,发前人所未发。
虽然肉体上的快感一般,但以至阳的精液浸泡至阴的女鬼,将这喜欢受虐的小姨子玩的死去活来,这等心理上的愉悦却是无与伦比的。
摇晃睾丸,令精液裹着姜甜儿大摇“元宵”,促狭道:“怎么样?姐夫这招厉害吧?”
姜甜儿呛了几口精液,好似溺水将亡一般,一边咳嗽一边道:“厉害……厉害!姐夫厉害!行了吧?放我出去!难受死了!精液太多,好腥气啊!”
我笑道:“甜儿,你要出来可以,但方法和途径你应该知道吧?”
姜甜儿所化的阴雾一阵翻涌,似乎颇为惊慌,颤声道:“姐夫……难道……你想……不要啊,姐夫,饶了甜儿吧!”
我轻笑一声,不理会她的哀求,快速撸弄鸡巴,将精液和姜甜儿一起猛烈射出。
当真是从何处来,便往何处去,姜甜儿又从阴囊内被挤出,顺着尿道涌向龟头,马眼一开,精液裹着一团阴雾飞溅开来,喷出去足有数丈之远。
脱离了我的压制,姜甜儿立刻恢复人形,但全身上下遍布精液,连鼻孔和眼角都不能幸免,姜甜儿跪伏于地,娇躯不住颤抖,一时爬不起来,剧烈咳嗽着,精液不断从发梢、耳垂、乳尖、雪臀、玉腿等各处流下,配上姜甜儿那幽怨的表情,当真是凄然欲绝,淫靡无比!
以我道心之稳固,居然都看得呆了,一直等到姜甜儿爬起来,嘟囔着:“姐夫,难受死了!”
我才回过神来,笑道:“你不就喜欢姐夫祸害你吗?”
姜甜儿撅着嘴,不悦道:“可是这样玩的时候,我是在你卵蛋里面的,你没法操我了啊。”
我笑道:“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下回把你吸进卵蛋里,姐夫也元神出窍,用元神操你不就行了?”
姜甜儿迟疑道:“姐夫,你没有魂躯,行不行啊?元神可别硬不起来了。”
我怒道:“姐夫元神百炼,纵然没有魂躯,也可以操的你死去活来,你看你满身精液,还不知道姐夫的厉害?”
姜甜儿从乳房上沾起一点精液,抿到嘴里细细品味,笑道:“姐夫,射了这么多,辛苦你了,甜儿就喜欢全身遍布你的精液,这男子气息真让我着迷,这么快乐的事,怎么可以独享?”说着话,姜甜儿猛扑过来,淬不及防之下,被她撞入怀中,精液立刻溅得我满身都是,到处滑腻腻的,不禁颇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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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水龙吟喜欢让女人喝精液,但自己一直很抵触喝或者粘到身上,不知道大家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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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不得呵斥,急忙推开她,就要运转法力来驱除精液,姜甜儿却急忙道:“姐夫,我帮你清理,你可别暴殄天物。”
闻言,我的动作不禁缓了一缓,姜甜儿马上凑了过来,伸出轻软香舌,在全身上下不停舔弄,不断把精液吃掉。
被小姨子舔遍全身,这滋味妙不可言,鸡巴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来。
姜甜儿抬起纤纤玉指在龟头上一弹,笑道:“姐夫,你怎么这么坏啊?刚刚射了这么多,现在就又想耍流氓了?”
龟头被弹的生疼,立刻有些变软,我怒道:“甜儿,你今天玩得可有些过了啊,连姐夫都敢调戏,我看你是……”
姜甜儿拉住我手臂,轻轻摇晃,软语哀求道:“姐夫,有你相伴在身边,人家难免得意忘形了嘛,你今天就好好陪陪甜儿,以后人家每天都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面对如花似玉的小姨子,听着她婉转撒娇,谁又能发得出脾气?无奈之下,我只得道:“好吧,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
姜甜儿狡黠一笑,道:“姐夫,说话算数,不准反悔哦!”
陡然之间,我觉得自己上了贼船,警惕道:“你想怎么玩啊?先说给姐夫听听。”
姜甜儿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说道:“甜儿想让姐夫使缩身法,或者元神出窍,然后进到这里。”说着话,她拉着我的手,按到她的小腹之上,居然是要我整个人进她的子宫!
我摇了摇头,拒绝道:“从女人胯下过,已是奇耻大辱,何况是钻阴道,入子宫?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受此等侮辱?”
姜甜儿嘟起小嘴:“姐夫,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我只得陪笑道:“别的都可以,这个钻阴道真的不行!咱们还是玩别的。”
姜甜儿不依不挠:“我不管!我就要姐夫钻进子宫里,我想试试看怀着姐夫的感觉!”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当即正色道:“我身为一教之主,不会陪着你发疯的,这等下流勾当,休要再提!”
姜甜儿质问道:“这是下流勾当?好,那我问你,刚才你这位大教主怎么把小女子吸进卵蛋里?大男人欺负小女人,还食言而肥,岂不是更加卑鄙,更加下流?”
无言可答之下,我只得混赖:“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进你的子宫。”
我话音一落,姜甜儿立刻冲上来连拧带掐,口中道:“姐夫说话不算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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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姐夫干嘛用?”这一番纠缠,刚清理干净的精液立刻又溅了一身。
我捉住姜甜儿的两只小手,她仍气鼓鼓的不停挣扎,宛如气头上的小猫,不挠人两爪子誓不罢休,我只得陪笑道:“甜儿啊,姐夫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要理解姐夫啊。”
姜甜儿不耐道:“有什么苦衷?你先说出来听听!”
我为之语塞:“这个……这个……天机不可泄露。”
姜甜儿玉颜含嗔,怒道:“我呸!姐夫,你就说话不算……”
我急忙打断她道:“这样好了,下次,下次姐夫一定帮你完成心愿,下次再钻,这次就饶了姐夫吧,好不好?”故意装作可怜相,以求博得小姨子的同情。
姜甜儿狠狠剜了我一眼,才道:“我就再信你一回,说话算数啊!”
我只求先过这一关,自然连声应允不提,至于将来的事,等将来再说。
鬼道顺天而为,本就进步极快,而姜甜儿在诸多有利条件辅助下,修为更是一日千里,每日都会击杀数以百计的凶魂厉魄,看来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自保了。
因为身处幽冥秽土,所以六耳找不到母马行淫,每日也是不停修炼,借以打发时间,我传他一些妖道法门,他的领悟力还算不错,进步也是不小。
但我自己的修炼却进入瓶颈,毕竟达到此时的境界后,想要再进一步,实在是难上加难。要是单打独斗,我现在已不惧世间任何强者,但要是受人围攻……譬如阴风城一役,对上地府五王,我势必败落,所以还是要想办法增强实力。
我的境界虽然在短时间内不会有提升,可还是有办法增加实力的,比如我最近一直在考虑的化身之法,便是威力奇大。
不过,这个方法颇为凶险,修炼过程中稍有失误,就会元神重创,甚至是魂飞魄散,加上大部分的化身修炼之法已经失传,所以最近万年来,这个法门很少有人提起,而修炼的人更少,我至今为止是没见过的。
我融汇神、鬼、妖、仙、魔、佛、人七道法门,见闻之广博亦自信不输于当世任何强者,但对这化身之法全无头绪,毕竟我没观摩过前辈大能的秘籍心法,一时间无从下手,不过前人既能创出此法,难道我就不能自行领悟?
抬头仰望幽冥的虚空,入目皆是无边的阴暗,跟阳间的天空完全没有相似之处,阳间有晨昏,幽冥无昼夜,阳间有星辰,幽冥无日月,阳间有四季,幽冥无节气……
周天六道,万事万物,其实既相辅相成,又互克对立,霎时间,我隐隐窥到无上大道,最近一直难以索解的化身之法,也似从重重迷雾之中逐渐清晰。
缓缓的推演着六十四卦,以肉身为阵基,以元神为阵眼,令自身化阵,来演化临摹周天六道,双眼应日月,四肢应四方,五脏应五行,六腑应六道,顶心应天,足底应地……
不断推演着大道,修炼化身的法门渐渐有了雏形,但此法门之根基尚未筹划妥当,是以五行为基,还是以八卦为基?化身的数量自然不是越多就越好,毕竟力分则弱,但又不能不考虑化身之间相互配合的威力,这中间……
正在举棋不定之时,忽然感觉被猛力摇晃身体,我回过神来,却见姜甜儿拉住我手臂,不停摇晃,娇嗔道:“姐夫,我喊了你半天,你都不理人家,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发呆啊?好可爱啊!你想什么呢?和甜儿说说。”
我的思绪被打断,微微不悦,耐着性子道:“没什么,姐夫在思索一门上乘道法。”姜甜儿来了兴趣,好奇道:“姐夫,能被你称为上乘道法,那一定是很厉害的了?是什么道法啊?”
修炼化身之事,乃是极重大的机密,要是走漏风声,敌人趁我分魂之时来偷袭,我不免凶险万分,而且化身也是一招绝妙暗棋,自然不能轻易吐露玄机,虽然我坚信姜甜儿不会出卖我,但万一她日后落入敌人手中,被施展搜魂之术,还是无法保守秘密的,所以这件事还是不跟她说的好。
我正色道:“甜儿,这门道法关涉重大,你还是不知道为好,知道的越多,危险也就不免越大,明白吗?”
姜甜儿轻吐小舌,娇声说道:“那好吧!甜儿就不问了,姐夫,人家又想要了,姐夫是不是强奸我一次先?”
我心思全在化身上,随口道:“稍等一会,姐夫还要想点事,过会儿再强奸你……不对,你这么主动,倒像是你要强奸姐夫啊?去去去,别打扰我思考。”
姜甜儿恨恨的道:“有本事你别和我行房,憋死你算了!有屄不操,大逆不道……”
我正在思索化身之法,筹划根基,忽听姜甜儿如此说,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似乎极为重要,但随即再也捉摸不到,宛如行于黑夜,看不清道路,忽然有闪电照亮一瞬间,但闪电随即逝去,又一次陷入无边黑暗。
我急忙拉住姜甜儿,问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姜甜儿被我弄懵了,不禁微微慌乱,软语道:“姐夫,你怎么了?我说不和你行房,是闹着玩的,我喜欢你,你想操我,还不是随便操?”
我猛力摇头,焦急道:“不对!不是这一句!你刚才说的,还有什么?”
姜甜儿迟疑道:“我刚才说,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是这句吗?”
我喃喃重复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何谓大道?何谓不道?行房亦是夫妻人伦之乐,人伦源自天道,夫,天也,妻,地也;夫,日也,妻,月也;夫,阳也,妻,阴也。天尊而处上,地卑而处下,日无盈亏,月有圆缺,阳唱而生物,阴和而成物,更何况,阳间也和阴间相辅相成!对!阴阳就是大道,有屄不操,则阴阳不调和,所以大逆不道!那调和阴阳,岂不就是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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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夫,天也,妻,地也;这段节选自北宋司马光的《家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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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身根基,就定为阴阳!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这是无上大道,犹胜于五行根基、八卦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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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出自《道德经》,如果不知道是谁写的,应该多读点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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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过姜甜儿,在她脸颊上用力吻了两下,大笑道:“甜儿,姐夫要好好谢谢你!你可帮了姐夫的大忙了!”
姜甜儿不明就里,但看到我高兴,自然也极为欢喜,问道:“怎么回事?一句有屄不操,大逆不道,就帮了你了?”
我在她娇臀上扭一把,笑道:“那是自然!操屄能操出无上大道者,千古也唯有我叶凌玄一人而已!你这一语之功,真是非同小可啊!从此,正经姐夫浪小姨,留名修真史!”
姜甜儿道:“我操!姐夫,你要不要脸?正经姐夫浪小姨,亏你说的出口!你这大流氓,哪里正经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啊,你这么胡说八道,我还嫁不嫁人啊?”
把手插入姜甜儿裆里,抠摸浪穴、碾磨娇嫩阴蒂,刺激得姜甜儿微微颤抖,不停吸气,笑道:“姐夫从你上辈子就开始操你,今辈子更是替你开苞,拔了头筹,姐夫的精液你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你是姐夫的禁脔,怎么可以嫁人?”
姜甜儿承受手指玩弄,颤声说道:“姐夫……甜儿是你的禁脔……快来弄我吧……”
将姜甜儿揽入怀中,手指附上法力快速的拨弄阴蒂,另一只手攥住她的奶子猛力紧握,跟着低下头死死咬住姜甜儿的香肩,她最受不了被男人虐待作践,很快濒临高潮,下身流出大股淫水,令穴口一塌糊涂。
为了达到一击致命的效果,暗取一枚戮魂针,在姜甜儿将要高潮之时,猛地刺入阴蒂,这出其不意的一针,自然是痛入骨髓,姜甜儿猛然发出凄厉惨呼,娇躯在我怀中猛挺两下,宛如受了致命伤害的母兽一般,大量阴精从子宫内汹涌喷出,跟着便昏死过去。
将姜甜儿安顿好,我便开始思索化身之事,此刻根基已定,最大的障碍已经除去,剩下的就是些细枝末节了,最多耗费数月时间推演,就可以开始凝练化身了,那时自然要找个隐蔽的地方,至于姜甜儿这边,也要替她安排一下。
趁着姜甜儿熟睡,我开始运用四象鼎替她炼制法宝,炼化祝融之眼后,对于火焰的掌控又提升了一层境界,居然炼出了一件至宝,虽说是刚进入至宝门槛,但也要比顶级灵宝强不少。
姜甜儿最近一直拼命地猎杀恶鬼阴魂,竭力提升修为,用功之刻苦,连我都暗暗叹息,此番她倦极而眠,这一觉足足睡了四个时辰,才悠悠醒转,而我也刚好炼成法宝,熄炉收功。
我将法宝递给姜甜儿,道:“这两件法宝,一个是顶级灵宝‘招魂幡’,一个是初级至宝‘黄泉棺’。‘招魂幡’立于一地,可聚敛方圆八百里凶魂厉魄,又能隐匿你的气息,是给你守株待兔用的,‘黄泉棺’介于宫殿类法宝与防御类法宝之间,追求的就是极强防御,同时也有隐匿功效,我走之后,你便依仗此二物保命伤敌。”
姜甜儿道:“姐夫,你现在已经能炼制至宝了?这可是非同小可呢。”
我点了点头,道:“这里还有一封书信,若是你在猎杀鬼物的时候,地府出面阻止,你就把信交给来人,他们自然不会再干涉你的事。”
姜甜儿点头称是,收好法宝书信,又道:“姐夫,那你何时离去?”
我不答话,运法力睁开了祝融之眼,召唤方圆万里内的冥火,凝聚成一枚火种,递给姜甜儿,道:“将冥火火种炼化,便可克制幽冥鬼物,提纯、炼化阴气之时,也可事半功倍!照顾好自己,姐夫去了。”
姜甜儿喊道:“姐夫,记得有空来看看甜儿!”
我答应一声,便自寻到六耳,重返世俗不提。
在幽冥地府耽搁数月,四象鼎和元始经似乎颇为不满,但是也不是老催我上路,而是时不常的发出几声鬼叫,要是我的胆子小点,估计得被它们活活吓死。
返回阳间之后,六耳问道:“主人,咱们去哪啊?”
我淡淡道:“等我问问再说。”
六耳疑惑道:“问问?问谁啊?”
我闭口不答,神念传音道:“你们两个想去哪?”
四象鼎和元始经同时低鸣,挑了一条路,我拍拍六耳的驴头,道:“去大唐和大元的边境,向南飞。”
六耳欢嘶一声,拨转驴头,直奔正南,同时低叫道:“主人,你刚才问的谁啊?我怎么没听到你问啊?”
“闭嘴!”
“主人真是英明神武,六耳打从心里佩服!以后不敢废话了。”
“闭嘴!”
过了数个时辰,飞临大宋境内,六耳忽道:“主人,去看看她吗?”
我装作不明白:“去看谁?”
六耳道:“小主人啊!”
我摇了摇头,道:“算了!没时间耽搁,去大唐边境吧!”
六耳迟疑一下,仍是按下遁光直飞山神庙,我并不阻止,只是冷冷道:“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六耳道:“主人,咱们见了小主人之后,六耳随你惩罚。”
我轻笑一声,道:“我倒是没想到啊!你居然对那小乞丐如此忠心,堪称义驴啊。”六耳不说话,将遁光在山神庙前降下。
既然到了此处,自然是要进去看看了,但空山寂静,古庙荒凉,小乞丐已经不知去向了。
六耳找了数遍,遍寻不到,急道:“主人,你快推算下小主人和小玉的下落啊。”
闻言,我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不是恋主,而是痴情啊!居然连鹦鹉都不放过!既然你喜欢那鹦鹉,为何又调戏那两匹母马?”
六耳驴脸泛红,嚅嚅道:“这不是跟主人学的嘛!主人英明神武,六耳愿意效仿!”
听了这话,我恨不得抽这蠢驴两鞭子,但是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所谓上行下效,大抵如此,我自身到处留情,又怎可以此见责于门下?
小乞丐身世凄惨,性子孤寂,此刻飘零于世间,确实可怜,纵然身有法力,但全无心机,她会有怎样的遭遇呢?但有缘将来自会相见,无缘推算亦徒然,罢了,随她去了。
不再理会六耳的劝阻,直奔大唐边境而去。
进入大唐边境之后,两件神物再次开始鸣叫,跟五年前如出一辙,要在方圆五百里内寻找某物,我让六耳自行觅地修炼,自己则开始仔细寻找,同时跟神物传音交流:“你们要我找的东西,究竟是不是运脉?”
没有答案,没有解释,没有目标,就是找,不停的找,我以为自己会生气,但我发现自己根本生不出气了,或许是因为那消失不见的小乞丐,或许是因为我习惯了神物的处事方式……
穿行于闹市,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这里虽是边境小城,但仍然一片繁荣锦绣,大唐王朝国富力强,确实胜于大宋,这还是巨擎皇帝李世民死后,国力有所下降,要是全盛之时,不知该是如何的奢华富丽了。
忽然之间,我感觉到一处府邸内隐隐有怨气幽魂盘踞,但随即被佛法镇压住了,施法之人的修为不弱,法力若有若无,一现即隐,要是换了是旁人,还未必能察觉的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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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好奇心起,暗暗潜伏过去。
遮蔽自身气息,寻到一座破败的府邸之前,悄悄越墙而入,发现一座满是蛛网灰尘的阁楼上,有一位女尼正在焚香念佛,看年龄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相貌平平,虽然不丑,却也不算多漂亮,一袭蓝色僧衣虽然破旧,却浆洗得干干净净,显得甚为洁净得体。
这女尼对着墙上挂的一幅图画膜拜,口中轻诵佛经,神情甚是虔诚,那图画上绘的是万佛朝宗,但颜色泛黄的,显然是这府邸以前的主人留下来的,这女尼见佛拜佛,虽独处无人之处,亦没有丝毫马虎,周身上下都隐隐有佛光透出,显得圣洁无比,庄严肃穆。
而在这女尼的面前,还摆着一个木鱼,木鱼之下压着一只诡异的蜘蛛,居然长着一张人脸,但脸上满是怨毒之色,显得颇为狰狞,蜘蛛不停挣扎,细细的钩爪将地上抓出道道白痕,但却始终无法将木鱼掀翻,过了片刻,那人面蜘蛛又吐出毒丝去缠木鱼,但木鱼上有佛光微微闪烁,将毒丝尽数炼化为虚无。
过了一盏茶时分,那女尼礼佛完毕,对着人面蜘蛛双掌合十,缓缓道:“施主,虽然这府邸的主人将你害死,但你也已经将他杀了,甚至还牵连上府里十七条不相干的性命,这仇不仅报了,还未免有些太过!此刻你却仍是执迷不悟,妄图多造杀孽,迟早会坠入阿鼻地狱,永世沉沦。”
那人面蜘蛛乃是屈死的亡灵,怨气深重,哪里理会这等劝慰,不住的诅咒谩骂,那女尼无奈,念诵往生咒,欲要超度这恶毒阴魂,她的声音中正平和,字字句句均极为虔诚,传入耳中,当真是大慈大悲、无上佛法。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人面蜘蛛似乎受到佛法陶冶,怨气已经变得极淡,而女尼仍是缓缓诵经,不骄不躁,无嗔无喜,又过了片刻,那人面蜘蛛怨气尽消,不再为木鱼节制,化为一白衣女子,跪于女尼面前,五体投地,泣道:“多谢圣僧超度,怜儿来世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圣僧的恩情。”
那女尼忙将白衣女子搀起,轻声道:“我佛慈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施主,你既然已迷途知返,便去幽冥入轮回吧,忘掉今世一切苦楚,来世方能自在。”
白衣女子再三致谢,化为清风而去。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微微动容,这女尼要是将怨灵击杀,那是毫不为难,但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居然能将那么重的怨气化解,这才是难上加难!譬如凡夫俗子,想杀人容易,但想将别人头脑中的想法改变,却是难了百倍千倍!
世间一切纷争,皆源于人人有思想,难于统一,可这女尼随手之间,便以佛法点化怨灵,化戾气为祥和,显然她的修为极高,当今世上,也唯有灵山的大能才有这等本事!
灵山佛道跟我颇有仇怨,而今时今日,这女尼孤身一人,我并不介意灵山陨落一位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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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目前处于挖坑的状态,还不到填土的时候,所以近期女主角们会逐渐登场,狼友们不要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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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女尼点化怨灵之后,便缓缓朝府邸之外走去,我不想在城镇之内大打出手,以免多造杀业,便一路尾随,跟着她来到城外的一所小小庵堂,我抬头一看,破旧的匾额上写着“牟尼庵”三个字,再配上残墙断壁以及朱漆剥落的大门,心中情不自禁的涌起寂寞萧索之感。
女尼进庵之后,大门虚掩着,我便老实不客气的推门而入,全庵只有那女尼一个人,不知是其他姑子出去了,还是本来就孤庙独僧。
那女尼跪在蒲团上礼佛诵经,听见动静,回头看见我进来,便起身合十道:“这位道长,贫尼缘灭有礼了。不知道长光临敝庵,有何指教?”
我并不答话,目光打量四周陈设,确定并无丝毫机关禁制,方道:“这庵堂里其他的尼姑呢?”
我是来杀人的,态度自然倨傲,那女尼缘灭却是丝毫不以为忤,语声仍是不骄不躁道:“敝庵香火不旺,高僧、比丘不肯主持,故此唯有贫尼一人而已。”
闻言,我淡淡一笑:“高僧比丘不肯主持?这大唐王朝虽然纵有千古,横有八荒,会念经的假和尚、真秃驴也是为数众多,但论到佛法无边,女菩萨你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了!”
当着尼姑骂秃驴,倒是极损,也颇为畅快,但我本为生事而来,所以一心激怒对方,只等这女尼佛颜大怒,说僵了动手,便一举击杀。
不料这缘灭涵养甚好,这般当面斥骂之下,仍不紧不慢的合十道:“道长过奖了!贫尼资质愚鲁,于佛法的领悟不过皮毛而已。”
听她如此说,真是急惊风碰到了慢郎中,我一时间倒是发作不得,正盘算着是再次挑衅,还是直接动手,忽听门外有人喝骂:“你这晦气的尼姑!用这破庙坏了我们村的风水,限你三日内搬走,不然的话,休怪我们使蛮。”说话之人全无法力,显然只是些凡夫俗子。
缘灭轻叹一声,对我合十道:“道长请稍候,贫尼去去就来。”说完,她朝庵外走去,似乎要和外面的人解释一般,我不禁微感诧异,凭她的法力,一个眼神便可令无数凡人魂飞魄散,怎么会忍这等鸟气?
微微思索,我便即恍然,在修道的法门中,有出世和入世的说法,看来这缘灭便是入世修行了。
所谓出世,就是离开繁华之地,或隐于山谷,或隐于湖海,于林泉之间,荒岛之上清修,由静中悟道,我一向便是如此了。而入世则恰恰相反,乃是投身于滚滚红尘之中,不使法力,不显异状,以凡人的身份生活,旁观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以求超脱物外,融合大道。
这两条途径各有千秋,优劣因人而异,倒也说不上哪一种比较好。
缘灭出庵之后,外面却吵得更加厉害,缘灭细声细气的讲理,却被喝骂声淹没,虽然事不关己,但我想看看这位佛门大能会如何应对这局面,究竟能忍到什么程度,便走了出去。
庵外站了七八位男女乡民,神情冷漠,言语恶毒,不住咒骂,说缘灭和牟尼庵坏了他们的风水,我用神念查探四周格局,发现庵堂不仅没有破坏风水,反而将戾气镇住,造福了一方太平,不禁暗暗好笑,若是他们真逼着缘灭离开,只怕不出三年,此地便要发生瘟疫。
这些愚夫愚妇行自掘坟墓之事,与我无关,而缘灭受冤更是事不关己,我也懒得理会,静看乡民围着缘灭咒骂,而缘灭始终合十为礼,轻声解释,任由乡民欺凌,丝毫没有动手之意。
这情景宛如巨龙护佑着蝼蚁,蝼蚁却在挑衅巨龙,巨龙反而赔礼道歉,我实在无话可说,但隐隐之间,我对佛法又有了一层新的领悟,施恩于人,其实不必望人回报,譬如日月照耀万物,何曾求过丝毫回报?
这等不求回报的慈悲境界,我不过是刚刚触摸到,但那缘灭却远远超越我百倍,她早已臻至更高境界,此刻被人恩将仇报,亦不起嗔念!
我试想了一下,要是我对那宋鹏有恩,他反而奸淫我的挚爱紫涵,我是否能不起杀意,不生嗔念?这一想之下,我不禁怒气勃然而发,我和宋鹏素不相识,他对紫涵百般奸淫侮辱之后,我都恨他入骨,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怎么可能不生嗔念?又何况是被别人恩将仇报,那时势必不共戴天!
但我虽然做不到,却很佩服能做到的人,所以对缘灭隐隐生出敬意,转念思索,我跟她素不相识,其实也不必痛下杀手,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还是去找六菩萨报仇才对!
恨意既去,敬意更增,我刚要出手替她打发了这些蝼蚁,却不想一位村妇忽然瞥见了我,杀猪般的狂叫道:“大家看啊!这尼姑偷人养汉子,招了个俊俏道士在庙里淫乐!”
众人听到这等香艳桥段,立刻向我瞅来,污言秽语更是不绝于耳:“可了不得了!尼姑偷道士!好淫尼!好贼道!”
“这道士相貌如此清秀,淫尼好福气啊!就不知那话儿中不中用?”
“你猜他们每天闭了庙门,是否就在佛像前行那苟且之事呢?那想必快活得紧!”
听了这等无耻诬陷,饶缘灭佛法精深,无嗔无喜,也不禁颇感尴尬,我更是怒不可遏,袖袍轻抖,就要送众乡民入轮回,缘灭急忙道:“不可多造杀孽!”双掌合十,将我这一击化解,护住众乡民周全。
虽然我只是随手出招,但缘灭后发而先至,居然仍能将众乡民救下,不禁令我微微吃惊,况且我攻的固然轻描淡写,但她守得亦是行若无事,看来我不动用四象鼎和祝融之眼的话,还未必能稳赢她。
众乡民浑不知自己已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仍是不住喝骂嘲讽,我看着缘灭,轻叹道:“你这又是何苦啊?”
缘灭虔诚道:“佛门以慈悲为怀,我佛曾以肉喂鹰,以身饲虎,贫尼亦发宏愿渡尽世间疾苦,故投身于红尘,还望道长成全。”
我点了点头,不再理会众乡民的谩骂,返身入庵,任由缘灭面对种种污言秽语,这是她成道之途,便如苦行僧要忍受种种折磨一般。
过了很久,众乡民骂累了,慢慢的离去,缘灭才走进庵堂,重行跪于蒲团之上,继续诵经礼佛,我坐在一旁的禅床上,听着她虔诚的念道:“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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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节选自《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唐代玄奘译本,说来惭愧,水龙吟基本上没看过真正的佛经,只是记得以前读过的书中曾提到这篇经文,算是现学现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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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佛门也算是渊源颇深,结交的佛修不在少数,自身更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之久,却未见灵山之中有任何一位菩萨能如此庄严肃穆,心忧世人,至于缘灭的涵养更是无人能及,若是佛门大能都如缘灭一般,我怎会和佛门结仇?
听经良久,我开口道:“缘灭菩萨,你当真是慈悲心肠,虽不能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在当今世上,确实无人能比你更配得上‘菩萨’二字!灵山虽是八大势力之一,号称世间净土,西方极乐,但其实……哼哼!”
缘灭缓缓道:“灵山其实藏污纳垢,众菩萨也利欲熏心,对吧?”
我正色道:“不错!我叶凌玄见过的菩萨当中,惟有你不是佛口蛇心的。”
缘灭迟疑道:“叶凌玄?这倒像是俗家的名字啊,并不是法号呢,而且听叶道长的话,似乎见过不少的菩萨啊?”我微微诧异:“你没听说过我的名字?”
缘灭听我如此说,转头看了我一眼,语声仍是不紧不慢的,但说出来的话足可将我气死:“叶道长很有名吗?贫尼孤陋寡闻,倒是从未听过。”
闻言,我不禁颇为无语,最近两千多年来,我的名头虽不说威震三界六道,但也在修真界广为流传,现在碰了个软钉子,我不禁微微尴尬,看来这缘灭外圆内方,外表谦和,内心却颇为傲然倔强呢。
既然说到灵山的菩萨,我自然聊了两句,但我没提曾被镇压之事,而缘灭似乎也对此事不知情,只是说真慧、灵源等菩萨表里不一,无心向佛,败坏佛门清誉,应对灵山今时今日之堕落负责。
交谈了一会儿,话题渐渐转到佛法之上,我对佛道的功法秘术涉猎较多,但对佛道的大乘思想却领会甚少,不过这也不奇怪,会佛功而无佛性的修士大有人在,譬如灵山诸菩萨,皆是大智大慧之辈,堪称佛功精湛,法力无边,却又哪里有一星半点的慈悲心肠?
缘灭逢佛必拜,逢经必读,对于大乘思想的领悟极深,一番交谈之下,助我释疑解惑,令我有茅塞顿开之感。
彼此皆是修真之人,聊完佛理,自然又聊起了功法修行。
缘灭精于佛道功法,于修行上也大有独到见解,而我融汇七道法门,游历各大势力,见闻自然广博,尽情交流之后,均有受益良多之感,我甚至觉得跟缘灭极为投缘,心底隐隐有相见恨晚之意。
长谈七个时辰之后,我对缘灭的事也有了一些了解,她竟是看不惯真慧等菩萨的所作所为,不愿同流合污,才投身世俗的,她希望有朝一日,能光大佛门,使灵山变为真正的极乐净土,造福亿万生灵。
我根本没料到,这看似清心寡欲的女尼竟会有如此的雄心壮志,立此无边宏愿!当真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我心中不禁更佩服缘灭的胸襟气度,对她的敬意又增了三分!
此时已是第二日的清晨了,我跟缘灭整整聊了一夜,却仍有说不完的话,虽说佛门乃是清净之地,不该如此多口,但知己相逢,怎么可能收的住心中澎湃?况且,缘灭不是庸僧,我亦非腐儒,自然不拘小节了。
相互印证大道,正谈到了兴头上,缘灭忽然欲言又止,我忙道:“怎么了?你我一见如故,有事但说无妨。”缘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缓缓道:“有劳道长稍候,贫尼要诵经礼佛了。”
闻言,我颇为无语,但也没奈何,只得收拢了残话,示意她自便。
看着缘灭对着佛像虔诚的跪拜,我淡淡道:“自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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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陀飘然隐去,不知所踪后,周天六道内,便再也无人能称得上佛祖了,你跪拜一具雕像,纵然再怎么虔诚,也是没用的。”
缘灭恍如不闻,仍是缓缓诵经,直到将经文念完,方道:“佛在心中,拜的便不是雕像,佛若不在心中,便是拜阿弥陀真身,又有何用?”我心有所悟,点了点头,不再劝阻。
畅谈之下,时间似乎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夜间,我虽无倦意,但缘灭修的是入世之道,讲求作息尽量与常人无异,便提出安歇,我自无异议,考虑到男女有别,便到另一间禅房就寝。
和衣卧倒,睡至深夜时分,房门忽然被缓缓推开一线,一道黑影慢慢走到我床前,我知道来的人是缘灭,便道:“菩萨,有事吗?”缘灭并不说话,在黑暗中伸出手,捂住我的嘴,示意我不要说话,另一只手已经伸到道袍里,抚上我的胸膛。
我不禁愣住,没料到这笃诚佛法的女尼竟如此大胆放浪,但这等飞来艳福,自无推拒之理,便把她楼上床,宽衣解带,行闺房妙事。
缘灭相貌平平,但身材却好,酥胸丰盈,奶尖小巧,纤腰柔韧,圆臀挺翘,玉足光洁,此刻尽情揉捏把玩,竟有爱不释手之感!
缘灭白天端庄肃穆,夜晚却狂放无忌,这等差异形成不可抑制的刺激,令我胯下阳物怒挺而起,忍不住在她阴蒂穴口摸弄几下,微微逗出淫水,便迫不及待的挺枪刺穴。
缘灭如此的主动,我自然以为她早经人事,但龟头刺入嫩穴,却撕裂一层细膜,她亦低声呼痛,我这才知道她竟是完璧之身,不禁大吃一惊。
我立刻就要施法点灯,缘灭却轻声道:“我佛慈悲!别点灯,我不想被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搂紧我,要我!”
我立刻停止施法,但忍不住问道:“你既然是处子,又为何破淫戒?”
缘灭不说话,用香舌堵住我的嘴,令我无法再问下去,美色当前,我只得抛开其他念头,专心开苞大事。
嫩穴新破,伤口犹在流血,鸡巴自然不能急攻猛撞,趴在缘灭身上,缓缓耸动腰身,令鸡巴尽量温柔的抽插着,可缘灭的嫩穴极紧窄,轻微动作都会牵动伤处,因此她仍是不住轻轻抽气,竭力忍耐下身痛楚。
我把嘴唇凑到缘灭耳边,轻声问:“还疼吗?”
缘灭也轻声回答:“有点疼,但不要紧的,你想用力就用力吧。”
我轻笑一声,把她的耳垂含到了嘴里,用牙轻轻咬着,令缘灭的娇躯微微颤抖,但鸡巴仍是缓缓抽插,使她可以细细品味交媾的乐趣。
双手不甘寂寞,一揽纤腰,一揉丰乳,用技巧仔细挑逗着缘灭的敏感带,势要令她迷上这等轻薄调戏!
久经欢场的老手,都知道跟女子第一次发生关系是最为重要的,若是不能令女子高潮尽兴,则不仅颜面大损,而且以后不易再得机会行鱼水之欢,要是阳具争气,令女子酣畅淋漓的宣泄欲望,再配上甜言蜜语,则可将女子彻底征服,以后势必死心塌地,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一成一败之间,相差甚是悬殊。
缘灭的修为虽高,但今夜刚刚破瓜,于床笫之间的无穷变化,均茫然不知,稍稍的挑逗乳尖、肋下,便已娇呼呻吟,金身颤抖,淫水更是不绝涌出,滋润嫩穴,令鸡巴畅所欲为,抽插的痛快无比。
分着双腿,被鸡巴再操片刻,缘灭的痛楚渐去,快感油然而生,虽然无人教导,但出于本能的低呼:“我佛慈悲,好像不疼了,你快点。”
我轻笑一声,促狭道:“菩萨,什么东西快点啊?”
缘灭虽是初次行房,但如何听不出这等调笑的下流,当下默默挨操,不再开口,可事到如今,哪里是她可以做主的?但这毕竟是跟缘灭初次欢好,不能下狠手调教,以免她受惊吓退,以后没得操了,反为不美。
既然不能杀鸡取卵,只得想办法循循“善”诱了,当下一本正经的道:“菩萨,你法力无边,贫道确实佩服,但这男女之间的勾当,你终究是初次尝试,还是听贫道的指挥,保证让你知道男女间别有洞天。”
缘灭迟疑半晌,轻声道:“我佛慈悲,那你想怎么样?”我强忍笑意,正色道:“贫道也不想怎么样,就是想你我之间应该坦诚相待,如果你希望贫道的鸡巴加速抽插,那就说出来,让贫道知道,要是贫道想吮吸你的奶子,也会清清楚楚的告诉你,如何?”
听了这番下流话语,缘灭情不自禁的双手捂脸,其实身处黑暗之中,我是看不到她的动作和表情的,但神念却不受影响,将她的羞惭一览无遗,更把她内心深处隐隐的兴奋彻底洞悉。
缘灭的法力不在我之下,立刻发现我在用神念查探她,更加羞愧难当,颤声道:“我佛慈悲,不是说好了不看的吗?”我笑道:“贫道没看啊!”缘灭微微嗔怒:“我佛慈悲,你用神念扫视,和用眼看有什么区别?快收了神念!”
我立刻道:“那你先答应贫道坦诚相待,贫道便收了神念。”
缘灭无奈,只得道:“我佛慈悲,贫尼已经……已经和你这……这样了,还不算坦诚相待吗?”
听缘灭话里有服软之意,便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趁热打铁道:“不算!必须要说出来!”
缘灭轻叹一声,道:“我佛慈悲,冤孽啊冤孽!贫尼答应你便是,快收了神念吧。”
她佛不离口,倒是虔诚,但我不甘示弱,立刻凑趣道:“无量天尊!即是女菩萨迷途知返,贫道便收了神念,请菩萨安心挨操吧。”
缘灭道:“我佛慈悲,多谢道长!你……快点动吧。”
闻言,我立刻拔屌不操,问道:“应该怎么说?”
缘灭无可奈何,只得道:“我佛慈悲,你的……你的……”
她不知如何措辞,言语难以为继,我立刻指点道:“鸡巴!”
缘灭语带羞惭,艰难道:“你的……你的鸡巴……快点动……”
终于得偿所愿,我轻笑道:“女菩萨放心,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话音一落,腰部猛然发力,鸡巴瞬间洞穿缘灭嫩穴,龟头更捅入子宫之内,可怜她初试云雨,哪受过如此冲击,一时间几乎背过气去,半晌回不过神来。
我知道缘灭的功力深厚,虽受鸡巴猛力一击,决无大碍,当下不理她浑身抽搐、四肢痉挛,渐渐加快抽插速度,令鸡巴跟嫩穴不断摩擦,发出潺潺水声,同时将法力化丝挑逗缘灭的敏感要害,如光头、耳垂、鼻翼、后颈、锁骨、乳头、腋下、阴蒂、菊花、小腿、脚心、足趾等处皆不放过,令女尼挡无可挡,避无可避!
缘灭修为虽高,但在房事上毕竟是个雏儿,哪见过这等淫虐阵仗?鸡巴不消三插两抽,已操的缘灭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在男人胯下丝毫抗拒之力也没有,子宫剧颤,穴肉痉挛,连连泄身不已。
今夜缘灭初开苞,嫩穴自然紧极窄极,箍的鸡巴奇爽无比,所以猛操数百下后,我也快到极限了,马上盘膝坐稳,将缘灭抱于怀中,令她双腿盘于我腰际,使出男女面对面的交媾姿势,坐着进行最后冲刺,这招式有个名目,唤作“罗汉抱钟”。
缘灭坐于我怀中,口中轻轻呻吟,双臂搂住我的脖颈,将一双丰满酥乳暴露在我面前,这等艳福自然却之不恭,立刻伸舌头在奶子上狂舔,同时拼命耸动腰身,令鸡巴在缘灭嫩穴内竭力摩擦。
又抽插十余下,感觉腰间一麻,知道精关失守,立刻咬住缘灭的奶头,拼命吸吮,鸡巴也竭力捅入缘灭的子宫深处,将无数子孙播撒在这菩萨的体内,想佛门广大,无不可渡之人,她定能将我的子孙尽数超度。
缘灭承接精液,熬忍剧烈喷射之时,双手情不自禁的搂紧我的脖子,将酥乳压扁在我脸上,口中更是轻轻低呼,“啊”字带着尾音不停颤抖,绕梁的呻吟跟痉挛的娇躯,都泄露出她内心的愉悦。
完成交合后,我也有些疲惫,吮着缘灭的乳头轻轻喘息,缘灭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彼此皆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过了片刻,我轻声道:“菩萨,咱们睡吧。行房之后好好睡一觉,才是养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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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这个有待考证,因为水龙吟记得在哪本杂志上写过这个事,说做爱完不要马上睡,对身体好,具体如何,水龙吟也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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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缘灭却不肯安歇,声音恢复冷淡,轻声道:“你先放开我,我要去念经,念完再睡。”
闻言,我不禁膛目结舌,喃喃道:“什么?你要去念经?”
缘灭在我怀中轻轻点头,道:“是啊!我犯了淫戒,自然要去念经赎罪。”
缘灭的话音平淡,把知戒而犯戒的事情,说的似乎是天经地义一般。
我不禁好奇道:“你既然怕犯戒律,又为何要来勾引我?”缘灭语带薄怒:“我佛慈悲!什么叫勾引?说得那么难听!”
我只得道:“不是勾引,是吸引,行了吧?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缘灭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想不出答案,只得硬头皮道:“因为我英俊潇洒,所以你动了凡心了!”
缘灭冷笑道:“我佛慈悲!你倒是自负得紧!可惜根本不对!”
我急忙追问道:“那是为什么?”
缘灭淡淡道:“你自己慢慢想,我要去念经了。”
无可奈何下,只得任由缘灭离去,过不多时,隔壁佛堂又响起诵经声,缘灭虔诚依旧,我却难以入眠,一时间思潮起伏,千头万绪,时而想起当年新婚之夜替紫涵破瓜,时而想起在山神庙里调教小乞丐,时而想起在幽冥苦修的姜甜儿,过了片刻,又想起逝去的郝童,以及她的最后遗愿。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起身穿衣,去见缘灭,想问个究竟,但缘灭跪于佛像之前诵经,似乎已将昨夜销魂忘掉了,神情肃穆,语带虔诚,一望而知是清心寡欲的佛门女尼,看不出丝毫淫邪放荡。
如次一来,我的话便问不出口,等缘灭诵经完毕,也只和她聊修道之事,丝毫不涉及男女之情,就在我以为这段露水情缘到此为止时,缘灭又一次做出了令我吃惊的事!
在入夜之后,她忽然道:“我佛慈悲,天色已晚,请道长先去禅房里稍侯片刻,待贫尼再诵经一遍,就去陪道长联床夜话。”说话之时,缘灭并不看我,似乎有些害羞。
闻言,我彻底无语,但也不再多说什么,依言去禅房等候,静待软玉温香再来。
听着那似乎永无休止的诵经声,心底却对缘灭好奇到极点,她究竟是清心寡欲还是放荡淫邪?这两种矛盾之极的性情,居然出现在同一个女人的身上,真的是令人难以理解!
不过转念一想,这事似乎也不奇怪,毕竟缘灭离开灵山之时,我尚未被六菩萨镇压,这般算起来,她竟入世修行了一千五六百年之久,基本上每日都在青灯礼佛中度过,独守空房无数个日夜,其寂寞、压抑可想而知,而情欲跟洪水一般无二,依靠法力强行压制,早晚有溃堤的一天。
在缘灭最渴望情爱淫欲的时候,我突然出现了,又法力高强、外表英俊,自然令她难以克制,变得心有挂碍,生无穷无量欲孽,最终在房事上异常主动,借以发泄积蓄多年的欲望。
女尼主动求欢倒也罢了,但缘灭这个念经的毛病却着实令我崩溃,先念经,再操屄,操完屄,又念经,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或许尼姑们都这样,边挨操边诵经,无劫无量一身轻!(自己吐槽,有点像广告词,有木有?但这绝对不是植入式广告,大家尽管放心。)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缘灭的诵经声渐渐停止,房门又一次被推开了,女尼进房后立刻投入到我怀中,竭力索吻,我却拦住她,问道:“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虽然我英俊不凡,但佛门菩萨的定力也是非同小可,不至于轻易破功,难道是前缘注定,该有这一场风流因果?想到此处,我不禁暗暗欣喜,但我的一番猜测未必准确,所以还是想听听缘灭的答案。
缘灭道:“我佛慈悲,我走的是入世修行之途,自然要尽尝悲欢离合,爱恨情仇,贪淫嗔痴,恐惧怒骂,但是大部分男人我实在瞧不上眼,只有你还勉强凑活,我为了领悟无上大道,只能舍却臭皮囊,受你羞辱糟践,跟你行房便如苦行僧受难一般,于证道大有好处。”
听了这番话,就是活佛降世也得立刻涅槃圆寂,直气的我连喷两口鲜血,按住缘灭就操,鸡巴硬杵进尚未湿润的嫩穴,立刻开始大力抽插,可怜刚破瓜的阴道,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缘灭连连呼痛,嗔道:“我佛慈悲!你轻点啊!昨晚上被你弄的伤还没好呢!”
我一言不发,埋屌苦操,同时竭力挑逗着缘灭的情欲,过不多时,她已经动情,下身情不自禁的流出淫水,口中也传出低呼、叹息之声。
我故作诧异的问道:“你不是说行房如受难吗?现在怎么爽起来了?”
缘灭道:“我佛慈悲,这就是受难,一点都不爽!”
我冷笑一声,继续用缘灭的金身宣淫,操屄捏乳,吻唇攒肛,无所不用其极的凌虐着,将她送上高潮顶端。
看着缘灭在胯下婉转承欢,泄的一塌糊涂,迫使她暴露出与一般女子高潮后全无分别的愉悦,这才冷冷说道:“女人都喜欢被男人操的高潮,这叫本性,而非受难!你真想要入世,就要明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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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而非断章取义,混淆视听!”
缘灭不住喘息着,却仍不肯认错:“我佛慈悲!淫戒乃是佛门大戒,淫欲又岂会是好东西?我跟你交媾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破解淫欲的方法,就像大夫以身试病,寻求解方一般!等我找出解法,就用来拯救世人,以免再有人坠入情欲漩涡,阿鼻地狱!”
我忍不住怒喝:“好个巧舌如簧的淫尼!操个屄也能立下如此大宏愿!佛门亦有欢喜禅,你却忘了不成?即是如此,贫道就让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厉害!”
话音一落,将缘灭抱起,放到供桌之上,捉住她的脚踝,将缘灭的两条玉腿杠在肩上,鸡巴打桩似的狠狠抽插,不断开凿着流水的阴户,将初经人事的佛门菩萨操得死去活来,想呻吟都发不出声音,只会不断痉挛着高潮,把滚滚阴精泼在龟头上,以求润滑阴道,保护禅屄,便似昏庸战败的君主,除了割地赔款以求一时残喘外,啥也不会。
操的兴发,我随意挥手将烛火点着,想一览这佛门菩萨承欢时的媚态,但没料到缘灭极为抵触,在灯光亮起之后,双手捂脸,同时运转法力,将自身情欲压下,说什么也不肯在烛光下表演高潮,不住乱叫道:“我佛慈悲!灭了灯,这等淫事岂可见光?”
交媾到此时,身为男人的征服欲早已雄起,哪里能容忍缘灭反抗?怒喝道:“交媾乃是人伦,你竟如此堪不破!连自己的快感都不敢承认,还谈什么渡尽世间疾苦?”为了克制缘灭,只得同样运转法力,不断刺激缘灭周身敏感要害,逼迫她再入欲海,重归沉沦!
但缘灭的法力不在我之下,此刻鸡巴跟浪穴正面硬拼,一时间竟难以取得上风,当下施展出仙道的双修秘术,似缓实急、忽刚忽柔的抽插,将快感周而复始的传递过去,但缘灭亦运起佛门禅定之功,竭力忍耐情欲,始终不肯高潮。
抽插数十下,见仙道双修无功,立刻变招魔道采补,鸡巴的抽插方法转为杂乱、诡异,深入浅出、三退七进,同时龟头马眼生出吸力,竭力的榨取缘灭的阴精,但缘灭抱元守一,以禅功佛法遍布嫩穴和子宫,硬接硬架,死死锁住情欲。
这般操了数十下,我所施魔功反而渐渐受到佛法克制,丝毫阴精没吸到,真阳反而快泄了,无奈之下,只得抽屌换式,使出人道房中术,鸡巴抽插间,既有儒门的堂堂正正,又有兵家的正奇相辅,一进一退,一张一弛,皆有无穷妙用!
如此操屄,虽然不会再为佛法所克制,却也难以求取真“精”,想破缘灭遍布佛法的阴户,实在是难上加难!穷极思变之下,只得再试鬼道秘术,霎时间,鸡巴由滚烫转为阴冷,龟头更是变得若有若无、似虚非虚,如一团寒雾般在缘灭浪穴内翻滚,时而融合淫水,时而渗透嫩肉,时而涌向子宫,寻瑕伺隙,竭力探索缘灭佛功的破绽。
可任凭鸡巴的攻势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但浪穴的守势却是宛如铁桶江山,滴水不漏!
事到如今,我明知妖道交尾也未必能奈何得了缘灭,但所谓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此刻也说不得要试上一试了!
当下屌法一变,抽插之间大开大阖,无匹霸气凌然而出,存心以刚猛之极、凌厉无比的攻势破去了缘灭佛功,好尽情屠戮子宫,凌迟嫩肉,以便将阴精收入“囊”中。
顷刻之间,连变仙、魔、人、鬼、妖五道交合之法,这车轮战法收获奇效,缘灭已是渐渐抵挡不住,子宫酸痒、穴肉痉挛,汗水遍布金身,显得吃力万分,只要屌上再加一把劲,何愁子宫不泄?
我正要辣手摧花,缘灭也知道此刻是危急存亡之秋,双手不再捂脸了,合十诵经,脸上一片肃穆虔诚:“或被恶人逐,堕落金刚山,念彼慈悲力,不能损一毛。或遭王难苦,临刑欲寿终,念彼慈悲力,刀寻段段坏。或遇恶罗刹,毒龙诸鬼等,念彼慈悲力,时悉不敢害。若恶兽围绕,利牙爪可怖,念彼慈悲力,疾走无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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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节选自《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鸠摩罗什译本,略有调整,原经应为:念彼观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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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灭这一合十诵经,佛光立刻大盛,子宫不再痉挛,穴肉不再战栗,五官不再扭曲,四肢不抽搐,若淫男强奸,鸡巴粗狰狞,念彼慈悲力,百操不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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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水龙吟写的,不是佛经,仅仅比着葫芦画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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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缘灭稳住阵脚,我知道这半天的“埋屌苦操”,已经前功尽弃了,但这是不欲仙欲死而不休的局面,哪里能抽屌而退?
我虽兼修七道法门,但此刻仅余神、佛二法尚未使出,佛法那也不用提起,只怕三个叶凌玄同时用佛法,也操不过一个缘灭菩萨,毕竟缘灭本就精擅此道,我若班门弄斧,乃是自寻死路!
无计可施之下,只得运转法力,睁开祝融之眼,期待神族血脉可以克制诸外道,将缘灭佛功破去,然后鸡巴便可尽情蹂躏嫩穴,令她再度高潮后,便可证明交媾并非单纯淫事,而是天道人伦。
祝融之眼的强横无须多言,但我毕竟低估了缘灭的定力,她虽被神族道术完全压制,但死死守住精关,就是不肯泄出元阴,难道真的要动用四象鼎?要是借助这等外力来交媾,会让我有种黔驴技穷的感觉。
正在仿徨无计之时,蜡烛忽然爆出了一点烛花,我心头微微一动,脱口而出道:“菩萨,你视交媾、泄身为不洁,已经生了执念!此念不消,何以成道?”
缘灭金身一颤,瞳孔和嫩穴都猛然缩紧,檀口停止诵经,喃喃道:“执念不消,何以成道?执念不消,何以成道?难道……我错了吗?”
自来只有当头棒喝,令人迷途知返,没想到我这‘当屄棒喝’却也管用!
我挺着鸡巴缓缓抽插她的嫩穴,沉声道:“交欢是否快乐,请菩萨凭良心回答!”缘灭思索片刻,点头道:“快乐!”只要她承认,就好办了!
图穷立刻匕见,追问道:“那为何视情欲为疾病,要以自身试药?并且不肯在灯下高潮?既然交欢无错,错自然在你!”
缘灭仿佛忽然失去全身力气,喃喃道:“我错了……真的错了……”
我忍住心中狂喜,不动声色的道:“知过能改,善莫大焉!我便以鸡巴助菩萨成道吧!”
缘灭闭目不再抗拒,任我予取予求,所以没挨鸡巴操几下,就彻底的达到了高潮,并非在黑暗中,并非以身试药,以自己本心来了高潮,正视情欲,正视自己!
陡然之间,缘灭缓缓上升,离地三尺而悬空,金身大放光明,光头上浮出九颗舍利,在金身四周流转不定,九颗舍利缓缓融合,最后九九归一,合为一颗七彩舍利,光芒无比璀璨,其形莫可名状,复归于缘灭顶心,再也不显丝毫痕迹。
但方圆万里之内,大地震动,诸天作乐,天花乱坠,地涌金莲,芳香充盈寰宇,种种异状非同小可!
无数大能很快就会察觉这种种异状,那时势必再起争端,我急忙遮蔽天机,令周天六道的巨擎们无法推算来龙去脉。
缘灭缓缓睁目,无嗔无喜,似乎法力全失,但我知道,其实她已更进一步!
佛门修士皆有舍利,但大小不一,数量不等,能修成九颗舍利者,便是菩萨业位,实力和妖王、魔君等天人合一境的大能不相伯仲,但缘灭将九颗舍利合为一体之后,已经臻至更高境界,堪称佛祖了!
我大笑道:“周天六道之中,终于又有佛祖出世了,真是可喜可贺啊!”缘灭双掌合十,肃穆道:“多谢道友助我成道!”
我急忙还了一礼,跟着道:“佛祖,你这‘缘灭’的法名不妥,因我到来,得缘而成道,岂可叫这等法名?”
佛祖合十说道:“确实不妥,但不知我今后该用何等法名?还望道友不吝赐教。”
我沉吟片刻,方道:“如我所来兴灭缘,就叫‘如来’吧!”
佛祖闻言,稍稍思索便即认同,曰:“大善!”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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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文之前,水龙吟先要跟大家说明几个事情,这篇小说在创作之初,并没有想贴出来,只是自娱之用,后来也是想试试自己的文笔,就头脑发热的发出来了。
所以本文是先有剧情,后有书名,书名不代表任何东西,但也不是完全违背本书主旨的,如果有人认为跑题,那也没办法,你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谁也管不了,至于本文该归类于那个类型,我只能说这是小说,至于是不是情色,是不是后宫,是不是调教,是不是绿妻,真的无所谓。毕竟四大名著的作者也没有按照现在的网站设定来划定分类,如果非要给本文分类,就当八卦杂志好了。
论情节红楼梦似乎也该归到情色类,毕竟是有少儿不宜的内容的,虽然少,但还是有的,可历史学家和文学家肯定不认同,雪芹大神可是著名人物,绝对不会写情色小说的。
至于本书的一些内容,很可能引起反感,尤其是宗教人士,如果对本书不喜欢,请立刻放弃本书。这是本离经叛道的胡扯文,正义之士、道学先生请自重,不要跟我这等色狼同流合污。
同时说明一点,在阅读本书的过程中,出现头痛、胸闷、肺燥、肾亏、前列腺炎、阴道炎等症状,请立即停止阅读,且本书孕妇慎用,儿童需在成年人陪同下服用,本品性状为电子版汉字,若本品性状发生改变时禁止服用。
对于很多狼友的观点和疑问,小弟是没办法一一解答的,毕竟码字的时间就是那么点,每天七点半回家,吃完饭八点左右开始码字,码到十一点半睡觉,能勉强保证质量和数量就不错了,实在没时间聊天和一对一沟通,只能等到周末,作总结性回答,这对大家来说是有些失礼的,水龙吟在此表示歉意。
最近狼友们提出的建议和问题很多,堪称五花八门,无奇不有,实在是很难作出清晰地答复,所以,水龙吟只能借一件刚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小事来举例,希望大家能明白小弟的难处。
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小弟下班后,回家洗了棵白菜,切了点五花肉,准备炒菜,没料到七八位老同学突然来访,因为他们想给我个惊喜,所以事前没人通知我,我完全没有准备,家里没有别的菜,只好硬着头皮炖了一锅白菜酬宾。
菜端上去,有哥们儿问:“这叫什么菜?”我随口地回答道:“白菜炖五花肉。”没想到另一位同学夹起菜里的粉皮和八角,质问道:“既然是白菜炖五花肉?为何有这个?”我还来不及回答,已经有人说:“我从小不吃白菜。”到最后他也没夹一筷子,一直啃自己带来的瓜子。
这时有人尝了一口,说:“非常好吃。”大家都尝了之后,有人说咸,有人说淡,有人说辣椒太辣,有人说没有油水,还有人说开始好吃,但越吃越咸,有人直盯着五花肉下筷子,有人却爱吃白菜,有人说炖老了,有人说没炖熟,最后有人说:“红烧肉不是这么炖的!”我说:“这不是红烧肉。”他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炖红烧肉?别人都是用五花肉红烧,你干嘛炖白菜?”还有人边吃边不满,说五星级大酒店炖得更好吃。
我就觉得非常奇怪,同样的一盘菜,为什麽有十几种、几十种的评价?想了很久之后,我才明白,问题的关键在于每个人的阅历不同,口味不同,我永远也无法炖出让大家同时觉得满意的菜,这让我觉得很沮丧。
第二天,我和朋友谈起这件事,他问了我一个问题:“当时在场的大部分人是否都尝过你这道菜?最后有剩菜吗?”我回忆了一下,说:“是的,大部分人都动过筷子,而且不止一次夹菜,所以没有剩菜。”
朋友说:“那就可以了,因为真正难吃的菜,是不会有人动第二筷子的,大家把菜吃完了,说明口感还是可以的。而且就算是五星级大酒店的厨师,也很难把白菜炖五花肉弄得和红烧肉一个味道,你就更不行了。”
闻言,我豁然而解,菜的口感如何,由掌勺的人做主,但吃或着不吃,由拿筷子的人做主。在五星级大酒店里会有各种各样的菜,谁都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或者不喜欢的菜,但土豆丝和西红柿炒鸡蛋不可能是同一个味道,如果强行回锅重炒,只会更加难吃。
小弟要解释的,全在这里了,能明白就明白,不明白就真的没办法了。从下一章节开始,本书正式更名为:《逆天销魂》请广大书迷注意,不然很可能会找不到本书新章节的。
最后声明一点,本文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关联,借用一句话来说,就是:“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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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来刚刚成道,法力尚未凝练,当下缓缓调息,以求根基稳固,而我助她成道,将这修真界千载难逢的升华过程全部目睹,得益亦是匪浅,当下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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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生所学相互印证,对于凝练化身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夜去昼来,如来调息已毕,睁开慧眼看着我,淡淡道:“我既已成道,不日就要上灵山清理门户,你……可愿随我同往?”
我正色道:“此事万万不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你成道之后,虽有无边法力,但短时间内气运极低,便如水满则溢,月盈而亏,此时绝不可多生事端,否则极为不妥。”当日姜甜儿法力全失、身化法宝,凄惨的无以复加,但否极则泰来,所以她当时的气运盛到了极点,今日如来却恰恰相反,所以我急忙劝阻。
如来盯着我半晌不语,我亦毫不退让的回视,过了片刻,如来道:“也罢,就听你的吧!”语声透着些无奈,既有对自己的服软而不满,又有对我的劝慰而感动。
我将如来打横抱起,抛到禅床上,轻笑道:“自然要听我的,你莫以为成了佛祖,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我的手段多着呢!你法力虽高,还不是乖乖的被我操出高潮?”
如来横躺在禅床上,冷笑道:“善哉!我若是运法力死守,你真以为你能赢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不知羞!”我凑到她颊边一吻,轻声道:“另有后招,你当时纵然严防死守,也未必能改变高潮泄身的命运,但我不愿逼迫你,所以才以言语点醒你,这番良苦用心,你不可不知。”
如来抬首送唇,缠绵一吻后,轻笑道:“你说的这么玄,也不知是真是假!你有何后手,说来听听?”我舔舔嘴唇,回味着如来香舌的余韵,随手取出四象鼎,放在供桌上,不发一言,任由如来自辨。
如来是何等修为,自然能发现混沌至宝的妙用,那时无需我开口解释,她自然会明白我的绝对优势!
我静观如来把玩四象鼎,等着她失声惊呼,好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大大卖弄一番,毕竟混沌至宝太过罕见,而且威力绝伦无匹,没有任何强者能抵挡混沌至宝的诱惑。
没料到如来看了半晌,却始终神色平淡,将四象鼎放下后,缓缓道:“你所说的后招就是这混沌至宝吗?”我闻言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如来轻笑摇头不语,似乎不认可我能凭借此宝取胜。
四象鼎能镇压诸天万古,如来却似乎并不如何重视,难道她真以为自己已经天下无敌?骄傲自满,乃是修真大忌,我不禁微微生气,问道:“当时我若祭出此宝,你绝对没有办法抵挡的!这有什么好笑的?”
如来轻笑道:“四象鼎并非无可抵挡,你未免太自负了吧?”见她如此地猖狂,我怒气更增,立刻追问道:“敢问你要如何抵挡?莫非真以为自己永恒不败吗?”
见我发怒,如来也有些后悔失言,略带委屈地道:“混沌至宝又不是只有你有!这么凶做什么?”
闻言,我不禁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道:“难道你也有混沌至宝?”如来随手取出一个钵盂,也放在供桌上,立刻跟四象鼎产生共鸣,竟然也是件混沌至宝!
我急忙仔细辨认,发现钵盂上遍布细细的花纹,乃是九九八十一朵莲花,大小不等,或幽闭,或含苞,或初绽,或怒放,或沾雨,或半凋,九九莲花无一相同,当真是鬼斧神工,争奇斗艳,组成一幅完整莲图,暗含天道至理,一望而知是无上神物!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微微颤抖,喃喃道:“十方钵!十方钵!你居然身怀此等神物!”忍不住转头去看如来,却见她面上微有得意之色,嫣然道:“现在你知道了吧?我如果不愿意,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哪里还顾得上争辩这问题,我急忙追问道:“这十方钵你是如何得到的?”如来沉思片刻,方道:“买来的!”闻言,我不禁两眼发直,颤声道:“什么?买来的?从哪买来的?”
混沌至宝的价值无可估量,不知有多少强者为了染指神物而拼命厮杀,阴谋诡计、尔虞我诈更是家常便饭,上古之时陨落的祝融和共工就不必说了,单看众菩萨、魔君、妖王、冥君的所作所为以及求神物不得而薨了的烈阳神皇,便可想象混沌至宝的诱惑力!
如此神物怎么可能通过买卖得到?看我颇为疑惑,如来调侃道:“从城里张记铁匠铺买来的,十方钵卖三文钱一个,多加两文钱,还可以送一个四象鼎!”
听了如来这番连挖苦带损的话,我气得两眼发黑,几乎昏倒,但她平日里庄严肃穆,今日难得透出一丝顽皮,怎好扫她之兴?所以发作不得,只能笑骂道:“泼淫尼!和你说正经的,你却疯疯癫癫,没半点正经!”说着话,在如来的屁股上重重扭了一把,看她捂着娇臀呼痛,这才稍出了一口恶气!
我把手伸进如来的僧衣,掌心自下而上的托住乳房,手指轻捻豆蔻,刺激的如来闭目轻叹,呼吸急促,同时逼问道:“十方钵到底是哪来的?”如来轻哼一声,金身颤抖,呻吟道:“……就是在这附近找到的……三百年前……我诵经礼佛时……此神物突然……突然从地下飞出……我也不知道原委……好痒。”
既然十方钵出现在此地,那元始经和四象鼎要我找的是什么,似乎也就不言而喻了。
但我心中仍有疑问,上次在大宋境内,我可是仔仔细细的找了四年,却没有找到其他混沌至宝,而且最后元始经和四象鼎催我离开,显然是那里的混沌至宝已经消失,若非为人取走,便是自行离去。
要是神物自行离去也就罢了,如果是被人取走,是什么人能瞒过我的耳目,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与神物失之交臂,我不禁颇为沮丧,但又转念一想,神物贵精不贵多,以我的道心和阅历,有四象鼎和元始经足矣!
可是继四象鼎之后,顺次出世的应该是七星环,这天机并非我一人算出,乃是周天六道所有修士的共识,但现在看来恐怕是所有人都错了!
不过我转念一想,此事也不奇怪,能算出混沌至宝即将出世的人不在少数,但神物何时何地出土,究竟是哪一件,以及会落入何人之手,这等细微曲折之处却难算了百倍,譬如凡人极目遥望,只能看清楚远处有行人,却不能分辨五官男女。
因为七星环有比较准确的线索,所以众修士心中先入为主,皆以为出世的会是七星环!天机深邃,不可琢磨,前途亦是难卜难测,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定要替如来好好打算一番,以策万全!
将如来拥入怀中,手握丰乳,轻轻把玩,沉思良久,轻声道:“你现身怀神物,此事大有可虑!答应我,不到生死存亡关头,绝不可动用此宝!”如来初经人事,受不得如此挑逗,早已酥软动情,伏在怀中任人怜惜,听我如此嘱咐,只是微微嗯了一声,以示答允。
如来成道之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再对男女之事存任何执念,此刻微露媚态,轻轻喘息,竟是有异样的风情,况且她身份特殊,实在是诱惑万分!
轻咬她的耳垂,促狭道:“又想要大鸡巴操了,是不是?”如来虽无执念,但听了这等下流话语,仍是忍不住羞愧狼狈,轻哼道:“遇到你这等冥顽不灵的万恶魔头,我就是修成大道也无可奈何!冤孽啊冤孽!”
在如来屁股上轻扇一掌,低声调笑道:“佛祖应该果敢坚毅,我越是沉溺淫途,万恶不赦,你越要千方百计的渡化我!今日你用肉身布施,劝我向善,便如割肉喂鹰,以身饲虎一般,实是无量功德!”
如来闻言,神色微变,虔诚合十道:“多谢施主指点迷境,令我茅塞顿开,幡然醒悟,今后我一定助你回头!”她平时倒也算伶俐娇顽,但一涉及到佛理,就变的迂腐腾腾,但她绝不是假慈悲,因此丝毫不令人讨厌,反而会让人对她心生敬仰。
如来在佛理上越憨越木,我越想调戏她,故意道:“万恶淫为首!既然你要渡化我这淫魔,那就别再耽误时间了!况且,你刚才叫我一句施主,我自然不会让你白叫!你猜我待会儿会施舍给你什么?”
如来如何不解我话中之意,直羞得面红耳赤,作声不得,但嫩穴却情不自禁地渗出浪水,可见她内心亦是颇为兴奋。
闺房之乐正在于此,我故意凑到她耳边,将玄机彻底挑明,把无耻之语说得更加坦白赤裸:“我体内淫毒深种,欲借佛祖金身宣泄淫欲,待会我会把不肖子孙送入佛祖体内,希望佛祖先渡化了我的淫子淫孙,再来渡化我这淫恶魔头!”
饶是如来定力甚深,也不禁双手捂住耳朵,金身颤布,心有挂碍,又羞又恼的笑骂道:“无耻!下流!你怎么那么不要脸!没羞!你是没救了!早晚要入地狱!”她此时欲端庄肃穆而不可得,欲放荡淫媚而不甘。
这等神情,立刻刺激了我的神经,分开她的双腿,将鸡巴杵到穴口,轻磨两下,引得如来一阵轻呼呻吟,大喝一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将龟头猛然捅入流水嫩穴,大力抽插起来。
如来举着双腿,在禅床上婉转承欢,不再抵触亮光和淫语,竭力迎合抽插,全心全意的和我融为一体,尽情品味着男欢女悦的无上极乐。
狂操数十下,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注1)我调戏道:“佛祖,鸡巴操的你爽不爽?”如来的金身遍布细腻汗水,反手抓住禅床,以抵御如潮快感,但毕竟脸皮子嫩,赌气道:“不爽!一点都不爽!”
我笑道:“你是佛祖,不可以打诳语的!”
如来微微一惊,颤声道:“都怪你啦!害得我又破了一戒!”我边操边赔笑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错!那你爽不爽呢?”如来面带惭色,低声道:“冤孽啊冤孽!就不能放过我吗?”语声透着委屈,让人情不自禁的生出怜惜。
我收腰撤屌,正色道:“既然如此,我放过你了。”如来急道:“不是这样放过!你怎么这样!”我故作不解道:“那要怎么样?”如来嚅嚅道:“正常交欢就好了,别逼我说疯话浑语,好不好?”
我笑道:“只要不逼你说淫言浪语,卖力操你,就算放过你了,对吧?”如来自知失言,不禁双手捂脸,羞得无地自容,但我叶凌玄是周天六道有名的难缠人,哪里能轻易饶了这位新晋佛祖?
当下仰躺在床上,指着胯下怒挺的鸡巴,对如来道:“佛祖,刚才我放过你了,现在该你来放过我了!恭请佛祖坐莲!”如来被羞辱的彻底崩溃,作狮子吼道:“你这等万恶魔头,决不能留在世上祸害女子,我跟你同归于尽算了!”
我知道这下玩大发了,急忙告饶道:“佛祖,不可妄动无明!”但如来恼羞成怒间,出手如电,抓住鸡巴猛力一拧,撕心裂肺的剧痛从胯下传来,直疼的我背过气去,全身脱力,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如来伏在我身上,轻笑道:“知道厉害了吧?以后你再这么大逆不道,我还出手降魔!看你还敢不敢胡来!”我运起法力,将半折的鸡巴医治好,有气无力地道:“佛祖,你如此慈悲为怀,我惭愧得紧,果然是‘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注2)以后我要是再碰你一指头,三头镇海蛟王就不是人!”
虽然三头镇海蛟从来不是人,但我今天又证明了一次!看着如来带着满足沉沉睡去,我不禁有些羡慕,毕竟做完同样一件事后,她可以休息,而我还有别的事,被取走三藏真精后,还要再去调和矛盾,真是伤身体啊!
清晨,朝阳初升,令万物从梦中醒来,身心愉悦下,跟如来切磋斗法,相互印证自身领悟的大道。
我虽然修过佛道,但跟如来一比,就相形见拙了,自然是虚心请教,以期进步,而如来专精一技,不免对其他法门不甚了解,共同钻研之下,自然都是受益良多,况且十方钵蕴含的大道我没参悟过,四象鼎蕴含的大道如来也没见识到,交换了细细参详,令彼此许多修炼上的难题豁然而解,实是有百益而无一害。
正打得火热、聊得情浓之时,庵门忽然被人叩响,我立刻停手收招,如来轻声道:“我去看看。”我点了点头,并不说话。
如来开了庵门,却是众乡民上门拜访,个个神情惭愧,语带虔诚,竭力向如来道歉,同时大骂自己有眼无珠,务求如来谅解,倒弄得如来颇为不好意思,不禁连连逊谢。
送走了众乡民,如来抖抖僧衣,似乎颇为愉悦,斜瞄着我笑道:“久闻叶凌玄最会讨女人欢心,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我微微一笑道:“小事一桩,不足挂齿!”让众乡民前倨后恭,痛改前非,不过是举手之劳,却能博佛祖一笑,何乐而不为?
但转念一想,我却发现了如来话语中的漏洞,立刻追问道:“不对啊!你之前不是说没听过我的名字吗?”如来伸了个懒腰,神情惬意,故作疑惑道:“我有这么说过吗?你叶凌玄的大名威震三界六道,堪称近两千年来的最大传奇,只怕有不知道我这佛祖的,却没有不知道你这淫魔的!”
我上前搂住如来纤腰,笑问道:“我好人好事做得不少,不知道佛祖听过我的什么传奇呢?”如来掩口轻笑道:“人家都说叶凌玄好色无厌!心狠手辣!老谋深算!老奸巨猾!不见兔子不撒鹰!见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动腿了!不知是真是假呢?”她说的极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明显是故意找茬挑衅!
每次跟佛祖聊天,我都气得半死,她成道前如是,成道后亦如是!为了不被气的走火入魔,好多活两年,我决定永远不跟如来斗嘴了,我自负伶牙俐齿,但跟这位佛祖一比,就差得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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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被人坑了、骂了却不还嘴,真的不是我的风格,沉不住气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佛祖却欺骗我这至诚君子,未免有失身份!”说什么也要骂回来一次!
如来笑道:“我佛门首戒妄语,下如和尚、尼姑、喇嘛,中如罗汉、比丘、金刚,上如声闻、缘觉、菩萨、佛,皆是言行如一,绝无诳语,所以施主不可随意诽谤我佛门清誉!不过,我说什么,施主就信什么,确实是至诚君子啊!”
奶奶的操了!如来这话得反着听,就是说佛门上下都是满嘴慈悲,假仁假义的,连和尚、尼姑都不能信,何况是菩萨?眼前这位是更高一等的佛祖啊!我居然相信她的话,确实是昏了头了!但如来这最后一句实在太损了:“我说什么,你信什么,白痴啊!”
本想骂她一顿,结果反而被她多骂一场!现在我自然明白,这位佛祖深藏不露,居然被她算计了一把,只怕她早有利用我而成道的打算,虽然我的方法未必全对,但她最终还是成功了。
看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如来轻笑道:“好了!不欺负你了!乖乖的啊,不许哭啊!”再也承受不住这等挑衅,两口鲜血喷出,昏过去算完。
尽情胡闹、笑骂一场之后,如来忽道:“你不是说想凝练化身吗?我替你护法吧!”白了她一眼,我调侃道:“那我真应该多谢佛祖保佑!”
有如来护法,我自然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全心全意的凝练化身,这门道术若是修成,实有无穷威力,再也不用忌惮被人围攻了。
化身之道,亦是有真有伪,譬如以前六目犼王、真慧菩萨、噬魂魔君等巨擎分出的法力化身,就是伪化身,威力并不强,仅有本体一成的实力,所以易为人击破,又不能独立思考,难于应对突发的种种状况,但胜在可以随意凝练,替本体完成许多事情,比如潜伏到凶险之地查探虚实等等。
真正的化身之道,乃是元神分化!修成之后,实力极强,又可独立思考,自然威力无边!但元神分化之时,困难重重,凶险万分,一个不慎,就是形神俱灭的下场!
法力运转三周天,真元蓄而不吐,令心境渐渐平静,待状态达至巅峰时,开始敛神内照,缓缓分割自身元神,这感觉痛苦的无可言喻,却因伤在元神之上,没有任何办法稍稍抑制,不禁浑身颤抖,难过已极。
一时间,无数往生相,无尽后生相,皆随剧痛涌入脑海,恍惚中不见光明,似堕无尽幽冥黑暗深渊,虽伸五指亦不能视,忍不住就想放弃分身、放弃自我、放弃大道,任凭身躯元神静静下坠,直到时间的尽头。
陡然之间,耳中传来诵经之声:“……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则生实相,当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世尊!是实相者,即是非相,是故如来说名实相。”这声音充满慈悲,令全身暖洋洋的,坠落的速度似乎在变慢。
如来?那是谁?似乎是我认识的人,我勉强抬起头,竭力睁眼去看,在那无尽黑暗之虚空上,似乎有十二颗星辰,或明或暗,时显时隐,周而复始,流转不定,其中有三对星辰凑在一起,两两相依,其余六颗星辰却四散周围,这诵经之声就是从其中一颗星辰传来的。
一片黑暗中,唯有十二颗星辰灼灼生辉,凌驾于万事万物之上,几近于道,天处其下,地处其下,我处其下……这是大道吗?我心中涌起疑问,但……我又是谁呢?
诵经之声始终不断,似乎要助我脱离无尽黑暗,如来说:“人身长大,即为非大身,是名大身。”但我始终想不起自己是谁,从何处来,往何处去,经历过什么,忘记过什么,得到过什么,舍弃过什么。
恍惚中,我听到有人在喊:“叶凌玄!”声音飘渺无定,却并非十二颗星辰所发,我极力去听,发现喊话之人是我自己!求人不如求己,若是自己都不去拼搏,别人是没有办法相助的!
叶凌玄是我的名字,我就是叶凌玄!
霎时之间,一切都想起来了,往事历历在目,前尘不堪回首,能把握的,唯有现在!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注3)我为阴,我为阳,阴阳为我,我为阴阳,大道无边,破而后立……
睁开三对眼睛,看到三个方向的景物,这感觉相当怪异,同时转动三个头,自己跟自己对视,有扇对面的自己两耳光的冲动!
如来合十道:“大道无边,你更进一步,修成阴阳化身,可喜可贺!”
阳化身开口道:“全靠佛祖保佑!”话声传入本体和阴化身耳中,更觉得无比滑稽,但无论本体也好,化身也好,皆是自我,有一个开口的就可以,实在没必要三张嘴都说话,虽然现在不习惯,估计以后会适应的。
如来道:“你感觉怎么样?”我尝试着运转法力,发现虽然成功修成化身,但法力消耗甚多,而且元神分裂后疲惫不堪,便道:“法力亏损巨大,元神也略带轻伤,估计最起码也得休养十余日了。”
如来轻叹一声,道:“我成道时,你说我气运低,你修成化身,看来也是如此啊。”闻言,我不禁摇头轻笑:“能更进一步,毕竟是喜事,况且调养清修之后,真元、气运皆会转盛,便如蛇儿退皮,过程虽然凶险,但成功之后自然大有好处,我的阴阳化身皆有本体七成功力,相信相互配合之下,威力会更加惊人,冒这番风险也是值得的。”
如来点了点头,开始轻轻念佛,为我祈福,我回想起分神之时的凶险,若非她在关键时刻助我一臂之力,我可能已经陨落当场了,她如此待我,我自然颇为感动,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暖意。
分神化身之法乃是无上大道,我自创自练,毕竟低估了反噬之力,但我的气运一直极盛,陨落的可能本就极低,又有如来这个大援在旁照应,这才敢尝试修炼,没想到竟是有惊无险,此番得偿所愿,心情极为畅快,便开始调理真元,争取早日恢复巅峰。
潜修数月之后,如来的境界已经彻底稳固,我也完全熟悉了化身之术,她便再次提出前往灵山清理门户之事,这件事非同小可,势必牵连周天六道的兴衰,我立刻详加推算,以求万全之计。
但推演之下,却发现此事并不简单,卦象显示灵山会易主,但时机未到,再深一层的天机就变得比较朦胧了,一连数次推算,都是这等结果,我也是无可奈何,如来心有不甘,和我又联手推算一番,结果却仍未改变。
如来大道初成,一心想做出一番事业,好度尽世间疾苦,拯救亿万生灵,但时机未到,也是枉然,不禁有些沮丧。但她性情坚毅,思索一番之后,便要不理会气数天机,以大法力强行统一灵山。
我知道此事不可为,便即极力地劝阻:“你若不去灵山,则众菩萨为一盘散沙,相互争斗,但你踏上灵山之后,众菩萨自知无法单独与你抗衡,必然联手行合纵之计。你虽成就无上金身,但并非永不陨落,若是受数位菩萨围攻,你仍有危险!”
如来兀自沉吟不决,缓缓道:“若得你相助,此事并非全无机会!”我摇了摇头:“你错了!此时禅机未到,你我就算强行统一灵山,也势必令佛门元气大伤,要是其他势力趁虚而入,则后果不堪设想!那时的局面势必更加不堪,周天六道的亿万苍生反而要受更多苦难,你忍心吗?”
如来不岔道:“照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什么都不能做了?还是你怕了那些菩萨?”话一出口,如来立刻知道失言,不禁面带悔色。
这一幕,令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多年之前,我和紫涵在一起的最后一天,紫涵她也曾经认为我过于迷信气数,以此而指责,之后她更违逆我的叮嘱,在我脱劫前离宫而去,弄得夫妻分离,至今下落不明。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中难过,再也不想辩解什么,如来见我沉默,不禁微微担忧,拉住我的手臂,轻声道:“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我真的不甘心啊!”
我淡淡道:“你这次就听我的劝吧,你忍了无数年了,也不差这一时三刻,日后你会有机会执掌灵山的。而且,我并不怕灵山的诸位菩萨,恰恰相反,我跟他们有极大仇怨,日后自然会去灵山了断因果!我踏上灵山之日,也就是你接掌佛门之时!”
如来道:“好好好!你运筹帷幄,高瞻远瞩,都听你的!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将如来拥入怀中,轻声道:“我没有生气,被人误解也不是第一次了,早就习惯了!”
“哎吆,听听你这口气,还不是在生气?”,“那你就让我在你屁股上拧两把,我就不生气了!”,“只拧一把行不行?”,“我改主意了,要在奶子上拧三把!”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每日双修悟道,谈经说法,倒也逍遥,但如来偶尔还是会显出闷闷不乐之色,虽然她极力不想让我察觉,可朝夕相处之下,我又怎能不知?我知道如来仍记挂着灵山之事,若不给她一个准确期限,她终难释怀的。
可天机如此隐晦,一般的推算秘术已经无能为力了,为今之计,只有自损六个甲子的功力,施展神游八极,或许可以窥探出一二玄奥。
如来诵经之时便会心无旁骛,趁此余暇,逼出自身精血,逆转内息,强行探索天机!
霎时之间,神念硬挤进命运长河,窥探无穷无尽的后生相,宛如一幅幅画卷出现在眼前,却都模模糊糊,用尽目力却始终看不清楚,再过片刻,命运长河便将神念驱退,推演的反噬之力在瞬间大到无以复加,五脏六腑恍若全部融化,周身经脉几乎寸寸崩裂,鲜血再也抑制不住的狂喷而出。
元气波动如此剧烈,如来立刻被惊动,冲出佛堂扶住我,焦急道:“你在干什么?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我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将话说出口:“两百年之内,我必定助你执掌灵山。”
喉咙发痒,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鲜血不停喷出,哪里说得出话?如来急道:“我不是答应你了吗?你为何非要做这种傻事?”我摇了摇头,勉强一笑,想取出丹药,却抬不起手。
如来面带忧急,替我取出丹药,喂我服下,跟着将真元不断渡过来,助我疗伤止血。
此次受伤,乃是反噬之力重创了元神,有如来全力相助,都调养了一个多月才复原,实是近年来我少有的重伤!但我毕竟摸索到了一部分天机秘奥,倒也不是白白吃亏。
我疗伤期间,如来对我照料有加,但现在见我伤势痊愈,终于忍不住大发脾气:“我已经答应你,在时机到来前不上灵山了,你为什么这么作践自己?分明就是成心气我!如此小肚鸡肠、含眦必报,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佛门中人不讲理,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因此倒是丝毫不生气,况且如来的话语中蕴含浓浓的关心之意,谁又听不出来?
所谓女人有三宝,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三招有时高明无比,有时拙劣不堪,主要是看谁使这三招,对谁使,如何使,何时使,而男人想破招,其实也是很容易,以沉默挡其锋芒,以蜜语动其心肠,以柔情乱其阵防,以婚姻囚其牢房。
但女人如果对你没感觉,压根不向你出招,也就是本来无招,你又是如何可破?(注4)
女人发脾气,不过是小事一桩,但绝不可等闲视之,每一次争吵,其实都是增进感情的机会,如果男人应对得当,自然可令女人死心塌地,如果认为对方过于关心自己,乱发脾气很烦,那就大势已去了。
先沉默,做惭愧状,待其怒气稍霁,便故作深情,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只要有助于你,我便上刀山,下油锅亦是甘愿云云,此时由不得她不感动,再辅之以甜言蜜语,赌咒发誓,猛拍胸口,以稳其心,最后慷慨激昂一番,替她安排好日后大事小事,表明自己把她放在心上,永不敢忘,如此一来,怒目金刚自然变成了笑面弥勒。(注5)
看着如来,我缓缓道:“你立刻返回灵山,但只能以菩萨的身份示人,暗中培植亲信,尽快稳固自己的根基,并想办法挑拨众菩萨之间的矛盾,待得时机成熟,我便前往灵山助你共举大事!”
如来点了点头,道:“那你呢?”言下之意是要我随她同行,但我还要确定两件神物的意图,自然不能轻易离开世俗大唐,便道:“我另有要事,恐怕要跟你分开一段时间了,你回灵山之后,一定要小心谨慎,切莫自负,众菩萨心机狠辣、法力高强,你不可不防,千万照顾好自己。”
如来看着我,过了片刻,轻声道:“原来,爱别离是这么痛苦,我现在才明白,我会在灵山等你两百年,如果你不来。”(注6)
我打断她:“放心,我一定会去!”如来点点头,转身而去,轻诵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但是,真的有人能离于爱吗?”这最后一句话,令我心中没来由的一颤,可声音袅袅,她已渐行渐远。
等如来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回过头,看到夕阳之下,唯余小小的牟尼庵,是那样的孤零、沉寂,或许它的主人不会再回来了吧,但我相信牟尼堂一定会等下去,等到天荒地老。
将情绪收拾好,埋在心底,因为接下来,要做该做的事情了。在强行窥探天机的时候,我隐隐发现了一些端倪,此刻自然要释疑解惑,所以现在是不能受任何外物影响的。
虽然种种蛛丝马迹都表明,神物让我找
作者:
sxyuezhen
时间:
2017-10-9 16:21
分卷阅读56
的是十方钵,但我却隐隐有种预感,这一次仍然没有猜对,而我的预感也很快得到了验证!
就在如来带着十方钵离开后,两件神物还是让我在大唐继续寻找某物!
我开始沉思,不断的回忆,企图找出被我遗漏的线索。
第一次,我遇上了小乞丐,第二次,我遇上了如来,小乞丐不会法术,如来道行极高,小乞丐身无长物,如来暗藏十方钵,这完全没有相同之处,况且,小乞丐在我身边之时,神物就开始催我离开,如来离开之后,神物却依然让我留在这附近。
元始经和四象鼎的指引仍在大唐境内,并没有随如来的离去而消失,但方位却略有变化。运脉?难道真的是会自行移动的运脉?如果神物让我找的是运脉的话,我所经历的一切,就不过是巧合而已,但这个结果似乎也不对!
神物要我寻找的,究竟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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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出自北宋欧阳修的《醉翁亭记》
注2:节选自《金刚经》
注3:节选自老聃的《道德经》
注4:相信大家都知道这段话是谁写的,出自哪里。
注5:这招真的管用,水龙吟在数位女性身上试验过很多次了,虽不能说百战百胜,但亦难得一挫,不过各位狼友要想用此招,还要记得一个字:忍!两个字:耐性!三个字:沉住气!
注6:爱别离是佛家七苦之一,佛家的七苦是: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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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从下一章节开始,本书正式更名为《逆天销魂》请广大书迷注意,不然很可能会找不到本书新章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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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山不过来,我便过去,既然问题的答案不会自行出现,那我就主动去寻找!
元始经和四象鼎的指引并没有离开大唐,按照它们指明的方向,我来到了长安,大唐王朝的帝都!
这座帝都的恢宏壮丽就不必多说了,单是其格局,就已锁住上四下八十二条灵脉,暗藏四夷来朝,八方岁贡的寓意。在众多灵脉交汇之处,隐隐有一道氤氲紫气盘旋,那里自然便是大唐的禁宫了。
长安既然是大唐王朝的帝都,城墙四周自然遍布强力禁制,想穿墙而进或是凌空飞入自然是极难,但真要恃强硬闯,我也能攻进去,只不过彼此无仇无怨,何必多事?
按部就班的来到城门处,依照寻常百姓的方法进城,一路无话。
神物所指引的方位,竟是在禁苑附近,但我遮蔽自身气息之后,仔仔细细的找了三遍,还是一无所获,不禁暗暗泄气。
眼看天色已晚,便随便找了一间偏僻静室,盘膝打坐,准备调理一下真元,却不料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两个人影走了进来,我不欲节外生枝,便隐住身形气息,静观其变。
进来的人是一男一女,准确地说,是一位贵公子和一位妙龄女尼,这两人深夜到此静室,想做什么已是不言而喻,我不禁暗暗好笑,没想到最近这尼姑的行情倒是很火啊,我刚睡了如来,这里又有思凡的好戏上演!
但同为尼姑,这位小师太法力平平,但论模样可比如来好看的多了,明眸皓齿,媚眼如丝,体态轻盈,仙步随风,一颦一笑之间,将那位贵公子迷得神魂颠倒,几欲疯狂。
那位贵公子的长相也是极为俊俏,说他玉树临风绝不为过,此刻拉着那女尼不住央告:“明空,小心肝儿啊,朕好不容易才能出来一次,别让朕着急了,好不好?”
听到这位贵公子自称为朕,我不禁微微一愣,他竟是这大唐王朝的天子,现任皇帝李治!看来这位皇帝倒是极为不务正业啊,居然在深夜之中,出宫私会女尼,事情要是传扬出去,立刻就会震动朝野,沦为天下人的笑柄,要是传到那些居心叵测的势力耳中,更是后果不堪设想!
但这都与我无关,当下观棋不语真君子,偷窥通奸好观众,静等好戏上演。
那女尼明空听了李治的话,脸上露出盈盈欲泣的神情,以僧袖拭泪,哀声地道:“皇上,你也知道自己好久才能来见明空一次,明空等得你好苦啊!明空每日在佛前诵经祈祷,盼望皇上龙体康泰,万寿无疆,皇上,你知道吗?”
这幽怨无比、凄然欲绝的声音传入耳中,连我都不禁微微动容,唐皇李治的道心尚在我之下,自然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双臂搂紧明空,哽咽道:“明空,朕知道,朕一直知道,相信朕,朕每天也都在想着你,给朕一点时间,朕一定带你回宫。”
明空听到这句话,眼底闪过欣喜地光彩,但却把这情愫极力隐藏起来,故作深明大义地劝道:“皇上,你贵为一国之君,有多少大事要办,明空怎么敢以一人之轻,而令皇上劳神?”声音虽然略带委屈,但所说之词却极为坚毅、恳切,令李治感动已极。
看到这女尼如此装腔作势,我不禁暗暗冷笑,本以为姜甜儿的演技是绝无仅有的,没想到这女尼明空竟也不遑多让!虽然不知道她出家后,受了多少委屈,但这当尼姑自然不如当宠妃来得痛快!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明空只出了第一招,就将李治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不知说了多少甜言蜜语,才哄得明空回嗔作喜,但话说回来,明空有如此好手腕,也不知是谁哄谁了!
俏尼姑笑颜初开,这傻皇帝自然想立刻行鱼水之欢,搂住明空就要扒衣裳,明空也知道火候过了,会适得其反,也就半推半就的宽衣解带,将青春妙曼的娇躯徐徐呈现,直看得李治欲火上冲,两眼发直。
这小淫尼的身材确实极好,俊貌而细颈,削肩而丰乳,纤腰而肥臀,修腿而莹足,配上那个光头,大肆标榜着出家人的身份,有别样的韵味,我最近玩尼姑玩到吐,倒不是特别在乎,但那李治哪里抵受得住这等香艳诱惑?
就见李治猛扑上前,将明空按在床上,双手乱抓,揉胸抚臀,搂腰摸腿,简直不知该如何下手才好,一张嘴更是在明空脸上乱亲乱吻,弄得明空又是惊,又是笑,推拒也不是,迎合也不是,一时间,两人竟弄得人仰马翻,手忙脚乱。
此刻李治香舌在口,酥乳在手,浅尝辄止下,欲火不仅没消,反而更加的灼烈,胯下鸡巴更是勃然怒挺,青筋毕露,两颗睾丸垂在下面,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不停摇晃。
明空整日在寺庙里修行,实与囚禁无异,可怜她青春少年,正是欲火如焚的年纪,如何忍得下寂寞?此刻被李治勾起欲火,也不禁有些浪急,嫣红的奶头傲然挺起,严丝合缝的嫩穴不停渗出淫水,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李治虽爱极了这明空小淫尼,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用鸡巴仔细奸淫个千百遍,但他毕竟每日都有嫔妃佳丽泻火,而明空身处寺院,哪有男人好亲近?每日只能硬挨欲火煎熬,所以反而是明空比较性急,忍不住用纤指握住鸡巴,轻套两下,便要引导进自己浪穴。
但世间之事,往往是主动的一方比较吃亏,在男女操屄行房上更是如此,李治见明空如此淫浪不堪,骚媚入骨,反而存了调戏之心,故意按住明空的手,令她无法摆弄鸡巴,促狭道:“好个淫尼!居然敢勾引朕!你擅自抚摸龙根,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明空手捧着李治的鸡巴,雌伏献媚道:“贫尼知罪了,请皇上重重责罚!”李治伸手抬起明空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淫笑道:“那你说说看,朕应该怎么责罚你?”
明空想了想,道:“皇上就用龙根捅入贫尼穴内,重重鞭挞贫尼吧!”
李治哈哈大笑,把手指从明空下巴抽回,跟着插入她的嘴中,明空自然十分识趣,立刻含紧李治的手指吮吸,李治极为满意,笑道:“你这淫尼,当真是败坏佛门清誉!想让朕把龙根赏赐给你,没那么容易!先替朕吹吹萧吧!”
明空含着手指,含糊不清地道:“贫尼遵旨!谢主隆恩!”因为说话不是很清楚,听起来像是:“谢主龙根。”俏女尼千依百顺,被摆布出这等淫靡浪态,不禁令李治眼前一亮,欲火又炙了几分!
李治大字型横躺于床,怒挺的鸡巴冲天而立,明空面朝鸡巴跨坐在李治的胸口,俯下身子替李治舔鸡巴,吮吸的啧啧有声,但如此一来,明空的胯下神秘花园,也不禁暴露在李治面前,李治自然老实不客气,抬起手指尽情玩弄明空的阴户要害。
李治也是欢场老手,此刻十根手指在明空粉嫩的阴户前穿插,重揉阴蒂,轻抠穴口,偷搔屁眼,刺激的明空娇躯一阵颤抖,汗水细密,布满肌肤,她欲火无可发泄之下,只能含住鸡巴拼命吮吸,令李治奇爽无比。
明空为了脱离苦海,所以竭力卖弄风情,小嘴含得颇为仔细,时不时还将李治的卵蛋吞入嘴里吮吸,并用舌头压着睾丸打转,唇舌不停变着花样,百般讨好龙根,以求龙颜大悦,就此飞上枝头变凤凰。
这李治的法力也不算弱,不在当年宋鹏之下,要是做一散仙,也自可逍遥自在,但想肩负起这大唐王朝,对抗四方之敌,却是颇为不易了,若非李世民暗中护持,只怕他也撑不起大局,大唐子民哪里还能如此安逸?
李治虽是欢场老手,但日理万机,劳神伤身,又爱纵情声色,虚淘了身子,此刻被明空叼住鸡巴全力施展淫功口技,过不多时便有射精的冲动,但在女人面前又不愿丢人,只能运法力拼命忍耐,可此一来,哪还有丝毫快感,反而如上刑一般,硬憋得白脸儿变紫脸儿了。
李治硬憋精液,挑逗阴户的手自然缓了下来,明空心机何等深沉,立刻察觉李治的窘况,赶紧吐出鸡巴,故意撒娇发嗲,作求饶状:“皇上,您真是天赋神勇,贫尼的嘴巴都酸死了,你怎么还不射啊?”
李治误以为侥幸过关,如遇大赦,立刻笑道:“淫尼,知道朕的厉害了吧?也罢,朕就放过你的小嘴,好好操操你的浪穴。”他话虽如此说,但却磨磨蹭蹭的拖延时间,好调理真元,让鸡巴的射精欲稍稍减弱。
明空佯装不知,拱到李治怀里,不住索吻,哀告道:“皇上,您就老想着欺负人,明空不依,定要皇上好好亲亲,才肯让你操!”这话正中李治下怀,自然不会有丝毫反对,揽住明空一阵乱啃,弄得明空满脖子满脸都是口水。
估摸着李治恢复得差不多了,明空便娇声哀求:“皇上,明空下边痒的实在受不了,求皇上赐下龙根,替明空煞煞痒吧!”这声呻吟骚媚入骨,连我都隐隐有欲火上升之感。
得了片刻余暇,李治也觉得龟头上的酥麻感差了,不至于一插就射,看来是整治这小淫尼的时候了,便点了点头,握住鸡巴顶在明空穴口,沾上点淫水,令龟头润滑,轻轻挺腰,龟头分开两片小阴唇,缓缓刺入明空体内。
明空被鸡巴捅入浪穴,立刻使出绝招老树盘根,修长双腿紧缠李治腰间,随着李治的抽插而摆动腰身,竭力应和着鸡巴,看她那股骚浪劲儿,简直恨不得把李治整个人都吸进浪穴里才痛快!
还没等李治操几下,明空已开始大声呻吟,淫言浪语不绝于耳:“皇……皇上啊……操……操死明……明空了……受不……受不得了。”李治伏在明空身上挥汗如雨,笑问道:“朕的龙根操的你爽不爽?”
明空虽在喘息,却立刻道:“……爽啊……皇上的……的龙根……操死……操死……操死明空了……亲皇上……你……太会……太会操了……龟头……操进子宫……痒煞了……实在受不得……皇上开恩……饶命啊。”
明空这等销魂浪叫,虽令李治爽极,但她每多叫一声,李治就觉得睾丸里翻涌一次,只怕明空叫不了三声五声,李治的精液就要从马眼喷出来了,这位九五之尊急忙放缓抽插速度,以拖延射精时间。
但如此一来,宛如釜底抽薪,明空只觉得快感迅速消失,下身空落落的,不禁难受之极,但她也知道李治快要到极限了,如今全指望皇上宠爱,才有脱劫的机会,哪敢让皇上扫兴?
明空强忍着穴内空虚,故作媚态横生的模样:“皇上,您再操下去,明空实在受不了了,明空想换个姿势,要不您躺下,让明空好好伺候您?”
李治也是欢场老手,虽然失了持久,但经验还在,知道鸡巴离开嫩穴,射精感便会迅速消退,那时就可再战江湖,难得明空提出要换姿势,自然没有异议,立刻抽出鸡巴,仰躺床上,将大权交予明空,自己准备享清福。
明空知道李治是个银样镴枪头,怕他忍不住射精,弄的彼此尴尬,因此不敢马上坐莲,而是伏在李治胸前,伸出香舌轻舔李治两颗乳头,然后一路慢慢吻下去,借以拖延时间,令李治回气。
李治生的聪明面孔,笨肚肠,到了此时,居然仍以为自己贵为天子,受命于天,理应事事顺利,所以才有这千载难逢的良机来调理真元,便暗暗运转法力将精液逼回睾丸,准备先除内忧,再解决明空这个外患。
见李治调息已毕,明空便一手握住鸡巴,一手分开自己的小阴唇,分开双腿缓缓下蹲,把鸡巴一点一点的吃进自己的浪穴,阴唇碰到睾丸时,明空和李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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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而同的仰起头,发出一声轻叹……
瞬息之后,明空低下头,朝着李治娇媚一笑,缓缓耸动腰身,浪穴便开始吞吐鸡巴,行鱼水之欢,男女房事。
明空这招玉女坐莲练得炉火纯青,一起一伏间拿捏得恰到好处,穴肉的轻吞慢吮更是细致入微,既让鸡巴品味到强烈快感,又故意延长抽插的时间,确保精液不会马上射出,当真是令李治爽而不泄,淫而不衰,自然极乐无边。
如此抽插了六七十下之后,李治已是穷途末路,任凭明空如何小心护持,都已于事无补,所谓大厦将倾,非一木可支,便是如此了。
在精液冲到马眼前,李治宛如回光返照般的恢复雄风,挺着鸡巴拼命抽插七八下,跟着拔出鸡巴,将龟头捅入明空樱唇,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明空的嘴里,明空自然丝毫不加抗拒,仰着脸承接李治的精液,含着鸡巴的小嘴也紧紧闭起,她似乎害怕精液会从齿间溢出,不免浪费了龙子龙孙。
精液臭涩咸腥,明空却甘之如饴,不等李治吩咐,便仰起脖子将精液尽数咽下,跟着含住龟头大力吸吮,竭力将李治尿道里残余精液吮出,爽的得李治直摇头,连连称赞。
李治射精之后,欲火全消,躺在床上闭目喘息,明空被他弄得不上不下,自然极不好受,但当此之时,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女尼又能如何?伏在李治胸口,轻轻喘息,装出女子高潮后的满足之色,小心掩饰着自己的情欲。
李治拉起明空的手,轻吻一记,道:“后宫佳丽虽多,但都是扭扭捏捏,不似你这般放浪不忌,所以唯有你才能令朕真正满足。”明空不答,轻轻抽泣,泪水沾湿李治的胸口,李治忙道:“明空,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朕弄痛你了?是朕不好……”
明空哀怨道:“不是的,皇上,明空被你宠幸,很舒服,但是……”李治面带忧急,追问道:“但是什么?”明空道:“不知何时,才能长久侍奉皇上的左右,明空若能天天伺候皇上,就是死也甘愿了。”
李治咬了咬牙,道:“朕几次提起此事,可是那班老臣总是诸多阻拦,你也知道,自从父皇驾崩后,我大唐国力日衰,要是再少了这些文臣武将,那……”说到此处,李治几乎难以为继。
明空凄然一笑,轻声道:“皇上,明空知道你的苦衷,只要你心里有明空,明空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她起身穿上僧衣,取出一块锦帕,递与李治,便即面向窗外,看着当空明月,一言不发。
锦帕本是寻常之物,只是上面写了些字,我冷眼偷瞧,写的是首诗:“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常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注1.”字迹娟秀,笔画间牵连极重,似下笔之人在书写此诗的时候,心头满是相似缠绵,在锦帕一角,还隐隐有些许泪痕。
李治细细品味诗中之意,忍不住潸然泪下,从背后搂住明空,赌咒发誓道:“明空,你放心!朕这次定会说服那班老臣,很快就会来感业寺接你!”明空点了点头,默默无语。
可怜李治贵为天子,却被小淫尼耍的团团转,唉,生得如此俊俏,却是个绣花枕头,碰上这满肚花花肠子的小浪蹄子,早晚得被治的死去活来了!莫非李世民也精于推算,早已算出自己的儿子要被人狠狠的整治,所以给他起了李治这个名字?
明空帮李治穿衣梳理完毕,李治便即匆匆离去,留下明空独自一人,静守空房,昏灯一盏,照亮满室孤寂。
见李治走远了,明空再也熬不住欲火,退去僧衣,躺在床上,自行分开了玉腿,纤指伸到胯下,在阴蒂上轻轻拨弄,口中更是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如此青春年少,玉体诱人,却要靠手淫来排遣寂寞,这是何等的凄凉?我生平乐于助人,自然要见义勇为了!
现出身形,压上明空赤裸的娇躯,趁她惊慌失神之际,鸡巴刺入她胯下的嫩穴,立刻开始大力抽送,明空的阴户早已充满淫水,抽插起来倒是满顺畅。
胯下忽然传来强烈快感,将纠缠子宫多时的空虚感彻底驱除,明空忍不住呻吟出声,但随即强忍住快感,开始极力挣扎,喝问道:“好大的胆子!你是什么人?”我冷笑一声:“应该是好大的鸡巴吧?在下李渊!”
李渊是大唐的开国皇帝,李世民的父亲,李治的祖父,但在无数年之前,这位巨擎就已经陨落了,如此自称,不过是调侃明空而已。
明空双手乱抓,双腿乱踢,怒喝道:“放屁!李渊早被妖族围杀了!难道你是死人还魂不成!”捉住明空的双手,按在她螓首两侧,不理会她的反抗,不停将鸡巴捅入她的嫩穴,美美的奸淫着这位骚浪淫尼。
鸡巴在明空穴里快进快出,大施淫威,操的明空淫水涔涔流下,娇躯不住颤抖,冷笑道:“你管老子是谁!只要有鸡巴,能操死你这骚货,就是你老公!”
明空本来就欲火焚身,饥渴异常,被鸡巴操了十余下,已是浪态横生,但却强行忍住不发出呻吟,极力装出愤怒之色,怒喝:“狗贼!你敢强奸我,当今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
闻言,放开明空的手臂,握住她的一对丰满豪乳揉捏,淡淡道:“别说是那昏君李治,就是李世民来了,也不敢把老子怎么样!你要是再敢口是心非,信不信老子不强奸你了?”
明空双手已得自由,却不再反抗,反手抓住床单,承受着肆意凌虐,对于这个寂寞许久的女尼来说,什么也比不上一根鸡巴,她现在绝对不能没有男人的!
从乳根处攥紧,迫使嫣红的乳头挺起,再用两根食指分别拨弄左右乳头,时轻时重,忽快忽慢,同时鸡巴埋在明空穴内,拼命抽插,明空娇躯久旱,对这等奸淫早已望眼欲穿,尤其是不知我的身份,心生恐惧下,刺激更为强烈,立刻就要达到高潮。
眼见明空便要尽情泄身,我赶紧抽出鸡巴,同时停止玩弄她的乳房,令她的淫欲再次堵死,无法宣泄,这等操而不泄的感觉,比死更难过,明空不禁满脸哀怨,看着我的眼神满是祈求,只盼我大发慈悲之下,会操出她的高潮。
我抬起明空下巴,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明空沉默不语,我促狭道:“我如果强奸了你,当今皇上不会放过我的,我还是悬崖勒马为上,你就继续手淫好了,我要走了。”
我作势起身,明空扑上来,拉住我的手臂,哀声道:“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可以随便强奸我,我一晚上被弄得两次不上不下,实在受不得了,求求你。”
我冷冷道:“明明是你勾引我,怎么可以说是我强奸?再说一次,你想怎么样?”
明空忍不住轻轻抽泣,低声道:“不是强奸,是我勾引你,快来弄我吧。”抬起明空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淡淡道:“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被你耍的团团转的,你记好了!”
明空点了点头,我立刻喝道:“说出来!点头算什么?”明空轻声道:“我记住了!”继续逼问:“记住什么了?”明空歇斯底里道:“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被我耍的团团转,我记住了,快来操我吧!”
明空寄人篱下,使些手段来寻求富贵,也无可厚非,但在她的一言一行中,隐隐有小看天下男子的味道,对于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自然要狠狠的践踏她的尊严,要让她明白,男人宠她,是因为男人爱她,如果男人不爱她,她其实什么都不是!
有些女人是吃硬不吃软的,你软她就硬,你对她好,她未必领情,但男人狠下心来作践她,她反而会死心塌地,用鞭子也抽不走!明空就很有几分贱女人的味道,被狠狠羞辱一顿之后,就变成了千依百顺的绵羊,任人淫乐!
轻抚明空的光头,我冷声命令:“自己分开腿,双手抓住脚踝,等老子祸害你一顿,再用大鸡巴操烂你的骚屄,你要是敢放下腿,就别想我会再碰你!”明空一言不发,立刻举起双腿,双手抓住脚踝,把自己折叠起来,令胯下的嫩穴彻底暴露在我眼前,穴内的淫水兀自不停淌出,沾湿了床单。
我握着鸡巴,用龟头在明空的两片小阴唇上缓缓滑动,引得明空一阵颤抖,娇嫩的肌肤不由自主的泛起了鸡皮疙瘩,颤声道:“插进来吧!快点!我受不得了!”
我看着明空一片狼藉的胯下,淫笑道:“你的小阴唇颜色不深,合起来也严丝合缝,倒是蛮标致,但可惜淫水太多了点,暴露了你的淫荡本性!”说着话,手指按住她的阴蒂,明空忍不住轻哼一声,我冷笑道:“搓都还没搓,你就叫,那要是我使劲搓这浪豆豆,你还不爽死了?”
明空颤声道:“那里碰不得,会尿出来的!真的!”她仍然双手紧握脚踝,不敢有丝毫反抗,对于这种浪蹄子,就不能给她好脸色!所以,痴情的李治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征服她,只会被她捏在手心里玩。
我的手指轻轻搓动明空的阴蒂,命令道:“你也是身有法力之人,给我锁住阴精和尿液,在我允许高潮前,你绝对不可以泄身,不然的话,有你好受的!”话音一落,便开始快速搓弄阴蒂,同时停腰,把鸡巴缓缓刺入明空的嫩穴,但并不抽插,就让怒挺的鸡巴杵在明空的嫩穴里,浸泡在淫水中。
可怜明空分着双腿,被肆意挑逗阴蒂,还不准高潮,手指没弄十几下,她就喘若疲牛,浑身大汗淋漓,声嘶力竭的喊道:“……痒煞了……受不得了……实在受不得了……要尿出来了……”我冷笑:“你试试看!不管是淫水还是尿,你要是敢泄出一滴来,我就操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明空的性技房中术也算不错,但正所谓山外有山,淫外有淫,比起我这大魔头就差得远了,手指稍动,就令明空娇躯痉挛,汗水顺着雪白的肌肤不停淌下,因为强忍欲火,明空的五官都已经开始扭曲,俏尼姑变成了母夜叉!
之前明空跟李治缠绵时,不停找机会给李治回气的时间,那是因为她有求于李治,如今我可不求明空什么,哪里给她喘息的机会?手指按住她的阴蒂,百般挑逗,快速拨弄,折磨的明空娇躯不停扭动,在床上左右摇摆,宛如离水将亡的鱼儿,在垂死挣扎着。
因为手指附带着雷系法力,揉搓了这一会儿,已经刺激的明空阴蒂肿大了起来,不禁更加敏感,快速拨弄数下,跟着轻掐阴蒂,令明空的堤防彻底崩溃,她虽然拼命忍耐,但高潮仍是无可抑制的来临,子宫一阵痉挛,将大股的浓稠阴精宣泄而出。
鸡巴一直堵在明空子宫口,此刻以逸待劳,将明空泄出的阴精尽数吸走,跟着手指再搓阴蒂,加大刺激,逼迫她泄出更多阴精,同时喝道:“好个淫尼!没有我的命令,竟敢随便高潮!我说话算数,定要操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不理会明空的哀求,随手取出一件以前抢来的绳索法宝,将明空的双手反绑在床头上,跟着压上她的娇躯,开始大力抽送!进攻时,龟头挤开穴肉,勇往直前,撤退时,龟棱刮着穴肉,倒打一耙!操的明空泪水涟涟,淫水潺潺,狂呼呻吟,几欲疯癫!
没操三五十下,明空已然抵受不住,四肢不停抽搐,檀口发出惊天浪叫,将阴精再次泄出,鸡巴一抖,照单全收,跟着继续施虐,拼命抽插,竭力榨取明空体内的精华。
双手攥住明空的丰满豪乳,大力捏的她奶头挺起,跟着用嘴轮流含住两粒奶头重重吮吸,腰身更是不住耸动,令鸡巴在明空的嫩穴内不停开凿,宛如钻孔挖矿般的抽取阴精。
明空乃是久旷之身,此时终于尝到男人的鸡巴,几乎爽的精神错乱,但她也知道阴精泄尽,就会油尽灯枯而死,不禁苦苦哀求:“……饶了我……再泄……下去……我会死……”
放缓抽插的速度,问道:“不守清规的淫尼,你泄了多少次了?”明空颤声道:“……不知道……没空数……也……也数不过来……”我冷笑道:“老子替你数着,你的骚穴泄了七次了!只要你再泄七次,老子就饶了你!”
明空吓了一跳,哀求道:“不行……我受不了……饶了我吧……我给你……给你做牛……做马……”捏住明空的奶头,缓缓扯起,笑道:“也不用你做牛做马,你给老子做性奴就好了!”明空立刻道:“……好……我……做……做你的性奴……放过我……”
捏着奶头继续捻弄,我道:“你被我吸了这么多精元,就算现在放过你,你也法力大损了,怎么办?”明空何等心机,立刻道:“求主人把阳精赐下,奴儿自然可以恢复法力。”
见这淫尼如此驯顺,我就不禁颇为满意,俯身含住她的一粒奶头,重重咬了一下,令她痛极惨叫,才命令道:“你那招玉女坐莲练得颇为到家,如今就让老子试试看,一炷香之内,老子只守不攻,你要是不能榨出老子的精液,你就等着再泄七次吧!”
解开绳索,然后仰躺在床,任由明空施展淫功,明空不敢浪费时间,立刻分腿蹲裆,把鸡巴吃进穴内,跟着开始时快时慢的耸动腰身,同时穴肉箍紧,竭力伺候着侵入体内的鸡巴。
她的淫功纵然精妙,但也很难在一炷香内榨出精液,苦苦哀求道:“……主人……不行了……来不及了……饶了奴儿吧……”我故意道:“我喜欢看女人揉自己的奶子!”明空的双手立刻抚上自己的酥乳,大力揉捏,轻扯奶头,做出种种淫靡不堪的模样,极力挑逗着雄性的快感。
见到明空这副浪态,我知道已经令她彻底雌伏了,便不再压制自身情欲,任由快感裹着精液肆意奔涌,喝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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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要射了,你那骚屄给老子夹紧,要是敢浪费一滴精液,老子就活活奸死你!”
受此威胁,明空娇躯不禁微微一颤,使出吃奶得劲儿,极力将嫩穴夹紧,我冷笑一声,将龟头硬捅进明空的子宫口,马眼一开,将大股精液喷在她的子宫壁上,真阳灌体,滚烫异常,明空再也抵受不住这剧烈快感,两眼翻白的昏死了过去,但出于求生的本能,她的身体仍将阳精不断吸收,融入自身真元,完成双修之道。
看着这位剧烈泄身后昏死过去的的女尼,我不禁微微纳罕,在她的体内,居然也有一道氤氲紫气!
氤氲紫气便是帝皇之气,也就是说,这位女尼竟有君临天下的资格!虽然仅仅只是有个资格,未必真能黄袍加身,但也是非同小可,至少分疆裂土,雄霸一方是绝无问题的!
而且身怀氤氲紫气之人,若是修习帝王权术,则事半而功倍!
但以往都是男子身怀氤氲紫气,从未听说过女子有真龙之体,不过早在千余年前,我已算出世间气运流转,将有牝鸡司晨,所以才立乱淫一教,招纳女子为教众,如今出了明空这等怪胎,倒也不足为奇。
这等天赋异禀的女子颇有利用价值,若能招揽到麾下,将来必是一大助力!
曙光驱散长夜,明空也睡足醒来,看我守在床前,不禁微微害怕,低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淡淡道:“本座是乱淫教的教主。”明空吃了一惊,脱口而出道:“你是叶凌玄!”
我看着她,并不开口,明空涨得满脸通红,嚅嚅道:“不是……我……贫尼不该擅呼您的大名,罪该万死!请教主恕罪!”我站起身,走到床边,明空心底发虚,扯过被子遮掩娇躯,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淡淡道:“你怕什么?本座要真想杀你,你还能活到现在?”明空闻言,立刻抬起头,喜道:“多谢教主不杀之恩!不知……不知教主有何吩咐?”伸手抬起明空的下巴,缓缓道:“本座看你也是可造之材,有心抬举你,你可愿意加入我乱淫教?”
明空喜极而泣,急忙道:“贫尼自然愿意!教主有所不知,贫尼一向寄人篱下,受尽苦楚,若得教主栽培,必定死心塌地追随教主!”
我点了点头,道:“很好!但本座要跟你说清楚,我乱淫教无规无钜,以强者为尊,日后你若是胜过我,自然便是新的教主,就算你赢不了我,只要你能逃脱我的追杀,那也可以随时叛教,明白吗?”明空急忙摇头,满脸惊慌,连道:“不敢。”
我继续说道:“你入教之后,就是我的徒众,自然要听我的号令……”我话未说完,明空忽然掀开被子,赤裸的娇躯贴了上来,嗲声道:“教主,贫尼昨夜已经答应做您的性奴,入教之后,自然也是如此,您的任何命令,贫尼都会尽心竭力的完成!”
伸手握住明空的丰乳,慢慢揉捏,引得明空微微颤抖,缓缓道:“你这淫尼倒是很识趣,很合本座的胃口!先说说看,你是怎么认识大唐天子的?”她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撒谎是没用的,立刻把她的和李治的渊源和盘托出,没有丝毫隐瞒。
这明空俗家姓武,在李世民执政期间入宫,所以她其实是李治的庶母,李世民诈死闭关后,她便随其他无后的妃嫔一起在感业寺出家,法号明空,为了摆脱这种孤寂的生活,她才千方百计的勾搭上李治,以期跳出苦海。
我看着明空,缓缓道:“你知不知道李世民为何突然身死?”明空轻叹一声道:“先皇在世之时,我并不怎么受宠,所以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驾崩,不过,御医一口咬定是旧疾复发,而朝野里却有种种传言,其中流传最广的一种说法,似乎是中毒而死!”
我摇了摇头:“你错了!李世民没死,他是躲起来闭关了!”明空大吃了一惊,立刻问道:“什么?堂堂一国之君,为什么要诈死?”我正色道:“一开始呢,本座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现在本座已经知道了!”
明空好奇道:“他这么做,为了什么?”我抬起手指着明空:“为了你!”
明空彻底愣住,喃喃道:“为了我?”我点点头,道:“李治的功力尚浅,和你同房之后,没察觉你体内的异状,但李世民已经修到天人合一的境界,所以他能发现你体内的氤氲紫气!”
一连受到数次震撼,明空似乎已经有些麻木,不再显露出丝毫惊慌,反而神色如常,缓缓地道:“这么说,我竟有帝皇之命了?李世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呢?”我轻笑一声,道:“你的气运极其悠长,杀了你,只怕大唐会立刻灭国,他自己也得受极大反噬,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他怎么肯干?”
明空半信半疑道:“那他躲了起来,肯定是要用阴谋来针对我了?”我点了点头,并不开口,她是聪明人,自然能分辨真假!
思索片刻后,明空不禁汗流浃背,颤声道:“我早就觉得奇怪,我入宫时,他本来很宠我,但我侍寝之后……他那么强的法力,怎么可能轻易就死去……原来……”我轻声道:“此刻,他一定在修炼秘术,准备抽取你的氤氲紫气,而你身在大唐,是逃不出他的魔爪的!”
明空手足并用的扒在我身上,抽泣道:“教主,求你救我一命,我就是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你!”
竭力把这缠人的女尼甩下来,冷冷道:“实话告诉你,李世民觊觎你的氤氲紫气,固然不怀好意,但本座也是别有用心,将来绝对会利用你,你将成为本座的傀儡和性奴,你要想清楚!本座是真小人,而非伪君子,将这厉害关系与你说清楚,你同意了,本座再救,不同意的话,也由得你!”
明空淡淡一笑:“当傀儡和性奴总比送命强,何况……给男人当性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看她这淫浪模样,似乎真的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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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出自唐代武则天的《如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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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谈拢之后,我便随明空返回感业寺,悄悄潜伏起来,暗中传授明空道法,并赐予丹药,助她修炼无上大道,她也知道这是防身立命的根本,自然学的一丝不苟。
传完道法之后,任由明空自行领悟,我静坐一旁调理真元,西边天空忽然飞来一朵莲花,我急忙一招手,莲花便落入掌心,一打手诀,花瓣缓缓绽放,花蕊上写着一行小字:“已平安抵达,万勿牵挂!君所寻之人,必定时时留意!”落款是“知名不具”四个字。
如果紫涵身处灵山的话,如来一定能找到她,希望她们都能平安无事才好。
明空看到我收取莲花,知道这是飞剑传书一类的法术,忍不住酸溜溜的道:“教主好艳福,这是哪位美人的情书飞笺啊?倒比鸿雁传书还快些。”伸手轻捏明空的鼻子,笑道:“写这书信的女子,也是个淫尼!”
明空“呸”了一声:“不说就不说,教主何必骗人?拿着情书来调侃奴儿,好不正经!”
我说的是真话,她却以为是玩笑,不过世间之事,大抵如此,你说真话,别人未必肯信,只因假话往往比较动听,世人皆爱其甜美,反而将真话视作是虚妄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那李治忙于朝政,并没有再来感业寺,但明空一心修道,不再把这位皇上视为救命稻草,倒是毫不在意,我就更乐得清静了。
不过,明空在修炼帝王权术时进步极快,而修炼其他法术,则进步平平,如此专精一技的修炼下去,她将来的成就绝对有限,但她的资质平庸,如果兼修儒门、兵家的神通,又最起码要修炼个七八百年,才能有所成就,我哪有如此多的时间耗下去?不一定什么时候,那两个榆木疙瘩就会催我上路,所以必须要另想他法。
要是把明空炼化成法宝,倒是可以快速提升她的实力,但那是揠苗助长的笨办法,当初我急于渡劫,才对郝童和姜甜儿施展此法,以求速成,可明空身怀氤氲紫气,乃是奇货可居,时间也相对充裕,怎能急功近利、暴殄天物?必然要想个细水长流的妥善法门。
一日,明空修炼已毕,我开口道:“你的筋脉过于纤细,炼化元气的速度太慢,如此下去,你很难有所建树。”明空急忙道:“教主,明空一定努力,绝不辜负教主的期望!”
我摇了摇头:“本座知道你很刻苦,但你的天资确实非常一般,若非身怀氤氲紫气,恐怕你连帝王权术都练不好。”
明空低下头,显得颇为难过,我继续道:“但本座有一门易筋洗髓的秘术,可以逆天改命,再造肌体,但施术之时却痛苦异常,不知你……”
听到此处,明空眼中恢复神采,立刻道:“只要能练成上乘道法,明空什么苦都能吃!”
我正色道:“你太小看这秘术了,这秘术名为‘天罡洗髓灌体神通’,要用法针刺入你周身穴道,强行拓宽经脉,施术时一针比一针痛,最后数针更是痛得无法形容,绝非人力所能忍耐!曾有无数强者想用这个方法来提升资质,但仅仅只有两人能忍完三十六针,所以你要想清楚!”
明空咬牙道:“教主,我想得很清楚,唯有实力变强才能保住性命,痛苦不算什么!”我点了点头,带着明空进入静室,以防惨叫声被人听到,然后命明空褪去僧衣,以方便下针施术。
明空一丝不挂的立于静室,娇躯纤毫毕露的呈现于眼前。雪颈纤细,丰乳浑圆,柳腰柔韧,玉腿修长,胯下芳草也修剪得整整齐齐,倒是颇为诱人,但这一个多月来,我已经尽情享用过这淫尼的身体了,所以此刻倒是不怎么性急。
随手取出了一件锁链法宝,锁住明空的四肢,将明空大字型吊起,缓缓道:“尽量忍耐,别让自己昏过去,痛苦也是修炼道心的法门,如果昏过去,这门秘法的功效也就大打折扣了!”
很久之前,我曾帮一名弟子提升资质,当时也是施展此秘术,可那名弟子仅仅忍到了第十针,就支持不住了,所以剩下的二十六针都是在他昏迷的状态下进行,结果每针只有三成功效,据古籍记载,能在清醒的状态下忍完三十六针的,仅有两人而已,不知道明空能忍多少针?
明空强忍着紧张,点了点头,我取出一套戮魂针,随手拈着一根,刺入明空两乳间的膻中穴,法力顺着针尖注入明空体内,开始强行拓宽经脉。
无可言喻的剧痛自经脉内迸发,明空猛然仰起头,发出凄厉的惨叫,丰满的双乳甩来甩去,乳肉相互拍击,发出“啪啪”声,娇躯本能的想蜷缩起来,却因受制于锁链,丝毫反抗不得,四肢立刻将锁链扯得笔直,节节铁链相互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轧轧”声响,可见明空被剧痛压榨出多少力气!
第二针刺入明空的大椎穴,剧痛袭来,汗水瞬间遍布明空的娇躯,宛如涂了一层油脂,令肌肤闪闪的发亮,拜剧痛所赐,明空的体温快速上升,将汗水不停蒸发掉,令静室中弥漫着女子的体香汗味,而明空的惨叫依旧在持续着,撕心裂肺,耳不忍闻……
继任脉、督脉之后,第三针、第四针分别刺入冲脉、带脉的要穴,明空的惨叫声已经变得嘶哑,被吊起的双手不停抽搐,五官也已经扭曲,泪水更是不停的淌出,顺着面颊向下流,乳头和阴蒂也在剧痛的刺激下挺起,原本粉嫩的颜色也因充血而变得嫣红异常,显得分外娇艳。
长痛不如短痛,一次取出六枚戮魂针,刺入明空的肩贞、章门、涌泉,此时明空已经叫不出声,胯下更是失禁的流出尿液,沾湿了整片雪臀和两条玉腿,原本整齐的阴毛,也黏成了一缕一缕,静室之中,雌性的气息更加浓郁!
流汗和失禁都是身体自我保护的手段,所以在施术前,我让明空喝了大量的水,否则体液流无可流,便会大损真元了。
再刺数针,明空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我知道她快要支持不住了,一咬牙取出十二根戮魂针,附上真元法力,同时刺入明空周身的穴道,明空的体力已经快消耗殆尽,受此重创,只轻轻一阵颤抖,便不再动弹,宛如房事过度,毫无节制的将死妇人。
刺到第三十四针,明空两眼翻白,终于支持不住的昏了过去,我轻叹一声,知道她已经忍到极限了,终究还是没撑过去,最后这两针就只有三成功效了,如此一来,她的经脉虽然拓宽了不少,但修炼起来,也仅有之前四倍的速度而已,若是能忍完三十六针,便能有七倍的修炼速度了。
施针完毕,解除了锁链束缚,跟着救醒明空,又凝聚水元力帮她洗净娇躯,她宛如大病了一场,娇躯烂泥似的爬不起来,急忙取出固本培元的丹药,喂她服下,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她才恢复体力。
我淡淡道:“你的经脉已经拓宽,而且本座还帮你打通了全身的经脉,以后能修到何种境界,就看你自己的了!”明空赤身裸体的跪伏于地,颤声道:“教主对明空有再造之恩,明空永世不忘大德!”
我点了点头,不再开口,明空极为乖觉,跪行两步,伏到胯间,自觉自愿的捧着鸡巴揉搓,待鸡巴稍稍变硬之后,便开始伸出香舌舔吮,这淫尼的口技倒是不错,时而吮吸龟头,时而吞吐卵蛋,双手更是握住棒身不住套弄,过不多时便有了射精的冲动。
轻抚明空的光头,看着她卖力的口交,我心中不禁微微叹息,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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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所见众女之中,论资质、论天赋,最佳的就是小乞丐,此刻明空炼化元气的速度纵然提升数倍,却仍比那小乞丐逊了半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想起那稚嫩娇艳如花蕊的小乞丐,我不禁有些感慨,不知她此刻身在何方?过的是否快乐?分别近两年,她是否还记得我?会不会偶尔想起我?离了我的怀抱,她是否还能睡得香甜?
心情有些低落,不想再压抑情欲,任由精液从龟头喷出,猛烈灌入明空的咽喉,看着她将精液慢慢咽下,才开口道:“你想活下去,并活得自在,就要不停的提升实力,并解决你所有的敌人!李世民已经盯上你了,本座会想办法替你拖延一段时间,之后就靠你自己了!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你必须潜心苦练本座传授给你的道法,如果机会来临时,你却把握不住,本座绝不会再帮你!”
明空立刻说道:“教主放心,明空谨记于心,绝不敢忘!但不知教主有何打算?”
我淡淡道:“既然李世民想抽取你的氤氲紫气,本座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助你夺取他儿子的氤氲紫气!当务之急,是探出李世民的底!”
明空急忙道:“教主,李世民的神通非同小可,教主可千万要小心啊!”说话之时,她满脸关切之色。
我淡淡道:“在本座面前,你不需要玩弄权术,而且,你也骗不了本座,还是省点力气的好!”
马屁拍到马腿上,明空不禁微露尴尬之色,但她心机深沉,跟着咬牙说道:“不错!我是不在意教主的安危,但教主若是有事,明空也必死无疑,所以教主还是小心为上!”
这话虽然不入耳,但贵在真心实意,我不禁大喜,扯过明空,强吻一记,才道:“不错!老子就喜欢听真话,你这淫尼给老子听清楚,在老子面前,要是再有虚情假意,不尽不实之言,老子操死你!”说完,在明空白嫩嫩的大屁股上狠拧一记,明空连连抚臀呼痛不已。
我默默推算天机,将此事的机缘和阻碍盘算清楚,虽说我暗敌明,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件事情的成败,不仅需要辛苦谋划,有时候还得看运气好不好,不过,至不济也可全身而退,不会有何凶险闪失。
李世民的确切方位,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只有在长安附近闭关,才可暗中掌控局面,所以他的藏身之处其实并不难找,可这位人族巨擎得享大名,自然不是易于之辈,此番跟他交手,还是小心为上!
悄悄驾遁光搜遍了长安附近的险要之地后,基本上可以断定李世民隐藏在昭陵!我双脚刚踏上昭陵地皮,就察觉到若有若无的皇者气息,立刻用遁法分开土木,潜伏进去。
昭陵乃是仿照长安的格局而建,陵内的都市街道、亭台楼阁一应俱全,但却没有丝毫亮光,更不用说人声犬吠了,四周皆是一片阴暗,在万籁俱静中,一切建筑都显得阴森恐怖,这陵墓诡异万分,竟似不在幽冥酆都之下!
小心翼翼的躲避着重重禁制,遁着那一缕隐晦的气息,渐渐逼近李世民的藏身之所,过不多时,终于接近梓宫,而皇气的源头正在此处!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巨大的棺椁,长九丈五尺,阔八丈四尺,高一丈六尺,乃是由整块寒玉雕成,就算是凡人的尸首殓进去,也可历千年万载而不朽,所以这件宝物的价值无可估量,倒也勉强配得上李世民的身份。
李世民根本没死,所以他也没在棺椁里躺着,而是盘膝坐在那棺椁上打坐,似乎修炼运功到了紧要关头!我冷眼偷瞧,这位人族大能身形高大,身穿九龙天圣袍,倒也气宇轩昂,面如冠玉,浓眉如剑,神情不怒自威,一望而知是发号施令的霸者,虽是闭目行功,但那份君临天下的气概却是一览无遗!
背后偷袭,乃是小人行径!我乃一教之主,自然以诚信为本!所以在偷袭之后,我喊了一声:“看招”!但很可惜,这位人皇浪费了我的善举,结结实实挨了一掌!唉,不听人言,早晚是要吃亏的!
不过,他中掌在前,我提醒在后,所以这事儿似乎也不能怪他,但李世民明明知道明空的气运极其悠长,却仍然处心积虑地图谋她的氤氲紫气,如此逆天强为,自然令他自身的气运降到谷底,此刻上天假手于我,给他一些教训,也就不足为奇了。
因为我一直竭力遮蔽自身气息,所以这一掌仅有五成的功力,但李世民全无提防,当场被击出数丈,喷出两口鲜血!
李世民也是绝世强者,虽然在偷袭下受伤不轻,但立刻便稳住心神,瞬间便已看清局势,知道不利已极,马上夺路而逃!
趁他病要他命,乃是颠扑不破的至理,我自然立刻追了下去,但不知李世民扳动了什么机关,无数毒箭迎面射来,将我阻了片刻,李世民趁机逃出老远。
机关只能建功于顷刻,袍袖一挥,将毒箭尽数震开,长啸一声,再次追杀起这位人皇,他受伤之后,功力受损,因此行动略微迟缓,但高手相争,胜负相差亦只一线,在他逃出昭陵前,我便将他再次截下!
人岂有甘心就死的?
李世民一边负隅顽抗,一边沉声怒喝:“阁下究竟是谁?为何下此毒手?”
我连下杀手,口中却淡淡道:“你逆天而为,死有余辜,人人得而诛之!”
李世民身为天人合一境的高手,神通自然是极为了得,但他重伤之后,一身道法大打折扣,因此硬拼数招之后,他又喷出一口鲜血,渐渐抵挡不住,他自知败落之后,下场定然凄惨无比,于是红起了眼睛,逆运真元准备自爆,竟想和我同归于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从昭陵外飞来,手持一件古鼎法宝,硬挡我一记杀手,将李世民救下,李世民知道来了援兵,不禁大喜过望,哪里还舍得自爆,急忙跟来人并肩而立,以求自保。
李世民的援兵既到,我已经很难再斩杀他了,立刻收招回守,喝问道:“不知是哪位朋友降临,为何坏本座的大事?”
来人一身道士装扮,约莫二十七八岁,面容俊秀,神采飞扬,宛如玉树临风般的立于面前,说不尽的风流潇洒,道不完的雄姿英发!
那道士听我发问,轻笑一声道:“贫道叶凌玄!”我淡淡道:“乱淫教主?听说你整日东游西逛,依红偎翠,在那温柔乡里享乐,是自在闲人,今日为何要管本座的闲事?”
叶凌玄轻笑一声:“贫道一向随心所欲、无拘无束,所谓路不平,铲一铲,事不平,管一管!今日兴致高,就想出来救个人,积些善缘。”
我淡淡道:“乱淫教主,本座奉劝你一句话,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你现在离去,本座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要是你一意孤行,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叶凌玄尚未开口,李世民已经抢着道:“叶道友,你见到这魔头暗算我,就算此刻离去,这魔头也一定会杀人灭口,唯有咱们俩联手,才可保全性命!”叶凌玄沉声道:“不错!开弓没有回头箭,今日我和唐皇陛下同仇敌忾,阁下功力虽高,却未必能取胜,还是及早收手为好!”
我冷笑一声:“不识抬举!今后你乱淫教的教众出来行走,可不要被本座碰上!”
李世民抢着道:“叶道友放心,我大唐王朝和乱淫教从此结盟,互为援手,等我伤愈之后,咱们再八拜为交,在这周天六道内,绝不怕任何强敌,这魔头也不在话下!”
我冷笑道:“手下败将,安敢言勇!”李世民勃然大怒道:“奸贼!你若不是忽施偷袭,岂能赢得了我一招半式?”
我淡淡道:“狗皇帝,今天算你运气好,有这多管闲事的牛鼻子救你,下一回,本座倒要看看你怎么逃出生天!还有你,叶凌玄,李世民重伤有你来救,等你重伤的时候,本座也想看看谁来救你!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走着瞧!”话音一落,纵遁光离去。
李世民的气运虽低,但衰而不竭,我若是强行击杀他,反而会令自身的气运降低,到时候只怕就有人要给我送终了。
况且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李世民虽然一时疏忽,受到了暗算,但他贵为人皇,必然另有后招,最不济也可拼命自爆,那时就成了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局面,如此损人不利己,傻子才会干呢!
利用阳化身救他一命,让他欠一个天大的人情,岂不是更上算?何况,此刻他身受重伤,再也不能左右朝局,明空便大有可为了!留下他的残命,还可牵制各方势力,何乐而不为?
本尊返回感业寺,暗中护持明空不提,阳化身却留下来跟李世明周旋,以谋取最大的利益。
李世民被暗算一次之后,已成了惊弓之鸟,他怕敌人杀一个回马枪,坚持要另觅潜藏之地,我自然没有异议,他身为大唐君主,对大唐的情况了如指掌,领着我来到数百里外的一处秘窟,这才惊魂稍定。
李世民受伤之后,仍约我同行,倒不是因为我救他一命,他就信任我了,而是因为他没有别的办法,既怕敌人去而复返,那时他不免孤掌难鸣,又担心我的来意不善,想查明我来大唐的目的,毕竟各大势力都知道,叶凌玄无宝不到,无女不欢,总不会无缘无故来到大唐闲逛。
李世民封闭洞门,先服下数粒丹药抑制伤势,这才轻叹道:“叶道友啊,多亏你及时出手,才救了我一命啊!”我淡淡一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魔头施毒手暗算陛下,贫道自然是义不容辞了!”
李世民忙道:“叶道友,你救了我一命,还叫什么陛下?真是让我万分惭愧啊!咱们千万别这么客气。”
我稽首道:“既是如此,贫道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世民道:“正该如此!叶道友,你可知道那魔头是什么来历?我隐居的昭陵,虽不能说是龙潭虎穴,但也是机关重重,禁制无数,可在那魔头眼中,竟似乎是平坦大道,来去自如!在当今世上,有此本领的强者屈指可数,可我偏偏想不起他是哪一号人物!”
我故意沉吟片刻,才道:“这魔头的法力深不可测,手段更是狠辣无比,而且刻意隐藏了道术路数,我虽跟他交手三招,却看不出他的来历,不过……”
李世民立刻追问道:“不过什么?”我缓缓道:“那魔头掌法凌厉,我只能用四象鼎挡其锋芒,隐隐察觉他的掌力之中,似乎有雷系元力流转!”李世民一拍大腿,喝道:“那就错不了了!”
我不动声色,轻声道:“莫非李兄想起这魔头的来历了?”
李世民恨恨的道:“他一开始暗算偷袭,我淬不及防下,被他打了一掌,那一掌中蓄满了火元力,瞬间便破去我的护身法力,焚伤了我的奇经八脉,哼哼,这手段挺高明啊!”
我动容道:“精通火系法术的强者不少,但能将火系法术练到如此地步的,却寥寥无几,天庭火部掌旗使算一个,地府平等王也算一个,天界烈阳神皇也有这个实力,不过他已经陨落了,剩下的,就只有洪荒妖族的凤凰了,听说南方炼狱谷中,新出了一只凤凰……”
李世民打断我的话,冷笑道:“烈阳神皇已经死了,那凤凰才出生没几年,哪有这等功力?这魔头处心积虑的使出火系神通,就是要隐藏自己的真面目!我若是侥幸没死,自然会以为是火掌旗下的毒手,或者是平等王施的暗算,而我若是死了,有其他强者查看我的尸身,一定也会如此猜想,那真凶就可以逍遥法外了!”
我微微吃惊,道:“这魔头明明精擅雷系法术,却用火系法术来掩人耳目!未虑胜,先虑败!好深的心机!好毒的手段!”
李世民面色阴沉,缓缓道:“叶道友,你应该知道他是谁了吧?”
我伸手指了指天,李世民点了点头道:“不错!也只有他才有这等本事!”
我疑惑道:“他身为天庭掌旗使,为何要做这种偷袭的事?又干嘛要嫁祸火掌旗和平等王?”
李世民冷笑道:“他老谋深算,自以为是天下第一,谁知道他又想搞什么阴谋?不过,既然让我知道真相,事情决不能就这般算完!将来……哼哼!”
雷掌旗是精于推算的绝顶高手,我和李世民都尽量不提起他的名字,以免他有所感应,连我想嫁祸他,都得事先用元始经遮蔽天机,以防他发现端倪。李世民算不出前因后果,更深以为是雷掌旗下的毒手,再加上我从旁推波助澜,用不了多久,这两大巨擎之间便会有一场恶斗!
但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我以退为进,正色道:“李兄,在事情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妄下定论!这位掌旗使法力既高,又精于推算,绝不是好惹的!贫道也吃过他的大亏,至今还没讨回血债,不也一样要隐忍?何况事情尚未水落石出,还是要从长计议!”想起惨遭毒手的童儿,我的心不禁微微一痛,黯然神伤。
李世民道:“叶道友,事情已经十分清楚了,我绝对没有弄错!你是不知道啊,他虽然贵为掌旗使,麾下高手如云,但一直有一块心病,我就是因为知道他的秘密,他才会来暗算我!你跟他结仇之事,我也有所耳闻,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你座下的教众啊?”
闻言,我不禁微微一愣,原本只是想嫁祸一下雷掌旗,所以才故布疑阵的迷惑李世民,但没想到大唐皇帝和雷部掌旗使之间还有这等渊源,这倒是误打误撞了!
况且,我跟雷掌旗原本无冤无仇,在我脱劫之时,他却忽施暗算,击杀了郝妙、郝童等人,我始终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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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原因,雷掌旗当时说是为了帮紫涵脱去劫数,我虽然不信,但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便只能归结到雷掌旗和紫涵之间有渊源,但现在听李世民这么一说,这件事似乎另有隐情!
我立刻问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世民不答,反问道:“被击杀的几个女子当中,是不是有两个狐妖?”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
李世民轻叹一声,道:“叶道友,这其中关联着一件大事,涉及到天庭、灵山、洪荒和世俗四大势力,我本来不想泄露这个秘密,但他既然不仁,那也怪不得我不义!他既然怕这秘密泄露,我就偏偏要说出来!”
在秘密泄露前,将知情人杀掉,往往被称之为“杀人灭口”!但如果一件秘密已经被公开了,再杀掉参与秘密的人,就会被称之为“欲盖弥彰”了。
李世民误以为雷掌旗要杀人灭口,自然要将这秘密抢先说出,那时雷掌旗再杀他也没用了,他保命的机会就会大很多,这个想法倒是不错,可惜李世民一开始就被引入歧途了,之后不论如何应对,都只能在错路上越走越远!
我知道李世民会自己讲下去,所以并不开口,只是静静地等着,过了片刻,李世民道:“你听没听说过‘妲己’这个名字?”闻言,我脑中如电光石火一般的一闪,暗暗呐喊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从一开始,雷掌旗的目的就是童儿和郝妙,至于相助紫涵的话,只是掩人耳目而已!”
我不动声色,缓缓点了点头,李世民道:“九尾狐王妲己本来是洪荒妖王之一,曾经率领妖族强者相助大商王朝的纣王,跟大周王朝以及灵山、天庭为敌,一场恶战之后,他们兵败了,纣王自焚而死,妲己却被灵山、天庭以及我们世俗的大能联手镇压了!”顿了一顿,李世民又道:“而妲己被镇压的地方,就是长安!”
我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什么?就在你们大唐的皇城帝都?”
李世民点了点头,我不禁默默无语,暗暗道:“童儿,你听到了吗?你们的圣祖就在长安!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助你们的圣祖脱困,了却你未完的遗愿!”
思索片刻,我又觉得有些不对,立刻道:“李兄,我有一事不明,还需你指点。”
李世民双手乱摇,道:“叶道友,咱们兄弟之间,千万别如此客气。”
我点了点头,道:“狐族可是洪荒的大族,虽然少了妲己坐镇,已经颇为没落,但狐族子民数量众多,他为何单单要杀我教下这两个狐女?那么多狐族子民流离失所,漂泊天下,怎么不见他一一屠戮?”
李世民道:“虽然所有的狐族子民都在寻找妲己,但妲己被镇压的地方极为隐秘,而且封锁妲己的禁制非同小可,一般的狐族子民怎么可能救其脱困?这周天六道内,虽然高手不少,但有谁会为了一个囚徒,去得罪他和真慧菩萨?也只有叶老弟你,修成天人合一境,又跟众菩萨有仇,或许会管这档子闲事,他杀不了你,自然要杀那两个狐女灭口了。”
我沉思片刻,道:“他为何这么害怕妲己?”
李世民苦笑道:“妲己也精于推算,在众多巨擎当中,是唯一能和他匹敌的对手,他历尽千辛万苦才制住妲己,自然想让妲己永世不得翻身了!”
我却更加好奇:“那他又为何不将妲己斩杀?既然能镇压,也应该能斩杀才对?”话一出口,我便觉得不对,当初我被六菩萨镇压,不也有办法保命?这妲己既然能在推算之道上媲美雷掌旗,自然也是有所依仗了。
李世民自然知道我曾被镇压的事,但他可没蠢到用此事举例,缓缓道:“他不是不想,而是杀不了!当年那一战……唉,太残酷了,太惨烈了……”这位人族大能在被偷袭之后,几乎当场陨落,那时他没有丝毫惧怕,但此刻沉浸在回忆里,居然微微露出恐惧之色!
虽然我没有亲身经历那一战,但看着李世民惊恐的表情,听着他微微发颤的声音,已不难猜想那一战的惨烈!
李世民喃喃说道:“天庭、灵山、洪荒、世俗这四大势力正面起了冲突,而天界、血狱、地府、圣境这四大势力在暗中推波助澜!那时周天之内遍布血雨腥风,真的是惨不忍睹啊!连天人合一境的巨擎都一个接着一个的陨落,我父皇也被妖族……强者死了白死,弱者的命就更不是命了!”
李世民沉浸在回忆里,过了半晌,才道:“不好意思,叶贤弟,我刚才有些失态,你别见怪。”我摇了摇头,示意无妨。
李世民道:“当时妲己算出败局已定,便运起‘妖皇吞天大法’,硬生生吞掉了天庭、灵山和世俗的几条顶级灵脉,强行把自己催化成不死不灭之身,让众巨擎无法斩杀她,她反而趁机击杀了数位围攻她的大能,但终究是寡不敌众,被镇压在长安了。”
我大吃一惊,立刻道:“居然强行吞噬灵脉,好大的手笔啊!这可是双刃剑啊,纵然当时成了不死不灭之身,但等到灵脉开始反噬,可就后患无穷了!一个不慎,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但这也不失为保命伤敌的绝招!妙啊!这位狐王对自己也这般狠,就不难想象她对敌是如何狠法了!好手段!难怪能令这么多高手谈之变色!”
李世民点了点头,虽然彼此有血海深仇,但他也颇为佩服妲己的勇烈!真正宁折不弯的强者,不仅可以赢得战友的尊重,更可以赢得敌人的尊重!妲己明知必败,却仍然竭尽所能的去战斗,正如我们每个人都会遇上无法抗拒的事,但无能为力并不代表我们认同!
又闲聊了几句,李世民不着痕迹的问道:“叶道友,今日若非你来得及时,恐怕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不过,叶道友既然来到大唐,怎么不通知犬子一声,好让他尽尽地主之谊啊?我大唐虽不敢说多强盛,但也是礼仪之邦,怎好如此怠慢贵客?”
我暗道:“来了!”李世民不弄清楚我的来意,是绝不会甘心的,所以我早知道他会有此一问,所以在事前就想好了对策。
当下轻笑一声:“李兄有所不知,贫道一向自由自在惯了,岂敢为了一人之事而劳师动众?此来大唐也只是游山玩水而已,当时误以为英雄逝世,想来陵前瞻仰一下人皇巨擎的风采,后来见这昭陵宏丽,也就贪看着景色没走,后来陵内打得天翻地覆,贫道以为来了盗墓贼,怕他们打扰李兄的安宁,就想进陵驱退他们,没想到英雄依然健在,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李世民哈哈大笑,说道:“叶道友!叶贤弟!咱们一见如故,你又何必骗愚兄?你真的是来瞻仰愚兄的?”
我故作不好意思之状,道:“李兄,既然你把话说到这儿了,我也就实话实说,我来大唐是找一件东西。”
李世民不顾唐突,立刻问道:“找什么东西?”
我淡淡道:“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
李世民轻笑一声,道:“是找混沌至宝吧?”
我装出大吃一惊的模样,故意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难道十方钵已经落入你的手中?”话一出口,再装出因失言而后悔之状,就连我自己都以为是真的!
十方钵原是藏于大唐不假,但已经被如来带去灵山了,他李世民除非也去那“张记铁匠铺”花三文钱打一个,否则他哪里有十方钵?但这谎话只有掺着真话说,才能取信于人!
李世民道:“此事也不难猜!叶贤弟你已有四象鼎,寻常的宝物哪里入得了你的法眼?自然是在找混沌至宝了?叶贤弟,你救我一命,这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所以愚兄也跟你说句实话,我大唐境内真的没有混沌至宝。”我故意冷笑一声,不再开口。
李世民无奈道:“叶贤弟,你不信也由你,这大唐就这么大,你慢慢找,找到就算你的,行不行?咱哥俩儿别为了一件子虚乌有的神物伤了和气!”
我点了点头,道:“好!李兄,你可答应我了,要是找到十方钵,可就归我了!”
李世民一直不知道十方钵的事,所以也不怕我取走不存在的神物,他试探出我来大唐的目的是神物,反而放宽了心,当下笑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愚兄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
他在重伤之余,说了这么多话,不禁颇为疲累,打了个招呼,就进内洞疗伤调理去了。
我得此余暇,开始默默推算前因后果,此刻得了不少线索,推算起来倒是轻松不少。
原来,雷掌旗一直视妲己为心腹大患,算出妲己即将脱困,立刻开始想方设法的拖延此事,估计他已经算出我会牵扯进来,所以才对郝童和郝妙下毒手,为了掩人耳目,他索性连风尘子、陶笑笑和姜甜儿也一起杀了,又故意提起紫涵来迷惑我,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郝童终究还是留下遗言,嘱托我相助妲己圣祖。
世间之事,也不知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雷掌旗为了防止妲己脱困,才杀害了郝童,但正因为他杀了郝童,郝童才在死前求我相助妲己,不然的话,我哪知道还有一条九尾狐狸被镇压着?
救妲己焉?害妲己焉?善泳者溺于水!精于算计的高手,也终究会有算错的一天!连雷部掌旗使这等善于推演的大能,都会犯下如此大错,世间之事,又有谁能算的明白?
李世民虽然没有尾巴,但也是一条老狐狸!他的伤是我打出来了,我手上岂无分寸?最多三个月,他就可以痊愈,再好好调理两个月,就可彻底恢复元气,但他却说要疗伤半年,调理半年,才能复原!看来,这位人皇也惦记着元始经和四象鼎啊!
本尊返回感业寺后,对明空道:“李世民已经被我打伤,在半年之内,他是没工夫来害你了。不过,你以前的法力太低,所在这半年里你要全力修行,能提升多少实力,就提升多少实力,在半年之后,我会让你立一番功劳,等你成了大唐的功臣,李世民就不便再对你下毒手了。”
明空立刻道:“教主放心!明空一定努力!”我点了点头,不在开口,任由明空自行修炼。
本尊陪着明空,阳化身守着李世民,阴化身却悄悄离开大唐,前往相邻的大宋、大隋、大陈等国,把李世民诈死并受伤的消息散布出去,这些国家肯定要验证这消息的真假,还得调动兵马,所以半年的时间刚刚好!
阴化身散布完消息,立刻返回大唐,开始暗暗寻找妲己的下落,半年之后大唐王朝必然大乱,那时正是九尾狐王脱困的良机!
半年,我要世俗血流成河,积尸如山!半年,我要尼姑为后,囚徒为王!半年,我要雷部掌旗使后悔莫及!
第二十四章
明空每日潜心苦修,进步倒是颇为迅速,等我再替她打造几件法宝,应该就可以应付半年后的大战了,但我遍搜长安内外,却始终没有找到妲己的下落,此事关系着童儿的遗愿,又牵扯到周天六道内的许多大能,若是再拖延下去,谁也不知道会生出什么波折。
一日,明空见我闷闷不乐,问道:“教主,你怎么不高兴啊?有心事?”我随口道:“也没什么,你还是别问了,知道的太多,对你来说未必是好事。”这件事若是多一个人知道,只怕风险就要大上许多。
明空点了点头,不再开口,我忽然想起她是大唐子民,又曾陪伴大唐两代君主,或许她知道些什么隐秘也说不定呢。当下问道:“明空,你在长安待了这么久,知不知道这长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明空看着我,迟疑道:“奇怪的地方?昭陵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一般人是不允许接近那里的。”李世民隐藏在昭陵,自然不会让人接近,我暗中也曾搜过那里,但可惜并没有找到妲己的下落。
我跟着道:“除此之外呢?就没有其他诡异、奇怪的地方了?”明空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我原本也没抱太大希望,见真的一无所获,就不再开口了。
没想到过了一会,明空忽然道:“教主,奴儿想起了一个古怪的地方。”我立刻道:“什么地方?”明空轻声道:“就是这感业寺!”我微微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真是骑驴找驴啊,我搜了那么多的地方,偏偏把眼皮子底下的感业寺给漏了!
当下不动声色,缓缓问道:“这感业寺有什么古怪?”
明空轻声道:“奴儿在这感业寺待了好几年了,在每年的腊月初八深夜,都能听到隐隐的唱歌声,虽然听不清楚歌词,但是那声音极美,如泣如诉,荡气回肠!我们这些新入寺的尼姑,曾经想去看看是谁在唱歌,但最后却没人敢去,因为寺里那些老尼姑们告诉我们,如果去寻找那唱歌的人,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道:“这只不过是寻常的鬼故事而已,许多地方都有这种传言,说不上有多奇怪啊!”明空急忙道:“教主,不是这样的,奴儿虽然没敢出去,但听到歌声后,还是忍不住从窗户上偷瞧过外面,奴儿看到一个极淡的女子的身影,虽然看不清她的长相,但奴儿可以肯定她是个绝色美女!”
我搂住明空的纤腰,顺手摸到她的两腿间,手指轻抠阴蒂,笑道:“你自己就是个绝色美女,哪还有什么绝色美女能让你这么赞叹?只怕你是念经念多了,见了鬼了。”话虽如此说,但我对明空的话还是比较相信的。
明空本来就是一条贪嗜性欲的母狗,此刻被肆意撩拨阴蒂,更是全身酥软,骚穴里忍不住浪出一汪清澈淫水,颤声道:“教主,奴儿说的是真的!奴儿是你胯下的禁脔,怎么敢骗你?奴儿自己虽然也长的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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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确实比不上那个女子,而且,奴儿见过的后宫佳丽也是不少,没有一人能比得上那个放风筝的女子。”
女人最在意自己的容貌,美女就更是如此了,明空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但是却承认自己不如对方,看来那女子当真是极美了,而且明空的容貌已是沉鱼落雁,却连对方的真容都没看清,就自愧弗如,那这个女人该美到什么地步?当今世上,也唯有那千娇百媚的九尾狐狸能有此神韵了!
我的手指捅入明空的骚穴,开始快速抽插,明空忍不住开始大声浪叫,我轻声道:“你说那个女人边唱歌边放风筝?”妲己明明被镇压着,又怎么能在深夜里出来唱歌和放风筝呢?
明空喘息道:“……是的……啊……难受啊……奴儿……奴儿看到……那女子在……在屋顶凌空……飘过……牵着……牵着八九个风筝……教主……快来操奴儿吧……痒煞了……奴儿要大鸡巴……”
八九个风筝?应该是九条尾巴吧?看来妲己的本体被镇压着,无法动弹,但是她的元神却在每年腊月初八的深夜,借封印禁制流转的间隙,悄悄出来透透风呢。
她的法力本来就高出明空甚多,又是元神显化,难怪明空看不清楚,误以为她在放风筝。
阴化身立刻返回感业寺,开始寻找妲己的下落,阳化身则时时留意李世民的动向,这位人皇在闭关疗伤之后,曾用飞剑传了一封书信出去,看来他是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朝廷里的亲信,并做出了相应的安排。(注1)
本尊则继续挑逗明空,见她已经动情,便命这欲火焚身的小淫尼脱光僧衣,四肢着地的撅起了白嫩嫩的大屁股,如此一来,明空赤身裸体如母狗般的等着挨操,轻抚着她光洁的玉背,就像抚摸狗儿的脊背一般,明空耸耸香肩、摇摇大屁股,发出愉悦的轻叹声。
明空跪伏于地,撅高屁股,从后面看去,当真是美不胜收,两瓣雪臀极为肥硕诱人,自尾椎向下,挤出一溜肉沟,浅褐色的屁眼若隐若现,屁眼四周布满细细褶纹,还生有百十根细细的肛毛,当真是淫靡不堪,再下面就是两瓣嫣红肥嫩的阴唇了,此刻穴水直流,湿的一塌糊涂,穴口微微张开,似乎想要咬住男人的肉棒吞吮。
伸掌在雪臀上猛拍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明空娇躯一颤,发出一声轻呼,抬起手后,一个淡红色的手印已经跃然臀上!对着明空命令道:“母狗,用手自己分开屁股,本座要仔细看看你的屁眼!”
明空本是荒淫之妇,虽身入空门,但禀性难移,淫根难除,虽是日日吃斋诵经,却恨不得夜夜被男人奸淫侮辱,此刻听了这下流之极的话语,不仅不反抗,反而大喜若狂,积极主动异常,以光头支地,双手扒住两瓣肥臀,向两侧拉扯,同时竭力挺起大屁股,以方便男人赏玩宠幸。
明空自己扒开臀肉,腚沟立刻凸现出来,屁眼怒张,宛如菊花绽放,连阴户都跟着挺出半寸,显得极为饥渴!
手指附上法力,在明空的屁眼四周轻轻滑动,引得她一阵颤抖,轻笑说道:“母狗,舒服吗?”明空喘息道:“……舒服……教主快……快插进来……让奴儿爽爽吧……”
不理她殷切的求恳,食指缓缓刺入明空的肛门,开始轻轻抽插,拇指同时按住阴蒂磨弄,刺激这浪妇脆弱的神经,挑逗这淫尼无可压制的欲火!没揉几下,明空的嘴里已经发出难耐的呻吟,娇躯渗出细细的汗水,肛门不由自主的夹紧手指,胯下的淫水流得更欢了。
明空仰起头,娇呼哀求道:“教主,快来弄我吧!”食指从肛门内侧反扣住嫩肉,问道:“母狗,你要本座怎么弄你呢?”明空被玩的两腿抽筋,嘶声道:“……插进来……用大鸡巴插进来……用力捅我……”她似乎受不了如此刺激,边嘶喊边猛烈摇头,光头在灯光下灼灼生辉。
抽出手指,龟头顶到明空的屁眼上,缓缓挺腰,将鸡巴刺入明空的菊花,明空收紧屁眼,阻止鸡巴的入侵,摇着大屁股喊道:“……不是那里……教主……操奴儿的骚屄……”
反手一掌扇在明空的雪臀上,迫使她停止反抗,喝道:“本座想操哪里就操哪里,今天就用鸡巴帮你通通屁眼!”明空轻咬下唇,呻吟道:“……教主……奴儿知道了……轻点……疼啊……”
挺着鸡巴狂操明空的屁眼,龟头在她的直肠内横冲直撞,将这淫尼奸淫的五官扭曲,娇躯狂抖,声嘶力竭的喊道:“……教主……饶命啊……奴儿的……屁眼要……裂了……受不了了……疼啊……”她口中尽管哀求,身体却丝毫不敢挣扎,跪伏于地,撅着大屁股,任由鸡巴将菊花大爆而特爆!
被插了屁眼百余下之后,明空已经彻底瘫倒,汗水直流,无力的喘息着,从屁眼内抽出鸡巴,把明空软绵绵的娇躯抱入怀中,鸡巴跟着捅入骚穴里,开始大力开垦,这一来明空从地狱爽上了天,四肢紧紧扒住我的身体,竭力迎合着男根的抽插。
棍捣穴心,明空不禁微微颤抖,大声的呻吟:“操到花心了……龟头……操到奴……奴儿的花心了……奴儿的……花心好麻……教主再操……使劲儿操……操烂奴儿……奴儿的骚穴……”
再操十余下,明空彻底达到了高潮,四肢虽然在抽搐,却仍然竭力搂紧我的身体,穴心一开,阴精混合着淫水狂泄而出,她口中发出连绵不绝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呻吟还带着颤音,显出无比的愉悦满足!
明空高潮之后,立刻跪伏到胯间,捧起鸡巴吸吮,我心中默默盘算着局势,任由她自行品箫吹奏了。
大唐疆域辽阔,土地肥沃,灵脉众多,相邻诸国早已觊觎多时,但是忌惮着大唐雄兵的勇武,李世民的实力惊人,所以一直无人敢轻启战端,李世民诈死之后,在暗中护持李治,这些国家仍然无隙可乘,但现在李世民受伤闭关,局面自然大大不同。
得此良机,大隋的杨坚,大陈的陈霸先,大宋的赵匡胤势必联手,图谋瓜分大唐,但那时李世民的伤势已经痊愈,就让他去对付杨坚好了,我再派阳化身相助李治,击退陈霸先也不是难事,但赵匡胤这一路是最为重要的,还得好好斟酌下。(注2)
阴化身早已返回感业寺,暗中开始搜索妲己的下落,此番终于找对了地方,过不多时,就在感业寺地下百丈处发现了端倪!
在感业寺地下百丈处,埋着九尊雕像,分别雕着儒、释、道三教的大人物,我仅仅能分辨出真慧、灵源、李世民这三位巨擎,但不难猜出其余六尊雕像分别是世俗、灵山、天庭的大人物,这九尊雕像排列的方位极其怪异,有高有低,看似散乱,其实组成了一个玄奥异常的封印阵法,牢牢锁住了一片虚空。
我的神念虽然极为强横,但一时三刻间也无法渗透进这个阵法,看来这里应该就是妲己被镇压的地方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没有出手试探这封印的威力,但此禁制是三大势力的绝顶高手联手布下,硬生生镇压了九尾狐王无数年,想来定然是强横无比的!看来要救这位狐王脱困,没有那么简单。
我正在观摩阵法封印,思索对策,耳中忽然传来一个极为微弱的声音,我竭力的运转法力,才能稍稍听得清楚些:“外面是哪一位道友驾临,恕妾身不能出迎,失礼之处,还望道友见谅。”
这声音平淡异常,又是几近低不可闻,但我一听见此语声,就忍不住心跳加快,面红耳赤,忍不住的想:“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动听悦耳的声音?”刚想到此处,我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急忙运转法力压下妄念,没想到这妲己居然如此魅惑,以我道心之稳固,心神都在瞬间失守!
本尊和阴化身虽然分处两地,但主次元神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阴化身被妲己撼动心神,也对本尊造成了影响,原本被明空吸吮鸡巴,还能忍住不射,此刻微微分神,精液已被这淫尼吸入肚中。
这还是妲己被重重禁制封锁镇压,法力运转艰难,都魅惑如斯,要是她斩断枷锁,重得自由,可以尽情施展媚功,真不知道要如何逆天了!
在我恢复神智的一瞬间,妲己已有所觉,轻“咦”一声,诧异道:“道友好深的定力!当今世上,有此功力的人屈指可数,道友究竟是谁?”
我淡淡道:“狐王归隐之后,本座才踏上修真之途,所以本座的名字,狐王肯定是没听过的。”
妲己轻叹一声:“如此说来,道友的资质真是万载罕有了,短短数千年,就能修到如此地步,前途不可限量。”我淡淡道:“狐王,本座来这里,不是和你讨论本座的资质的,而是助你脱困的。”
妲己的声音仍是无悲无喜,缓缓道:“彼此全无渊源,道友为何要助妾身脱困?”话声不骄不躁,这九尾狐王竟似对脱困一事并不在意,我暗赞一声,知道她定力精深,既已算出自己将会脱困,便对这等注定之事不再患得患失。
我轻声道:“本座跟狐王的确全无渊源,但本座有位……有位朋友,乃是狐族子民,她在临终前托付本座,务必救狐王脱困!”妲己听到这里,她的声音终于有了起伏,颤声道:“是我狐族的孩子让你……让道友来的?是哪一位?道友说她临终托付,这么说她已经死了?”
我微微一黯,道:“她叫郝童,已经逝世了。”
妲己道:“郝童?没听说过,看来是最近几千年才出生的小辈了。她姓郝,定是郝火儿的孩子了?”我道:“童儿死的时候,的确只有一千多岁,但郝火儿是谁,本座并没有听说过。”
妲己缓缓道:“原来如此,妾身多谢道友了。”我道:“狐王,先不忙谢,本座还要再过数月才能助你脱困,如果现在就毁去封印,只怕会打草惊蛇,那时布下这封印的几位巨擎恐怕立刻就到,事情反而会变复杂。”
顿了一顿,我又道:“不过,本座已经设下一局,尽量引开众巨擎的耳目,等时机一到,自然会救狐王出去。”妲己道:“妾身脱困之期,本就尚有数月,此刻道友不必过于劳神。”
我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本座就不打扰狐王了,后会有期。”阴化身返回地面不提。
身处静室,默默推算天机,搭救妲己的事毕竟非同小可,我竭力求稳,以求全功,但是推演之下,却发现一部分天机已经被人遮蔽了,但此举却不是针对我的,而是针对……雷掌旗?当今世上,能做到这一步的存在寥寥无几,而会做这种事的更是只有一个,看来这位狐王也是早有准备啊。
这样也好,雷掌旗和九尾狐王相互算计,各出神通封锁天机,将卦象搅得一片混乱,我浑水摸鱼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思索数日之后,胸中已有成算,手书一封,用飞剑传入地府,让姜甜儿把手头的事情安排一下,两个月之后来大唐汇合,毕竟明空的修为尚浅,还是让姜甜儿助她一臂之力才好。
六耳的法力虽然低,但当此用“人”之际,也只好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了,虽然他强调自己是驴,但既然是我乱淫教的驴,也得发挥自己的作用,决不允许他当懒驴!
数月之后,李世民的伤势渐渐痊愈,但他无暇来对付我了,大隋、大陈、大宋三国同时将兵马调到大唐边境,傻子也知道这三国的君主是何打算,因此李世民忧心忡忡,顾不得静养,每日都潜入长安跟那几位老臣商讨对策,忙的焦头烂额。
明空的进步极为明显,虽说时日尚短,她的功力不深,但我专门为她打造了两件法宝,来提升她的实力,所以数月之后的大战,她或许可以发挥些作用了。
姜甜儿也已经暗中潜入大唐,她修的是鬼道神通,进步奇快,分别近一年,姜甜儿的实力已经强了不少,正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许久不见,姜甜儿的装扮跟以前大不相同,她的身材本就偏于清瘦,此刻更不着片缕,仅以两个骷髅头骨罩在酥乳上,骷髅的后脑已被削去,空洞无脑的颅腔刚好用来容纳乳房,那对粉嫩的奶头也在骷髅的鼻孔和眼洞中若隐若现。
姜甜儿的下半身更是清凉,女子贴身的褥裤、锦裆踪迹全无,只用一条脊椎骨当腰带,垂下无数细细的獠牙当裙摆,以遮掩妙处,她若是稍稍弯腰,骨裙下的春光就要尽泄无遗了。
在这一年里,姜甜儿每日猎杀阴魂鬼物,身上自然而然的带着几分杀意,又加上她性子毒辣,心机深沉,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三分邪气,偏偏生的玉颜无暇,眼含纯真,给人诡异之极的感觉!但这种阴森恐怖的美,反而会刺激人的原始欲望,若非大战在即,真想就地正法了这位女鬼小姨子!
明空和姜甜儿这两个女修,都是笑靥如花,心机深沉,但不知为何,她们见面之后,竟相互看着不顺眼,一有机会就拆对方的台,彼此的城府明明都很深,但争风吃醋起来,却跟世间俗女没什么分别,搞得我不胜其烦,六耳更是看到她俩就躲,如避瘟神一般!
灵山那位佛祖的法力极高,若是能召来,绝对是一大助力,但如来是我预留的退路,这最后一招暗棋,能不动用,就尽量不动用,一旦真有缓急,也不至于一败涂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每个势力都有各自的谋划,时间一天天过得飞快,大隋、大陈和大宋终于联合起来,正式对大唐宣战,决战的日子马上就要到来,我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了!
三国向大唐宣战后,李世民立刻找上我的阳化身,希望我能助他一臂之力:“叶贤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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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兄这次是真的遇上困难了,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愚兄一把啊!”说着话,李世民递过一个储物戒指,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我随手接过储物戒指,神念扫了一下,不禁暗叹:“大唐不愧是世俗五大国之一啊,这位人皇出手居然如此阔绰!”当下故意露出为难之色,道:“李兄,周天六道的修士们都知道,我乱淫教一向是中立的散修势力,若是贸然插手世俗内部的事,恐怕……”话说到此处,便即点到为止了。
李世民急忙道:“叶贤弟,你救过愚兄的命,咱们哥俩儿不是一般的交情,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我淡淡的说道:“李兄,三国联手向大唐宣战,虽然显得乘人之危,卑鄙无耻,但毕竟是世俗内部的事,外人说不出什么来,但我乱淫教若是贸然插手人族内斗,恐怕会惹来非议啊,可乱淫教如果被定为大唐的国教……”
李世民一咬牙说道:“就这么定了!我即刻通知那几个亲信老臣,让犬子出面,封贤弟为护国天师,乱淫教从此就是我大唐的国教!”我淡淡道:“多谢李兄了!但小弟还有一件事,希望李兄能答允。”
李世民笑道:“咱们兄弟还分什么彼此?贤弟尽管说。”我点了点头,道:“我乱淫教下的一名女仙,久仰令郎是少年英雄,存了爱慕之心,托我向李兄讨个姻缘,不知李兄意下如何啊?”
李世民哈哈大笑:“这不过是小事一桩,乱淫教和大唐结为秦晋之好,更可以堵住别人的嘴,以后咱们相互援手,也就更加名正言顺了!”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心底冷笑道:“等我把教下的淫尼明空嫁给你那傻儿子,不知道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条件已经谈妥,好处也已经拿到,剩下的就是商量对付三国的策略了。
我极力倡议由现任唐皇李治亲征大陈国的陈霸先,我自己从旁协助,定可催破来犯之敌,大隋国杨坚那一路兵马,就交给李世民去对付,他自然没有异议,但如何对付大宋赵匡胤这一路兵马,我和李世民却产生了分歧。
李世民认为大唐的兵力虽多,但分成三路之后就显得太少,因此想用疑兵之法来迷惑敌人,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或是先跟三国中的任意一国和解,哪怕割地赔款也无所谓,先集中兵力击溃其余两国,再合兵一处,收复失地。
他这两种策略都是可行的,但我真正的目的是制造混乱,好相救妲己,并给明空建功立业的机会,若是打不起来,这出戏就没法唱了,所以我极力反对李世民的提议,但我自然不会蠢到实话实说,而是用了另一套说辞,因为我事先有了周密的准备,所以我的理由也非常充分!
“李兄,你想过没有?他赵匡胤虽然要坐镇大宋,不会亲征,但他手下的名将无数,杨业、狄青、呼延赞、岳飞等人都是久经沙场,你的疑兵之计未必能管用!而割地赔款,固然可以解一时之危,但求和的消息一传开,势必令大唐将士的士气下降,整个大唐都会人心浮动,那时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敌人侵略,应该起仁义之师,迎头痛击才对!”
“贤弟,我明白你的意思。可如果硬拼的话,咱们的兵力真的不够啊!就算侥幸取胜,也势必元气大伤啊!”
“李兄放心吧,小弟早在数月之前,已经安排了教中的几名得意弟子前来助战,但因为北冥冷海与大唐相距甚远,所以还需数日才能赶到,李兄尽管派将士前往雷炎关拒敌,我的弟子必定全力辅佐守将,咱们也不求他们这一路能破敌取胜,只要能将大宋的兵马阻住一月,大事就成了!”
李世民正色道:“贤弟,不是愚兄不相信你,但此事关系到我大唐的国运,千万不能马虎啊!你那几名弟子的修为,究竟如何?”我淡淡道:“李兄,尽管放心好了!”
我准备安排阴化身带着姜甜儿和明空前往拒敌,除非大宋也派出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否则短时间内无法攻破关隘,但我的阴化身准备在暗中行事,以便让两路人马打得惨烈些。
李世民道:“既然贤弟如此有把握,那事情就这么定下了,愚兄可等你的好消息啊!”我点了点头,不再开口,李世民自去遣兵派将不提。
数日后,唐皇李治亲自下旨,将乱淫教定为大唐国教,我也成为大唐的护国天师,仍让阳化身去受礼,本尊留在感业寺,关注各方动向。
乱淫教成为国教的消息一传开,整个长安登时群相耸动,万人空巷,朝堂里更是众说纷纭,无数文武官员极力反对,称乱淫教行止不端,近于左道,教众多是淫女邪男,堂堂大唐岂可以此为国教?但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力排众议,唐皇李治也明确表示,此事无可更改,众大臣也只得罢了。
感业寺是皇家寺院,明空、姜甜儿、六耳自然也很快知道了这消息,明空疑惑道:“教主,你把李世民打伤了,他应该恨你入骨才对,怎么反而让李治封你为国师啊?”姜甜儿抢着道:“小师太,我姐夫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岂是你这青灯礼佛的女尼所能测度的?”
明空立刻就要反唇相讥,我不耐送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妈的光顾着斗嘴!整日狗撕猫咬、猛拍马屁又有何用?有功夫不如多修炼一会!”六耳立刻欢嘶道:“主人英明神武……”
我尚未开口,两女异口同声的骂道:“闭嘴!”六耳稚嫩的心灵和卑微的尊严立刻受到严重打击,当时就想躲到马厩里舔伤口去。
我暗暗叹息:“可怜啊!我叶凌玄纵横一世,教下徒众这都是些什么歪瓜劣枣?淫尼姑、女色鬼、只会拍马屁的种驴……”时也,命也,唉!
叫住六耳,对姜甜儿和明空说道:“行了!一个个都别胡闹了!都给我听好了,此次大宋调集了六十万人马,大唐守军却只有九万,只能依靠关隘来坚守,你们到达雷炎关后,先隐藏起来,不要轻举妄动,等到双方交战到紧要关头,我会发出暗号,那时才准你们出手,而且你们三个不能分开,一定要合力对敌!”三人都知道轻重,一齐点了点头。
沉思片刻,又说道:“明空,你初次与人交手,更要多加小心!宁可不杀敌人,也要保全自己,明白吗?”
明空轻声答应了,斜睨了姜甜儿一眼,面露得意之色,姜甜儿嘟着嘴说道:“姐夫,你怎么不关心我一下啊?难道我不是初次上阵,就不会出事了吗?”我道:“甜儿,姐夫怎么会不关心你?你的阴风幽尸炼制的怎么样了?”
姜甜儿不满道:“你还好意思问?人家身处幽冥,上哪去找活人的精血、脑髓来喂它们?来到大唐之后,你又不让人家滥杀无辜,我养的那几头至今都还饿得半死不活的!”
阴风幽尸是阴魂的一种,但比寻常的阴魂强大的多,可惜要用活人活畜的精血、脑髓来喂养,才能提升实力,若是能吞吃万人脑髓,足可杀龙吞云,赤地千里!
我淡淡道:“姐夫叫你来大唐,自然是有所安排的。你记住,等大宋士卒开始攻城抢关,你就把阴风幽尸尽数混在唐军中,能吃多少宋军,就吃多少,多吃一份脑髓,阴风幽尸的威力就大一些,但切记不可太过招摇,以免引来强大修士的注意,而且在我发出暗号之前,你不可以随便出手,只能操控幽尸杀敌,明白吗?”
姜甜儿为难道:“姐夫,我养的阴风幽尸有一百零八只,要是吃起人来,动静绝对小不了啊。”
我取出一道灵符,递给姜甜儿,道:“也罢,姐夫就再帮你一把,这张灵符能隐藏你的气息,与黄泉棺配合起来有无穷妙用,你施法驱尸时,便不易为人察觉,但此符的效力仅有一个时辰,你要仔细。”姜甜儿大喜,急忙接过灵符,珍而重之的收藏起来。
我又对明空道:“你是要建功立业的,自然要身先士卒,受人瞩目是免不了的,你虽是女尼,但主修的是儒门神通和帝王权术,所以我才为你打造玉笔、金书,你入教的时日虽然短,但总算修行勤勉,如今依仗法宝之利,倒也可以跟其他修士争一日之长短了。但倚仗外物,终究不是正途,等此战结束后,你还要继续苦修,千万不可懈怠。”
明空郑重的点了点头,我接着道:“此次大战,赵匡胤尽起倾国之兵,所以许多大宋散仙也会随军而来,王重阳、施岑、鲍方、罗玄这四大散仙,不是你们能对付得了的,我会想办法拦住他们,至于他们的弟子中,也有两个难缠角色,你们要小心。”
明空道:“教主,不知这两人是谁啊?”
我道:“一个是罗玄的徒弟公孙胜,人称入云龙,你们要留意他的五雷天罡正法,甜儿,你的阴风幽尸尚未大成,更被他克制的厉害,一定要多加小心!另一人是鲍方的徒弟,大宋统制(注3)牛皋,虽然法力平平,却是一员福将,可抓而不可杀,宛如滚刀肉一般,你们也尽量少跟他缠斗。除此两人,其余人等随你们杀。”
三人一起点头,我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走一步,姜甜儿和明空立刻驾遁光离去,六耳却磨蹭着不走,可怜兮兮的道:“主人,六耳法力低微,又没有法宝防身,万一死在雷炎关,就不能再服侍主人了,六耳倒不是怕死,但死在敌人手下,岂不折了主人的威风?”
我道:“那你想要什么法宝?”
六耳驴颜大悦:“全凭主人赏赐!”
我取出一副铠甲,道:“这副黑风甲是李世民给的,有神风护体之功效,又能增加遁速,是件防身保命的异宝,就给你吧。你的法力尚浅,一定要紧跟着她俩,否则必有血光之灾!”
六耳口中答应着,双手接过黑风甲,立刻披在身上,跟着连连道谢,但就是不上路,我笑骂道:“你这驴子,当真是贪得无厌!”六耳赔笑道:“主人,宝甲护身固然稳妥,但还要有件兵器才好。”
当年杀的修士不少,但大部分的法宝都已经回炉了,李世民给的宝物虽多,但大都是给教下女仙用的,并无多少男儿能用的兵刃,所以扒拉了半天,才找到一根日月降魔杖,递给六耳,叱道:“快走!”
这日月降魔杖得自一位佛门修士,通体由六炼玄铁打造,上面篆刻的阵法也是独树一帜,别出心裁,因为它在阵法一道上对我有所启发,所以我没有把它回炉,想留下来当个纪念,今日却便宜了六耳。
六耳得了兵刃,立刻架起遁光去追姜甜儿和明空,回头喊道:“主人放心,六耳定会给主人争光,少说也得击杀几员大将!”我摇头不语,暗道:“不给敌人剁成驴肉火烧,我就烧了高香了!”
大唐、大宋两军决战于雷炎关,谁胜谁负我并不在意,只要能引起各方的关注,我就可以乘机去相救妲己,至于明空和六耳,只是让他们去实战磨砺一番罢了,姜甜儿也正好可以收取些精血、魂魄练功,这一路有阴化身暗中护持,决无大碍的。
与此同时,李治的三位皇叔率领大军前往九岩关抵御大隋兵将,明面上是李建成、李元吉、李元霸领军(注4)但其实是由李世民暗中统帅,李治也亲率文武官,征讨陈霸先,阳化身已受封为护国天师,自然虽君同行。
大唐国力虽强,但一连派出三路大军,内部就变得极为空虚,本尊潜伏在感业寺内,缓缓调理元气,静等大战爆发,那时就可相助妲己脱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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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在之前的章节里,主角已经修成了阴阳化身,再加上本尊,一共有三双眼睛,可以看到三个独立的场景,每个身体都可以自称为“我”,暗算李世民的是主角本尊,救李世民的是主角阳化身,因为李世民命不该绝,所以主角先陷害李世民一把,再装好人去救他,以谋取最大的利益。
这情节大部分人都看明白了,但还是有个别的狼友跳着看,所以看不明白,就问我怎么回事,在此特别解释下。
注2:杨坚,隋朝开国皇帝;陈霸先,南陈开国皇帝;赵匡胤,北宋开国皇帝;本文是修真小说,只是借用这些人名而已。现实中这些军事家、政治家是不同朝代的,对历史不了解的狼友千万别信以为真啊。
注3:宋朝的一种官职。
注4:李世民的弟弟,原名李玄霸,是评书中的重要人物,但到了清朝康熙年间,为了避讳玄烨的名字,改为李元霸,其人死时年仅十六。
顺便说一下,在现实生活中,很多人说的话跟做的事不相符,在小说中自然也会出现这种情节,就像叶凌玄对李世民说:“我会从北冥冷海调集弟子。”其实却安排了明空和姜甜儿以及六耳对敌,明空和六耳早就在大唐,姜甜儿一直在幽冥,都不是从北冥冷海调来的,与事实不符,但读者看到此处应该能分辨的出来吧?
如果完全相信书中角色说的话,那是肯定要上当的,比如岳不群,听他的话得过差年。小弟也不想这么啰嗦,但确实有朋友问我为什么,就只能跟大家解释一下了,小说里面的人物会撒谎,就这么简单。
因为周三要出差,得周五下午才能回来,所以下一更估计要周末晚上,甚至是周日才能更新了,提前和大家说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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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雷炎关地处大唐王朝与大宋国的交界处,关南为宋、关北为唐。此关依山而建,地势险要,将两国疆域彻底隔绝,实是兵家必夺之地。但世俗人族年年与血狱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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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洪荒妖族作战,外患大于内忧,所以此地已经有数百年没有发生过战事了。
今日,大宋挥师北上,六十万精兵直指雷炎关,令这座沉寂已久的雄关再次散发出肃杀之气!
姜甜儿、明空和六耳前脚抵达雷炎关,阴化身后脚就到。过不多时,大宋精兵便开始抢关,宋军统帅派了一万骑兵出阵,人人手握符篆,同时用真火点燃,动作整齐如一,显得训练有素。他们使得是腾云符,可在一个时辰之内,令战马踏云飞腾,以便从空中发起进攻。
大宋主帅杨业一声令下,一万骑兵升上半空,越过雷炎关城墙,直攻内部,但见万骑遮天,刀枪蔽日,如乌云盖顶般朝雷炎关压下,声势极为骇人!关内唐军也是早有准备,战鼓一响,兵将和修士同时抬头伸臂,火炮与箭矢齐发,道术和符法同飞!
大宋骑兵身在半空,根本无法躲避唐军铺天盖地的攻击,霎时间,雷炎关的上空迸射出无数璀璨烟花,人头乱飞、鲜血四溅,大宋的先头部队在瞬间死去近半!因为同伴用身体和性命挡下了攻击,所以剩下的大宋铁骑趁机冲进城墙,准备展开巷战,想撕开这座雄关的胸肌和肋骨,挖出心脏!
大宋主帅杨业看到六千骑兵飞入关内,却没有丝毫喜色,一声号令,五万步兵开始缓缓逼近城墙,三万神射手也开始朝关内射箭,以掩护步兵。
大宋骑兵攻入关内,城外又有步兵为后援,关破只在旦夕之间,但唐军却丝毫不显慌乱,统帅李靖一挥手,一道无形的壁障将雷炎关牢牢护住,把内外敌军彻底隔绝,外面的步军无法入城,而攻进来的六千骑兵也成了瓮中之鳖,唐军跟着万箭齐发,登时将城内宋军射成了刺猬!
双方一番试探,似乎唐军小胜半筹。但我知道,护城大阵在第一次交锋中就被引出,说明唐军已经是黔驴技穷了!这并非是说唐帅李靖无谋,而是没有办法的事,宋军数量占绝对优势,李靖就算明知道杨业弃子争先,也非启动护城大阵剿杀这一万骑兵不可。
杨业见雷炎关的护城大阵显现,立刻传令三军总攻,步军从地面进攻关前、骑兵从半空进攻关内,火炮和弓箭手从两侧掩护,六十万精兵同时出手,攻势凌厉无匹。霎时间,雷炎关的护城大阵都被打的颤抖不已!
我一直冷眼旁观,知道雷炎关大阵的灵气已经积蓄数百年,浑厚无比,此刻被数十万大军猛攻,看似摇摇欲坠,其实支撑数日还是没问题的,这道屏障就是唐军最后的希望!
见到敌军进攻,唐军也开始反击,他们有护城大阵作掩护,可以无视一切攻击,并能随意攻击外面的敌人,登时大占便宜。无数唐军或掷长矛、或射箭矢、或发炮弹,攻击如冰雹般朝城外的敌军打去,宋军阵营立刻一片血肉模糊,死伤无数。
眼见士兵死伤不少,大宋一干散仙也沉不住气了,纷纷腾云驾雾,朝向雷炎关飘来,准备为大宋士卒加持防御,并设法破阵。为首的正是王重阳、施岑、鲍方、罗玄四大散仙。见到他们出马,我知道不能再袖手旁观,当下升起遁光,来到关前,畅通无阻的穿过护城大阵,引起两军一片哗然。
凌空立于关前,不着痕迹的扭曲空间,令所有流矢无法进入身周三十丈。跟着打个稽首,笑道:“四位道友,好久不见!”四仙大吃一惊,齐声道:“乱淫教主?”语声透着惊疑不定。鲍方立刻举手向后连挥,示意着大宋众修士停止前进,似乎怕我暴起伤人一般。
我笑道:“正是贫道!四位道友,别来无恙啊?”四仙对望一眼,罗玄道:“托教主洪福,一向还好。不知教主今日驾临此地,有何贵干啊?”我轻笑两声道:“贫道承蒙唐皇错爱,受封为护国天师,听闻边关告急,特来督战。”
四仙都是微微一愣,鲍方抢着道:“乱淫教不是一向中立吗?教主为何插手世俗人族之事?”我说道:“唐皇已将乱淫教定为国教,食君之禄,便当分君之忧,贫道身为大唐天师,也自当为国为民。”
王重阳随手布下隔音禁制,道:“教主,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他李治能给你的,我们大宋也一样能给你,况且我们陛下也一向仰慕教主的威名,久存拜见之心,教主若能相助大宋,则彼此皆有百益而无一害,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我摇了摇头:“贫道既已投身大唐,便无离去之理,若是临阵倒戈,岂不成了反复无常的小人?道友,此事再也休提,恕难从命了。”
施岑沉吟片刻,道:“人各有志,我们也不敢强求教主弃唐归宋,但还望教主看在往昔的情份上,两不相帮如何?”
我摇了摇头,道:“今日各为其主,贫道自然要忠人之事,身不由己,得罪莫怪。”
我话音一落,四仙都沉下了脸,罗玄道:“这么说,教主是要一意孤行,不讲情面了?”
我叹了口气,道:“修道之人,本不该好勇斗狠,贫道更不愿意与几位道友交恶,这样吧!咱们五人就都不出手,以免伤了和气,任由两军厮杀,胜负各安天命,你们看怎么样?”
因为是阴化身在此,又没有四象鼎为依仗,不能稳压四仙,才跟他们废这么多话,要是本尊在此,早将他们击败了,哪里会这么啰嗦?虽说四大散仙都是半只脚踏入天人合一境的高手,但幽冥七十二洞的旱魃早臻至天人合一境,不也照杀不误?
四仙听我如此说,开始神念交流,防我偷听,过了片刻,王重阳道:“好,教主,我们就给你这个面子,今日唐宋之战,无论胜负如何,咱们五人谁也不出手!”四仙对我存了忌惮之意,宋军也占据绝对优势,才会接受我的提议。
我点了点头,不再开口,驾遁光远离战场,来到数十里外的一座小山上,静观战局变化,大宋四散仙也尾随而至,防止我毁诺食言。
四大散仙虽然被我截下,但大宋其他的修士却不受限制,仍是朝着雷炎关飞遁,大唐众修士也飞上半空拦截。双方各出奇招斗法,杀得难解难分,但少了四大散仙居中策应,大宋修士显得群龙无首,渐渐被大唐修士压制住,但双方修士的数量毕竟只有数千,真正决定胜负的关键,还是双方将士!
兵家诡诈无常,双方主帅都是久经沙场,深的其中精髓。此时的局面已然起了变化,宋军分为数股,轮流进攻护城大阵,用持续不断的攻击来消耗大阵的灵气,这种打法可以减少士卒的伤亡,而唐军依仗阵法掩护,全力反击,甚至不时有精锐部队冲出大阵进行突袭,或是故意打开一个缺口,引诱一部分敌军入阵,再集中兵力进行围杀。
双方大军时进时退,各逞奇谋,姜甜儿等人藏在护城大阵里,却把一百零八只阴风幽尸悄悄放出,在暗中捕杀宋兵,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活人到处有。没过一个时辰,已经吃了数千宋军,但宋军漫山遍野,投鞭断流,丝毫不见减少。
阴风幽尸饱饮人血之后,开始缓缓提升实力,变得懒洋洋的,行动迟缓,此时极易为敌人击败,姜甜儿只能将幽尸尽数召回,使用丹药催化。若是放任幽尸自行进化,需要十二个时辰内才能完成蜕化,但使用丹药催化,半个时辰之后,幽尸就能再次出战。
一般来说,修真者不缺时间,没人会如此糟蹋灵药,但现在处于非常时期,只得从权了。好在乱淫教弟子不多,天材地宝却不少,小小挥霍下,也算不得什么。
半个时辰转眼即过,此时双方将士都已露出疲态,阴风幽尸也已完成蜕化,我知道时机已到,暗暗传音,令明空、姜甜儿和六耳出手。
在护城大阵打开缺口诱敌的时候,明空和六耳趁机冲了出去,明空持玉笔法宝远攻,当真是笔走龙蛇、行云流水,笔尖跃处,皆是死、杀、灭、诛、毁、亡等字样,连绵不绝的朝宋军打去,这几个字沾之既死,倒也罢了,阵前哪有不死人的?大宋士卒训练有素,倒也不怕身首异处,仍是前赴后继的杀来。
但明空写的兴起,一连写了疯、傻、痴、瘫等字样,宋军沾上了就是半死不活,疯癫者有之,瘫痪者有之,实是生不如死,登时人人惧怕,如避瘟神,到了后来,明空以狂草一连书写九个贱字,朝着四面八方乱飞,更是吓得宋军面如土色,说什么也不敢沾上一丝半缕,阵势登时微微散乱。
我看到此处,不禁哑然失笑,心下暗暗猜测,若是宋军沾上此字,不知会是什么模样?
明空如此飞扬跋扈,自然很快引起了大宋修士的注意,两位散仙驾云飞来,意欲将她绞杀。但明空有金书护身,又有六耳从旁协助,登时跟两位散仙斗了个旗鼓相当,姜甜儿得灵符掩盖气息,悄悄隐身一旁,趁其不备,猛施暗算,瞬间将两位散仙的精气、魂魄尽数抽出,只留下两具干瘪的尸身坠下地来,发出啪啪两声闷响,摔得四分五裂。
大宋修士见此可怖情景,都是大声喝骂,却因无法察觉到姜甜儿,误以为是明空和六耳下的毒手。眼见两个活生生的修士在瞬间化为干尸,不禁人人忌惮,一时间,竟没有修士上来挑战。
明空一向跟姜甜儿争风吃醋,极为不睦,今日见到姜甜儿连诛二仙,才知她的法力远胜自己,心肠也是歹毒无比,不禁微微变色,暗生惕惧之意,日后更是勤修苦练,拼命的提升实力,这是后话不提。
明空、六耳、姜甜儿两明一暗,配合无间,在宋军中大开杀戒,阴风幽尸蜕变一次后凶性大增,来去如电,专吃宋兵脑髓,这邪恶暴行登时激起众怒,十几位大宋修士缓缓合围,准备依多为胜。但大唐修士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也分出人手来支援,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
李治、阳化身那一路,已经和陈霸先短兵相接,李世民也被杨坚拖住,本尊再无顾虑,立刻潜入感业寺地下,准备相助妲己脱困。
来到封印法阵之外,淡淡道:“狐王,时机已到,本座马上助你脱困。”阵中传来妲己的声音:“有劳道友了,只要道友将这九尊雕像毁掉,妾身就可重见天日了。”所谓大恩不言谢,妲己自始至终也没有提一个谢字,她的声音也始终如古井不波,似乎对万事万物都毫不在意。
祭起四象鼎,将法力催动到极致,猛然朝一尊雕像打去,原本沉寂的法阵在感应到攻击后,开始彻底发挥威力,九尊雕像同时泛起淡淡的毫光,将四象鼎的攻击卸掉大半,九尊雕像一阵颤抖,便撑过了这凌厉无匹的攻击。
看到这一幕,我心脏跳漏了一拍,虽说没指望能一击建功,但如此凌厉无匹的攻击轰上去,居然轻而易举的就抵挡住了,这阵法未免太强悍了吧!儒、释、道九位巨擎联手布下的法阵,果然是威力惊人!
妲己被这阵法囚禁多年,早已恨之入骨,此刻脱困在即,又见封印法阵逞威阻拦,不禁冷哼一声,虽然是含怒而发,却仍然魅惑无比,听得我骨头都酥了。妲己跟着运转法力,从法阵内部开始猛攻,将九尊雕像的威力吸引了过去,我急忙催动四象鼎,再次朝雕像打去。
这招里应外合果然收获奇效,四象鼎将一尊雕像撞出了几道裂痕,我知道迟则生变,当下催动四象鼎连连猛攻,妲己也全力配合,那雕像虽然坚硬无比,却终究抵挡不住混沌至宝的锋芒,硬挨数记狠招后,在一片沉郁的嘎嘎声中,被轰得粉碎!
雕像一碎,底座里竟露出一条数丈长的尾巴,绒毛细密、毛色光鲜,此刻随意挥舞,如白虹贯日、彩练当空,当真是美不胜收!我明知道这是非常时刻,不应分心,但还是有一瞬间的失神!
妲己察觉到我盯着她的尾巴发呆,又是一声冷哼:“道友,妾身出去之后,自会报答道友的大恩,此刻却不是时候!”这位狐王一直镇定异常,丝毫不显悲喜,但脱困的希望近在眼前,终于还是露出了对自由的渴望。
话语中虽然蕴含怒气,但听妲己的言下之意,竟想以身相谢,可惜救她脱困之后,我另有要事需要她相助,是没机会享受她的无暇娇躯了。一叶知秋,一音一尾而知佳人之美,若是能和这条千娇百媚的九尾狐狸共赴巫山,寻觅云雨,定是其乐无穷,可惜啊!可惜……
停下绮念和感慨,开始专心破阵,妲己的尾巴也不停盘旋挥舞,竭力配合四象鼎发起猛攻。
每毁去一尊雕像,都会露出一根飘逸的狐尾,封印妲己的枷锁被逐渐斩断,而阵基被毁,法阵渐渐失去效力。当第九尊雕像被轰碎时,阵中传来凄厉而高亢的狐啼,一只无比美丽的九尾狐狸自阵中跃出!
摇曳着九条尾巴,拼命地向上攀爬,向上冲!从漆黑的地底冲到地表,冲上天空,让阳光洒在身躯上,天风吹拂着九尾狐狸洁白的毛发,像远处的白云一样徐徐飘动,低下头,深吸一口气,似乎有些陶醉了……
我凌空而立,与妲己保持数丈的距离,静等她回过神来,过了半晌,妲己才幽幽的道:“自由了!”是啊!自由了,没有失去过自由的人,是不会理解这三个字的含义的,但曾被须弥山镇压的我,能体会妲己现在的感受。
我缓缓道:“狐王,此地不宜久留,你的法力尚未完全恢复,如果布下封印的那些存在来了,又要横生一番波折。”九尾狐狸淡淡的道:“不错,洪荒众妖王只能阻拦他们一时,他们很快就会赶来了,你怕不怕?”对于这种问题,我拒绝回答,冷笑已经说明了一切。
九尾狐狸转过身来,我登时感觉到一阵窒息,虽然她并没有化成人形,但仍是艳丽无匹,一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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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狐目轻轻眨动,缓缓道:“你既然敢救我,自然是不怕他们了,我很欣赏你呢!”
既然妲己不急于离开此地,我也不愿示弱先撤,极力克制着体内的欲望,淡淡的道:“狐王,本座有一事相求。”
九尾狐狸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但眼中却露出了一丝不屑,轻声道:“我答应给你的,就一定会给你,你现在就可以拿走你的报酬了!”说着话,九尾狐狸一阵颤动,化为了女子的模样,因为刚刚脱困,所以她没有衣物遮身,娇躯是完全赤裸的!
霎时间,我只觉得热血涌上头顶,浑身燥热不堪,妲己的容貌已经不足以用美来形容,那是至高无上的,是道!万物皆有道,厨艺是道,琴艺是道,炼丹是道,权术是道,房事是道。而我在看见妲己的容颜和娇躯之后,就明白了,原来美丽也是道……
肤如凝脂、艳如桃李、酥乳纤腰、玉腿莹足。俗!太俗!这等词语怎么可能配得上她?我生平所见之女子,以小乞丐为最美,但与妲己相比,亦有所不及,红颜祸水!这就是红颜祸水!
妲己缓缓道:“你的时间不多,在他们甩开洪荒妖王之前,你必须完事,明白吗?”说着话她缓缓分开了双腿,女子身上最隐秘的地方逐渐呈现在眼前……
浑然天成、无可匹敌的魅惑扑面而来,我急忙退后数步,轻叹一声道:“狐王,你会错意了,本座所求之事,乃是请狐王和本座联手推算一番,帮本座查找一个人的下落。”
妲己微微愕然,随即浅浅一笑,媚态横生,水汪汪的眼睛放出勾魂摄魄的光芒,掩口轻笑道:“以你推算的功力,居然也有找不到的人?你助我脱困,我只报恩一次,你真的决定把机会白白浪费掉?”
她笑了,之前的那种云淡风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巧笑靓兮,美、真美,美得石破天惊,美得惊心动魄,媚、真媚,媚得沁人心脾,媚得骨髓皆醉……
在一瞬间,我几乎想改口,想冲上去压住她,尽情揉捏她的乳房,把鸡巴捅入她的阴户疯狂的抽插,把子孙精华注入她的体内。但我知道,找紫涵的机会,绝不能轻易浪费掉,跟如来联手,都算不出紫涵的下落,只能寄希望于眼前这位狐王,她精于推算,连雷掌旗都被她蒙蔽,或许是这天地间唯一可以帮我的人。
竭力压下体内燃烧的欲火,艰难的说道:“狐王,本座想得很清楚,只要你和我联手推算天机,你我就互不相欠了!”
妲己低下了头,此时我看不见她的脸。刚要开口,妲己忽然抬起头,大叫了一声:“啊!”跟着大声道:“你奶奶的!姑奶奶刚刚脱困,心血来潮想勾引个人,你居然这么不配合!气死姑奶奶了!”
我大吃一惊,没料到这位狐王竟会说出这等粗俗不堪的话,脱困前她自称妾身,刚脱困她自称我,现在居然自称起姑奶奶来了!骗子!她根本就不沉静、不淡然!做作,太做作了!
妲己喃喃咒骂了半天,忽然上下打量我一番,迟疑道:“你确定你真的是男人?”怒火涌上胸口,脱口而出道:“老子只确定你没有你自己想像的美!”她既然自称姑奶奶,我就自称老子,既跟她保持对立,又隐隐有一番默契。这一招可以用来对付八岁到八十岁的女人,以及八十岁到八万岁的女修士,绝对是屡试不爽!
妲己盯着我半晌,忽然看了看四周,似乎怕人偷听,然后压低声道:“你不会和寒月神皇一样吧?”我疑惑道:“寒月神皇?他怎么了?”
妲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喜欢女人!”我白了她一眼,冷哼道:“老子也喜欢女人!”妲己急忙解释道:“可她自己就是个女的!”我半信半疑道:“真的假的?”妲己生怕我不相信,立刻道:“真的!绝对是真的!她男人就是烈阳神皇!”
可能是被囚困了太久,妲己实在闲得无聊,此刻有人陪她聊天,她就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把这天界神皇家的丑事秘闻和盘托出,居然有点长舌妇的味道!她身上的气质真是瞬息万变,让人觉得莫测高深!
我吃了一惊,道:“什么?你是说……”妲己立刻大点其头,我不禁微微感慨,我老婆虽然被人奸淫折辱,但心里毕竟还是爱我的,可烈阳神皇的老婆居然是……唉,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若是一般修士,怎么敢谈论八大势力的闲言碎语?只怕前脚说完,后脚就得脑袋搬家,但我和妲己都跻身巨擎之列,如此闲聊,自然是肆无忌惮。就是真传入寒月神皇耳中,她也最多心里发恨,徐图后报而已。
但转念一想,不禁勃然大怒,立刻指着妲己骂道:“老子不喜欢玩男人,你可别给我胡说八道,四处造谣!你这张嘴,白的都能说成是黑的!”妲己拢了拢秀发,毫不在意的道:“大美人摆在你面前,给你机会你都不肏,你不是太监也是断袖!”
我是找她帮忙推算天机的,不是跟她讨论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的,当下冷哼一声,道:“废话少说,赶快跟老子找个地方推算天机,没工夫和你扯皮。”
带着妲己离开感业寺,来到数千里外的一处幽谷密林中,随手布下数道禁制准备开始推演天机,妲己忽然凑了过来,抬起她那令所有男人窒息的脸,吐气如兰道:“你确定你真的不要我的身体,而是要我帮你找人?”
我的鼻尖几乎碰到了妲己的鼻尖,闻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感受着她赤裸而娇嫩的肌肤,不禁心跳加快,欲火上升。我知道这位狐王已经开始施展媚术,若再僵持下去,我很有可能把持不住!
我抬起手想要推开妲己,妲己微微侧身,把一只玉乳送到我手里,奶头抵住我掌心,我察觉到那一粒樱桃在快速的变热、变硬。乳肉那么温暖、那么柔软,我几乎爱不释手,我想偏过头不再看她,却又万般舍不得,我知道这是心神失守的前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一狠心,把自己的舌尖咬下,借剧痛的刺激抽回手,反手挖出自己的一双眼睛!
妲己惊呼一声,退后数步,几乎跌倒,颤声道:“你干什么?”声音透着愤怒和惊慌!
鲜血不停的从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流下,舌尖已断,说话声变得含混不清了,但心却恢复镇定:“我是很想操了你,但我更想找到那个人!你不必再施展媚功了,没用的!”为了证明我的决心,五指猛然一握,将两颗眼珠捏碎,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浓稠的液体混合着碎肉,将掌心黏的一塌糊涂。
妲己幽幽的道:“你要找的人,是个女子吧?”
我点了点头,妲己又道:“我就知道!唉,你真的很爱她!她很美吗?”我淡淡的道:“她自然没有你美,但在我眼里,她是最美的!”
妲己轻叹一声,道:“你如此专情,她真的很幸福!你先治好自己的伤吧!我不会再诱惑你了。”我取出丹药服下,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双眼和舌尖都已经重新长出。
没有多余的废话,我把紫涵的生辰八字以及我和紫涵之间的点点滴滴,都告诉了妲己。她一直静静地听着,对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的越详细,推演的结果就越准确。
在我说完之后,妲己说了一句话:“你是个混蛋!”我没有开口,我知道她会继续说下去,妲己看着我,轻声道:“你老婆那么爱你,为了你苦苦忍受千年的折磨淫辱,你居然留下了宋鹏的元神!”
我冷然道:“难道我应该杀了他吗?岂不是便宜了他?”妲己怒喝道:“你留下宋鹏的元神,就说明你对那段不堪的经历耿耿于怀!她被人强奸啊!那么凄惨,你安慰过她吗?你一直纠结于自己老婆的失贞,却没有想过这结果是谁造成的!她怨过你吗?没有!可你却在怨她!禽兽!”
我忍不住辩解道:“那时我法力未成,怎么知道抢本元始经会捅出这么大的娄子?”妲己轻蔑道:“借口!不用再为你的行为找借口了!你其实更在意自己的尊严吧?你这种男人真的应该千刀万剐!”我沉默了下来,已经无话可说了。
过了一会,妲己怒气渐消,不耐道:“你不惜一切代价去找她,总算还有点良心,赶快开始推算,尽量弥补自己的过错吧!”这时的妲己没有任何自称,但我却觉得她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或者是红颜知己,会对你发脾气,也会帮你,但就算在骂你时,你心里也是暖哄哄的。
缓缓调匀真元,取出元始经,和妲己一起施法,联手窥探无上天机,但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却依然没有查到紫涵的下落,我不禁颇为沮丧,轻声道:“是不是那个人遮蔽了天机?”妲己冷哼一声,道:“他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同时骗过咱们两个,依我看,问题是出在你老婆身上!”
我也比较认同妲己的看法,可就算紫涵生我的气,不愿意见我,但她从未修习过推演之道,是不可能自行蒙蔽天机的,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我和妲己联手,都推算不到一丝半缕的玄机线索?
我轻叹一声,准备放下元始经停止无谓的推算。但妲己性子执拗,从来不服输,坚持再推算最后一次。我也不愿轻易放弃,就再次握紧元始经,开始重新推算。过了许久,卦象依然如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波澜,就连妲己都忍不住要泄气了,就在这时,沉寂的卦象终于起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我和妲己都是精神一振,全力推演下去,过了片刻,异口同声的道:“多情海!”这当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注1)
血狱多情海,七情魔君和六欲魔君的老巢!既然得到了这一丝线索,我和妲己立刻顺藤摸瓜的算了下去,一部分天机渐渐变得明朗起来。
当日引紫涵出宫的,正是七情和六欲这两位魔君,她们传书紫涵,以救我脱劫为由,迫使紫涵离宫。紫涵虽得我告诫,不敢轻离重地,但毕竟夫妻情深,关心则乱,况且她修习了六欲魔经,与这两位魔君之间颇有渊源,有了这一番因果纠缠,所以紫涵才会踏出宫门,落入魔爪。
将紫涵囚禁在多情海后,七情、六欲就想以此为要挟,迫使我交出四象鼎、元始经,但那时我仍在须弥山下,于是她们就跟噬魂魔君、六目犼王等巨擎联手攻上灵山,打算强行掳人,没想到蚌鹤相争、渔翁得利,被我趁机脱劫。
这一番因果甚是曲折,紫涵若不出宫,七情和六欲自付未必能要挟得了我,也就未必会上灵山,我也就未必会脱劫,但前缘注定,紫涵出宫被擒,七情、六欲以为神物唾手可得,自然要闯一闯灵山了,若是将我救出,我很有可能会为了紫涵放弃神物,七情、六欲自然就捡了大便宜。
但人算不如天算,七情、六欲、噬魂、血罗四位魔君进攻灵山,导致血狱空虚,多情海反而被另一位巨擎潜入,紫涵也从此不知所踪了,七情和六欲无法要挟我,也就没有立刻发难,而是静等时机了。
算到此处,便无法再窥探更深的天机了,妲己随手挥散卦象,轻声道:“虽然没有找到你老婆的准确下落,但只要你到达多情海就可以得到新的线索了。”我点了点头,道:“不错,看来是要闯一闯多情海了!”
七情和六欲是周天六道闻名丧胆的女魔君,她们的老巢经过多年苦心经营,定然是铜墙铁壁,壁垒森严。她们占了地利,随时可以和禁制法阵贯通一气,更加难以对付!
试想当初的旱魃,也曾融汇阴风城本源之力,我祭出四象鼎都无法压制他,最后还得自毁三个甲子的功力,动用祝融之眼的最大杀招,才将他重创,就是这样,也没将他当场击杀。他凭借阴风城本源之力,悄悄隐藏了起来,若是我一时疏忽,就被他逃出生天了。
七情和六欲姐妹同心,携手御敌,定然比旱魃还要难缠的多,多情海一行,恐怕要有一番苦斗了!
我看着妲己,道:“狐王,内人之事已有眉目,我也就不敢再劳烦你了,你刚刚脱困,法力尚未恢复,还是觅地疗养的好。”
妲己曾强行吞噬灵脉来提升修为,可这种急功近利的做法必然有极大隐患,虽然她应该有办法化解反噬之力,但想必也要大费周章,我挂念紫涵,更不愿意浪费时间,就此提出分手。
妲己点了点头,道:“不错,你所托之事,我已经完成,从此互不相欠,异日再见,不知是敌是友,若起争端,你不必留手。”
我轻笑一声,点了点头,就要转身离去,妲己忽道:“对了,还有一件事,你此去多情海,势必跟七情、六欲这两个浪蹄子有一番纠缠,但你记住,你绝对不可以碰她们,否则,我一定会割掉你的鸡巴!”
我诧异道:“这是为何?”妲己不悦道:“既然你没有碰我,我决不允许你碰别的女人!”我不禁愕然,过了片刻,才道:“那我要是碰了你呢?”妲己沉下玉颜,森然道:“那就更不许你碰别的女人了!”
闻言,我不禁一阵怒气上涌,冷声道:“老子爱肏谁就肏谁,要你多管?老子偏要去操七情和六欲,你能奈我何?”妲己淡淡的道:“姑奶奶言出必行,你可以试试看!”
我正欲反唇相讥她,妲己忽然猛扑上来,她的身法快如疾风迅雷,我刚要闪避,鸡巴已经落入她的掌心,柔若春葱的五指猛然一握,鸡巴就被牢牢的锁住!
柔荑隔着道袍握住鸡巴,缓缓套弄,轻声威胁道:“这根淫棍要是敢随便进入其他女人的身体,我一定会把它剁碎了!”虽然隔着一层道袍,鸡巴并没有直接接触妲己的纤纤玉手,但这等朦朦胧胧、若有若无的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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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也是奇爽无比,我忍不住轻吟一声,随即咬紧牙关,强自忍耐快感,挥手推开妲己。
我突然觉得妲己有些疯疯癫癫的,估计是被关的太久,脑子出了问题!懒得再跟这疯婆子废话,架起遁光疾驰离去,心神也转到雷炎关的战场之上。
激战数个时辰之后,双方人马都已疲惫不堪,只得暂且收兵罢斗,我扫了一眼战场,已知唐军有护城大阵庇佑,只死了两万人,宋军却死了近十一万,但宋军还有近五十万人,唐军却仅仅只有七万了,护城大阵最多再支持数日,就要冰消瓦解,那时唐军必败无疑。
对四仙打了个稽首,笑道:“四位道友,既然两军已经罢斗,贫道也要回去了,后会有期。”说完,不等四仙开口,便即飘然回关。
战斗虽然告一段落,但两军却都是忙碌无比,救治伤员、埋锅造饭、收拾器械、打扫战场……
明空和六耳全力杀敌,乃是大唐将士有目共睹的,纷纷询问姓名、来历,大加赞扬,二人逊谢一番,才报出名号、门派,诸将都知道乱淫教已被定为国教,登时视二人为上宾,约他们一起筹谋次日的大战。
姜甜儿一直没有公开露面,此刻也就不再与诸将相会,与阴化身一起隐藏起来,缓缓调理真元。
我知道雷炎关决不可守,于是暗中找机会对三人提点一番:“三日之内,护城大阵必破,唐宋两军定然会展开巷战。此关被大唐经营多年,布下无数禁制、机关,所以还可以再多支持一日,但终究是于事无补,你们要多加小心,与人对敌之时,务必求稳,在唐军溃败前,你们定要及时抽身,绝不可逞匹夫之勇。”
三人一起点头,我又道:“虽说唐军必败无疑,但大宋人马也得在这雷炎关葬送二十五六万,剩下的人马也要在此关驻扎休养数日,你们就到下一关荒岭关驻守,等大唐其余两路兵马取胜的消息传来,大宋自然会退兵的,那时你们就可以返回长安了。”
数日之后,雷炎关沦陷于大宋铁蹄之下,但大隋、大陈两国的兵马却被唐军击退。这消息很快传到大宋,宋朝文武登时分为两派,一派主张继续进攻,抢在唐军回守前攻克长安,则大事可成,另一派主张立刻撤兵,认为孤军深入敌境,十分不妥。争吵数日之后,赵匡胤最终决定退兵,原因很简单,在大宋举棋不定的时候,唐军已经迅速回防,大宋再也无隙可乘了。
良机一逝,永不再来,在无意义的争吵中,有利的局势已经消失无踪了!但在撤走前,宋军决定向大唐捅出最后一刀,他们焚毁了雷炎关内所有的建筑,杀掉了雷炎关内所有的百姓,并安排修士毁掉雷炎关地下的灵脉!
虽说八大势力内部都有各自的矛盾,但周天群修心里都清楚,世俗和圣境是自相倾轧最严重的两大势力,因此也是最弱的势力!人族的修炼速度仅仅次于鬼族,繁衍能力也是极强,本来具备称霸天地的资格,但世俗却在八大势力中垫底了,原因就在于人族的内斗!
每次击败其他势力,人族诸国都要竭尽所能的打压友军、暗杀同伴。为了利益忘记廉耻、亲情、尊严、道义。即便敌人卷土重来,也不会停止自相残杀,反而会想着让同伴先死,自己可以保存实力,所以每次大的争斗,人族十有八九是落在下风的!
人族能延续至今,是因为那些不懈于内,忘身于外的正义之士,在危难时刻会挺身而出,竭尽所能的帮族群渡过难关,但大战结束,他们就会死在自己的同胞刀下,或者是变成唯利是图的小人,等下一次大战来临,又会有新的正义之士出现,前赴后继的锐身赴难,这一幕,已在人族上演了无数次,今后还会重复下去,直到人族消失在天地间为止!
大唐虽然取得胜利,但也已是元气大伤,至少在三十年之内是绝无可能恢复的,因此李世民也就更加看重跟我乱淫教的结盟,虽然他已经知道是我放走了妲己,但他却没提起此事,而是不停地施恩笼络。我趁机提出将弟子许配给李治,他也非常痛快地同意了。
为了出嫁,明空必须要先还俗,她俗家姓武,闺名则天。(注2)所以还俗后恢复了本家姓名,在武则天入宫之前,我还有事情要嘱咐她,并给她必要的警告,所以我和她进行了最后一次长谈。
武则天已经蓄起了满头青丝,并退去僧衣,换上了仙裙宫装,显得更加明艳动人,在她身上已经看不到那个淫尼的影子,但她的骨子里,依旧是个饥渴而淫荡的女人!
我看着她,缓缓道:“你身怀氤氲紫气,又野心勃勃,入宫的确是最好的选择,路是你自己选的,你永远没有后悔的机会!”武则天小心翼翼的道:“教主你会帮我的,对吧?”说着话,她将自己的衣衫脱下,脱得很慢,但她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因为极有分寸,所以她的淫荡恰到好处,显得极为优雅。
衣物褪净,无瑕的娇躯呈现在眼前,武则天赤裸裸的拱到怀里,轻声呢喃:“教主,你一定要帮我,我是你的奴儿,这路是奴儿自己选的,永远没有后悔的机会,教主尽管放心!”武则天即将入宫,富贵荣华就在眼前,却仍然自称是奴儿,果然是能屈能伸,为了权势无所不用其极!这个女人绝不简单!
“抽取氤氲紫气的方法已经传授给你,但你要记住,独处深宫,孤立无援,你切不可轻举妄动!李世民很快就会察觉你的图谋,虽然他顾忌乱淫教,不会杀你,但他一定会让李治冷落你,更不会再给你提供丹药、灵石,你只有忍!你天赋异禀,修炼帝王权术四十年之后,便可有所成就,但你若想和周天群修争锋,至少还得苦修两百年。”
武则天的城府亦是极深,深知谨言慎行才是存身之道,当下点了点头,我接着道:“你失宠之后,定要韬光隐晦,静待时机。”武则天轻声道:“教主,时机何时会来?”
我闭目不语,缓缓推算天机。武则天依旧不改见缝插针的本性,自动跪伏到胯间,撩起道袍,含住鸡巴大力吮吸。我享受着武则天的小嘴,开口道:“你身上的气运浩如烟海,实是我生平仅见,李世民越是打压你,他自己的气运就越衰弱,最多三四十年,他的气运就会彻底衰竭,那时你的机会就来了。”
武则天吐出鸡巴,改用玉手套弄,她玩弄起鸡巴来,手法精妙、纯熟异常。因为她对性欲的贪婪程度,绝对不亚于对权力的渴望!
武则天伸出舌尖将龟头上泌出的晶莹液体舔掉,跟着仰起脸,求恳道:“教主,李世民的气运再怎么衰竭,奴儿也不可能杀得了他,到时候务必请教主帮奴儿一把,奴儿愿为教主做牛做马!”
伸手抬起武则天的脸,轻声道:“你这条母狗永远这么识趣,确实值得本座培养!只要你忠心耿耿,本座一定不会亏待你,这大唐王朝早晚是你的!”随手取出一瓶丹药,递给武则天:“这是血参丹,你三个月服用一颗,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武则天接过丹药,却随手放到一边,看都不看一眼,媚笑道:“教主,奴儿现在除了一样东西外,什么都不想要!”
“鸡巴?”
“教主圣明!”
“本座还是只操屁眼!”
“教主,这是奴儿入宫前最后一次承欢了,教主能不能……”
“闭嘴!撅起屁股来!”
“疼啊!教主……轻一点!疼……”
入宫前的最后一夜,武则天得到的不只是指点、承诺和丹药,还有大量精液和无尽欢愉,在这感业寺,在这佛门清净之地,一桩无比肮脏的交易已经完成,主题是情色和权利,主角是护国天师和大唐皇妃……
李治终于将武则天纳入后宫,显得欣喜异常,这是他本应有的反应,毫不奇怪,但李世民的态度却颇为暧昧,明知道我这招棋对他儿子不利,竟也没有提出异议,但从此不再与我相见,每天忙于政务,竭力稳定大唐的基业。因为他诈死的事已经传开,他也就顺势复出,以太上皇的身份执掌朝局,虽然朝野内外有诸多非议,但他却充耳不闻。
对于李世民的态度,我毫不理会,每日待在天师府里修真养道,静玩丹书。姜甜儿早已返回幽冥,继续猎杀阴魂提升实力,我也准备前往多情海了,正要去向唐皇道别,天师府的总管突然求见,说大唐来了贵客,太上皇请天师去作陪。
我微微不悦,暗道:“什么鸟贵客?竟要你老子亲自去坐陪?”当下淡淡的问道:“不知是哪里来的贵客啊?竟劳烦太上皇亲自下旨。”能让李世民这位人族大能亲自招待的贵客,还真没有几个,我不禁起了好奇之心。
那总管道:“回禀大天师,这次来的贵客都是周天六道内的巨擎领袖,天庭瘟部、雨部两位掌旗使,地府平等、转轮两位王爷,血狱噬魂魔君,大秦嬴政陛下以及圣境南岳灵尊,太上皇怕怠慢了贵客,所以才请大天师前去。”
闻言,我不禁大吃一惊,这七个可都是威震天地的巨擎,随便哪一位跺跺脚这周天六道就得抖三抖,他们忽然聚集到大唐,并且指名要见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想来想去,也只有妲己的事了,但我仍然感觉到奇怪,镇压妲己的是天庭、世俗、灵山的巨擎,跟地府、圣境、血狱可没什么关系,要是雷掌旗、真慧菩萨找上门来,那是毫不奇怪,可为什么该来的没来,噬魂魔君、平等王他们这些不相干的人反而来了?
如果把李世民也算上此刻就有八位巨擎在等我了,赴鸿门宴虽然凶险。(注3)但未必不能全身而退,要是此刻逃跑,不免显得心怯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他们想见我,那我就让他们见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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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出自南宋陆游的《游山西村》。
注2:历史上武则天的姓名是入宫后起的,此处乃是小说演义。
注3:地球上的中国人应该都知道鸿门宴的事吧?
前一章中漏了一个字,“李治也亲文武官员”应该是为“李治也亲率文武官员”,这是小弟的失误,在此跟狼友们道个歉,同时感谢SIVACOI兄指出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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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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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章开始之前,小弟想说明一件事,有狼友提出来,主角分三路跑,却并没有被人怀疑是他暗算李世民,认为这是BUG,所以小弟特意解释下,在之前的章节中,已经说过,化身分两种,第一种是法力化身,第二种是元神化身,在第一章中就有三位巨擎的法力化身被主角炼化,但是天地间只有主角练成元神化身,阴阳化身两路,并没有直接参与战斗,只是起到威慑的作用,在大宋四散仙眼中看来,是主角亲临了,事后他们会认为是主角故布疑阵,用法力化身来拖住自己,毕竟巨擎基本上都有法力化身,这没什么奇怪的,小弟在此特别说明这一点,方便大家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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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天师本就有随时进入大唐禁宫的权利,李世民在御花园设宴,招待七大巨擎,指明要大天师坐陪,更是一路无阻,很快就来到御花园外,阴阳化身早已融入本尊体内,静待时机,以应付可能出现的种种局面。
刚踏进御花园,就看到众巨擎在游园赏景,其中平等王、转轮王、噬魂魔君这三位是见过面的,但瘟掌旗、雨掌旗、嬴政、南岳等大能却是初次见面,此刻正好一睹他们的真容。
瘟掌旗生得满脸大麻子,身高丈二,披黄金锁子甲,极为雄壮,没有仙道的淡然,却有武将的霸气!
雨掌旗却是一位女仙,个子比较娇小,奶子却是极为丰满,一张瓜子脸白嫩嫩的颇为水灵,穿着一件淡绿色的仙裙,将娇躯裹得紧紧的,迷人的曲线展露无遗,众生为之颠倒。
嬴政身穿龙袍,国字脸,神情严肃,不怒自威,倒跟李世民有几分相似,但却比李世民略矮些,目光看似暗淡,其实光华内敛,修为深不可测。
南岳灵尊原是血狱叛逃的魔君,但任何种族的巨擎加入圣境后,都得改称灵尊,再也不能使用以前的名号,以表明心迹,这位南岳灵尊白发飘飘,显得仙风道骨,哪有丝毫魔道修士的邪气?
这些巨擎相聚在一处,都是极力隐藏起自己的锋芒,所以看不出他们的修为高低,但要是以貌取人,心存轻视,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众巨擎瞬间就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窥探,神念当真是敏锐无比,转轮王首先笑道:“老叶,有好消息,快来快来!”我笑道:“什么好消息?不会是我阳寿尽了,你要带我去酆都吧?你这冥君跑来跟我说好消息,可吓了我一跳!”众巨擎闻言,都是大笑。
噬魂魔君笑道:“这话倒也有理!黑白无常整日勾人魂魄,帽子上面却写着‘一见有喜、一见发财’的字样,今日转轮王亲自来请老叶,更是大喜事!”
李世民接口道:“那可不行!叶贤弟是我们大唐的天师,王爷,你可不能挖墙脚!”
看这情形,众巨擎倒是没有动武围攻的意思,但小心无大过,还是得留神仔细,况且这八位巨擎的神念始终将我牢牢锁定,宛如八柄快刀悬在头顶,令人寒毛直竖!
雨部掌旗使掩口轻
作者:
sxyuezhen
时间:
2017-10-9 16:21
分卷阅读66
笑一声道:“你们别光顾着说话,给我们引见一下吧。”李世民是东道,立刻连声答应,替我和众巨擎引见。
跟瘟掌旗、嬴政大帝、南岳灵尊等人互道久仰,哼哼哈哈一番,单单不理雨掌旗,这女仙不禁微有愠色,淡淡的道:“叶教主,你怎么只顾跟他们攀谈,却对小妹视而不见?难道小妹有什么礼数不周的地方吗?”
我笑道:“姐姐执掌天庭雨部,威名远播周天六道,小弟岂敢不敬?小弟一向听闻姐姐神通广大,一手控水之法独步当世,号称三千年来水系神通第一人,是矫矫不群的奇女子,可今日一见……哎!”说到此处,却故意轻叹一声,不再说下去了,存心引她着急。
雨掌旗身为天庭大能,自然城府极深,但当着众巨擎之面,还是十分在意别人的评价,见我住口不言,立刻轻声追问:“今日一见,你定是觉得我浪得虚名了?”话中隐隐已有怨怼之意。
我摇了摇头,轻笑道:“小弟之所以叹息,是因为觉得姐姐不仅修为极高,容貌亦是美丽无比,浑然天成,姐姐的修为精深,是周天群修有目共睹的,但跟姐姐的容貌比起来,竟似乎仍有所不及,哎,姐姐得天独厚,真是慕煞旁人!”
雨掌旗听了这番话,虽然竭力想装出云淡风轻之色,却再也无法保留矜持,笑容从心底钻出,哪里忍得住?但她随即微微蹙眉,轻声道:“那教主为何对小妹爱答不理的?”
我正色道:“小弟一见到姐姐,就惊为天人,生怕唐突佳人,所以不敢多看姐姐一眼,更不敢随便说话。”雨掌旗点了点头,不再开口,但脸上那副得意之色,连瞎子也看得出来。
众巨擎见此一幕,都是暗暗在传音:“老叶,你花名在外,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叶教主,难怪这么多女修士都对你趋之若鹜,佩服!佩服!”
“老叶,你这也叫不敢随便说话?我操了,有时间定要和你切磋一下驭女之道!”
“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你多久能玩了她?先透个底啊!”
对于这等屁话,我是一概不予理会,含笑而立,沉默是金。
但我没想到,雨掌旗竟也悄悄传音:“叶教主,你这骗女孩子的手段,倒是很高明,但不知道你鸡巴上的功夫,是不是也和你的嘴一样高明?”对于女人的挑衅,我一般会无视掉,但这一次,我决定破例了!
既然彼此都能放得开,也就不必再费神试探了,暗暗传音道:“淫妇,你的水系神通在三千年来号称第一,但你知不知道,三千年来最强悍的鸡巴长在谁的身上?”
“切!牛皮吹得太大,小心吹破了!”
“我只担心你的骚穴会被操破了!”
“今晚来找我,跟你见个高低!”
“最近不行,等有时间我去找你!”
“天庭承露阁,别让我等太久!”
闲聊半日,众巨擎始终没有提起妲己的事,似乎对这件举足轻重的大事全无所闻,我自然也不会提,静等他们说明来意。但众巨擎话语之间,并无什么要紧事,反而是不断提及我最近的所作所为,句句意有所指,明里称赞,暗地里却有敲山震虎之意!
过了一会,李世民道:“贤弟,之前和你说的大喜事,还没告诉你呢。”
我点点头,道:“各位不远万里而来,这件事定然非同小可了?”
瘟掌旗正色道:“不错,叶道友,我们这次前来,是想邀请你参加‘安天盛会’,此次盛会之期定在七年后的端阳节,地点就在仙山昆仑,还望道友能够赏光。”
这可是周天之内的第一盛会啊,到时候八大势力的所有巨擎都会出席,有名望的散仙也会接到邀请,彼此谈经论道,交换宝物,实是千载难得的机会!
但是以我现在的声望,受邀早在意料之中,所以倒不是特别的激动,当下笑道:“别说这盛会人人向往,叶某非去不可,单是几位道友亲自相邀,给叶某如此大的面子,也得走一趟。”瘟掌旗等人见我应允,也都是极为高兴。
当下宾主尽欢,开始聊些周天六道内的奇闻轶事,我随口闲聊,暗暗盘算,这些巨擎分属各大势力,绝对不可能为了邀请我而兴师动众,这分明是因为我最近声名鹊起,又放出了妲己,引起各大势力忌惮,所以联手来示威!
但我一向独来独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所以我并不在意各大势力的态度,只要谋定而动,便可常保威名!
静听众巨擎闲聊,雨掌旗正说着灵山最近内斗的事,噬魂魔君也道:“时隔多年,那缘灭菩萨竟又返回灵山,也加入到佛门的内斗当中,当真是火上浇油,越泼越旺,现在的灵山,已经四分五裂了!”
听到此处,我不禁暗道侥幸,如来以菩萨的身份返回灵山,令佛门的内斗进一步加剧,拖住了真慧菩萨等大能,妲己又安排洪荒妖王拦住了天庭的众位掌旗使,我再调开隋、陈、唐、宋四国精锐,令世俗空虚,妲己才能够顺利脱困,如来、妲己和我并没有事先的统一谋划,而是各干各的,但这一拖、一拦、一调之间,竟是天衣无缝、不谋而合!
众巨擎对灵山的内斗都颇感兴趣,正在议论纷纷,忽然有太监来禀报,说清泉宗修士求见雨掌旗,众巨擎都是微微一愣,李世民身为东道,就问雨掌旗见还是不见,雨掌旗微微不悦,道:“有多大的事,非要巴巴的跟到这里来?真叫诸位笑话了!还请李兄派人去通传一下,让他们在外面等着,莫扫了大家的兴。”
清泉宗是隶属于天庭的修仙门派,虽然不是雨掌旗的徒子徒孙,却一向归雨掌旗统领,此刻突然求见,定有极为重要的事,不然他们也不敢追到世俗大唐王朝来贸然求见。
我知道雨掌旗爱面子,不愿降了身份,便递上了一个台阶:“姐姐,他们不远万里而来,定是有要事禀报,还是见一见的好,咱们都不是外人,绝不会见怪的。”众巨擎也纷纷附和。
雨掌旗故作无奈,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进来吧,要是没有什么要紧事,定要罚他们去天河巡守千年!”
众巨擎都是微笑不语,李世民对那太监道:“你都听清楚了?快去把雨仙子的属下请进来吧。”那太监答应一声,一溜烟儿的去了。
过不多时,三名仙修来到御花园,都是身带重孝,神情沮丧,见到雨掌旗之后,更是跪地痛哭,如孝子哭丧一般,登时将盛宴变成了灵堂!
众巨擎不好说什么,雨掌旗却玉颜大怒,娇叱道:“本座还没死,你们哭什么?”我劝道:“几位道友,先不忙哭,有事说事,这里有许多前辈,定能给你们主持公道!”
那三名仙修这才站起身来,举袖拭泪,哽咽道:“多谢雨掌旗,多谢这位前辈,我师父海澜子他老人家被人杀害了!求前辈们主持公道!”说到此处,三人又要掉下泪来,雨掌旗怒道:“不许哭!有仇报仇,哭有何用!”
众巨擎听到清泉宗宗主海澜子死了,都是微感不耐,这等小宗门的掌教在八大势力中多不胜数,死上几百个也没什么稀奇,居然为了这等小事来败坏兴致,真是不知所谓!但我本是散修出身,深知小门小派的难处,掌教一死,天就塌了一半,当下安慰道:“哭于事无补,你们师父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看到你们如此消沉的。”
三人强忍悲痛,齐道:“多谢前辈了。”雨掌旗对着三人道:“鱼飞,你们别给本座丢人现眼了,凶手是谁你们知道吗?”
鱼飞躬身道:“回禀掌旗使大人,凶手是一名女子,十有八九,是北冥冷海畔,乱淫教叶老怪的弟子!”此话一出,我不禁大吃一惊,众巨擎也一齐向我看来,面上都是惊疑不定之色!
雨掌旗和瘟掌旗同时喝道:“鱼飞,话不可以乱说的!”
鱼飞跪伏于地,连连磕头,道:“鱼飞不敢乱说,我师父临死前留下遗言,说杀他的人是乱淫教的女魔头。”
我教下徒众的确皆是女子,但我并未让任何人去杀海澜子,难道这是天庭的阴谋,故意布下此局来对付我?我相助妲己脱困,跟雷掌旗之间的矛盾又深了一层,天庭倒是很有可能要跟我为难,但也没有必要找这等拙劣借口啊?
我斜睨着雨掌旗,想要从她的脸色上找出线索,雨掌旗察觉到我的疑惑,立刻道:“鱼飞,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要是有半句不实之言,本座定会将你抽髓炼魂!”
她如此说,自然是要表明心迹,证明这不是她雨掌旗一手谋划的,我微微点了点头,只要不是天庭设局,那死了个掌门人不过是小事一桩,我杀的修士何止数千,还在乎被人诬陷一次?
鱼飞道:“掌旗使大人尽管放心,鱼飞今日以元神起誓,要是有半句不实之言,定当魂飞魄散!”
众巨擎见他以元神起誓,都是点了点头,以元神起誓之后,便跟自身气运融合在一起,是没有办法作伪的,我也不禁开始相信他的话了。
鱼飞接着道:“六日之前,我师父发现有一名女子潜入本宗禁地,盗取了一株四千年份的九叶灵芝草,我师父立刻将她拦下,要她交还仙草,那女子不肯,就跟我师父打了起来,交手二十招之后,我师父被那女子暗算,全身的经脉寸寸断裂……”说到此处,他已经难以为继,他的两个师弟也是放声痛哭。
在场的巨擎都是目光如炬的高手,一听是打了二十招之后才杀了海澜子,都有些兴味索然,那女子的功力不过尔尔,再说打了二十招,又怎么能够算是偷袭呢?至于海澜子全身筋脉尽断,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若是真正的高手去杀海澜子,一招就够了,而且尸身上是验不出任何伤痕的。
这是我和雨掌旗之间的事,其他巨擎都没有说话,雨掌旗暗暗传音道:“是你安排人做的吗?”
我颇为不耐,传音道:“元始经在我手里,不周山的天材地宝无数,我抢一株仙草干嘛?我杀人无数,有什么事是我不敢承认的!你们这次来,不就是为了妲己的事,想给我个下马威嘛!我告诉你,妲己是我放的,我这都敢承认,还在乎一个小掌门?”
雨掌旗传音道:“我这不就是随口问一句吗?你急眼干什么?我是怕别人多想,特意传音给你,你生什么气?为了这么点小事,咱俩能不能不吵?”随是神念传音,但那幽怨之意却已显露无遗。
我知道这时候一定要先把事情弄清楚,当下轻叹一声,道:“鱼道友,我想问一下,那女子和你师父交手的时候,用的是什么招式?”
鱼飞道:“我师父先使了一招‘铁索横江’将她拦下,然后……”他将两人的招数复述了出来,那女子的路数倒是颇为驳杂,但底子仍是仙道,跟我乱淫教七道同修却又首重仙道的路数隐隐相合,但凭此就断定杀人者是我的教众,就未免武断了,所以众巨擎都没有说话,继续听了下去。
鱼飞道:“到了最后,我师父使出一招‘隔岸观火’,这本是虚招,那女子果然上当……”
这鱼飞老是忘不了自吹自擂,众巨擎早都已感到不满,噬魂魔君再也忍耐不住,喝道:“既然是那女子上当,为什么死的是你师父!”
鱼飞三人都是勃然大怒,同时抽出长剑,动作颇为整齐,三人手腕一振,姿势飘逸绝伦,对着噬魂魔君猛下杀手,雨掌旗急忙道:“小畜生,不得对前辈无礼!”但鱼飞三人功力浅薄,此刻含愤出剑,都动了全力,哪里收的住?
三柄仙剑刺到眼前,噬魂魔君却恍如不觉,但我知道他魔功深湛,弹指间就可击杀鱼飞三人,急忙一抖道袍,将三柄长剑卷住,轻轻一扯,将三人拉到了身边,噬魂魔君笑道:“老叶就是心肠好!”
鱼飞瞪着噬魂魔君,喝道:“这次有这位前辈救你,算你好运,下一次再敢胡说八道,定要你知道厉害!”此话一出,众巨擎都是哑然失笑,鱼飞竟以为我救的是噬魂魔君,真是不知所谓!
雨掌旗见属下如此丢人现眼,再也忍耐不住,正手反手六个耳光甩到三人脸上,骂道:“瞎了狗眼的废物!”她的玉手娇嫩异常,动作又是极为优雅,纵然是打人耳光,也令人觉得十分香艳!
雨掌旗跟着喝道:“你只管据实禀报,多余的废话不要说,众位前辈自会判断凶手是谁!”
鱼飞捂着脸道:“我师父以虚招引诱那女子中宫直进,再趁机使出一招‘日耀云海万仞峰’,想将那女子击杀,但那女子不知怎么就抢到师父左侧,随手一掌,就将我师父打得重伤,随即逃出山门,不知所踪了。”
听到此处,众巨擎都不禁微微皱眉,我也暗叹一声,对着雨掌旗点了点头,总算弄清楚他师父为何会留下那句遗言,大家也都知道了他师父的死因!
日耀云海万仞峰,这是一记凌厉杀招,周天六道内的修士在对敌之时,遇上这等大招,若是不以大招对拼,便要避其锋芒,再以自身招数反击,这是法术至理,大道正途,但我乱淫教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当敌人施放大招之时,立刻抢先出手,以快速无比的小巧招式打断敌人真元运行,令敌人真元反噬自身,筋脉尽断而死。
敌人运使的杀招越是凌厉猛恶,要调动的真元就越多,真元急速流转之际,必然有一瞬间的空隙,这时就可以趁虚而入!虽说敌人发招之时定会紧守门户、隐藏破绽,但我乱淫教自然也有攻坚破防、寻瑕伺隙的方法!
这套法门是我乱淫教的不传之秘,周天六道之内,也只有我乱淫教会如此
分卷阅读67
杀人,当初我跟烈阳神皇交手数千招,他的烈阳普照、十日同世、焚天煮海等大杀招均未使出,原因就在这里。
但是此法亦有极大的弊端,若是不能打断敌人的真元运转,被敌人将杀招使出,这时已来不及闪避,自己不免反受其害,这是不留余地的凶险招数,一经使出,敌我之间便注定要有一人死亡,所以我传授此法之时,曾谆谆告诫,不到生死关头,绝不可轻易使出。
海澜子的经脉并不是那女子震断的,而是自身真元反噬的结果,我乱淫教内弟子不多,有此功力的更是仅有三人,青蝶、姜甜儿以及……紫涵!
青蝶仍在天淫宫中苦修,姜甜儿六天前在我身边,剩下的就只有紫涵了!我缓缓推算凶手的身份,却发现是一片空白,这情况毫不奇怪,我每次推算紫涵的下落,卦象都会是一片空白,看来下手的人,真的是她了!
但新的疑问马上出现,紫涵要九叶灵芝做什么?这种增进功力的天材地宝在外界虽然稀罕,但我要多少有多少,她明明可以直接来找我,何必大费周章?或许到达多情海之后,可以找到问题的答案。
众巨擎都推算不出凶手的下落,便都以为是我蒙蔽了天机,我也懒得辩解,任由他们自行猜测。
鱼飞跪伏于地,泣道:“请雨掌旗和诸位前辈主持公道。”
噬魂魔君道:“死的又不是我儿子,干我屁事!”
跟着架起遁光,径自去了,鱼飞又要破口大骂,但被雨掌旗瞪了一眼,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嬴政道:“老叶,这是你乱淫教和天庭雨部的事,你跟雨掌旗商量下,别伤了和气。”
他话音一落,鱼飞等三人已经扑了过来,怒骂道:“原来你就是叶老怪,我们和你拼了!”
雨掌旗的俏脸,宛如罩了一层寒霜,轻提玉足,已将三人踢出数丈,骂道:“此事有本座全权做主,还轮得到你们来大呼小叫?”
雨掌旗下手甚轻,鱼飞三人并未受伤,爬起来又道:“掌旗使大人,分明是这魔头纵容下属,滥杀无辜,您一定要替我师父报仇啊。”
我缓缓道:“此事尚未水落石出,三位道友切不可妄动无明,等本座查明真相,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鱼飞三人“呸”了一声,道:“你的弟子杀了人,你自然是要护短了,却说什么风凉话?”
三人对着众巨擎道:“众位前辈,请主持公道!”连雨掌旗都没说话,众巨擎谁肯出头?况且清泉宗的地位跟乱淫教不可同日而语,众巨擎怎么可能为了一群蝼蚁而得罪巨龙?若是时机成熟,众巨擎自然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杀我,但此时求也无用。
鱼飞三人连连求恳,李世民、嬴政却抬头看天,平等王、转轮王举杯浅酌,南岳灵尊闭目不语,瘟掌旗以眼神示意三人退去,三人万般失望之下,只能对雨掌旗道:“掌旗使大人……”
雨掌旗道:“好了!叶教主已经说了,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清泉宗只是依附雨掌旗的势力而已,并非有何师承渊源,所以她也只是随口敷衍,先把事情拖下去,久后自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迟早会不了了之的。
鱼飞三人再也忍耐不住,怒喝道:“雨掌旗,你畏惧乱淫教的淫威,今日是不肯主持公道了?”
我暗暗叹息,这三人阅历浅薄,心无城府,不明白时局变幻,阴谋诡计,此话一出,他清泉宗转眼就要灭门,海澜子教出这等蠢驴木马,死了也不冤,他泉下有知,不知该如何后悔了。
修真之人最重面子,雨掌旗身为女子,气量狭小也在情理之中,更受不得属下斥骂,但在外人面前,又不便自降身份将三人击杀,直气的粉脸通红,指尖颤抖,我急忙道:“三位道友不可胡言乱语,我乱淫教绝不能和天庭雨部相媲美,雨掌旗只是想查明事情的真相,并非存心偏私,你们不可误会。”
这番话说出来,是想在众巨擎面前尽力弥补雨掌旗的面子,希望她能就此放过清泉宗一门,紫涵杀海澜子一事,我乱淫教并不占理,却占了上风,没必要再赶尽杀绝,我的话说完,雨掌旗愠色稍霁,微微点了点头。
鱼飞怒喝道:“叶老怪,我们师兄弟打不过你,你也用不着惺惺作态!天庭藏污纳垢,欺善怕恶,实在没什么值得留恋,我清泉宗从此不再听天庭号令!你们这些所谓的领袖大能,也是趋炎附势之辈,真是无耻之极!道不同不相为谋,师弟,咱们走!”
鱼飞慷慨激昂了一番,但众巨擎哪肯与他一般见识?都是充耳不闻,毫不理睬,但我不禁暗暗苦笑,除非是盘古复生,否则谁也救不了清泉宗了!
眼见三人一起扬长而去,众巨擎都没有阻拦,但我知道,这三人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众巨擎都已没了兴致,筵席就此不欢而散,我缓步朝御花园外走去,雨掌旗从后面跟了上来,并肩离开禁宫,在街道上信步闲游,雨掌旗忽道:“你最近锋芒太露,已经得罪了很多不该得罪的人了,还是收敛点好。”
停下脚步,买了两串糖葫芦,随手递给雨掌旗一串,她怔怔的看着糖葫芦,并不接过去,我笑道:“糖葫芦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看的。”说着话,举起另一串开始吃。
雨掌旗接过了糖葫芦,低下头看了一会,才迟疑着咬了一口,跟着轻声道:“好甜!”
我故意疑惑道:“真的吗?我的这串怎么这么酸啊?”
雨掌旗抬起头,道:“是吗……”
趁着她抬头的一瞬间,用嘴唇封住了她的樱唇,轻吻一记,叹道:“果然好甜!”
雨掌旗被偷吻之后,呆立半晌,才露出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神色,冷冷的道:“你好大的胆子!”我淡淡的道:“我的胆子一向很大,但我身上还有另一个地方更大,你想不想尝一尝?”
雨掌旗不理我的调戏,正色道:“海澜子的事,你总要给我一个交代吧?不然我的颜面何存?”我看着她道:“行!你在这等我,别离开。”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快步离去,把这位天庭掌旗使硬晾在闹市上。
就近买了一柄空白团扇,快步返回,递到雨掌旗面前,雨掌旗看了一眼,疑惑道:“这就是你的交代?”我摇了摇头,指尖运转法力,在扇面上轻划慢描,一幅图画很快跃然纸上。
画的是一幅春宫图,一男一女正在忘情交媾,那女子肤色雪白,水嫩异常,胸前一对丰乳颤巍巍的,深红鲜艳的奶头已经兴奋的挺起,女子半跪半趴,伏在床上,男子以后位进入女子身体,两人面上都带欲仙欲死之色,大汗淋漓,浑然忘我,尤其是那女子,玉齿轻咬下唇,稍稍回头,眼神似怨非怨,对身后的男子又爱又恨,那男子踌躇满志,以眼神回视女子,轻薄中带着几分倜傥。
小小扇面上的一幅春宫,将闺房之乐演绎的淋漓尽致,人物栩栩如生,姿态极为传神,令人一看之下,便即血脉贲张,情难自禁!
雨掌旗看到此处,不禁俏脸晕红,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道:“这种下流东西,我才不要呢!”
我笑道:“你若是不要,我就把它扔了啊。”
雨掌旗急道:“你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要是传了出去,我就死了算了!”
而扇面上所绘男女的容貌,正是雨掌旗和我自己,她自然不敢让此画流传出去,只得半推半就的接过团扇,笼在袖中,我笑道:“好好收起来,咱俩下次就以身体临摹此画,共觅云雨。”
这本是极其淫秽的调笑,我以为雨掌旗定要大发娇嗔,但是她却轻叹一声,道:“你放出了妲己,想必已经和她……你真是色胆包天,为了女色连命都不要了!”
我急忙道:“我可没碰妲己,信不信由你!”
雨掌旗盯着我,我亦毫不畏惧的回瞪。
过了半晌,她又叹了一口气,道:“明知道你在说谎,我还是忍不住要相信你,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啊!”
我苦笑道:“苍天可鉴!我真的没碰妲己!”
但我知道,这话除了妲己,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淫男,一个浪女,他们之间永远不会有清白!本来清白的,也在流言下变得不清白了。
雨掌旗抬起头,幽幽的道:“是妲己美,还是我美?”
我看着她,轻声道:“你最美!”我的声音很诚恳,几乎连我自己都要相信了。
因为我知道,在自己眼前的女人,一定是最美的,就算是她不美,也要说她美,否则没人陪你睡觉,这一点,在我踏上修真之路前,就已经知道了。在男人心里,也许永远没有最美的女人,真正最美的,是下一个女人!
雨掌旗缓缓地朝街角走去,头也不回的道:“收敛一点!我不希望你死得太早!”
我对着她的背影道:“谢谢!”跟着转身离去。
这天地间,有人希望我死,有人希望我活下去,今天能轻易过关,真是不容易啊!
雷掌旗蒙蔽天机,引我入这鸿门宴,并不是为了要杀我,而是给我警告!众巨擎也觉得我锋芒太露,所以才会联手来示威。
但是雷掌旗蒙蔽我已经是极限了,自然不可能再瞒过妲己和如来,两女均隐隐要插手此事,我并非孤立无援,况且对雷掌旗不满的大能为数不少,譬如雨掌旗,她真的只是为了淫欲而帮我吗?她若是如此肤浅,岂能坐稳天庭掌旗使的位置?
但我还是输了,雷掌旗摆了我一道,我只能忍着,身怀神物,修成化身,内有新欢暗助,外有旧爱为援,却只能忍着!对于我来说,这是赤裸裸的侮辱!但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承认失败!
我放出妲己,赢了雷掌旗一次,跟着又败得心服口服!虽然,我很佩服雷掌旗,但我不会认输!跌倒了,一定要爬起来!失去的,一定要拿回来!
活在荒唐的世界上,自己却不能一直荒唐,要做该做的事,去该去的地方!
血狱总是充斥着杀戮和死亡,但与幽冥的阴森黑暗不同,这里的天空和大地都是腥红的,显得异常单调,当然这并非血狱原来的颜色,而是以无数死者的鲜血渲染无数年,日积月累,杀戮以恒,才变成现在的样子。
幽冥的杀戮是隐秘而安静的,就像毒蛇潜伏草中,在被咬之前是很难发现危险地存在的,但血狱的杀戮却是光明正大,肆无忌惮,杀与被杀,都没有任何顾忌,杀人者兴奋的嘶喊,被杀者悲哀的嚎叫,没人制止,没人理会,血狱的魔君们并不像十殿阎王一样在意身份,对于自己势力内部的杀戮是完全支持的!
多情海浩瀚无边,波澜壮阔,宛如无瑕的蓝宝石,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璀璨,我几乎以为自己置身于天庭仙境!这还是血狱的一角吗?让人闻名丧胆的地方竟然这么美,美得让人沉醉!
我不知道多情海是否真的多情?但我知道,我要找回最重要的一段情,就一定要进入多情海,并到达大海中心的忘情岛!
血狱的杀戮和死亡拦不住我,多情海也不例外!但我知道,忘情岛的两位女主人很有可能将我埋葬在这里,因为美丽的事物往往伴随着致命的危机!
踏上忘情岛之后,一片绿荫映入眼帘,无数巨树、无数鲜花、无数青草、无数仙女……无关杀戮,无关死亡,无关丑陋,无关阴谋……
看到我来临,那群仙女并没有丝毫害怕,反而围了上来,唧唧喳喳的问道:“你是谁?为何来到我们的仙岛?”
“你能来到这里,一定非常了不起!”
“你是男人吗?真的和我们不太一样啊!”
“外面的天地是怎么样的?有没有这里美?”
对于这一群美丽的女孩子不停的发问,我只有苦笑了,因为她们不停的问,根本不给人回答的机会。
被纠缠了很久,我才问出七情和六欲住在绝情宫里,费了很多口舌才问出绝情宫在哪里,又花了很久才能将这些女孩子摆脱掉,最后飞了很久,才见到七情和六欲。
七情和六欲不是诈死闭关的李世民,在我踏入多情海的那一刻起,我的行踪就瞒不过这两位魔君,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打算搞偷袭的把戏,而是光明正大的上门拜访。
绝情宫修建的小巧玲珑、独具匠心,宛如小家碧玉,倒是别有一番味道,我报上名号,七情和六欲很快迎了出来,七情魔君神色冷漠,似乎对万事万物都不在意,六欲魔君却极为热情,亲自端上新鲜的水果,请我品尝,但很可惜,我不是来访友的。
我看着七情和六欲,这姐妹俩一穿白裙,一穿黑裙,可谓是泾渭分明,连性情也是大相径庭,七情如冰,六欲似火,天地间至利者,水火也,所以有个成语叫水深火热!
宾主落座,我淡淡的道:“贫道此次前来,是想向两位魔君打听一下内人的下落,还请两位不吝赐教。”
七情恍如不闻,端坐不动,六欲轻笑一声,酥胸微微地颤抖,几乎将前襟涨破,娇声道:“尊夫人前些年是在这里盘恒过一段时间,但早已离去了,难道她没回去找道友?”声音骚媚入骨,似是女子高潮时的呢喃低吟,引人无限遐思。
我不想再废话,沉声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紫涵是被谁带走了?只要你们告诉我,我也可以告诉你们一件事!”七情看了我一眼,仍是面无表情,但眼神却带着一丝嘲讽,似乎认为我没有能打动她们的东西。
六欲翘起二郎腿,白嫩的双脚没穿鞋袜,翘起的那只玉足轻轻摇动,秀美的足趾微微蜷曲,无声无息间,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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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我的眼神立刻被吸引住了!
六欲魔君毫不在意我的淫邪目光,娇躯反而向后轻仰,把裙下的春光故意泄露出来,她没穿褥裤,修饰整齐的阴毛和润滑紧闭的肉缝皆一览无遗,我觉得嘴里微微发干,有些燥热,六欲笑道:“我们姐妹没有什么想知道的,道友,请回吧。”
我轻笑一声,道:“宋鹏所化的石镜曾经落在你们手里,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七星环的准确位置了,为什么不去取出神物呢?”
七情、六欲闻言,都是面色微变,六欲喝道:“叶凌玄,你知道些什么?”
笑而不语,静等这对姐妹上钩,过了片刻,六欲道:“好!你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们也会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
我点了点头,道:“封印七星环的禁制你们破不了,对吧?”
六欲看着我,冷声道:“是又怎么样?难道你能破的了?”
我笑道:“我自然也破不了,但我早就知道这一点,不用像你们一样兴高采烈的跑了去,两手空空的回来了!”
六欲怒道:“废话少说!把这中间的秘密说出来!”
我道:“那紫涵的下落?”
六欲哼了一声,道:“圣境,东岳灵尊!”
我点了点头,道:“时候未到!”
六欲道:“什么意思?”
我看着她,轻声道:“让你姐姐来问我,我才会说。”
六欲玉颜含怒,娇喝道:“你……哼,姐姐,你问他。”
七情仍是面无表情,缓缓道:“何解?”她的声音和六欲魔君全无分别,但冰冷得多,丝毫没有人间烟火。
我笑道:“你的声音真好听,我喜欢!七星环出土的时机还未到,那封印是破不掉的!”
六欲立刻追问道:“时机何时会到?”
我闭上了嘴,六欲气得牙痒痒,但是却无可奈何,七情再次开口问道:“何时?”
我淡淡的道:“不知道!”
六欲大怒,俏脸涨得通红,骂道:“滚!马上滚!要再不滚的话,我就杀了你!”
我淡笑一声,起身离去,出宫之后,疾速飞行,飞出忘情岛后,将本尊化为尘埃,隐藏起来,阳化身继续朝外飞去,很快离开了多情海。
过了三个时辰,本尊悄悄的往回飞,巨树、鲜花、青草都在,众仙女不在,绝情宫还在,七情、六欲已不在,天地间一片空荡荡的,竟没有任何活物,显得无比诡异!这血狱中的虚伪仙境终于开始露出了一直隐藏的阴暗面!
隐匿自身气息,我潜伏进绝情宫中,小心翼翼的查探着,没有任何异常,似乎七情、六欲以及众多仙女已经在天地间蒸发了!
仔仔细细的查了很久,我才发现一道暗门,为了不惊动七情和六欲,我花了很久才打开那扇门,门后是一间密室,除了一口井外,什么也没有,我确定井里没有埋伏后,立刻潜了下去!
这口井的井筒极窄,仅容一人穿过,下坠了足足万丈之深,才来到井底,离开井筒之后,外面豁然开朗,乃是个极大的地宫殿堂,足有数万里方圆,规模之宏大,实是罕见罕闻,而且这地宫以玉为璧,金为砖,明珠为灯,极尽奢华之能事!
为了修建这座地宫,七情、六欲竟将整座忘情岛的地底掏空了,真是好大的手笔!就算是修真者也很难办到这种事,这两位魔君定是花费了很多年时间,才能开辟出这片基业!
我仔细的打量着地宫的格局,殿堂的底部被铸成一个大池子的样子,却一滴水都没有,但这池子实在太大,说是湖泊也不为过,池子的外侧连接着十二条河道,每条河道足有十丈之宽,也是干枯无水,我不禁暗暗纳罕,天下的奇怪建筑虽多,但没听说有在宫殿里修湖建河的,都说玉水为腰带,建在殿内岂不成了绳索捆身?
因为害怕动用神念扫视会打草惊蛇,所以我只能用眼睛去观察四周的景物,此刻极目远眺,发现十二条河道绵延向四面八方,最后消失在数万里外的宫殿墙壁里,似乎成为了地下暗河一般。
思索片刻,我开始沿着一条河道飞行,朝上游追根溯源,希望能查出紫涵的下落,至于六欲魔君的话,信了才有鬼!
飞了一会,我发现前面的宫殿墙壁上有一道门户,河道,正是从此处延伸出来,之前隔得太远,所以没有察觉,又飞了一会,我渐渐看清了那门户之内的一切,这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寒毛直竖,在那门户里,似乎是……这怎么可能呢!
在门户里,有无数的人影,全部都是男子,皆被铁链锁住四肢,赤身裸体,凌空悬吊,或胖或瘦,高矮不一,年龄有老有少,肤色黑白各异,一个个都不能动弹,却都在闭目苦修,如饥似渴的吞噬着天地灵气。
门户后面乃是一条隧道,这些男子就被吊在隧道的天花板以及墙壁上,密密麻麻,多不胜数,宛如蜂巢蚁穴,令人头皮发麻,以我的目力,看三万里远近不在话下,但此刻我竟看不到那隧道的尽头!
这条隧道里至少有数百万男人被悬吊!这里一共有十二条河道,也就有十二条隧道,难道这里竟有数千万男人被囚禁着!霎时间,直如一瓢雪水当头浇下,我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我心中疑云大起,七情、六欲将这无数男子吊在这里干什么?联想到这十二条无水的河道,以及那巨大的空荡湖泊,一种可怕的念头渐渐在我心中浮现,难道她们……
就在此时,像是要印证我的念头般,一种若有若无、淫靡万状的声音响起,以我现在的修为,竟也听不出这声音起自何处,但仅仅一瞬间,这声音就充斥在整个地宫里,所有被悬吊的男子听到这声音,脸上都露出痛苦之色,胯下的鸡巴同时充血挺起,青筋毕露,睾丸不停缩涨,将精液不断地射了出来。
数百万男子同时高潮射精,场面异常浩大,浓稠的的体液宛如瓢泼大雨般洒下,但这等以法术强行抽取精液的方法阴毒无比,所有男子都痛不欲生,拼命的抗拒、挣扎,但那声音似乎是众男子的克星,任凭这些男子竭力压抑欲火,精液还是不可抑制的喷出,在这淫刑折磨下,众男子都是全身抽搐,铐住四肢的铁链也都被扯的笔直,实在是惨不忍睹!
那河道被禁法加持过,将数百万男子的精液一齐吸入,没过多久,整条河道都充满了精液,洪涛滚滚,白浪翻天,无尽精液奔腾飞溅,顺着河道汹涌而下,最后流进那湖泊中,跟其余十一条精液长河融为一体,此时的地宫充斥着浓重的精液腥味,冲鼻欲呕!
但是那靡靡之音仍在继续,宛如催命的丧钟,逼迫所有的男子将自身精液射出,许多瘦弱的男子射无可射,就此死去,尸体在禁制的作用之下,瞬间化为飞灰,而强壮些的男子,也拼命吞噬天地元气,竭力延续自己的生命,但这座地宫里的灵气就这么多,哪经得起这么多人抢夺,还是不断的有人精尽人亡,宛如油尽灯枯的寒蝉,死在秋风里……
看到这一幕,我的手足都变得冰凉,冷汗打湿了道袍,心脏猛烈跳动,说什么也镇定不下来!
七情和六欲歹毒无比,将这些男子锁住,并传授他们特定的功法,让他们不停地炼化元气,但他们修习的功法被做了手脚,所以特定的声音响起时,众男子无可抵挡,被迫将精液射出,所以众男子的修为永远停滞不前,而且很快就会真元枯竭而死。
幼年时,我见过采桑人养蚕取丝,跟眼前的这一幕极为相似!但是采桑人取丝,不过养数千只蚕,七情和六欲榨取精液,却豢养囚禁了数千万男子,这手笔之大,心肠之毒,简直是骇人听闻!虽然不知道七情和六欲要这么多精液有何用途,但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越是猜不透,才越觉得恐怖!我对七情和六欲这两位魔君隐隐生出畏惧感,就在此时,背后忽然传来六欲魔君娇媚的声音:“叶道友,你似乎对这‘海纳百川’的奇景很感兴趣啊!想不想成为我的淫奴,每天为我提供新鲜的精液呢?”她的声音仍然骚媚入骨,但在此刻听来,却宛如无常催命,我不禁大吃一惊!
不知何时,六欲魔君竟已潜伏到我的背后,她的呼吸都能喷到我的后颈上,我已来不及回头,暗道:“我命休矣!”
第二十七章
身处敌人巢穴,我的神念不能肆意搜索四周,七情和六欲又占了多情海的地利,如此双重不利之下,被六欲魔君悄无声息的欺到身后,制住了背心要害。
六欲魔君娇笑道:“凌玄哥哥,你可不要轻举妄动,小妹久闻你的心机手段异常了得,若是小妹觉得有任何不妥,可是会马上震断你的心脉,到那时你会心疼,小妹也会心疼,彼此都难过!”她的声音撩人依旧,却多了几分志得意满!
我淡淡的道:“落在你手里,要杀就杀,少说废话!”六欲的纤纤玉手始终按在我背心的至阳穴上,我虽然不敢动,但她也不敢把手移开,我的局面不利已极,但如此僵持下去,倒未必是坏事。
六欲魔君轻声道:“凌玄哥哥,小妹怎么会舍得杀你呢?只要你把四象鼎和元始经交出来,再以元神起誓效忠,小妹立刻就放了你,而且一定给你些甜头,从此双宿双栖,岂不快活!”
我轻笑一声,道:“你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被你捏在手心里的!要杀就杀,我绝不会向任何人效忠!双宿双栖?你姐姐怎么办?”
六欲娇笑道:“凌玄哥哥,你不用挑拨离间了,我和姐姐无分彼此的,共用一个男人也是理所当然,绝不会相互吃醋。说实话,我也不希望你很快就屈服,凌玄哥哥,让我慢慢折磨你好吗?先折磨你几百年,玄凌哥哥再屈服,我会觉得更有成就感!我的花样很多的,保准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不再开口,竭力不去听六欲那邪恶而残忍的话,但是那声音仍是不停地钻入耳朵,令人寒毛直竖,阴化身暗暗准备出手,阳化身也已经急速赶来,宁可战死,也绝不能落入她的魔掌!
六欲像捉住老鼠的猫,想尽情地玩弄猎物,娇声道:“凌玄哥哥,你偷梁换柱,半路折回,手段当真是高明已极,我和姐姐几乎都被你瞒过了,但这多情海是我们姐妹的天下,你未免太自信了!”
我仍不开口,阴化身在本尊体内缓缓伸手,对准了六欲魔君的手掌,只等阳化身赶到,就可放手一搏!
六欲魔君一只手按住我的要害,另一只手伸到我的身前,探入道袍,握住鸡巴轻轻揉搓,笑道:“凌玄哥哥,你别乱动啊,万一伤到你,小妹可是会很难过的!凌玄哥哥,你胯下这根坏东西倒是不小,小妹想玩玩,你应该不介意吧?”我笑道:“你自便!”
六欲魔君撸弄着肉棒,媚笑道:“凌玄哥哥,你真好!我决定了,以后我每天都要榨干你的精液,让你舔我的穴儿和脚趾头,我要你每天都跪在我面前,求我宠幸你,玩弄你……”
我打断她道:“宠幸我?不是男人玩女人才叫宠幸吗?”阳化身虽然急速飞遁,但距离太远,一时三刻间还是赶不过来,只能尽量拖延时间。
六欲魔君冷哼一声,道:“男人可以玩弄女人,女人为何不能玩弄男人?这多情海里的男人何止千万,还不都是我们姐妹的玩物?不过,凌玄哥哥你放心,小妹玩过你之后,是不会杀你的,你是天人合一境的高手,人家不会舍得让你死的!”
说话之时,六欲的玉手,仍在一刻不停的套弄肉棒,玩弄鸡巴的手法精妙异常,显然是苦修多年,炉火纯青了,在她的挑逗下,肉棒已经彻底挺起,发热滚烫,六欲把食指压到龟头的下侧,尖利的指甲轻轻滑动,虽然她没有用力,但我仍有龟头会被指甲割掉的恐惧。
六欲道:“凌玄哥哥,龟头的下方可是极为敏感的,男人们都喜欢女人舔这里,你想不想人家伺候你呢?”她说的是舔,但顶在肉棒上的却是指甲,我不确定她要如何“伺候”,只得笑道:“还是算了,见面也没几次,咱们的关系还是不要发展的太快了,留些未尽之事,更能增加情趣。”
六欲扑哧一笑,道:“凌玄哥哥,人家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在这种情况下,你居然还是油嘴滑舌的,真是太可爱了,来,先射一次,就射在人家手上,人家想尝尝你的精液。”
说着话,六欲魔君的玉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也变的更加剧烈,但我要是强忍下去,尽可支持一段时间,毕竟射精之后,体力会下降,那时更难脱困了。
六欲魔君道:“凌玄哥哥,小妹想喝点你的精液,你别这么小气好吗?女孩子最讨厌小气的男人,你要是再这么小气的话,人家可就生气了!乖乖的把精液射出来,人家最喜欢听男人射精时的喘息声了。”
这位魔君虽然笑靥如花,但其实毒辣异常,我知道再也拖延不下去了,虽然阳化身尚未赶到,也只能拼命出手了!
当下故作动情,喘息道:“我要射了,你快……”六欲媚笑道:“射吧!尽情的射!把子孙都射出来!”
本尊并不回头,阴化身却从本尊背后猛地冲出,掌心对掌心,震开了六欲按住背心要害的手掌,本尊也拧身斜窜,将握住鸡巴的手掌甩开,这一下,兔起鹘落,快如闪电,但六欲魔君也是应变奇速,立刻对准阴化身猛下杀手!
瞬息之间,阴化身和六欲魔君对拼数掌,渐落下风,但本尊已经脱离险境,祭出四象鼎狂攻狠杀,立刻扳回劣势,六欲魔君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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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与本尊相当,却抵挡不住混沌至宝的锋芒,只得调动多情海的本源之力,加持自身,但本尊和阴化身配合无间,仍是稳占先手!
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全力相拼,声势自然非同小可,何况,一方有混沌至宝在手,一方有领地本源加持,打斗起来更是惊天动地!
六欲魔君的法术阴毒无比,每一招都是不留丝毫生机,我虽占上风,但是也不敢过分逼紧,况且七情魔君尚未现身,不知还有什么诡计陷阱,我不禁暗暗戒备,紧守门户,只等阳化身赶到,才可全力反攻!
对攻数十招之后,六欲魔君玉手一引,精液长河中升起数十道水柱,宛如数十条精液巨龙般盘旋攻击,声势猛恶,腥臭无比,闻之几欲作呕!
我极为讨厌精液的粘稠感,每次行房都尽量不沾上自己的精液,让欢好的女子吮吸鸡巴,仔细清理之后才会起身穿衣,此刻见到数十股精液巨柱狂攻而来,不禁反感已极,知道若是硬拼,定是精液满身了,当下暂避精液的锋芒。
六欲魔君见我闪避,立刻察觉我的心意,娇笑道:“叶道友,原来你不喜欢精液沾身啊,小妹就偏偏请你洗个澡,洗澡水全都是精液哦!别客气,尽情品尝吧!”说着话,六欲魔君急速施法,长河湖泊中的精液尽数涌起,宛如滔天海啸般的当头压下!
眼见得白浊之物从四面八方袭来,我不禁一阵反胃,但终究是性命要紧,催动四象鼎,全力出手,跟六欲魔君掀起的精潮对轰!
一记硬拼之后,本尊和阴化身都成了落汤鸡,周身精液,腥臭滑腻,我再也忍耐不住无明业火,怒骂道:“骚货,你这么喜欢精液,等我抓住你之后,就把你锁在睾丸里,让你喝个够!”
六欲魔君微微一愣,随即大喜若狂,笑道:“对啊!我怎么从来没想到啊!凌玄哥哥,我越来越爱你了!难怪有这么多君临一方的奇女子喜欢你,你真的是太聪明,太体贴了!以后你只准服侍我和姐姐,心里再也不能有其他的女人,明白吗?”听她的言下之意,竟是我必输无疑!
我不禁怒极反笑,道:“从来只有女子求着要服侍老子,老子还没服侍过女人呢!想跟老子同床共枕,求得一夕欢愉的女子多得是,其中不乏巨擎人物,你六欲魔君算什么东西?求老子操老子也不操!”
六欲魔君笑道:“你尽管嘴硬,等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和你交欢的时候,希望你也能这么嘴硬,也希望你的鸡巴能和你的嘴一样硬!”
彼此交谈之时,仍在拼命对攻,精液已经沾身,我也就不再有顾忌,本尊和阴化身分进合击,将六欲魔君重新压在下风,正要猛施杀手时,眼前忽然白光一闪,阴化身已被震退数步,正是七情魔君赶到,解了六欲的危机。
本尊和阴化身凌空站立,与七情、六欲对峙,形势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我虽有四象鼎在手,但七情和六欲同气连枝,又能调动多情海的本源之力,胜负尚未可知!
七情冷冷的道:“第二元神,恭喜!”六欲也道:“叶凌玄,你修成第二元神,的确是周天六道内了不起的人物,但却不是我们姐妹俩的对手,只要你立誓效忠,我们绝不会亏待你!”
阴化身指着精液湖泊,道:“如此对待天下男子,也叫不亏待?你们虽是魔道巨擎,但想让我束手就擒,还不够斤两!”
七情道:“不一样!”六欲道:“我姐姐的意思是说,你效忠之后,跟他们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语,我们可以答应你,让你做第一男宠,在这多情海中,除了我们姐妹,便以你为尊!”
我笑道:“叶某宁为鸡首,不为牛后,男宠之事再也休提,但两位仙子若是想招赘夫婿,叶某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答应!”
六欲轻笑一声,道:“这又有何区别?”我正色道:“男宠不过是玩物,夫婿却是一家之主,岂可一概而论?”六欲斜睨着我,笑道:“姐姐,他的野心倒是不小,咱们答不答应呢?”
七情仍是面无表情,淡淡的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六欲道:“好!叶道友,我姐姐说了,只要你能赢了我们姐妹,我们就以身相许,甘居妾妇,若是你输了,也得立誓效忠,充当男宠,怎么样?”
我暗暗思索,以本尊和阴阳化身的实力,在加上四象鼎,纵然不胜,也决不致败落,但阳化身还需半柱香的时间才能赶到,需得想办法拖延一下。
当下轻笑一声,道:“两位娘子有此雅兴,为夫当然没有异议,但我乱淫教家法甚严,最重三从四德,夫为妻纲,今日之后,你们可要唯夫命是从了,明白吗?”
故意以言语激怒这两姐妹,以免她们发现阳化身的存在。
闻言,七情微微皱眉,六欲已经开口道:“先别说大话,也许是你成为男宠呢?那你是不是也得言听计从呢?”
我正色道:“此战无论胜负,咱们都是一家人了,既是如此,咱们便以元神起誓,败者固然要永世臣服,胜者也不可随意屠戮败者,夫妇同心,不可勾心斗角,你们敢吗?”
七情和六欲都是一愣,轻声商议片刻,才道:“我们姐妹若是输了,一定奉你为夫君,这是明媒正娶,你自然不能随意谋杀亲妻,但你若是输了,便成为男宠,乃是露水姻缘,野合而已,我们很可能另结新欢,难以顾全夫妇之义,那时你想离去,自然随便你,但你若是争风吃醋,我们也绝不留情!”
我不耐道:“为夫输了之后,若是和你们的情夫争风吃醋,你们就可随意杀我,行了吧?但是为夫若是赢了,你们就不可另结新欢,以免伤了夫妻之情,如何?”
这是一场豪赌,赌的就是前程和未来,一把定输赢,赢的人可以获得一切,输的人必定失去所有!
六欲尚自迟疑,七情已开口道:“言出无悔!”六欲见姐姐答应了,也是无可奈何,当下一起以元神立誓,再也不能反悔,拖延了这么久,阳化身早都已经赶到,暗暗潜伏一旁,静等时机。
立誓之后,便不能再另使阴谋诡计,除了凭本身实力取胜,再也没有第二条路好走,此事固然风险奇大,但收益也是无比可观,若是能将这两位魔君收服,不仅可以查出紫涵的下落,更是得了意外的强援!
我面临的威胁不少,雷掌旗便是其中之一,此人心机深沉,精于推算,实是平生之劲敌,但跟天意大势比起来,却又不算什么了!
时至今日,我仍然不知道神物让我找的是什么,但这些神物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出土,这周天之内,一定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发生,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局面,我才扶持姜甜儿、武则天等人,同时对如来、妲己、雨掌旗等人竭力拉拢!
虽然神物曾经表示不会毁灭周天六道,但我总感觉它们的目的不简单,若是能收服七情、六欲,我的势力就可以进一步变强,一旦真有缓急,也可多一分保命的把握!
但七情和六欲成名多年,一身魔功精深无比,又占了地利,想将二女击败,谈何容易?为今之计,只有让本尊和阴化身正面迎敌,阳化身搞偷袭了,化身本是自我,也算不得违背了誓言。
我淡淡的道:“两位娘子,为夫要出手了,得罪莫怪!”七情道:“请!”六欲魔君更不说话,催动魔功,抢先下手,祭起四象鼎见招拆招,登时跟两位魔君斗在一处。
多情海的本源之力加持在两女身上,两人的实力凭空提升了一大截,又是相互配合无间,斗到千招之外,本尊和阴化身渐落下风,六欲笑道:“凌玄哥哥,你这男宠是当定了,我以后每天都要你射精十次!”
虽然大落下风,但我依然没有让阳化身出手,我要的是胜利,而不是平局,当下睁开祝融之眼,开启神族血脉,强行压制魔道功法,渐渐挽回颓势,七情和六欲都是不惊反喜,六欲更是笑道:“凌玄哥哥,你居然有神族血脉,难怪如此自信,真是了不起!”
我轻笑一声,道:“正要向两位娘子领教!”六欲娇声道:“凌玄哥哥,就算你使出这最后手段,也不见得能逃出我的手心,乖乖做男宠好了,我一定会疼你的。”
彼此都是嘴上甜言蜜语,手上杀招凌厉,两女行动如电,魔道歹毒法术层出不穷,本尊和阴化身联手,使出诸多手段,也终非敌手,到了此时,只能寄望于阳化身一击得手了,又斗片刻,本尊和阴化身不着痕迹的缓缓后退,将七情和六欲渐渐引至阳化身潜伏处。
双方各出全力相拼,都已将道法发挥得淋漓尽致,局面形成微妙的平衡,只要有新的力量加入,就可打破僵局!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阳化身从潜伏不动到发起猛攻,仅仅是一瞬间而已,但饶是如此,阳化身刚一出手,七情和六欲已有感应,七情脸色大变,道:“躲开!”
六欲也已知道不妙,身形急速后退,同时催起数百道的精液巨柱向阳化身轰击,玉指连引剑诀,魔气幻化万剑,向阳化身斩下,但阳化身占了先机,宛如附骨之疽,任凭六欲如何腾挪变化,皆躲不开阳化身的追击。
七情想要施以援手,本尊和阴化身立刻将她拦下,瞬息之间,六欲魔君已被封住经脉,动弹不得,但阳化身也被六欲魔君的反扑击成了重伤,阳化身勉强提起手掌,按住六欲魔君的至阳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真是眼前报,还得快!
我道:“七情儿,还打吗?”七情看了看本尊,又看了看阴化身,最后看着虽然重伤,却制住了六欲的阳化身,轻叹一声,道:“夫君,我们认输了!”语声仍是颇为冷淡,似乎对战败后的命运毫不在意。
六欲嘶喊道:“姐姐,不能认输啊!男人有多卑鄙恶毒,你忘了吗?如果我们认输,就再也没机会脱离他的魔掌了!”
七情道:“形势如此,不认输又能如何?”六欲急道:“姐姐,你快走!别管我!让他杀了我好了,你日后给我报仇!”
阳化身在六欲脸上轻吻一记,我道:“六欲好老婆,咱俩有这么大仇吗?况且愿赌服输,你岂可食言?”六欲怒道:“别碰我!”神情颇为倔强,令人又爱又恨。
七情道:“夫君,我们输了,自然不会食言,你放了她吧。”本尊将七情搂入怀中,轻笑一声,我道:“七情乖老婆说放,老公自然不敢不从。”阳化身随即解开六欲的封印,六欲一恢复自由,立刻反手一掌,将阳化身击飞数丈,肋骨登时断折了数根,一口鲜血直喷了出来!
阴化身立刻将阳化身扶起,取出了治伤灵丹,替阳化身医治,我不禁惊怒交迸,喝道:“你竟然违背誓言,不怕魂飞魄散吗?”
七情也挣脱本尊怀抱,向六欲飞去,我道:“连你也是如此?好,你们不惜魂飞魄散,我被骗一次也是应当!”
阴化身把阳化身收入了体内,跟本尊并肩而立,以抵御这两位卑鄙无信的魔君。
七情一言不发,飞到六欲身边,抬手一记耳光,将六欲打得踉踉跄跄,冷声道:“夫君已经赢了,我们自当谨守妇道,你要是再敢对夫君无礼,我第一个饶不了你!”六欲捂着脸,颤声道:“姐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七情轻叹一声道:“他赢了,就是我们的夫君了,你怎么可以对他下手?”听到此处,我不禁微微愕然,看来是我误会七情了。
六欲哭道:“为了一个刚认识的男人,你居然打我!好,我永远也不认你这个姐姐啦!你那么喜欢他,那你就去当他的老婆吧!我祝你们白头偕老,千子百孙!”说着话,六欲架起遁光,头也不回的疾驰而去,七情连喊数声,她均不予理会,很快消失在地宫的尽头了。
七情望着六欲离去的方向,双目泛红,娇躯微微发抖,我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她,低声道:“你妹妹现在接受不了这一切,说的话过于激烈了,你千万别当真,等过一会,她的气消了,咱们一起去劝劝她。”
七情轻声道:“夫君如此体贴,我们终身有靠,唉,我妹妹她平时不是如此任性的,还请夫君不要介怀。”
我摇了摇头,道:“我看上去像那么小气的人吗?”
七情魔君回头看着我,一本正经的道:“像!”我登时被噎了个半死,一时间无话可说。
精液盈湖的景观虽然奇特,但毕竟不是说话之处,又被战斗的余波轰得七零八落,更显得一片狼藉,七情唤出数千名魔女来打扫,我冷眼旁观,都是之前在草坪上采花戏蝶的仙女,此刻都是赤身裸体,搔首弄姿,显得淫浪入骨,哪有之前的纯情?
七情安排已毕,便领着我前往她的居所,毕竟虽有夫妻之名,却相互不甚了解,彼此间有不少要谈的,况且我还要询问紫涵的下落,自然要寻个清净之所。
一路尾随七情魔君飞行,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回思这一仗,只觉得凶险异常,而且未免赌得太大了,若是输了,岂非万劫不复?但若非甘冒奇险,岂能收服这对魔君姐妹?此刻虽然赢了,但也是麻烦不断,别的不说,单是紫涵那一关就不好过!
以前也曾另结新欢,但毕竟没有名分,只要不被老婆捉奸在床,自然万事大吉,可现在不是偷吃的问题,是公然娶妻,寻回紫涵之后,还不知要怎样醋海兴波,横生波折呢!
胡思乱想半天,也没想出妥善之法,抵达七情的居所之后,更不再想这恼人的问题,诗酒且图今日乐,功名休问几时成!(注1)
七情的寝宫极大,布置的富丽堂皇,一张大床足能容纳数十人安寝,不问可知,她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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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经常和众男宠在此处交欢,七情怕我因此心生嫌隙,要施法将床铺焚毁,另造新床,我拦住她,淡淡的道:“若是我心中不在意,你根本不用做任何事,若是我心中在意,不论你如何做,做什么,都没用!”
七情点了点头,缓缓坐到床边,轻声道:“夫君,那……你在意吗?”
我淡淡的道:“我不应该在意吗?”
七情道:“这么说,你还是在意我们的过去了。”
伸手抬起七情的脸,轻声道:“我确实在意,你们姐妹俩的所作所为足以让任何人疯狂,何况是你们的丈夫呢?但你应该知道,男人往往更在意自己女人的现在和将来。”
七情沉默片刻,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
看着七情的难以启齿,我道:“有什么为难之处吗?”
七情迟疑不语,我道:“如果你反悔,我可以马上写休书,这样你就不算违誓,虽然没拜堂就写休书,有些奇怪,但事急可以从权!”
此时抽身,也不失为良策,一来紫涵那里可以交代,二来也卖了个人情,将来自有好处。
七情道:“夫君,我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我们姐妹修习的功法有些……有些不堪,若是七日不饮男子的精液,淫毒就要反噬自身,轻则功力减退,重则道基尽毁。”
我微微吃惊,这门功法竟跟淫药欲女醉有些相似,不过仔细想来,宋鹏能调制出欲女醉,乃是借鉴了六欲魔经,而六欲魔经又是出自七情、六欲这两位魔君的笔下,彼此有些关联,倒是毫不奇怪。
沉思了片刻,我道:“那也不用囚禁数百万男子啊,难道你们……要喝那么多?”
七情摇了摇头,道:“我们姐妹的女弟子有数十万之众,所以才会每七日抽取精液一次,供所有女徒修炼,而且我们立的那些淫刑,也是想报复所有无耻的男人!我们姐妹在幼年时遭逢大变,受尽凌辱,所以我们才用尽一切手段报复男人。”
我道:“冤有头,债有主,施暴者应受惩罚,但牵连无辜就说不过去了。”七情道:“既然夫君不喜欢,我们会改的。”
我看着七情,暗暗叹息,数百万人的性命,岂是一句话能补回的?况且,改变的理由,不是内疚,而是夫君不喜欢,她们根本没有把那些男人当成平等的生灵,就像对待家畜般,可以随意宰杀,但魔道修士皆是如此,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从七情的一言一行中,我能够察觉她内心的怨恨,她经历过什么遭遇?为何会如此痛恨男人,又为何会修炼如此淫邪的功法?
沉思片刻,我迟疑道:“有没有办法化解你们体内的淫毒?”七情苦笑道:“我们尝试过不少方法,但收效甚微。”拉住七情的手,沉声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没有无药可解的毒!”
七情颤声道:“真的有办法吗?”
我道:“既然我能找到凝练元神化身的方法,也一定可以化解你们体内的淫毒,但此事非一人能办,希望你能全力助我!”
七情眼神透着古怪,似感动,似诧异,过了片刻,才点了点头,道:“妾身必定全力相助夫君!”
我笑道:“别叫夫君了,听着别扭,还是叫老公亲切些。”七情迟疑片刻,才低声道:“老公……”
从战败的那一刻开始,七情魔君就说了很多,做了很多,显得温柔贤惠,六欲魔君虽然看似说的不多,做的不多,但是一言一行都恰到好处,将不甘演绎的淋漓尽致,在这个过程中,她们都没有显露丝毫的异常,但这一切未免太过顺利了!
虽然我不确定她们是不是在表演,但就算她们是假凤虚凰,我有办法把假的变成真的!
七情和六欲受制于誓言,已经不可能再公开的对抗我了,但内心未必真的臣服,不过,有了夫妻的名分,等于手握大义,我就可以做很多事了!
花言巧语可以打动女人,但想让女人不离不弃,死心塌地,却仍稍嫌不足,有些男子不擅言辞,却仍能令女人无怨无悔,原因就在于他们能默默地为女人着想,甚至是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英雄救美虽然老套,但绝对是情场良策!
能不能把事情做好,是能力问题,但愿不愿意做,是态度问题!
女人在意男人的能力,但也看重男人的态度,男人为了她的事竭尽全力了,她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毕竟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解决的干净漂亮的,有些事情本来就是一团糟,不论如何努力,都只是徒劳,但你帮她分担,会让她觉得可以依靠,时间久了,会慢慢地转变成依赖,到最后便离不开你了。
当然,情场如战场,变化无常,诡诈难测,对待不同的女人,要有不同的方式,譬如妲己和雨掌旗,她们未免太过主动了,那就不妨吊一吊她们的胃口,所谓得不到的是好的,这句话对于女人同样适用,但七情和六欲已经战败,并有了夫妻的名分,不仅不能刻薄对待她们,反而要大施恩惠了。
男女之情,贵在真诚,但一味药不能治百病,一颗诚心也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若稍稍用些权术计谋,往往收获奇效。
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化解七情和六欲体内的淫毒,只要此事办成,再加上三寸不烂之舌和三尺不软之屌,定可将这对姐妹收于胯下。
想要找出化解淫毒的方法,就一定要先了解七情所修的功法,以及她的日常起居、身体状况,通过望、闻、问、切,自然不难了解这一切。
七情毫无顾忌的将自身隐秘说出,我知道她已经开始信任我了,这是个不错的开始,何况她平日冷淡,但其实内心如火,比六欲要容易上手的多,先把七情收服了,六欲也就指日可待了。
她们修习的功法,跟六欲魔经同源同理,都是引发敌人情欲反噬的法门,这门功法进步极快,威力也大,但隐患也是不小,每次施法不仅仅是敌人欲动,连自身也无法幸免,实在是害人害己,长此以往,淫毒无法宣泄,只能靠外物压制了。
精液本是至阳之物,又跟情欲大有关联,所以能暂时压制淫毒,但这是将洪水堵住的笨办法,只治标,不治本,唯有将淫毒疏导宣泄,才是上策!
我曾传授青蝶等人《云淡风轻经》,助其化解情欲反噬,但那时诸女的功力浅薄,淫毒积蓄极少,隐患不深,可七情体内的淫毒却是根深蒂固,化解起来难了万倍。
和七情商议良久,一致认为应该先从功法入手,借佛道、神道对魔功的克制之力,从根源上斩断淫毒,令淫毒成为无源之水,再内服灵药,外施金针,将已经积蓄体内的淫毒徐徐化解拔除!
当年我炼化祝融之眼,又助如来成道,对神佛二道的无上妙法极为擅长,七情是魔道巨擘,对魔道法门体悟良多,此刻联手施为,相互印证,对她所修习的功法大力整顿,去芜存菁,最终将功法反噬降到最低,又选出数十种解毒息欲的天材地宝,配制内服外敷的灵药。
这一番功夫,足足花费了半年之久,在这期间,我和七情每月都要去见六欲数次,想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但六欲始终反应激烈,扬言这辈子没有姐姐,更没有老公,对于这种任性,我和七情只能相对苦笑了。
大字形躺在床上,享受着七情的小嘴舔弄,轻声道:“虽然你现在仍然需要精液来压抑淫毒,但服食精液的间隔却延长到一个月,说明咱们已经找对了方法了。”
七情吐出鸡巴,改以粉脸轻轻摩擦,呢喃道:“恩,金针拔毒也很管用,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彻底清除淫毒,至少要再过四五十年。”
扯过七情的玉手,轻吻一记,再一根一根的吮吸纤指,逗得七情轻声叹息,缓缓的道:“你妹妹还是每天和那些男宠厮混,我的头顶已经绿的发亮了,我准备休了她。”
七情娇躯微微一颤,道:“老公,她和男宠在一起胡闹,是故意气你的,其实她谨守誓言,没有越轨交合,最多喝点精液而已……”说到此处,七情也觉得无法交代了,毕竟背着老公跟奸夫调情,还喝奸夫的精液,就算没有交欢,也无疑是不守妇道的。
我道:“算了,你们毕生修习魔道功法,从不压抑情欲,若是让她马上就改变,也是强人所难,以后再想办法吧。”七情俯身献吻,说不尽的温柔缠绵,半晌才道:“老公,你真好,这段时间委屈你了,你放心,我妹妹迟早都会接受你的。”
轻拍七情的雪臀,示意她躺下,七情立刻躺平分腿,脸上仍是没有表情,但眼神透着急不可耐,她平时极为冷淡,但一到了床上,却极为疯狂,几乎像一条母狼,想把男人连皮带骨的吞进去。
七情的肌肤极为白嫩,此刻玉体横陈,更是无比诱人,手伸到七情胸前,握住一只丰乳,大力揉弄,七情轻轻哼了一声,道:“老公,快插进来吧,我想要你弄我。”
不理会这浪蹄子的求恳,另一只手伸到七情胯下,先抓住一缕阴毛轻扯,再用手指分开小阴唇,轻轻抠弄,七情的嫩穴早已湿润,此时更是淫水泛滥,俯身到她胯间,深深吸气,成熟雌性的淫靡气味直冲脑海,令人沉醉。
七情呻吟道:“老公,快点插进来,被你弄得难受死了!”握住鸡巴,将龟头抵到穴口,轻轻晃动,刺激着敏感的阴蒂,揶揄道:“平时不是很冷淡的吗?现在不装清高了?”
七情的娇躯不停扭动,似乎难以忍受这种挑逗,颤声道:“人家本来就是那样,不是装出来的……”她话未说完,阴蒂已被按住拨弄。
一边玩弄阴蒂,一边喝道:“还敢嘴硬?说!是不是平时装清高,一遇到男人就发浪?”七情道:“……那是以前……现在……真……真没有了……”
故意道:“这么说,你遇上野男人就浪,对自己老公却一本正经了?淫妇!其实你很喜欢同时被很多男人操吧?”
七情微微战栗:“老公……你又想……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无视七情吐血般的哀求,阴化身和阳化身从本尊体内钻出,趴到七情娇躯两侧,同时张嘴,含住两颗奶头大力吮吸,竭尽所能的施暴行淫。
七情咬着牙,竭力抵御快感,颤声道:“你每次都是三个一起上,不公平!有种跟老娘一对一!”阴阳化身头也不抬,继续抱着大奶子啃,本尊淡淡的道:“有本事你也修练化身啊,能赢就好,谁会在乎手段?”说着话,本尊的鸡巴慢慢捅入七情的嫩穴。
七情的玉体反挺成弓形,浪叫道:“爽……”本尊冷笑道:“骚货!现在喊爽,等一会你就喊不出来了!”鸡巴开始大力抽插,阴阳化身吐出奶头,伸手各握住一只乳房揉弄,同时拉住乳头不挺的扯。
七情呻吟道:“……老……老公……不行……奶头要断了……操我……再用力……”本尊道:“浪死你个小蹄子!手别闲着,套化身的鸡巴!光挨操,不干活,要你这淫妻何用?”
七情喘息道:“……老公……别生气……我也让你舒服……”说着话,两手一左一右的握住两根鸡巴套弄,玉颜媚态横生,动作淫浪不堪,令人血脉贲张!
七情的嫩穴紧窄无比,穴肉咬住鸡巴连吮带吸,夹得鸡巴奇爽无比,这倒也罢了,但这位娇妻的淫功独步天下,纤手撸弄鸡巴,产生的快感居然不逊色于嫩穴,实不知她玩弄过多少男人,才能练成如此深不可测的性技!
抽插数百下后,龟头微微发酥,七情立刻察觉,媚笑道:“……老公……射进来……插到我最深处射……”说着话,这位娇妻的双腿自动缠住本尊的腰部,玉手也放开化身的鸡巴,轻抚本尊背脊,令男人能在最惬意的情况下射精。
欣赏着这位娇妻的淫荡,感受着她的精绝性技,再也压抑不住情欲,鸡巴快速抽插数下,腰身猛地发力,把龟头捅到嫩穴深处,精华一泄如注……
双手轻拍本尊的背脊,让本尊静静的享受高潮后的余韵,阴化身竖起了大拇指,我道:“老婆,厉害啊!”七情笑道:“老公,你玩过不少女修士,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床上功夫天下无敌了?”
本尊并不起身,轻吻七情的脖子,我道:“天下无敌不敢说,但你老公我修成阴阳化身,三屌齐下,只怕也罕逢敌手了。”七情道:“可你射了,我还没高潮啊。”阳化身握住鸡巴,轻抽七情的脸,我道:“还有两根鸡巴没射呢,急什么?”
七情道:“老公,闺房是女人的天下,女人让你们男人乐,你们男人才有闺房之乐,如果我们女人真的想赢,你们男人必输无疑的!”
这可是赤裸裸的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忍不住道:“老婆,你真以为老公的三根鸡巴操不翻你吗?”
七情笑道:“老公,你的三屌齐下,无非就是同时插人家的嘴巴、淫穴和屁眼,以此赌斗,赢了也显不出我的能耐,你老婆我今天让你开开眼界,只用双手和舌头赢你!”我冷笑一声,道:“老婆,凭你口手并用的绝技,还有撸不射的鸡巴?你只用手和舌头,自己永远不会高潮,肯定是你赢啊,还比什么?”
七情道:“老公,你听我把话说完啊,我和你比的不是谁先高潮,而是赌你的本尊和阴阳化身会同时射精!”
闻言,我不禁一愣,这怎么可能呢?我如果让本尊压抑情欲,让化身肆意放纵,自然本尊不射,化身狂射,我岂不是赢定了?但看这位娇妻的神情,似乎也是志在必得,这倒是奇怪了!我一向谋定而动,此刻不愿贸然答应,当下微微迟疑。
七情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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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声,道:“老公,你要是不敢赌就算了,反正你我夫妻一体,谁赢谁输,没什么分别。”我道:“老婆,你不用激将,我就和你赌一次!”这位娇妻法力高强,淫功深湛,若是平手相斗,我或许没有把握,但此刻我占尽了便宜,绝无败落之理!
当下本尊和阴阳化身端坐床边,七情跪伏面前,伸出香舌和双手,同时玩弄三根鸡巴,本尊立刻死死压抑快感,阴阳化身却拼命放纵情欲,只要不是同时射精,就算赢了!
这位娇妻立刻察觉我的企图,开始对着本尊的鸡巴狂舔猛吮,却对化身的鸡巴轻撸慢捻,将三根鸡巴的快感维持在一个平衡上,但此事也在我意料之中,当下将本尊的情欲放开,开始压抑化身的快感,如此一来,本尊会马上射精,化身却仍能持久。
我毕竟低估了这位娇妻,在我变化情欲之时,她的口舌舔弄竟也相应变化,始终对压抑的鸡巴猛攻,对放纵的鸡巴佯攻,三具身躯的快感竟是不分伯仲,齐头并进!
我不禁大吃一惊,要是如此继续下去,则必输无疑了,当下每具身躯的欲念或放或收,各不相同,瞬息万变,竭力令七情找不到顺序理路,但七情的淫功登峰造极,香舌、玉手配合的天衣无缝,三根鸡巴的欲念不论如何变化,却始终脱不出她的掌控。
以我的推算能力,七情是不可能提前预知我三具身躯的情欲变化的,唯一的解释,是她能在瞬间洞悉三具身躯的情欲起伏,并在一心三用的情况下,随时做出调整!这是何等的性技?经验?天赋?大道?
三具身躯的快感就要同时达到顶点,却已无力改变这一切,失去常胜光环的感觉,宛如从云端摔下,我知道败局已定,再无奇迹了,而七情的追杀仍然在继续,直到我射出精液,山穷水尽才会停止……
三根鸡巴同时射精,浓浓的腥味喷到七情的脸上,她没有闪避,反而仰起脸承接着,三具身躯同时仰躺了下去,我道:“老婆,你赢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佩服!佩服!”
七情将三根鸡巴上的残精一一吮净,又将脸上的精液涂抹均匀,这才娇笑一声,道:“老公,献丑了!”我叹道:“可笑为夫一直是井底之蛙,今日才知世界广大!”
我若是同时操三个女子,最多能令三女都达到高潮,绝不可能令她们的快感保持平衡,同时泄身,毕竟人的体质有别,感受到的快感不可能完全一样,但我无法做到的,七情却轻易做到了!
这位娇妻的房中术已夺天地之造化,有神鬼不测之机,其功力之深、应变之速、心思之巧、经验之丰,实是罕见罕闻,当今世上,只怕无人能出其右!
听到我衷心称赞,七情甚是得意,故作老成道:“知耻而后勇!老公,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啊!”
我道:“贤妻,请你多加指点,不吝赐教了。”当下联床夜话,虚心求教房中术秘奥,而七情也倾囊以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得这位娇妻言传身教,我始知床笫间别有洞天,从此性技突飞猛进,一日千里……
清晨是一天当中最适宜拔毒的时候,停止淫戏,让七情服下灵药,开始替她施针拔毒,一个时辰后,七情沉沉睡去,我出了寝宫,想到地面仙境上散散步,毕竟长期身处地底,心里有些压抑。
出宫之后,竟是看到六欲站在不远处,似乎在等我一般,我慢慢走了过去,道:“早!”六欲斜睨了我一眼,冷冷的道:“你每天都跟我姐姐鬼混,难道忘了自己还有老婆吗?”
我轻叹一声:“紫涵的下落,你又不肯告诉我,我不在这呆着,能去哪?况且,你姐姐的病情刚有起色,我怎么能走得开呢?”六欲冷笑道:“男人永远喜新厌旧,诸多借口!”
耸了耸肩,无视六欲的不满,准备离去,六欲忽道:“跟我来!”
我道:“去哪?”六欲一言不发,转身离去,我叹了口气,只得跟了上去。
六欲在地宫里东转西拐,没过多久,来到了一间静室前,她推开门,走了进去,我立刻跟了进去,毕竟收服她的机会不多,我不愿浪费。
房间不大,远远无法跟七情的寝宫媲美,但里面也有一张床,六欲就坐在床边,见我进来,她冷冷的道:“你究竟对姐姐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我故作不解:“她变成什么样了?”六欲道:“你少装蒜!姐姐一直很痛恨男人,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她现在看你的眼神……哼!我警告你,最好马上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我道:“如果你姐姐说这话,我一定会马上离开,至于你,还是省省吧!”
六欲道:“你来多情海,不就是为了找你老婆的下落吗?我姐姐现在已经疯了,绝对不会让你去找你老婆的!但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你,只要你保证永远不回来!”
我淡笑一声,道:“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的,你姐姐现在对我言听计从,千依百顺,最多再过一个月,我一定可以从她嘴里问出紫涵的下落,而紫涵那边我也有办法搞定,她们一定会很乐意共事一夫的。”
六欲怒极,额头都露出青筋,喝道:“这就是男人!所有男人都该死!”我淡淡的道:“可你偏偏离不开男人!”六欲大怒,猛扑了过来,十指泛着耀眼的血芒,显然是将魔功催动到了极致!
上次交手,本尊和阴化身联手,就已完全压制住六欲,若非七情提前出关相救,她已一败涂地,但是此刻多了一个阳化身,她却孤立无援,自然很快就被制住,我道:“没有你姐姐帮你,你是打不过我的,别来招惹我了!”六欲一边挣扎,一边道:“你就只会欺负女人!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还敢四处沾花惹草!无耻!”
六欲的话像利剑一般,瞬间将我的心割得千疮百孔,我放开她,叹道:“你说得对!我是无耻!”霎时间,只觉得心灰意懒,也许我真的应该离去了。
六欲道:“你知不知道,你老婆身上发生过什么?”声音透着幸灾乐祸的恶毒,我不再开口,大步朝外走去,在心里暗暗的道:“我知道的!但我还是深爱紫涵!”六欲道:“如果你现在走了,你就永远都别想知道你老婆的下落了!我对姐姐太了解了,我有办法让她不告诉你的!”
我霍然回头,怒道:“你想怎么样?”六欲道:“我不想怎么样,只不过想让你看些有趣的东西而已!”忍着怒气,我道:“看什么?”
六欲不答,手掐法决,房中的墙壁缓缓地分开,露出一道小小的瀑布,六欲道:“这灵梦之泉,可以留下人的记忆,你老婆曾经在此处住过一段时间,所以能把她经历的一切都幻化出来!我看了很多次,很有意思呢!”
心中涌起杀意,淡淡的道:“你想死吗?”六欲退后两步,似有畏惧之意,但是仍强作镇定的道:“叶凌玄,我成为魔君之后,就再没有人敢像你一样羞辱我,我一定要让你也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只要你看完,我就把你老婆的下落告诉你!”
我盯着六欲,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会后悔的!”六欲微微变色,转过头去,不再看我,灵梦之泉泛起光芒,开始重现紫涵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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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出自吴承恩的《西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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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灵梦之泉内留有紫涵的记忆,将我拉回到那段不堪的岁月……
很久之前,九仙魔宫内,紫涵服下了欲女醉,跪伏于地,颤声哀求:“大宫主,求求你,给我吧……”我知道,淫欲就像是挥之不去的魔咒,压榨着她的身体。
宋鹏端坐椅上,冷冷的道:“又忍不住了吗?真是贪嗜性欲的母狗!”
紫涵抽泣道:“我是母狗……给我吧……”
看到这里,我心痛的窒息,那种感觉像是溺水,虽然拼命挣扎,但却无力阻止水呛进嘴里……
宋鹏道:“到床上去,自己分开腿!”紫涵丝毫不敢迟疑,无瑕的娇躯仰躺到床上,将双腿分开,静等宋鹏施虐,宋鹏却不紧不慢的道:“双手抓住足踝,自己举着腿,要是敢放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紫涵满脸屈辱,却不敢反抗,依言举起双腿,将自己的娇躯折叠起来,胯下的隐秘嫩穴暴露在宋鹏的眼前,宋鹏躺到紫涵身边,伸出手指,按住阴蒂,引得紫涵微微颤抖,随即开始大力揉搓,刺激的阴蒂充血挺立。
紫涵忍不住发出呻吟:“大宫主……好痒……痒煞了……难受……”
宋鹏淫笑道:“贱货,就是欠着我祸害你!”
紫涵不敢放下双腿,更不敢反抗,不停扭动娇躯,躲避宋鹏的指尖挑逗,哀求道:“大宫主……饶了我吧……受不得了……”
宋鹏捏住阴蒂,轻轻拉扯,道:“你是不是欠我祸害?”
紫涵无奈,只得道:“我欠大宫主祸害……饶了我吧……”
宋鹏道:“贱货,既然你欠祸害,我就成全你!我要玩你的淫穴,但你不准高潮,要是敢随便泄出来,就别想喝精液了!”说着话,手指捅入紫涵的嫩穴,大力抠挖,同时捏住阴蒂,不停地捻弄,刺激的紫涵浑身颤抖,大汗淋漓。
紫涵以头和雪臀支起身体,反挺成弓形,哭道:“受不得了……要泄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宋鹏手上毫不留情,飞快的拨弄着娇嫩的阴蒂,对紫涵的敏感要害猛攻,笑道:“你要是敢泄出来,我就把你封住法力,扔到妓院去!”
紫涵拼命的摇头,以抵御快感,抬起的玉足都隐隐有抽筋的迹象,喘息道:“……受不得了……泄出来了……要撒尿……”
宋鹏笑道:“淫妇!知道厉害了吧?”
紫涵的娇躯扭动不已,大汗淋漓,哭道:“知道了……饶了我……”
霍然之间,紫涵的娇躯变得僵直,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雪白的大屁股微微摇晃,双腿颤抖不已,平坦的小腹轻轻起伏,一股阴精从嫩穴里喷了出来……
看到这里,我难过的要死,六欲却笑道:“这个小魔头确实很会玩女人,把你老婆调教成百依百顺的母狗呢!”
我没有说话,心在慢慢地滴血,亲眼看到自己的挚爱受到如此凌辱,真的是任何男人无法承受之痛!
忽然之间,我觉得这情景有些似曾相识……感业寺!对!和武则天在一起的时候,我似乎也用同样的方式调教她,但那时我觉得极为快意,可类似的事情发生在紫涵身上,却让我心如刀绞!
高潮之后,紫涵软瘫在床上,无力的喘息着,宋鹏脱掉自己的衣服,盘膝坐在床上,命令道:“淫妇,过来舔鸡巴,舔硬了我就操你!”
紫涵娇躯微微一动,慢慢爬起来,趴到宋鹏的两腿间,伸出手握住已经开始变硬的鸡巴,轻轻套弄几下,跟着张开樱唇,含住宋鹏深紫色的龟头吮吸。
六欲恶毒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不是觉得你老婆是被强迫的?可你仔细看看,她在被男人调教的时候,其实是很主动地!她喜欢被男人作践!”
我怒喝道:“放屁!紫涵不是这样的女人!”
六欲道:“你了解女人吗?”
我闭上了嘴,不愿再跟她说话,六欲又道:“事实胜于雄辩,咱们接着看下去,你老婆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你有多无知!”
紫涵舔弄的非常仔细,香舌反复游走于肉棒的每一处,将鸡巴吮吸的青筋毕露,宋鹏仰起头,显然觉得奇爽无比,对于紫涵的口舌也是颇为满意,轻叹道:“紫涵,你真的越来越会吸了,不枉我每天辛苦调教。”
紫涵恍若未闻,埋首于宋鹏胯间,将宋鹏龟头上泌出的粘液吮掉,跟着又把鸡巴抬起,开始大力舔弄龟头的下缘,宋鹏轻呼一声,伸出手,握住紫涵的乳房揉捏,紫涵微微侧身,以方便宋鹏玩弄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彻底的沦陷在情欲中。
宋鹏轻笑道:“紫涵,我每天都把鸡巴给你舔,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呢?”说着话,伸手抬起紫涵的下巴,迫使紫涵仰视着他。
紫涵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液,缓缓地道:“谢谢大宫主。”
宋鹏仍不满意,握住乳房的手轻轻揉动,指尖按住紫涵的奶头,不轻不重的挑逗,淡淡的道:“淫妇,你谢我什么啊?”
紫涵眼中掠过一丝屈辱,低声道:“谢谢大宫主让淫妇舔鸡巴。”
看到这里,六欲轻蔑的一笑,不屑道:“真贱!”
听到这两个字,我不禁急怒攻心,眼前一阵发黑,再也忍耐不住,阴阳化身捉住她的双手,把六欲按在床上,本尊掐住六欲的脖子,咬牙道:“你再敢多说一句废话,我就杀了你!”
六欲没有丝毫恐慌,也不挣扎,轻声道:“杀了我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一切!”
我慢慢地放开手,跌坐在床上,我知道她是对的,已经发生的一切都无从改变……
六欲爬起来,两条玉臂同时环住本尊和阴化身的脖子,凑到阴化身耳边,轻声道:“你根本不了解女人!你以为宋鹏打造淫具,调配媚药,只是激发你老婆的性欲吗?”
我道:“若不是有这些淫刑折磨,紫涵绝对不会堕落至此。”
六欲道:“你只考虑了女人的身体,却忘了女人的心理!”
听到此处,我道:“什么意思?”
六欲道:“那些淫具媚药,固然可以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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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但最主要的作用,还是给你老婆一个放纵的借口!”
我微微皱眉,有些似懂非懂,六欲继续道:“女人的心和身是一体的,你老婆和宋鹏朝夕相对,时时肆意宣淫,真的对他没有感觉吗?你老婆的确很爱你,她的心始终无法对别的男人开放,但她的身体需要男人,淫具媚药,成了她放纵的最好理由!”
我沉默,不发一语,六欲道:“饮下欲女醉,受制于淫邪法宝,她不仅仅是无力抵抗,更是不愿抵抗!”我想说些什么来辩解,但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就在这时,灵梦之泉的画面又开始变化。
紫涵跪趴在床边,玉背光洁,雪臀丰盈,这本是我一生的珍爱,但站在她身后的,却是宋鹏,宋鹏握着鸡巴,将龟头顶在紫涵的穴口,调笑道:“淫妇,想不想大鸡巴插进去,帮你把高潮捅出来?”
紫涵把脸埋在了床单里面,哽咽道:“插进来吧!使劲插!把我的高潮捅出来!”
宋鹏轻骂一句:“浪蹄子!”跟着腰部用力,鸡巴尽根没入紫涵的嫩穴,因为动作过于剧烈,紫涵嫩穴内的淫水被挤了出来,四散飞溅,打湿了宋鹏的双腿和睾丸,受到如此猛烈的冲击,紫涵情不自禁的仰起头,发出一声嘹亮的呼喊,呼喊尚未散去,宋鹏已经开始大力冲杀,令紫涵的余音频频颤抖……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指节捏的“咯咯”作响,六欲忽然握住了本尊和阴化身的鸡巴,开始套弄,柔声道:“看着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交欢,你一定很痛苦吧?我来让你快乐吧!”我懒得说话,任由她胡作非为了。
喘息声将我的视线拉了回去,看着那对纵情交欢的男女,宋鹏站在紫涵的身后,屁股不停耸动,显然鸡巴正在快速抽插,紫涵趴在床边,无暇的娇躯布满细细的汗水,在灯光下发出淫靡的光芒,宋鹏的抽插逐渐加快,紫涵开始激烈的摇头,漆黑长发不停飞舞,跟雪白的肉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无比诱人。
宋鹏忙中偷闲,在紫涵雪臀上轻拍一记,令丰满的屁股抖出了一圈波纹,喝道:“淫妇,挨操还装死!爽的话就叫出来!”紫涵一直在咬牙忍耐,此时张开樱唇,轻声呻吟,宋鹏颇为不满,抽出鸡巴,紫涵立刻扭动娇躯,似乎难熬穴里的空虚。
宋鹏取出七情六欲鞭,在紫涵玉背上连抽数鞭,这法宝不伤肉体,但紫涵的欲火立刻升起,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颤声道:“大宫主,我不敢了……”
宋鹏骂道:“给脸不要脸的婊子,好好操你,你偏不干,非要我祸害你,是吧?”
紫涵把头埋在臂弯里,哽咽道:“再也不敢了,饶了淫妇吧。”
宋鹏道:“把屁股撅起来,自己用手扒开,把大屁股摇给老子看,老子就喜欢看你这母狗摇屁股!”
紫涵稍一迟疑,宋鹏又是连抽几鞭,紫涵再也无法压抑情欲,穴里立刻喷出一小股淫水,当下不敢反抗,乖乖的撅起屁股,同时用手扒住臀瓣,缓缓分开,将紧缩的屁眼和流水的嫩穴呈现在宋鹏面前,跟着轻轻摇晃丰满硕大的屁股,看上去淫靡无比!
宋鹏极为满意,道:“母狗,我操你的时候,还敢装死吗?”
紫涵颤声道:“不敢了!”
宋鹏道:“什么不敢了?说清楚!”
紫涵道:“大宫主操母狗的时候,母狗不敢装死了,母狗一定努力浪叫,全心全意伺候大宫主,饶了母狗这一回吧。”说着话,紫涵依然不敢停止摇晃着屁股,显得无比驯服。
宋鹏道:“真是贱婊子!非要我打骂作践,你才会听话!”将鸡巴重新插进紫涵的嫩穴,开始新一轮的抽插,紫涵立刻大声浪叫:“……插进来了……大宫主……操的……操的淫妇……好爽……操死我了……要尿出来了……使劲操……大宫主操翻我……母狗要尿了……”
宋鹏法力虽高,但谈吐粗俗不堪,在他的调教下,紫涵也是满口污言秽语。
看到这里,六欲凑到我耳边,轻声道:“明白了吗?其实你老婆淫荡无比,但她一直不肯承认,宋鹏的淫具媚药给了她放纵的理由!我告诉你,你老婆跟宋鹏单独相处时,是最淫荡的!如果是有别人在场,或者是和别人交欢,她会表现出反感、抵触,但在只有宋鹏的情况下,她是几乎不会反抗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六欲也不打算给我说话的机会,自顾自的道:“这说明了两点,第一,你老婆爱你,不愿让你受到侮辱和伤害,所以她才会抵触情欲,更抵触跟其他的男人欢爱,第二,她虽然不爱宋鹏,但是她的身体已经接纳了宋鹏。”
我的愤怒被堵在胸口,无言可辩,因为我知道六欲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紫涵不爱宋鹏,却对他产生身体上的依赖,但这不是紫涵的错!
扯过六欲,将她按在床边,从后位进入她的身体,开始大力抽插,六欲仰起头,道:“你很痛苦吧?你老婆和那个小魔头用的也是这个姿势!”
我低喝道:“我知道!”
鸡巴在六欲的嫩穴里驰骋,我却没有感到丝毫的快感,紫涵在大声的呻吟,六欲也发出高亢的浪叫,幻境和现实中的两个女人像在比赛一样,把自己的畅快用声音宣泄着……
不知过了多久,宋鹏趴到紫涵身上,鸡巴紧紧的插在紫涵两腿间,睾丸不停缩涨,开始射精,大量浓郁腥臭的精液通过鸡巴注射到紫涵的体内,紫涵没有反抗,趴在床上轻轻喘息,眼神迷离,承接着宋鹏的灌溉……
六欲也在喘息着,我的精液也留在她的身体深处了,她轻声道:“我开始爱上你了……”我眼前一黑,这句话其实无比的恶毒,她是在提醒我,她被我奸淫一次,就爱上我了,那紫涵被宋鹏奸淫千年……
我无力的躺在床上,六欲伏在我胯下,含着鸡巴轻轻舔弄,跟紫涵和宋鹏完全一样,在那幻境中,我的爱妻也跪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含着射精后半软的鸡巴舔弄,替刚刚征讨侵略自己的男人清理下身。
屈辱感涌上心头,我颓然道:“六欲魔君,你赢了!”六欲吐出鸡巴,开口道:“好戏才刚开始呢,老公,继续看下去,你应该多多了解你这位正房大老婆的淫荡程度!”
我淡淡的道:“老公二字,我可愧不敢当!你每天和那些男宠厮混,我可没有你这么放荡的老婆!”
六欲的娇躯缠了上来,媚笑道:“老公,你只顾着讨好姐姐,又不疼我,没人帮我驱除淫毒,我不喝精液,会法力尽失的,不过,我保证,我真的没有和他们交欢,老公别吃醋!”
我伸手推开她,道:“我才不吃醋呢,你想怎样就怎样,关我屁事!我马上写休书,你从此可以尽情的逍遥快活了。”
六欲猛扑到阴化身背后,死死咬住阴化身的脖子,阴化身连挣数下,都甩不开,本尊和阳化身上去连撕带拽,才把六欲扯了下来,阴化身捂着脖子,鲜血从指间流出,我怒喝道:“又发什么神经!”
六欲咬牙切齿的道:“孟紫涵是你老婆,七情是你老婆,我就不是你老婆?你对她们那么好,为何单单要休了我?”我怒道:“你淫邪放荡,不守妇道,七出犯尽,我乱淫教容不下你!”(注1)
六欲道:“孟紫涵就不淫邪放荡?她玩的男人至少也有几百上千个!我从小和七情一起长大,没人比我更清楚她的底细,她玩的男人比你见过的都多!你娶了这两个贤妻,头顶早已绿帽如山,无人能及了!”
我道:“是!你说的都对!可那是她们的过去!在人的一辈子中,总有荒唐岁月,所以我不怪她们!以为非处子则不洁耶?不知八珍具而厨者先尝,大厦成而匠人先坐,嫠也何害?”(注2)
六欲不岔道:“你能容纳她们,为何容不下我!”我怒道:“你事事处处跟我作对,岂有丝毫夫妻之情?”六欲道:“我就是喜欢和你作对!”我不耐道:“简直不可理喻!”
六欲不再说话,走到屋角,打开一个暗格,取出一盘玉枣,坐到床边,分开雪白的双腿,把玉枣一枚一枚的塞到嫩穴里,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觉得这位魔君一言一行都是诡异无比,极为古怪。
六欲看着我,娇媚一笑,道:“老公,我这是跟你那位正房大老婆学的!”我微微一愣,立刻转头去看幻境,宋鹏射精后沉沉睡去,紫涵体内的欲女醉已经化解了,却不去安歇,而是把一颗颗红枣塞到嫩穴里,跟六欲现在做的事情一模一样。
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却不敢也不愿再想下去,立刻道:“你在做什么?”
六欲嫣然一笑,道:“老公,你是问我,还是问你的正房大老婆?”
说着话,她左手的食中二指轻轻剥开自己淡红色的小阴唇,右手拈起一枚玉枣,顺着肉缝轻轻塞了进去,穴肉不停蠕动,将玉枣嘬到嫩穴深处。
我强忍怒气,冷冷的道:“当然是问你!”
六欲淡淡的道:“老公,我不喜欢你这么凶巴巴的样子,你还是对我温柔点好!”
我闭起了嘴,转头看着幻境中的紫涵,我知道一切很快会有答案。
六欲轻弹玉指,定住幻境,轻声道:“老公,你过来抱抱我,喊我两声‘亲老婆’、‘乖老婆’,我才让你看下去。”
我道:“你找死吗?”
六欲笑道:“老公,你想杀我的话,我不会还手,但我一定会毁掉灵梦之泉的,你就看不到你这位正房大老婆的表演了?”
沉默片刻,我走到六欲身边将她搂入怀中,低声道:“好老婆,亲老婆。”
六欲笑道:“老公,我爱你!待会儿请你吃枣子!”
我的声音微微发颤:“你是说……”六欲不答,再次一弹指,让画面演绎下去。
紫涵将红枣塞入嫩穴后,躺到宋鹏身边,慢慢闭上了眼睛,很快发出轻微的鼾声,显然这一天的调教凌辱令她极为疲惫了。
幻境微微一颤,立刻跳到次日清晨,紫涵一觉睡醒,看了看身边仍在酣睡的宋鹏,轻叹一声,趴到宋鹏胯下,伸手套弄宋鹏的鸡巴,低声道:“大宫主,该起床了!”宋鹏发出‘唔’的一声,便又睡了过去,紫涵微微皱眉,张开小口,将宋鹏的鸡巴含住,开始大力的吮吸。
紫涵吮吸的极为卖力,不时发出“啧啧”声,宋鹏的鸡巴很快挺立起来,青筋毕露,显得极为狰狞,紫涵察觉到宋鹏男根的变化,却舔弄的更加卖力,含住龟头,开始轻轻摇头,令龟头像摇元宵一般在嘴里晃动,跟着抬起肉棒,含住宋鹏的睾丸吮吸,香舌将睾丸压迫的四处乱窜。
如此激烈的口交,立刻刺激的让宋鹏清醒了过来,笑骂道:“真是守时的母狗!”紫涵一言不发,埋头于宋鹏胯下,继续吮吸鸡巴,似乎不把精液吸出来,就不会罢休一般。
宋鹏掐住紫涵的脖子,将紫涵提了起来,无瑕的娇躯慢慢上升,紫涵丰满的双乳渐渐凑到宋鹏的面前,宋鹏忽然张开嘴,含住紫涵的一粒乳头大力吮吸,紫涵不由自主的发出低沉叹息,女人的娇躯在男人的吮吸下开始发烫。
宋鹏的舌尖围着乳头画圈,刺激的紫涵低声呻吟,娇躯微微颤抖,宋鹏道:“淫妇,现在就想喝早上第一泡吗?”
紫涵喘息道:“淫妇想喝精液,求大宫主赏赐。”
宋鹏笑道:“老子憋了一晚上,这第一泡精液可是浓的很!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你!”
紫涵咽了口唾沫,道:“大宫主,淫妇想喝精液,求大宫主开恩。”
宋鹏道:“浪货,我让你准备的点心,你弄好了吗?”
紫涵急忙道:“大宫主,淫妇昨天晚上已经准备好了。”
宋鹏道:“好!淫妇如此听话,有赏!咱们互相喂给对方吃!”说着话,宋鹏躺到床上,紫涵将胯下嫩穴对准宋鹏的脸,慢慢胯坐了下去。
宋鹏的嘴抵住紫涵的穴口,开始大力吮吸,紫涵仰起脸,轻吟一声,脸上满是欲仙欲死之色,喘息声也透着欢愉,宋鹏轻拍紫涵的屁股,似在催促,紫涵立刻弯下腰,含住宋鹏的鸡巴吮吸。
宋鹏对着紫涵的嫩穴吸吮一阵,紫涵穴内的嫩肉微微扭曲,淫水裹着一颗红枣落到宋鹏口中,紫涵微微地低哼娇呼,声音酥媚入骨,显然被宋鹏吸得酸痒难当,但宋鹏吃了一颗淫水红枣,尝到甜头,立刻对准紫涵的嫩穴狂吸猛吮,紫涵的娇躯开始扭动,呻吟声也逐渐高亢,没过多久,又被宋鹏吸走一颗红枣。
宋鹏尽情的吸舔紫涵的嫩穴,当真是乐此不疲,食髓知味,紫涵腰身不停摆动,极力躲避着宋鹏的口舌奸淫,但她的胯间正对着宋鹏的脸,能躲避的空间本就不多,脖子又比腰灵活,紫涵的腰部拼命躲闪,但宋鹏只要微微歪头,就可尽享口舌之欲,所以紫涵始终无法摆脱宋鹏的口舌追击,在紫涵徒劳的挣扎时,宋鹏已经美美的吃上了。
紫涵也知道避无可避,当下含住宋鹏的鸡巴,拼命的吮吸,显然是想榨出宋鹏的精液,力保平局,但宋鹏的功力胜过紫涵不止一筹,又是调教紫涵多年,淫威在紫涵心中根深蒂固,这场争斗其实早已分出胜负。
紫涵吸了半天,累得小嘴酸麻,却是一滴精液都没喝到,宋鹏却从紫涵穴内掠夺压榨出了数十股淫水和十几颗红枣,宋鹏大占上风之后,停止吮吸,笑道:“浪蹄子,你输定了!”紫涵得此余暇,却不敢开口说话,以免浪费时间,仍是叼住宋鹏的鸡巴竭力吮吸。
宋鹏微微一笑,嘴巴又抵住紫涵的穴口,猛吸十余下,淫水裹着七八颗红枣被一连串的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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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刮过紫涵的嫩穴,紫涵再也抵受不住这剧烈的快感,仰起脖子,疯狂的摇头,宛如母狗般的嚎叫欢嘶,双手抓紧床单,小腿隐隐有抽筋的迹象,足趾不停地蜷曲、翘起,再蜷曲、再翘起,我知道,紫涵的高潮被宋鹏吸了出来!
紫涵的高潮仍在持续,宋鹏得势不饶人,将嘴巴堵在紫涵穴口,把那七八颗红枣和着淫水又喷回了紫涵穴里,相互撞击、盘旋飞舞的红枣快速挤开穴肉,直钻进紫涵的子宫深处……
这致命的一击打垮了紫涵,紫涵的玉背猛的挺直,僵硬的颤抖着,眼睛瞬间瞪的大大的,樱唇微微张开,一丝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流下,却叫不出声来,床单被紫涵的双手撕的稀烂……
看到这里,我已泪流满面,但是宋鹏的凌虐仍在继续,他喷吐之后,立刻猛吸,将紫涵体内的红枣再次吸出,红枣呼啸着挤开穴肉,仿佛在示威,穴肉根本无力阻止,任由红枣随意进出,往来驰骋,不过,紫涵终于叫了出来,叫声是那么的歇斯底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鹏咀嚼着红枣,显得极为惬意,紫涵瘫在床上,宛如被抽走了脊椎……
六欲轻声道:“她所承受的痛苦,你想尝试下吗?”我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
六欲伸出玉臂,将本尊缓缓勾倒在床上,随即分开腿,跨坐到本尊脸上,说道:“吸!把我屄里的玉枣吸出来!”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仿佛命令一般,我想反抗,却不用自主的把嘴凑到她的穴口,拼命地吮吸着,我可以击败她,但我没有这么做,透过阴化身的眼睛,我看到了自己的动作,透过阳化身的眼睛,我看到了六欲的惬意表情……
六欲喘息道:“老公,自己看自己舔屄有什么意思?让化身来舔我的脚!”
我没有反抗,阴阳化身捧起六欲莹白的小脚,轻轻舔弄秀美的脚趾,一根一根的吮吸着,舌尖伸进六欲的趾缝舔舐,六欲轻笑道:“老公,你弄得我好痒!不过,老公很厉害哦,可以同时舔我身上的三个地方!我爱死你了!”
这种被别人凌辱的感觉很难受,紫涵一直在承受这种痛苦吗?
我没有回答,只想尽情的发泄,因此拼命地吮吸着,六欲嫩穴里的玉枣混着淫水落入口中,牙齿咬破枣皮,味道很甜,六欲的淫水却有淡淡的酸涩,酸甜纠缠,有奇异的味道留在齿间,六欲低下头,轻声道:“老公,孟紫涵给你带来的只有羞辱,你忘了她吧,我和姐姐会好好伺候你的!咱们夫妻一体,定可啸傲天地!”
我微微地一愣,停止了自虐,抬起头看着六欲,沉声问道:“紫涵被谁带走了?”六欲沉默不语,她的脸上没有表情,但眼底全是怒气,我又问道:“她在哪?”
六欲淡淡的道:“叶凌玄,你要看完这一切,我才会告诉你,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我轻叹一声,转头去看灵梦之泉,宋鹏躺在床上,紫涵胯坐在他身上,纤细的腰身不停耸动,雪白的屁股一晃一晃的,紫涵娇躯起伏间,嫩穴吞吮着宋鹏的鸡巴,紫涵一脸的欲仙欲死,丰满的双乳抖出动人心魄的波纹,宋鹏极为得意,笑道:“紫涵,我的鸡巴好不好?”
紫涵一边耸动腰身,一边喘息呻吟,听到宋鹏问话,立刻道:“好!”宋鹏不耐道:“什么好?说清楚!是不是又想挨鞭子抽?”紫涵微微一颤,道:“大宫主的鸡巴好!”
宋鹏听得心满意足,抬起手,握住紫涵的双乳,大力的揉搓,紫涵的喘息声立刻变得急促,眼神也变得迷离,显然已经濒临高潮了。
宋鹏立刻开始耸日,鸡巴自下而上的发起猛烈地攻击,紫涵的主导权被瞬间夺走,娇躯开始不安的扭动,口中发出呻吟声,并逐渐变得高亢,宋鹏欣赏着紫涵的媚态,越发用力地挺腰,鸡巴宛如长矛般的洞穿着紫涵的嫩穴,紫涵很快发出哭腔:“……插到了……受不了了……尿了……要尿了……泄了哇……噢……好深……”
紫涵如同一只落入陷阱的母兽,发出绝望的嘶吼,而宋鹏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猎人,操控着锋利的长矛,对准无路可逃的母兽发起猛攻,母兽被动挨打,徒劳的挣扎着,猎人步步紧逼,不给母兽丝毫喘息的机会……
陡然之间,猎人胯下的长矛刺出了致命的一击,瞬间刺入母兽的要害,母兽仰起头,发出凄厉的嚎叫,身躯拼命的扭动、挣扎,却是那么的徒劳,很快,母兽无力的倒了下去,四肢仍在微微的抽搐,而猎人的长矛仍插在那伤口里,鲜血顺着伤口涌了出来,猎人伸出手,轻抚母兽的身体,像在检视毛皮的成色,而母兽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空洞而悲哀……
宋鹏看着被自己奸淫的精疲力竭的紫涵,轻声笑道:“紫涵,现在还不能睡觉,今天可是要犒赏阴厉他们三个呢!”
紫涵勉强抬起头,轻声哀求:“大宫主,别让他们碰我,好不好?”
宋鹏道:“已经答应他们了,怎么可以反悔?”紫涵还想再说什么,宋鹏已经取出孽欲锁,铐住紫涵的双手,牵着她走出了寝宫。
九仙魔宫大殿之上,紫涵穿着轻薄透明的纱衣,赤着雪白的双足,正自翩翩起舞,此刻紫涵跳的舞蹈颇为轻狂,只见丰乳乱颤,纤腰轻扭,雪臀摇摆,玉腿微分,当真是妙相纷呈,淫靡不堪,而宋鹏、阴厉、云翳、天鬼子四位宫主端坐椅上,目不转睛的欣赏着紫涵的舞艺。
紫涵的脸上带着放荡的笑容,时而发出两声腻人的呻吟,我隐隐看到紫涵眼里隐藏的悲哀,但宋鹏等人只是盯着紫涵的玉体猛瞧,四根鸡巴同时竖了起来,龟头或紫或黑,显得狰狞无比。
云翳道:“五妹的天魔乱舞越来越厉害了,看得我欲火上升!”阴厉冷冷的道:“是大哥调教的好!”
天鬼子也道:“大哥调教女人的本事一向高明,五妹能得到大哥日日夜夜的指点,也是不虚此生了!”
宋鹏微微一笑,故作谦虚的道:“雕虫小技而已!”
云翳急道:“大哥,我忍不住了,快让五妹过来,大家乐一乐吧。”宋鹏看了他一眼,笑道:“猴急!”云翳不住求恳,宋鹏道:“紫涵,过来!”紫涵停下舞步,慢慢走到四人身前,宋鹏道:“把衣服脱了。”
紫涵轻咬着下唇,缓缓把唯一的纱衣脱下,无瑕的娇躯呈现在四人面前,阴厉、云翳、天鬼子的呼吸立刻粗重了几分,宋鹏道:“咱们五兄妹今天要好好的乐一乐,紫涵,你可不能让大家扫兴!”紫涵尚未答话,云翳抢着道:“五妹,三哥的鸡巴涨得难受,快帮三哥舔舔。”
紫涵虽然万般不愿,但此时亦无可奈何,只得走了过去,跪伏到云翳胯间,含住怒挺的鸡巴吮吸,阴厉道:“老三,你怎么不按顺序来?眼里还有我这个二哥吗?”
天鬼子也道:“就是啊!上有哥哥,下有弟弟,怎么先轮到三哥你了?”
云翳毫不理会,低着头看紫涵吮吸肉棒,爽的摇头晃脑,宋鹏道:“别急,都有的玩!紫涵,还不快握住二哥、四哥的鸡巴套弄,再偷懒的话,我的鞭子可不留情了!”紫涵微微一惊,立刻握住阴厉和天鬼子的鸡巴套弄,同时伺候着面前的三个男人。
云翳道:“大哥的法宝忒厉害,五妹花朵般的人,你怎么下得去手?”
宋鹏冷哼一声,道:“整治淫妇,就不能手软,你越祸害她,她越听话,对不对,紫涵?”
紫涵含着鸡巴,含糊不清的道:“对!”引得四人同时哈哈大笑,紫涵脸上满是屈辱之色,却不敢停止口手的动作,依然卖力的伺候着三根鸡巴。
阴厉道:“大哥,你那欲女醉还有吗?给五妹吃点,先把浪劲儿勾出来,大家才玩的开心畅快。”
紫涵大急,吐出鸡巴,哀求道:“大宫主,二哥,饶了我这一遭吧,我保证好好伺候你们,让你们满意,别用欲女醉,我实在受不得……”刚说到这,紫涵的嘴又被云翳的鸡巴堵住,无法说下去了。
宋鹏喝道:“淫妇,还轮不到你做主!”取出一个玉瓶,倒了一些液体在手上,跟着把手伸到紫涵胯下,将液体全都抹到紫涵裆里,淫穴内外登时遍布欲女醉,紫涵丝毫不敢反抗,但泪水立刻流了出来,云翳道:“老五别哭,大家就是乐一乐,待会给你喝一些精液,就没事了。”
紫涵微微摇头,仍是不停的吮吸、套弄眼前的鸡巴,宋鹏道:“这淫妇已经被我抹上了欲女醉,可就不能再让她舔鸡巴了,她吸出精液之后,欲女醉就浪费了。”
阴厉和天鬼子点了点头,就要伸手推开紫涵,云翳也只得抽回鸡巴。
紫涵哭道:“我什么都答应你们,别折磨我了,快把精液射给我喝吧,好不好?”
宋鹏道:“一会药力发作,还由得你不答应?现在却是休想,我们兄弟就是要看你的浪劲儿!”
阴厉三人都道:“不错!五妹,大家今天要玩个痛快,现在可是不能射精给你。”紫涵彻底绝望,伏地抽泣,赤裸的娇躯不停地颤抖。
过不多时,欲女醉的效力逐渐发作,紫涵脸色微微泛红,更增娇颜,看的四人欲火大炙,紫涵焦急道:“不行了,好难受,快给我!”说着话,紫涵跪行几步,就要去抓宋鹏和云翳的鸡巴,二人起身闪避,让紫涵扑了个空,紫涵又要去找阴厉和天鬼子,二人也是嘻嘻哈哈的躲闪,令紫涵无从下手。
宋鹏道:“紫涵,你只要能碰到我们的身体,我们就让你吮吸鸡巴三十下,能不能吸出精液,就看你的本事了!”阴厉三人同时道:“妙极!”紫涵无奈,只得起身去追逐四人,但四人的法力皆不在紫涵之下,这大殿又空旷,紫涵一时间追不上四人,体内的欲火却是越烧越烈!
宋鹏又道:“咱们都脱光,让这淫妇看得到鸡巴,喝不到精液,馋死她!”阴厉三人哪有意见,立刻将衣服脱光,挺着鸡巴躲避紫涵的追逐。
这一幕甚是荒淫,四男一女脱得赤条条的相互扑戏,尤其是女子淫贱不堪的追逐男子,竭力求索精液,当真是罕见罕闻的丑事,但这幕淫戏的女主角偏偏是我的老婆!
六欲赤裸的娇躯贴了上来,轻声道:“老公,她如此淫贱,又法力低微,怎么配的上你?我的身子虽然也不干净,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以后定会谨守妇道,全心全意的伺候你,好不好?”
我盯着幻境中的淫戏,心酸无比,但我不能没有紫涵,当下咬牙道:“我爱她!这一点不会改变!你想当我的老婆,就只能做小的!”
六欲笑道:“你看你娶得这些老婆,个个都……哎!”我闭上了嘴,不想再废话。
六欲却定住幻境,笑道:“老公,你知道才高八斗的典故吗?”
我不耐道:“当然知道了!突然说这个,你有病啊?”
六欲丝毫不以为忤,笑道:“谢灵运说天下的才华如果分为十斗的话,曹子建足可独得八斗,他谢灵运得一斗,天下人共得一斗,对不对?”我看着她,冷冷的道:“你身为血狱的魔君,倒是对世俗了如指掌啊?”(注3)
以多情海的势力之大,六欲的男宠之多,她想打听什么消息,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何况才高八斗的典故在世俗几乎家喻户晓,没什么秘密可言,但她突然提起这个事,不知有何深意?
六欲一脸坏笑的道:“老公,你现在的三位老婆可都是不折不扣的淫妇呢,要是你哪天惹得我们不高兴了,你就惨了!这天下的绿帽子要是分为十顶,估计你自己就得戴九顶,天下人共戴一顶!”话音一落,她已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胸前丰乳抖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那双白嫩秀美的小脚轻摇晃荡,令人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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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七出,指的是古代的七出之条,如果妻子违犯其中任何一条,丈夫都有权利休妻,此处主角说七出犯尽,是故意夸大了六欲的罪过,六欲最多违反其中几项而已。写到此处,自己先汗一个,这个“几项而已”,实在是有些意味深长。
注2:清代才子袁枚的高论,这段话是说,不是处子之身,不代表不贞洁,菜做好了,厨师会先尝一尝,房屋盖好了,工匠会先坐进去,此言深获我心,女人经历坎坷,反而会更珍惜幸福。
注3:谢灵运,山水派诗人,曾言天下的才华分为十斗,曹子建独得八斗,自己得一斗,天下人共得一斗,显然对曹植推崇备至,这句话也是才高八斗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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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看着六欲娇笑不已,胸膛也随之起伏,一对奶子颤巍巍的,引得我的欲火上冲,鸡巴发烫,但这浪蹄子口无遮拦,公然拿我开涮,定要给她个教训,不然以后越发狂纵!
当下本尊抓住六欲的脚踝,将她拖倒在床上,阳化身按住她的双手,阴化身左右开弓,对准六欲的雪臀狂扇,手掌打在嫩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六欲双足乱踢,胡乱挣扎,但却是困兽之斗,反抗不得。
六欲大叫道:“你不能打我,我不喜欢被人欺负,我喜欢祸害男人……”对于这种不伦不类的求恳,我是充耳不闻,不予理会,该出手时就出手,只对着六欲的小屁股招呼,过不多时,六欲的雪臀上掌印密布,当真是大富大贵,红的发紫,看上去艳丽无匹!
挨了这一顿打,六欲累得气喘吁吁,眼中含泪,盈
作者:
sxyuezhen
时间:
2017-10-9 16:22
分卷阅读74
盈欲泣,这淫妇装的倒是蛮可怜,但是当年调教小乞丐之后,我早就不吃这一套了,当下瞪了六欲一眼,道:“不装你能死?”
六欲讪讪的抹去泪痕,撇着嘴道:“打老婆使这么大劲儿,你倒是真狠!”我道:“整治你这种淫妇,不狠不行!”
六欲冲上来连掐带拧,娇叱道:“我是淫妇,你就是淫棍!你做的那些儿破事,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你装什么正经?”三具身躯一起出手,把六欲按在床上,我骂道:“你少含血喷人!我做了什么破事?今天你要是说不出来,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六欲冷笑一声道:“我的亲老公啊,你法力虽高,又有神物在身,便自以为天下无敌了?你崛起的太快,根基浅薄,我想查你的底,还不是轻而易举?”我道:“废话少说!拣要紧的说!”
六欲道:“老公,我问你,在大宋境内,你曾经玩了个小丫头吧?”我微微一愣,道:“你怎么知道?”
六欲道:“那小丫头之前是个乞丐,我没说错吧?”我暗暗吃惊,这件事我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六欲竟然知道。
六欲道:“幽冥地府之中,有你的一个小姨子,每日猎鬼杀魂,你可别跟我说你和她是清白的!”我冷冷的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六欲翘起左足,伸到阴化身嘴边,我轻叹一声,开始吮吸六欲的脚趾,六欲笑道:“缘灭菩萨在返回灵山之前,曾隐居牟尼庵,据我所知,你也曾经出现在那里,对吧?”我道:“是又怎么样?”
六欲不答,轻声道:“前不久,有人暗中设局,引开了世俗四国的兵马,救妲己脱困,这个人也是你吧?老公,你一箭三雕,既坏雷掌旗的大事,又卖妲己一个人情,再趁机把徒儿嫁给了唐皇万岁,手段真是高明之极呢!妲己都和你有一腿,那位唐皇妃子也就不用多说了吧?”
六欲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那其他巨擎自然也是如此了,难道我被人暗中尾随而不自知?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当下沉默不语,想听六欲说清楚事情的经过,六欲却酸溜溜的道:“雨掌旗素来心高气傲,但你派人杀了她的属下,她却毫不在意,反而和你在长安街头并肩出游,真是郎情妾意呢!”
打从一开始,六欲就不断的激怒我,然后再讨好我,反复之间,令我心乱如麻,此刻再也忍耐不住,喝道:“你手眼通天,却也用不着如此卖弄!我学艺未精,被你们随意窥探,是我无能!”
六欲见我怒极,似乎吃了一惊,立刻道:“老公,别生气,其实你真正的秘密我们知道的不多,比如你修成化身之事,我们就不知道,才让你占了便宜。”
我闭上嘴,余怒未消,六欲缠了上来,轻声道:“你收容那小乞丐的事,曾有大宋儒修亲眼看见,那小乞丐之前久居大宋,查探她的出身并不为难,而你那个小姨子更是成天打着你的旗号行事,探哨自然也能轻易查出你和她的关系。”
我仔细回忆,大宋修士上门拜访时,确实见过小乞丐,我花名在外,就此传出些风言风语也不足为奇,而众巨擎虽然恨不得我死,却绝不会和我撕破脸,姜甜儿也知道这一点,自然狐假虎威,乘机大拣便宜了,如此看来,并不是有人暗中窥探,我悬着的心慢慢放下了。
六欲又道:“牟尼庵周围突然发生惊天动地的异象,却没有人能算出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派人去查探究竟,抓回了许多牟尼庵附近的乡民,通过搜魂秘术,发现他们曾得过你的恩惠,因此知道你曾经出现在那里,至于你救妲己脱困,各大势力基本上都知道,而唐皇妃子的事,是我猜的,放着美女不操,你就不是你了。”
我轻叹一声,当日我和如来离去之前,已知佛去庵空,那地方的风水便被破坏,定然瘟疫横行,便联手祈禳,化解戾气,盼望众乡民能逃过一劫,但他们气数已尽,逃过瘟疫,却终究逃不出魔掌,至于我和妲己并无苟且之事,那是无可辩解,越描越黑的,因此并不提起,而长安闹市之中,有不少人见到我和雨掌旗打情骂俏,这段风流公案,也是铁证如山,万万赖不掉的。
听了六欲这一番解释,我知道是自己行事不谨,以致被人察觉行踪,看来以往真是有些招摇狂妄了,先不说行踪泄露会让敌人有机可乘,单是这一桩桩奸情被紫涵知晓,她绝不会善罢甘休,今后定要收敛些,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紫涵被人淫辱强奸是无可奈何的事,但我和人通奸就无可辩解了,想了一想,我决定万一奸情败露,就说这些女巨擎强奸我,找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尽量把此事赖过去!
折腾了半天,我也有些累了,当下躺到床上,对六欲道:“我想看下去。”六欲想了一想,道:“老公,有些男人看自己的老婆被人强奸,会特别兴奋,你也是这样的吗?”我轻声道:“不是的。”六欲不再多说什么,她自然希望我看下去,躺到我怀里,轻弹玉指,灵梦之泉的画面再次变换起来。
作为丈夫,作为男人,我想尽可能多的了解紫涵的苦痛,但这话却不便对六欲明说。
九仙魔宫大殿之上,宋鹏、阴厉等人不住的挑逗紫涵,却不肯与紫涵交欢,引得紫涵情欲如火,浑身大汗淋漓,淫水不停地从肉缝里渗出,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流,溅满了地面。
见到紫涵发浪的窘态,四个男人都是哈哈大笑,阴厉和天鬼子故意走到了紫涵面前,自己握住鸡巴撸弄,笑道:“淫妇,老子的大鸡巴就在这里,你想不想舔?”紫涵早已欲火焚身,立刻嘶喊道:“淫妇想舔大鸡巴,让我舔吧!”说着话,朝两人跑去,阴厉和天鬼子却分头向左右逃开,令紫涵不知道追谁好。
云翳也走到紫涵面前,指着自己胯下两枚黝黑的睾丸,淫笑道:“五妹,三哥的卵子里,全是浓浓的精液,你想不想喝啊?”紫涵拼命点头,不顾一切的喊道:“三哥,射出来给我喝吧,求求你,我实在受不了了……”云翳略一犹豫,宋鹏喝道:“老三,回来!”云翳无奈,只得转身离去,紫涵数步追不上,不禁放声大哭起来。
四条青筋毕露的鸡巴在眼前乱晃,却得不到精液的慰藉,令紫涵的欲火越烧越旺,淫水不挺的淌出,涓涓成流,紫涵低头抽泣,伸手捂住阴户,但淫水仍然从指缝间渗出,哪里捂得住?
趁着紫涵低头的功夫,宋鹏取出七情六欲鞭,在紫涵的玉背上连抽数鞭,彻底引爆紫涵的情欲淫念,紫涵不由自主的发出母兽般的嘶吼……
紫涵再也承受不住情欲的煎熬,瘫倒在地,情不自禁的伸手到胯间,开始抚摸阴蒂,抠挖嫩穴,看到紫涵忘情的手淫,四个精赤着身体的男人哈哈大笑,慢慢走到紫涵身前,仔细欣赏着紫涵的浪态,紫涵却已经顾不得别人的目光了,她的理智已被摧垮,宛如母狗般的贪嗜着情欲欢愉。
但被四个男人的目光盯着,紫涵不禁满脸羞耻,似乎想停止手淫,但身体好像已经不听使唤,手指仍是快速的拨弄着自己的阴蒂,四个男人都发出嘲笑声:“淫妇,没男人的滋味不好过吧?”
“母狗,想不想要大鸡巴呢?”
“这么淫贱,其实你应该去做婊子!”
紫涵已经没有力气和他们玩语言游戏了,被男人肆意取笑,似乎刺激了她的情欲,紫涵很快达到了高潮,大股的阴精从肉缝里喷了出来,紫涵不由自主的发出浪叫,娇躯在男人的眼前颤抖不已,这凄惨的一幕令我几近崩溃,但这并非结束,我只能咬着牙看下去。
宋鹏看着气喘吁吁的紫涵,轻声道:“母狗,自己手淫舒服吗?但很可惜,高潮是无法化解欲女醉的。”紫涵微微一颤,勉强爬起来,抱住宋鹏的腿,哭泣道:“大宫主,饶了我吧,实在受不了了!”
宋鹏道:“我们想玩的尽兴些,你会乖乖配合吗?”紫涵立刻道:“会的,我会的,你们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我实在受不了了……”
宋鹏抓住紫涵的头发,把她拉到了一张八仙桌旁,宋鹏示意了一下,紫涵仰躺上桌面,宋鹏立刻取出孽欲锁,将紫涵的双手分别绑在两根桌子腿上,然后对云翳道:“老三,你的指上功夫最好,今天给咱们表演下,看看你能让这母狗尿几次!”
阴厉和天鬼子笑道:“咱们也来帮帮忙。”说着话,两人各抓住紫涵的一只足踝,将紫涵的双腿折到她头部两侧,然后死死的压住,如此一来,紫涵丝毫无法挣扎,腰部被迫向上弯曲,双腿大大的分开,阴户朝天,将女人的所有隐秘暴露在四个男人眼前。
宋鹏道:“老三,看你的了。”云翳微微一笑,伸出手指,轻轻按到紫涵的尾椎骨上,跟着缓缓向上滑动,掠过紧缩的菊花,紧闭的肉缝,最终停在紫涵的阴蒂上,这个动作虽小,但力道恰到好处,引得紫涵一阵颤抖,刚刚高潮后的嫩穴敏感异常,此刻不由自主的流出淫水。
云翳见到紫涵的反应,微微一笑,显得极为得意,跟着伸出双手,让十根手指在紫涵胯下跳跃,刺激着紫涵的娇躯,云翳的指功犀利异常,没弄几下,紫涵已经气喘吁吁了,身体虽然无法挣扎,但纤细的足趾情不自禁的扭动,显然是穴内酥麻,极为难忍。
阴厉和天鬼子见到云翳玩弄的快意,忍不住也伸出空余的手,去揪紫涵的奶头,肆意的蹂躏着紫涵的乳房,这一来,紫涵不禁雪上加霜,忍不住开始呻吟:“……阴蒂……阴蒂碰不得……会尿的……爽啊……奶头要……要断了……玩死我了……再掐阴蒂……掐……”
宋鹏微微一笑,双手运起法力,轻搔紫涵的脚心,一阵奇痒传来,紫涵不由自主的大笑出声:“……爽……哈哈……痒啊……痒死了……要疯了……尿出来了……奶头……痒啊……哈哈……脚心不行……我要死了……泄出……来……哈哈……”笑声中夹杂着呻吟浪叫,听起来疯疯癫癫的,却又别有一番荒淫感。
紫涵全身大部分的敏感区域,都被四个男人肆意的玩弄着,尤其是云翳,他对准紫涵不设防的阴户发起猛攻,打得紫涵节节败退,没过多久,紫涵就忍不住仰起头,娇躯急剧痉挛,屁眼上的肉褶不停的缩放,显然是即将高潮了,紫涵忍不住大叫道:“……泄了哇……我死了……杀了你们……我杀……痒死了……阴蒂……尿哇……出来了……”
高潮来临之际,紫涵反射性的想要合起双腿,但是却被阴厉和天鬼子拼命地压住,云翳趁机用拇指扣住食指,在紫涵充血的阴蒂上猛弹一下,这是致命的一击!
紫涵疯狂的摇着头,长发挥舞,发出了母狗般的嚎叫,哭喊道:“……受不了……泄了……别看我……泄出来……杀了你们……尿了哇……杀了你们……玩死我……尿了……别看我……杀了你们……”
一股晶莹的水柱从紫涵的肉缝里猛喷了出来,云翳急忙一闪身,紫涵的高潮竟喷出去三丈远近!
四个男人同时惊喜道:“奇观!千古奇观!”云翳笑道:“看我让她来一个‘连中三元’!”说着话,他的手指抠住紫涵的阴蒂,快速拨弄几下,这一来,紫涵尚未结束的高潮又起波澜,再次反挺娇躯,子宫不停地缩涨,肉缝内又飙射出一股淫水!
紫涵哭道:“……不行了……连着……连着高潮……难……难受死了……”宋鹏喝道:“淫妇,就是要让你难受!老三,尽管弄,我倒要看看这淫妇能泄出几次来!”紫涵刚要求饶,宋鹏已经俯下身,用嘴堵住紫涵的嘴,疯狂的吮吸着紫涵的香舌,双手也竭力搔弄紫涵的脚心,阴厉和天鬼子对望一眼,也俯下身咬住紫涵的乳房,啃噬娇嫩的乳头。
霎时间,紫涵只觉得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浑不知身在何处,但真正致命的那一击才刚刚开始!云翳慢慢伸出手,再次按住紫涵的阴蒂,紫涵本能的想要蜷缩、躲避,却是那么的徒劳……
宋鹏、阴厉、天鬼子同时对准紫涵数处要害发起猛攻,在这几路精兵的掩护下,云翳这支主力直捣黄龙,势如劈竹,紫涵被迫达到高潮,在极度的屈辱中,将淫水和阴精献了出去,但贪婪的敌人要的不是一次胜利,而是连续的胜利,因此继续催逼着,不接受紫涵的投降,像是要把紫涵体内,最后的一丝淫水榨干一般……
连续喷了五次后,紫涵彻底瘫倒了,连痉挛的力气也没有,四个男人哈哈大笑,显然让女人泄无可泄,令他们极为满足!
宋鹏把紫涵的身体翻过来,令她趴在桌子上,跟着用孽欲锁把紫涵的四肢固定在四条桌子腿上,虽然紫涵早已失去反抗的勇气,但束缚可以增加男人的征服欲!紫涵赤裸的娇躯被随意践踏着,却已无力反抗,雪白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嫩穴和屁眼屈辱的暴露在空气中,等着男人的羞辱……
宋鹏道:“紫涵,我们现在要轮流操你,好不好?”紫涵勉强睁开眼,有气无力的道:“好,求你们把精液射进来……”宋鹏笑道:“真是贱婊子!”说着话,宋鹏走到紫涵面前,将怒挺的鸡巴凑到紫涵嘴边,紫涵顾不得疲累,张开小嘴将龟头含了进去,慢慢吮吸着。
看到紫涵雪白的娇躯被绑成待宰的母畜形状,阴厉忍不住欲火大炙,挺着鸡巴,从后面进入紫涵的身体,开始大力的抽插,他的屁股耸动着,小腹不停的撞击紫涵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紫涵忍不住开始浪叫,但小嘴却被宋鹏的鸡巴堵住,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哀鸣。
紫涵雪白的大腿虽然被分开绑
分卷阅读75
住,但穴内嫩肉仍是蠕动不已,裹住阴厉的鸡巴不停吮吸,竭力榨取精液,阴厉只觉得鸡巴宛如浸泡在温泉里,舒爽无比,最奇之处,是紫涵淫穴深处,似有一张小嘴吮咂龟头,令男人飞上九霄云外,当下淫欲大炙,拼命地挺动鸡巴,操的紫涵浑身颤抖,穴肉痉挛,赤裸的娇躯汗出如浆,口中还要吮吸鸡巴,连浪叫也不自由。
操了数百下,阴厉渐渐的达到顶点,正要射到紫涵子宫里时,宋鹏道:“老二,先不要赏给她,等我来羞辱这淫妇一番,博兄弟们一笑!”说着话,宋鹏把鸡巴从紫涵嘴里抽出,喝道:“淫妇,爷们儿马上要把精液射进你屄里了,你是不是应该谢谢爷们儿?”
紫涵苦受欲女醉荼毒,又被作践了半天,早已欲火如焚,立刻道:“求爷们儿射进来,谢谢爷们儿把精液赏赐给淫妇。”四个男人见紫涵如此驯顺,都是哈哈大笑,宋鹏又道:“淫妇,爷们儿想射就射,想尿就尿,你不就成了爷们儿的尿壶马桶了吗?淫妇,你想做尿壶马桶吗?”
紫涵无奈,只得强忍羞耻,咬着牙道:“淫妇想做尿壶马桶!”
宋鹏道:“那你就求求爷们儿,或许就成全你了!”
紫涵道:“求求爷们儿,让淫妇做你们的尿壶马桶,快射进来吧,我受不了了……”
宋鹏喝道:“既然想做尿壶马桶,就应该知道尿壶马桶的作用,你今后打算怎么伺候爷们儿?自己说出来,说的越贱,爷们儿赏赐给你的精液就越多!大声说!”
紫涵在极度的羞辱下几乎崩溃,但此时如何恳求、怒骂,都是徒劳,只得吐血般的喊道:“淫妇成为尿壶马桶以后,每天帮爷们儿吮吸鸡巴,舔屁眼,爷们儿想怎么操淫妇,就怎么操淫妇,爷们儿想射精,淫妇就分开腿等着,爷们儿想撒尿,淫妇就张开嘴接着,行了吧?射进来吧!”
紫涵的一番淫言浪语,令四个男人血脉贲张,天鬼子又道:“淫妇就只舔鸡巴?爷们儿的卵子你舔不舔?”紫涵抽泣道:“爷们儿的卵子淫妇也舔,每天帮你们舔卵子,饶了我吧,受不了了……”
四个男人都已心满意足,阴厉再次开始抽插,为了让紫涵纵情浪叫,宋鹏也不再让紫涵舔鸡巴了,紫涵的小嘴没了制约,立刻开始大声地呻吟:“……操死淫妇了……爷们儿真会……真会操……射进来……把精液射到……到淫妇的子宫里……淫妇想要爷们的精液……”
阴厉在紫涵体内射精后,和宋鹏交换位置,让紫涵帮他清理射精后的鸡巴,而宋鹏开始享用紫涵的肉体,接下来是云翳和天鬼子,直到四个男人都在紫涵体内射精三次后,这场交欢才结束,但荒淫并未就此停止。
子宫被射满精液后,紫涵的小腹微微隆起,显然是四个男人灌注了太多的精液,欲女醉总算是化解了,而紫涵吸取了大量阳精,体力也逐渐恢复了,但屈辱感却挥之不去,而宋鹏也没有就此收手的打算,笑道:“今日玩的如此畅快,应该留些纪念。”
阴厉想了一想,道:“老三极擅丹青,就让他画些春宫,以记今日之乐,如何?”其余三人立刻连声叫好。
当下宋鹏、阴厉天、鬼子三人并肩站立,宋鹏双手托住紫涵的雪臀,阴厉和天鬼子各托着紫涵的一条玉腿,三人合力将紫涵抱于怀中,如此一来,紫涵被三个男人摆弄的双腿大开,乳脐尽露,显得淫贱无比,云翳迅速将这一幕画下。
宋鹏道:“紫涵,你自己扒开小穴,让我们的子孙流出来些,老三再画一张淫贱些的。”
紫涵无奈,只得伸出手指掰开两片小阴唇,精液立刻从穴内溢出,云翳急忙挥毫将此淫景录下,他的绘画功底倒也不错,将人物画得栩栩如生,男人脸上满是淫笑,得意之极,女的脸上含羞带臊,娇媚骚浪,对于紫涵的身体,云翳更是画的仔细,连阴毛都纤毫毕露,掰穴流浆之景,更是逼真万分,令人一观之下,欲火如焚。
宋鹏等人变着花样摆弄紫涵的身体,令紫涵做出种种不堪之形,或是跪伏于地,被几个男人足踏玉背,或倒立劈腿,被男人分裆抠穴,或男人站立,令紫涵跪地求欢,或男人端坐,令紫涵托乳喂奶……足足画了百余幅春宫之后,这场羞辱才算彻底落下帷幕!
所以要看完了这一切,是因为我知道,想把紫涵从淫欲中解救出来,就一定要了解她的过去,七情和紫涵修习的功法系出同源,但细微之处还是所区别的,紫涵体内并没有淫毒,但她却被情欲反噬,难以自拔,这是心病,自然也要心药来医。
亲眼看到紫涵的凄惨遭遇后,我已经出离于愤怒了,淡淡的道:“宋鹏的元神被我封在石镜里,本来想折磨他千年万年,但现在……是谁送他入轮回的?”
六欲轻声道:“老公,不是我做的,那种货色,我才瞧不上眼呢,他要是有肉身,或许还配被关进‘海纳百川’景观,可他只有一丝残魂……”她在竭力的解释着,但此刻我却没有心情听下去了。
我打断六欲的话:“我知道不是你,这恐怕是带走紫涵的人做的。”六欲想了想,才道:“绝对不是那个人!”我盯着六欲的脸,六欲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我知道她没有撒谎,但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元神进入轮回,就会失去前世的记忆,等于是被杀掉了,但让宋鹏魂飞魄散是轻而易举的事,何必这么费力?做这件事只有一个目的,让宋鹏在我的面前变得透明!轮回转世,等于斩断前世,消失的不只是记忆,还有因果,我没有宋鹏后世的生辰八字、姓名事迹,根本无从推算他的一切!
带着记忆入轮回虽然危险,但是并不是必死无疑,至少有三成的机会保住性命,而宋鹏生前被我炼化成法宝,衰到极点,此刻恐怕已经时来运转了!宋鹏跟我有极深的因果,所以有人想拿他来对付我,看来这天地间,想跟我过不去的人不少啊!
宋鹏之事,暂且抛在一边,这种跳梁小丑不足为虑,我真正关心的,还是紫涵,盯着六欲,我轻声道:“紫涵究竟是被谁带走的?”六欲柳眉微蹙:“我不会说的!”我道:“你让我看的,我已经看完了,难道你想反悔?”六欲咬着牙道:“我就是反悔了,行不行?”
不再废话,三具身体同时压住六欲的娇躯,一边捏搓她诱人的娇躯,一边挺着鸡巴前操屄、后爆菊,同时逼问道:“婊子,你说不说?”六欲一边挣扎,一边呻吟:“我就是不说……操死我……我也不说……”我道:“只要你说出紫涵的下落,我就把七星环的秘密告诉你,再传授你驱除淫毒的方法,而且从此夫妻一体,逍遥快活,怎么样?”
六欲犹豫了一下,道:“老公,那你找回你的大老婆后,会对我们一视同仁吗?”
我道:“手心手背都是肉,岂可厚此薄彼?”
六欲道:“好,老公,你别忘了今天的话,你那位大老婆是被……”她刚说到这里,房门忽然被猛地推开了,七情走了进来,冷冷的道:“不准说!”
此时我的三具身躯跟六欲纠缠在一起,本尊操屄,阳化身爆菊,阴化身捉住玉足舔吮,实在是淫靡无比,不堪入目,此刻和七情对视,我有种被老婆捉奸在床的感觉,但紫涵之事如鲠在喉,无可回避,当下放开六欲,去拉七情的手,七情退后一步,将手笼在袖中,虽然未露怒容,但不满之意显露无疑。
我道:“情儿,我早有妻室,此事你不是不知,你……为何如此?”七情摇头不语,过了半晌才道:“我不会让你去找她的!”我道:“我非去不可!”七情仍是神色淡漠,但指节已经握得发白。
我正色道:“我另结新欢,已深觉愧疚,若是再对结发之妻不闻不问,岂非丧尽天良,与禽兽无异?你真觉得如此男子,可以托付终身?”
七情道:“我不听你说这些,你要去找她,便等于是与我恩断义绝,这中间再没有第二条路好走!”
六欲大急:“姐姐,这又是何必呢?你明明爱他的……”
七情冷冷的道:“闭嘴!我不是你,我不会为了七星环,就把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分享!”六欲无言以答,缩在床上默不作声了,我轻叹一声,道:“情儿,你执意如此,我也无话可说,我现在就走,从此不再与你相见,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定会退避三舍。”
七情咬着牙,道:“她对你就那么重要?”我道:“是的。”七情颤声道:“好!你走!孟紫涵是被寒月神皇带走的,你可以去找她了!”
我取出一个药匣,递给七情,七情不接,我将药匣放到地上,道:“这九蕊兰和极乐草,是化解淫毒必备之物,你和欲儿一定要按时服食,等这些吃完,我会托人把新成熟的草药送来。”
七情不答,六欲欲言又止,我道:“七星环出世之期,就在四个月之后,你们提前去南海无尽仙岛布置一切,得宝的机会很大。”七情仍是不语,六欲暗暗传音道:“老公,现在姐姐的脾气上来了,她是不会听你说的,等她气消了,我劝劝她,定有团圆之日。”
我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六欲开口道:“寒月神皇的实力非同小可,心肠更是歹毒无比,连她老公烈阳神皇都死在她手上,现在她已经炼化了烈阳神皇的一部分功力,就算你修成阴阳化身,执掌四象鼎,也要多加小心!”
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寒月神皇竟然谋杀亲夫,难怪烈阳神皇陨落,天界却不闻不问,原来他是死于神族内斗!但夫妻相残乃是人伦惨变,寒月神皇如何下得去手?真是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当日我推算出杀烈阳神皇之人是一派阴气,原以为,是地府哪位王爷下的毒手,没想到却是烈阳神皇的枕边人行凶,那一派阴气映射的是女子而非鬼物,而紫涵落在这位毒妇手中,境遇可想而知,况且寒月神皇喜爱那假凤虚凰的磨镜之事,只怕紫涵已经苦受淫辱了。(注1)
之前六欲认定掳走紫涵的人,跟送宋鹏入轮回的人,不是同一个人,我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我已经清楚了,寒月神皇对女子情有独钟,却是对男子不屑一顾,她绝对不可能为了宋鹏费心费力,若是她想对付我,也没必要利用宋鹏,有紫涵在手,她已占了绝对的优势!
对于寒月神皇,我是仅闻其名而已,对她的法力神通不甚了解,但她潜入多情海掳人,七情和六欲却没有马上发难,显然是对她颇为忌惮,这足以说明这位神皇的手段,但我为了寻回紫涵,就算明知道寒月神皇极不好惹,也只能硬着头皮和她斗上一斗了!
见六欲殷切嘱咐,我心底微微感动,当下笑了笑,道:“放心吧,我敢闯多情海,也就敢闯广寒宫,那寒月神皇的法力再高,我也有保命的办法。”
六欲道:“老……叶道友,我知道你的手段,但寒月神皇身为神族巨擎,绝非一般的强者可比,而且大部分的神族极度排外,你孤身潜入天界,千万要多加小心,而且孟……尊夫人在寒月神皇手上,你切不可自乱阵脚,最好是不与寒月神皇碰面,暗中解救尊夫人,才是上策,若是此行不顺利,你就回来,咱们再从长计议。”
说着话,六欲小心翼翼的看了七情一眼,七情却恍若不觉,似乎默认了六欲的提议,又似无言的抗议,女人心,海底针,我也猜不透她的想法。
我道:“两位魔君大人不嫌我搅扰贵府,我已感盛情,岂可再厚颜求助?两位的好意,我心领了,多多保重,告辞了。”当下打个稽首,不再说话,大步朝外走去,七情的眼皮一跳,却终究没说什么。
我终于查到紫涵的下落了,而七情和六欲也已经知晓了七星环的出土时日,我们都得到了自己最初想要的那一切,但我却觉得有些失落,或许,她们也是如此吧!
离开多情海后,我忍不住回首再看一眼这血狱中的仙境,这段时间,我恍若做了一场春梦,此刻梦已经醒了,我也该离去了,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我能重拾旧梦吧……
摇了摇头,我停止多愁善感,启程前往天界广寒宫,在那里,我将寻回我此生的挚爱,然后完成对如来和武则天的承诺,就可以和紫涵携手归隐,逍遥快活了。
至于那些妖娆绝色的奇女子们,愿意跟我一起走,我自然欢迎,如果留恋尘世,我也不反对,在这无尽的杀戮中,我已经感到疲惫厌倦,只想安静的享受温柔之乐,让这天地间的血雨腥风,都化为陌路吧!
至少,那时我是这样想的……
想到紫涵的音容笑貌,我澎湃的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将遁光催动到了极致,昼夜不停地赶路,早一天到达广寒宫,就可以早一天见到紫涵!
一连飞遁数日,都是平安无事,显得有些无聊,但是我总觉得自己漏了些什么,似乎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究竟是什么呢?
就在我思索之时,前方忽然传来打斗声,虽然战斗之处与此地相隔万里,但天地间的元气已经开始剧烈的波动,显然对战的双方都是绝顶高手,正在争夺那一片天地的掌控权,我不禁好奇心起,遮蔽气息,慢慢飞了过去。
渐行渐近,我终于接近那杀声震天的战场,而眼前的一幕令我大吃一惊,天庭八位掌旗使竟然全数到场,正在围攻洪荒五位妖王,仗着数量上的优势,八位掌旗使已经大占上风,打得五位妖王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洪荒一方的形势已经岌岌可危了,但洪荒妖王竟然苦战不退,拼命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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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一处山谷,四周的山川河岳都已支离破碎,唯有那山谷被众妖王护住,所以完好无损,在一片废墟中显得极为醒目!
看到这情形,我不禁心中一凌,难道妲己在那山谷里养伤?
急忙推算天机,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妲己为了化解体内的灵脉反噬,隐身伏龙谷调养真元,为了防止仇家寻上门来,她事先遮蔽了天机,但雷掌旗也是精于算计,终于在妲己出关前夕,查出了她的藏身之处,立刻联合七位掌旗使来围剿妲己,而洪荒众妖王也马上出面拦截,这一场恶斗自然是无可避免了!
我冷眼旁观,瘟掌旗周身环绕着深紫色的毒雾,跟乾掌旗一起夹攻一只玉麒麟,瘟掌旗的毒雾不知如何祭炼的,竟能腐蚀空间,令天地都布满疮痍,当真是白云流脓,山川漆黑,那玉麒麟知道毒雾的厉害,不敢沾上一丝半缕,操控着数十股水柱,在逼开毒雾的同时,将两位掌旗使也挡在外围。
但是水柱冲开毒雾的瞬间,便会被剧毒腐蚀掉,那玉麒麟只能再凝聚新的水柱,而如此一来,法力消耗极快,那玉麒麟势必被两位掌旗使拖垮。
风掌旗、雨掌旗合攻三头镇海蛟,风刃、雨幕配合无间,那三头镇海蛟虽然长着三个脑袋,但也不济事,被两位掌旗使打得遍体鳞伤,虽说妖族修士的肉身强横无比,伤口并不深,且随伤随愈,也能勉强支持得住,可这条老蛟的败局已定,再无悬念了。
星掌旗运使着二十八口星宿剑,独斗九翎鸾王,打得难解难分,显然他俩的法力不分伯仲,平分秋色,远处灵明石猴力拼火掌旗和坤掌旗,以一敌二,竟似不落下风,这混世四猴之首,当真是名不虚传!
当年混世四猴统领妖猿一族,声势浩大异常,远超妖族其他分支,但盛极必然中衰,大禹治水之时,赤尻马猴带领水猿一族阻挠大势,一番恶斗之后,赤尻马猴和大禹双双毙命,后来世俗内斗,洪荒相助大殷,天庭、灵山相助大周,苍猿一族的通臂猿猴又被雷掌旗等巨擎暗算陨落,猕猴一族的六耳猕猴急于报仇,苦修一门奇绝神通,但他心中悲愤难抑,竟然走火入魔,从此不知所踪,混世四猴就只有灵明石猴还在支撑大局,但也难以挽回猿猴一族的没落,时至今日,猿猴一族仅能苟延残喘而已。
看着天庭和洪荒的巨擎拼斗,我不禁感慨万千,虽然他们彼此有矛盾,但再跟外族相争之时,却能一致对外,哪像世俗人族,敌人打上门来,求和的媚外,反抗的不屈,敌人退兵后,自家人更是狗撕猫咬,没有一日消停,这人族没死尽死绝,倒也是一桩奇事!
我出身人族,修成仙道,既不买世俗的账,也对天庭不假辞色,就是因为我厌恶这些大势力的陈规陋习,天庭自以为是天地正统,整日都牛逼哄哄,自吹自擂,不论大事小事、有关无关,他天庭都要插上一脚,嚣张跋扈,肆意妄为,而世俗只会窝里反,狗咬狗,表面和和气气,内里尔虞我诈,一肚子男盗女娼,无耻之极,我更反感至极,所以自立青冥宫,后来又创立了乱淫教。
我乱淫教率性而为,嬉笑怒骂,不含虚妄,乃是真小人,与天庭、世俗的伪君子行径背道而驰,但这天地间往往是伪君子占便宜,真小人受人唾弃,所以我乱淫教并不兴旺,但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绝不与伪君子为伍!
雷霆之声忽然大作,天边云端有两道身影在对攻,我定睛去看,一名十二三岁的童子,提着两条雷霆锏,正在跟六目犼王交手。
这童子面目清秀,唇红齿白,身披着一件小小的八卦道袍,显得极为天真可爱,但他出手却凌厉之极,万道雷电自双锏上射出,从四面八方狂轰掩杀,打得六目犼王节节败退,六目犼王拼命反击,虎吼连连,空自愤怒异常,却是于事无补,丝毫止不住颓势!
看到这童子,我不禁恨满胸膛,但此时不是报仇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尽量拖延时间,决不能让天庭巨擎骚扰到妲己疗伤,当下显出身形,对那童子和六目犼王喊道:“雷掌旗,六目犼王,自家人怎么打起自家人来了?快住手,贫道给你们做个合事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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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磨镜,古代对于女子同性恋的说法,类似于男子的断袖、龙阳。
最近工作忙,更新很受影响,估计再过几天,就会恢复正常了,狼友们别着急,另外,谁有水临枫大大的《雪舞江山》无删节全本啊,我找到的全是和谐后的,内容都不全,敏感字都空着,读起来很费力,要是有精校版,请告诉小弟,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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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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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之前还是先解答一些问题,有狼友问紫涵在多情海被玩弄的情节为何没写,这里说明下,不是没写,是没有,因为七情和六欲只玩男人,不玩女人,抓紫涵的目的是要挟男主角,所以只是囚禁紫涵,利用灵梦之泉查她的记忆,也只是为了寻找男主角的破绽,不是有窥淫癖,但计划不如变化快,紫涵被寒月神皇掳走了,七情和六欲也跟男主角产生了暧昧,七情和六欲的计划就搁浅了。
有狼友提出来,男主角算漏了一些东西,是不是雷掌旗是小孩的事,这里说明下,不是的,男主角算漏了的东西,其实是……呵呵,大家自己看,文中会有交代!
有狼友问血狱和圣境势力的构成,怎么说呢,血狱是由魔道修士为主导的,但并不是没有其他的修士,例如多情海就囚禁着许多其他种族的修士,但这些修士在血狱没有什么地位,也不能参与任何决策,所以只能成为附庸、玩物而已,只有魔道修士才能真正立足于血狱,世俗、天庭等势力也是完全一样的。
而圣境是最特殊的一个势力,没有固定的种族为主导,是由七大种族的叛逃修士建立起来的,内部鱼龙混杂,自相倾轧,论整体实力,在八大势力里名列前茅,但因为内斗太激烈,所以成了垫底的,叛逃修士连养育自己的种族都背叛,自然也不会忠心圣境了,在以往的章节中,圣境跟男主角没有什么交集,倒不是他们不贪图神物,实在是互相扯后腿,心有余力不足,我描写这个势力,只是表达个人的一种看法,无论拥有多少人才,只要不齐心,是成不了大事的。
领袖的价值,不在于能打,不在于善谋,而在于凝聚力,令能者各司其职,领袖也!圣境能人极多,却没有凝聚力,我的评价是:一盘散沙,被灭是迟早的事。
雷掌旗的外貌是小孩,这个设定是一种叛逆心理,因为在以往的小说中,这类BOSS无论面目狰狞或者慈眉善目,基本上都是大人和老头,此处特意设定小孩的外貌,让大家换换口味,也幸亏这是修真小说,外貌是可以随意改变的,例如,男主角的外貌是二十七八岁,其实他已经三千多岁了,妲己、雨掌旗、如来、七情、六欲的真实年龄,其实……万岁,万岁,万万岁,大家知道这个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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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敌人交手的时候,我非常喜欢打闷棍、搞偷袭,所谓成本小、见效快,那些年,我一直用它!但眼前的十几位巨擎都在拼命厮杀,各自紧守门户,这闷棍是没机会打的,只能出声劝解,尽量给妲己争取时间。
以我今时今日的声名、地位,这合事佬大可做的,但这些巨擎打得兴发,心无旁骛,竟然都不理会,令我面上无光,当下忍不住心头火起,祭出四象鼎,喝道:“贫道好好和你们说话,竟然当成耳边风,那就别怪贫道不客气了!”
混沌至宝威力无边,众巨擎都是微微变色,三头镇海蛟喊道:“叶道友,不是我们不住手,是他们不住手,你可别打错了人!”
我刚要说话,雷掌旗喝道:“叶凌玄,今天没你的事,给我滚得远远地!大家不用管他,先把洪荒妖王打退,只要将妲己逼出来,大事就成了!”
我怒道:“雷掌旗,你好大的口气,今日就跟你见个高低!”
一催四象鼎,佯攻雷掌旗,雷掌旗只得弃了六目犼王,转身对敌,我却不与他硬碰,轻笑一声,斜攻风掌旗和瘟掌旗,将两人逼退数十丈,高手相争,胜负仅相差一线,六目犼王、三头镇海蛟和玉麒麟压力骤减,不约而同的深吸了一口气,缓过劲儿来。
如此一来,洪荒众妖王自然都明白了我是友非敌,都是精神大振。
雷掌旗怒极,喝道:“叶凌玄,你……”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冷冷的道:“喊什么喊?你老子我在这!”这雷掌旗精于算计,从来只有占便宜,哪吃过亏?但一直占便宜的人,人缘往往不好,所以见到他吃瘪,不仅众妖王一起大笑,连天庭众位掌旗使都是暗暗快意,但今日之事,关涉到天庭的利益,他们在大义上还是要相助雷掌旗的。
雷掌旗怒极反笑:“叶凌玄,等我办完大事,定要把你抽髓炼魂!”我道:“瞎子咬牙空发狠,有个屁用?有种单打独斗,你敢吗?”
天庭占了人数优势,我就算和众妖王联手,也是力有不逮的,若是稍有个疏忽,就护不住妲己了,但既然知晓了敌人的优势,自然就要想办法避开锋芒,我提出跟雷掌旗单打独斗,就是避重就轻之策,一对一的交手,绝非一时三刻间能分胜负,妲己用不了多久就能化解反噬之力,那时拍拍屁股走人,他雷掌旗还横个屁?
雷掌旗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关键,怒喝道:“你是狗一般的人,也配和我单打独斗?大家别理这无赖,大事要紧!”众位掌旗使相视一眼,就要一齐出手,众妖王也凝神待敌。
眼见得争端再起,势必不利于妲己闭关静修,我急忙道:“雷掌旗,不敢单打独斗,你还猖狂什么?叫别人帮你对敌,你自己捡便宜,岂有这等好事?妲己是跟你势不两立,与其他掌旗使因果不深,为了你的私人恩怨,你竟然挑起天庭和洪荒的冲突,你是天庭的千古罪人,不配当掌旗使!”
我敢叫阵,雷掌旗却不敢应阵,这跟实力无关,就是抓住时机,欺负他雷掌旗拖不起,之前他设鸿门宴辱我,我反抗不得,今天我当面挑战,冷嘲热讽,他也反抗不得,这就叫形势比人强!所谓仗势欺人,便是如此了。
雷掌旗见其余的七位掌旗使犹豫不决,似乎被我的言语打动,也不禁微微着急,立刻道:“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天庭的兴旺,绝非假公济私,此心天日可鉴!至于我配不配当掌旗使,你更没资格评论!”
我笑道:“你是不是怕我动用四象鼎啊?你放心,我只凭本身实力胜你,不会依仗混沌至宝的!”雷掌旗怒道:“跟天庭的得失相比,我个人的荣辱不算什么,我不接受你的挑战!”
雷掌旗拖不起,所以千方百计的避免单打独斗,但是我知道,只要我做一件事,他就再没有退缩的余地!雷掌旗想忍辱负重,我绝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当下仰天长笑,良久不绝,雷掌旗、火掌旗和风掌旗同时道:“叶凌玄,你笑什么?”
我道:“我笑天庭掌旗使良莠不齐,既有英雄好汉,又有缩头乌龟!”
雷掌旗道:“叶凌玄,你不用激将,我不会上当的!”
我毫不理会,对着众位掌旗使道:“请教各位,是不是所有的仙道修士,都有资格成为掌旗使?”众位掌旗使面面相觑,过了片刻,瘟掌旗才道:“天庭内部的所有仙修,确实都有资格挑战掌旗使,但叶道友是散仙,这不行的,另外,加入圣境等势力的仙修,也不可以挑战掌旗使之位。”
我道:“那贫道若是加入天庭,是不是就有资格了?”火掌旗道:“你乱淫教是大唐的国教,你应该是隶属于世俗吧?”我正色道:“乱淫教的确是大唐的国教,但这是招揽子弟,传承大道所必需的,贫道算不上加入世俗,各位掌旗使都有弟子门人在世俗传教授道,难道各位都隶属于世俗?”
雷掌旗道:“巧言舌辩,无耻奸诈!”我道:“藏头露尾才无耻,利用别人才奸诈!贫道愿意加入天庭,将这奸诈无耻的老小子扯下掌旗使宝座,贫道身怀元始经,成为雷部掌旗使后,一定相助各位掌旗使得到混沌至宝,令我天庭正统更加名正言顺!”
我许的重诺虽然悦耳,但只是屁话,他们不是不知道,但天庭众巨擎对雷掌旗也有不满,巴不得我和雷掌旗两败俱伤,既可夺雷部大权,又有机会谋取元始经、四象鼎,所以他们一定会让我加入天庭。
而我要的就是一个资格,可以挑战掌旗使之位的资格!
七位掌旗使对望一眼,相互传音片刻,星掌旗朗声道:“我们同意叶凌玄加入天庭,你本来有资格挑战任何一位掌旗使,但今日情况特殊,你只能挑战雷部掌旗使之位,你同意吗?”
我立刻道:“贫道同意!”这番话说出来,雷掌旗登时变了脸色,但却没有说什么,因为说什么也没用了!
雷掌旗无法再退避,而此战无论胜败,我都赢了,因为他已经没时间去加害妲己了!
雷掌旗咬着牙道:“叶凌玄,当年我一念之仁,没有将你扼杀,放任你成长起来,实是我生平最大的败笔,但你也不要得意,你的结局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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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废话少说!今日我不仅想分胜负,还想一决生死,咱们就以元神起誓,败者自散魂魄,如何?”此言一出,天庭、洪荒十几位巨擎尽皆失色,雷掌旗也是大吃一惊,额头青筋突突而跳,显然心底震颤,难以平静。
雷掌旗还有气数,我是杀不了他的,就算我强行斩杀他,自己也势必陨落,这是违背天意的事,彼此精于推算,都知道其中的厉害,但雷掌旗明知道妲己气数未尽,还是带人来围杀她,这也是违背天意的,我们精于推算,却不等于事事依从天命,雷掌旗非杀妲己不可,我也非杀雷掌旗不可,因为有些仇恨,是不共戴天的!
人的一生当中,有做不成的事,也有抗拒不了的事,但有些事,明知道不可能成功,还是会竭尽全力的去做,有些事,明知道阻止不了,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去阻拦,所以有一句话,叫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雷掌旗双目瞪得血红,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好!败者自散魂魄,我们一起发誓……”说到此处,他身形一幻,直冲妲己隐匿的山谷而去,竟然不顾颜面的使诈,想抢先击杀妲己!
雷掌旗将遁光催动到极致,快如闪电,瞬息千里,妲己闭关无法分心,势必被他杀害,我来不及追上去,猛掷四象鼎,攻击雷掌旗的后心要害,想将他截下来,但雷掌旗不惜自毁道行来提升速度,四象鼎竟然追不上他,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高亢的狐啼响彻云霄,妲己的倩影冲天而起,显然已经化解了反噬之力,顺利出关。
眼见良机已逝,雷掌旗怒不可遏,返身以雷霆双锏硬磕四象鼎,“砰”的一声巨响,四象鼎被击飞,雷掌旗也被震退百丈,我急忙收回四象鼎,笑道:“雷掌旗好法力,但不要脸的本事更是天下无双,贫道自问不及阁下卑鄙无耻,但却想领教阁下的高招。”
妲己微微一笑,道:“妾身偶尔闭关一下,竟然惊动了如此多的道友,真是受宠若惊呢,但俗话说和气生财,两位道友有话好好说,还是别打打杀杀的。”同时暗暗传音道:“雷掌旗的实力非同小可,你和他单打独斗并不上算,我已经顺利出关,咱们暂忍一时,从长计议才是上策。”
雷掌旗冷哼一声,道:“叶凌玄,你短短数千年就臻至天人合一境,是不是觉得自己天纵英才?你得到元始经、四象鼎,一定觉得自己运气极好?许多女子对你一见钟情,千依百顺,你也觉得很逍遥快活吧?其实你的一切际遇,都是上天安排的,但我告诉你,你不是天之骄子,而是上天的一颗棋子!”
我几次三番坏了雷掌旗的大事,本以为他会愤然出手,没想到他却说出这番话来,看他的神情,似乎不是在说谎,而我也有一种感觉,我应该身负着某种使命,神物让我四处寻找,显然不会是无缘无故的,而且我一生中总是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最近艳遇更是奇多,许多原本桀骜不驯的女子轻易倾心于我,这未免太顺利了吧?
难道雷掌旗知道些什么?
没等我开口询问,雷掌旗又道:“在你崛起之前,我就知道你可能会对我不利,但我却没有抹杀你,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无意当中看到了你的结局,那才是真正的悲哀!你不用怀疑我的话,你没有前生,也没有来世,迟早会被废弃掉!”
话一说完,雷掌旗架起遁光,头也不回的离去了,众位掌旗使和妖王面面相觑,盯着我上下打量,显得极为好奇,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秘密,他们能看出什么?
我知道要说两句场面话了,当下打了个稽首,笑道:“各位法力高强,贫道甚是佩服,如今痛快的切磋了一番,想必都已经尽兴了,不如大家就此分别,如何?”众位巨擎虽然都不是一般的修士,但此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雨掌旗暗暗传音道:“你巴巴的跑来救妲己,为了她和雷掌旗拼命,你还说你和她没关系?”我急忙传音道:“我和她只是朋友而已。”
雨掌旗传音道:“你去死吧!当我是傻子吗!”
“我要是骗你,我就是小狗!”
“请不要侮辱狗!”
“……”
我传音解释,费尽口舌,雨掌旗却毫不理会,驾遁光扬长而去,其他掌旗使见到妲己平安出关,雷掌旗、雨掌旗先后离去,知道无机可乘了,也各自散去不提。
洪荒众妖王相互传音片刻,也是各自离去,九翎鸾王、三头镇海蛟还过来打个招呼,其余妖王都是一言不发就走,妲己给我一个无奈的眼神,我轻笑一声,示意无妨,这些妖王桀骜不驯,特立独行,哪里理会礼数?
等众人消失在视线内,妲己笑道:“没想到你为了我,居然冒死跟雷掌旗拼命,算你还有点良心!但你以后最好谋定而动,切不可如此冒险!”
对于妲己的话,我只能苦笑,推算之道威力无穷,但也有极大的弊端,因为在蒙蔽敌人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的蒙蔽自己人,譬如我修成化身之事,雷掌旗不知道,妲己也不知道,我本可出其不意的暗算雷掌旗,却被妲己阻止了,她自以为我敌不过雷掌旗,出面阻止决斗,其实是坏了我的事。
之前妲己蒙蔽天机,令雷掌旗无法算出她的下落,也是连我也一起蒙蔽了,但雷掌旗时时刻刻盯着妲己,我却不会有事没事就推算这骚狐狸的动静,若非我碰巧路过,今日之事就难说了!
世间之事便是如此,有利就有弊,往往是成也推算,败也推算,不过靠化身暗算雷掌旗的事,也是我一厢情愿,他身为天庭掌旗使,自然也有隐藏的手段,既然妲己平安无事,雷掌旗已然败了一阵,我们也怕他狗急跳墙,因此不敢过分逼紧。
定下神来,我开始推算自身,果然没有前世,这并非被人用法力遮蔽的那种空白,而是一片虚无,我以前从没想过去推算自己的前世,毕竟前世的因果跟现世是没有关系的,胡乱推算,反而可能横生枝节,但现在看来,我自身真的有问题……
妲己看我掐指推算,淡淡的道:“你在意他的话?”我道:“或许吧。”妲己轻笑一声,道:“善泳者溺于水!他就是想让你失去冷静!”我道:“但我确实没有前世。”
妲己撇了我一眼,道:“天地间无奇不有,没有前世也不算什么,何况你算不出前世,就代表没有吗?我们都没见过盘古,也算不出他的前生后世,难道他不存在?再说了,前世的一切,真的重要吗?我们修真者应该把握现在,而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无言以答,但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虽然我和妲己刚认识没多少时间,但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多年好友一般,其实她和我都知道,我身上确实有隐秘,但此时此刻也无从查起,只能把此事暂且放在一旁了。
我岔开话题:“反噬之力已经化解了?”妲己道:“嗯,是化解了,但最后收功这一日被他们不停骚扰,元气还没完全恢复。”
我道:“还要多久才能恢复?”妲己道:“快则两日,慢则五日,应该就可以恢复了。”我道:“我替你护法,你赶快调理元气吧。”妲己轻笑一声:“对我这么好啊?是不是偷偷喜欢我?喜欢我就说出来吧,别不好意思!”
我翻起了白眼,这疯婆子还是这么自恋,当下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想太多了!”妲己不以为意,自顾自的开始打坐,脸上兀自带着微笑,显然心情极好。
数日之后,妲己彻底恢复到巅峰,我见大事已了,便想启程赶往天界,忽然想起一事,便道:“上次离开大唐之后,我总觉着漏了些事儿,但一直想不起来是什么,你替我想想看。”
妲己聪明绝顶,或许能为我释疑解惑,她上下打量我一眼,问道:“那事情很重要吗?”我皱眉道:“好像不是很重要。”妲己想了想,道:“听说你养了一头六耳毛驴当坐骑,那毛驴呢?”
闻言,我恍然大悟,当初记挂着紫涵的事,走得匆忙,竟是把六耳落在大唐了!
妲己推算片刻,伸出纤指在虚空一划,一片景物浮现了出来,妲己道:“这是卧牛山,你那坐骑落草为寇了!”我抬眼一看,不禁气了个半死!
六耳占山为王也就罢了,但那卧牛山方圆不过十数里,他竟立了三道寨门,还盖起了聚义堂、分金殿,当真是驴粪蛋子表面光,打肿脸充胖子,当年那两匹母马也被他找来做了压寨夫人,盗骊为左夫人,赤兔为右夫人,下面招纳了百十只马妖,清一色全是雌儿,宛如三宫六院一般,拱卫着六耳黑驴。
这六耳眼界也高,寻常母马入不了他的眼,招聚的全是千里良驹,啸霜、追电、的卢、乌骓、黄骠、绝影、呼雷豹、山后雪、爪黄飞电、九烈疾火、蹄血玉狮子、万里云烟罩……
六耳入教虽晚,但已得了不少真传,加上六耳黑驴也算异兽,我又给了他两件法宝,因此法力差些的修士奈何不了他,法力强些的修士都知道我是他主人,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谁和他一般见识?那卧牛山也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因此无人寻他的晦气,在百十里方圆内啸聚山林,横行无忌,倒也逍遥自在!
那些母马得了六耳的指点,有化为人形的,有人头马身的,有马首人躯的,有背生双翼的,有头生独角的,当真是有教无类!虽说马是用来骑的,但是六耳“骑”得方式自然大有不同,聚集了这许多母马,这畜生倒会享受!
妲己忽然缠了上来,玉臂勾肩搭背,笑的花枝乱颤,道:“你的坐骑当真是与众不同!”
妲己说笑时,高耸的酥胸顶在我身上,缕缕幽香也朝鼻子里猛钻,弄得我心烦意乱,不耐道:“爱美之心,人……驴皆有之,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妲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是说你坐骑好色的事儿,你看他写的那两幅对联……”
我抬眼去看,只见第一道寨门上果然有副对联,上联是:不爱名马非英雄,下联是:一生多情负良驹,横批是:爱无止境,我差点吐出血来,他娘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再往后看,聚义堂门口也有一副对联,上联是:路遥知马力,下联是:日久见驴心,横批是:任重道远,苍天啊,我乱淫教,竟然有如此蠢驴,真是家门不幸,丢人现眼啊,想我一世英名,今日因这畜生毁于一旦了……
妲己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咬牙道:“好笑吗?”
妲己道:“不好笑吗?”我翻起白眼,不再理这疯婆子,她兀自笑个不停,如银铃般的悦耳,我忽然觉得能博佳人一笑,这蠢驴未必一无是处。
妲己勾住我脖颈的玉臂忽然用力收紧,惊喜道:“你快看聚义堂里的那副壁画!”这语气宛如小孩子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一般,我斜眼瞅了一下,立刻张大了嘴,有些难以置信。
那幅壁画宽四丈九尺,高八尺,画的是万马奔腾,每一匹都画得栩栩如生,或人立,或跳跃,或奔行,或嘶鸣,远者不见其简,近者不见其繁,万马攒动,显得气势浑雄,极为浩大,但达官显贵家中常有如此画作,算不得稀罕,可聚义堂里这幅万马奔腾却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因为上面多了一头毛驴!
那驴生有六耳,通体乌黑,四蹄踏雪,膘肥体壮,极为健硕,立在云端,宛如天神一般,接受万马朝拜……
妲己笑道:“我只听过万佛朝宗、万山朝岳、万兽朝麟、万鸟朝凤,今天是开了眼界了,见识到万马朝驴,果然是啥人玩啥鸟,啥屄玩啥屌,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坐骑!”
妲己的笑声忽然转急,玉手指着聚义堂一侧的祠堂,笑的说不出话,我顺着她的纤指看去,不禁差点昏倒!
那祠堂里供着我的塑像和排位,塑像是纯铜铸就,与我本人一般大小,栩栩如生,排位上写着:混沌无极乱淫教主叶天尊圣位,这畜生倒是不忘本!但是一般人祭祀,都是用猪牛羊三牲并米面馒头、瓜果梨桃,使盘子分别盛好,以示恭敬,但这畜生竟然拿驴马吃的草料给我上贡,也不用盘子盛,就用饮驴喂马的食槽装着……
妲己笑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欲,施于人,驴马喜欢吃草料,就上贡给你草料,你将来去享祭的时候,将就将就吧,入乡随俗嘛……你这头坐骑估计已经大名鼎鼎了。”
觊觎神物的巨擎极多,他们派出的探哨简直是无孔不入,自然也有人把主意打到我坐骑的身上,虽然没人来为难六耳,可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他的这些荒唐行径,只怕早传遍了八大势力,我势必因此而被那帮家伙取笑,一想起来就忍不住上火!
妲己却笑得前仰后合,不停的调侃,我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道:“差不多就行了,我脖子快被你勒断了!”
妲己娇笑一声,突然咬住我耳垂,轻声道:“你又帮了我一次,现在你想不想要?”我道:“不想!”妲己怒道:“为什么?”
我嘴上说:“没有为什么!”心底暗道:“现在操了你,让你报了恩,以后就没的操了,吊着你,以后操你的机会多了去了!”
妲己刚要说话,远处忽然传来一声狐啼,妲己微微皱眉,没过多久,两条皮毛光鲜的小狐奔到面前,对着妲己不住啼叫,过了片刻,妲己挥挥手,那两条小狐朝来路跑去,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妲己正色说道:“西北天山突发天地异象,玄光笼罩数百里,有重宝出土之象,我怀疑是一件混沌至宝,你有元始经,能算出准确的消息吗?”我取出元始经,推算片刻,迟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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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九宫琴!”
妲己眼神一亮,道:“我马上调集部众,咱们乘机收了此宝!”
我摇了摇头,道:“不妥!九宫琴虽是在天山出土无疑,但时间却在四个月之后,那时七星环也将出土!”
妲己想了想,道:“七星环是在南海吗?”我点了点头,妲己道:“两件神物南辕北辙,你的意思是?”
我道:“七星环出土的消息由来已久,光打雷不下雨,周天群修对它的关注已经变淡了,而天山初显异象,势必受到各方的重视!”
妲己推算片刻,面色微变:“天山那边的戾气好重!”我道:“不错,南海虽然也有血光之灾,但远远比不得天山,那里至少要陨落十位巨擎,至于普通修士……哼哼!”
妲己道:“那咱们就南下去取七星环!”
我点了点头,道:“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再联手推算下。”妲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推演一日之后,南下之事的许多细节逐渐明朗,但此行最关键的问题,七星环花落谁家,却推算不出,而且卦象极为古怪,似乎令有隐情,不止南海,就连天山也是如此,各方巨擎想将九宫琴收入囊中,恐怕没那么容易啊!
我停止推演,对妲己道:“事关混沌至宝,天机尚不明朗,多算也是无益,你先去召集狐族强者,我另有要事要前往天界,等时日一到,咱们在南海碧澜岛汇合。”四个月的时间,我应该可以救出紫涵了。
妲己刚要开口,天边忽然飞来一朵莲花,显然是飞剑传书之类的法宝,妲己伸手一招,那莲花却绕开她的手掌,飞到我面前,我伸掌接过,对妲己道:“是我的。”妲己嘟起嘴,不耐道:“有什么了不起的?”
上古时期,飞剑传书一类的法宝极易为外人收取,难保秘密不泄,但域外仙魔入侵天地的时候,周天群修从他们那里学到了不少诡异秘术,彻底改良了飞剑传书,别人传书给我,妲己是收不去的,就算,她事先在飞剑必经之路上布置阵法,强行截留飞剑,书信也会自行毁去,不会泄露出任何秘密的。
域外仙魔的奇术诡异绝伦,周天群修学到的只是皮毛而已,当年域外仙魔利用一种古怪的阵法,可以快速转移大量强者,令周天群修陷入苦战,当时祝融、共工、女娲等大能并没有陨落,三清道祖、阿弥陀佛等大能也尚未消失,强强联手,总算稳住了战局,经历十数次惨烈大战之后,终于将域外仙魔斩尽杀绝,但那些奇术也就此湮没了。
那莲花寻到正主之后,绽放出一行小字:“天山异象,疑为神物出土,早作准备,相机夺宝!”落款是:知名不具。
我看信之时,妲己本应回避,但是她却故意把脑袋凑了过来,丝毫不注意礼节,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由着她偷看了,妲己看完,斜眼瞧我,懒洋洋的道:“混沌至宝出世,是多么大的机缘啊?别人知道这事后,都是藏着掖着的,现在居然有人主动告诉你?莫非传信人是个白痴?”
我淡淡的道:“第一个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似乎就是你吧?难道你也是白痴?”妲己无言以对,瞪着美眸,恨恨不语,她第一次被我呛得说不出话来,真是难得啊!
就在此时,天边又冉冉飞来一把小小的雨伞,伞面绘的是江南烟雨,甚是精致,我随手收了,里面也是一句话:“撒谎精,天山将有神物出土,要是想分一杯羹,就马上来见我!”落款居然也是:知名不具。
妲己“哼”了一声,道:“你的红颜知己倒是不少!一个个的跑来巴结你!这是谁的书信啊?还叫你撒谎精,打情骂俏,也不嫌肉麻!”
我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两次为你出头,人家都以为我和你有一腿,我说我没碰你,人家就叫我撒谎精,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妲己剐了我一眼,道:“你还有清白?我呸!你要是怕人家说你,大不了以后别和我在一起!省得你那些姐姐妹妹吃醋!”
我刚要说话,天边又飞来一个花篮,在我身边轻轻飘舞,并无离去之意,妲己眯起了眼睛,显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我硬着头皮取过花篮,里面也是一句话:“天界一行若有结果,请来故地一聚,天山有重宝出土,盼君主持大局。”后面却没有落款。
我看着花篮,微微迟疑,这是用湘妃竹编制的,在传说之中,娥皇、女英是孪生姐妹,一同嫁给了舜帝,两女共事一夫,恩爱无极,舜帝死后,两女日夜哭泣,泪洒竹上,就成了泪痕斑斑的湘妃竹,七情以此物传信,自然不是咒我死,而是……想效仿娥皇女英,要跟紫涵、六欲共事一夫?
我心中一阵狂喜,知道七情心高气傲,有些事不愿率先低头,但在细微之处已暗表心意,我若是不解风情,岂不成了呆子?她既然说不出口,就由我这厚脸皮的来挑明,只要我微微服软,何愁夫妻不睦?
若是同时和紫涵、七情、六欲共枕寻欢,将这三位娇妻剥的白羊儿似的,随意亵玩,尽情抽插,岂非人间至乐?想到妙处,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妲己淡淡的道:“看把你乐的!这是哪位佳人让你故地重游,主持大局啊?”
我心头一跳,赶紧装出苦瓜脸:“朋友,朋友而已。”妲己冷笑不语,显然并不相信,但这种事越描越黑,没法解释的。
取出了三柄传信飞剑,写上十六个字:“天山凶险至宝难得南海碧澜七星易取。”落款处画上一片树叶,随手一抛,三柄飞剑隐入云霄,这法术瞬息千里,如来、雨掌旗、七情、六欲很快就可以收到书信了。
之前雨掌旗赌气离去,此刻借着神物来搭话,我自然不会让她下不了台,就此和好,也省了麻烦,至于如来、七情、六欲跟我的关系更是密切,共同进退也是理所当然的。
妲己道:“七星环只有一件,你叫这么多人来,怎么分啊?”我道:“加上你我才五六个人而已,天山那边可是足足聚集了上百位巨擎好不好?何况南海一行,另有玄机,只凭你我之力,恐怕不易得宝。”
据我的估计,七星环应该由七情和六欲夺得,但天意究竟如何,还不好说,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宝物落在红颜知己手里总比落在敌人手里强。
过不多时,灵山、天庭、血狱的回书就来了,都问什么时候去取宝,一一回复了,众女又拿蠢驴六耳之事取笑,大肆调侃,我只回了三个字:“你大爷!”
妲己忍无可忍,不悦道:“你有完没完了?传一两封就行了,还传起来没完了?”我轻笑道:“吃醋了?”妲己道:“我就是吃醋了!怎么样?行不行?可以不可以?”
我摇头苦笑:“没影的事儿,有什么好吃醋的?你长得这么漂亮,我都不起邪念,又怎么会对她们动心思?”妲己想了想,道:“那倒也是!姑奶奶勾引你这么久,你都没反应,她们就更别提了!”
这疯婆子的自恋算是没救了,我也懒得理会,开口道:“我先去天界了,四个月后碧澜岛见。”
我刚一转身,妲己忽然发出凄厉的惨叫,我急忙回头,却见妲己瘫倒在地,四肢不停的抽搐,我大吃一惊,却找不到敌人藏身何处,急忙去搀妲己,想先离开此地,就在我伸出手时,妲己突然跃起,玉指微颤,急速点来,我胸口一麻,身体立刻僵直,知道中了她的暗算。
妲己冷冷的道:“你碰了七情和六欲,对吧?”
我全身僵硬,哪里说得出话?但她翻脸比翻书还快,一会笑,一会怒,气质变幻无定,性格诡异多诈,令人不寒而栗!
妲己缓缓走到我身边,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柄锋利的妖刀,淡淡的道:“你还想骗我,可惜啊,我才是骗人的祖宗!我说过,你碰了她们,我就要剁了你的鸡巴,你还记得吗?我向来言出如山,绝无反悔的!”
我说不出话来,但冷汗已经流了下来,这疯婆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落在她手里,怎一个惨字了得!
妲己解开我的道袍,将鸡巴扯了出来,要在平时,有大美人做这等香艳事,鸡巴早已一柱擎天了,但我瞅见那妖刀上的寒芒,哪里硬的起来?直恨不得缩阳才好!有心开口求饶,但又口麻舌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妲己举刀,对着鸡巴比了比,似是在寻找下刀的地方,我心脏扑通扑通的猛跳,恐惧感油然而生,所谓死亡不可怕,等死才可怕,屠刀将砍未砍,才是真正恐怖的!
妲己斜了我一眼,道:“我说的话,你还敢不听吗?”我听她如此说,似乎有了转机,微微松了口气,想要求饶,却无法表示,急的眼珠子乱转,妲己轻笑一声,道:“放心,剁下来之后,我替你包扎!”
闻言,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胯下一凉,妖刀过处,鸡巴已经齐根而断,妲己取出一个装满美酒的玉壶,将断掉的鸡巴放了进去,自言自语道:“鹿鞭、虎鞭都尝过了,现在用人鞭泡酒试试!”
妲己解开禁制,我大吼道:“别闹了!还给我!老子靠它吃饭呢!”妲己无所谓的道:“你吃点灵药,自己再长一根吧!到了姑奶奶手里的东西,还没有交还这一说呢!”
我怒道:“操!新的鸡巴要一个月才能长成,老子不当太监,一天也不行,何况一个月!”对于修真之人来说,只要元气充足,新肉是可以随时长出来的,但原来的那根鸡巴经历多年苦练,非同小可,新长出来的鸡巴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能达到那种境界,岂不是现钟不打,去打铸钟?
妲己掩嘴轻笑:“我不管!这是你欠我的!活该!”我忍不住破口大骂,妲己毫不理会,举起玉壶对着月光观看,轻吟道:“寒雨连江夜遇狐,平明送客郎君哭。天界亲友如相问,一根鸡巴在玉壶。”(注1)
自古天子尚避醉汉,这疯疯癫癫的九尾狐王就更不能惹了,当下一言不发,架起遁光离去,妲己在身后喊道:“老叶,等人鞭酒泡好了,咱俩喝一杯!”
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好汉不吃眼前亏,将遁光催动到极致,跑出数百丈后,我才回头喝骂:“喝你大爷!去死吧!疯婆子,别让我再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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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原诗是: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出自王昌龄的《芙蓉楼送辛渐》,此处为了应景,略作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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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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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十八章中有一处错字:丝毫不以为杵,应为丝毫不以为忤,此处是小弟写错了,一直没发现,在此向广大狼友致歉,同时感谢狼友仲筠兄提示。
有狼友问,妲己割下男主角的鸡巴有什么作用,以后这段情节还会不会有下文,在此解释一下,妲己做这件事,很可能没有专门的目的,或许是觉得好玩,或许是吃主角的醋,或许是爱,或许是恨,就像建宁公主剪断韦小宝的辫子,荆无命废掉自己的手臂,欧阳锋把蛤蟆功传授给杨过,李逵杀掉扈三娘一家,这些人做这些事的时候,很可能没有特定的目的,喜欢,就做了,至于别人是不是理解、认同,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在常人看来,妲己的行为是怪异的,但洪荒妖王行事和人类是不一样的,况且被囚禁数千年,要是知书达理,与人为善,反而不可思议了。
就算在现实中,也不乏特立独行的人,大家仔细回忆下,我们身边绝对有举止怪异的人,至少在我们看来,他们是怪异的,但他们自己却觉得很正常,譬如玩网游玩到骨瘦如柴,在我看来是无法理解的,可确实有人这么做了,报纸上报道,有人抢劫两块钱,被判了8年,这位抢劫犯的行为也是很难理解的,但事情就是发生了,我的分管领导,从不在我们单位上厕所,总是跑到对面的餐厅上厕所,我也无法理解,但她一直乐在其中,所谓二B青年乐趣多,就是如此了。
七情、六欲拿着精液洗脸、刷牙、冲厕所、泡咖啡、做面膜、煮方便面(举例,不是真的,血狱还没普及小资生活),她们习以为常,处之泰然,而妲己也有一套自认为合理的行为标准,但男主角肯定是不认可的,至于大家认不认可,真的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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遁光不再停留,潜入天界,直奔广寒宫而去。
神族修士数量极少,一路行来,偌大的天界空荡荡的,跟世俗、血狱等势力的喧嚣形成鲜明的对比,不用说修士间相互仇杀、彼此争斗的场景了,连个活物都看不到,山套着山、河连着河,古树斜影,泉石寂寂,景色虽美,却有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广寒宫位于天界东北,我赶到地头,却看不到宫殿的影子,隐蔽气息,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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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搜索了两天后,才发现广寒宫高悬在万丈苍穹之上,隐于云端,不易察觉,而且有禁制隔绝内外,不利于潜入。
我对禁制阵法一道也有涉猎,以前曾潜入昭陵偷袭李世民,这广寒宫应该也拦不住我,但世事无绝对,上回在多情海失机,被六欲看破行藏,到现在都心有余悸,暂时不想冒险潜入,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便是如此了。
可这位寒月神皇的法力未必在六欲魔君之下,又抓住了紫涵当人质,也不能硬闯进去跟她硬碰硬,如此一来,就只能在广寒宫外面守株待兔、见机行事了,就算寒月神皇不会轻易离开巢穴,可是她手下的修士不可能永远龟缩在广寒宫里的。
一连守了十数日,终于有一位宫女踏出广寒宫大门,我立刻悄悄尾随,却见那宫女信步闲游,在花丛里、溪水旁、白云间、彩虹下采集了不少朝露晚霞,使云篮轻轻提了便即返回,趁那宫女不备,暗使个定身法,那宫女立刻呆如木鸡,昏昏沉沉,再分出一缕神念,种进宫女的元神,随手解了定身法,那宫女浑不知发生了何事,依旧走进广寒宫不提。
在修士元神内种神念引子的法术,就是恶名昭著、歹毒无比的魂种了,一旦被人种入魂种,就会成为施术人的奴隶,施术人也称为魂主,被施术的修士自然是魂奴了,魂主可以查阅魂奴的一切思想、记忆,魂奴不能反抗,也不愿反抗魂主,就算魂主让魂奴去死,魂奴也会义无反顾的执行命令。
我以前虽然学过类似的法术,但威力远不及魂种,遇见七情魔君之后,相互印证大道,彼此倾囊以授,我才修成这门无上邪功。
那宫女也是天赋绝顶的神族修士,法力不低,但魂种太过诡异隐秘,她并未发觉自身的异状,浑不知自己已经化为魂奴了,但我身为魂主,可以看到她目光所能及的一切事物,透过她的双眼,我便可以看清楚广寒宫内部的阵法禁制、道路格局。
那宫女魂奴走进广寒宫后,一路并不停留,直进内宫,沿途居然没有碰上其他的男女修士,整座广寒宫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却宛如死城,鸦雀无声,神族修士数量之少,由此可见一斑。
进入内宫后,魂奴总算遇到了其他三位宫女,身上皆有神族修士特有的冷淡傲然之气,见到魂奴到来,恭敬鞠躬道:“惜姬大人,陛下让您回来后马上去见她。”魂奴惜姬点了点头,并不开口,沿着长廊一路向内行去。
长廊尽头乃是一座百丈高的大殿,透过魂奴惜姬的双眼,我看到殿内供奉着一尊纯金雕像,高六十四丈,闪闪发亮,极为壮观,看来是寒月神皇本人了,当下仔细去看,却见这位神皇细眉如画,星眸璀璨,琼鼻挺起,樱唇润薄,竟是极为动人,虽说神族修士无论男女皆是极为俊美,但寒月神皇的容貌还是远出我意料之外的。
看完女子的脸,自然还要看女子的胸,那雕像的胸部极为饱满,乳肉呼之欲出,而且浑圆肥硕,是我最喜欢的乳形,两峰之间的诱人深沟,足以埋葬天下豪杰。
酥胸之下,便是不堪一握的纤腰了,虽然是一尊雕像,但也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引人无限遐思……
压低目光,满含期待的去看雕像的腰胯,一观之下,不禁血脉贲张,这尊雕像的裙摆竟然撩起分开,将寒月神皇的桃花秘源暴露出来,那阴户雕琢的巧夺天工、万分逼真,浓密的骚毛修剪的整整齐齐,小阴唇半开半合,阴蒂微微挺立,最奇之处,是雕像的屄中竟然喷出十数股清泉圣水,宛如寒月神皇在分腿撒尿一般!
所谓美女撒尿,流氓嚎叫,岂有不看之理?
但仔细一看,我不禁怒火上冲,那十数股清泉洒落处,各有一座莲台,每座莲台上都有一位赤身裸体的女修士张嘴接着泉水,所以并无半点泉水洒漏于地,而这些女修士的下阴皆被插入中空的竹节,将她们喝进去的泉水引入地下,防止肚皮被涨破。
这些女修士皆是世间绝色,却被迫摆出各种淫靡不堪的姿势,承接着寒月神皇雕像尿出的清泉,她们身不能动,口不能闭,显然已经被人炼化成法宝了,而且,被活生生的砌筑在一座座莲台上,跟整个广寒宫大殿融为一体,永生永世无法移动,修真者元神不灭,即为不死,她们只能忍受着屈辱、孤寂,永世不得超生……
我仔细地数了一下,这座大殿之中,一共放置了十二位绝色女修,人、鬼、妖、仙、佛、魔各一对,单单没有神族的女修士,不过想想也是,神族的人丁稀少,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寒月神皇自然不会白白牺牲本族修士的性命。
但这位寒月神皇竟然拿活生生的修士装点宫殿,布置景物,心思之歹毒,当真是罕见罕闻!
我不禁暗暗摇头叹息,七情、六欲两位魔君玩弄男人的花样繁多,这位寒月神皇玩弄女人的手段奇绝,当真是各擅胜场,平分秋色!在强者眼中,弱者跟蝼蚁没什么分别,想杀就杀,想玩就玩,所以实力才是一切的根本!
那魂奴惜姬继续前行,来到一处寝宫之外,单膝跪地,轻声道:“陛下,惜奴回来了,您要的朝露晚霞已经收集好了。”
宫门缓缓打开,传出淡淡的女声:“浪蹄子,进来吧。”这声音宛如天籁,诱人处竟似不在妲己之下,虽无其娇媚,却透着霜雪般的凉爽,别有一番风情韵味!
惜姬起身走进寝宫,我暗暗戒备,以防寒月神皇看破魂种秘术,但七情魔君所传的魔道大法诡异绝伦,寒月神皇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属下被别人利用了,惜姬也对自己身体的异状一无所知。
透过魂奴惜姬的双眼,我终于看到了寒月神皇的真实面目,这位神族大能的肌肤欺霜赛雪,眉发色作淡蓝,宛如千载寒冰,星眸灿灿,唇红齿白,竟比那黄金雕像还要艳丽三分,而那份身居高位,不怒自威的气质,更远非一尊雕像所能比。
但我已经没精力去注意这位寒月神皇的气质了,因为有更吸引我的美景,这位神族大能竟然是全裸的!
寒月神皇横坐在一张案几上,浑圆的椒乳坟起,乳晕颇大,深红妖艳,被雪白的肌肤映衬得淫靡无比,两粒细细的奶头微微挺翘,当真是美不胜收,纤腰轻盈,脐下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露出含苞待放的骚穴,令人欲火大炙。
地上跪伏着两位女修奴隶,一左一右,正在舔舐寒月神皇的玉足,这两位女修也赤裸着娇躯,雪白肥硕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不时轻轻摇摆,显得淫浪不堪,而胯下的肉缝儿也是不时渗出晶莹的浪水,显然在寒月神皇的调教下,已经动了春情。
见惜姬走了进来,寒月神皇示意一下,惜姬面上微露羞容,缓缓褪去全身的衣物,跪行到寒月神皇面前,轻声祈求道:“请陛下恩准惜奴舔吮玉户。”寒月神皇轻笑一声,道:“浪蹄子,好好舔,给朕清理干净,要是舔的不好,定要你连连泄身,梅开九度!”
惜姬仰着脸道:“陛下放心,惜奴一定用心伺候。”话音一落,她低下头,樱唇覆上寒月神皇的阴唇,似是接吻一般,浅酌数记,跟着伸出香舌,顺着肉缝上上下下的舔弄,过了片刻,开始吸吮阴蒂,嘬的啾啾有声,寒月神皇仰起头,叹息不已,显然极为畅快,欲仙欲死。
那两名正在舔脚的女奴也舔弄的越发卖力,同时张开小嘴,含住寒月神皇秀美的足趾吮咂,香舌钻入趾缝,不停地舔舐,虽然寒月神皇的玉足娟秀白净,毫无尘垢,但两位女奴依然仔细的清理服侍,曲意迎合着寒月神皇。
一主三仆,四个绝色女子皆脱得白羊儿似的,八只大奶子拱来抛去,纤腰各扭,雪腿同分,淫笑浪声不绝于耳,虽是假凤虚凰,但寻欢作乐起来,竟是春色无边,令人血脉贲张,情难自禁。
寒月神皇爽极,吃吃浪笑:“惜儿、怜儿、悦儿,你们三个骚蹄子的口舌功夫有进步啊,待会儿朕定要好好整治你们一番!”说笑之间,寒月神皇的娇躯轻颤,浑圆的乳房微微晃动,白花花的奶肉抖出一圈圈涟漪,显得极为诱人。
正在舔脚的女奴怜姬吐出寒月的足趾,把寒月的玉足压在自己丰满柔软的奶子上,用乳肉轻轻挤压着,笑道:“陛下,怜奴想要……”
寒月伸出了白皙的手掌,托住怜姬的下巴,促狭道:“小浪蹄子,偏偏不给你!朕就喜欢看你想浪又浪不出来的骚样!”
另一名舔脚女奴悦姬,也开始用奶子按摩寒月的玉足,将奶头顶到寒月的足心,轻轻摇晃豪乳,奶头便在寒月脚心画起了圆圈,悦姬抬头笑道:“陛下,要不,让玉奴也一起来伺候吧,她可以帮您舔屁眼的,一起伺候您,您也好好乐一乐……”
寒月双眉一轩,蓝色秀发轻轻摆动,低喝道:“那只骚蹄子不识抬举,朕还要好好的磨磨她的性子!”
惜姬抬起头,将食指、中指插入寒月的嫩穴,开始轻轻地抠挖,小心翼翼的道:“陛下,玉奴入我广寒宫尚不足百年,对世间无情无义的男子,尚未断绝妄念,伺候陛下时自然不如我等恭顺,只要陛下对她赏罚并用,她迟早会对陛下死心塌地的。”
寒月神皇想了想,抬起一只玉足,踩到怜姬的脸上,怜姬立刻用粉脸摩挲寒月的玉足,寒月对这些女奴的驯服极为满意,轻声道:“玉奴被朕贬为牝马后,可有怨言?她还是对以前的丈夫念念不忘?”
怜姬一边用脸摩擦寒月的脚底,一边道:“没有,玉奴惹得陛下震怒后,一直十分后悔,言辞上也没有怨怼陛下,反而不停骂自己无用,伺候不好陛下。”
寒月神皇轻笑一声,道:“她真这么说?”惜姬急忙道:“千真万确!玉奴现在身为牝马,口口声声要结草衔环报答陛下呢。”
寒月道:“那怜儿去把她牵上来吧,朕要骑骑这匹牝马,看她是不是任劳任怨!”怜姬自去牵那牝马,悦姬道:“陛下,要是玉奴服侍得好,请陛下饶恕她的不敬之罪,不要再让她当牝马了,好不好?”寒月伸手握住悦姬的雪乳,肆意的捏弄着,淡淡的道:“等她服侍好了再说吧。”
过了片刻,怜姬牵了一匹牝马回来,那牝马是四肢着地,一路爬进来的,也是赤身裸体,口中含着一根嚼铁,两端系着绳子,勒向脑后,将嚼铁固定在牝马头上,多余的绳子延伸成两根缰绳,显然是用来驾驭牝马的,而牝马腰间扎着一条细细的腰带,腰带上垂下两条马镫,方便主人乘骑。
那牝马的乳房极为肥硕,因为是四肢着地爬进来的,所以这一对肥乳垂在牝马的胸前,宛如溶洞里的钟乳石,却又随着娇躯的摇摆而不断晃动,显得淫靡不堪,雪白的大屁股也是扭来扭去,胯下的骚穴也因此若隐若现。
看到这一幕,我却没有情欲之念,心底反而涌起哀伤、怜惜之意,因为这匹牝马就是紫涵。
终于见到紫涵,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情愫,竭力遮蔽气息,小心翼翼的绕开层层禁制,悄悄潜入广寒宫,虽然有些冒险,但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好在魂奴惜姬替我探明了道路,从她的记忆里也查清了一部分禁制,成功潜入的把握大了许多。
一边潜行,一边注意着寒月寝宫之内的动静,若是寒月神皇发现了我,也好及时应对,当面锣、对面鼓的硬碰硬,我倒是不怕,但紫涵落在这位神皇手中,让我大为顾忌,不敢放手一搏。
寝宫之内,寒月扯过紫涵的缰绳,轻声问道:“牝马,还敢倔强吗?”紫涵被嚼铁勒着嘴,说不出话来,但连连摇头,以示恭顺,寒月道:“贱货,非要天天挨鞭子才肯驯服,哼,让朕骑着你遛两圈,若是再敢尥蹶子,朕就给你烙上牲畜印记!”
紫涵闻言,不禁微微颤抖,寒月神皇分腿跨上紫涵的背脊,玉足踩住马镫,左手勒紧缰绳,紫涵被迫抬起螓首,寒月右手一招,祭出马鞭形状的法宝,虚击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紫涵急忙向前爬去,动作极为熟练,宛如真正的母马一般,显然是被调教过无数次了,惜姬三女急忙跟了上去,鞍前马后,不离不弃。
寒月神皇骑着紫涵奔出寝宫,在大殿上来回驰骋,寒月笑道:“牝马,果然驯顺多了!哼哼,若是早知道听话,也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紫涵含着嚼铁,哪里说得出话来?但又不敢不答,喉咙中发出一声嘶叫,算是回答。
寒月左手一提缰绳,右手马鞭在紫涵臀上轻抽两记,“啪啪”两声响过,紫涵雪白的大屁股上登时显出两道红痕,紫涵悲嘶一声,不由自主的加速爬行,在大殿上奔行三圈,已经累得全身大汗淋漓,烛光映照下,娇躯闪闪发亮,香艳无比。
寒月跨骑着美人牝马,不禁意气风发,扬鞭一指莲台上的女修法宝,喝道:“牝马,你要是再敢三心二意,朕就把你也炼化成法宝,让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眼前这些贱货就是榜样!”
紫涵早见过这些女修法宝的惨状,听寒月如此说,不禁打了个冷战,越发小心的奔行,唯恐落得生不如死的下场。
绕着大殿又奔一圈,寒月猛地一扯缰绳,紫涵急切间收不住脚,不用自主的人立起来,与真正的母马几乎没有分别,胸前一对大奶子更是不用自主的乱晃乱颤,显得淫靡不堪,紫涵的动作虽然剧烈,但寒月双足牢牢踩住马镫,雪白的大腿也夹紧紫涵的纤腰,稳稳地骑在紫涵背上,像君临天下的帝王,驾驭着世间最健硕的骏马。
等紫涵站稳后,寒月道:“牝马,不许乱动,朕要玩玩你的贱奶子!”
紫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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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着地,僵立不动,寒月俯下身子,那对浑圆的肥乳压上紫涵背脊,却伸手到紫涵胸前,去掏摸紫涵的奶子,我看到这一幕,不禁暗暗咒骂:“狗淫妇,自己明明有一对大奶子,还要来玩我老婆的,等着吧,老子迟早连本带利的玩回来!”
绕过层层禁制,一边朝大殿前进,一边暗暗祷告:“烈阳兄,这不是我要欺朋友妻,实在是朋友妻先欺我妻,拿了我的,一定要还!再说了,你死在这淫妇手上,我替你报仇,还是有功无过呢。”
当年我刚知道烈阳神皇的死讯时,便想替他报仇,现在有了机会,就一定要履行诺言,但方式方法我要自己选择……这等香艳的报仇,可比杀戮有趣多了!
寒月趴在紫涵背上,不停揉弄紫涵的奶子,揪住紫涵的奶头拉扯,或者伸手扇打紫涵的乳肉,紫涵一直被情欲反噬,自然受不得如此挑逗,奶头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胯下也渗出花露,寒月咬住了紫涵的耳垂,轻笑道:“牝马,发情了吧?想不想朕玩弄你的骚屄呢?”
紫涵早已被寒月折磨的怕了,急忙点了点头,寒月轻笑一声,指尖用力,将紫涵的奶头压到乳肉中,跟着下了紫涵的背脊,对怜姬道:“把牝马吊起来,朕今天要好好玩玩她的骚屄!”
怜姬祭出绳索法宝,缚住紫涵的手腕足踝,将紫涵大字型的吊起,娇躯与地面平行,寒月神皇走到紫涵两腿间,笑道:“已经流水了,真是荒淫艳妇呢!以往被那些臭男人玩弄,真是暴殄天物!”
寒月随手一指,紫涵的臀瓣、阴唇便自动分开,寒月一手按住紫涵的阴蒂磨弄,一手抠入紫涵的肉穴掏挖,刺激的紫涵娇躯颤抖,原来寒月不仅指法精妙,手上更是运转法力,玩的紫涵死去活来,虽然含着嚼铁叫不出声,但却拼命的摇头,长发在脑后飞舞甩动,显然是无法忍受胯下传来的骚痒。
寒月肆意玩弄着,紫涵渐渐达到了高潮,寒月却在紧要关头停止动作,紫涵被吊的不上不下的,不禁难过之极,泪水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寒月转头对悦姬道:“把雪芍花汁拿来。”
悦姬答应一声,转身离去,紫涵却开始激烈的挣扎,回头看着寒月,眼中满是祈求,显然是知道雪芍花的功效,寒月“哼”了一声,取过马鞭,在紫涵臀上连抽数记,这并非勾引情欲的七情六欲鞭,而是驯马用的法宝,抽在肌肤上痛入骨髓,却不会伤皮损肤,唯有红痕而已,紫涵悲嘶几声,不敢再挣扎了。
过了片刻,悦姬回来了,手托玉瓶,递到寒月面前,寒月拔出瓶塞,使个控水法诀,将瓶里的雪芍花汁逼入紫涵屁眼内,随即屈指一弹,紫涵的屁眼立刻合拢收紧,雪芍花汁便流不出来了。
我暗暗恼恨,那雪芍花原是排毒用的灵药,但是入腹之后,会产生强烈的便意,紫涵势必要大便失禁,虽说修真之人不食五谷,腹内秽物较少,但在雪芍花的作用下,就算泄清水也要泄个半天,这寒月神皇如此羞辱紫涵,当真可恶!
渐渐逼近大殿,准备打寒月神皇的闷棍,只要偷袭成功,就先逼着寒月神皇吃上二斤雪芍花,让这贱婆娘大便失禁,泄的死去活来才称我心意!
过了片刻,紫涵小腹内传来“咕噜”声,显然雪芍花的药力发作了,但紫涵的屁眼被寒月神皇用法力封住,腹内浊气冲不出来,在肠内来回激荡,紫涵不禁难过之极,大腿开始抽搐,喉中发出沉闷的嘶叫,寒月抓住紫涵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笑道:“牝马,这滋味不好受吧?”
紫涵说不出话来,只能以眼神求恳,寒月取下了紫涵口中的嚼铁,紫涵喘息道:“陛下,牝马难过死了,饶了牝马吧!”寒月道:“现在还不行,你就继续忍耐吧!”说着话,寒月绕回到紫涵双腿间,继续抠挖嫩穴。
与之前纯粹的爽快不同,紫涵屁眼里正在翻江倒海,难过的要死,前面嫩穴却爽极欲泄,两种迥异的感觉,同时传入脑海,令紫涵频临崩溃,仰起头长声浪叫,良久不绝。
随着寒月神皇手指猛烈抠挖,紫涵的浪叫逐渐变得高亢:“……陛下……难受死了……肚子好难受……要泄出来了……饶了……”因为小腹内的便意无法宣泄,迫使嫩穴里的淫肉也变得敏感紧缩,紫涵不由自主的夹紧寒月神皇的手指,娇躯随着那邪恶指尖的动作而摇摆。
看到紫涵逐渐动情,寒月神皇趁机在紫涵子宫口大力抠挖,紫涵立刻发出母狗般的哀嚎,穴内喷涌出大股的浪水,寒月伸手掐住紫涵的阴蒂,轻轻捻弄,紫涵颤声道:“……陛下……那里不行……要尿了……”
寒月肆意捻弄着紫涵最敏感的要害,笑道:“骚蹄子,正是要你尿出来!”没弄几下,紫涵就翻起了白眼,手足用力,将绳索挣得笔直,子宫不住颤抖,大股阴精随着淫水狂泄而出,寒月神皇掩嘴轻笑:“骚蹄子,尿的真欢啊!”
紫涵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胸膛急剧起伏,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寒月也不在意,取过一根双头伪具法宝,将一端插入自己胯下,另一端捅入紫涵的阴户,紫涵忍不住猛烈摇头,发出一声哀嚎,手足乱蹬,寒月扬起马鞭,在紫涵屁股上猛抽几鞭,紫涵吃痛,才停止了挣扎。
原来那伪具的两个头打造并不一致,寒月胯下那一头并不粗大,极为平滑,紫涵胯下那一头却是粗长惊人,而且布满了疙瘩凸起,显而易见,这并非公平的较量,而是一面倒的凌虐,况且寒月的实力远胜于紫涵,此刻贴身“肉搏”,紫涵非得一败涂地不可。
寒月的胯间抵住了紫涵的胯间,寒月的腰肢微微一动,两位艳妇同时呻吟起来,腰肢摆动渐急,口中呻吟渐响,寒月浪笑道:“骚蹄子,爽不爽?”紫涵喘息道:“爽……”寒月道:“跟男人那根比起来,哪个爽?”
紫涵道:“陛下操的我爽……”寒月道:“和你以前的丈夫比呢?”紫涵咬牙不语,寒月大怒,扬起马鞭,在紫涵背上猛抽数十鞭,打的紫涵长声惨叫,伪具也在紫涵穴内快进快出,操的紫涵昏天黑地,淫水直流,哀嚎不绝,再次逼问道:“贱货,是朕操的你爽,还是你丈夫操的你爽?”
紫涵哭泣不语,怜姬、悦姬、惜姬同时劝道:“玉奴,快快求饶,以免陛下生气,你那丈夫脱劫之后,全不把你放在心上,终日拈花惹草,逍遥快活,男人尽是无情意的,你还看不破?”
紫涵摇头不语,寒月怒道:“这骚蹄子不识抬举,你们不必再劝了,等朕好好整治她一番,看她是不是还敢倔强!”说着话,寒月挺着伪具快速抽插,双手伸到紫涵胸前,握住那一对丰乳揉搓,紫涵的欲火渐渐燃烧起来。
寒月的腰肢越摆越急,紫涵的浪叫也越来越嘹亮,寒月俯视着紫涵的玉背,微微冷笑,猛地一拧紫涵乳头,同时伪具重重捣入紫涵的子宫,紫涵大叫一声,又被硬生生的操出了高潮,寒月仍不肯罢休,向后斜退几步,玉指虚点,紫涵的后庭菊花猛然绽放,被压抑许久的浊气秽物狂喷而出。
紫涵无法收缩屁眼,响屁和稀屎争先恐后的钻出,紫涵不禁羞愧欲死,泪水连连,寒月神皇却面带嘲讽,得意之极,惜姬施个水系法术,将紫涵臀上和地上的污物洗净。
寒月神皇走到紫涵面前,轻声道:“骚蹄子,看来你还是对男人念念不忘,你就继续当牝马好了,什么时候迷途知返,忘记男人,我就什么时候饶了你!”紫涵不答,低头抽泣。
终于绕开所有的禁制阵法潜入大殿,再也忍耐不住怒火,猛力一掌,朝寒月劈去,饶是寒月神皇应变奇速,也已来不及招架,急忙一矮身子,使个懒驴打滚避开杀招。
要不是混沌至宝威力太大,我怕误伤到紫涵,只凭肉掌攻敌,寒月神皇岂能轻易避过这一击?
所谓趁她病,要她命,不等寒月神皇站起身来,举起右掌当头劈下,寒月神皇再无回旋的余地,也是反手一掌劈来,双掌一接,我倒退四五步,寒月也被震得飞出数丈,紫涵和三位女奴都惊得呆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掌心微微一凉,低头看时,不禁大吃一惊,右手手掌已被冰封,寒气顺着手臂涌来,慢慢冻到了手肘,兀自不停上涌,这法术竟歹毒无比!
寒月起身喝道:“叶凌玄,你竟敢来广寒宫撒野?”紫涵手足乱蹬,大声叫道:“陛下,求你解了他的寒毒,我永生永世服侍你,再也不敢违抗!”寒月冷笑道:“做梦!朕就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他化为冰雕,从此绝了这份念想!”
我开口道:“寒月神皇,你我无冤无仇,只要你交出解药,我立刻离去,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寒月鄙夷道:“呵呵,老婆你也不要了?天下男人果然负心薄幸,没一个好东西!紫涵,你看看,你的男人就是这么的贪生怕死,你还爱他吗?”
紫涵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轻声道:“陛下,不管他爱不爱我,请你放他走,我永远伺候你,再也没有二心!”
我看着紫涵,轻声道:“紫涵,对不住,我永远爱你,你去求神皇陛下赐下解药,咱们来世再做夫妻。”寒月道:“想得倒美,今天让你有去无回!”紫涵急忙道:“陛下,求你发发慈悲……”言辞恳切,催人泪下。
看到紫涵如此待我,我心底暗暗感动,既然我装出卑贱无耻,她仍以真情待我,我自然也绝不会在意她的经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伸出左手,震断束缚紫涵的绳索,将紫涵揽入怀中,紫涵看着我的右臂,已经快要冻到肩膀了,焦急道:“陛下,你再不救他,我立刻死在你面前!”寒月冷哼一声,毫不理会。
我不禁仰天长笑,喝道:“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古人诚不我欺,几句假话,就骗的你们这些个娘们儿团团转,不如一块给我生娃娃儿吧!”
寒月神皇和紫涵同时愕然,不明所以,我冷笑一声,运转法力,寒毒立刻被压制的节节败退,过了片刻,就被逼出体外,淡淡的道:“雕虫小技,岂能奈何得了我?寒月神皇,你未免太天真了!”
寒月尚未说话,紫涵歇斯底里的喊道:“一别千年,你一出现就骗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俯下身,用嘴堵住她的抱怨,寒月怒极,迎面一掌劈来,祭起四象鼎,将寒月震退,抬头冷笑道:“天界神皇好大名头,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
紫涵兀自不依不挠,在怀中百般地挣扎,我低头道:“是你骗我在先的好不好!”紫涵叫道:“放你的狗臭屁!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我道:“我让你别出天淫宫,你是答应过我的,可你做到了吗?”
紫涵双手乱打:“我不管!你骗我,你混蛋!”我道:“待会再收拾你!”转头去看寒月,笑道:“你玩我老婆,我就玩你,先驮着我老婆爬两圈,再分开腿给我操一顿,然后,到我乱淫教服侍百年,咱们就算两清了,不知神皇意下如何?”
紫涵悄悄拉我的道袍,显然心中极为担心,但我毫不理会,盯着寒月神皇不放,天界神皇哪受过这等奚落侮辱,直气的玉颜紫涨,柳眉倒竖,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道:“你倒是说句话啊?要是不同意,我可以立刻送你入轮回,那样虽然吃亏点,但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寒月咬牙骂道:“今天朕不把你抽髓炼魂,你就不知道朕的厉害!”说着话,祭出至宝盘璃望月刀,当头劈来。
寒月神皇的出手一招,已经融入了广寒宫的本源之力,我反手将紫涵送出百丈,托起四象鼎挡刀,硬碰硬的拼了一记,“砰”的一声大响,整个广寒宫都颤了一颤,我两眼一黑,这位寒月神皇的法力神通竟然浑厚无比,比起雷掌旗也不遑多让!
单是这一刀,就将我压入了地面,深陷至膝盖,但寒月也好不到哪去,反震出百余丈,白玉般的奶子不停颤抖,气喘吁吁,满脸红晕,显然有些吃力。
试出了寒月的实力,我心中就有底了,虽然她是天赋异禀的神族大能,又吸取了烈阳神皇的一部分功力,但也不是不可战胜的,这位寒月神皇实力虽强,却只会硬碰硬,殊乏应变之才,宛如被宠坏的大小姐,不食人间烟火,丝毫不会变通。
六欲魔君曾偷偷给我一些关于寒月神皇的情报,寒月刁蛮任性,不可理喻,且有磨镜之好,烈阳一直知道,却没有丝毫怨言,一直宠着她,但为了神族的延续问题,他们产生了分歧,烈阳坚持认为,神族应该跟其他种族通婚,以达到繁衍的目的,寒月却担心神族会被其他种族同化掉。
以往烈阳对寒月极为迁就,但这次关涉到种族延续问题,却寸步不让,寒月极为恼火,发生了剧烈的争吵,烈阳失手打了寒月,随即向寒月道歉,但寒月扬言,烈阳不拿着混沌至宝赔礼,绝不原谅,那时连四象鼎都没出世,这分明是存心难为烈阳,结果两人数千年都没有和好。
四象鼎出世后,烈阳知道了,寒月也知道了,寒月故意放话,三个月内得不到四象鼎,便永远不原谅烈阳,所以烈阳巴巴的跑过来找我,希望能借取混沌至宝,我当时法力不够,算不准七星环的出土时间,还想让烈阳去取七星环,但烈阳怕赶往南海会超出期限,便出手抢夺四象鼎,最后被地府三王联手击伤。
烈阳空手返回天界,寒月却不依不挠,冷嘲热讽,烈阳受伤后心情烦躁,跟寒月大吵一架,寒月急了眼,失手将烈阳杀死,但是她本来就对烈阳没有多少感情,也不以为意,反而没了丈夫,少了管束,更觉得自由自在。
寒月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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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又被烈阳呵护的无微不至,总觉得别人宠她是应该的,稍有违逆,就会大吵大闹,对于这种女子,决不能一味的宠溺,反而要狠狠地打掉她的骄傲自负,让她明白自己其实一无是处,那武则天把李治耍的团团转,也觉得自己多了不起,在被操了一顿之后,就驯顺老实了,估计寒月神皇也是这种贱脾气。
祭起四象鼎正面猛攻,阴阳化身搞偷袭,这一招无往不利,很快就制住了寒月神皇,但我一直算漏了一件事,令此行横生了一番波折!
阴阳化身封住寒月的经脉,本尊立刻在寒月小腹上连捣两拳,我不打女人,但是女神就另当别论了,寒月挨了两记重的,立刻弯腰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抽搐,紫涵和三位女奴料不到神皇大人竟会败落,早已看傻了眼。
本尊弯腰,抓住寒月的一头蓝发,将寒月提了起来,笑道:“我不是烈阳神皇,不懂怜香惜玉!”寒月张嘴要说什么,不给她机会,把她的头猛拍在地上,“砰”的一声大响,地板碎裂,吓了紫涵她们一跳。
阴化身飞起一脚,将寒月踢飞起来,随即重重的摔落在地板上,寒月身为神族大能,肉体强横无匹,挨了这几下只痛不伤,咬牙道:“叶凌玄,你好狠!从来没人敢这样对我!”
阳化身拾起双头伪具,走到寒月身边,笑道:“事情总会有第一次的!”左手分开了寒月的双腿,右手将伪具粗大的一头捅入寒月的屄中,猛力斜着一扳,“啪”的一声,伪具被硬生生的折成两截,寒月惨叫一声,哭泣道:“我会杀了你的!你记住!”
我很少对女子如此粗暴,但欺负紫涵就没得商量!
阳化身抓住寒月的足踝,将她倒提起来,说道:“母狗,乖乖的伺候我和紫涵,百年之后就放了你!”寒月忽然开始疯狂的大笑,嘶喊道:“叶凌玄,你别做梦了,你老婆中了我的血神咒,我动念之间,她就会魂飞魄散!”
我大吃一惊,本尊立刻奔到紫涵身边,细细查探紫涵的身体,果然发现元神之内有淡淡的血芒流转,显然是类似于魂种的法术,外人极难化解,阳化身急忙道:“你解开法术,我饶你不死!”寒月冷笑道:“你当我是白痴吗!”
我道:“那你想怎么样?”寒月面带恶毒的笑容,冷冷的道:“想让我放了那条母狗,除非你交出四象鼎、元始经,再放开自身元神,让我种下血神咒,成为我的神奴!”
天人合一境以下的修士元神孱弱,强者可以随时种下魂种、血神咒之类的法术引子,但是彼此都是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元神极为强横,是不能随意控制对方的,否则我直接在寒月元神内种下魂种,她自然就会放了紫涵。
寒月神皇冷笑道:“我数到三,不按我说的做,我就要你老婆死!一……”
紫涵道:“别管她!我死了,你替我报仇!”
闻言,我不禁急怒攻心,喝道:“放屁!你觉得可能吗?”
寒月神皇毫不在意的喊道:“二!”原本宛如天籁的声音变得恶毒无比,如同催命的丧钟,将阴霾压上心头!
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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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章中,有一处漏字和一处错字:也不以为,应为:也不以为意,臻首应为螓首,多谢sunmoonwings兄和仲筠兄提醒,同时向狼友们致歉,虽然校对了两遍,但还是有错漏的地方。
***********************************冷静的对手固然难缠,但疯狂的对手却更加可怕,因为没人知道疯子会做什么!
如果今天的对手是如来、雨掌旗、七情、六欲等人,那局面还不算太糟,毕竟在彼此都有顾忌的情况下,可以许以重诺,跟她们和谈,但如果是面对妲己,那就不好说了,那个疯婆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属于要命不要钱的主儿,没什么好商量的,想要对付妲己,就不能跟她撕破脸,得用软刀子宰她。
可这位寒月神皇胸大无脑,并且已经气得发疯,软刀子是使不上的,而和谈的可能性也不大,但除了和谈之外,又哪有第二条路好走,只能把死马当活马医了。
阳化身开口道:“寒月,就算你杀了紫涵,于我也没有多大的损害,自己却得陪葬,岂非不值?”
寒月冷笑道:“我要你痛苦一辈子!”
阳化身道:“男人尽是无情无义的,而我恰恰是一个男人!她死了,我能痛苦一年就不错了,天下的淫娃荡妇、名门闺秀数之不尽,我还愁没女人?”
本尊悄悄对紫涵传音道:“我骗她的,你别当真。”紫涵斜了我一眼,并不说话,眼中满是幽怨,我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她显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寒月冷笑道:“你要是真不在乎她,就不会和我废话了!你骗不了我的!”
听她如此说,我反而渐渐镇定下来了,她没催动紫涵体内的血神咒,显然也是知道自己的性命要紧,只要她还没傻到鱼死网破,那就大有商量了。
不过话说回来,在寒月眼中紫涵只是卑贱的牝马,估计她觉得堂堂天界神皇和一匹牝马同归于尽,确实不值,而且她真正想杀的人其实是我,要是跟我同归于尽的话,可能她会毫不犹豫的。
阳化身点了点头,道:“我的确在乎她,但不可能为了她牺牲自己,咱们各退一步,我放了你,你也放了她,如何?”
寒月咬牙道:“你欺上门来辱我,现在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天下岂有这等便宜事?”
阳化身道:“你玩了我老婆,挨顿打也是应该的,你要是心里不舒服,也尽可打我一顿,只要你放了紫涵,我不还手,如何?”
寒月道:“我呸!你个臭男人也配让朕打!你跪下来求朕,朕或许会考虑放了你老婆!你羞辱朕,朕也要十倍、百倍的羞辱你!”
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要是为了我自己,我自然是宁死不屈的,但我绝不能拿紫涵的性命去作赌注,若不让这位神皇大小姐出了这口恶气,只怕她蛮劲儿上来,真的和紫涵同归于尽。
阳化身双膝跪地,淡淡的道:“寒月,求求你放了紫涵!”心底暗骂:泼贱货!浪婊子!你躺在地上爬不起来,老子跪着也比你高些!竟然让你老子跪你,早晚让你给老子舔屁眼!
紫涵泣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何必……”本尊淡淡的道:“为了我,你吃了很多的苦,我就不能为了你受点委屈?”
寒月得意的笑道:“你不是很威风吗?还不是要跪下来求朕!”阳化身冷冷的道:“面子我已经给了你了,你要是再敢得寸进尺,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寒月怒道:“你还敢嘴硬?”
虽然寒月嘴上仍然不依不挠,但我下跪之后,她眼底那一抹疯狂的愤怒已经逐渐的消失了,我知道,紫涵的性命应该保住了,但要是一味的服软,只怕寒月又要嚣张起来了,那时她必然以紫涵的安危来挟制,事情就棘手了。
所谓打一棍子,给一甜枣,软硬兼施才是谈判之道,现在该给她点颜色了。
阳化身喝道:“你要是敢伤害紫涵,我就封住你的法力,把你扔进世俗的青楼里当婊子,让男人随便玩弄你,天界神皇的身价不低,玩一次就收一个铜板好了,放心,在我手里,你没机会自散魂魄的,我要你每天接一百个男人,全部都是最脏最丑的,然后再去血狱、洪荒找那些变态的男魔男妖玩你,这些种族的繁殖能力都不差呢,也许你很快就可以下崽儿了!”
寒月颤声道:“叶凌玄,你敢!朕会杀了你的!”阳化身淡淡的道:“我现在确实不敢,但要是紫涵有个三长两短,那就不好说了!”
暗中让魂奴惜姬出来劝解:“陛下,如此两败俱伤,又有何益?不如彼此各退一步,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寒月盯着阳化身:“叶凌玄,朕放了你老婆,你另使毒招暗算朕怎么办?”我道:“大丈夫言出如山,岂有反悔之理?何况你我可以立下誓言,相互约制!”
寒月想了想,道:“那你听好了,你辱我太甚,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唯有交出混沌至宝,再帮朕办一件事,朕就放了你老婆!”
我道:“四象鼎是我安身立命之物,不可能交给你,至于你想让我做什么事情,先说来听听,万一你叫我自散魂魄,我也得依从不成?”寒月道:“不行!你必须献给朕一件神物,才能消解朕的心头之恨!朕也不会要你自散魂魄,你死不死,跟朕有何相干?”
我道:“那是什么事?”寒月道:“天山即将有神物出土,你给朕夺过来,再让那妲己来给朕侍寝一个月,朕就放了你老婆,你有元始经,对十大混沌至宝都有感应,而妲己是你的老情人,自然对你千依百顺了,这两件事对你来说并不困难。”
寒月神皇提的这两个条件苛刻无比,我不禁一个头两个大,让妖王妲己来给神皇寒月侍寝?可能吗?我跟魔君七情、六欲有一腿,明明不关妲己的事,还被她剁了鸡巴,倒现在都还隐隐作痛,要是开口,让她来侍寝,估计连蛋蛋都保不住……
光是想想,就觉得寒毛直竖!但是这条疯狐狸的魅力倒是大,连寒月神皇都对她垂涎三尺,真是男女通吃,无往不利!
至于混沌至宝,不想要的才是傻子,可天山那边实在是去不得,弄不好真把命搭在里头,为今之计,只有带着寒月去取七星环了,正好也约了妲己她们在南海碰面,到时候让寒月自己和妲己说好了,我可没胆子给那疯狐狸拉皮条。
虽然寒月神皇漫天要价,但我自然可以着地还钱,毕竟这两件事都是难上加难,若是由着她狮子大开口,只怕我连骨头都不剩!
当下道:“我可以引领你去抢夺一件混沌至宝,但不能去天山,而是去另一处险地,至于能不能得手,得看你自己的本事,还有,我跟妲己只是朋友,最多替你引荐下,不可能直接指挥她去做任何事,所以你提的条件,我只能是尽力而为。”
寒月面无表情,淡淡的道:“那就是你的事了!如果你做不到,朕是不会放了你老婆的!不过,咱们可以彼此立誓,朕不杀你老婆,你也别来偷袭暗算,你什么时候替朕办成了这两件事,朕什么时候还你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了一想,我开口道:“你绝不可以再凌辱紫涵,否则我会十倍百倍的还回来!”寒月冷笑一声,道:“呵呵,看不出来,你这到处留情的浪子,竟然也有痴情的时候!也罢,朕就答应你,你可以解开朕的封印了吧?”
阳化身点了点头,捏个发诀,寒月已得自由,从地上一跃而起,反手一掌朝阳化身打去,口中喝道:“这是利息!”这一招偷袭快如闪电,原本难以躲避,但是我上回吃了六欲魔君的亏,这次早有准备,一斜身,已经避到一旁,寒月喝道:“朕要打你,是你的荣幸,你居然敢躲?”
阳化身调笑道:“有事说事,别动手!你这花拳绣腿打人老疼,我不躲岂不是傻子?”寒月怒极,只追着阳化身穷追猛打,虽然她惦记着神物和妲己,没使致命杀招,但单凭阳化身也敌不过这位神皇,本尊和阴化身立刻冲上去帮忙,少了偷袭的先机,又不能猛下毒手,斗了数百招,才将寒月制住。
寒月被反剪住双手,也不着恼,淡淡的道:“叶凌玄,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能修成元神化身,周天之内应该无人能敌了吧?”我摇了摇头,笑而不语,寒月冷哼一声,道:“过分谦虚,就显得虚伪了!”
我看着寒月,正色道:“我摇头不是谦虚,你给我听好了,是周天之内无人能敌,而不是周天之内应该无人能敌,你多说了两个字!”寒月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狂妄!”
我道:“是不是狂妄都不要紧,能赢你就足够了!你给我老实点,要是再敢乱来,我就打肿你的屁股!”寒月眼皮一跳,不再开口,我试着放开她的双手,她也不再暴起伤人了,但脸上倔强依旧,似乎心有不甘。
不再理会寒月,本尊和阴阳化身走到紫涵身边,紫涵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在之前的慌乱中,紫涵并没有在意阴阳化身的事,现在平静下来,她面对着阴阳化身反而不知所措了。
我道:“化身而已,你慢慢就会习惯了。”
紫涵道:“我觉得自己跟你好遥远!”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本尊将紫涵搂入怀中,闻着那淡淡的体香,醺然欲醉,淡淡的道:“紫涵,对不起。”
紫涵低声抽泣,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珠子,本尊仍是紧抱着紫涵不放,阴化身取出锦帕,替紫涵抹去泪水,紫涵有些不适应,抢过锦帕,自行拭泪,阳化身依然盯着寒月,怕她突然发疯。
紫涵抽泣道:“你脱劫之后,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道:“我一直在找你,可我算不出你的下落。”
紫涵刚要说话,寒月冷冷的道:“哼哼,叶道友,你把别人都当傻子啊?以你推算能力,只怕能跻身周天群修前三之列,你想找这条……紫涵,还不是易如反掌?”
本尊和阴化身都不回头,阳化身喝道:“我们两口子说话,关你屁事?”寒月喝道:“天下男人负心薄幸,我是怕紫涵上当!”不再理会这大小姐、俏寡妇的歇斯底里,轻声对紫涵说道:“你身负绝大气运,我算不出你的下落,费了一番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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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才找到这里。”
紫涵默然半晌,方道:“气运?原来如此!”我知道紫涵对于气运之说极为反感,不想再纠缠于这个话题,本尊印上紫涵的樱唇,竭力索吻,寒月忍不住喝道:“这是我广寒宫,不是你乱淫教,你不要太嚣张。”
闻言,紫涵微微一颤,似乎有些不安,伸手想推开本尊,但本尊毫不理会,依然抱着紫涵猛啃狂吻,阴化身转过身来,和阳化身并肩而立,淡淡的道:“我有求于你,你也有求于我,咱们勉强算是盟友,彼此说话最好客气点!当然了,答应替你做的事,我一定会替你做。”
寒月一口怒气无处发泄,扯过惜姬,将她的头按在胯下,喝道:“舔!”同时对怜姬、悦姬喝道:“过来给朕舔脚!”四个绝色女子的娇躯扭在一起,乳浪汹涌,臀波浮动,白花花的大腿相互纠缠,情欲在大殿上肆无忌惮的流淌。
我早已给紫涵穿好了衣衫,看着寒月肆无忌惮的寻欢作乐,微微冷笑,懒得理会她的愤怒是否得以发泄,执紫涵之手,缓步走到了广寒宫的外宫,轻声道:“等我了却几件旧事,咱们就携手归隐吧。”
紫涵沉默不语,过了半晌,才开口道:“你……变得好强,连寒月神皇都敌不过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了。”我道:“无论实力强弱,我都是你的丈夫,有什么不好面对的?”
紫涵道:“不知道,感觉你……好陌生。”刹那间,心底有种恐惧,急忙拉住紫涵的手:“你不可以觉得陌生,我们之间不应该有隔阂!”紫涵点了点头:“可能我还不适应吧……”
哄女人的方法有很多种,眼下需要用不要脸的那一种!
托起紫涵的脸,轻笑道:“那你就得赶快适应过来,来,先喊三遍好老公,找找感觉!”紫涵的玉颜泛起红霞,显得有些扭捏:“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没正经!”不依不挠道:“不管!必须喊!来,喊好老公!”
紫涵无奈,低声道:“好老公!”故意道:“不行,听不见!”紫涵提高嗓门,又喊一遍:“好老公!”
“没诚意!”
“好老公!”
“再腻人点儿,要又娇又嗲的喊,让人骨头都发酥的那种!”
你去死吧!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玩笑是拉近距离的最好方法,我和紫涵之间有太多的无奈,但现在不是化解的最佳时机,那些红颜知己的事,我也没提,只是先用玩笑来打破僵局,等将来再把心结一一解开吧。
跟紫涵闲聊着,我把这些年里遇到的惊险、发生的欢乐说了出来,紫涵的话也慢慢多了起来,开始询问细节,听到高兴处会笑,听到伤心处会哭,隔阂在慢慢地消失,那种夫妻间久违的恩爱正在重生,揽着紫涵的纤腰,踏实的感觉将心中盘桓已久的孤寂驱散。
聊着聊着,紫涵忽然淡淡的道:“这些年,你遇上不少红颜知己吧?”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紫涵故作轻松道:“男人风流些也没什么,我不会吃醋的!”
我轻叹一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紫涵顺口道:“隔壁王二不曾偷!”
我了解紫涵的经历,她也知道我的艳遇,彼此心里肯定会有些不舒服,但爱仍维系着我和紫涵,我不能失去她,她也离不开我,只能彼此包容了,好在修真者的寿命极其漫长,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们一定可以将某些事遗忘……
和紫涵并肩走回大殿上,那怜姬已被倒吊起来,玉腿向左右大大的分开,寒月骑着惜姬,用马鞭去抽怜姬的嫩穴,悦姬则替寒月揉肩按背,寒月皓腕一抬,马鞭带着风声抽在怜姬穴口,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淫水飞溅开来,怜姬娇躯急剧抖动,却不敢叫,一味咬牙硬挺,幸好那马鞭也是件法宝,只痛不伤,否则嫩穴哪里还能完好无损?
怜姬、惜姬、悦姬三个女子时时帮衬着紫涵,我有心替她们解围,故作漫不经心的道:“一面发娇嗔,碎挼花打人。神皇好雅兴!”(注1)
寒月冷冷的道:“我不管你的事,你也别来管我的事!滚!”
轻笑一声,我道:“多么古老的野蛮调教啊,杂乱无章,全无创见,看着也扫兴。”
寒月“哼”了一声:“没人让你看!”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拙劣的调教伎俩,还是藏起来为好,免得贻笑方家!”
寒月一扯惜姬的头发,驾驭着她冲到我面前,冷冷的道:“我玩女人玩了一辈子,你凭什么说我拙劣?”
淡淡的一笑:“你要是真能把女人玩爽了,还用得着让我替你找妲己吗?你自己不就可以征服她了吗?小蹄子,你打架不行,玩女人也不行!”
寒月不岔道:“有本事见个高低!光说不练,有个屁用?”
我道:“你想怎么比?”
寒月道:“就比谁能让女人先达到高潮!”
我道:“不行,我没有女奴,没法比!”
寒月道:“你玩你老婆不就行了!”
我道:“不行,紫涵是我的心头肉,决不能成为赌赛的工具!”
寒月冷笑道:“你想让我把女奴分给你?你别做梦了!”
我道:“那也用不着,我不能做对不起紫涵的事!其实房中术不外乎言语媚术,舌功口技,指法调情以及胯下之物的硬、热、粗、长四字要诀,想比试也很简单,挑其中一项来比,自然可以见真章。”
寒月沉吟不语,我道:“当然了,你笨嘴拙舌,骂人都成问题,自然说不了甜言蜜语,跟你接吻比舌功,互舔比口技,我也没兴趣,而且你下边少点东西,先天不足,只好在指法上分高低了。”
这番话夹枪带棒,劈头盖脸,寒月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哪里说得出话来?我并不着急,静立一旁,笑而不语。
过了半晌,寒月才缓过气儿来:“好!就比指法!”我道:“慢来!比试总得有点儿彩头吧?”寒月咬牙道:“你想赌什么?”我道:“谁输了,谁就三个月不碰女人,敢不敢?”
寒月想了想,道:“好!朕跟你赌了!”我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我就抛砖引玉,先献丑一番,然后再欣赏咱们神皇陛下的绝世淫功!”随手虚抓,从地板上吸起几块碎石,这都是之前打斗震碎的,此刻正好拿来卖弄。
手中扣住九颗石子,正要施展指法,寒月忽然冷冷的道:“久闻叶凌玄最爱怜香惜玉,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我座下的女奴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居然也肯为她们出头!”我微微一怔,没想到竟被寒月瞧破了心思,看来这位神皇倒也不是全无心机。
听了寒月的话,怜姬、惜姬、悦姬都是怔怔的看着我,眼中既有感激,又有茫然,反而是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当下干咳两声,掩饰尴尬,笑道:“神皇若是不敢赌,那此事就此作罢!”所谓请将不如激将,不愁这位心高气傲的大小姐、俏寡妇不上钩。
寒月冷哼一声,道:“谁说朕不敢了?朕是怕你输得太惨!”
手掌托起九颗石子,让寒月、紫涵她们看个清楚,跟着五指一颤,九颗石块在掌心旋转起来,手指穿插来去,石块越转越急,四散飞溅,但是石块每次要飞出掌心时,都会被手指截住,完全没用法力催逼,单凭指力将四散奔逃的石块锁住。
过了片刻,指停石止,再递到众女面前,悦姬大着胆子道:“这也没什了不起,世俗人族耍把戏的比你玩的更好!”我点了点头,轻吹一口气,石粉四散飞扬,掌中只有九粒石珠,光滑无比,灿灿生辉。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紫涵、怜姬她们瞧不出所以然来,但寒月肯定能看出其中的蹊跷,这些石块并不是随随便便磨平的,而是找到了九颗石子内部原有的裂痕后,让它们自行震碎的,如果运用神念和法力,那随便哪位修真者都可以做到,但此招之妙谛就是不借助神念扫视和法力切割。
找到敌人的弱点,让敌人自己打倒自己,是这一招的精要所在!此招练成之后,就算是神念受制、法力全无,照样可以克敌制胜,而且此招同样适用于房中术!
寒月柳眉倒竖,一个字一个字的道:“磨杵成针!多情海的不传之秘!”我微微一愣,没想寒月神皇竟然目光如炬,我修成此招之后,已经融入了自身的大道见解,与原有招式大相径庭,但她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不同的男人,持久力是不一样的,但都有最易动情的敏感带,此招专门寻暇伺隙,撩拨男人的薄弱处,同时竭力激引男人的欲火,自外而内的扰乱阵脚,凭你有铁打的身躯,也熬不过几下套弄!当日七情以口舌指掌大败三根鸡巴,逼得三具身躯同时射精,就是用的此招。
寒月淡淡的道:“叶凌玄,你对付女人还真是有两下子,七情、六欲那两个骚蹄子居然把这门无上淫功传给了你!哼哼!当年多少龙精虎猛的大汉,都在这招磨杵成针下脱阳而死,如今你将此招引申变化,显然是针对女子胯间嫩穴、菊门而发,立意当真淫邪歹毒!”
我淡淡的道:“神皇好眼力!佩服!佩服!还请神皇也露一手,让我们开开眼界!”寒月冷哼一声:“朕对这些风花雪月没兴趣!”
我故意轻叹一声:“唉!三个月之内,你是不能碰女人了!可惜,可惜!”惜姬、悦姬、怜姬都是眼睛一亮,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被那女淫魔羞辱凌虐了,但脸上却不敢表露丝毫喜悦。
紫涵悄悄传音道:“还没比呢,她就认输了?”我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寒月见我使出磨杵成针,自知不敌,也就不再献丑了。
这位神皇虽然没有独当一面的帅才,但却不是傻子,她的眼力奇准,见识也广,若非被娇惯的不成样子,必是一大劲敌,而她给我的感觉,便似那些纨绔子弟,精于走马斗狗,擅长淫词艳赋,并不是没有天赋智力,而是没使到正地方,真等大事临头,却只会暴跳如雷,一筹莫展。
寒月不愿纠缠败阵之事,扯开话题道:“你说天山凶险,不利于取宝,那应该去哪里?”我道:“南海碧澜岛。”寒月道:“七星环?”我点了点头。
寒月对混沌至宝简直是垂涎三尺,立刻追问道:“七星环何时出土?”
我道:“还有两个半月的时间吧。”
寒月道:“那咱们现在就去!”
我道:“从这里赶过去,最多两个月而已,用不着这么急吧?”寒月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我说马上出发,你听懂了没?”
我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寒月召过惜姬三女,嘱咐道:“我离宫的这段时间,你们可将禁制阵法全数开启,以免有敌人趁虚而入。”三女一起点头称是,我不禁暗暗冷笑:“这位神皇曾经偷入多情海掳人,原来也怕别人抄她的老巢,果然是贼都得防贼!”
临行前,寒月执意要带上紫涵,她的心思路人皆知,就是借此来挟制我,逼迫我替她出力夺宝,而把紫涵放在广寒宫,我也放心不下,生怕再有敌人前来掳人,那就不免横生波折了!
寒月召出一辆冰凤玉辇,拉住紫涵的手,皮笑肉不笑的道:“叶道友,在你办成那两件事之前,尊夫人还是留在朕身边的好!”说着话,强拉着紫涵上辇,两头冰凤一齐振翅,离开广寒宫,直奔南海而去,我只得架起遁光尾随。
我暗暗下定决心,不论使用何等手段,也要化解血神咒,南海一行本就极为凶险,可以借此向寒月施压,一定要打破这最后的枷锁!想想自己也觉得委屈,这些年东奔西跑,腿都累细了,等南海一行结束,定要好好歇歇,我也该享几年清福了!
沿途无事,来到无尽南海,放眼望去,碧波无际,水鸟在柔云中飞翔,不禁心旷神怡,不和谐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有人高喝道:“前面可是寒月神皇?”我回头去看,却见一名肥头大耳、面容奇丑的妖修急速赶来,竟是一位天人合一境的高手!
寒月并不露面,只在辇内扬声问道:“来的可是西岳灵尊?”
那肥头大耳的妖修立刻笑容满脸,如此一来,那张丑脸显得更加狰狞,大声道:“神皇好记性,正是小生!”他这副尊容,却自称“小生”,我不禁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西岳灵尊听到我发笑,转头朝我看来,似乎直到此刻才发现有我这个人,看来他的心思全在寒月身上,我不禁暗暗好笑,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位神皇俏寡妇有磨镜之好,居然也有人对她魂牵梦绕!
西岳灵尊瞪大了眼睛,喝道:“哪来的杂毛,居然敢笑本座!”
我毫不理会,只管赶路,寒月却故意给我找麻烦,轻声道:“西岳灵尊,你在圣境闭关修炼,不理世事,不知道这位道长的厉害,还是躲得远远地,省的平白送了性命!”
寒月存心挑拨,她这话刚说完,西岳灵尊已经怪叫一声,直扑过来,双爪激起凌厉罡风,已经下了致命杀手,我不愿发生无谓的争执,当下斜退三步,避过这一击,轻笑道:“灵尊莫听神皇开玩笑,贫道这点微末道行,哪里能杀得了圣境灵尊。”
我避的轻描淡写,西岳灵尊已然起疑,不再追击,但寒月又开口挑拨:“西岳灵尊,你要是能把这位道长宰了,朕就让你舔朕的脚趾头!”
这话分明是侮辱,堂堂圣境灵尊,怎么可能去舔别人的脚趾头?我以为西岳灵尊定要大为恼怒,没想到他居然大喜若狂,颤声道:“神皇,你不是哄小生开心的吧?”
寒月冷哼一声:“不相信就算了!”西岳灵尊急忙道:“我信!我信!你说的
作者:
sxyuezhen
时间:
2017-10-9 16:23
分卷阅读83
我怎么敢不信?”寒月道:“那你还不赶快下手?朕的脚好酸啊,等着你来舔哦,别让朕等太久!”
寒月的声音又娇又嗲,我听了尚且觉得骨头发酥,那西岳灵尊早都已气喘如牛,显然是精虫上脑了,祭出两面厚重的圆盾法宝,劈头打来,嘴里兀自怪叫不停:“呔!纳命来!”
我虽不欲生事,但此时也只能无奈还击了,这一场没来由的蠢斗令我极为恼火,忍不住喝道:“寒月,你给老子记住!”
寒月轻笑一声,显得极为得意:“你们俩慢慢打吧,谁赢了,谁就来见我,保准有甜头!”说着话,寒月打个呼哨,那两头冰凤齐声鸣叫,拉着玉辇飞速离开。
寒月几句撩拨,引得西岳灵尊如痴如狂,如同疯子一般叫嚷着拼命,我不欲多做纠缠,祭出四象鼎跟他对攻,务求尽早打发了他。
西岳灵尊一见四象鼎,变色大变,喝道:“且住!你是叶凌玄!”既已动了手,哪里还理会他的叫喊,仍是猛攻狠打,逼得西岳灵尊步步倒退。
之前旱魃、七情、六欲、寒月等巨擎能力抗混沌至宝,是占了地利,可这南海又不是他西岳灵尊的老巢,他没法调动本源之力,数十个照面后,就已经抵敌不住了,眼见我不听他呼喊停战,不禁起了逃跑之念,但所谓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不把他毁在这里,以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骑到我头上来了!
阴阳化身从本尊的体内猛扑出来,西岳灵尊惨叫一声,已被震断双臂,颤声道:“元神化身,这怎么可能?原来雷掌旗说的是真的,你是这天地间最恶毒强横的存在……”
闻言,我不禁冷笑一声,手指插入西岳灵尊的胸膛,挖出那颗跳动不已的心脏,西岳灵尊狂嚎一声,已然没了气息,西岳灵尊死后,尸身现出原形,我扫了一眼,原来是只饕鬄。
阴化身将手掌按在饕鬄的头部,抓出西岳灵尊的元神,不理会他的哀求,施展搜魂秘术,强行掠夺记忆,本尊将仍在跳动的心脏放回尸体的胸口,这等巨擎的尸身对于鬼道修士来说是无价之宝,姜甜儿一直缺少能打善战的尸舞傀儡,自然要给她留着。
平白打这一架,已然耽误了不少时间,阴化身和阳化身融入本尊,架起遁光去追寒月和紫涵,心底有隐隐的不安,总觉得这一打岔,似是已经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一路都没有追上寒月和紫涵,距离碧澜岛尚有数千里时,终于看到了玉辇的影子,但玉辇一晃之下,已然冲进碧澜岛南侧的海水里,随即有六七道遁光追着玉辇潜入海面,我看得分明,那几道遁光正是如来、雨掌旗、妲己以及七情和六欲,此时离神物出土尚有半个月的时间,她们也都提前到了。
但不知为何,在一霎那间,我觉得心口空荡荡的,有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急忙去看碧澜岛四周的风水格局,这一看之下,几乎昏倒,她们潜入的地方,是南海一处海眼,而七星环就是藏于无尽仙岛环绕下的碧澜海眼里。
但碧澜海眼上空,隐隐有一道凶煞戾气盘踞,显然是神物出土的劫运,自来祸福相依,机缘伴随着灾难,灾难孕育着机缘,七星环镇压诸天万古,有无上之威能,岂是那么好取的?
此神物出土,必然令海眼倒涌,淹没周遭岛上海里数百万生灵,但这些蝼蚁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凭众女的法力,加上我以元始经护持,最多不过空手而回,绝不会送了性命,可这碧澜海眼之下,居然另有一道凶煞戾气盘踞!
上下两道凶煞戾气,互为阴阳援助,表里配合无间,已是锁龙头,镇龙躯,拽龙尾,其形上绝天,其势下绝地,而且隐秘非常,我虽然持有元始经,但没亲眼看到这格局之前,也被它们瞒过了,而妲己、如来等女更是无法察觉其中的凶险。
以我今时今日的法力神通,虽不能说天下无敌,但也相去不远了,可看到这等绝地,还是忍不住想要跑的远远的,管他什么七星环、八星环,再好的宝物也不如命重要,但紫涵和众女已经进入这绝世凶地了,势必九死一生,这可如何是好?
本以为天山戾气深重,出手抢夺九宫琴的巨擎极多,相互残杀产生的人劫势必恐怖异常,所以我才邀约众女来取七星环,但这边倒是没有人劫了,可这器劫竟是远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再也忍耐不住,取出元始经、四象鼎,怒喝道:“你们摆出这绝杀大阵来坑我,究竟有什么好处?紫涵她们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你们殉葬!”元始经沉寂,四象鼎默然,神物做事,永远不解释,虽然无声无息,却已安排好了一切!
满腔怒火无法发泄,也来不及发泄,硬着头皮朝碧澜海眼飞去,我亲自进去持元始经指引,众女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我若是逃走,她们必死无疑,是我约她们来取宝的,我自然要负起责任,大错已然铸成,只能咬牙去扛了。
一路冲进碧澜海眼之内,下潜万丈,才看到众女的踪迹,众女聚在一处海底洞窟之前,不知在做些什么,我走到她们的面前,居然也没有反应,我暗道一声“糟糕”,只怕她们已被凶煞戾气所伤,急忙仔细查看。
这一看之下,不禁气不打一处来,七情、六欲盯着如来,雨掌旗、寒月盯着妲己,都是目不斜视,却又相互提防,局势显然一触即发,而紫涵站在一旁,看似轻松,却被众女的神念同时锁住,丝毫不敢动弹,难怪连我到来都没人理会,却是这等阵势!
但此时实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当下强行压住怒火,轻喝道:“一个个别大眼瞪小眼了!先听我说!”六欲嚷道:“听你说什么?老公,这七星环取不取都不要紧,但你干嘛叫这么多不相干的人来?”说话之时,六欲并未转头,仍是紧盯着如来。
六欲话音刚落,妲己、雨掌旗、如来、紫涵一齐惊呼:“你叫他老公?”六欲昂然道:“是又怎样?”场中瞬间恢复沉寂,妲己和雨掌旗冷笑不已,如来双掌合十,面无表情,紫涵目光幽怨,一言不发,寒月幸灾乐祸,挤眉弄眼!
但现在局面凶险万分,已经来不及尴尬了,硬着头皮道:“小事先放一放,先说大事……”众女齐声道:“这是小事吗?”寒月笑道:“老叶,节哀顺变,明年我会在你坟头上添把土!”
我不耐道:“滚蛋!没工夫搭理你!”六欲喝道:“老公,你怎么什么货色都要啊?寒月是变态,你不知道啊?”妲己接口道:“他知道,但他就是这么混蛋,吃了鲜桃一口,还惦着那烂杏一包!”
六欲和寒月齐声怒喝:“你说谁是烂杏!”雨掌旗也道:“吃了鲜桃一口?叶凌玄,你还说你跟妲己没关系?”如来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紫涵淡淡的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佩服!佩服!”
再也忍耐不住,大声道:“都他妈的闭嘴,现在没工夫说这些了,这碧澜海眼已经凶险万分,再胡闹瞎缠的话,咱们一个都活不了!”谁知众女毫不理会,齐声道:“那就一起死好了,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众女都在气头上,简直不可理喻,只怕是周天六道归复于混沌,亿万生灵尽数灭绝,她们也不会理会,而且她们很可能认为我是在撒谎,借危言耸听来打圆场,就更加不怕了,只有寒月神皇开口问道:“叶凌玄,究竟怎么回事,这碧澜海眼有什么古怪?”
我顿足道:“你们贸然潜入这海眼,已经是九死一生了,为什么就不等我来呢?你们还没发现吗,这里的神物不止七星环一件,五行旗也暗藏在这里!”
虽说此刻醋海兴波,浪涛滚滚,但这个消息实在太过震撼,众女大吃一惊,齐声追问道:“什么?”
我悻悻的道:“现在知道害怕了?七星环和五行旗并不是各自为战,七星环为阵眼,五行旗为阵基,两件神物的凶煞戾气融会贯通,组成绝杀大阵,令器劫的威力节节攀升,难以抵挡,而且此阵只有入口,没有出口,宛如铜墙铁壁、天罗地网,我们陷在阵中,一个都跑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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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这两句诗词出自菩萨蛮,但不知作者姓名,年代应该是唐代,我第一次看到此诗词,是在金庸老先生笔下的《射雕英雄传》。
这两天老婆感冒了,晚上在医院陪她打吊瓶,更新受影响,见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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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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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感谢狼友们的祝福,我老婆打完吊针之后,已经康复了,多谢大家关心,也祝大家合家欢乐,身体健康。
有狼友提出来,男主角的单体实力过强,怎么说呢,个人实力强不代表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在许多小说中,蚩尤、项羽、吕布、李元霸,都很能打,但他们并没有取得胜利,在本书中,也不是能打就无敌,金庸笔下的风清扬曾经说过,阴谋诡计,机关陷阱,往往比武功更犀利,原话不是如此,但意思是这样。
男主角不是有勇无谋的匹夫,可即便是如此,他也不可能随心所欲,事事如意,他内心的梦想,估计一辈子都难以实现,他只是想和老婆平静的生活下去,但命运会逼得他走投无路,实力强,非他所愿,杀人,非他所愿,阴谋,非他所愿,甚至有时候连做爱也非他所愿,但他不得不做,其实他很少有机会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同为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实力也是有高低之分的,譬如六目犼王完全不是雷掌旗的对手,而西岳灵尊被男主角暗算,也是情理之中的,看过三国演义的人,应该都记得张飞是怎么死的,所以说单体实力只是一方面,现实中的意外太多太多,很可能男主角练功走火入魔,自己就死了,当然我还不想被大家砍死,所以这么狗血的剧情应该不会出现。
也有狼友提出来,擅自杀掉西岳灵尊,会不会影响气运,导致男主角陨落,这是肯定不会的,如果西岳灵尊的气数未尽,不可能轻易死去,男主角强行斩杀他,肯定会有诸多阻挠,譬如之前强行斩杀宋鹏,三位巨擎的化身立刻插手,逼得男主角使出四象鼎,从此步步危机,引人窥窃,而宋鹏目前也没死。
还有有狼友问,紫涵不是被关在广寒宫了吗,怎么能去天庭抢药材呢,这里卖个关子,以后会有解释。而十件混沌至宝的名字,我已经发过了,可能那位狼友没注意,在这里说一下,第一章就已经全部提到过了,分别是太极、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十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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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众女都是神通广大,道心稳固,虽然身陷绝地,也还能勉强保持镇定,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六欲忽然冷哼一声,指着寒月道:“是她第一个潜下来的,我们都是跟着她的!”
寒月双眉一轩,喝道:“朕想怎样,就怎样,你管得着吗?再说了,朕又没让你跟下来,你自己窥窃神物,陷入绝地,怨得了谁?”
六欲素来颐指气使,哪受过这等抢白?眼波流转间,有阴毒血光疾射而出,而寒月亦毫不相让,冰气翻涌,环绕周身,将血光截下,神魔二道截然不同的法力开始相互侵蚀,滋滋有声。
都火燎眉毛了,这两个刁蛮女子还在这撒泼,再也忍耐不住,袍袖一挥,将血光冰气震散,低喝道:“都住手,同舟共济尚且未必能活命,若是自相倾轧,十死无生!”
寒月和六欲齐声冷哼,虽不再出手相争,但却相互瞪视,摩拳擦掌,显然都憋着想打一架。
妲己走到我身边,轻声道:“你是元始经之主,有没有办法破解这危局?”闻言,众女一齐看了过来,一双双美目中满是期望。
我轻叹一声:“七星环分为阴阳两枚,形成周而复始、流转不定的活阵眼,五行旗统御金、木、水、火、土本源,可分可合,此刻分化开来,镇压五方,构成的阵基相生相克,通灵变化,破阵谈何容易啊?”
如来道:“天地尚有残缺,世间又怎会有全无破绽的阵法?虽说此阵是由两件神物构成,但也绝对有办法破解的。”
妲己、雨掌旗、寒月、六欲齐声道:“不错!”七情亦微微点头,紫涵却只是静静站立,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漫不经心。
我道:“话虽如此,但此阵之诡异凶险还是万难抵挡,咱们不知虚实,如何破阵?幸好现在离神物出土还有半个月,我们还有些时间,赶快四处查探,尽量推算天机,竭尽全力找出这阵法的破绽,一线生机,尽在于此。”
众女虽然相互看着不顺眼,但此时也只能先止息干戈,并肩携手了。
我看着面前的海底洞窟,开口道:“我一下来,就看到你们聚在这里,定是有所发现了?”
众女对望一眼,都不开口,场面有一霎那的沉寂,看到别人都不说话,众女又都纷纷开口:“是啊,这好像是一处阵眼。”
“这里有法力波动。”
“此处地形诡异,定有蹊跷。”
一时间七嘴八舌,莺啼燕叱,听不清说的什么,这些女子倒是有默契,要不开口就都沉默,要开口就都抢着说,真是见了鬼了!我不耐道:“你们一个一个说,乱糟糟的,我听不清说的什么。”
众女一齐住口,雨掌旗咳嗽
分卷阅读84
一声,道:“这里可能是一处阵眼!”
我取出元始经,推算片刻,道:“没有神物的威压,这只是其中一处掩人耳目的伪阵眼,真正的阵眼,是七星阴环和七星阳环,七星环和五行旗即将出土,都开始释放特殊的威压,以你们的法力,靠近神物三十步之内,就可以察觉到,大家分头去找,找到之后,不要轻举妄动,立刻传音通知我!”
众女答应一声,就要分赴四面八方,寒月仍是拉着紫涵同行,我道:“等一下!”众女一齐停步,我淡淡的道:“寒月,此时你我身陷绝地,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应该坦诚相待,解开紫涵的血神咒,共渡难关!”
寒月冷声道:“在你替我办成那两件事以前,我不可能解开血神咒!”
我道:“神物就在这里,你要是有能耐,尽管去取好了,我可以保证这里没人会阻拦你,而妲己也在你面前,你把你的痴心深情告诉她,看她答不答应。”
妲己疑惑道:“怎么还有我的事?说来听听!”这自恋狂一听别人对她有痴情,立刻来了精神,其余几位女子也起了好奇之心,闲立一旁看热闹,我不禁暗暗皱眉,这些婆娘好不晓事,把这绝世凶地当成了街头巷尾,对这些风月之事格外上心,连命都不要了。
我虽然劝寒月向妲己表白,但那只是故意讽刺,借机损她,可我低估了寒月的白痴天赋,她听了我的话,居然真的跑到妲己面前,神情紧张的道:“我喜欢你,你愿意跟我共觅云雨之欢吗?我……我功夫很好的,一定好好疼你,让你欲仙欲死!”
说话之时,寒月极为紧张,患得患失,显然是害怕妲己拒绝,见到寒月的这幅德行,我已经快要吐血了,暗道:“六耳,我终于找到比你还蠢笨白痴的生灵了!”
我以为妲己会毫不理会这种无理要求,甚至是立刻翻脸,但没有最白痴,只有更白痴,妲己居然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有鸡巴吗?”而寒月居然也愣愣的回答:“没有!”妲己歉然道:“那不行的,你没有鸡巴,我也没有鸡巴,怎么弄啊,再说我喜欢叶凌玄,当着他的面答应你的求爱,好像不合适。”
闻言,我不禁哀嚎一声:“这么说,寒月要是有鸡巴,也没当着我的面,你就会答应她?”妲己想了想,迟疑道:“我不确定啊。”我怒道:“你傻啊,这有什么不确定的?”妲己看着寒月,为难道:“他不同意,还是算了吧。”
听到寒月和妲己的对答,我和众女都忍不住绝倒,当真白痴一对,果然呆瓜一双,所谓蠢以类聚,傻以群分,跟这两个疯婆子不是一个档次啊!
寒月瞪了我一眼,开口道:“他不敢管咱俩的事,他老婆在我手里!”
妲己道:“那也不行,他城府极深,喜怒不形于色,我怕他心存芥蒂,背后搞阴谋!”
我急忙道:“妲己,你让寒月放了紫涵,到那时你想和寒月怎么浪,我都不管!寒月,神物和妲己我都替你找到了,能不能入手,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赶快放了紫涵!”
寒月冷哼一声,道:“叶凌玄,虽然和咱们的约定有出入,但凭你也没能耐摆平这两件事了,不过朕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今天放你一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她随即手捏法诀,紫涵体内立刻飞出一缕红丝,我知道急忙揽住紫涵,仔细查探,紫涵元神内的血芒已经消失无踪了。
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我不禁轻呼一口气,却见众女都盯着紫涵瞧,我顺着众女的目光看去,原来手臂还缠在紫涵腰上,心没来由的一颤,急忙抽回手,动作急了,更加引人侧目,在一道道异样的目光下,感觉尴尬无比。
寒月故意道:“叶凌玄,尊夫人已得自由,祝你们举案齐眉,双宿双栖!”这位神皇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恨不得立刻出手毙了她,但此时此刻,决不能自乱阵脚,先咳嗽一声掩饰尴尬,然后扯开话题:“阵基和阵眼都在海眼周围数千里之内,大家分头搜索下吧。”
众女皆不开口,分开海水,朝四面散去,虽然一个个都面无表情,但却有淡淡的愠怒泄露出来,有些事本就难以调和,约她们相会之时,我就已经猜到这局面了,但是这份尴尬无可回避,迟早都要面对,不如来个痛快的,若能享齐人之福,自然上上大吉,若是各有志向,也随她们高兴。
一生当中,会有一次次艳遇,但不可能把每个女子都留住,能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我已经很知足了,对于雨掌旗和妲己,心底也有些不甘,早知道就先玩了她们再说,不过美好的记忆倒不光是纵情交媾,也许擦肩而过,慢慢意淫也另有一番奇趣吧。
众女离去后,我也准备去找阵眼,拉住紫涵的手,正要架起遁光,紫涵却猛抽回手,低喝道:“我自己会走!”我道:“你生气了?”紫涵沉声道:“刚才别人瞪你两眼,就吓得你缩回手去,我能不生气?”
我道:“有些事我的确对不起你,但我对你的心从未改变,这南海取宝,可以说是我此生最后一战了,若是侥幸不死,我就要着手归隐之事,虽然有两桩旧事没了解,但也花不了百年光阴,在那之后,我将飘然出世,做闲云野鹤,这些女子愿意跟随,我不会反对,若是不愿意埋没泉林,我也支持,就看她们的意思了,而你……你定要陪着我!”
紫涵默然,我道:“在我的心里,你跟任何的女子都不一样,我绝不能失去你!”
紫涵轻声道:“这海眼凶险无比,你我能不能活命,还是个问题,这些事,等将来再说吧!”
紫涵架起遁光,朝一个方向飞去,她故意与众女岔开道路,所以这一路倒也没有其他人搜索,我尾随上去,开始查探阵眼、阵基潜藏之处。
仔细搜索数日后,众人再次聚首,施个法术,将海水、污泥逼出数百丈,形成一片干净的空地,以方便交谈。
众女纷纷将查探到的可疑之处指出,随手炼制一张简易地图,对照着神物布局默默推算,却越算越心惊,过了半晌,我道:“两件神物在这里盘踞数万载,尽占周遭险要,已经完全掌控这片天地了,凭我们现在的力量,破阵恐怕是很难了。”
寒月疑惑道:“叶凌玄,你不是有四象鼎吗?让神物抗衡神物,以力破阵,咱们就可以伺机夺宝了。”
我苦笑道:“四象鼎主炼化,攻击只是辅助,而七星环套尽天下法宝,隐隐克制四象鼎,况且五行旗沟通南海灵脉,与七星环相互加持,四象鼎孤掌难鸣,哪里能对抗两大神物?”
如来道:“我带着十方钵,或许可以有办法的。”此话一出,众女又是吃了一惊,一齐向如来看去,如来毫不在意,取出十方钵,静静站立。
我道:“十方钵主渡化,没用的,如果我们都在阵外,能够随意调动天地元气,或许可以让四象、十方去对抗五行、七星,但是此刻身陷重围,已然大大的吃亏,而五行、七星依仗地利,却占尽了便宜,所以以力破阵是行不通的,就算是持有主幻术攻击的六合镜、九宫琴也不济事,毕竟神物空灵,不惧幻术,依我看,除非同时持有主实体攻击的太极弓和三才印,才有可能以力破阵。”
七情一向很少开口,此刻却道:“以阵破阵!”我道:“五行旗本就是主阵法、元气的,想以阵破阵,难啊!如果另一件主阵法、推演的八卦图在我手里,加上四象鼎、十方钵,倒是可以试试以阵破阵,可现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妲己道:“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道:“只有一个办法,以巧破阵!”
妲己刚要开口,头顶传来遁光分水之声,我和众女抬头去看,却见一朵金莲缓缓降下,竟是一位佛门菩萨到了,而且还是熟人。
那菩萨看到此地有人,似乎吃了一惊,合十为礼:“我佛慈悲!此地竟然聚集了如此多的道友,看来神物出土之事是真的了,总算西岳灵尊没有撒谎,咦,西岳灵尊在哪?老朋友来了,他也不出来迎接?”
我轻笑道:“智言菩萨,好久不见啊,自从须弥山下一别,甚是想念,西岳灵尊说府中出了事,先走一步了,他没和菩萨说吗?”当年佛门六菩萨将我镇压在须弥山下,其中就有这智言,他缩在灵山不出头,我又琐事缠身,一向不曾寻他的晦气,没想到今天终于碰上了!
要是在平时碰见智言菩萨,早就大打出手了,但此刻身陷绝地,首先要保住众女周全,哪有功夫理会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智言见了我,愣了一愣,合十道:“叶施主,别来无恙啊?”我笑道:“托菩萨的洪福,还没死呢,不过既然来到此地,那也离死不远了!”
我的本意是指此地有两件神物,器劫成倍提升,难于逃出生天,而隐瞒西岳之死,也是不想再起争端,希望能和他联手渡过难关,但智言菩萨却会错了意,朝我和众女一打量,淡淡的道:“叶施主身怀元始经、四象鼎,难免引人窥窃,还是交出来的好!”
众女围在我身边,是商量破阵之法,智言菩萨却误以为众女窥窃神物,围着我催逼,当真是裤裆放屁,跑两岔去了,但我也懒得解释,由得他胡猜。
但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这位菩萨气数已尽,却在窥窃神物,显然已经利令智昏,对众女道:“咱们联手将叶凌玄杀了,平分四象鼎、七星环、元始经如何?”众女都不是善茬,一个比一个阴险毒辣,齐声道:“正要为天地除此大害,请菩萨主持大局,毙了这魔头!”
我淡淡的道:“智言,听闻你和缘灭菩萨颇有仇怨,你和她联手,就不怕她暗算你?”如来一直以菩萨的身份示人,所以我仍称她为缘灭菩萨。
听了我的话,智言转头去看如来,开口道:“咱们同属灵山一脉,私人恩怨先放一放,你看如何?”如来点了点头。
我暗暗叹息,这才叫祸福无门,惟人自召,他如此的冥顽不灵,真是自寻死路,但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逃出生天的把握也就大一些,所以我想再给他最后一个机会,沉声道:“要人帮忙的不是好汉!你和一干女子围攻我,就不怕人耻笑?有种单打独斗!”
只要他接受挑战,我就会饶他一命,毕竟身陷险地,我实在是不愿意多造杀孽,若是智言不识抬举,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智言仰天长笑:“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别人要笑,也是笑你无能无知!以你这种见识,怎配拥有神物?大家齐上!”话音一落,智言手持念珠法宝冲来,佛心早已化为杀心,凶威滔天,戾气惊人,哪有半点慈悲?
我既不闪避,也不招架,以怜悯的目光看着智言,既可怜他,也可怜自己,就是因为有他这种人,天地间才会充满杀戮,而我这种人也因此难得片刻安宁,所以我才勤修苦练,不断令自己变得更强,我要保护自己,也要保护身边的人,但很可惜,我已经很强了,却没能好好保护紫涵……
厉喝声变成惨叫声,智言菩萨受到致命偷袭,下手的有妖王,有掌旗使,有魔君,有佛祖,有神皇,世间绝没有人能抵挡这凌厉无匹的一击。
智言菩萨踉跄前跌,面色苍白,发出不甘的嘶吼:“我又没有混沌至宝,你们杀我干什么?”他的骨骼和筋脉完好无损,但元神即将陨灭,众女拿捏的恰到好处,杀死智言菩萨,却没有留下一点伤痕,因为女子总是爱干净的,她们讨厌血肉模糊的肮脏……
智言菩萨倒在我面前,离我仅仅只有数尺的距离,我能听到他最后的遗言:“为什么……”
我知道他死不瞑目,我轻叹道:“是你先要杀我的,我给过你机会,你却没把握住,甚至是不屑一顾!”我知道他听不见了,永远听不见了,但我忍不住要说,我跟这位菩萨有极深的仇怨,如果在平时相遇,我也会亲自出手斩杀他,但他的贪婪、恶毒、愚蠢,却令我觉得悲哀,这就是修真之人的宿命吗?
压下复杂的心情,我抬起头,对众女道:“以巧破阵是唯一的办法,如果不成功,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们!”抬起手,施法将这绝杀大阵的唯一入口封死,以免再有人误入此地,又要多费口舌手脚。
众女都不开口,等着我继续说下去,我摊开地图,手指轻点两处:“阵眼在七星阴环和七星阳环之间流转,一虚一实,单独攻击一处的话,那处就会化为虚无,而另一处会变为实体,所以必须同时攻击两处阵眼,并将它们逼离原有的方位,才能破掉这个阵法。”
如来道:“既然如此,我攻七星阴环,你攻七星阳环!”
我道:“不行,咱俩的攻势不可能完全一致,蓄力发招稍有偏差,两边的攻击就都会落空,毕竟神念传音再怎么快,也快不过天生一体的七星阴阳环,而以小招连绵攻击,威力太小,绝对会被七星环弹开。”
六欲道:“这还不简单?让我和姐姐去,我们的动作绝对一致!”我摇了摇头:“五行旗将南海灵气和自身大部分的威能,都加持在七星环上,没有神物在手,你们是破不掉阵眼的,而四象鼎和十方钵已经被我和缘灭炼化了,你们根本无法掌控。”
妲己忽然道:“那你就赶快和缘灭菩萨修炼分进合击之术吧,现在还有十天的时间,应该来得及。”寒月道:“十天的时间怎么来得及啊?他们俩一个精修佛法,一个乱七八糟,默契哪是这么好培养的?”
七情淡淡的道:“合籍双修。”此话一出,众女都是表情各异,六欲急道:“这怎么行?已经有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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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在那杵着了,我已经够委屈了,再来一个,我绝不同意!”紫涵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妲己咬牙道:“除了合籍双修之外,没有别的办法能快速提升默契了,让这杀千刀的混蛋跟别人双修,你以为我愿意啊?”六欲刚要开口,我抢着道:“你们想太多了,能运用十方钵的人,不止是缘灭而已!”
众女露出疑惑之色,我解释道:“我炼化了元始经,十大混沌至宝都不排斥我的,换句话说,我可以随意操控十大混沌至宝。”
雨掌旗道:“这么厉害的话,你怎么不直接收了七星环和五行旗。”
闻言大是尴尬,我悻悻的道:“我早就试过了,可七星环和五行旗让我死远点儿。”
紫涵抬手拢拢秀发,漫不经心的道:“果然是随意操控十大混沌至宝!”寒月、六欲、雨掌旗齐声道:“精辟!”
我取出元始经,用手拍了两下,道:“这不能怪我啊,是它告诉我,炼化它后,就可以操控所有的混沌至宝,可七星环、五行旗不鸟它,我有什么办法?”妲己疑惑道:“神物再怎么强大通灵,也只是法宝啊,怎么可能会和你说话?你不是傻了吧?”
我道:“真的!它们成天和我磨牙,让我到处跑,我能遇上缘灭和你,就是它们指引的!”众女看着如来,意思是询问真假,毕竟神物太过玄奥,或许真有此异状也未可知。
如来合十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尼得到十方钵数百年,却从来没和贫尼说过话。”我大吃一惊,本以为神物经常和宝主沟通,也没有太在意,可现在看来,我身上真的有问题!
众女看着我,交头接耳道:“男人的话果然不能信!”
“这混蛋居然敢骗姑奶奶!看来鸡巴又欠剁了!”
“我早说他是个撒谎精,原形毕露了吧?”
我捧着元始经,道:“快说两句话,告诉她们,我没撒谎!”元始经毫无反应,我又问四象鼎,也和死了没埋差不多,弄的我和大傻瓜一样,众女纷纷道:“别装了!法宝怎么会说话!有病啊!”
我道:“它们真的会说话,是吱吱叫的!”众女齐道:“叫你个大头鬼!失心疯了吧?”我道:“不信的话,把十方钵给我,如果我不能掌控,就说明我走火入魔,产生幻觉了!”
众女见我说的坚决,也不禁半信半疑,如来递过十方钵,让我尝试,果然可以随心所欲的操控,而妲己、寒月、六欲不甘心,一一试过,十方钵却对她们全无反应,如此一来,我和众女都觉得蹊跷了,同为神物,为何七星环和五行旗会排斥我呢?
疑问无从解答,只能不了了之,还是回到原点,想办法破阵才是正理。
我道:“此刻神物潜伏,阵基阵眼收缩守御,所谓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咱们没机会下手,须等十日之后,神物出土之时,大阵运转起来,阵基阵眼便会显露,那时咱们才可以伺机破阵,但是破阵的时间仅有半个时辰而已,毕竟大阵彻底运转起来的话,咱们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此即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注1)
众女纷纷询问该如何做,我道:“你们分头攻打五处阵基,而我会用四象、十方同时攻击两处阵眼,唯有隔开五行和七星,令它们无法相互援助,才有可能破掉这绝杀大阵,如果事不可为,我会想办法将大阵定住一瞬间,那时阵法会露出一丝缺口,你们决不可贪图神物,必须立刻遁走,逃一个是一个,明白吗?”
寒月点了点头,道:“朕晓得了。”其余女子却都是花容微变,雨掌旗道:“将大阵定住一瞬间,代价是什么?”
我不愿多说,闭起了嘴,暗暗对紫涵传音道:“你若是能够逃出去,立刻隐姓埋名,绝不可返回乱淫教,我一生树敌无数,只怕会有人报复到你头上。”
紫涵大惊,刚要说话,如来已抢先开口:“强行定住大阵,你会死吧?”我笑道:“以我的神通法力,最多重伤而已,哪那么容易死?”紫涵哭道:“你撒谎!我不要再受你的欺骗了!”众女也道:“此事绝不可行!”
轻叹一声,我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别说你们没有元始经,根本没可能定住大阵,就算是我出手,也得自毁毕生修为,才能够将大阵强行定住一刹那,此事因我而起,我自然要负起责任,不过,你们可以放心,估计只是法力全失,应该不至于丧命的。”
众女默然,寒月忽道:“他不一定会死的,你们用不着担心,臭男人有什么好,不如你们都嫁给我吧?”众女齐翻白眼,四散开来,离得她远远地。
我不愿众女过分担忧,安慰道:“只有在破阵失败的情况下,我才会自毁道行,若是能将阵法破去,反而可以夺取两件神物,也不算吃亏。”
雨掌旗忽然道:“就算你能掌控两件混沌至宝,也不可能同时攻击两处阵眼啊!”六欲和寒月齐声道:“他可以的!”妲己和雨掌旗微微一愣,看着我上下打量,如来道:“他已经修成元神化身了!”
妲己和雨掌旗都怔住了,齐道:“这怎么可能?远古时期,也只有太清天尊等寥寥几位大能修成元神化身,他何德何能,岂有这等机缘?”
我分出阴阳化身,三躯并立,故意道:“唉,可惜不是一气化三清啊。”众女道:“别不知足了!你修成这门神通,只怕已经罕逢敌手了!”
妲己更眼冒金光的道:“教教我!好不好?”
我道:“不行!”
妲己道:“我不让你白教,有甜头的!”说着话,稍稍弯下腰,露出衣襟里那条深邃的乳沟,我的鸡巴情不自禁的硬了起来,六欲抢过来,推开了妲己,嚷道:“骚狐狸,别勾引我老公!”
雨掌旗恨恨的道:“你还不是勾引别人的老公?”
六欲不理她,对我道:“老公,咱们家的绝技,你可不能传给外人!不过,为了你老婆我的安危着想,我觉得你应该把这门神通传给我。”
我故意道:“别说是老婆了,就是女儿都不行!除非是亲生儿子,我才会传授,这就叫传儿不传女!否则我宁可带到棺材里,让这门绝技就此失传。”
听了这话,众女都是若有所思,我笑道:“一个个想什么呢?不会是想着生儿子吧?”
之所以跟众女胡扯八道,就是想调节一下气氛,毕竟十天之后的局面凶险无比,最坏的情况很可能是我自毁道行,也保不住众女,何不让她们在此刻多点欢乐?众女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纷纷调笑起来,享受最后的轻松。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这绝杀大阵的压力下,反而可以畅所欲言,这些奇女子之间的敌意在慢慢的变淡,我也鼓起勇气道:“此役结束之后,我将归隐,若是你们愿意,就一起急流勇退吧。”
众女都是一方巨擎,基业不小,又饱尝了大权在握的快意,纵然对我有些情意,却也不会轻易放弃原有的一切,都是默然不语,细细斟酌,六欲、雨掌旗尤其放不下权势,妲己挂念着狐族,如来心系天下苍生,而寒月更是志不在此,唯有七情有些意动,但和六欲商议片刻,却割舍不下妹妹。
过了半晌,众女纷纷道:“为何要归隐?有什么难处吗?咱们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
“老公,你修成元神化身,正应该大兴宗门,立万世不拔之基,何必埋没才华?”
“现在也很逍遥,干嘛非要归隐,咱们在一起,何事不可为?别归隐了。”
“贫尼曾立宏愿,救天下苍生于水火,此刻尘缘未了,心有挂碍,却是放不下,难得解脱。”
“我刚刚脱劫,族中许多大事尚未妥善处理,老叶,你于何处归隐,将来我去找你。”
众女并非无情,但终究牵绊无穷,各有顾虑,重重阻隔之下,兼收并蓄已成镜花水月,想来天若有情天亦老,我的心渐渐变冷,淡淡的道:“诸位皆有治世之能,统领一方,也可造福苍生,倒是贫道冒昧了,然而贫道才疏学浅,性子懒散,故此期盼隐居泉林,静听松涛,倒教诸位笑话了。”(注2)
六欲急道:“老公,也没说归隐不好,用得着这么生分吗?”
我摇了摇头,道:“人各有志,勉强不来的。”
七情道:“你隐居何地?”
我道:“率性而为,自当随遇而安。”
妲己、如来同声道:“那怎么找你啊?”我道:“不用找,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我也有我的倔强,我也有我的任性,不可能任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世间很多悲欢离合,便是由此而来,就算我明知道过分强势只会伤人伤己,却依然无法压抑内心的烦闷情绪。(注3)
众女见我说的决绝,也是默然无语,过了片刻,雨掌旗道:“你心意已决,我也无话可说,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注4)
说着话,雨掌旗取出一坛佳酿,自己先喝了一口,跟着递过酒坛,我也喝了一口,除了如来和紫涵之外,其余女子也都取出美酒,一时间觥筹交错,开怀畅饮,没人再说扫兴的话,但心中都不是滋味。
众女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一个比一个奢华,拿出来的美酒都含有诸多天材地宝,元气浓烈之极,就算是天人合一境的强者贪杯多饮,照样会醉倒,我喝了几口之后,已有醺然之意,恍惚中,仿佛有人轻吟:“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注5)
见我与众女产生分歧、隔阂,寒月暗暗窃喜,不停的勾引众女,却被妲己灌得酩酊大醉,这才算消停一会儿,而众女各怀心事,亦不再开口,恰便是别有幽情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寂静之中,平添几分凄凉。(注6)
十日时间,一晃即过,破阵已迫在眉睫,我道:“最近十日,神物的威压越来越强,只怕南海修士已经注意到此地的异象了,现在都聚在海眼外围,伺机而动,大家都小心些,若是成功破阵了,可别被人捡了便宜。”
雨掌旗开口道:“不过也不必过分担心,南海修士中虽然也有天人合一境的高手,但都已经前往天山抢夺九宫琴了,留下一些小鱼小虾,殊不足道。”
我道:“话虽如此,但小心无大过,还是提防些吧,离神物出土还有一个时辰,按照之前商议好的办法,大家赶往自己所负责的方位,大阵运转之后,我会发出讯号,你们就开始攻打阵基,尽量分化大阵的力量。”
众女齐声答应,架起遁光离去,七情回头道:“阵眼是大阵枢纽,反击之力最强,你自己小心,千万不要勉强,若是力有不逮,就和我们说,毕竟人力有时而穷,别硬撑着。”
众女也都停下了遁光,纷纷附和,我点了点头,笑道:“放心吧,我怕死得很,不会硬挺死撑的。”众女笑骂一声,各奔东西,看着这些奇女子的背影,我暗暗叹息,若是破阵失败,那这一别就成永诀,也许知道我死了,她们会哭的很伤心,也许很多年之后,她们还会偶尔想起我,这已经足够了。
我转身去看紫涵,递上一张符篆:“带着这张平安符,你一定会没事的。”
紫涵并不伸手接符,反问道:“定住大阵的代价是什么?”
我道:“自毁道行,我已经说过了……”
紫涵打断我的话:“我想知道真相。”
我道:“什么意思?”
紫涵道:“知夫莫若妻,如果仅是自毁道行的话,你根本不会那么犹豫。”
我轻笑一声:“老婆和情人果然不一样。”
紫涵不耐道:“你别打岔!”
我黯然道:“有些问题,你已经知道答案了,为何一定要问?”
紫涵道:“那我不会逃走,留在这陪你。”
我怒道:“不行!若是破阵失败,你必须马上走!”
紫涵淡淡道:“有些事,你已经知道我的选择了,为何一定要强人所难?”
霎时间,有温热的液体自眼眶流出,我转过头去,用法力蒸发泪水,然后拥住紫涵,轻声道:“你老公战无不胜,一定可以破掉这狗屁阵法,咱们还有千万年要厮守,绝对不会死在这里!”紫涵轻笑道:“不错!有些事,我还要好好和你算算账,你想死,没那么便宜!”
将平安符举到紫涵面前,笑道:“还是带上吧,起码可以抵御破阵的余波,等我破阵之后,带你回家大操一顿,我就喜欢看你死去活来的浪态!”
一边说着,一边将平安符系在紫涵手上,然后在紫涵的唇上浅酌一记,低喃道:“在这等我,我很快就回来。”紫涵也低声道:“千万小心,我等你!”
转身离去,三具身躯分化开,本尊持十方钵赶往七星阳环阵眼,阴阳化身持四象鼎赶往七星阴环阵眼,只等大阵运转,阵眼浮现,便开始全力破阵。
随着神物出土时刻的逼近,大阵发出一阵阵沉郁的呜鸣,而且阵阵呜鸣越来越急,到了最后,呜鸣连成一股,响个不停,整个碧澜海眼忽然一阵剧颤,海底泥沙翻涌,七星阴阳环同时破土而出,压抑数万年的宝光流转四射,夺人二目,动人心魂,七彩宝光将天上海下映的一片瑰丽,好看异常!
没有任何迟疑,将法力注入十方钵、四象鼎,分别朝七星阴环和七星阳环打去,这一击已经蕴含六成的修为,本以为可以试出阵眼的威力了,但七星环得五行旗加持,又有南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元气为后盾,威能超乎想象,受到攻击之后,仅仅颤动一下,就将两道攻击双双弹开。
我知道单凭自己绝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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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阵眼,长啸一声传出讯号,远处众女齐齐回应,开始攻打五行阵基,竭力分散大阵的威力,我将十成法力注入四象鼎、十方钵,再度发起攻势。
似是感受到威胁逼近,七星环阴阳环光芒大盛,这混沌至宝终于开始绽放锋芒,随着撕天裂地般的一声大响,三件神物结结实实的撞在一起,霎时间万物静止,过了一刹那,阵眼周围的一切事物都被蒸发掉,本尊和阴阳化身同时觉得胸腹剧痛,显然都被反震之力击伤了。
深吸一口气,抬眼向七星环看去,挨了这全力一击,这件混沌至宝竟只偏了半寸,心中不禁一凉,以这大阵来说,最少也要将镇压阵眼的神物打偏数尺,才能破掉阵眼,可现在……
难不成真要自散三魂七魄,以元始经强行定住大阵让众女逃生?
蝼蚁尚且偷生,不是必死无疑,谁肯甘心就死?祭起四象鼎、十方钵,再次朝七星阴阳环打去,三件神物再次硬拼,又是一声巨响发出,眼前金星乱冒,口中鲜血狂喷,三具身躯都受了重伤,一时间只想躺倒在地,静静休养,但此刻哪有这余暇?
抬眼去看,却见七星环竟移开了一寸,不禁微微一愣,略一思索,已经明白过来,原来这阵法紧密无比,也就容不得偏差,前一击将七星环击离阵眼半寸,它和五行旗相互加持之力就减低很多了,沟通南海灵脉也不那么顺畅了,所以这一击的力道虽然没有变大,却将它移开了一倍的距离。
但这么对耗下去,我也未必能撑几下了,毕竟三件神物坚不可摧,硬拼之下丝毫无损,可我是血肉之躯,肉身再怎么强横,也不可能和混沌至宝比,光是这两记反震就快送掉性命了,除非是得到主防御的两仪灯,那才可能毫发无伤,可远水解不了近渴,两仪灯无处可寻,而七星环仍横在眼前,这便如何是好?
平日的阴谋诡计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硬拼,用尽平生力气,将两件神物再度打向七星环,四肢百骸瞬间麻木了,经脉微微一痛,就失去了感觉,五官中有鲜血渗出,意识一阵模糊,自身元神已经受了创伤,幸好七星环又被击偏了半尺,不然就血本无归了。
这还是妲己她们几个分头攻打五行阵基,将大阵的威力引开了四五成,否则第一次反震就已经将我绞杀了。
取出丹药服下,暂时无力发动攻击,看着眼前的三件神物,有一种蚍蜉撼石柱,无能为力的错觉,但有些事,非做不可,即便是死!
时间无多,稍稍抑制住伤势,立刻发起最后的猛攻,如果还是不能将阵眼破掉,那就来不及发动下一次攻击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自散魂魄,将大阵定住片刻了。
三件神物在我眼前碰撞,反震之力涌来,能听到骨骼的断裂声,这也是我唯一能听到的声音了,转头去看,视线早已模糊,但七星阴阳环已经冉冉上升,逐渐合二为一,向远处遁走,头痛欲裂,一时想不明白,这阵眼是不是被破掉了。
海底传来的颤抖呜鸣,为我解开了疑惑,这大阵就要崩溃了,那众女也就安全了!
心中一振,勉强提起精神,三具身躯融为一体,架起遁光去找紫涵,离开这里,从此再也没有杀戮、死亡、痛苦、离别……
终于看到那一抹靓影,忍不住低喝道:“紫涵,我来了!我们回家吧!”紫涵迎了上来,惊道:“怎么伤的这样重?”
握着紫涵的手,大笑道:“不碍事,回家了!”向着海面飞遁,眼角瞅见五道光柱冲天而起,忽然融为一体,化为一杆阵旗遁走,和七星环不是同一方向,而众女亦分成两拨,分别去拦截两件神物。
不过,这些纷争与我无关了,神物花落谁家,就让那些喜欢争权夺利的人去探寻吧!
身受重伤,又精疲力尽,勉强冲出海面,心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刚要松一口气,忽听不远处有人在呐喊:“他是叶凌玄,只要杀了他,就可以得到神物!”抬眼去看,天上海里密密麻麻的全是修士的身影,这都是南海的修士,被七星环的异象引来的,之前攻不进大阵,却都在阵外守候。
有人在喊:“他的道行深不可测,大家齐上!”瞬息之间,无数的法宝如疾风暴雨般打来,紫涵的手变得冰凉,我亦大感绝望,难道今日就是我夫妻毙命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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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出自《孙子兵法》。
注2:天若有情天亦老,出自唐代李贺的《金铜仙人辞汉歌》。这一句经常被其他诗人引用,甚至是当作对联,譬如月如无恨月长圆,对仗极其工整,真的很精彩,我个人非常喜欢。
注3: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出自唐代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注4: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出自唐代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
注5: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出自宋代柳永的《雨霖铃》,超喜欢这首词,当年我追老婆的时候,就曾经引用过其中的一句: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现在想想,太他妈肉麻了!不过,我老婆很喜欢,嘎嘎!
注6:别有幽情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出自唐代白居易的《琵琶行》,当年我老婆非跟我争论这首词的作者是谁,当时她说是苏东坡写的,理由是唐朝人只写诗,不写词,我争论了半天,被老婆扯住耳朵训斥一顿,终于明白过来,老婆说的永远是对的,如果不对,也要当成是对的,然后我就当琵琶行是苏轼写的,天下果然太平了,那一夜,我梦见了郑板桥,他告诉我:难得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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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虽说虎落平阳,但也不能受辱于宵小鼠辈,一横心,运起残余法力,祭出四象鼎护住自身和紫涵,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紫涵亦祭起九口龙凤剑准备放手一搏,至于十方钵,在破阵之后就自行返回宝主如来身边去了。
数万道宝光迎面射来,而敌人尚在百丈之外,想要拼命都无从拼起,只能被动挨打,我重伤之后,四象鼎光华暗淡,显然在南海群修的围攻下坚持不了多久了,转头去看紫涵,轻笑道:“有你陪在身边,此生无憾了!”紫涵点了点头,脸上挂着淡淡的幸福,迎接这最后的时刻。
霍然之间,南海群修的法宝一齐转向,宛如渴马奔泉般的朝海底飞去,数万道宝光没入海水,随即消失的无影无踪,南海群修一片哗然,大为震惊!
此情此景令我似曾相识,在我法力全盛之时,曾以四象鼎收取千余修士的法宝,但是此刻居然有数万道宝光同时被强夺,这等套物落宝的神通远非四象鼎可比,我心头一跳,暗道:“七星环!”
此神物出土不久,绝不可能被众女炼化,难道竟是自行施展威能?既然要救我,之前又为何要让我重伤?
南海群修中有人喝道:“叶凌玄手段果然高强,但他已是困兽之斗,大家使法术毙了他!”
虽然不是我下的手,但已经无关紧要了,无数风刀、雷箭、冰锥、火弹迎面打来,只得硬着头皮催动四象鼎,能挨一刻是一刻了,虽然法力几近枯竭,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光挨打不还手,迟早被人耗死,可法力已经所剩无几了,虽有丹药也来不及服用,一咬牙,分出阴阳化身,同时逼出自身精血强行施法,阳化身伸指疾书,凌空写了一个“斩”字,字离指尖,立刻幻化成千百个,宛如怒潮一般,向四面八方涌去,南海群修血肉横飞,惨叫立刻连成一片。
阴化身跟着就将死去修士的元神抽出,瞬间就催化为阴魂,开始反扑其他修士,当然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让阴魂隔在中间,抵消南海群修的攻击,尽量争取喘息的时间。
我此刻已是强弩之末,本以为能催化百余只阴魂就算不错了,没料到竟将死去的千余修士全数催化成阴魂,微微一愣,已经明白是附近的十方钵在提升渡化能力。
脑中如电光石火般的一闪,这些神物在暗中帮我?
本尊立刻尝试着将数千阴魂整合起来,一改各自为战的局面,化为战阵攻打南海群修,虽然我的法力几近枯竭,但操控大军依然如臂使指,看来五行旗统御阵法的力量也已经加持在身上了,四象鼎的光华亦逐渐转盛,将袭来的法术尽数截下,总算勉强稳住阵脚。
耳边传来无数喝骂叫喊:“这魔头当真歹毒,大家小心!”
“书成为泣鬼神,摄魂冥泣,调兵遣将,他居然能同时运使人鬼两道三门神通!”
“乱淫教本就是七脉同修,都提防着点儿!”
“不对,这不是法力化身……元神化身!这魔头修成了元神化身,今日不将他毙了,等他养好伤势,咱们就万劫不复了!”
四件混沌至宝虽然或明或暗的庇佑,但法力消耗殆尽,强行抽取精血施法,令伤势越发沉重,缓缓朝外围杀去,筋脉不时传来阵阵剧痛,眼前数度发黑,几欲昏厥,心底早已破口大骂,这四个榆木疙瘩联手将老子弄得重伤,此刻却又一齐来示好卖乖,真是马前不作揖,马后来磕头,不可理喻!
话说回来,这打一棍子,给一甜枣的把戏,一向是我骗大闺女小媳妇用的,而且屡试不爽,莫非这些神物暗恋我,特意来撩拨勾引?此时此刻,也顾不得多想,费尽力气才在数万修士中冲出一条缺口,再也不敢停留,架起遁光逃逸,哪敢回头看一眼。
紫涵忽道:“你那几个红颜知己出手了,追兵被她们截下了,短时间应该追不上来了。”紫涵一直运使龙凤剑斩敌,也已经累得脱力,此刻声音都变得沙哑了。
怒极之下,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些泼妇光顾着抢夺神物,现在才出手,不用理她们,南海群修中的厉害人物已经前往天山了,只要她们不自相残杀,死不了的,咱们先跑路要紧!”受伤过重,我的声音也宛如野兽般的嘶吼,倒吓了自己一跳,但也管不了许多了,一路疯狂逃窜,自从踏上修真之路后,还没这么狼狈过!
一口气跑出万里远近,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从半空直坠下去,紫涵吃了一惊,伸手相搀,我喘息道:“来不及回家了,赶紧找地方养伤,不然被人趁虚而入,你我想不死都难!”
此地尚未脱离南海,但也只好先潜下去了,胡乱选了一处海底洞窟做容身之所,紫涵布下辟水禁制,又取出数件法宝布阵遮蔽气息,总算心中稍定。
我早已伤疲交加,取出丹药服下,便再也不想动弹了,一时间只觉得四肢百骸无处不痛,再也支持不住,合上眼睛,昏睡过去。
睡没多久,就被疼醒了,放心不下紫涵,伸手去拉她,她也在身边沉睡,这才松一口气,这一来把紫涵也弄醒了,轻声道:“老公,你没事吧?”我有气无力的道:“死不了,但想要完全恢复,最起码也要调养几个月了。”
紫涵道:“此地并不是多么隐蔽,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发现,怎么办啊?”我道:“没事,只要稍稍调养一下,咱们立刻另觅藏身之所。”
缓缓运转真元,将伤药的药力融进脏腑、经脉,这比自行愈合要快得多,但是稍一运力,就觉得全身剧痛,忍不住乱骂道:“杀千刀的神物,将老子害得这么惨,咒你们生儿子没屁眼!”骂归骂,还是得硬忍着剧痛运转真元,早一刻恢复,就早一步脱离危险。
两日之后,伤势虽没好,但元气稍稍恢复,立刻和紫涵潜入深海,另寻了一处隐蔽之所,南海群修一直不曾放弃神物,在海底不断的搜寻,有几次险些被他们窥破行藏,但总算藏的隐蔽,终于化险为夷。
调养月余,伤势大有起色,立刻启程返回北冥冷海,青蝶、骆晴儿等一众女弟子见紫涵回归,都是大喜,紫涵也忍不住喜极而泣,搂着弟子互道别来之情。
伤势尚未痊愈,我也懒得理会这些女人间的莺莺燕燕、痛哭大笑,吩咐一声闭关调养,便径自回到静室歇息,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忍不住对自己道:“结束了……”
终于撑到这一天,从今之后,再也不用奔波劳碌、勾心斗角,忘掉厮杀、放弃权势,做点想做的事儿吧。
此次受伤过重,又强行逼出了大量精血,一直闭关调养了半年,才算彻底复原,出关之后,立刻传音召集乱淫教众,归隐后的许多事情,还要一一安排妥当才是。
天淫宫大殿之上,和紫涵并肩坐于云床上,俯视下面的一干女子,开口道:“当初开宗立派,乃是考虑到时运流转,天地间有牝鸡司晨之象,时至今日,我和夫人准备觅地归隐,斩断尘缘,忘却俗务,你们若是不愿埋没泉林,也可任意离去。”
骆晴儿、青蝶、粉蝶、苏雨玲、柯柔儿、汪晗玉、闵文静等一干女子,都是相顾愕然,思索片刻,一齐摇头,我连问三遍,并无人离去,青蝶道:“掌教师伯,咱们这宗门逍遥自在,又有取用不尽的奇珍灵物,你就是再问八十遍,也没人离去。”
我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也由得你们,本教原本来去自如,倒是本座着像了。”众女齐称不敢。
跟着和紫涵一起查看一干女教众的进境,她们潜心苦修多年,总算是进步不小,但除了青蝶之外,其余女子并没有踏入天人合一境的潜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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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衣钵之人,非青蝶莫属了。
我取出一枚储物戒指,开口道:“青蝶,有两件事要交给你去办,你拿着这枚储物戒指,去一趟幽冥,交给你姜师叔,这是两位巨擎的尸首,你姜师叔有大用,同时告诉她,夫人已经回归,不必再盯着地府了,她若是愿意回来,便可随时回来,若是不愿意,也由得她。”
青蝶接过戒指,我又道:“另外你再去一趟大唐西北的卧牛山,黑驴六耳在那里落草,他要是愿意归教,你便和他一同回来,若是不愿意,你便自行回来,但一定让他把对联揭了,同时让他把本座的牌位撤去。”
青蝶答应一声,立刻离宫而去,指点众女一番,便和紫涵同返寝宫,分隔两千余年,彼此的思念情欲早已熊熊燃烧,此刻终于可以尽情寻欢宣淫,享受闺房之乐了。
脱去道袍,回头去看紫涵,轻笑道:“老婆,过来,让老公好好抱抱你。”紫涵俏脸微微泛红,但仍是听话的走了过来。
伸手去解紫涵的前襟,紫涵面带羞涩,却不抗拒,任由乳房被掏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低下头,把脸贴在那对肥硕的大奶子上,感受着柔软温暖,然后握紧乳肉,迫使奶头凸出,张口含住奶头用力吸吮,紫涵轻叹一声,娇躯微微颤抖。
将紫涵扯到床边,双臂勒紧她的纤腰,舌头在两只丰乳上来回舔弄,舌尖绕着奶头画圈,跟着用牙轻咬一记,引得紫涵娇呼一声,手掌伸入紫涵裙内,将贴身的锦裆撕得稀烂,手指剥开两片小阴唇,立刻察觉那处密洞早已泥泞不堪。
抬起头,看着面色潮红、微微气喘的熟妇,揶揄道:“老婆,你已经湿了,真是淫荡呢,是不是动情了,想发骚啊?”紫涵羞不可抑,双手捂脸,但如此一来,胸前、胯下空门大露,口手并用,吮奶抠阴,刺激的乳头傲然挺立,淫穴浪水长流。
紫涵娇躯颤抖不已,终于忍耐不住,垂下玉手按住禄山之爪,哀求道:“不要……好难受……老公……快来弄我吧……”少了玉手遮面,终于可以一窥紫涵的神色,但见春情勃发,满脸难耐,眉梢眼角尽是风流,眼波流转间,淫心已经按耐不住。
但此时若是挺枪上马,岂不少了几分挑逗之乐?当下双手捉住那一对丰乳,肆意捏弄,漫不经心的道:“老婆,想让我怎么弄你啊?”紫涵早已欲火焚身,挺起胸膛,将雪乳压在我的双手上,双臂搂上我的脖颈,喘息道:“我不行了,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用鸡巴插进穴里最好……”
放开满掌乳肉,伸到紫涵胯间,按住那充血挺立的阴蒂,笑道:“用鸡巴插这里吗?”紫涵连连点头,呢喃道:“别折磨我了,快来吧!”指尖一颤,开始揉搓阴蒂,紫涵发出难以忍受的抽气声,故意调戏道:“怎么能用鸡巴插呢?万一高潮了,你会泄的很难受啊。”
紫涵仰起头,颤声道:“我就是想被你插到高潮,泄出来不难受,老公,给我吧。”
看着紫涵那春情勃发的面容,听着那满口的淫言浪语,再也忍耐不住,搂紧紫涵仰躺在床上,用身体跟那滑嫩的娇躯纠缠,在床上翻滚,紫涵急不可耐,伸手握住鸡巴,将龟头对准穴口,缓缓沉腰,将鸡巴一点一点的吃进体内。
龟头顶开穴肉的一刹那,和紫涵一起发出低哼,那种紧窄裹挟坚挺的感觉,令人忍无可忍,刚要向上冲刺,紫涵已经抢先一步耸动腰肢,胯间嫩穴开始不停的吞吮鸡巴,抬手托住那对沉甸甸、颤动不已的奶子,笑道:“老婆,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啊,淫荡!”
紫涵羞红了脸,娇躯却没有停止起伏,依然骑着鸡巴忘情驰骋,爽的穴水直流,沾满了睾丸,打湿了床单……
生活中的很多事和做爱是一样的,虽然必定有一个人要先动,踏出第一步,但是后动的人却可以装作不情愿,甚至可以取笑先动的人,这就叫得了便宜还卖乖,先动的人看似吃亏,但只要坚持下去,收获也是最多的。
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鸡巴上翩翩起舞,满足感和幸福感油然而生,但被动挨打未免有失雄风,伸手按住女人胯间那一粒朱红,手指无需任何动作,女人起伏不定的身躯已经自动将阴蒂要害和指尖摩擦碾压,霎时间,女人娇躯剧颤,几乎失去平衡,口手更是惊呼失声,鸡巴能感受到穴肉的痉挛扭曲。
指尖丝毫未动,却几乎将女人击溃,因为它摆在最恰当的位置,触碰到女人的软肋,指尖虽无四两,但娇躯亦未达千斤,轻轻一拨,玩弄女人于鼓掌之间。
紫涵猛地趴伏下来,平滑的小腹压住胯下淫邪的手掌,头却用力仰起,喘息道:“……那里不行的……会死的……”手掌虽被压住,但指尖却行动自如,既然她不动了,那就换我来动!
淡淡的道:“我就是要你死!”指尖围着阴蒂轻轻画圈,紫涵的娇躯忍不住扭曲一下,借着那稍稍露出的空隙,开始挺腰仰攻,龟头挤开濡湿泥泞的穴肉,快速抽插,紫涵忍不住低呼一声,将脸埋在我胸前,除了被动挨操外,她已无计可施了。
叉开玉腿,跨骑在我的腰际,被鸡巴一下一下的捅着,甘美酣畅难以形容,紫涵不禁轻咬下唇,闷声呻吟,但女子爽极,便该纵情欢叫,放声淫浪,这等强忍快感的表情虽然诱人,但终觉美中不足。
伸手捂住紫涵肥硕浑圆的臀瓣,在雪白的媚肉上重重拧了一记,喝道:“操的爽就叫出来,光挨操,不干活,真是懒婆娘!”虽是老婆,但也没得商量!
紫涵痛哼一声,摇摇淫靡的大屁股,眼中满是嗔怪,但还是张开樱唇,低声呻吟,虽是成熟妇人,但终究有些矜持。
左手分开紫涵的臀瓣,右手在菊穴轻轻爬搔,紫涵略显紧张,喘息道:“老公,别碰那里,好羞耻……”随口答道:“放心吧!”紫涵稍稍松了一口气,右手食指却稍稍用力,没入紧缩的屁眼,紫涵的媚眼睁得大大的,眼神颇为幽怨,这才漫不经心的道:“就是要让你羞耻才有趣!”
鸡巴抽插百余下后,紫涵的双腿忽然夹紧了,娇躯也开始不安的扭曲,显然逐渐逼近高潮,当下鸡巴越发猛力上搠,手指也使劲抠挖菊穴,没过片刻,紫涵的娇躯变得僵硬,龟头能感觉到子宫口开合不定,穴肉也裹紧棒身开始痉挛。
开口调笑道:“老婆,尿了吗?”紫涵来不及说话,娇躯微微颤抖,低低浪叫一声,一股阴精挟着大量淫水从身体深处直喷出来,鸡巴来者不拒,将这淫靡熟妇的精华尽数吸入体内,跟自身真元相融合,这双修之乐妙不可言。
紫涵被榨取了一次精元,大感疲累,趴在我身上懒洋洋的喘息,两团乳肉压在胸口,酥软无比,鸡巴在穴内摇晃一下,笑道:“老婆,你泄的爽了,老公还憋着呢!”紫涵有气无力的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我都累死了!”伸手捏住紫涵精致的鼻子,调侃道:“是爽死了吧?”
紫涵拍掉捏鼻子的手,嗔道:“不害臊!就知道祸害人家!”手掌轻抚紫涵光洁的背脊,笑道:“你泄了真元,却全无所得,对身子不好,还是让老公来给你进补吧!”紫涵低声道:“你可轻点,我怕被你弄死了。”
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翻身压倒紫涵,鸡巴由仰攻改为俯冲,定要杀的这位娇妻丢盔弃甲,屁滚尿流!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此刻易地而处,紫涵再也无险可守,鸡巴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嫩穴,宛如压水井一般,将淫水一股一股的挤了出来,紫涵早已溃不成军,娇躯布满细细的汗珠,两条玉腿牢牢地缠在我的腰际,双手反抓住床单,大声呻吟,浪叫惊天,那对大奶子随着抽插而不断晃动,浪的惊心动魄!
大力冲杀一阵,紫涵再也支持不住,娇躯反挺成弓形,四肢间歇的痉挛,穴肉几乎要将鸡巴绞断,嘴巴大张,从喉咙深处发出嚎叫,子宫口急吮龟头,竭力榨取阳精,我怕紫涵多泄伤身,急忙放纵快感,将精液注入紫涵体内,子宫被滚烫的精液一煮,紫涵打了个冷战,阴精立刻涌出,鸡巴搅拌几下,使阴精和阳精调和了,笑道:“老婆,赶快吸了,大补非常!”
紫涵喘息不已,又羞又恼,却无可奈何,只能将彼此的体液纳入子宫,缓缓吸取,没过多久,便即恢复精神,但是激战方酣,岂能就此收手?令紫涵半跪半趴,挺着鸡巴从后位进袭,依仗法力高强、淫功深湛,宛如铁骑打流寇,一日数败之。
七擒七纵之后,紫涵终于上降表,求太平,我本礼仪之邦,便即饶她不死,夫妻联床夜话,相拥而眠,彼此情浓,心中喜悦也是难以形容,但数日之后,我却发现紫涵有时候会心不在焉,细问之下,她却说不出所以然来,我见惯世间百态,又是夫妻相知,思索良久,大概猜到紫涵的一些心事,但却不便开口,以免徒增伤感。
又过了数日,紫涵仍是神不守舍,只得开诚布公的谈一番了,当下开口道:“紫涵,这段时间你并没有真正满足,对吧?虽然达到高潮,但却意犹未尽,对吧?”紫涵吃了一惊,颤声道:“你什么意思?”我道:“你被情欲反噬,稍稍有些异常,也在情理之中。”
紫涵怒道:“我没有!”我不开口,看着她,紫涵亦愤然回视,僵持片刻,紫涵目光软化,哭道:“是的!我已经是个荡妇了!被千人骑、万人跨,正常的交媾征服不了我,你写休书吧,我没脸见你了!”
强忍悲痛,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有了问题,就要解决问题,而不是逃避!”紫涵道:“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过得有多肮脏,到了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的路已经走到尽头,你去找你那些红颜知己吧,无论神通地位,她们都比我适合做你的夫人。”
我道:“我把事情说开,只是希望和你好好沟通,如果你认为难以接受,可以当我没说过。”紫涵道:“是我无颜见你,我只会败坏你的门风,从此天各一方,未必不是好事!”
我觉得事情没到这一步,但是紫涵实在太过不可理喻,又不是世间凡人,何必为了一段往事闹得劳燕分飞?彼此相依为命,再过数千年,谁又记得发生过什么?
我想沟通,紫涵却不听劝解,这就叫矛盾!
说不通就打,虽然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但理智并不是每一刻都能压制冲动,压倒紫涵,在那吹弹得破的雪白娇臀上狂扇数十记,紫涵又哭又闹,竭力挣扎,按住她双腕,喝道:“你的经历,我早就知道,有很多人,为了不同的目的,把一切告诉了我,你现在的情况,我也有一些预料,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如果还是不能融洽相处,我就同意你离开。”
紫涵又挨打又挣扎,也累得不动弹了,泣道:“老公,我们真的能回到以前吗?”我看着她,坚定道:“不可能回到从前了!”紫涵暴怒已极,猛扑起来,又抓又挠,连撕带咬,嚷道:“我是被人强迫的,你不可以不要我,你还是男人吗?再说了,就许你有女人,何其不公?”
被紫涵欺近身来,一时间甩不脱她,又不能猛下杀手,只得施展肉搏扭打之术,将紫涵再次制住,慌乱之间,也分不清这是妖族的法门,还是人族的秘技,压在紫涵的身上,我道:“你他妈听我说完行不行?以前的日子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就算什么都没发生,也回不到过去,我的意思是,可以开始全新的生活!”
紫涵仰头骂道:“你他妈早放屁啊,说话大喘气,捅死你都是应该的!”心情剧烈起伏,我也颇感疲累,松开紫涵,躺到一边,不耐道:“你不用跟我横,有你哭的时候!”
紫涵扑了过来,焦急道:“老公,你可不能不要我!你诡计多端,一定有什么办法的!”我道:“办法很多,比如咱俩一同抹去记忆,最不济也可以送你入轮回,然后我去渡你,下辈子一样清清白白,但这些都是掩耳盗铃的下策,真正的办法,是彼此适应!”
紫涵道:“适应?怎么适应?适应什么?”我道:“适应你的淫荡啊!”紫涵气道:“你才淫荡呢!我只是有些不堪的经历,一时间恢复不过来而已。”我道:“媚药和淫具只是放纵的理由,不是放纵的原因,你孟紫涵天生淫荡,无可辩解!”
这番话出自六欲魔君,一开始我并不接受,但后来还是觉得她是对的。
紫涵闻言大怒,又是要发难,我急忙道:“有事说事,别动手!我说的是真话,而且,我挺喜欢你淫荡的!”
紫涵恨恨的道:“你是个变态!”
我道:“男人都喜欢淫妇,难道都变态?”
紫涵迟疑道:“有些男人,喜欢看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交欢,莫非你也这样?好恶心啊!我不要!”这倒是跟六欲同一论调,我怎么净碰上些这种淫娃荡妇?忍不住骂道:“放你妈的屁!你想都不要想,你要是敢红杏出墙,我保证把你的屁股打烂!”
紫涵道:“那要怎样?”
我道:“虽然不可以真的红杏出墙,但玩点儿假的却不打紧,再说你被情欲反噬,产生了受虐倾向,我可以调教你啊。”
紫涵道:“什么意思啊?”我道:“你的身体习惯了在强迫下交欢,所以正常的房事令你意犹未尽,那你说怎么办呢?”紫涵道:“老公,难道你想……”我点了点头,紫涵羞不可抑,急道:“你去死吧,让我在你面前那样,我还是死了算了,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不理会紫涵的劝阻,取出四象鼎,开始打造调情用的淫具,炼器之道分为:法器、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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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宝、至宝、混沌至宝五个层次,当年宋鹏打造的淫具不过是法宝级别的,此刻以四象鼎炼制的全是至宝级别,不仅效用提升数倍,而且和紫涵修习的功法相辅相成,将情欲转化为神通,对她有益无害。
一件件淫具至宝摆在面前,紫涵口中虽然大骂无耻,但胯下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了。
捻起一根长鞭,淡淡的道:“淫荡的老婆,在我的面前,彻底绽放你的美丽吧!”
紫涵咬牙道:“你杀了我算了!”话虽如此,但紫涵却没有丝毫反抗之意,赤裸着娇躯坐在床边,大腿夹得紧紧的,淫水却仍是不停的渗出。
分出阴阳化身,三躯并立,笑道:“我不会杀你,但你一定会欲仙欲死!”说着话,长鞭虚击一记,发出“啪”的一声,紫涵皮肉一紧,嚅嚅道:“老公,可不可以不要?”本尊道:“只要你能逃出这间寝宫,我就放过你!”
紫涵立刻跃起,玉足点地,身法如电,瞬间窜出七八丈,臀波乳浪翻涌间,雪白的娇躯猛夺宫门,直等紫涵的手搭上门把了,阴化身才漫不经心的迈步,而本尊和阳化身仍是静立不动,似乎毫不在意。
紫涵的半个娇躯已经探出宫门,挺翘的乳房已经感受到自由的召唤,再踏出一步便可逃出生天,局面千钧一发,但这一步却永远没机会跨出去了,阴化身的手掌已经按在那香肩上……
阴化身将紫涵打横抱起,不理会她的挣扎反抗,回身一掷,娇躯在惊呼声中划过半空,稳稳地落在床上,这一掷运力极巧,恰恰让紫涵飞到床边,便消了力道,跌下时轻飘之极,令佳人毫发无伤。
紫涵伸手扯过锦被掩盖身体,颤声道:“你们想怎么样?”
听到她说“你们”,我微微一愣,随即明白紫涵还是不适应阴阳化身,总以为是三个人,不过这也无妨,鸡巴本来就有三根,就当轮奸好了。
阳化身拿起孽欲锁,开口道:“强奸你啊!”如此直白赤裸,紫涵反而不知该说什么了,本尊扯掉锦被,令最后的遮羞物消失,在女人的尖叫声中,三具身躯同时扑上床去!
紫涵的双手被反绑着,骑跨在本尊腰际,阳化身坐在床边,轻抚着紫涵的玉背,看着那急速耸动的纤细腰肢,笑道:“你一被绑起来,这浪劲儿果然就上来了!”紫涵摇头抽泣道:“……老公……别看我……别看我……好丢脸……”
阴化身凑到紫涵摇晃不已的胸前,捻住一粒嫣红的葡萄,细细揉搓,缓缓开口道:“你现在很美啊,为什么不能看?”长发在脑后飞舞,紫涵叫道:“……好羞耻……我快疯了……让我死吧……”
阴化身走到紫涵背后,缓缓抬起长鞭,轻声道:“好!我让你死!”手臂下挥,鞭梢落在光洁的玉背上,“啪”,就像是江南的雨滴落在屋瓦上,紫涵仰起头,情欲开始剧烈燃烧,娇躯变得更加炙热,柳腰耸动的越发疯狂,产生要被那对豪乳压断的错觉,嫩穴也因此更加快速的吞吮鸡巴。
长鞭至宝可以催发情欲,和七情六欲鞭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也可以产生强弱不同的痛感,就看持鞭人如何施展了。
每过片刻,阴化身都会在紫涵背脊上轻抽一记,逼迫熟妇加速套弄鸡巴,没过多久,紫涵的淫水就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阳化身凑到了紫涵耳边,轻声道:“每一鞭都会让你情欲涌动,可套弄鸡巴会让情欲暂时压制在体内,如此蓄而不泄,入而不出,你还能坚持多久呢?”
紫涵也知道我说的是实情,虽然眼中满是绝望,却依然咬紧牙关,显的颇为倔强,但大汗淋漓的娇躯,却泄露了穷途末路的凄然!
阳化身伸出手掌,法力化丝缠住紫涵的粉颈、乳头、肚脐、阴蒂、足趾,阴化身用左手抓住紫涵的长发,右手举高鞭子,本尊伸手抬起紫涵的丰臀,开始主动抽插,虽然还没有发动总攻,但诸多的埋伏后招,还是让紫涵预感到前途的暗淡,呻吟道:“……老公……饶了我……”
本尊和紫涵对视着,轻声道:“老婆,一下就好了!忍一忍!”紫涵想哭,却极力忍着,身躯变得僵硬,静等兵败如山倒的那一刻……
第一次!紫涵第一次在我面前展露无与伦比的风情!那是一种极致!紫涵达至绝顶高潮时的表情,令我终生难忘,就像少年时第一次见到昙花绽放,那种惊奇与震撼!三具身躯从不同视角欣赏着紫涵的媚态与娇羞,能感受到紫涵娇躯的抽动,呻吟声无比悦耳,由顺畅转为高亢,再逐步回落,似低喃,似细语,终于寂灭无声……
紫涵高潮后沉沉睡去,脸上兀自挂着彻底满足的愉悦笑容,看着她的睡态,我的心终于变得轻松,她和姜甜儿是不一样的,姜甜儿喜欢身体上的蹂躏折磨,紫涵习惯了精神上的羞辱轻薄,在被强迫的情况下,才能真正放开,纵情声色。
守在紫涵身边,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心底极为安宁,过了两个时辰,紫涵的睫毛微微一颤,缓缓睁开了眼睛,见我盯着她看,不禁有些窘迫,嗔道:“人家脸上有花啊,这么盯着看?”我笑道:“差不多,你是心花怒放,我是百看不厌。”
紫涵微笑不语,我忍不住轻吻那容光焕发的脸颊,低声道:“这回是满足了吧?”
紫涵大羞,嗔道:“死相!就你花花肠子多!”
我道:“这还是轻的呢,厉害的都还没使出来呢,譬如什么悬吊劈腿,伪具钻阴……”
紫涵急道:“你少来!你打造的淫妇愁那么粗,想捅死人啊?”
忍不住辩解道:“这可是我精心打造的至宝,通灵如意,能大能小,怎么会捅死人,再说了,只要魂魄不散,死去活来岂不痛快?”紫涵道:“那也不行,太吓人了!”
“少来这一套,真插进去就不觉得害怕,只觉得爽了!”
“你很变态哎,你知不知道?”
“彼此!彼此!”
此后夜夜笙歌,日日宣淫,彼此如饥似渴的吞噬对方,像是要把数千年来欠下的欢愉尽数追回……
每次都更换不同的调教花样,过了数月,我提出遛狗,紫涵表现的很反感,但我知道,其实她是很喜欢的,虽然她表现得不情愿,但其实是在等我强迫她。
取出两件淫具,放在桌上,紫涵咽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道:“老公,这又是干嘛用的?”
拿起短的那一件至宝,递给紫涵细看,乃是一个腕环,上面有一条细细的晶链,晶链顶端有一个小圈,笑道:“这是失魂圈,这小圈是套在乳头上的,施法之后,就会彻底收紧,绝对掉不下来,然后……”紫涵打断我道:“然后让我带上腕环,那我手臂稍微一动,就会牵动奶头,对吧?你真的很变态哎!”
我竖起大拇指,笑道:“老婆,你真是冰雪聪明,这可是我精心打造的,你手腕的动作不论如何剧烈,都不会拉伤乳头,但稍有动作,乳头就会奇痒难熬,偶尔会有细微的刺痛感,却是锦上添花,更增乐趣!”
紫涵道:“那你先试试!”我一时语塞,急忙岔开话题,拿起另一件法宝,刚要说话,紫涵道:“这是锁阴蒂的吧?”我立刻道:“你怎么知道?”紫涵翻起白眼:“你当人都是傻子啊?短的那一件至宝是一对,刚好让左右手锁两边乳房,长的这一件至宝虽然有两个脚环,但两条细链却连在同一个失魂圈上,不是锁阴蒂,难道是锁鸡巴啊?”
我道:“老婆,短的才叫失魂圈,长的叫落魄圈,以示区别,这样一来,失魂落魄,何其风雅!”紫涵低骂道:“变态,淫棍,白痴!”随即提高嗓门,喝道:“要试你先试!”
不理紫涵的抱怨,施法将紫涵定住,跟着将失魂圈箍住娇嫩的乳头,随即一掐法决,便在乳头上生了根,任凭如何摇晃,都不会脱落,然后将腕环扣在那双玉手上。
紫涵动弹不得,仍叫骂不停:“恶贼,有种放开我,和我公平的打一架!”
我笑道:“过会就放开你,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将紫涵推倒在床上,含住阴蒂舔吮几下,在紫涵难耐的淫叫声中,阴蒂已经充血勃起,赶紧用落魄圈箍紧阴蒂,如此一来,阴蒂便缩不回去了,随即将脚环扣在秀美的足踝上。
这两件淫具至宝打造的极为精美,遍布奇异花纹,暗含大道至理,所以虽是调教用的玩物,但却比玉镯金链更细致典雅,戴在紫涵身上,与娇躯相得益彰,宝光盈盈间,大环小圈将皓腕、纤足、酥乳、嫩穴尽数锁住,细细的晶链穿插来去,将玉体衬托的淫邪不堪,却又高贵无比。
解开定身术,笑道:“久仰玉圣法力高强,今日叶某想领教一番!”紫涵顾不得说话,伸手去扯奶头上的失魂圈,但手臂刚刚抬起,已然牵动这淫邪至宝,奇痒从乳头扩散,紫涵呻吟一声,忍不住双腿发软,几乎坐倒在地,如此一来,足踝又牵动胯间的落魄圈,直箍的阴蒂傲然挺立,穴中骚水长流。
紫涵喘息道:“不行!老公,太难受了!赶快取下来!”
我道:“那怎么行,你不是要打一架吗?”
紫涵道:“难受死了,很痒啊,你自己试试看!”
抢到紫涵面前,握住那莹白的小手,轻轻摇晃,紫涵仰头浪叫一声,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挠乳头,想借此化解奇痒,但手臂一动,乳头上的奇痒更甚,紫涵哀求道:“老公,不要了,我不要了,这个真的不行……”
拿起长鞭,对着无力起身的紫涵连抽两记,引动这熟妇骨子里的淫荡,随即取出孽欲锁,套住紫涵的粉颈,喝道:“老婆,开始遛狗了,要好好爬,如果不认真,会挨鞭子的。”
轻扯孽欲锁,迫使紫涵向前爬,手脚的动作立刻引起看乳阴的煎熬,没爬几步,那丰满的娇躯已经瘫倒在地,紫涵仰起脸,颤声道:“老公,真的不行,实在受不了!”我道:“相信自己,你一定行!”
紫涵闭上眼,无力的摇头,有泪水自眼眶渗出,宛如梨花带雨,那种美,那种凄然,令我无比震撼!刹那间,有心碎的感觉,我蹲下身子,准备解开淫具,紫涵忽然低声道:“老公,不要可怜我,继续折磨我,你这样狠狠的爱我,我很喜欢,以后我不论如何求你,都不要放过我!”
我道:“老婆,你这样淫靡,真的好美,我爱你!”紫涵仰起头,玉颜兀自带着泪痕,但笑容早已绽放:“我也爱你,我想让你看我痛苦淫乱的样子!”
站直,挥鞭,驱赶那苦受荼毒的母狗,每爬一步,胯间都会淋漓下淫水,同时也会不时的仰起头,发出难耐的嘶吼,这是痛苦吗?我曾经以为是!但这个女人夸张的摇摆臀部,故意将双腿分开到最大,甚至不时的抬起双臂,将雪白浑圆的胸脯展现在我面前,这一切都告诉我,她是快乐的!
在寝宫内爬行两圈之后,母狗彻底变成了死狗,牵着不走,打着不走,如果不是还有粗重的喘息声,我就真的以为紫涵死了,但她胯间喷出的大股淫水,却令我明白她的幸福。
盘膝坐在紫涵身边,轻抚那雪白的背脊,让她惬意的享受余韵,良久,紫涵抬起头,娇媚一笑,那种极为满足的神情,令我欲火大炙,压住了汗湿发粘的娇躯,开始大力抽插,紫涵惊笑道:“老公,别这么急,到床上去!”
捏住奶子揉搓,胡乱喊道:“骚婆娘淫邪轻狂,放荡不贞,罪大恶极,就地正法!”紫涵边挨操,边破口大骂:“臭流氓,有种你别操!轻点揉,想痛死我啊!”
彼此情浓,抽插数百下后,将精液射进饥渴的子宫,跟紫涵对视着,欣赏着她承接精液的媚态,而她亦放肆的展露风情,这一刻,彻底的拥有彼此!
将子孙一点一点注入女人体内的过程,有莫名的喜悦欢愉,恰在此时,紫涵轻叹一声:“此乐何极?”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注1)
我刚要说话,忽然发觉青蝶回来了,便以神念传音让她进来,过了片刻,青蝶推门而入,紫涵急忙爬上床扯被子遮身,羞道:“你这人!孩子进来你不和我说!”我道:“自家人,怕什么?再说了,你们都是女的,又不吃亏。”
“那你也没穿衣服啊!”
“我被看了,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青蝶强忍笑意,开口道:“启禀掌教师伯,事情已经办妥了,但姜师叔不肯回来,而黑驴六耳拖家带口,收拾东西要花不少时间,所以要晚一些时候才能归教。”
我点了点头,这些事早在意料之中,也不以为意,对青蝶道:“你辛苦了,下去歇着吧。”青蝶微微迟疑,并不离去,我道:“还有事吗?”青蝶道:“姜师叔还要我捎一句话。”我道:“什么话?”
青蝶低头不语,我道:“你但说无妨。”青蝶道:“姜师叔让我告诉掌教师伯,你太天真了!”闻言,我默然片刻,对青蝶道:“你下去吧。”青蝶躬身告退,紫涵道:“甜儿这话什么意思啊?”
我摇了摇手,并不回答,姜甜儿虽然未臻至天人合一境,但城府极深,绝不会信口胡言,她一直希望我建立霸业,可惜我志不在此,她再劝也是枉然,不过话说回来,我归隐之愿也未必能轻松达成。
且不说我身上隐藏着极大地秘密,单是紫涵也绝非池中之物,以我的推演能力,在和紫涵面对面的情况下,都算不出她的命理,这中间定有古怪!
在南海一役中,诸多神物的表现颇为暧昧,而且七星环和五行旗的异象在出土前十天才开始显现,可九宫琴的异象却整整提前了四个月,分明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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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引开南海巨擎,令我可以全身而退,既给我制造麻烦,又让我有惊无险……它们分明是在向我示威!
思索良久,却全无头绪,忍不住低声咒骂,紫涵颇为担忧,柔声道:“怎么了?”
我轻叹一声,道:“被人当猴子耍,很不爽!”
紫涵道:“是天庭那个人搞的鬼吗?”
我知道她说的是雷掌旗,当下冷笑道:“凭他还没这个本事!”
紫涵不愿我再纠缠此事,劝慰道:“反正咱们也要归隐了,何必还在乎这么多?”
我道:“我还有几件未了之事,一定要在百年内彻底了结,那时才能真正归隐。”
既要帮武则天谋取大唐王朝,又要帮如来统一灵山,还要给七情、六欲提供灵药,化解淫毒,以及那位雷部掌旗使大人,就算是杀不死他,也不能让他太逍遥!
想到这里,我急忙问紫涵:“宋鹏被人送入轮回了,我想知道是谁做的,当初寒月把你带出多情海时,那面石镜落在谁的手里?”
紫涵思索片刻,才道:“我不知道,但寒月敢到多情海掳人,的确是有人给她通风报信,将多情海的虚实告诉了她,而那个人似乎并没有捞到什么好处。”
我点了点头,又道:“寒月从多情海掳走了多少人?”紫涵想了想,才道:“不多,一共掳走了六个人,全是女的。”
这就对了,从一开始,那个人就只想要宋鹏的元神,对多情海的珍宝美人全无兴趣,他知道我关心紫涵,所以找好色如命、行事莽撞的寒月来掳人,借此引开我的视线,令我无暇追查宋鹏的下落,若非如此,他岂能不顺手牵羊?
不为小利,必有大谋,此人费了这么多周折,岂能全无所图?显然是看中了宋鹏跟我的恩怨,想借此谋取神物,哼哼,这才叫太天真了!
虽然不惧怕敌人的诡计,但此刻敌人隐忍潜伏,也无法将他和宋鹏找出来,只等他们利令智昏、露出马脚,才好一网打尽!
当下不再纠缠此事,转头对紫涵道:“老婆,这几个月玩调教玩得尽兴了,明天玩别的。”
紫涵漫不经心的道:“明天玩什么?”凑到紫涵耳边,低语一番,紫涵满脸通红,捂着耳朵道:“真恶心!你果然是变态!我就不明白,你从哪想出来的鬼点子啊?”
伸指在嫣红的奶头上轻弹一记,引得紫涵轻声呼痛,这才轻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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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出自李商隐的《无题》,年代是唐代,其实,我个人不是很喜欢这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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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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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一章更新的比较仓促,许多问题没有及时回复,现在回答狼友们的问题,首先我老婆是知道我在写这本书的,她也给了我很大的支持,因为我个人非常喜欢写小说,她也希望我能达成梦想。
这本书最初没想发出来的,本来就是和老婆调情用的,那时毛片看腻了,在家里、在宾馆做爱做乏了,开始求新求变,所以有了《修真淫奴妻》,后来改名为《逆天销魂》。
我老婆看了第一章,就和孟紫涵的反应差不多,大骂变态,却又极为兴奋,但随着剧情的发展,她认为女人太惨,应该写点男人被虐的剧情,于是多情海那一幕精液长河就出现了,但我老婆对后宫情节有些抵触,认为男主角不专一。
另外,我一直以为《琵琶行》是词,但是经狼友eversleeper、wy3674、agdxgri123、sandcat2几位提点,我才知道这是诗,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果然是活到老学到老,唉……
有狼友提出来,主角破阵破的过于容易,在这里解释下,这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很多狼友要求打斗场景描写的简略些,应将情色和剧情放在首位,如果这只是一般的修真小说,那肯定要长篇大论的破阵,尽量营造紧张而激烈的气氛、塑立坚毅而决然的人物形象。
可情色小说比普通修真多了一些东西,如果全部都写,章节拉得太长,而且在三四天一更的情况下,实在很难满足大家的要求,毕竟我只有晚上码字,白天要上班的,时间有限,许多细节实在把握不好,大家见谅啊。
有狼友提出来,众女看重神物,而忽略男主角,对男主角用情不深,这个怎么说呢,目前的情况,七情、如来、妲己是肯定看重主角的,六欲和雨掌旗就有些不确定了,至于寒月,巴不得主角死,但她们没有立刻出手,最主要的原因是不知道主角遇险了。
因为主角是以巧破阵,并没有自毁道行强行定住大阵,所以众女不知道主角伤得如此严重,以为凭男主的法力,不至于如此凄惨,而且她们彼此抢夺神物,没注意到主角直接离开了,从主角破阵到遇险,时间很短,她们发现危机,就立刻出手了。
在狼友们的回帖中,有人认为男主角和紫涵之间的肉戏不给力,建议我继续安排别人调教紫涵,也有人非常喜欢夫妻做爱,要求从此融洽,别再让人染指紫涵,呵呵,我突然觉得好矛盾,大家怎么看呢?
有狼友提出来,如果紫涵以后还是被人掳走,然后被调教,情节就重复了,毫无看点,我真的表示无语了,太杞人忧天了吧,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这样写,几位狼友居然先知道了,我直接泪奔。
仔细想一下,本文中的情色情节基本没有前后重复的,当然宋鹏的调教多一些,但也极力求新求变,而寒月是同性恋,女女调教好歹也算变变口味吧,如果这也算重复,那西游记没法看了,基本上就是唐僧被掳走,猴子救他,我这本书最起码没这么千篇一律吧?
也有狼友说男主角调教时爱心泛滥,立场不坚定,这个是故意的,他调教自己的对象是自己的老婆,而且刚刚进入磨合,如果是铁石心肠,毫无人性,合理吗?
虽说这是情色修真小说,但也不能太脱离现实,假设主角无敌,灭绝人性,六亲不认,唯我独尊,那这本书有看头吗?
一开始,大家追着紫涵看,要求这个角色戏份多一点,现在又有人认为紫涵意义不大,不如多写点妲己、六欲甚至寒月,我突然觉得地球很危险……
最后说一下我码字的情况,工作一天后,六七点钟回家,做好饭吃完,接近八点了,强忍疲倦码到十一点左右,基本就睁不开眼了,然后三四天一更新,每章一万多字,而且每章都有校对,尽量减少错字、BUG,最大限度保证质量。
在这种情况下,很难满足所有人,我只能说喜欢看肉戏的,可以跳着看点肉戏,喜欢看情节的狼友,可以跳着看点剧情,在全文结束后,会做统一调整,将细节合理、完善,但现在很多情节确实处理的不好。
我写到这里,肯定会有狼友提出来,其他大神的创作环境差不多,却写得更好,我只能说,爱因斯坦是伟大的人物,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是伟大的人物。
多谢狼友们的支持,否则我也坚持不到今天,水龙吟在此鞠躬,十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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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紫涵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连觉也不睡了,对着烛火发呆,星眸不时瞅来,眼角满是急不可耐,我躺在床上,被她搅得不得安宁,忍不住好笑道:“淫妇,就这一晚也等不得?想偷汉子也不用这么急巴巴的啊!”
紫涵伸手拿起蜃龙灯左右摇晃,令烛火忽明忽暗,漫不经心的道:“老公,你真的不介意我偷汉子啊?”我道:“我答应你了,自然不会反悔!”
紫涵将蜃龙灯重重的顿在桌上,发出碰的一声闷响,怒道:“我要红杏出墙了,你就不伤心?万一我弄假成真,看你怎么收场!”
我不耐道:“老婆,你想太多了,只是幻境而已!你要是真偷汉子,我早他妈的气疯了!”紫涵回嗔作喜,笑道:“那倒也是!老公,那也别等明天了,咱们现在开始吧!”
我翻起白眼,骂道:“他妈的,刚操完,你又想要了?”紫涵扑上床来,嬉笑道:“不一样,调教是调教,偷人是偷人!”我道:“不行!我累了,明天再说!”
紫涵哪里肯依,就在床上施展神通,祭龙凤剑猛斩狂劈,九道寒光将床单锦被削成碎片,棉絮纷飞间,宛如初冬瑞雪,我见她如此凶恶,惊得滚下床去,骂道:“浪蹄子,为了偷人,连老公都杀,真他妈的淫妇!”
紫涵淫心荡漾,闹得不可开交,实在捱不到天明了,只得取过蜃龙灯,一边施法一边道:“在幻境中,你会迷失自我,忘记所有的经历,但我会保留你的名字和容貌,让你开始全新的一生。”
蜃龙灯放出淡淡光晕,紫涵渐渐陷入幻境,不禁昏昏欲睡,但她强撑着抬起头,用最后残存的理智问道:“在这个幻境中,你也会迷失自我吗?”在紫涵脸颊上轻吻一记,我道:“我是施术者,不会迷失的,所以你的一切言谈举止我都能看到,好好展露你的淫荡吧!”
紫涵想开口,但已来不及了,娇躯一软,瘫倒在床上,我摇了摇头,放下蜃龙灯,追随这位淫妻进入幻境,开始奇异之旅……
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平凡的小镇,由于位置太过偏僻,远离官道,所以这小镇并不热闹,但却极为安宁,在小镇西北的一处老宅中,每日都有荒唐的淫戏在上演。
这处宅邸并不大,但修建的极为雅致,主人姓严,五十余岁,曾为御医,宦海沉浮几十年,厌倦了勾心斗角,使银钱上下疏通,终于告老还乡了。
这严老爷医术精湛,又极会做人,在京城那些年颇攒了些积蓄,但怕树大招风,因此不敢建大宅,家中仆人亦只三四位,闭门纳福,倒也逍遥,但事情就出在这些仆人身上,有个仆人叫叶大,极贪杯,一日喝醉了酒,从桥上跌下,幸亏天旱无水,不曾被淹死,但腿却跌断了。
断腿虽不是致命伤,但却干不了活儿,东家不能养闲人,肯定要撵人的,还要请大夫瞧病,买药医治,叶大平日贪杯,哪有什么积蓄?
这一来贫病交加,他老婆紫涵又急又担心,但是女人家没主意,只会哭天抹泪,恨不得去寻死,可天无绝人之路,严府老管家严福忽然上门,说严老爷念着叶大两口子平日里手脚麻利,要来给叶大瞧病,连汤药钱都一并出了,也不辞了叶大,依旧给工钱,这真是闻所未闻的好事,叶大和紫涵连连道谢,严福也不多待,说完话就走,紫涵急忙送出门去。
到了门外,严福忽然问道:“紫涵啊,严老爷对你们夫妻如何啊?”
紫涵不疑有他,立刻道:“严老爷对我们夫妻有再造之恩!”
严福皮笑肉不笑的道:“那你要如何报答严老爷呢?”
紫涵心头一跳,觉得有些不对,只得小心翼翼的道:“等我丈夫养好伤,我和他一道去拜谢严老爷,从此结草衔环,报答救命之恩!”
严福摇了摇头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严老爷瞧中你了,你若是知情识趣,这次的难关便可轻松渡过,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闻言,紫涵心里凉了半截,半晌作声不得,严福何等精明,立刻以退为进,故意道:“既是不识抬举,那我就去回禀严老爷,不管这档子闲事了,你明儿去账房结算叶大的工钱,府里养不得闲人!”
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紫涵不禁心乱如麻,若是没大夫瞧病,丈夫的腿就废了,况且自己干不了重活,每月领的工钱少,少了丈夫,如何养家?只怕要和丈夫一起活活饿死了!
严福知道唯有软硬兼施,才能办成这件事,见紫涵不语,便劝道:“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伺候严老爷几晚,你丈夫也不会察觉,等渡过难关,还不是恩爱夫妻?”事已至此,那紫涵又哪有第二条路好走?只得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严福留下五两银子,让买些排骨吃食给叶大进补,自去回禀严老爷不提。
没过一个时辰,严福就引着严老爷来了,他曾为御医,接骨治伤轻而易举,开了药方,让严福去抓药,嘱咐叶大、紫涵一番,无非不能见风、不能沾水之类的,叶大不疑有他,千恩万谢,紫涵却是不敢看严老爷,但严老爷也不在意,反而劝两口子搬到严府住,可以就近照看,以免伤势反复。
叶大推辞一番,但严老爷极力邀请,叶大更是感激,便即答应了,紫涵却知道严老爷是想就近下手,但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哪里逃得出人家的魔掌?穷家没什么好收拾的,严老爷家里无不具备,当下严福雇了辆马车,拉着夫妻俩搬到了严府。
叶大伤后疲倦,服下汤药便即沉沉睡去,严福却盯着紫涵,逼她去拜见严老爷,紫涵无法推脱,只得磨磨蹭蹭的起身,跟着严福去书房见严老爷。
进门之后,严老爷正在看书,严福一言不发,转身出了书房,随即将房门关闭,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紫涵一哆嗦,门外跟着传来反锁声,显然已将退路封死了。
严老爷对这一切似乎全无所觉,仍是埋头看书,紫涵硬着头皮道:“拜见老爷。”严老爷合上书卷,抬起头,微笑道:“紫涵,无须多礼。”
这位严老爷虽然已年过五旬,但保养得宜,精神极好,并没有寻常老人的衰败,可面上
作者:
sxyuezhen
时间:
2017-10-9 16:24
分卷阅读90
的皱纹和满头的白发,却展示了他的沧桑。
紫涵极为紧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严老爷起身走来,紫涵急退两步,但书房就这么大,又哪有回旋余地,过了片刻,紫涵已经被逼入死角,忍不住求道:“老爷,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说到此处,已经难以为继,泪水自眼眶涌出,显得楚楚可怜。
严老爷抬起了手,似要替紫涵拭泪,紫涵转脸避过,严老爷淡淡的道:“紫涵,不要怕,不要抗拒,有得就有失,你得到你要的,我也要取走我要的,你说对吗?”
紫涵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抽泣。
严老爷再次伸手,紫涵没有抗拒,任由那枯柴般的老手擦去泪水,严老爷轻声道:“来,陪我喝两杯。”紫涵摇头道:“我不喝酒的。”严老爷不去理她,转身取出酒壶酒杯,倒满美酒,对紫涵招手:“过来。”声音虽然轻柔,但却透着不可抗拒、不容置疑!
紫涵想反抗,却不知该如何反抗,不由自主的走过去,严老爷将一杯酒递到她手里,笑道:“今天要畅饮一番,我已上了年纪,酒量不好的,你若是将我灌醉了,也许就能保全清白了。”
紫涵觉得事情不对,但她实在太过紧张,太过害怕,始终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严老爷也端起一杯酒,在紫涵杯上轻轻一碰,开口道:“干杯!”随即一仰脖子,将酒喝干,紫涵也依样画葫芦,举头饮尽杯中酒。
一股辛辣滚烫自咽喉涌进小腹,霎时间,如同烈火熊熊燃烧,口中胃里都刺痛起来,尚未流干的眼泪又被呛了出来,紫涵放下酒杯,双手乱摇,咳嗽着道:“好难喝!不喝了!”
严老爷微微一笑,又将酒倒满,对紫涵道:“第一次喝烈酒都这样,再来就好了!”紫涵咳嗽道:“不喝了!辣死了!”严老爷命令道:“再喝一杯!就当陪陪我,我已是个老人,没有多少喝酒的机会了。”说着话,严老爷举杯痛饮,紫涵无奈,只得再喝下一杯烈酒。
心跳的飞快,脸颊发烫,烧的难受,紫涵捂着额头,闷声说道:“不能再喝了,比毒药还难喝!你们男人怎么喜欢喝这种东西,有病!”严老爷不去理她,又倒了一杯,趁紫涵不注意,抓住她的脖子,将烈酒强灌进紫涵嘴里,严老爷行医多年,自然遇上过病人不肯服药的情况,这强灌逼饮的手法极为高明,烈酒竟没洒出一滴。
三杯烈酒下肚后,紫涵再也支持不住,变得昏昏沉沉,严老爷将酒壶递给紫涵,命令道:“全喝光了,要是剩下一滴,我就不救你丈夫了!”
紫涵醉眼朦胧,早已分不出轻重了,拿着酒壶摇了摇,还有大半壶,抬头痴笑道:“你是个老淫棍,你想强奸我,你一定会救我丈夫的,对不对?”
严老爷道:“我说话算数,等我玩了你,自然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丈夫!”
紫涵想了想,才道:“那还喝酒吗?”
严老爷笑道:“当然要喝,待会还要给你喝我的千子百孙和陈年老尿!”
紫涵道:“你的子孙?你不是没有儿子吗?”
严老爷颤了一颤,喃喃道:“本来有的,但喝醉了酒,被马车撞死了!”紫涵醉笑道:“酒不是好东西!是祸害!我丈夫要是不喝酒,也就不会出事了,我也就不会被你强奸了……”
提及死去的儿子,严老爷有些烦躁,喝道:“贱货,快喝了酒,待会老夫要操个痛快,说不定儿子就有了!”紫涵依言举起酒壶,咕咚咕咚的大喝起来,没过片刻,已是人事不知了。
严老爷立刻将紫涵的衣衫扒的精光,露出了一身雪也似的白肉,严老爷看着粉臂、酥胸、纤腰、玉腿,简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才好,他保养的极好,筋骨强壮,又服用了春药,那根黝黑的老鸡巴早已挺了起来,拉起紫涵的手,在鸡巴上搓弄,跟着俯下身,含住肥硕的大奶子吮吸,一时间只觉得畅快已极!
可怜紫涵醉倒,哪里能反抗?胯下虽然全无淫水,但是严老爷早有准备,取出香油,搓在鸡巴上,随即掰开紫涵的双腿,将龟头顶在穴口,腰部发力,缓缓刺入那桃源洞,紫涵微哼一声,随即全无反应,严老爷扛着紫涵的双腿,大力冲杀,勇武不输少年,将穴肉操的来回翻滚,里进外出,同时双手在紫涵身上胡乱摸索,揉奶抠肛,无所不用其极!
紫涵醉态娇媚,玉体横陈,严老爷操了百余下,已然抵受不住,急忙将鸡巴捅进紫涵身体深处,龟头一抖,射起精来,睾丸缩涨,马眼开合,滚滚浓精肆无忌惮的排泄到紫涵体内,射精完毕,严老爷抬起紫涵的大屁股,垫上几本书,令精液无法倒流,只能化在紫涵体内。
严老爷走到紫涵面前,将鸡巴捅入紫涵的小嘴里,随即掐住紫涵的鼻子,紫涵不由自主的用嘴呼吸,唇舌稍动,已将严老爷的残精吮净,严老爷微微一笑,颇感畅快。
有春药催逼着,那鸡巴丝毫不软,严老爷就势在紫涵嘴里抽插起来,虽说紫涵烂醉如泥,但牙齿不经意的开合,依然撞得鸡巴微痛,严老爷只得拔出鸡巴,跨上紫涵娇躯,改以肥乳裹屌,两团白白的乳肉紧锁住黝黑的鸡巴,映衬得淫靡无比,严老爷欲火大炙,用手按着紫涵的奶子拼命抽插折腾,直搓的乳肉发红,再将一股老精射了出来,喷了紫涵满头满脸,脖颈胸脯无处不腥。
严老爷久未开荤,兀自心有不足,扯过紫涵的玉手套弄鸡巴,等着快射了,再插入紫涵嘴里,将万千子孙赏给了紫涵,然后捏住紫涵鼻子,看着紫涵半呛半咽的喝下精液,这才心满意足的上床安歇,留下紫涵赤身裸体的躺在书桌上,遍体精液秽物,淫靡不堪,凄惨无比……
到了天亮,紫涵缓缓醒来,随即觉得全身酸痛,脸上、脖子上、胸口、胯下粘糊糊的,嘴里也有腥臭味,不禁打了个寒颤,赶紧一摸衣服,全身光溜溜的,哪里还有一丝半缕?
紫涵明白过来了,又惊又怕,忍不住嚎啕大哭,严老爷躺在床上,懒洋洋的道:“哭得这么大声,四里八乡很快就都知道了,你还能见人吗?再哭下去,恐怕你丈夫也听得到了!”
紫涵吃了一惊,急忙压低声音,但哪里止得住泪水?娇躯缩成一团,抽抽噎噎个没完,严老爷叹了口气,起身劝慰,许诺叶大和紫涵都涨一倍工钱,又拿了五两银子与紫涵,让她和丈夫用渡,费尽口舌,才让紫涵止住哭泣。
大错已然铸成,便是上吊寻死也保不住清白了,紫涵没了主意,不知该如何是好,严老爷趁机甜言蜜语,威胁利诱,软硬兼施下,将紫涵死死吃住,紫涵无法可施,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严老爷叫人送了热水来,两人胡乱洗了,紫涵穿上衣衫,急忙去看丈夫,所幸受伤后睡得沉,对昨夜的一切全无所觉,问紫涵早上起来去哪了,紫涵谎说老仆吴妈叫去帮些针线,便支应过去了。
严老爷在药中做了手脚,虽不伤人害命,但令叶大昏昏欲睡,到了夜间,严福又来敲门,紫涵欲待不理,却担心惊醒了丈夫,又怕严老爷发难,不免断了生计,只得强忍心酸,去见那老淫棍。
进了房门,严老爷也不装正经了,直接来拉紫涵,紫涵想要躲闪,严老爷就说要把事情捅出去,紫涵无奈,只得随严老爷上床,半推半就的宽衣解带,这次紫涵是醒着的,看到严老爷的一身老肉,不禁一阵恶心,但这老淫棍老当益壮,身子也算结实,唯有小腹隆起,显得极为滑稽。
严老爷见到娇滴滴的美人儿脱得赤条条,胯下老屌立刻挺了起来,紫涵偷瞧一眼,却见那根丑物竟极粗长,黝黑硬热,青筋毕露,与那身老肉极不相称,严老爷精于世故,早已察觉紫涵的震惊,得意道:“紫涵,这根东西还中用吧?昨夜可是在你身上连射三次呢!哈哈!”
言毕哈哈大笑,紫涵伸手捂脸,羞不可抑。
严老爷见了这等娇羞媚态,再也忍耐不住,搂住紫涵就要交欢,紫涵左右挣扎,轻嚷道:“老爷,说话要算话,我给了你,你可要救我丈夫!”严老爷捏住一只大奶子揉搓,随口道:“放心,我言出必践!”
紫涵再也无法推脱,躺在床上,任由严老爷轻薄,暗道:“就当被狗咬了,为了丈夫,豁出去了!”
但严老爷是欢场老手,极擅调情,香嘴吮乳,抠阴舔足,手法精妙,总是弄在紫涵的动情处,如此细细煎熬,折腾得人妇娇喘连连,香汗淋漓,将一颗淫心渐渐撩拨活了。
令紫涵趴在床上,严老爷细细舔舐玉背,一路慢慢向下,舔到纤腰时,紫涵忍不住痒,痴痴笑了起来,严老爷趁机道:“浪蹄子,爽吧?”紫涵又气又羞,咬牙道:“不爽!”
严老爷抽出抠穴的手,将满掌粘液送到紫涵面前,问道:“那这是什么?”
紫涵羞的抬不起头来,将脸压在被子上,不发一声。
严老爷笑道:“浪蹄子,这是你流出来的淫水,只有最淫贱的妇人,才会流这么多!”
紫涵摇头道:“不是的!我不是淫妇!”
严老爷不和她强辩,扒开了两瓣雪臀,一下吻住屁眼,紫涵惊叫一声,颤声道:“那里脏,别碰!”随即想要挣扎,却被严老爷死死压住,反抗不得。
严老爷将紫涵屁眼里里外外舔了三遍,直舔的紫涵淫水长流,大腿根泥泞不堪,这才抬起头问道:“你丈夫没这么伺候过你吧?”紫涵低声道:“他没有,太脏了!”严老爷道:“只有男人真正爱女人时,才会帮她舔屁眼!”
紫涵微微一颤,回味着这句荒诞不经的话,严老爷早已低下头,细细舔弄屁眼了,手也伸到紫涵胯下,抠挖嫩穴,挑逗阴蒂,紫涵立刻就呻吟出声,娇躯颤抖,却不挣扎了,任由老淫棍在下身口手并用,为所欲为。
老淫棍折腾半天,弄的紫涵要死要活的,忽然抬起紫涵一条腿,将老脸凑到紫涵胯间,细细观看,紫涵羞不可抑,急要合腿,却被老淫棍用胳膊顶住,合不起来,紫涵只觉得一阵阵粗重呼吸喷在穴口,有异样的刺激,弄得芳心大乱,几乎就要高潮。
老淫棍立刻察觉紫涵的窘况,越发放纵起来,一低头,猛咬住阴蒂嘬弄,嘬的紫涵欲仙欲死,娇躯一挺,被老淫棍弄泄了身子,老淫棍如获至宝,将嘴堵住穴口,把紫涵喷出的阴精吮到嘴里,紫涵又羞又恼,忍不住浪叫几声,玉体颤抖不已,却渐渐瘫软无力,两条雪白的大腿兀自夹着老淫棍头颈不放。
严老爷凑到紫涵脸前,一张嘴露出满口浓白阴精,紫涵大羞,急忙的转过头去,哪敢多看?
严老爷将阴精咽下,笑道:“小蹄子,这都是你流出来的好东西,老爷全喝了,你还不谢谢老爷?”
紫涵低声道:“谢谢老爷。”严老爷道:“你爽了,老爷还憋着呢,你也给老爷舔舔鸡巴啊!”紫涵羞得几欲昏倒,急忙道:“不行的!”严老爷早已将鸡巴杵到紫涵面前了,形势比人强,紫涵无奈,只得张开小口,含住龟头,随即被雄性的腥臊味呛得咳嗽起来。
但是严老爷步步紧逼,紫涵咳嗽完,还得继续舔鸡巴,在严老爷的指点下,香舌在老屌上不停游走,舔龟含卵,吞吐肉棒,紫涵虽不习惯,但这等生涩的口技,却另有一番妙趣。
紫涵趴在严老爷胯下舔了半天,严老爷腰眼渐渐发麻,知道不好,急忙把住紫涵的头,鸡巴在小嘴里连捅几下,马眼一开,将一泡老精尿在紫涵嘴里,命令道:“咽下去!这是老爷的子孙,不准漏一滴!”紫涵乖乖的含住龟头,将浓精一口口咽下。
射精之后,严老爷搂着紫涵亲吻,趁机上下其手,捏住奶子大力揉弄,紫涵被玩的发出浪哼,同时严老爷带着异味的口水不停流进嘴来,紫涵也只能咽到肚子里,过了一会,严老爷的老屌又硬了起来,拍拍紫涵的大屁股,紫涵只得分开大腿,方便严老爷抽插。
老淫棍两手抓住紫涵的脚踝,倒提起两条玉腿,鸡巴一捅,已经没入流水的嫩穴,他年纪虽老,但技巧颇好,与少年人的急冲猛撞不同,慢而持久,宛如小火煲汤,入味三分,这一番抽插,九浅一深,绵劲中蓄,直把紫涵的高潮操出两三回还不曾射精,紫涵哪受过这等摧残,口中哭爹喊娘,连连求饶不已。
严老爷一心收服紫涵当千依百顺的性奴,便不理会她的哀求,只管不紧不慢的操屄,老肉压住嫩肤,鸡巴在紫涵体内翻江倒海,折腾了一个时辰,彻底把紫涵操翻了,这才将龟头顶住子宫口,尽情的灌浆,紫涵已被操软了身子,瘫着两腿承接精液,严老爷射一股,她的娇躯便抖一阵,再也没有抵抗之心了。
严老爷痛快的射完,拔出鸡巴,凑到紫涵面前,紫涵驯顺的含住龟头,将残精吮去,满脸讨好,显得淫靡无比,严老爷心怀大畅,搂着熟妇沉沉睡去。
那一夜之后,严福安排了一个老家人照看叶大,以紫涵帮吴妈做针线活儿为由,时时带了紫涵去给严老爷淫乐,严老爷又配了一副药,让紫涵服用,紫涵喝了之后,觉得乳房发胀,过了数日,奶子竟似大了一圈,却不下垂,浑圆坚挺、肥硕淫靡,奶头更是深红艳丽,令严老爷爱不释手。
但严老爷配的药另有奇效,又过了数日,紫涵竟被催出奶来,这一来,严老爷又多了一道点心,严老爷精通医理,净给紫涵吃一些下奶的食物,又时时吮吸紫涵的乳房,将奶水抽干,如此一来,紫涵的奶水越来越旺,严老爷稍微少喝几口,都涨得她难受,又不敢告诉丈夫,只能强自忍耐,翘首以盼严老爷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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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此时,严老爷依然给她开药食补,故意让紫涵奶涨难耐,看她的笑话,然后再召到房中细细羞辱取乐。
紫涵盼了一天,也没见严福或是吴妈来叫人,奶子早已涨的滚瓜溜圆,越发显得丰满淫靡,到了掌灯时分,奶子已经涨的生疼了,紫涵坐卧不安,在屋里乱走,叶大奇怪道:“你今天怎么了,这么烦躁?”紫涵哪敢说实话,含糊遮掩过去,吃完晚饭,伺候丈夫喝了药,叶大立刻沉沉睡去,紫涵再也按耐不住,直奔严老爷的书房。
紫涵是出来偷人,丝毫不敢声张,在门上轻叩两记,兀自担心别人听见,不停的回头查看,生怕丑事被撞破,屋里传来严老爷的声音:“谁啊?”紫涵小声叫道:“老爷,是我!”
严老爷却不开门,沉声道:“紫涵啊,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我这来做什么?男女有别,不便相见,有事明天说!”
紫涵知道这老淫棍在耍自己,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小声哀求道:“老爷,人家奶涨的受不了,求你发发慈悲,替人家吸吸奶吧!”严老爷道:“荒谬!你有老公,为何来求我?再说你没生孩子,如何有奶水?这等丑事也说得出口,真他妈的淫妇!”
紫涵急得哭了出来:“老爷,我是淫妇,淫妇知错了,饶了淫妇这一回吧!你想怎么折磨我都行,先让我进屋吧!”严老爷打开门,紫涵立刻拱了进去,大门随即合上,将人伦颠倒的淫邪隐藏起来。
严老爷正襟危坐,正眼也不瞧紫涵一下,紫涵跪伏于地,伸手解开衣衫,将两个满涨硕大的奶子暴露在严老爷面前,双手托乳,哀求道:“老爷,实在涨的受不了,你帮我吸吸奶子吧。”
严老爷勾勾手指,紫涵立刻跪爬到他两腿间,严老爷掏出半软的鸡巴,在紫涵脸上狂抽十几下,喝道:“淫妇,瞧我今天怎么整治你!”紫涵喘息道:“我是淫妇,老爷想怎么整治,就怎么整治!”
严老爷取出一个精美的架子,宛如方桌,却没有桌面,四根桌腿上各有一个皮箍,对紫涵道:“淫妇,趴上去!”紫涵微微害怕,但却不敢反抗,乖乖趴了上去,严老爷随即用皮箍将紫涵的手腕足踝箍住,如此一来,紫涵双腿大开,形如母畜,不论严老爷如何施暴,她都反抗不得,任人宰割。
那架子支起了紫涵的娇躯,一对大奶子便软软垂在身下,玉背赤裸朝天,美不胜收,严老爷又对着架子上的几个机簧调整,抬高紫涵的下颚和腰胯,迫使紫涵仰头撅腚,更显得凄美无比,淫靡不堪。
将紫涵摆弄好花样,严老爷取过椅子,坐在紫涵面前,撩起衣袍,将鸡巴戳到紫涵唇边,命令道:“淫妇,舔鸡巴!老爷做事公平,吸你的奶之前,先给你喝点精液,这就叫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那根老屌从来不洗,每天都要紫涵用嘴清理,虽然骚臭难闻,但紫涵早已不在意了,张口含到根部,仰头缩颈套弄几下,随即嘬住龟头,细细吮咂,严老爷享受着紫涵的小嘴,手也没闲着,伸到架子底下,去摸那对悬空的大奶子,同时连连感叹:“这奶子好啊,又白又嫩,肥硕无比,吃了我这么多好药,这奶水大补啊!淫妇,涨的难受吧?”
紫涵含着鸡巴,不能说话,但忙不迭的点头,严老爷笑道:“你的奶水太旺盛了,以后不叫你淫妇了,叫你乳牛吧,从此你就是我养的私畜牲口,每天都要给我提供新鲜奶水!”随即在紫涵的奶子上轻拍两下,引得奶水发出声响,紫涵早已被驯化,立刻点了点头。
严老爷忽然起身,去拿了一支毛笔,又将一碗清水放在紫涵背上,随即坐下来,喝道:“接着舔!”
紫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敢问,低头乖乖舔鸡巴,忽觉背上一凉,微微发痒,原来严老爷把紫涵的玉背当宣纸,用毛笔沾着清水练起了书法,连写数行字,已经无处下笔了,但第一行的水字已被紫涵的体温蒸发,正好下笔,倒是方便。
写着写着,严老爷的手忽然发颤,已被紫涵吃的射出精来,急忙的命令道:“不准咽下去!张开嘴!”
紫涵依言行事,露出满嘴浓精,严老爷将毛笔伸进紫涵嘴里,沾了些精液,又在紫涵唇边一揩,撇去多余的精液,随即在紫涵玉背上挥毫起来,这一次字过留形,斑斑驳驳,紫涵身上满是精液的腥臭味道。
严老爷笑道:“你就是最下贱的母畜,不仅要给老爷我骑,还得用背脊驮着我的子孙!我严家世世代代骑你,你就是千人骑,万人跨的浪蹄子,对吗?”紫涵虽觉得极为羞耻,但也不敢反抗,乖乖点了点头。
折腾了半天,紫涵已经撑不住了,奶子涨的越发难受,但满口精液,说不出话来,严老爷没下命令,她也不敢将嘴里的秽物咽下,手脚又被箍住了,做不得手势,登时急的直摇头,严老爷笑道:“乳牛,是不是想老爷吸奶了?”紫涵急忙点头,眼中满是求恳,严老爷心满意足,开怀大笑。
那架子的腿本就可以伸缩,严老爷摇转把手,将紫涵的身娇躯渐渐托高,然后把嘴凑到紫涵乳房下面,含住乳头吸起奶来。
紫涵被绑住四肢,形如母畜乳牛,奶子早已涨得像小西瓜一样,忽然被老淫棍猛力一吸,奶水终于得到宣泄,紫涵忍不住像母牛一样仰天长哞!
乳阴相连,老淫棍在紫涵奶子上吮个不停,紫涵下身早已淫水涟涟,老淫棍吃着左边奶子,玩着右边奶子,一会又吃右边奶子,玩左边奶子,紫涵的两个大奶子予取予求,被老淫棍尽情啃舔,紫涵呻吟不断,媚眼如丝,过不多久,忽然娇躯一颤,屄中喷出一股浪水,竟被吃奶吃出了高潮。
紫涵泄的气喘吁吁,老淫棍却是大乐,伸手在紫涵的大屁股上连连拍打,发出噼啪肉响,紫涵娇声呼痛,更加诱人,老淫棍将奶水吸干,连打几个饱嗝,满嘴奶香,惬意之极。
新鲜人乳最补,老淫棍吃饱喝足,体力逐渐恢复,绕到紫涵身后,对准紫涵大开的胯间抠挖几下,引得紫涵仰头浪叫,这才挺起鸡巴,开始进攻那无法反抗的嫩穴。
紫涵被绑住双腿,老淫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抽插之余,老淫棍垂手捏弄阴蒂要害,并大力抠挖菊肛屁眼,刺激的紫涵大汗淋漓,浪叫惊天,浑不知身在何处,高潮呼啸来去,已是连泄数次,淫水喷的满地都是,紫涵娇声求饶不已,但老淫棍毫不留情,枪枪狠,棍棍实,一根老屌如入无人之境,直杀的紫涵丢盔弃甲,死去活来……
老淫棍边操边道:“乳牛,大鸡巴操的你爽快吧?”
紫涵被操的上气不接下气,哀声道:“老爷……你太会操了……大鸡巴……太祸害人……我不行了……饶了我吧……要被你操翻了……”
老淫棍哈哈大笑:“乳牛,就是要操翻你!再给你个厉害的!”说着话,指尖掐住阴蒂,不停揉搓,鸡巴在屄中连捅数下,另一只手猛地抠住屁眼,紫涵大叫一声,子宫翻涌,阴精狂喷,老淫棍也到极限了,鸡巴一抖,开始射精,这对奸夫淫妇同时达到高潮绝顶!
严老爷趴在紫涵背上,两人享受高潮的余韵,相互淫言浪语,奸情正浓,大门忽然被撞开,叶大一脸怒气,喝道:“狗男女,你们在做什么!”
紫涵惊叫一声,从幻境中醒来,娇躯缩成一团,哭着说道:“老公,我好害怕!”
我安慰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紫涵泪流不停:“我觉得我真的和别人偷情了……”
我道:“我知道,我全看到了。”紫涵急忙道:“那你不生气啊?”
我道:“不生气!”紫涵疑惑道:“为什么啊?”我道:“因为你偷情的对象就是我啊!”紫涵道:“啊?我以为你是叶大呢!”
我道:“叶大也是我,也就是阴化身,严福是阳化身,严老爷就是本尊啊,你没注意吗,在这个幻境里,除了你,就只有这三个人物会说话,其他的都是虚影假人,你身在局中,不易发现而已,我本来就不善于幻术,这个弱点你是知道的,要是让精于幻术的高手来施法,可以让数百万虚影说话。”
紫涵拍着胸口,长出一口气,忽然气愤起来:“你怎么那么坏,给人家吃下奶的药!净折磨人!”我道:“可你觉得爽不爽呢?”
紫涵想了想,坚定道:“爽!”看着这位如花娇妻的憨态,我不禁从心里笑出来。
紫涵忽然说道:“老公,再玩新的幻境吧,这次我要在幻境中保留记忆,而且,我要自己选角色!”
我自然没有异议,问道:“那你想要成为什么人物呢?”
紫涵想了想,兴奋道:“我要当女皇,文韬武略,天下无敌,而你就是另一个皇帝,十分昏庸,残害百姓,我为苍生计,出兵讨伐你,最后将你打败活捉,然后……嘿嘿!”她笑的颇为猥琐,显然是想到了什么邪恶的事。
我强忍笑意,点头道:“好吧!”随即拿起蜃龙灯施法,紫涵昏昏欲睡,硬支起眼皮提醒:“记住哦,女皇帝,还是很能打的女皇帝……”随即头一歪,沉沉睡去,脸上兀自挂着娇笑,显然极为快乐。
我道:“老婆,放心吧!我记住了!母山贼,还是很能打的母山贼……杀官造反,啸聚山林,骚扰地方,无恶不作,为救百姓于水火,朕御驾亲征,将你擒获,然后……嘿嘿!”
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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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上出了点小问题,这两天码字的状态不佳,连带着更新也受了影响,实在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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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仁王朝,顺天三年,九连山,聚义堂,一名女子正伏案大睡,面前摆着吃剩的美酒肥鸡,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喽啰奔到聚义堂上,大声道:“大王,醒醒!大王,醒醒!”
那女子抬起头,虽是醉眼朦胧,但却不掩绝色,竟是极美的妙人儿!
小喽啰见女子醒来,大喜过望,急忙道:“大王,祸事了!咱们九连山闹得动静太大,当今皇上御驾亲征!”那女子微微一愣,反问道:“你叫我什么?”小喽啰疑惑道:“大王啊!”女子疑惑道:“大王?不是陛下吗?”小喽罗回过味来,急忙道:“对对对!陛下!陛下!”
那女子正是紫涵,开口道:“谁御驾亲征了?”小喽啰觉得奇怪,但还是乖乖回禀:“当今天子叶若玄啊!”紫涵瞪大了眼,诧异道:“他来讨伐我?不是应该我去讨伐他吗?”这话问得不通,带有三分傻气,小喽啰怔在当地,半晌作声不得。
就在此时,有个彪形大汉走进聚义堂,小喽啰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急忙道:“二寨主,你快来看看,大寨主喝多了酒,说起醉话来了。”紫涵道:“你是谁?”那二寨主焦急道:“老大,我是叶大啊,你真喝糊涂了?”
紫涵早已觉出不对,但脑中昏昏沉沉,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故此沉吟不语。
见紫涵不说话,叶大又道:“老大,你不会全忘了吧?你是孟紫涵,九连山大寨主,掌中一对梅花亮银锤,有万夫不当之勇!领着兄弟们杀官造反,在这九连山据地称王,从山前过的绵羊孤雁,大官小吏,都得给你交买路钱,若有半个不字,管杀不管埋!”
紫涵稍稍明白一些,气道:“怎么成了山贼了?不是女皇帝吗?”叶大道:“你是女皇帝啊,建立山寨不久,你就登基了,国号大义,但人家大仁王朝不承认啊。”紫涵道:“我们国号大义,那这个大仁王朝是怎么回事?”
叶大道:“他们是朝廷,是正统啊,所以来剿灭我们!仁英宗顺天玄皇帝叶若玄调集了八十三万人马,已将九连山围得水泄不通……”
紫涵急叫:“敌人有八十三万人马?还逼近山寨了?取我披挂来,赶紧点齐人马下山,杀他一阵,若是局势不对,就往深山老林里钻……”叶大道:“不用点人马,咱们一共五六百兄弟,大王吆喝一嗓子,他们就都来了!”
紫涵气的说不出话来了,过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敌军八十三万,我们只有五六百人,这他妈的还打个屁啊!他们就是站着让我们杀,我们也杀不完啊!”叶大道:“那也没办法啊,前两天下暴雨,冲毁了进后山的路,咱们钻不进深山老林啊!”
紫涵泄气道:“那干脆投降好了!”叶大摇手道:“别人投降,仍然是当兵吃粮,无甚改变,但大王投降,却只做一美妾,怎得称孤道寡?况且,叶若玄曾下旨,捉住大王之后,要贬为营妓,受那无数兵痞的凌辱奸淫,怎么可以轻易投降?”
紫涵大怒:“狗皇帝欺我太甚!既然如此,我誓死不降!但兵临城下,将至壕边,退路断绝,外无援军,该如何是好?”
叶大道:“没事,我们可以摆空城计,放开道路,等当今天子和七位王爷上山,咱们再一涌而出,将他们擒获,大事可成!”
紫涵翻起白眼,骂道:“空你妹啊!万一狗皇帝不上山,派个先锋领五千人来接管山寨,那便如何是好,五六百人还能生擒五千人马么?”叶大苦着脸道:“那怎么办?”紫涵恨恨的道:“这狗皇帝疯了?全国的兵马都调集在这里,他的边疆不用守了吗?万一四方蛮夷进攻,或是其他各路反王捡便宜,我看他如何收场!”
叶大道:“当今天子贤明,四夷拱服,岁岁来朝,官吏各司其职,百姓安居乐业,哪来的蛮夷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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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反王插旗?”紫涵大怒,俏脸涨得通红:“既然天子贤明,太平盛世,我们为什么要造反?”
叶大茫然道:“是您领着我们造反的,我们哪知道您为什么造反?”
紫涵刚要说话,忽听山下三声炮响,敌人已然列阵搦战,到了这时,紫涵也只得披挂齐整,上马迎敌了,命叶大点齐小喽啰,杀下山来。
紫涵偷眼去看,却见到大仁王朝的战将千员、人强马壮,刀枪林立,旗帜鲜明,步军、掘子军、轻骑兵、重骑兵、弓箭手、刀斧手、弩兵、火炮、挠钩无一不备,无一不精,再看自己的小喽啰们,破衣烂衫,盔甲不全,一共只有七八匹马,万一战败,逃都没法逃!
话说回来,不是万一战败,是铁定战败!虽说名将打仗,能以少胜多,扭转劣势,但以五百弱卒击八十三万雄兵,这个难度太大了点,上下五千年,纵横数万里,何曾出现这等辉煌战绩?
但打也是被奸淫,不打也是被奸淫,还如放手一搏呢!紫涵一催胯下马,出阵大叫道:“我乃九连山大寨主孟紫涵,何人敢与我一战?”
众将抬眼看去,但见孟紫涵头戴银凤翱翔冲天盔,身披瑞雪沉香荷叶甲,胸前护心镜与男子不同,分为两片,分别罩住一对大奶子,纤腰缠玉带,秀足蹬素靴,说不尽的英姿飒爽,立在百万男儿阵前,当真是万绿从中一点红!
众将再看孟紫涵的兵刃、坐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玉手握着一对梅花亮银锤,重二百四十斤,一百二十斤一只,胯下一匹骏马,通体雪白,并无半根杂毛,唯独四蹄血红,马谱上有个名目,唤作蹄血玉狮子,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渡水如平地,神骏非常!
人如玉,马如银,一溜雪白,嫩的惊心动魄,野的风情万种!
眼见紫涵搦战,大仁国主叶若玄问道:“谁敢出战?”旁边跃出一员骁将,喝道:“臣敢出战!”叶若玄一看,却是飞虎将军钱辊,喜道:“非将军不能擒此贼!”钱辊得令出马,执五十四斤飞镰锯齿刀奔到阵前,大骂紫涵,紫涵懒得通名,当头一锤打去,钱辊不知利害,横刀去架,立时刀折、人死、马塌架!
众将见紫涵如此骁勇,尽皆失色,叶若玄叹气道:“久闻孟紫涵是天下第一条好汉,果然名不虚传!”孟紫涵武艺深湛,耳力奇佳,闻言大骂道:“放屁!老娘是女的,怎么会是好汉!”叶若玄噎了一下,改口道:“久闻孟紫涵是天下第一条好婆娘,当真了得。”紫涵气道:“还不如好汉呢!”两军将士闻言,尽皆绝倒!
眼见到飞虎将军阵前送命,早恼了飞龙将军石然,喝道:“钱辊与吾,兄弟也,今死于贱婢之手,此仇岂可不报?”
叶若玄大喜:“非将军不能报此仇!”石然挺枪出马,直取紫涵,紫涵更不答话,双锤一分,已将铁枪磕飞,石然拨马逃窜,怎及蹄血玉狮子神速,紫涵脑后一锤,飞龙将军登时脑浆迸溅。
紫涵仰天大笑说:“这等脓包,也称将军!还有能打的么,速来老娘锤下领死!”众将见紫涵连诛二将,勇不可挡,尽皆股栗,三王爷叶若雨道:“寻常战将只是送死而已,非得你我兄弟出马,才可取胜。”二王爷叶若火道:“等我把她生擒过来,给兄弟们摆弄玩耍!”七王爷叶若川道:“杀鸡焉用宰牛刀,让我先会会她!”
叶家八兄弟,老大登基为天子,其余七个便是并肩王,见八弟要出战,叶若玄急忙道:“老八,小心些,这婆娘不好惹!”叶若川笑道:“大哥放心,瞧我的!”一催胯下马,来到阵前。
紫涵尚未出手,背后叶大喊道:“老大小心,这叶若川是天下第九条好汉,手中雌雄鞭,各重三十六斤,厉害非常啊!”紫涵微微冷笑,并不在意,叶若川道:“兀那婆娘,快快下马投降,我兄弟便饶你不死,只让你铺床叠被,吮屌喝精,算是惩戒!”
紫涵大怒,举锤就打,叶若川提鞭招架,两人杀在了一处,斗了五六回合,叶若川两臂酸麻,拨马就逃,紫涵急起直追,早恼了五王爷叶若雷、六王爷叶若岳,一齐出马,大骂道:“赶人不要赶上!贱婢,纳命来!”
叶若岳是天下第八条好汉,掌中七十五斤八卦开山钺,武艺非凡,叶若雷更了不起,擅使一杆拳横槊,重八十一斤,天下排名第七,两人合力截住紫涵,总算是救下弟弟的小命。
三匹马呈丁字厮杀,斗了二十合,敌紫涵不住,叶家兄弟各自逃命,紫涵欲待追杀,却被四王爷叶若风射住阵脚,急躲冷箭时,叶若雷、叶若岳已经逃归本阵。
紫涵单锤一指,喝道:“那放冷箭的贼,可敢出马一战?”叶若风排名天下第六,本事和叶若雷相差无几,眼见两位弟弟联手尚且不敌,怎敢献丑,当下缩在阵中不动,三王爷叶若雨怒道:“婆娘休得猖狂,孤王来也!”
紫涵笑道:“报上名来,老娘锤下不死无名之鬼!”叶若雨道:“孤王叶若雨,受死吧!”抡起九十六斤方天画戟,分心便刺,他排名天下第五,武艺比几个弟弟精奇,和紫涵大战三十余合,已是浑身臭汗,拖戟败回,心有余悸。
紫涵也忌惮冷箭,不敢再追,只在阵前喝骂,二王爷叶若火性子最急,暴跳如雷,提凤翅镏金镋,重一百单八斤,号称常胜,但紫涵越战越勇,将这天下第四条好汉的虎口震裂,弃镗逃窜。
眼见六个弟弟,败了三对,大王爷叶若凌压不住怒火,冲到阵前,紫涵凝神待敌,背后叶大又提醒道:“老大,叶若凌排名天下第三,您多加小心啊!”紫涵暗道:“如此看来,大仁天子就是天下第二了,也罢,先击败老二叶若凌,逼叶若玄出手,将他生擒活捉,这八十三万人马便无用武之地了!”
叶若凌使一杆亮银盘龙棍,重一百六十斤,跟紫涵大战五十余合不分胜负,紫涵暗暗称奇,抖擞精神,将双锤使得神出鬼没,叶若凌渐渐抵挡不住,二马一错蹬,紫涵回头使一招流星赶月,银锤带风,呼啸着袭向叶若凌的后脑,若是击实,立刻碎头断颈,总算叶若凌久经沙场,听见风声猛一低头,被扫去头盔,披发伏鞍而逃。
紫涵指着叶若玄大喝:“天下匈匈数岁者,徒以吾两人耳,愿与你挑战决雌雄,毋徒苦天下之民父子为也。”(注1)叶若玄贵为天子,哪肯与她拼命,笑道:“我雄你雌,还用决吗?”八十三万人马尽皆大笑,声震天地。
紫涵怒道:“枉你是天下第二条好汉,这么没种!”叶若玄诧异道:“谁告诉你朕是天下第二条好汉?朕学的是兵法,不会使蛮动粗。”叶大也低声说道:“天下第二死了很多年了,叶若玄是文人,通晓兵法,有万妇不当之勇!”紫涵冷哼道:“文弱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还万夫不当呢!我呸!”
叶大道:“不是万夫不当,是万妇不当!这位天子精于房中术,夜御十女,百战不疲!任凭多轻狂的淫娃荡妇,也得被他整治的服服帖帖。”
紫涵大怒:“这等昏君也敢称贤明?”叶若玄道:“明君就不宠老婆,不生孩子了?只要能处理好政务,令百姓安居乐业,便于社稷无亏,于天下无愧!”
紫涵无言可答,转头对七位王爷道:“叶若玄是文弱书生,如何当你们的大哥,如何坐稳江山?”此言分明是在挑拨叶家兄弟的关系,君弱而臣强,岂是长治久安之道?
谁知叶家兄弟竟一齐嚷道:“他出生的早,自然便是大哥,你以为和你一样是山贼啊,能打就最大?当皇帝累得半死,有甚么好?当年父皇要立太子,我们相互推脱,最后母后抓了大哥顶缸,我们现在何等逍遥?”
紫涵满脸难以置信,被叶家这群活宝气得不轻,还要喝骂,叶若玄早已不耐烦,传旨各营,一起冲锋,仗着人多来围死紫涵,紫涵虽然天下无敌,但如何抵挡八十三万人马?幸亏叶家兄弟想要生擒,不曾放箭开炮,这才给她一线生机。
紫涵领着众山贼左右冲突,就是杀不出重围,蹄血玉狮子又被绊马索拖倒,紫涵仰天长叹:“想不到人家一世英名,竟然死于此!”虽是豪言壮语,但‘人家’两字,却不改娇音。
眼见敌人士卒持挠钩、绳索上前,紫涵无马,哪里杀的出去,便要一败涂地了,二寨主叶大忽然下了马,将坐骑让与紫涵,紫涵感激不已,急道:“敌军已近,你如何脱困?”叶大凌然说道:“天下可以无叶大,不可无紫涵!”紫涵上马,冲杀而去,人生一世,知己难求,复有何言?
紫涵前脚刚走,叶大早已投降,胡乱喊道:“英雄饶命,不干小人事,都是那婆娘逼得!”当今天子秉性仁厚,传令不杀降者,叶大何等奸猾,不好当面背叛,骗过紫涵,就此脱身。
紫涵在阵中杀了两个时辰,一对梅花亮银锤打死成名上将六十余员,小卒碎头折背者更是不计其数,但八十三万人马哪里打得完,终于力尽被擒。
关于天下第一条好婆娘孟紫涵的最终结局,正史野史中有无数个版本,大仁王朝编修的《英宗玄皇帝实录》中,说她战败后削发为尼,青灯礼佛,于七个月后病故,而《仁史·叶若玄本纪》中记载,孟紫涵被叶若玄纳为妃子,于七个月后病故,但后来的渔州知县,大文豪叶大写的《九连山随笔》中,却给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结局!
《九连山随笔》中记载到,孟紫涵兵败被擒之后,受到叶家八兄弟的轮流奸淫,其后更贬为营妓,日日夜夜受到万千军士凌辱,七个月之后,终于熬不过折磨,香消玉殒了。
这件事是顺天年间的一大疑案,有人认为,叶若玄是位明君,谦和仁厚,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所以《九连山随笔》不可信,但有更多的人却支持《九连山随笔》的说法,原因很简单,叶大本就是孟紫涵的左膀右臂,他投降之后,肯定是亲眼目睹了孟紫涵的结局,而官方史料为了迎合当权者,肯定是有所保留的!
真相早已湮灭在历史的长河当中,而那位奇女子,那位很能打的母山贼,终究是死了……
“以喜剧开始,以悲剧结束,紫涵,你觉得如何?”解开幻境,我淡淡的说道,紫涵跪坐于床上,惆怅不语,单看她的背影,就知道哀、怨、愤、恨已涌上她的心头,一言不发,生起闷气来。
口干舌燥,说尽好话,拍胸跺脚,赌咒发誓,哄了千百回,这位娇妻才回嗔作喜,懒洋洋的道:“想我原谅你也行,但必须让我施法,由我创造幻境。”我道:“论幻术原是你擅长些,但法力与我相差太远,无法迷惑我啊。”
紫涵娇笑道:“所以你要放开元神,任由我施术。”头皮一阵发麻,我道:“还是算了吧。”紫涵哪里肯依,撒娇发嗔,百般混赖,拗不过她,只得陪着她发疯,紫涵刚要施法,忽道:“对了,在幻境中,不是只有你本尊、阴化身、阳化身能说话吗?为何叶家八兄弟和叶大都能口吐人言?”
我诡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元神化身的确只有两个,但法力化身可就不一样了,虽说一次操控如此多的化身,极为麻烦,但也令我在化身一道上受益良多。
紫涵哼了一声,不再追问,自顾自的施起法来,我放开了心灵,任由幻术迷惑,一阵倦意涌来,忍不住合眼沉睡……
睁开双目,仍是身处天淫宫寝室,我暗暗纳罕,难道没被幻术迷惑?
想转头看紫涵,身体稍动,忽觉有些异样,低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胸前两团软肉,竟是一对奶子,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笑声,一位男子走到面前,面容竟然是我:叶凌玄!
叶凌玄开口道:“老公,不用怀疑,这个幻境只是把你我对调了而已,换句话说,现在你是孟紫涵,女儿身哦!”
从小青梅竹马,用屁股想也知道她想干嘛,当即怒喝道:“无聊!快解开幻境!”紫涵所化的叶凌玄摇了摇头,轻笑道:“老公,咱俩现在行房的话,一定很有趣!”板起脸,我道:“你别做梦了,解开幻境!”
紫涵求道:“老公,就一次,分开腿,让我好好操一次!”我道:“休想!一次也不行!”紫涵不依:“那你平常都操我了,我就不能操你一回?”懒得跟她废话,开始施法破除幻境,紫涵哼了一声,手捏法诀,凭空出现无数风刃,疾斩而来,想要阻止我施法。
在幻境中身份对调,只能使用紫涵的法宝法术防御,一祭九口龙凤剑,将无数风刃挡下,紫涵冷笑一声,四象鼎出现在头顶,瞬间就将龙凤剑吸走,淡淡的道:“老公,这可是你常用的招数呢!”我没料到这一手,不禁大吃一惊。
紫涵分出阴阳化身,三躯并立,将退路尽皆封死,笑着说道:“老公,别挣扎了,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冷静下来,仔细分析一下局面,想要破除这个幻境,需要两个刹那的时间来施法,但紫涵现在的法力在我千倍以上,又有混沌至宝、元神化身,绝对可以在一个刹那的时间里制服我,形势恶劣的无以复加,逃走的难度比五百山贼杀光八十三万精兵还大,这便如何是好?
幸亏刚才没透露法力化身的事,紫涵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紫涵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彻底绝望!
紫涵本尊贼笑道:“老公,你不用算计了,没用的!你忘了吗,这里是天淫宫啊,我还可以调动本源之力!你,绝没有一丝机会的!乖乖挨操吧!”
阴化身一祭孽欲锁,我手臂一紧,已被反绑住,阳化身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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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按倒,我忍不住骂道:“孟紫涵,等幻术解开,我绝不会饶了你。”紫涵笑道:“我知道,到时候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无怨无悔,但是现在,我要好好享受……”
紫涵本尊一挺腰,一根鸡巴戳到嘴边,紫涵道:“老公,帮我含一下,涨得难受!”
虽说我一直很喜欢口交,但绝不喜欢帮别人口交,就算是最爱的紫涵也没商量,当下偏过头,抵死不从,却被紫涵捏住下颚,将鸡巴强行插进嘴里,这鸡巴的长短形状,跟我现实中的那根完全一样,但我的反感依旧强烈,忍不住一阵恶心,剧烈的咳嗽起来。
紫涵急速挺腰,鸡巴捅的嘴里发麻,一股腥液喷进喉咙,我知道那是精液,忍不住呕吐起来,紫涵兴奋道:“老公,这是人家的东西,你要全喝光哦!”按耐不住心中怒火,破口大骂道:“孟紫涵,你太过分了,你记着,我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陷入幻境后才想办法脱离,是下下策,就像在象棋里被将军了,才开始应将反抗一样被动,如果是落入敌人的幻境,我自然不会放开心灵,就算被迷惑,也陷溺不深,脱离幻境会轻松些,可主动放开心灵后,已经彻底沦陷在紫涵所创造的幻境里,想逃离就难上加难了。
忽然之间,觉得双腿被分开,紫涵的鸡巴已经顶到胯间,轻笑道:“老公,我会操翻你哦,尽情的高潮吧!”到了这时候,已经顾不得生气,又急又害怕,忍不住道:“老婆,慢来,有话好商量!”紫涵笑道:“人家不管!”说着话,她腰部发力,一种奇异的感觉涌来,觉得有东西慢慢刺入体内。
阴阳化身也俯下身来吮吸我的乳头,霎时间,快感自四面八方涌来,紫涵急切道:“老公,爽不爽?原来挺着鸡巴操人是这种感觉!”
爽也不能说爽,骂道:“爽个屁!臭婊子,你等着,等幻术解开,有你哭的时候!”紫涵冷哼一声,越发加快抽插速度,鸡巴在体内搅动,一阵奇痒传来,隐隐有想撒尿的冲动,我久经欢场,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急忙岔开心思,竭力避免高潮。
紫涵初次运使男儿身,威猛不足,柔韧有余,鸡巴一下一下的宰割着,辅以阴阳化身来撩拨敏感带,确实令人难以抵挡,尤其手足又被孽欲锁绑缚,完全无法反抗,在快感的边缘挣扎许久,终究难逃高潮的命运,与射精完全不同的感觉降临,热流自体内溢出……
一时间疲累欲死,大口喘着气,紫涵揶揄道:“老公,你高潮的时候好美,好淫荡!”虽然全身酥软,宛如飘荡云端,但仍强打精神,恨恨的道:“放你的狗臭屁!”
紫涵抽出鸡巴,带起下身一阵酥麻,偷眼去瞧,却见阴阳化身各执淫具,七情六欲鞭、淫妇愁、失魂落魄圈、乳摇铃一应俱全,神色陶醉,语声诱人:“老公,好好享受吧!”霎时间,有绝望在心底蔓延,这下麻烦大了……
不知经历了多久,噩梦终于结束,没等我发火,紫涵已经跪伏于地,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翘起来,显得淫靡不堪,娇声道:“老公,我错了,请你尽情惩罚吧!”我道:“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饶了你!”紫涵抬头媚笑:“想怎么惩戒我都行,老公不用饶了我!”
实在是怒到了极点,祭起孽欲锁缚住紫涵双手,向上吊起,跟着铐住紫涵足踝,向两边拉开大腿,硬拉成一字马方才罢休,手捏法诀,将失魂落魄圈箍上娇躯,折磨紫涵的奶头阴蒂,跟着举起长鞭,在那光洁的玉背上猛抽数十鞭,身受如此酷刑淫虐,紫涵忍不住长声惨叫,凄厉之极,娇躯也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将淫妇愁捅入紫涵的淫穴和屁眼,万千绒毛刮擦嫩肉,紫涵面容一阵扭曲,喉中发出母兽般的嘶吼,呼吸也变得粗重,趁机给她灌下五六倍份量的欲女醉媚药,没过了片刻,紫涵的双眼已经充满红丝,跟着手捏法诀,令诸多淫具肆虐起来,竭力压榨成熟妇人的娇躯,但熟妇每次要达到高潮时,便会停止蹂躏,令淫欲积蓄在紫涵体内。
紫涵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娇躯痉挛,面上带着病态般的苍白,玉齿将樱唇咬出了血,显得极为凄美,走到紫涵的身后,对着耳孔吹一口热气,低声道:“老婆,三天后会让你达到高潮的,现在你就忍受折磨吧!”跟着低下头,在香肩上狠咬一口,深深地齿痕印在那冰肌雪肤上,紫涵仰起头,有晶莹的泪珠自眼角里流出……
此后的日子,和紫涵一起穿行于幻境与真实,将那些不能做,不敢做的事在幻境中实现,演绎出一幕幕悲欢离合,角色更千变万化:内奸与皇后,淫僧与女香客,屠夫与女乞丐,衙差与女囚,文士与名妓,叛将与女俘……
幻境数不胜数,却又各有一段香艳,各有一段辛酸,至于后花园才子会佳人的俗套,反而极少,为了营造气氛,分饰多角,我也极力修炼化身之道,许多细微诀窍一一掌握,在嬉戏中体悟着大道。
紫涵亦十分快乐,逐渐淡忘那段不堪的经历,每日赤裸着娇躯,摇乳摆臀的求欢,或是嗲声求恳:“老公,再玩那个女道士捉僵尸,却反被奸淫蹂躏的幻境吧,再不然就玩女淫贼勾引侠士,秽乱武林的幻境。”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有娇妻陪伴,每日在温柔乡里打滚,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五年光阴。
算算日子,那安天盛会即将开始,对紫涵道:“你让大家准备一下,安天盛会即将举行,定会有不少稀奇古怪之物出现,好宝贝也是数不胜数,咱们一同去看看,各人穿着打扮都要得体,免得当众出丑,等准备好了,咱们尽快启程。”
紫涵答应一声,自去安排了,过了一会,回进寝宫,道:“都吩咐好了,放心吧,老公,这安天盛会号称周天第一盛会,定有许多巨擎到场了?”
我道:“那是自然,估计周天内十之八九的巨擎都会到场,而且奇珍异宝无数,功法丹药成山,咱们去见识下,也好开开眼界。”
没过多久,教下女子都收拾妥当了,便一起出宫,驾遁光直奔仙山昆仑,这些女子许久不曾出游,此刻极为兴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人比花娇,声如莺啼,醉人心脾,青蝶、粉蝶更凑上来撒娇,问东问西,随口调笑几句,引得众淫女花枝乱颤,一路笑语不歇,二十余日后,已经逐渐进入昆仑山脉。
这座仙山巍峨万丈,乃是周天之内大部分灵脉的发源地,云笼峰崖,树茂峻岭,飞瀑悬虹,清泉映月,好一派仙气盎然!
遁光穿梭于昆仑万峰,脚边雾霭,眉梢流岚,不禁心怀大畅起来,正自赏景观云,随口闲聊,忽然察觉有人来迎,对众女道:“谨言慎行,莫堕了乱淫教的名头。”众女一起点头,不再相互调笑,个个端庄,人人贤淑,哪有半分淫浪骚媚,渺渺前行,宛如下凡仙女。
过了片刻,瘟掌旗领着四位俊俏的仙童来迎,大声笑道:“老叶,来的好早啊!”我亦笑道:“有劳掌旗使大人亲自出迎,贫道诚惶诚恐!”客套几句,瘟掌旗便引路前行,边走边聊,话题渐渐扯到前几年出土的几件混沌至宝上。
“老叶,你是不知道哇,当时的天山绝不亚于修罗屠场,那些普通修士死了千万,也不必说了,连天人合一境的巨擎都死了十三位,你就能想象出那一战有多惨烈!”瘟掌旗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显得心有余悸,能把这位天庭领袖吓成这样,争夺神物时的凶险由此可见一斑!
我道:“这么说,出土的神物当真是九宫琴了?”瘟掌旗道:“那还有假?就因为出土的是混沌至宝,所以各大势力才红起了眼!”我道:“死了十几位巨擎,都有谁啊?”
瘟掌旗叹道:“地府宋帝王、仵官王、都市王,世俗汉高祖刘邦,圣境东岳灵尊,血狱白骨魔君,灵山真衍菩萨,洪荒九翎鸾王,天界元极神皇都死了,星掌旗、风掌旗也陨落了,散修中也有两位隐世的巨擎魂飞魄散,现在想想,神物只有一件,争来争去,死了这么多大能,真的值得吗?”
别的巨擎身死也就罢了,九翎鸾王居然也会死?妲己和他的关系极好,明明劝他不要去天山,看来还是抵挡不住神物的诱惑啊,果然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至于雨掌旗、寒月、七情、六欲、如来她们几个,可没功夫去提醒自己阵营内的巨擎,巴不得别人死了,可以接收领地,扩充势力呢!
我道:“那九宫琴最终是落在谁的手里?”这才是我真正感兴趣的,其他巨擎死就死了,干我屁事?
听我发问,瘟掌旗变得极为岔怒,额头迸起青筋:“不知道!”我急忙道:“什么意思?”瘟掌旗恨声道:“因为那一战到了最后,九宫琴自行飞走了!白白死了这么多生灵,自相残杀陨落了十三位巨擎,却是一个大笑话!可恨啊!”
听了瘟掌旗的话,我沉默不语,暗暗以元始经推算,却发现九宫琴已经有主人了,但算不出宝主是谁,也无法查探宝主身在何地,看来这件事不简单,绝对和神物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有关!
正自沉吟间,瘟掌旗忽道:“老叶啊,你可真不地道啊!七星环和五行旗在南海出土,你自己跑去捡便宜,却封锁消息,让大家去天山拼命,呵呵,当真是老谋深算啊!”
笑了一笑,我道:“我事先也不知道神物出土,只是去碰碰运气而已。再说了,我哪捡着便宜了?七星环和五行旗还不是落在别人的手里?我忙了半天,身负重伤,也只是为他人作嫁啊!”
瘟掌旗淡淡一笑:“那这两件神物是落在谁的手里呢?”这位天庭掌旗使似是随口发问,但眼底闪出一丝寒芒,与脸上的漫不经心格格不入!
我毫不理会,坦然道:“不知道!”当初我并没有刻意查探神物的归属,只要是在那几个婆娘手里,对我的威胁就不大,何必劳神费力的推算?
瘟掌旗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不知道,我告诉你!五行旗落入了寒月神皇囊中,而七星环此刻却在多情海!”霎时间,气氛变得微妙起来,瘟掌旗指尖溢出一丝紫雾,缭绕手掌,忽聚忽散,若有若无,空间被腐蚀出无数细小孔洞,显得触目惊心,空间随即自行修复,却被剧毒再次腐蚀,生灭之间,诡异绝伦!
我故作不觉,伸手握住瘟掌旗的手,做把臂言欢状:“是吗?多承赐教!”剧毒侵入手掌,手臂微微酸麻,随即全无所觉,瘟掌旗施放的剧毒法术竟然霸道无比!瘟掌旗笑道:“赐教二字,可不敢当!”
侵入体内的剧毒极为古怪,竟然一刻不停的污染法力,根本无法炼化,但想杀我却还稍嫌不够,将剧毒缓缓逼出体外,逸散的毒雾随即被天风吹散,瘟掌旗眼底闪过一抹震惊,随即恢复镇定,彼此一起大笑起来。
教下诸女和那四位仙童见我和瘟掌旗斗法,尽皆失色,但我和瘟掌旗并未撕破脸,他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更不知我和瘟掌旗笑些什么,齐齐发愣,我和瘟掌旗哪里理会,携手前行不提。
这届安天盛会由天庭举办,一路行来,戒备森严,但却是内紧外松,杀气不显,丝毫不影响各方宾客的兴致,宴会场也布置的极为大方得体,长三十六里,宽二十四里,玉砖金阶,雕梁画壁,足可容纳百万修士,哪个宗门靠前,哪个教派靠后,都按实力划分,显得井然有序,足见天庭花了不少心血在里面。
至于巨擎人物,一律安排在内场阁楼上,跟普通修士区别开来,以示尊卑,但也允许每位巨擎带些弟子进入阁楼,毕竟孤家寡人的坐在席位上,也是颇为难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不想摆摆谱、争口气?
有瘟掌旗领路,并无任何阻拦,安排好席位后,瘟掌旗便告罪离开了,乱淫教弟子不多,全部都进入阁楼,但坐下之后,我发现几位先到的巨擎都是只带八名弟子,而我带了十四名教众,似乎过于显眼,有些不妥。
所谓民不患少而患不均,升斗小民尚且如此,何况雄霸一方的巨擎?
先到的那几位巨擎明显有些不满,眼角撇来,满是挑衅,敌意表露无遗,虽然彼此不认识,也无仇怨,但瘟掌旗厚此薄彼,无形当中已经令他们和我对立起来。
略一思索,已明白这是瘟掌旗故意安排的,他就是借此挑起我和其他巨擎的矛盾,这位掌旗使的心思倒是比他的法术还毒,不过我也不惧,将错就错,大大方方的坐下,看有谁敢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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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注1:出自《史记·项羽本纪》作者司马迁,本文中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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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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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解释个事,前一章中的老叶被紫涵强奸那一段,我是真心想写的细致些,毕竟类似于男同的情节,在本文中属于首次出现,应该着重描写,但却是心有余力不足,因为我本人的性取向和大部分男人一样,性经历也只和女人做爱,对于男人被鸡巴插实在是不甚了解,换句话说,我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但肯定会有狼友发问,修真的事情我也没经历过,为什么能描写?这个很简单,是有无数的前辈在背后支持我,吴承恩、许仲琳、还珠楼主、金庸、古龙、梦入神机、我吃西红柿、烟雨江南……看着他们的著作,让我知道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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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的世界是怎样的,再加入我个人的见解,又有许多狼友随时提醒我,我才能写出这本书,所以我从来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而男同耽美的小说我从来不看,所以无法凭空捏造细节,如果我老婆这两天在家,肯定能给我一些建议,毕竟这婆娘最喜欢看耽美文,男同动漫,喜欢看小帅哥被老男人抽插,但这两天她回老家了,所以老叶被紫涵强奸那一段就只能是这样了,但喜欢这桥段的狼友不用着急,在全书完结后,这一段肯定会细化一下的,放心吧。
有狼友问我的年龄,在这说一下,我是88年出生的。
另外说一下,小弟最近工作出了问题,状态不佳,更新非常不稳定,大家千万理解下,实在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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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席位上,静等安天盛会开始,拿起面前的茶杯,倒上一杯热茶,将食指伸进茶杯,一丝紫雾从指尖涌出,瞬间就将茶水染成紫色,众弟子坐在身后,看不到这一幕,但紫涵和我并肩而坐,立刻低声问道:“你没事吧?”声音透着关切、惶急。
笑了一笑,我道:“这位掌旗使的法术的确歹毒无比,直到现在才能把残毒逼出来,不过,已经没事了!”紫涵点了点头,另取一个干净的茶杯,替我倒上茶水。
浅酌一口,这茶清香无比,居然是千年以上的龙涎草,天庭倒是真舍得,好大的手笔,这种死要面子的事,也只有自以为是正统的天庭能做的出来。
闲来无事,细细思索瘟掌旗的话,当日六女抢夺两件神物,七情、六欲同气连枝,得到七星环并不奇怪,但寒月能夺得五行旗,却在我意料之外,她身为神族皇者,固然非寻常大能可比,但如来和妲己也绝不是省油的灯。
此刻想来,神物落在寒月手中,不外有乎两个原因,第一,神物自行认主,就像十方钵主动找上如来一样,第二,如来、妲己、雨掌旗她们替我拦下南海群修,被寒月捡了便宜,这倒是有些对不起妲己她们了。
而天山的九宫琴就更加暧昧了,居然自行离开,这摆明了是陷阱,坑的就是周天群修,但这件主幻术攻击的混沌至宝究竟落在谁的手里呢?
正在沉思,耳边忽然的响起一声大喝,宛如是豺狼磨牙:“老叶,来得好早啊!”转头去看,却是噬魂魔君和血罗魔君到了,急忙起身相迎,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两个大魔头来了!”
仍是瘟掌旗接引宾客,笑道:“噬魂、血罗,你们就挨着老叶坐吧,好好聊聊,我还得去迎宾,不好意思啊,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仙童说,千万别客气。”我道:“知道你忙,现在放你一马不要紧,回来得自罚三杯!”
噬魂、血罗齐道:“正是!待会得当众自罚三杯!”瘟掌旗一边朝外走,一边回头笑道:“放心吧!到了我们天庭的地头,一定把你们喝趴下!”
瘟掌旗走出阁楼之后,噬魂魔君冷哼一声:“天庭举办安天盛会,好歹出来一位掌旗使坐陪啊,居然把咱们晾在这里,什么东西!”
我劝道:“算了,人家是天庭正统,哪把咱们放在眼里,但话说回来,我乱淫教小门小派,忍忍也不打紧,没想到他们连血狱都视若等闲,哎,不说了!”听了这话,噬魂、血罗更加不满,脸上杀气一现而隐,神色间再也看不出喜怒。
噬魂、血罗两个老魔成名无数年,跟先到的那几位巨擎都认识,寒暄几句,便替我引荐,却是散修中的领军人物,天地城四圣中的白虎、朱雀、玄武三大圣主。
散修中也有厉害人物,根本不买八大势力的帐,天地城四圣就是如此,他们占据许多灵药产地,掐住低中阶修士的命脉,却保持中立,可以说天地城地位超然,因此许多散修都视天地城为圣地,但据我所知,天地城跟天庭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可以说天地城就是天庭用来笼络散修的工具!
这几位圣主看我不顺眼,我也对他们欠缺好感,勉强客套几句后,就回到座位上喝茶了。
过了一会儿,洪荒那几位妖王来了,但妲己却没跟他们一起,那头麒麟也没来,只有六目犼王、三头镇海蛟、灵明石猴到场,瘟掌旗安排好席位便即离去,登时又是一阵寒暄,啰嗦之极。
短短一个时辰,已经来了几十位巨擎,各方势力都有人到场,但跟我关系极好的雨掌旗、如来、七情、六欲等人却全都没有现身,敌人倒是来了不少,除了雷掌旗之外,跟我有梁子的那些对头几乎全到了,但我并不是太担心,毕竟这些人相互间也有矛盾仇怨,绝不会全心全意的和别人联手。
便在此时,又有几位巨擎走进阁楼,一人大笑道:“老叶,成天东奔西跑,可算让我逮住你了!”正在闭目养神,忽然听见这声调笑,不禁微感不悦,抬头看时,却是李世民和皇太极到了。
李世民走了过来,伸手扯住我道袍,笑着骂道:“一直不见你露面,大唐子民都快忘了护国天师长什么模样了!等盛会结束,你必须回大唐待几年,食君之禄,却不分君之忧,你该当何罪!”
抽回道袍,不耐道:“我说吾皇万岁呐,你就别消遣我了,赶紧找地方坐着喝茶吧!”李世民尚未开口,皇太极摇了摇头,笑道:“茶有什么好喝,待会好好喝几杯酒,才是正经。”众巨擎纷纷附和,随即有人过来攀谈,三五成群的闲聊着。
相互调侃,乱成一团,借此将锋芒潜藏,如果不知就里,一定以为这是群纨绔子弟,富贵闲人,但我知道,他们都带着面具,面对弱者会装出高深莫测,面对同层次的巨擎会装肤浅,需要别人时,会装卑微,利用完别人,立刻下杀手。
这里没有富贵闲人,没有纨绔子弟,一个都没有,肤浅的人成不了巨擎,装肤浅的人才能雄霸一方!
阁楼内的人数在慢慢增加,但妲己她们仍未出现,按理这些女子是不会放弃如此盛会的,但她们为什么没来?这个问题一直困惑着我,但此刻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只得罢了,现在对头遍地,倒是极为被动啊。
想了一想,又觉得好笑,我这要归隐的跑来凑热闹了,她们留恋世间的反而不到场了。
过了一会,乾掌旗、坤掌旗、瘟掌旗走入阁楼,宣布盛会开始。
乾掌旗示意一下,阁楼内变得安静了,一段枯燥的致辞开始了,无非感谢来宾,各方友好,陈腔滥调,全无新意,而唯一值得听的,就是盛会主要分为三部分,公开拍卖、自由交易、道法交流,当然了,这是针对各方巨擎来说的,外面的广场上还有许多节目,供普通修士娱乐、交流,那就看各位大能有无心情参加了。
公开拍卖定在次日,盛会第一天主要是举行宴会,无数宫装女仙将珍馐醇酒端了上来,觥筹交错,开怀畅饮,各自寻找相熟的人闲聊,气氛热烈之极。
我也懒得去远处和人攀谈,就和周围的血狱魔君、世俗人皇磨牙,噬魂道:“老叶,我拜托你啊,元始经在你手里,以后有神物的消息,你能不能提前说一声啊?自己吃肉,总得让我们喝汤吧?”
我道:“七星环在南海,你们都知道啊,我也是见到神物出土前的异状,才知道准确位置的,这也怪我啊?”
嬴政道:“你不地道,别废话,先自己罚两杯!”
只得喝了两杯,我道:“你们也别怨天尤人,我他妈也没捞着好处,还被一群蝼蚁追的没处躲没处藏的,我才亏呢!”
李世民气着道:“谁让你不早通知我,要是咱们哥俩联手,好歹夺一件神物啊!”
平等王听这边聊神物,忽然凑了过来,轻笑道:“那也说不定,九宫琴还不是自己飞走了?”众巨擎齐道:“这也说的是,得宝得看运气,强求不来的。”李世民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平等王压低声音道:“老叶,西岳灵尊和智言菩萨在南海失踪,是你下的手吧?”我急忙道:“开什么玩笑!凭我这点微末道行,哪杀得了他们,你少给我造谣!要是灵山和圣境的人来找我,我就说是你下的毒手!”平等王道:“那他们是怎么死的?”
我也压低声道:“自相残杀!”
血罗魔君有些怀疑:“不可能吧?据说他们俩的关系很好啊!”
我刚要开口,李世民道:“为了神物,再好的关系也不好了!你们想想,抢夺九宫琴的时候……”众巨擎都是微微变色,显然回忆起那一战的惨烈,哪有什么兄弟之情、朋友之义?
这时不少巨擎都凑了过来,三头镇海蛟道:“说起这事就他妈来气,九宫琴到底在谁手里,别他妈藏着掖着的了,赶紧说出来,都过去五六年了,也该炼化神物了,谁还再不要脸的抢夺啊!”不少巨擎纷纷附和,都在相互打量,想找出蛛丝马迹。
我暗暗的冷笑,人家宝主炼化了神物,你们就不抢夺了?当初我炼化了四象鼎,还不是照样被追杀?打人不过先下手,九宫琴之主绝对不会公开承认自己得宝,靠神物偷袭,想杀其他巨擎就容易得多了,这个先机谁不想占?
承认就被会追杀,不承认就可以暗杀别人,一进一退之间,相差悬殊,谁会傻到承认?
眼见无人承认得宝,众巨擎也不在意,这本是意料中的事,只是神物关系太大,这才不死心的查探,查不出来,也就不了了之,又各自闲话起来。
皇太极一直没说话,此刻忽然开口:“老叶,我谢谢你!”
我有些奇怪:“好端端的,你谢我做什么?”
皇太极笑道:“千余年前,三头老蛟要给兄弟难看,水妖族大军攻打我大清华岚郡,形势岌岌可危,老叶你路见不平,施以援手,化解我大清危机,兄弟很承你的情,多谢多谢!”
这分明是挑拨离间,但此时也不能当真,急忙笑骂道:“你少来这一套!蛟王,莫听他挑拨,教下弟子少不更事,冒犯蛟王爱将,多有得罪,万勿见怪。”
三头镇海蛟笑道:“不怪!不怪!赶明儿我再派大军攻打华岚郡,然后老叶你帮我一次,你我就算扯平了。”我道:“放心,一定替你夺过华岚郡来,让他晚上睡不着觉,看这厮还敢挑拨离间!”众人都笑了起来。
瘟掌旗忽道:“老叶,有传言说你修成了元神化身,这倒是要恭喜你了!”听了这话,不禁心头一紧,这是我最大的依仗之一,但在南海一役中,我为了杀出重围,在无数修士面前暴露了元神化身,事后各方巨擎肯定能知道这事,但瘟掌旗当众提及此事,显然是不怀好意。
平等王、皇太极等巨擎也道:“老叶,你真的修成元神化身了?”众巨擎也都看了过来,等我答复。
瞒是瞒不住的,不如公开承认,反而可以形成威慑,当下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运气好而已,当初我去天界拜访寒月神皇,跟她切磋一番,总算有所领悟。”众巨擎点了点头,脸上皆带微笑,口中全是道贺,但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就很难说了。
虽然承认了此事,但我故意将修成化身的日期延后了,毕竟我还不想和李世民撕破脸,如果被他察觉当初是我下手偷袭,事情会变得非常棘手。
瘟掌旗道:“原来如此!老叶,你和寒月神皇砌磋一番,你修成元神化身,寒月神皇得到五行旗,彼此都是受益良多,当真可喜可贺啊!”
闻言,我不禁暗暗恼怒,这瘟掌旗一再挑衅,当我不会杀人吗?一有机会,定要弄死这杂碎!
当下不予评置,自顾自的喝酒,摆明了是不想再谈这事,众巨擎也都不是傻子,立刻扯开话题,三头镇海蛟道:“天山死了十三位巨擎,南海死了两位,好多地盘都空出来了,趁着大家都在,一起划分下。”
平等王也道:“前些年烈阳和旱魃也死了,他们的地盘也该重新分割下。”单凭这句话,我就知道旱魃死后,这平等王没占什么便宜,定是其他冥君把好处捞走了!
乱淫教一共大猫小猫两三只,又是快归隐了,我也懒得争地盘,旁边李世民却道:“先不忙分地争权,天山一役惨烈异常,不仅仅是令大能陨落,同时也造就大能,我听说有一男一女在战斗中突破天人合一境,对吧?”
我也来了兴趣,问道:“还有这回事?”噬魂魔君道:“是真的!那两位新晋大能,女的叫叶随风,是个仙修,男的叫无邪,是个魔修。”我笑道:“照这么说,天庭、血狱的空缺快要补齐了?你们倒是占便宜。”
一个势力内增加一位巨擎,其他巨擎就会少一块地盘,但这个势力的整体实力也提高一截,倒是各有优劣,世间之事本来如此,有利就有弊。
噬魂魔君道:“我占个屁便宜?无邪被圣境挖去了,他已经是新任的东岳灵尊了。”
闻言,我不禁感慨万千,堂堂灵尊死了,也和普通人死了没什么区别,别人只惦记他曾经握着的权力,哪有功夫怀念他本人?新灵尊刚刚继位,旧灵尊也就狗屁不是了。
就在此时,一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修士走了过来,团团作揖道:“在下就是无邪,刚刚成为东岳灵尊,还请各位道友多多帮衬,无邪感激不尽!”这位东岳灵尊长相平平,因为刚刚踏入天人合一境,法力也一般,在诸多大能之中并不显眼,但谦逊有礼,倒不令人讨厌,众巨擎一齐道声不敢当,无邪便和大家一起闲聊起来。
血罗魔君忽然对瘟掌旗问道:“雷掌旗一直没露面,是去找叶随风了吧?”瘟掌旗点了点头:“不错,毕竟掌旗使之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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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悬空,我们商量之后,决定邀请叶随风来担任风部掌旗使。”
血罗魔君道:“雷掌旗连安天盛会都抛在脑后,可见是志在必得呢!”
接下来说的都是地盘划分的事,见没什么值得听的,我也不想再耗下去了,随口问道:“外面广场上的交易,是用灵石当货币吗?”
瘟掌旗点了点头,我道:“谁手头有灵石,兑给我一些。”
李世民和噬魂魔君一齐道:“你要多少?”
我道:“我想让教众拿点灵石出去零花,大约多少够?”不周山盛产天材地宝,乱淫教众女一直靠灵丹妙药修炼,极少使用灵石,我手头倒是没存多少,不过拿一些药材、奇物兑换灵石,也是理所当然。
从李世民、噬魂魔君手里兑了大量灵石,便即告罪离席,出了阁楼之后,把灵石分发下去,让她们自由活动,众女立刻欢呼雀跃,作鸟兽散,自去广场那千百个摊位中寻找爱物不提。
虽说给她们的灵石极多,人人腰缠万贯,但以女子的天性而言,再多也花得出去,不把灵石花光,她们怎么对得起自己?而且可以预见,她们买的都不是修炼必须之物,十有八九要被卖东西的修士痛宰,但购物本身就是一种乐趣,只要她们高兴就好了。
因为身份悬殊,众女在巨擎面前不能随意发言,一直十分压抑,此刻正好让她们轻松下。
和紫涵并肩漫步于广场,看着玲琅满目、稀奇古怪的货物,耳中全是那些摊主的吆喝声:“三千年份的血参,炼丹必备,只要三万五千灵石!”
“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童男,修炼纯阳功法,元婴已成,采补佳品,只要两万灵石!”
“吐血甩卖,变异妖兽铁翅鹰,只要五万灵石。”
“出售鬼道摄魂秘术,只换一千五百年以上的风香草!”
紫涵忽然指着一个摊位:“老公,去那边看看!”
我自然没有异议,走过去一看,却是卖点心的,摊主是个魔道修士,修为一般,但长得很俊俏,未语先笑:“客官,想吃点什么?”
紫涵拿起一块五颜六色的豆糕,问道:“这个怎么卖?”
“八百灵石一块。”
“这么贵?”
“客官,不贵啊,这七心糕里面有人、鬼、仙、魔、神、佛、妖七族修士的心头热血,您吃了绝对大补啊,而且对皮肤极好……”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紫涵差点吐出来,我道:“这是给鬼道、魔道、妖道修士准备的,不要看着好就想吃,病从口入啊!”
转头对那俊俏摊主道:“有没有仙道、人道、佛道修士吃的点心?”那俊俏摊主一指几种点心:“那就尝尝雪海带丝,产自北冥冷海,口感极佳,对修炼水系神通的修士很有帮助,灯蕊果也很好,特别甜,修炼火系神通者的最爱,还有干炸灵芝,这可是三百年以上的灵芝啊。”
随便买了几样,边走边吃,紫涵道:“雪海带丝不好吃,早知道不买了,应该多买点干炸灵芝!”我道:“等回来再买!”紫涵不依道:“咱们回来人家就卖完了!”我道:“这盛会要举办数月,哪里会卖完?”紫涵道:“那要是卖完了怎么办?”
“我给你炸,这总行了吧?”
“你炸得好不好吃啊?我只吃这个味道的!”
这安天盛会龙蛇混杂的,买卖五花八门,不光有货物交易,居然还有临时学堂,专门传授各种秘术,一边漫步,一边随意打量,传授儒门神通的,传授唯识宗佛法的,传授杀戮魔功,传授飞禽妖术的,应有尽有。
紫涵忽然停步,盯着一块招牌发呆,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是一间传授男欢女悦的性事学堂,门前花枝招展的侍女四处拉人,不停的嗲声宣传:“名家高手亲身坐堂,专门传授妖道交尾,魔道采补,仙道双修,人道房中术,佛道欢喜禅……王堂主有九百年临床经验,包教包会,使您高兴而来,满意而归……”
我道:“去看看?”
紫涵红晕上脸,轻声道:“被人看到,就没脸见人了!”
我道:“这有什么啊,咱们本来就就是乱淫教,想看就看,想操就操!”
紫涵还在迟疑,强拉了她进去。
这性事学堂讲得倒也是细致,还有俊俏风骚的男女修士当众示范种种淫招浪式,直看得男修鸡巴挺立,女修淫水长流,而且不光教床上功夫,还教如何勾引异性,如何培养鼎炉,连霸王硬上弓后该如何善后都教了,确实令人觉得物超所值,不虚此行。
听完一堂课之后,准备付费离去,却走来一位极美极骚的女管事,恭敬道:“前辈,您不必支付灵石了。”灵石送上门却不赚,天底下哪有这么做生意的?
所谓事出反常即为妖,我皱起眉头道:“什么意思?”女管事微笑道:“前辈可是乱淫教的教主?”我道:“是又如何?难道乱淫教主就不用付灵石了?”虽说我归隐在即,但决不允许任何人轻视乱淫教!
女管事说道:“晚辈不是这个意思,因为这间性事学堂是六欲魔君陛下开办的,而您是陛下的丈夫,所以我们不能收您的灵石,陛下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如果她知道我们收下您的灵石,那我们会有性命之忧。”
这番话说了出来,紫涵登时变了脸色,一言不发,转身离去,我急忙追了出去,暗暗传音给那女管事:“你能不能搞清楚状况?话不能乱说,最起码看看场合吧?”女管事也传音道:“不好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你去死吧!懒得和你废话!”
拉住紫涵的手臂,我道:“你能不能别生气?”
紫涵道:“我没有生气啊,谁说我生气了,我心情好得很,哈哈哈,你看,我很高兴,你可以滚了!”
我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紫涵:“我幼稚?是你无耻才对!”
广场上熙熙攘攘,见我和紫涵吵架,立刻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运转法力,喝道:“都滚开!”立刻引起一片哗然:“天人合一境,是巨擎!”
“巨擎高不可攀,不是应该呆在阁楼里吗?”
“乱淫教主,他是乱淫教主!”
“算了,别看了,乱淫前辈杀人不眨眼的!”
眨眼之间,四周变得空荡荡的,连一位位摊主都跑了,负责广场事务的火掌旗立刻飞了过来:“老叶,怎么回事?”
我道:“没什么。”
火掌旗说道:“老叶,你这个样我很难做,你和尊夫人还是令找个地方交涉吧。”
点了点头,我强拉了紫涵离去,在昆仑山中寻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密林开始劝解沟通,但这位娇妻打翻了醋坛子,直说的口干舌燥,也不见她有丝毫回应。
僵持许久,我不禁产生无力感:“你究竟想怎样?”紫涵道:“我不想怎么样!”我彻底沉默,不知该说什么,紫涵道:“和你在一起,很快乐,但却很担心,你的红颜知己太多了,而且都太出众,让我如何安心?”
我说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归隐近在眼前,以后的生活,还不是只有你我?”
紫涵显得很疲倦:“何时才能归隐?我好累……”
我道:“很快!相信我!”
沉默片刻,紫涵道:“我们回去吧,青蝶她们还在闲逛呢,那里强者太多,我有些不放心。”我道:“既然出来了,倒也不用急着回去,正因为那里强者众多,所以我还要准备点东西!”
安天盛会上有不少敌人,虽说出现围攻局面的可能性极低,但也不得不多做一些准备!
布下禁制,令紫涵护法,取出数十种天材地宝,跟着召出四象鼎,紫涵道:“你要练器吗?”我点了点头,阴阳化身一直没有趁手的至宝,之前可以偷袭打闷棍,现在却已路人皆知,势必会遇到正面战斗,甚至是围攻,必须令阴阳化身的实力达到最强!
刚踏上修真之路时,我只修炼仙道法门,曾经打造飞剑,擅长远攻,并利用阵法来避免近身战斗,但七脉同修之后,远攻近攻就变得无所谓了,得到四象鼎之后,更是随心所欲,不拘一格,此刻炼制的至宝,必须要能配合阴阳化身,发挥最大的威力!
将材料抛入鼎中炼化,五个时辰之后开鼎,三道光华飞了出来,却是一对短剑和一面盾牌,紫涵看着双剑,低声道:“黑色的剑……不对……这种感觉,应该叫暗!”
握住短剑,随手挥舞,将空间切割出一条细缝,剑刃划过之后,那空间裂缝才慢慢合拢,我道:“不错,就像那深不可测的幽冥,比黑更深邃,更暗!这对短剑,就叫‘玄冥’好了!”
那面盾牌兀自悬浮在面前,紫涵伸出手,轻抚着盾面,感叹道:“这种厚实感,真的是牢固异常,坚硬无比!”
我道:“这是一件纯粹的防御至宝,与玄冥相辅相成,才算攻守兼备。”
紫涵点了点头:“如山之重,如岩之坚!”
我道:“那就以此为名,山岩!”
紫涵点头赞同,我道:“但很可惜,玄冥和山岩终究只是至宝而已,我已经使用了最珍贵的天材地宝,并竭尽全力的炼制,还动用了主炼化的四象鼎,却依然炼不出混沌至宝。”
紫涵道:“混沌至宝是天地所生,不是人力能炼制出来的。”
笑了一笑,我道:“天地所生?焉知不能人为炼制?归隐之后,我定要下苦功钻研炼器之道,在很久以前,曾有修士炼制出极强的至宝,据说能有神物五成的威能,至少要达到那个境界,然后再寻求提升!”紫涵道:“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从很小的时候起,这个女子就一直给我信心,给我支持,所以她才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紫涵道:“我们出来已经很久了,这就回去吧,我怕青蝶她们出事。”
我道:“正是因为我出来了,所以青蝶她们反而不会出事,敌人在意的是神物,而不是几个女子,在跟我撕破脸之前,他们绝不会轻举妄动!”
杀掉我的教众,只会把关系搞僵,并不能令他们得到神物,而且我突然离开了,他们摸不着头脑,绝不会贸然行事,况且被围攻只是我设想的最坏局面,并不一定会发生。
火掌旗一见我和紫涵回来,立刻道:“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你那帮徒弟都急疯了,快去看看吧。”
答应一声,便和紫涵一起去安抚青蝶她们了,在这强者林立的安天盛会上玩失踪,令众女大为担忧,见我和紫涵安然归来,众女才算放心。
一夜过去,巨擎级别的公开拍卖即将举行,定然会有许多平时罕见的珍宝出现,便提前一步来到阁楼,静等拍卖开始。
过了不久,众巨擎纷纷就座,乾掌旗、坤掌旗和瘟掌旗宣布拍卖开始,瘟掌旗道:“拍卖的规矩很简单,在场的任何修士都可以拿出宝物来拍卖,任何修士都可以出价竞拍,宝物价高者得,天庭作为主办方,抽两成红利,没意见吧?”
我轻扯噬魂魔君的袍袖,低声问道:“只能用灵石出价吗?”噬魂魔君也低声道:“不是,也可以拿宝物去换,你是第一次参加这安天盛会,也难怪你不知道。”我点了点头,噬魂魔君又道:“老叶,你要是肯把四象鼎、元始经拿出来拍卖,大家一定抢破头皮!”
我道:“你做梦呢!”
噬魂魔君低声笑道:“你要是肯把修炼元神化身的秘术拿出来卖,也能赚个满盆满钵!”
懒得再理会这位魔君的调侃,自顾自的喝茶,噬魂魔君一笑住口。
白虎圣主走到台上,取出一枚淡青色的兽卵,朗声道:“神兽貔貅的灵蛋,起拍价灵石十五亿,或者换黑湮风的本源风种!”话音一落,众巨擎议论纷纷,李世民笑道:“要是孵化出貔貅,那可是极强的战力呢。”噬魂魔君道:“那你买下来啊。”
李世民摇头说道:“十五亿灵石倒是不贵,但真竞拍起来,最少也要三十亿才能拿下,我可没那么奢侈!至于黑湮风的风种,和冥火火种一样稀少,上哪找去?”
忽听三头镇海蛟喊道:“十八亿灵石!”负责主持的瘟掌旗立刻道:“蛟王出价十八亿灵石!这可是神兽的蛋啊!可遇不可求!有没有出价更高的?”嬴政道:“二十亿!”
这拍卖会一开始,气氛就火爆异常,众巨擎纷纷出手,价格节节攀升,经过几轮激烈角逐,这枚貔貅蛋被转轮王以三十五亿的天价购得。
灵源菩萨跟着上台,取出两根黑幽幽的竹子,笑道:“万年树龄的暗竹竹笋两棵,起拍价灵石八亿!”这回噬魂魔君动心了,喊道:“十亿!”
瘟掌旗笑道:“噬魂魔君出价十亿!这暗竹可是天地奇珍!用来修炼魔道、鬼道、妖道法术再好不过!可惜用一棵就少一棵,但今天大家都有机会了!”
拼杀几轮,噬魂魔君终于将这暗竹收入囊中,似欣喜又似感叹的道:“可惜不是三万年以上的暗竹!”
瘟掌旗笑道:“周天之内早就没有三万年以上的暗竹了,哦,对了,老叶,不周山应该还有三万年以上的暗竹吧?呵呵,老叶,你好福气啊,这种天材地宝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们还要拍卖才能抢到一棵两棵,远不如你啊!”
听了这话,众巨擎都朝我看了过来,我笑了笑,并不说话,既然这瘟掌旗想找死,那我也不介意天庭陨落一位巨擎!
当着如此多巨擎的面,根本无法斩杀瘟掌旗,但是机会总会有的,我并不着急。
拍卖几轮之后,我跟李世民、噬魂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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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招呼,走上台去,取出一枚紫色果实,淡淡的道:“元极紫萝果,不卖灵石,只换同样大小的域外陨星铁!”
霎时间,场上一片寂静,过了片刻,瘟掌旗沉声道:“老叶,你真舍得拍卖这元极紫萝果?不如把它兑给我天庭,我们绝对不让你吃亏,怎么样?”立刻有巨擎喊道:“瘟掌旗,你什么意思?这可是公开拍卖!老叶,别理他!”
南岳灵尊和血罗魔君同时说道:“老叶,能不能换点别的?”摇了摇头,我道:“不好意思,我只缺域外陨星铁。”
过了片刻,仍是无人竞拍,乾掌旗忍不住了:“老叶,不是我们舍不得域外陨星铁,实在是大家都没有啊!你看你想要什么,咱们再商量下!”
一位神皇走了出来,我听李世民介绍过,知道他叫厌离,厌离神皇迟疑道:“叶道友,我有域外陨星铁,但只有你要的一半大小,你看我添些别的宝物,如何?”
我知道众巨擎无论如何也拿不出来我要的东西,只得说道:“金子当生铁卖了,也罢,就这么办吧!”虽然域外陨星铁只有一半,但厌离神皇其他的宝贝也不少,倒也不是太吃亏,当下完成了交易。
我坐回位置上,立刻有几位巨擎暗中传音过来:“老叶,不周山那棵元极紫萝树一结就是三十六枚果实,你手上一定还有,卖我几枚,你尽管开价!”我微微冷笑,一概不理,这世间第二的灵果,万年只结三十六枚,哪里能随便买卖?
那世间第一灵果,自然是人参果树出产的人参果了,但那是四大凶险奇地之一,修士进去十个,死掉五双,谁敢去取?就算有胆量去取,也要有运气带出来啊!
元极紫萝树的果实最近才成熟,我一共摘了三枚下来,和紫涵各吃了一个,卖了一个,剩下的依然留在树上,以作保命之用。
这个奇果妙用无穷,既可以增进修为,又可以解毒疗伤,但对于天人合一境的高手来说,法力的增加并不是特别重要的,想要变强,最主要的是提升大道感悟,这是不能依靠外物的,但元极紫萝果可以瞬愈伤势,等同于多了一条性命,所以才令众巨擎趋之若鹜。
许多灵药都可以快速医治伤势,但天人合一境的高手肉身强横,元神凝练,如果他们身受重伤,那一般的灵药无法在瞬间治好他们,但元极紫萝果这一等级的奇物自然不同。
虽然拍卖尚未结束,但我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便和周围巨擎打个招呼,领着紫涵等女出了阁楼,继续在广场上闲逛,众女仍是四散流窜,各自去买喜爱之物,而紫涵还惦记着那干炸灵芝,便拉着我去买。
刚买好点心,忽听背后有人呼喊:“紫涵,是紫涵吗?”和紫涵一起回头去看,却是几个修士,喝得醉熏熏的,正脚步踉跄的走来,其中一位魔修淫笑道:“紫涵,真的是你!你还记得我吗?在九仙魔宫,我们曾经尽情交媾,你的小嘴最会舔鸡巴,我每次都忍不住把精液射到你嘴里!”
另一位魔修接口道:“对啊,紫涵,我记得你最喜欢喝精液了,来,帮我舔鸡巴,一会给你喝!这婊子最骚了,浪劲儿上来,什么都敢做,为了喝精液,连男人的屁眼都舔,今天咱们好好乐一乐!”
刹那间,紫涵的脸色变得苍白,娇躯摇摇欲倒,眼中尽是绝望,拉着我的手已满是冷汗,显然极度紧张,我能感觉到她在恐惧,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在我面前被人揭开那段不堪的往事。
第三十八章
用力握了握紫涵的手,示意安慰,紫涵点了点头,总算是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
见到自己的女人伤心欲绝,心底涌起无尽怒气,转身迎上那几个魔修,准备施展抽髓炼魂之术,唯有如此,才能消解心头之恨!
我的手臂刚刚抬起,眼前突然多了一人,又是那火掌旗,显然是怕我搅扰盛会,前来劝阻,我道:“此事与你无关,让开!”
火掌旗道:“老叶,这几个蝼蚁得罪尊夫人,的确死有余辜,但他们毕竟是我天庭的客人,你现在把他们杀了,我们天庭无法跟周天群修交代,你给我个面子,让我把他们囚禁起来,等盛会结束,一定交给你处置!”
我说道:“给你面子?谁他妈的给我面子?”火掌旗还要说话,我懒得多费口舌,脚步一错,绕过火掌旗,法力涌动,直接袭向那几个魔修,火掌旗伸臂阻拦,交手一招,未分胜负,但借力使力,已隔空将那几名魔修震得魂飞魄散。
火掌旗大怒,喝道:“叶凌玄,你可以不给我面子,但是你在安天盛会上杀人,等于藐视天庭!”
我道:“藐视天庭又如何?我想怎样就怎样,你管得着吗?”
如此一来,阁楼内的巨擎都被惊动了,一齐围了上来,瘟掌旗道:“怎么回事?”火掌旗道:“叶凌玄藐视天庭,出手击杀宾客!”
噬魂魔君道:“老叶,是真的吗?”众巨擎也一齐看了过来,意在询问,我冷笑道:“那几个杂碎是我杀的,那又如何?”
乾掌旗道:“老叶,事已至此,我们也不为难你,只要你公开道歉,并自断一臂,此事便算了。”
断去一条手臂,虽然可以再次长出,但却等于认输服软,岂能答应?紫涵被那几个杂碎凌辱,反而要我公开道歉,岂非奇耻大辱?
我道:“我要是不答应呢?”乾掌旗森然道:“不答应也得答应!”
瘟掌旗、火掌旗、坤掌旗立刻围了上来,天庭四大巨擎隐隐合围,显然是要联手发动雷霆一击!
白虎、朱雀、玄武三位圣主斜身站立,隐隐挡住众巨擎,显然是不想让别人插手此事,好让四大掌旗使能心无旁骛的围攻我,但话说回来,这帮巨擎巴不得我和天庭打个你死我活,哪里会助我?
四大掌旗使的神念已将我牢牢锁定,并将一切退路封死,以一敌四,神通再大也难逃败落的宿命,今日的局面实在凶险无比,但为了尊严,为了紫涵,我并不后悔击杀那几个魔修,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出手!
瘟掌旗道:“老叶,就算你修成化身,也敌不过我们四个的,你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我默默筹思对策,并不开口。
四大巨擎慢慢逼来,每一步踏下,都令天地间的元气剧烈激荡,扑面而来的杀意宛如刀尖般锐利,割得我肌肤隐隐生疼!
眼见合围之势已成,若是再不出奇制胜,便永无机会了,将心一横,法力催动到极致,数十道化身自体内扑出,分别攻向四大掌旗使!
四大掌旗使微微一惊,随即恢复镇定,凝神对敌,但就在此时,本尊持四象鼎猛攻瘟掌旗,阴阳化身也在法力化身的掩护下开始偷袭瘟掌旗!
这一招棋,是用法力化身来混肴视听,引开乾掌旗、坤掌旗和火掌旗,让战力最强的本尊和阴阳化身去偷袭瘟掌旗,这是险之又险的一招,若被敌人识破,我必死无疑,但除此之外,我已别无选择!
瞬息之间,所有的法力化身都被三大掌旗使打散,阴化身也被瘟掌旗打断数根肋骨,但玄冥左剑已切断瘟掌旗的右臂,玄冥右剑也刺入瘟掌旗的腰肋,三大掌旗使拼命来救瘟掌旗,却被阳化身和本尊截下,四象鼎和山岩盾联手防御,固若金汤!
瘟掌旗怒喝:“你的剑上有毒!”我道:“废话!这天地间又不是只有你会用毒!”以毒攻毒,也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虽然毒不死瘟掌旗,但他已全身麻痹,伤口也开始急速溃烂,就算立刻服下灵药解毒疗伤,也要数日才能复原。
见我制住了瘟掌旗,乾掌旗皱起了眉头:“老叶,你法力高强,心机深沉,我佩服之极!但此地强者如云,巨擎过百,你单枪匹马,想杀出重围,却是白日做梦!”噬魂魔君等巨擎立刻道:“此事与我们无关,我们也不会插手,你们天庭自行和乱淫教解决争端好了,别扯上我们!”
火掌旗大怒,立刻就要发作,乾掌旗一扯他的袖子,火掌旗这才忍住,乾掌旗跟着道:“老叶,你放了瘟掌旗,有事好商量!”
本尊取出丹药,先让阴化身服下,这才开口道:“想让我放了他也行,但我乱淫教一行人要立刻离去,你们不能追杀!”我想走就走,谁也拦不住,但紫涵她们就万难幸免了,所以才提出用瘟掌旗的性命去交换全身而退的机会!
乾掌旗尚未开口,瘟掌旗却大声喝道:“叶凌玄,你做梦!我们虽然拦不住你,但你的老婆和教众却一个都跑不了,我豁出性命不要,也要让你身边的人死尽死绝!”这瘟掌旗骨头倒硬,性命悬于我手,居然仍不服软!
闻言,我不禁的冷笑一声:“那咱们就试试看,你们也有妻儿亲属,弟子门人,你们能杀我的,我也能杀你们的,我不吃亏!再饶上你堂堂瘟部掌旗使的一条狗命,我还是赚了!”
听到我和瘟掌旗的对答,乾掌旗、坤掌旗、火掌旗都变了脸色,齐声说道:“老叶,我们不杀你的人,你也别对我们的人动手,咱们巨擎间的争斗,别扯上亲人弟子!”
我道:“我想善罢甘休,但是瘟掌旗大人不肯啊!”
乾掌旗道:“老叶,你放了瘟掌旗,我们让你乱淫教一干人等平安离去!”
要的就是这句话,他们公开说出来,自然绝无反悔余地,当下把瘟掌旗掼在地上,招呼紫涵和众女一起离开。
力压天庭四大领袖,并生擒瘟掌旗,这战绩暂时将众巨擎震慑住了,一时无人敢上前阻拦,率领教众离去,就此脱身,虽说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但总归保全了教下众女的性命。
回思这一战,不禁心有余悸,若是稍有偏差,制不住瘟掌旗,必然会反受其害,那时我固然死无葬身之地,就连紫涵和众女的下场都势必凄惨,也幸亏众巨擎互有心病,各怀鬼胎,相互牵制住了,若是他们齐心协力,一拥而上,我绝无抵挡之力。
这一战,已在公开场合下暴露了全部的实力,化身偷袭可一不可再,以后再难出奇制胜了,如此硬碰硬的交手,一直是我极力避免的事,不光胜负难料,就算取胜,往往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有些事孰不可忍!
紫涵和众女都对此事讳莫如深,来时笑看风景,归时寂静无声,再也没有闲聊的心情,回到天淫宫后,众女各自回宫修炼不提。
眼见再无外人在场,我道:“别往心里去,我早已不在意了。”
紫涵点了点头,过了片刻才道:“老公,我想闭关修炼一段时间。”
我说道:“我也正有此意,最近几年你进步极快,正好一起闭关,和你切磋下。”
紫涵笑了笑:“老公,最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知道紫涵心里难受,当下道:“也好,我给你的丹药要记得吃,修炼中遇到问题,随时来找我。”紫涵点了点头,另寻一间静室闭关,我也开始凝神打坐。
身怀重宝,引无数人窥窃,若不提升实力,岂能安心?但到了如此境界,想再前进半步也是千难万难,只能静心修炼,看机缘如何了,但一味的增加实力,不过是往釜内添水,水总有被炉火烧干的一天,只有离尘避世,才是釜底抽薪的上策,等完成对如来和武则天的承诺后,定要将天淫宫移走,另觅密地归隐,方能斩断宿怨,自在逍遥。
闭关数十日后,心头忽然烦躁起来,便出关来找紫涵,想看看她是否恢复过来,谁知静室空荡荡的,紫涵居然不在,我以为她去找哪个弟子聊天了,便以神念覆盖整个天淫宫,却依然找不到紫涵,立刻慌了神,仔细搜索一番,仅仅找到一封书信。
展开信,紫涵的字迹映入眼帘:“凌玄,我走了,我们之间有太多无奈和尴尬,我已无颜见你,虽然你不在乎那些不堪的往事,但别人都记得清清楚楚,众口铄金,人言可畏,我待在你身边,只会令你蒙羞,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沦为笑柄,我乃残花败柳,难于侍奉左右,以你之惊才绝艳,不难另觅良配,让我们忘记彼此,开始新的生活吧。”
心底一阵怒气涌起,为了紫涵,我付出很多,忍了很多,竭尽全力的让她快乐,想尽办法令她忘记过去,她却如此任性,面对问题,居然一走了之!
但怒归怒,还是找人要紧,本尊和阴阳化身立刻分三路寻找紫涵,但紫涵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的哪条路,更刻意避开我,哪里找的到?凝神推算,卦象依然一片空白,竟然束手无策!
用尽方法也找不回紫涵,无力感涌上心头,挚爱悄然离去,此时此刻,纵然天下无敌又有何用?
无奈之下,只得孤身返回天淫宫,安排青蝶等女分头行动,暗中查访紫涵的下落,法力化身也尽皆遣出,尽最大努力去寻找紫涵。
看着寝宫内的一切,曾留下多少回忆,有过多少欢声笑语,此刻人去楼空,何等凄凉?
过了两月有余,青蝶等女回来复命,仍没找到紫涵的下落,我虽然极度放心不下紫涵,但也无可奈何,每日借酒浇愁,胡乱过活,明知醉生梦死于事无补,但若不如此,如何排遣寂寞?
又过了几日,姜甜儿忽然返回天淫宫,看到酒坛满地,显然有些震惊,捂着鼻子道:“你喝了多少?这么大的酒味?”
随手将空酒坛摔碎,发出啪的一声大响,我道:“你不是一直不肯回来吗?怎么现在又回来了?你是来看我的落魄吗?我一直追求的归隐,已经彻底沦为闹剧,你满意了吧?”
姜甜儿冷笑道:“众所周知,叶凌玄在安天盛会上大显神威,以一敌四,力挫四大掌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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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以天庭之凌然不可侵犯,居然会被你上门欺负,而且还能全身而退,周天群修已经把你视为传奇,无数散修更对你顶礼膜拜,谁知你却像一条狗一样缩在窝里发抖!”
懒得和她废话,胡乱摸起一坛酒,准备痛饮一番,姜甜儿手诀一掐,一缕鬼火将酒坛击碎,酒水淋漓一身,不禁颇为难受,怒气大增,凌空一抓,已扣住姜甜儿的咽喉!
我道:“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条母狗而已!要不是我在暗中扶持你,你以为地府会让你肆意猎杀阴魂?要不是我赐你灵药,传道解惑,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在我面前,你要是再敢放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随手一挥,将姜甜儿掷出丈余。
姜甜儿咳嗽一阵,抬头道:“为了个女人,你至于吗?青蝶说你日渐消沉,我还不信,你太令我失望了!”我道:“你失望不失望,干我屁事?”
姜甜儿柔声道:“凌玄,以你的手段心机,想杀谁就杀谁,本该自在逍遥,为何要过的如此憋屈?”
紫涵的离去,已令我心力交瘁了,懒得和姜甜儿多费口舌,躺到床上准备睡去,姜甜儿却挤上床来,自行褪去衣衫,清瘦如腊梅的娇躯呈现在眼前,嫩的人心烦意乱。
时至今日,姜甜儿道法大进,缭绕身上的森森鬼气已经尽数隐去,小脸显得极为天真、纯洁,宛如初冬新雪,眼中满是无辜、无邪,恍若未经人事的少女,青春的气息澎湃洋溢,但那双稚嫩的小手已掏出鸡巴开始套弄。
我道:“我现在没心情和你鬼混!”姜甜儿一边撸鸡巴,一边道:“你找不到姐姐,一定很烦闷吧,但你想过没有,是谁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心头一阵痛楚,我道:“是我太过贪婪,抢夺元始经,才伤害到紫涵!”
姜甜儿摇了摇头:“像你这样的人,是注定无法庸碌一生的,你想归隐,但你的敌人不会放过你,你的爱人会拖累你,连你自己都不能真正放下,你要如何归隐?可你一直看不破,一直天真的以为归隐就可以解决一切,所以你才会失去一切,其实你仅有两种选择,死或者战斗!”
我突然想笑,一直以来,我认为紫涵在逃避,其实,我也在逃避,懦弱的不是别人,是我自己。
姜甜儿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宋鹏和寒月都曾凌辱过紫涵姐,难道你想放过他们?”
我道:“宋鹏转世投胎了,不知是谁帮他……”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来了,曾有一位巨擎和寒月神皇勾结,偷入多情海掳人,肯定也是这位巨擎帮助宋鹏进入轮回的,那只要去问寒月神皇,顺藤摸瓜的查下去,一定能找出宋鹏这个杂碎!
姜甜儿见我霍然起身,急叫道:“你上哪儿去?”我道:“去广寒宫逼问那母狗的口供!”姜甜儿道:“你喝的醉醺醺的,好歹等醒了酒再走,再说了,我都来了,你这当姐夫的也不安慰下?”
我道:“我恨不得马上将宋鹏凌迟,一刻都忍不了!你自己手淫吧!”姜甜儿道:“你去死吧,我大老远跑来找你,帮你出主意,你就这样对我?咱们走着瞧,以后我要是再帮你,我就不姓姜!”
姜甜儿娇嗔的模样,显得无比的诱人,雪白水灵的玉体横陈床上,颈细、臂细、腰细、腿细,却又胸丰臀圆,惊涛骇浪,确实令人欲火大炙!
送到嘴边不吃,就不是男人了,扑上床去,抓住姜甜儿的足踝,猛的分开那双玉腿,姜甜儿惊呼一声,随即骂道:“你这叫敷衍,啊,疼啊,你轻点!”本尊的鸡巴插进姜甜儿穴中,抽插如捣蒜,跟着挺起腰,让姜甜儿的小屁眼暴露在空气中,阴化身先在小屁股上狂扇数十记,跟着一抖鸡巴,捅入姜甜儿的后庭。
单看姜甜儿的外表,一定会被她的天真无邪迷惑,绝对难以想象她孤身猎杀十余万阴魂的凶戾,更难以像她在男人身下的淫邪放荡!
残忍阴沉、嗜权如命、放荡成性、坚毅果敢,这些性格都被姜甜儿隐藏起来了,只有压住她的身体和自由,钻入她的子宫和灵魂,探究她的骨髓和血液,才能挖掘出她的本来面目!
小小的娇躯被前后夹击,显得凄惨无比,两根鸡巴刺入姜甜儿深处,猛烈搅动着。
姜甜儿不由自主的动情,不由自主的疯狂,喘息道:“姐夫……祸害我……快点……让我疼……让我死……”
阳化身取出十根戮魂针,一捏法诀,刺入姜甜儿十根手指的指甲里,从针尖直刺到针尾,姜甜儿惨叫一声,几乎背过气去,疼得浑身颤抖,雪白的奶子甩来甩去,泪水滚滚而下,淫水也泊泊流出,浸湿了大片的床单。
姜甜儿的小手已被戮魂针钉死,一动就痛,丝毫不敢挣扎,阳化身握住姜甜儿的双手,残酷一笑,姜甜儿惊惧道:“姐夫……不要……求你。不要啊……”
哪里理会这母狗的求恳,双手猛力的一握,戮魂针登时断折在姜甜儿的手指里,连指骨都被捏碎了,断针和碎骨相互摩擦,疼得钻心,姜甜儿不停地抽着凉气,本尊和阴化身加速抽插,龟头猛钻子宫和直肠,姜甜儿翻起了白眼,口中浪叫惊天,又透着痛楚不堪,被整治地死去活来!
阳化身仍不罢休,取出两根尺许长的阴钉,虚点在姜甜儿玉足足底,淡淡的道:“甜儿,等你高潮的那一瞬间,姐夫再赏你个厉害的!”姜甜儿又怕又想,娇躯僵直,被两根鸡巴一前一后的宰割着,完全无力抵抗。
慢慢撩拨姜甜儿,将她的高潮渐渐逼出来,阴化身掐住那两粒娇嫩的乳头,本尊也用力握住姜甜儿的臀瓣,阳化身更是不怀好意的笑着,姜甜儿拼命的摇着头,哀声道:“……姐夫……饶了我……不行了……要高潮了……我不要你折磨我了……我受不了……”
鸡巴快速攒刺着前后洞,姜甜儿娇躯一挺,已在高潮的边缘,阴化身猛揪奶头,将奶头扯的笔直,本尊也把姜甜儿的臀瓣抓出道道血痕,阳化身把长长的阴钉残忍地钉入姜甜儿的小脚丫,钉头刺穿了光洁的小腿,几乎刺到膝盖,雪白的肌肤不住抖动,惨叫声振聋发聩,过了片刻,姜甜儿终于抵受不住折磨,昏了过去。
施法把姜甜儿救醒,取出戮魂针和长钉,替她敷上灵药,最多数个时辰就可以复原了,伸手在那小屁股上轻拍两记,我道:“这回满意了吧,姐夫走了!”
姜甜儿扭扭屁股,显得极为欢愉,娇声道:“姐夫,你好狠,人家的手脚现在都隐隐作痛,不过,真他妈的爽啊。”
我道:“你自己在这发浪发骚吧,姐夫要走了。”姜甜儿道:“不行,你的精液我还没喝呢,你最近几个月都没射,精液一定很浓!”
我道:“别得寸进尺了!对了,你修炼鬼道神通,又不断吞噬阴魂、服食灵丹,进步固然极快,但体内元气也失之驳杂,百年之内,不要再吸收外力了,如果不能把体内的元气炼化提纯,你永远都无法突破天人合一境!”
姜甜儿点了点头:“姐夫,你知道吗,我特别喜欢和你做,你的残忍总是带着一丝温柔!我喜欢在你身下战栗哀嚎的感觉!”
我一边向外走去,一边道:“小浪蹄子,我跟你说修炼的事,你能不能不要扯到房事上?”姜甜儿依然答非所问:“早去早回,姐夫,人家等你哦!”
我道:“你不用等了,我这一去,估计要几年时间,你还是安心修炼吧!”
既要征服寒月神皇,又要追杀宋鹏那个杂碎,恐怕要耽搁一段时间了。
姜甜儿道:“我不管,我会一直等下去!”停下脚步,我道:“你老呆在天淫宫,你手下那些鬼修喽啰怎么办?”姜甜儿翻起白眼:“我肯定是待在幽冥等你啊!”
这位小姨子野心勃勃的,让她放弃权势简直是不可能的,但是心底有小小的不甘,我道:“权利和姐夫,你觉得哪个重要?”姜甜儿略一迟疑,我急忙道:“算了,就当我没问!”姜甜儿道:“肯定是姐夫重要啊!”
虽然知道这话有水分,但听起来就是舒服,懒得再跟这位小姨子扯皮,离开天淫宫,直奔天界!
这一次轻车熟路,倒是省了不少功夫,但寒月神皇夺得五行旗,已是今非昔比,想凭实力把她压倒,恐怕没这么容易!不过,逢强智取,乃是必然,五年之前,我已埋下一颗棋子,现在,是将军的时候了!
潜伏于广寒宫外,暗中施法催动惜姬体内的魂种,将其彻底控制,为了不打草惊蛇,一直没有轻举妄动,过了数日,寒月终于让惜姬出来采集朝露晚霞,趁机将一瓶烈性迷药交付给惜姬,虽说以寒月神皇的实力而言,这迷药只能压制她半个时辰,不过,这已经足够了。
坚固的城池往往从内部被攻破,惜姬日夜陪伴寒月神皇,自然能挑准最佳的时机下药,因此我兵不血刃的攻入了广寒宫!
看见我出现,失去行动能力的寒月神皇满脸愤慨:“叶凌玄,你好卑鄙!”
我道:“谢谢!很多人都这么称赞过我!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很多种,我只用最有效的那一种,所以我站着,而你只能躺下!”
弯下腰,轻抚寒月的脸庞,她无法挣扎,表情满是嫌恶,就像被毒蛇的信子扫到一般,我很享受她的反应,取出法针,刺入寒月的九个穴道,如此一来,就算迷药失效,这位神皇陛下也无法运转法力。
抱起寒月凝脂般的玉体,动作极为温柔,漫步走向她的寝宫,虽然寒月无法反抗,却发出声嘶力竭的怒吼:“不要碰我,男人都是肮脏的,尤其是你这个彻头彻尾的流氓!”
笑了笑,我说道:“世人对我的误解极多,我也懒得辩解,但你要记住一件事,我并非嗜杀成性,落在我手里,你会继续活下去,并且活的非常不好。”
“据我所知,你自出生以来,就一直是个娇娇女,被神族呵护着,嫁给烈阳之后,也一直被他宠溺在手心里,但我觉得,人生一世,要经历各种不一样的事才能成长,所以从今天起,我会施以你各种折磨、凌虐,让你体验各种痛苦、绝望,我是一个公平的人,所以无论你答应或者拒绝,我都当你同意了!”
这样的语言从自己的口中说出,令我感到震惊,甚至是恐惧,但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伴随着紫涵的离去,昨日的叶凌玄已经死了,今时今日的我,已经开始用暴力和恶毒去面对一切,归隐那种事,就去他妈的吧,尽情追求想要的一切吧!
为了庆贺我的新生,眼前的神皇陛下,将第一个承受愤怒的刑罚!
将神族皇者剥的一丝不挂,成熟女人的身体呈现于眼前,淡蓝色长发温柔的披到腰际,深红妖艳的乳晕异常醒目,伸手轻捻寒月的乳头,无可言喻的美妙感觉自指尖传来,这就是爱不释手吗?
寒月满脸嫌恶,怒喝道:“肮脏的男人,不要碰我!我会杀了你的,你记住了,我会杀了你的!”
我道:“好好好,我记住了!不过,寒月陛下啊,你的乳晕好大哦,在我玩弄过的女人里,你的乳晕是最大的,真是瑰丽呢,这天生淫荡的身体已经寂寞许久了,让我来抚慰下吧!”
这位神皇陛下殊乏应变之才,当此之时,不仅一筹莫展,连骂人的话也只是不停重复我会杀了你、真肮脏而已,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前,准备欣赏神皇陛下被强暴时的神态。
阴阳化身扶起寒月软绵绵的娇躯,开始肆意亵玩,四只手掌不停游走于冰肌雪肤,挑逗着神皇陛下的敏感带,但寒月极度排斥男人,哪里有丝毫快感,被摸了几下,反而开始反胃呕吐,但修真者不食五谷,哪里能吐出什么东西?
明知道男人的碰触对寒月来说是一种折磨,阴阳化身却变本加厉的挑逗着,自额头一路吻到足趾,琼鼻、樱唇、颈项、锁骨、腋窝、乳房、肚脐、小腹、阴蒂、大腿、膝盖、小腿、玉足,无一幸免,寒月已经快把胃吐出来了,无瑕的娇躯大汗淋漓,显然无法承受如此酷刑。
迷药逐渐失效,寒月拼命挣扎着,一边着呕吐,一边嘶喊:“呕……别……呕……别碰我……呕呕……我会……呕……”
我道:“你会杀了我,我知道了,你慢慢吐,时间很多,我不急!”
虽然她的手脚已经可以行动了,但那九根法针死死钉住寒月的法力,此刻的神皇陛下,等于是毫无缚鸡之力的凡间女子。
阴阳化身一左一右的扯住寒月的手臂,同时顶住寒月的腰肢,迫使神族皇者挺胸抬头,然后分别含住那两粒妖艳的乳头吸吮,这对男人来说,是不折不扣的享受,但是对喜好同性的女人来说,却是彻头彻尾的蹂躏,阴阳化身舔的津津有味,寒月已经干呕得一塌糊涂,眼泪鼻涕满脸,仿佛随时都要断气一般。
坐在椅上欣赏着,随手施放水系法术,将寒月的娇颜洗净,我道:“神皇陛下,是不是觉得很痛苦?”寒月咬紧牙关,满脸倔强,显得悲愤异常。
我道:“我用卑鄙的手段击败你,你不服,对吧?”
寒月喝道:“不错啊……呕……有种……呕……堂堂正正……呕……的打一场……呕……”
摇了摇头,我道:“兵行诡道,取胜即好!所谓堂堂正正,只有腐儒才会拘泥,所以有句话,叫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寒月虽然是吐的上气不接下气,却依然的暴怒不已:“……呕……你还……呕……还有理了……”
我道:“前后两次败于我手,已经证明了一切,你,确实不如我!”
寒月刚要开口,突然惊叫起来,阴化身开始抠挖肉
作者:
sxyuezhen
时间:
2017-10-9 16:25
分卷阅读98
穴,阳化身也把手指捅入菊花,不停的搅弄,我道:“你现在承受的,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折磨,许多女人求之不得呢,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让知道什么才叫痛苦!”
阴阳化身按住寒月,强行分开那雪白修长的大腿,迫使她将胯间挺起,我取出一柄法刀,沾上囚笼草的汁液,伸手剥开寒月的阴蒂,寒月不停地颤栗,惊恐道:“你要做什么?”我道:“我想让你的阴蒂永久裸露、永久挺立,准备替你切除多余的阻碍!”
寒月拼死挣扎,却无济于事,刀尖划过肌肤,将包裹阴蒂的嫩肉切除,如此一来,那粒嫣红的阴蒂就暴露在空气中,就算任意玩弄,它也无法逃避了!
修真者具有极强的自愈能力,所以在下刀之前,必须沾上囚笼草的汁液,唯有如此,才能够令被切除的肌体无法再生,但是这并非永久的,以寒月的实力而论,囚笼草最多抑制她两年时间,两年之后还要进行再次切除,如果是普通修士的话,得花数十年的时间才能够再生肌体。
寒月既惊惧又愤怒,哭喊道:“你是恶魔,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我!”
我道:“事情总有第一次的,我只做我想做的,绝不会去适应你,唯有你来适应我了!从现在开始,如果我认为你对我有任何不利,我就会强行改变你!譬如你的阴蒂让我玩的不爽,我就会改变它!”
一直以来,都是寒月陛下去欺负别人,从来没被别人欺负过,上次落在我手里,也因为紫涵的关系没有吃大亏,此刻被我稍稍整治,这位神族皇者已经泣不成声,哽咽道:“我绝对会杀了你……你等着……”
我道:“我等你!”跟着取出法针,随手沾上些汁液,寒月早已成了惊弓之鸟,立刻道:“你又想做什么?”说话时,那雪白的大腿根不停地抽搐,显然极为紧张。
我道:“虽然你的阴蒂已经裸露出来了,但还是太过娇小,我准备让它变大一点,放心吧,这瓶汁液是提取自腐骨藤的根茎,但已经被稀释了,注入你的阴蒂,并不会造成多大伤害,只是肿胀几年而已,乖,忍一忍,马上就好。”
寒月哭着道:“不要碰我!你滚!马上滚!放开我!你是个疯子!变态!恶棍!”
懒得理会寒月的谩骂,将法针刺入那娇嫩的阴蒂,寒月立刻痉挛起来,抽出法针,运起控水之法,将腐骨藤汁液自阴蒂上的针孔逼入寒月陛下体内。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这位神族皇者的阴蒂已经充血勃起到极限,宛如鲜红水嫩的大樱桃,随手施展水镜之术,令寒月能够看到自己的下体,我道:“如何?是不是美丽多了?像这样的充血,大概会维持数年吧。”
寒月哭的一塌糊涂,早已说不出话来了,阴化身凑到寒月胯下,强行分开玉腿,伸出舌尖轻舔那傲然挺立的阴蒂,仅仅是这一下,寒月就不由自主的剧烈扭动,口中发出呜的一声,显然抵受不住如此刺激。
我道:“腐骨藤的另一功效,就是令你变得敏感!切除多余部分,这样不设防的阴蒂最美了,加上彻底充血勃起,敏感度至少提升十倍!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尽情体验身为女人的快乐!”
寒月忍不住的怒喝:“我不是女人……”
她的话嘎然而止,因为阴化身已经含住她的阴蒂舔吮,那里是极其硕大、无比敏感的阴蒂,寒月立刻露出凄绝苦闷的表情,娇躯不停扭动,拼命地想合起腿来,但法力全失的寒月神皇敌不过阴阳化身,软弱无力的反抗反而激起雄性的兽欲,阴阳化身变本加厉的蹂躏着无瑕娇躯。
看着寒月,她的挣扎是那么的徒劳,我道:“无论你如何反抗,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掩盖,你淫水不停流出,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寒月不甘道:“如果有个男人跑过来套弄你的鸡巴,你也会变硬的!”
闻言,我不由自主的设想了一下那种情形,差点吐出来,急忙把那恶心的画面驱离脑海,笑道:“别胡思乱想了,神皇陛下,今天就由贫道来侍寝好了,一定会让神皇陛下欲仙欲死的!”
寒月刚要喝骂,阴化身已经压上那成熟的身体,鸡巴用力刺入神皇陛下的阴道,开始奸淫这位神族女巨擎,阳化身从旁协助,不停地挑逗寒月的敏感带,肆无忌惮的亲吻寒月的脖颈、锁骨、乳头,竭力压榨神皇陛下的淫欲。
被鸡巴插入后,寒月呕吐的特别厉害,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她是真的讨厌男人,实在受不了跟男人有肌肤之亲,但此刻事态的发展并不以她的意念为准,而奸淫也将持续下去!
寒月强忍住反胃,嘶喊道:“太恶心……卑鄙的男人……别白费心机了……我不会达到高潮的……”这俏寡妇真以为自己是不死不灭吗?落入敌手的神皇,连奴隶都不如,可惜她并不明白这一点!
我道:“是吗?我们来试试看!”取出欲女醉,准备逼迫寒月服食,考虑到这位神皇陛下的实力,我决定让她服下三十倍剂量的媚药,这药量足以让天人合一境以下的修士发疯,但对于肉体强横无比的神族皇者来说,应该不会造成严重后果。
强灌下大量欲女醉,寒月的脸上泛起嫣红,眼中也流露出兽性的欲色,穴中涌出大量淫水,阴化身抽插起来,变得格外顺畅,虽然寒月仍在干呕,但声音已经走了调儿,怎么听都像母猫儿在发春。
这位神皇陛下娇纵一世,绝不是可以坐下来好好谈的人,既然如此,就干脆不谈,直接用暴力征服她!就像训练猛兽,要用皮鞭、饥饿来磨掉它的野性,对付寒月神皇,也要用折磨和淫欲来逼她就范!
动用媚药之后,寒月被彻底挑起淫欲,加上阴阳化身极具技巧的挑逗着,这位神族皇者高潮连连,淫水喷的到处都是,但欲女醉必须有精液才能化解,寒月依然被情欲折磨的死去活来。
寒月的阴蒂怒挺在胯间,胀红肿大,轻轻一碰就爽到极限,阳化身偏偏用指尖不停地拨弄着,刺激的寒月不停的痉挛,宛如一条被吊出水面的鱼,在鱼钩上扑腾着,阴化身竭力耸动着腰身,鸡巴在寒月体内冲杀着,肉体碰撞,发出噼啪的响声。
不知操了多久,龟头传来酥麻感,阴化身将鸡巴尽根捅入寒月穴内,两具身躯贴得紧紧的,寒月也知道这即将到来的一刻是最羞耻的,因此这位神族皇者试图挣扎,却被阴化身死死压住,随着阴化身的低吼,大量精液射入寒月的子宫。
寒月的身体不停的抽搐,但阴化身的睾丸也不停的缩涨,精液依然不停的注入寒月的身体,过了片刻,寒月发出凄厉的哀嚎,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点颤抖,眼中满是泪水和不甘,脸上写着屈辱与憎恨。
她竭力仰起头,死死的盯着我,想要说些什么,阳化身抬手一记耳光,将她扇回床上,随即开始新一轮的奸淫。
本尊取出四象鼎,开始打造淫具,之前的失魂落魄圈是替紫涵量身打造的,太过温柔了,对付寒月,得用残酷血腥的手段!
新的淫具很快出炉,拿到寒月面前,我道:“我的礼物,你一定喜欢!”
经历了数个时辰的奸淫,寒月的娇躯布满精液,无力的倒在床上,不停的喘息着,眼中满是怨毒,但已隐隐有了一丝恐惧,我知道,当这一丝恐惧压倒怨毒时,寒月也就被彻底征服了!
紫涵佩戴的失魂落魄圈是手镯和脚环,但寒月的这一副却大不一样,是直接把锁链镶嵌进腕骨和踝骨的,在镶嵌的过程中,寒月一直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虽然没有开口求饶,但这种剧痛显然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娇躯汗出如浆,疼的死去活来。
当初紫涵的乳头和阴蒂只是被箍住,并没有造成真正的伤害,但对付寒月就不一样了,直接穿环,洞穿乳头和阴蒂,如此一来,这淫具就取不下来了,而且还多了一个颈环,更增情趣。
在这套淫具当中,颈环是中心,有两条细细的锁链向上延伸,分别绕过左右锁骨、香肩,嵌入寒月两侧的肩胛骨,然后向下汇合,勒住寒月的菊花和肉缝,最终锁在阴蒂环上,另外两条锁链也是从颈环出发,向下锁住两枚乳环,而乳环也和嵌入腕骨的锁链相连,阴蒂环同样和嵌入踝骨的锁链相连,形成一个整体。
闪亮纤细的锁链缠绕娇躯,形成类似绳衣的装饰,将神族皇者衬托的无比放荡!无比狂野!
虽然我早已预料到这套淫具和寒月结合在一起会很美,但当这一幕真正出现时,我还是感到无比震撼,这是杰作吗?如此的鬼斧神工,天衣无缝!
阴阳化身扶起寒月,并施法制出数面水镜,仔细的欣赏着完美的娇躯和精致的淫具,我由衷的赞叹道:“寒月,你真美,美得令人心碎!”
寒月满脸羞愤,低泣道:“你是个疯子,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我……从来没有……”
猛的捧住寒月的脸,用力吻上那娇艳的樱唇,过了许久,才放开快要窒息的神皇陛下,我道:“现在有了!我的胆子一向很大,你没经历过的事情,我要你一一体验!”
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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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前还是先解释几个事,前一章贴出之后,有几位狼友产生了疑问,认为主角从多情公子变成暴君,变得太快,其实不是这样的,男主角对于别的东西不是特别在乎,例如瘟掌旗一再挑衅,男主角都可以处之淡然,不骄不躁,但他对紫涵看的极重。
之前九仙魔宫那群修士凌辱紫涵,被主角抓住后,统统炼化了,宋鹏虽然没死,但也是为了多折磨一段时间,并不是单单对寒月残忍,所以说紫涵是男主角的逆鳞,一碰就暴跳如雷,失去理智,并非突然转变。
主角的转变,主要是从过去的追求归隐、小富既安,变为残忍嗜虐、以暴制暴。
而且从性格上来分析,之前的叶凌玄只是个普通男人,见了美女就拔不动腿了,虽然不一定真的出轨,但总想勾搭勾搭,却又希望自己的老婆守身如玉,所以他是很矛盾的,可大部分男人都是如此,只是这种性格置身于修真舞台上,就产生了一系列故事。
在经历了许许多多之后,紫涵和叶老魔终于分开了,看似突然,其实是必然的,老公极为花心,到处留情,情人还个个牛逼,远超正房,紫涵压力很大,再加上她本身受尽凌辱,又在公开场合下被揭开疮疤,自怜自伤,对现有的生活产生绝望,就此黯然离去。
其实,小弟是真心的想放紫涵一马,不再让她受伤害,但很可惜,作为女主角,她的痛苦将继续下去,但大家尽管放心,重复的情节不会出现,她的故事并不会单调,但目前先告一段落了,套用评书的话,按下不表。
也有狼友问,在本书开始之时,男主角是可以推算紫涵的,但现在不能推算了,前后矛盾,别着急啊,这一问题,很快就会有交代,包括本书前期的最大谜团,神物让主角找什么,也会一并揭晓。
也有狼友问,老叶能发现紫涵体内的血神咒,寒月却没有察觉惜奴体内的魂种,这个得查看之前的情节,因为老叶并不是自己发现血神咒的,而是寒月提醒的,这一类的法术都比较隐秘,不刻意查看,几乎查不出来。
前一章节有一处错误,权利与姐夫应为权力与姐夫,校对的时候没发现,在此向广大狼友致歉,同时感谢狼友sunmoonwings,sunmoonwings同时提出,泊泊流出应该改为汩汩流出,小弟也觉得汩汩更为贴切,再次对sunmoonwings表示感谢。
小弟写这本书,也是想表达一种观点,无论多么强大,都有其无奈,如来想拯救世间一切生灵,不可得;老叶想归隐,不可得;紫涵想忘记过去,不可得;寒月不想跟男人有交集,不可得;众巨擎想谋取神物,不可得……每一个角色都活在得失之间,也正因如此,才有悲欢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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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具法宝是专门挑动情欲,这套失魂落魄圈更是其中翘楚,锁住寒月的娇躯后,随时都可以令她情欲勃发!
伸手轻扯锁链,引的寒月一阵颤栗,我道:“你挺会玩女人,不巧我也精通此道,咱们正好切磋下,来,像母狗一样爬两圈,让我看看你有多欢!”我可是清楚地记得,寒月曾经把紫涵当牝马,想骑就骑,想打就打,现在自然要好好报复一番。
寒月咬紧牙关,开始无声的反抗,阴化身取出淫具长鞭,在寒月玉背上连抽数记,寒月虽被抽的欲火大炙,却仍是满脸倔强,不肯屈服,阴化身轻踹寒月的膝弯,寒月淬不及防,不由自主的双膝跪地,阳化身取出皮带,系在寒月的项圈上,像牵狗一样的拉扯,阴化身也连连挥鞭,逼迫寒月爬行。
到了此时,寒月宛如母畜一般,不由自主的向前爬去,但手脚稍动,失魂落魄圈已然牵动乳头、阴蒂,深入骨髓的奇痒传到脑海,寒月忍不住低声呻吟,娇躯一歪,几乎跌倒,阴化身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举起长鞭,抽在玉背雪臀上,发出啪啪声响,寒月熬不过打,只得拼命前爬。
寒月以堂堂神皇之尊,哪里受过这等打骂作践?没爬几步,已经哭了出来,但如果哭能解决问题,周天之内的亿万生灵早就排着队哭了,还轮得到她流泪?
当下毫不心软,仍是抽打驱赶着这位神族女巨擎,勉强爬了两圈之后,寒月大汗淋漓,哭的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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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嫩足无一不抖,玉背雪臀无一不红,体内欲火升腾,胯下淫水长流,我故意道:“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神皇陛下,这滋味如何啊?”(注1)
寒月喘若疲牛,布满汗水的娇躯闪闪发亮,一身雪肉白的晃眼,汗水混合着淫水被体温蒸发,空气中弥漫着女人彻底动情后的异味骚香。
再也按耐不住欲火,阴阳化身扯起寒月,强行分开大腿和臀瓣,两根鸡巴一前一后的捅入寒月体内,开始大力抽插,寒月早已欲火如焚,加上三具身躯贴在一起不停的耸动,引的失魂落魄圈持续不断的刺激乳头阴蒂,寒月浪叫惊天,高潮不断,穴肉肠道不由自主的箍紧,妄图勒住侵入体内的鸡巴,却被两根鸡巴来回冲杀,龟头低挑高刺,肉棒深入浅出,寒月被动挨打,哪有还手之力?
强奸神族皇者,这份快感无法形容,猛烈抽插一阵后,阴阳化身拔出鸡巴,将龟头对准寒月的玉颜开始射精,一股一股的腥黏精液喷出,射的寒月满头满脑都白花花的,纤细的脖子和高耸的乳房也被溅了不少,精液慢慢流下,雄性的气味已经烙印在寒月的娇躯上。
寒月趴伏于地,嚎啕的大哭,娇躯不停颤抖,显然伤心欲绝,肝肠寸断,我道:“以前被你玩弄的女子,也是这种感受,她们都不哭,你哭什么?”寒月抬起头,哽咽道:“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道:“众生平等,何分彼此?”寒月道:“你说众生平等,那你让我欺负一顿试试!”
这位大小姐不谙世事,分不清敌我强弱,给了她三分颜色,居然开起染房来了!
当下笑道:“我不与你多费口舌,既然你哭够了,咱们接着爬!”寒月边哭边道:“要爬你自己爬,我爬不动了!”成熟丰满的娇躯赖在地上,开始卑微而屈辱的抗争!
虽说这位大小姐、俏寡妇搞不清楚状况,但只要慢慢调教,软硬兼施,必然可以驯化,那时就千依百顺了。
阴阳化身前拖后打,逼着寒月像母狗一样满地乱爬,最后被淫具折磨的连连高潮,阴精连泄了数次,彻底虚脱瘫倒才算完事,但这位神族皇者并没有开口求饶,显然是野性未驯,但修真者寿命无限,何必着急?
虽然我极想查出宋鹏的下落,但并没有开口询问,因为我不想让她觉得可以讨价还价,也没有说你求饶,就放过你之类的话,以寒月的性子而论,等她主动开口求饶,以后调教起来会轻松很多。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陪伴着寒月,经历各种调教与被调教,体验各种羞辱与被羞辱,我觉得光阴似箭,寒月却觉得度日如年,这一刻,我彻底认同施与比接
受更幸福……
被调教奸淫了大半年,寒月始终不肯开口求饶,更别提主动求欢了,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修真者的道心都是极为稳固的,当初紫涵被调教千年,虽然身体对凌辱产生依赖,但内心却没有彻底屈服,何况是今日的寒月神皇!
同为修真者,我的道心也稳固异常,自然要将凌虐进行到底,直到寒月彻底驯服才能结束,到了此时,彼此已经势成骑虎,不是单纯的调教了,而是看谁更有恒心、毅力,先放弃的那一个,很有可能道心失守,法力减退!
就在我以为这场淫戏暗战会旷日持久的进行下去时,局势突然出现了重大转变!
一日,阴化身将寒月抱在怀里,强行将那雪白的大腿扒开到最大,宛如给小孩儿把尿一般,阳化身趁机伸手大肆抠挖寒月的嫩穴,直抠的寒月胯下的骚水直流,口中气喘如牛。
我说道:“神皇陛下,当年你觉得贫道这招磨杵成针过于淫邪,今日亲身体验,还畅快否?”
寒月不停地扭动着身体,纵横交错的细链随着娇躯摆动,口中发出难耐的低吟,哪里能说的出话来?
我忽然察觉到有修士进入广寒宫,便随手施展水镜之术,幻出来者的身影容貌给寒月看,同时开口询问道:“你认识这位女修士吗?”寒月勉强抬头瞅了一眼,全身霍然紧绷,喝道:“如果你敢伤害她,我一定杀了你!”
我来了兴趣,问道:“这是谁啊,让你这么着急?”寒月道:“她是我的夫人!”我大吃一惊,看着水镜中的宫装女子,结巴道:“你……你老婆?”寒月昂然道:“没错!叶凌玄,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芸芯一根汗毛,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这他妈的什么世道,连娘们儿都娶起老婆来了!不过话说回来,寒月如此在乎这位芸芯,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当下笑了一笑,道:“你还有夫人?烈阳神皇知道吗?”之前六欲魔君曾给我一份关于寒月神皇的情报,但也没提及这俏寡妇还有夫人啊!不过,以这位神皇陛下的任性妄为,做出这种事也不稀奇。
寒月冷哼一声,并不开口,我道:“你不说也由得你,我自去询问尊夫人好了!”寒月急道:“不准你乱来!我告诉你也无妨,但你必须答应我,决不能伤害芸芯!”我道:“你先说来听听,或许我心一软,就答应你了。”
寒月无奈,只得道:“烈阳不知道,是在他死了之后,我嫌广寒宫冷清,就游历四方,偶然遇见芸芯被妖道修士围攻,随手救了她,后来我们两情相悦,就结为了夫妇。”我笑道:“如此说来,还是堂堂神皇英雌救美了?但我上次来,怎么没注意到您还有夫人啊。”
寒月说道:“最近的百余年芸芯一直在南方炼狱谷修行,所以你上次没有见到。”
我道:“你有老婆,居然还敢勾搭妲己!”寒月翻起白眼:“你也有老婆,还不是到处留情!”
枉我自负伶牙俐齿,此刻居然无言可答!
恼羞成怒之下,阴化身抓住寒月胸前的细链,开始拉扯乳头,阳化身也拼命的搅弄手指,将穴肉翻转来去,寒月如遭雷殛,立刻呻吟起来,腰肢扭动,大腿颤抖,急叫:“先停一下,芸芯回来了,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一直觉得寒月被镶嵌上失魂落魄圈后特别瑰丽美艳,但她自己一直视身上的淫具饰物为奇耻大辱!
虽说此时催逼,有些趁人之危,但若不趁人之危,我也不是叶凌玄了!
当下促狭道:“你是在求我吗?”寒月恨恨的道:“你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求你!”
我道:“行!你铮铮铁骨,宁折不弯,咱们继续玩儿,你老婆回来了,干我屁事!”
自从我制服寒月之后,早已命令惜姬等女闭关修炼,诸女巴不得避开寒月这个女淫魔,自然无有不遵,此刻的广寒宫没有任何人阻拦芸芯,她已经快要走到寝宫门口了,寒月急道:“算我求你,行了吧!让我穿上衣服!”
我道:“我听着不像求我,倒像是命令我啊!”寒月气道:“你这是故意找茬挑刺!”
我道:“你落在我手里,就是我的囚徒奴隶,你要是想穿衣服,必须经过我的同意!你要这样说,主人,求求你,让奴儿穿上衣服。我或许会答应你!”
听到了如此屈辱的话,寒月羞愤难当,喝道:“你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说的!”
就在此时,芸芯已经来到寝宫门外,娇声道:“老公,我回来了!”寒月没发话,她自然不敢进来,但总不能这么耗一辈子吧?
我压低了声音道:“我数到三,你不求我,我就会打开门,你自己看着办!一!二……”
当初寒月数一二三吓唬我,现在轮到我吓唬她了,这就叫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寒月咬紧了牙关,神色极为犹豫,眉头紧皱,俏脸苍白,显然是内心天人交战,我作势伸手开门,寒月急忙道:“别……别开门!”我道:“那你应该说什么?”
寒月又迟疑起来,我道:“我可数三了啊,等我数完,你就是求我,我也不会让你穿衣服了!”
当此紧迫时节,身处尴尬的境地,寒月神皇纵有通天彻地的威能,也不济事了,所谓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只得低声道:“主人……求求你……让奴儿穿上衣服……”
虽然声音低的像蚊子哼哼,但说完这番话,寒月还是彻底虚脱了。
见寒月终于服软了,也不再继续逼迫了,以免适得其反,当下任由寒月自行穿衣。
寒月也顾不得擦大腿根上的淫水了,找出一件宽大长袍胡乱穿上,将锁住娇躯的淫具彻底掩盖,把屈辱与痛苦隐藏在遮羞布下,正是所谓:“人靠衣衫马靠鞍,狗带铃铛跑得欢!”
穿上衣服后,衣冠楚楚的寒月总算恢复了几分神族皇者的威严,这才开了宫门。
那芸芯一见寒月,立刻纵体入怀,矫揉造作的抽泣道:“老公,芸芯想死你了!”这情景极为肉麻,寒月身处其中,还不觉得怎样,我在旁边听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对假凤虚凰久别重逢,极为缠绵,芸芯对着寒月又亲又啃,连嘬带舔,但寒月心里有事,并没有热烈回吻,过了半天,那芸芯才发现我的存在,立刻将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滚圆,诧异的道:“男人?老公,怎么会有个男人在你的寝宫里!”
寒月无言可答,我急忙说道:“夫人不必见怪,贫道跟神皇陛下乃是方外之交,因此相互印证一下大道见解。”芸芯满脸疑惑,轻拉寒月手掌,寒月故作不知,芸芯只得道:“道长,我们夫妻刚刚重逢,有几句体己话儿要说,请道长稍候,我们去去就来。”
我笑了笑,道:“无妨,两位请自便。”寒月体内有法针禁制,体外又有淫具枷锁,除非有天人合一境的巨擎出手帮她,否则她绝对无法逃出我的手掌心,这芸芯法力低微,尚不及紫涵,哪里能破除我施加的制约?
二女出了寝宫,芸芯道:“老公,到底怎么回事?他是谁?”寒月道:“你别问了!”
芸芯急道:“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吗?怎么会和他结为至交?”
寒月说道:“有些事,现在不能说,你也不要问,等将来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虽然芸芯满腹狐疑,但也只得点了点头。
芸芯不知寒月法力已失,以为我顾忌着寒月,不敢偷听她们的对话,但寒月却知道我必定在留心她们,因此说话含糊,将此事遮掩过去了。
眼见娇妻回宫,寒月这当丈夫的自然要设宴接风,虽说广寒宫人丁稀少,但在我的示意下,惜姬等女全部到场,刚好凑了一桌。
寒月是主人,按理应该热情招呼,但此时的她哪有这份心情?一桌人闷声吃饭,气氛极是尴尬,芸芯更增疑惑,但别人都装做没察觉,她也只得罢了。
菜过三巡,寒月突然抖了一下,芸芯关心道:“老公,你怎么了?”寒月勉强一笑,道:“没事。”却是阴化身悄悄钻到桌底,去调戏这位神皇陛下,寒月的阴蒂早已裸露肿大,又被穿了环,轻扯锁链,已令寒月奇痒难当,哪里经得起阴化身肆意撩拨?
但此时此刻,寒月不敢反抗,虽被整治的死去活来,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苦苦忍耐情欲煎熬!芸芯法力低微,哪里能察觉阴化身的动作,虽然发现寒月变得奇怪,但也想不到自己的丈夫正承受着凌辱。
以前只听说在男人面前调戏他的老婆,会有异常强烈的快感,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在一个女人面前调戏她的丈夫,看着寒月眼底的苦闷、凄绝,以及那咬紧的牙,颤抖的手,感觉格外的刺激。
阴化身猛的咬住寒月穴口的大樱桃吸吮,过了片刻,寒月低呼一声,身体微微痉挛,芸芯不解道:“老公,你没事吧?”寒月微微喘息道:“没事,最近修炼上出了点问题……”我抢着道:“夫人不必担心,正因为神皇陛下在修炼上出了问题,所以才请贫道前来商议,有贫道在,一定帮陛下渡过难关。”
芸芯看了寒月一眼,才道:“既是如此,那就有劳道长了。”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斜了寒月一眼,寒月急忙转过头去,不敢与我对视,阴化身仍伏在寒月胯间,将她高潮后泄出的阴精慢慢涂在她的阴唇和大腿根上,又引得寒月一阵颤栗。
到了晚间,芸芯想与寒月同房,共觅云雨,但寒月哪敢脱衣服,硬把芸芯撵到其他房间去睡,令芸芯颇为不满。
等芸芯睡熟之后,我便来到寒月寝宫,笑道:“奴儿,主人来宠幸你了!”
寒月又羞又恼,但也无可奈何,当下一言不发,缩在床上。
阴阳化身各自把鸡巴凑到寒月面前,我道:“来,用嘴好好伺候,舔到射精为止,你要一滴不漏的喝下去!”寒月又羞又恼,怒喝道:“你做梦!我宁可死了,也不会做这种龌龊事!”
我道:“你不舔,我就让你老婆舔,你看着办!”
寒月霍然跃起,想要拼命,但一身法力早已被封住,阴化身随手一挥,寒月又跌回床上,我道:“我没工夫跟你在这里耗,你舔还是不舔?”
寒月咬紧牙关,指节捏得咯咯作响,本尊和阴阳化身一同转身,作势要去凌辱芸芯,寒月急叫:“你别走!”见这招以退为进收获奇效,阴化身回过头道:“你又不肯屈尊纡贵,还废话什么!”
寒月仍是低头不语,阳化身将鸡巴戳到寒月口边,命令道:“含进去!”
寒月抬起头,眼角晶莹闪亮,但泪水并未流下来,被寒月强行忍住了,寒月脸上带着赴死的决然,开口说道:“如果我……含了……你就不能再对芸芯下手了!”
她说的异常艰难,每一个字,都极为沉重,说实话,我没想到这位大小姐居然也会为别人着想!
阳化身握着鸡巴轻拍寒月的脸,发出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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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轻响,我道:“神皇陛下,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寒月道:“如果你敢伤害她,我一定会杀了你!”跟着微微张口,将龟头含了进去,尚未舔吮,却已开始呕吐。
每舔一下,都会干呕一阵,寒月终于被迫主动了,含着男人的鸡巴吮吸,对她来说比死更难过,但这位神族皇者已别无选择,她曾经高贵,曾经骄傲,现在却无比凄惨,无比卑贱!
寒月的口技舌功极为拙劣,因为不停地反胃,过了半天也没舔几下,这种舔吮绝不可能让任何男人射精,但看着寒月那羞愤、厌恶到极点,却又不得不舔鸡巴的表情,不禁兴奋异常!
虽说寒月已经无比落魄了,但是调教凌虐还要进一步加深,取出一支线香点上,道:“神皇陛下,舔鸡巴只是手段,让男人射精才是目的,在这支香烧完之前,你如果不能把精液吸出来,那就不必多费口舌了,那时精液会射在你老婆芸芯的嘴里。”
寒月的娇躯轻颤,含着鸡巴含混不清的道:“不许你碰她,我会让你射出来的。”说着话,寒月强忍着反胃开始快速的吞吐鸡巴,樱唇也紧紧的夹住龟头,拼命地榨取精液。
虽然寒月极为努力,但她口技平平、舌功稀松,等线香快要烧完了,阳化身依然没有射精,寒月急的浑身冒汗,小嘴含住鸡巴,脑袋拼命地起伏,想要抓住最后的机会,可惜终究无力回天了。
眼见线香烧完,寒月依然不死心的吞吮着鸡巴,阳化身推开她,冷冷的道:“结束了!”寒月发出不甘的怒吼:“不要!再给我一点时间!”
阳化身道:“那你应该怎么说?”
寒月低下头,颤声道:“……主人……求求你……让我舔……”
“舔什么?说出来!”
“……让我舔鸡巴……”
阳化身道:“你不配自称我!”
寒月霍然抬头,眼中满含杀意,随即低下头:“……主人……求求你……让奴儿舔鸡巴……”阳化身笑了笑:“神皇陛下,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吗?为何主动要求舔鸡巴了?”
寒月痛哭失声:“不要再折磨我了!”阳化身冷哼一声,抓住寒月淡蓝色的长发,将她的脸按在胯下,开始快速挺腰,鸡巴在寒月嘴里连连戳刺,寒月丝毫不敢反抗,想吐却吐不出来,娇躯垂死般的痉挛,细细的锁链也随之疯狂舞动,显得淫靡无比!
就在寒月被鸡巴插得快要断气时,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入她的食道。
寒月再也抵受不住,呛得翻起白眼,拼命一扭头,开始剧烈的呕吐,抖肠搜肺、炙胃扇肝,精液混合着口水,喷的自己满身都是,粘湿粉颈,淋漓酥乳,玉颜泪水婆娑,宛如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寒月尚自喘息,阴化身已经扑了上去,鸡巴捅进大腿间,抽插之际发出啪啪肉响,同时伸手握住那对大奶子揉搓,寒月呼天抢地,悲声不绝,她既已出声哀求,道心自然失守,再也不能反抗了。
阴化身挺着鸡巴狠操数十下,寒月便颤抖着娇躯泄身了,阴精大股大股的喷出,阴化身却毫不留情,鸡巴继续抽插,枪枪狠,棍棍实,直把这位神族皇者奸淫的死去活来,连泄十余次才罢休。
等寒月被操翻了,阴阳化身才归入本尊体内,看着寒月满身精斑、半昏半睡的媚态,心底极为愉悦,在那雪白浑圆的大屁股上轻拍一掌,笑道:“母狗,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继续挨操!”寒月疲累欲死,睡眼朦胧,只略微扭扭屁股,就没了动静。
走出寒月的寝宫,准备回静室打坐,却在走廊的尽头碰上了芸芯,既已在寒月身上发泄过了,又承诺不碰她这位夫人,便懒得理芸芯,当下一言不发的擦肩而过,芸芯却突然开口道:“我丈夫……寒月,她已经被你打败了,对吧?”
停下脚步,我道:“本座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芸芯淡淡的道:“我那位丈夫的脾气,我可是非常了解,她绝不会允许任何男人进入广寒宫的,但你却出现在这里,也就说明她已无力阻止你。”
寒月是直性子,胸大无脑,但她这位夫人倒是颇有眼力!在猜到真相之后,这芸芯居然没有反抗或者逃走,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莫非她想用计解救寒月?
笑了笑,我道:“随你怎么想!”
芸芯道:“你能制服寒月,实力一定很强,你究竟是谁?”
我道:“你没资格知道!”我准备结束这次谈话,芸芯却道:“知不知道你是谁,其实并没有关系,只要知道你很强,就足够了!如果你肯帮我,我可以带你去寻一场富贵!”
听了这话,我稍稍有了些兴趣:“什么富贵?”芸芯道:“你肯帮我?”我道:“你先说来听听!”芸芯道:“我发现了一块万年墨玉,但有一头厉害妖兽守在那里,如果……”
听到这里,我立刻没了兴趣,随手取出一块万年墨玉抛在地上,我道:“这是万年墨玉,拿着它,给本座滚远点。”不去关心丈夫的安危,反而贪图宝物,竟想和敌人联手,这等吃里扒外的贱妇罪该万死,杀了她都嫌脏手,枉费寒月对她一片痴心,为了她苦苦忍受折磨羞辱!
不过话说回来,寒月见识浅薄,不辨忠奸,烈阳对她极好,却死在她手里,这贱妇对她无情无义,她却视若珍宝,也活该被调教!
芸芯急忙捡起万年墨玉,仔细辨别真伪,随即疑惑道:“你究竟是谁?这等天材地宝都视若粪土,难道……你是叶凌玄?”
正手反手两记耳光甩到芸芯脸上,我道:“你这贱货不配提本座的名字,要是再敢冒犯,本座就剁碎了你!”
芸芯挨了两耳光,反而两眼放光,娇声说道:“居然真的是教主降临,难怪我丈夫会败得这么惨!教主,贱妾一向久闻乱淫教的威名,求教主将贱妾收在胯下,贱妾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教主!”
这芸芯当真毫无廉耻,我强忍着恶心道:“乱淫教不设男女之防,你乃有夫之妇……”芸芯抢着道:“贱妾投入乱淫教,自然就是教主的禁脔,教主想怎么整治玩弄贱妾,自然都随教主高兴!”
我道:“你法力低微,投入乱淫教对本座没有丝毫用处!”
芸芯媚笑道:“贱妾总归是个女子,生得也算不丑,想来可以替教主铺床叠被、吹箫捶背。”冷笑一声,才道:“你还是省省吧,似你这等庸脂俗粉,本座瞧不上眼!”
这芸芯生的瓜子脸、大眼睛、鼻子翘、下唇厚,腰细腿长,体态轻盈,也是个美人胚子,但比之妲己、寒月、七情、六欲等人就颇有不如了,又如此寡廉鲜耻、水性杨花,令人提不起兴致!
受了一番抢白,芸芯默然不语,我也懒得废话,转身离去,芸芯忽然说道:“教主,如果贱妾对教主有用,那教主是不是可以法外开恩,收容贱妾?”
我道:“你有何用?”芸芯道:“贱妾愿意帮您收服寒月,以此作为进身之功!”
我道:“哦?那你要如何帮本座?”芸芯道:“寒月对贱妾还有几分情意,教主可以以贱妾为要挟,寒月绝对不敢反抗!”我道:“废话!这是本座玩儿剩下的,还用你教本座!”
芸芯急忙道:“教主可以故意在贱妾面前玩弄寒月,以她的性子,定然死要面子,不论教主如何整治她,她都不敢表露,岂不更增情趣?等教主玩厌了,贱妾就故意撞破奸情,教主唱白脸,贱妾唱红脸,咱们软硬兼施,逼她就范!以教主的手段,再加上贱妾相助,她还不是任由教主摆布?到了那时,教主就算想撒尿,她也得乖乖张嘴接着!”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我欺!
我道:“寒月是你的丈夫,你也下的去手?”芸芯面不红、心不跳:“贱妾自然于心不忍,但为了教主,贱妾什么事都愿意做!况且,这谋害亲夫之事,也是她寒月开的先例!”
我道:“寒月曾救过你的性命,你却出卖她,恩将仇报,那本座要是收容了你,将来你是不是也要出卖本座?”
芸芯急忙跪伏于地,娇声婉转:“贱妾不敢!教主法力高强,精明练达,远非不通世故的寒月可比,再者说,寒月牝鸡司晨,假充小子,不能令贱妾真正快活,教主却是真正的男儿英雄,贱妾归于教主胯下后,绝对不敢有二心,望教主明鉴!”
我道:“既然如此,等你帮本座收服寒月之后,便让你归入乱淫教好了!”
芸芯大喜,连连磕头,这贱妇全无气节、一身奴骨,留之有害无益,等收服寒月之后,定要找个由头弄死她!
我忽然想起一事,问道:“你一直在南方炼狱谷中修炼,那头凤凰可曾被人收服?”芸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所以然来,我道:“其实你根本没待在炼狱谷,对吧?看你这浪劲儿,定是瞒着寒月去偷汉子了!”
芸芯微微脸红,点头道:“教主圣明!寒月有磨镜之好,虽然也能令贱妾动情泄身,但终究不如跟男人做快活。”我道:“所以你假借修炼之名,其实是出去逍遥快活了?这回发现了天材地宝,便想借助寒月的力量,对吧?”
被当面揭穿丑事,芸芯却毫无愧疚之色,反而发贱发浪的道:“教主圣明!教主,不如今夜就让贱妾侍寝,请教主品评一下贱妾的媚术淫功。”我道:“不行,在立功之前,你还不配侍寝。”
芸芯纵然心有不甘,但也只得忍住,谄媚道:“教主赏罚分明,贱妾得遇教主,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懒得听这些马屁之言,径自回静室打坐不提。
一夜过去,曙光初现,再次来到寒月寝宫,这位神皇陛下早已没了威风,但仍强作镇定:“你又来做什么?”我道:“你是个成熟诱人的女人,我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你说我来做什么?”
寒月早已梳洗打扮,穿戴整齐,丝毫看不出她内心的软弱、疲惫,但这头母老虎纵然未失野性,也已经没牙没爪了。
阴化身将寒月按在床上,阳化身立刻撩起寒月的裙摆,不理会寒月的惊呼喝骂,随手将她贴身的锦裆撕得稀烂,跟着分开那两片雪白浑圆的臀瓣,将大量的雪芍花汁灌入寒月的屁眼,寒月拼命挣扎,哭喊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我说道:“雪芍花汁而已,当初你强迫紫涵排便,今天我也让你尝尝这个滋味,不过,我比你仁慈,我就不施法封住你的屁眼了,你随时可以拉出来,但你老婆马上就要过来问安了,如果不想被她看到你的丑态,就自己夹紧屁眼!”
雪芍花汁灌入屁眼,立刻产生强烈的便意,寒月法力已失,只能靠屁眼的收缩力量锁住秽物,立刻涨得满脸通红,呼吸也变得粗重,想要去解手,却被阴阳化身按在床上,丝毫无法挣扎,过了片刻,芸芯的声音已在门外响起:“老公,昨夜睡得好吗?”
寒月无奈,只得道:“睡得挺好,我今天要修炼,你别打搅我……”
芸芯道:“老公,我弄了你最爱吃的雪莲玉露,你先尝一尝,然后再修炼也不迟啊。”寒月刚要说话,芸芯已经推门进来了,她知道寒月法力已失,又自以为可以投身乱淫教,哪里还等寒月的吩咐?
芸芯进来之后,故作惊讶道:“道长,你也在啊,正巧我多弄了一些雪莲玉露,您也一起尝尝。”
我道:“如此甚好,有劳夫人了。”
芸芯盛了两碗玉露,分别的放在寒月和我的面前,但此时此刻,寒月腹痛如绞,额头已然渗出细细的香汗,哪里有心情品尝?
寒月坐在椅上,不时的扭来扭去,显然是腹中不适,极为难过,芸芯故作关心的道:“老公,你不舒服吗?”
寒月勉强一笑:“没事,修炼有点累。”芸芯道:“老公,修炼固然重要,但身体要紧,不要太过操劳了。”寒月强忍着便意,不敢再随便开口说话,当下点了点头。
拿起汤匙,舀些雪莲玉露细细品尝,寒月看了过来,挤眉弄眼,显然是想让我催促芸芯离去,对着寒月笑了笑,示意嘲讽,寒月已经顾不上别的了,脸上带着迫切,眼中满是求恳,看到堂堂的神族皇者露出如此窘态,心底隐隐有变态的快意。
当下不理会寒月,跟芸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寒月又不便公然撵人,只得默默忍受折磨,但人有三急,越忍越急,神皇陛下也不例外,僵持了半天,寒月小腹中终于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闷响。
芸芯立刻朝寒月看去,刹那间,寒月的俏脸涨得通红,随即变得苍白,再也没有一丝血色,神色间羞愤欲死,泪水几乎盈眶而出!
芸芯诧异道:“什么声音?”
我道:“可能是神皇陛下最近修炼的过于刻苦,腑中六气有些失衡,等贫道替神皇陛下推拿一番,便可无碍了,但修炼之途,欲速则不达,神皇陛下千万小心啊,慎之慎之。”
得了这个台阶,寒月宛如同从断头台上被人救下,眼中有一丝死里逃生的侥幸,但雪芍花汁仍在肠道里肆虐,寒月说话声也变得断断续续:“……那就……多……多谢……道长……”
我道:“贫道替神皇陛下推拿之时,夫人不宜在场,还请回避。”
芸芯道:“既是如此,那我就先告退了,老公,道长替你瞧病,咱们可得好好谢谢人家呢。”
寒月强忍便意,点了点头,我道:“我与神皇陛下交情匪浅,些许小事,何必客气?”
芸芯笑了笑,径自出了寝宫,寒月立刻缩成一团,手脚颤抖,小腹起伏,显然即将失禁,随手施法封闭寒月的屁眼,令秽物无法流出,寒月咬牙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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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说……”我道:“既然你忍得如此辛苦,我自然要帮你一把!”
寒月难过的要死,哭的一塌糊涂,阴化身抓住寒月的头发,把鸡巴凑到寒月唇边:“想痛快的拉出来,就先替我吹箫,等我爽过了,就饶了你!”寒月挣扎道:“……我不信……你又骗我……”
阴化身道:“信不信由你,但你不把精液吸出,就休想排泄!”寒月再也抵受不住便意的折磨,含住鸡巴拼命的吮吸,这一次居然没有呕吐,并不是她适应了鸡巴的味道,而是已经顾不上反胃了。
饥不择食,慌不择路,此时的寒月已经暂时遗忘了神皇的威严,姣好的面容隐隐扭曲,螓首急速起伏,唇舌拼命地舔吮鸡巴,不时的发出啧啧声,着实经过一番努力,精液终于被榨了出来,由于寒月吸得太过用力,精液直接被吸入了食道,等寒月回过神来,已经咽下去一大半了。
但寒月也来不及反胃了,抬起头急叫:“好了,快点让我去解手!”
说话之时,嘴角的精液慢慢流下,阴化身沾了些精液,随手抹在寒月脸上,命令道:“就在这里拉出来好了,撅高屁股!”
寒月满面羞惭,泪水盈眶,但是腹痛如绞,实是非人的折磨,听到阴化身吩咐,竟没有丝毫反抗,立刻跪伏于地,撅起雪白的大屁股等着排泄,阴化身道:“自己撩起裙子,不然会沾到粪便的!虽说神皇陛下不食五谷,但天生淫荡,体内一定极为龌龊,藏污纳垢!”
寒月发出羞愤的哀嚎:“不!我没有那么肮脏!”忽然之间,她的声调由愤怒转为痛苦,封闭屁眼的禁法已被解除了,堤坝终于崩溃,被压抑许久的洪流猛烈涌出,大股大股的雪芍花汁混合着清淡体液狂喷不止,寒月一边疯狂的排泄,一边发出宛如母兽般的嘶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透着屈辱、羞耻、愤怒、彷徨,神色凄然欲绝,这位神族皇者的悲哀显露无疑!
虽然屁眼里喷出的水柱并不污秽,但是却喷的极远,显然寒月的肉身强横无比,腹压极大,水柱足足喷出了五丈远,蔚为奇观!
失禁到最后,寒月已经泄无可泄,但娇躯仍然不停地痉挛,浅褐色的屁眼一开一闭,肉褶宛如花瓣,绽放、合拢、合拢、绽放,瑰丽异常……
寒月宛如被抽出了脊骨,娇躯烂泥似的瘫倒在地上,发出垂死般的喘息声,阴化身取出长鞭,轻点寒月的玉背,笑道:“神皇陛下,这种尽情排泄、无比畅快的滋味,你没体验过吧?”
寒月低喃道:“只折磨我就好了,别碰芸芯!也不要让她知道,我怕她会伤心!”阴化身道:“你是在求我吗?那你应该怎么说?”寒月抽泣道:“主人,求求你,只折磨奴儿就好了,求你不要伤害芸芯,也不要让她知道!”
阴化身抬起脚,踩住寒月的脸,笑道:“好!说得好!作为奖励,我要你高潮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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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是出自元代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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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自从芸芯回宫之后,寒月的死穴彻底暴露出来,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为了守护心中的至爱,寒月日日夜夜承受着奸淫羞辱,但这位神族女皇并不知道,她要守护的人早已和羞辱她的敌人暗中勾结……
给寒月灌下媚药,引得寒月欲火如焚,随即让芸芯去撩拨、勾引寒月,但寒月害怕芸芯看到自己身上的淫具,只得苦苦忍耐,等芸芯走了以后,便将寒月抱到床上,抓住她的足踝,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没有任何意外,这位神族女皇的胯下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了!
我道:“看得见,吃不着,很难受吧?”寒月抽泣道:“你不是人!”轻捏那粒樱桃般的红嫩阴蒂,寒月立刻颤抖起来,我道:“我是不是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成为性奴了!”
持续的捻弄阴蒂,引得神皇陛下发出阵阵惊呼娇哼,只等寒月大腿颤抖,抵达高潮的边缘了,才将肉棒捅入她的嫩穴,开始大力抽插,寒月欲火焚身,败象已呈,再受鸡巴猛力冲击,立刻兵败如山倒,娇躯痉挛,口中不住的倒抽凉气,眼睛瞪的大大的,神色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但战争绝不会因一方溃败而终止,胜者还要继续追杀败者!
神族女皇在高潮泄身的时候,依然被鸡巴捅插着,子宫口被龟头连撞了十余下,寒月娇躯一抖,第二波高潮连续袭来,寒月发出难耐的惊呼,翻起了白眼,娇躯也反挺成弓形,但鸡巴的宰割并未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只要自己舒服就好,哪管寒月是不是承受得住,抽插百余下后,寒月已经泄到虚脱,此时龟头才传来酥麻感,急忙加快耸动,跟着猛力一刺,龟头捅入寒月的子宫,开始灌浆射精。
压在寒月丰满的胴体上,听着寒月疲惫的喘息声,能感受到寒月的颤栗,插入子宫的龟头持续不断的传来快感,那是把一股股精液注入女人身体深处的奇妙感觉,轻咬寒月的耳垂,我道:“感觉到了吗?我的子孙在你的身体里游曳!”
寒月羞愤欲死,咬紧牙关不发一声,但穴里的嫩肉却情不自禁的痉挛,显然是被淫邪的语言刺痛了。
在芸芯看不到的地方,偷情和强奸一次次上演,我觉得那是偷情,寒月却认定那是强奸,但不论如何,寒月每天都可以喝到新鲜滚烫的精液,虽然她喝的无比艰难,无比屈辱,每次都哭的梨花带雨,但这也证实了这位神族皇者只是个娇弱的女子而已!
又过了十余日,在我的授意下,芸芯终于撞破奸情了,故作亲昵的替寒月更衣,寒月自然是极力推拒,芸芯便装娇装嗲,嬉笑打闹,指尖偶然划过寒月的衣衫,碰触到寒月身上的细链,随即发出惊呼:“老公,你身上带着什么东西?”
寒月大惊失色,双手捂胸,倒退数步,芸芯冲了过去,撩起寒月的衣襟,随即痛哭出来:“老公,是谁对你下此毒手?”见她哭了,寒月也跟着哭了,女子的感情总是细腻的,泪水正好阐述了她们的娇弱,虽说哭泣有真有假,但那番伤心欲绝却难辨真伪。
芸芯哽咽道:“老公,到底是谁?”寒月摇头不语,挥泪不止,芸芯也不再问,二女抱头悲泣,哭得昏天黑地。
此时此刻,自然该幕后黑手登场了,我笑道:“夫人,这套淫具是贫道送给神皇陛下的,你觉得美吗?”芸芯霍然起身,祭出十二口飞剑劈来,寒月大惊:“芯儿,住手!”
我抬起手臂,那十二口飞剑便落到袖中去了,宛如泥牛入海,再无动静,寒月急忙道:“叶凌玄,芸芯是无心的,你别为难她!”
我道:“想我饶了她也行,可你应该说什么?”
寒月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我缓缓的走向芸芯,寒月拦在芸芯面前,低声道:“主人,求求你,饶了芸芯吧!”
芸芯满脸难以置信:“老公,你在说什么?”
寒月羞愤欲死,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我道:“事到如今,本座告诉你也无妨,你的夫君,寒月神皇陛下,已经做了本座的性奴!”故意将‘性奴’二字咬得极重,以此来增加寒月的羞耻感。
芸芯捧起寒月的脸,哭道:“老公,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寒月艰难的摇了摇头,这位神族皇者已经泣不成声!
分出了阴阳化身,并肩坐于床边,命令道:“你们夫妻一起过来,给本座吹箫!”
寒月和芸芯同时大怒,寒月道:“叶凌玄,你答应过我的,绝对不会碰芸芯的!”芸芯极为感动:“老公,原来你……你为了我……老公,咱们和他拼了,以你的法力……”
寒月摇了摇头:“不行的,他已经封住了我的法力!”她随即看向芸芯,目光坚毅,安慰道:“不过,老婆别害怕,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芸芯点了点头,随即又开始摇头:“老公,我不要你为了我受委屈,虽然咱们敌不过他,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咱们一起死吧!”
寒月说道:“这个人心狠手辣、法力高强,他绝不会让咱们能够痛痛快快的死……”
我道:“不错!落在本座手里,你们夫妻二人想死都难!不过,本座也不愿食言背信,寒月,只要你好好伺候本座,本座或许可以饶了你老婆!”
寒月道:“好!我答应你!”我道:“你自称什么,又该称呼我什么?”寒月又羞又恼,但也没奈何,低声道:“主人,奴儿一定听话。”我道:“好!自己脱光衣服,然后跪下像母狗一样的爬,替本座的化身吹箫!”
芸芯急叫:“不要!求求你,饶了我老公吧!”
寒月道:“芸芯,你不要求……主人!这些事,让我来!我不希望你受任何委屈!”说着话,寒月脱下了衣衫,最后的遮羞布终于揭去,神族皇者的尊严已被彻底的践踏!
寒月无瑕的娇躯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乳头、阴蒂上的圆环无比的醒目,束缚玉体的锁链无比抢眼,衬托的寒月神皇无比屈辱,无比凄惨,但这只是刚刚开始,寒月慢慢跪下,开始无比艰难的狗爬。
可惜寒月看不到芸芯在她身后露出的表情,那是嫉妒、鄙夷混合着幸灾乐祸的表情,显然芸芯也想在娇躯上穿戴我赐予的淫具,并且尽情的服侍我,不,她想服侍的,不是我,是权力、地位、财富、灵药,以及她所期盼的一切!
在这天地间,这种贱女人多得是,她们不爱男人,甚至不爱任何人,只爱自己,如果不是为了调教寒月,我绝对懒得跟她废话!
看着寒月像母狗一样的爬,心底有隐隐的快意,但凌虐还要继续加深,命令道:“神皇陛下,撅高屁股,再撅高,很好,想象自己是一条真正的母狗,正在撒欢,屁股左右摇动,这么丰满的屁股必须完全展露!再摇得剧烈些,淫荡,摇出那种淫荡的感觉!”
寒月羞愤欲死,但却不敢反抗,撅着雪白的大屁股疯狂的摇晃,慢慢爬到阴阳化身面前,刚要伸手去握那两根鸡巴,我道:“等一下!先分开腿躺下,让我看看神皇陛下的浪穴是不是流水了。”
芸芯哭道:“求你了,别折磨我丈夫了!”寒月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面朝着阴阳化身,慢慢躺到地板上,随即分开大腿,将女子胯下最隐秘的嫩穴暴露在空气中。
阴化身抬起脚,用脚趾拨弄寒月的阴蒂,引得寒月一阵颤栗,笑道:“堂堂的神皇陛下竟然如此淫荡,学母狗爬居然也会流出这么多的淫水!”寒月忍不住辩解道:“不是的,是你的淫具把我弄得这样的!”
我道:“如果你再敢自称‘我’,那就换你老婆来舔鸡巴!”寒月急忙道:“主人,奴儿知错了!”我道:“作为惩罚,开始手淫吧,自己玩弄这具淫荡的身体,泄出来就饶了你!”
寒月没有丝毫抗拒,因为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把春葱般的手指放入小嘴里,香舌舔湿指尖,随即把手伸到胯下,开始玩弄自己。
阴阳化身俯下身,仔细欣赏神族女皇手淫时的媚态,寒月被盯视着,更加难堪、羞愤,但却无可奈何,只能继续疯狂的自渎,在她看来,只要泄出来,惩罚就结束了,但她不知道,新的惩罚会立刻开始。
我强行的把芸芯拉到寒月身边,一起看着寒月手淫,寒月羞愤欲死,哭道:“别让她看,主人,求求你!”
芸芯也哭的一塌糊涂:“求求你,放过我丈夫吧!”
我道:“你们夫妻两个必须要有一个人手淫,另一人必须在一边看,具体是谁手淫给谁看,你们自己商量。”
芸芯说道:“老公,你快起来吧,让我来,你是神族皇者,不可以受这种侮辱!”
寒月道:“不!我不要你受委屈!”说着话,越加疯狂的手淫着,我抓住芸芯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寒月脸上,命令道:“来,夫妻亲一个,这样神皇陛下也能快一点泄出来!”
芸芯立刻疯狂的索吻,寒月亦激烈的回吻,两个女子的香舌纠缠在一起,畸恋凄美无比,在这变态的调教下,寒月的身体很快就承受不住了,开始间歇的痉挛,但是寒月的手指仍在玩弄自己的身体,寒月痉挛的越来越厉害,小腹剧烈起伏,两片小阴唇也开始不停的开合,显然马上就要达到高潮!
阴化身轻轻的踢开寒月的手指,跟着用脚趾踩住寒月的阴蒂,发起了最后一击!
被男人用脚趾撩拨出高潮自然极度羞耻,寒月立刻想合拢大腿,阳化身立即踩住寒月的一条腿,阴化身也踩住她的另一条腿,阴化身的脚趾则继续刺激寒月的阴蒂,芸芯也疯狂的吻着寒月,不给她任何的喘息机会,此时的寒月身处风口浪尖,再也无法遏制快感的侵袭,娇躯一抖,阴精混合着大股的淫水从穴中喷了出来!
寒月虽是躺在地下,但大腿被踩在娇躯两侧,胯下的浪穴自然微微上扬,因此她喷出的体液画了一个弧形,洒在了床上……
寒月和芸芯并排躺在地上,静静的喘息着,两具娇躯的胸膛都微微起伏,四只大奶子按照奇异的韵律耸动,情欲横流在四周,芸芯把头埋在寒月胸前,娇声道:“老公……对不起……”寒月点了点头,轻抚芸芯的发梢。
我道:“果然是夫妻情深啊!那么接下来,就上演棒打鸳鸯好了,当然了,是用肉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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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尚未开口,芸芯抢着道:“这次让我来承受!老公,我愿与你分担一切!”寒月摇了摇头:“不行!”
芸芯刚要开口,阴化身已把寒月扯上了床,寒月手足摆动,开始挣扎:“让芸芯出去!我不想被她看到!”
芸芯道:“不要!让我来承受!”
阴化身毫不理会,把寒月按在床上,从后位进入寒月的身体,此时此刻,神族女皇仿佛被长矛贯穿的战士,发出垂死的哀嚎:“不要看我,老婆,别看,我不想被你看到……”
芸芯拼命向寒月跑去,却被阳化身按住,一时间,这对假凤虚凰相视而泣,而那长矛依旧在丈夫的体内攒刺,妻子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阴化身跪在寒月身后,抱住这位神族女皇的腰肢,将象征男性的鸡巴不停地捅入她体内,寒月不愿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受辱,开始剧烈挣扎,纤腰猛扭,玉腿乱蹬,却被阴化身抓住她肩胛骨上镶嵌的锁链,把寒月死死按住,龟头连连狠捣子宫口,寒月如受重创,渐渐无力反抗。
寒月身上的锁链不仅可以激发她的淫欲,更成为男人驾驭她的缰绳,令堂堂的神族女皇彻底沦为男人胯下的坐骑,任凭这匹母马如何跳跃奔腾,都无法将她背上的男人甩下来,而男人抓住缰绳之后,更可以借力抽插,洞穿这匹母马的要害!
鏖战半晌,母马精疲力竭,浑身大汗淋漓,终于彻底软倒,四肢跪地,垂颈低头,发出不甘的嘶鸣。
我凑到芸芯耳边,低声道:“再烈的马也会被人骑在胯下,而你的丈夫也迟早会被本座驯服的!”芸芯慢慢走到床前,缓缓跪下,把脸贴在寒月脸上,轻轻磨蹭,寒月承受着鸡巴的抽插,不停的喘息,芸芯流着泪问:“老公,是不是很难过?”
寒月也流着泪回答道:“老婆……我好难受啊……我的身体……要被他捅穿了……”
芸芯吻去寒月的泪水,轻声道:“他的……很粗吗?”
寒月咬牙说道:“很粗啊……而且他……他很狠毒……故意在……在我里面搅……子宫要……化……”
阴化身垂下手,去玩弄阴蒂,寒月大叫一声,猛的仰起头,淡蓝色的长发飞舞在脑后,芸芯目光悲哀的看着丈夫,我道:“芸芯,你的丈夫又要泄了,真是放荡呢!”
寒月颤声说道:“芸芯……别看啊……别看我的丑态……这样的我……没脸啊……”
一句话没说完,寒月已经达到了高潮,娇躯一抖,泄出了大股的阴精,这位神族皇者倒了下去,倒在她的女人面前……
芸芯在抽泣,寒月在喘息,我道:“本座化身的精液马上就要注入你丈夫的体内,你丈夫承接精液时的表情,你一定要看仔细!”寒月哭道:“不要看!芸芯,不要看!主人,我求求……呀……射进来了……别看……”
我道:“如果你不看,我就杀掉你丈夫!”芸芯哭道:“我会看,我会看,不要伤害她!”
寒月想要说话,却开不了口,只发出一阵阵哀嚎,大量滚烫的精液直接喷在子宫壁上,烧灼着女人脆弱的神经,淹没了女人卑微的尊严,在这一刻,没有神皇,也不再是呼风唤雨的巨擎,只有承接精液洗礼的娇弱女人……
阴化身抽出鸡巴,一丝白色的液体从寒月的肉缝中渗出,顺着大腿流下,寒月痛哭流涕:“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芸芯搂住寒月不停的安慰,过了许久,才令寒月平静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用变态手段调教寒月,寒月稍有反抗,便以芸芯做要挟,寒月只得乖乖就范,芸芯也积极配合,不停地安慰寒月,令她不至于彻底崩溃。
吹箫食精、裸衣艳舞随时发生,捆绑、鞭打、排便、放尿更是每天都上演,偶尔会命令寒月和芸芯交媾,这对假凤虚凰便忘乎所以的寻欢作乐,在肉体纠缠中,寒月竭力寻找最后的欢愉。
寒月神皇被四马攒蹄的绑住,娇躯吊在半空中,芸芯跪伏在寒月身后,对准寒月敞开的大腿间舔舐,寒月被女子舔下身,没有丝毫反感,情欲便愈加沸腾,口中呻吟不断:“芸芯……那里不行……别舔……”芸芯一边舔,一边含混不清的道:“不行,如果我不舔,他就会给你催乳了!”
芸芯舔的津津有味,寒月满脸欲仙欲死,芸芯舔的兴发,微微摇头晃脑,寒月的娇躯也随之摆动,垂在身下的大奶子荡来荡去,乳头上的圆环和锁链也被牵动,神族皇者沦为性奴玩物,这种落差极为巨大,但又香艳无比、淫靡之极!
走到寒月身边,蹲下身子,含住她一边的乳房吸吮,同时拉住锁链,扯着寒月另一边的乳房玩弄,过了片刻,在交替的玩弄两边乳房,直把寒月折腾的气喘如牛,乳头充血挺立,才停止舔弄,跟着咬住寒月的耳垂,笑道:“神皇陛下,这凌空悬吊、爱妻舔阴的滋味如何啊?”寒月皱眉不语,但眼神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
分出阴化身,走到寒月身后,撵走芸芯,伸手剥开寒月的小阴唇,将龟头顶在穴口,因为有大量的淫液和口水,所以毫不费力的就插了进去,芸芯乖巧的爬到寒月身下,开始舔吮阴蒂,如此一来,寒月内忧外患,立刻大声呻吟起来,随即被本尊的鸡巴插进嘴里,叫都叫不出来。
芸芯不光舔吮寒月的阴蒂,偶尔还会偷偷舔一下阴化身的睾丸,试探了几下之后,没有被训斥,就开始放心大胆的舔了,阴化身正在卖力的操寒月,也懒得理会她的小动作,芸芯尝到甜头,拼命地讨好谄媚,小嘴卖弄风骚,香舌吞吐春情,令阴化身极为舒爽。
狠操数百下,在寒月哭爹叫娘的呻吟声中开始射精,寒月被紧紧的绑住,丝毫无法阻止精液的注入,畅快的射完精华,抽出鸡巴,跟着把芸芯的脸压到寒月胯下,命令道:“伸出舌头舔!从你丈夫体内流出来的精液都要舔干净!”
芸芯淫贱无比,对寒月屄中流出的精液甘之如饴,香舌钻入了肉缝中,卖力的舔弄着,寒月羞愤欲死,又被舔的奇爽无比,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喘气,过了片刻,硬生生被芸芯舔出了高潮,娇躯急抖几下,便渐渐瘫软了,芸芯抬起头,唇舌从寒月穴口扯出一丝乳白色粘液,那是阴化身留在寒月体内的精液,雄性的象征,现在却分别粘连在寒月胯下和芸芯唇边,将两个女人结合在一起……
解开绑住寒月手脚的绳索,寒月无力的趴在地上,一边喘息,一边抽泣,布满汗水的娇躯也因此不停地颤抖,看着寒月的背影,竟觉得楚楚可怜,但尽情凌虐神族女皇的成就感反而更加强烈。
我转身离去,自回静室去打坐,留下苦命鸳鸯相拥而泣,芸芯安慰了寒月半天,方才脱身离去。
如果在寒月面前揭穿芸芯的真面目,这位神族皇者就会知道自己一直守护的东西有多肮脏,同样会明白自己有多无知,如此一来,她必然大受打击,或许可以趁机驯服这头野性不改的母老虎!
悄悄分出阴化身,去缠住芸芯,本尊径自去见寒月,准备在这位神族女皇面前,彻底粉碎她最重要、最珍视的爱情!
推开寝宫的门,寒月仍在默默垂泪,见我进来,却一言不发的偏过头去,我道:“你落到今天的下场,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寒月淡淡的道:“是我太大意了,两次被你偷袭得逞!”
摇了摇头,我道:“非战之罪!这世间被人暗算的强者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但你却是最悲哀的!”
寒月冷笑不语,我道:“我和你是敌对关系,不论如何暗算你、折磨你,都是各为其主!你败在我手里,就像落入埋伏、战死沙场的名将,没什么悲哀的!但是……”
寒月咬着牙道:“但是什么?”我道:“你的悲哀之处,在于识人不明!烈阳宠你爱你,你却不屑一顾,芸芯吃里扒外,你却视若珍宝……”寒月大怒,俏脸涨得通红:“你胡说!芸芯不是这样的人!”
我看着寒月,寒月也昂然的反瞪,僵持了片刻,寒月眼底闪过一丝了慌乱:“不,不可能,芸芯不可能是这种人!”说着话,就要起身去找芸芯,我扣住寒月的手腕,将她拦住:“别着急,我会让你看到真相,让你明白你有多无知,我帮你遮蔽气息,跟我来!”
和寒月一起来到芸芯的房间门口,随手施法,令寒月能看到房中的一切。
阴化身端坐椅上,芸芯跪伏于地,脸上带着讨好的微笑:“教主,寒月已经成为您的禁脔,您就把贱妾收入乱淫教吧,贱妾一定好好伺候您!”阴化身道:“寒月口服心不服,你入教的事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芸芯急忙的说道:“教主,那咱们再加紧调教吧,教主不要再对她心慈手软了……”
阴化身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啊?”
芸芯媚笑道:“寒月之所以心不服,是因为她常年身居神皇高位,咱们必须打碎她的尊严!不如把她拉到世俗去,贱妾听说人族有种整治淫妇的木驴,咱们就让她骑着木驴游街,让那些贩夫走卒围观她的丑态,让她尊严扫地……”
寒月彻底崩溃,悲愤难抑,拼命地推开房门,揪起了芸芯,大声的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了你,我忍了多少!叶凌玄每天折磨我,奸淫我,逼我喝精液,逼我舔他的身体,每一次我都难过的要死,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我早就受不了了,我每天都要发疯,但是为了你,我拼命的忍,因为他告诉我,如果我反抗,他就会折磨你……”
芸芯大为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随即挣开寒月,扑到阴化身身边,抱住阴化身的腿,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教主,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这淫妇知道了,咱们也别跟她废话了,她如果不驯服,咱们就拉着她去游街,整治女人的办法很多……”
寒月怒极反笑,声音悲愤无比:“我瞎了双眼,竟然会和你结为夫妇,对你千依百顺,叶凌玄说得对啊,被敌人打败不悲哀,被自己人出卖,才是真正的悲哀!”
芸芯霍然转身,冷笑道:“夫妇?自己人?你的无知令我想笑!你只是个女人而已,凭什么做我丈夫?男人可以把鸡巴插进我的身体,操的我死去活来,男人可以射出精液,搞大我的肚子,你能吗?每次和你做,都恶心的要死!教主神通广大,是真正的男人,我宁可给他舔鸡巴、舔屁眼,也不要和你在一起!”
寒月再也忍耐不住,猛扑过去,和芸芯斗了起来,以寒月的神通,芸芯本不是对手,但寒月法力已失,一时难以取胜,可她的境界高出芸芯甚多,肉身又无比强横,芸芯的飞剑根本伤不了她,寒月近身搏斗,以巧破力,反而打得芸芯没有还手之力。
芸芯见势不妙,急叫道:“教主,快制住这淫妇!”我点了点头,本尊拦下寒月,阴化身挡住芸芯,从中间分开二女,芸芯如遇大赦,躲在一边,不敢再出言挑衅,寒月却拼命挣扎,大有不杀芸芯誓不罢休的架势。
寒月自幼骄纵,被神族千宠万溺,哪里受过如此愚弄?她为人行事又不管不顾,被拦住后暴跳如雷:“叶凌玄,让我恢复法力,只要让我杀了她,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芸芯大惊,急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摇头。
如果放开寒月,再想制住她就很难了,但寒月的道心因愤怒和悔恨而彻底崩溃,此刻正是她最虚弱的时候,如果把握住机会,必然可以彻底驯服她,究竟放还是不放?
面对如此抉择,我也不禁有些犹豫,寒月却忽然叫道:“主人,求求你,让奴儿恢复法力!”
听了寒月的话,我决定赌一把,手掐法诀,九枚法针从寒月穴道内飞出,失去枷锁压制的神族皇者彻底苏醒了,屈辱令她愤怒,背叛令她疯狂!
寒月神皇满脸杀气,缓缓向芸芯走去,芸芯想要逃离,但空间被寒月锁住,她无路可逃,急忙连滚带爬的奔到我面前,哀声道:“教主,救救我,我是为你了才……”我道:“不是!你是为了自己才落到这一步的,如果你对寒月稍有几分真心,她绝对不会杀你!”
芸芯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冰霜封住了她的脚,并且急速蔓延,一直冻到胸口,覆盖她丰满的乳房,芸芯哭叫:“我不要死……”寒月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过了片刻才抬起头,轻声道:“老婆,我爱你,曾经!芸芯,我恨你,现在!”
这是芸芯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她的眼眸瞬间失去光泽,冰霜连她的脸也覆盖了,那美丽躯体中的肮脏元神已被冻结,她没有转世的机会……
我道:“现在你明白你为何悲哀了吧?”寒月仿佛失去了生气,娇躯摇摇欲坠,我知道这是她道心崩溃引发的反噬,但祸兮福所倚,道心不破不立,崩溃失守焉知非福?
我说道:“寒月,你只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娇娇女,不具备领袖的能力,你自己也应该发现了吧,烈阳死后,你们的势力大为衰弱,这不单单是损失了一位巨擎,更是你领导无方!而烈阳的死和芸芯的背叛,更证明了你的昏庸、无知!”
寒月突然变得激动,嘶喊道:“我是一无是处,但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会用诡计暗算我,我落在你手里,你日夜折磨我,我那么难过,都要死了,你也不饶过我……”
我道:“你没有主动求我饶恕你啊!”寒月哭道:“我不求你,你就不会主动放过我?你是个男人,却欺负女人!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我道:“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女人了?”寒月哭道:“我承不承认,也和你没有关系,你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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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你的奴隶,绝对不可能,我宁可死了,也不会屈服于你!”
我说道:“我不是烈阳,不会宠你!我不是芸芯,不会背叛你!我是你的主人,会用我的方法征服你,你可以反抗,也可以逃走,但我不会放过你!只有我能驾驭你,我会好好的利用你!”
寒月边哭边冷笑:“驾驭我?利用我?我一无是处,不值得你浪费时间!”
从寒月的话语中,我已经察觉到她的自卑、自弃,如果此时收服她,只能得到一只失去野性、病危等死的猫儿,只有帮她重新建立勇气、尊严、道心,才能得到那只雌霸群山的猛虎!
我道:“每一个人都有长处,你身为神族皇者,自然也不例外!”寒月垂泪不语,我道:“你想没想过,我为什么要暗算你?”寒月想了想,才疑惑的问:“为什么?”我轻叹一声,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我要是能打赢你,还用得着偷袭吗?”
寒月忘了哭泣,愣愣的道:“对哦!”我道:“神族先天克制其他种族,你的战斗天赋也是无比卓越,面对你,我没有必胜的把握!”寒月霍然站起,盯着我跃跃欲试,道心竟然逐渐稳固,这种一根筋的性格也能成为巨擎,果然是没天理,但话说回来,也只有执着的近乎愚钝人,才能在修真之路上走的更远。
我道:“你先别激动,除了打架斗殴之外,你根本一无是处,当然,如果你主动分开腿求操,也算没浪费这具娇躯……”寒月大怒,俏脸涨得通红:“放你的狗臭屁!”我道:“信不信由你!但你记住一点,跟我在一起,我会告诉你应该做什么,把那些不擅长的事情交给我,你可以看到不一样的风光!”
帮寒月重建道心只是过程,最终目的仍是收服这位神族女皇,寒月是一根筋的性格,此时此刻,把话说得越明白,征服她的把握就越大!
寒月沉思半晌,抬起头道:“跟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场!你敢不敢?”目光坚毅,神情肃然,这种表情还是第一次出现在寒月脸上!
我有四象鼎,寒月有五行旗,我有阴阳化身,寒月有广寒宫本源之力,如果硬碰硬的正面交手,我确实没有必胜的把握,但胜负不可预料的战斗岂不更令人热血澎湃?
每一位骑士都想征服最烈最快的马,每一个男人都想征服最美最傲的女人,既然这匹母马发出最后的挑战,那我何妨应战?只要走完这最后一步,就可以骑在这匹母马的背上任意驰骋!
淡淡的道:“我不敢的事情还很少!”当下和阴阳化身并立,凝神待敌。
寒月道:“既然你说我的战斗天赋极为卓越,那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
笑了笑,我道:“别说大话!就算不施诡计,在这周天六道之内,能凭实力把我压倒的,也还没有几个!”
理想抱负和现实是有差别的,这一交手,居然还打不过寒月,这婆娘本就比当年的烈阳神皇强了一筹,此刻道心破而后立,战意如虹,施法速度快的难以形容,万千冰箭居然随手而发,密如急雨,挡者披靡!
寒月更以自身为阵眼,以五行旗为阵基,将千丈之内都化为阵法,本尊和阴阳化身跟她近身交战,受到极大压制,玄冥双剑劈刺削砍,宛如陷入泥潭,而寒月得五行旗振幅法力,又可调动广寒宫本源之力,如鱼得水,身法快如闪电,盘璃望月刀撕天裂地,砍在山岩盾上,发出咔咔声响,震得阳化身双臂酸麻,几乎握持不住。
幸亏四象鼎是混沌至宝,不受五行之力克制,总算能稳住阵脚,但四象鼎主炼化,在破敌对战上终究不及五行旗,斗了数千招之后,躲闪稍慢,盘璃望月刀已经架在阴化身的脖子上,寒月冷冷的道:“还打吗?”
我道:“不打了,输了就是输了,这种战败的滋味,我也想尝一尝。”
寒月收刀站立,沉思片刻才道:“你说得对,除了堂堂正正的交手外,其他的事情我不擅长,既然你败在我手里,那你就做我的奴隶,这些麻烦的事情就交给你打理……”
我说道:“你记住,无论是输赢,你都只能做我的性奴,我是不会臣服于你的!”
寒月的星眸斜睨过来,不满道:“为什么?你输了,就必须做我的奴隶,被我统治!”
笑了笑,我反问道:“凡人和千里马,哪个跑得快?”寒月不明所以,随口道:“千里马!”我又问道:“那是千里马骑凡人,还是凡人骑千里马?”寒月翻起白眼道:“肯定是人骑马啊!”
我继续的问道:“公平交手,是你强,还是我强?”寒月哼了一声,有些得意:“我强!”图穷自然匕见,我问道:“那是我统治你,还是你统治我?”连续几个问题把寒月问懵了,想也不想的道:“你统治我!”
我道:“神皇陛下对答如流,果然大智大慧,愧煞我辈须眉!”这种脑袋瓜子,还想统治别人?每天撅着屁股乖乖挨操才比较适合她!
沉寂片刻,寒月叫了起来:“为什么?不公平!马比人跑得快,我比你强,为什么人骑马,你统治我?”寒月的语气有些茫然,显然百思不得其解。
但此时此刻,我心底也有几个疑惑,不答反问道:“我先问你几件事,当初七情和六欲离开多情海,是谁告诉你的?”这个人带走了宋鹏的元神,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找出来!
寒月道:“是白骨魔君,他说多情海空虚,可以掳些美女享乐。”闻言,我微微吃惊,白骨魔君已经在天山一役陨落了,那事情就变得复杂了,如果他在宋鹏体内种下魂种之类的法术,那宋鹏也跟着死了,可如果他视宋鹏为蝼蚁,稍稍大意,那宋鹏不就彻底获得自由了吗?
我说道:“我再问你,雨掌旗、妲己她们没有去参加安天盛会,你知道原因吗?”
寒月道:“之前如来和妲己她们约我去商议,好像要去见一个人,又好像跟八大势力其中的一个有关,但我懒得理会,就没参与,所以详细的事情她们也没有告诉我,我觉得可能跟这个有关吧。”
关键之处含糊不清,说了等于没说,但想想这位神族女皇陛下的脑袋瓜子,又觉得实在不能对她有多高的要求,当下让阴化身搂住她的娇躯,抬起神皇陛下的一条玉腿,从后位进入寒月的身体,开始畅快的抽插。
寒月虽被操的上气不接下气,却依然没从之前的问题中回过神来,虽然急促的喘息着,口中兀自不依不饶:“……你还没给我说清楚呢……为什么马跑的比人快……反而是人骑马……我比你强……反而是你统治我……”
阳化身把寒月的头扳到胯下,鸡巴捅入她的小嘴,堵住了她的疑问,我道:“如果你能想明白这个问题,或许就是你统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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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把解答放在正文后面,之前有狼友提出来,寒月的目光过于肤浅,不符合神皇的身份、地位,但历来的皇帝当中,目光肤浅的多了去了,皇帝只是一种身份,不代表能力。
寒月这个人,没什么朋友,也没什么真情,神族本就人丁稀少,她又不辨忠奸,行事任性,自然成了孤家寡人,但成为叶老魔的性奴之后,她只负责战斗和交欢,叶老魔物尽其用,她终于可以发光发热了。
芸芯这个角色,确实很贱,是无骨气、无能力的低阶修士的缩影,盲目的追求权势、地位,最终下场凄惨,她和姜甜儿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姜甜儿置生死于度外,一切以霸业为重,被叶老魔揭穿之后,仍敢侃侃而谈,可芸芯只会吃里扒外、阿谀奉承,死到临头还妄图侥幸,可笑可叹!
如果是姜甜儿和寒月相恋,她绝对不会随便出去找男人鬼混,因为寒月实力强,有助于霸业建立,但芸芯却只会追求淫欲,混吃等死,这种性格被叶老魔彻底鄙夷,连操都懒得操。
有绿妻控见紫涵几章没有出场,大感兴味索然,这个真没办法,本书要写的东西太多,确实不能老盯着一个角色,而且小弟写书尽量不想重复,宁可一笔带过,虽是情色小说,但不会单纯为情色而情色。
小弟先透露下,接下来的七八章,都不会有紫涵正面出场,这个角色在本书中大段大段的失踪,确实是奇葩,但小弟对她的每一次出场,都花费了不少的心血,这个角色会发挥虐心作用的,请大家耐心等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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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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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章中有一处BUG,如来以缘灭的身份示人,她的法号只有自己和男主角知道,寒月不应该提及如来,现已将如来改为缘灭了,同时“不依不挠”应该改为“不依不饶”,这是小弟的失误,在此向广大的狼友致歉,同时也要对狼友sunmoonwings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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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后的调教中,寒月的抵触明显减少了,但偶尔还是会反抗、发牢骚,并且不停地反胃,我试了很多方法,但是始终无法彻底消除寒月对男人的厌恶,不过,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世上有一种组织,专门训练女人,让她们千依百顺的伺候男人,我决定带寒月去试试。
扯着寒月身上的锁链,将阴蒂微微拉起,我道:“神皇陛下,之前说过,你没经历过的事情,我要你一一体验,你去青楼玩过吗?”
我还担心寒月会接受不了,可没想到她竟然没有丝毫反感,喜笑颜开的道:“我没去过,但我听说过,那可是男人最喜欢去的地方,有各种各样的女子可以随意玩弄……”说着话,这位神族女皇陛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显然是在幻想和无数美女尽情交媾的畅快,如果她知道最主要的目的是调教,不知她还能露出这等表情吗?
抬手轻扇寒月雪白的大屁股,我说道:“那好吧,主人就带奴儿你去见识一下!”
寒月道:“好好好,咱们快去,啊不,快带奴儿去!奴儿要去最好的青楼,玩最好的妓女!”点了点头,我道:“专门招待修士的青楼也有不少,可之前击杀几位巨擎,曾经搜索他们的记忆,在天地城附近的万仞山上有一处极大的销金窝,那里可是有各种耍子,咱们就去那里看看好了。”
寒月急不可耐,立刻召出了冰凤玉辇,这位大小姐、俏寡妇也是家大业大,收服她倒是人财两得,一箭双雕!
我道:“上吊也要喘口气啊!我乃一教之主,你也是天界神皇,若是公然一起出去逛窑子,那立刻就要轰动周天六道,况且,寡妇门前是非多,你我一起现身,免不了要闹得满城风雨,我乱淫教再怎么放荡形骸,这最基本的面子还是要的!”
虽然我不怕别人说闲话,但想起那群红颜知己就觉得背上发毛,如果我带着寒月去欢场嫖宿的事传扬出去……绝对死得连渣都不剩了!
寒月满脸失望:“那怎么办?”我道:“我说过,除了打架用你之外,其他的事我会想办法处理,这样,咱们施法变幻容貌,然后再去寻欢作乐!”
当下和寒月变作两个公子哥儿,模样文质彬彬,举止儒雅有礼,我道:“这冰凤玉辇太过招摇,许多巨擎都知道这是你的座驾,还是快收起来吧,咱们还是驾遁光赶路,对了,咱们的称呼也要改一改,这样,我称龙阳公子,你称断袖公子,人前切不可露出马脚!”(注1)
寒月立刻大点其头,当下架起遁光直奔万仞山,这万仞山在天地城以北一千七百里处,这一片区域是圣境和血狱的交界处,属于三不管地带,因此销金窝才能在此处生根,这当然也得到了八大势力的默许,毕竟销金窝赚的灵石基本都流入了八大势力的腰包。
要说八大势力中哪个最混乱,那圣境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七大种族的修士鱼龙混杂,大小势力盘根错节,杀戮火并更是随时上演,而圣境和血狱的交界处更是乱到了极点,但万仞山作为周天之内首屈一指的销金窝,已将它的黑暗、血腥隐藏在繁荣之下。
和寒月一起降下遁光,立刻就有修士迎了上来:“两位公子,欢迎来到万仞山,不知您二位想玩些什么啊,小的可以给二位领路。”这修士显然是地头蛇,若要打听消息,找他绝对没错。
取出一袋灵石,递给那地头蛇,我道:“万仞山最大的风月场所在哪?”地头蛇打开袋子看了一眼,立刻眉花眼笑的道:“公子爷,咱们万仞山欢场无数,但是最出名的却是流云阁,阁里的女修分属人、鬼、仙、魔、妖、佛、神七大种族,而且都是世间绝色,性情也是刚柔不同、或冷或热,包公子满意。”
寒月大喜若狂,急不可耐,我便对那地头蛇说道:“既是如此,你直接带路吧。”
到了流云阁,自有美艳女修迎客,那地头蛇告罪一声便离去了。
我打量了一下,从外面看,这流云阁也没有特别奢华出奇之处,但既然能成为万仞山销金窝中最大的欢场,这流云阁自然有独到之处!
进入阁中,莺燕成群,绝色无数,寒月按耐不住色心,但又没逛过窑子,不好开口,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瞅过来,我忍不住好笑,让那女修安排头牌花魁伺候,同时也找一处清净的地方享乐,那女修娇滴滴的道:“两位公子,我们有各自独立的雅苑,住一日需得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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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您看……”
这价格贵的离谱,但在巨擎眼中,却也不算什么,而寒月身为神族皇者,更是富得流油,我有元始经,也不在意灵石,便道:“灵石自然不是问题,清净就好,我们不喜人多。”
那女修安排了一处雅苑,又领了四位佳人来伺候,分别隶属仙、妖、人、鬼四族,个个都倾国倾城、娇艳如花,直看得寒月两眼放光,口水直流,拉住人家的小手,将倌名一一问遍,却是如玉、丁香、依红、偎翠,寒月新被收服,常感压抑,让她放纵一番,未必不是好事,当下便由着她胡闹。
寒月初次寻欢,和丁香、依红、偎翠玩成一片,嬉笑打闹不绝,莺啼燕叱满室,但我阅尽世间绝色,对寻常女修的兴趣一般,便静静饮酒,如玉在旁陪了两杯,便不再饮,只替我斟酒,我道:“如玉姑娘,咱们流云阁也帮人调教妾室、女奴吧?”
如玉点了点头,跟着道:“莫非公子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道:“本公子新收了一位女奴,她天生厌恶男人,经本公子调教之后,也算千依百顺,但交媾之时,眉目间的嫌恶仍难以尽除,所以我想寻求办法。”
如玉轻叹一声,道:“公子,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公子肯花费灵石,我们流云阁自然会替公子解决此事,其实……唉,其实沦落风尘的女修,又有哪个不是心中嫌恶,但又如何敢表露出来?”
说话之时,她有些自伤自怜,随即惊觉,眼中满是恐惧:“公子,如玉失言了,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她刚才说的话犯了欢场大忌,如果被流云阁的主事人听到,最轻也要挨一顿鞭子,若是处罚得重些,剜骨抽筋也不稀奇,我摇了摇头:“不必担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如玉点了点头,神情颇为感激,随即偷眼去看寒月等人,但寒月正和三女在床上翻滚交媾,大肆行淫,四具雪白的娇躯纠缠在一起,臀波翻涌,乳浪奔腾,淫声痴笑不绝于耳,哪里顾得上这边?
三女对寒月是女儿身有些吃惊,见到寒月身上穿着乳环、阴环等淫具,更是大为诧异,但只要花费了灵石,她们绝对不会挑剔客人,仍和寒月假凤虚凰的胡闹,寒月是出了名的女淫魔,玩弄女人的花样自然极多,她法力又高,三女联手尚且被她玩的死去活来,高潮连连,寒月揉乳抠阴,乐此不疲,哪里理会三女的呻吟哀求?
如玉见没人注意她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原来断袖公子是女的,难怪起这等假名。”如玉久在欢场,自然知道我们用的是假名,但逛窑子用假名乃是家常便饭,她也不以为意。
谁知如玉居然向我看了过来,淡淡的道:“公子的假名叫龙阳,难道……”
我急忙道:“我取这假名是为了和她配对,你别误会。”如玉道:“既然如此,那公子为何对如玉如此冷淡?”
我正不知该如何开口,偏巧就在此时,寒月伸着懒腰走了过来,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便道:“这酒没味,有没有好喝的?”我转头去看,却见丁香、依红、偎翠三女赤身裸体、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口中气喘吁吁,胯下一片狼藉,显然是彻底虚脱了,看来寒月玩的很畅快尽兴啊。
如玉见寒月走来打断话头,也不好再说什么,但心中微微有气,便道:“若说好喝的,咱们流云阁也有,就不知姑娘敢不敢喝,喝不喝得起?”
寒月闻言,立刻柳眉倒竖,俏脸含煞,忍不住就要发作,我急以目视寒月,寒月冷哼一声,喝道:“无论多贵,你只管端上来,姑娘自然有灵石赏你,至于敢不敢喝,更不用你操心!”说话之时,胸前那一对坚挺的大奶子微微颤抖,显然是动了怒气。
如玉笑了笑,取出一个铜铃轻摇两记,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过了片刻,便有婢女在门外问道:“不知姑娘有何吩咐?”如玉道:“去将八百年份的真阳取出一份,给贵客品尝。”那婢女答应一声,便自去了。
我和寒月对望一眼,都有些茫然,彼此都是修道之人,自然知道真阳就是男子的精液,但只听说过窖藏美酒有年份长短,从未听说男子的精液有窖藏的,何况窖藏八百年,岂不是……陈腐不堪、臭不可闻了?
但此事也不好多问,以免被人讥笑无知,当下默不作声,想看这流云阁能闹出什么花样儿!
过不多时,有婢女领着一位俊俏的男修进房,但都是两手空空,并未拿着瓶碗之类的器皿,我和寒月面面相觑,不禁更加的好奇,如玉指着那俊俏男修道:“姑娘,这就是我们流云阁招待女宾用的最上等的佳酿,他修真八百年,仍是童子之身,且修炼的又是纯阳真气,元阳可是大补呢!”
如玉说话之时,那修士自行脱去衣衫,露出胯下的阳具,看那肉棒的形状、色泽,果然是未经人事的少男。
寒月大怒,喝道:“男人射出来的恶心东西,也当宝贝一般招待客人,你们失心疯了吗?”说着话,寒月情不自禁的瞅了我一眼,随即低声道:“这等恶心东西,有人天天逼着姑娘喝,吐还来不及呢,居然让姑娘花灵石买!”
如玉正色道:“这是不同的,我们流云阁卖的真阳,只卖头一份,我们培养了这修士八百年,只射一次,就弃之不用,你自己算算可有多珍贵?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这头一份真阳特别的补身益气!”
寒月哪里肯听,立刻和如玉吵了起来。
看到流云阁拿精液当美酒窖藏,我却暗暗纳罕,这种行事风格,怎么觉得有点儿熟悉?这周天之内,会这么玩男人的,我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两个……
留下阳化身在雅苑中支应,本尊悄悄的去查探四周,想看看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本来是单纯的好奇,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结果不是冤家不聚头,在流云阁后面一处秘园的八角凉亭中,居然看到六欲魔君正在打坐!
我忍不住好笑,偶尔出来逛窑子,没有想到居然是这婆娘开的青楼!我就说嘛,正常修士怎么会拿真阳当酒卖,又怎么会让男人以自己的身体当器皿,供女宾饮用?再回想起安天盛会上的性事学堂,这姐妹俩还真是生财有道!
数年不见,六欲这位女淫魔依旧媚惑入骨,仅以数片轻纱裹住胸前胯下,除此之外,不着寸缕,无瑕的娇躯几近全裸,纤腰盈盈,玉腿修长,看得人欲火上冲!
我正要上前去招呼六欲,忽见六七个男修走了过来,各自端着美酒佳肴,显然是六欲的男宠,我冷眼旁观,这几个男宠或文弱、或强壮,容貌都极为英俊潇洒,若是走在大街上,定会引来无数大闺女、小媳妇围观,当下便静立不动,想看看六欲和这群男宠之间究竟有没有苟且。
虽说六欲曾立下誓言,不能叛夫,但在南海一役中,我和六欲因为归隐一事产生分歧,道不同不相为谋,是否还是夫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若是六欲当真与男宠发生关系,当日的誓言未必有效了。
这群男宠来时,六欲刚好修炼完毕,显然他们对六欲的修炼时辰十分了解,绝不敢提前来打扰,见六欲收功,众男宠立刻上来伺候,揉肩捶腿、倒酒布菜,口中更是阿谀奉承,马屁连天,更有男宠跪伏于地,捧着六欲的美足仔仔细细的舔吮,无所不用其极的讨好。
六欲倒是反应一般,伸了个懒腰,开始饮酒吃菜,一位男宠小心翼翼的道:“陛下,你还是不宠幸我们吗?”六欲一手夹菜,抬起另一只手,轻捏那男宠的鼻子,叹道:“不行了,本座已有夫君了,不能再和你们鬼混了。”
众男宠都露出失望的神色,过了半晌,才有男宠开口:“陛下,您的夫君不是归隐了吗?他又没带您一起走,那您和他自然也就……不如让我们侍寝吧。”
另一位男宠也道:“对啊,陛下,以前有多快乐,您忘了吗?”
六欲摇了摇头道:“不是夫君没带我走,是我自己没跟他去,不过,他想安安稳稳的归隐,也没那么容易,我们本来还准备……呵呵,现在倒是省了一番手脚!他那位正房大老婆突然离他而去了,走得好!这一来,我夫君肯定不会再归隐了,估计姐姐这几天就要出关了,到时候我们就去找他!”
一位男宠悻悻的道:“您那位夫君不知修了几辈子,居然得到您和七情陛下同时垂青?”
六欲笑了笑道:“你们也不必吃醋,我夫君可是短短三千年就突破了天人合一境,惊才绝艳!而且别的不说,最近他在安天盛会上大显神威,力挫四大掌旗使,以惊世骇俗的大法力震慑周天群修,在场的数十位巨擎无一人敢阻拦,任由他从容离去,这等奇男子,我和姐姐岂能放过?”
听了这话,众男宠沉默不语,都露出神往之色,显然是在想象那惊天动地的一战!但他们哪里知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这一战令我扬名立万,但也令紫涵离我而去,如果有选择的话,我宁可不出这个风头!
过了片刻,六欲轻抬玉足,从男宠的口中抽出足趾,随即轻轻踩在那男宠脸上,那男宠仰起脸任由六欲轻薄羞辱,满脸讨好之色,六欲轻叹:“只能看,不能碰,真真急死人了,好久没和男人交欢,骨头都发痒了……”
“静心止欲,骨头自然就不会再痒了!欲儿,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你越和男宠厮混,欲火就越会熊熊燃烧,若是一个把持不住,那夫君面前可无法交代!”
正是七情来到,出言劝戒。
我打量一下,七情的穿着打扮与六欲全然不同,一袭素裙将娇躯裹得严严实实的,显得极为娴静,看来驱除淫毒之后,这位娇妻也收敛许多,连气质都隐隐发生变化,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
六欲翻起白眼,哀嚎道:“姐姐,我耳朵都出茧子了!人家只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而已,哪里把持不住了?你别一出关就絮叨人家!”
七情轻叹一声道:“咱们没参加安天盛会,致使夫君孤立无援,险些出了大事,我心中已自不安,若是你再捅了篓子……”
六欲恨声道:“提起这事儿,我就有气!妲己和缘灭早不早、迟不迟的偏挑安天盛会的时候约咱们,幸亏夫君没事,不然的话,我定和她们没完!”顿了一顿,又道:“夫君也是,既然都要归隐了,还巴巴的跑去参加那狗屁盛会,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姐妹就成望门寡了,真不让人省心!”
听了这话,我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六欲这浪蹄子口无遮拦,定要给她点厉害尝尝,她才会明白谁是一家之主!不过,听了她们的话,知道这株野红杏没有趁机出墙,心底还是极为高兴的!
七情伸手轻戳六欲的额角,笑骂道:“死丫头,居然敢咒夫君,小心家法伺候!你还是收收心吧,这些男宠也别再召到身边来了,若是被夫君看到……”
我接口道:“若是被我看到,定要家法伺候!”跟着现出身形,七情、六欲大感愕然,随即露出喜色。
我道:“欲儿,你不守妇道,该当何罪?”六欲装出盈盈欲泣的神色:“我忍着没和他们交欢,已经守身如玉了,你不夸奖也就罢了,凶什么凶?”七情急忙道:“夫君,虽然欲儿不该和男宠嬉闹,但确实不曾越轨,请夫君明察。”七情跟着稍稍示意,众男宠便退出了凉亭。
我笑了笑,半真半假的道:“我看欲儿分明是要背夫偷汉的,定要打五十戒尺,以正门风!”
七情居然点了点头,附和道:“如此小惩大诫,对欲儿也好。”六欲刚要发作,忽然眼珠一转,问道:“夫君,你来流云阁干嘛?”七情也反应过来了,一双美目盯着我直瞧。
我这才想起此行名不正言不顺,打个哈哈掩饰窘迫,跟着道:“为夫听闻地刃山乃是销金窝,便到这里逛逛,因为不识道路,误入流云阁,哈哈。”六欲眯起眼睛,七情面色古怪,沉寂片刻,六欲道:“你来逛窑子,对吧?”
如此单刀直入,反而无可推脱了,再说被抓了现行,铁证如山,也容不得否认,当下硬着头皮道:“是又如何?老婆能开妓院,夫君就不能逛窑子?”
六欲扑过来连撕带挠,口中还叫嚷不绝:“就是只许我州官放火,不许你百姓点灯!”
急忙捉住六欲的纤手,我道:“殴打夫君,可是不守妇道!”
七情出来打圆场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夫君有点寡人之疾,也不是什么大事。”
(注2)
六欲恨恨的道:“放着如花似玉的老婆不理,居然跑去逛窑子,阉了你都是轻的!”我道:“你看情儿多么知书达理,多跟她学学!”六欲转身拉住七情的手,轻轻摇晃,口中不依道:“姐姐,男人不能惯,你这么千依百顺,他更要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闻言,我想逗一逗六欲,便对七情说道:“情儿好老婆,太阳是圆的还是方的?”
七情冰雪聪明,立刻婉转道:“回夫君的话,太阳是圆的。”
我故意道:“可我怎么觉得太阳是方的?”
七情温柔如水,乖巧躬身:“既然夫君说太阳是方的,那太阳一定是方的,想必情儿一向看错了,多谢夫君提点。”
这一唱一和,直把六欲气了个半死,翻着白眼道:“狗男女,肉麻死了!”
我道:“你懂什么?这叫夫唱妇随……”
我说到此处,七情立刻接口道:“举案齐眉!”彼此竟是如此合拍,忍不住和七情对视一眼,都笑了出来,六欲恨得咬牙切齿:“奸夫淫妇!”
闲聊几句后,七情问道:“夫君,你来流云阁,只是为了寻欢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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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难道真的是想试试看嫖的感觉?”
我道:“不是的,我来这里,是想求教驯化女子的方法。”
六欲斜着眼道:“你不是自称花丛老手吗?居然也有驯服不了的女子?”
我不去理她,对七情道:“情儿,我刚收服一位奴妾,她对男人极度反感,现在虽然不再拒绝我的命令,但眉宇间始终有淡淡的嫌恶,交欢之时,她偶尔也会反胃,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彻底的消除她的抵触情绪?”
七情道:“这个不好说,对待不同的女子,要用不同的方法,但我见到她之后,应该会有办法的。”
我道:“就是寒月神皇。”
七情微微错愕,六欲已经蹦了起来,叫嚷道:“夫君,你怎么什么货色都要啊,寒月是个变态,她只喜欢女子的,你懂吗?兼蓄并收,有教无类,真受不了你!”
七情却道:“欲儿,话不是这样说,只要夫君喜欢的,咱们就应该支持,况且,寒月身为神族皇者,的确有资格成为夫君的奴妾。”
六欲不耐道:“姐姐,你未免贤惠的过了头!简直是极度纵容、无气节的迎合他!”七情淡淡的道:“妇人专以柔顺为德,不以强辩为美。”(注3)
六欲还想说话,一位婢女走到凉亭外,躬身道:“陛下,前面雅苑中有位客人大吵大嚷,闹得不可开交,含烟姑娘都劝不住,请您过去看看。”阳化身和寒月在一起,我自然知道是这位神皇大小姐在撒泼,虽然阳化身连声喝止,但她的脾气上来了,单靠阳化身也镇不住她,当下硬着头皮道:“是寒月。”
七情和六欲对视一眼,一起架遁光赶往雅苑,我急忙道:“不是大事,都别闹了!家丑不可外扬!”六欲回头冷冷一笑:“她是奴妾,我们是平妻,要给她点厉害看看,让她知道尊卑有别!”
听了这话,不禁一个头两个大,我道:“争风吃醋可是大犯家法……”二女哪里肯听,遁光早已降到雅苑,六欲娇喝道:“寒月,滚出来!”
寒月正要寻事,听了呼喝,立刻冲了出来,见是七情、六欲,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满不在乎之色:“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两个婊子,想想也是,青楼里自然是婊子当家!”六欲大怒,七情也是满脸愠色,剑拔弩张,立刻就要动手!
降下遁光隔开三女,我道:“寒月,不许胡说八道!”
寒月叫道:“你凶什么凶?”
我道:“都是一家人,这么大呼小叫,污言秽语,岂不让人看了笑话?”
寒月道:“谁和她们是一家人?”六欲早已不耐:“你是夫君新收的奴妾,我们却是夫君的平妻,你要知道先后有序,尊卑有别!”
寒月更不答话,一祭五行旗,直取六欲,七情、六欲同气连枝,并肩御敌,七星阴阳环光华闪烁,已将五行旗吸住,开始拼命地斗法了,三女都不是善茬,刁蛮任性少有,撒泼使蛮无双,瞬息间打上半空,神光四射、魔气滔天,进退攻守,胶着纠缠,斗得激烈无比!
三女一交手就动用混沌至宝,流云阁的防御禁制瞬间就被撕裂,无数嫖宿的修士和流莺野雁受了无妄之灾,急忙祭起法宝护身,数千道宝光登时将天空映得五颜六色,瑰丽异常,但是中看未必中用,五行旗和七星环硬拼的余波朝四面逸散,已将无数宝光一一湮灭,那些嫖客妓女也立刻魂飞魄散了。
我不愿多造杀孽,急叫道:“不想死的站到我身后!”跟着祭出四象鼎,将袭来的余波尽数截下,无数修士立刻蜂拥而至,躲到我身后,但饶是如此,也只有一半的修士活了下来,我暗暗叹息,嫖个娼也能嫖出这等飞来横祸,这些修士也是死到临到头了。
这边闹得动静太大,立刻惊动了天地城的几位圣主,两道遁光一闪而至,正是白虎和朱雀,白虎大叫道:“七情、六欲、寒月,万仞山不允许打斗,这是八大势力共同定下的规矩!”是有这规矩不假,但对巨擎来说,形同一纸空文,暗杀低阶修士的事时有发生,可巨擎公开打斗的事确实极少。
三女打得兴发,哪里理会白虎的话,我朗声道:“既是如此,就请白虎圣主上去分开她们好了。”白虎和朱雀同时低下头,似乎直到此刻才发现我的存在,白虎喝道:“又是你?怎么你走到哪里,哪里就出乱子啊?”我慢慢悠悠的道:“我是乱淫教主,自然是越乱越好了!”
白虎哼了一声,但还是忍住没有发作,也不敢上去隔开三女,毕竟混沌至宝强横无匹,寻常法宝碰上就碎,他要是强行插手,势必身受重伤,只能不停的劝阻,但三女毫不理会,依然打得难解难分。
寒月将五行旗收在体内加持自身,神光流转,如金之锐、如火之烈、如水之柔,如土之重,如木之茂,变幻无方,七情、六欲分持七星阴阳环前后夹击,阴环吞吸,阳环喷吐,两股力道截然相反,寒月腹背受敌颇为吃力,依仗神族血脉对魔道的克制还能支持得住,但也渐渐落入下风。
我担心三女受伤,一再传音劝解,七情首先放缓了招数,我又连哄带威胁的劝解六欲和寒月,如此软硬兼施,费尽口舌,才令三女罢斗,但六欲、寒月仍是相互瞪视,摩拳擦掌。
白虎、朱雀见三女停手了,便朗声道:“你们违犯八大势力定的规矩……”
寒月暴喝道:“那又怎样?”六欲也道:“滚远点!”
白虎、朱雀同时大怒,但又忌惮混沌至宝,不敢贸然动手,面色已经涨得像猪肝一样了,我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得太大,便打圆场道:“算了,女子的脾气上来了就不管不顾,不是故意要跟八大势力为难,两位圣主也不属于八大势力,何必管这一档子闲事?不如我做东道,请各位喝几杯?”
朱雀勉强的一笑:“还是算了,叶道友,既然此地事了,我们也回去了,告辞!”
话音一落,白虎和朱雀同时驾遁光离去,天空中只剩下三女的身影。
我道:“闹够了?那就下来吧?把这里打扫一下,都没法喝酒了!”虽说流云阁的建筑已经尽数毁去,但以七情和六欲的手段,自然不难重建殿堂,数个时辰之后,流云阁已经基本恢复原样了。
本尊陪着七情,阴化身陪着六欲,阳化身陪着寒月,分头劝说三女,七情知书达理、千依百顺,倒是不难劝慰,寒月虽然一向骄纵,可是她直性子也不难哄骗,唯独六欲心高气傲,哪肯与寒月和平共处?直把好话说尽,重诺连许,六欲才回嗔作喜。
寻了一处雅苑,摆酒给三位魔神说和,但女子争风吃醋乃是必然,此刻貌合神离、同床异梦,一时间也无法消除芥蒂,看来只有花水磨功夫慢慢调理了。
七情和六欲许久不曾行房,都是如饥似渴,此刻妒火稍熄,欲念又生,六欲首先挨了过来,低声道:“夫君,我想要。”
七情虽未开口,但眉目间也是殷切异常,寒月翻起白眼,似乎不明白她们为何如此躁动,毕竟在这位神皇陛下看来,男人没什么好的,何必主动寻求鱼水之欢?
若是同时玩弄这对魔君姐妹花,定是畅快无比,便脱去道袍,准备交欢,六欲将那几片轻纱褪下,同时对寒月说道:“你若是不愿意侍奉夫君,便可以离开了。”
六欲知道寒月对男人反感,此刻便趁机撵人。
寒月尚未说话,七情却道:“都是夫君的人,还是和我们一起伺候夫君吧,虽然你……不太喜欢男人,但还是要学会适应的。”七情话声诚恳,极为贤惠,寒月点了点头,却仍是不发一声,六欲颇不情愿,皱眉道:“姐姐!”
七情淡淡的道:“夫君喜欢我们和平共处,咱们还是让他省省心吧。”六欲哼了一声,不再开口,握住阴化身的鸡巴套弄,阳化身也抱住寒月揉弄,我颇为感激七情的识大体,本尊拥住七情,轻声道:“谢谢你。”七情有些不好意思,摇了摇头。
三具身躯坐在床边,三位名震天下的女魔神跪伏于地,舔吮着三根鸡巴,啧啧声不绝于耳,显得淫靡不堪,但同是口交,三女却各自不同,寒月仍有抵触,舔的不情不愿,六欲宛如雌虎母狼,恨不得把鸡巴整根吞掉,七情却轻舔慢吮,唇舌伺候得恰到好处,三种迥异的感觉传来,已然飘飘欲仙。
但好景不长,六欲忽然吐出鸡巴,改以纤手套弄,对寒月道:“你那样舔,夫君根本不会爽!”寒月也吐出鸡巴,一边套弄一边道:“关你屁事,主人都没说不好!而且,你那种舔法,鸡巴迟早会被啃断的!”这些女子聚在一起,若不生出事来,便没天理了!
六欲笑道:“神皇陛下,你还是省省吧!若论伺候男人,我比你强十倍!”
寒月何等好胜,立刻道:“大言不惭!”
我道:“都少说两句,吃着鸡巴都堵不住嘴!”
六欲毫不理会,对寒月道:“口舌功夫是一方面,想要伺候好男人,还要看穴里的功夫,咱们比比谁夹得紧,你敢吗?”
寒月自恃神族肉身强横,立刻道:“比就比!”
七情也忍不住了,吐出鸡巴,劝道:“你们不要胡闹,真的死死夹紧了,男人会不舒服的,咱们是伺候夫君,不是祸害夫君!”
六欲斜睨着寒月:“不用夹鸡巴,咱们夹别的!”随即取出一条锁链,将一头递给寒月:“咱们夹住这个,然后拔河!”
寒月道:“这是你的法宝,我信不过你!”六欲道:“夫君,拿出一条锁链或是长绳法宝来!”我道:“你们别闹了!”但六欲和寒月卯上了,二女脾气都倔,哪里肯听,我只得取出孽欲锁,任由二女比拼穴功阴劲。
当下二女各自将锁链的一头夹在小阴唇里,穴肉一阵蠕动,已将锁链吸进去一截,孽欲锁登时被扯得笔直,七情看的直摇头,正色道:“先说好了,这是比拼穴功,你们俩可不准使用法力!”六欲和寒月都点了点头,六欲道:“咱们一边比拼,一边伺候夫君,不能因为咱们的事,让夫君停止享受。”
我急忙道:“不碍事,你们先忙,待会再……”话未说完,二女已经开始收紧小腹,穴吞锁链,这两大神魔一较力,直将孽欲锁扯得‘嘎嘎’作响,但二女都不愿示弱,手上仍是套弄鸡巴,可她们穴中较劲,手上自然也加了几分力道,鸡巴立刻微微作痛,阴阳化身不住的倒抽冷气,心中微感害怕,若是她们一个失手……
寒月肉身强横,六欲淫功精湛,一时间难分胜负,彼此僵持间,套弄鸡巴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我急忙道:“放手啊!疼死了!”二女充耳不闻,仍是拼命使劲,七情关切道:“夫君,你没事吧?喂,你们轻点!”
忽听啪的一声大响,孽欲锁被硬生生拉断,二女全力相持,胯下陡然一轻,娇躯不由自主的后仰,都差点跌倒,为了稳住身形,手上也各自用力,阴阳化身同时惨叫,两根鸡巴已经扭曲弯折……
七情心疼无比,轻声道:“夫君,没事吧?你……你哭了?”我仰起脸,低叹道:“你看错了!男儿有泪不轻弹……”(注4)
七情接口道:“只因未到伤心处……”和这位娇妻还是如此合拍,可我的心情已然不同,这鸡巴长在我身上,艳福固然不浅,劫难却也重重,当初本尊的鸡巴被妲己斩断一次,今日阴阳化身的鸡巴又被六欲、寒月捏折,悲哀啊!
六欲和寒月见闯出祸来,也不再撒娇动蛮了,一齐低声道:“疼吗?”我翻起白眼,不耐道:“这不是废话吗?出去,现在不想看到你们!”二女还想再说什么,七情柔声道:“你们就先出去吧,以后做事前考虑一下!”
二女唯唯诺诺,一步一回头的走了出去。
七情替阴阳化身敷上灵药,这次折而未断,数个时辰便可复原,本尊搂住七情,低叹道:“要是都像你一样,我就省心了!”七情笑了一笑:“夫君,不是这样说,若是你身边的女子千篇一律,那你还有丝毫快感吗?”这话倒是极为有理,正因为这些女子性子不同,才各有奇趣!
七情又道:“之前你想彻底消除寒月的抵触,其实大可不必,虽然寒月反感男人,但也基本上千依百顺了,何妨保留她最后的野性?交欢之时,她眉目微微嫌恶,其实也别有一番滋味,若是个个都如欲儿一般欲求不满,岂不乏味?”
温柔娴静,极为丈夫着想,而所思所想又尽皆合情合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虽相顾无言,但爱意横生,搂住娇妻尽情交欢,此乐何极?
在七情体内连射数次,才将爱欲彻底发泄,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极为酣畅,正要拥着七情睡去,七情忽然道:“夫君,我刚刚出关,还需调理一番,你先睡吧,等天亮再来陪你。”我点了点头,七情便穿衣离去了。
睡了没有一个时辰,房门忽被轻轻推开,一女走入房中,我抬眼去看,来人轻纱掩胸,正是六欲,这浪蹄子未尽鱼水之欢,定然寂寞难耐,忍不住跑来偷嘴了!
六欲走到床前,轻声道:“夫君,我错了!”我道:“也没什么,当时在气头上,便让你出去了,你也别往心里去。你平时要多跟你姐姐学学,不可任性妄为!”六欲点了点头,我道:“上来让夫君疼疼你,忍得很难受吧?”
六欲爬上床来,轻轻套弄鸡巴,有些欲言又止,我道:“怎么了?”
六欲道:“夫君,你觉不觉得姐姐有些虚伪啊?”
我道:“为什么这么说?”
六欲缓缓地道:“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遇到很多凄惨的事,但后来我们成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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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叱咤风云,一起尽情放纵,我们……经历过的男人很多,多到你无法想象,但是姐姐遇到你之后,突然变为贤妻良母了,你觉得这可能吗?”
我道:“可能啊,为什么不可能?豫让遇智伯便成烈士,文君嫁相如便偕白头!她以前纵有千万情郎又如何?今日与我结为连理,照样会是贤妻良母!七情以诚待我,我便以诚待七情,此即众人国士!”(注5)
六欲道:“你是说我不诚吗?”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在我的心里,你和七情确实不一样,她更像我的妻子,甚至……比紫涵都像,而你,对我来说很重要,但还不到视你为妻的程度。”
这并不是讨好女人的话,但这是实话,有时候女人听了实话,会很难过,但如果想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要让她偶尔难过一下!
六欲低声说道:“这么说,如果姐姐和我,你只能选其中一个,那你会选姐姐了?”
笑了笑,我说道:“我可是很贪婪的,你们姐妹中的任何一个,我都不会放过!”
六欲正色说道:“你别打岔,我就问你,如果非要选择的话,你是不是会选姐姐?”
我很反感这种问题,但此时此刻也无可推脱了,便点了点头。
沉寂了片刻,六欲忽然道:“可是,姐姐曾被千人骑,万人跨,你真的不在乎?”
我道:“我在乎!我肯定在乎!但我不会放弃!更不会责怪她!你知道娶妻如妓跟娶妓为妻有什么区别吗?”六欲摇了摇头。
我道:“娶妻如妓,就是说将妻子娶过门,她却水性杨花,勾三搭四,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但要记住一点,过门的时候,妻子很可能是处子,但她没有把贞洁保留到最后!而娶妓为妻则不同,过门的时候,她绝对不会是处子之身,沦落风尘,她必然有过无数入幕之宾,但过门之后,若能谨守妇道,相夫教子,就是把贞洁留到最后!”
六欲默然,我道:“七情际遇凄惨,可怜!她事事替我着想,可爱!她道法高绝、雄踞一方,可敬!她斩欲念,弃非礼,委身于我,从良持戒,可佩!娇妻如此可怜可爱、可敬可佩,我身为她的丈夫,千方百计的呵护尚自不及,如何会忍心责怪她?”
六欲忽然流下泪来,我急忙安慰道:“别哭,你多跟你姐姐学学,我也一样以诚意待你,夫妻一体,永不分离!”六欲摇头道:“我对不起你……”我道:“怎么了?”
六欲刚要说话,房门忽被推开,居然又有一个六欲走了进来,进门就嚷道:“姐姐,你们还没缠绵完啊?我都憋死了,夫君,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改,现在先让我快活快活!”
居然会有两个六欲!我大感愕然,微一思索,抓住先来的那一个六欲,质问道:“你是七情!”
七情哽咽道:“是!”
我冷笑一声:“你假扮妹妹来套我口风,亏我还以为你与天下女子不同!魔君陛下,我以诚待你,却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真是蠢得很啊!”
原来七情离去之后,又穿上六欲的衣衫来试探我,这对姐妹花同气连枝,容貌全无分别,七情又故意模仿六欲的神态、举止,我竟然被她瞒过了!
当日多情海一战,我将这对魔君姐妹击败,六欲显得极为不忿,但七情败落之后,却立刻驯服,我就觉得其中有诈,所以几番施恩,替她们拔除淫毒,又将七星环出土的消息透露给她们,这些举动固然取得了极好的效果,七情和六欲的心房也渐渐打开,但这位魔君横行天下,岂能如此肤浅?
七情神通广大,道心稳固,所阅之男如过江之鲫,纵然对我有些好感,却也还没有到死心塌地、无怨无悔的地步,但她城府极深,始终隐忍,直到今夜她觉得时机成熟了,这才假扮试探,若是我稍稍失言,又或是随口讨好这位假六欲,便再也不可能收服她了。
不过,聪明反被聪明误,善泳者溺于水,七情胡乱试探的结果,就是彻底输掉自己的真心,从今而后,她已经真的千依百顺、死心塌地了,六欲进来之前,她说对不起我,显然就是要坦白欺骗我的事,但不论她是否主动认错,这夫纲还是要振一振的!
七情跪伏于地,哽咽道:“情儿已知夫君真心相待,死而无憾!情儿欺骗夫君,任凭夫君处置!”六欲大惑不解:“你们干什么?怎么回事?姐姐,你怎么欺骗夫君了?”七情以额触地,默然无语,我冷哼一声,懒得开口。
六欲心疼姐姐,走过来求情道:“夫君,不论姐姐做错了什么,但求你看在姐姐敬你爱你的份上,就饶了她吧,她这样跪着,你忍心吗?”
我道:“就让她跪着!好好反省一下!十二个时辰之内,不准起来!再把女诫、内训都给我抄一千遍!”
七情不敢起身,恭声道:“谨遵夫命!”
六欲急道:“你们两个疯了?这是闹的哪一出?”
我说道:“你自己问七情魔君陛下好了!”六欲急忙相询,七情便把假扮妹妹,诈言试探之事说了,六欲埋怨她几句,便又来求情,我也懒得理会,扯过六欲揉乳抠穴,弄得她淫水涟涟,然后把六欲按在床上,开始尽情的抽插。
一边操着六欲,一边转头去看跪伏于地的七情,心中暗道侥幸,七情套话之时,幸亏没有信口胡说,不然这段姻缘必然难谐了,不过现在好了,经此一事,七情再无二心了,别说罚跪抄书,就是当场杀了她,她也无怨无悔!
唉,七情魔君看似是千依百顺、温柔娴静,其实这位娇妻心机极深,行事周密,今日能彻底收服她,真是带着三分侥幸,还是寒月神皇那种呆瓜好对付啊!
注1:龙阳、断袖,古代同性恋的代称,寒月是同性恋,男主角不是,但他俩变成小白脸出游,男主角借此自嘲,寒月的性取向与普通女子相悖,喜爱同性禁忌之恋,想来男人在她身上应该能体验到不一样的感觉。
注2:寡人之疾,出自孟子·梁惠王下,通常用寡人之疾来形容好色。
注3:妇人专以柔顺为德,不以强辩为美,出自北宋司马光的家范。
注4: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出自宝剑记。
注5:豫让遇智伯便成烈士,文君嫁相如便偕白头,这是两个故事,豫让先后投靠范氏和中行氏,但均未得到重视,所以豫让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忠心,最后豫让投靠智伯获得尊重。
在智伯被人害死以后,豫让便不惜性命的去帮智伯复仇,将忠心进行到死的那一刻,而卓文君的丈夫死后,被很多男子追求,却一直未嫁,最后跟司马相如一见倾心,两人便私奔闪婚了,引用这两个典故,是想表达七情魔君以前淫贱放纵,是因为没人理解她,但遇到真正相知、相许的人,便会从一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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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因为工作的关系,更新非常不稳定,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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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xyuezhen
时间:
2017-10-9 16:26
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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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章节中有几处错误,鼓掌之间应该改为股掌之间,留在雅苑陪寒月的应该是阳化身,后来顺笔写成阴化身了,乱交时也有阴阳化身颠倒的地方,现在已经修正过来了,这是小弟的失误,在此向广大狼友致歉。
同时感谢sunmoonwings和sandcat2两位狼友,而且在之前的章节中,巨擎的说法都是错误的,应该改为巨擘,这是小弟的失误,经过juquesword和chinablueboy两位狼友提点,小弟才发现这个错误,在此对两位狼友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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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苑之内,七情、六欲、寒月各自耸动纤细的腰身,胯下的肉穴也因此在不停地吞吮鸡巴,三位女神魔赤裸着娇躯,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忘乎所以的呻吟着,阴阳化身和本尊惬意的躺在床上,享受香艳伺候,欣赏痴女媚态。
三位神魔的浪穴都紧窄异常,动情之后淫水潺潺,穴肉更是自动裹住鸡巴蠕动,随着腰身耸动,穴内吞吸之力越来越大,似乎不把精液尽数抽出誓不罢休,这等浪穴自然令男人流连忘返!
寒月的乳晕极大,乳头色作深红,妖艳无比,七情和六欲的奶子虽然丰满,但乳头却细小娟秀,色作粉红,极为娇嫩,此刻三女的乳头尽皆挺翘立起,显得如饥似渴,令人爱不释手!
六欲一边疯狂的坐莲,一边喘息道:“……夫君……寒月身上戴……戴的淫具……人家也要……”
寒月一听这话,立刻道:“……主人……把……把我身上……给她……我不要……”
一件淫具法宝,令寒月避之不及,却是令六欲求之不得,世间之事便是如此了,每个人都有别人想要的东西,但却未必珍惜自己已经拥有的一切!
我道:“不行!欲儿想要,为夫偏偏不给,月儿想取下来,为夫也偏偏不同意!”二女齐声哀号:“……为什么……不公平……”说话之时,二女雪白的娇躯一阵摇晃,胸前的大奶子颤动不已,忍不住抬手捉住肥乳揉搓把玩,将乳肉捏成各种形状,引得二女娇呼阵阵,倒抽凉气。
法力化为细丝,在两位神皇魔君的阴蒂、屁眼等敏感处连连搔动,引得六欲和寒月欲火大炙,叫床声又高亢了几分,腰身耸动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我道:“没有为什么,老子高兴!”
这两位神皇魔君仍不服气,但周身要害苦受凌虐,已是欲火如焚,再也顾不得质疑,腰身直上直下的耸动,穴肉和鸡巴快速摩擦,淫水滋滋作响!
七情最为驯顺,没有丝毫反抗,但也在她的耳垂、腋下、阴蒂、脚心搔弄,七情下身涌出大量淫水,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的交欢,我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以后再敢胡闹,就家法伺候!”七情低声道:“……夫君教训的是……以后……以后不……不敢了……”
这三位女神魔都没有压抑自己的情欲,竭力配合三根鸡巴的奸淫,无可抵御的淫靡快感相互渲染,令三位女魔神像发情的母狗一样亢奋,三具雪白的娇躯疯狂的摇曳,本尊和阴阳化身也竭力抽插,三位女魔神的叫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到了后来,叫床声一浪接一浪,三位女魔神犹如在比赛发浪一般,令身为男人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六欲是久旷之身,淫心又最重,第一个泄了身子,娇躯软绵绵的躺了下去,但阳化身尚未射精,拔出鸡巴,插进六欲嘴里,六欲一边喘息,一边舔吮肉棒,阳化身却趴到她下身去玩弄嫩穴,弄得六欲扭来扭去,胯下淫水流淌不止,秀美的足趾也蜷曲起来,显然难忍煎熬。
就在此时,寒月也撑不住了,呻吟一声,娇躯反挺成弓形,已被阴化身操出了高潮,阴化身如法炮制,鸡巴插入小嘴,逼迫神族女皇口交,阴化身却去舔弄寒月的肉缝,手指还拉着阴蒂环玩弄,寒月被祸害得死去活来,却反抗不得,只能分着大腿硬挺,美眸中满是凄然绝望之色。
三女之中,唯独七情仍在竭力支持,我道:“情儿的淫功独步天下,惊世骇俗,哼哼,被如此催逼情欲,居然还能够支撑到现在!”
七情害怕开口说话会元气涣散,因此苦苦忍耐,但也不过是困兽之斗而已,本尊一手把玩酥胸,一手揉弄阴蒂,鸡巴更是对准嫩穴狠刺数十记,七情终于抵挡不住,仰起头长发飞舞,玉背陡然的僵直,檀口中发出一声长叹,终于败下阵来。
本尊从七情穴中抽出鸡巴,跟着捅入这位魔君陛下的嘴里,俯身扒开她的大腿,手指对准不设防的胯间发起猛攻,开始肆意玩弄!
女子泄身之后,下身格外敏感,受不得男人肆意玩弄,三女都被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无可抵挡之下,只能拼命的吮吸鸡巴,过不多时,腥臭滚烫的精液已经射入三女的嘴里,本尊和阴阳化身等三女吮净残精,便抽出鸡巴,将三女抱在怀中细细玩弄。
三位名震天下的女神魔都被分开玉腿,摆出小孩撒尿的姿势,胯下都有一只手在肆意撩拨、煽风点火,强烈的刺激令三具娇躯颤抖不已。
寒月气喘吁吁的道:“……磨杵成针……你们……你们把这……这绝技传给他……他却反过来……祸害……祸害你们……”
六欲道:“姐姐……一……一人做事一人当……夫君不要……不要殃及无辜啊……”
我道:“七情骄狂欺夫,固然该罚,但你俩同为妾妇,不加劝阻,也罪当连坐!何来无辜之说?”
寒月受了池鱼之殃,连呼冤枉,六欲道:“……夫君……真的……真的受不了……又要尿了……饶了我……”
我道:“当初你们把磨杵成针传授给我,就应该想到今天的下场!这样,为夫今天心情好,每人再泄三次,就饶了你们!”
三女齐声惊呼,俏脸一齐惊得惨白,但是也无可奈何,只能分着两腿承受淫刑,胯下淫水泛滥,原本修饰整齐的阴毛被粘成一缕一缕,小阴唇都被玩弄到红肿,显得凄惨无比,三女香汗淋漓,淫水潺潺,空气中弥漫着成熟妇人发情后的异样味道,闻之令人脸红心跳,欲火大炙!
直等三女喷了数次,娇躯软瘫,彻底虚脱,才算结束这一场门风整治,香艳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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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三位女魔神玉体横陈床上,无助的娇喘着,心中颇为得意,六欲忽道:“同床共枕,男欢女悦,何等逍遥自在!夫君不会再想着归隐了吧?”
我点了点头:“我一心归隐,却不可得,那就投身滚滚洪流当中,尽情兴风作浪好了!”六欲立刻欢呼雀跃,寒月对这种事无可无不可,因此没什么反应,七情问道:“夫君有何打算?”
我道:“那李世民气数将尽,我准备先送他一程!”
之前也曾推算,李世民还有三四十年的气数,但天道无常,这位巨擘气运枯竭的速度居然比我预料的快,看来再过不久,就是他陨落之期了。
当初我察觉到众多神物即将出土,便知周天之内将有无边浩劫,因此做了几手准备,和紫涵一起归隐避世便是其中之一,但除此之外,我也另外埋下了几颗棋子,譬如那大唐的武则天,她本就身怀氤氲紫气,若是再吸取了李治体内的氤氲紫气,极有可能突破天人合一境,成为一代人皇!
正因为如此,我才冒险得罪李世民,竭力扶持武则天,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多一条臂膀!
在安天盛会上,李世民已经得知我修成化身,此人大智若愚,只怕就此猜到是我下手暗算他,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将他彻底斩杀好了!
寒月道:“这还不简单,咱们一起去宰了他不就得了?”我忍不住道:“你以为这是市井斗殴吗?”七情沉吟道:“那夫君的意思是?”
我道:“我毕竟是大唐的护国天师,日后还想让乱淫教在大唐开枝散叶,因此不能直接下手。再说人族五帝之中,刘邦已经驾崩,若是李世民再陨落,那整个世俗也就岌岌可危了,因此嬴政、朱元璋、皇太极万万不会袖手旁观,这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不会不明白!”
三女点了点头,我又道:“灵山、天庭均与我有重大过节,若是我想对付李世民,谋取大唐基业,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理!”
七情想了想,道:“夫君可有成算?”我道:“大体盘算了一下,但还有几个细节需要斟酌,这样,从明天起,你们三个就开始修习联手合击之道,绞杀李世民的事,就落在你们三个的肩膀上了!”
六欲道:“三对一,又有五行旗和七星环,何必如此费劲?”
我正色道:“骄兵必败!李世民被我偷袭一次之后,变得异常谨慎,他又能调动长安城的本源之力,若是拼命反扑,只怕会弄个鱼死网破!我宁可不杀他,也绝不愿你们三个有丝毫损伤,明白吗?”
三女一齐点了点头,七情道:“夫君放心,我们一定好好配合,让夫君没有后顾之忧。”我道:“如此甚好!我先去探探李世民的底儿,看看下一步究竟该如何走!”当下离了万仞山销金窝,直奔大唐皇都长安。
悄悄潜入禁宫,来到武则天居住的大明宫,随便扫一眼,就发现庭院落叶满地、廊下蛛网横排,本该金碧辉煌的宫殿却被萧索和冷清尘封起来,显然这位乱淫教的圣女、大唐的昭仪备受冷落,几近潦倒。
轻轻推开宫门,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在一片昏暗中,我看到一位身穿素衣的女子在盘膝打坐,当此逆境,她仍是修炼不辍,我不禁暗暗点头,若是她自暴自弃,便不值得培养了。
听到开门声,武则天回过头来,玉颜虽有极为憔悴,但却不掩娇美,这种明珠蒙尘的病态凄美,在破旧陋室中醒目异常,单单武则天一人,便将冷宫妆点为仙境,倾国倾城绝非虚言!
见我进来,武则天的美目立刻睁得滚圆,颤声道:“是你!”
我道:“是本座!”武则天自知失言,立刻冲了过来,跪伏于地,哀声道:“奴儿参见教主!奴儿许久不曾与教主相见,一时惊喜忘形,失了尊卑,望教主恕罪。”我道:“这没什么,起来吧。”
武则天将一把旧椅子擦拭干净,恭声道:“教主请坐,奴儿这里萧条的紧,实在是怠慢了教主,教主万勿见怪!”我道:“无妨。”随即坐在椅上,武则天又道:“教主光降陋居,蓬荜生辉……”说的全是阿谀之词,乏味得紧。
我淡淡的道:“本座当年就和你说过,在本座的面前,你如果有不尽不实之言,本座就操死你!”武则天面上一红,默然无语,神色间却露出隐隐的渴望。
我道:“你贵为昭仪,乃是九嫔之首,怎么这大明宫反而比当初的感业寺更冷清荒凉?”武则天听了这话,几乎掉下泪来,这些年遭受了无数白眼排挤,还要笑脸迎人,更日夜忍受孤独寂寞,令这位野心勃勃的奇女子痛入骨髓。
当初,李世民诈死就是为了设法抽取武则天体内的氤氲紫气,而我却把她嫁给现任唐皇李治,其中的用意为何,我和李世民都是心知肚明,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我和李世民没有撕破脸皮,但李世民自然想尽办法的打压武则天,她一个女子独处深宫,孤立无援,遭遇如何也就不用多说了。
武则天沉默不语,不是不想开口,而是千言万语在喉咙中哽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显得楚楚可怜,我道:“别哭,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既然本座来了,你的苦日子也就到头了!”
闻言,武则天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显得伤心欲绝,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我道:“我给你的丹药,都吃完了吗?”武则天连连点头,但泣不成声,哪里说得出话来?
过了半晌,武则天才勉强止住悲声,我道:“这些年你倒是没有偷懒,你修炼的速度比本座预料的还快了三分,嗯,不错,不错!”武则天抽抽噎噎的道:“教主,带奴儿走吧,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奴儿一天都过不下去了!奴儿就是做猪,做狗,做尼姑,也不做这该死的昭仪了!”
我摇了摇头:“你入宫之前,本座就曾提点过你,这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如今岂能半途而废?”武则天急道:“教主,求求你……”我道:“你急什么?本座虽然不会带你离去,但会尽力扶持你坐上唐皇宝座!当然了,本座也要看看你是不是值得扶持!”
武则天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教主,若是奴儿真的成为人皇,必定结草衔环的报答教主!”我点了点头:“好,我先问你几件事,如果李世民死了,你知道应该杀掉谁,以及应该扶持谁吗?”
如果武则天连这种事都不知道,那根本没资格成为人皇,就算身怀氤氲紫气也不行!
李世民驾崩之后,就要立刻将大权抓在手里,那时必然有朝臣文武反对,但这些挺身而出的人不足为虑,真正应该堤防的,是那些假装恭顺,却暗藏祸心的人,毕生打闷棍,我自然要防着别人搞阴谋!
武则天立刻道:“教主放心,奴儿虽然落魄,但也一直留意朝野时局,李世民的死党我大都清楚,而且不受他重用的人才也有不少,其中一部分可以为我们所用。”我颇为满意,在李世民的打压排挤下,这武则天依然能做到这一步,确实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我道:“很好!用不了多久,李世民便要驾崩了,到时候本座会给你安排人手,你把那些不肯臣服或是假意投靠的人全部揪出来,这是本座交代给你的第一件事,你一定要做的稳妥,否则你也不配成为一代人皇。”武则天急忙道:“教主放心,奴儿一定将此事办好!”
我跟着仔细的询问大唐王朝的权力格局以及兵马分部,武则天倒也算对答如流,但是李世民一直在提防她,所以一些最为隐秘的事她也不甚了解,可即便如此,也已经对我帮助极大了。
该问的都问完了,便指点武则天修炼,分别日久,她又遇到许多难以索解的地方,此刻正好替她解惑释疑,想来她也可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我偷入禁宫,也是冒了不小的风险,但一来艺高人胆大,二来大明宫形同冷宫,无人看守,所以不曾被人发现,但此行已有结果,还是及早离去的好,便对武则天道:“等本座布置妥当,会把细节告诉你,你自己要多加小心,本座先走了。”
武则天守了近十年活寡,此刻鸡巴上门,哪里肯轻易放过,急道:“教主别走,先宠幸奴儿一番……”不等我说话,纤手已经探入道袍,捉住鸡巴套弄,显得饥渴无比。
我对这位大唐昭仪也是颇为垂涎,此刻便半推半就的脱去道袍,准备整治她一番,武则天用一只手套弄鸡巴,另一只手却准备褪下衣衫,我道:“昭仪只将肚兜锦裆除下即可,若是赤身裸体不要脸的偷汉子,岂不对不起皇上的圣恩,又如何位居九嫔之首?”
武则天依言褪下肚兜,随手放在一边,跟着又去脱锦裆,但她饿的狠了,仍是握着鸡巴不放,似乎爱不释手,真不愧是当年的淫尼,今日的荡妇!
拿起淡红色的肚兜放在鼻端,轻轻闻了一下,女子的幽香沁人心脾,不禁微微陶醉,但胯下鸡巴微微一紧,已经落入武则天口中,成为她肆意舔吮、尽情亲吻的美食,见她吃的津津有味,忍不住揶揄道:“昭仪,本座的阳具好吃吗?”
武则天含着鸡巴卖力舔吮,含糊不清的道:“……好吃……奴儿还想吃教主的精液……”
将手探入武则天怀中,捏住一粒娇嫩的乳珠揉搓,迫使其傲然挺立,跟着淫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昭仪不吮卵蛋,如何能吃到精液?”
武则天一言不发,立刻改以纤手套弄着肉棒,跟着低下头,张开樱唇吮住睾丸,开始细细咬噬,口舌功夫极为犀利,竟似不在姜甜儿之下!
见到大唐的昭仪跪地口交,心中极为的畅快,便不再压抑情欲,任由快感侵袭,过不多时便感到龟头发麻,马眼一开,一泡浓精射进武则天嘴里,根本不用嘱咐,这位昭仪已经将精液尽数咽进肚里,丝毫不嫌腥涩,反而含住龟头不停的吮咂,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神色间的哀怨表露无遗。
握着鸡巴在武则天脸上轻抽一记,喝道:“自己撩起裙子,分开腿站好!”
武则天立刻照做,如遵圣旨,裙摆撩到腰间,下腰沉胯,分开了玉腿,将莹如白玉的雪臀高高撅起,裆间肉缝也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淫靡不堪,诱惑无比!
把手伸到武则天的双腿间,轻轻搔弄紧闭弥合的小阴唇,立刻有晶莹的体液溢出,武则天情不自禁的仰起头,颤声道:“……教主……别捉弄奴儿了……快进来吧……”
毫不理会这怨妇的祈求,继续挑逗着女子的身体,轻轻剥开小阴唇,粘稠的淫液立刻流出,指尖在穴口缓缓画一个圈,引得嫩肉急剧痉挛,跟着用力一戳,手指尽根没入穴中,淫水被猛地挤出,发出滋的一声轻响。
武则天的娇躯抖了几抖,穴肉不由自主的夹紧手指,妄图阻止入侵,但手指技巧的旋转,已挤开穴肉,在武则天难耐的呻吟中开始快速抽插,将淫水源源不断的榨了出来……
大道、权势、矜持……全部都抛到九霄云外,此刻的武则天只是个久旷之身的妇人而已,随着手指在体内搅动、伸缩,她压抑许久的情欲彻底涌动起来,娇躯不停地颤抖,浪叫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响,终于在达至顶点时戛然而止,阴精如同宣泄的洪流,猛烈喷射出来,跟着大口大口的喘息,仿佛溺水将亡一般……
握着鸡巴,将龟头顶到武则天穴口,令她发出一声娇哼,小阴唇自动咬住龟头,宛如嗷嗷待哺的雏鸟,但长矛却没有刺入她的阴户,这个动作只是为了借取些淫液而已,在武则天的惊呼声中,长矛已经洞穿了她浅褐色的屁眼,凭借淫液的润滑,抽插的异常顺畅!
武则天一边撅着屁股挨操,一边幽怨的道:“……教主……就不能……能操奴儿的肉穴吗……每次都……操……操后边……胀死了……”
在雪臀上大力一拍,嫩肉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笑道:“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昭仪别急,待会本座自然会把千子百孙注入你的子宫,好好的滋润你一番!现在你就先唱后庭花吧!”(注1)
娇嫩的屁眼被狠狠的操弄着,令武则天既痛又爽,但是她不敢反抗,更不愿反抗,依旧撩着裙子承接奸淫,挨了数百下抽插后,这位大唐昭仪忍不住翻起白眼,在声嘶力竭的浪叫声,再次飘上了云端……
龟头快进快出的,将大唐昭仪的直肠搅得痉挛不止,但是我感觉腰眼微微一麻,已知到了极限,便将鸡巴自武则天后庭内抽出,跟着插入她早已泥泞不堪的浪穴,龟头死死抵住花心,开始肆意的灌浆,武则天一边承接着精液射入,一边用纤细的手指拨弄阴蒂,动作虽小,但却透出她骨子里的淫荡!
酣畅的交媾终于结束,武则天不顾急促的喘息,毅然决然的含住龟头吮吸,直将尿道中的残精尽数吮净,这才不依不舍的住了口。
搂住佳人细细安慰几句,给她留下修炼必须的丹药,便离开长安,返回流云阁了,途中放出飞剑传信,邀约几位红颜知己,若得她们相助,那谋取大唐王朝之事,便十拿九稳了。
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拼死打闷棍、搞偷袭,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还是找帮手来的稳妥,而且周天之内的浩劫,也该给她们透露一部分了,彼此同舟共济,或许可以保全性命。
数月之后,我所约之人均已在流云阁聚集了,如来、妲己、雨掌旗都是后到的,寒月、七情、六欲却一直待在流云阁,此刻众女会面,均寂寂无声,气氛有些尴尬,但我仗着脸皮够厚,倒也抵挡得住。
唯恐说错半句,召来血光之灾,所以我先理了理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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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咳嗽了一声,我道:“与诸君分别数年,贫道甚是想念……”
妲己不耐道:“说重点!”其余女巨擘也满脸冷笑,意带嘲讽,忍不住挠了挠头,我才道:“李世民气数已尽,这大唐王朝也该换换主人了!”
寒月道:“那就换呗!这么多人一起上,稳胜!以咱们现在的力量,就算想建立第九大势力,也不是不可能的。”在这位神皇陛下看来,己方人多势众,则每战必胜,凡是这么想的人,注定当不上统帅!
周天六道虽然广阔无边,但物产丰富之地早已被八大势力尽数瓜分了,如果有新势力崛起,势必损害八大势力现有的利益,那无论他们以前有多么不和睦,都会同仇敌忾,将矛头一起对准新的势力。
听到寒月的话,妲己、如来、雨掌旗、七情、六欲都是微微变色,我明白众女的顾虑,八大势力根深蒂固,绝非徒有虚名,跟他们正面抗衡,不啻于以卵击石,简直和寻死没什么分别,如此行事,智者不取!
不过,众女的担心有些多此一举了,毕竟说这屁话的人不是我,伸手在寒月额角敲个爆栗,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但是这位神皇陛下却面带不屑,丝毫不觉疼痛,毕竟她的肉身强横之极,在场的修士之中唯有妲己能与她媲美,其余人等皆是望尘莫及了!
我道:“贫道可没有疯狂到要建立周天内第九大势力!就算贫道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诸位佳人做好打算!”妲己冷笑一声,如来轻轻念佛,均不开口,雨掌旗忽道:“老叶,需要我们做什么?”众女也一齐看了过来,意在询问。
沉思片刻,我道:“缘灭、雨掌旗,贫道希望你们俩能拖住灵山和天庭的巨擘,阻止他们增援李世民,当然也不用你们正面战斗,只要能拖住真慧、雷掌旗他们一段时间就足够了。”
雨掌旗迟疑道:“我尽力而为!”我道:“你放心,贫道会安排好援兵,如果真的撕破脸皮开打,你们也不至于孤立无援。”雨掌旗点了点头:“既然你胸有成竹,我也就没什么顾虑了,一定将此事办妥,放心吧。”
如来却道:“我佛慈悲!叶施主,此事无论成败,都势必生灵涂炭,你道心稳固,认定之事不会回头,但贫尼还是要劝你一句,少造杀孽!”我道:“菩萨放心,贫道答应你,若能少杀一人,便少杀一人,绝不殃及无辜!”如来合十闭目,轻轻念佛,眉目间唯见大慈大悲。
众女都对如来的迂腐大感无奈,但也无人公然反驳,此事便轻轻揭过了。
看着妲己,我道:“狐王神通广大,法力无边,贫道一向是佩服得很,还请狐王隐身暗处,接应我等,若是缘灭和雨掌旗这两路出现变故,就请狐王施以援手,若是我等拦不住李世民,被他逃了出来,也请狐王能挡他一挡!”
妲己点了点头,开口道:“那你准备亲自出手对付李世民?”
我道:“不!李世民由寒月神皇、七情魔君、六欲魔君她们三位围剿!”妲己沉吟片刻,又道:“那你自己多加小心!”
寒月颇为垂涎妲己的美色,此刻趁机凑到这九尾狐狸的身边,轻声道:“咱们各有重任,尤其是我要和李世民大战一场,也不见你关心我,他无事一身轻,你还让他小心什么?”
妲己拉起寒月的手,娇声道:“那你也要多加小心,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人家可是会心疼的!”寒月大喜,连连点头,我暗暗叹气,这呆瓜竟然听不出人家在咒她,还高兴地跟什么似的!
七情忽道:“夫君,你这一路最是麻烦,你毕竟是大唐的护国天师,到时候你去阻拦他们,总要想好借口吧?”我道:“已有说辞!”寒月诧异道:“他去阻拦谁啊?天庭、灵山的巨擎不是有缘灭、妲己她们几个负责吗?”
六欲翻起白眼:“这还用问吗?人族五帝中的嬴政、朱元璋、皇太极啊!天庭、灵山只是有可能插手此事,但这三位人皇是肯定要来搭救李世民的,唇亡则齿寒,到了这时候,他们绝不会坐视不理的!”
寒月不忿道:“我知道,不用你教我!”六欲和寒月相互看着不顺眼,一有机会便要斗上几句。
如来道:“我佛慈悲!叶道友,你法力通天,遨游天地,为何非要谋取大唐基业?”
我道:“狡兔三窟,何况人乎?”
如来道:“我佛慈悲!凭道友的法力,安身立命,易如反掌……”
忍不住打断这位佛祖的话,我道:“菩萨,可知周天之内,将有浩劫?”如来和众女都是一愣,我道:“贫道窥得天机,天地间将有无边浩劫,大不可量,只怕亿万生灵十不存一!神物纷纷出土,便是佐证!”
众女对望一眼,都有些将信将疑,我道:“虽说天机不可泄露,但是事到如今,一些事情也该说给你们听听了!”便将神物让我四处找寻之事说了,众女均默然不语。
我道:“五行旗、七星环出土之时,曾引发凌厉无匹的劫运,咱们都险些葬身碧澜海眼,永世不得翻身!但请菩萨想一想,十方钵出土之时,为何没有引发任何劫运?同为混沌至宝,怎么会大相径庭?”
众女不知十方钵出土的情景,但如来却神色一凌,显然对我的话又多信了几分!
我道:“虽然贫道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但依贫道之见,只怕神物可以操纵自身的劫运!”众女微微一惊,七情和妲己同声道:“你是说南海一役是神物故意为难?神物也是法宝,就算再怎么通灵,也不至于布局陷害吧?”
摇了摇头,我道:“贫道只是揣测而已,真相究竟如何,贫道也不得而知,但是贫道可以断定,咱们若是不齐心协力,将来的路会步步荆棘,甚至是道消身死!”
众女各怀心事,一时间无人开口,过了片刻,如来道:“叶道友,你一向谋定而动,算无遗策,贫尼也就不再多说了,但希望将来浩劫降临,道友能以苍生为己任,莫要独善其身。”
点了点头,我道:“菩萨慈悲为怀,实是苍生之福!但我等既有远虑,又有近忧,大唐眼看着就要易主,定有无数愚夫愚妇效忠旧主,那时新皇必然大开杀戒,菩萨若能点化这些顽固,使之皈依佛门,将这血光之灾消弭于无形,便是无量功德!”
如来合十道:“善哉!善哉!叶道友能存此心,贫尼感激不尽,道友所托之事,贫尼定当尽力而为,今日便告辞了。”话音一落,这位佛祖便即悄然离去,自始至终,心怀苍生者,独此一人!
这位大慈大悲、近乎迂腐的佛祖一走,我立刻松了口气,对众女道:“大唐易主,必定有很多臣子、修士不服,你们各自召集部属帮我镇压,反抗者任由你们处置!”
活人一身是宝,可以给妖道当粮食增加元气,可以给魔道制法器,可以给鬼道炼阴魂,可以给佛道、仙道进香火……
妲己道:“你不是让缘灭去渡化反抗者吗?”
我道:“大唐子民足有七亿九千万,就算十个人中只有一人反对新皇,也有七千九百万,她渡不过来的,就算有十方钵也不行!我可没耐心等几百年,我要大唐尽快恢复平静,当然了,我也不愿食言背信,凡是缘灭渡化的信徒,大家就别杀了,留给这位菩萨进香火好了。”
妲己、七情、六欲都点了点头,人族对她们妖道、魔道来说极为重要,就算她们达到天人合一境,自身已经不需要精血魂魄了,但弟子族人还是用得着的。
雨掌旗忽道:“我的道统也曾传入大唐,你们可别殃及池鱼。”我道:“放心好了,到时候咱们定好暗号,绝不会误伤自己人,等大事了结,我会大力扶持你的道统,这样,以后大唐只允许缘灭以及你、我传道,其余教派一概禁止!”
雨掌旗点了点头,颇为满意。
寒月道:“她们都有好处,那我呢?”
神族不重视香火,不需要食用活人增加元气,不需要精血魂魄打造法宝,更不需要炼制阴魂驱使战斗,但这不是难题,我道:“人族美女任你挑选一万名,如何?”寒月大喜,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对于这帮红颜知己,我也希望她们能有所得,这件大事如果做成了,对彼此都有好处,男女之情固然可以维系同盟阵营,但利益也让关系更加牢固、紧密!
妲己、七情、六欲、雨掌旗都要调集兵马,便各自离去了,唯有神族人丁稀少,又无所求,所以寒月仍留在身边,我分出阴化身潜入了地下,直奔幽冥,寒月问道:“大战在即,你还让化身出去做什么?”我道:“去幽冥见见我那小姨子,让她领着阴兵来吃脑髓精血。”
寒月道:“你觉得现在的人手不够吗?”我并不开口,默默盘算,各大势力的顶尖人物已有己方高手应付,剩下的大唐散仙、勤王兵马就交给姜甜儿和武则天去屠灭好了!
武则天对大唐王朝了如指掌,有此内应实是极大助力,而姜甜儿已经快要踏入天人合一境,又炼化了西岳灵尊、智言菩萨的尸身,并在暗中培养了十余万玄阴冥卒,她们二人联手,又有妖道、魔道、仙道的大军做后援,应该能够应付勤王的兵马了。
寒月的战斗天赋虽然异常卓越,却不通世故,所以她一直没有看重这件事,但此刻见我苦心布局,也不禁觉得有些紧张,低声道:“我对这些事不擅长,但你准备了这么多,我们会赢吧?”
我点了点头,寒月不再开口,气氛变得沉寂起来,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过了片刻,我忍不住轻声吟道:“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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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出自唐代元稹的《菊花》。
注2:出自唐代黄巢的《不第后赋菊》。
长安大战之后,便会将神物的秘密揭开一部分,男主角的任务之谜也会解开了,但是小弟最近工作不顺,很可能要辞职找新工作,所以写作的时间大为缩短了,文章可能要停更一段时间了,等工作稳定之后,会恢复更新,当然,小弟尽量不断更,只是提前先和大家打个招呼。
对了,主角的红颜知己要死一个了,大家猜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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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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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章中有几处错字,不岔应该改为不忿,惨精应改为残精,这是小弟的失误,感谢sunmoonwings和ssizz两位狼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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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之事,或先易后难,或先难后易,许多人做事,在做之前浑浑噩噩,无所事事,等真正做事的时候,手忙脚乱,没有条理,如此一来,成与不成全看运气,但另外一种人恰恰相反,做事之前仔细斟酌,尽心准备,等事到临头,就轻松无比,水到渠成了。
陨落一位巨擘,对八大势力来说都算是一件大事,但事前我已经尽可能的准备周详,所以事到临头,反而不需要再做什么了。
坐在长安城外的小山上,姜甜儿以及青蝶诸女皆立在身后,静等好戏上演。
乱淫教弟子潜心苦修多年,此刻正好出宫磨练一番,由姜甜儿带领她们对抗大唐修士、将领,正是再好不过。
等了许久,长安仍是一片祥和,天地间看不到丝毫杀机,粉蝶忍不住问道:“教主,为何如此宁静,这……”
恰在此时,长安城内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相隔如此之远,都震得人耳膜刺痛,除了姜甜儿之外,其余女子都忍不住伸手捂耳,各人道行深浅立刻显露出来,青蝶微微皱眉,便既恢复镇定,其余女子却相顾骇然,隐隐不安。
抬眼望去,长安城内有一道紫金龙气冲天而起,后面有一道神光、两道魔焰紧紧尾随着追杀,彼此交错纠缠,厮杀盘旋,立刻将天地元气搅得一片混乱。
僵持片刻,李世民已经融合了长安城的本源之力,寒月、七情、六欲也各自动用混沌至宝,这一场厮杀变得更加激烈残酷,四位巨擘全力相拼,声势何等骇人,瞬息之间,长安城内已是死伤无数,一片狼藉!
到了此时,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王公大臣,都竭尽全力逃出城来,毕竟这池鱼之殃太过恐怖,谁不爱惜性命?
但这些蝼蚁能有多快的速度,能跑出来的不过十之三四,跑的稍慢,就只好留下来跟人皇陛下共存亡了,但他们是不是心甘情愿,也就不得而知了。
过了片刻,一道遁光降到面前,正是武则天趁机离开长安,前来相会,此刻一片混乱,也无人注意她的行踪。
我道:“你们跟着武昭仪走,把心念故国的臣子全杀了,勤王兵马若来,给我全部拦住!”众女齐声答应,便自去了。
转头去看战场,李世民已经大落下风,若是继续僵持,他必死无疑,因此想方设法的逃离,但寒月、七情、六欲配合无间,三大神魔联手合围,紧密异常,又有混沌至宝封锁虚空,因此李世民想杀出重围也是困难无比。
斗了半个时辰,李世民已是险象环生,形势岌岌可危,但三大神魔也忌惮他临死拼命,狗急跳墙,因此不敢过分逼紧,只是令李世民无法逃离,慢慢消耗他的法力。
远处忽然浮现三道遁光,直奔长安而来,遁速极快,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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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能巨擘之属,我知道李世民的援兵已到,便浮上半空,静待来犯之敌。
三道遁光眨眼之间就窜到了面前,正是世俗五帝之中的嬴政、朱元璋、皇太极,见我在此拦截,都是面沉如水,嬴政喝道:“叶凌玄,李世民封你为护国天师,对你何等的宽厚?你却勾结血狱、天界的高手,意图谋朝篡位,如此欺君罔上,真是丧尽天良!”
当初,我受护国天师的空衔虚位,是为了相救妲己脱困,李世民对我加封,也是为了化解大唐的危机,彼此虚情假意,相互利用,何来宽厚之说?但这种事上不了台面,那也不必多费口舌,反正我与嬴政等人是敌非友,只把冠冕堂皇的话去搪塞他们便了。
当下朗声说道:“我大唐王朝正遭受血狱、天界围攻,吾皇万岁为了江山社稷,更拼死与敌方巨擘周旋,你们同为世俗人族一脉,却来趁火打劫,真是无耻之极!贫道身为大唐的护国天师,纵然寡不敌众,也要将你们拦下!”
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大义凌然,其实只是贼喊捉贼、倒打一耙而已!人族巨擘指责我,我就反过来指责他们!好话谁不会说?但这种你死我活的事,说得再好也没用,实力才是一切!
听了这番话,世俗三帝气得脸都绿了,朱元璋怒道:“久闻乱淫教主舌辩无双,口才绝世,果然名不虚传!但如此强词夺理,岂不有失身份?”
我道:“此言差矣!公道自在人心!今日之事,日后自有公论,贫道何必强词夺理?”
嬴政怒极反笑:“好好好,我们不与你废话!凭你一人之力,若能拦得住我们三个,那大唐的事我们就不管了!”
分出阴阳化身,与本尊并肩站立,分持四象鼎、山岩盾、玄冥双剑,世俗三帝雄霸多年,绝非易与之辈,因此我务求出手一招便尽全力!
当初能击败四大掌旗使,那是因为无人知晓元神化身的真正威力,这些巨擘心中太过忌惮,我临时使诈,他们便失了方寸,但这是可一不可再的事,世俗三帝都曾亲眼目睹我出手,对化身之术已经有所了解,必然小心提防,所以只能以实力拖住他们,使诈是行不通的。
以一敌三,瞬间交手千余招,世俗三帝各显神通,将人族道法演绎得淋漓尽致,若是久斗下去,我自然是抵挡不住,但拖住他们一、两个时辰,却也绝无问题。
我和李世民都是以一敌三,但嬴政他们没有混沌至宝,我承受的压力远比李世民轻,李世民和三大魔神又是先打起来的,此刻已经战斗到尾声,所以李世民一定会先一步败落,那时七情她们也就腾出手来了。
一边催动道法御敌,一边暗暗留意远处,天边隐隐有法宝的光芒闪烁,斗得异常激烈,显然是雨掌旗、如来、妲己她们正与天庭、灵山的援军交战,长安城外也有森森阴冥鬼气与堂堂儒门浩然正气相持,自然是姜甜儿她们拦下了大唐修士,正展开殊死搏斗。
到了此时,嬴政等人皇也瞧出了形势不对,开口喝道:“叶凌玄,你苦心孤诣,布局周详,我们都很佩服,这样,咱们各自罢手,我们让李世民把江山分你一半,如何?”
冷笑一声,我道:“吾皇万岁英明神武,等他击溃来犯之敌,定会前来相助贫道,到了那时,你们三个想走也难,居然还敢提出江山共享之言!”
嬴政等人不是傻子,听了这话,自然明白其中的含义,等绞杀了李世民,三大魔神定会赶来援助,那时以四敌三,又有三件混沌至宝,只怕人族大能就要多死几个了。
世俗三帝都是面色一变,对望一眼,分三路飞遁,显然是想先一步援助李世民,解了燃眉之急,毕竟阴阳化身只有七成功力,是拦不住他们的,平时威力强横,是因为三具身躯配合无间,若是分头追踪,便力有不逮了,本尊虽与他们旗鼓相当,但最多只能拦下一位,其余二人便可相助李世民了。
人族修士的精明是出了名的,这三位人皇的如意算盘自然打得极好,但我也是人族出身,他们有张良计,我就有过墙梯!
兵法有云——我专为一,敌分为十,是以十共其一也!他们敢分开,我就单独追杀一个!(注1)
丝毫不理会嬴政和朱元璋,猛掷四象鼎,将皇太极拦下,本尊和阴阳化身合围,打的皇太极无还手之力,嬴政和朱元璋吃了一惊,急忙回来相助,复为僵持之局。
过了片刻,长安那边的大战终于落下帷幕,随着一记猛烈无匹的对拼,紫金龙气已被神光魔焰冲散,一代人皇就此陨落!
到了此时,我和世俗三帝的战斗也已经毫无意义了,各自停手对峙,嬴政说道:“叶道友,你赢了!但我很想知道,你的野心是否会到此为止?”
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皇太极道:“好!那你以元神立誓,大唐永不开疆拓土,你也不再对世俗修士下手,我们就立刻离去,这大唐的事我们绝不过问!”
忍不住的仰天长笑,我道:“觊觎世俗者,并非贫道一人,难道贫道立誓之后,周天之内再也无人对世俗下手?如此掩耳盗铃,你焉得不败?”
嬴政冷然的道:“这么说,叶道友还想继续逐鹿世俗了?”懒得再与他们废话,淡淡的道:“你们尽管跟我在这里耗,待会让你们想走也走不了!”
世俗三帝对望一眼,都是颇为愤怒,皇太极恶狠狠地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叶凌玄,咱们走着瞧!”
话音一落,世俗三帝并肩离去,这不死不休的因果,算是彻底种下了。
轻叹一声,心底涌起无尽的凄凉,王图霸业非我愿,奈何世事不由人!
转头去看远处的战局,长安这一路大局已定,寒月、七情、六欲绞杀李世民之后,立刻去相助姜甜儿和武则天,本来就已经落入下风的大唐修士、勤王军马立刻不敌,被众女摧枯拉朽,尽情收割。
再看雨掌旗她们那边,鏖战仍在继续,斗得激烈异常,当下催动遁光,赶赴战场。
遁出近万里,终于来到众大能交手之地,但见雷、瘟、乾、坤、火五大掌旗使将雨掌旗围在核心,雨掌旗披头散发的,花容惨变,拼命运使道法护住自身要害,生死系于一线!
妲己、如来、玉麒麟几次三番想来救援,却被真慧、灵源、智海三位菩萨以及白虎、玄武两位圣主拦下,形势已经千钧一发!
看到这一幕,我已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设局绞杀李世民,雷掌旗也趁机邀约我的对头,来剪除我的臂膀!
一祭四象鼎,朝瘟掌旗打去,只要出现一丝缺口,雨掌旗便有脱困之望,但雷掌旗一闪身,雷霆双锏硬拼四象鼎,替瘟掌旗挡了这一击,口中喝道:“叶凌玄交给我,你们赶快把这吃里扒外的贱妇宰了!”
当此之时,再无余暇开口了,阴阳化身截下雷掌旗,本尊持四象鼎猛攻瘟掌旗,竭尽全力去打破危局,只要雨掌旗冲出重围,立刻就可以逃出生天!
五大掌旗使之中,雷、瘟两位已被我拦下了,剩下的三位仍是围住雨掌旗狂攻,雨掌旗也知道性命已在顷刻,硬抗数记猛攻,拼命冲出重围,虽说她因此身受重伤,但总算闯了出来!
眼见得雨掌旗脱困而出,我急喝道:“快走!”如来、妲己、玉麒麟均弃了敌手,朝雨掌旗飞去,只要她们四个汇合一处,并肩外闯,自可逃出生天!
当此千钧一发之际,三道遁光一闪,已将雨掌旗截下,正是去而复返的世俗三帝——嬴政、朱元璋、皇太极!
三位人皇合力的一击,已将雨掌旗震退,乾、坤、火三大掌旗使立刻追了上来,截断雨掌旗退路,六位巨擘联手,已将雨掌旗彻底困住!
雨掌旗不再出手,转头看了过来,淡笑道:“叶凌玄,我一直想利用你,但我没想到,自己反而会一直被你利用,而且还如此的心甘情愿,我想夺取你的混沌至宝,却被你夺走了心,这是我的报应!”
心底涌起强烈的不安,我道:“你要干什么?”
雨掌旗淡淡一笑:“撒谎精,你是我命中的魔星!永别了!”话音一落,雨掌旗的娇躯泛起光芒,嬴政、乾掌旗等六位巨擘都露出惊骇之色,身形暴退,但是那羽化自爆的威力无可抵挡,六位巨擘身处爆炸核心,皆是狂喷鲜血,身负重伤。
在场的修士全部都受到波及,一时间大能乱飞,巨擘四散,伤势或轻或重,无一幸免!
一瞬间,心空荡荡,似乎最珍贵的东西失去了,对于这位红颜知己,我一直以为没有爱,甚至没有喜欢,没有眷恋,但这一刻却无比心痛!
我是在利用她,一直都是!我一直觉得自己天纵英才,任何人能被我利用都应该感到荣幸,但此刻却无比悔恨!
如果我能推演的更加详尽,或许就可以避免这一场悲剧了!但,这片无情的天地,并没有给如果留下存在的余地!
恍惚之中,我听到有人在喊,抬眼去看,正是如来和妲己在拼死护持,阻拦敌人!
杀意在心中滋生弥漫,拿起四象鼎,朝乾掌旗冲去,定要将这些敌人尽数斩杀,替雨掌旗报仇,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
强敌足有十三个,虽然有六个被雨掌旗临死前的羽化自爆击伤了,但仍有七位巨擘伤势较轻,但想让我就此收手,也绝不可能!
妲己急道:“老叶,别冲动,咱们先撤……”我道:“你们走吧,我要宰了这些杂碎!”
妲己还想说什么,敌人已经冲了过来,一场几乎必败的战斗将要开始了……
就在此时,元始经和四象鼎忽然发出鸣叫,一股若有若无,极为隐晦的意念传递过来:“雨掌旗虽然道消身死,但没有魂飞魄散,你不必着急……”
我吃了一惊,立刻喝道:“你们说什么?”两件神物的鸣叫仍在继续:“不破不立,若不经此劫数,她无法蜕变为元灵。帅……”
霎时间,我感觉自己隐隐触摸到了神物的目的,急忙追问道:“什么意思?元灵。帅是什么?”
神物尚未回答,我却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过了这片刻,为何敌方巨擘还没有杀过来?
抬头去看时,不禁大为震惊,所有的大能,包括雷掌旗、如来、妲己,全部都被定住了身形!
一次封住十六位巨擘的身形动作?当今世上,有谁能做到这种事?
我不由自主的朝四周看去,想找出蛛丝马迹,却发现天地间诡异无比,雷掌旗、妲己等大能对拼的法术居然也定在半空中!
雷电静止,火焰静止,佛光静止,仙剑静止……再仔细一看,云静止,风静止,阳光静止,尘埃静止,万事万物静止……所有的一切都被静止了!
不,不对,这种感觉……
根本不是万事万物被静止,被静止的东西只有一样——时间!
这怎么可能?从来没听说有任何道法能改变时间的流速,更不用说定住时间了!不对,在哪里见过有关时间道法的记载,想起来!赶快想起来!好像……是域外!
对了,域外仙魔!上古的文献记载,域外仙魔有诡异法术,可以影响时间!
但是,域外仙魔早已被周天之内的大能斩尽杀绝了,而且,如果真的是时间被静止,我怎么还会有意识?难道……
看着元始经和四象鼎,我道:“是你们定住了时间?”神物发出鸣叫,一股隐晦的意念传递过来:“是!”
虽说已经有所预料,但是真正听到了这个答案,心脏不禁漏跳了一拍,忍不住一阵头皮发麻,我道:“你们这些神物究竟想干什么?你们怎么会拥有这种力量?”我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元始经微微的一颤,发出鸣叫:“我们要辅佐十二元灵崛起,斩杀一切违逆者,并在周天六道内建立新的秩序!”
我急忙道:“何谓十二元灵,新的秩序又是什么?”
元始经:“十二元灵是十二个女子,其中十一位你已经见过了,只有元灵。焰还未与你相会。”想起之前神物曾提及元灵。帅,看来跟这个有关!
我立刻道:“雨掌旗羽化自爆,她的元神难道没有消散?”问及此事,我不禁紧张万分,若是这位红颜知己因我而死,我势必终身后悔、自责!
元始经:“千真万确!她已经进入轮回,下一世还会与你相会……”听了这话,不禁长出了一口气,有种绝处逢生的快意。
回忆过去的一切,我急忙道:“紫涵也是十二元灵之一?”元始经:“你的结发之妻正是元灵。逆……”原来如此,难怪我无法推算紫涵的的命理!
沉默片刻,我道:“当初我遇到的小乞丐……也是十二元灵?”
元始经:“她是元灵。天……”
我不禁冷笑:“好霸气的封号!”
我道:“你们说我见过十一位元灵,但是我只记得十位,紫涵、小乞丐、如来、妲己、雨掌旗、七情、六欲、寒月、姜甜儿、武则天……”
元始经:“玉麒麟将会成为元灵。御……”
心中一动,我又想起了一件往事,当年我修成化身之时,曾陷入心劫,目睹了一幕幻境——在那万事万物之上,无边无际的最高处,有十二颗星辰,几近于道!
那十二颗星辰中,有三对两两相依,其余六颗散落各处,现在想来,那时的武则天、妲己都在感业寺,七情、六欲都在多情海,紫涵、寒月都在广寒宫,其余女子却分散各处,所以星图才会如此幻化,星象才会如此呈现,但那时的我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窥视到天机!
想了一想,我又觉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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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劲,便道:“既然紫涵是十二元灵之一,为何我之前能够推算她的一切?”
既然神物出土是要辅佐十二元灵,那她们必定极为重要,我应该无法推算紫涵的命理,但在九仙魔宫一役之前,我可以轻易推算紫涵的运程!
元始经:“九仙魔宫一役之后,她才真正成为元灵。逆,从此受到气运的庇佑,令任何人都无法推算她的命理!”
我道:“也就是说,她们需要某种契机,才能成为元灵?”元始经:“是!而你就是那个契机!”
原来如此,紫涵、小乞丐因我而踏上修真之路,如来、寒月因我而成道,妲己因我而脱困,七情、六欲因我而从良,姜甜儿、武则天因我而崛起,雨掌旗因我而死,连那玉麒麟被十殿阎王镇压,也间接受到我的帮助才脱困。
随手推算,这些女子中的大部分都无法算出命理,显然已经成为了元灵,而妲己、武则天还可以勉强推算出模糊的运程,显然尚未脱胎换骨!
妲己、武则天早已与我相遇了,却没有完全蜕变为元灵,不过这也不奇怪,少年时我便与紫涵相遇,但是她并未立刻成为元灵,直到在九仙魔宫再度相遇之后,她才开始蜕变,看来我虽是契机,却也要在特定的时刻才能点石成金。
这些年,我一直以为只有紫涵是特别的,可现在看来……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掐住元始经,在四象鼎上猛抽两记,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么重要的事,你们怎么不早放屁?”
事到如今,紫涵和那小乞丐早不知道走哪里去了,雨掌旗也死了,这便如何是好?
元始经:“十二元灵各有际遇,各有机缘,日后更要执掌周天六道,任何人都不得过分干涉,你只需要在她们的成长道路上稍微指引就可以了!”
当初,神物让我在大宋境内寻找元灵。天,可我明明已经找到小乞丐了,居然还胡乱指引我继续寻找,看来也是掩我耳目之策了!
思潮起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片刻,我道:“既然你们神物出土是为了辅佐十二元灵,并建立新秩序,具体要如何做?”
元始经道:“现有的世俗、洪荒、天庭、灵山、地府、血狱、天界、圣境八大势力要全部消亡,重新建立禁断壁障,将周天划分为灵源界、人界、妖界、魔界、仙界、神界、鬼界、佛界八大天地。”
我不屑道:“换汤不换药,有何意义?”
元始经:“不一样!所有的生灵诞生之初,都会出现在灵源界,而不是散落各处,根据这些生灵后天修炼的功法不同,会飞升到各自该去的那片天地,不同族类无法打破禁断壁障,也就不会再出现种族间的肆意大战了!”
我道:“按你们的构想,妖族只能飞升妖界,并且无法进攻人界、魔界,而神界、鬼界等等也无法插手仙界、佛界的事,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对吧?”
元始经:“大致如此,但如果妖族修士修炼人族功法,它会飞升到人界,而不是妖界。”
冷笑一声,我道:“你们想得倒好,但这只是镜花水月,痴人说梦!做这种事,等于剥夺所有修士的自由,也就是要同时对抗八大势力,不,是与周天之内所有的修士为敌!”
顿了一顿,我又道:“况且,周天六道之内的功法万万千千,不乏有人鬼同修、妖魔同修者,你们要如何区分他们飞升哪一界?”
别的不说,我自己就兼修人、鬼、仙、妖、佛、魔、神七道功法,建立飞升制度之后,我要飞升到哪一界?
元始经:“周天之内已经存在的生灵,大部分都会反对改变,并妄图阻止大道演化,所以要将不识时务者全部抹杀,然后再将特别编撰的道法传授给新诞生的生灵,如此一来,就可以形成飞升制度,完善八界天地并存的体系,这也是十二元灵最主要的职责。”
听了这番话,饶是我心狠手辣,也不禁心惊胆颤,这不仅仅是要坑杀现存的修炼有成者,还要毁去世间已有的修真典籍!
我忍不住的质问道:“你们知道这会害死多少生灵吗?”
元始经:“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没有毁灭,就没有创造!”
我道:“你们太天真了!八大势力之内,周天六道之中,有无数高手,你们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我不知道十二元灵有什么职责,但她们绝对无法完成这任务,就算她们每个人有十条命,也不够拼的!”
元始经:“所以我们神物才会出土,我们的职责就是保护十二元灵,尽量避免她们陨落。”
看着因时间静止而变得毫无动作的雷掌旗,此刻,这位叱咤风云的巨擘是如此的弱不禁风,我道:“除非你们一直维持时间静止,否则的话,她们不可能对抗所有的强者。”
周天之内的大能足有上百位,就算十二元灵人手一件混沌至宝,也不可能以一敌十,况且混沌至宝仅有十件,要如何均分?除非定住时间,然后肆意屠杀巨擘,才有一丝希望。
元始经:“不可能!因为你是极其特殊的存在,所以我们才敢将你从时间的枷锁中暂时解放出来,对于其他生灵,这是绝对禁忌的!”
我道:“那也行!我亲自动手,先宰了这几个杂碎再说!”
元始经道:“不可以!我们定住时间,只是为了和你分享秘奥,让你了解彼此的职责所在,你不可以趁机对生灵下手,这是绝对禁忌的!不过,你一定要相信,只要你肯辅佐十二元灵,那她们绝对不会陨落!”
沉默片刻,我道:“这么说,我别无选择,只能服从你们的命令了?”
元始经:“并非如此!已经说过了,你是极其特殊的存在,就算你现在选择归隐,我们也不会阻止你,你可以很逍遥,但十二元灵仍会崛起,焚书坑修、建立八界的事也仍会继续,不会因你的离去而改变,只是少了你之后,她们或许会陨落而已。”
元始经说得轻描淡写,但我的心底却涌起无尽的怒意,独善其身,对我有何意义?眼睁睁的看着紫涵、妲己她们死去吗?
或许会陨落,这或许二字,我承受不起!
我道:“这也算选择吗?你们真的给过我选择的机会吗?”元始经默然。
看着元始经,我道:“你们说我是极为特殊的存在,那我究竟是什么?似乎只要我肯辅佐十二元灵,她们就永远不会陨落,并且百战百胜,难道我是哪位远古大能转世?”
在许多凡人的一生当中,都会有如此疑问:“我是什么?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们自己虽然无从知晓,但以我的实力,却可以替他们推演出来,但是……我自己的命理呢?能明白别人,却不能明白自己,这是何等的悲哀?
我没有前世,也没有来生,连神物都说我是极为特殊的存在,那我究竟是什么?
元始经道:“你的身世,无需我们告知,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晓的。如果这是一盘棋,那十二元灵就是将帅,我们神物就是车、马、炮、士、象、卒,这周天六道就是棋盘,万事万物就是对手,至于你,是让这盘棋成为必赢之局的关键!”
必赢?就算毕生研究棋谱的大师,也不敢说自己必赢,何况周天六道的局势远比象棋复杂,如何做到必赢?除非是……作弊!当对手必须遵守规则,而自己可以无视规则时,才有可能每局必胜!
神物将我从时间的枷锁中解放出来,并认定我可以无视规则,显然我的身世绝不简单,可之前我想在时间静止的情况下杀掉雷掌旗,却被神物阻止了,这又作何解释?难道只允许我在一定范围内作弊?
今时今日,有太多太多的事是我无法理解的,但我一定要再问一个问题!
我道:“是谁在幕后操纵这一切?凭你们这些所谓的神物,根本不可能布下此局!以天地为棋盘,以万物为棋子,那究竟是谁在下这盘棋?”这么完善的八界体系、飞升制度,不是神物肤浅的意识所能构想出来的!肯定有人在背后操控一切!
神物连时间都可以轻易掌控,却完全服从下棋人的命令,这等存在简直无法想象!已知的天人合一境高手,所谓的大能、巨擘,跟这位下棋人一比,只是蝼蚁而已!
元始经:“你,没资格知道!”面对我的质疑,元始经根本不回答,但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如此人物,神龙见首不见尾,岂能被我轻易窥见?
虽然明知道得不到答案,心中还是难免失望!
一个庞大无比的计划,终于在我面前展露了冰山一角,可以预见,在将来的无数年里,我和十二元灵会屹立在周天六道,但这是毫无意义,无论是我,还是十二元灵,都只是棋子而已,甚至连我以往取得的成就,都很可能是那位下棋人安排的,这是何等的悲哀?
我心底有些黯然,不禁默然无言,过了片刻,我道:“十二元灵要如何均分十大混沌至宝?四象鼎已经被我炼化了。而且,让我辅佐十二元灵,需要我怎么做?”此时此刻,我选择了隐忍,我不能让心爱的女子死去,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我可以打碎这傀儡的宿命,但现在,我只能忍,忍到实力更强的那一天!
元始经:“元灵。逆和元灵。魂另有机缘,无需执掌混沌至宝,四象鼎只是暂时由你掌控,将来还是要交还给元灵。焰的!你要做的事,就是待在十二元灵身边,替她们出谋划策。”
我默然,暗道:“四象鼎原来不是我的!不过,在这些红颜知己手里,和在我手里,也没什么分别。以我今时今日的法力,对付一般巨擘,也无需动用混沌至宝。”
元始经道:“气运流转无定,周天之内将会牝鸡司晨,所以十二元灵均有莫大机缘,眼下还无需你出手……”我越听越觉得不对,怎么这神物的话语如此有条理,之前可不是这样,它只会表达隐晦的意思,可现在怎么说了这么多话?难道……
元始经尚未察觉到我的怀疑,自顾自的说道:“……当务之急,是找回八卦图,在远古大能与域外仙魔的战斗中,它被损坏了……”
听到了这里,我又吃了一惊,急忙的说道:“混沌至宝坚不可摧,怎么会损坏?”
元始经道:“世间之事,无奇不有,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那八卦图中的六十四枚卦象,有六枚落在血狱魔君手里,其余的五十八枚卦象和八卦图本体在一起,遗落在域外破碎之领中,你赶紧启程,先找回八卦图再说!”
我怀疑此刻说话的不是元始经本身,而是那位下棋人!一定是这样的!是下棋人透过元始经跟我说话!但我不能表露,也不敢表露!如果这位下棋人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或许会杀了我,那就无人去解救紫涵她们了!
毕竟,就算她们执掌周天六道,也只是傀儡而已!这种事,我绝对不允许!
元始经:“时间静止马上要结束了,你先带走元灵。空、元灵。御和元灵。魅吧,如果被那些蝼蚁杀掉,可怨不了别人!”
敢说雷掌旗他们是蝼蚁的,也只有这位下棋人了吧?或许,时间也根本不是神物定住的,而是这位下棋人施法!考虑到上古文献的记载,难道……他竟是域外仙魔的欲孽?那他很可能想要颠覆周天六道,所说的话也就更不可信了!
况且,这位下棋人极力想让我前往域外,恐怕也隐藏着阴谋!正所谓闻弦歌而知雅意,从他的话语中,我能察觉他的狠辣、无情,谈及亿万生灵的生死,他根本毫不在乎,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尽量杀死更多的生灵,也是他的目的之一!
但我也别无选择,跟我有瓜葛的女子,尽皆站到了风口浪尖上,我岂能置之不理?虽说这位下棋人表明我可以独善其身,但这只是以退为进的把戏而已,出于某种我不知道的原因,他似乎不能直接命令、威胁我,但他通过神物指引,令我和众女产生情缘,已经开始间接操纵我了。
我道:“敌众我寡!你不让我杀了雷掌旗他们,我们很难逃脱追杀!这样,我不杀他们,只把他们打伤,怎么样?”
元始经:“不行!这是禁忌的!那些蝼蚁都被静止了,你直接带着三位元灵走,他们不可能追上你们!”
说完这句话之后,元始经就恢复沉寂了,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得拉住如来、妲己、玉麒麟离去,没过多久,时间静止也解除了,但已经离长安不远了。
只要和七情她们汇合,便无惧十三位巨擘的围攻了,毕竟己方人数虽少,但足有四件混沌至宝,论实力反而超过对方一筹,以雷掌旗的老谋深算,是万万不会追过来硬拼的!
时间静止解除后,妲己和如来都极为震惊,玉麒麟的眼眸中也露出惊疑不定之色,妲己道:“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敌人呢?”之前,她们的意识也随着时间的静止而停滞了,在她们看来,前一刻还在厮杀,后一刻却飞出了数万里,显然是无法理解的!
我沉声道:“不要问!我也不会回答!但你们必须相信,我会竭尽所能的帮助你们。”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如来和妲己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不再开口,玉麒麟却冷哼一声,显得极为不屑,对于这位元灵。御,我也全无好感,此刻心情郁闷,更懒得理会了!
返回长安之后,立刻召集众女相见,默默地看着一位位奇女子,她们的封号自然而然的涌现在脑海里,如来是元灵·空,妲己是元灵·魅,武则天是元灵·权,七情是元灵·贞,六欲是元灵·色,寒月是元灵·战,姜甜儿是元灵·魂,玉麒麟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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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御,此时此地,共有八位元灵聚集。
在加上元始经所提及的,元灵·天小乞丐,元灵·逆孟紫涵,元灵·帅雨掌旗,以及那尚未见面的元灵·焰,刚好十二位奇女子!
众女都知道雨掌旗陨落了,也知道我的心情低落,因此都沉默不语,过了良久,我开口打破沉寂:“大唐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我要闭关一段时间,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来打搅我!”
姜甜儿急道:“姐夫,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想办法替雨掌旗报仇!”这话说得大义凌然,但这位小姨子、元灵。魂大人,只是希望我尽快走出消沉、建立霸业而已,但她根本不知道,所谓霸业那种东西,其实只是海市蜃楼的虚幻,是最虚伪的!
不脱离下棋人的掌控,永远都是棋子而已!就算统一周天六道也没用!
我道:“我意已决,不必再劝!缘灭菩萨,你可以去渡人了,能渡多少就渡多少,但如果你渡不过来,或是那些人不肯皈依佛门,就交给妖、魔、鬼三道来处理。”如来还想说些什么,我已大步走了出去。
众女以为是雨掌旗的死对我打击太大,其实她只是转世去了,所以我的伤痛倒是缓解不少,但此时此刻,我另有所谋!在这一生当中,我从来没打算做任何人的奴隶!
假装闭关,借以掩住各方势力的耳目,为了不走漏风声,连众女都瞒过了,悄悄赶赴大唐西北的卧牛山,准备找到六耳之后,就启程前往域外破碎之领。
当初六耳曾说要返回乱淫教,但他贪图快活,无心修道,所以这些年一直窝在卧牛山,见我降临,立刻惊得屁滚尿流,但我自己也曾追求归隐安逸,因此没有责罚他,况且前往域外的路途极为遥远,少不得要他当脚力。
一听是要前往域外,六耳就打了一个寒颤,并且极力劝阻,毕竟域外全无灵气,修士去到那里,迟早会因为灵气枯竭而死,便如同凡人行走于干涸的沙漠,会活活渴死一样,但我手中的天材地宝无数,自然不会过分担心了。
上古时期的域外,要比现在凶险的多,毕竟域外的仙魔诡异无比,又成群结队,为数众多,就算是我也不敢轻易招惹,但现在域外仙魔基本上死绝了,这最大的威胁也就消失了,至于那位下棋人我也只是怀疑他是域外仙魔的余孽而已,并不是十分确定。
这位下棋人让我前往域外,或许是有阴谋,或许没有,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想要解开一切秘密,就必须冒险!富贵尚且要险中求,何况性命自由?
注1:出自《孙子。虚实篇》,大体意思是指我方把部队集中起来,并且分化敌人的部队,然后各个击破,世俗三帝分三路走,男主角无法尽数拦截,所以开始单独追杀皇太极,逼迫嬴政和朱元璋回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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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写到现在,一部分谜团已经解开了,男主角和众位女主角肩负的使命也渐渐开始明确,但新的谜团也随之衍生,本章是极其重要的转折,因此小弟也斟酌了许久,甚至说数易其稿也不为过,但还是担心产生BUG,还请狼友们帮小弟检查下,看看和之前的章节有没有冲突的地方,拜托了。
男主角离开周天六道,前往域外了,这是男主角个人的一小步,却是周天六道亿万生灵的一大步,自己汗一个!八卦图遗落在域外的破碎之领中,具体的藏宝地点是一个非常奇妙的地方,请大家拭目以待!
说实话,接下来的剧情,连小弟自己都感觉异想天开,所以在构想之初,也是有很大压力的,不过,小弟考虑一番之后,觉得这本书本来就是奇谈怪论、荒诞不经,所以最终下定决心,准备写出来,希望大家能喜欢之后的情节。
说便说一句,看完书的狼友,请回帖支持一下本书,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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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销魂特别篇之年少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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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章中有两处错字,欲孽应改为余孽,大义凌人应改为大义凌然,这是小弟的失误,在此向广大狼友致歉,同时感谢狼友春暖花开和sunmoonwings的提醒。
43章贴出之后,很多狼友都问了一个问题,玉麒麟是谁,在这里说一下,之前的章节里,她已经出现了,但都是作为路人甲、路人乙一样的存在,和男主角没有正式发生交集,她的戏份在将来会展开,至于以前哪些章节出现过,应该是第十八章中提及她被地府镇压,第二十九章和第三十章中提及她与天庭众位掌旗使对抗。
一直以来,元灵。御和元灵。焰都是隐性出场,所以她们的形象还未饱满,这个不要紧的,随着情节展开,会开始真正的刻画,大家拭目以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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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者,视之无形,听之无声……
幽冥无日、无月、无星辰,昏暗深邃,莫可名状,连杀戮都是在隐秘、寂静中进行,永远没有喧嚣……
风中混合着血腥味,到处都可以看到腐烂的尸体,一层层堆叠在一起,散发着阵阵恶臭,而两只强大的凶魂正在进行殊死搏斗,拼命地吞噬对方。
厮杀片刻,它们已经伤痕累累,但都保持着沉默,极力忍耐伤痛,没有任何惨叫声发出,因为它们都明白,其他的凶魂也在附近游曳,而自己已经受伤,根本无力对抗同类的猎食,想要继续存活下去,就要将面前的敌人吞噬掉,如此一来,不仅伤势会痊愈,实力也会提升一些。
两只凶魂正厮杀到紧要关头,风霍然涌动,一条漆黑的锁链从尸堆旁飞出,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洞穿凶魂的魂躯,将两只凶魂串连在一起,虽然凶魂极力的挣扎,甚至施展鬼道法术变幻身形,化为阴雾,却依然无法摆脱锁链的束缚。
一位穿着漆黑铠甲的鬼修走了出来,猛地一拽锁链,将两只凶魂拉到身边,随即张开血盆大口,开始吞噬其中一只凶魂的魂躯,一阵咀嚼声传来,那凶魂已经面容扭曲,显然痛苦异常,此情此景,令人毛骨悚然!
到了此时,另一只凶魂自知难逃一死,也就没了顾忌,准备发出惨叫,好吸引大量凶魂到来,那时这位鬼修必然难逃一死,也算是给自己报了大仇,但那鬼修也是历尽杀戮,岂会没有堤防?
只见这鬼修一抖锁链,立刻有诡异的篆文在锁链上流转,那凶魂立刻全身抽搐,虽然张大了嘴,但根本无法叫出声来!
将两只凶魂吞噬掉,这鬼修也准备开始新一轮的猎杀了,但旁边的杂草、尸堆忽然朝两边分开,另一名鬼修走了过来,他也穿着漆黑的铠甲,手持漆黑的锁链,显然和之前的鬼修属于同一势力。
后来的鬼修笑道:“冥诛,今天杀了几个了?”冥诛,正是那吞噬了两个凶魂的鬼修的名字。
冥诛沉声道:“四十七个!”后来的鬼修微微一笑,得意道:“我杀了五十三个!”
虽然他是在微笑,但配上鬼道修士那副阴沉的尊容,反而显得更加狰狞,令人望而生畏。
冥诛冷然道:“冥戮,你比我强也是理所当然,不然也不配做我们这些护法的首领!”
那冥戮依然保持着诡异的微笑:“冥诛,别生气……”
就在此时,远处忽然升起一道惨碧色的流光,将方圆数百里的昏暗天空都映成了惨碧色,冥戮、冥诛一齐微微变色,立刻朝流光升起处遁去,冥戮道:“宗主又召集我们,难道是那三首恶鬼出现了?”
冥诛并不回答,仍是不停飞遁,冥戮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眨眼之间,这两位鬼修就消失在无边昏暗之中。
那道流光是一种信号,但在幽冥之中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势必吸引数万凶魂厉魄的注意,难道那所谓的宗主竟毫不畏惧?
一日之后,幽冥某处深谷之内,冥戮、冥诛等八位身穿漆黑铠甲的鬼修正和一只巨大无比的三首恶鬼厮杀,一条条黑色锁链交错穿插,将三首恶鬼刺得千疮百孔,那三首恶鬼不时发出愤怒的咆哮,惊天动地,声闻四方,附近的无数凶魂肯定听得清清楚楚,却根本不敢靠近此处,反而一齐向远处逃去,显然对冥戮等八位鬼修忌惮异常。
没过多久,那三首恶鬼终于不支倒地,八位鬼修一起浮上半空,同时发力,八条锁链尽皆挣的笔直,三首恶鬼那庞大的魂躯也被吊上半空,八位鬼修招呼一声,朝远处飞去。
幽冥某处的旷野里,驻扎着十余万鬼修大军,这里正是冥火宗的大本营,而冥戮、冥诛等鬼修正是冥火宗主的护法,他们本来各有姓名,投身冥火宗之后,冥火宗主便赐予他们现在的名字!
见到冥戮、冥诛等护法到来,立刻有阴卒鬼将迎了出来,将三首恶鬼的魂躯交给鬼将打理,冥戮等护法便进入大营深处去拜见宗主了。
在幽冥之中,只有地府是至高无上的,连无数鬼道散修联手建立的阴风城也不能与地府相媲美,但现在有一股势力已经悄然崛起,正是这冥火宗!
冥火宗虽然不及地府强横,但比之当年的阴风城却不遑多让!
冥火宗大殿之上,摆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材,那棺材上遍布诡异花纹,似骷髅之白骨、似幽魂之聚散、似僵尸之呆滞,似尸虫之蠕动,单单看这棺材一眼,就令人觉得头皮发麻,心惊胆颤,压抑感油然而生,忍不住想要大叫大嚷,尽情杀戮!
这个棺材无疑是一件鬼道至宝,也正是冥火宫主的梓宫,冥火宗主在棺中修炼,炼化元气的速度会快很多!
此刻,冥戮、冥诛等八位护法尽皆跪伏于地,对着棺材恭声道:“属下参见宗主,宗主泽被幽冥,千秋圣安!”
过了片刻,棺材的盖板缓缓移开,与棺体摩擦,发出诡异的嚓嚓声,一个女子的窈窕身影从棺材中坐起,大殿中响起聚散无常、缥缈无定的声音:“尔等擒获三首恶鬼,功劳不小,等到中元节深夜,本座会以冥火淬炼尔等魂躯!”
冥戮、冥诛等八位护法尽皆大喜,连连称谢不止,要知道天道平衡,鬼修吞噬魂魄,固然进境极快,但吸取的杂质也多,根基难免不稳,而冥火淬体,足可省去他们百年苦修炼化之功,但幽冥之中,也唯有冥火宗和地府有冥火火种!
冥戮抬起头,看着那端坐于棺中的冥火宗主,心底一阵悸动,他愿意成为冥火宗的护法,不单单是因为冥火宗的强势,更是为了能陪伴在这位女子身边!
当初,冥戮第一次见到冥火宗主,就被她彻底吸引住了!冥火宗主无比的狠辣!无比的残忍!无比的骄傲!却又无比的美丽!
冥戮立刻发起挑战,因为他知道,在这暗无天日的幽冥中,唯有强者才有资格表达爱意!
但很可惜,冥戮不是冥火宗主的对手,他出尽法宝,竭尽全力,却被冥火宗主轻易击倒!那一刻,他才知道,她亦是如此强横!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冥火宗主伸出洁白的玉足,踩踏在他的头上,给他两个选择,或是被吞噬,或是臣服,但是他没觉得丝毫羞辱,也来不及想该如何抉择,在他的脑海里,只能想到那纤细的脚踝、晶莹的脚掌、秀美的脚趾……
看到他的表情,冥火宗主抽回了玉足,转身离去,他立刻跟了上去,从此守卫在她的身边,战战兢兢、不离不弃!
幽冥的厮杀无休无止,强如冥火宗主,也遇到过无数次危机,可这位奇女子从来不曾被击倒过!哪怕在最危急的关头,哪怕生死就在一线间,冥火宗主依然那么镇定、那么冷漠,似乎永远不会感到疲倦、永远不会感到畏惧……
但,冥戮一直陪在她身边,自然明白她的伤与痛,也明白她的抱负!
一直以来,冥戮有个梦想,梦想自己有一天变得无比强大,可以保护冥火宗主,可以让她远离伤痛,可以帮她实现抱负,因此冥戮日夜勤修、朝夕苦练,并一直奋斗至今,现在的冥戮,已经比过去强横十倍有余,他为此自傲,却并不自满,他要继续变强……
一阵脚步声传过来,冥戮的思绪被打断了,他听到冥火宗主发出惊呼:“姐夫,你来了!”她的声音充满喜悦,再也没有往日的淡漠,令冥戮的心跳漏了一拍!
冥戮看着冥火宗主,那期盼而幽怨的神情,从来没出现过,这是第一次!但很可惜,这神情是冥火宗主为另一个男子露出的……冥戮感到胸口在抽痛,虽然他是鬼修,已经没有心,但还是会感到心痛……
冥戮随即看到一个面容英俊的道士走了进来,外面重重守卫,竟似都没发现此人,被他径直来到冥火宗大殿之上,而宗主的神情也大异往常,显出少女怀春的风情……这还是那位心狠手辣、残酷无情的冥火宗主吗?
为何宗主她会变成这样?冥戮想不明白!但不知为何,在一刹那间,冥戮感到心痛的更加厉害!痛的难以忍受!
那道士开口道:“甜儿,你好大的胆子!你是我乱淫教的教众,居然敢另立门户,建立冥火宗!你知不知道这是叛教大罪?”冥火宗主笑得花枝乱颤:“姐夫,你当初可是说过,只要能逃过你这位掌教的追杀,人家可以随时叛教的!”
冥戮闻言,不禁吃了一惊,立刻起身,护在冥火宗主身前,只要这道士敢对她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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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定会拼死抗击!
虽然从宗主的称呼中,冥戮得知这道士就是宗主的姐夫,也就是威震周天六道的乱淫教主叶凌玄,如此人物,远非自己所能匹敌,但只要能护得宗主周全,冥戮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见到冥戮挺身而出,叶凌玄微微一愣,随即淡笑道:“甜儿,眼光不错啊,你这麾下还有几个忠心之士!”
冥火宗主淡淡的道:“冥戮,你们都退下吧。”冥戮心中焦急万分,担忧无比,急忙道:“宗主,万一他有不轨之心……”冥火宗主冷哼一声:“我姐夫就是真有不轨之心,凭你们也能拦住他吗?”冥戮为之语塞,虽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
冥诛轻扯冥戮的腰带,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万一触怒了宗主,又是一场祸事,这位宗主的狠辣手段,他们可都见识过无数次了!
另一位护法冥屠也低声劝道:“既然宗主有令,咱们还是先出去吧。”冥戮无奈,只得随同伴一起走了出去,但走到大殿门口,他仍然忍不住回头去看最后一眼,可惜宗主的眼里,只有那位道士姐夫,根本没注意他的离愁!
此刻的冥火宗主,似乎已经喜极忘形了,竟然没有开启隔绝禁制,交谈声从大殿中传了出来,虽说声音传到殿门口,已经变得极为细微,但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听清楚大部分的对话。
冥戮守卫在殿门外,这本来就是他的职司,但是他明白,此刻他是在假公济私!但不论如何,他都不愿离去,因为他讨厌那个道士叶凌玄,更因为他担心宗主的安危,不,他担心的是她的安危,至于宗主的身份,他从来没在乎过……
“姐夫,你要对大唐下手了?呵呵,早就应该这样!男子汉当顶天立地,啸傲风云,岂可终老于泉林?”这是宗主的声音,从她的话语里,能听出她对这位姐夫的推崇!
冥戮不禁苦笑,对于宗主的姐夫,他也是有所耳闻的,短短不到三千年,便成为一方巨擘,就算在周天六道之内也是罕逢敌手,一次次杀戮没有埋葬这位传奇人物,反而令他崛起屹立,以无数修士的尸骨铸就叶凌玄的大名……
冥戮暗暗的叹息,他的实力,远远不及冥火宗主,就更不用说跟那叶凌玄比了,但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只要宗主对他笑一笑,他就是死也无怨无悔,但宗主几乎从来没对他笑过,不只是这样,几乎没人见过宗主笑,但现在,那笑容却为叶凌玄尽情绽放……
根本无人理会冥戮的黯然,冥火宗主和叶凌玄随意闲聊着,其他护法更是早已离去,孤寂的苦酒被冥戮独自享用。
大殿之内,叶凌玄将冥火宗主拥进怀中,缓缓的道:“甜儿,姐夫这次来,是想让你带着玄阴冥卒前往大唐疆域,等大战一起,你就帮姐夫剿灭大唐的勤王兵马、散修高手!”
冥火宗主微微一笑,挣开叶凌玄的怀抱,娇声道:“姐夫,人家为什么要帮你?你刚才还说人家叛教,要责罚人家呢!”这幅大发娇嗔的可爱模样,令人心醉神迷,哪有平日的煞气?
叶凌玄伸手在冥火宗主雪臀上扭了一把,引得她娇声呼痛,冥戮偷看到这一幕,心痛的几乎昏厥,恍惚中,冥戮听到叶凌玄在说话:“甜儿乖,就帮帮姐夫吧,这样,你帮姐夫这一次,那你叛教之事,便既往不咎了。”
冥火宗主眨了眨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姐夫,怎么可以如此赏罚不公?人家帮你,该赏!人家叛教,该罚!无论是赏赐还是惩罚,甜儿都要!”
叶凌玄笑道:“我乱淫教的赏赐与惩罚,有时候是完全一样的……”冥火宗主抢着道:“甜儿就是要这种惩罚!”叶凌玄笑道:“也罢!就多操你几次,把你祸害的哭爹叫娘好了!”
霎时间,怒气和嫉恨一起冲上头顶,冥戮忍不住就要冲进大殿,但冥火宗主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冥戮护法,守住殿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本座!”
冥戮霍然停步,心底却感到无比苦涩,没错,他没资格去干涉宗主的一切,何况,他去干涉也没有用!
宗主之命不可违,冥戮立在殿门口,履行自己的职责……
冥火宗主知道这位护法喜欢自己,一直都知道,但她没有理会,在她心中只有一件事和一个人,那件事是称霸天地,那个人是叶凌玄,除此之外,她已无欲无求!
冥火宗主恨叶凌玄,恨入骨髓,但她也爱着叶凌玄,爱入肺腑!
第一次见面之时,她根本没在意叶凌玄,那时的她,以为叶凌玄会死在宋鹏等人手里,对于一个将死之人,她根本懒得多看一眼,但她错了,叶凌玄狠施毒手,将九仙魔宫一干修士尽数剿灭,不仅如此,他竟连六目犼王、真慧菩萨、噬魂魔君等巨擘的化身都敢镇压!
实力如此之强、心肠如此之狠、胆子如此之大,令那时的冥火宗主感到非常惊艳,这不就是她一直在寻找的男子吗?得夫如此,妇复何求?从那一刻起,她爱上了叶凌玄!
可惜,现实是无情的,在叶凌玄眼中,只有孟紫涵一个人,并没有冥火宗主的位置,叶凌玄甚至把冥火宗主炼制成法宝!从那一刻起,她开始恨叶凌玄!
爱,从未减少,恨,一同蔓延!
其实,冥火宗主一直陪伴着叶凌玄崛起,他被须弥山镇压,他炼化了祝融之眼,他大破阴风城,他力敌地府冥君,他令她着迷,也为她做了很多,她说要带着记忆转世,他便义无反顾的身入地府,给她炼制招魂幡、黄泉棺,甚至大耗法力,帮她凝练冥火火种……
冥火宗主转世的时候,故意元神出窍,那时她就认定,如果他不来渡自己,自己宁可死!冥火宗主本不是如此任性的人,但那一次,她任性了!
失去了肉身,她活不过三天,幸好,他来了!
那一刻,冥火宗主无比的高兴,但是得知是她自己元神出窍后,他却大发雷霆,斥责她的任性,她愈加高兴,原来,他还是在乎她的……
大殿之上,冥火宗主已被剥光了衣衫,清瘦如腊梅的娇躯在寒风中战栗,此时此刻,她的狠辣与煞气都已荡然无存,有的只是谦卑、讨好,她是个女鬼,饥渴的女鬼,她想要男人,应该说,她只想要他!
冥戮第一次见到冥火宗主的玉体,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看得目不转睛,但这株腊梅并非为他绽放……
叶凌玄端坐在椅上,一袭道袍衬出仙风道骨,赤身裸体的冥火宗主跪伏于地上,二者形成鲜明对比,看到这一幕,冥戮已经彻底心碎了,他嫉妒、他悲愤,他屈辱……但冥火宗主根本顾不上其他的一切,纤手探入道袍,急切的索求男人的阳物……
找到了!冥火宗主忍不住喜悦,嘴角不禁露出微笑,捉住那根坚挺,轻轻地扯了出来,小手握得紧紧的,似乎害怕男人的肉棒会脱离自己的掌控,但冥火宗主的手指还是逐渐的松开了,因为那根肉棒在变硬、在膨胀,在发烫……
男人坚挺的肉棒,就像锋利的长矛,对准冥火宗主的娇颜,男人的火热,从肉棒传到冥火宗主掌心,男人的气味,从胯下传到冥火宗主鼻中,冥火宗主握紧肉棒,小手轻轻摆动,上上下下的套弄男人的肉棒,同时用力的吸气,将男人散发的气味吸到心肺里……
冥火宗主抬起头,能看到叶凌玄欣赏的目光,能看到叶凌玄陶醉的神情,她笑了,低下头,含住肉棒吮吸,引得男人发出低吟,她越加放肆的舔吮,男人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香舌围着龟头打转,仔细品尝男人的鸡巴,一口一口的吃,吃的男人挺起了腰,蹬直了腿……
沿着龟头一路舔下去,含住卵蛋吞吮,用舌尖挤压睾丸,男人立刻发出难耐的低呼,身为女人的成就感在冥火宗主心中蔓延!鸡巴是任何男人的要害,是传宗接代的关键,但他的鸡巴却暴露在自己眼前,任由自己处置,冥火宗主忍不住有些得意,越发卖力的折腾他,甚至用玉齿轻轻咬噬,让他又爽又害怕……
就像稚童对玩物的执着迷恋一般,冥火宗主也对叶凌玄的鸡巴爱不释手,套弄、揉搓、舔吮、逗弄,持续的玩弄着,直到肉棒胀到极限,她才含住龟头,用力一舔,那甜美的汁液已经流进嘴里,滚烫、粘稠,充斥着冥火宗主的咽喉……
冥戮已经忍无可忍,几近疯狂了,他猛的冲向大殿,但冥火宗主立刻开启禁制,无形的壁障将冥戮拦在殿外,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把另一个人男人的精液咽下……
叶凌玄寻欢作乐时,不喜欢被别人看到,示意冥火宗主关起殿门,而冥火宗主从不曾违抗他的命令,沉重的殿门缓缓关闭……
冥戮再也看不到殿内所发生的一切,但他忍不住去想!他想到的,是他无法忍受的,他忍不住挥动锁链,想将殿门攻破!
呛的一声闷响,殿门丝毫无损,锁链上传来反震之力,令冥戮倒退了一步,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再次出手,但其他护法已经听到异响赶过来了。
冥诛抱着他的腰,冥屠拦在了他身前,竭尽全力阻止他的疯狂,冥诛急道:“你疯了?竟敢攻打主殿,这是犯上作乱!”
冥戮刚要说话,殿内已传来冥火宗主的嘶喊声:“姐夫……饶了我吧……痛死……痛死了……呀……别扎了……求你……别扎了……”
是她在哭泣!她在被人欺负!
霎时间,冥戮双目血红,法力运转到极致,猛地震开冥诛,用尽全力挥舞锁链,向殿门发出最强一击!
砰地一声大响,冥火宫大殿颤了几颤,殿门上泛起了光芒,防御禁制急速运转,终于将这一击的力量化解掉了。
冥戮疯狂的攻击着殿门,那道防御禁制宛如风雨中的火苗,似乎随时都会覆灭,但依旧顽强的散发光芒……
殿内之人似乎对冥戮的愤怒毫不在意,凌虐依旧在继续,肉体的碰撞声,女子的哭喊声,男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令冥戮怒火中烧,也令冥诛、冥屠等冥火宗护法感到难堪,他们的宗主正在承受煎熬,他们身为护法,却无能为力!
过了许久,殿内归复沉寂,殿门缓缓敞开,叶凌玄慢慢走了出来,冥戮顾不得阻拦,立刻冲进殿内,冥火宗主趴在大殿上,已经昏睡过去了,娇躯赤裸,下身狼藉,这朵腊梅显然饱受了摧残,冥戮取出衣物遮住她的玉体,回头怒喝道:“叶凌玄,你简直禽兽不如,有种就别逃!”
叶凌玄毫不在意,仍是朝远处走去,冥诛等护法根本不敢阻拦!
冥诛、冥屠他们历尽厮杀,身经百战,在鬼道散修中也是赫赫有名,但他们的神念根本无法察觉到叶凌玄的存在,只能用眼睛去捕捉他的身形,当他们闭上眼睛,会发现叶凌玄是一片空白!
就是冥火宗主也不可能将气息隐匿到如此程度,实力差距太大了!
但是,有些事,就算是死也要做!
将冥火宗主安顿好,冥戮立刻朝叶凌玄追去,君辱臣死,伤害宗主者,杀无赦!
冥诛、冥屠等七位护法微微迟疑,立刻跟着冥戮一起去追,多少年的同生共死,他们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冥戮去送死!明知道叶凌玄无比强横,但他们没有退缩,他们是鬼修,已经死过一次,为了尊严、兄弟,他们敢于挑战任何存在!
叶凌玄没有驾驭遁光,只是慢慢地走,所以冥戮他们很快追了上来,八大护法联手,配合无间,瞬息间将叶凌玄围住!
到了此刻,叶凌玄终于停下脚步,面上带着微笑:“忠心耿耿,悍不畏死!好!好!好!”
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叶凌玄并没有露出任何杀机,反而透出了欣赏、赞许之意,但冥戮等护法却丝毫不敢放松,巨擘一怒,伏尸千里,他们输不起!
八大护法在幽冥杀戮多年,自有一套联手御敌的阵法,若是他们将阵法的威力全部施展出来,就是冥火宗主也得暂避锋芒,他们敢来挑战巨擘人物,就是有这个阵法当依仗!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想要击倒一位巨擘,必须抢得先机!
冥屠等三位护法率先出手,三条锁链一齐抖动,宛如三条漆黑毒龙,要将叶凌玄的身体洞穿撕裂,但这只是佯攻,诱使叶凌玄出手之后,不论他如何挡架、闪避,都会露出破绽,其他五位护法会联手发动真正的杀招!
冥戮握紧着锁链,务求做到一击必杀,但出乎他的意料,叶凌玄竟然不闪不避,任由冥屠等三位护法的锁链洞穿他的身体!
八位护法都感到诧异,难道名震天下的叶凌玄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冥诛低声质疑:“死了吗?”无人回答,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事。
忽然之间,冥戮的心底泛起强烈的不安,急喝道:“快退!”冥戮的实力在八大护法中稳居第一,冥屠、冥诛等鬼修听他如此呼喝,也知道不妙,立刻疾速后退!
叶凌玄没有追击,但那三条锁链却被他的身体吸了进去,冥屠等三位护法想放开锁链,却根本做不到,锁链似乎被涂上了黏胶,将他们的手牢牢地粘住了,随着一节节的锁链被叶凌玄吸入体内,他们也被拽了过去,再这么耗下去,他们就要被叶凌玄吞噬掉了!
冥戮和其余四位护法都是大惊失色,立刻施展出法术朝叶凌玄打去,无数鬼火、阴风凭空出现,密如急雨冰雹,势不可挡!
冥屠等三位护法也趁机扯紧锁链,令叶凌玄无法闪避,若是叶凌玄不放开他们,就会被打成筛子!
八大护法也不指望这一招能击毙叶凌玄,但他只要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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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闪,那冥屠他们三个就可以逃出生天了!
叶凌玄依然保持着微笑,鬼火、阴风瞬间穿过他的身体,他竟似空无一物!
冥戮的心沉了下去,他见识较广,知道这是佛门无上神通,正所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叶凌玄修成这门无上神通,就算站在那里让他们打,他们也赢不了!
自始至终,叶凌玄没有出手,但八大护法已经一败涂地了!巨擘之强横,由此可见一斑!
冥戮朗声道:“放了冥屠他们,是我执意要来冒犯你,与他们无关!”叶凌玄尚未开口,冥屠已经叫了起来:“说什么屁话!出手的人是我,要杀也只能杀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叶凌玄笑道:“别人都是抢着要活,你们却是抢着送死,呵呵,有意思!”
冥戮沉声道:“我们鬼修都死过一次,自然不怕再死一次!”其余七位护法尽皆点头同意,冥火宗并无贪生怕死之辈!
叶凌玄说道:“你们忠心护主,意气相投,确实难能可贵!但是你们如此冒犯,本座也不能不施以惩戒!这样吧,你们之中,只死一个就好了,其余的可以离去,至于谁死,你们自己决定!”
八大护法对望一眼,同时道:“我死!”他们知道巨擘高高在上,自然言出如山,只要自己死了,就可以保全其余兄弟,当下都准备自散魂魄。
叶凌玄的袖袍一抖,封住八大护法的法力,令他们无法自戕,跟着笑着道:“果然都不怕死!那你们就继续活着好了!有你们守在甜儿身边,本座也可以放心了!”话音一落,叶凌玄架起遁光离去,快的难以形容,八大护法忍不住骇然变色!
冥戮、冥屠对望一眼,面上皆有死里逃生的喜悦,他们简直不敢相信对方会放过自己,毕竟对方可是凶名赫赫、阴险狡诈的乱淫教主啊!
其实,冥戮他们不能相信、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譬如叶凌玄的实力,八大护法对抗的只是阴化身而已,更别说执掌四象鼎的本尊了,又譬如冥火宗主的受虐嗜好,并不是叶凌玄要折磨她,一切都是她自己要求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叶凌玄也一样,此时的他,自以为天下无敌,算无遗策,但不久之后,他会明白自己的渺小……
这世间,真的有人能洞悉所有秘奥吗?或许,所有人都年少,所有人都无知吧。
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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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章有一处错字,令立门户应改为另立门户,这是小弟的失误,感谢狼友sunmoonwings的提醒,这位狼友的出镜率蛮高的,呵呵,谢谢了。
有狼友问,前一章特别篇发生在什么时间,准确来说,是在正传第42章之后,第43章之前,男主角的阴化身前往幽冥找姜甜儿,就发生了这段故事。
也有狼友问,特别篇想表达什么意思,小弟写这一章,是通过小人物的视角去看这个修真世界,男主角有光环,可以有艳遇、奇遇,轻而易举抱得美人归,但男主角毕竟只有一个,那种修炼的艰辛,失恋的黯然,由小人物来演绎,或许会更生动一些。
小人物有梦想,有喜欢的人,并为之奋斗,这正是现实世界在修真虚幻中的缩影,在现实中,这样的小人物非常多,我们每天都会遇到,甚至我们自己就是这样的小人物,所以小弟刻画了冥戮、冥诛等角色,至于好与不好,是不是受欢迎,不是小弟说了算,让大家来评价。
有狼友说第43章是以解谜为由,挖下了更大的坑,这也是正常的,要是把坑全部填平,那故事不就结束了嘛,填一个坑,再挖一个坑,总是留点悬念,但该交代的事,一定会交代清楚的。
有狼友说本文出现了男同情节,这个……好像没有吧?唯一与男同沾边的,就是叶凌玄和寒月一起逛窑子,假名龙阳、断袖,但寒月毕竟是女的,最多出现了女同情节,跟男同没有关系啊,也可能那位狼友是跳着看的,所以才会有此疑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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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咱们都飞了六十三年了,还没到吗?”六耳又在抱怨了,在域外飞遁了六十余年,这头懒驴的耐性早已消磨光了。
域外比周天六道还要大的多,可惜没有丝毫灵气,修士来到这里,根本无法补充自身元气的消耗,修炼更是不可能的,对于这么贫瘠、荒凉的地方,连普通修真门派都懒得理会,更不用说八大势力了。
靠着天材地宝补充元气,一刻不停的给六耳加持神行符,令他的遁速提升数倍,并与他交替飞行,轮流休息,即便如此,整整飞遁了六十三年,却依然没有到达目的地,元始经的指引仍在遥远的前方。
飞遁之时无事可做,我便默默的思索一切,神物最初不肯透露天机,但到了后来,却突然与我分享秘奥,这究竟是为什么?雷掌旗也曾说过,他事前已经察觉到我将会崛起,同时预见了我的结局,那他显然算出了一部分天机,但是,这天机准不准呢?
我很想知道雷掌旗对我的身世是否了解,但他肯定不会告诉我,想要解开谜团,就只能靠自己了,正所谓求人不如求己!
虽说那位下棋人在暗中掌控一切,但是至今为止,他并没有对我或者众女下毒手,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不论如何,我都要想办法让众女脱离这傀儡宿命!
我之所以肯来域外,明面上是来取八卦图,借以博取下棋人的信任,暗中却想找出蛛丝马迹,看看有没有解决问题的办法,但是飞遁了这么久,却是一路平安,根本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令我无从下手。
域外与幽冥极为相似,都是漆黑无比,不可视物,却比幽冥更安静,比天界更空荡,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杀戮,没有危机,没有死亡……
一开始,我和六耳还觉得松了口气,最起码不用担心被偷袭,可在这种环境下飞遁了六十三年之后,六耳已经快要崩溃了,连我也觉得极为压抑,只能时不时的和六耳聊天,不然的话,他早已发疯了。
不知飞遁了多久,终于看到无边的黑暗中有一个空洞,元始经发出鸣叫,我立刻知道那就是进入破碎之领的门户!
不用等我吩咐,六耳已自发的朝那空洞飞去,他的道心不算稳固,早已承受不住这种单调的黑暗,就算那空洞里是绝地死境,他也会义无反顾的冲进去!
进入了破碎之领,景色与域外的其他地方完全不同,可以看到无数巨石悬浮在空中,其中一些巨石大得不可想像,有一些甚至燃烧着火焰,另外一些则结满了冰霜,而且这些巨石并不是静止的,而是肆意的乱飞,或快或慢,杂乱无章,我游历周天六道,见闻也算广博,但却从未见过这等奇景!
据上古残存的文献记载,破碎之领其实是古战场,上古大能与域外仙魔在这里展开最后决战,虽然我无从知晓那一战有多惨烈,但是域外仙魔从此灭绝,而上古大能陨落的陨落,消失的消失,只留下无尽的传说和这个满目疮痍的破碎之领……
跟域外的其他地方相比,我发现破碎之领有一个最大的不同,这里竟有淡淡的灵气,虽然非常的稀薄,但灵气毕竟存在,这也许是上古大战所造成的吧。
顿循着元始经的指引,朝一个方向赶去,又飞了不知多久,终于渐渐靠近目的地了,我微微皱眉,那里似乎……有生灵?
我道:“六耳,小心点,前面有生灵!”六耳吃了一惊:“生灵?主人,不可能吧?这里虽然有灵气,但稀薄的很,根本不足以孕育生灵啊!”
摇了摇头,我道:“世间之事,无奇不有,还是堤防些吧!”一想到此事有可能牵扯到那位下棋人,我立刻变得谨慎,毕竟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六耳停下遁光,颤声道:“不会是域外仙魔的余孽吧?”
我道:“应该不是,那些生灵的气息比较孱弱,似乎比世俗的凡人还要弱一些。”六耳这才放下心继续飞遁。
一块蔚蓝色的巨石映入眼帘,那巨石之所以呈现蔚蓝色,是因为表面有非常多的水,指着那巨石,我道:“八卦图就在那里,生灵的气息也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六耳点了点头,朝那巨石飞去。
神念扫过了那蔚蓝色的巨石,发现那里不仅有生灵存活,而且数量还非常的多,单单人族就有数十亿,其他生灵更是多达数千亿!
破碎之领的灵气本来就很稀薄了,居然供养着这么多的生灵,这简直难以想象,六耳忍不住产生质疑,我也感到不可思议,只能说:“存在即为合理!”
一边降下遁光,一边以神念搜索,这是一个很奇异的地方,没有法力的凡人族群统治着一切,大部分的建筑都是四四方方的,与周天六道的宫殿大相径庭,这些凡人的穿着打扮也极为怪异,其中一些女子的衣着,甚至比七情、六欲这两位魔君还要暴露!
神念仔细探索着,这里还有各种不可思议的法宝,但那些法宝却没有丝毫的法力波动,这是违背修真常理的,世间果然是无奇不有!
降下遁光,准备寻找八卦图的线索,就在此时,有两个凡人驾驭着一件奇异法宝冲来,那法宝有一前一后两个轮子,速度并不是很快,还能听到那两个凡人男女在对话。
那凡人女子喊道:“水龙吟,你通时不够,你通次不够,你业绩不够,你成天就知道写黄色小说、勾搭小闺女!”(注1)
那个叫水龙吟的凡人男子辩解道:“老大,是那些客户不给力,不能全怪我啊!”
那女子翻起白眼,恶狠狠地道:“那别人怎么都能完成任务目标呢?”水龙吟赔笑道:“谁完成了啊?老大,那是糊弄人的!”
那女子刚要开口,路边猛地窜出了一只野狗,水龙吟似乎吃了一惊,极力闪避,他驾驭的法宝也因此歪斜,朝我和六耳直撞过来,六耳急忙一挥手,这两个蝼蚁连人带法宝飞出数丈!
受此重击,那女子立刻不省人事,那个叫水龙吟的凡人勉强爬起来,去掐那女子的人中穴,但那女子全无反应,水龙吟便拉着那女子狂扇耳光,发出啪啪声响,哭喊道:“老大,你不能死啊!我们说过,要一起打造大西洋保险公司最牛逼的团队啊!”(注2)
我道:“她没死,只是闭过气去了。”跟着随手施法救醒那女子,那女子有些茫然,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水龙吟大喜,连连称谢,随即回过神来,指着六耳骂道:“你凭什么打人?”
六耳喝道:“蝼蚁般的存在,也敢如此大呼小叫!”
水龙吟朝我和六耳上下打量一番,不屑道:“修真小说看多了吧?穿身道袍就以为自己是通天教主啊!”六耳忍不住就要发作,我道:“此人还有气数,别下杀手。”
六耳点了点头:“主人放心,我不会杀死他的。”说着话,六耳便朝水龙吟走去,初来破碎之领,毕竟人生地不熟,我准备找几个凡人当手下,也好摸摸这里的底儿,让六耳去煞煞这些蝼蚁的性子也好,便不再出声阻止了。
水龙吟见六耳身高体壮,也不禁有些害怕,急叫道:“你别过来!我师从嵩山少林寺,练的是武当绝学……”
一句话没喊完,已被六耳提了起来,妖火炼体,小惩大诫,水龙吟已经痛得面容扭曲,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那女子看到这一幕,爬起来就跑,边跑边喊:“杀人了……”
虽然我懒得理会这些蝼蚁,但也不愿惹上麻烦,便施法定住那女子,令她在一个时辰之内无法移动,转头对六耳道:“走吧!”
六耳提着半死不活的水龙吟,一口气遁出数千里,就算那女子恢复自由,也无从寻找我们了。
随手施法,治好水龙吟的伤势,准备将他收服,但没等我开口,水龙吟已经叫了起来:“你们会飞?难道你们是……修真者!”语气透着难以置信,而且显得惊喜非常。
愣了一愣,我道:“你怎么知道的?”难道这蝼蚁竟有如此眼光?
水龙吟仰天大呼:“哈哈,原来那些小说里面写的都是真的!苍天有眼啊!我终于可以踏上修真之路了!哈哈!地球已经无法束缚我了!哈哈!”看他的神情,似乎已经疯癫了,如此一来,抓他岂不是浪费时间?
我立刻喝道:“六耳,你做的好事!把他弄疯了,还能问出情况吗?”六耳叫起屈来:“主人,我只是用妖火烧灼他的筋骨,根本没伤他的魂魄啊!”
水龙吟忽然躬身道:“仙帝大人,求您收我为徒!”
他的眼神透出无比期盼,神情也显得极为执着。
六耳怒道:“先帝?你敢咒我家主人死啊?小心我再让你尝尝妖火炼体的滋味!”水龙吟急忙道:“这个仙帝不是先帝,是修仙者中最强的存在!”
六耳挠了挠头:“主人,他说的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我道:“我也不知道,估计是这里的独特风俗吧。”
水龙吟急忙道:“没关系!只要您收我为徒,我一定刻苦修炼,将咱们门派发扬光大。”
六耳不屑道:“凭你的资质,我们乱淫教不收!”水龙吟还想再说什么,我道:“好了!本座不收徒儿,你求也无用!但你若是能效忠本座,或许能赐你些丹药,让你延年益寿。”
因为破碎之领灵气稀薄,这里的生灵似乎寿命较短,人族能活百岁者,
作者:
sxyuezhen
时间:
2017-10-9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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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算是高龄了。
水龙吟陪笑道:“仙帝大人,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您尽管吩咐。”
我刚要开口,水龙吟又道:“对了,仙帝大人,我的摩托车还扔在刚才的地方呢,您看……”我道:“就是你刚才驾驭的那件法宝?”
水龙吟道:“那不是法宝,而是……怎么说呢,我解释不了,但那确实不是法宝。”
六耳喝道:“我家主人说是法宝,就是法宝!”水龙吟吃过六耳的苦头,此刻哪敢抗辩,急忙道:“是是是,是法宝。”
我道:“本座还有要事在身,没时间陪你回去,这样,赐你几颗天颜丹,算是补偿吧。”
六耳道:“这天颜丹能固本培元、强身健体,你可要尽心尽力的替我家主人做事。”水龙吟急忙收了丹药,笑道:“不知大人降临凡尘,有何贵干啊?”
我道:“本座来此,是要找一件东西,你是本地人,必然熟悉这里的一切,那本座问你,你们这里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自从抵达这里之后,元始经的指引便消失了,我只知道八卦图是遗落在这里的,但具体的方位一时无法找到,况且,就算能找到神物,可神物出土引发的器劫也是非同小可,南海那一役至今都令我心有余悸,正所谓小心无大过,找这些蝼蚁打听消息,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水龙吟皱起了眉头:“大人,虽然我是地球人不假,可我只熟悉岳东省那一片啊,大人,您带我飞出这么远,我对这里也不了解啊。不过,大人若是能告诉我,要找的究竟是什么,那我或许还可以帮帮忙。”
八卦图的事如此重要,岂能透露给蝼蚁?
我不再开口,神念散逸出去,开始搜索八卦图的下落,过了片刻,我指着一个方向问道:“在那边大约数千里外的一片海域,似乎有极微弱的法力波动,本座要找的东西好像就在那里。”
听了这话,水龙吟取出一件小巧法宝连连摆弄,似乎是在推算什么,六耳问道:“这是什么法宝?”
水龙吟道:“这是手机,我上网查查仙帝大人说的那个地方。”过了片刻,水龙吟抬起头,将那小巧法宝递了过来,问道:“仙帝大人,你说的是不是这个地方?”
那法宝上幻化出一幅地图,我看了一眼,便道:“不错,就是这里。”水龙吟咽了一口口水,颤声道:“百慕大三角!你们居然想去那里?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他似乎对那里颇为惧怕,因此极力劝阻。
那个百慕大三角是八卦图遗落之地,自然会形成天然禁制,因此产生些异状也不稀奇,或许在蝼蚁眼中,这是不可逾越的屏障吧。
六耳道:“我家主人神通广大,包你死不了!”水龙吟道:“大人啊,那个地方我不熟,那个啥,你们去吧,我还有事……”
我淡淡的道:“六耳,带着他一起上路,此人与你我相会,也算有缘,天意难测,此行或许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六耳答应一声,一手提着水龙吟,架起遁光便飞,水龙吟急的大喊大叫:“您行行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吃奶的孩子……”
一边飞,一边打听消息,从水龙吟的口中,我知道这个地方叫地球,这里的人族不感悟大道,也不会法术,但他们另辟蹊径,也掌握了很多奇异力量,他们利用各种工具,可以飞翔,可以潜航,其中一部分人族认为神灵存在,但更多的人族却坚信世上只有他们拥有智慧。
地球上也有宗教,其中的佛教、道教是我所了解的,但还有许多我闻所未闻的宗教,在这么狭窄的地方,居然并存着许许多多的国家,他们也有战争,也有掠夺,不过,这些事与我无关,等此行的目的达到,就赶紧拍拍屁股走人好了,周天六道的事乱成一锅粥,哪有功夫管这种贫瘠之地!
飞临百慕大三角上空,那股法力波动仍在海底深处,随手运使控水法诀,将百丈内的海水尽数逼开,随即潜下海去。
八卦图形成的禁制威力不弱,但我一路下潜,却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显然此神物对我并不抗拒排斥,联想到如来得到十方钵极为轻松,看来神物真的可以随意操纵自身器劫大小!
渐渐靠近八卦图,神物的威压越来越强,但我却察觉到此地存在着另外一股威压,难道又是两件神物埋藏在一起?
潜到海底最深处,轻易击碎最后一层禁制,一张残破的图卷半埋在淤泥里,神物的威压正是源自于此,此行竟如此顺利,远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伸手握住八卦图,用力一拽,这遗落千万年的神物终于再次落入修士手中,只要寻回缺失的六枚卦象,这件混沌至宝必可绽放光芒!
啪的一声轻响,有什么东西被一起拽了出来,我拾起一看,是一把断掉的镰刀头,这件残破的镰刀所散发的威压竟不逊色于八卦图!
一抖袍袖,淤泥被尽数驱散,一截镰刀柄落了出来,跟那镰刀头完全匹配,这显然也是一件残破的混沌至宝!
这怎么可能呢?混沌至宝只有十件,其中绝对不包括这把古怪的镰刀!但这把镰刀的威压……
这把镰刀和八卦图同样破损了,又一起出现在破碎之领,埋藏在了同一个地方,难道是这两件神物碰撞,才造成的破损?
以我现在的法力,拿着一件混沌至宝去攻击另外一件混沌至宝,也不可能造成神物的破损啊,难道上古修士和域外仙魔能做到这种事?
就在我沉思之时,心底霍然涌起强烈的不安,来不及多想,祭出山岩盾朝背后一挡,砰的一声巨响,震得耳膜嗡嗡作响,一股大力传来,我身不由己的飞出十余丈,竟有敌人偷袭!
以我如今的修为,竟没有察觉到敌人尾随,这偷袭者的隐匿本领实是非同小可!
顾不得转身,祭出四象鼎,猛地朝背后打去,那偷袭者身法如电,这一击竟然无功而返!
瞬息之间,已然交手一招,那偷袭者的法力深不可测,竟似不在寒月神皇之下,这贫瘠的破碎之领竟有如此强者!
见到变故发生,六耳和水龙吟都惊得呆了,哪里说得出话来?
我收回四象鼎,凝神看去,但见一个怪异的身影立在海底,看身形似乎是个女子,面容极为美丽,但长发血红,头生漆黑双角,瞳孔泛着诡异的深紫色,背后长着一对巨大无比的蝙蝠羽翼,霸气与杀机显露无疑!
如此邪恶的气息,如此魅惑的面容,再加上漆黑色的双角和那对巨大的蝙蝠羽翼,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种族——域外天魔!
还没等我开口,那个地球凡人水龙吟已经叫了起来:“恶魔!”声音发颤,显然极为震惊,同时也透露出喜悦之意,难道他和这域外天魔有什么关系?
那域外天魔忽然开口了:“哦,多么美妙啊,在神话时代就已经灭绝的修士啊,居然再次出现在破碎之领,还打碎了亵渎之镰的封印,赞美命运,愿黑暗与你同在!”
域外天魔的语言与我们修士完全不同,却跟地球上一部分人族的语言完全一致,当初我以神念扫过地球,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事物,其中就有这种语言,所以我可以理解这域外天魔的意思。
水龙吟再次欢叫:“恶魔啊!真的是恶魔啊!不仅修真者存在,连恶魔都存在!”
域外天魔看了水龙吟一眼,笑道:“哦,尊敬的异教徒先生,难道您听说过我们恶魔一族吗?我真的是感到非常荣幸与自豪!如果您有兴趣加入地狱,我会在岩浆里帮您挑一个最滚烫的位置,让您的灵魂可以快乐的焚烧。”
水龙吟打了一个寒颤,急忙道:“我对玄幻没兴趣,还是修真好了!”
举起手中的残破镰刀,我道:“你想要这个?”
域外天魔点了点头,微笑道:“哦,亲爱的修士先生,如果您把它交给我,我会代表整个地狱,致予您最诚挚的感谢,愿黑暗与你同在!”
笑了一笑,我道:“贫道对此宝也颇感兴趣,等贫道玩腻了,再送给阁下好了。”域外天魔道:“哦,亲爱的修士先生,您恐怕是在骗我吧?修士的贪婪与狡猾,可是闻名于无数位面的!还是请您现在就把亵渎之镰交给我吧。”
我道:“如果我拒绝呢?”开什么玩笑,到手的宝贝,哪有轻易交出去的道理?再说这婆娘一上来就偷袭,居然还敢斥骂修士狡猾,真是贼喊捉贼!
域外天魔沉下脸,冷冷的道:“如果修士先生拒绝我的小小要求,那您的灵魂就将堕入无尽地狱火焰当中,承受苦难,直到永恒!”
懒得再废话,将八卦图和亵渎之镰收起,祭起四象鼎猛下杀手,这域外天魔的实力与寒月神皇相当,并非不可匹敌,当初败在寒月手下,那是她依仗着广寒宫的本源之力,又炼化了五行旗,可这地球又不是域外天魔的老巢,她也没有混沌至宝,击败她应该有七八分把握!
“黑暗奥义。诅咒之火!”域外天魔高喊一声,漆黑色的火焰自她的手掌浮现,将空间都烧灼的扭曲起来!
我急忙道:“六耳,你们俩先离开!”一个小驴妖,一个痴呆凡人,沾点火星就死,还是让他们躲远点比较稳妥,六耳答应一声,拽着水龙吟就跑,水龙吟大喊道:“仙帝大人,你要多加小心啊,我还指望着你带我踏上修真之路……”
运使水系道法,想将那黑色火焰浇灭,但那黑色火焰居然不受克制,我急忙用神念探查,发现那黑色火焰中除了火元力之外,竟然还有其他元力存在,域外仙魔的诡异秘术,果然非同小可!
但不知为何,这域外天魔在出招之前,总要喊出自己招数的名字,如此拼斗下去,她的招数我很快就可以摸清楚了,那时她必败无疑!
据上古的文献记载,域外仙魔这种自报家门的行为已经延续了很久了,上古时期他们入侵周天六道,每次大战之时,修士们都是先听他们喊什么招数,然后对症下药,域外仙魔立刻死伤无数,这也是域外仙魔覆灭的原因之一!
凭借着四象鼎的无上威力,稳稳压制住域外天魔,准备再斗一会儿,就靠阴阳化身偷袭,这一招在周天六道之内已经广为流传,但是这域外天魔定然没有堤防,就让她尝尝这打闷棍的滋味好了!
斗到紧要关头,猛地分出阴阳化身,对准域外天魔猛下杀手,域外天魔大吃一惊,急忙喊道:“黑暗奥义。化影之术!”
瞬息之间,一个域外天魔变成了数百个,我知道这是与法力化身相类似的法术,域外天魔的真身只有一个,但神念查探一番,那数百个身影的气息竟然完全相同,没有强弱之分,也就无法找出她的真身了!
反正神物已经到手了,既然杀不死她,那就懒得跟她再打下去了,阴阳化身融入本尊,架起遁光准备离去,那数百个域外天魔忽然合而为一,那对巨大的蝙蝠翅膀微微一颤,域外天魔丰满的娇躯已经挡在了我的面前,她的速度居然比我快!
我不耐道:“你打不过我,我杀不了你,就此罢手吧!”
那域外天魔昂然道:“为了反抗天堂的压迫,为了拯救地狱的毁灭,我撒旦以黑暗至高神的名义起誓,一定要将亵渎之镰带回故乡!”
六耳和水龙吟已经跑到了远处,但域外天魔的吼声极大,他们显然也听到了刚才的话,水龙吟惊叫起来:“撒旦?传说中的地狱主宰?我的上帝啊!”
撒旦霍然转头,瞪视着水龙吟,紫瞳中的杀气显露无疑:“上帝?难道你是光明教廷的信徒?”水龙吟双手乱摇:“不是!不是!我是道教徒,从事修真工作,跟光明教廷没有任何关系!”
我忍不住插话道:“域外仙魔不是都灭绝了吗?”
撒旦刚要说话,天上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肮脏而卑贱的修士啊,在把光明的种子播撒到世间每一个角落之前,我们神圣而崇高的族群永远不会灭绝!”
众人一起抬头,只见一位长相奇异的女子慢慢降下,她的头发是金黄色的,随意的披在肩膀上,但她的眼眸却像万载寒冰一样湛蓝,身穿宽大的白色长袍,背后有一对巨大而洁白的羽翼!
六耳情不自禁的喊道:“域外天仙!”
水龙吟也惊呼失声:“天使!神迹啊!”
撒旦却道:“路西法,就算是你,也无法阻止我复兴地狱!”
那名为路西法的域外天仙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撒旦啊,虽然你的灵魂早已肮脏不堪,但我还是没料到你会堕落至此!竟然跟最贪婪、最狡猾的修士勾结,难道你忘记了远古圣战吗?为了抵御修士的入侵,多少先辈付出了宝贵的生命?你与修士勾结,那些先辈的英灵也无法得到安息!”
修士入侵域外仙魔的故乡?这跟我知道的一切完全相反啊!明明是域外仙魔入侵周天六道,肆意屠戮生灵,上古修士迫不得已开始反抗,最终将邪恶的域外仙魔斩尽杀绝才对啊!但她们的说法……
想了一想,我便释然了,战争中的双方必然相互指责,在事后也都会说对方先挑衅动手,这根本就是一笔糊涂账,而事实与真相早已湮没了……
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撒旦道:“路西法啊,停止你那愚蠢的说教吧!黑暗圣器——亵渎之镰,我已经交给这位亲爱的修士了,他的强大,毋庸置疑!黑暗必将吞没一切!奉劝你,最好马上离开!不然的话,你会像当年的光明至高神一样,被修士击杀!”
域外天魔跟域外天仙的关系明显不好,甚至彼此针锋相对,这在上古的文献中并没有任何记载,但是这域外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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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借刀杀人,我倒是看出来了,心底暗暗冷笑,你老子我是打闷棍发家的,居然敢跟老子玩这一套?
听了撒旦的话,路西法仍是面无表情,但是她眼底的怒火却越烧越旺,沉声道:“撒旦,你不要忘记,黑暗至高神也是遭到修士围攻才陨落的!”
撒旦道:“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路西法取出一柄美轮美奂的细长圣剑,隐隐有无数的域外天仙在那剑刃上飞舞、唱歌,一股不弱于混沌至宝的威压弥漫开来,我的瞳孔立刻缩紧,这竟然是一件主攻击的神物,这可麻烦了!
撒旦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开口提醒道:“亲爱的修士先生,那把剑可是光明圣器——救赎之剑!请您一定要多加小心,务必将亵渎之镰保管好,黑暗圣器即使残破了,也可以帮我们对抗天堂的压迫!”
这挑拨离间也太赤裸裸了!
路西法举起长剑,缓缓的道:“为了自由与希望!光明与我同在!”神情肃然,声音坚毅,她显然下定了决心!
那狗屁的救赎之剑终于朝我劈来,我不禁暗骂一声,急速躲避,路西法持有攻击神物,傻子才愿意和她硬碰硬呢!
路西法的羽翼快速扇动,我的遁速相形逊色,眼见得一剑一剑狂劈而至,我已是避无可避,只得持四象鼎硬挡,砰的一声大响,我不由自主的倒退百余丈,路西法也震飞出老远!
霎时间,我只觉得半身发麻,两件神物太过强横,若是再来几下,非得身受重伤不可!
撒旦猛冲过来,显然是想收取渔翁之利,我冷笑一声,分出阴阳化身将她拦下,她手中没有神物,跟阴阳化身相斗,不过略占上风而已。
本尊持四象鼎敌住路西法,阴阳化身截下撒旦,如此以一敌二,虽然不至于败落,但也甩不脱域外仙魔的追踪,这便如何是好?
撒旦忽然以神念传音道:“亲爱的修士先生,我有一个提议,您将亵渎之镰交给我,我帮您夺取救赎之剑,如何?”
这个域外天魔的如意算盘打得倒是响,自己得一件神物,再抢对头的神物给我,她是稳赚不赔,我成了现钟不打、去打铸钟,世间哪有这等便宜事?
当下冷笑一声,不予理会,撒旦又道:“亲爱的修士先生,您已经有这口大锅当武器了,那残破的亵渎之镰对您来说作用不大,只要您能把它交还给我,我愿意接受任何条件!”
闻言,我不禁愣了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域外天魔头发长、见识短,管四象鼎叫大锅,真是少见多怪!
但这域外天魔说的话也不无道理,那把镰刀破烂不堪,要是能用它换取域外天仙的掌中剑,也不算吃亏啊,况且,这域外天魔说愿意接受任何条件,何妨再趁机讹她一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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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通时,跟客户的通话时长,每天要计算一次;通次,跟客户的通话次数,每天计算一次;业绩,这个应该都清楚吧?
注2:水龙吟的团队长天然呆,虽然人很好,很可爱,但不太讲理,办事有点二,早就想扇她两耳光了,一直没敢下手,在小说里意淫一下吧,嘎嘎!
终于写到这一章了,男主角来到了地球,邂逅了地球人、域外天仙、域外天魔……
破碎之领的巨石,其实就是一颗颗星球,对于地球的建筑风格、穿衣打扮,小弟没有着重描写,如果大家想看,请打开离你最近的窗户,外面的景色,就是男主角看到的奇观,飞机、轮船等一切法宝,都让男主角惊艳,对于这一部分细节,小弟就一笔带过了。
这里说明一下,路西法是堕落天使,但此处作为正常天使出现,也就是域外天仙。
因为端午节放假期间,小弟光荣负伤了,这两天在家里养伤,没去上班,所以全力码字,更新会比较快一点,也算是为前一段时间的更新慢做补偿吧。
写书这么久,这一章感觉最累最麻烦,每个角色的语气都不同,很难做到完美协调,整整码了一天字,又校对了一个晚上,才算比较满意。
至于情节嘛,肯定有狼友不满意,好好的修真小说要掺入玄幻元素了,风格肯定又成问题了,但剧情就是如此,风格随它去吧,写的开心,读得开心,就够了,又不指望这本书去拿诺贝尔文学奖……
这次登场的几个人物,只是配角,小弟只想通过他们揭示一件事情,修士不孤单,在修士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其他的生灵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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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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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章有一处错字,六二应改为六耳,这是小弟的失误,老是打出错字,挺不好意思的,感谢狼友sunmoonwings的提醒。
在前一章中,小弟客串了一把,完成了那或许是永远不会完成的修真心愿,唉……
自我感觉挺好!
域外仙魔来自位面天地,男主角来自周天六道,地球上也有生灵,世界是无数个平行空间,也许就在我们不知道的某处,生活着那些传说中的存在。(个人意见,仅供参考)
有狼友提出来,路西法就是撒旦,关于这个问题,本身就是说法不一,其中一些说法认为他俩是一个人,可也有其他不同意见,但本书只是借用名字,估计不太要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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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唯有永恒的利益!
我决定接受域外天魔的提议,若是运气好,或许就能夺得一件主攻击的混沌至宝了!
阴阳化身和撒旦一边交手,一边悄悄朝路西法靠近,准备将这位域外天仙一举擒获,路西法在施法之际,仍是面无表情,似乎有些木讷,但却小心翼翼的飞行移动,坚决不让自己进入夹击的范围,看来这位域外天仙倒是大智若愚,颇为精明呢!
僵持片刻,路西法忽然朝上空飞去,看来她察觉局势不利,想要逃离了。
撒旦微微变色,似乎想要追过去,但没有混沌至宝在手,她是打不过路西法的,可她也明白,我们三个相互牵制,若是路西法逃走,她根本不可能从我这里抢回亵渎之镰!
但是,撒旦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路西法飞到数百丈的高处后便停了下来,她的双手在胸前掐了一个古怪的指诀,开始低声念经,叽里呱啦的,念得极快,也不知道她在念些什么,但撒旦却发出焦急的呐喊:“修士先生,请和我一起阻止她,那是传承自命运至高神的大预言术!”
撒旦说话之时,已经扇动着翅膀朝路西法杀去,路西法不停地飞翔躲避,并不还击,她的双手仍维持着那个古怪的指诀,口中念念有词,兀自不停的念经,一股奇异的力量朝四面逸散,四周虚空似乎被封锁住了!
虽然我不知道大预言术是什么法术,但看到撒旦的惊恐反应,以及路西法念经作法所消耗的时间,不难推断出这一招的厉害!既然如此,就不能让域外天仙将这一招施展出来!
祭出数十口飞剑,猛地朝撒旦和路西法刺去,域外仙魔正一追一逃,到处乱飞,但虚空已被封锁,她们只能在附近徘徊,受到数十口飞剑没头没脑的狂劈猛砍,这两个长着翅膀的鸟人也不禁微微变色,急忙振动翅膀,各自将飞剑甩开,速度竟然快的超乎想象!
虚空被封锁,六耳和水龙吟逃无可逃,都是惊得面无人色,见到域外仙魔飞近,忙不迭的极力闪躲,但撒旦和路西法的速度快到极致,一追一逃,瞬间就围着他俩转了几圈,虽然域外仙魔都顾不得对这些蝼蚁出手,但也吓得六耳和水龙吟浑身颤抖。
没有等我再次出手,路西法已经作法完毕,她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指着撒旦,高喝道:“命运无所不能!命运说要消亡的,注定不会留存!”
霎时间,域外天仙的声音响彻天地,撒旦脸色大变,似乎对这大预言术极为忌惮,她竟然不敢招架,随手抓住六耳和水龙吟当挡箭牌,把他俩挡在身前,那诡异无比的大预言术就此攻入他俩体内,六耳和水龙吟立刻陷入昏迷!
拿别人当替死鬼,撒旦却丝毫无损,大预言术攻击一次之后,那封锁虚空的诡异力量也同时消散。
路西法施展大预言术之后,似乎消耗了大量法力,口中娇喘吁吁,头上香汗直流,一时间无力出手。
撒旦将六耳和水龙吟抛在一边,猛地朝路西法冲去,路西法微微变色,却来不及逃窜了,只能跟撒旦硬碰硬的交手,虽说她的法力消耗极多,但依仗着救赎之剑的无匹威力,依然占了一丝上风。
眼见得六耳和水龙吟受了池鱼之殃,我不禁吃了一惊,急忙冲到他们身边察看伤势,他们的肉体和魂魄都是丝毫未损,但他们的气息却迅速变弱,宛如风雨中即将熄灭的火苗,将元气渡入他们的体内,只能稍微延缓气息衰弱的速度,却无法将他们医好,那蝼蚁死就死了,但六耳虽懒,却是忠心耿耿,岂能任由他死去?
忍不住喝道:“域外天仙,你对他们做了什么?”路西法尚未开口,撒旦已经抢着说道:“他们被大预言术击中,命运即将终结,已经没有生还的希望了,哦,我曾经的挚友,怀念你们,愿黑暗与你们同在!”
路西法却道:“卑鄙的恶魔啊,居然用低贱的生灵来拯救自己,你的尊严和灵魂已经被肮脏彻底玷污了!”
懒得再听她俩的废话,连续施展医治手段,希望能将六耳和水龙吟救活,但一连变换七八门续命法术,最多只能延缓生机断绝的速度,却始终无法从根本上挽救他俩,心中不禁焦急万分。
撒旦一边跟路西法战斗,一边道:“亲爱的修士先生,除非您也擅长大预言术,否则是无法挽回那两个灵魂的消亡的,请不要再为逝者悲痛了,还是将我们共同的敌人斩杀,替逝者报仇吧!”
如果擅长大预言术,就可以救回六耳?这大预言术,我是肯定不会,但类似的道法好像……我默默思索,脑中灵光一闪,佛门无上大法,因果轮回神通!
手捏法诀,对着六耳和水龙吟念道:“世间万事,必有其因,世间万物,必有其果,因无缘,则不果!”六耳和水龙吟同时颤抖、抽搐,终于从鬼门关前把他俩拉回来了,学自如来的因果轮回神通,终于建立奇功!
六耳和水龙吟的魂魄、肉身均未受伤,却被路西法的大预言术斩断了生机,这是外因所致,自然也要用外因化解,他俩自身并无恶因,自然也就没有恶果。
这佛门神通施展起来极耗法力,又要静心念诀,若是当真与人对敌,还是用法宝比较省事。
见到六耳和水龙吟恢复神智,路西法和撒旦都是大吃一惊,撒旦道:“哦,真的是太神奇了!亲爱的修士先生,您真是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奇迹啊!赞美命运,愿黑暗与你同在!”
路西法却说道:“贪婪而卑贱的修士啊,你居然能以邪恶的魔法化解大预言术,这是与命运至高神的意志相违背的,我路西法一定要将你斩杀,将这邪恶的魔法彻底埋葬!”
老虎不发威,这些域外的鸟人以为修士都是病猫!
本尊持四象鼎主攻,阴阳化身各持法宝左右夹击,将路西法彻底压制住,撒旦闪过一旁,负手闲立,她显然对捡便宜的事还不死心,不过,这样也好,就先将域外天仙击破好了!
四象鼎和救赎之剑对拼了一记,路西法身不由主的倒飞出去,阴化身紧追而至,玄冥剑趁机刺出,路西法猛一拧身,勉强躲过开膛破肚之祸,但长袍的前襟被切开一道大口子,一对丰满异常的大奶子立刻涌现出来,六耳和水龙吟刚刚死里逃生,此刻也瞪大了眼睛,果然是男儿本色!
瞧不出来,这域外天仙的奶子竟然如此肥硕,竟似比寒月神皇的豪乳还要胜出半筹,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奶水不可斗量!域外天仙一族得享大名数万年,令修士谈之色变,果然有其过人之处!
眼见自己春光乍泄,路西法的脸上不禁罩了一层寒霜,但奶子大是一回事,能不能打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虽然她露奶之后,势若疯虎,但也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再斗片刻,长袍下摆都被切碎了,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呈现在众人眼前,水龙吟赞叹道:“我的上帝啊,天使果然是世间最完美的杰作……”
他一句话没说完,已经被撒旦提了起来,撒旦喝道:“该死的异教徒,你的眼睛已被邪恶的光明蛊惑了吗?我们恶魔一族,才是世间最完美的杰作!”
听了这话,六耳和水龙吟一齐朝撒旦看去,本尊和阴化身挡住路西法,阳化身也向撒旦上下打量,尽情的吃着域外天魔的豆腐,有三双眼睛就是方便啊!
这域外天魔如此自傲,也确实是天生丽质、身材窈窕,她的胸脯充实饱满,出乎其类,拔乎其萃,观其形,辨其状,绝对不比路西法的奶子逊色!
但是这俩域外仙魔虽然同样貌美,同样丰满,气质却截然不同,完全相反,路西法神情冷漠,一举一动显得端庄圣洁,凌然不可侵犯,撒旦却是未语先笑,勾魂摄魄,似乎是个淫娃荡妇,显得魅惑无比!
我情不自禁的思索着,要是能把这对域外仙魔收入胯下,那绝对是艳福不浅啊!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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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念头也只能想想而已,毕竟域外仙魔的法术诡异无比,若是朝夕相对,同床共枕,很可能遭了她们的毒手暗算!
路西法衣衫破碎之后,居然苦战不退,激战之际,乳房波涛汹涌,玉腿上下翻飞,六耳和水龙吟早把眼睛瞪得比元宵还大,但她却不管不顾,形同拼命。
又斗片刻,我也颇感不耐,本尊和阴化身连使狠招,逼得路西法手忙脚乱,阳化身趁机施展欲魔噬心诀猛下毒手,阳化身拼着被路西法击中一记,终于将欲魔噬心诀的暗劲打入路西法体内!
路西法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手中救赎之剑狂劈猛砍,本尊和阴阳化身各自退后,不愿和她拼命,路西法猛地转身,羽翼一振,疾速逃离,速度快的难以形容,连我也追之不及,而那撒旦惦记着那把亵渎之镰,在旁边虎视眈眈,彼此相互牵制间,路西法已经逃得不见踪影了。
被我的暗劲打中,这域外天仙不死也得脱层皮,欲魔噬心诀是六欲魔君传授的,极为歹毒,而且淫邪无比,那路西法受此一招,不仅受伤不轻,还会被情欲反噬,在七七四十九日之内彻底化为淫娃荡妇,必须找男子激烈交合以化解情欲反噬,四十九天之后才能恢复神智和法力!
对路西法下此毒手,自然是想一亲域外天仙的芳泽,虽然她逃走了,但以她的伤势,绝对无法离开地球,可我展开神念仔细搜索,居然无法找到她的气息,这域外天仙的隐匿本领竟然异常了得!
虽然域外天仙瞒过了我的神念,但她伤势极重,又被情欲反噬,七七四十九天之内必须有男子给她渡精续命,如此看来,要被哪个地球凡人男子捡便宜了!
在这地球的某处,必然会上演一出落难天使与凡人男子的艳遇,费了半天劲儿,却是为别人做嫁衣,我忍不住轻叹一声,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注1)
没夺到神物,也没得到美人,没来由的打了一场,简直是不知所谓!
懒得再说废话,带着六耳和水龙吟离去,那域外天魔撒旦居然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我道:“怎么着?还想从贫道这里找便宜啊?”撒旦笑道:“亲爱的修士先生,感谢您赶走那万恶的路西法,若是您再把亵渎之镰交还给我,那一切就都完美了。”
我不愿多费口舌,当下一言不发的飞遁,六耳却道:“那把镰刀残破了,就算我家主人肯给你,你能修好吗?给你也是浪费!还是放在我家主人这里,才能再现神物的锋芒!”
撒旦眼睛一亮,惊喜道:“亲爱的修士先生,难道您能修复亵渎之镰吗?赞美命运!我还以为要用黑暗之力孕养万年才能修复亵渎之镰呢。”
我仍不开口,六耳好大喜功,立刻道:“肯定能啊!我家主人无所不能!修复这镰刀,还用得着浪费一万年?”我再也忍耐不住,喝道:“六耳,闭嘴!”
虽然八卦图和亵渎之镰已经到手了,但下棋人的事情依然茫无头绪,无从下手,现在是该留在地球上查找蛛丝马迹,还是直接返回周天六道呢?
再者说,我和域外仙魔交手一番,对她们的实力也有所了解了,域外仙魔虽强,却并非天下无敌,不过,根据上古的文献记载,域外仙魔都是数量极多,若是再来几个撒旦、路西法这个层次的高手,那我也得落荒而逃,在破碎之领继续耗下去,域外仙魔的援军也不能不堤防。
心中盘算着去留之事,我也有些举棋不定,元始经突然发出鸣叫,让我想办法将亵渎之镰修复,并交还给撒旦。
我暗暗盘算,难道下棋人真的跟域外仙魔有牵扯?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决定按照元始经的指引去做,但好处照样得捞够本!
当下不动声色,停下遁光,对撒旦道:“域外姑娘,贫道也不敢确定能不能修复这把镰刀,但贫道可以尽力试一试,若是能够修复此神物,贫道也可以把它交还给你,不过,你能给贫道什么好处呢?”
撒旦大喜,急忙道:“亲爱的修士先生,实在是太感激您了,您放心,只要是我能拿的出来的东西,都可以交给您,甚至,我的身体,也可以……”我道:“老子不缺女人……额,贫道不近女色,还是交换其他东西吧。”
开什么玩笑,虽说这域外天魔的娇躯无比诱人,令人垂涎三尺,但再好看的女子也不能和神物相提并论,不给足了好处,休想拿回镰刀!
撒旦道:“亲爱的修士先生,关于报酬的事,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谈一谈,不知您意下如何?”我道:“如此甚好!”那水龙吟忽道:“仙帝大人,去我家谈吧,保证没人打搅你们。”我和撒旦对地球不熟,自然没有异议。
地球凡人的住所真的是非常独特,一间挤着一间,冬凉夏暖,四季鲜明!
众人分宾主落座,我随手布下禁制,对撒旦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域外仙魔有一种古怪的阵法,可以快速转移大量强者,贫道对此很感兴趣,希望域外姑娘能不吝赐教!”
撒旦沉思片刻,开口道:“修士先生,您说的是传送阵吧?只要修士先生能把完整的亵渎之镰交给我,那我可以把建造传送阵的秘诀给您!”我道:“据上古的文献记载,传送阵的品级也有高低之分,贫道要的,是最顶级的那一种!”
撒旦道:“修士先生,请放心,我给您的传送阵秘诀,一定是最顶级的,一次可以传送三个人,传送距离是三十万里!”我道:“如此甚好!对了,建立传送阵的材料也需要域外姑娘提供。”
建立传送阵的材料估计只有域外仙魔才能拿得出来,周天六道可能不出产,还是一次性敲诈过来才好。
撒旦道:“修士先生,我来到破碎之领,是为了寻找亵渎之镰,建立传送阵的材料带的不多,您看……”我道:“无妨!域外姑娘可以回故乡去拿,贫道有的是时间,等材料足够了,贫道也就可以开始修复亵渎之镰了。”
撒旦咬了咬牙,随即微笑道:“哦,亲爱的,你们修士都是如此的精明狡猾吗?”
我道:“此言差矣!域外姑娘,我们修士会用诚实来对待诚实的人,同样,如果别人用狡猾对付我们,我们也就只好跟着狡猾了。”
撒旦道:“亲爱的,你真幽默,我突然发现自己情不自禁的爱上你了!”我道:“域外姑娘,贫道也爱你,但建立传送阵的材料绝对不能少!”跟我耍嘴皮子,这域外天魔还嫩了点!
撒旦皱起眉头,恨得直咬牙,冷哼着道:“放心吧!一定会给你足够的材料的,但你也要把完整的亵渎之镰交给我。”我道:“域外姑娘,修复神物之事,难度极大,贫道只能尽力而为。”
撒旦微笑道:“亲爱的,你连大预言术都能破解,一定可以成功的!”
我道:“不敢当!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撒旦娇声道:“亲爱的,你最好立个誓言,如果能够修复亵渎之镰,你一定要把它交给我。”她对这把镰刀倒是看得极重,生怕我会反悔。
我道:“好!贫道以元神起誓……”撒旦打断我道:“元神?不可以的!亲爱的,你要这样说,我以黑暗至高神的名义起誓……”我道:“算了,贫道跟他不熟!怎好随便打搅?”撒旦无奈,只得由着我以自身元神起誓。
立誓之后,我对撒旦道:“域外姑娘,该你了,你也立个誓,会把最顶级的传送阵秘诀交给我,并提供材料。”彼此尔虞我诈,我也不放心她的口头承诺。
撒旦眨了眨眼睛,道:“好!我撒旦以元神……”我道:“别!你还是以黑什么神立誓吧!”
域外天魔在矮檐下,照样得低头!撒旦只得道:“我撒旦以黑暗至高神的名义起誓,只要修士先生把完整的亵渎之镰交给我,我就会把最顶级的传送阵秘诀交给他,并提供足够的材料。”
撒旦的话音刚一落,一股黑雾凭空浮现,黑雾随即分成两部分,化为两张黑纸,飞到撒旦和我的面前,我扫了一眼,那是一张契约,而内容正是我和撒旦定的誓言。
我拿起契约仔细观看,不禁怒火上冲,喝道:“撒旦,你不是说最顶级的传送阵只能传送三个人,并且只能传送三十万里吗?这契约上怎么写的不一样?每次传送九十九人,距离八百万里?好哇,你敢糊弄贫道!”幸亏我执意逼着她立誓,才没有上当,万事留一手,果然是至理名言!
撒旦双手合抱在胸口,一边倒退,一边赔笑:“亲爱的,我刚才记错了,哈哈哈……”
我道:“记错了?你当贫道是傻瓜啊?域外天魔果然狡诈无比!哼哼,贫道不要传送阵了,亵渎之镰也不给你了!”
反正契约只是规定,我交出亵渎之镰,撒旦交出传送阵,又没说什么时候交换,过个一千几百年再说吧!
撒旦突然放声痛哭:“哦,亲爱的,难道你忍心看我如此悲痛吗?亲爱的,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我们在破碎之领相遇,是命运至高神的指引,是黑暗至高神的眷顾,是死亡至高神的祝福……”
撒旦哭泣的时候,纤腰轻摆,酥乳怒颤,奶肉几乎将衣襟涨破,淫靡中透着楚楚可怜,令人难以抗拒!
冷冷的看着域外天魔表演,我道:“这么多毛神替咱俩牵姻缘,你居然还敢骗贫道?”撒旦抽泣道:“亲爱的,你误会我了,我只是忘记了,并不是故意欺骗你,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去问地狱的熔岩海,可以去问冥界的亡灵河,可以去问天堂的伊甸园……”(注2)
我道:“用不着那么费劲!你直接给那个黑什么神发誓,如果你骗我,你就得不到那把镰刀!”
撒旦怔了一怔,哽咽道:“亲爱的,你怎么可以如此绝情?”
我默不作声,给她来个默认,撒旦的哭声突然变得高亢:“亲爱的,难道你要抛弃我吗?抛弃你最心爱的小恶魔吗?哦,是我的错,我也不求你能原谅我,但我会忏悔,你就忘记我的愚蠢,忘记我的过错吧,好不好?”
撒旦见我仍然不说话,哭的变本加厉了,“哦,我真是看错你了!那你不要管我了,就让我在光明中徘徊,就让我在神圣中受难,就让我被邪恶的天堂放逐吧!”
看到这一幕,水龙吟嘀咕道:“哭这么大声,邻居该骂娘了!”
六耳道:“没事,有禁制隔绝声音。”
眼见得这位域外天魔矫揉造作、撒泼混赖,我也有些头痛了,再说有契约约束,传送阵的事绝不会出问题,便不再纠缠此事,开口道:“算了!贫道大人不记小人过,域外姑娘,别嚎了,但你记住,下不为例啊!”
撒旦破涕为笑:“亲爱的,你真是太好了,愿……”
我抢着道:“愿黑暗与我同在!贫道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
不再理会众人,开始想办法修复亵渎之镰。
水龙吟的家共有三间卧房,我和撒旦各占了一间,六耳和水龙吟只好挤在一起了,六耳性子耿直,有些蠢笨,水龙吟又有心巴结,没过几天,一人一驴已经形同莫逆,水龙吟趁机从六耳那学了几门障眼法,都是隐身、透视、穿墙之类的皮相小道,也不知他学来干嘛用。
到了后来,连撒旦都和六耳、水龙吟混熟了,每天一大早就出门,太阳下山了也不见他们回来,不知道他们三个去哪里野去了,每次都弄回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譬如只有两块碎布做成的肚兜,近乎透明的长袜子,后跟长达五寸的鞋子……
对于这些事情,我也懒得理会,埋头钻研炼器之道,竭力找出修复神物的办法。
亵渎之镰毕竟是神物,修复的难度极大,我苦心钻研数日,弄的头晕脑胀,忍不住想出门散散步,还没走到大门口,就听到水龙吟的卧房里传来女人的喘息声,难道他和域外天魔搞上了?
探出神念去查看,却是一件四四方方的法宝大放光华,幻化出男女交欢的幻影,那喘息声正是源自此处,而撒旦、水龙吟、六耳并肩而坐,看得目不转睛!
六耳和水龙吟对我的神念毫无所觉,撒旦却察觉到了,扬声道:“亲爱的,快过来一起欣赏,哦,真的是太淫荡了,地狱位面可找不到这种好东西!我爱电脑,我爱毛片,我爱地球!”我不屑道:“玩物丧志,自甘下流!”
闲逛了一圈之后,回来继续的钻研炼器之道,到了半夜,房门忽然被人敲响了,我道:“进来。”
房门被轻轻的推开,那域外天魔撒旦走了进来,不知为何,她走得极慢,并故意摆动腰肢,晃着娇臀,居然还有一条细细的尾巴在身后轻轻舞动,虽然我一直没注意域外天魔还有尾巴,但看到此刻的撒旦,我的脑海里只浮现两个字:优雅!
虽然说撒旦美丽至极,但域外天魔毕竟凶名赫赫,我对她暗自戒备,淡淡的道:“域外姑娘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啊?”
撒旦微笑道:“我最爱的人啊,我此次前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过来看看亲爱的辛不辛苦。”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冷笑了一声,我道:“那域外姑娘你也看到了,贫道很辛苦,所以你可以走了,记得有空别来玩啊!”我故意把别字念得很重,希望这位域外天魔能消停一会。
撒旦低声道:“亲爱的,难道你讨厌我了吗?为何对我如此的冷淡?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撒旦的神情无比幽怨,言语如泣如诉,域外天魔的狠辣形象荡然无存!
我道:“域外天魔,有话你就直接说,贫道最讨厌转弯抹角!”
撒旦歪着头想了想,正色道:“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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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们来做爱吧!”
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失声道:“什么?”如此的直白,如此的赤裸,令我颇为无语。
撒旦不再说话了,将衣衫慢慢褪下,雪白的娇躯呈现在我的眼前,胸脯丰满的难以想象,但粉颈柳腰却无比纤细,对比鲜明,美不胜收,背后那对巨大的蝙蝠羽翼轻轻扇动,细长的尾巴垂过娇臀,令她的玉体显得更加美轮美奂,无比香艳!
绝色美女无缘无故的投怀送抱,天下竟有这等好事?我暗暗盘算,她究竟有什么阴谋诡计?
撒旦朗声道:“亲爱的,你肯定以为我在欺骗你,但是,我只是想找个人陪陪我,没有其他的意思。”难道这域外天魔真的饥渴如斯?
我之前曾和水龙吟闲聊过地球的事情,按照他的说法,地球还分为东方和西方,东方人大多信奉佛、道、儒三教,而西方人则大多信奉光明教,风俗习惯也有很大的差异,东方人比较含蓄,西方人比较热情,这域外天魔在西方宗教典籍中有所记载,显然也跟西方风俗沾边,如此看来,她会这么主动热情也就不奇怪了。
没容我想下去,撒旦抬起玉手,轻轻揉搓自己的乳头,嫣红的乳头立刻如同花蕾般绽放,傲然挺立在雪峰顶端,美得惊心动魄,媚得难以想象!
撒旦放荡的举动令我欲火上冲,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刚要说话,撒旦已经扑了上来,我伸手去推时,满掌皆是软玉温香,这域外天魔竟是肤如凝脂,娇躯嫩滑无比!
域外天魔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本尊拥抱着撒旦,阴阳化身潜伏在本尊体内,若是她有异常举动,也能随时应付。
用力吻上撒旦的小嘴,双手托住那对巨乳揉搓,滚烫发硬的奶头戳在掌心,令我的欲火也燃烧起来,用力握紧手掌,柔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挤出,感觉无比美妙,撒旦一边激烈的回吻,一边脱掉我的道袍,跟着双双滚倒在床上,尽情的抚摸对方。
接吻之际无法开口,但是又按耐不住心中的情欲,撒旦忍不住以神念传音:“亲爱的,用力摸我的胸部,这会让我发狂,让我颤栗!”
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决定做一回君子,双手用力地揉弄那对乳房,将乳肉挤成各种淫靡形状,刺激的奶头越发挺立,随即用指尖拨弄撒旦的奶头,并不时的把奶头压入乳肉中,撒旦仰起脖子,想叫喊宣泄,却被我吻住嘴,只发出一串呜呜声,显得极为放荡。
撒旦的手也没闲着,握着我的鸡巴不停地套弄,并且会轻轻的揉搓卵蛋,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一试就知道这域外天魔不是个省油的灯,淫功媚术之精湛,比之六欲魔君也不遑多让!
顺着撒旦的脖子一路吻下去,吻过锁骨,吻过乳肉,含住一粒奶头吮咂,撒旦的娇躯开始发烫,再无遮拦的小嘴开始浪叫:“亲爱的,用力吸,哦,好热,我的奶头要融化了……”
把撒旦压在了床上,双手捏住大奶子,轮流舔吮左右乳头,撒旦反手扯住床单,大口大口的喘息,娇躯难耐的扭动着,双腿自动分开到最大,胯下已经流出淫水,将阴毛黏成一缕一缕的,她的阴毛和头发一样,都是血红色的,显得极为诡异,却又有别样的风情!
伸手去抚摸撒旦被淫水打湿的阴毛,我忍不住调笑道:“撒旦,你的阴毛在反光,是淫靡的光泽啊。”撒旦的脸微微羞红,嗔道:“心肝儿,你们修士都是如此的下流吗?”
我道:“这就算下流吗?那就让你尝尝更下流的!”伸手抚上撒旦平坦的小腹,渐渐向下摸去,摸到她的大腿内侧,令她的喘息微微变快,彼此都是老手,她自然知道我下一刻会摸到哪里,慢慢抚摸,慢慢挑逗,令她的淫水流的更急更多。
我能察觉到撒旦的渴望,她想被抚摸阴户,但挑逗才刚刚开始,手指不停的刺激撒旦的下半身,但却对她胯间的要害不予理会,挖掘她的情欲,压抑她的情欲,让情欲将她埋葬!
僵持片刻,撒旦的脸颊已经彻底潮红了,我轻轻移动手指,似乎要摸上她的阴户,撒旦立刻挺起腰,将嫩穴抬高,以方便我玩弄,我轻笑一声,抽回手抚摸她的肚脐,撒旦哀叫一声,难耐的扭动娇躯,就是现在,拇指陡然按住撒旦的阴蒂,食中二指顺着撒旦的肉缝刺入!
这招回马枪打了撒旦一个措手不及,撒旦本能的想要合起双腿,却是迟了一步,大腿根虽然将我的手夹住,但她的要害已经落在我的手里,手指扭动几下,撒旦不由自主的浪叫起来,原本夹紧的大腿也慢慢分开了,手指趁机挑逗肉档,撒旦再也无力抵抗,娇躯颤抖几下,达到了高潮。
撒旦高潮之后,躺在床上无力的喘息着,那双浑圆的大腿兀自微微痉挛,晶莹的液体自肉缝中溢出,不仅打湿了胯间,连尾巴都沾上了淫水,令她的娇躯显得更加放荡淫靡。
喘息了片刻,撒旦抬起头,媚笑道:“心肝儿,你太坏了,我都要被你弄死了,我爱修士!”她的声音极为嘹亮,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放荡淫邪一般。
不去理会她的放荡言语,伸手捉住她的足踝,向两边分开了,跪到她的两腿间,用龟头摩擦她的肉缝,一下接着一下,时轻时重,撒旦开始颤抖了,呻吟着道:“亲爱的,插进来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我一边用龟头敲打阴蒂,一边道:“还未请教,需要把什么插进去啊?”
撒旦捂着脸哀嚎:“亲爱的,你不应该如此对待一位淑女,你应该拿出绅士的风度,满足我的要求。”
将手指捅入撒旦的穴中,我道:“你是要这个吗?”撒旦摇晃腰臀,似乎难忍欲火,口中发出抽泣:“哦,该死的,看在黑暗至高神的份上,把你的鸡巴插进来!”
抽出了手指,顺势剥开撒旦的小阴唇,将龟头顶到那流水的穴口,没等我挺腰,撒旦已经把娇躯压了过来,鸡巴被嫩穴慢慢吃了进去,穴肉和龟头摩擦,奇异的酥麻传遍全身,我忍不住仰起头,撒旦也发出梦呓般的叹息……
腰部挺动着,鸡巴在撒旦体内缓缓抽插,域外天魔的嫩穴也算紧窄,但比起紫涵、如来、姜甜儿等女修士就略显宽松了,不过,撒旦胜在奶大多汁,挨操之时,豪乳剧颤,淫水狂喷,口中浪叫更是惊天动地,势不可挡!
“哦,亲爱的,用力啊,尽情的疼爱我吧,哦,我的浪穴要被捣碎了,哦,好深,你的肉棒插到最深处了,哦,用力,我要出来了,再用力……”一连串高亢而淫靡的话语,从撒旦的嘴里流淌出来,表达着她的狂野,她的放荡,她的执着……
撒旦的嫩穴越来越热,淫水也越来越多,龟头如同浸泡在滚烫的温泉中,穴肉阵阵痉挛,勒的鸡巴舒爽无比,撒旦变得语无伦次,娇躯开始颤抖,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指甲刺入我的肉中,那对羽翼虽然被她压在身下,此刻也开始轻微的抖动,至于她的尾巴,也不停的伸直、扭曲,再伸直、再扭曲……
我知道她快要达到高潮了,于是加快抽插速度,在丰满的娇躯上卖力的折腾着,随着龟头一次次撞击花心,撒旦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放开她的乳房,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最后的冲刺!
撒旦将腿盘到我腰际,极力迎合那欢愉时刻的到来,龟头猛然捅入子宫口,撒旦的颤抖突然停止了,娇躯紧绷,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神却变得迷离,口中吐气般的喊出一个啊字,便再没了声音……
撒旦高潮之后便彻底瘫软了,手脚大开,四仰八叉,羽翼无力,尾巴疲软,只有酥胸因为急剧的喘息而颤抖着,唉,域外天魔达到高潮后,也和女修士泄身没有太大的分别啊!
我道:“域外姑娘……”
撒旦打断我道:“心肝儿,怎么可以如此失礼,人家有名字的,撒旦。迪蕾娅!”
我道:“撒旦。迪蕾娅?好奇怪的名字!我一直以为你姓撒名旦呢!”
撒旦抿嘴笑道:“哦,亲爱的,你好傻,好可爱,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相识这么久,你都不肯告诉我!”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这域外天魔就敢来勾引,果然是热情无比,百无禁忌!
她早就旁敲侧击的问过我的名字,但是我一直没告诉她,因为有些诡异法术必须要知道对手的名字才能施展,但现在情况大有不同,拿人的手短,操人的嘴软,岂能不留姓名?
我只得道:“叶凌玄。”
撒旦喃喃的重复了一遍:“叶……凌……玄?亲爱的,你的名字也挺奇怪的啊。”
我忍不住的翻起白眼:“有什么好奇怪的?”
撒旦刚要开口,我揪住她的尾巴,把她的娇躯翻转过来,喝道:“撒旦。什么什么娅,你爽过了,我还硬着呢,有啥话等我操完了再说!”
从后位进入撒旦的身体,感觉又自不同,紫黑色的蝙蝠翅膀从雪白的玉背上延伸出来,色彩形成鲜明对比,越发衬托的撒旦娇躯莹白,无暇无垢,尾巴在雪臀上摆来摆去,显得极为俏皮。
忍不住伸手攥住撒旦的尾巴,同时伸手去摸她的翅膀,撒旦突然颤抖起来,轻叫道:“亲爱的……别……别碰翅膀……很痒……很痒啊……”
我松开撒旦的羽翼,问道:“翅膀是要害吗?”撒旦呼出一口气,叹息道:“不是要害,但我们恶魔一族用羽翼来吸收元素之力,所以很敏感。”
如此说来,这域外天魔的羽翼和狐族的尾巴倒是极为的相似,当年童儿还在时,她那尾巴一摸就痒,每次交欢之际,我都故意的摸她的尾巴,弄得她直打摆子,可惜啊,再也见不到她了……
想到郝童,我不禁心中一痛,她和雨掌旗不同,已经魂飞魄散了,永生永世也不得相见……
心情变得低落,我趴在撒旦臀后,开始猛烈抽插。
撒旦浪叫道:“叶,亲爱的叶,你好强壮,就像发情的大地暴熊一样狂野,哦,插死我吧,让我融化……”
一边挺着鸡巴快速的抽插,一边伸手在撒旦雪臀上用力的扇打着,折腾到现在,撒旦的娇躯早已布满汗水,巴掌拍在白嫩的屁股上,溅起汗水无数,臀肉更颤出一道道波纹,这等香艳奇景,足以令任何男子发狂!
尽情的抽打着撒旦的屁股,留下一个个粉红色的掌印,没过多久,撒旦的雪臀就变成粉臀了,她却毫不介意,惬意的仰着头,满口淫言浪语,穴肉更拼命的夹紧,似乎不把精液榨出来就不罢休,那条尾巴更是随着屁股左右摇摆,不时甩到我身上,磨得我胸前微微麻痒,我也不再压抑情欲,在撒旦身上尽情的发泄,龟头逐渐发酥,立刻开始猛烈抽插,在精液喷出之前,把龟头捅进撒旦最深处,
将千子百孙注入域外天魔的子宫……
躺倒在床上,搂着域外天魔喘息,一时间只想沉沉睡去,但撒旦却伸腿缠住我的腰,肆意的撩拨着,虽然她也已经疲累欲死,却似乎意犹未尽。
我道:“撒旦。什么什么娅,我有点累了,咱们睡吧。”连续钻研炼器之道好几天,又跟域外天魔床战一场,就是铁打得人也该休息会了。
撒旦抬头献上樱唇,狂吻一阵之后,撒旦低声道:“亲爱的,你很强大,我需要你的力量,你愿意帮助我吗?”
闻言,我不禁暗叹一声,美人投怀送抱,果然是有所求啊!
我道:“需要我做什么,先说来听听。”不能把话说死了,若是承诺了,却做不到,岂不失信于人?
撒旦道:“亲爱的,你要知道,我来自地狱位面,而天堂位面是我的死敌,因为亵渎之镰的遗落,我们地狱被天堂打得节节败退,所以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返回地狱,并帮我对抗天堂。”
我立刻摇头:“不行!我的故乡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不可能跟你走。”
撒旦低下头,显得有些黯然,随即抬头微笑:“没关系,只要能修复亵渎之镰,地狱还是有复兴的希望的,亲爱的,你休息吧,我不打搅你了,抱歉。”
撒旦起身穿衣,背影显得有些落寞,我暗暗对自己说:“叶凌玄,你自己的麻烦事已经多的不能再多了,哪有闲功夫去管别人?这域外天魔阴险狡诈,舍身勾引不成,便故意装可怜,万万不能着了她的道儿!”
撒旦已经走到了门口,正要伸手开门,我道:“等一下!”话一出口,就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对有肌肤之亲的女子狠不下心,这是我最大的弱点,也是我道心缺失的最后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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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好消息!好消息!为了酬谢广大狼友热情支持,即日起,读《逆天销魂》有好礼相送,来自天堂的路西法天使身受重伤,欲火如焚,目前隐藏在地球某处,拾到者可以将路西法天使领回家尽情享用!天使的用途极为广泛,可以当女王,可以当性奴,可以当恋人,可以当情妇,可以当打手,可以当管家……
无论您是喜爱受虐,还是喜爱调教,都可以满足您的要求!您还在等什么?赶快走出家门寻找吧!
另附说明:欲魔噬心诀的化解办法,八碗精液煎成一碗,以鸡尾酒送服,每天喝三次,连喝七七四十九日即可彻底化解欲魔噬心诀!活动截止日期:明天的明天!本次活动由乱淫教和天堂位面联手举办,最终解释权归主办方所有!
注2:伊甸园并不在天堂,但小说只是借用这个名词,狼友不必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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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8
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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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解答一下狼友的疑问,男主角和撒旦的交易,并不是他没考虑到撒旦会搞鬼,就算撒旦不提出立誓为证,他也会提出来的,虽说修士的誓言不会形成实质性的契约,但完全可以让撒旦立誓交出最顶级的传送阵,效果是一个样的。
男主角一开始也只是怀疑对方搞鬼,想用誓言来约束彼此,等发现对方真的糊弄自己,自然会感到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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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开口挽留,撒旦立刻转身,惊喜道:“亲爱的,你答应了?”我不禁翻起白眼,这域外天魔果然在装可怜!
我道:“我确实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做,必须要返回故乡,但是,我可以答应你,等我把要办的事情办好,就会去帮你。”撒旦点点头,有些不情不愿的道:“那好吧!亲爱的,不要让我等太久啊,我可是会每天思念你,期盼你的!”
撒旦的声音又娇又嗲,无比腻人,我不由自主的泛起鸡皮疙瘩,这域外天魔还真是肉麻!
我道:“将来我要怎么找你呢?”相距如此之远,又不识路径,该如何前往地狱?
撒旦取出两枚黑色铁牌,并将其中一枚递了过来,我仔细一看,铁牌上面镂刻着美轮美奂的花纹,正是域外天魔展翅高飞的样子,撒旦道:“亲爱的,这一对地狱勋章,咱俩各拿一枚,无论相隔多远,都能感应到对方的存在,将来你顿循着勋章的指引,就可以找到我了。”
域外天魔还有这种好宝贝?果然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但想了一想,又觉得不稳当,我忍不住道:“我的故乡离这里很远啊!你的故乡离这里也不近吧?真的能感应到吗?”据上古的文献中记载,域外仙魔的故乡离破碎之领也是极为的遥远,两两相加,从周天六道去她们故乡,估计以我的遁光也得花好几百年的时间!
撒旦迟疑道:“应该没问题吧?”我忍不住翻起白眼:“应该?那万一感应不到怎么办?”撒旦道:“没关系啊!就算你的故乡太过遥远,但你只要来到破碎之领,就肯定可以感应到我了!”
我颇为无奈:“那也只好如此了,不过,我的事很麻烦,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帮你。”撒旦贼笑道:“没关系,亲爱的,你一定可以帮到我的!据我所知,你们修士似乎有一些奇异的药丸,有各种神奇的魔力,你能不能给我一些呢?”
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域外天魔更是无利不早起的货!
取出两瓶丹药,递给撒旦,我道:“一瓶疗伤,一瓶炼体,都是你能用得到的。”撒旦欢快地收起丹药,媚笑道:“亲爱的,你给我的这些,一定是最好的药丸,对吗?哦,我真的是太感动了!”这域外天魔倒是不傻,拿话旁敲侧击的来探我的底儿。
我说道:“你放心吧,这些丹药对巨擘都有效,在低阶修士眼中更是无价之宝。”
撒旦说道:“哦,亲爱的,真的爱死你了,我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你了,那个,药丸能不能再给我一些呢?”
她的脸皮居然比我还厚,罪过啊,罪过!
我盯着撒旦,咬牙说道:“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你已经被我杀死无数次了!”
撒旦扑了上来,娇躯宛如毒蛇一般的紧紧纠缠着,那对波澜壮阔的大奶子顶到我身上,弄得我心慌意乱,撒旦娇笑道:“亲爱的,如果眼神能够强奸的话,你已经被我轮奸了无数次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急忙问道:“撒旦,你们的故乡是不是有一种能掌控时间的法术?”撒旦愣了一愣,道:“你指的是时间魔法?”我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你们那里有这种法术,对吧?”
撒旦道:“在各大法则当中,时间法则是最难修炼的,毕竟有这种天赋的人非常稀少。”
只是稀少而已,并不是绝对没有,至少那位下棋人就可以自如的掌控时间!
看着撒旦,我又问道:“精通时间法术的高手你认识几个?”撒旦皱眉道:“研究时间法则的强者本来就很少,而精通时间魔法的强者就更少了,嗯,在无数位面当中,我只知道两个,天堂的加百列以及我们地狱的莉莉丝。”
域外仙魔中的强者,果然能够掌控时间!
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我道:“他们能静止时间吗?”
撒旦似乎吃了一惊道:“静止时间?亲爱的,这是不可能的!虽然我修炼的是黑暗、死亡、火三大法则,但对时间法则还是有所了解的,即便感悟了时间法则,也只能让时间的流速稍微变快或变慢,并不能让时间静止。”
不对!我亲眼目睹过时间静止的!那一次,十几位巨擘被定住,毫无反抗之力!
撒旦见我发愣,便轻轻摇晃我的手臂,说道:“亲爱的,加百列和莉莉丝都是精通时间法则的强者,她们能够让一定范围内的时间流速加快十倍,或是缓慢十倍,这已经是时间法则的极限了,而时间静止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这是从根本上违背法则,否定时间存在的意义!”
看到撒旦严肃的表情,坚定的语气,我知道她没有撒谎,她们域外仙魔确实无法令时间静止,但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域外仙魔做不到的,那位下棋人却轻易做到了!
接下来的日子比较平淡,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钻研炼器之道,隔三差五的和域外天魔交欢寻乐,颠鸾倒凤,干柴烈火,也算逍遥快活了。
但修复亵渎之镰的难度极大,此神物断为两截之后,断口产生极强的斥力,便如磁石断裂,两极相斥一般,接连调换了上百种炼器材料,却没有任何一种材料能抵御斥力,最后实在没办法,狠了狠心,把那块域外陨星铁取了出来,也唯有这等奇珍异宝才能抵御斥力压迫了。
摸着域外陨星铁,心痛如刀割一般,当初可是花了大价钱才到手的啊!那安天盛会上,足有百余位巨擘到场,任何一个都是富的流油,腰缠万宝,却只搜罗到这一小块陨星铁,其物之难得可见一斑!
本来我还想试试看,能不能用它炼制混沌至宝呢,唉,算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随它去吧……
域外陨星铁是接续亵渎之镰的最后希望,所以在开鼎之前,我也做好了周密的准备,将房内房外布下层层禁制,又嘱咐撒旦替我护法,想了一想,决定再算上一卦,看看吉凶如何!
取出元始经,仔细推算一番,最后一看卦象,不禁吓了一跳!
竟是三劫连环!器劫最轻,心劫较重,而人劫……重的难以想像!
器劫好理解,接续神物之时,自然有诸般异象,火焚风割,水浸雷劈,以我的法力肉身,自然能不损不毁,这心劫也不打紧,无非自身喜、怒、哀、乐、欲五贼反噬,以我的道心,自然也能压得住,但这人劫就……
诅咒谩骂,厮杀敌对,甚至男盗女娼,不敬贤老,都属于人劫,但能威胁到我的人劫已经不多了,除非是数位大能围攻,又或是被人偷袭暗算,难道我修复神物之际,会有人对我下毒手?
就算我开鼎炼器,无法分心,但是在这地球上,也只有撒旦和路西法能伤我了,可路西法还没有恢复法力,而撒旦还指望我来接续镰刀,又要我帮她对抗天堂,万万不会对我出手,难道……她另有所图?又莫非那路西法有什么办法提前化解欲魔噬心诀?
继续推算下去,卦象却是一片混乱,咬了咬牙,又嘱咐撒旦、六耳和水龙吟一番,在我开鼎的这段时间,绝对不能让任何人靠近我的房间,这三个家伙见我说得郑重,忙不迭的一起点头答应了,我又回房多布下几个防御法阵,这才感到略微安心。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再犹豫,直接开鼎接续神物!
将域外陨星铁抛入四象鼎内,地水火风涌动流转,陨星铁慢慢融化成铁汁,接续神物最多只用四分之一的铁汁便足够了,将铁汁分成四份,留下一份继续熔炼,其余三份便收了起来。
随着杂质慢慢焚烧殆尽,铁汁变得近乎透明,将断为两截的亵渎之镰抛入鼎中,开始尝试接续,但神物断口处的斥力极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断口对在一起。
接下来需要熔接断口了,一般的材料根本抵受不住斥力,连域外陨星铁融化的铁汁都被斥力冲的流淌不停,一时间无法粘到断口上去。
接连试了数十次,最后借着四象鼎的炼化之力,才把铁汁粘到断口上,神念小心翼翼的操纵着,令铁汁慢慢渗透进断口,过了片刻,亵渎之镰发出轻微的颤抖,一股威压猛然朝四面逸散,元气被搅得一片混乱,幸亏四面墙壁早已布满了禁制,才没有毁在神物器劫的冲击下。
随着铁汁不断地渗入断口,亵渎之镰也不停地颤抖着,镰刀断口处逸散出一道道黑色气流,朝四周狂暴的冲击着,这正是修复神物所产生的器劫!
到了后来,黑色气流凝聚成刀剑等各种兵刃之形,不停地劈砍在墙壁上,阵法禁制泛起流光,拼命地抵挡冲击,我刚要施法镇压器劫,心中忽然涌起无尽杀意,一时间恨不得冲到隔壁房间,把撒旦、六耳、水龙吟他们几个全宰了,然后再大肆破坏一番,才能宣泄杀意。
这杀意正是五贼反噬,心劫磨难,急忙收摄心神,以道心压制魔心,以清心寡欲对抗嗜杀暴虐。
僵持了三个时辰,已经累得浑身大汗,但总算将器劫和心劫死死镇压住了,亵渎之镰的本体已经接续,但神物乃是天地所产,暗含无上大道,当初这镰刀折断,内部所蕴含的大道至理也破碎了,想要重修大道可是难上加难,我只能尝试着去助亵渎之镰一臂之力,究竟能不能破而后立,还是得看它自己的造化了。
虽然疲累欲死,但心底却暗暗警惕,三劫之中,只差那至凶至恶的人劫了,按照卦相显示,我虽无殒身之祸,却要苦受一番折磨,此刻自然要打起精神了。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亵渎之镰的威压渐渐淡化,到了最后,威压变得若有若无,微不可辨,这并不是威压消失了,而是亵渎之镰将自身的威压收敛起来,显然此神物已经破而后立,开始韬光养晦了,照这么看来,最多再有一个时辰,亵渎之镰便可以彻底修复了!
但我却越加紧张,这人劫究竟是什么?又从何处来?
就在我猜测之时,亵渎之镰猛然的一震,缭绕其上的黑气化为十余杆锋利长矛,猛地攒刺到墙壁上,防御禁制一阵流转,勉强的挡下这波攻击,长矛无功而返,溃散为黑气,很快消失不见了,但我却发现墙上的隔音禁制被震坏了,我暗自思索:“算了,隔音禁制损坏,敌人也进不来,随它去吧。”
就在此时,隔壁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唱歌声:“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我正全力镇压器劫和心劫,被这歌声一震,道心差点崩溃,一时间两耳嗡鸣,头晕眼花,几乎喷出鲜血来!
唱歌的不是别人,正是撒旦、六耳、水龙吟这三个杂碎,撒旦荒腔走板,水龙吟五音不全,至于六耳,乃是黑驴成精,嗓门之毒辣,自然千古少有,举世无双!
这三个混蛋,让他们替我护法,他们居然弃大事于不顾,在隔壁鬼哭狼嚎,真是千刀万剐都有余辜!
地球上有种专门唱歌的法宝,水龙吟教着六耳和撒旦唱了一回,他俩就欲罢不能了,但平时他们嚎两嗓子,我也懒得理会,外有禁制隔音,内可封闭五感,就是嚎破天地也由得他们。
但今时不同往日,隔音禁制被震坏了,难阻噪音入侵,况且五贼反噬,我也无法封闭五感,有心开口喝止,却要全力施法镇压器劫和心劫,若是随便出声,势必鲜血倒流,经脉逆转,轻则身受重伤,重则道心崩溃……
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咬牙硬挺,脑中灵光一现,难道……这就是人劫?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六耳来自周天六道,水龙吟来自地球,撒旦来自地狱位面,他们三个异类本来风马牛不相及,但也正因为如此,暗合求同存异的大道至理,他们三个异类汇聚一处,形成的人劫自然无可匹敌,沾者立毙!
咬紧牙关,一边镇压器劫、心劫,一边对抗那振聋发聩的人劫,但那魔音无形无相,无孔不入,如同汹涌的海潮一般连绵不绝的拍打过来,而我的道心便似怒涛中的小舟,随时可能覆灭!
撒旦说道:“岁月在蒸发,蝴蝶依旧恋着花,我笑她太傻,还守着枯萎的枝丫……”
水龙吟:“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
六耳:“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绿草因为我变的更香……”
虽说是他们三个一起发疯,但基本上只有撒旦在那里吼,六耳和水龙吟哪敢跟域外天魔相争?
我的牙根都咬出血了,全身骨骼咯咯作响,但器劫、心劫、人劫仍在继续,就像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
“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岁月催人老,名利都忘掉,管他迟与早,放爱去逍遥……只要心还跳,就有我逗你笑,牵着你慢慢变老。”
过了半晌,歌声停止了,我不禁泛起苦笑,终于挺过来了!劫后余生,方知性命之可贵!
谁知撒旦竟然意犹未尽,大喊道:“他还没出来啊?炼器怎么这么麻烦!咱们来对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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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有温热的液体流过我的脸庞……
撒旦:“是你让我看见干枯沙漠开出花一朵!”
六耳:“是你让我想要每天为你写一首情歌!”
撒旦:“爱要精心来雕刻!”
六耳:“我是米开朗基罗!”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不会死在三劫之下,所以我才肯冒险来接续神物,但我没想到渡这人劫会如此痛苦,不能动,不能言,不能不听!
唱吧!唱吧!等老子度过难关,就让你们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不知过了多久,亵渎之镰终于修复完成,器劫和心劫也自动消散,但那至凶至恶的人劫仍在持续,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单独的人劫已经奈何不了我了!
开启四象鼎,取出亵渎之镰,我缓缓向隔壁走去,伸手推开房门,撒旦惊喜的道:“亲爱的,成功了吗?但是,你说的人劫没发生啊?根本没有任何敌人出现!哈哈,太幸运了!哎?亲爱的,你要干什么?”
祭出孽欲锁,将撒旦四马攒蹄的吊了起来,转头喝道:“滚!”六耳和水龙吟立刻抱头鼠窜,瞬间逃得不见踪影!
举起亵渎之镰,将撒旦的衣衫切成碎布,取出长鞭淫具,对着不能反抗的域外天魔连抽数十记,碎布被抽的四散乱飞,丰满诱人的娇躯变得不着一缕,撒旦更被抽的浪叫连连,哀声道:“亲爱的,你为何如此对待我?”
伸手揪住撒旦的奶头,用力揉搓几下,迫使嫣红的奶头挺立起来,我说道:“亲爱的,我只是想让你尝尝人劫的滋味而已!”
说着话,取出两根淫妇愁,用力捅进撒旦的嫩穴和屁眼,撒旦立刻疯狂的挣扎扭动,手脚乱颤,将孽欲锁挣的笔直,口中更是哀嚎惊天:“痒死了,天啊,这是什么东西,快拔出去,我受不了了!”
不理会撒旦的哭喊,取出乳摇铃,系在她的奶头上,跟着在撒旦的娇臀上连抽几鞭,并施法催动淫具,开始压榨她的情欲,撒旦如受重创,娇躯猛得僵直起来,过了片刻,又乱晃乱颤一阵,跟着再次僵直,再次挣扎,不停地重复着,乳铃也跟着响个不停,声音清脆悦耳。
撒旦身受如此淫刑折磨,没过多久,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胯下更湿的一塌糊涂。
淫具缠身,肆意凌虐,强如域外天魔也叫不出声来了,不停地倒抽凉气,俏脸浮现异样的艳红,娇躯不停地颤抖,宛如得了疟疾打摆子一般,背后的羽翼偶尔会扑腾两下,但也只是令她显得更加凄美而已!
我道:“亲爱的,感觉如何啊?”
撒旦勉强的抬起头,却说不出话来,眼泪流个不停,显得极为委屈,我俯下身,印上那娇嫩的樱唇,吸出撒旦的小舌,尽情吮咂一番,直吻的撒旦快要昏厥了,才放开她,撒旦嘴角流下一丝晶莹唾液,淫靡妩媚显露无疑。
我道:“差点被你害死了!”
撒旦道:“亲爱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
我道:“我让你替我护法……”
撒旦抢着说道:“我半步都没有离开过!”说话之时,她脸上的神情颇为倔强,但眼角垂下的两行清泪,却令她显得楚楚可怜。
域外天魔楚楚可怜?应该是假的吧?
我硬着心肠道:“你是没有离开,但你鬼哭狼嚎,差点害得我走火入魔!”
撒旦听了这话,焦急道:“亲爱的,那你没事吧?哦,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但我一定要让你明白,你是我最爱的人,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愿意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虽然我明知道域外天魔诡诈无常,极会演戏,但听她如此自责,还是觉得于心不忍,开口道:“好了,你也是无心之失。”撒旦娇声道:“亲爱的,那你就放我下来吧,我要为自己赎罪,好好的服侍你。”
走到撒旦身后,伸手抽出她穴内的淫妇愁,绒毛刮过嫩肉,不禁奇痒难当,撒旦猛的仰起头,不由自主的浪叫道:“痒死了!亲爱的,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道:“这是祸害你的东西!”
不等撒旦说话,伸手拨开她的小阴唇,一小股淫水立刻流了出来,急忙把龟头顶到撒旦穴口,用力一挺腰,借着淫水的润滑,鸡巴尽根没入穴中!
撒旦刚要叫唤,我已施法催动她屁眼里的淫妇愁,同时大力抽插,鸡巴尽情奸淫她的嫩穴,直操的撒旦体似筛糠,汗出如浆,口中发出一阵阵嘶吼,宛如遭受致命伤害的母兽一般!
撒旦是被悬吊在半空中的,挨操之时,她的那对大奶子会前后的摇晃,鸡巴操得越猛越急,奶子也摇晃得越厉害,奶头上的乳摇铃更是疯狂甩动,铃声响成一片,密如急雨,但却抵不过撒旦的浪叫惊天!
没操多久,撒旦的汗水、泪水、淫水已经滴满了一地,口中更是哭喊不绝:
“……亲爱的……别这么野蛮……哦……太粗暴了……法克……我要……要被你弄死了……哦……亲爱的……看在……看在黑暗……黑暗至高神的份上……饶了我……哦……法克……”(注1)
撒旦虽然已经连喷数次,几近虚脱了,但想我饶过她也是不可能的,分出阴阳化身,一左一右的捧起撒旦的乳房,各自含着一粒奶头吮吸,并捏住乳摇铃,不时地拉扯乳头,撒旦仰起头,血红色的长发被她甩的连连飞舞,眼中满是绝望之色,高潮连续涌至,她终于抵受不住,昏死过去了。
继续奸淫撒旦的娇躯,但她却软绵绵的没有反应,如此一来,和奸尸没什么分别,当真乏味的紧!
伸手在撒旦的雪臀上用力扭了一把,撒旦仰头呼痛,就此苏醒过来,趁机用左手攥紧她的尾巴,右手箍住她的纤腰,借力继续抽插嫩穴,撒旦已被操软了身子,穴肉无力夹紧,龟头肆无忌惮的捅进抽出,连连狠捣子宫口,一股一股的淫水狂喷而出,将她自己的胯间打湿,每次挺腰抽插,都会把淫水撞得四散飞溅。
撒旦乱哭乱喊:“……不要这样……饶了……饶了我吧……要被你……你弄死了……哦……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
猛力抽插一番,将龟头捅进撒旦的子宫,把精液尽数射了进去,撒旦本来就被操得死去活来的,被阳精一烫,子宫剧烈痉挛起来,猛然仰头长嚎,又多泄了一回。
抽出鸡巴,走到撒旦面前,没等我吩咐,撒旦已经主动含住半软的鸡巴舔吮了,她脸上的神色又爱又怕,连那深紫色的瞳孔都变得迷离,显然是受不得如此剧烈的交媾,这倒是令我颇为满意,见撒旦舔的卖力,伸手轻抚她的脑袋,赞叹道:“知情识趣,孺子可教也!”
等撒旦将鸡巴舔干净,便替她松了绑,刚收起诸般淫具,撒旦就猛扑上来,用力咬住我肩膀,一股剧痛传来,已经皮破流血了,伸手推开撒旦,肩膀上留下清晰的齿痕,忍不住怒喝:“你干什么?”撒旦哭道:“是你先折磨我的!”
撒旦鬼哭狼嚎,毕竟是无心之失,此刻惩戒发泄一通,我已经消了怒气,见撒旦哭的伤心至极,只得好言安抚一番才算了事。
撒旦刚停止抽泣,又想起那镰刀的事,我便把亵渎之镰递了过去,撒旦急忙双手接过,捧在怀里不住的亲吻,脸上的神情又是欢喜,又是伤感,显然是百感交集,感慨万千,我道:“我替你护法,你赶紧炼化它吧。”
撒旦点了点头,低声道:“自从黑暗至高神在破碎之领陨落后,黑暗圣器已经遗失数万年了,前一任地狱主宰,也就是我的老师,在死前留下遗言,让我务必寻回亵渎之镰,而现在,我已经完成他的遗愿了,但他再也看不到了!”
撒旦说话之时,仍然抚摸着亵渎之镰,显然对此神物极为重视,用她的话来说,这亵渎之镰比她的性命更重要!
沉思片刻,我道:“既然你一直想要找回亵渎之镰,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来地球呢?”撒旦道:“因为我来也没有用,我的老师在数千年前曾来过地球,但他用尽方法,却无法破解封印,只能黯然的返回地狱。”
我道:“那你这次怎么来了?”难道她竟能提前推算出我的行踪,知道封印会被破解?
撒旦道:“地狱的黑暗本源忽然给出启示,来自东方的修士会破解封印,并指引我来到地球,但我没想到,连路西法都尾随而至了。”
我突然有种感觉,撒旦的故乡也受到那位下棋人的影响,甚至……被下棋人掌控!
撒旦将自身法力注入亵渎之镰中,开始炼化神物,此等炼化过程并无凶险,但耗费的时间却长短不一,若是神物与自身极为契合,那七八日即可完全炼化,若是神物与自身相排斥,那就有可能花费三四个月,甚至是一两年的时间。
我冷眼旁观,亵渎之镰与撒旦竟是无比契合,短短三天三夜,便将亵渎之镰完全炼化了。
撒旦举起镰刀,神情欣喜异常:“赞美命运!凭借黑暗圣器的威能,我一定可以复兴地狱!”撒旦说话之时,背后的羽翼轻轻扇动,亵渎之镰也释放出无匹威压,无论是域外天魔,还是黑暗圣器,都已战意如虹!
我点了点头,道:“你万里迢迢来到破碎之领,终于得偿所愿,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啊。”
撒旦定了定心神,取出一枚储物戒指,柔声道:“这是制作传送阵的秘奥诀窍,还有建造传送阵的材料,足够建造十六座超大型传送阵了,当然,如果是小型传送阵的话,可以建造数百座。”
我道:“你要走了吗?”
撒旦点了点头:“叶凌玄,我最爱的修士啊,我即将返回故乡,你一定要遵守诺言,我会在地狱等你到来!愿黑暗与你同在!”
我点了点头,撒旦扇动羽翼,缓缓飞出窗外,回头飞吻一记,留下最后的一丝风情,便飘然远去了。
对于这只放荡妖艳、矫揉造作的域外天魔,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彼此没有爱,没有喜欢,似乎只有欲望和交易……但她离去的那一刻,我还是感到一丝黯然,或许男人都喜欢兼蓄并收,四处留情吧。
走隔壁,六耳和水龙吟仍在看毛片,我道:“六耳,咱们该回去了。”
六耳尚未答话,水龙吟急道:“仙帝大人,求您传授我道法,我……”六耳和水龙吟已经好的穿一条裤子了,也一个劲儿的替水龙吟求情。
我摇了摇头:“你并无仙缘,传你道法也是枉然,但你与贫道相识一场,也算有些因果,将来你寿终正寝之后,贫道可以替你引荐,让你投入冥火宗门下,修习鬼道秘术。”(注2)
水龙吟道:“仙帝大人,我何时会寿终正寝?”我道:“天机不可泄露!”
水龙吟还要问时,我和六耳架起遁光,径自离去,那水龙吟也算虔诚,兀自望空拜谢不停。
此次域外之行,虽然得到了八卦图,也邂逅了域外仙魔,但此行最主要的目的并没有达到,关于那位下棋人的一切事情,仍然无从知晓,不过,再继续耗下去,也未必能有新的线索了,因此我决定返回周天六道。
飞遁六七十年,终于回归故乡,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感觉无比亲切,极为舒畅!
虽说兼程赶路疲累之极,但也来不及歇息了,一走百余年,许多大事都要赶快处理,我对六耳道:“我有事要去灵山一趟,你即刻前往大隋国和大唐王朝的边境,那里有一座巍峨山,你便去那里落草,你在卧牛山的妻妾旧部,也全部带过去,我再给你一件法宝防身,你尽管打家劫舍好了。”
六耳诧异道:“主人,这是为何啊?主人不是一向反对六耳占山为王吗?”
我道:“此一时,彼一时,你只管去便了!”
之前赶路的时候,无事可做,我曾仔细推算天机,雨掌旗的转世之身,托生在大隋境内,她今世修的是人族兵家大道,少年勇武,红粉英雄,我故意让六耳去落草劫道,引诱她带兵围剿,好借机与她相会。
取出一件防御灵宝辟尘塔,交予六耳,然后打发他上路了,当年击杀的修士不少,抢了无数法宝到手,差一些的都回炉了,剩下的也大都散给乱淫教的众女了,只留下十几件功效独特的法宝在身边,今天倒是便宜了这头黑驴。
与六耳分道扬镳之后,我一路向西飞遁,当年在牟尼庵,我曾对如来承诺,等时机成熟之时,我会助她执掌灵山,而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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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有狼友说撒旦应该说几句外语,所以……你懂得!
注2:冥火宗,由姜甜儿建立的鬼修势力,为乱淫教旁支,在逆天销魂外传《年少无知》中提及。
和大家说一下,路西法和男主角之间确实不会发生肉戏了,小弟觉得本书可以种马,可以后宫,但没必要把所有的好事都让男主角一个人占了。
关于路西法沦落地球的遭遇,将来可以通过外传或者特别篇的形式来展现,但基本不考虑水龙吟这个角色跟她发生关系,在下很纯洁,思想很保守,肯定是其他的地球男人捡这个大便宜了。
跟大家说一下,小弟星期一去单位辞职,要开始找新工作了,码字的时间会很少,所以文章要开始停更了,因为第四十七章已经写了开头,等更完四十七章之后,本书正式停更,至于何时恢复更新,真的是不好说,感谢大家对本书的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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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分卷阅读120
一路向西飞遁,很快接近灵山,远远望去,竟有无数修士在交缠争斗,厮杀呐喊之声响彻天地,我还是来迟了一步,如来她们已经先下手了!
仔细分辨之下,攻打灵山的修士足有数百万之多,领头的正是七情、六欲、寒月、妲己、玉麒麟、如来、姜甜儿她们七个,正与灵山众位菩萨放对厮杀,打得热火朝天。
众女麾下的修士组成联军,由擅长远攻的十余万仙修当先开路,无数飞剑乱窜乱刺,尽可能的撕开灵山佛修大军的缺口,继而由十余万鬼修驱使无数阴魂闯山冲阵,将佛修大军的阵势冲乱,后面紧跟着十余万肉身强横的妖修,冲入敌阵展开肉搏,以己之长,攻敌之短!
人魔两道修士为侧翼,浩然正气与滔天魔气互为援引,正奇相辅,四面包抄着!
神族修士数量虽少,但单体战力最强,混杂在联军之中,专门攻坚破难,绞杀佛门高手,毕竟菩萨业位的大能都被众女拖住了,剩下的高僧大德未臻至天人合一境,均被神族死死克制,这班佛门高手毕生超度别人,如今也被神族超度,当真是善有善报,涅槃圆满!
但联军之所以能占得上风,最主要的原因是佛修大军中的一部分突然临阵倒戈,化友为敌,令灵山佛修大军措手不及!
这部分倒戈的佛修,自然是如来座下的罗汉比丘,联军得此内应,士气高昂无比,攻无不克,几近不败!
这次众女攻打灵山,事先周密布局,实是势在必得,麾下部众也量才而用,各有职司,七道修士组成联军,挡者披靡,势如破竹!
放眼望去,修士如蚁,密密麻麻,仙、佛、妖、魔、人、鬼、神各族不一,从四面八方猛攻灵山,灵山佛修也依仗阵法机关拼死反抗,缠斗厮杀之时,亿万法宝大放光明,在攻守进退之间,无数禁制流转幻化,当真是——金身与袈裟齐裂,舍利伴光头同飞!
断肢乱飞,尸骸遍地,惨叫、哀嚎一声接一声的传入耳中,令人毛骨悚然,佛门清净地已经化为修罗屠杀场!
霍然之间,有三道遁光飞离灵山,一逃两追,直奔此处而来,我定睛去看,当先一人正是真慧菩萨,后面追的是如来佛祖和七情魔君,我停住遁光,将真慧截下,笑道:“菩萨行色匆匆,要往哪里去啊?”
真慧菩萨见我陡然现身,并截断他的去路,不禁的吃了一惊,双掌合十道:“我佛慈悲!叶凌玄,你先毁大唐,再攻灵山,如此倒行逆施,滥杀无辜,日后必堕大阿鼻地狱!”
这位菩萨的声音透着愤怒、惶急,再也没有谈经说法时的淡然。
我忍不住的笑道:“地狱?无妨!贫道刚好结识了一位朋友,正是地狱的主宰,菩萨若是堕入地狱,可以报上贫道的字号,她绝不会为难你的!”
说话之时,如来和七情已经赶至了,七星环和十方钵同时祭起,封锁虚空天地,将真慧菩萨的归路截断!
真慧瞪着如来,怒声喝道:“缘灭,不论灵山如何的内斗,都是我佛门内部的因果,但你勾结叶凌玄和一众邪魔外道,意欲颠覆灵山极乐,实乃佛门千古罪人!”
长笑一声,我道:“此言差矣!真慧菩萨,仙佛妖魔,皆是众生,何来内外之分?再者说,佛门广大,无不可渡之人,菩萨却心存门户之见,岂非与佛理相悖?”
真慧无言可答,亦无路可逃,满面煞气,眼角射出怨毒无比的光芒,宛如毒蛇即将噬人一般,令人不寒而栗,这哪里是灵山大慈大悲的菩萨啊,活脱脱就是血狱暴虐成性的魔君!
七情和如来见到我,也是大喜过望,但如来处事不惊,淡然依旧,七情却哽咽道:“夫君,这一百多年你去哪了?”
我道:“这些事先不忙说,为夫先打发真慧菩萨上路,免得误了下地狱的时辰!”
当年我被镇压在须弥山下,这真慧可是给我不少苦头吃,其后雨掌旗陨落,与真慧也大有干系,彼此的仇怨越结越深,今日定要亲手击杀此獠,了却这段因果!
如来道:“还请叶道友替贫尼掠阵,让贫尼超度他好了。”
真慧菩萨发出愤怒的嘶吼:“以多欺少,你们还逞什么英雄?”
七情冷哼一声:“既然你说我们以多欺少,那我们就以多欺少给你看看!咱们一起上!”
我道:“杀鸡焉用宰牛刀!你们俩赶快去援助其他人,不要重蹈雨掌旗的覆辙,这秃驴交给我,他绝对翻不了天!”
如来和七情对望一眼,如来说道:“善哉……”
我道:“别善哉了,快去吧!”同时暗暗传音道:“淫尼,再不听话,家法伺候!”如来的慧眼斜睨过来,眼神如泣如诉,这等幽怨神色,她从未在人前表露过。
如来转身离去,七情娇声道:“夫君小心,万事留神。”便随如来而去,相助妲己她们了。
真慧菩萨面色阴晴不定,眼珠乱转,不知在打什么主意,我道:“菩萨,你是自裁呢,还是让贫道动手呢?”真慧喝道:“大言不惭!凭你一人之力,也配杀我?”
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与这位菩萨,自然是话不投机了,祭出四象鼎,对着真慧猛下杀手,真慧祭起紫金禅杖招架,瞬息之间,已经攻守数百招!
真慧菩萨苦修万载,一身禅功深湛无比,举手投足间,放出万道佛光,明灭无常,若是寻常修士与他交手,自然抵挡不住,势必被真慧的佛光渡化,永生永世沦为佛奴,但我兼修七道,融会诸家之所长,道心亦是极为稳固,自然无惧渡化之力。
依仗四象鼎的无上威能,将真慧菩萨打得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我分出阴阳化身,准备一举击溃这位菩萨,远处突然传来呼喝声:“且慢动手!”
三道遁光疾驰而来,身法如电,尽是巨擘之属,我暗道:“果然来了!”
灵山一战,事关重大,雷掌旗等巨擘必然插手,众女也怕节外生枝,因此由妲己和如来联手蒙蔽了天机,但雷掌旗法力通玄,道行精微,仅仅瞒过他数个时辰,就被他发现了端倪。
敌人后援将至,未免夜长梦多,定要尽快斩杀真慧菩萨!
本尊和阴阳化身同时猛攻,近身缠斗夹杂着法术轰击,劈头盖脸的朝真慧打去,真慧菩萨终于抵挡不住,被玄冥剑削断一条大腿,又挨了两记紫府仙雷,胸口一片焦黑,连喷数口鲜血,再也架不稳遁光,向地面缓缓坠落。
真慧菩萨受伤虽重,但是只要服下丹药,静心调养,最多几个时辰就可以复原,正所谓一日纵敌,万世之患,若不趁机将他斩杀,被他养好伤势,可就后患无穷了,当下猛掷四象鼎,准备将真慧菩萨一举击毙!
远处那三道遁光已经奔到眼前,当先一人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身材矮小宛如稚童,正是名震天下的雷部掌旗使,后面二位却是火掌旗和瘟掌旗。
眼见得四象鼎即将击中真慧菩萨,雷掌旗就算身法再快,也来不及解救了,但此人杀伐果断,猛然施法放出一道雷电,正轰在真慧菩萨身上,将他击飞数十丈,令四象鼎无功而返,虽说这一击令真慧菩萨伤上加伤,但毕竟保住了他的性命!
见到这一幕,我也不禁暗赞雷掌旗应变神速,心思机敏!
要知道,四象鼎被我全力掷出,雷掌旗若是以雷轰鼎,定然不能建功,但他击飞真慧,却等于是釜底抽薪,反而收获奇效!
眼见得真慧菩萨已经昏厥过去,瘟掌旗随手招来一片白云,托住他的身躯,火掌旗却怒喝道:“叶凌玄,你暗通佛门叛逆,勾结一干妖魔,妄图搅扰灵山胜境,真是罪无可赦,死有余辜!”
笑了一笑,我道:“贫道奉劝诸位几句话,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闲事管多了,没什么好下场的!”
瘟掌旗冷冷的道:“叶凌玄,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上次被你偷袭得手,本座今日正好讨回公道!”火掌旗道:“对付这等元凶巨恶,也不必单打独斗了,咱们一起上!”
雷掌旗却道:“救人要紧!咱们先去援助灵山诸位道友!”
我正色道:“灵山易主,乃是大势所趋,尔等不识时务,妄图螳臂当车,日后不知死何地也!”
火掌旗大怒:“我们死无葬身之地?我看是你先死才对!”雷掌旗道:“这是激将法!他在拖延时间,咱们别理他,先去救人!”
瘟火二掌旗答应一声,就要赶往灵山,我召回四象鼎,猛地朝火长旗打去,喝道:“此路不通!”
火长旗祭出三十六杆烈火旗,组成焚天大阵,将四象鼎挡下,跟着怒喝道:“叶凌玄,你找死!”
瘟掌旗道:“不宰了他,他阴魂不散,麻烦得紧!”
火掌旗道:“事已至此,速战速决吧!”雷掌旗不愿意耽搁时间,却也知道瘟掌旗所言不虚,无奈道:“这魔头气数未尽,未必能强行斩杀!”
瘟、火二掌旗齐声喝道:“事在人为!”能臻至天人合一境,成为巨擘的修士,哪个不是心志坚定之辈?显然瘟火二掌旗坚信人定胜天了!
本尊和阴阳化身各持法宝,力敌三大掌旗使,毒雾、烈火、雷电,三种迥异的仙法道术穿插交织,狂袭而来,三大掌旗使联手之后,攻势强横无匹,难以抵挡!
以一敌三,交手百余招之后,我便落入下风,只觉得烈火炙体,雷电刺目,毒雾缭绕四周,肌肤渐渐传来麻痒之感,这还是我有玄功护体,隔绝外物,若是寻常巨擘承受如此攻击,早已肉身尽毁,元神消亡了。
即便如此,我也不敢硬抗三大掌旗使的道法仙术,只能依仗着灵动身法闪避腾挪,不时还击几下,尽量为众女争取时间。
又斗片刻,雷掌旗喝道:“这魔头的功力深不可测,一时无法击杀,咱们还是赶快去解救灵山大难吧!”
火掌旗却道:“这魔头心怀叵测,嚣张跋扈,功力越深,为害越大,若是今日不将他剿灭,日后更难斩杀!”
瘟掌旗也说道:“不错!除恶务尽啊!他一人落单,正好合你我之力将他绞杀!”
火掌旗道:“以一敌三,不自量力,雨掌旗那贱人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雨掌旗陨落,乃是我平生恨事,听火掌旗大放厥词,辱及故人,我不禁怒发冲冠,喝道:“你们只能靠人多来围杀女子妇人,敢杀我吗!”
不再闪避腾挪,开始见招拆招,硬接硬架,为了雨掌旗,今天豁出去了,我就是自爆阴阳化身,也要将火掌旗斩杀!
以招换招,以命换命,瞬息之间,本尊和阴阳化身连连受创,经脉扭曲,骨骼断折,但我有混沌至宝,攻击比三大掌旗使高出一大截,对拼之后,瘟掌旗和雷掌旗都张口喷出鲜血,火掌旗伤势最重,半边身躯已被轰碎!
巨擘之间一般极少死磕,毕竟各有家业,君临一方,谁还肯做亡命之徒,不惜性命?
就算彼此有矛盾,各方巨擘也大都是坐镇自家山门,由麾下人马相争,以判胜负、决强弱,但是我与天庭众位掌旗使的因果极深,简直是不死不休,彼此遭遇,当以性命相搏,绝无退缩之理!
斗到此时,我和三大掌旗使都已经杀红了眼,明知道再拼下去,定然两败俱伤,但均是死战不退!
彼此都明白,三大掌旗使略占上风,我最多只能拖着两个同归于尽,正因为如此,他们中的一个可以留得性命,还能夺得四象鼎、元始经,所以他们也是不肯罢手!
世间之人都有侥幸之心,总觉得死的不是自己,便宜却会落到自己头上,但结局往往不尽人意,甚至是出人意料!
正自激战方酣,耳边忽然传来悠扬的琴声,清越婉转,便似溪水流淌,淙淙不绝,却又如泣如诉,幽怨异常!
我与三大掌旗使斗法正急,彼此各出全力,法术爆裂之声响彻天地,却始终无法掩盖琴声,我心中一凌,知道有绝顶高手从旁窥视!
此人是谁?是敌是友?这琴声清雅淡然,宛如天籁,难道竟是凭借九宫琴演奏出来的?
雷、火、瘟三大掌旗使也面露惊疑不定之色,显然他们也怀疑是九宫琴出现了!
但彼此剧斗之际,哪有余暇四顾,再说来者既为绝顶高手,定然神龙见首不见尾,他若不想现身,单凭肉眼也看不到他。
我心中暗暗戒备,收起拼命之念,紧守门户,以防偷袭,三大掌旗使也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彼此都是只守不攻,小心堤防,但那琴声却突然断绝,消失的无影无踪!
耽搁了这么久,灵山那边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众女本来就是突然的发难,自然占了先手,又有五行旗、七星环、十方钵三件混沌至宝,此刻已将众菩萨击溃,寒月和姜甜儿已经朝此处赶来,三大掌旗使见事不可为,又有某位高手隐匿在旁,便一齐退走,我势单力孤,自然无法追击。
火掌旗退走之时,显得忧心忡忡,说道:“此刻灵山沦陷,佛道凋零,该如何是好?与这魔头缠斗,白白错过救援灵山的时机!”
雷掌旗大怒:“干大事而惜身,因小怨而忘命,优柔寡断,反复无常,竖子不足与谋!”
瘟掌旗不耐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三位巨擘争吵不休,一溜烟儿的去了。
三大掌旗使走得匆忙,再也顾不得真慧菩萨了。
我一挥袍袖,将他卷了过来,这真慧毕竟是佛门的菩萨,还是交给如来发落吧。
片刻之后,寒月和姜甜儿已经赶到,见我浑身是血、道袍破碎,二女都是大惊失色,寒月道:“你失踪
作者:
sxyuezhen
时间:
2017-10-9 16:29
分卷阅读121
了一百多年,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姜甜儿却道:“刚才离去的那几道遁光,是天庭的人吧?”
点了点头,我说道:“是雷掌旗、火掌旗和瘟掌旗他们三个。”寒月柳眉倒竖,怒道:“他们好大的狗胆!我这就去宰了他们!”
姜甜儿急忙道:“不行,姐夫受伤不轻,咱们还是先回灵山吧!”
寒月颇为不忿,仍有追敌之念,我道:“灵山之战,胜负刚见分晓,局势动荡不安,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
别的不说,刚才弹琴之人,就是一位绝顶高手,他出手一次,便即隐匿,我与雷掌旗等大能都无法察觉他的行踪,当真来不知其所来,去不知其所去,若是此人有恶意,很可能会对灵山之战产生影响。
当下架起遁光前往灵山,在飞遁之际,我上下打量了姜甜儿一番,开口道:“甜儿,百年不见,你也臻至天人合一境了?不错!不错!”姜甜儿微微一笑:“全靠姐夫栽培。”我道:“马屁精!”
寒月道:“这一百多年,你去哪了?害得大家到处找你!”我道:“等人到齐了再说吧!”
寒月嘀咕道:“等那帮母老虎到齐了,皮都剥了你的!”闻言,我不禁心中一暖,有人一直在等着你回家,这种感觉真好!
进入灵山之后,但见禅院残破,僧舍起火,和尚横尸,金刚断臂,当真是满目疮痍,哀鸿遍野,哪里还有昔日极乐无边的景象?
如来金身一向坐镇大雷音寺,便径直寻了过去,在寺前降下遁光,众女一齐迎了出来,见我如此狼狈,都是花容变色,七情惊道:“怎会如此?”
如来也道:“难道我们走后,又出了什么乱子?”
我道:“灵山易主,乃是极大因果,无上善缘,有些波折也属必然,这就叫好事多磨了!”妲己不耐道:“别掉书袋了,你就说怎么回事吧!”看这神情,倒似比她自己受伤还难过。
我悻悻的说道:“被雷掌旗他们打得,不过,真慧已经被我活捉了,不算吃亏。”
众女皆是咬牙切齿,六欲嚷道:“咱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再把天庭挑了得了!”
我急忙道:“胡闹!灵山沦陷,乃是你们突然发难,众菩萨措手不及,又有如来在内接应,这才一举功成,而且此事乃是顺天而为,气运庇佑,但现在诸位掌旗使已经有所堤防,天庭气数又盛,怎能被咱们轻易攻陷?”
六欲和寒月齐声道:“难道就罢了不成?”我道:“来日方长,何必急于一时?缘灭执掌灵山,咱们已经胜了一局,其余的旧账,等以后再算吧。”
七情柔声道:“行了,他浑身是血,伤口不宜见风,先进去吧。”
如来领着众人来到一间清净禅房,众人分宾主落座,我随手从旁边的几案上端过一杯茶水,跟着取出丹药服下,妲己走到我面前,一抬玉腿,将左脚踏上几案,冷冷的道:“叶大教主,说说吧,这一百多年你跑哪去了?”
妲己一足踩在地下,一足踏定几案,裙摆半掀,玉腿微露,双手掐在腰间,口中冷语质问,活脱脱就是一个女痞子,但配上绝美娇颜,却别有一番风情!
众女见妲己如此泼辣,都是面面相觑,我顺手伸到妲己裙底,抚上那修长的玉腿,触手生温,滑嫩异常,令人爱不释手,难以自拔!
一时间欲火大炙,鸡巴怒挺,忍不住就想把这条九尾狐狸按倒,尽情奸淫作乐!
妲己微微脸红,急忙收腿站立,她刚要嗔骂,玉麒麟猛的站了起来,喝道:“狗贼,你再敢动手动脚,本王就剁了你的狗爪子!”
这位洪荒妖王身材高大,双目炯炯有神,容颜美丽,神情却无比坚毅,身披墨玉铠甲,足踏纹龙战靴,脸颊、颈项等裸露在外的肌肤色作古铜,手臂虽然纤细,但微微摆动之际,肌肉已然坟起,显然力大无穷,勇冠三军!
我暗暗纳罕,女子之中,竟有如此人物,野性十足,霸道无比!
我道:“狐王,我和麒麟道友也有几面之缘,但始终无由结识,你不替我引荐一下?”
妲己道:“叶道友,这是我们洪荒的麟瑞道友。”既然是正式引荐,妲己便改了称呼,变的端庄贤淑起来,这位狐王的气质瞬息万变,众女又是一愣。
我稽首道:“麟道友,贫道有礼了!”玉麒麟不屑道:“下流东西,和你说话都脏了本王的嘴!”
七情、六欲、寒月、姜甜儿尽皆嗔怒,连如来都面有愠色,六欲喝道:“你说什么?”
妲己急忙轻扯麟瑞的衣袖,麟瑞却毫不理会,昂然道:“此人好色薄幸,四处留情,罪该千刀万剐!”
众女还要争吵,我道:“算了,贫道本来就是乱淫教主,这‘好色薄幸’四字评语也不算过份。”
口中如此劝解,我心中却暗暗恼怒,这位元灵。御如此嚣张,将来定要操的她哭爹喊娘,迟早剥光她的衣服,让这头骄傲的母麒麟变成低贱的母狗!
不愿再纠缠此事,我急忙岔开话题:“灵山之战,敌人是否尽数伏诛?”
如来合十道:“我佛慈悲!有两位菩萨不识天时,违抗因果,此刻已经圆寂了,灵源、智海、悲心三位菩萨已经皈依贫尼座下,真慧逃出灵山,幸被道友生擒,现在的佛门,已经再无假慈假悲之辈了。”
佛家九九归真,灵山共有九位菩萨,其中缘灭已经化身如来,智言死于南海一役,真衍死于天山一役,佛门便只有六位菩萨了。
事到如今,菩萨战死两个,投降三个,半死不活一个,能反抗如来的巨擘已经没有了,就算低阶佛修之中还有不服之辈,也已经无关紧要了,只要如来小心提防,以佛法禅理教化亿万信徒,过得数百年,那些佛修就自然而然的皈依了。
我道:“那些投降的菩萨法力极高,还是渡化他们,令他们一心向佛,彻底皈依才好。”
修到菩萨业位,已经是天人合一境的高手了,魂种、血神咒之类的法术根本无法控制他们,但如来佛法无边,十方钵又在她手中,此混沌至宝主渡化,加上众菩萨身受重伤,强行渡化众菩萨也是有可能成功的。
姜甜儿不屑的道:“我的好姐夫啊,灵源、智海和悲心早就被缘灭菩萨渡化了,不然的话,他们哪肯归依?等你说,黄花菜都凉了!”
我道:“那就把真慧抬上来,赶紧渡化了。”如来答应一声,对门外的小沙弥吩咐几句,那小沙弥便径自去了。
妲己似笑非笑的道:“叶大教主,你就别在这儿没话找话了,说吧,你去哪了?”六欲也抱怨道:“当初说闭关,结果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谎话连篇!”
听了这话,众女一齐看了过来,我轻叹一声,开口道:“一言难尽啊!”妲己不耐道:“谁让你一句话就说清楚了,你尽管说,直到说清楚为止!”
端起茶杯,慢慢抿了一口,我道:“我去域外的破碎之领了。”
众女都是又吃惊又疑惑,六欲抢着道:“那里灵气全无,荒凉干涸,你去那里干嘛?”我道:“不能说!”六欲道:“事无不可对人言!为什么不能说?”
无奈之下,只得道:“我去找一件东西,其余的你们就别问了!”妲己眯起眼睛,质问道:“不会又勾搭上哪个骚蹄子了吧?”
我一阵心虚,忍不住去想:“我和撒旦的事,她怎么会知道的?不管了,打死也不承认!”急忙道:“绝对没有!”
妲己淡淡的道:“那你以元神发誓,要是背着我们勾搭别的女子,鸡巴就会被砍断,并且永远长不出来!”
我只觉得背脊发麻,当初我用誓言挤兑了撒旦,没想到自己也有这等悲惨遭遇,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啊!
当下咬牙道:“是别人勾引我的!”众女齐声道:“还真有这回事?”
六欲满脸气愤,嚷道:“姐姐,你看他啊,吃了鲜桃一口,还惦记着那烂杏一包!”姜甜儿叹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麟瑞满脸鄙夷,冷冷的道:“应该是狗改不了吃屎才对!”
正在尴尬之时,那小沙弥领着两个僧人进来,僧人抬着担架,担架上正是昏迷不醒的真慧菩萨,我急忙的说道:“未免夜长梦多,还请缘灭菩萨赶快渡化他吧。”正好借此事把话题岔开,善哉啊,善哉!
姜甜儿漫不经心的道:“来的真是时候!及时雨啊!”她这一句话,说得众女都笑,我暗暗咬牙,只当没听见。
如来取出十方钵,走到真慧身边,轻声念诵经文,十方钵渐渐放出柔和的佛光,钵身铭刻的九九八十一朵莲花也似乎活了过来,如受风吹,莲瓣微微颤动,甚至鼻中都能隐隐闻到荷花的清香!
感受着十方钵的威压,我不禁暗暗点头,这件神物果然有无上渡化之能!
如来继续诵经,过了片刻,十方钵散发的佛光凝结出一枚莲子,慢慢飞入真慧菩萨的眉心,原本昏迷的真慧菩萨猛然睁开眼睛,面露痛苦之色,眼中却满是迷茫,真慧菩萨残破的身躯微微蜷曲,勉强抬起手,似乎想抓取什么东西,便如溺水将亡之人,想抓取最后一根稻草……
修士臻至天人合一境之后,元神便极为凝练了,外力很难对其掌控,但真慧受伤极重,元神自呈虚弱,如来又有十方钵为臂助,因此二者僵持了一炷香的时间,真慧终于抵挡不住,神情慢慢变得安详,显然是被如来逐步渡化了。
真慧菩萨慢慢睁开眼,眼神之中再没有杀意和贪婪,变得极为宁静淡然,对如来合十道:“多谢菩萨点化。”
如来合十还礼说道:“真慧菩萨,你终于痛改前非,大彻大悟,实乃苍生之福!”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譬如六欲、姜甜儿之流,我必定会认为这是胜者的讽刺耻笑,但这话出自如来之口,却是虔诚肃穆,悲天悯人,没有半分虚假。
如来说道:“真慧菩萨,你身受重伤,还是赶快服药调理吧。”真慧点了点头,取出丹药服下,开始盘膝打坐。
我说道:“真慧皈依,可喜可贺!缘灭菩萨,你将佛门中的歧途左道尽数剿灭,从此正宗佛法永传极乐,灵山归于一统,你可以称为佛祖了。”
如来摇了摇头,合十道:“我佛慈悲!今日灵山杀劫太重,怨气冲天,寺院毁于战火者,经卷残破失传者,实是不可计数,此乃贫尼之大过也,若不一一修缮,贫尼永世不安,岂能称佛作祖!善哉!善哉!”
如来说话之时,面容疾苦,声音悲切,这位佛祖显然对灵山大战后的惨况痛心疾首!
这位佛祖心怀苍生,远非我所能及,但此时此刻,岂能有妇人之仁?她若不君临灵山,号令极乐,那这一场大战所为何来?岂非出师无名?
我正色道:“国不可一日无君,佛门亦不可一日无主,寺院僧舍破败是空,修建亦是空,至于经卷佛法,更是过眼云烟,镜花水月,唯有‘慈悲’二字,才是佛之真谛,你不以亿万信徒为重,不以天下苍生为重,执着于皮毛外相,岂非本末倒置,买椟还珠?”
如来闻言,汗水涔涔而下,合十道:“多谢施主指点迷津!若非施主劝解,贫尼几乎走入歧途,沉沦苦海,哎……贫尼感激不尽!”
我道:“佛祖客气了,你我皆是修道之人,自该相互帮衬!”
这位佛祖其实大智大慧,舌辩无双,她成道之前,便曾驳的我哑口无言,但她心中对天下苍生看得太重,对佛门兴衰产生执念,所谓关心则乱,大失方寸,因此显得迂腐不堪,颇为木讷。
如来执掌灵山,乃是震动周天六道的大事,自然要广发请帖,大摆筵席,宾客临门之时,如来也势必要开坛讲经说法,各项仪式都是极为繁琐,况且寺院修建、破败皆是空的屁话,只是用来糊弄那迂腐佛祖的,到了她接任之日,总不能真把宾客往瓦砾堆里领,这修缮之事也要妥善安排!
再者说,灵山大局刚定,如来根基不稳,不服者多如过江之鲫,心怀叵测者有之,守旧厌新者有之,阴奉阳违者有之,这些毒瘤潜藏在虔诚信徒当中,自然也要一一剔除!
当下便和众女商议各项事务的细节,一直折腾了七八个时辰,才将诸般的事务分派好,该建的派人去建,该杀的派人去杀,该买的派人去买,该请的派人去请……
厮杀一场之后,又忙了这么久,众人都是颇感疲累。
我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姜甜儿忽然说道:“姐夫,当初乱淫教谋取大唐王朝,所有的人替你跑前跑后,忙的焦头烂额,你自己却无事一身轻,当甩手掌柜的,今天佛祖执掌灵山,乃是佛门的事,你倒是比谁都上心了。”
六欲一拍桌子,冷冷的道:“哼,当初他说要闭关,所有人巴巴的替他操心受累,可他呢?拿闭关当幌子,跑出去和相好儿的鬼混!”
我忍不住的辩解道:“别说得那么难听!我当初真没想到会发生那等露水姻缘,再说了,是她勾引我的!”
妲己皮笑肉不笑的道:“哎呦,你还挺有女人缘的啊,到哪儿都走桃花运,这位‘露水姻缘’是谁啊,领来给我们大家伙儿看看?”
我道:“我不与你们废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七情出来打圆场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夫君风流些,也不是什么大事。”
玉麒麟麟瑞忍不住道:“他沾花惹草你都能忍,七情,你是不是八辈子没见过男人啊?这般贤惠!”
七情尚未答话,六欲抢先喝道:“放你的狗臭屁!我姐姐见过的男人多了去了,哼哼,我姐姐玩过的男人,都比你见
分卷阅读122
过的多!”
六欲好勇争胜,口无遮拦,脾气上来了根本不管不顾,这话说得奇蠢无比,简直比寒月神皇还呆傻几分!
听了六欲的话,我和七情对望一眼,心里都不太舒服,异口同声的道:“欲儿,闭嘴!”
六欲也知道说错了话,低下头闷不做声了,我余怒未息,忍不住又道:“说的什么屁话!”跟着拂袖离去,走出禅房。
妲己和七情追了出来,妲己道:“麟瑞和六欲随口调笑两句,叶大教主就甩脸子,好大的脾气!”
我不耐道:“少废话!还不是你挑的好头!”妲己刚要说话,七情低声道:“是我不好,夫君别怪欲儿。”我道:“没事,你别多想。”
妲己道:“是你先多想好不好?”我不愿再纠缠此事,便道:“大唐的事,倒教你们费心了。”
妲己抿嘴轻笑:“叶大教主倒客气起来了,难得,难得!”
当年我前往域外之时,大唐刚刚易主,武则天根基不稳,是众女在暗中扶持的,镇压旧朝余孽,事到如今,武则天已经将李治体内的氤氲紫气抽出,并且登基为皇了。
武则天嗜权如命,杀伐果断,经过这一百多年的治理,大唐王朝已如铁桶江山一般,因为她是乱淫教的圣女,登基之后亦不敢忘本,连连降旨,或建道观,或修经卷,或赐信徒田产,或免教众赋税,令乱淫教在大唐王朝开枝散叶,广为流传。
虽说乱淫教一直是大唐王朝的国教,但乱淫教真正兴旺起来,却是在武则天即位之后。
闲聊了几句,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问道:“这百余年以来,九宫琴可有下落?”
妲己和七情对望一眼,同时摇了摇头,我又问道:“情儿,你久居血狱,可曾听说八卦图的卦象落在哪位魔君手中吗?”
七情思索片刻,仍是摇了摇头,妲己颇为不解,开口道:“八卦图的卦象?难道此混沌至宝残破了?你身怀元始经,难道算不出这些神物的下落?”
我轻叹了一声,缓缓说道:“天机深邃,天意无常,岂是我一人之力所能演全?”妲己也是低声叹息,不再开口。
七情忽道:“夫君,二十余年之前,三才印出世了。”我立刻问道:“此宝落入何人之手?”七情道:“武则天!”
妲己接口说道:“李治的那道氤氲紫气与她自身的那一道融合了之后,武则天便臻至天人合一境了,三才印也在那时出土,自行飞到她身边,任由她炼化执掌!”
我点了点头,此事虽然突兀,但武则天毕竟是十二元灵之一,混沌至宝认其为主也是理所当然。
谈及此事,妲己和七情的神色都有些疑惑、茫然,显然对武则天凭空得宝感到不解。
我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无需多想了。”妲己和七情都点了点头。
七情又说道:“武则天得宝之事,只有咱们寥寥几人知晓,其他势力尚未察觉,因此少了一番波折。”我笑道:“财不露白,大吉大利!”
七情微微摇头,接着说道:“但武则天野心极大,此刻已经跻身巨擘之列,又有三才印在手,未必甘心居于人下,夫君要多多留神啊!这次攻打灵山,她便借口坐镇大唐,仅派麾下人马支援,名为预留退路,实则不想出力,我怕她将来会……”
我笑了一笑,随手拉过七情,将那无暇娇躯拥进怀中,调笑道:“情儿好老婆,连你这般心狠手辣的魔君都对为夫千依百顺,何况那位新晋的人皇呢?”
七情满脸红晕,低声道:“夫君,妲己道友还在呢。”妲己冷哼一声,却不开口。
在七情脸颊上连香数记,才放开这位娇艳魔君,我说道:“大唐和乱淫教之事,还是要靠你们帮衬,我刚从域外归来,另有几件事情要处理一下。”
七情柔顺道:“夫君尽管放心,情儿一定尽心尽力。”
妲己却叫了起来:“不干!你这甩手掌柜的还当上瘾了?”
不去理会妲己的抱怨,架起遁光便走,回头喊道:“灵山开山大典我未必赶得回来,你们不必等我了,若有要事寻我,传书便了。”
七情躬身道:“恭送夫君,夫君一路顺风,多加小心。”
妲己恨恨的道:“老娘早晚再把你的鸡巴剁下来!”
一路飞遁,渐渐远离灵山,心中默默盘算诸般事情,如来虽已统一灵山,但此事牵连极广,变数甚多,而建立诸界、引导飞升之事还茫无头绪,下棋人的一切也无从知晓,如毒蛇潜伏左右,令人心中不安。
再者说,九宫琴如昙花一现,便即销声匿迹,此间因果定要尽快理清,而八卦图缺失的六枚卦象依然音信全无,也要想办法寻回,天庭、世俗等各大势力蠢蠢欲动,更要阻止他们结盟,至于武则天,这位新晋人皇野心勃勃、意存跋扈,若不施展些手段,这条驯顺的母狗定会成为反噬的母狼!
但这些事情说急也急,说不急也不急,还是先放一放好了,眼下还有一件最急的事情要处理!
直奔南方炼狱谷,也该会会那位元灵。焰了,虽然一向不曾见面,但我却对这位四象鼎的真正主人颇为好奇!
*****
(这是目前最全版啦,欢迎大家欣赏)
作者:
飞雪无痕
时间:
2017-10-9 17:00
雨润,嗔道:“不跟你说一声,谁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式的宫殿啊?再说了,这不周山的石头、树木,都比天地之内的要坚硬许多,我们这些小女子怎么能炼化?还请你这个掌教高手亲自出手,我们这些小女子 ... [/quote]
作者:
爱你真的
时间:
2017-10-10 12:42
谢谢,继续发表文章!!!
作者:
hhhh12315
时间:
2017-10-12 13:23
标题:
写的很好
写的非常好。
作者:
qw271230276
时间:
2017-10-15 06:25
1111111111
作者:
yufei791900
时间:
2017-10-17 15:09
妈的 没了?
作者:
tailaoshi
时间:
2017-10-19 18:26
标题:
好长文
修真小说写得好极了,除了地球那一段,都是精品!赞一个!
作者:
rivermen006
时间:
2017-10-25 19:53
确实是好文,期待全本!
作者:
3049077025
时间:
2017-10-25 21:12
顶一下
作者:
huasha007
时间:
2017-11-3 15:24
不错的文章,公公办媳妇,其实也不是什么了,生了孩子都是自家的
作者:
yufei791900
时间:
2017-11-6 09:58
妈的 肯定写完啦 没法出来而已
作者:
403510260
时间:
2017-12-28 20:36
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
作者:
wens
时间:
2018-10-1 10:11
😂
作者:
无心的风筝
时间:
2021-4-14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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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无心的风筝
时间:
2021-4-14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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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的风筝
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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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的风筝
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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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的风筝
时间:
2021-4-14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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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的风筝
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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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的风筝
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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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的风筝
时间:
2021-4-14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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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aneil522
时间:
2021-4-18 23:40
还是没有结束呀,看贴回贴是一种美德`````还是没有结束呀,看贴回贴是一种美德`````
作者:
wanyumei
时间:
2022-4-7 11:35
PK米为幼儿你给你娃
作者:
jay138127813
时间:
2022-4-7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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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hj7612
时间:
2022-4-16 14:44
好文推荐,期待续集
作者:
2410164
时间:
2022-7-19 18:38
期待中,。。。。
作者:
llysxxll
时间:
2022-7-19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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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gexijinnenbi
时间:
2022-7-20 06:05
真顶你媳妇儿的
作者:
jay138127813
时间:
2022-7-20 12:18
00
作者:
clfgxx85
时间:
2024-8-16 23:05
看帖要回帖才能加经验
作者:
clfgxx85
时间:
2024-8-16 23:06
看帖要回帖才能加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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