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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金鳞岂是池中物 [打印本页]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29 23:11     标题: 金鳞岂是池中物

第一章  龙回故乡
    二十四岁的侯龙涛坐在CA984 航班的头等舱里,等着飞机起飞。想起一年来不可思意的经历,戴着一副黑边眼镜,斯斯文文的脸上不由得现出一丝笑容。在赢了三千五百万美金的六合彩后(虽然在交税之后只剩下九百来万,但也很不错了。),本可悠然自得的过完一生,但坐吃山空不是他的作风,可要他自己开公司,又觉的太累,便花了五十万收买了全美最大的跨国投资公司IIC (INTERCONTINENTIAL INVESTMENT CORPORATION)的总经理,让他派自己回北京的分公司做投资部的经理。终于可以衣锦还乡,又能和他那些从小一起长大的狐朋狗友打天下了,怎叫他能不喜上眉梢呢?
    一个女孩坐到了侯龙涛旁边的座位上,侯龙涛转头看了她一眼,两人礼貌性的相视一笑。那是个中国女孩,却染了一头金黄色的半长发,脸蛋很娇美,她穿着一件短背心,小巧的肚脐眼露在外面,乳房不是很大,但却很挺拔,在衣内挤出一条不深不浅的乳沟,下身穿着一条很短的小白裙子,短到几乎连内裤都快露出来了,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裸露着,一双高跟凉鞋很可爱。“哎,多好的女孩啊,可惜被美国的文化给毁了。但是白给,我还是会要的,欧美的野性外加东方女性特有的柔美,也不错嘛。反正要飞十几小时,不如和美女聊聊打发时间。”侯龙涛在一边开
始胡思乱想起来。“小姐,我叫侯龙涛,咱们认识一下吧,十几小时的旅程,有个人聊天会好过一点。您贵姓啊?”“好啊,你不用客气,我叫张玉倩,叫我玉倩就行了。”女孩果然有欧美女人的大方,而且侯龙涛对名字里有“倩”字的女人有特殊的好感,因为他唯一爱过的一个女人的名字里就有一个“倩”字。飞机开始在跑道上加速滑行了。突然间,张玉倩双手紧抓座椅的扶手,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用力的闭着,表情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苦。侯龙涛关心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把空姐叫来?”“啊,不用,我有个毛病,很害怕坐飞机,每次都紧张的要死,还总是晕机,但为了回国,也只能忍着了。”张玉倩尴尬的对他笑一下。“噢,我这有新出的一种晕机药,你要不要试试?这药管用极了,实际上我也晕机的厉害,十分钟前我吃了一颗,你看我现在,一点事都没有。”“那太好了,快给我一粒。”可爱的女孩,社会经验还是太少,没什么防人之心,怎能想到眼前这个西服革履像大哥哥一样的男人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北京小痞子呢?侯龙涛从上衣的内兜里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给玉倩,“这药是甜的,像糖片一样,嚼了就行了。”“嘿,真的是甜的。”玉倩朝侯龙涛露出一个迷人的笑脸以示感谢。
可她不知道,她吃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晕机药,而是强力的迷幻药。侯龙涛是拿她做实验,看看这药是不是像说明书上说的那么管用,会让女人失去意志,却不昏迷,对外界的刺激仍会有正常的反应,药效四小时,随后什么也不记的,只以为睡了一觉。五分钟后,玉倩的眼神变的朦胧起来,甚至有口水从她的小嘴里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玉倩,你没事吧?”侯龙涛靠近她问。“我…没…事…”玉倩的话语已变得机械化了。“我肏,这药也太他妈管用了!”侯龙涛心中一阵激动。他一把将玉倩拉入怀中,嘴巴压在她涂着粉红色唇膏的双唇上,开始贪婪的吸吮起美少女甘甜的津液。
玉倩的香舌在无意识中探入了侯龙涛的嘴里,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吞咽着对方的唾液。玉倩两手搂住侯龙涛的脖子,发出苦闷的鼻音。而侯龙涛则用左手揽着美人的肩膀,右手已伸入了她的短裙中,抚摸着白嫩的大腿。玉倩穿的是一条T-BACK的小内裤,她圆圆的屁股就直接落入了侯龙涛的魔掌。一个空姐走过两人身旁,看见两人亲密的举动,轻轻的摇摇头,心想:“这些从国外回来的年轻人真是太开放了,刚认识就这样。”两人亲吻了足足有三分钟,侯龙涛才放过玉倩的舌头。玉倩闭着眼睛,张着小嘴,急急的喘着气,胸前的两团嫩肉也跟着不停起伏。侯龙涛看看四周无人注意,拉起玉倩,搂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快步进入洗手间中。“妈的,头等舱就是跟经济舱不同,连洗手间都大一号。有钱人真是他妈王八蛋,上个厕所也要这么大地。也好,有空地慢慢玩了。”侯龙涛在心中一阵乱骂,但他没想到他自己也已算是有钱人了。侯龙涛先将玉倩顶在门上,用牙轻咬着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左脚把玉倩的双脚分开,左膝抬起,磨擦她嫩嫩的阴阜。右手拉起她的小背心,推开乳罩,开始轻柔的揉捏那大小适中、弹性极佳的左乳,轻轻用指甲刮她的小乳头,直到它像一颗小樱桃一样站立起来。玉倩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小嘴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
侯龙涛低下头,在玉倩雪白的脖子上舔着,紧接着又移到她的右乳上亲吻,把乳头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浅红色的乳晕上打转。左手的两根手指插入女孩的嘴里,搅拌着她的嫩舌。玉倩在迷乱中,不自觉的开始吸吮侯龙涛的手指。这时,侯龙涛已感到自己西裤的膝部被浸湿了,知道面前的小靓妹已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但他并不急,抽出手指,蹲下身子,双手抓住玉倩两瓣圆翘的小屁股,开始隔着她粉红色的小内裤亲吻。娇嫩的花唇不断向外吐着蜜汁,渗入了侯龙涛的嘴里。他拉下玉倩的内裤,面前出现一副绝美的阴户,两片大阴唇和乳头一样是娇艳的粉红色,微微的张开着,一粒小肉芽在阴唇的交叉处探出头来,乌黑卷曲的阴毛明显是经过细心的修剪,程现倒三角形。侯龙涛先将两片阴唇从下到上的轻舔了几遍,再将小肉芽含入口中,用舌尖挑动着它。玉倩修长的双腿变的僵直,柔软的臀肉向内缩紧,下体微微的向侯龙涛的脸上顶着,像在追逐他的舌头,口中发出“啊”的一声呻吟。侯龙涛将舌头探入阴道中,分开小阴唇,舔啊舔啊,就好像正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玉倩的阴道像有生命一般,不断的夹紧侵入的异物。
从她的反应,侯龙涛发觉玉倩不是个床上老手。在美国的女孩,又长的这么甜美,居然还能保持住自身的一份清纯,真是让侯龙涛有些感动。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坏人,有时更是感情高于一切。他突然有点犹豫,只为满足自己的性欲,就这样欺凌一个好女孩,自己会不会后悔呢?想着想着,屄缝中的舌头也缓缓的停了下来。就在这时,玉倩突然娇声的说:“别…别停嘛…我好难过…”侯龙涛抬起头看她,一张俏脸上有两朵晕红,一双妩媚的大眼睛虽然由于药物的作用显的无神,却也有秋波不断的送出,嫩红的舌头伸在外面,舔着红唇,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雪白的胸脯上。
这样的景象就算是圣人也没法忍受,更何况是从小就视色如命的侯龙涛。他一把将玉倩脸向下按在洗手台上,拉出早已怒挺的阴茎,带上套子(侯龙涛在国内和女人打炮时从来不带套,但眼前的女孩是待在美国的,他可不想弄点HIV 玩玩。虽说国内的女人也不全是干净的,但他都是找良家妇女,再就是在侯龙涛内心的深处一直认为所有国内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他就是这么民族主义。),准备从背后肏入。他一低头,看见了玉倩藏在两片翘臀间的肛门,居然也是粉红色的,还在轻轻的蠕动,诱人之极。侯龙涛禁不住诱惑,不得不再把插入的计划推迟。
他蹲下去,扒开玉倩的臀瓣,伸出舌头,在她的菊花蕾上轻舔。一股浴液的香味冲入鼻中,难道美女的屁眼都是香的?这下可要了玉倩的小命,“别…别舔…啊…好难过…求你了…”侯龙涛将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她的小穴中,轻柔的抠弄起来,舌头还是在她深深的臀沟中不停滑动。“处女”两个字一下子冲进了侯龙涛的脑海,他摸到一层薄薄的肉膜护在收缩的阴壁上。这一不期的发现,简直另侯龙涛的小弟弟又涨大了一号。玉倩难奈的扭动着小蛮腰,胸前的双乳也跟着不停的晃动。侯龙涛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手扶硬挺的大鸡巴,在玉倩的阴唇上磨了几下。
玉倩回过头来,用一种又哀怨又略带乞求的眼神看着他。这种眼神能杀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侯龙涛腰一用力,粗长的阴茎长驱直入,小腹“叭”的一声狠狠的撞在玉倩圆润的屁股上。就这一下,侯龙涛就差点射出来,小穴实在太紧了,阴壁紧紧的包裹着大鸡巴,还在不停的收缩,再加上顶在子宫颈口上的大龟头,被像小嘴一样的花芯吸吮着,真是太刺激了。他赶快收敛心神,摒住精关,狠捏着玉倩的屁股,深吸一口气。但至少他是爽成这样,玉倩可就惨了。在插入的一瞬间,她一下被从酥麻的快感中拉入了开苞的地狱,肉体被撕裂般的痛苦让她“啊!疼啊…”的大叫一声,眼泪如泉水般流了出来。
侯龙涛为了减轻她的疼痛,强忍着抽插的冲动,伏下上身,伸出左手揉捏玉倩的玉乳,右手探到下面,按揉着她的阴核,还将阴茎轻轻的一挑一桃的。他一边亲舔着玉倩香汗淋漓的背脊,一边柔声说:“小宝宝,别哭,哥哥心疼你,你忍着点,一会儿就会舒服了。”玉倩咬着嘴唇,发出“唔唔”的鼻音,像是明白他的话一样。在侯龙涛不懈的挑逗下,玉倩的表情终于又从痛苦回复到了难奈,阴道中也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侯龙涛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速度不断的加快,随之而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玉倩也本能的摇动美臀,配合身后男人的肏干,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她嘴中的“啊啊”声也由小变大,由慢变快。每次侯龙涛的小腹撞击到她的屁股,她就会叫一声。两人性器的结合处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点点的落红混着淫水,顺着玉倩光滑的双腿滴落到地上,更刺激交媾中的男女。侯龙涛拉起玉倩的身体,把头向前探出,一手揽过女孩的头,一边抽插,一边和她疯狂的接吻,两人的口水滴落到台子上,积成小小的一滩。不一会儿,玉倩的身体突然极度的僵硬,紧接着一阵抽搐,随着一声高昂的“啊”声,一股火热的阴精从子宫中冲出,浇在男人的龟头上,就算是隔着一层套子,还是能感到它的热度和力量。
多清纯的女孩啊,就算是在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里,玉倩也只会用“啊”来表达自己的喜乐,没有一句淫言浪语。她上身趴在洗手台上,胳膊已无力支撑身体,两个圆嫩的乳房被压在身下,形成两个厚圆盘,要不是侯龙涛抱着她的小蛮腰,她早就跪在地上了。侯龙涛还没有射出来,在享受完高潮中的玉倩的阴道的惊挛后,他又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奇怪的是玉倩这次却没有用叫声回应他。侯龙涛仔细一看,原来她已经被搞的昏迷了过去。侯龙涛拼命的抽插了一轮,也泄了出来。他趴在玉倩的背上,一边轻吻着她的脸颊,一边轻抚着她的雪肌嫩肤,一寸也没放过。
享受了一会儿性爱后的温存,玉倩也悠悠的转醒过来。侯龙涛细心的为她清理,确保没留下任何痕迹,最后又把她微肿的阴唇含在嘴里疼爱了一番。这就没办法了,但愿她感觉不到阴唇的肿胀,就算能感觉到,也盼她不好意思提起吧。侯龙涛抱着玉倩的腰,给了她一个湿吻,拉着她走出洗手间。
回到座位上,侯龙涛让玉倩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不断的亲吻她的额头、脸蛋和小嘴,直到药效过后,玉倩又睡了两个小时才真正的清醒过来。她果然什么也不记的,侯龙涛告诉她吃完药后她就睡着了,她也就信以为真,还不好意思的向侯龙涛道谦,说是压到了他的肩膀。侯龙涛心中暗笑:“我压你可比你压我重多了。”玉倩刚刚睡醒,精神正好,拉着他一直聊到降落。原来玉倩才只有十九,是个大二的学生,趁放暑假回北京看父母。两人聊的很投机,因为侯龙涛比她大五岁,玉倩便一直叫他“涛哥”。他并没有打听玉倩的家世,既然能以学生之身坐头等舱,肯定不会是普通人家。
再加上侯龙涛很喜欢这个女孩,也就不在乎那些了。两个人在入关之前交换了电话,说定了保持联络。走出机场,侯龙涛一下跪在地上,低下头深深的吻了一下地面,不顾其他旅客惊愕的目光,冲天大叫:“我亲爱的祖国,我亲爱的北京,我终于回来了,再也不用离开了。”“嘻嘻,你这人真有趣。”身边的玉倩轻笑着说。“是啊。对了,你别再染头发了,让它们变回原有的黑色吧。中国女孩就该是黑发,那才惹人喜爱。”侯龙涛看着她的眼睛说。“好,我听你的…”连张玉倩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听眼前这个只认识了十几个小时的男人的话,她父母说了她快一年了,她都没听过。也许这就是女人吧,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已知道谁就是她们这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侯龙涛目送张玉倩上了一辆挂市局警牌的AUDI A6.“这个小妞有点意思,慢慢发展看看吧。”侯龙涛看着远去的警车,心里念道着。“六哥。”“臭猴子。”“你他妈发什么楞啊?”几个和他岁数相近的年轻人向他走过来。侯龙涛转过身来,眼里已充满泪水,扔下行理,和走来的几个男人一一拥抱。男人间的感情,是外人没法理解的。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33

第二章  走马上任
    周一早上9 :00,北京国贸大厦的大堂里走进一个戴着黑边眼镜,长相斯斯文文的年青人。他站在楼层指示牌前,上面清楚的标明,整个十六层只有IIC 一家公司。“真是财大气粗啊,包了国贸整整一层楼。”年青人心中暗想,他就是上周末刚刚回京的侯龙涛。利用周末见了见亲戚,又跟兄弟们疯了一天,终于迎来了他一生中第一个正式的工作日。看着一个个来回走动的美丽OL,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爱人们,我来了。”
    侯龙涛走进电梯,因为正是上班时间,电梯里挤了八九个人,狭小的空间里充满了高级的女用香水味。在他面前就有一名身着灰色套装的OL背对着他,亮亮的电梯门上模糊的映出她高雅的面容。看着那女人对着自己,包裹在窄裙里凸出的圆圆翘臀,真是个极品屁股啊,好想在上面尽情的揉弄一番。
    转眼到了十六楼,在门打开的一瞬间,用左手轻轻敲敲女人的右肩,就在女人向右回头的同时,右手狠狠的在她的臀瓣上捏了一把,几乎是同一时间,侯龙涛已从女人的左边一步跨了出去。“哈哈,爽!”手上还留着女人屁股的柔软感觉,在前台问清了总经理室的所在,先得报到啊。
    总经理室外的书桌后坐着一个漂亮的女秘书,也就是二十来岁。“你好,我叫侯龙涛,是来报到的。”“噢,您好。”女秘书抬起头来,露出迷人的笑脸,“我叫郑月玲,是许总的私人助理,您是新来的投资部的经理吧?许总正在等您。”“谢谢。”在郑月玲通报后,侯龙涛敲了一下门,走入宽大的总经理室。他一下愣住了,倒不是由于看到巨大的办公桌后坐的是一个女人,而是因为那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
    她最多不过三十来岁,浓密的乌发盘在头上,瓜子脸略施脂芬,秀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的眼镜,双眼炯炯有神,浑身散发出一种淡雅、知性的美,让人不敢逼视。“你迟到了三分钟。”桌后的女子开口了。“啊?什么?”侯龙涛这才回过神来。“我说你迟到了三分钟。”女人站起身来,伸出右手。侯龙涛赶忙走过去,和她握了握手,“好嫩的小手啊,又白又滑。”侯龙涛真的是不想放开它,直到女人自己抽回了手。
    “我就是IIC 中国的总经理许如云,请坐吧。守时是一个男人最起码的美德,你连这点都没能做到,让我很失望,就凭这一点,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就不好。”女人面无表情的说。可侯龙涛一点也没听进去,“许如云,许如云,很好听的名字,很配她,好像有个歌星也叫这名吧。好丰满的奶子啊,大概有35C ,不对,最少35D.”他心里反复念道着,双眼更是紧盯着许如云那对将衣服高高撑起的乳房。“侯经理,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许如云有些不满的说。“对不起,我有些失态,因为第一天就被训,有点紧张。”侯龙涛急忙道歉,“许总叫我小侯就行了。”“不
    必了,侯经理,咱们还没熟到那地步。”
    许总从抽屉中取出一份文件,“我看过你的简例,你只有学士学位,虽然我本人最看中的是能力不是学历,但你一点工作经验也没有。而且你的专业是信息系统,跟投资一点也不沾边。咱们这是间投资公司,你又是最重要的部门——投资部的经理,一切低于三千万人民币的投资项目你都有权拍板,虽然数目不大,但你肯定也明白积少成多的道理。你的几个前任都是在美国有过多年成功投资经验的高级人才,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得到总公司的信任。既然他们派你来,我也只能接受,但我会盯着你的,你千万别犯什么错,要不然我会在第一时间FIRE你的。好了,你出去吧,让月玲带你去见见各部门的主管。”说完,许总就开始看其它的文件,不再理会侯龙涛。
    侯龙涛站起来,发觉自己的腿都有点软了,他挠挠头,说了声再见便走了出去。“妈的,好厉害的女人,把老子的底都快揭了,看来要想在这站住脚,先得想法搞定这个女人。”他随着郑月玲穿梭在各个部门间,但对她的介绍却基本没听进去,满脑子都在想着许如云那张成熟性感的脸庞,和如何才能取得她的信任,却一点结果也没有,“算了,听天由命吧。”侯龙涛自言自语的说道。“你说什么?”一旁的月玲问。“噢,没什么。月玲,咱们许总是不是脾气不太好啊?”“不是啊,许总平常很和蔼的,就像我的大姐姐一样,对别的下属也很体谅的。”这下侯龙涛可有点急了,心想:“奶奶的,看来就是针对我一个人了,臭娘们。”
    说话间已来到了他的投资部,里面几个正在聊天的职员赶忙聚拢过来。月玲给他们一一做了介绍,其中有两个女职员颇有几分姿色。一个叫曲艳,二十五岁,长的娇小玲珑,大概只有一米六四,圆圆的脸蛋,一笑就出现两个小酒窝,齐肩的中长发带着一点波浪。另一个叫柳茹嫣,二十二岁,刚从大学毕业,是侯龙涛的秘书,她虽没有许如云那样的万种风情,却也可称的上是百里挑一。身裁足以做模特了,起码有一米七,笔直的长发挡着半边脸,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圆润修长的玉腿穿着一双肉色的丝光长袜,真是诱人犯罪。
    一上午相安无事,中午侯龙涛叫上自己手下的六个职员一起吃午饭。席间的气分有些拘束,只有曲艳不停的和同事开着玩笑,显的很大方。她笑着对侯龙涛说:“侯总,你一点也不象我们想象的样子。你…”旁边的老催赶忙打断她:“小曲,别瞎说。侯总,您别听她胡说,她就是嘴没把门的。”“没事,你说,我该是什么样?”侯龙涛微微一笑。“我们一直以为这么重要的位子,肯定是个白胡子老外来坐呢,没想到你这么年青,居然比我还小。要不是你是我上司,你都该叫我姐姐呢。”曲艳还真是快人快语,可其他的几个同事的心里却直打鼓,都暗怪她不该这么和刚到任,还不了解脾气的上司开玩笑,按理说这么年轻有为的人一定是傲气十足的,要是得罪了他,不知会不会连累到自己。
    但侯龙涛的回答完全打消了他们的顾虑,“是啊,艳姐。”就连曲艳都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的叫姐姐,“我就是运气好点罢了,要论经验、能力,别说是跟几位大哥和艳姐比了,就算连小柳都不如,所以以后在公司里还请各位多帮助我。其实,我是在北京土生土长的,只不过在美国上了几年学。在公司里,我是你们的上司,下了班,我希望大能把我当朋友看,如果有什么困难,我能帮的一定帮。就算大家开我的玩笑,让我出丑,我也绝不会带到工作中,这点我可以用人格保证。还有就是,在外面别‘侯总’,‘侯总’的叫,我真的不习惯,你们叫我‘龙涛’,‘小侯’,叫‘猴子’也行啊,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那叫‘小猴子’行不行啊?”曲艳迫不及待的打断他的话。“行,艳姐爱怎么叫都行,就是别让我小一辈就行了。”这句话把在座的人都逗乐了,气氛一下容恰起来。
    这些在外企工作的职员,别看他们的待遇好像不错,但他们以前的那些老外上司可不把他们当平等的人看,有时还要受那些假洋鬼子的气,有的人为此更是要压抑自己的个性。像侯龙涛这样自认后辈又平易近人的老板可太少见了,现在能碰见一个,又怎能不高兴呢?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上班的时间一晃就到了,一众人走回国贸。侯龙涛和曲艳走在最后,他轻轻的问曲艳:“茹嫣是不是很内向啊?我看她一中午也没怎么说话嘛。”曲艳斜着一双媚眼瞟着他:“怎么了,小猴子,看上她了?她可是国贸里有名的冷美人,到公司不到一年,就有好多人追她了,不过都吃了软钉子。不知你有没有戏,要不要姐姐帮你说说啊?”“喂,曲小姐,现在可是上班时间,你怎么还叫我‘小猴子’啊?”“这不还没进楼嘛,自己刚说过的话就不算了?OK,侯总。”曲艳假装生气的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看他。“是,是,是,怕了你了,是我不好,艳姐多包含。”“这还差不多。”…新来的投资部经理是个很好接触的人,既年轻,长像也不差,这消息很快的就在IIC 公司传开了,就连一些其它公司的职员都有所耳闻。
    投资部的工作其实很简单,五个职员先从无数的求投伸请中找出有发展价值的项目,再做出可行性报告,交给柳茹嫣。再由她分类整理,上交侯龙涛,而侯龙涛只需审核一遍,低与三千万的,只要他觉的行,就可以直接拨款了,但他要对亏损的项目负责,如果四个月下来,弄的入不敷出,他这个投资部的经理可就有的受了,高于三千万的,则需报请许总。他偶尔还要从那些被驳回的方案中抽查,看看有没有被漏掉的好机会。由于投资公司就是出钱的公司,都是人求他,没有他求人,让他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他的一个决定,就可能会改变一个人,甚至一群人的命运。
    一晃到了周五晚上,下班时,侯龙涛和办公室的张力走到地下停车场,远远的看到许总和郑月玲一起开着一辆浅红色的BMW318I 离开。他问张力:“张哥,那是许总的车啊?”“不是,是月玲的。”“不是吧,她一个秘书怎么买的起?”侯龙涛有点不相信。“她可不是秘书,是私人助理,不论是公事,还是私事,许总都会和她商量,她可是许总最信任的人。公司里除了你和审计部的赵经理,还有那几个老外主管,就数她的薪水最高了,一辆318 对她来说可不算什么。”“噢,是这样啊…”侯龙涛若有所思的走向自己那辆崭新的黑色BENZ SL500,“看来要想接近许如云,先得从郑月玲下手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在他的脸上一掠而过…
    “丁啊,我记的上次你跟我说过,像你这样的圈内人,花个十来万就能买个所长,是不是真的?”侯龙涛离开国贸后,就和李宝丁碰面,两人现在正在吃饭。“是啊,怎么了?你丫打算给我买一个啊?”宝丁打趣的说。(笔者话:在“你”后加一个“丫”,是北京人特有的用法,有很不尊敬的意思,但如果在很要好的朋友间使用,也有亲密无间的色彩。)侯龙涛一乐,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工行的磁卡递给宝丁,“这卡里有二十万,关系、手序你自己搞定。兄弟现在有点钱,自然不能忘了你们。难,咱们同担过,该是有福同享的时候了。我知道自从今年七月起,就不再发放网吧的照了,又对原有的进行了彻查,过关标准高的离谱,弄的全北京就剩下三十多家。这可是个有潜力的行业,又不用费多大劲。你当了所长后,在你的地面上,公安的那个章,应该没问题了吧?”宝丁将卡收进兜里,一个谢字也没有,是跟本就用不着,“我这儿当然是没问题,但文化和公商两道坎你丫怎么过?”“哈哈,放心吧,二德子他老头现在正在中宣部,是央视的一个什么干部交流,文化的批文我已经弄到手了,至于公商嘛,还记的胡贝贝吗?”“高中那个胖妞?”“就是她,她爸是西城公商局的一个科长。我找了俩小崽儿,满足了一下那胖妞的性欲,她自然就求她老爸给我开绿灯了。”“你丫这招可有点损。”“怎么损了?”“你他妈怎么不自己去满足她啊?”宝丁一脸坏笑的看着他。“去你大爷的,我还没急到那份上。”正事谈完,两个小混蛋就开始胡侃了…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34

第三章  “英雄”“救”美
    和宝丁吃完饭已是12:00多了,侯龙涛开车回位于南礼士路附近的家,虽然因为他是公派回国,公司在天伦王朝饭店给他安排了一个大套间,可金窝、银窝,也不如自己的草窝啊,他还是喜欢在家和父母一起的感觉。
    从南面回来,离他家不远的地方有一条河,由于那是环城游船经过的河道,两边一片老旧的平房正在拆迁,本就不是大路,现在路况更是不好,他途经那里时车速也就不是很快。“哈…”侯龙涛打了个哈欠,真是有点累了,他不过是闭了一下眼,等再睁开时,真是吓出一身冷汗。
    从左边的一间还没完全拆毁的平房里,突然有一个女孩冲到车前,虽然他拼命的踩刹车,女孩还是在一声尖叫中倒了下去。这下侯龙涛可是倦意全无,赶紧下车,看看女孩伤的怎么样,女孩跟本就没被撞到,只是吓坏了,坐在地下一脸的不知所措。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侯龙涛吃了一惊,只见那个女孩除了脚上的一双白袜,和一条带个蝴蝶结的淡黄色少女内裤外,全身都是赤裸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上沾满灰尘,苗条的腰身一点多于的脂肪也没有,却也不失成年女人的圆润感,一对还在发育中的乳房俏生生的挺在胸前,纤细的双肩在轻轻的颤抖,一张可爱的脸上沾满泪水和汗水的混合物,显的有点脏奚奚的,齐耳的短发也是乱蓬蓬的,看起来最多不过十五、六岁,还真是个小美人坯子。
    “姑娘,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听到男人轻柔的声音,抬起头来又看到一张斯文的脸上充满关切,女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跪在侯龙涛身前,抱住他的一条腿不放,“大哥,救救我吧,求求你…求求你…”说到这,女孩已是泣不成声。“有什么事起来再说,来。”侯龙涛把女孩扶起来,拉着女孩柔弱的胳膊,又看到她紧裹在棉质内裤里俏丽的小屁股,他还真是有点心猿意马呢。
    就在这时,八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从那间房里乎拉乎拉的走了出来,横在两人身前,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副淡黄色的乳罩。侯龙涛看着他们,心里明白的差不多了,八成是这几个坏小子想轮奸这个女孩,正在就要得手时,听到外面的车声受了惊,女孩才趁机跑出来,等他们看见来的只有一个人,才又大胆的走出来。
    “哥们儿,这没你的事,把小妞留下,我们也不为难你,你走吧。”其中一个长像鼠猸染着黄头发的冲着侯龙涛说,他看来人开的是高级骄车,也就没敢太嚣张,没必要惹这种有钱人,何况美肉当前,更没心思找别的麻烦。侯龙涛一眼就认出这个黄毛叫高磊,四年前他去美国时,高磊还只不过是个跟在文龙屁股后面乱转的小崽子,没想到几年不见,居然有胆子轮奸少女了。
    女孩拉着侯龙涛的胳膊的手紧了紧,“大哥,你千万别扔下我,求你了。”她带着哭腔央求道。“别怕,我不会把你留给他们的。”侯龙涛对她微微一笑,不过这句话他可是硬着头皮说出来的,就算他朋友再多,关系再广,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真动起手来,又要顾着女孩,恐怕这眼前亏是吃定了,他的BENZ还在边上,要是碰出个好歹,他还真没富到扔个几万都不心疼的地步。
    女孩听了他的话,突然感到一种安全感,居然也还他一个笑脸,就像是忽然绽开的花朵一样可爱,这下侯龙涛什么想法也没了,就是不能让她被这些小王八蛋糟蹋了。“你叫什么?多大了?”侯龙涛脱下自己的西装,给她披上。“薛诺,十六…”女孩这才想起自己是半裸着身子,赶忙拉紧衣服,羞涩的低下头。
    对面的几个人看侯龙涛不但不理会他们,居然还和女孩聊起天来,可沉不住气了。“嘿,你丫活腻了?赶紧滚蛋,别你妈在这碍事,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别你妈屄找不痛快。”高磊的这句话让侯龙涛听着真不是滋味,“强龙不压地头蛇?谁是地头蛇?小丫那你不认的我了?当年我在这混的时候,你他妈还是个小碎催呢。”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挺着了,不能在美少女面前丢脸啊,虽说他手机就在车里,冲回去打110 也不是难事,可如果警察来了,也就没他什么事了,就在这紧要关头,他还在盘算着怎么把身后的小美人搞到手呢。
    高磊显然是这群小流氓的大哥,其他人都在等他发话,他稍稍靠进侯龙涛,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你是…嗯,你是侯龙涛。”“好,既然你认的我,我也就不说废话了,这小姑娘我要带走。”说着就要拉薛诺上车。“等等!”高磊心中杀机已起,当着这么多小弟的面,要是让他就这么走了,这人可丢不起,反正深更半夜的,也没人会来这,宰了他拴块大石头往河里一扔,神不知,鬼不觉,还能好好的肏肏那小美人。现在的小孩就是这么狂妄,办事一点也不考虑后果。
    “你想怎么招?”侯龙涛还不知高磊的心思,以为已将他镇住了。“肏,你以为你带副眼镜就成斯文人了?别他妈给我来这套,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这片是我的天下,你也不打听打听,谁不认的我高磊,你还在这摆上老资格了。别说当年我没跟你混过,就算是林文龙来了,我一样不给他面儿。你要是非管这闲事,今天你他妈还就别走了。哥几个,咱们先打人,再打炮。”说着几个小子就朝侯龙涛逼近过来。他没想到当年见到自己都恭恭敬敬叫“涛哥”的小崽儿,现在居然敢发起狠来,还真是有点不知该怎么对付,看来只有放手一博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是谁这么牛屄啊?连我的面儿都不给啊?”林文龙和两个人从暗处的断墙后走了出来。侯龙涛一看那两个人,自己也认的,都是这一片挺有名的顽主。原来文龙三人刚刚在西便门的一家酒吧喝完酒,到处瞎遛跶,刚好路过这,听见有人大声说他的名子,还有什么不给面儿,就过来看看。
    “四哥,你在这干嘛呢?”文龙一眼就看见了侯龙涛。“你自己看看吧。”“我尻,英雄救美啊。”是人就能看出是个什么架式。文龙走到高磊身边时,高磊点头哈腰的说:“龙哥,您怎么上这来了。”文龙斜眼看着他,“你他妈别叫我‘哥’,我可不敢当,你不是不给我面子吗?”“哪能呢,龙哥,我就是说着玩的,您别当真啊。”看来高磊还真是挺怕文龙的。
    这时侯龙涛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他抬起右手,用食指点点自己的胸膛,接着竖起中指,做了一个“肏”的手势,又伸出拇指,向后点了点,一切都在一瞬间完成。在场的人,除了薛诺被他挡住以外,都看见了。文龙不愧当了他小二十年的兄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微一点头,拉着高磊走到角落里,轻轻的交待了起来。“他们在干嘛?”薛诺从侯龙涛背后探出头来,怯生生的问。“可能是在谈放你走的条件吧。别怕,有我在,没人敢伤着你。”现在他可是真的有这种自信了,人多胆大嘛,新来的三人中,这帮小崽儿哪个也惹不起。
    不一会儿,林、黄二人就走了回来。“怎么样?”“四哥,我看这事你还是别管了,他说的挺有道理的。”“你…你说什么?”侯龙涛故做惊讶的问。“得了,你跟我四哥说吧。”文龙朝高磊一仰头。“涛哥,您救这小娘们干嘛,她就是一小太妹,今儿我们不玩她,明儿她也得被别人肏. 大家都是一片的,没必要为个骚屄翻脸,您把她交给我们,让哥几个乐乐,大家以后也好见面,您说是不是。她又不是您女朋友,要是您的女人,我们当然就不会碰了。”侯龙涛心中暗笑,没想到文龙还能教出这么一套一套的话来。他转过头去,露出犹豫的表情看着薛诺。
    这下可把小姑娘吓坏了,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别,涛哥,我…我真的不是坏女孩。”侯龙涛做出一个一咬牙,外加深呼吸的样子,好像是下定了决心。“她就是我女朋友,能让我们走了吗?”“肏,涛哥,这可就是您的不对了,我们都看见了,您刚才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您这不是摆明了耍我们吗?”“我一见钟情行不行?”“行,您说什么都行。可光您钟情不管用啊,最多算个单恋,那小娘们看不上您啊,她就想被我们哥几个狠肏一顿。”
    薛诺听见这话,赶快说:“我…我也喜欢他。”“什么,什么?你也喜欢他?那你是说他是你男朋友喽?”“是…”“那你亲他一下,让我们看看。”“这…”“得了吧,口说无凭,连亲一下都不肯,还他妈说是你男朋友,一试就穿梆了。”高磊说着就要过来拉人。
    薛诺一见,也顾不得少女的矜持了,在侯龙涛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去你妈的,我妈亲我都比这亲热,还男朋友呢,蒙他妈谁啊?”高磊在一旁哇哇怪叫着,“再给你一次机会。涛哥,要不然您亲她,她要是不反抗,我就信您。”侯龙涛转过身来,看着薛诺的俏脸,虽然有点脏,但还是很动人,“可以吗?”“嗯…”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几不可闻。
    侯龙涛轻轻的抱住薛诺的细腰,少女垫起脚尖,双臂生硬的揽住男人的脖子,闭着眼睛,双唇微微张开,侯龙涛的嘴跟着就印了上去。用舌头叩开紧闭的牙关,勾出少女的香舌,轻柔的吸吮着,一手顺着腰背向下滑去,插入小内裤的裤腰里,用两根手指在臀沟的顶端搓弄着。
    嘴里品的是香津嫩舌,鼻中闻的是少女的淡淡体香,又有温香软玉在怀,侯龙涛一下就撑起了帐篷。女孩也感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有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但并没有推开男人,一是因为高磊刚才的话,二是被这种和男人亲密接吻的快感所吸引,感到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动。
    就在两人热吻时,文龙又走到一个小孩身边,跟他和高磊耳语了几句,薛诺对这一切都没察觉,她正陶醉在那种由于缺氧而产生的轻微旋晕的感觉中。良久,两人的唇才分开,侯龙涛又小鸡啜米般的吻了她一下,薛诺喘着气,把脸埋入他的胸膛里,轻轻的磨擦着。“行了吗?还要什么证明?”“肏,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涛哥的女朋友我们当然不敢碰了,你们走吧。”高磊装出无奈的样子。
    “等等,等等!”刚才和文龙耳语的那个小子突然怪叫起来,“这小娘们都他妈湿了,他要不是骚屄怎么能亲一下就流水呢。亲一下对这种骚货算什么,她肯定不是真的喜欢涛哥,不能就这么放她走。”一群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集中的薛诺两腿的交叉处,“啊”女孩轻叫一声,双手紧紧的盖在内裤上。
    “把手拿开,装什么淑女,不知都被干过多少次了,还他妈不让看了。”那小子冲过来,一把拉开薛诺的手。在车头灯的照射下,淡黄色内裤裹住微微凸起的阴户的部分果然有一小片水渍,“呜…不是…我…不知道…没有…”薛诺已羞的语无轮次了,眼泪夺眶而出。侯龙涛上前两步,一把推开那小子,把薛诺揽入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安慰着。
    “涛哥,我这兄弟说的可有道理,您看怎么办吧。”高磊又开始主持大局。“你说怎么办,你还想让她干什么?”侯龙涛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您别生气啊,咱们可是说好了的,她证明不了是真的把您当男朋友,今晚我们就全做他男朋友的。这样吧,我看您也杠了,一定很难受吧,让这小妞给您吹一管儿,咱们就真的说不出什么了。”“什么…什么叫吹一管?”薛诺小声的问。“别在这装清纯,装什么傻,‘吹一管’就是用你的贱嘴吸吮男人的鸡巴,直到他射出来为止。”“你们…你们太过分了!”薛诺大叫起来。“闭上你丫那张屁眼,这轮不到你说话。有什么过分的,涛哥憋的这么难受,还不全是因为你这小骚货。你要真把他当男朋友,用嘴帮他解决一下又怎么了?”“不…不…我不要…”女孩边哭边喊,在寂静的夜晚显的格外凄厉。
    “涛哥,您看,不是我不放她走,她跟本就对您没意思,还是把她留给我调教调教吧。”高磊淫笑着说。侯龙涛拉起薛诺的小手说:“别哭了,我带你冲出去。没人能逼你做你不愿做的事。”美少女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虽然从男人的眼中露出一丝的失望,但表情却很坚定,好像就算是面前有千军万马,也能解困脱围一样。薛诺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感激已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甚至产生了种崇拜的感情。
    “嘿嘿。”高磊冷笑一声:“冲出去?涛哥,您言重了,有龙哥在这,您就是要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我也不敢拦您啊。可是您要想清楚了,咱们出来混,最看重的就是一个‘信’字,您要是就这么走了,您的信誉可就屁都不值了,再说,龙哥不可能天天跟着您,您也不可能天天跟着这个小婊子。我话说到这分上,再清楚也没有了,您看着办吧。”
    “小子,你是在威胁我了。好!我名誉不要了,你要抱负就来找我,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奈。”侯龙涛好像豁出一切的样子,拉了薛诺就走。没想到女孩一下挣脱了他,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从眼角掉落下来,上牙紧咬着下唇。
    侯龙涛奇怪的看着她,“怎么?你想留下?”薛诺没说话,然后好像是下定了决心,突然跪在他的面前,拉下他西裤的拉链,用颤抖的双手掏出了侯龙涛半硬不软的阳具。“你这是干什么?”虽然这完全是根据他的计划,但侯龙涛还是对出奇的顺利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涛哥,你是好人,我不能让你为了救我就不顾自己的安危,我是真的喜欢你。”薛诺的声音变的很镇定,也停止了哭泣,可能是因为想清了自己的行动吧。
    只见她红唇一张,将侯龙涛的半个老二纳入了嘴中,然后就双手扶着他的胯部,一脸迷惘的不动了。侯龙涛感动的快哭出来了,既当了“英雄”又得了美人心,有这种福气的人,世间能有几个呢?“傻屄,连口交都不回,真他妈笨,动你的头啊。涛哥,您还是教教她吧,难道咱们还在这站一辈子啊。”高磊在一边说着风凉话。虽然少女一动也不动,但侯龙涛还是能感到她嘴里的温热湿润,再看到她紧闭双眼的清纯模样,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又复活了。
    薛诺也感到嘴里的东西在不断的变大,把男人的性器含在嘴里,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在自己居然自愿的做了出来,心里不但没有厌恶感,反而还在为自己能使面前心爱的男人舒服而高兴。
    侯龙涛右手轻按住薛诺的后脑,左手抚摸着她的脸蛋,开始慢慢的在她嘴里抽动起来。薛诺睁开眼睛,抬眼看一下他,发现他正对着自己微笑,一脸的爱怜。美丽的姑娘好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开始自觉的前后活动着脑代,用湿润的双唇磨擦着男人青筋暴突的阴茎。
    “看看看,小屄开始发骚了吧,早知道丫那是个贱货。”高磊还在一边口沫横飞的叫唤着。“行了,你滚吧,这没你的事了。”文龙走过去,给了他一脚,小声的说。
    薛诺还在尽心尽力的服侍着男人,虽然侯龙涛的肉棒不是巨大无比,但对于一个十六岁少女的樱桃小口来说,还是过于粗长了,她最多只能含入一半多一点。每一次圆大的龟头顶到她喉头的粘膜,跪在地上的小美人都有要呕吐的感觉,但她还是坚持继续咗着硬挺的鸡巴,一出一进的半根肉棒上凃满了女孩的唾液,在车灯的照耀下,闪着淫猥的光芒。多于的口水还来不及吞下,就被阴茎撞了出来,流的她一身都是。
    还不成熟的少女的口交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简单的含入再吐出,侯龙涛估计自己是第一个占有这个女孩嘴巴的男人,他也是靠着这一点的征服感来维持鸡巴的硬度,可光凭这点刺激,还不足以让他射精。虽说他可以抱住女人的头,像强奸一样疯狂的抽插,很快就能到高潮,可那样的话,刚得到的女人心可也就跟着飞了。权衡利弊之后,他还是决定慢慢来。
    林文龙走过来,在他耳边说:“四哥,你慢慢享受,我们先走了,别忘了星期天晚上在三哥家打牌。”侯龙涛点点头,看着他们消失在断墙后,才把已经由于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半裸身体,做出这么下流的事,而产生强烈的羞怯感,变的迷迷糊糊的薛诺拉起来。
    “好了,他们都走了。”他温柔的扶着女孩的双肩。还在发呆的美少女半晌才回过神来,“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一头钻进侯龙涛的怀里,好像世界上只有那个地方是最安全的。侯龙涛一边轻抚着她的黑发,一边安慰道:“诺诺乖,别哭了,这不是没事了嘛。来吧,我送你回家。”说着便搂着她来到车旁。
    “我的…我的衣服还在那间屋里。”薛诺乖巧的摇摇他的手臂。“噢。”侯龙涛这才想起带着这么一个半裸的少女确实也不大方便,就进屋去把她的七分裤,T-SHIRT 和一双网球鞋拿了出来,乳罩还是被那帮小子拿走了。
    看着薛诺羞涩的转过身弯腰穿上裤子的样子,虽然那向后撅起的屁股还不算很圆润,也足以让男人着迷了。薛诺穿好了衣服,将西服递了过来,“谢谢…”还没等她说完,侯龙涛就将她拉到了身前,“还跟我说谢谢,你不是把我当男朋友了嘛,跟男朋友用说谢吗?”“我…”话语嘠然而止,两人又吻在了一起。这一刻,火热的唇舌比一切的情话都更能打动少女的心。良久,唇分,一条由唾液形成的透明丝线还连在上面,就像是舍不得两人分开一样…
    敞蓬的BENZ开上了长安街,电报大楼上的大钟已指向了1 :30,可北京八月的夜晚还是十分的闷热,但是因为车速快的缘故,又有空调向外放冷气(也他妈不怕费油,要的就是这屌样。),也能有微风拂面的感觉。
    “你家住哪?”“我…我不要回家。”“为什么?”“…”侯龙涛没得到答复,转头看了身边的少女一眼,伸出右手,温柔的按住她的一只手背,“还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吗?有什么难处,我会和你一起分担的,咱们已经不是外人了,对嘛?”这话要是对一个社会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说出来,跟本就是一堆狗屁,可对于还对爱情抱有无限憧憬的少女来说,无异于爱的宣言、炙热的情话。
    薛诺的小手翻了过来,和男人有力的手掌紧紧的握在一起,“我是离家出走的,我爸爸在我刚生下来不久就死了,十六年来,我妈妈一个人把我养大,她在外面自己做生意,收入也不少,我们母女俩一直过的挺好。可就在几个月以前,我妈她交了个男朋友,现在弄的要结婚,我为这事跟她吵了好几回。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又来找我妈,肯定又要干那事,我想想就生气,就跑出来了,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就到处瞎逛。结果走到河边上的时候,就被那几个坏蛋…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唉,是这样啊,那你就先在我那过一夜吧,明早我再送你回去。你也再好好想想,其实你妈妈没什么错的,要是早上你还想不通,咱们再好好谈谈。”
    说话间,车已开到了天伦王朝。两人来到大堂的CHECK IN柜台前,“侯先生,这么晚才回来,这是您的钥匙。”柜台小姐恭恭敬敬的态度让薛诺的心中产生了一种甜美的感觉。是人就会有虚荣心,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有身份、有地位呢?名车、豪华酒店、温柔体贴、为了救自己不顾自身的安危,和自己每天见到的那些十几岁的男孩比起来,他不光是英雄,还是白马王子。几样加在一块,薛诺早就对这个男人芳心暗许了。侯龙涛过来拉着她的手,向电梯走去,她能明显的感到前台小姐正用嫉妒的眼光看着自己,这更是让她说不出的自豪,“羡慕吗?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进入套房里,侯龙涛从浴室取出一件浴衣给薛诺,“我先洗个澡,等我进去了,你把衣服换下来,我出来你再洗。我会让人把你的衣服拿去洗,早上就能送回来。我很快的。”说完就又走进了浴室。
    安理说,让女孩先洗才显得有风度,他当然知道,可看看表,已经快2 :00了,再不节省时间可就来不及了。等侯龙涛洗完出来,薛诺已换好了衣服,“你去洗吧,今晚你睡我的床,我睡厅里的沙发。”“那…那怎么行…”“没什么不行的,那沙发也不小,别说了,快洗吧,早点睡。”也不等薛诺再说,拿起她换下的衣服,走了出去,还把卧室的门也带上了。
    在外屋里,侯龙涛找出姑娘的小内裤,上面还留着刚才女孩流出爱液的痕迹,放在鼻子前闻闻,一股少女体香混着淡淡骚味的奇特味道飘了过来,说不清是香是臭,反正很能刺激男人的感官,这就是性味。
    饭店的人来取走了衣服,侯龙涛脱掉上衣和长裤躺在沙发上,只穿着一条三角裤。他一副难受的样子盖上被单,这可不是装出来的,他身高一米八三,那沙发只有一米七长,又是真皮的,软的很,整个人都陷下去了。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妈的,难道我的计划不成功?我看错她了?忘恩负义的小娘们,再不出来,冲进去强奸你。”真的有点沉不住气了。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无声的打开了,头发湿湿的女孩一手扶着门框,探出大半个身子,看来是刚洗完澡,女人洗澡就是费劲。“涛哥,你…你进来睡吧,你看你在沙发上多难受啊。”怯生生的声音响起。“总算来了。”侯龙涛心中一阵狂喜,表面上却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不用了,我这挺好的,总不能让你睡沙发啊。”“里面的床那么大,足够咱们俩…两个人睡的。”“不好吧…”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再坚持一次,小宝贝,再坚持一次,我马上就进去疼你。”
    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薛诺慢慢的蹲了下去,轻声的抽泣起来。侯龙涛赶紧把她扶起来,“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哭啊?”“我知…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呜…不进屋来睡…”“你知道?[ 那可麻烦了。] ”“你…你是不愿意…呜…不愿意跟我睡一张床…你是嫌…嫌我的身子脏…”“啊?怎么会呢?你怎么会脏呢?”侯龙涛有点摸不着头脑。“我…我被他们欺负的时候…呜…他们对我…对我说了好多难听的话…还…还在…在我身上乱摸…乱抓…呜…你一定是…是嫌弃我…可我刚才…已经…已经仔仔细细的洗过了…你怎么还…呜呜…”薛诺越说越伤心,已经成了个泪人。
    这倒是完全出乎侯龙涛的意料,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的心事还挺重的。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一双眼睛充满泪水,迷迷茫茫的,真是让人又怜又爱,只想把她抱在怀里,永远也不再让人欺负她。往下一看,本就有点宽大的浴袍,因为刚才下蹲时的拉扯,腰带自己松开了,前襟向两旁打开着,白嫩的乳房向前挺着,两颗小小的乳头由于暴露在被空调吹的凉凉的空气中,而轻微的勃起。在笔直的双腿尽头,有一片黑色的阴影。薛诺因为正处于激动的状态中,跟本就没注意到。
    为了达到能让这个小美人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的目的,也真难为侯龙涛,居然强忍住了把她按在地上狠肏的冲动。他双手扶住那张美丽的脸孔,稍稍的低下头,伸出舌头从她的下颌开始,一直向上舔。薛诺顺从的闭上双眼,让他在自己的两个眼帘上来回亲吻,将自己的泪水吞入肚中。
    “诺诺,我怎么会嫌你脏呢?别说他们没能把你怎么样,就算你真的被…你在我心里还是一样的纯洁。有些事不是你能控制的,但你的心是怎样的,你自己最清楚。我不跟你睡一张床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吗?我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和你这样的美女同床共枕,我怕把持不住,伤害到你。那样的话,我跟那些坏人还有什么区别呢?”侯龙涛说着就把被骗的一愣一愣的美少女揽进怀里。
    薛诺已经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双臂紧紧抱主男人的腰,让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将脸枕在他厚实的胸肌上,耳中听到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心中充满了平安喜乐。侯龙涛趁机把双手探入浴袍中,在女孩雪嫩的背臀间轻抚。少女敏感的奶头挤压在男人热力十足的皮肤上,迅速的充血变硬,轻微的快感从乳尖生出,这才发觉自己已是浴衣大开,裸身相对了。
    薛诺害羞的本性使她觉的应该把浴衣整理好,可她怎么也舍不得离开侯龙涛的身体。能和倾心的男人肌肤相亲是任何一个坠入爱河的女人都渴望的,不管是六、七十岁的白发老妪,还是十六、七岁的纤纤少女。侯龙涛发现了少女欲拒还迎的憨态,心中一乐:“该是让你主动现身的时候了。”
    他脑中想着许如云成熟性感的容貌、张玉倩可爱的屁眼,使自己的阴茎不断涨大,直至三角裤已不能完全包裹住它。黑红色的龟头从裤腰处挤了出来,正好顶在女孩凹陷的肚脐眼上,还好像不经意的轻摇身体,好让身前的美肉能觉出它非凡的硬度。
    “涛哥,你…你很难受吗?”薛诺果然已将心爱的男人是否舒服置于自己的羞耻感之上了,同时更为自己的身体能让爱人如此心动而自豪无比。侯龙涛赶快尴尬的说:“我…你快进屋睡吧,我一会儿就没事了,你把门锁上吧。”还做出要把她推回卧室里的样子。
    这回不用人命令或是威胁,薛诺自觉的蹲下去,拉下男人的三角裤。硬挺的大鸡巴脱离了布料的束缚,一下子向前弹出,打在女孩的俏脸上。“啊”少女轻叫一声,却没有丝豪的犹豫,一口含住圆大的龟头,用唾液将其湿润。“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我也很喜欢你,但你要是光为报恩就这样,将来一定会后悔的。”“不,不会的。”薛诺吐出龟头,用深情的双眼看着侯龙涛,“我不是为了报恩,我是真的爱你。只要你不嫌弃我,我的身子就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我要做你的女人。”语气何其的坚定,就像任何人或事都没法改变她的决心。说完又将半根肉棒吞入嘴里,生疏的吸吮起来。
    是个带棒的就能占有女人的身体,但身心俱得的满足感可就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了。侯龙涛拉起还在做着无用功的少女,从她双肩上褪下已豪无作用的浴袍,抱住她的小蛮腰,将她双脚提离地面、背部靠在门框上。两人的额头顶在一起,“诺诺,我会好好爱你的,相信我。”“涛哥,我信你,快…快疼我吧。”薛诺已经完全动情了,颤抖的红唇压在了侯龙涛的嘴上,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女孩的双腿本能的抬起,箍住男人的腰身,柔软的阴毛蹭在侯龙涛的小腹上,痒痒的。一个热恋中的少女,一个性欲高涨的色魔,不停的亲吻着对方的脸颊和嘴唇。
    侯龙涛一手揉搓薛诺还略显青涩的乳房,两指揪捏硬硬的奶头,一手顺着她的臀沟从后找到有稀疏阴毛保护的肉缝。食、无名二指小心的分开微微湿润的大阴唇,中指的一个指节轻柔的插入紧小的肉洞中,前后活动着,以阔大洞口的直径。
    “啊,涛哥,我…我…好怪的感觉…痒…啊…”越来越多的爱液从薛诺的阴道内分泌出来,她双眼紧闭,头向后仰顶在门框上,屁股上下的扭动着。侯龙涛在她露出的雪白颈项上舔着,原本在乳肉上流连的右手捏住一边软软的臀肉,向外拉开,左手扶正自己的肉棒,将龟头挤入微分的阴道口内。
    “诺诺,我要进来了,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的点。”侯龙涛在龟头被阴肉紧夹的快感中,向怀中的少女发出了最后通牒。“涛哥,我是你的,占有我吧,我能忍的住。”可爱的少女歪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将脸藏入他的颈项中。压抑了一晚上的情欲爆发了出来,坚硬的阳具在已经相当湿润的嫩穴中,一下就插入了大半根。由于姿势的限制,还有短短的一节留在被极度撑开的阴唇外。
    “啊!”少女的身子猛的向上弹起,死命抱住男人的头,把他的脸压在自己胸口上,双腿夹的更紧了。预期中的疼痛没有出现,虽然有超出想象的满涨感,但还是完全可以忍受的。薛诺悠长的叹出一口气,朋友们所说的失去处女时的巨大痛苦没有出现,让她很是高兴,更是对心爱的男人感激万分。
    相反的,侯龙涛可是极为的不爽。阴茎居然没受任何阻碍就一插而入,摆明了这个小丫头的处女膜早己不在。费了半天劲,竟然弄了个破鞋,早知如此,还不如一上来就搞她呢。怜香惜玉的心情立刻消失无踪,双手捏住薛诺的两个腿弯,向前压去,直到她的两只小脚几乎和头部平行了。
    疾风骤雨的般的肏干紧接而至,每次都是只留龟头在屄逢内,然后再尽根插入,狠狠的撞击幼嫩的子宫。娇美的阴唇随着男人的抽插翻进翻出,充足的淫水不断的溅出,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弄的湿乎乎的。
    薛诺那初缘客扫的蓬门怎经的起如此摧残,只见她双眼翻白,口水直流,两只手用力的捏住侯龙涛的双肩。虽然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从下体传向全身,但眼前的爱人突然从温柔体贴变的狂暴,还是让她隐隐的害怕,“啊…啊…啊…涛哥…轻…啊…轻一点…啊…啊…人家才是第一次…啊…呜…”一句话没说完就哭了出来。
    少女的眼泪和毫不做作的话语让侯龙涛略微冷静了一些,才想起巨烈运动也会使女孩的处女膜提前破裂,从而在初夜时不见落红、不感疼痛。古代不知有多少女人为此被误认为是淫娃荡妇,今天自己不会也犯了同样愚蠢的错误吧?从薛诺所有的表现来看,她也确确实实是个守身如玉的处女。
    想到这里,侯龙涛赶忙减慢抽插的速度,放下少女的双腿,一手托住她坚实的屁股,一手爱抚还是湿露露的短发。“对不起啊,诺诺,别怪哥哥,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又被你夹的好舒服。一时忍不住,就没顾到你的感受,原谅我好不好?”他一边软语安慰,一边轻吻着女孩甜美的双唇。
    “嗯。”薛诺本就不是真生他的气,爱郎又已道歉,当然就无话可说了。“我刚才是不是弄的你很难受?”侯龙涛说话时也没停下鸡巴在阴阜中的进出。“啊…也不是…啊…好美啊…涛哥…好舒服…只是你刚才的…啊…样子好吓人…”少女心中的疑惧已除,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性爱的乐趣中,这一来,快感就更加的强烈了。
    侯龙涛真想知道的问题还没问呢,“小宝贝,你平时是不是经常运动啊?”“我…啊…我是校体…啊…涛哥…体操队的…啊…啊…好怪…涛哥…涛哥…快啊…我…难过啊…”完全陶醉在爱人肏干中的少女跟本没心思考虑他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得到了另人满意的答复,也解释了女孩出奇好的柔韧性,更是看出她已接近高潮了。肉棒的挺刺在继续,薛诺突然尤如疯狂一般的搂紧侯龙涛,屁股猛的向前抛动一下,紧抵男人的耻骨,接着是极度的惊挛,“啊…涛哥…我…我…飞起来了…”少女的原阴泄出,喷洒在敏感的龟头上。
    “诺诺,你上次月经是哪天?快告诉我。”侯龙涛不想再忍耐下去了,憋了一晚上,该发泄出来了。“啊…三天前刚结束…”“前七后八,没问题了。”心念到此,膨胀到极限的肉棒开始脉动,像子弹一样有力的精液随着射出,打在生命之源上。
    “天啊!”第一波高潮还没完全的过去,子宫又被火热的阳精一烫,第二波的高潮接踵而至,让初尝肉味的少女喜极而泣。一切恢复了平静,只有男女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豪华的套房中…
    宽大的软床上,两个赤裸的身体拥抱在一起。“诺诺,舒服吗?”侯龙涛捏着薛诺的屁股。“嗯。”激情过后,少女又恢复了原有的羞涩,红红的小脸贴着男人的胸膛。“你已经不是小姑娘了,以后不可以再任性了,知道吗?”“我没有啊。”薛诺撅着小嘴,抬起头来看着他。
    “要是我明天就死了,要你十六年都不再找男朋友,都不能和男人做爱,你能办到吗?”“我不要你胡说…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就好,你该体量你母亲,只要那个男人是真的对她好,能让她开心,对不对?”“嗯,涛哥,我什么都听你的。”很简单的道理,也不是没人跟她说过,以前从来都听不进去,可从爱人的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圣旨一样的管用。
    侯龙涛把手轻轻的按在薛诺的阴阜上,女孩的两腿向中间夹住。温热的手掌压在微肿的阴户上的感觉,让少女舒适的闭上眼睛,甜甜的睡去…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34

第四章  酒后乱性
    星期天晚上,七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聚在一间位于双井的复式公寓里。其中三个坐在沙发上看着宽大的背投里正在进行的国安队的比赛,另外四个在打着麻将。
    “死猴子,你丫再敢和,我他妈可摔牌了。”大胖一边掏着钱一边骂着。“怎么招,四哥,又把老大赢急了。”文龙走过来看着侯龙涛新抓的牌,“人都说情场、赌场不能都得意,可没你这样两样全占着的。”“丫又把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给糟蹋了?”“我也不认的,反正是糟蹋了一个,就昨天。”“你丫真他妈不是人,你老大我没女朋友快一年了,你他妈回来才几天啊,就上了一个。四筒。”大胖边说边打着牌。“嘿,素七,大哥啊,你老点我,叫我怎么好意思啊。”“王八蛋,跟你丫拼了。”
    “行了,别闹了。猴儿,过来,我跟你谈点正事。”沙发上的武大发话了。侯龙涛让文龙接着打,自己走过去,坐在他二哥身边。“我们行现在有个规定,五亿开一个新分行,谁要能引进一亿的存款,再保持三个月,就能进四个人的分行筹备组。等新分行立起来,一个正行,三个副行。你丫有没有戏给我弄一个亿?”
    侯龙涛点了一颗烟,吐出一个烟圈,“我想想,我自己能拿出五千万,嗯…只要三个月是吗?”“对。”“你肯定吗?”“废话,不肯定能跟你说吗?”“那行,我做两个假的投资意项,从公司调五千万出来。三个月后再调回去,神鬼不知。四个月之后,许总查帐,要是问起来为什么会调出又调进,我就说是投资不成功,但在最短的时间内发现了,避免了公司的损失,说不定还能受表扬呢。就这么着吧,再加上我那五千万,武行长,以后银行方面就靠你了。”“那还用说吗。”两个人说起来就好像是已经成功了一样。自以为是就是年轻人最大的敌人。
    侯龙涛走回牌桌前,“我订的那六辆PT CRUISER下礼拜三就该到港了,你们没事的人就去提一下吧。”“我那天可有事,去不了。”马脸先搭茬了。“你大爷,就你丫最闲的慌,车也是给你们买的,别他妈犯懒了。没三哥的份他都去,你丫要不去的话,你那辆就归他了。”“你可以了你,三哥天天坐着S600,还用跟我抢吗,去就去呗。”马脸老是这样…
    星期一晚上下了班,公司的同事拉着侯龙涛一起去唱歌,总是冷冰冰的柳茹嫣自然是不去的了,让他有些失望。
    说起唱歌来,侯龙涛可就是个大废物了,光是五音不全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歌声。好在他还算有自知之明,唱了一首之后,就坐在一边不出声了。几个同事因为新老板很能跟他们打成一片,最近的工作压力小了很多,心情就非常好,也就很放的开,几个人喝了好多的啤酒。
    侯龙涛本就不能喝,又加上要开车,就在一边观看他们的酒战。居然发现曲艳是最能喝的,几个大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看着她拿酒瓶对嘴吹的样子,真想把自己的鸡巴换上去,让她好好吮吮。六个人疯到11:00多才离开,有车的马力和曲艳同路,用不着侯龙涛送她…
    过了两天,早上一到公司,侯龙涛就要柳茹嫣把曲艳叫来。不一会儿,曲艳走进他的办公室,“侯总,找我有事吗?”“是啊。”侯龙涛走到她面前,突然拉住她的手,做出一张夸张的苦脸,“艳姐啊,艳姐,您一定得救救我啊,要不然您的小猴子可就死定了。”
    曲艳先是一愣,然后就笑起来,“哎呀,侯总,您不是说不让在公司里叫您‘小猴子’吗?这是怎么了?”“别别别,艳姐想什么时候叫都行,只要您肯帮我一个小忙。”侯龙涛拉着她坐在沙发上。
    “说吧,让我干什么,能帮你我就帮。”曲艳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出国之前在工大上了两年,我们一群同学感情都很好。每年暑假我回来时,都要聚好几次。昨天他们给我打电话,说是今晚要一起吃饭。”“那你就去呗,跟我有什么关系?”曲艳有点不懂了。
    “您听我说完啊。他们好多人都特能喝,自然也要叫我喝。可我的酒量连耗子都不如,一杯啤的就高,一闻白的就想吐。您也知道了,越熟的人在一起,你越不能喝,就越是要灌你,我每次都是被弄的烂醉如泥。本来我要还在上学也就无所谓了,反正是放假,在家睡上一整天也就缓过来了。可现在不行了,明天早上要和许总开会。大家都知道许总不是很得意我,要是我再迟到或是醉熏熏的跟她开会,我可就真死定了。”侯龙涛大倒着苦水。
    “我还是看不出我能怎么帮你啊。”曲艳觉的这个年轻的上司还真是挺有意思的,更是羡慕他能和同学保持那么好的关系,想想自己的那些大学同学,自从毕业就没再见过了。
    “我还没说完呢,您耐心点嘛。”侯龙涛接着说:“我跟他们说过好几次我是真的不能喝,他们就给我定了一条,我可以不喝,只要我女朋友愿意替我喝就行。可谁会看上一个就要去美国了,不能在身边陪自己的穷学生啊。再说就算有人能看上我,又有几个女孩能和他们拼酒啊。结果我每次还是不能幸免。”
    “那你是要我…”曲艳看着他,“假装你的女朋友?”“正是,正是,艳姐真是冰雪聪明。那天晚上我也见识到您的酒量了,干倒他们没问题。求求您了。”侯龙涛一脸无辜外加期待的看着曲艳。
    “真受不了你,好吧,我就帮你这一次。下班你先送我回家换衣服。”“换什么衣服?”“换套漂亮一点的啊,不能给侯大经理丢人啊。”曲艳站起来,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就像真是姐姐在教训弟弟一样。“不用了,艳姐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侯龙涛好像很崇拜她似的抬眼看她。“这可是你说的,丢了你的脸可别怪我。不过你小子可别打坏主意,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老老实实的。”侯龙涛这次倒还真是没往歪处想…
    侯龙涛以前上的是大专,他的那些同学找的工作差不多都是在小型的网络公司,穿着也就很随便。其实侯龙涛最喜欢穿的也就是仔裤,T-SHIRT ,他认为舒舒服服的比什么都重要。可惜现在在国贸里上班,天天都要西服革履的,总觉的别扭的要死。
    在首体斜对面的“天赐庄”里,他和曲艳自然成了饭桌上衣着最光鲜的人,可谁又会在乎呢?大家都知道,以侯龙涛仗义的性格,他的成功对他们都有好处。除了一个叫郭悦的女孩,侯龙涛曾追过她很长一段时间,但她被她高中的一个小白脸勾的魂都快没了,现在她才开始认真的考虑自己当初是不是做错了选择。
    曲艳本就外向开朗,又是和一群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在一起,更是谈的来,很快的就互相开起了玩笑。听着他们讲起上学时的一些趣事,也让她想起了自己大学时的校园生活,更觉的亲切。
    “老猴,今天我们就不灌你了。”“好好好,真是太好了,你们终于放过我了,我盼这天不知有多久了。”侯龙涛做出擦眼泪的动作。“嗨嗨嗨,你小子别美了,说不灌你是让你自觉,怎么那么不识时务啊?”“啊!?”他立刻向曲艳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曲艳微微一笑,“你们不是说过他女朋友替他喝也行嘛,今天我就来会会你们。”“呦,原来老猴是带着援兵来的。你丫也真不人,还真让艳艳替你喝啊(他们都不知道,其实曲艳比他们都大。),要是喝出个好歹来,你不心疼啊?”
    “呀呵,还挺狂,我这个宝贝可厉害的很,你们还真不是她的对手,还是别自讨没趣了。”反正不用他自己喝,侯龙涛也就不怕把牛皮吹破。
    这话一出,可就捅了马蜂窝了,十几个大男人怎么能在一个娇滴滴的女人面前认输呢。他们合起伙来跟曲艳拼,一定要把她灌趴下。最开始曲艳还是在替侯龙涛喝,到了后来就成了她自愿的斗酒了。
    喝醉过的人都知道,等一喝到晕乎乎的时候,不用人灌,自己就该抢酒了。曲艳现在就是这种情况,虽说她酒量确实不错,也架不住一群人战她一个,还是啤的白的一起来。
    侯龙涛看曲艳有点不行了,就要她别再喝了,可又敌不过十几个劝酒的,自己反到被已经高了的曲艳硬逼着喝了好几杯。等到饭局结束,曲艳已经走不了道了,侯龙涛虽没什么特别明显的感觉,但双腿也是有点软。
    几个人把曲艳扶上车,SL500 是双座的跑车,她就只能坐到副驾驶座了。“行了,我撤了,明早上还得开会呢。”侯龙涛打着车。“你丫行不行啊?慢点开。”“知道了,死不了啊。”说着,BENZ已绝尘而去。(敬告广大读者,切莫酒后开车,这里是为情节发展,生活中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艳姐,今天要是没有你,我早就挂了。”侯龙涛边开车边高兴的说。半躺在一旁的曲艳勉强坐直了身子,用一双放着电的醉眼瞄着他,“那你打算怎么谢我啊?”“明天放您一天假,您在家好好睡一觉。”“就这样啊?”“那还怎么招?难不成我无以为报,还以身相许啊?”完全是一句玩笑话。
    “好啊,小猴子,你刚才叫我宝贝,我没理你就完了,现在又敢占我的便宜,看我饶不饶你。”说着便伸出右手来,轻轻的按在侯龙涛的脸上,向外一推。其实没用力量,可他还是“哎呦,姐姐别打。”的叫了一声,借势向左扭头,好像被推的很重一样。
    曲艳本就坐的不大稳当,重心左移的身体突然失去支撑点,一下倒在了侯龙涛的小腹上。“艳姐,你没事吧?”拨开盖在她脸上的乌发,才发现曲艳闭着双眼,已经睡了过去。
    “先别睡啊,你还没跟我说你具体住哪呢。”轻推两下,她只是“呜呜”的哼了两声,跟本没反应。只知道她住在四通桥附近,没办法,只好调头向天伦王朝开去。
    本打算等到个红灯,再把她扶正,没想到道路出奇的畅通,一路绿灯。看一眼曲艳,她的双腿蜷在座椅上,本就有提臀作用的灰黑线条相间的高腰女装裤,现在更是把她臀腿间的曲线暴露无余,双股间的沟壑仿佛深不见底一般。
    在此之前,侯龙涛虽对曲艳有过一些非分之想,但总的来说还是很尊重的。何况她已经有男朋友了,侯龙涛对破坏别人的感情没太大兴趣,至少现在还没有。可看了美人春睡的样子,刚才摄入的那点酒精和他的色魔本性发生了化学反应。
    右手不自觉的盖在了女人的翘臀上,开始揉捏她的屁股蛋。摸到内裤的边缘,能察觉出是一条高腰比基尼式的。两根手指压入女人的臀沟里上下搓弄,再挪到阴户的部位,指腹一用力,连同长裤和内裤一起按入饱满的阴阜中。
    睡梦中的女人起了本能的反应,随着布料在阴道浅处的磨擦,一股股的淫水冒了出来,很快就把裤子浸透了。侯龙涛抽回手指闻了闻,已然勃起的鸡巴更是涨大,在裤子里憋的好难受。“放你出来透透气。”侯龙涛把它掏了出来,直直的立在曲艳的鼻尖前。女人火热的呼吸喷在上面,弄的它一抖一抖的。
    他把曲艳的紧身黑色圆领杉从裤子中揪了出来,紧接着手就从下摆处伸了进去,推起乳罩,在一对软绵绵的奶子上揉了起来,还不时的掐掐她的乳头,让它们硬硬的挺立。
    从来也没人规定过“酒后乱性”是男人的专例,醉酒中的女人一样是易燃易爆的危险品。迷迷糊糊的曲艳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人玩的好舒服。她的男朋友正在上海接受培训,都快一个月了,压抑太久的情欲一下就被激发出来。
    她吃力的睁开醉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根怒挺的粗长阳具,足比她男友的大了一半有余(倒不是侯龙涛的尺寸惊人,只是她男朋友的太小,她又只有过那一个男人,自然觉的眼前的是个庞然大物了。)。又一波快感从被大力抓捏的胸部传来,曲艳的舌头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在面前柱状物黑红的顶端舔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侯龙涛一跳,低头一看,曲艳正伸着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轻舔。既然有美女愿意服务,他自然是来者不拒了,继续开着车。
    其实曲艳并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也不是对侯龙涛有什么特别的感情。要么说酒是穿肠的毒药呢,她现在就像一只正在发情的雌兽,跟本没有廉耻,理性可言,只知道要找适当的雄性欢好,侯龙涛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选了。
    简单的舔男人的阴茎跟本不能满足曲艳高涨的性欲,她用右手握住侯龙涛的鸡巴,上下套弄了几下,一口含入整个龟头。摸着坚硬肉棒上暴凸的青筋,曲艳简直不能自控了。她左手解开自己的裤扣,拉下拉链,拨开内裤的裤档,姆指压在从包皮中顶出的阴核一陈猛揉,两根手指插入阴道中抠挖着。
    她品尝着嘴里的阳物,仔细的舔着龟头下的一圈肉棱,又用柔软的舌背在顶端轻敲几下,把舌尖抵在张开的尿道口上旋转着,还一下一下的向下顶,好像要插进马眼里一样。
    曲艳缩着双颊,嘴唇箍的紧紧的,阳具一进一出间,也带动包皮。有时更是让男人的鸡巴插入喉咙里面,用娇嫩的咽喉磨擦龟头。她发现每当采用深喉时,侯龙涛玩弄她乳房的手就会更用力,更强烈的快感也就随着产生。于是曲艳干脆就只用这一种口交法,只在喘不过气的时候才吐出阴茎,好让男人更兴奋。
    女人的嘴里不停的发出“唔唔”声,双腿间的手指拼命活动,以求高潮能早点到来。可女人的体力毕竟有限,再加上酒后体虚,曲艳已是满身大汗,但手指就是怎么也达不到必要的速度。“啊…”她抬起头,痛苦的紧闭双眼,“帮我…啊…小猴子…快帮姐姐一把…”
    美女相求,侯龙涛自然是义不容辞了。恋恋不舍的放开被揉的发红的奶子,两指“噗”的一声插入曲艳的肉洞里,飞快的进出。“啊…猴宝宝…好…啊…姐姐…要泄了啊…”“嘿嘿,你爽了也别忘了我啊。”说着将屁股向上一抬,用鸡巴在美女的下巴上一撞。曲艳马上低下头,又为他口交起来。
    这是侯龙涛回国后第一次享受到比较有质量的口交,美的他直想闭眼,可又得看着路面。他找了一条小胡同停了下来,“快,再快点,美人…我…我要射了…”“唔唔”曲艳疯狂的吞吐着肉棒,一只手猛的抓住男人的手腕,不让他再动,阴道不停的收缩,大量的花蜜从仙人洞的尽头涌出。
    就在她到达高潮的一瞬间,侯龙涛死死的按住曲艳的头,粗大的阳具整根插入了女人的嘴里。一股股的精液间歇性的爆发出来,直接冲入了曲艳的食道,虽然量很大,却是一滴也没浪费。
    直到鸡巴彻底的软了下来,才把女人扶起来坐好。曲艳靠在椅背上,舔舔嘴唇,大喘着气,“死猴子,你想憋死你姐姐啊,我男朋友都不敢让我喝他的东西。”说着就轻轻给了侯龙涛一嘴巴,“不过还真是挺好喝的…呜…”说到这,她突然把头伸出车窗,“哇”的一声吐了起来。
    很明显,她还在说醉话,但侯龙涛可不管那些了,女人送上门来,哪有不玩之理。拍拍她的背,等她吐完,递给她一矿泉瓶水漱口,“还没完呢,今晚我要好好爽爽你。”…
    在天伦王朝的一间豪华套房里,一对男女正站在床前热吻着。男人捏着女人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像是要挤出什么似的。女人离开男人的唇,一边在他的脖子上舔着,一边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一路向下,吻着男人肌肉虬结的身体,红唇停在了男人的乳头上,舔着,吸吮着。谁说男人的乳头是摆设,侯龙涛爽的仰起头,深呼吸一下,“呵”的吐出一口气。
    曲艳继续向下舔着,在男人的胸腹上流下一道透明的痕迹。娇美的身子慢慢蹲了下去,拉下男人的裤子,将已经勃起的阴茎含入嘴里吸吮。左手掌托住两颗下垂的睾丸,像玩弄健身球一样的旋转着,中指伸出,按在男人的会阴处揉着。右手隔着裤子,搓弄着自己的屄缝。
    曲艳实在是太兴奋了,她再也等不了了,她要面前的男人现在就来奸淫自己,她要这巨大的肉棒插在自己的身体里,直到自己因超强的快感而哭泣。
    她站起来,重重的推在侯龙涛的胸膛上。正在享受美女口交的男人毫无准备,一下倒在身后的床上。“宝贝,你劲还挺大的嘛。”侯龙涛淫笑着说。“小猴子,刚才在车上你说什么来着?不是你要好好爽爽我,该是姐姐我要好好爽爽你。”
    曲艳三两下脱下自己的长裤,爬上侯龙涛的身子,扶住笔直朝天的鸡巴,两指撑开自己的阴唇,重重的坐了下去,“啊!”随即又弹了起来,只留半根在体内。“嘿嘿,自不量力。”侯龙涛双手枕在脑后,开心的看着由于被狠狠撞到子宫而疼的眼角带泪的美女。
    曲艳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她已充分体会到了那阳具的粗壮,更是对即将来临的快感充满期盼。不过这次她可学乖了,身子慢慢下放,让剩余的肉棒一点一点的进入还很紧凑的阴道。
    侯龙涛嘴角露出一丝坏笑,猛的向上一挺屁股。“啊!”曲艳的身子又是一跳,咬着嘴唇白了他一眼,身子又往下降。相同的事又发生了,这回曲艳可真有点急了,明明有个健壮的帅哥在眼前,又有一根坚硬的肉棒插在阴户里,可就是不能享受性爱的乐趣。
    “不来了,不来了,你欺负我,死猴子,你坏死了。”曲艳趴下上身,在侯龙涛的胸口上用力槌打着。“哎呦,哎呦,想要我疼你,还敢骂我,还敢动手。”“我要嘛,你别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曲艳真是快哭出来了。
    “叫我声好听的,我就好好的疼你。”“好弟弟。”“不行,再亲点。”侯龙涛还在逗着她。“你要我叫什么嘛,我叫就是了,我快难受死了。”侯龙涛“嘿嘿”一笑,“叫我‘爸爸’。”“啊!?”“怎么了?我天天叫你姐,你便宜也占了不少了,今天我可得找回来,也得把以后的都先挣着。”
    酒精,性欲,俊男,能让女人发疯的三样东西,现在全在曲艳的身上起着作用,让她怎能拒绝呢?她低头亲着男人的脸,在他耳边娇媚的说道:“好爸爸,快来疼女儿吧,人家好想啊。”光是说了这句话,就几乎让曲艳达到轻微的高潮。如此淫荡的话,她做梦都没梦到过,现在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也随之产生。
    该是侯龙涛尽做男人的义务的时候了。他扭头叼住曲艳的嘴巴,两人的舌头就缠在一起,双手扶住她的美臀,轻轻的向下压去。“啊…”这次不是疼痛,而是快乐的呻吟了。在侯龙涛轻柔的引导下,美女慢慢的适应了他的尺寸,坐直了身子,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
    细腰下突然向两旁阔展的屁股开始前后左右的摇动,横流的淫水涂的侯龙涛一小腹都是,龟头蹭着嫩嫩的子宫,逐渐让成熟的女人疯狂。“啊…爸爸…我美啊…美死了…快…快…再快点…”曲艳两手伸入上衣里,用力揉捏自己的奶子,脑袋左右晃动着,带动带着波浪的半长发在空中飘舞。
    侯龙涛猛的向上挺动,女人这才像想起什么一样,开始用阴阜上下套弄男人的肉棒。“来,让爸爸玩玩你的奶子。”伸手拨开曲艳的双手,将随着身子上下抛动的乳房捏住,搓弄两颗深红色的乳头。
    曲艳套弄的动作不断加快,“啊…亲爸爸…我…我要泄了…要泄了…救我啊…”侯龙涛赶快捏住她的两个臀瓣,使劲向两边拉,力量大到把女人紧闭的肛门都拉开了。女人在到达高潮前,身体会完全失去力量,要是这时不帮她一把,会对她的心理造成很大伤害。
    他向上挺着屁股,直到曲艳大叫一声“泄了啊…”。紧接着,全身颤抖的女人倒了下来,重重的砸在侯龙涛身上,不住的喘着粗气。虽说女上男下式比较省力,但对于侯龙涛这种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就显的过于温和了。
    他一翻身,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美女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身子向左侧过来,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抬起她的右腿。屁股一提,还是硬梆梆的鸡巴一下插入红肿的阴户,开始用力的抽插。
    “啊…啊…啊…”曲艳无力的呻吟着。侯龙涛抱住她的右腿,左手伸前,揉着她的乳房,“乖女儿,爸爸肏的你爽不爽?”“爽…啊…太爽了…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啊…”
    听了身下女人的浪叫,侯龙涛更是疯狂的挺动,“美人,爸爸的鸡爸大不大,粗不粗?”“粗…好粗啊…大鸡巴爸爸…啊…啊…啊…我又要来了…又要泄了啊…”曲艳无意识的乱喊着。
    侯龙涛又拼命肏干了几十下,在曲艳泄身后,拔出将近临界点的肉棒,插入她的嘴里,将精液射了进去。虽然女人尽力的吞咽着,但还是有一些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丢了三次精,又在醉酒中的曲艳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8 :00多,曲艳终于醒了过来,从落地窗外射进的阳光照在脸上,有点睁不开眼,头疼的很。她突然发觉自己是赤裸裸的,嘴里还有苦苦的味道,一抬眼,又看都已经着装整齐的侯龙涛正在抚摸着她的大腿,这才想起昨晚的一切。
    她“啊”的一声大叫,蜷起双腿挡在身前,又把被单也拉了过来。“艳姐,你醒啦。”侯龙涛探过头来,想要亲她一下。“啪”他狠狠的挨了一个大嘴巴。“你…”他有点犯傻。
    “你…你这个混蛋,流氓,你把我强奸了。我…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你怎么能…”曲艳哭叫着冲进浴室里,“砰”的一声撞上门。“我强奸你?是你强奸我吧。”侯龙涛心里念道着,但还是得劝劝啊。
    “艳姐,艳姐,你开门啊,咱们有话好好说。”他轻敲着门。“有什么好说的,你滚,你滚啊…”曲艳在里面大叫着。侯龙涛看看表,“艳姐,我得去和许总开会了,你要告我,我也无话可说。你今天就别去公司了,我…”“你滚!”
    侯龙涛无奈的摇摇头,向大门走去。就在他打开门的时候,浴室的门也开了。曲艳露出个头,“小猴子,我一会儿会自己走的。”“嗯。”“还有啊…爸爸,下次再跟你的同学聚会,记的叫我啊。”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又把浴室的门关上了,留下一头雾水的侯龙涛站在那里。女人啊,永远没法真正的弄懂她们…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35

第五章  冰溶雪化
    侯龙涛紧赶慢赶,等到了公司,还是迟了几分钟,被许总当着各部门的主管训了一顿。“肏你妈,老妖婆,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早晚有一天我非把你…算了,想也白想。”他一路嘀咕着回到投资部。
    “侯总,早上好。”坐在桌后的柳茹嫣面无表情的向他问好。“好。”侯龙涛经过这一个多星期的相处,也已习惯了她的这副样子。再美丽的女人,要老是冷冰冰的,他也没兴趣。“昨天和艳姐玩的开心吗?”茹嫣破例的多说了一句。“嗯?”侯龙涛回头看她一眼,她还是用后脑勺对着自己,“还行吧。”看茹嫣没什么反应,就进办公室了。
    坐在宽大的转椅上,回味着茹嫣刚才的话,能明显的从她的语气中感到一股浓浓的醋味。“难道她对我有意思?对啊,像她这种性情高傲的女人,又有那么多人追,就算她喜欢我,也不会上赶着倒磕的,我得主动点。”男人心中的火种被点燃了,哪有近水楼台不先得月的道理…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侯龙涛多次私下里约茹嫣出来,可都被婉言谢绝了,往她家送的花也被如数的退回,在公司里更是对他敬而远之。慢慢的,侯龙涛也心灰意冷了,更可怕的是,这对他的自信心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但除了这件事外,一切都很顺心。
    宝丁如愿的当上了所长,侯龙涛马上就在他的辖区里开了两家连锁网吧,起名“东星”。投资了三百多万,全都是最好的设备、装修。因为附近没有什么竞争,上座率还是很高的,又有警察罩着,也就没有当地的小流氓去捣乱。
    由于他定的价格低于市面上的平均水平,就连一些外片的人都不惜坐几站车去他那里,但收入自然也就不很高,可侯龙涛不在乎,他是有长远打算的。
    和薛诺的感情发展的也很顺利。少女心里总是存不住东西,她把自己和侯龙涛的事写在了日记上,被她母亲何莉萍无意中看到了。何莉萍起初很是生气,女儿小小年纪就和大人谈恋爱,她当然不干了,一是怕薛诺受骗,二是怕影响她的学习。
    可经过一段时间,发现女儿的学习并没有退步,还懂事了不少,对她要再婚的事也没以前那么抵触了,又常听薛诺说起侯龙涛对她是如何的体贴爱护。何莉萍本就不是一个保守的女人,也就对两人的事睁一眼闭一眼了。
    侯龙涛和她们母女俩一起吃过两顿饭,第一次见何莉萍时,他真是不敢相信她是个有十六岁女儿的人。何莉萍已经三十八岁了,长的和薛诺像极了,眉宇间居然还带着跟薛诺一样的娇媚可爱之气,只是身体成熟的太多了。虽然没见过她的男朋友,但侯龙涛已在心里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肏遍了。
    曲艳在公司里并没对他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也没跟她的男朋友分手。侯龙涛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直到一天晚上加班,曲艳主动找他,两人在他的办公桌上做了一整夜的爱,侯龙涛才明白自己成了她的情人。但也无所谓了,他也不用为破坏人家的感情而内疚了…
    一天早上,侯龙涛来到公司,看见茹嫣趴在她的桌子上睡着了。一个多星期以来,天天都是这样,虽然自己没被她接受,可看着美人一天比一天的憔悴,他心里还真是不忍。
    上前轻轻摇醒她,茹嫣睁开还带着血丝的惺松睡眼,看见是侯龙涛,她马上坐直了,“侯总,我…”“你是不是生病了?”“没有,我没事。”“你脸色可不大好,要是不舒服可得跟我说。”“我知道了。”
    茹嫣一整天精神都不好。“她肯定有什么不对。”侯龙涛心中暗想。
    晚上加班到8 :00,下了班以后,悄悄的跟在她后面,想看看她到底都干些什么。茹嫣在一家小饭馆里吃了点东西,然后又坐车到了三里屯,走进了一家叫“蓝梦”的中等规模的酒吧。
    这时天已经黑了,侯龙涛停好车,也跟了进去,震耳欲聋的音乐和不怎么样的装簧,让他一皱眉。四下看看,却不见茹嫣的踪影,这可有点奇怪了。坐在一张角落里的桌子旁,要了一杯可乐,看看报价,也就是中下档次。
    这时,一扇写着“非公莫入”的门打开了,走出一个身穿印有555 广告的天蓝色连衣短裙的香烟女郎。她手里托着一大盘散装的香烟,挨桌请客人品尝,这个香烟女郎竟然就是茹嫣。
    “好啊!上班睡觉,原来是为了晚上来干这个。难道当我堂堂IIC 投资部经理的秘书还不如干这种只有大学女生才干的活?”侯龙涛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一转念,“不会有人这么傻吧?”
    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屋子中间的一张方桌喝酒,两个人都有点喝多了,脸红的像关公。茹嫣走过去,其中一个很壮的抬起醉眼色迷迷的瞄着她。趁茹嫣给他点烟的时候,拉住她的胳膊,茹嫣一下站不稳,坐进了男人的怀里。她立刻站了起来,秀美的脸庞羞的通红。
    两个男人大笑了起来,接着就伸手要撩女孩的短裙。茹嫣赶紧向后退了两步,两个男人跟着站了起来,向她逼过去。旁边几桌的客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又转头做自己的事。
    “真你妈没素质,这么漂亮的女人有难都不救,肏. ”侯龙涛看不下去了,别说受辱的是她心仪的女人,就算不是,只要够水灵,也不能坐视不管啊。他从墙脚的纸箱中拣出一瓶还没开过的HEINEKEN,插在后腰处,走了过去。
    “茹嫣。”“啊,侯总…”茹嫣看到侯龙涛突然出现,有点不知所措。“你们想干什么?”侯龙涛对两个男人说。“不干什么,就是想看看漂亮女人的小裤衩,怎么了?要他妈你管,呃…”壮汉打着酒嗝说,一股臭气飘了过来。
    侯龙涛捂着鼻子,“你先去刷刷牙再来跟我说话。”“哥,这四眼…他妈骂…你,怎…怎么办?”另一个小个子也醉的可以了,说话都不利落了。“抽小丫挺的。”
    侯龙涛把车钥匙扔给茹嫣,“去我车里等我。”“侯总,您…”“去啊!”茹嫣接了钥匙,进里屋拿了自己的东西,小跑着出了门。“哥,那小妞跑…跑了,追不…追啊?”“跑不了,等干倒这四眼,再出去找她开…”
    没等两人说完,侯龙涛先冲到那个壮汉身前,蹦起来,居高临下抄出别在后腰的酒瓶,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啊”壮汉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直哼哼,碎玻璃和酒水向四周飞溅,极为壮观。于此同时,侯龙涛的头上也挨了小个子一酒瓶,不过一实一空,功效可就大不相同了。
    忍着头上的疼痛,转身一脚踹在小个子的肚子上,差点没把他踢飞起来。这时,从柜台后有几个伙计冲了出来,还一边大喊:“敢他妈打我们老板。”
    侯龙涛一瞧形势不妙,看来这小个子是这里的主人,怪不得那壮汉抱完茹嫣,她都不跑呢。侯龙涛可不傻,打不过就撤呗…
    茹嫣等在车里,一双小手还在哆嗦,从小生长在书香门地的她哪见过那架势。突然听见一陈酒瓶爆裂的声音,接着就是男人的惨叫和叫骂声。她虽然很害怕,但内心深处也还知道不能让侯龙涛一个人为她冒险。
    她打开车门,正要出去,就见侯龙涛从酒吧里冲了出来,“你出来干什么?快把车打着了。”侯龙涛一边朝她跑过来,一边喊着。茹嫣赶紧照他的话做。
    侯龙涛来到车前,连门也顾不得开,一下蹦了进去。又有几个男人从酒吧里冲了出来,手里都拿着家伙,“小丫那别跑。”“打死丫那。”
    BENZ已经起步了,从后视镜里看见他们还是追了过来。“傻屄,两条腿还想跟四个轮子赛,以为你们是红军啊?”侯龙涛心里骂着,明知他们绝对追不上了,故意不狠踩油门,慢慢的远离他们,让旁边的美女真有种虎口脱险的感觉。
    “啊,侯总,您的头…”借着路灯的光亮,看见有血从男人的额角顺着右脸颊流了下来,“咱们上医院吧。”茹嫣的俏脸吓的苍白。侯龙涛伸手一抹脸,看看手上的血迹,“不用,就是皮外伤,包一下就行了,去医院还得被问这问那的。”
    车开进了工体附近的一片小树林里,打开风挡上的一排小灯,察看完自己的伤口,侯龙涛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药箱,交给茹嫣。“里面有纱布,帮我包一下吧。”说完就转过头来。
    茹嫣把身体前探,为他包扎起来,无袖低胸束腰的紧身连衣裙把她本就高耸的乳房勒的更加凸出。顺着她露出的一条白色的乳罩带向下看,由于两条胳膊都向中间举起,两团白花花的乳肉被挤出了衣外。阵阵的乳香飘入侯龙涛的鼻子里,真想把舌头插进那两团白肉中舔舔,忍着吧,不想吓坏了她。
    包扎完,两人又都坐回正位。侯龙涛点着一根烟,“说说吧。”“说什么?”“先说说你为什么会在酒吧里打工吧。”“我需要钱。”“要钱干什么?”“治病。”“什么病?”“尿毒症。”“你有尿毒症?”“不是,是我爸爸。”
    侯龙涛有点烦了,“咱们别这样了,我不想审问你,你要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我就是看最近你有点不对劲,今晚才跟着你的,没想到…”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纱布,“算了,我送你回家吧。不过我看你明天还是别去那酒吧上班了。”说着,他就要去拧钥匙。
    茹嫣突然按住他的手,“侯总,我…”她憋的实在太久了,平时又没有一个信的过的人可以诉说,今天既已开了头,又是对着刚刚救了自己的男人,心中的话语有如决堤的洪水,到了嘴边,又怎么还收的住呢。
    “我妈妈是个医生,爸爸是中学的教师,两个人都是靠工资吃饭,虽然不是很富裕,可他们都很疼我,我也觉的自己像个小公主一样。可十一年前,我爸爸得了肾功能衰竭,因为妈妈是医生,知道这个病的严重性,就尽一切的办法给他治病,把以前的积蓄都用上了。”说道这,茹嫣的声音已经有点哽咽了,看来真是提起了伤心事。
    “虽然家里没钱了,可我很争气,学习很好,考上了重点初中,我的那些同学总是有新衣服穿,但我从来也没羡慕过,因为我有世界上最疼爱我的父母。等上了高中,我有好多的朋友,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我妈妈要我把他们都请到家里…”好像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茹嫣停顿了一下。
    “等他们看了我家清贫的样子,虽没说什么,可我能从他们的眼中瞧出那种鄙视。他们开始慢慢的疏远我,我不在乎,是他们势利,那种朋友不要也罢。后来,有一个高年级的男生追求我,我也很喜欢他。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到他和他朋友的对话,那个人问他和我怎么样了,他说:”没怎么样,不过今晚约会时,我就肏了她。‘’她连亲都不让你亲,你要肏她,她能同意吗?‘’有什么不同意的,那种穷丫头,还不是扔个几百块过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要不要肏她?要的话你就给我五百块,等我肏够了她,你就来。‘从那以后,我就不再交任何的朋友了,我不想再受伤害。“
    “王八蛋,就算她当时只有十几岁,也肯定是个小美人了,怎么会有男人能忍心这么伤害她呢?”侯龙涛怎么也不能理解,他这是以己度人,他把自己喜欢的女人看的比命都重要,孰不知有的男人却只把女人当物品。
    茹嫣接着说:“我爸爸的病从来也没真正的治好过,就在半个多月前,他又被确诊为尿毒症,每个星期要做两次血液透析,我和我妈妈两个人的工资加在一起都不够,我晚上就出来打工,每天都要干到2 :00多。如果有可能,还要做换肾手术,手术费要三十万,所有的亲戚朋友我们都借到了,还是不够…”
    “茹嫣,”侯龙涛打断她的话,“你从来也没把我当朋友看。”“侯总…”“你说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借到了,可你从来也没跟我开过口。”“侯总,我不能跟您借…”“你不把我当朋友?”“不是,我知道我要是开口,您一定会借给我的…”“那你为什么不开口?”“我不能…”“为什么?”
    “我真的不能啊…”“为什么?”侯龙涛还在追问。两颗豆大的泪珠从茹嫣的双眸中无声的掉落下来,她几乎是用喊的说出来:“因为我…我喜欢你…”
    一时的激动之下,将埋藏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茹嫣真是有点后悔,可又不能收回来。只好双手玩着裙边,低着头不敢看身边的男人,侯龙涛也被女人突然的表白弄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一下静了下来,只能听到两个人轻微的呼吸声,树上的知了还在不知疲倦的鸣着。
    侯龙涛看着茹嫣,他的眼睛不是空泛的看,交点就在她那双可称为极品的美腿上。紧靠在一起的小腿修长笔直,跟大腿的长度比是完美的3 :2 ,圆润的膝盖形成两道柔和的弧线,大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可也完全不失丰满的感觉。由于两手的玩弄,本就极短的裙子,片缘稍微向上翘起,因为阴阜的存在而不能完全夹紧的大腿间的缝隙都露了出来,薄薄的透明裤袜和白色的八厘米高跟鞋,向外放射出不可阻挡的性信号。
    真是看的侯龙涛血脉喷张,几乎不能自制了。茹嫣也感到了男人火热的眼光,头更向下低去。“茹嫣,你喜欢我?”还是侯龙涛先打破了沉默。“嗯…”“那我追你时,你为什么…?”“我不想和艳姐抢。”“别骗我,你知道我和曲艳只是朋友的。”说出这话真是心虚,寄希望于她什么也不知道吧,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茹嫣果然只是在拿曲艳当借口,被侯龙涛一诈,年青的女秘书就什么都招了。“我…我是怕你知道了我家的境况后看不起我,怕你以为我答应你是为了你的钱。要是那样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宁可像现在这样,天天能见到你,我就满足了。”说到后来,茹嫣已带了哭腔了。
    “可我不满足,”侯龙涛握住了茹嫣的一只手,女孩想抽出手,却没抽动,也就不再挣扎了,“我决不是那种浅薄的人。”“可…可我配不上你…”“看着我,茹嫣,看着我的眼睛。”侯龙涛的语气虽很柔和,但却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使羞涩的女孩转过头来。
    “啊…”茹嫣轻叫一声,因为从男人眼里看到了两团火焰在雄雄燃烧,是爱的火焰,是情欲的火焰,把她烘烤的浑身暖洋洋的。侯龙涛一把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抱住她柔软的腰身,低下头就要亲她。
    “啊…侯总…你别这样…别这样啊…”还没完全迷失自我的女孩拉着他的衣服,想要借力坐起来,脑袋也不停的左右晃动,使男人无法找到她的嘴唇。
    “茹嫣,我爱你。”在爱暮的男人怀里,从来也没听到过的三个字在耳边轻柔的响起。女孩的身子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全部的力量都消失了,抓住男人衣领的双手也变成在男人的胸口上轻轻的抚弄。
    两个人的唇终于合在了一起,还是初吻的茹嫣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微张的小嘴,任男人的舌头在口腔中到处搅动。唾液随着舌头被一次一次吸出去的感觉,让初尝美味的女人的思考能力慢慢的减弱。
    “这就是接吻吗?真的好美妙…”仅存的一点意示也随着时间的流释而消失,脑中变成一片空白。侯龙涛的手伸进了茹嫣的裙底,在手感极佳的裤袜上磨挲,手掌插入女人无力的双腿间,包住整个阴户按揉着。
    自己最隐密的部位被摸到,女孩一惊,“啊…侯总…不要…”侯龙涛抬起头,“宝宝,还叫我‘侯总’吗?”“啊…哥哥…”把茹嫣的耳垂含在嘴里轻咬两下,“茹嫣,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要你在我身下娇喘呻吟、婉转承欢…”
    露骨的情话像火一样,将女人的身心熔化,“啊…我不要…不要在这里…哥哥…带我回家吧…”侯龙涛自是求之不得。不过当然是不能回自己家的了,不怕被老妈骂吗?好在天伦王朝里有张大床是他的…
    把女人像新娘一样的抱进卧室,放在床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亲吻她薄薄的嘴唇。茹嫣闭着眼睛,双臂抱着侯龙涛的腰,轻轻吸吮着侵入的舌头。男人的另一只手把连衣裙后的拉链一拉到底,引导女人的胳膊从肩带里退出。
    连衣裙失去了身体的支撑,无声的滑落到地上。“啊…”茹嫣脱离了侯龙涛的怀抱,两腿向中间夹住,两手交叉抱住自己的双肩挡住酥胸,坐在床边上。头缩着扭向一旁,咬着嘴唇向斜下方看着,笔直的长发挡住羞红的美丽脸庞。
    看着美女洁白光滑的身子,侯龙涛唯一能想到的是:“老天,我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好事啊?”他脱掉上衣,坐到茹嫣身边,搂住她的肩膀,两个人的肌肤第一次真正的贴在了一起。
    再次托起茹嫣的下巴,这一次是吻在了雪白的脖子上,稍稍的用力,就把女人柔软的身子推倒了。拉开还挡在胸前的双臂,十指全都插进茹嫣两手的指缝中。两个人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放在女人的头两边。
    茹嫣的身体完全的舒展了,高耸的乳峰向上挺出,又被男人的胸膛压了下去。侯龙涛在她的脸上,嘴唇上,额头上,耳朵上,散乱的黑发上吻着、舔着,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
    虽然他是整个压在茹嫣身上,他并没有去脱美女的内衣或裤袜,也没有在她身上乱摸。他要让身下的美女先熟悉他的身体,一旦她完全接受了他,接下来的事就会很顺利,要是一上来就毛手毛脚,很容易引起女人的反感,那就有点麻烦了。
    侯龙涛的上身轻微的摇动,用胸口把茹嫣还包在乳罩里的双峰挤的动来动去。在裤子里立起的阴茎轻轻的在女人的三角地带点着,要让她知道,那个东西一点也不可怕,相反的还很温柔。
    不一会儿,陶醉在接吻中的美女开始难奈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两条腿也互相的磨擦起来。一只被踢掉的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就是给男人最好的信号,通知他女人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侯龙涛撤出双手,但茹嫣的手还是举在头两侧,看着她紧闭双眼,一副任自己宰割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喜爱。当他的嘴唇碰到露在半杯的乳罩外的嫩肉时,茹嫣的身体轻轻一颤,“哥哥…”
    没有了下文,侯龙涛继续他的行动,抱住美人的杨柳细腰,脸埋入了她的乳峰间,嗅着,舔着。短短的胡茬刺在乳肉上,茹嫣的嘴里发出了“唔唔”的哼声。
    背后的双手有技巧的打开了乳罩的挂钩,甚至于茹嫣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侯龙涛用嘴把它叼了下来,一对饱满的奶子脱离了束服,向上跳了一下,像两个中号的碗一样寇在胸前,两颗艳丽的乳头已经从浅红色的乳晕里站立了起来。
    侯龙涛一侧身,挪到茹嫣的右边,右手从她的背后探出,抓住她的右乳揉着,舔着左乳的下缘。左手拨开裤袜底部的骨线,隔着裤袜和内裤在阴唇上搓弄。
    一阵快感从下体传到脑中,茹嫣真是又羞又怕,可又好喜欢,她的屁股不自觉的离开了床面,向着男人的手指挺动。侯龙涛张开大嘴,一口含住四分之一的乳房,舌头压在翘起的乳头上磨擦,右手食指按下她的右乳头,再放开,它就被有弹性的乳肉一下崩了起来。
    左手上已经有湿润的感觉了,大该应该可以了。拉住裤袜的腰口,刚要向下拉,茹嫣突然抬起上身,拉住他的手,“哥哥…不要…”看来还是有点着急了,清高的处女还不能完全放开。
    侯龙涛放开她的乳房和裤袜,双手扶住美人的臀跨,开始在她的小腹上舔吻。茹嫣又无力的倒了下去,男人的舌头正在她可爱的肚脐上舔着。一路向下,隔着裤袜,在两条大腿沟里舔。
    接着就在微微凸起的阴户上猛吸了一下,“啊!”就在茹嫣要阻止他的时候,男人已向下吻去,大腿,膝盖,小腿,一处也没放过,跪在地毯上,托起美女那只还穿着高跟鞋的美脚,开始在露出的脚背上亲吻。
    “啊…哥哥…你…”“嘘,宝宝,都交给我吧。”听了侯龙涛的话,茹嫣觉的浑身一陈放松,只能任他施为。脱下高雅的高跟鞋,把脚趾部的裤袜撕开,紧绷的丝袜向后退去,直到圆润的脚踝。一根脚趾接一根的吸吮过后,又在她柔嫩的脚心上舔吻。
    “啊…好痒…哥哥…不要嘛…”茹嫣怎么也不会想到爱人会去舔她的脚,生怕上面会有难闻的味道。可侯龙涛却吻的津津有味,些许的汗味也被浓郁的浴液香味所掩盖了。
    侯龙涛对美人的另一条腿做了同样的事后,将她翻过身来,这时他已将自己的裤子和鞋袜脱掉了,赤身裸体的压在茹嫣背上。“哥哥…你…”“记的我说的话吗?我要吻遍你全身每一寸肌肤。”说着就在女人的背上吻了起来,直到圆翘的臀部。
    “茹嫣,让我吻你的屁股吧。”“嗯…”茹嫣的脸埋在床里,发出不清不楚的声音。双手拉住裤袜的腰口,一口气扒到了双膝下。雪股玉臀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差点让男人流出口水来。
    茹嫣纯白的小内裤样式很简单,边缘上绣着一圈小牡丹花,显出它主人的清雅高洁。侯龙涛将她的内裤勒进深陷的臀沟中,轻轻的向上一提一放的刺激她的小穴,舌头在柔软的臀瓣上舔着,一根手指伸前,隔着内裤揉着她的阴核。
    茹嫣的屁股向后撅起,“啊…哥哥…不要…不要摸那里…不可以…”话还没说完,让她更羞耻的事发生了。侯龙涛开始在她浅褐色的肛门上舔起来,每个皱褶都没落下,还把舌尖顶进她的菊花蕾里。
    茹嫣虽然外表高傲,但那种傲气完全是由于内心的自卑感所造成的,她必须装出一副很难接近的样子,以防止自己“丢人”的身世被发现。现在她自认是身上最肮脏的地方被她最看重的人看到,不光是看到,还是在用口舌品尝,让她怎么受的了,居然哭了出来。
    “呜…哥哥…求求你…不要…呜…别舔那里…脏啊…呜…”一边哭,身体一边猛抖,像要把浅插在屁眼里的舌头甩出来。“傻宝宝,你身上怎么会有脏的地方呢?”没想到美女的反应会这么激烈,赶快把她翻过身来,压上去又是一阵热吻。等她的情绪慢慢平伏了下来,侯龙涛的唇舌才又顺着她的身体向下移去。
    吻这个东西很有意思,激烈热情的会使女人来情绪;轻柔绵密的会让女人有安全感。等侯龙涛再次亲到了茹嫣的下身时,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最后的武装解除了。当内裤离开美人的阴户时,一条爱液行成的丝线还连在上面,由粗变细,最终断开。
    刚刚平静下去的美女抬起头,看见男人正痴痴的盯着自己最隐密的私处,简直要羞死了。“啊…哥哥…不要看…羞死了…”上身坐起,两手挡住自己的阴户,茹嫣已是满面红霞了。
    温柔却很坚定的拉开白嫩的双手,按在她的屁股两边,由于侯龙涛已先一步跪在了两条修长的美腿中间,压住了还挂在小腿上的裤袜,茹嫣跟本没法并拢双腿。
    “茹嫣,你的阴户好美啊。”“啊…”第一次将性器暴露在男人面前,虽然是心爱的男人,但还是感到很羞耻,有一种要晕过去的感觉。茹嫣刚想说什么,侯龙涛已将头埋入了她的大腿间。
    “哥哥…不要…啊…”美人的软语相求更显出她的可爱,侯龙涛伸出舌头,将她散乱的乌黑阴毛舔的湿湿的,让它们服服帖帖的粘在耻丘上。闻着阴道中散发出的阵阵处女幽香,侯龙涛实在是没法再温柔下去了。
    猛的含住两片合在一起的阴唇,舌头用力的挤进嫩红的屄缝中疯狂的上下舔弄,吞咽着美女香甜的爱液。茹嫣开始时还不停的叫着“不要”,可几分钟后就被挑起了性欲,紧咬的嘴唇中发出了“唔唔”的哼声。
    侯龙涛吸吮她充血的阴核,一根手指插入小肉洞中轻抠慢挖时,美处女开始配合男人的玩弄了。茹嫣左肘撑着床面,左手死命的抓住床单,右手插入侯龙涛的头发中搓弄着,细滑的臀肉不断向里缩紧。
    正当侯龙涛咗的“咻咻”有声时,茹嫣十根纤细的脚趾突然猛的向前蜷起,紧接着又极度向后展开,本来扶在男人头上的手由向下按变为向上提,脖子拼命后仰,“啊…哥哥…快躲开…有…有东西…”话还没说完,一道甘美的阴精就射到了侯龙涛稍稍离开的脸上。
    “宝宝,没想到你还是‘喷潮’呢。”侯龙涛摸着脸上粘粘的阴精,高兴的说。正在体验着初次高潮后舒畅感觉的美女听了这话,虽不知具体是什么意思,可也本能的感到是很令人害羞的事,真是想找个地缝躲起来。
    脱下茹嫣的裤袜和内裤,又吻了吻还在吐着蜜汁的玉洞,然后贴近她的脸蛋说:“宝宝,给我好吗?”茹嫣眯着双眼舔去了爱人脸上的液体,“哥哥…我怕…求你怜惜我啊…”“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将一个枕头垫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下,娇美的阴户向上凸起到适合插入的高度。女人紧张的闭上双眸,两手抓住男人宽厚的肩背,准备迎接自己的初夜。侯龙涛扶住大鸡巴,对准可爱的穴口,深吸一口气,屁股沉了下去。
    虽有爱液的滋润,但处女的阴道何其紧窄,粗长的肉棒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就被一层薄薄的肉膜挡住了去路。肉膜的韧性很好,轻轻的往里顶,只能把它拉伸,却不能扯破。“嗯唔…”茹嫣明显的是在忍耐着疼痛,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现在决不能心软,否则就前功尽弃了,侯龙涛的屁股又是猛的一沉。这次是尽根全入,龟头顶到了子宫,睾丸撞到了阴阜,身下的美人永远的告别了处女。“啊!”茹嫣被巨大的疼痛所击中,大量的泪水浸湿了头下的床单,尖尖的指甲刺入了男人的肌肉里,向两边拉开,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
    侯龙涛想抽出阴茎,又被狠狠的抓了一下,马上停下来。“哥哥…别…别动…好疼…”茹嫣边哭边说。看着她尤如晓露芙蓉的脸庞,真是心疼的要命。
    接吻、捏乳、揉臀,能用的方法都用了,虽然能感到阴道中有更多的爱液分泌出来,甚至于穴肉已开始自觉的包紧肉棒向里吸吮,可茹嫣还是一副痛苦的样子,真是怪了。
    “宝宝,还很疼吗?”“还有一点…我能忍的住…哥哥你来吧…”“可你…你的表情为什么还是…?”“哥哥…你现在是不是…是不是正在肏我啊…?”“啊?嗯…也可以这么说吧。”侯龙涛越来越觉的奇怪了。
    “哥哥,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当然了,别说是一件,就是一千件,一万件,我都答应你。”现在才讲条件,不觉的太晚了吗?“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只求哥哥你不要把我给别的男人,不管他们出多少钱,我只让你一个人肏. ”本已停止哭泣的女人又流出了眼泪。
    “噢,原来如此。”侯龙涛这才恍然大悟,看来茹嫣是又想起了往事。抬起身来,拉着她的手来到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宝宝,你看,咱们现在是连为一体的,世界上没有人比咱们更亲密。那个混蛋只想要你的身子,可我不是,你的身,你的心,我都要。我爱你,也要你爱我,我决不会伤害你的。不管你以前的遭遇有多悲惨,你现在可以将它们全部忘记了,我会让你幸福的,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看着半根露在自己阴户外的肉棒上粘着一丝丝的血迹,又听着爱人的郑重承诺,茹嫣心中的最后障碍也被去除了,“嘤咛”一声投入男人的怀里。
    烟消云散,侯龙涛压在美女的身上,屁股不停的耸动,两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吸吮她的香舌。茹嫣的两条长腿弯曲的撑在床上,脸上的痛苦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春意,“啊…哥哥…好舒服…我…我…好爱你…啊…哥哥…”
    侯龙涛也已是气喘嘘嘘了,因为先前流了不少血,体力有点不支了。鼓足余勇,做出了最后的冲刺,终于把茹嫣送上了绝顶的高潮。“啊…啊…我…哥哥…啊…”一阵声嘶力竭的娇喊过后,火一般的阴精直接打在了续势待发的阴茎上。
    茹嫣泄精的力量比侯龙涛玩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强,把侯龙涛浇的舒爽无比,精关大开。本想抽出来再射,可已来不及了,大量的阳精喷洒在茹嫣新鲜的子宫里,把她烫的一阵颤抖,感到无比的放松,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当茹嫣再次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侯龙涛侧着身从后抱住她的腰,舔吻着他的肩膀,“宝宝,睡的好吗?”“嗯…”美女转过头来,两人吻在了一起,两条滑腻的舌头死死的缠在一起。
    侯龙涛的手抓着两个弹性十足的肉球揉捏着,下体紧紧的贴在女人圆翘的屁股上,硬挺的阴茎压在深深的臀沟里。“啊…哥哥…”茹嫣知道身后的男人想要什么,感到了他对自己身体的无限迷恋,淫水也随着幸福感的增强而湿润了阴道。
    侯龙涛抬起女人的左腿,身体向下挪了一点,肉棒向前一送,就被温热的小穴包容住了。虽然这个姿势抽插起来有点费劲,可茹嫣美丽的身体,紧凑的阴肉还是让他兴奋不已。
    茹嫣一手摸着在自己蜜洞中不断进出的鸡巴,一手抓住正搓揉乳房的手,“啊…哥哥…美死了…用力…啊…我要你…哥哥…”“宝宝,你的小穴好紧…夹的我好美…”
    几分钟后,茹嫣已接近高潮了,“哥哥…我…我不要这样…不要你在我背后…”“怎么?这样不舒服吗?”“不是…我…我要抱你…哥哥…我要抱你啊…”女人的高潮迫在眉睫了。
    对于美女的这种要求,侯龙涛又怎么会拒绝呢?拔出肉棒的一瞬间,茹嫣发出一声失望的叹息。“别急,小宝宝,哥哥这就来疼你。”坐在床边,托着圆臀的双手一撤力,向上直立的大鸡巴猛的捣入了娇嫩的穴道,狠狠的撞到子宫上。
    “啊…”茹嫣高亢的叫了一声,抱住侯龙涛的脖子,拼命的在他的头发上亲吻。盼望中的高潮到来了,美丽的女人心里明白,她这一生也离不开这个心爱的男人了。
    “宝宝,咱们继续好吗?”等到女人静静的享受完了高潮的余韵,侯龙涛又开始上下抛动她的身体。“哥哥…哥哥…”茹嫣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喜悦,只能用她认为是最亲密的叫法一遍又一遍的呼唤自己的爱人。
    捞起一把涌出的爱液,涂在美人紧小的屁眼上,用指甲剐着上面的皱褶,食指用力挤了进去,轻柔的压迫她的肠避。这下可让茹嫣疯狂了,身体离开男人的胸膛,和脖子一起向后仰着,笔直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左右甩动着。
    “啊…哥哥…要…要来了…哥哥…给我吧…”随着身体激烈的摇动,又一波的高潮即将到来。侯龙涛一口含住上下抛动的乳头,细细的舔吸着。
    茹嫣的身体突然停止了活动,接着是惊挛,阴道里的嫩肉间接性的抽搐,将男人的精液也吸了出来。“啊…”侯龙涛闭上眼睛倒在床上,女人也随着趴在了他身上,伸出红嫩的小舌头,舔着男人汗湿的胸口。
    翻过身来,压着美丽的女人,“宝宝,你真是太美了。”“哥哥…”茹嫣的双手在男人的背上轻柔的抚着。碰到了昨晚留下的抓痕,“嘶”侯龙涛从牙缝里吸进一口气。“哥哥,你怎么了?”茹嫣赶忙起身,看着那一道道的伤口,“这…是我抓的吗?”
    “我自己可够不着。”侯龙涛一笑。“哥哥,我…对不起啊,还疼吗?”说着,好像又要哭出来一样。“宝宝,早没事了。再说,这跟你吃的苦比起来,又算什么呢?”“哥哥…”茹嫣简直爱死面前的男人了,湿润的舌头小心翼翼的舔过每一条伤痕…
    上班的路上,问茹嫣一晚没回家,她父母会不会担心,才知道她父亲已经住院了,她母亲在医院陪床,跟本就不在家。
    将茹嫣放在建国门桥上,因为公司有禁止同部门的员工之间谈恋爱的规定,两人的关系只能在暗中发展,这也正合侯龙涛的意。虽然他以做好了当爸爸的心理准备,可茹嫣正好是在安全期里,并没有怀孕。
    到公司之前,给文龙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昨晚的事。等进了公司,一群人都问他头上的纱布是怎么回事,只好说是撞在了门框上(也够他妈背的。)。
    二十分钟后,茹嫣也来了,还是冷冰冰的美人。侯龙涛心里明白,只有在他怀里,冰才能溶,雪才能化…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36

第六章  山穷水尽
    中午接到二德子打来的电话,说是晚上要一起吃饭。下了班,先送茹嫣到了医院,告诉她不用为手术费担心,尽快的安排她父亲的事。两个人一阵热吻后,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了。
    到了西便门的顺风海鲜城,一进包间就骂上了,“又他妈是三哥选的地儿吧?”“是我选的,怎么了?”刘南从门外走了进来,扇了侯龙涛一瓢儿。“我吃不惯这种高档的地方,不舒服。”“少废话,又不是吃不起,你他妈就坐这儿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马脸让在一旁服侍的小姐出去了,“四哥,你这头怎么招啊?”“不怎么招啊。”“就这么算了?咱们什么时候吃过这亏啊?”马脸是最爱到处找麻烦的。
    “那孙子比我伤的重多了,我也没大事,算了吧。咱们也不小了,没必要到处找茬打架了。”侯龙涛因为昨晚得了茹嫣那个大美人,也就没有非要报仇的心了。
    “我到觉的老六说的没错,你这亏不能就这么认了。”从来都是站在自己一边的刘南这次却帮着马脸了,让侯龙涛觉的这件事不会光是打打人那么简单的,“说说你的理由吧。”
    “大哥找他在三里屯一带收保护费的朋友查过了,那俩儿孙子是哥俩,一个三十六,一个三十四,大的叫张国,小的叫张军。都是正经的买卖人,没什么背景。昨晚就是喝多了,才跟你动的手。”看来刘南还真是经过认真的调研的。
    “老实人就更没必要欺负他们了。”文龙只爱啃硬骨头,一听是俩软柿子,立马没了兴趣。刘南瞥他一眼,“懂个屁,听着吧你。”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骂了起来。
    侯龙涛的手机响了,“喂。”“涛哥吗?”是一个娇嫩的女人的声音,虽然听着很熟悉,可怎么也想不起是谁来,又不能瞎猜,万一说错了,岂不是自找麻烦。
    “您是哪位啊?”侯龙涛挠了挠头。女人的声音立刻变的不满起来,“哼,就知道你早把我忘了,张玉倩啦。”“噢,玉倩,玉倩,我怎么会忘了你呢,就是一时没听出来,真是不好意思。”侯龙涛赶快道歉。
    “算了,没功夫骂你,我后天就要回美国了,明天一起吃晚饭吧。”“明天啊?我有事啊。”“噢,那就算了。”明显能听出她的失望。“可再大的事,我也得放下,给玉倩小姐饯行最重要,我去哪接你啊?”想起玉倩美妙的身体,怎么可能拒绝呢。
    “你真讨厌啊,不用你接我,明晚7 :00,在安外的‘九头鹰’吧。”“好,就这么定了。”收起电话,看见刘南和文龙两个人还在吵着,“行了,行了,文龙,让三哥接着说吧。”
    “你的网吧在宝丁的管片是挺有名气的,可总的来说知名度还不高,而且有一个很大的消费群体还没发掘出来。”“什么群体?”侯龙涛一听是和自己的网吧有关,一下来了精神。
    “市里之所以要大力整顿网吧,一个重要原因是网吧已经成了小流氓们寻衅滋事的主要场所。抢劫,打架,甚至于强奸,轮奸都时有发生。很多正经的学生,或是势力小一些的小流氓基于这个原因都不敢去网吧,他们才是大多数。你想想,如果这些人都去‘东星’…”
    “别他妈迈关子了,就快说两件事怎么能联系起来吧。”文龙沉不住气了。侯龙涛一笑:“是啊,三哥,别让我们着急了。”说着扔给刘南一颗烟。
    “现在的小孩,‘古惑仔’看多了,都把那些带有黑社会性质的事当成英雄事迹一样,不管是听说的,还是真正参与的,最爱到处去传。明晚让大哥和他的那些朋友把那俩孙子抓起来,文龙和大哥再找二十几个小崽儿来参与,只要咱们做的够像,他们准把咱们当黑社会的大哥。最好能让宝丁也插一杠子进来,造一种警匪一家的气氛。用不了一个月,全北京的小崽儿就都知道咱们和‘东星’的名字了,更知道没有人会敢在你的网吧里闹事。那些以前想去网吧玩,又不敢去的人,你猜他们现在会去哪家呢?”
    “哈哈,三哥不愧是搞广告的,就这么办吧,那俩孙子也只能认倒霉了。”侯龙涛仿佛已看到了‘东星’门庭若市的景象。
    给宝丁打了个电话,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第二天晚上,侯龙涛先到了安定门外的‘九头鹰’。不一会就看到玉倩从那辆在机场接她的警车上下来了,“9 :30再来接我吧。”玉倩跟司机说了一声。
    “啊!涛哥,你怎么了?”玉倩看见侯龙涛头上的纱布,伸手过来轻轻的摸了摸。侯龙涛拉住她的手,“没事,就是磕了一下。”两人坐了下来,“你还真是挺听话的嘛。”侯龙涛微笑的看着玉倩。
    “听什么话?”女孩不解的看着他。侯龙涛指着她只剩几绺还是金黄色的头发,看来是一直也没再染过了。“哼,才不是呢,是我自己不想染了。”玉倩抽回还被男人握着的软软的小手,一撅嘴,向一旁看去。
    两人边吃边聊,说的好投机,真是后悔怎么没早点找她。9 :20的时候,走出饭馆,那辆警车已经等在路边上了,一个年轻的警察正在车边抽烟。“你男朋友?”“不是。”“那就祝你一路顺风了。”“你不想知道我家里是干什么的吗?”“你觉的该让我知道的时候就会告诉我的,对吗?”“嗯…那…我走了。”
    玉倩低着头转身朝警车走去,有点伤感。侯龙涛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扥了回来,望着她的双眸。“涛哥…”女孩的眼里充满了期盼。“明年一回来就联络我,好不好?”“我会的…”玉倩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快步的走向警车。
    看见那个警察很不友好的看了自己一眼,“你妈屄,看屁啊,肏都肏过了,亲一下怎么了。”心情一下变的不太好。警车消失在远处,侯龙涛也上了自己的车,向门头沟的大山中开去…
    “蓝梦”酒吧的生意并不是特别好,每天到1 :00左右就没什么客人了,可今晚不同,已经快2 :00了,还有四、五个男人在喝酒。张国、张军两兄弟,还有张军的老婆在吧台后聊着天,两个伙计正在打扫着。
    五辆黑色的PT CRUISER像幽灵一样停在门前,十几个大汉从车上下来,冲进了酒吧,和里面正在喝酒的人里应外合。几分钟后,四男一女就被倒绑着双手,蒙着眼睛塞进了车里。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抓我们干什么?这是带我们去哪?”坐在第二辆车里的张国强装镇静的问,可声音还是不自觉的有些颤抖。“到了就知道了,有人要见你们。”身边的大汉只说了这一句,就再也不理会他了。五辆车驶向了门头沟的方向…
    一间废弃的大仓库中,四个男人被迫跪成一排,女人则被拉到一边站着。蒙眼的黑布被取了下来,眼睛一时还不能适应,等能看清了,真是吃了一惊。面前十几米的地方黑压压的一片,足有三、四十人,其中有二十几个是穿着各异的十七、八岁的大男孩,剩下的全是西服革履。一个头上缠着纱布的男人站在最前面,还有六个男人坐在屋角的两张大沙发上抽着烟。
    头缠纱布的男人正是侯龙涛,只见他一挥手,几个穿西装,拿棍棒的大汉上来就对着四个跪在地上的人一顿暴打,一时间男人的惨叫和女人的尖叫声充满了偌大的仓库。
    不一会儿,四个人就已被打的口吐鲜血了。“好了。”侯龙涛走了过来,跨坐在一张反放的椅子上,双臂搭在椅背上,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张军。两个大汉拉起张军,让他跪着,一个抓着他的头发,使他抬起头。
    “军哥,还认的我吗?”“你…你是昨晚…昨晚…”张军看着面前的男人,虽然长的很斯文,却更给人一种阴险的感觉。“好!军哥还认的我就好,不用我多废话了,你看咱们的事该怎么解决啊?”侯龙涛掏出手绢在张军满是血迹的脸上擦了擦。
    “你还想…还想怎么样…”张军真是后悔昨晚喝的那么多。“怎么了,军哥?您没忘了咱们是为什么动的手吧?”侯龙涛不怀好意的向旁边还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瞟了一眼,“这女的是谁啊?”“服…服务员…”张军本能的意示到危险即将发生。
    “是吗?”侯龙涛看着一个伙计问。那个伙计已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哪敢再替老板圆谎,“她…她是老板娘…大哥…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个打工的…”“是啊…大哥…您放了我们吧…”另一个伙计也赶忙哀求道。侯龙涛站起来,狠狠的踢了两人一人一脚,“不关你们的事?昨晚喊要打死我的人里,有你们俩吧?肏你妈,现在松了,早干嘛去了?”又转向张军,“军哥,您这可就没劲了,怎么能不诚实呢?”
    张军看见侯龙涛朝自己的妻子走过去,“你…你要干什么?”“不干什么,就是想玩玩你媳妇,要他妈你管?”学着张国的口气说了一遍,一把撕开了张军妻子的上衣。“啊!不要…不要啊…”女人想挣扎,可被两个大汉抓着,上身跟本动不了。
    她抬起脚来想踢侯龙涛,可一下就被男人的双腿夹住了,“还挺野的嘛,有味道。”又有两个大汉上来,抓住两个脚踝,向两边拉开,这下她是彻底的无法反抗了。
    “住手啊,混蛋…”“王八蛋,放开我弟妹…”两兄弟大叫着。“哼,还他妈挺横的,给我接着打。”几个大汉上去,又是一顿臭揍。“这奶子看着还挺嫩的嘛。”拉掉女人的乳罩,双手用力的在乳房上抓捏着,又掐着她的乳头向外猛拉。
    “啊…疼死了…放手啊…”女人大声哭叫着。“让她闭嘴。”侯龙涛放开已被玩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乳房,退开了几步。一个大汉上来,“啪啪”给了女人两个大嘴巴,鲜血立刻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嗨嗨嗨,谁让你打她了?”推开大汉,“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又转头站在张妻身前,“真是可怜,打疼你了吧?”伸出舌头在她被打的发红的脸上舔了一下。
    “我让你叫她闭嘴,你只需要这样就可以了。”说着,一把从裙子里扥下女人紫色的小内裤,塞进了她嘴里。侯龙涛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拍了两下,“你要怪就怪你老公吧,他昨晚调戏我马子,今天我就来嫖嫖他老婆。”
    话一说完,一手捏住女人的臀肉,另一手的两指毫不留情的插入了还很干涩的阴道内,拼命的抠挖。火辣辣的疼痛感从肉穴内传来,女人痛苦的摇晃着脑袋,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你的小屄还满紧的嘛,看来你老公不怎么样啊,今天我就让你尝尝真正的大鸡巴。”含住乳头吸吮起来。
    “求求你…别碰我老婆…有什么都冲我来…”张军忍着浑身的疼痛大叫着。“有种!”侯龙涛抽出阴道中的手指,把上面的分泌物抹在女人脸上,坐回椅子上。他根本也没打算真的强奸那女人,本来就是演戏,毕竟是天子脚下的北京城,事情弄大了也不好办。
    “宁可自己受罪,也不要自己的女人受辱,我最看重这种人。我本来想让人在你面前轮奸她的,现在我决定让你们痛痛快快的死。”“什么!?你…你…你要杀我们?”几个人真是大吃一惊,怎么也没想到因为一个酒瓶就会把性命也赔上。
    “很奇怪吗?你们得罪了我四哥,还想有好果子吃?四哥,别跟他们废话了,也不早了,动手吧。”二德子走过来,一挥手。几个大汉把五个犯人聚拢成一堆,从头到脚浇上汽油。
    这一来,五个人可真被吓的魂飞天外了,“救命啊!”“大哥,饶了我们吧!”“求求你们,饶命啊!”哭喊声不绝于耳。就连那些被找来“参观”的小孩也都骚动起来,本以为就是来见见世面,打打人,没想到要出人命了,性质可完全不同了。
    侯龙涛叼着一颗烟,二德子给他点着了,“我这人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最不能容忍的两件事,一是有人欺负我的女人,二是在我的生意里闹事。你们占了第一条,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说着就要把手里的烟头扔向他们。
    就在这时,两个在山口放哨的人跑了进来,“涛哥,警…警察…”说话间,两辆110 紧急警务的“依维可”停在了门口,七、八个拿着“微冲”的警察下了车,冲进了仓库。(编者话:北京除了天安门派出所以外,其它的都是不配枪的。但紧急警务也确实是以各个派出所为基地的,本人就曾半夜被他们查车,那些警察全是有武装的。在这里为了情节发展,就请各位不要深究了。)
    “都不许动,把手举起来。”为首的一个大喊着。这下更是乱套了,有几个小孩已经听话的趴在了地上,其余的也是吓的够呛。地上的五个人更像是见了救星一样,“救我们啊!”“他们要烧死我们,救命啊。”
    “吵什么?”侯龙涛大吼一声,朝领头的警察走过去。那个人自然就是李宝丁了,剩下的几个警察侯龙涛也全认的,都是宝丁所里的。因为老找宝丁吃饭,自然也就叫上他们,早就混的滥熟了。
    宝丁一副出乎意料的样子,“呦,这不是侯老板吗,您怎么在这呢?”“我在这解决一点私人纠纷,没问题吧?”说着递给宝丁一根烟。“谢谢,谢谢。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您这头是怎么了?”宝丁的奴材样还挺像的。
    “他打的,调戏完我马子还打我。”侯龙涛指着惊魂未定的张军。“肏,你丫胆儿怎么那么大啊?连侯老板都敢打,真是他妈找死啊。”宝丁过去照着张军猛踹了几脚。
    五个人的哭叫声更大了,这也难怪,刚刚以为来了救星,没想到却是和坏蛋一伙的,好像还很怕他们,怎叫五人能不绝望呢?那些小孩也更深信侯龙涛的势力通天了,连拿枪的警察都怕他,还有什么人敢惹他。
    “行了,这没你们什么事了,都回去吧。”侯龙涛朝那些警察说。“别啊,我们都来了,别白跑一趟啊。您看这样行不行?”宝丁跟侯龙涛耳语了几句。“行,警察就是警察,你丫是不是老干这种事啊?”“偶尔,偶尔。”两人看着五个犯人,奸笑了起来。
    张国等人被拉到了仓库外的空地上,才看清这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废弃采石场,只有一条土路通向山口。其实仔细一想,侯龙涛的计划有很大的破绽,要是没人报案,警察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就算有人报案,要想找到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但一般人在此时此刻可就想不了那么多了。
    几个人的绑绳被解开了,“你们走吧。”“什么?”“您放我们走?”“真的?”几个人都没敢动地儿,现在放他们走也太不和情理了。“怎么了?不放你们,你们吵着要走,现在放你们了,怎么又不走了?还不快跑?等我改变主意,你们可就遭了。”侯龙涛轻描淡写的说。
    五个人面面相觑,互相搀扶着站起来,突然看见几个警察正在一边擦着枪,一脸坏笑的看着他们。“我们一跑,他们就会开枪,然后给我们安个拒捕一类的罪名,那…”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想到。
    在死亡面前,没有几个人能真正的做到视死如归,更何况只是为了那么一点小事。张国首先撑不住了,跪倒在地,“大哥,我知错了,求您…求您饶我一条狗命吧。”剩下四人也早就想跪地求饶了,现在有人带头,也全跟着跪下来,又是一片哀求声。
    求了一阵,一个警察拉了一下枪栓,“咔嚓”一声,吓的几人一哆嗦,张军和其中一个伙计居然都尿裤子了。侯龙涛看看工夫也做足了,该是收场的时候了,早上还得上班呢。
    “哼,大男人尿裤子,也真难为你们了。好吧,我就饶了你们。不过,你们算是欠我一个人情,如果以后我有事要你们做,你们不会拒绝我吧?”光这么放了他们有点不真,提出一点小条件,才合情理。
    “不敢,不敢拒绝。”几个人一看有脱身的希望,自然是忙不迭的答应。“那还不快滚?还要我用车送你们吗?”五人赶快边道谢(也不知在谢什么。),边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坐在宽大的转椅上,想起半个月来,“东星”一天好过一天的生意,经常是暴满,该是扩张的时候了。“当当”茹嫣敲了敲门,走进来,又反手把门关上了,“侯总,这份文件需要您的签名。”“来,宝宝,让我抱抱。”男人微笑着说。
    茹嫣听话的走过来,坐在侯龙涛的腿上。在办公室小小的亲热一下,已成了两人每天的必修课。“宝宝,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衣啊?”在美人的脖子上轻吻了一下,解开了她衬衫上的三颗扣子。
    “啊…坏哥哥…”虽然很怕被人发现,可这样在办公室偷偷摸摸亲热的感觉,也更刺激。这个美丽的尤物发现自己越来越依恋侯龙涛了,就算是要自己为他去死,都不会有一点犹豫的。
    男人的手已伸入了短裙里,在裤袜包裹的大腿上抚摸,而舌头也在从嫩绿色胸罩内露出的乳肉上舔着。“哥哥…你好坏…”茹嫣感到男人勃起的阴茎正在自己的屁股上顶着。
    “呤呤…”桌上的电话响了,惊醒了茹嫣,从侯龙涛的腿上下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深情的望他一眼,离开了办公室。“妈的,是他妈谁啊?真会选时候。”男人心里自是极为的不满。
    “你好,IIC.”侯龙涛没好气的拿起电话。“猴儿,出事了,你能不能出来?”电话那头传来武大气急败坏的声音。“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吧。”“电话里说不方便,你来我家吧,快点。”看来事情真的有点急手,要不然一向老成持重的武大也不会这么慌张了…
    “你知道我们总行行长被捕了吗?”“我怎么会知道?新闻又没报过。”侯龙涛已到了武大家里。“我也是今天开内部会议才知道的,丫是被密捕的,已经快半个月了。”“跟咱们有什么关系?”点上武大递来的烟。
    “他是贪污,虚开帐户,金额高达几十个亿。他是铁定要毙的,所以一直在顽抗,死也不交代哪些帐户是空头的。所以人大和纪委下了个通知,所有我们行高于一千万的账户都被冻结半年,等到一个一个确认后才能解冻。”这话一出,可把侯龙涛弄蒙了。
    “也包括我那个帐户?”“是啊。”武大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一边。“可…可还有两个月许总就该查账了,到时候那五千万补不上,我就不光是被炒这么简单的了。”问题可严重了。
    “二哥啊,怎么会出这种事啊?你办事可从来都是很稳重的,怎么…”侯龙涛突然觉的有点头晕。“猴儿,是哥哥对不起你…”说到这,武大实在是讲不下去了。
    一陈沉默之后,侯龙涛抹了一把脸,站起来,“没事,是兄弟就用不着说这种话。我这也就算个挪用公款,又都能如数追回来,最多判个三、五年。等我出来,咱们一样可以从头来过。”“不会的,猴儿,你从来都有办法的,不会就这么完了的。”武大已有点神经质了。
    “二哥,二哥,你冷静点,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也许会有转机的。”话虽是这么说,可侯龙涛心里明白,这一劫八成是躲不过去了。谁能想到,半小时前还是意气风发的抱着美人亲热,半小时后就离铁窗不远了。可能这就是人说的地狱和天堂只有一线之隔吧…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37

第七章  峰回路转
    又是半个月过去了,一点办法也没想出来,侯龙涛天天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而且许总每次见到他,都要找点茬训他,更是让他相信,这个女人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送进监狱。
    中午独自一人来到国贸边上的“金湖”茶餐厅,要了一份午餐,找了张空桌坐下,还真是没什么食欲,愁啊。“嗨,涛哥,一个人啊。”有人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抬头一看,是国贸保安部的匡飞。
    匡飞只有十九岁,能在国贸当保安,全靠侯龙涛的推荐。侯、匡两家是十几年的邻居,匡母是一个公园卖门票的。侯龙涛小时侯经常被她带着在那公园里免费游玩,所以一直记着她的好儿。
    匡飞上初中时经常被高年级的几个小痞子欺负,侯龙涛和文龙带着几个人帮他充了一次门面,就再也没人敢在学校里惹他了。本以为做了件好事,没想到小子一下抖了起来,成了学校里的大哥,学习直线下降,只考了个技校。毕业后也没找到正经工作,在社会上闲逛了两年。
    这次侯龙涛回来后,请保安部的几个头吃了几顿饭,混熟了之后,就把匡飞塞进了国贸。匡飞简直是把他当神一样崇拜了,对他的话言出计从,成了忠实的小手下。
    “涛哥,想不想听点荤段子?”匡飞一脸神秘的说。无非就是看见了哪个OL的内裤,哪个公司的秘书是个波霸一类的事情,侯龙涛还真没多大兴趣,“随便了,你愿意说就说吧。”
    “是关于您那个许总的。”“嗯?说来听听。”匡飞一看自己的主子突然来了兴趣,更是急于表功,口沫横飞的说起来:“上星期六轮到我值班,在您那层巡楼时,看到许总的办公室的门没关严,就过去看了一眼。那个姓郑的秘书正在跟她谈话,我看是她们,就问了句好,然后就走了。”
    “小点声。”侯龙涛打断他的话。“是,是。等我回了大堂,一看记录,她们俩人进来的时候没登记。部里有规定,周末来加班的,都得先在大堂签了名才能上楼。我就拿着登记册又上去了,想让她们补一下。这下可让我看见西洋景了。”
    侯龙涛心想:“看来两人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被这小子看见了,说不定能帮我躲过这一劫呢。”“我再到了办公室外的时候,那门已经关上了,我刚要去敲,发现朝走廊的窗户里的百页窗,有一页儿没完全合上。我就想先看看里面有没有人,这一看,我他妈鼻血差点没喷出来。”说到关键处,不由的提高了声音。
    “嘘…”侯龙涛赶快做个手势提醒他。匡飞一缩头,接着说:“那个秘书正躺在办公桌上,揉着两个露在外面坚挺的奶子,两条长腿搭在桌子外面。那个平常看起来高贵的很的许总正跪在地上给她舔盘子呢,她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抠着她秘书的浪穴,一手在自己的骚屄里搅动,地下都积了一滩她的浪水了。”说到这,匡飞舔了舔嘴唇,好像那淫浪的场面就在眼前一样。
    “许总的窄裙拉在腰上,一条黑色的小内裤勒在屁股沟里,那个大白屁股一晃一晃的,真他妈惹火。我当时就想冲进去肏那娘们儿,可就是没那胆啊,唉。”说着摇了摇头,一副很可惜的样子。
    “然后呢?”侯龙涛听的也有点激动,催促道。“过了一会儿,那秘书从桌上下来,两个女的就抱在一起亲嘴。那个秘书还把许总的内裤从屁缝里拉出来,手指塞进她的屁眼里捅啊捅的。然后许总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您猜是什么?”
    “是什么?”“是一个双头的假鸡巴,她还把那玩意夹在自己的两个大奶子里,用嘴咗呢。我肏,那两大肉球,像两座小山一样,真她妈诱人。可那个秘书好像不愿意在办公室里干那事,说了几句。那屋是隔音的,我也听不见她们说什么。两人又亲了一阵就开始整理衣物。我一看没戏看了,就赶快回到楼下。等了一会,也没见两人出来,八成是直接从地下停车场走了。”
    匡飞说完,长出一口气,“怎么样,涛哥,是不是西洋景?反正我是第一次看两个女人搞。”“你小子不是跟我胡说吧?”“当然不是了,我骗谁也不能骗您啊,我要是胡说,就他妈让我不得好死。”一听主子不信,匡飞急忙对天发誓。
    “这事你还跟谁说过?”侯龙涛眯着眼瞟着他。“没有,没跟别人说过,就您一人。”“好,你听清楚了。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决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你又没有证据,要是万一传到了许总耳朵里,她要告你损坏名誉一类的罪,我也保不住你。”“是,是,我知道了。”匡飞心中庆幸自己的嘴还算严,没到处乱说,也庆幸有侯龙涛这么一个大哥…
    躺在床上,手里的香烟冒着白烟,该怎么利用刚得到的信息呢?直接去危胁许如云,别说自己没有任何证据,就算有,也不一定能镇的住她那样的老江湖。一个不小心,还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逼急了她,只能把事情越弄越糟。
    看来只能先从郑月玲下手,这个二十四岁的女秘书比起许如云来,应该好对付的多。可她们两人总是形影不离的,连住都是在一起,怎么才能搞定郑月玲,而不让许总起疑呢?还不能让茹嫣发觉。
    突然想到许总下星期要回美国述职,而下周末公司的全体员工都会到小汤山的温泉去旅游。茹嫣因为父亲刚做完手术,要照顾他,是不会去的。看来这是唯一的机会,也只能拼一下了…
    豪华大客车上,郑月玲一直在和其她几个秘书聊天,都是些女孩子家感兴趣的问题,侯龙涛也插不上嘴。又想到了小汤山,她一样会集体行动,自己还是没机会接近她。“妈的,这不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吗?”真是快烦死了。
    一行人在温泉要住三日两夜,第一天本就只有一个下午,几个女孩子果然是聚在一块,一起泡温泉,侯龙涛连话都没跟她们说上。第二天上午,几个女孩要他跟她们一起打网球。侯龙涛故意没系鞋带,当他跳起来接一个球后,一脚踩在自己的鞋带上,向后退出六、七步,狠狠的摔了个屁蹲,逗的几个小秘书前仰后合。
    虽然几个人一起玩的很开心,可对侯龙涛并没有实质的帮助。他虽强装笑容,内心却是越来越急。吃完晚饭,大家都换了泳衣到楼下去游泳,侯龙涛虽没心情,可也无事可做,就也换了泳裤,准备下楼。
    当他路过月玲和另一个秘书的房间时,门是开着的,月玲正坐在床边看电视,跟本没换衣服。侯龙涛敲了一下门,“怎么不下去啊?”“我不想游。”月玲回过头来看着他。
    这一看可让她有点脸红了,平常侯龙涛总是穿着整齐,只能知道他的肩膀很宽,现在他可是只穿着一条小泳裤,一身漂亮的肌肉尽露,泳裤里也是股股囊囊的一团。这让一个年轻的姑娘看了,怎么能没有想法呢?
    “为什么不想游?”“不想就是不想呗。”月玲费劲的移开自己的眼光。“真的?”侯龙涛也真是没话找话了。“我…我不会游,满意了吗?”月玲说起话来像个被惯坏了的大小姐。
    这个回答可是出乎意料,本以为是“不方便”一类关于月经的事,没想到她是个旱鸭子。“那你就一个人在屋里待着?”“不然还怎么样啊?”侯龙涛走了进来,好像无意识的关上了门,又悄悄的上了锁。
    “我陪你待会吧,一个人多无聊啊。”“那好啊,咱们干点什么呢?”月玲说着就坐上了床,把床边的地方让给侯龙涛。月玲穿着一条紧绷的仔裤,就算是坐着,也能看出那被裹的紧紧的圆臀的形状,一件黑色的吊带小背心包着不大不小的乳房,两个乳头在上面顶出两个小点,明显是没戴胸罩。
    “打会儿牌吧。”侯龙涛拿起桌上的一副扑克,“敲三家会吧?三十分一结,差一分一百块。”“赌钱啊?我可没你那么富。”月玲虽然工资很高,毕竟是个女孩,这种游戏还是不太适合她。
    侯龙涛也早就料到她的反应了,“那我要赢了,你就让我亲一下;你要赢了,我就让你亲一下。”“美的你啊,正反都是你占便宜。”“那这样吧,赢的问输的一个问题,输的必须得说实话。”自信这个提意不会再被拒绝了,刺探别人的秘密是女人的天性,越年轻越是如此。
    月玲果然答应了,“好,好,那快开始吧。”就扑克这个东西本身来说,运气是最重要的,只有在牌势相当的时候,技术才会起作用。侯龙涛第一局就输了。
    “哈哈,你可不能赖啊。”月玲高兴的说。“你问吧。”男人一副沮丧的样子。“你的女朋友是谁,干什么的?”侯龙涛犹豫了一下,“茹嫣。”“茹…柳茹嫣?那个冷美人?”月玲真是像发现了新大陆,越来越觉的这个游戏好玩了。
    “是啊,可你千万别跟别人说,要不然我可就有麻烦了,你知道公司是有规定的。”侯龙涛双手合实,做出一个作揖的动作。“好,你放心,我给你保密。”说完又歪着头看着他,“你们俩还真是挺配的。”
    接下来两局,侯龙涛又全输了。被问了两个很尴尬的问题:和茹嫣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何时失去的处男。他都如实的回答了。
    第四局,侯龙涛终于赢了,“哈哈哈,可算轮到我了。”“问吧,问吧。”月玲无所谓的说。侯龙涛突然变的严肃起来,“为什么许总那么讨厌我?”“啊?这…没有吧…”女孩没想到男人会有此一问,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没有?是人都能看的出来,要是有人知道为什么,那就是你了。我觉的我有权力知道我哪得罪她了。”“我…”“你不会是想耍赖吧?你们女孩就是这样,愿赌不能服输。算了,反正我也忍烦了,大不了我不干了,直接向总公司告她一状,非把她也拉上不可。”侯龙涛装作生气,站起来就要走。
    “我…我说,可你一定不能去问云姐啊。”“我也有把柄在你手里啊,就不怕你说吗?”一看有戏,又坐了下来。“你没得罪过云姐。”月玲低着头,开始讲述许如云的故事。
    原来许如云二十二时就曾结过一次婚,本来还算美满,可两年后也没有子讯。找了个中医一查,说她是“宫寒不孕”,这辈子也不能生孩子。她丈夫为这事就跟她离婚了,许如云没想到曾经对她海誓山盟的男人会如此无情无义,受了很大打击。
    那以后她就到美国读书,一心扑在学业上,用了八年就拿到了博士学位。进了IIC 后更是平步青云,一直坐到IIC 中国总经理的位子,负责整个亚太地区的业务。就在心灵上的伤口渐渐愈合的时候,侯龙涛的出现又让她想起了绝情的前夫。
    不知是侯龙涛的幸运,还是不幸,他长的很像许如云的前夫,都是高高大大,斯斯文文的,又留着相同的发形,脸形也是一摸一样。许如云就不自觉的对他很不友好,还时时找他的麻烦。虽然时间会证明这是侯龙涛的幸运,可现在他可不知道。
    本以为许如云是因为是同性恋才会讨厌男人,月玲也会很简单的说出这个原因,没想到却是有这么一段历史。但侯龙涛认为这与自己无关,“那她也不能迁怒于我啊,说她公报私仇吧,又算不上。”
    看着男人生气的样子,月玲有点害怕了,“云…云姐她真的是好人,你千万别报复她啊。”“报复?她是我上司,我怎么报复她?不过倒是你啊,月玲,成了她的牺牲品。”
    此话一出,月玲更是不知所谓,“我?牺牲品?什么意思?”“你交过几个男朋友啊,跟几个男人上过床啊?”因为一开始女孩问的就是这方面的问题,现在侯龙涛问出来,也就不是显的太唐突。“我…男朋友…上学时交过两个…没…没上过床…”女孩回答这样的问题,还是有点扭扭捏捏的。
    “就是啊,说白了,你还什么好东西都没试过呢。她许如云是过来人了,该尝的甜头都尝了,拉着你这样的小姑娘玩同性恋的游戏,她也真狠的下心。”男人用上了他的杀手锏,成败就在此一举了。“你…你说什么…什么同性恋…我…我不明白…”月玲虽然极力的否认,但她慌张的神情和不连贯的话语,早就把她出卖了。
    同性恋在大陆并不被大众所接受,他们的活动仍处于半地下的状态,在社会上更是遭到冷遇、歧视,甚至是家人也不能容忍他们,所以月玲最开始的慌张和否认也就不足为奇了。(编者话:就我本人而言,对女同性恋的态度是五五开;男同性恋嘛,我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简直就是恶心加缺心眼。)
    “哼,”男人冷笑一声,“你不认?你忘了上周六你们在公司里干的好事了?”“你…你别胡说…”“好,我胡说。前两天,保安部的人给了我一盘录像带,说是无意中拍到的,关于咱们公司周末加班人员的,不知该怎么处理,要我拿主意。你看我该怎么处理它呢?”侯龙涛这时已坐到了离月玲很近的地方。
    月玲也想起那天确实是有一个保安上过楼,更是对他的话深信不移了,“你…你想怎么样?”“你说呢?只要姓许的在公司一天,我就没好日子过,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把她拉下马。和下属在办公室里搞同,估计总公司也不会容忍这种事的。要是再让媒体知道了,别说你和那姓许的,就连公司的名誉也保不住。”说到这已是咬牙切齿了。
    月玲大学一毕业就进了IIC ,一直受到许如云的照顾。许如云三十五岁生日时,月玲在她家喝的烂醉,第二天一早才发现和许如云两个人光着屁股躺在一张床上,阴道里还插着一根假阳具。从那以后,两人就一直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月玲从没跟男人睡过,也就没觉出有什么不好来,最近还搬去和许如云一起住。
    她的人生可谓是一帆风顺,从没遇到过什么麻烦和挫折,在家有父母疼,在学校里因为长的漂亮,也是男生追逐的对象,等工作了,又有许如云像姐姐一样宠着。今天被侯龙涛一吓,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呜呜”的哭了起来。
    本以为这个女人跟着许如云这么多年,怎么也该学的精一点,没想到她只不过是一只被惯坏了的金丝雀,离开主人,就毫无自卫能力了,一吓就软。侯龙涛刚想好的一大套威胁的话都用不上了。看着月玲双手抱腿,把脸埋在膝头间哭泣的样子,是该由红脸变白脸的时候了。
    侯龙涛坐的更近了,搂住女人轻抖的肩膀,用极温柔的声音说:“我要对付的只有姓许的一个人,这次把你迁连进来,真的不是我的本意。许如云她受过伤害,对男人不信任,我还能理解。可你又年轻又漂亮,别说没吃过男人的亏,就连男人的好处都没享受过,怎么就甘心和她做那种为人不齿的事呢?”
    “你…你们男人…呜…有…有什么好…就连你…你不也是…呜…来欺负我…”月玲抬起头来看着侯龙涛,两人的脸靠的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的到。侯龙涛又用上了他的拿手好戏,眼神中充满了爱怜,让女人不由的想到他并不是个坏人。
    “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可我要是不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搞掉许总,我在IIC 也待不长了。我…”男人站起身来,一跺脚,“就放过她一次。”接着就把自己和武大的事跟月玲说了,“我敢保证将来我会后悔的,但我没法狠下心来毁了你,我会把那录像带处理掉的。”
    “真的?”月玲没想到他会为了自己放弃大好前程,甚至不惜坐牢,感激之情自是不言而喻了,“我…我会跟云姐求情的,我想…”“没用的,有了能拔除眼中钉的机会,不是人人都能放弃的。”月玲也知道这是实话,许如云对侯龙涛的成见已深,是不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改变的。
    “那…那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任何事。”“任何事?”男人转过身来,眼里放出奇异的光彩。“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会做的。”月玲也从床上下来了。
    “你老实的告诉我一件事,难道你就从来没对男人感过兴趣?就对男人的身体一点也不好奇?”“这…也…也不能说没有过,可…可云姐说…说和她那个的感觉跟和男人没区别的…”月玲想起刚才自己看见侯龙涛的身体时那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不由的也对许如云的话产生了疑惑。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能陪我一晚。”“什么?”月玲没想到对方明知自己是同性恋,还会提出这种要求。侯龙涛在女人还在发愣的时候,已把她揽入了怀里,两张脸几乎贴在了一起,“月玲,我喜欢你,从我第一天到公司,我就一直很在意你。”“可…可你和茹嫣…”
    “是,我也是真的喜欢她,可我是男人,花心是我的本性。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毛病,一看到娇柔貌美的女人就忍不住要追求。可能是我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总认为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给女人幸福。本来我可以慢慢的让你爱上我,可现在,我的时间不多了,只求能好好的疼爱你一次。”侯龙涛绝对有信心,能让这个从没尝过肉味的年青姑娘掉进自己的性爱陷阱里,不能自拔,只要一次就足够了。
    “我…可…”从女人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出她正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只要再推她一下,她就会从悬崖边上掉下去了。“你要是不答应,我也不会怪你的。我明白我面临着牢狱之灾,跟本没法给你任何承诺,你本身又不喜欢男人,我确实是有点一厢情愿了。全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唉,真是对不起。”话虽如此,可抱着女人的手臂却没有一点放松。
    像侯龙涛这样“优秀”的男人,在耳边倾吐“真情”,已经是极大的诱惑,又想到他宁可坐牢,也要保全自己的名誉,本就不是真正的同性恋的月玲实是找不出拒绝的理由,“我…我答应你…”
    “真的!?”侯龙涛一脸的喜出望外。“嗯…”月玲坚定的点点头,打定了献身的主意。雨点般的亲吻紧接着落到了她的脸上,“啊,龙涛,去你的房间吧,我怕有人回来…”
    因为侯龙涛的级别高,自己有一个单间。两人拉着手,走过空无一人的走廊。侯龙涛把门锁上,看着背对着自己站在床前的女人,嘴角露出一丝淫笑,轻拍一下泳裤中的老二,“你争点气,要不然咱哥儿俩可就牢里见了。”
    从背后抱住月玲,双手直接伸进了背心里,抓住两个上翘的乳房揉捏着,“玲儿…”舌头插进耳孔中钻着。“啊…”女人闭上眼睛,微微抬头,两臂后伸,捏在男人坚实的屁股上。
    捏了一阵,月玲扭过头来,张着嘴主动的求吻。男人的舌头刚一探进去,就被猛的吸住了,看来着个小妞已被许如云训练的很敏感了,只被玩了几下奶子,就情欲高涨了。
    手离开了涨大的乳房,一手攥住女人的一个臀瓣,一手解开她仔裤的扣子,插进了内裤里。由于这种提裆的仔裤实在是太紧了,手指到了阴唇的上方就再也下不去了,可也正好能按到阴核。侯龙涛拼命的在那粒小肉球上压揉着,大幅度的画圆。
    月玲和许如云玩的时候,总是要互相先在不重要的部位爱抚很久,可侯龙涛却上来就直奔要害。弄的月玲一下就快感如潮,光着的双脚向上垫起,两手也从男人的臀上换到了脖子上,用力向下拉,阴户向前猛挺,淫水狂流,就像杓在男人身上一样。
    “啊…啊…涛…太激烈了…啊…受不了啊…”紧咬的牙缝中挤出一连串的娇叫。“这就受不了了?还没真正开始呢,我一定要让你知道男人的好处。”侯龙涛心中一喜,这么嫩的女人,还不得被自己干疯了。
    拉住女人的裤腰,用力的一把拉到她的脚踝,圆滚的屁股被带动的一阵乱颤。抓着两条滑嫩的大腿,从腿弯一路向上舔,在雪白屁股蛋上轻咬一口,“啊…涛…嗯…要…要啊…”月铃自己玩弄着阴核,一手伸后,抓住男人的头发往自己臀肉上按,她也不知为什么会如此的兴奋,这是和许如云搞时从来没有过的。
    把她转过身来,看着已被完全浸透了的肉色的透明小内裤,还有不少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真是起性,“玲儿,躺下吧。”一抄脚踝,女人的上身就落在了床上,双腿还在床外。拉开她的内裤,凸起的耻丘上只有一点短短的发茬,“她给你刮的?”“是…啊…”
    一歪头,像接吻一样,双唇对住两边大阴唇,舌头插入张开的阴道里活动着,大量滑腻的爱液涌入嘴中。一手按在极度勃起的阴核上揉弄,一手抓住坚挺的乳房把玩。月玲双脚撑住床沿,屁股离开了床面,一手猛攥床单,另一手的手背堵在嘴上,“唔唔…嗯…”发出不知是喜是悲的声音。
    侯龙涛双手捏住美女的翘臀,舌头拼命的向小穴里探,像要把头都挤进去一样。“唔…啊…好舒服…好美…嗯…唔…”虽然极力的想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可浪语还是从指缝中钻了出来。
    男人的舌头跟女人的没什么不同,可男人更有现身精神,“咻咻”的吸吮声不断从下身传来,月玲不用看,也知道侯龙涛是多么的卖力,以许如云高贵的身份,是从来也不曾在这种口舌服务上多下工夫的。不管是侯龙涛的技巧真的高出一截,还只是她的心理作用,月玲感到真正男人的舔舐是比那些虚龙假凤的强的太多了。
    就在男人的手指插入后庭的一刻,强烈的电流窜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没被舔到泄身的美女,子宫颈口大开,阴精猛泄,达到了高潮。侯龙涛自然是一滴不露,全含在了嘴里。
    男人脱下泳裤,压到月玲的身上,将满嘴淫液,阴精和口水的混合物渡了一半到女人的嘴里,“咕嘟”一声咽下另一半,“真是好喝啊。”月玲也咽了下去,酸酸咸咸的,跟本不像男人表现出的那么美味,更是芳心暗动。揽住他的脖子热吻了起来,一手向下,握住粗壮的男根,套弄起来。
    “呼…玲儿,你真是会取悦男人。”虽然快感只是一般,侯龙涛却做出很受用的样子。“真的吗?涛…我以后一直这么服侍你好不好?”月玲也感到了那种同性恋不可能享受到的,占有异性身体的满足感,急着表明自己的忠心。
    “别急,宝贝,好戏还在后面呢。”说着,男人就起身站在她双腿间,膝盖前曲,顶在床沿上,拉着月玲的大腿,把大鸡巴对准鲜红的阴道口,“卟”的一声肏了进去。
    “九浅一深”的插法磨的美女难忍难奈,“啊…啊…涛…痒死了…难受啊…快点…深点嘛…”两腿箍住侯龙涛的腰身,一挺一挺的用力向里拉,以求他能进入的更深。
    看到小妞也真是浪的可以了,男人上身趋前,握住粉嫩的乳房,一轮三百多下的急攻,干的月玲魂飞天外,“啊…啊…啊…涛…涛…要死了啊…人家要被你弄死了…啊…”
    假阳具虽也够粗够长,但绝没真家伙那种火热的感觉,更不用说在速度和力量上的差距了。月玲有了这样的对比,更是对侯龙涛死心塌地了。又是一轮抽插过后,女人的双脚绷的笔直,花芯一收一放,吐出了精华。
    侯龙涛拼命忍过这一关,又让她到了两次高潮,才飞快的抽出阳具,蹦上床,一屁股坐在月玲的两个嫩乳上,一手拉起她的头,一手猛掳了几下鸡巴,射在了美女的嘴里…
    怀里抱着高潮后女人软绵绵的身子,在她嘴上吻了一下,“玲儿,我还能让你满意吧?”“嗯…”月玲满足的回吻了男人一下。“那…等我进去后,你不要再和许总…找个爱你的男人吧。”侯龙涛抚着她的头发,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
    “不!我不要,我不要你坐牢,不要你离开我。”月玲撑起上身,扁着嘴看着他。“我也不想离开你啊,可这事是不以咱们的意志为转移的。”看着美女已完全中了自己的套,真是苦在脸上,甜在心里。计划已成功了一半,真是天佑“善”人啊。
    “我…我说什么也要求云姐放过你,说不定她会看在以前的情份上…”“你千万别,要是再让她知道我抢了她的女人,更得把我往死里整了。”这话可是太有道理了。
    “可…可我…我怎么能就眼看着你…什么都不做呢?”月玲一下扑到侯龙涛身上,哭了起来。“唉,让我再想想吧,说不定还能有办法。你先回房去吧,不要让你的同屋起疑心。”其实男人的心里已有了成形的方案,要是现在就说,岂不是穿了梆。
    月玲起身穿好了衣服,又回来抱住他,“涛,我知道你不会只是我一个人的男人,可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为了我,为了茹嫣,你也一定要…”说到这,女人的声音已发不出来了。“嗯,你放心,我一定。”…
    第二天早上,侯龙涛把月玲叫到屋里,两人先是一阵亲热,“我昨晚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是什么?”月玲一听爱人有法消灾,简直要乐疯了。“可是,要你出卖肉体,我…”看到男人的脸上没有一点轻松的样子,女人的心里也是一沉,“我不在乎,你告诉我,只要能救你,我什么都不怕。”
    侯龙涛说出了他的计划,“这…能行吗?”月玲有点犹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万一成功了,一切的麻烦就都解决了。”男人一脸苦恼的抱住头坐在床边上。“好,就拼一下。云姐对我一直都很好,既然又能不伤到她,又能保全咱们,总是值得一试的。”月玲终于下了决心。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40

第八章  回首往事
    三天的温泉之旅结束了,趁着上班顺路,就到西单的民航营业厅去订两张机票,老爸老妈要去海南旅游。走到一个坐在柜台后,低头写东西,穿着国航制服的小姐面前,“小姐,我想订两张去海南的头等…陈倩!”看着小姐抬起的笑脸,侯龙涛一下愣住了。
    这是一张曾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清秀面庞,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现在就在面前。幸福来的太突然,往往让人难以接受。往事一幕幕的袭上心头,让侯龙涛呆立在当场。
    七年前,十七岁的侯龙涛正在放高三前的暑假。一天刚刚和同学打完篮球,骑着他那辆二四的小车回到院里,看到在自家的楼门口,靠墙站着一个姑娘,一身白色的连衣裙,个子高高的。
    当年的侯龙涛已是一个到处追着女孩屁股跑的小蜜蜂了,虽然他长的不是特别帅,又不是有钱人,但他胆大、心细,外加脸皮厚,又够酷,还有那么点幽默感,所以只被几个女孩子拒绝过,成功率还是很高的。
    他有个习惯,对每个见到的女孩都要看上两眼,漂亮的就上去臭贫一通,为了这个也没少在外面打架。今天也不例外,骑着车到了女孩跟前。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整个人都傻了。女孩的美丽是笔墨无法形容的,侯龙涛把车一直骑进了楼门洞中,两眼却盯在女孩的脸上挪不开了。
    前轮顶到了一层的楼梯,人也从车上摔了下来。躺在地上的时候,看到女孩冲着他捂嘴一笑,侯龙涛的脑子里只有“天使”二字。原来对漂亮女孩那股死皮懒脸的劲一下不知飞到哪去了,连车也没锁就跑上了楼…
    后来把这事跟文龙一说,才知道女孩的名字叫陈倩,居然是文龙女朋友王丽的朋友,那天是陪她的来找文龙的。侯龙涛掐着他的脖子直到他答应撮和两人。
    几天之后,王丽和陈倩又来了。因为文龙的父母都去上班了,四个人就在他家里待着。聊了一会天,文龙就拉着王丽到里屋去打炮,留下侯龙涛和陈倩在客厅里看电视。
    侯龙涛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感到紧张,说起话来都前言不搭后语。他来到洗手间,狠狠的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冲着镜子说:“放松,放松,你丫给我把这个女人弄到手。”
    从洗手间出来,完全像换了一个人,虽然心里还是紧张的要死,表面上却也谈笑风生,时不时逗的陈倩“咯咯”直笑。后来两人就开始打牌,玩的是只有小小孩才打的“拉大车”,侯龙涛都快被闷死了,可看着梦幻般的美少女开心的样子,也就不在乎了。
    侯龙涛连输了好几把,会“拉大车”的人都知道,要想分出输赢是多么的不易,他竟连输了好几把,足见其心不在牌上。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陈倩的身上,女孩的一顰一笑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陈倩是趴在宽大的沙发上,侯龙涛坐的也很舒服,斜歪在上面,两人的头都快碰到一起了。闻着从近在咫尺的长发上飘来的发香,少年心中的魔兽被唤醒了,“忍不了了,她太美了,我要占有她。有了她,我以后再也不看别的女人一眼,这也算对得起她了。”
    就在女孩又赢了一局,坐起身来时,侯龙涛猛的把她又压了下去,照着她的樱唇吻了下去。豪无防备的美少女一侧头,少年的吻就落在了她白玉般的脸蛋上。虽没达到目的,但一样是满口留香,更是让男人情火雄燃。双手抱的更紧了,非要亲到她不可。
    陈倩出奇的镇静,并没有喊叫,只是不停的晃着头,不让男人得逞。虽然侯龙涛比女孩大两岁,这时却显的很不成熟,一手掐住陈倩的双颊,让她没法躲避,终于占有了她的双唇,舌头用力的向她嘴里挤。但陈倩的银牙紧咬,就是不准他进入,也只好只在整齐雪白的牙齿和粉嫩的牙龈上来回来去的舔。
    陈倩穿的是一件牛仔布的吊带连衣裙,里面还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衫,下身是肉色的长丝袜和平底的凉鞋。说实话,是一套不怎么样的搭配,但她的美貌完全掩盖了着装上的不协调。
    侯龙涛的手伸进了裙子里,直奔下阴,手指刚刚碰到内裤,女孩突然挣扎了起来,“不…不要!”赶快抽回手,对着她一通乱吻。过了一会儿,便开始第二次尝试。这次不顾姑娘的反抗,手指坚决的拨开了她内裤的裆部,摸到了两片娇嫩无比的阴唇。碰到那媚肉的一刻,指尖产生了仿佛要被融化了一样的感觉。
    陈倩的挣扎更厉害了,“不要…别这样…求求你…”眼泪已在眼眶中打转了。侯龙涛的心一下软了下来,撤出了手,把美少女抱坐在大腿上,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叫的就像我要强奸你似的。”陈倩没有回答,只是红着脸看着他。少女水汪汪的眼睛,简直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了,又在女孩的脖子上吻了起来。悄悄拉开她的拉链,手从后面快速的插入衣服里,抓住了乳罩中的乳房。
    胸部已落入敌手,陈倩只是略微摇动了几下身子,就放弃了抵抗。不赢一握的乳房柔软之极,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就在这时,文龙干完了王丽,从里屋走了出来。身上的女孩“啊”的一声轻叫,侯龙涛知道她害羞,急忙起身,把文龙挡在了过道里,“你他妈出来干嘛?滚回屋里再待会儿。”
    文龙“嘿嘿”一笑,“那你丫一会儿得请我去游戏厅。”“行,行,快滚吧你。”看着文龙又进了屋,才回到那个他一刻也不想离开的女孩身边。搂着她的细腰,在圆润的膝头上轻抚着,又在柔软的嘴唇上吻了一下。陈倩扶着侯龙涛的肩头,“我现在算是你的女朋友吗?”“只要你愿意。”
    “你大爷,”侯龙涛在心里骂着自己,“这么美的女孩你丫见过吗?她问你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除了‘是’,其它的回答都是愚蠢的,什么叫‘只要你愿意’啊?你个傻屄。”“我从来也没让别的男孩这么碰过我。”陈倩低下头,脸上的红晕更浓。
    “天啊,我太爱她了。”看着女孩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样子,一种从没有过的责任感油然而生。侯龙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紧紧的拉着女孩的双手,不停的亲吻…
    西便门的一个游戏厅里,走进两个大男孩。几个已经在里面玩的人跟他们打着招呼,“龙涛,文龙。”“涛哥,文龙,怎么才来啊?”一边玩着街机的《三国志》,一边给文龙讲了和陈倩的事,“她是不是特嫩啊?”
    “也不是吧,”文龙叼着烟漫不经心的回答,“我们学校里几个高三的经常对她搂搂抱抱的,小姑娘也不敢说什么。不过像你这么揉她,大概是第一次。”“砰”侯龙涛狠狠的在游戏机上踢了一脚,不光是文龙,所有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老板虽很心疼机器,可对这些天天在这片混的小痞子也不敢说什么。
    “我肏他妈,是谁?我埋了他们丫那。”文龙还是第一次看侯龙涛这么生气,“四哥,算了吧,他们都毕业了,上哪找去啊。”侯龙涛真是快要气疯了,也更觉的有责任好好保护他心爱的女孩。可他没想到,往后的七年里,他再也见不到这个让他牵肠挂肚的美人了…
    没几天就开学了,侯龙涛一下就被高三的复习所淹没了,虽然他是个小痞子,却对父母很孝顺。两人又对他有很大的期望,他也就只能拼命的学习了。知道陈倩高中上的是崇文门中学的空服人员培训班,可怎么也没时间去找她,只能给她写信了。
    一连十几封信都没有回音,侯龙涛也本能的感到不太妙,可陈倩的那句话始终让他相信两人是有未来的。两个月后,终于收到了一封回信,看着信封上娟秀的字迹,他兴奋的心情是别人无法想象的。
    “我现在过的很开心,不想要男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白纸黑字…
    当时侯龙涛正忙于高考,没时间照料他那颗破碎的心,也就没感到很痛苦。等上了大学,那就像是进了游乐场,天天就是跟一帮同学到处玩闹。他甚至觉的一个固定的女朋友会成为他快乐时光的障碍。在那三年里,侯龙涛从没再想到过陈倩,他又变回了一只小蜜蜂,不相信真爱的存在。他完全忘记陈倩了,至少他觉的是,直到…
    侯龙涛踏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因为要在上海出关,飞机先得在虹桥机场降落。着陆的时候,他感到有点不对,滑行的速度太快了。机舱里的乘客们在摇动,红灯在闪烁,他看见有浓烟从引擎里冒出来(实际上那是由于轮胎和地面磨擦而造成的,但那时候他可不知道)。
    侯龙涛想,就这样了,他的时刻到了,因为他就坐在右机翼边上。如果引擎爆炸的话,他肯定是最先飞上天的。飞机最终在冲出跑道后停了下来,离前轮五米的地方有一道防火沟。要是那飞机再晚停几秒,他就再也不用去美国了。
    在飞机上的时候,当那些氧气罩从机舱顶弹出的一刻,侯龙涛真的是热泪盈眶,但那些眼泪不是因为对死亡的恐惧而流的。不是说他不怕死,在生死一线的时刻,根本就没时间害怕。一种极端的悲哀让他不得不哭泣。
    一瞬间,他想起了陈倩,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见她了,那种感觉让他比死还难过。侯龙涛终于明白了,他从来也没有忘记那个女孩,她只是藏起来了,藏在男人心灵的最深处。侯龙涛仍然深爱着陈倩。他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
    当一个男人在死亡面前,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个三年内从没想起过一次的女孩,这是爱吗?他认为是。侯龙涛惊奇的发现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想要和一个女孩一起渡过他的余生。
    不知道应该感谢上天让他明白了他的真实感情,还是该恨他让他的生活变的毫无快乐可言。
    在美国上学的前两年里,没有一天不是在对陈倩的思念中渡过的。他知道单相思是不会有结果的,所以也试过一些方法,去了CHINAREN的校友录,但初中里没她,高中连她的班级都没有;让文龙问王丽怎样才能找到她,可文龙没把这当回事,可能是因为他根本就不信侯龙涛会真的爱一个女孩;虽然侯龙涛每年都会回国一次,但想在短短的一个半月间在一个人口上千万的城市里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他只好天天都疯狂的学习,争取早日完成学业,好回国专心的寻找梦中的女孩。他不在乎那会让他花多少时间、精力、金钱。唯一让他困惑的是,虽然希望渺茫,但如果他真的找到陈倩时,她已是别人的妻子了,那他该怎么办?他的良心不容许他破坏别人的家庭(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个能力。),但要他忘掉陈倩,更是做不到。
    后来宝丁从警院毕业,进了派出所,帮侯龙涛查到了所有于二十二年前出生在北京的叫陈倩的女孩的地址。侯龙涛写了一封长信,把对陈倩的感情和思念全写在了里面,发给每个人,希望上天能看在他一片诚心的份上,让奇迹发生一次。
    侯龙涛知道陈倩八成已经有了男朋友,更不敢奢望光凭一封信就让她接受自己,但他真的不能再忍受不知道陈倩身在何处,生活的如何了。
    又是一年过去了,发出的信件如同石沉大海,真是让他伤心欲绝。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不是中奖。),使他再次变回了一个花花公子…
    “先生,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女人娇美的声音将侯龙涛拉回了现实中,面前的女人分明就是陈倩,个子长高了,身体也成熟了,可那张美伦美奂的脸庞除了增加了几分妩媚,一点没有变。
    “你…你不认的我了?”“侯龙涛…”女人小声的说。“你没收到我的信吗?”“收到了…”陈倩躲开男人的眼光,“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她收到我的信了,但她选择不给我回,七年前是这样,七年后还是这样,这个女人的心里跟本没有我。”侯龙涛的心里好乱,平时的灵牙利齿、出口成章的本事都笑去无踪。他一转身,在人们能看到他眼里的泪水之前,冲出了营业厅…
    闭着眼睛在车里坐了两个多小时,仍然不能平静下来。虽说薛诺、茹嫣和月玲长的都不比陈倩差,可第一个爱上的女人在人在男人心里永远都是最美的。
    手机响起,“喂。”侯龙涛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侯经理,你在干什么?请你马上到公司来,我们已经等了你十分钟了。”听到许如云严厉的声音,才想起今早她要向各部门主管传达总公司的指示。
    “侯龙涛,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还有一件大事要办呢。”侯龙涛强迫自己暂时不再想陈倩,向国贸开去…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41

第九章  柳暗花明(上)
    到了公司,自是免不了被当众大骂。“臭婊子,让你再嚣张一天,过了今晚,看咱们谁是谁主子。”狠刀刀的暗骂着,突然看到月玲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对许如云不满的表情,心里也不由的一甜,还是有女人爱自己的。
    离下班时间还有两小时的时候,侯龙涛就借故离开了。在外面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拿着月玲给他配的钥匙,到了四环边的一片涉外公寓区。许如云的房子是一幢二层的小洋楼,很漂亮。
    把车停的远远的,提着一个皮包从前门大摇大摆的进入室内。不到三分钟就有两个巡逻的保安从楼下经过,要不是月玲事先把保安的活动规律告诉了他,决不可能这么顺利的潜进来。
    虽说以侯龙涛的着装,谈吐,还有所驾驶的车辆,就算被保安拦住也能脱身,可如果说是找许总或是月玲,等一会儿她们回来时,很有可能会被告知此事,那就不太好办了。要是说找别人,又不知道具体名字,岂不是直接就露馅了。
    不管怎么样,现在第一步是成功了。先在房里巡视了一遍,把地形了解清楚。走进宽畅的卧室,一屁股坐在床上,颠了两下,还挺软的,很适合玩性爱游戏。
    反正许如云要和月玲在外面吃完饭才会回来,干脆躺在床上歇一会儿,晚上要干的可是体力活,先得养精蓄锐啊,没想到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被楼下自动车门开启的声音惊醒,赶快把床单拉平,躲入了旁边的客房里。
    两个女人从通向车库的侧门进入了一楼的大厅,坐在褐色的真皮沙发上,许如云的脸有点红,更增美艳,显然是喝了点酒。月玲亲热的揽住许如云的脖子,“云姐,在美国有没有想我啊?”
    “当然想了,来,让姐姐亲亲。”说着,两个女人就抱在一起,两条红嫩的舌头缠了起来,还在对方的身体上抚摸着。“云姐,咱们上楼吧。”月玲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拉着许如云来到卧室里。
    “月玲,先洗个澡,再把我带回来的东西换上。”拿出两个印有VICTORIA‘S SECRET字样的纸袋,把其中一个交给月玲。“那云姐在这洗,我去客房。”“为什么?以前不都是一起洗的吗?”许如云不解的问。
    “可以增加神秘感嘛。”说着就提着袋子跑了出去。“这丫头,不知从哪学来的这一套,也好,会更有乐趣的。”许如云一边美滋滋的想着,一边脱下了身上的套装。
    “我得先洗个澡,云姐在等我呢。”在客房里,正被侯龙涛抱住上下其手的月玲费力的说。“你给她吃药了吗?”“嗯,我也吃了一颗呢。”在“亚当夏娃”新买的性药,没什么特殊作用,就是能刺激雌性激素的分泌,使女人的高潮来的更快一点。
    月玲开始洗澡了,侯龙涛打开纸袋一看,是一套浅灰色的内衣、吊带袜和一双银色亮皮高跟鞋,却没有内裤。“臭娘们,还挺有品味的嘛。”等月玲洗完了,把这套一换上,才看出那胸罩根本就只托在乳房的下缘,让它们更加上翘,大半的乳肉和乳头都暴露在外。丝袜的上缘是一圈宽宽的蕾丝花边,加上两条吊带连到腰上的吊袜圈上。
    从后抱住她,手指插入了女阴中,“宝贝。”“啊!坏蛋!”月玲一下蹦开,回头看着男人长裤上撑起的帐篷,“你怎么都…”“谁让你这么性感的。”“我得过去了。”“我教你的话都记住了吗?”“放心吧。”“去吧,看你的了。”在女人的圆臀上拍了一下。
    卧室中的许如云是和月玲一模一样的下着,而胸罩换成了欧式的束腰,全是黑色的。光这两套“衣服”,就起码要几百美金,看的出她对性生活的情调和质量还是很在意的。
    月玲走进屋来,关上门,在锁头上拧了一下,却没真的锁上。许如云摘下眼镜,放在床头柜上,“月玲,你好漂亮。”“再漂亮也没有云姐美啊。”两个女人又抱在了一起,捏揉彼此的屁股。
    热情缠绵的接吻,使两对丰满的乳房不停的相互磨擦,四颗鲜红的奶头早以硬立。如云伸手抠摸着月玲的阴户,发觉她和自己一样,也是淫水泛滥了。不知今天是怎么了,平时要爱抚很久才能达到的效果,现在只是几分钟就出现了。
    二女倒在大床上,做起了水磨工夫。月玲斜躺着,如云则侧向另一边,四条圆润的丝袜美腿交叉着,两副美妙的阴户紧抵在一起。两个美人拉住对方的一个脚踝,下体拼命的磨擦,“咕叽,咕叽”的水声随之响起。
    “啊…啊…云姐…好舒服…唔…”“我…我…也好美啊…”如云拉下月玲的一只高跟鞋,把她的脚尖塞入嘴里吸吮着。药物开始起作用了,只磨了一小会儿,二女就都觉的离高潮不远了。
    月玲的阴阜是“光板无毛”,可如云却长着浓密乌黑的阴毛,它们在磨擦时不断的刺激着月玲的耻丘和阴核,让她提前败下阵来。一手猛拽如云的小腿,一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奶子,身体僵硬,“啊…云姐…我…我不行了啊…”“等…等姐姐一下…”如云也已到了紧要关头,在月玲高潮后又狠狠的蹭了几下,也泄了出来。
    两条软软的身子躺到了一起,“月玲,咱们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快就…”“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太想念对方了吧。”“那咱们再来一轮吧。”如云坐起来,一脸媚笑的看着月玲,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条很特别的内裤。
    皮制的内裤裆部有两根黑色的像胶阳具向两边伸出,向里的一根比较短小,向外的那根就粗长了许多,假龟头上还有一粒粒的突起。如云夸张的伸出舌头,在假龟头上舔了一下,斜着眼看着月玲,“今晚想要姐姐怎么伺候你啊?”
    正从门缝偷看的侯龙涛张大了嘴巴,舌头伸出老长,表情可谓卡通之极。没想到平时高高在上的IIC 中国的总经理,在床上居然如此的风骚。虽然从匡飞和月玲的嘴里有一点了解,可一个是说的不清不楚,另一个又是不好意思细说。如今亲眼所见,真是出乎意料。
    月玲也坐起来,拿过如云手里的内裤,也在龟头上舔了一下,“云姐,今天就让妹妹做一回男人吧。”如云笑着躺下去,“小丫头,平时求你你都不干,怎么突然主动起来了?”
    月玲把内裤套进双腿,拉到膝盖上后,换成跪姿,“我也想疼疼姐姐啊。”上牙咬住下唇,下颌上扬,双目微闭,将短小的那一头插进了自己的阴道内。
    如云看着她的样子,呼吸又开始粗重起来,“几天不见,月玲身上的媚气好像增长了不少,也许真的是太想我了吧。”却没想到,女人就像花朵一样,只有经过了男人精液的滋润,才能如此的盛开。
    月玲跪坐在如云的腰上,一手伸后,轻拨着如云的阴核,“云姐,咱们玩个游戏好不好?”“啊…姐姐都…啊…都听你的…”如云又被挑起了情欲,闭上眼娇喘着。
    月玲从床下拉出了侯龙涛事先放在那的皮包,找出两副手铐。因为她的手一直在玩弄着如云的阴核,如云只顾着闭目享受了,完全没注意她的行动。
    拉起如云的双手,放到头顶上,“咔咔”两声铐到了床头的栏杆上。如云在才惊觉,“月玲,你干什么?”声音有一点慌张。“姐姐,我听说如果人要是失去一个官能,其它的感觉就会更强烈的,是不是?”月玲撅着小嘴,趴下身来,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死丫头,你吓死姐姐了,从哪学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啊…嗯…”月玲的手又开始搓她的阴核。“姐姐,把这个也戴上。”说着就将一快黑色的绸缎蒙在了她的眼睛上。
    这次还没等如云有机会说话,就把粗大的假阳具插入了她的阴门里。“啊…妹妹…你轻一点…姐姐一下适应不了…”月玲听话的减慢了速度,还压下上身和她接吻。
    不一会儿,如云就开始挺抬臀部,配合月玲的抽插,“月玲…啊…姐姐…啊…今天好…好敏感…怎么…啊…怎么又要来了…啊…”“姐姐…我也很快活啊…嗯…”虽然月玲阴道中的假鸡巴较小,但她的阴道本就很紧窄,一样能得到不小的快感。
    月玲按着如云的大腿,又挺动了十几下,就看如云牙关紧咬,美臀悬空,“来了…来了…泄了…啊…”月玲停下了动作,看着她高潮中的美态,“云姐,你好美啊。”
    “哼…嗯…嗯…还不是你…你这个坏丫头搞的…”如云白了身上的女人一眼,妩媚的一笑。月玲又开始抽插,“姐姐…咱们再来…”“啊…啊…好妹妹…啊…姐姐被你整死了…”刚刚高潮过的阴道敏感异常,使如云再次浪叫起来。
    “啪啪…”掌声响起,“精彩,真是精彩,许总高潮的样子真是能迷倒众生啊。”光着上身、赤足的侯龙涛推门走了进来。突然间听到男人的声音,如云大吃一惊,更令她不解的是,月玲还在不停耸动着屁股,一点没有被吓到的迹象。
    “什么人…啊…是谁…啊…啊…”快感还在不断袭来,想要拉掉蒙眼的黑布,才想起自己的双手还被铐在床栏上,“月玲…啊…停…啊…快…快把我放开…你怎么了啊…有人进来了…啊…啊…”
    “月姐…别怕嘛…啊…来的…又不是外人…嗯…好舒服…”月玲的回答简直把如云惊的无法言语。从月玲的话里,能听出来人是她们两人都认识的,可男人用的是假声,自己又在慌乱之中,怎么也想不出是谁,心中的恐惧更甚。
    感到床面向下一沉,知道是男人坐了上来。“玲儿,你的样子好浪啊。”男人说。“讨厌…啊…啊…云姐…美啊…坏蛋…唔唔…”月玲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打断了,明显是被人吻住了嘴。
    听着身上男女相互吸吮唇舌的声音,刚刚被压下去的情火又在如云胸中燃烧了起来。虽然她能强忍住不叫出来,可从下体传来的一下强于一下的快感却是无法阻挡的,心里明白,自己又快到高潮了。
    侯龙涛一手揉着月铃的乳房,一手贴在她的屁股上,向着如云按着。看着如云拼命忍耐的样子,知道她又快了,“来,玲儿,再加把劲,让咱们许总爽一下吧。”“啊…我…我也快了…能不能让我也…”月玲咬住男人的耳朵,娇媚的说。
    “当然了,你们姐妹俩能一起来,那最好不过了。”侯龙涛拨开勒在月玲臀沟里的皮内裤,在她的屁眼上按揉。“啊…啊…不行了…要来了啊…”随着男人手指的按动,月玲抽插的速度更加的快。就在她泄出的一刻,如云也疯狂的摇动着脑袋,再一次登上了顶峰。
    让两人歇了一会儿,侯龙涛亲密的抚着月玲的臀腿,“玲儿,还能继续吗?”“嗯…”月玲甩了甩汗湿的长发,又开始挺动屁股。“啊…啊…月玲…不要了…我真的不能再…停吧…啊…啊…”如云已经出现了脱力的状况,浑身香汗淋漓,黑色的束腰都快被浸透了。
    “那怎么行呢?许总在公司里日理万机,回到家,当然应该尽情的享受一下了。”侯龙涛下了床,站在一旁,欣赏着她美丽的身体。黑发盘在头上,一对豪乳高耸坚挺,乳首嫣红,纤腰丰臀,黑色的吊带袜和高跟鞋性感非常。
    “你…你到底…啊…嗯…是什么人…求你…啊…让我看吧…嗯…”如云再也没法忍耐这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感觉了。明明不是瞎子,却什么也看不见,就像掉进了地狱一般,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没法承受的。
    “许总,你想知道我是谁,很简单,我想和你接吻,可又怕你咬我,只要你乖乖的满足我这个要求,我自然让你见我的真面目。”“啊…啊…我…我答应你…”如云答应的很痛快,完全是要给这个男人狠狠来上一口。
    “很好,但我要提醒你,你如果敢咬我,我立刻带月玲走。我完全有能力养她一辈子,你再也找不到她的。不说把你扔在这,被人发现时的尴尬,光是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是谁这一条,就能把你整疯。像你这种聪明人,是绝对不能忍受好奇心得不到满足的,对吗?”侯龙涛说着,坐到女人的身边,伸手把几根散出来的头发从她的额头上拨开。
    如云终于明白了,她面对的不是一个普通的淫贼。虽然她十几年没交过男朋友,但她知道男人看她的眼神。如果有男人能在自己的裸体前,考虑问题如此周全,说话时语气如此镇定,对自己的身体如此规矩,那个男人不是同性恋,就是城府深不可测。现在的这个男人,显然不是第一种。
    男人的嘴唇压了上来,先是轻轻的吮了吮她的上唇,舌头慢慢的伸进了她的檀口中。如云犹豫了一下,牙关最终也没有合紧,男女的舌头缠在了一起。
    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一点也不令人厌恶,他的舌头很温柔,轻柔的滑过它能舔到的每一个角落。两人不断的交换着津液,就像热恋中的情人。
    月玲的抽插还在继续,快感从没减弱过,嘴里又充满了十二年来都不曾有过的感觉,紧绷的神经不由的有些放松,“嗯…嗯…唔…”难奈的鼻音发了出来。
    男人突然又站了起来,“哼哼,不会这么快就动情了吧?那可就没意思了。”如云知道以现在的情形,反抗是无济于事的,慌乱更是要不得,只能设法让对方先乱了阵脚,才有可能脱困,“呸…呸…啊…你的嘴…啊…好臭…嗯…啊…”虽然只想说出骂人的话,可一张嘴,诱人的娇喘也就跟着出来了。
    “你也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女孩一样呢?刚才的表现,你我心里都明白,玲儿也看见了,是不是玲儿?”这时的月玲又快到高潮了,根本没法回答他。
    “啊…别…别耍嘴皮子了…啊…你的条件我做到了…嗯…履行你的诺言吧…嗯…”如云知道再说下去,对自己没任何好处,只能被进一步的羞辱,赶快转移了话题。“好,谜底揭晓的时候到了。”男人不再用假声了,就算不揭开蒙眼布,如云也已能猜到他是谁了。
    蒙眼布被月玲取了下来,男人背着手站在床前,那张像极了前夫的脸上带着平和的微笑。再往下看,一身漂亮的肌肉,比前夫强壮很多,裤子被勃起的阴茎撑的老高,“哼,还以为你…啊…不过也就…嗯…是个…啊…好色的…嗯…臭男人…”
    “哼哼,我是个正常的男人,看到如此香艳的景象,当然会有反应了。噢,我差点忘了,许总不喜欢男人,是不是已经把男人身体的样子都忘光了?不过许总能这么镇定,真是让我钦佩。不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不问我要怎么对付你,也不问我是怎么搞定玲儿的,却光盯着我的性器不放,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如云的脸上一红,本想贬低一下侯龙涛,结果却被他用自己的话反过来侮辱了自己。
    “嗯…月玲她是个…啊…年轻姑娘…啊…被你吸引很正常…嗯…你想对我怎么样…不言自明…啊…根本不用问…哎…至于你…嗯…为什么要这么做…小男人的承受能力…也就这样了…啊…啊…”自以为把侯龙涛看的很透,虽已被月玲肏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是要在口头上占上风。
    “许总太自信了吧?玲儿她不光是被我吸引,我们是相爱的;你也很清楚,如果我光要强奸你,以你和玲儿的感情,她决不会帮我的,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要做什么;要是认为被骂了几次,我就会这么冒险的来报复你,你不光是小看了我,更是看轻了自身的价值。”
    如云现在是躺着,而侯龙涛是站着,从身体的位置上来说,本就对躺着的人造成无形的压力,前三轮的较量,又全以失败告终,力争在心理上压倒对方的企图没能达到,她真的开始有点害怕这个喜怒不现的男人了…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41

第十章  柳暗花明(中)
    和男人的斗嘴,分散了如云的注意力,早该到来的高潮迟迟未现。可月玲却是一直也没停过,“要…啊…要啊…涛…”听到美人的呼唤,侯龙涛赶忙又上了床,跪在月玲背后,拉开她的臀瓣。
    从月玲的屁股后面探出头来,“许总,等会儿再跟你聊天,我得先让我的好玲儿开开心。”“嗯…下流…啊…呀…”由于男人的推动,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使得如云的快感也回来了。
    男人不理会她的话,弯腰吻在了月玲深红色的肛门上。“啊!”月玲大叫一声,臀部猛的向前一挺就不动了,臀肉一阵颤动,终于泄身了。假龟头顶进了如云的子宫颈口,也让她有很强的感觉,可却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真是急人。
    高潮过后的女人,软软的向后倒了下来,假阳具在如云的阴道中一挑,滑了出来,粘满了她的阴精和淫液。侯龙涛抱住月玲的身体,在她唇上一吻,“好玲儿,累坏了吧?”“嗯…”女人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乖玲儿,辛苦你了,去客房里睡一觉吧。”“不要嘛,你还没疼我呢?”月玲半闭着媚眼,不依的摇摇身子。“傻宝贝,还怕以后没机会吗?你去休息好了,明早我再好好的疼你,听话。”说着,两人就接起吻来。
    如云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说着情话,心中真是五味杂陈,想起了自己新婚之初,夫妻何等恩爱,一点不亚于面前的男女。伤疤被揭开了,心里一阵疼痛,双眸不禁模糊了起来,眼中的男人变成了前夫,而男人怀中的姑娘则变成了自己。
    月玲知道爱人要集中精力对付如云,这可是关系到未来幸福的大事,也就不再坚持。脱下了内裤,爬上来在如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云姐,龙涛他可好了,他真的不是坏人,你对我那么好,我决不会害你的。”
    如云从自己的幻觉中回到现实,“死丫头,你出卖我,别跟我说话。”歪过头不再看她。月玲下了床,拉着侯龙涛的手,“你答应过我不会弄伤云姐的,你说话一定要算数啊。”
    男人抚了抚她的长发,“骗你是小狗。”月玲冲他一皱鼻子,在出门的时候又回过头来,“云姐,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气我,可我希望明早咱们就能做回好姐妹。”侯龙涛跟过去,把门真正的锁了起来。
    如云把双腿并的紧紧的,一是为了遮住自己的私处,二是为了挡住床单上一大片的湿痕。虽然没能达到高潮,可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真正的危机还没到来呢。
    男人回到床前,拿起扔在上面的皮内裤,先在较小的那一端舔了一下,又在大的那端也舔了一下,然后一撇嘴,“许总体液的味道和别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同嘛,怎么会不喜欢男人呢?不知道咱俩亲热的时候,你会不会有快感呢?”
    “无耻,亏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居然说出这种话来。”女人想尽量把话说的大义凛然,可屁股下面湿湿的,非常难受,没得到满足的阴道又痒的要命,双腿不自禁的磨擦起来。
    “受没受过高等教育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倒是许总,也不想想你自己现在的样子,还来教导我什么叫无耻,不觉的可笑吗?”侯龙涛坐在女人脚边,一脸不屑的说。
    “我和我的爱人在卧室里做什么都不能叫无耻。”“对对,可你的爱人也是个女的,那就另当别论了。如果是个男人,我就无话可说了,对吗?”说着,一只手就放在了女人的小腿上。
    如云的手被铐住了,脚还能动,“别碰我。”她大叫一声,抬腿就踢。可一下就被侯龙涛握住了高跟鞋的脚心处,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另一条腿,还低头在露在鞋外的脚面上吻了一下。
    “许总好会调情啊,用这种方法让我看到可爱的小穴,真是独出心裁。”男人紧盯着因一腿抬起,而形状扭曲的艳红阴唇。“啊!你…”自己的反抗却被说成是挑逗,如云又羞又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猛的一撤被握住的脚,脱出了高跟鞋,又朝男人踹去,结果还是被抓住了。“许总的小脚丫真美啊,裹在丝袜里更是柔滑。”在脚趾上轻捏了几下,又把高跟鞋给她套上,“还是穿着更性感,是不是很想和我性交呢,要不然怎么连鞋都不想穿,要全裸相见吗?”
    “胡说,你…你…你放屁!”如云真是快气晕过去了。“呀呀呀,许总怎么说出这么难听的字眼呢?真的这么急吗?好吧,这就来让你爽。”侯龙涛说着就做出要脱裤子的样子。
    “不,不,我不要…”女人慌张的叫喊着。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拿起一旁的皮内裤,“你不是想告诉我,你宁可要这个东西,也不要我吧?”“是。”根本没想到这话一出口,等于要求男人用假阳具插她。
    “好,就随你心愿。”还没等女人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较小的那根假鸡巴已插入了她还很湿润的阴道。“啊!快把它拿出来。”“那你是要我了?”“做梦!”“那就插着吧。”侯龙涛说完就下了床,从包里掏出盒烟,点燃了一根,坐在一旁的小沙发里,静静的看着如云。
    刚刚被那根较大的阳具搞过,现在这根小号的根本没法满足她。纵使阴道内不受大脑控制的媚肉努力向内吸着它,还是没有那种充实感。这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滋味,比彻底的空虚还要难受百倍。如云使劲的用屁股在床上蹭着,摇着,想把那东西甩出去,但紧窄的阴道却不买账,急的她出了一身大汗。
    一歪头,又看到侯龙涛正悠然自得的抽着烟,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窘态,心中的羞忿真是难以形容,“快把我放开,听见没有,我在跟你说话呢。”男人没有回答,“恶棍!流氓!无懒!混蛋…”把所有自己认为是最恶毒的词都用上了,可男人还是无动于衷。
    不一会儿,如云就骂累了,腰也酸了,被铐着的双手又不能活动,汗湿的束腰更是紧紧的裹在身上,真是要多着急就有多着急,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就痛快的说出来,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我…我…我求你了。”她再也忍不了了,辱骂不起作用,也只能开口相求了。
    “我只想求许总两件事,只要你答应了,我马上就离开。”“你说。”看到男人终于说话了,也看出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侯龙涛接着就把和武大的事说了一遍,“我求许总你能高抬贵手,下个月查账的时候能放我一马,多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一定一分不少的把那五千万补上。”
    “我答应你。”“许总,我不侮辱你的智慧,请你也不要侮辱我的。你现在吃了我的心都有,会这么痛快的就答应?我凭什么相信你不会反悔呢?再说你还没听我的第二个条件呢。”男人站起来,慢慢踱着步。
    “是什么?”“我要许总你做我的情人,我要你爱我,服从我。”“痴心妄想!”“你看你看,这样我怎么能放你呢?”男人走到窗前,将紧合的窗帘拉开一条缝。
    看着他的背影,如云想通了,他从来也没打算和自己讲什么条件,他是一个成竹在胸的猎手,在戏耍他的猎物,直到猎物筋疲力尽为止,“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你的。”
    “真的吗?”侯龙涛转过身来,手里多了一台小型的数码摄像机。“那…那是什么?”女人惊慌的问。“没什么,就是把你和玲儿进屋开始到现在的事都记录下来了。”上次骗月玲说有证据,这回是真的有了,而且还是数子技术的。
    “你休想用这种法子让我就范,小人。”如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愤怒的看着男人。“我从小男人降为小人了,看来许总是更讨厌我了。不过我还没你想的那么没品,拍这些只是为了以后咱们欢好的时候,放出来增加点情调。我绝不会给别人看的,我的女人在床上的憨态,我可无意和别人分享。”
    “你想也别想。”“走着瞧吧,为了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第一步就是要占有你的身体。也不早了,咱们现在就开始吧。”摄像机放回窗台,对准床上,脱下了裤子,跨下的凶器已是一柱擎天。
    “不!你不要过来!滚开啊!”看到男人坐到了床上,雄壮的阴茎从两腿间翘了出来,如云再也没法强装镇静了,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缩到了床头。虽然双腿蜷起,但因为阴门内塞着根东西,不光不能并拢,还有一丝快感传来,让她“啊”的轻叫了一声。
    “你不知道你现在样子多有女人味,我一定要把你变回真正的女人。”侯龙涛伸手去抓女人的脚踝,却被踢了回来,“哼哼,许总,你是聪明人,今晚的性交是怎么也躲不过去的。这还不像普通的强奸,就算你求救的叫声再大,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反抗的再激烈,也挣脱不了那手铐,迟早也会被插入的。你不妨这么想,总之是要死,你是要被活活的折磨,受尽酷刑而死;还是要一针过量的毒品,在虚幻的世界里快乐的死呢?”
    侯龙涛停了一下,给如云思考的时间,“我答应过玲儿,不会伤到你的身体,可你要是非要反抗,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再斯文的男人也会有脾气的,更何况我是假斯文,在你这样的知性美女的裸体前,我不兽性大发,已经是很难得了。”
    男人说的全是事实,不由得如云不认真考虑。侯龙涛就像能看到她心里一样,“只要你不挣扎,一定会有感觉的。反正会被奸,在心灵受伤害的同时,难道肉体也一定要受罪吗?虽不能说是把坏事变成好事,但终究是能减轻一些痛苦。”
    商场成功的秘诀就在于“审时度势”,能正确的估量当前处境,才能无往而不胜。许如云正是这方面的行家,男人的话完全是为了引诱自己毫不反抗的接受奸淫,可很有道理,确是唯一能减轻自己痛苦的途径。
    她是过来人,对男人有一定的了解,知道男人的性欲得到发泄后是最容易放松的,那一刻是自己脱困的最佳时机。既然没有其它办法,也只好先委曲求全,“你去把牙刷了,我讨厌男人嘴里有烟味。”要求性生活质量的本性又在起作用。
    侯龙涛一笑,起身向浴室走去。“你要是想让我给你口交,就把你的那个东西也洗洗。”如云的话让他停下了脚步,“许总,我不是傻子,咬伤我的舌头,我还能有力量杀了你;要是命根子被咬掉了,就算我当场不死…”下面的话没必要再说。
    浴室里有两副牙刷,随便拿起一个就用,反正都是美女的。他有信心一炮就让外面的女人跨下称臣,把如云也当成了小女孩,还是那句话,“自以为是”是年轻人最大的敌人。
    侧身躺在如云的左边,上来就吻,右手搂着她的脸颊,左手直接攀上了高耸入云的乳峰,轻捏着勃起的乳首。女人面无表情的闭着眼睛,牙关紧闭,一点也不配合。
    侯龙涛揉着那一手都握不过来的大奶子,抬起头来,“小云云放松点,那才能美满嘛。”“别这么叫我。”听到男人无意中说出前夫最喜欢的叫法,如云感到一阵气苦。“你的嘴听你的,伸不伸出舌头来是你的事;我的嘴听我的,怎么叫你是我的事。”
    “你…嗯…”男人的唇落在了奶头上,两手还不断的将双乳向中间挤压,女人诚实的身体产生了不小的快感。灵活的舌头在半球型的乳房上舔吻着,还不时轻咬乳肉,留下浅浅的齿印。
    像揉面团一样摆弄着满涨的胸脯,男人的头前探,在如云刮的很干净的腋窝里舔了几下。“不要…痒…”忍不住的娇声响起,真是可爱。解开背后的绳结,将湿透的束腰取了下来。“啊…”女人不自觉的发出解脱般的轻叹,竟对正在亵渎自己完美身体的男人产生了一丝感激之情。
    如云的腰身很纤细,平坦的小腹上布满亮晶晶的汗珠,被男人一口气全舔入了肚中。黑亮的阴毛被一撮撮的含进嘴里润湿,像一座座小塔一样,立在阴户四周。
    侯龙涛一手抚摸女人白嫩的大腿,一手抓住假阳具慢慢的拉推摇动。女人的阴户喜极而涕,一波波的爱液从缝隙里溢出,被撑开的阴唇上传来男人唇舌碰触的温柔感觉。
    常言道“爱之深,恨之切。”当年如云对前夫强烈的爱,才会导致更深的恨,可如今男女肌肤之亲的快感还是让她想起了和前夫在床上的消魂感觉,脑海中出现了前夫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自己也不再是什么IIC 中国的老总,而成了新婚不久的美艳少妇,“啊…老公…我要…”
    “波”的一声,假阳具被拔了出来,换成了一根热气腾腾的粗大肉棒。“嗯…”女人咬住嘴唇,眉头紧锁,脑袋转向一边。十二年来,阴道中的媚肉都只和冰冷的假货打交道,现在终于逮到一个生龙活虎、热力十足的真家伙,赶忙拼命的把它圈紧,生怕它再离开。
    伏下身,吻着如云的耳朵,“小云云,你好棒…啊…”“老公…疼我…好想要…啊…嗯…”女人转回头来,张开檀口,将香舌吐入男人的嘴里,让他细细品尝。没想到她才刚被插入就会屈服,心中一乐,“我可真是天才,再厉害的女人还不是要叫我老公。”孰不知如云叫的根本就不是他。
    侯龙涛有心要卖弄自己的床缔工夫,凡是“男上女下”势能用的技巧他全用上了,肏的女人叫床不断,浪声此起彼浮,不一刻就连泄了两次。
    高潮的没顶快感把如云抛到了九霄云外,半昏迷的状态中,一个声音在脑中响起,“这个男人的抽插比前夫的更有力,阴道里的充实感更强,更不用说持久的太多了,他是谁呢?”
    眼中的前夫慢慢变的模糊不清,另一个男人的样貌出现了,好像前夫,却又不是。他更年轻,长的更斯文,身体更强壮,更知道怎么能在床上取悦女人。
    桃腮晕红的绝色佳人星眸微张,“侯龙涛!”看着身上的男人还在埋头苦干,“他不是我的老公,他是要吞食我身心的魔鬼,他是卑鄙无耻的小人,我决不能就这么臣服,没有男人能让我臣服。只有让他发泄了,我才能有机会。”想到这,如云强挺着已经很虚弱的身体,又开始迎合。
    感到身下可人的再次迎奉,侯龙涛说不出的开心,更是下定决心要屏住精关,直到女人完全的缴械投降。如云发现男人的抽插更加强劲,看他的表情,一点也没有要射精的样子,而自己阴道收缩的间隔却越来越短,照这样下去,自己又会先泄身的。要真是那样,就算机会出现,自己也决难再有力气抓住。
    没有办法,心一横,只能试一下了,“呀…老公…你好棒啊…快射给我吧…”“别急,呼…再让你多来几次,我已经过了那种只为追求射精一刻快感的年龄了,我更喜欢看我的女人被我搞的欲仙欲死的表情。”
    一号方案不成功,再来更险的一招,“啊…啊…老公…老公啊…我要…我要摸…摸你啊…嗯…爽死了…啊…让我…抱你…老公…”“好…小云云…只要你以后都这么乖…我天天都疼你…”男人说着,就拉过一边的裤子,拿出钥匙,把手铐从床栏上取了下来。
    没有女人的小手在自己的虎背上磨挲,确是不爽,又坚信已经完全征服了她,一点也不觉的放开她的双手会有什么坏处。在这一刻,侯龙涛比起许如云来,还是嫩了点。
    如云双手一得自由,立刻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吻,“老公…唔…换个姿势嘛…我要…啊…要你夹着我的腿…”侯龙涛当然乐于从命,把女人两条裹在丝袜里的小腿夹在腰间,双手还能摸到她的臀部。
    这样一来,如云的快感更甚,再不行动就完了。双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着,做出再难忍受的样子,“呀…老公…啊…要来了…吻我的脚…我要你吻我的脚啊…”男人放开她的右腿,双手托起她的左脚。
    就在男人要把高跟鞋脱掉的瞬间,如云将全身仅存的一点力量全集中在右腿上,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虽然力量并不大,但细细的高跟鞋跟刺在小腹上,还是疼的很,他又出于本能的要远离攻击物,“啊!”的叫了一声,双腿一弹,身体向后坐下去。
    这张大床前后全有不锈钢栏杆,铐如云的那头有八根竖栏,排的很密,而侯龙涛这边只有两根竖栏。床的弹性很好,他向后一弹,落下时比预料中的要远不少,屁股和大腿正好从两根竖栏中漏了出去,带动上身也向床下倒去。“砰”的一声,后脑重重的撞在那根三指宽的横栏上。一阵巨痛传来,侯龙涛一时之间只觉天旋地转,竟然没法起身…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42

第十一章  柳暗花明(下)
    如云也没想到自己的搏命一击会收效如此,愣了一下之后才跳下床来,两腿软到站都站不稳了。看一眼男人,已经有一点要恢复行动的迹象,要是再被抓到,可就再难逃脱了。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侯龙涛躺在地上,一时之间只觉浑身麻木,想要挪动一下手指都难。(不知各位有没有过这种经历,胳膊肘不小心猛的撞在墙壁或是桌角上,整条胳膊就会一时麻木。)十几秒后,身体有了感觉,头上被撞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突然听到“啊”一声叫喊,掺杂着痛苦和惊慌,费力的转过头。只见如云跪在地上,右手撑地,左手按在左脚踝上,显然是扭到了。原来她想要冲过去开门,却没想到自己还穿着细跟的高跟鞋,两腿又无力,一跑起来,一个不稳,左脚向里一压,伤到了脚踝。
    听到男人活动的声音,可又站不起来,只能拼命的向门边爬去。只有一臂之遥了,如云抬起手臂,尽量拉伸身体,指尖已碰到了门把手。就在这时,双腕被猛的抓住,扭到背后,铐在了一起。“啊!”女人的声音里充满绝望。
    盘着的长发散开了,被转到身前的男人揪着,头不得不跟着抬起。男人的表情愤怒无比,右手高高抬起,看样子这个大耳光要是挨上,不打的牙掉齿裂是不太可能了。
    如云认命的闭上眼睛,等待着这雷霆一击。可半晌之后,一点动静也没有。奇怪的睁眼一瞧,男人的手还举在半空中,脸上还是一样的愤怒,但眼中的罹气已隐,换成了无限的怜惜与失望。
    四目相对,侯龙涛像是要掩饰自己的真实感情一样,立刻瞪起眼睛,狠狠的一推女人的头,“看你妈屄啊,臭婊子,看老子缓过来怎么收拾你。”说完就捂着头坐进沙发里,一通揉抚。
    八年高等学府中与同窗的勾心斗角,九年商场里的尔虞我诈,让如云练就了一手看人的绝活。无数把自己伪装成朋友的对手,就是因为在最得意的时候,露出了一丝与往不同的眼神,让如云看出了他们心中的贪婪与狡诈,使她能及时调整策略,立于不败之地。也令她深信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这个男人从进屋到现在,看自己的眼神中除了轻蔑、自信之外,就是受创后的狠毒。像刚才那一闪即逝的爱恋,如云也曾见过:月玲在侯龙涛怀里撒娇时,两人互望的眼神;自己新婚燕尔之时,一次在镜中看到自己看前夫的眼神。
    “他是真的爱我!?”意外的发现令如云得出一个不可致信的结论,自认看到了侯龙涛心中深埋的款款柔情。看着他疼痛非常的样子,一丝歉意浮上心头。
    “他已经得到我的身体了,为什么还会那么失望呢?除非他连我的心也要。他说要我爱他,服从他,不是开玩笑的。就算在我毫不留情的袭击他之后,仍然没有伤害我的身体,不光是因为他答应过月玲,更是因为他舍不得我。”
    如云会成为同性恋,不仅是由于对男人失去了信心,还因为一句话,“高处不胜寒。”刚到美国时,多少美国佬被她的美貌所迷,可心里还在滴血的她,是不可能答应的。美国男人的臭毛病就是把所有拒绝他们的女人都说成同性恋,又因为有太多的人说,大家也就都把她当成是真的了。
    进入IIC 总公司之后,普通的职员都觉的配不上他,连开口追求的都没有,领导层的人又怕背上性骚扰的罪名,也对她以礼相待。再后来就被派回国,手下人对她更是敬畏有加,商业对手又不能信任,一直也就独身下来了。
    直到一年多以前,和月玲酒后出轨,才又有了一个爱人。可月玲就像个小姑娘,从来都是如云哄着她,让着她,女强人心中那种被人疼爱、照顾的需求从来也没真正的得到满足。她渴望能有一个出色的男人能征服她的身心,能让她有一个坚实的臂膀可以依靠。
    侯龙涛这个“衣冠禽兽”才不管什么“门当户对”呢,见了漂亮女人就要弄到手,可正经追又没戏,外加那五千万的事,今晚就铤而走险,怎知一下就敲开了如云紧闭的心门。
    “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吗?爱我的心他有了,让我心动的长像他有了,在床上征服我的能力他有了。可他有能让我信服的成就吗?他有进取的事业心吗?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好,我就给他两年时间,让他证明自己,两年之后,他要还没有一点业绩,我再把旧账翻出来,送他进监狱。”就在如云做着心理斗争的同时,侯龙涛也没闲着。
    男人按着头上磕起的大疙瘩,“妈的,这下可麻烦了。我的伪装已经去除了,事情也全说了,根本没法回头了。就算杀了她也于事无补,总公司会再派人来,一样是会被发现,再说玲儿一定不会原谅我,我也决狠不下心对这么美的女人下手。侯龙涛啊,侯龙涛,你丫可真是太小看女人了,不是占有了她们的身体就能为所欲为的。”
    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女人成熟性感的肉体,跨下的肉棒一阵乱抖,“去你妈的,不管了,最多明早让玲儿好好求求她,不行我再拿摄像机的事威胁一下,还不行的话,顶多就是坐三年牢,看守所又不是没进过,就是多住段日子呗。现在先得好好搞丫那一顿,要不然岂不是赔的更大。”
    就在侯龙涛要起身之时,如云也打定了主意,“龙涛,你把我放开,让我看看你的伤。”“什…什么?”她温柔的声音,把男人弄的一愣。“我答应你的第一个要求,至于第二个,我现在不能答应,你再逼我也没用。”
    侯龙涛没听出如云话中的深意,就算听出来了,他现在也决不会相信,“哈哈哈,许总,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愚蠢?我被你骗了一次,还会被骗第二次?”“我…我没骗你,你要怎么才相信我?”如云也明白,自己的话是太不可思意了,此时此刻又没有什么方法能证明自己,总不能说:“我被你奸的很爽,所以决定跟你试婚两年,看看你在事业上的成就配不配的上我。”
    “好,我再信你一次,转过身来,我给你打开。”男人站起身来。如云也想起身,可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用头顶着地毯,一点一点的挪动身体,直到一个高高撅起的肥美大屁股对正了他。可心里又产生了一点疑虑,“他这样就信我了,这种没心计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在事业上超过我呢?我的决定是不是…”
    刚想到这,突然感到两只滚烫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臀峰上。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性,“啊!你干什么?”虽然没有厌恶感,但还是有点突然。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你姿势都摆好了,我哪有不受之理?”侯龙涛跪在女人身后,继续尽情猥亵着丰盈雪白的大腿和臀肉。如云这才想到自己的姿势确是像等待男人插入一样,“你卑鄙,你不是说要放开我吗?”话虽如此,可又不由的对他没这么简单相信自己感到一丝快慰。
    “切,比起许总来,我还差的远呢。再说,你既不从我,我又不能伤你,就算你不告我强奸,我也会因为挪用公款进去住几年,我这么喜欢你,当然是要借这唯一的机会跟你好个够了。”说着将两个浑圆光滑的臀瓣向外扒开,腰一挺,粗长的肉棒就插进了红润的肉缝中。
    “哎…”女人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甜美的快感又回到了身上,只被抽插了几下,高潮就袭了上来。“嗯…唔…唔…”如云再也无力叫喊了,只能发出轻微的呻吟,半张高雅的脸庞随着男人的肏弄在地毯上磨擦着,一头黑发散开铺在地上,一部分还粘在汗湿的脸颊上,说不出的凄美诱人。
    不顾身前的女人已虚弱到了极点,继续大力的奸淫,小腹“啪啪”的撞在大屁股上,带动臀肉一阵阵的颤动。“龙涛…你…啊…饶…饶了我吧…我…啊…”听到如云气息奄奄的哀求,再看她脸色苍白,真是已经泄到虚脱了。
    侯龙涛把住女人的细腰,放开精关,一阵急攻之后,耻骨猛的抵住她的屁股,双手紧抓两片臀瓣,“嗯…”顶在子宫上的龟头开始发射。“啊!”女人像被火烧到了一样,身体向前急蹿,挣脱了男人的双手,扑倒在地。十二年未被精液灌溉过的阴道疯狂的抽搐,如云只觉眼前金星乱冒,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感到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脱掉了高跟鞋和吊带袜。一会之后,只觉暖暖的,糊在身上粘粘的汗液不见了,体力也在慢慢的恢复。如云张开朦胧的双眼,眼前出现的是侯龙涛带着微笑的脸庞,发现自己正在按摸浴池里,两腿叉开,坐在他的腿上。
    “小云云,感觉怎么样啊?”“啊…”如云浑身懒洋洋的,一句话也不想说,虽然双手还被铐在背后,可温热的水流冲过疲惫不堪的身体,真的好舒服,不由的又闭上了眼睛。
    整间浴室里已是雾气蒙蒙了,侯龙涛坐在浴池里边的矮台上,看着腿上如梦如幻般的美女,“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跟她做这一夜夫妻,就算明天就被抓,我也认了。”想到这,把揽在美人腰上的双手中的一只移到肩头上,轻轻一拉,如云的身体就靠进了他的怀里。
    “唔…”如云秀眉深蹙,却没有反抗,四唇相接,吻的难分难舍。男人的另一只手在傲人的乳峰上揉捏了一会儿,又移到那深深的臀沟里轻搓,嘴也改为舔吻白嫩的脖颈。
    “嗯…不要了…我好累…唔…龙涛…你还想怎么样…啊!啊…啊…”如云的娇喘突然变的高亢,头也向后仰起,原来侯龙涛正在她的后庭上按揉。早听月玲说过肛门是如云的一个主要性感带,现在就来好好刺激她一下。
    “小云云,有没有肛交过啊?”“啊…没有…啊…别摸了…”“那咱们今天就来出‘后门撆棍’的好戏吧。”“啊!?那…啊…那怎么行…嗯…我不要…”如云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想到自己的肛门何其紧窄,每次月玲的一根手指想要进去都很费紧,侯龙涛的阴茎那么粗壮,要是真插进来,还不得疼死。
    “有什么不行,今晚你就是我的,我想怎么玩由不得你,我说行就行。”侯龙涛不顾玉人的挣扎,把她抱出了浴池,腰部挂在池子边上,双脚全离了地。拿过边上的浴液,抹在女人的美臀上,等起了泡沫,两指轻而易举就挤进了紧凑的屁眼里抽插起来。
    “啊…啊…”如云后庭果然异常的敏感,肥美的屁股左右摇动着,一点也没有不舒服的样子,小穴中又有爱液流了出来。侯龙涛看的也是血脉喷张,“小云云别急,我还有好东西给你呢。”说着就拔出手指,跑回卧室。
    等再回来时,手里已多了一根红色的电动阳具,一开开关,顶端的假龟头就一伸一缩的。把这玩意“噗”的一声捅进如云的小肉洞中,又在自己已恢复元气的鸡巴上也涂满浴液,劺足力气,肏入了女人的菊门中。
    虽有浴液的润滑,正在飘飘欲仙之际的女人,还是觉的屁眼一阵剧痛,“啊!疼啊…啊…快拔出去啊…呜呜…”如云边挣扎边哭泣,可屁股被男人紧紧按住,根本没法活动。刚刚恢复的一点点体力也用尽了,只能强忍着那如铁棍般坚硬的肉棒把自己娇嫩的肠避磨的生疼。
    “啊…哎…嗯…”几分钟后,可怜的直肠麻痹了,已感觉不到疼痛,相反的还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肛柱被磨的酥酥麻麻,很是受用,再加上阴道中的假龟头还在不断撞击着子宫,如云又不自觉的娇吟了起来。
    阴茎被奇紧的肠道裹住,把侯龙涛弄的舒畅非常,真是越肏越有劲,越肏越痛快,一手揪住女人的长发,一手拍打着她的丰臀,“小云云,你的后庭比小穴还要过瘾,真是爽死我了。”
    这时的如云已经又泄了两次,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侯龙涛在将要射出的一刻,拉出女人阴道中的假阳具,把鸡巴插入,又干了几下,才把精液射进了蜜洞深处,美的如云又丢了一次。
    侯龙涛又和如云洗了个淋浴,“够本了,明早还得疼月玲呢,就这样吧,不就是做牢嘛,肏. ”擦干两人的身体,抱着女人上了床,拉过薄被盖上。
    十月中的北京已颇有寒意了,迷迷糊糊的如云不自觉的蠕动身体,靠近男人。搂住她,在额头上一吻,“唉,你要老能这么乖巧该多好啊。”如云实在是太累了,说了一句“龙涛,咱们的事明早再谈。”就睡着了。“嗯?”侯龙涛真是傻了,他还不知道自己又从地狱跨回了天堂…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42

第十二章  一箭双雕
    月玲伸了个懒腰,“嗯…睡的真好,也不知道龙涛那边怎么样了。”一看表,居然已经9 :00了。赶快翻身下床,穿了一条枣红色的吊带睡裙,简单的洗漱一番,直奔卧室。
    趴在门上往里听听,隔音的墙壁和木门,什么也听不见。找出钥匙来打开门,只见满室春色盎然。如云的似火娇靥埋在枕头里,屁股高高翘起,侯龙涛正在她背后肏干着。
    原来昨晚听了如云睡前的那句话,侯龙涛怎么也想不出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现在可是有点怕这个女人。就算睡着了也不是很沉,早上第一线从窗帘缝中射进来的阳光就把他弄醒了。
    看着身旁的美人春睡图,真是喜爱的不得了,下身又开始充血膨胀,“这个女人真是太美了,就算不能完全占有她,也要在她身上留下点我的记号。”想到这,就从床下的皮包里取出一把纹身枪。
    睡梦中的女人被一阵疼痛惊醒,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侯龙涛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不知在做些什么。痛感是从屁股上传来的,虽然不是很难忍受,但一阵阵像牙医用的钻头所发出的声音,让人听了直起鸡皮疙瘩。
    “龙涛,你…你干什么,疼啊。”如云想要挣扎,可大腿被压住了,一点也动不了。“小云云别怕,我不会伤到你的,马上就完成了。”这一“马上”就是小一个钟头,他既不说干什么,自己也没法反抗,如云就只能挺着了。
    侯龙涛终于停了下来,好像对结果很满意,欣赏了很久才又伏下身子,在女人光滑的背脊上舔舐起来。一手插入如云的身下,在乳房上搓揉,一手在阴户上按压,不一会儿女人就有了感觉,“龙涛…啊…你还没够吗?”
    如云既然已经决定给这个男人一个机会,刚才他不知所谓的行动也没留下什么不适的感觉,自己又被爱抚的很舒服,在男人肏入的时候也就没反抗。在高潮之后,又被从屁眼干了进去,虽说开始时还是很疼,可有了昨晚的经验,知道不久就会苦尽甘来,果然现在又有了强烈的快感。
    月玲看到两人正在做爱,以为如云已经从了自己的爱人,高兴的走过来,“涛,你可真有办法。云姐,以后咱们姐妹俩就共侍…”还没说完就愣住了,因为看到了如云背在身后的双手还被铐着,而男人插入的也不是她的性器,更令她惊愕的是如云白玉般的左臀峰上还纹了两个玫瑰红的汉字。
    “涛…这…”月玲也跪上床来,看到如云的脸上并没有痛苦的神情,才略微放下点心,“为什么云姐还戴着手铐啊?”侯龙涛伸手揽住她的腰,一边和她接吻,一边干着如云的肛门。
    “唔…”月玲有些陶醉了,感到男人的手从睡裙的下面伸了进来,在自己圆润的屁股上揉捏着,“涛…我要…”就在这时,如云突然大叫了起来,“啊…要来了…要来了…快啊…”屁股拼命的向后顶着。
    又在月玲的樱唇上吻了一下,放开她,“等我把咱们许总伺候好了,我一定全心全意的疼你,咱们的机会也不多了。”月玲一听这话可有点急了,“什么叫机会不多了?”侯龙涛只是苦笑一下,没有直接回答,狠狠的干了两下,“问你的好云姐吧。”
    月玲立刻趴到如云身旁,“云姐,龙涛那是什么意思?”如云的高潮迫在眉睫,哪有工夫理她,“要了…啊…泄了啊…”男人抽出了阳具,如云的屁眼一时还不能收紧,就像在屁股上开了个大洞一样。
    又压到了月玲身上,“玲儿,有什么话都等我疼完了你再说吧。”侯龙涛一边说着,一边想着自己小时候养的那只猫,在病死之前看着自己的眼神,鼻子一酸,眼睛就湿润了。看着爱人沉重的表情,月玲知道事情办砸了,在这种时候爱人还是这么依恋自己,也把心一横,“涛,不管怎么样我也是你的,爱我吧…”
    一把将睡裙撩到腰上,开始在她的小穴上亲吻。没两下,月玲的爱液就流了出来,“嗯…涛…我爱你…嗯…”双手按住男人的头,轻轻向上挺着屁股,配合他的口交。在一旁大喘着气的如云,看着月玲一脸的幸福模样,但又隐隐现出一丝忧愁,真是又可爱又可怜。
    “唉,月玲啊,姐姐就算是为了你,也得给他一次机会啊。”在心中又为自己找到了一条接受侯龙涛的理由,用头一顶枕头,落下时就和月玲吻在了一起。
    月玲不是个不讲理的女人,知道如云不答应爱人的要求,也不能怪她,本来两人的感情就好的很,就接受了她的吻,心里打定主意,巫山云雨之后,说什么也要求她放过爱人。
    两个女人吻的难解难分,侯龙涛自然也要凑一下热闹。插入月玲春潮泛滥的女阴中,一边挺动,一边压下上身,左手捏着她的乳房,右手揪住如云的头发,把她的头拉开一点,三个人的舌头就全伸在外面,互相舔着。
    拉过一个枕头垫在月玲的屁股下,又把如云抱过来跪坐在她的小肚子上,将电动阳具插入如云的屄缝中,让两个女人继续接吻,自己一边肏着月玲,一边揉着如云的奶子,还在她的阴唇和肛门上又亲又舔。
    二女被这个命中的魔星玩的嗞哇乱叫、高潮迭起,侯龙涛又给月玲穿上那条皮内裤,自己躺在床上,让如云骑在他的腰上,鸡巴杵进小穴里,然后月玲从后面捅进如云的屁眼里,一起开始抽插。
    “啊…天啊…不要一起来…我会…啊…会死掉的…啊…啊…”如云简直快被奸疯了,能感到两根坚硬的棍棒隔着肠壁和阴道壁撞到一起,她已经有了腾云驾雾的幻觉,生怕自己叫出不堪入耳的话来,只好用和男人疯狂的接吻来堵自己的嘴。
    可淫言浪语还是从两人的嘴唇中漏了出来,“老公啊…要被你肏死了…月玲…屁眼被你插的好爽…啊…老公…玩死我吧…我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下…啊…”
    侯龙涛和月玲都是第一次见如云如此的热情兴奋,也被她所感染,不由的提高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这一来,如云更是快感如潮,连到三次高潮,昏了过去。
    男人又把目标转向月玲,抱着她坐在床尾,猛干二十多分钟,因为知道她在安全期,就直接射入了她的小穴深处。抚摸着月玲娇美的身子,和她一起享受性爱后的温存,无限爱怜的在她脸上、唇上亲吻。月玲好像感受到了爱人对自己的依恋和不舍,抚弄着他的头发,“涛,咱们再求求云姐,说不定她会念在一夜夫妻的情份上…”
    “哼,求我就管用吗?”如云已经醒了过来,靠在床头,打断月玲的话。月玲从男人的怀里挣开,跪在床前,泪水夺眶而出,“云姐,要是…要是龙涛他…我真的离不开他…”“没出息,为个男人就这样。”如云不再理月玲,对侯龙涛说:“你还想怎么样?”
    “玲儿,不要求她了,不就是坐牢嘛,又不是出不来了。”说着就把如云的手铐打开了,又把月玲拉起来,搂在胸前。一是看不得如云这种爽完了就翻脸的样子,二是看不得月玲为了自己连尊严都不要了,昨晚想好的计划全抛到了脑后。
    既然不让月玲求情了,只好直接用摄像机威胁,刚想开口,就听如云说:“龙涛,你的衣服呢?”“在客房。”“你去清理一下,半小时之后到书房来见我。”说完就下床走进了浴室。侯龙涛一看,好像还有商量的余地,就在月玲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离开了卧室…
    侯龙涛走进书房,如云坐在写字台后面,脸上化着淡装,戴着无框的眼镜,长发也盘回了头上,一点也没有了刚才在床上的妩媚之姿,身上穿着一件肉色的绸子睡袍,显的雍容华贵。
    感觉上就像第一天到公司报到一样,真是有点紧张。“龙涛,坐吧。”侯龙涛听话的坐在墙边的沙发上,一抬头,看到站在如云身边的月玲一脸的喜悦,知道自己八成是不用上法庭了,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一半。
    如云看了月玲一眼,对侯龙涛说:“我想你已经能猜到了,我接受你的第一个条件了,你暂时可以不为坐牢的事担心。今天早上的事,一部份是我自愿的,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昨晚你对我做的一切,还有我…”说到这,两朵红霞飘上了脸庞。
    “我身上的这两个字,不能就这么算了。所以我决定做你的女人,诶,你别高兴的太早。”看到男人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都从沙发上蹦起来了,赶忙警告他。侯龙涛乖乖的又坐了回去,他现在可是高兴的要疯了。
    如云停了一会儿,让他稍微的平静一下,“但凭现在的你,还不足以让我完全的信服。我可以给你两年时间,只要你能干出一番事业来,我就一心一意的做你的…你纹在我身上的那两个字。可如果两年后,你还是一事无成,不光我要离你而去,我还会翻出旧账来,送你进监狱,你有意见吗?”
    “嘿嘿嘿…”男人笑着在自己的头发上捋了一把,“意见?我现在能吻你吗?”“不能,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呢。”侯龙涛心想:“只要你不问我是怎么当上这个经理的,其余的,跟你说了也无妨。”
    “除了我和月玲,你还有几个女人?”“两个。”“你还打算要几了?”“不知道,来着看吧。”“哼,好一个花花公子,你要是能把追女人的心思都用到事业上就好了。我对你这方面倒是没太大的限制,我知道真爱不一定非得是在一男一女之间。”前夫当年从不沾花惹草,可到头来又怎么样呢?像侯龙涛这种性情中人,三妻四妾才是最合适的搭配。
    是男人听了这话就该高兴,可侯龙涛却把脸一板,“有件事我要说明,我最看重女人对我的忠心。真爱是不一定非要在一男一女之间,但我要的是一男多女,不是一女多男。”
    如云微微一笑,从桌子后走出来,“不用担心我,你还是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吧。好了,咱们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你赶快回公司吧,小心茹嫣一天不见你,心里不高兴。”不用问,肯定是月玲把茹嫣的事也跟她说了。
    侯龙涛站起来,一把揽住如云的细腰,压上她的红唇就吻了起来,如云也任他品尝自己的香津嫩舌。双手抱住她的腰,将双脚提离地面,往桌上一放。
    “啊!”如云痛叫一声,又跳了下来,左手捂在自己的屁股上。这才想起来她刚刚被纹过身,几小时之内都不能用力碰的。赶忙把她转过身来,撩起睡袍,连内裤也没穿,雪白的臀峰上纹着两个隶书的汉字。
    侯龙涛蹲下去,轻揉着如云的丰臀,把口鼻埋进臀沟中,“嗯…好香啊。”“你也真是的,有了这两个字,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如云扭过头,撒娇似的轻推了他一下。“见什么人?这里只有我能见,哪个男人敢看一眼,我就宰了他。”侯龙涛又在那两个字上细细的舔了一遍才站起来。
    月玲走过来,偎进男人怀里,“涛,我…我也要一个。”“要什么?”“要那两个字嘛,你给了云姐,也得给我,你可不能偏心啊。”女人真是嫉妒的动物,看到爱人很喜欢别的女人身上的纹身的样子,自己也就非得要一个。
    结果侯龙涛又用了一个小时,也在月玲的左臀上纹了相同的两个字,只不过颜色换成了桔黄色。等他离开了,两个女人走进浴室,背对着落地镜,一起弯下腰,回头一看,镜中映出了两个丰盈的雪股和上面的四个反向的汉字:“奴爱”“奴爱”。
    纹的还真是很有水平,这全凭侯龙涛在美国时,在一家纹身店里打了半年工,没事时就用器具练练手,回国时还带了一套…
    离开如云和月玲,已经快1 :30了,SL500 正行驶在一条不太宽阔的马路上,也就是双向单车道。刚想点颗烟抽,后面有一辆别克跟了上来,冲他按喇叭。“你大爷,赶死去啊?肏,就不快开,急死你丫那。”开车斗气儿真是要不得。
    前面有一个老者正在过马路,侯龙涛把车速放的更慢了。别克被压了四、五分钟,实在忍不了了,一打轮,从逆行道上超了过去。对面的来车逼的它不得不一把急轮又打了回来,将过马路的老人剐倒了。
    别克先是减了一下速,紧接着就加速逃走了。十几个路人已聚了过来,指指点点,却没人上去帮忙。侯龙涛停下车,他本就看不惯现在这种见死不救的社会风气,自己又有一部份的责任,更是不能不管。
    下车分开人群,蹲下一看,老者已经昏迷了,看不出有什么外伤,但怎么叫也叫不醒,“全他妈傻看什么啊?还不快帮我把他弄上车。”将老人送到了安贞医院,交了六千元的手术费和住院压金,又给茹嫣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天去不了了。
    交通队的人找侯龙涛,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又提供了肇事车辆的牌照,“通知老人的家属了吗?”“他没家属,就孤身一人。唉,九十多岁的老头了,无儿无女,还被车撞,够倒霉的。”正在做笔录的警察无奈的说。
    “九十多!?”侯龙涛真是大吃一惊,看老人的样貌和过马路的利落劲,还以为他就六十上下呢。“是啊,1910生人,可不是九十多了嘛。”警察又看了一眼老者的身份证。侯龙涛也凑过头去,可不是吗,1910年生人,叫邹康年。
    这时主刀的医生进来了,警察问他:“抢救过来了吗?”“还很难说,情况不是很稳定。”“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跟他谈谈?”医生的样子很为难,“可能明天,也可能明年,也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警察起身和医生握了一下手,“要是他醒过来,请随时通知我们。”又转过来对侯龙涛说:“我们会再联络你的,钱都你垫的吧?找到肇事人后,会还给你的,你可以走了。”
    侯龙涛在离开之前去了老人的病房一趟,怎么看也不像九十多的人,看着老人孤零零的躺在空无一人的加护病房里,心里真的不好过。打过的人不少,但从来也没真的要过谁的命,老人因为自己要争那“一口气”,弄成现在这死不死、活不活的样子,良心上实在过不去。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了护士,叫她如果老人的伤势有什么变化,一定要通知他。
    从这以后,侯龙涛经常来探视邹康年,但他从来也没有醒过来。虽然肇事人被捕了,但他也只管出钱,从来也没来看过老人。侯龙涛的几个女人都跟他来过,更觉的自己的爱人有人情味、责任心,也更坚定了自己对他的爱,就连如云也在考虑是不是要给他多一点时间达到自己的要求…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43

第十三章  疑云惊现(上)
    从医院出来,已是快6 :00了,直奔西单。在民航营业厅前等了不到十分钟,就看到陈倩从里面出来了。赶紧迎上去,“陈倩,一起吃晚饭好不好?”
    陈倩先是一愣,等看清是侯龙涛,“我…我晚上有事。”“我知道昨天早上我有点失态,可我也不会吃了你啊,我又不是坏人。怎么说咱们也算相识一场,做不成情侣,也可以做朋友吧。”说这话的时候,都能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陈倩抬起头,“我是真的有事,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机号,咱们改天好不好?”就在这时,一辆墨绿色的嘉美里伸出一个男人的脑袋,“陈倩,好了没有,走吧。”语气中透着不满.
    “我男朋友在等我呢,改天见。”说完就小跑着离开了。“肏,连我的电话也没要,摆明瞭是不会主动找我了。”侯龙涛转过身,车里的那小子油头粉面的,一看就是个纨绔子弟。
    陈倩上了车,那小子看了她一眼,又见侯龙涛还在看他们,一边的嘴角向上一翘,拉过陈倩,和她接了个吻。嘉美开过侯龙涛身边时,还很轻蔑的瞥了他的一眼。
    侯龙涛站在那,一时之间真的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拿出手机,“文龙,吃饭了吗?”“没呢,怎么了四哥?出什么事了?”文龙听出了他声音中的异样。“那一起吧,就门口的火锅,陪我聊会儿。”收起电话,发现自己好像浑身都没有力量一样…
    天完全黑了下来,工会大楼后面的小花园边的石台上坐着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在抽着烟聊天。这里三面环楼,形成一个大风口,是夏天饭后乘凉的好地方,可现在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四哥,你也真是想不开,你现在那几个妞儿,哪个也不比陈倩差,干嘛老对她念念不忘的?有漂亮姑娘玩不就完了。”文龙把烟头弹了出去,一脸的不以为然。
    “你大爷,叫你出来是陪我说她的不是的,你她妈倒说上我了。道理不说我也明白,可又不是说忘就能忘的,想起她被那小子干,我就想勀人。”侯龙涛越说越生气。
    “是是是,全是她不对,她怎么能跟别的男人好呢,就该为你这个七年不见,一点也不喜欢的人守身。你一叫,她就该劈开腿让你上,还她妈敢跟她男朋友吃饭,真不是东西。”文龙的声音好夸张,就像自己说的是真理一样。
    “你丫那怎么…早知道就不叫你出来了,还他妈给我添堵。”就在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时,四男两女正向他们这边走过来,其中一个女的穿着黑色的短皮裙,高筒皮靴,化着浓妆,也就是十六、七岁,一看就是个小太妹。两个姑娘长的也还算不错.
    “龙哥,在这干嘛呢?”其中一个男孩认出了文龙,几个人就都凑了过来。侯龙涛仔细看看,全不认的,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啊。因为文龙平时没什么大哥架子,几个孩子立刻跟他胡扯上了。其实文龙也就认的其中的三个,另一个岁数大点的和那两个女孩他也是第一次见。
    “龙哥,这是我表哥崔翔,在鼓楼那边混的,可牛屄了。表哥,这是林文龙,龙哥。”看了一眼旁边底头不语的侯龙涛,以为就是文龙的小催呢,也就没理他。要是告诉他这就是现在势头正劲的“东星”的老闆,非把他吓死不可。
    文龙和崔翔握了一下手,算是认识了。“文龙,有烟吗?给我们发几根。”崔翔被表弟一捧,说起话来还真是挺沖的。文龙看了一眼地下的空烟盒,“刚抽完,找他要吧。”说着朝侯龙涛晃了一下头.
    “嗨,拿颗烟。”侯龙涛从眼镜的上方看了他一眼,把烟盒递了过去。崔翔给每人发了一根,就是把侯龙涛落下了,“中南海啊?凑和抽吧。”说着给那个穿皮裙的女孩点上了,还老实不客气的把剩下的揣进了自己兜里.
    “傻屄,算你丫撞到枪口上了。”文龙看见侯龙涛不爽的神情,知道又该有新的故事可以给大胖他们讲了。要想找茬打架,女人就是最好的导火索。
    “这俩姑娘是谁啊,长的不错嘛。”文龙自然是要帮他四哥把心中这口闷气出了。“刚在二、七的游戏厅认识的,带我家聊聊天去。表哥,咱们走吧。”发现文龙注意到了两个女人,怕到嘴的肥肉被他抢了,急忙就要撤。
    六个人刚要走,就听侯龙涛说:“等会儿,把烟给我留下。”崔翔还真不含糊,“干嘛啊哥们儿,不就是一盒烟吗?怎么这么小器啊?”侯龙涛歪着脑袋,上下打量着他,穿着一身职高的西服,顶多是个学校里的小痞子,在外面认识俩人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别说他就是个三流的小崽儿,就算是天王老子,现在的侯龙涛也要碰碰他,“你不小器,好啊,你们四个人,就俩姑娘,怎么分啊?我们就俩人,正好。烟你拿走,人我留下了。”
    一把把皮裙女孩拉到自己的腿上,一手直接按在了露出裙外的白嫩大腿上。“我肏,你丫那…”崔翔话还没说完,就被文龙揪住了头发,按的弯下了腰。
    侯龙涛推开女孩,照着他的脸就是一脚. “啊!”崔翔惨叫一声,本来抓着文龙双腕的手,痛苦的捂到脸上。紧接着肚子上又被狠踹了几下,再也站不住了,跪倒在地。
    两个小太妹见有人为她们动手,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既不劝阻,也没有逃走。剩下的三个孩子先是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傻了,等回过味来,赶快上去解劝。
    “你妈屄,一边待着去。”文龙一瞪眼,三个人就不敢再近前了。“你肏?你要肏谁啊?我肏你妈,傻屄。老子今天心情正不好,算让你丫赶上了。”侯龙涛边打边骂,要把对陈倩的不满全发泄在这个倒楣蛋身上。
    那个表弟看着表哥被打的口鼻流血,实在忍不住了,“龙哥,龙哥,您饶了我表哥吧。”“别问我,问我四哥去。”“这…”“我四哥,侯龙涛,没听说过?”
    “啊!?”小孩被吓的够呛,“涛哥,求求您了,别打了。”侯龙涛也打的有点烦了,沖着那两个女孩问:“你们跟谁走?”皮裙女孩骚浪的一笑,“当然是跟涛哥和龙哥走了。”
    两人停止了殴打,走向女孩,侯龙涛回过头来,指着正急喘着的崔翔,“孙子,别再让我看见你小丫那,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说完,一人搂着一个女孩就走。
    在燕京饭店开了两间房,一进电梯,侯龙涛的手就伸进了女孩的裙里,在她的小穴里又抠又挖,弄的女孩娇喘连连. 等进了房间,更是二话不说,戴上套子,把女孩按在墙上,撩起她的裙子就从后肏了进去。
    也真苦了这个女孩,乳房快要被捏爆了,小穴刚被干的到了一次高潮,屁眼就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被开了苞。女孩闷哼一声,痛得眼泪直流,浑身颤抖,肛门夹得更紧了,“啊…疼死了…涛哥…求你了…别肏了啊…”
    侯龙涛本来就对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没什么好感,现在又是一肚子的邪火,不可能有怜香惜玉的心情。一手按住女孩的头,一手猛抠着她的阴户,抽插的力量更大了,“骚屄,我让你浪啊,好好的追你你不干,非得我这么搞你你才爽,是不是啊?今儿我不肏死你,我就不姓侯。”
    女孩本想借着陪大哥睡一晚,要是能把他伺候的爽了,说不定能一夜变凤凰呢。就算不能,以后也能在那些小流氓面前有的炫耀。怎么也想不到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屄缝被玩的又酥又麻,说不出的舒爽,屁眼却被干的疼痛无比,还被没来由的臭骂。
    “涛哥…啊…我…不明白…啊…你说什么…啊…疼啊…求你…肏我的小穴吧…别再搞屁眼了…”女孩现在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闭嘴,贱货,现在是我玩你,轮不到你选. 你的小屁眼还真紧啊。”侯龙涛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忙转移话题.
    把女孩扒了个精光,扔上床又干了半个小时,才算结束。侯龙涛坐在床边,拿出新买的烟,女孩从后面抱住他,给他点上,伸出舌头在他耳后舔了一下,“涛哥,咱们睡吧,人家被你弄的好累。”
    侯龙涛一抖肩膀,把女孩晃到了一边,“你在这过夜吧,明天中午12:00之前把房退了就行了。”说完就穿好衣服,叫上隔壁也已完事了的文龙,离开了燕京饭店。
    “心情好点没有?”文龙缩了一下脖子。走在灯火阑珊的长安街旁,晚风吹来,已是寒意渐浓了。“哼,”侯龙涛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她迟早是我的,人挡我杀人,鬼挡我杀鬼。”…
    接下来的几天里,侯龙涛一直被他的几个女人缠着,没时间找陈倩。星期六一大早,被薛诺拉着去香山赏红叶. 看着满山的红叶,呼吸着比市区清新很多的空气,侯龙涛却没什么高兴的感觉.
    侯龙涛是最不喜欢回归大自然的,讨厌美国的一个原因就是那太荒凉,他就爱在被钢筋水泥包围的大都市里,呼吸充满汽油味污染过的空气。要不是为了陪可爱的薛诺,他是打死也不会来郊游的。
    到了半山腰一处树木环绕,不见人迹的所在,侯龙涛从后面抱住美少女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诺诺,例假结束了吗?”“嗯,前天就完了。涛哥,你看那边,多漂亮啊。”薛诺指着不远处一片半红半黄的枫林兴高采烈的说.
    侯龙涛现在可没心情观赏风景,将女孩的耳垂纳入嘴里,“不用看,再美也美不过我的好诺诺. 一个星期没跟你亲热过了,想不想我?”薛诺把身子向后靠着,“当然想了,天天都梦到你呢。”
    抱着女孩的胳膊紧了紧,“小美人,我今天好好疼你一次,好不好?”“好。”少女侧过头,用黑亮的头发蹭着爱人的颧骨。得到了许可,侯龙涛伸手就要去解女孩的仔裤。
    刚碰到了皮带扣,手就被薛诺拉住了,“涛哥,你讨厌啊,干什么嘛?”“怎么了?你不是说好吗?”侯龙涛一边舔着女孩白嫩的脖子,一边用另一手再次进攻,结果又被拉住了。
    “那也不能在这啊,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我不要嘛。”薛诺撒娇的摇着身子。“好好好,不要就不要,那让我摸摸行吗?我好想你。”薛诺拗不过他,自己也很渴望爱人的爱抚,也就妥协了,“那…那只许摸摸啊,可不能脱我的裤子。”
    女孩的上衣被从裤子里拉了出来,一只火热的大手盖在她雪白的小腹上,一根手指轻挠着她的肚脐儿,“嗯…涛哥…痒…”虽然双手还拉在男人的手腕上,却一点力量也没有。
    侯龙涛拉开薛诺仔裤的拉链,隔着棉制的小内裤,沿柔软阴唇的轮廓画着圆,每次到达阴核的部位时就稍稍用力的向下一按,“啊…嗯…涛哥…吻我…”女孩说着就伸出嫩红色的香舌,扭头送入爱人的嘴里.
    薛诺已经完全动情了,鼻子中不断发出“嗯嗯”的娇哼,爱液也流了出来,浸湿的内裤。主动的拉着男人的手探入自己的胸罩和内裤中,小屁股也难奈的左右摇摆起来。
    右手大拇指压在硬硬的阴核上揉转,食指插入小肉孔中刮着正在不断缩紧的阴道壁,左手在正好可以一手掌握的乳房上轻捏重揉,时不时的轻弹一下挺立的乳尖,把美少女弄的浑身舒爽,只想永远这样下去。
    “涛哥…唔…好喜欢你…你抚摸我…啊…”薛诺微合着双眸,在侯龙涛的耳边表达着对他的爱意。“诺诺,你真可爱。”这一刻,他的心里没有一点别人的位置,就是陈倩也钻不进来,只有对怀中少女的深情。
    “啊!”点滴的快感终於积累到了极限,电流蹿过女孩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把她带上了巫山之颠。把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少女转过身来,将还粘着淫水的手指竖到她面前,又放进自己嘴里,夸张的吮了一下,“诺诺的爱液味道真好。”
    薛诺晕红的小脸用力的在男人的胸膛上磨擦,就像要真的钻进去一样,“涛哥,你好坏,就会欺负我。”抚着小美人的柔发,真是难以言表的爱怜,“不喜欢我欺负你吗?”“你坏,你坏。”抱着侯龙涛的双臂更紧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人声,薛诺一惊,赶快把衣物整理好,拉着侯龙涛离开了那片树林。虽然侯龙涛的老二还硬的发疼,可只要心爱的姑娘得到了满足,自己忍忍也无妨啊。
    两人在山上转了一上午,到了11:00多的时候,薛诺终於提出要回城了。侯龙涛早就走烦了,“你想去哪吃饭啊?”“不是早就说好了嘛,去找我妈,让你见见我未来的后爹啊。”“对对,我怎么给忘了。”两天前薛诺打电话来说这事的时候,正在享受月玲的口交,根本没往心里去。
    在这之前,侯龙涛听薛诺说起她母亲居然也是开网吧的,就单找了何莉萍几次,想和她搞联营. 但何莉萍总是犹豫不决,说是有别的打算,又不讲清楚。可侯龙涛还没死心,正好今天再做一次努力…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44

第十四章  疑云惊现(下)
  约好了在凯宾斯基饭店旁的“FRIDAY”见面,侯龙涛和薛诺到达的时候,何莉萍和她的男朋友已经在等了。四个人坐到了一起,那个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中校军衔,自我介绍叫胡学军,三十六岁。
  侯龙涛从来都对自己的长像很有自信,虽不能说很帅吧,但也决不难看,而且还透着一股书卷气,让人看了就有亲切感。可面对这个男人,他第一次有了自惭形秽的感觉。
  胡学军不光长的英俊,加上这身军装,更有一种英武之气,坐在那里,腰板挺的直直的,整个人一看就是精神抖擞。也难怪何莉萍这个俏寡妇会为了他破掉守了十六年的贞洁牌坊。
  “伯母,上回我跟您说的网吧的事,您考虑的怎么样了?”四人边吃边聊着。莉萍挽住学军的胳膊,“还是不要了,我跟学军说好了,等我们结了婚,我就不再管网吧的事了,在家做个贤妻良母。他正好有几个朋友想和夥开个歌厅,我们连装修的钱都准备好了。”
  “那肥水也别流外人田,您把网吧的照转给我吧,您出个价。”侯龙涛本来就只想要那个营业职照,莉萍参不参股他倒是不在乎。“咱们都跟一家人一样,还提什么钱不钱的,你好好对我的宝贝女儿,照白给你也不成问题啊。”看来莉萍最近的心情真是非常好,女人有了爱情,其他的就都不在乎了。
  侯龙涛拉着薛诺的手,“诺诺这么可爱,我怎么可能对她不好呢?”两个女人都幸福的靠在各自的男人身上,真是一副閤家欢的画面。
  侯龙涛从小就对军人充满崇敬,看到美艳的何莉萍对学军的亲热劲,居然只有一点点嫉妒,更多的是为薛诺的母亲高兴。幸亏学军还没真的成为薛诺的后爹,要不然让侯龙涛叫一个只比自己大十二岁的男人“伯父”,他还真有点彆扭。
  “胡大哥,您老家是哪人?”侯龙涛听出学军的普通话带一点口音。“我在山西农村长大的,后来当的兵,上了军校,两年前才调到北京的。”能从一个二等兵奋斗到中校,确实是不易。
  “那您在哪个部门啊?”还没等学军回答,薛诺就抢着说:“胡叔叔可棒了,是解放军装备指挥技术学院的教官。”侯龙涛一听,高兴的说:“就是怀柔的那个吧?我高考之前还想报那呢,可惜不对外招生。
  您教什么课?“
  “航太测控工程专业的航太发展史。”这可把侯龙涛乐坏了,“那太好了,昨晚我看一个专题片,里面提到‘阿波罗八号’绕月球两周后返回地球。可我在美国看的一个喜剧里,说它是绕了一周就回来了。
  您能不能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你怎么会对这些感兴趣呢?”学军没回答他的问题,翘着的二郎腿来回的交换了几次。“我不是特感兴趣,就是我这人的毛病,碰巧听到了,不弄明白就老惦着。”两个女人看他们谈起了无聊的事情,就一起去洗手间了…
  等回来的时候,两个男人谈话的话题已转到了侯龙涛身上,这可是她们感兴趣的事,就也加了进来。
  当学军知道他是专门管“发钱”的之后,对他更是亲热,问了很多投资方面的问题。
  吃完了午饭,到了门口,“伯母,你们要去哪?
  我今天开的那辆克莱斯勒,我送你们吧。“”不用,学军有车。“四人到后面的停车场取车,学军开的是一辆民牌的日产本田雅阁。
  “怎么不买‘广本’啊?性能也差不了多少,还便宜小二十万。”侯龙涛奇怪的问。“噢,我买的时候‘广本’还没有自动档的呢。”学军和莉萍上了车。
  “妈,你去哪啊?”薛诺问她母亲。“我俩去看看装修的材料,晚上就不回家吃饭了。”有侯龙涛在,自然不用担心女儿会没饭吃…
  去天伦王朝的路上,侯龙涛问薛诺:“我看胡大哥人不错嘛,你开始时怎么会不喜欢他呢?”“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是跟你妈妈好,你当然不在乎了。再说我不是听你的话了嘛,不再跟他们闹了。”薛诺转头看着他。
  “看我干嘛?”“你帅呗。”“我和胡大哥谁帅?”
  “当然是你帅了。”“呵呵。”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女孩的脸。“涛哥,去我家吧,你还没去过呢,妈妈晚饭后才会回来。”薛诺拉住他的手。
  “好,你妈和他怎么认识的?”“在网上,我妈看网吧的时候,有时觉的无聊了,就上网聊天,结果俩人就认识了。见了几次就好上了。”“他学校在怀柔,你妈来回跑也够累的。”“才没有呢,每次都是他找我妈,他说他那是军校,怕影响不好,就不让我妈去找他,电话都不让我妈多打。”少女开始为母亲鸣不平了。侯龙涛一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到了薛诺家,四室一厅的大单元,女孩的房间在最里面。少女的闺房里充满着淡淡的香气,绝对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薛诺给侯龙涛拿来一听可乐,轻轻的把房门掩上,因为知道不会有人来,也就没关严。
  指着写字台上的电脑,“能上网吗?”“能啊。”
  侯龙涛脱下外衣搭在衣背上,坐到桌后,掏出烟来,“有烟灰缸吗?”“有,胡叔叔用的。”女孩又出去了。登录到NASA和“广本”的网站上,开始流览。
  薛诺把烟灰缸放在桌上,转身把床帘拉上,屋里一下暗了下来。看到男人还没有把烟点上,就走过来,趴在他的背上,“涛哥,我给你点吧。”“还是不要了,你屋里这么香,我不抽了。”
  女孩把手从侯龙涛的领口探进去,在他厚实的胸口上抚摸,“涛哥…”滑腻的舌头伸入了爱人的耳孔。
  还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虽然上午就没得到满足的老二现在又在抗议,但还是得忍一会儿。
  右手控制着滑鼠,擡起左手,将两根手指插进美少女的樱桃小口中,拨弄她的软舌。“嗯…嗯…”薛诺自觉的吮着,也把自己的手指送入男人的嘴里。
  “诺诺,你的小手真软,帮我摸摸好不好?”侯龙涛双眼还盯着萤幕,向少女提出了要求。薛诺吐出了手指,在爱人脸上吻了一下,蹲下身子,解开他的裤子,把涨大的肉棒拉了出来,轻轻的上下套弄。
  侯龙涛左手伸后,轻抚着少女的头发,继续查看着网页。感觉到薛诺套动阴茎的力量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口鼻间也发出了诱人的哼声。
  “小美人自己玩起来了?”心中想着一回头,果见薛诺的星眸朦胧,牙咬下唇,仔裤和内裤已褪到了膝盖上,左手正在茸毛覆盖的阴阜上揉抠。
  想要的答案都从网页上得到了,该是疼爱一往情深的美少女的时候了。把女孩拉起来,让她跨坐到大腿上,“这么不乖啊,看看,都湿乎乎的了。”
  “谁让你…你不理我的,就知道上网。”薛诺撅着小嘴,一脸委屈。“唉,还不是为了你妈妈。”心中这么想,嘴里却不能这么说,“是我不好,来,让我补偿你吧。”
  少女顺从的擡起双臂,让爱人将她的上衣和胸罩脱了下来。男人的舌头在粉红色的乳晕上打着转,一手捏住一瓣小屁股,一手在臀沟中上下滑动。
  “啊…嗯…涛哥…”薛诺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双手在侯龙涛的头脸上摸着,呼吸加快,小巧的双乳随着胸口起伏着。感到一根硬热的肉棒夹在两人的小腹间,美少女已经好想要了,“涛哥…我…”
  “想要了?诺诺,你把它扶正吧,我的手都忙着呢。”说着就在她的小屁眼上按了一下。“啊…你…
  你…坏…嗯…“女孩一手撑住男人的肩膀,一手伸下去轻扶住阳具,稍稍的擡起屁股,将女人的快乐之源纳入了娇嫩的阴道中。
  可爱的少女仰起头,轻颤的樱唇间发出一声悠长的歎息,幸福的感觉充斥了她的心房…
  何莉萍掏出钥匙,打开大门。在去四环建材城的路上,学军接了个电话,说是学校里有急事,连送她回来的时间都没有,弄的她只好打车回来了。
  看到一双男人的运动鞋放在鞋架上,何莉萍一愣,“哼,两个小傢夥趁我不在,一定是在亲热了,还是别打扰他们了。”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想要换一套舒服一点的衣服。
  薛诺的房间正对着走廊,从虚掩着的房门里传出少女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死孩子,怎么连门也不关啊。”莉萍一皱眉,却又抵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从门缝正好可以看到薛诺的床,两个赤条条的人正在上面交媾。本来只想看一眼就离开,可就这一眼,何莉萍就挪不动脚了。薛诺就像一只雪白的小狗一样趴在床上,双手紧抓着天蓝色的床单,头极力的向后擡着,虽然看不到表情,却能听到她嘴中的叫床声。
  “啊…涛哥…要不行了…嗯…嗯…舒服死了…啊…涛哥…又要来了…都…都第三次了…我…啊…真的坚持不住了…嗯…”听着女儿的浪叫,看着侯龙涛粗长的鸡巴在她圆润白嫩的双臀间进出,双手揉捏漂亮的乳房,莉萍一时之间真是思绪万千。
  “小丫头,怎么能叫的这么浪呢,真是的。龙涛的身子好结实啊,他的鸡巴虽不比学军的大,但听诺诺的话,他可持久很多。”莉萍是开网吧的,几乎天天听那些客人的污言秽语,现在看着侯龙涛肏自己的女儿,自然而然就在脑子里出现了“鸡巴”这个词。
  胡学军是一个“银样蜡枪头”,每次上床之前都得吃两、三片“伟哥”,才能将将跟她打个平手。
  “啊…”薛诺达到高潮前的一声欢叫将莉萍拉回到了现实中。
  发觉自己的一只手居然正隔着裤子在阴户上揉搓着,淫水已经透了出来,“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干什么啊?快停下来。”心中虽在暗叫,可手却不听使唤的继续动作。
  侯龙涛停了一会儿,又开始抽插,“诺诺,还没完呢,我弄的你爽不爽啊?”“啊…涛哥…好美…快…再快点…嗯…”少女已是浑身无力,可还在追求着男女交欢的快感。
  莉萍将手伸进裤子里,直接刺激着充血的阴核,侯龙涛肏干的速度快,她的手就按揉的快,肏干的慢,就按揉的慢。脑中也出现了幻觉,好像正在接受奸淫的不是可爱的女儿,而是她自己一样。
  就在侯龙涛射出阳精,压倒在薛诺背上的一刻,莉萍双腿一软,也感到高潮的来临。她急急的沖进旁边的洗手间,连门也来不及锁,拉下裤子,坐到马桶上。身子打了个寒颤,有力的水流撞击马桶壁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啊…”莉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原来她每次性高潮时,就会有很强的尿意,快感越强,也就越急。
  今天可能是因为一边观看女儿和年轻的情人做爱,一边手淫,高潮的强度非比寻常,以至于马上就憋不住了。
  撕下手纸,站起身来,刚要擦拭,洗手间的门就被推开了,侯龙涛光着身子站在那里。因为意想不到的见面,两个人全愣住了。看着对方的性器,时间好像凝固住了。
  莉萍的大腿光滑丰盈,一丝赘肉也没有,小腹下一片乌黑浓密的阴毛上面还挂着几点水珠,深红色的大阴唇外翻,湿露露的闪着淫糜的光彩。侯龙涛咽了一口吐沫,退了出来,把门关上。
  回到屋里,坐在床边,薛诺还懒懒的趴在床上。
  看着男人有点尴尬的表情,美少女擡起一条腿,轻轻的在他背上蹭着,“涛哥,怎么了?你不是说要放水洗澡吗?”
  “你…你妈回来了。”“啊!?”女孩赶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几分钟后,薛诺回来了,“涛哥,妈妈说请你留下吃晚饭。”侯龙涛一边扣着外衣的扣子,一边难堪的说:“哦,还是…还是不要了,我还有点事呢。”
  “那你记的给我打电话啊。”薛诺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我记的。”满脑子都是女友母亲成熟性感的下体,再待下去可要出事,侯龙涛连“再见”也没跟莉萍说,就落荒而逃了…
  从薛诺家出来,真奔宝丁的所里。“丁儿,帮我查个人。”“又查人!?你丫有几个失踪的女朋友啊?”
  宝丁差点没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别提我的伤心事,这回是个男的。”侯龙涛叼上一颗烟。
  “你丫什么时候喜欢搞同了?”“你大爷,跟你说正经事呢。”把宝丁的杯子拿过来,喝了一口,“啊呸,你丫喝的这是什么啊?”宝丁一把把杯子抢回来,“减肥茶,没看老子的肚子都起来了。”“那是懒的,多运动运动就行了,喝减肥茶管屁用啊。”
  “行了你,不是说正事吗?要查什么人啊?”宝丁也点了一根,翘起二郎腿。“薛诺她妈的男朋友,说是叫胡学军,八成是假名。”接着又把胡学军的长像、职业和今天见面的情况简略的说了一遍。
  “你也说他挺有军人样的,凭什么怀疑他啊?”
  “管我为什么怀疑他呢,你管查就行了。”侯龙涛懒的说。“那哪成啊,你这不是浪费警方的人力物力吗?”
  看来不说还不行。
  “照他说的,他是从底层拼上来的,不是靠后台。要是在外地,中校可能还值点钱。可这是在北京,大校一抓一大把,他们都得骑自行车上街买菜,他一个中校教官凭什么开雅阁啊?”
  “人家在外面自己做点生意挣了怎么了?也不对,军人不许从商,你肯定是他的车吗?”宝丁也觉的有点不对了。“肯定,我问他了。而且我问他为什么不买‘广本’,他说他买的时候还没出自动档呢。可实际上三年前就出了,要真照他说的到北京才两年…”
  “他在外地就买了呗。”“北京牌,你是警察你知道,外地牌子换京牌有多难。要是没点关系,两年还不够等的呢。”“就算他的钱来路不正,那也是‘军纪’的事,我们没法管啊。”宝丁换了一条腿架着。
  “我不光怀疑他的钱来的不乾净,我怀疑他根本就不是当兵的,而是个职业骗子。”“怎么讲?”
  “咱俩说了这么半天话,你总共换过一次腿,我问他关于‘阿波罗八号’的时候,他一分钟里换了四次腿,除了紧张,不会有别的原因。”
  “你丫是不是《胜者为王》看多了?”“算是吧,但他想了十几秒后说‘美国人不会错的,绝对是一圈。
  ‘。就算真的是一圈,一个有尊严的中国军人也不会这么说的。我上NASA的网站看了,是两圈。他天天教的就是航太史,会不知道这个?“
  “车牌你记下来了吗?”“嗯,照片我也会尽快给你弄来的。如果你真查出他有什么问题,别急着上报或是抓他,先跟我说一声,我留着他还有用呢。”
  谈完了胡学军的事,就在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死猴子。”“嗯?”“你丫不是想母女通吃吧?”
  宝丁眯着眼,奸笑着说。侯龙涛回过头,“你立你的功,我泡我的妞,各得其所,有什么不好吗?”…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45

第十五章  黑帮火并(上)
  星期天,侯龙涛正在他爷爷家打牌,被大胖一个电话给叫了出来。到了几个人常聚的一个咖啡吧,其余六个人已经在那了,神色都不太好,像是有什么严重的事发生了。
  “怎么了?干嘛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大胖喝了口水,“‘德外四虎’听说过吗?”“没有,干嘛的?”侯龙涛一听就知道又是打架的事,他还真没觉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也难怪你不知道,四个人是你出国后才抖起来的。”马脸给他点上一颗烟。“那又怎么样?要扁他们?招咱们谁了?”“不是咱们要扁他们,是他们要扁你,不光是扁,还想要你命。”武大的话倒是出乎意料。
  “什么?要我的命?”侯龙涛以为自己听错了。“是咱俩的命。”文龙接了一句。“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别一人一句的。”也真是够急人的。
  “我来说吧,”大胖拉了一下椅子,坐的更近了,“德外四虎都是四十多岁,十四年前因为严重伤害他人身体,被判了十年,那会儿他们就在德外一带称王称霸了,这段我也是听说的。”
  大胖接着说:“四年前他们被从青海的大牢里放出来了,又回到德外,有那段历史在那,又对几个挺有名的大哥级人物下了狠手,德外的地痞流氓很快就都成了他们的手下。欺行霸市,强买强卖,德外已经成了他们的天下。”
  “警察不管吗?”“不是不想管,可敢报案的人太少,抓也就只能抓些小娄罗,几个报案的人又被狠狠的报复,更没人敢惹他们了。而且他们每年都给德外派出所捐上个十万块,既然管不了,又有钱可收,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在北京的黑道上,他们的势力算是大的,据说还有‘喷子’(枪支)。”
  “跟我和文龙有什么关系?”侯龙涛又点上一根烟。“你俩前几天不是打了一个叫崔翔的孩子嘛,他是德外四虎老二崔景川的儿子。他们打听清了你的背景,让人找了我,说是要五十万的汤药费,不给就杀你和文龙的全家。”
  “开玩笑吧,五十万?摆明是坑我啊。”“当然是坑你了,我上次给你找的人里就有德外的,你的底全被他们交了。”“咱们拼的过他们吗?”“拼不过也得拼,不能就这么认松了,要不然以后也没好日子过。”文龙明知不可为偏要为之。
  “听我说完,”大胖也点了颗烟,“我找了几个中立的前辈大哥,想请他们调解一下,可他们说你最近的势头太猛,又没对他们表示过敬意,该是让你知道光有钱是没用的的时候了。没有他们支持,就只有咱们七个人,别人是不敢帮咱们的。”
  “哼,你的那些兄弟真的够仗义啊,出事就撤啊。”“也不能怪他们,是我不要他们插手的,一是这次的对手有点强,二是咱们这边的大哥们都不出面,小崽儿对老炮(老流氓),哼…”大胖说着摇了摇头。
  “不过你放心,咱们就像亲兄弟一样,我们不会让你们两个人扛的。他们说让你下星期五带着钱,在德外的一家饭馆里见面,到时候,咱们都去,谈的拢就谈,谈不拢就砍他们丫那。”大胖用手做了一个刀劈的动作。
  侯龙涛把手里的烟头狠狠的撵在烟缸里,“没必要,弄好了咱们把他们都作了,还得跑路,一点不值;弄不好来个两败俱伤,或是被他们搞了,那就更亏了。”
  “四哥,你不会打算给钱吧?”马脸不干了。“哼,给钱?我还没富到那地步。‘自己人’说我没表示过敬意,外人又把我当成块肥肉,想来咬一口。好,我就让他们这些老家伙知道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变了,光有武力是没用的,最重要的是有大脑。”…
  与此同时,德宝饭店的一间客房里,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正在谈话。“爸,那孙子能老老实实的给钱吗?五十万可不是小数。”崔翔的鼻子上箍着一个金属架,上次被侯龙涛一脚踢断了鼻梁。
  “傻小子,你还是太嫩了。像他那种有钱的公子哥,最相信破财免灾,给点钱就能保命,当然求之不得了。光他那两家网吧就值个几百万,咱们只要五十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也就不至于逼他狗急跳墙,这就叫给人留余地。”
  “不过他好像认识几个条子啊。”崔翔还是不放心。“哼,他的底我都摸清了,那几个条子是外片的,一跨片就不管用了。再说咱们也有条子啊,我每年给派出所的那十万块也不是喂狗的。”德外四虎的老大赵德山一脸的不屑。
  “大伯真是英明。我能不能叫上我新认识的那个大妞和我的几个同学啊?他们都看见我这副丢人样了,特别是那娘们,本来就不太看的起我,说我的势力还没大到能把她压上床的地步,我得把面子找回来。”崔翔摸着受伤的鼻子,向赵德山求着。
  “行啊,让他们都来吧,还有小妞敢不让我儿子上,也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黑社会,让他们看看那个锋芒毕露的‘东星’老板的熊样,哈哈哈。”崔景川一阵狂笑…
  “丁儿,德外派出所的情况你了解吗?”侯龙涛一边开车,一边打着手机。“我有一个师弟在那,我可以问问,怎么了,你在德外犯事了?”
  “没有,”把事情和自己的对策说了一遍,“帮我把德外的所长约出来聊聊,就后天晚上吧。”挂断电话,侯龙涛一阵自言自语,“要我的命?看咱们谁要谁的命。”…
  星期一下午去找陈倩,结果她男朋友又去接她。侯龙涛免不了又憋了一肚子火,好在晚上有薛诺陪他开心…
  星期二傍晚,鸿宾楼的一间包房里,侯龙涛和宝丁正在喝茶,“你的那个师弟可靠吗?”“放心吧,小子挺讲义气的,上学那会就是我罩着他的。”
  两个穿便衣的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就是宝丁的师弟。“李所,这是我们王所,王刚。”给三人做了介绍后,他就出去了,在门口的一张桌边坐下。
  “李所找我有什么事吗?”马上就要五十了的王刚,在警界混了小三十年了,可还是个小所长,看着宝丁不过就是二十出头,肩上的星花就和自己一样多了,心里还真有点不是味。
  “刚哥太客气了,我比您小这么多,叫宝丁就行了。不过今天不是我找您,是这位侯龙涛侯老板有事请您帮忙。”接着就把德外四虎的事讲了。
  “侯老板想报案的话,直接到所里去就行了,不用单找我出来。咱们现在就可以回所里,我马上安排人给你做笔录。”王刚这个警油子,知道什么时候该打官腔。
  “报警?别说我证据不足,就算真的抓了一、两个,剩下的一样会跟我过不去。哪怕是全捕了,敲诈勒索也就是个四、五年,我还是不安全。”侯龙涛抿了一口茶。“你想怎么样就直说吧。”
  “好,”侯龙涛一拍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把一个密码箱放到桌上,推了过去。“这里是三十万现金,二十万是捐给所里的,剩下的是给刚哥买烟的,以后每年都是这个数,只升不降。”
  “我无功不受禄,侯老板要我做什么呢?”王刚看了一眼箱子,并没有伸手去拿,他得先听听这么多的钱他受的起受不起。
  “我要刚哥帮我把德外四虎…”侯龙涛把手里的一张餐巾纸轻轻的撕成了两半。“这钱我收不了。”王刚把箱子又推了回来,虽然每年三十万是个不小的数目,但四条人命,他也不敢扛。
  “刚哥别急着拒绝,他们在德外横行乡里,很多刑事案件都是由他们主使。我听说最近市局刚刚给了四家管片内案件多发的派出所内部警告,其中德外就是一个。我看刚哥不是不想除掉他们,只是没有证据,又舍不得每年那十万块的小金库进账。”侯龙涛又把钱箱推了过去。
  “现在好了,我有办法让他们永远消失,德外派的财源又能翻三番,他们的地盘我会找人接手的。刚哥看我的长像也能明白,我是个文明人,不会像他们那样搞的四邻不安的。”“可四条人命…”王刚还在犹豫。
  “刚哥放心,我和宝丁已经商量好了,你只要‘这样这样’就可以了。不过不是四个,是六个。市里正在大力打击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只要刚哥照我的话做,王所和李所就等着立功受奖吧。”
  宝丁也凑到王刚面前,“刚哥一定想知道我小小年纪怎么就能当上所长的,全靠了侯老板,跟着他,咱们不会吃亏的。”
  王刚看了一眼侯龙涛带着微笑的脸,斯文的外表下透出一丝丝的阴险。这个人在谈笑间就判了六个人的死刑,将来要么就是大有作为,要么就是死无葬身之地。自己已是快五十的人了,再不拼一把,这辈子就这么平平庸庸的过去了。伸手提起密码箱,“侯老板,今天咱们没见过面。”说完就走了出去。
  “猴儿,每年三十万是不是太多了?”宝丁给侯龙涛满上茶。“德外加鼓楼,一共有三家网吧,有了王刚的支持,我会把它们都盘下来。一天按十二小时计算,每小时三元,三百台机器,一年就是小四百万,三十万不算多。”
  “德外四虎不是四个人吗?怎么变成六个了?”“崔翔和他表弟是不会放过这个看我出丑的机会的,没有斩草不除根的道理。”“你有把握吗?”“二、八开吧,什么事都有个万一,可敢拼才能赢。”侯龙涛仰头吐了一口烟…
  星期三晚上,终于把陈倩约了出来,两人坐在饭桌前,半晌无语。“倩倩,为什么?”总算问出了埋在心底七年的问题。“因为…因为你不是好人。”
  “什么意思?”侯龙涛被说傻了,“你不够帅。”“你不够有钱。”“你接吻的技巧不够好。”等等,一切难以接受的理由都想到过了,就是这个没在脑中出现过。
  “你就像我们学校的那几个坏孩子一样,一见我,没说几句话就动手动脚的。”陈倩低着头,声音小的可怜。“现在咱们都长大了,重新开始好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不会碰你一下的。”
  “我有男朋友了,咱们只能做普通朋友。”还能说什么呢?话是没的说了,可占有这个女人的欲望不减反增,俗话说的好,“要磕就磕有爷们儿的密。”,再说侯龙涛还真是觉的她那个男朋友不怎么样…
  星期四下班后,和茹嫣一起吃了晚饭,看了部电影,把她带回天伦王朝,已过了9 :30. 一进屋,侯龙涛就抱住美女的纤腰,“宝宝,去放水吧,咱们洗个鸳鸯浴。”“坏样。”茹嫣在他脑门上轻敲一下,转身进了浴室。
  侯龙涛躺在宽大的浴缸里,只有肩膀和头露在水外,脑后垫了一块厚厚的毛巾,枕在浴缸边上。茹嫣趴在他身上,除了头之外,两瓣圆滚的屁股也探出水面,像大海上的小岛似的。
  虽然室外的气温已经接近零度了,可浴室内却是暖洋洋的,年轻的恋人间的深吻更是火热。“嗯…唔…好哥哥…”长腿美女一边吮着爱人的唇舌,一边伸手去帮他套弄硬梆梆的阴茎。
  侯龙涛双手插入茹嫣无毛的腋下,稍稍将她向上提。女人会意的撑住浴缸边缘,把白嫩圆润的双乳送到男人的面前。把两个肉球向中间挤压,在深深的乳沟里舔了一下。
  抬起头,看见一张美丽脱俗的脸庞上,两只明眸正深情的望着自己,“宝宝,你的乳房是不是又长大了?”茹嫣玉面一红,“坏哥哥,啊…还不是因为你老摸她们…”
  “她们这么美,我当然要好好的疼她们了。”说着就含住一颗樱桃般的乳头吸吮起来,同时轻轻的揉动另一只奶子。“啊…哥哥…嗯…嗯…”茹嫣立刻感到了从乳尖传来的快感,两条藕臂轻抖着。
  托住茹嫣丰满的屁股,让她跨跪在自己的胸口,一手抚摸着她臀腿间的柔肌嫩肤,一手轻轻插入她的阴道内,舌头拨开湿露露的阴毛,在突出的阴核上舔舐。
  “啊…嗯…哥哥…”茹嫣享受着爱人的口舌服务,一天工作的疲劳尽消,屁股不断的向男人的脸上挺动。侯龙涛摸到了美女的肛门,想要把手指挤进去。
  虽然两人做爱的次数已不少了,但茹嫣一直也不能接受爱人对自己后庭的玩弄,“不要…哥哥…不许碰那里…嗯…”一阵扭腰摆臀,把男人的手甩开。
  侯龙涛见她不喜欢,也不强求,抓住两个臀瓣,把她的下身固定住,舌头探入阴道,一阵猛舔,把姑娘的阴精吸了出来。茹嫣的腿一软,身子滑了下来,又变成趴在男人的身上。
  “宝宝,你的力量好大,打的我喉咙直疼。”美女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喷潮”,本就潮红的双颊更增晕色。茹嫣想要把头枕在爱人的胸口,身子稍稍向下挪了一点。突然感到一根笔直硬立的肉棒镶入了自己的臀沟中,才想到爱人还没有满足。微微抬起翘臀,用手一按阴茎,就把它纳入了小穴中。
  侯龙涛刚想挺动屁股,却被茹嫣制止了,“哥哥,别动,嗯…就这样待一会儿,我喜欢你占据我身体的感觉。”男人听话的放松身体,抚摸她的长发。
  小穴内的充实感,让茹嫣情为之动,在男人的头脸间又亲又吻。由于身体的摇动,硬硬的奶头在男人的胸口磨擦,丝丝快感油然而生,屄缝中的肉棒也在自然跳动,更多的爱液流了出来。
  抵不住麻痒的感觉,女人开始自动抬落屁股,“啊…哥哥…帮我…嗯…啊…”压住爱人的嘴巴,舌与舌的交战一直持续到茹嫣再次丢精。侯龙涛还在挺动着,女人的高潮可以连续到来。
  茹嫣泄了又泄,觉的爱人今晚特别的卖力,也乐得接受他的肏干。浴盆中的水不断溅出,“宝宝,我…我要射了…”侯龙涛上挺的速度加快。“嗯…好哥哥…亲哥哥…我…已经好爽了…啊…你射吧…啊…”女人的圆臀被猛的抬起,露出水面的龟头开始发射…
  浴室中吹风机的声音停止了,茹嫣裸着身子走了出来。侯龙涛赶忙拉开被子,把她迎进来,搓着她发凉的肌肤,“怎么连浴衣也不穿啊,着凉了怎么办?”
  茹嫣抬起一条长腿,跨到男人的腰上,身体紧紧的偎到他身前,“哥哥,你怀里好温暖…”侯龙涛抚摸着怀中美女的大腿,感到她对自己的迷恋,心中不由一动。
  “宝宝,我在建行用你的名字存了三百万。”“为什么?”茹嫣抬起头,水汪汪的眼中充满疑问,“我不要你的钱,你在我父亲身上已花了很多了,我不能再用你的钱了。”
  “傻宝宝,”把美人抱的更紧了,“从你把身子给我的那天起,世上就再没有‘你的’、‘我的’了,只有‘咱们的’。”“哥哥…”两人的唇合到一起。深吻过后,茹嫣轻喘着气,“那就更不用用我的名字了。”
  侯龙涛把她拉上来一点,让两人的头平行,看着她的眼睛,“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这个世界上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我得为你的将来着想啊。”
  “哥哥,你胡说什么呀?出什么事了?”茹嫣有点急了。“没有,没有,”把她又拉回怀中,柔声安抚着,“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很多事都是预料不到的。你现在跟着我,又无名无份的,万一我出了事,谁来照顾你呢?”
  茹嫣的眼里已有了泪光,“我不要什么名份,只要哥哥心里有我,我什么都不在乎。哪怕是跟许总和月玲分享你的爱,我也毫无怨言。”
  “你…你都知道了?”侯龙涛突然听她说这话,知道抵赖也是枉然。茹嫣把头抵在他的肩上,“我看的出许总和月玲对你态度的转变,她们看你的眼神也不同了,恋爱中的女人总是很敏感的。”
  “我…”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上星期,在办公室和你亲热的时候,你的…那个的背面上有口红印,是许总最喜欢的颜色,你身上还有月玲那天用的香水味。”
  “你真的不怪我吗?”“我爱你,也知道你爱我,你是我唯一的男人,无论你有多少女人,这一点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茹嫣…”侯龙涛想到明天就有一道鬼门关要闯,真不能保证不会辜负了这个女人的一片痴心…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45

第十六章  黑帮火并(中)
  夜幕降临了,黑暗是进行一切不可告人的密秘的最好掩护。10:00时,侯龙涛、林文龙和刘宏达进入了一家深处德胜门外腹地的饭馆里。里面有十多个人在等他们,除了德外四虎,还有几个在德外有点地位的地痞,但不见崔翔和他的表弟。
  三人坐了下来,看着桌后坐的四个人,想必就是德外四虎了。侯龙涛颤颤惊惊的欠起身,脸上带着媚笑伸出了手,“久闻四位大名,小弟我就是侯龙涛了。”
  “侯老板不用客气,你打我儿子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今天吧?”崔景川看着他的熊样,心中一阵暗笑,“只不过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小崽儿,一吓就现了原形了。”
  伸出去的手没人接,侯龙涛只好又坐了回来,尴尬的搓着手。“钱带来了吗?”赵德山一副大爷样的把脚放到桌上,撇着嘴看着已经快被吓的屁滚尿流的“东星”老板。
  “这个…不如这样吧,我看咱们…咱们交个朋友,这事就这么…这么算了,以后大家互相照应,都好办事,您说呢?”这话要是说的有气势,可能还能让人考虑一下,可侯龙涛却是结结巴巴的,语气中也充满了畏惧。
  “肏你妈,”老四李庆不干了,一拍桌子就蹦了起来,“小丫那瞧你那肏性,腿晃的那么厉害,摆明了是怕的要死,还他妈在这装大哥样,活的不耐烦了。”手里的烟头就扔了过来。
  侯龙涛一偏头,躲了过去,两手按住自己的膝盖,止住了双腿的晃动,心想:“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一切都是你们逼我的。”“我不是装…”话还没说完,就被老三李功给了一嘴巴,“别他妈费话,赶紧给钱。”大胖一看自己的兄弟被打,立刻站起来,掏出一把弹簧刀,“你妈屄,再动手就跟你们丫那拼了。”
  “呀呵,还敢抄家伙?”崔景川一把拉住侯龙涛的衣领,把他按在桌上,掏出一把五连发的钢珠枪,顶在他太阳穴上。另外三虎也都掏出了“喷子”,指着大胖和文龙,“来啊,动手啊,弄不死你丫那的。”
  侯龙涛两手伸出,平放在桌面上,“大哥,你们不过是求财,没必要这样。”脸上却有一丝冷笑一闪即逝。崔景川在他脸上拍了几下,“算你小子聪明。”一挥手,又把他推回椅子上。大胖和文龙也又坐了下来,立刻有几个人上去,用片刀架在两人脖子上。
  这时崔翔带着他的几个同学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个长的极像广沫凉子的女人。那个女人正在抱怨着,“大晚上的把我拉出来干嘛啊?我明天还得…”突然觉出了屋里的气氛,也看清了侯龙涛的脸。“任婧瑶…”“侯龙涛…”在这种情形下和自己的高中同学碰面,是两人都没想到的。
  任婧瑶长着一张娃娃脸,显的可爱又清纯,又是大奶大屁股。当年侯龙涛一上高中,第一个想搞的就是她。可当时侯龙涛坚信“不叫的狗才咬人”,所以在学校里不显山不露水的。
  任婧瑶是一个“爱慕大哥”型的女孩,跟班上一个挺嚣张的男生好了。反正是自己的哥们,侯龙涛也就不追她了,再说还有别的女人可玩。
  高二那年的校运动会上,看到她蹲在地上做准备活动,宽松的运动裤向下褪了一点,露出一小段很深的臀沟,让侯龙涛非常想玩她的屁股,知道她已经和自己的哥们分手了,就又开始追她。
  可没过两天,她又和一个蹲了两年班的初三小痞子好上了,那个孙子被称为学校的老大。侯龙涛因为任婧瑶和他干了一架,还暗中找人把他逼的远走深圳,至今未归。
  陈倩的出现,让侯龙涛完全的放弃了任婧瑶。今天是两人毕业后第一次见面,就被她看到自己的糗样,真是有点不爽。原来她现在是崔翔学校的兼职财会教师,虽然年龄增长了,可喜欢嚣张的男人的性格却没变。
  崔翔又因他老爸的关系,觉的没什么女人不能追的,也不管是师生的关系,就猛追任婧瑶。可又被她看不起,所以今天就拉她来看看自己有多牛屄。
  “你们认识?”崔翔阴沉着脸问。“我们是高中同学,他追过我。”任婧瑶看出侯龙涛现在的形势不妙,居然摆出高傲的样子,凑到崔翔的身边。“他上过你?”“当然没有了,我可看不上他。”
  “哼哼,”崔翔走到侯龙涛身后,把头探到他的脸边上,“我马子看不上你,你丫可够有面子的啊。是不是啊?”突然一把揪住侯龙涛的头发,把他拉倒在地,照准小腹上狠狠的踢了两脚。
  侯龙涛捂着肚子,咬牙没出声。“你妈了个屄的,还敢他妈打我,看我今天不整死你的。”接着又是两脚,还从桌下抄出一根木棍,砸在他的头上,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好了,翔儿,别打坏了他,他可是咱们的财神爷啊。”崔翔听到老爸的吩咐,停下手来。两个人过来把侯龙涛架起来,放回椅子上。任婧瑶在全过程中都是坐在一边,眼中带着鄙视之色,看着侯龙涛挨打。
  “侯老板,是不是该给钱了?”赵德山仰着头,一脸的得意。“在…在我车里。”侯龙涛有气无力的说。“你去取,”赵德山一指大胖,“侯老板,你早这么合作,不就少了这一顿皮肉之苦了嘛。”
  崔翔又走到文龙面前,“上次打我的还有你丫那。”一拳锤在他的鼻子上,文龙也见了血,脖子上架着刀,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看着小人得志的崔翔。
  “看你妈啊,”又是一拳,打了文龙一个酸鼻,只好把眼睛闭了起来,眼泪都出来了,“什么他妈龙哥,被我打了几拳就像娘们一样哭鼻子,哈哈哈。”任婧瑶也“咯咯”的娇笑了两声。
  “四哥,这个女人你可得好好的教育一下,要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文龙大叫着。“放心吧,你不说我也会的。”侯龙涛看了任婧瑶一眼,女人从他眼里看到了一股罹气,不由的混身一抖。
  “你们他妈要教育谁?”崔翔又给了文龙眼上一拳,打出一个黑眼圈,“她是我马子,你们敢碰她一下,就不是五十万能解决的了。”说着回头看着任婧瑶,发现她也在对自己笑。崔翔更是得意,又扇了文龙两个大耳光。
  大胖在两个人的押解下,提来了一个皮箱,放到桌上。李功把枪放到一边,打开箱子,数了数,百元的大钞,一共五十捆,每捆上都有银行的封条。屋里的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人民币,二十几道目光全集中了过去。
  侯龙涛看了一眼表,还有五分钟就11:30了,冲大胖一点头。大胖把手伸进口袋里,按了一下手机的发射键。“钱你们也到手了,能放侯老板走了吗?”一群人的注意力全在钱箱上,根本就没发觉大胖对侯龙涛称呼上的改变。
  崔景川抬起头来,“很高兴能和侯老板做生意,下次兄弟们缺钱时,还要麻烦您呢,哈哈哈。”侯龙涛用一种恐惧外加过分虚弱的语音说:“是是,下次几位大哥再要钱,我一定不敢反抗,一定乖乖的给钱。”
  “好好,走吧,走吧。”三人站起身来,文龙突然大喊:“你们干什么?钱也给了,别杀我们,你们要‘撕票’吗?”大胖又伸手把手机挂断了。
  “你说什么?”就在一群人还不明所以的时候,三辆闪着灯的警车就停在了门口,德外四虎反应也算快了,飞快的把‘喷子’塞进手下的手里。几个拿枪的警察在王刚和宝丁的带领下冲了进来。几个地痞立刻把‘喷子’扔到地上。
  侯龙涛一改刚才奴颜婢膝的样子,接过宝丁递过来的纸巾,按在头上,“绑架勒索,殴打当事人,持枪拒捕,击伤当事人和民警各一名。这些罪加起来,不死也得判个几十年吧。”
  “你放什么屁?”几个人知道头两条是赖不掉的了,可后两条是从何而来的呢?侯龙涛在王刚耳边问:“你带的人能信的过吗?”“放心,今晚值班的全是我的亲信。”
  又转向德外四虎,“就知道你们不会认。”说着就戴上一只白手套,拿起李功放在桌上的“喷子”,坐回原来的椅子上,照着自己的左大臂就是一枪,弹头穿过肌肉,打在地上。
  “啊!”在任婧瑶的尖叫声中,侯龙涛一下蹦了起来,把“喷子”扔开,咬掉了手套,右手按着冒血的伤口,咧着嘴在屋里快速的走着圈,“肏你妈,肏你妈,我肏你妈,啊,疼死爷爷我了。”停了下来,咬着牙,“被击伤的当事人有了。”
  德外的人全被惊呆了,他们现在才明白,眼前这个外表斯文的年轻人,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像他这样眼皮也不眨一下,就朝自己开枪,自认是绝对做不到的。
  文龙撕掉自己衬衫的袖子,给他包上。侯龙涛喘着粗气坐到一边,“丁儿,该你了。”宝丁走到门边,摆出一个举枪的姿势,王刚拣了一把钢珠枪,瞄准了宝丁的肩膀。
  脆响过后,宝丁应声而倒,受伤的警察也有了。任婧瑶和宝丁也是同学,看着两个上学时无声无息的人,居然干出这么狠的事来,又见片片的鲜血,只感一阵旋晕,昏了过去。
  “你…你他妈扮猪吃老虎,阴我们。”赵德山这才回过味来,恨恨的说,“王刚,你这个吃里耙外的王八蛋,收了我的钱,还帮着外人来黑我们。”
  “良禽择木而栖,王所这样的人才,当然是要投靠明主了。再说你以为给点钱,就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还总让他替你背黑锅,他当然要想法除掉你了。”侯龙涛点上一颗烟,一脑门的虚汗。
  文龙看了看表,“四哥,先送你去医院吧。”“再等等,还得再多流点血。”侯龙涛猛吸了两口烟,“德外的朋友,我现在要你们一句话,以后是跟着我干,还是死跟德外四虎。”
  看几个德外的流氓有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就接着说:“我侯龙涛恩冤分明,跟我有过节的只是他们五个人,只要你们以后好好帮我干活,我保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这些地痞本以为今天是怎么也脱不了身了,要让他们为了这为人小器又粗暴的德外四虎蹲大牢,还真是不甘心,没想到竟然会有活路,又看的出侯龙涛比德外四虎更狠,更有钱,当然是满口答应了。
  文龙从箱子里拿出三捆钱,扔给其中一个,“你们都走吧。今晚你们在外面打牌,从来也没来过这。要想活的久,嘴严最重要,知道吗?”“是是是。”几个人接了钱,点头哈腰的走了,三万块啊,每人也能分个四千多,德外四虎可从没这么大方过。
  侯龙涛又看着那几个学生,“你们这些小崽子,我要是让你们走,你们都知道该怎么做吗?”“我们什么也不会说的,我们没来过,没见过您。”几个学生早就吓的浑身发抖了。
  “好,这是你们说的,要是胡说八道,后果你们也清楚,走吧。”一个孩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任婧瑶,“那任老师…”“你想留下来陪她吗?”“不是,不是…”
  饭馆里就剩下了德外四虎、崔翔、任婧瑶和侯龙涛的人。“你要把我们怎么样?”崔景川的声音已经颤抖了。“‘绑匪在与警方的枪战中,全部被击毙。’我不是没给过你们机会,可你们不愿做我的朋友,我也没办法了。”
  “我们愿意,我们愿意。”李庆大叫道。“太晚了吧?”侯龙涛站起身,向门口走去。两个警察把任婧瑶拖了出去,架上一辆警车。“放过我儿子。”崔景川知道自己是没法幸免了,但还想把根留下来。
  “我明白‘祸不及妻儿’的道理,可你儿子…崔翔,刚才打我是不是特爽啊?”“这…这…”崔翔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对死亡的恐惧已让他鼻涕眼泪齐流了。
  看着侯龙涛和王刚走出了屋外,赵德山才像突然醒悟了一样,大吼一声:“反正是死,跟他们拼了!”四个人同时冲向扔在地上的“喷子”。警察不慌不忙的退到门外,等他们各自捡起了枪,才扣动扳击…
  “王所,你收拾一下现场,拿他们的‘喷子’朝外多开几枪。”侯龙涛和宝丁上了警车,直奔医院。王刚把一切都部署完了,几辆分局刑警队的警车才珊珊来迟。
  原来大胖拨打的是110 报警电话,可因为是手机,时间又短,根本没法追踪,110 也只能通知各分局,有一起可能的绑架案正在发生,听当事人的声音,很可能受了伤。直到有人再次报案,说德外一饭馆内枪声大作,分局才派人过来。
  王刚对上面的报告里说今晚他的忘年好友李宝丁所长来陪他值班聊天,接到报案,可能有人在饭馆里聚众赌博。他们也没带几个人就过去了,没想到是一起绑架案,案犯正要撕票,还向警方射击,在警告无效的情况下,只得将他们击毙,在枪战过程中,李宝丁所长身先士卒,被歹徒打伤。
  侯龙涛在笔录里说因为受到黑社会的威胁,今晚自己和文龙不得不来送钱,想要解决和崔翔间的矛盾。尤于表现出了不愿给钱,就遭到殴打,还被匪徒用枪挟迫,并被打伤。在车里等的大胖见两人老不出来,进屋后发现这种情况,就拨打了110 ,被匪徒发现,手机也被砸了。大胖和文龙的笔录也毫无出入。
  王刚还发动当地居民、商户举报德外四虎的罪行,有真有假,笔录一共做了二百多页纸。不过他们在德外确也是罪行累累,他们死了,倒也大快人心,还有人给王刚送锦旗,“为民除害”四个大金字还真是当之无愧。
  由于管界内的发案数量大幅下降,市局不光撤了对德外派的内部警告,还给他们记了集体二等功,王刚和宝丁也一人得了一个个人三等功,工资向上浮动一级。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46

第十七章  黑帮火拼(下)
  在积水潭医院包紮了伤口,因为子弹是穿透而过,没什么大事,头上也只是皮外伤。宝丁可就惨多了,钢珠打裂了肩枷骨,除了手术,还得住院半个月。等侯龙涛去分局做完笔录,回到德外派时,已经过了2 :00.
  王刚领着他来到派出所的地下室,指着一个门,“那女的就在里面。”打开门,只见任婧瑶只手上举,铐在一个从屋顶吊下来的铁环上,脚尖垫着才能沾到地,脚踝也铐在一起。
  侯龙涛走进去,从墙上摘下一根长长的黑色电棍。“你…你要干什么?龙涛,放了我吧。”婧瑶惊恐的看着他。这是一间专门给犯人上刑的刑讯室。(笔者话:我进的几个派出所都有这么一间房,全是隔音的,对外当然是不公开的了,也没什么黑暗不黑暗的,每个国家都这样。)
  王刚过来,递给他一根短短的银色“麦克风”,“用这个吧,那黑的才一千伏,这个有八千。”看了看表,“四小时足够了吧?政委7 :00就会来,在那之前你得完事。”说完就出去了,把门也撞上了。
  婧瑶已经被吊了快两个小时了,被好几个警察轮流恐吓,王刚还跟她说,她的生死全掌握在侯老闆手中,又加上听到了德外五人的死讯,她开始相信,侯龙涛要想弄死她,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恐惧已经佔据了她的身体。
  身心俱疲的女人脸色苍白,看着眼前一脸阴沈的男人,他越是不说话,她就越是害怕。“龙涛,求你别伤害我,别杀我,我什么也不会说的,真的,求你让我走吧。”婧瑶流下了惊惧的泪水。
  侯龙涛没说话,重重给了她柔软的小肚子一拳,“这是文龙送你的礼物。”“呀啊!”女人惨叫一声,这一拳用上了全力,打的她五脏六府都在翻腾,口水直流。想要弯腰,却弯不下来,只好擡腿,可脚尖一离地,手腕就被身体的重量坠的像要断了一样的疼,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要不要再来一下?”侯龙涛点上烟。“呜…不…不要打我…求求你…呜…你让我做…做什么都行…”从小娇生惯养,都是被男人追,从没被男人打过,再加上本就害怕的要死,这一拳就让婧瑶彻底崩溃了。
  “做什么都行?”侯龙涛把电棍插入女人的领口,向下将她的皮夹克拉开了,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收腰衬衫,胸前两团满涨的突起,和清纯的外表还真是不太相配。
  婧瑶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可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勇气,而且侯龙涛一下变成了自己喜欢的那一类男人,和他做爱,在心理上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侯龙涛坐了下来,“你不是看不上我吗?现在就求我肏你吧。求的好,我就干你,然后放你走;求的不好,哼,我会用你想都想不到的方法折磨你,直到你断气。”虽说婧瑶不是什么清纯玉女,可也算正经人家的姑娘,要她开口求男人跟自己交媾,一时之间怎么也张不开嘴,只是在那抽泣。
  侯龙涛把电棍的开关推开,一阵“劈哩啪啦”的乱响,“八千伏啊,不知道插进女人的阴道里会有什么效果呢?说不定会把子宫烧焦的,也可能很爽,你说呢?”
  婧瑶一惊,擡起头来,从男人的眼中看出他不是在开玩笑,“不听他的话,他就会杀了我。”这样的念头一旦在女人的脑中形成,性奴的命运也就算注定了。
  嫩红的嘴唇颤抖了几下,“求…求你和我做爱吧。”“这就算求我了?A 片,黄书没看过吗?看来你是想尝尝‘电烤小屄’的滋味了。”侯龙涛站了起来。
  “啊!不不,再…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好,看在咱们同学一场的情面上,我就给你三分钟,你想好了该怎么说。要是我听完了还不满意,可就别怪我了。”男人又坐回去,看着表。
  婧瑶努力回想着所有听到过的淫秽话语,三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想好了吧。”侯龙涛又点上烟,像一个久候的观众,等待着演出的开始。女人并没有说话,“妈的,你是要考验我的耐心吗?”说着又站了起来。
  “龙涛,求…”“闭嘴,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吗?叫主人。”“主人,求你来肏我的贱穴吧,我的穴好痒、好热,主人快用您的大鸡巴来给我解渴吧。我生下来就是为了给主人搞的,无论主人怎么玩弄我,我都心甘情愿,啊!”
  一口气说完了自认是最淫荡的话,婧瑶已是玉面通红,好像脱力了一样,不住的喘着气。同时也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想法:“这么下贱的话我都能说出口,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呢?”淫水不自觉的涌了出来。
  “这还差不多。”侯龙涛走过去,伸手隔着衬衣捏了捏两个弹性十足的肉团,紧接着,“嘶啦”一声,白色衬衫的上半截被撕破了,露出里面的蓝色胸罩和一片诱人的白嫩肌肤。
  “被几个人上过?”“三个。”女人顺从的回答。“还不算很多嘛,今天我就做你最后一个男人,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只能给我一个人玩,懂了吗?”“是,我明白了。”婧瑶认命似的点着头,以她一个弱女子,是不可能对抗有钱有势的黑帮大哥的。
  “来,先跟老子亲个嘴。”侯龙涛按着女人的后脑,吻住了她的只唇。就在婧瑶感到舌头快被吮断了的时候,衬衫的扣子也全部被解开了,丰满美丽的上身露了出来。侯龙涛将手伸进包裹着美丽乳房的胸罩,揉搓女人温暖柔软的胸膛。
  婧瑶虽是羞辱的泪流满面,却根本连抵抗的心都没有,完全放松了,这一来就更能体会到男人对自己乳房有技巧的玩弄,“唔唔”声从口鼻间漏了出来。
  “怎么样?揉的你很爽吧。”侯龙涛离开女人的嘴,一把拉掉她的胸罩,敞开的衣服里面,两个肉感十足的乳房跟着抖动起来,“问你话呢,主人问你,你敢不答?”揪住她肉球上面那两粒娇嫩的红樱桃,狠狠的拧了几下。
  “啊…疼…我什么都听你的…啊…求你不要粗暴…啊…主人揉的我好爽…好快活…”婧瑶的眼泪又涌了出来,赶紧回答了男人的问话。“这才对嘛。”将两颗奶头轮流含在嘴里吸吮了一阵,把女人的裤子解开,连同内裤一起,一口气拉到膝盖下。
  乳头刚被拧的生疼,又被温柔的舔舐,婧瑶正在闭着眼,虽不能说是享受,但也真的很舒服。忽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阵冰凉,才发觉裤子已被扒掉了,赶忙把两条本就因为被铐住而分不开的匀称的腿紧紧地夹了起来。
  “有必要做这种小动作吗?”侯龙涛两手一抓女人的腿弯,向两边一分,使只腿形成一个像芭蕾舞演员一样的菱形。可这么一拉,高度就减小了,“啊!”婧瑶明显的感到手腕上一紧,但还没感到疼痛,男人就钻入了菱形中,用肩膀扛住她的大腿,两手捏住她的臀肉。
  擡起头,两个人的眼光在两个圆大的乳峰间相遇,“是不是好多了?”“是。”侯龙涛一瞪眼,“主人为你着想,你就这么说吗?”屁股被掐了一下,“啊!谢谢主人。”
  男人不再理她,慢慢的站起身来。一直被吊着的手终於能放下来了,正好变成搂住男人的头,手腕舒服了百倍,婧瑶不禁发出一声解脱般的歎息,可歎息立刻就变成了呻吟,“啊…嗯…主人…嗯…”
  原来侯龙涛已在她娇美的阴唇上“啾啾”的舔了起来。“嗯…好…唔…”女人刚刚感到酥麻的快感,就一下被放了下来,手腕在铐子上一抻,疼入骨髓,“啊…主人…我错了…”痛叫一声之后,赶快道歉。
  “你错了?怎么错了?”侯龙涛退后两步。“我…我不该没经过主人同意就叫出声来。”婧瑶是真的怕这个自己一度没放在眼里的男人,他的每一个反常的动作都能让她感到死亡的威胁。
  她对自己的长像和身体很有自信,在正常情况下,男人的嘴一沾上她的阴唇,怎么也得舔个十来分钟。可侯龙涛却只吻了不到两分钟就离开了,肯定是自己哪惹他不满了,却不知他平时玩的那几个女人都是极品,自己在他眼里也就算个普通美女。
  “很好,有点性奴的样子了。不过我很喜欢女人叫,不声不响的没意思。”侯龙涛抹了一把沾在嘴边的淫液,他并没有生气,只是觉的女人的阴道已经很湿润了,又对她没真正的感情,为她口交就多余了。
  转到她身后,只手轻轻抚摸婧瑶的臀峰,有点爱不释手,“早知道你有个大屁股,没想到这么圆,这么白,这么有弹性,扒了裤子就是不一样。”“谢谢主人夸奖。”婧瑶真的学乖了,同时也为一向引以为傲的丰臀受到讚美而有一丝自豪,更产生利用自己的身体让这个男人听命于己的妄想。
  男人蹲下去,在肥白的臀肉上又亲又舔,阵阵肉香刺激的他淫欲大盛。对这个女人没什么温柔可言,狠狠的在雪嫩的屁股上咬了几口,留下排排齿痕。婧瑶的声声痛叫,更是男人暴力潜能的催化剂。
  女人看不见身后的情形,除了痛叫外,也不敢更多的抱怨。啃咬终於停止了,刚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感到一个火烫的柱状物挤入大腿间,在自己小穴周围动着。低头一看,男人怒挺的鸡巴正朝自己茂密的耻毛中那迷人的阴户伸去。
  刚想求他温柔一点,肉棒已经狠狠地捅进了紧缩的肉穴。侯龙涛一插入,立刻就是全力的快速抽插,小腹次次都重重的撞击在女人的大屁股上。
  娇嫩的花芯被大龟头狂暴的摧残着,偏偏又是快感如潮,赤裸的身体淫乱地扭动着,“啊…啊…主人…啊…好勇猛…啊…要被肏死了…啊…救命啊…好爽…好痛快…”
  婧瑶的小穴本就很紧,又是站着,两个臀瓣还被向中间挤压,阴道就更显窄小。膣肉拼命的咬住侵入的阳具,不停收缩、蠕动,把侯龙涛夹的爽快之极,肏干的更是猛烈,“小屄,看我今天不肏死你的,我让你狂啊,现在知道谁是老大了吗?”
  “天啊…小穴要被…啊…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烂了…啊…泄了…泄了啊…”婧瑶的浪叫激励侯龙涛越战越勇,把她干的高潮不断,几乎昏撅过去。大量淫水、阴精顺着只腿内侧向下流淌,被堆积在小腿的裤子挡住,弄湿了一大片。
  男人又狠肏了百十来下,也射出了阳精。在女人的美臀上拍了一下,“回家后记住要在72小时内吃避孕药。”说着就打开了她手上的铐子。婧瑶一下瘫倒在地,白色的精液从阴道中流出来,样子既狼狈又淫荡。
  侯龙涛也好不了多少,一屁股坐进屋角的沙发里,喘起气来。受伤之后体虚是必然的,要不是进来之前向王刚要了两片“伟哥”,估计还真搞不定这个女人。
  歇了一会儿,感到体力有所恢复,沖着还趴在地上的美女说:“把上衣都脱了。”婧瑶无力的擡起头,“主人,我真的不行了,您让我回家睡一觉吧,等我养好了精神,一定好好伺候您。”
  “性奴没权力讨价还价,这才刚过4 :00,咱们有的是时间再来几次。快点,想让我生气吗?”男人的语气一变,恶狠狠的吼了两句,吓的婧瑶一阵颤抖,只好坐起身来,把上衣脱了个精光。
  “过来。”看着因为女人特有的羞涩,而用只臂抱肩,挡住乳房的美女,侯龙涛冷酷的下达了命令。婧瑶哪敢违抗,可只脚铐在一起,无论是走或爬都办不到。
  想了一下,不愿把臀腿弄髒,只好跪在地下,先伸出一只手,再把另一只跟过去,然后用臂力拉动身体,两颗饱满的大奶子垂在胸前,随着身体一晃一晃的。等她终於挪到了沙发前,已是气喘嘘嘘,满身香汗了。
  侯龙涛脱了裤子,分开只腿,露出半硬不软的阴茎,“这上面都是你屄缝里的东西,不用我教你该怎么做吧?把它叫起来,我好再肏你。”
  女人听话的跪在侯龙涛的两腿之间,先伸出粉舌,把鸡巴和睾丸仔细地舔了一遍,将上面沾着的淫水和精液清理乾净,然后一只手攥住再度勃起的鸡巴的根部,一只手磨搓着男人的大腿,用小嘴含住阴茎的上端,吮吸吐纳起来。
  “不错,你还挺会咗鸡巴的嘛,再卖点力。”点上一颗烟,看着她臀背间的曲线,居然美到和如云有一拼。带火星的烟灰飘落到她光滑的背上,婧瑶身子一颤,擡起头来,但手上套弄的动作并没有停。
  “主人,求你不要虐待我…”大大的眼睛中有两泓泪水,娇美的脸庞显的无比清纯。薛诺的清纯不光是在外表上,让侯龙涛只想好好的疼爱她;而婧瑶的清纯却让侯龙涛只想狂暴的奸淫她,在她身上发泄男人原始的野性。
  命令她转过身去,把她的脚铐打开,扒下她的裤子,只留下一只白袜和蓝色的高跟小皮靴,又把她的只手扭到背后铐在一起。女人知道新一轮的奸淫要开始了,可她除了接受,还能怎么样呢。
  婧瑶以头撑地,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阴阜和肛门都暴露无余。侯龙涛看得欲火中烧,从后面抱住女人的雪臀,将老二插进她淫水泛滥的肉屄里。
  一边抽插,一边揪住她的头发,把一根电棍强行插入她的檀口中,每肏几下,就扶住电棍,让她吸吮一阵。婧瑶一是不敢吐出那东西,二是电棍无根,没有手的帮助,根本吐不出来,只好被前后夹攻,嘴里和小穴里都塞得满满的,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侯龙涛这次的目标是她那皱褶密集的浅褐色小屁眼,蘸了些淫水涂在那菊花蕾上,把一个手指插了进去。婧瑶的屁眼最多也就是被男朋友轻轻的摸过,此时突然觉得有东西插了进来,顿时大惊失色。
  正好电棍在被向外拉,就欲张口喊叫,侯龙涛手急眼快,一把按住她的皓首,电棍顶在地上,深深插进她的嘴里,让她叫不出声来。女人只得拼命扭动屁股,夹紧肛门,想摆脱男人的纠缠。
  使劲的在她的屁眼里抠了一阵,感到已经松了不少,将鸡巴从小肉洞里拔出,对准屁眼,在上面研磨起来。婧瑶马上就明白他要做什么,满脸惧色的扭过头。
  侯龙涛看出了她眼中的惊恐,更激起了心中的兽性,想要听她哭喊,一把拉出了叼在她嘴里的电棍。“主人,您饶了我吧,我的小穴和嘴巴随您玩,那里…那里不行啊,我从来也没有过,您的阴茎那么大,我会死的…”
  “嘿嘿,你又讨价还价了。”侯龙涛揉着她的臀肉,“上学那会儿,我就想搞你的屁眼了,你猜我会不会放过你呢?”女人心中一阵绝望,知道自己的屁股是决逃不过被撕开的命运了。
  在一阵残忍的推挤后,终於把坚硬的肉棒插进她的屁股里,婧瑶在阴茎撑开黏膜,进入直肠内时开始尖叫,就像是一根铁棍插入她一样,疼痛在全身蔓延着,她喘息着用尽全身力气想向前逃,可她的任何动作都似乎只让阴茎更加地深入她的屁股。
  侯龙涛紧紧抓住她的臀部,开始在她的身体里进出,阴茎像个活塞一样,蹂躏着她的屁道。“哎呀…啊…屁股被插破了…哎…插死人啦…不行啊…人家吃不消了…啊…主人…饶…饶命啊…唉呀…”女人疯狂的呼叫着,括约肌被扩张得到了极限,肛门四周的肉褶都被撑平了。
  平时因为心疼如云,和她肛交时总是做足充分的准备,谨慎从事,从没干的这么爽过,“爽死爷爷了,你的屁眼真是极品,爽啊!”“啪啪…”一声声肉响,拼命的打着那迷人的大白屁股,又用指甲揪起一小块肉,狠狠的掐拧。
  婧瑶大叫一声,后庭猛的一阵收缩,男人深插入屁眼内的大鸡巴被夹得十分的舒畅,不由叫道:“好!够劲儿,再夹…你越夹我越爽!”於是不住的掐她,她的屁眼便一阵阵紧缩着。
  女人祈求着自己能过昏过去减轻痛楚,可是偏偏这时感官变得更加地灵敏。侯龙涛奋力在女人被撕裂的肛门里肆虐着,终於高潮到来,把浓热的精液射入她体内。
  实在是太爽了,精液已全部射完,但男人仍然继续地抽插,直到阴茎完全软化了下来,才从她的身体中退出,坐倒在地。看着被奸淫的屁眼里流出白浊的精液和鲜血,有种夺走女人处女的征服感…
  早上6 :30,北京还是一片黑暗。侯龙涛搂着疲惫不堪、一瘸一拐的任婧瑶走出了德外派出所,大门外停着刘南的S600,前后还各有一辆PT CRUISER. 侯龙涛拉了拉衣领,二德子走过来,接过他的大衣,马脸把车门打开。侯龙涛钻进车里,婧瑶也坐了进去,三辆车静悄悄的开走了。
  北京黑道上的人心里都明白,威镇一方的德外四虎是被侯龙涛轻描淡写的借警方之手搞掉的,没有人再怀疑他是一股强大的新生力量,与其和这种人作对,不如拉拢他,与其联合…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46

第十八章  不速之客(上)
  宝丁的住院延缓了对胡学军的调查,离他和莉萍的婚期越来越近了,侯龙涛真是心急如焚,可又毫无办法。虽然也可以找王刚,但他现在正忙着应付市局和分局的调查,分不出身,另外侯龙涛还不是很信任他,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太多的事…
  在如云家的健身房里,侯龙涛跨坐在长凳上练着亚铃,缠着纱布的左臂还是没法太用力。穿着宽松性感睡裙的如云走了进来,坐到他身后,拿起毛巾给他擦着汗。
  放下亚铃,“玲儿和茹嫣呢?”“还没起呢,昨晚被你搞的那么累,让她们多睡会儿吧。”如云抱住男人赤裸的上身,把脸贴在他的虎背上,磨挲着他厚实的胸肌。
  “你不累吗?”把如云拉到身前站着,只手伸进睡裙里,揉捏她丰满的屁股。如云抚摸着他的头发,“小男人,你以为你是神啊?一晚战三女,还想把每个都整的起不了床,不自量力,你真的得多注意身体。”
  “嘿嘿,”侯龙涛一笑,“敢看不起你老公,我现在就再搞你一次。”话虽如此,可心里也明白,昨晚到了最后,确实有点力不从心,必竟人力有时而穷啊。
  头钻进了睡裙的下摆里,浴液的香味从女人微张的阴唇间飘了出来。侯龙涛将手指插了进去,由慢到快的抽插着,舌头在阴唇上来回滑动,又把阴核含入嘴里舔吻,另一只手的手指挤进屁眼里,在肠壁上按压。
  前后庭同时受到指奸,阴核又被温柔的吸吮,舒服的如云一身的美肉发紧,皓首猛仰,只手用力的按着男人的头,“嗯…老公…好棒…好美…再舔…啊…再用力一点…啊…”
  侯龙涛果然更加卖力,不一会儿就把如云玩的一阵哆嗦,泄出了阴精。把女人的分泌全部咽了下去,虽然已是性欲大起,可使用过度的“武器”却还是半硬不软的。
  如云坐到他左腿上,把玉手探进他的裤子里摸了摸,微微一笑,“老公,没关系,我已经很满足了,你又不是铁打的,总得休息一下才能恢复的。”
  侯龙涛真是感动,吸住她的香唇,热吻了起来。“这么好的女人,长的尤如月上的嫦娥,又肯定是个贤妻,虽不能做良母吧,也只是美玉瑕疵,她前夫脑子绝对有病。”又一个人成了他心中的傻屄。
  深吻过后,如云揽着他的脖子,“老公,下星期二总经理的太太要来北京旅游。”“Mrs. Jackson!?”“是啊,我和月玲正好要去香港检查工作,你帮我接待她吧。”
  “她是来玩的,随便找个司机或是职员不就行了,干嘛要我去?”侯龙涛是真的不太想见那个女人。“那怎么行?她好歹也是总经理夫人,不能让她觉的咱们不重视她啊,你就辛苦一下吧。”如云只以为他是不愿以经理的身分做接待人,却不知其中另有隐情。
  爱妻相求,上司发话,也不得不从,“那得从那两年里扣掉一星期,要不然我可就亏了。”虽然现在的如云娇媚的像个小妻子,但侯龙涛深知她说过的话就会做到,要是两年后达不到她的要求,她一定会翻脸的,所以要尽量争取时间。
  “好好,算的这么细,答应你就是了。”如云在他脸上一亲。这时月玲也来了,坐到男人的另一条腿上,两人吻了一下,“涛,茹嫣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怎么了?她人呢?”
  月玲撅着小嘴,“她在洗澡呢。昨晚亲她摸她,她都没什么,可我和云姐一要插她,她就不干,为什么啊?”“呵呵,可能是第一次不好意思吧。慢慢来,你还怕你们姐妹不能在床上好好配合吗?”侯龙涛轻轻在她大腿上捏了一下。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见你的第四个女人啊?”月玲跃跃欲试的说。“再等等吧,她还小,我怕她一下接受不了,我改天先带她跟你们认识一下,再慢慢告诉她。”…
  茹嫣看到了月玲和如云屁股上的纹身,当时没说什么,可后来还是拐弯抹角的也要了一个。侯龙涛当然不会反对,她的美臀上就多了两个黄色的字,“爱奴”…
  星期二傍晚,侯龙涛到了首都机场。等了一会儿,一个穿着长大衣的中国女子进入了他的视线,他迎了上去,接过女人的箱子,“Mrs. Jackson,欢迎来北京。”
  女人娇媚的一笑,“怎么变的这么客气了,‘表弟’?还是叫我‘爱琳姐’吧。”这个女人今年二十九岁,长的也就是中上水平,但很会化妆。
  SL500 驶上了机场高速,爱琳的一只手不老实的放到了男人的大腿上,还轻轻的捏着。侯龙涛拨开她的手,“Mrs. Jackson,请你自重一点。”
  “呦,几个月不见就翻脸不认人了?用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啊。”女人不满的说。“咱们是互相利用,不是光我用你。”可当女人的手再次按上他的大腿时,却没有拒绝…
  到了北京饭店,爱琳要侯龙涛送她去房间。“还是不要了,您一定也累了,早点休息吧。”女人想了想,“也好,但我想看看天安门的夜景,你明晚8 :00来接我吧,直接上我房间来。”…
  把车停在路边上,点上一颗烟,对面来车的灯光晃着他,使他只眼模糊,像是进入了时间的隧道,自己又成了一年半前那个涉世未深的求学郎…
  美国社会畸形的离谱,价值观更是狗屁不通,大部分的老年人都过着孤独的生活,儿女很少关心他们。一些老人就空出一间房间,让留学生入住,不收房租,只要每天能陪他们聊聊天,解解闷,在有什么紧急情况时,帮帮忙就行了。
  侯龙涛上到大三时,终於找到了这样的一对中国老夫妇,住进了他们家里,省了不少房租。这对夫妇只有一个二十七岁的女儿,中文名叫吴爱琳,十五岁时来的美国,因为长的不错,在二十二岁时为了钱嫁给了已经四十多岁的IIC 公司总经理,第二年就生下了一对只胞胎女孩。
  老美很奇怪,在国内只能算一般的女人,在他们眼里却是美女,要么说美国人进化的不完全呢。
  侯龙涛住进她父母家不久,Mr. Jackson 因为心脏病住院了,爱琳就带着孩子回父母家小住一个月。本来他是最讨厌这种为了钱或是绿卡就嫁老外的女人,觉的她们和妓女没什么区别,可因为总也收不到陈倩的回信,当时正是侯龙涛最痛苦的时期,也最需要感情上的慰寄。
  爱琳无意间看到了他给陈倩写的信,经常安慰开导他,两人就相处的很好,还以姐弟相称。反正爱琳也不用上班,两人没事时就在一起聊天。
  一天晚上,侯龙涛和老美打完篮球,回来时已过了10:00,一身大汗,光着上身就进屋了。爱琳正在客厅看书,一见他这个样子,这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不由得眼前一亮。
  “涛弟,没想到你长的斯斯文文的,身上却这么结实啊。”侯龙涛一挺胸,“练了很久才成这样的。”道了声晚安就上楼了,并没注意到女人不同以往的眼光。
  第二天晚上,又是回来的很晚,在外面看到整个房子都是黑的,以为全家人都睡了。洗完澡后,就对着电脑里的裸女图片“扛了一管”,连门也没关,反正也没人会来。完事后又是一身汗,只穿了一条四角短裤,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之间,只觉一阵阵的快感从下体传来,睁开眼,吃了一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猛眨了几下眼,借着月光仔细一看,不是梦,确实是有一个又白又大的女人屁股摆在眼前,小穴湿润红嫩,阴毛乌黑卷曲,棕色的屁眼也依稀可见。
  侯龙涛本能的反应就是一手抓住女人的臀肉,一手插进阴门中抠挖。身上的女人明显吃了一惊,身子一颤,但并不害怕,继续以“69”式给他口交,还把原本悬空的屁股一下放到了男人的胸口上。
  龟头被温热的嘴巴包着,很是爽快。以前玩过的女人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有的不愿意口交,愿意的技术也不好。现在这个女人却是“吹喇叭”的好手,晃着头吸吮一阵龟头,又在鸡巴上上下舔舐,再边掳着阴茎,边把睾丸含在嘴里转动,深喉浅吻,样样俱全。
  侯龙涛不用问也能猜出这个女人是谁,在这栋房子里,屁股能这么白嫩的,就只有吴爱琳了。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又已经两个多月没尝过肉味了,既然有女人投怀送抱,不搞白不搞。
  要是爱琳婉转的提出,甚至是当面说明,他还会因为两人的关系太複杂而推辞,可现在老二都进了人家嘴里,不可能把她推开,再骂她不守妇道了。
  本来还擡头看着女人的性器,可肉棒被吹的太舒畅了,只好闭上眼把头落回枕头上,拼命的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里“咕叽咕叽”的挖弄。女人肉穴的触感真是太好了,侯龙涛太想念这种触感了,一沾手就停不下来了。
  爱琳也被抠的淫血沸腾,男人的手指抠屄,快感要比自己手淫强的多。开始时还能吸吮男根,可越接近高潮,呼吸就越困难,只好吐出鸡巴,大喘着气,用手疯狂捋着包皮。
  因为已是夜深人静了,她也不敢大叫,只好用手背挡住嘴,“嗯嗯唔唔”的小声哼哼。等快要到高潮时,又把阴茎含进口中,狂吸猛吮。侯龙涛狠搅手指的同时,腰也向上猛挺,把鸡巴塞进女人的喉咙。
  两人几乎同时泄了出来,爱琳“咕嘟”一声咽下了精液,继续她的口交,直到软下去的阳具又硬了起来。从乳罩中取出一个避孕套,给男人戴上,背对着他,用小穴吞下了大肉棒。
  侯龙涛是客随主便,任爱琳在自己身上坐摇,只是当从她的呼吸中听出她要泄身了才擡几下屁股,帮她一把。就这样,又让她连丢了两次。
  完事后,爱琳很懂事的拉下套子,将里面的精液全部倒进嘴里,又把阴茎清理乾净,才离开房间。全过程中,两人没说一句话,也没照过面。
  第二天中午在学校吃完饭,回到住处,进车库时,老夫妇正好要外出,说是去看一个住在市区的老朋友,晚上吃过饭再回来。侯龙涛看了看表,才刚过2 :00,两个孩子还在幼稚园,也就是说,屋里只剩下了爱琳一个人。
  一上午的课都在睡觉,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都正旺盛。说实话,昨晚干的不是特别过瘾,现在正是奸她的好机会。在屋里转了一圈,终於找到了正在地下洗衣房里的“美肉”。
  爱琳大概刚在社区中心上完网球课,穿着一条短短的白色网球裙,修长的只腿露在外面,上身是一件乳罩式网球小胸衣,和全裸也差不了多少,头发编成两条长长的麻花辫。
  就在这时,滚桶洗衣机停止了工作,女人打开舱门,弯下腰,从里面掏着衣服,裙底风光就被身后的一只色眼捕捉到了。因为刚刚运动过的关系,白色的绵质内裤向臀缝里收缩,两个圆圆的屁股蛋儿大部分都被挤了出来。
  “真他妈是找肏. ”侯龙涛的老儿已经杠了,乾脆脱光了衣服,戴上套子,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从后面一把抱住正在叠衣服的女人,两手直接伸进了胸衣里,攥住肉乎乎的奶子揉搓,四指夹住两个乳头向外扥,“骚姐姐,想不想我?”
  爱琳先是被突如其来的猥亵吓了一跳,等听出是侯龙涛的声音,就只手撑住洗衣机,转过头来和他接吻,好像是小夫妻在玩性爱游戏一样,一点也不怯场。
  突然感到一根硬硬的东西在自己的股间撞来撞去,向后一伸手,直接就摸到了男人赤裸的屁股,爱琳轻浮的一笑,扭动丰臀蹭着鸡巴,“色弟弟,这么急啊,我也好痒了,快来吧。”
  侯龙涛当然不客气了,一手仍旧把玩着乳房,一手在女人的跨间掏了一把,淫水已经把内裤浸透了。那还等什么,拉住内裤的裆部,向下一拽,竟然没拽下来。
  开始还以为是因为爱琳的屁股太大,裤腰又太紧,等向上一摸,才发现这条内裤是和裙子连在一起的。把内裤裆拨到一边,向前一挺腰。由於用力过猛,又没用手扶,阴茎在穴口一滑而过,没插进去,逗的女人“咯咯”的浪笑了两声。
  “笑什么?”侯龙涛没好气的问。“真是个小笨笨,难道还要姐姐教你怎么插穴吗?”爱琳弯下腰,只腿站的笔直,一手推着洗衣机,一手伸后,引着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
  居然被人当成小雏了,这还了得了,“贱娘们,看我不玩的你叫娘。”心中骂完,拉住女人的臀肉,一根手指沾了点淫水,一下挤进她的屁眼里,进入肠道后,向下弯曲,紧抠住肛口。
  “啊!那里不可以,死弟弟,不要乱摸嘛,那是…啊…嗯…”爱琳还是把他当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想告诉他那是肛门,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快感淹没了。
  原来侯龙涛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腰边探下,两指揪住了她的阴核,又捏又搓,同时鸡巴也开始了抽插。小腹每次撞在女人的肥臀上,她都被推的向前一沖,可肛口和阴核被拉住,又会被拽回来。由於受力的只是那两小点,快感也就无比强烈,才知道身后的男人是个花丛老手。赶忙咬住一条刚洗好的内裤,不让自己叫出来。
  “怕什么?家里又没人,你就尽情的叫吧,叫出来才更爽嘛。”口中的内裤被拉了出来,爱琳这才想起父母出去了,於是便放浪形骸,扭腰摆臀,小嘴一张,“啊…爽死了…大鸡巴弟弟…好会肏…好粗好长嗯…啊…”
  有了女人淫声的伴奏,侯龙涛干的也更起劲,有意要显示自己的技巧,每肏干五、六下,就把龟头顶在子宫上研磨十几圈。这下可把爱琳搞的欲仙欲死了,“唉呀…别磨了…啊…磨的人家心里好慌…磨的子宫要流水了…啊…啊…”说着就喷出了一股阴精。
  可男人并不满足,还是在她体内不停磨转、进出,干的她就像在子宫上多开了一个口一样,阴精源源不断的向外涌出,“小祖宗啊…饶了我吧…啊呀…要泄死了…”
  看她是真的不行了,两腿软的直哆嗦,可侯龙涛还没玩够呢,“我不是小笨笨吗?你怎么会被小笨笨肏的要生要死的呢?还是让我再好好的玩你一会儿吧。”
  一弯腰,托住女人的两个腿弯,把她举了起来,阴茎仍然插在她的穴眼里,“咱们上楼吧,我要慢慢享用你。”爱琳惊叫一声,慌忙向后揽住男人的脖子。
  侯龙涛挑着爱琳,一路小跑的回到自己房间,这个过程中又把她顶到了一次高潮。一进屋,就将女人扔上床,紧接着就如饿虎扑食般的压到她背上,再次从背后肏了进去。
  粗大的肉棒如同打桩机一样,凿着女人身上最敏感娇嫩的部位,淫水已不是“流出”了,而是向四下飞溅。爱琳开始时还能“亲爹”、“亲爷”的浪叫求饶,等又泄了几次之后,声音越来越小,只剩“唔唔”的哼声了,身子也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趴着。
  男人又凶猛的挺动了几十下,背脊一麻,阴茎开始脉动,射了出来。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喘着粗气,这回可是乾爽了,体力都有点透支。
  良久,爱琳才缓了过来,小声的说:“给我喝…”侯龙涛一听,又来了精神,扶着她坐起来,“再给我表演一次,昨完没看清。”女人跪到他身前,取下套子,把阳具舔乾净,然后又跪坐起来,斜眼看着他,仰起头,张大嘴,拿起套子,让里面的精液流进檀口中。
  侯龙涛看得兴起,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爱琳姐,你可真是骚的可爱。”说着就推起她的胸衣,含住深红色的奶头吸吮。爱琳抱住他的头,享受着乳房被舔吻的温柔快感,“真正的女人比电脑里的好吧?”
  被这么一问,侯龙涛立刻明白她是看到自己手淫了,“当然是真正的女人好了,所以要再来一次。”说着就拉开旁边书桌的抽屉,要拿里面的避孕套。
  女人一惊,连忙阻止他,“小祖宗,你真想整死我啊?”一指自己发肿外翻的大阴唇,“我从来没做的这么激烈过,再来会弄坏的。”“哈哈,别担心,前门不行,我走后门啊。”把女人一翻,就舔她的屁眼。
  爱琳飞快的跳下床,逃了出去,“我该去接孩子了。死弟弟,见洞就钻啊。”侯龙涛也没追,反正来日方长,肏她的机会有的是。自那以后,他晚上很少出去打球,保存体力,等着打炮。
  爱琳的老公身体不好,又加上年龄已大,失去性能力已经三年了。她早就想偷人了,可老公看的紧,一直也没机会。这次老公住院,又碰见了侯龙涛,最早以为他是个不识人间烟火的癡情小子,后来发现他对别的女人不是没兴趣,就冒险一试,竟是乾柴遇烈火,一点就着…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47

第十九章  不速之客(下)
  爱琳的老公就要出院了,虽然她每个月会回来看一次父母,可那实在太少了。侯龙涛对她还真有点恋恋不舍,毕竟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是这个女人用肉体给了自己安慰。
  在爱琳就要回纽约的头天下午,两人在一家旅馆里疯狂的做了四个多小时的爱。该回家吃饭了,侯龙涛看着她坐在床边向腿上捋着丝袜,心中一热,把她又推倒在床上吻了起来。
  “爱琳姐,和他离婚吧。”“嗯?”女人奇怪的看着他,“我们是做过财产公证的,如果我提出离婚,一分钱也得不到的。”“那又怎么样?我会努力工作养你的。”
  “嘻嘻。”女人一阵轻笑,侯龙涛听着却是那么刺耳,“很好笑吗?”看着他生气的表情,才发觉他是认真的。爱琳吻了他一下,“傻弟弟,你养不起我的,我要是愿意过普通人的生活,也不会嫁给那个老头了。”
  “那爱情呢?你就不要爱情了?”侯龙涛站起身,走到窗边。“爱情?爱情又不能当饭吃,爱情只能让人伤心。你那么爱那个陈倩,又怎么样呢?”“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是看你在感情上还太不成熟,给你上一课。”爱琳继续穿着丝袜,“现在她没准正在哪个男人的身下叫床呢,就像我刚才在你身下那样。”“闭嘴!”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样,男人怒吼着,可声音更像一只受伤野兽的嚎叫。
  可爱琳并没有停止,“爱情应该是甜蜜的,就算是相思之苦,实际上也是甜的。可像你这样,只有痛苦,根本就不叫爱情。我要是一时头脑发热跟了你,你又没法满足我的虚荣心,到头来还不是没有好结果。”
  侯龙涛手撑着墙,虽不愿承认,可这个女人说的却是致理明言。“于其为了完全不在乎你的人伤心难过,不如把心思用在身边那些真的爱你的女人身上。”爱琳过来拉住他,“走吧。”…
  一个半月后的一天,侯龙涛突然成了百万富翁。当爱琳再来的时候,立刻又向她提出了那件事,“现在我能养的起你了吧?”正准备给他口交的女人一笑,“你还不能。”
  “什么?我现在身家九百万美金,还不够你花的?”“光有钱有什么用?现在纽约的上流社会都知道我是IIC 的总经理夫人,跟了你,我算什么?一个暴发户的情人?还是不要了。咱们这样不是很好嘛,单纯的性关系,满足对方的肉体需要。”
  “我不光要身,我连心也要。”侯龙涛皱着眉说。“好好好,我的心也给你了。真的,我很喜欢你的,又跟我老公没真感情,你不是身心俱得了嘛。”
  “做我的女人就得只跟我一个人,你天天和那老头睡一张床,算怎么会事啊?”“我道理都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啊。”爱琳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我就这样,你要么就只做我的女人,要么就乾脆别惹我。”“唉,弟弟啊,没想到你陷的这么深。我看咱们还是不要保持这种关系了,免的你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咱们分手吧,对你我都好。”女人说完,自故自的走出了房间。
  侯龙涛一时都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刚才只不过是吓一下爱琳,自认为她一定放不下自己的。没想到爱琳竟然把他给蹬了,更可气的是他还没发泄呢。女人绝起情来,可比男人果断的多。
  本来侯龙涛就不是对这个女人爱的很深,只是在空虚寂寞之时,有点贪恋她的温柔和身体,没几天也就GET OVER HER了。开始考虑毕业后的问题,“反正也不跟她好了,不如再用她一次。我给她当了这么久的‘按磨棒’,也是该她为我做点什么的时候了。”…
  过了几天,侯龙涛没跟爱琳打招呼就飞到了纽约。爱琳听佣人说自己的“表弟”来访,有点摸不着头脑。等见了人,真是吓的六神无主,怕他是来跟老公摊牌的。
  Mr. Jackson 一听是爱妻的表弟,很是热情,非留他在家住一晚。侯龙涛也不推辞,还和他在书房聊了很久。爱琳担惊受怕的过了一夜,却什么也没发生。
  等侯龙涛走后,才听老公说收了他五十万,虽不是很多,但看在爱琳的面上,就答应派他回中国。爱琳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自己红杏出墙的事,其他的她也不在乎。
  其实Mr. Jackson 能答应侯龙涛,更多的是出於对爱妻的愧疚,毕竟让她跟着自己守活寡,多少有点过意不去,能为她的家人做点事也好。“表弟”也正是抓住这点,一击成功…
  国歌的声音突然在身边响起,侯龙涛从时空的隧道中出来了,“喂。”“四哥,我和二哥在车公庄的金山城呢,你也过来吧。”二德子的声音从手机中传了出来…
  “你丫怎么了?”武大见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还记的我跟你们说的吴爱琳的事吗?”侯龙涛往火锅里下着料,“她来北京了。”“那怎么了?不就是找你打炮嘛,又不是长的不好,你就再献一次身呗。”二德子边吃边说。
  “肏,丫那当初甩我的时候可痛快着呢。噢,说要我就要我,说不要我就不要我,那我成什么了?”“你能进IIC ,是不是有她的功劳啊?”“是。”“那你就是小白脸呗,我‘猴哥’要变‘鸭哥’了,哈哈哈。”二德子塞着满嘴的肉,拿侯龙涛开上心了。
  “咽了再他妈说话,别老这么大大咧咧的。”武大瞪了他一眼,“她也不一定就是为了找你才来的呀。”侯龙涛破例自觉的喝了一口武大的啤酒,“不是最好,不过看今儿的架式,就算不是,也不会放过我的,她那种不忠的女人…”
  “那你打算怎么办?”“怎么办?老子还他妈就是不伺候,求我也不干。妈的,甩我就不说了,让我杠着就把我晒在那了,还敢看不起我。这次我就给她来个公事公办,看她能把我怎么样。”侯龙涛是拿定主意不和爱琳再有任何的感情纠葛…
  第二天晚上,准时来到爱琳的房间。爱琳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连衣短裙,黑色的丝袜和带脚踝圈的高跟鞋,这可不像是这个季节里要出门的装束。
  “Mrs. Jackson,能走了吗?”侯龙涛站在离门很近的地方。“都说了叫‘姐姐’就行了。来,过来坐吧,咱们叙敍旧。”女人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不必了,我站着挺好的。”爱琳起身倒了两杯洋酒,走过来,递给侯龙涛一杯,“不坐也好,陪我喝一杯吧。”男人接过杯子,放到旁边的电视柜上,“我不喝酒的。”
  爱琳伸出右手,在他的胸口上轻抚着,“别这么冷淡嘛,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嘛?”侯龙涛沈着脸说:“Mrs. Jackson,请你不要太过分,你是有老公的人。”说着就退后了一步。
  女人被多次的拒绝,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侯龙涛,你不要太不识擡举。”“我就是个暴发户,你老公手下的小鼈三,总经理夫人还是不要擡举我了,我受不住的。”
  “你…你…”爱琳的俏脸气的发青,“你能因为我而进IIC ,我就能让我老公再FIRE了你。我实话告诉你,这次我来,就是来找你的,你要是不满足我,你就等着KISS YOUR SWEET JOB GOOGBYE 吧。”
  “拿美国佬压我?我还就他妈不吃这套,最多就是不干呗,我又不缺这点钱。”侯龙涛也生气了,一点没听出女人的话有什么不何逻辑的地方,转身就要走。
  “你站住!”“还有什么?”“你还是这么冲动,你可要想好了。IIC 的这点薪水,你当然是不在乎了。可我知道你是个有野心的人,要是没有IIC 中国投资部经理的位子这块跳板,你想有大的发展可就不容易了。”
  侯龙涛回过身来,心想:“她说的没错,妈的,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爱琳看出了心中的犹豫,一口气喝下杯中的烈酒,一甩手,把杯子扔了出去,冰块撒了一地。
  上前两步,蹲下身子,就把男人裤子的拉链解开了,一手拉住软塌塌的阴茎塞入嘴里咗着,一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隔着黑色的蕾丝内裤搓弄阴部。
  要说爱琳长的不错,穿着又很性感,要是在酒吧一类的地方被侯龙涛碰到这样的女人,他一定不会放过的。可现在感觉上是被人挟迫,让他生出一股逆反心理,“威胁我,就是不让你爽。”
  好想一把把她推开,然后再指着鼻子骂她淫贱,可又真有点舍不得现在的工作。乾脆心中猛想着二德子的吃像,让老二对口交一点反应也没有,“硬不起来,没折了吧。”
  爱琳费了半天劲,发现男人居然没有勃起,可自己已经淫水横流,骚痒难当了,简直要急死了。忙乱之中,口交的技巧大减,男人更是无动於衷。
  她自己也知道这种情况,心中不禁一酸,吐出口中的东西,身子一歪,坐在了地上。“这就放弃了?那可不能怪我了。”侯龙涛一脸的藐视,突然发现女人一手撑地,一手捂着嘴,竟然在“呜呜”的哭泣。
  “不是吧,我不干你也不用哭啊。凭你的长像,大街上有的是人愿意干你,有什么可难过的。”男人的话刺痛了爱琳的心,“你…呜…你不是人!”
  “我怎么不是人了?我拒绝和有夫之妇上床,我是道德的守护者,有什么错?”“你当我…呜…当我是人尽可夫的荡妇…我要…呜…我要真是的话…呜…美国有那么多男人…我…我…我用万里迢迢的到这来找你吗…呜…呜…”爱琳越说越伤心,哭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这下侯龙涛有了种手足无措的感觉,“难道她就是在我面前才这么浪?有点难以相信。要说不是吧,她现在的样子又不像装出来的。奶奶的,女人也太他妈难懂了吧。”
  从来也没真的讨厌过这个女人,就是一直有口气憋着,现在也算出来了。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了,“我真他妈是个废物。”心里骂着自己,蹲了下去,掏出块手绢送到女人的面前,“别哭了。”
  爱琳接过手绢,起身坐到沙发上,继续抽泣着。侯龙涛也坐了过去,“当初可是你要分手的,干嘛现在又来找我?你在那边就真的没有男朋友吗?”
  “男朋友我找是找过,可感觉都没你那么好。”“你不就是要性高潮嘛,还管什么感觉不感觉的。”“是,我是…淫荡…呜…可每次…他…他们一碰…呜…我的身子…我…呜…我就觉的彆扭…根本就没情绪了…”
  侯龙涛点上根烟,“你别告诉我我是你唯一的情人,我走了你就没跟男人上过床。”“为什么不能告诉你,事实就是这样的。”爱琳猛的转过身来,一只含泪的杏眼盯着他。
  “不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呜…呜…”女人说着说着又哭起来了。“行了,孩子都那么大了,别动不动就哭鼻子。”一提到孩子,爱琳的身子一颤,扑进男人的怀里,哭的更厉害了,“我…我的孩子…呜…没有了…呜…”
  “什…什么意思?”侯龙涛吃了一惊。“我…我父母的房子失火了,两个孩子都…”“那吴老先生呢?”“他们也…呜…我什么亲人…都没有了…我…”一口气接不上来,女人昏了过去。
  想起吴老先生和太太对自己的照顾,侯龙涛心中也不禁一阵难过,要是自己还在美国,不知道会不会也有自己一份。把爱琳抱到卧室的床上,从浴室里拿出一块湿毛巾,给她擦着脸上的泪水。
  “唉,也够可怜的,大老远来找我,就为了一点身心上的安慰,我未免有点太小肚鸡肠了。”想到这,一掐爱琳的“仁中”,把她弄醒了,“爱琳姐,你也不要太难过了,都已经这样了,也改变不了了。”
  女人侧过身,背对着他把脸埋在枕头里,肩头耸动着,“你…你走吧,我不会再烦你了。”她的短裙卷起,黑色的内裤和丝袜把中间那段裸露的大腿映衬的更加白嫩。
  侯龙涛脱了鞋袜,一手从爱琳的身下穿过去,隔着衣服捏住她的大奶子,一手插入她的内裤里,抠挖还很湿润的小穴,光着的脚在她的小腿上磨擦,感觉丝袜柔滑的质感,“琳姐姐,没肏的你叫我‘亲爹’,我怎么能走呢?”
  “你…你不生我的气了?”爱琳扭过头来,咬着嘴唇。“你不是什么亲人都没有了,你还有我呢。”阴道中的手指用力的搅动了两下。“啊…啊…”女人转过身,紧抱住他的身子,送上红唇。
  把爱琳的内裤拉到圆滚滚的屁股下,在臀肉上捏了捏,又把沾着淫水的手指硬捅进她的肛门里,“今天这儿我也要。”“嗯…都给你…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啊…”女人只想以被情人征服肉体的快感来减小失去亲人的巨大悲痛…
  爱琳手扶床栏跪在床上,连衣裙下提上褪,在腰间堆成一个圈;一字型的黑色蕾丝胸罩被推到乳房上,两个奶子被揉的不断变换着形状;裤挂在腿弯上,两条裹着丝袜的美腿微微的颤抖,雪白的大屁股间,一根粗长的肉棒在她的阴门中进出。
  “怎么样?爽不爽?”“爽…啊…爽死了…”“那就叫的再浪点,你叫的越浪,我肏的就越狠。”侯龙涛大力的抽插着,捏乳的只手挪到了女人屁股上,把手指插入一张一合的褐色屁眼里,向两边扩张,为一会儿的肛交做准备。
  女人的细腰像要断了一样向下塌着,肥美的屁股拼命向上挺,迎合男人凶悍的肏干,“啊…大鸡巴…啊…大鸡巴的亲爹啊…奸死我了…爽…爽啊…再肏…呀…肏啊…肏啊…子宫要被撞透了…让我死吧…”
  爱琳的脑袋猛摇,长发飘舞,阴精一波一波的向外泄出。又是好几个月只靠手淫度日,今天终於又尝到了大鸡巴的滋味,世上没有什么能和它相比,只想永远这样被情人奸淫下去。
  女人已经丢了四次,“咿咿呀呀”的连话都说不清了,身上更是香汗如雨,扭动也几乎停止了。“琳姐姐,你还行不行啊?别太勉强了。”侯龙涛稍稍的放慢了一点速度,好久没戴着套玩女人了,隔着一层像胶膜,再怎么超薄也能觉出来,快感绝对没有肉着肉的强烈,照这么下去,再让这个女人泄个五、六次也不成问题。
  爱琳立刻感到了男人的抽插减速了,声嘶力竭的大叫道:“不…不要停…我还要…要…啊…不要管我…啊…肏死我啊…我不累…”身体又开始极力的扭动,可叫床声还只是断断续续的。
  又让她高潮了两次,侯龙涛将一直在后庭中抠弄的手指拔了出来,“我现在就要你后庭的第一次。”只手把女人圆大的两个臀瓣拼命向外分开,将大肉棒缓缓插进爱琳紧小的屁眼里。由於有避孕套上的淫水润滑,女人并不觉的太疼,只是胀得要命。
  侯龙涛一手轮流揉搓两个乳房,另一手不断捏弄她的阴核,粗大坚硬的肉棒在她雪白肥厚的只臀间由浅到深,由慢到快来回进出着,带动娇嫩的肛肉翻进翻出。就这样足足弄了一个多小时,女人又泄了两次,才结束了这场床上大战,爱琳早就昏了过去…
  一觉醒来,男人正靠坐在一边抽着烟,把头枕到他胸口,让他搂住自己的肩傍,“我为什么还穿着丝袜啊?”“哼哼,我喜欢呗。”用腿磨了磨她的腿。
  “龙涛,我问你件事,行吗?”“问吧。”“要是现在我说我愿意和他离婚,你还会要我吗?”女人看着他的眼睛,一脸的期盼。“可我还只是个暴发户啊,满足不了你的虚荣心,而且我已经有了四个很好的女朋友,不可能让你做正房的,是什么让你改变主意了呢?”侯龙涛把烟掐灭。
  “你可能不信,自从你走了之后,我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你。不光是在肉体上,也在感情上。以前我说我不需要爱情,那是假的,一是我有孩子做感情寄託,二是不想让你在我这么一个二手货上下太多功夫。可我现在孩子没有了,心灵上的空虚快把我折磨疯了,我实在忍不住,就来找你了。”女人的眼睛又湿润了。
  “别一大早就哭哭泣泣的,我又没说不要你,只要你能忍受跟我过普通人的生活。”侯龙涛真的可怜她,反正也是个美女,再分点感情给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真的!?”爱琳的眼中闪过喜悦的光芒,随即又变的黯淡,“你放心吧,我不会这么做的。”“怎么?又在耍我?”从她的眼神知道另有原由,所以语气中并没有责怪的成份。
  “不是,我不是耍你啊。我是怕…我一跟他离婚,他就会FIRE你的。”“呵呵,能为我着想,这就是做我的女人最基本的要求。你不是知道我是个有野心的人嘛,这份得来不易的工作对我很重要,怎么会让他FIRE我呢?只要他在位一天,我的工作就有保证,你尽管和他离吧。”
  这番话真是让爱琳喜出望外,拼命的在侯龙涛的头脸上亲着、吻着,“你怎么这么肯定呢?”“没有你我还不能太肯定;有了你当证人,再加上他收受我贿赂的录音带,我想他不会傻到惹祸上身的地步。”
  “你好阴险啊,”女人一脸的欢喜,“你对以后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吗?”男人的通病就是爱在女人面前表现,侯龙涛自然也不例外,“我要垄断北京的网吧业。”“网吧?”“就是INTERNET BAR啦。”
  “噢。”没能从女人那得到预想中的回应,“怎么了?”“没什么,只是你的网吧再多,也顶多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二流商人,不过我可不在乎,你就是只有一家小饭馆,我也跟定你了。”爱琳发觉自己有点失言,赶忙表着决心。
  “二流商人?北京小四十家网吧,一年的毛利可以达到四千万。”侯龙涛知道这个女人在美国的上流社会混了很久,也有不少关系,对她的意见还是很重视的。
  “我是说社会地位不是光用金钱衡量的,而且每年四千万,还是毛利,真的不算多。你要真想出人头地,就要想办法打入到上层社会,这的网吧我不知道,可在美国,去网吧的人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就算你能在他们当中有名气,也还是不入流啊。”
  侯龙涛认真的考虑着爱琳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现在也只能等机会了。接下来的几天,多多的向她请教美国大企业家的事情,竟有受益匪浅的感觉…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47

第二十章  善有善报
  爱琳在北京停留了一个星期就回美国了,她现在心里只想着赶快离婚。在机场送她时,一番依依惜别就不用说了。回国贸的路上,接到茹嫣的电话,说是医院刚刚打电话到办公室找他,邹康年醒了,侯龙涛立刻直奔“安贞”。
  先见了老人的主治医师,“从医学的角度来说,是很难让人理解的,他脑中的血凝块并没有消失,还堵塞着脑血管,可他却醒过来了。不管怎么样,你先去看看人吧。”
  来到病房,一直护理邹康年的那个护士正在跟他聊天,看到侯龙涛进来了,就站起身对老人说:“这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个小夥子。”然后对侯龙涛点了一下头就出去了。
  邹康年指了指床边的椅子,“过来坐吧。”侯龙涛过去坐下,看老人的脸色虽不是很好,但却显得很有精神,“大爷,您觉得怎么样?”邹康年笑眯眯的拉住他,手指不经意的搭在他手腕上,“还行吧。孩儿啊,我听护士说,你经常来看我,咱们非亲非故的,你为了什么呢?”
  侯龙涛把事故的经过说了一遍,“虽然撞您的不是我,但我也有一部分责任,后来又知道您没有别的亲人,我…我不是可怜您,您的岁数都够当我祖爷爷的了,让您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躺在这,我真的过意不去。”
  这番话说的有情有理,老人笑的更亲切了,“你就不怕我醒过来讹你?这年头好人可不容易当啊。”“讹我?我对您有愧,要是用钱就能解决的了,我还求之不得呢。”侯龙涛一脸的内疚。
  “好,是条有情有义的汉子,很合我的脾气。”邹康年点了点头,突然话锋一转,“孩儿啊,是不是有很多女娃娃喜欢你啊?”“这…是护士告诉您的?”跟这么一个老古董谈男女之事,是人就会抹不开。
  “哈哈哈,大丈夫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不是护士跟我说的,就算在我昏迷的时候,我对外界的事物还是有感觉的,有几个不同的女娃娃陪你来看过我吧?”
  老人的话语中透着一顾豪爽之气,侯龙涛也就不那么紧张了,“四个,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美女。”邹康年忽然收起笑容,“孩儿啊,你身体可不太好啊,照这样下去,不过六十就会有性命之忧。”
  “啊?没有啊,我壮着呢,能吃能睡,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呀。”被这不知何来的一问弄得有点发懵。老人摇摇头,“等你真觉出来,那就晚了。”
  “那您是怎么知道的?”“你面有黑气,说明你根基不实,又过分消耗。”捏了捏他手腕上的指头,“而且你脉相不稳,却不明显,表示你是日后有忧。”
  “呵呵,您是中医啊,还是看相的啊?”开始还把老人的话当回事,等听了他如同武侠小说般的解释,就只觉得可笑了。“要是别人不信,我也不会跟他们多说,可你不同,我就给你讲讲。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就当是听故事吧。”
  “好,您讲吧。”邹康年慢慢的闭上眼睛,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开始讲述一个让侯龙涛终身受益的“传奇”。
  “我家祖籍杭州,是江南一带小有名气的医药世家。照现在的话讲,是男性性功能疾病的专科,不知令多少男人又尝床笫之乐。但也正因为如此,我家一向被江湖人士看作旁门左道,登不得大雅之堂。”
  “我家有一配药的祖传秘方,吃了之后,无论一夜之间行房几次,也不会感到疲累,长期服用,还有强筋健骨、益寿延年的功效。也像其他一些世家一样,传男不传女,而且只传长子。”
  “等等,等等,您是说吃了您的药,就能金枪不倒、长生不老?”侯龙涛觉的老头大概还没完全清醒。“哈哈哈,”邹康年被他的话逗得大笑起来,“我的是中药,不是老君的仙丹,虽说我中华传统医药博大精深,却也不能改变自然规律。”
  “雍正末年,正值邹家第二十三代传人邹正业主家。一日,有五人前来求医,听口音是京城人士。为首的是一少年公子,衣着并非华丽无比,却是气宇轩昂,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但眉宇间却有淡淡的黑气,明显是行房过度所致。”
  “其实正业公只需开出药方,必可药到病除,但他不想把祖传秘方用在这种好色的官宦子弟身上,便东拉西扯的和他谈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那公子也不以为意,只是陪着正业公聊天。”
  “可经过这番谈话,发现那少年竟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而且颇有抱负,言语中不时流露出治国平天下的豪情。正业公对他的身份不禁产生好奇,但当着四个随从又不便相讯,於是便在他耳边说出病因。”
  “那少年一听,大喜过望,忙问有何方法可医。正业公说是祖传秘方,不可为外人见,要那公子随他到内室。四个随从虽面有难色,但他们的主人却欣然前往。”
  “内室中,两人又聊了一阵,正业公便开口相问。那少年也不隐瞒,竟是微服下江南的四阿哥弘历。1736年,也就是乾隆元年,正业公被招进京,成为御医院中一员。由於他的灵丹妙药,还被乾隆御赐镶黄旗满姓‘钮祜禄’。”
  “老头的想像还挺丰富,八成是电视剧看的太多了。”侯龙涛越听越觉的是在编故事,老人爱说,他也不好打断,却是左耳进,右耳出,全当是逗老头开心了。
  “史上不乏好色之君,大多数都因贪恋女色而荒废朝政,精力不济是其中一大原因。乾隆生性风流,后宫三千佳丽,外加私访之时的民间女子,要是没有我家的秘药,他怎么可能夜夜春宵的同时,还能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而且寿至八十,成为罕见的长寿之君呢?”
  “到了乾隆末年,乾隆因为年事以高,在朝政的处理上犯了很大的错误,不思学习洋人的先进技术,一喂以天朝上国自居。正业公对此虽有看法,却又无能为力,只得告老引退,但已在京城住了几十年,也就紮下根来了。”
  “太假了。”侯龙涛有点听不下去了,心中不信,嘴上却不能直说,“您的药那么厉害,您怎么会无儿无女呢?”邹康年眼圈一红,竟然老泪纵横。
  “我本有一儿两女,一个孙子。我那孙子在红卫兵的派系武斗中被打死了,后来他敌对的派系又不知从哪挖出我家祖上当过清朝的御医的事,我的三个孩子全被以封建制度的卫道士的罪名抓起来了。”
  “我的儿子被整死了,小女儿活活的被二百多个红卫兵轮奸了三天三夜而死,我的大女儿因为年纪大一些,引不起他们的兴趣,但也被轮奸了十几次,回家不到两天就也咽气了,我的老伴受不了打击,二十年前就自杀了。只剩下我这把老骨头,在这苟延残喘。”
  无意中问到了老人的伤心事,令他如此难过,侯龙涛更是愧疚,“大爷,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既然是这样,咱们爷儿俩又这么有缘,大概天意如此。以后我会赡养您的,咱们来个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邹康年抹了一把泪,“孩儿啊,你有这心,就算我没看错你。我大限将至,也不用你的照顾了,只望你能把我家的祖传秘方再传下去,不至让这‘旁门左道’的中华医学断了香火。”
  “您可别这么说,您气色这么好,怎么会…”“我一生用药,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清楚的。你没听说过‘回光反照’吗?一般人都只有那么一会儿,可我由於常期服药的缘故,延长了这个时间。”
  “其实我活在这个世上,早就没什么意义了,只是一直也没找到一个值得託付的人。不要再说废话了,你记住,‘当归’半钱…”老人开始说药方,侯龙涛赶忙找了纸笔,一共二十三味药和它们的用量,一样不漏的记了下来。
  “‘金鳞草’是其中最名贵,也是重要的一味,缺了它,这就是一副普通的补肾良药,吃了也只有好处,绝无坏处,只是没有那种奇效了。”邹康年说完,像是终於把最后的一件事交代完了,一脸的轻松躺了下来,“你走吧,我想歇一会儿,有点困了。”…
  走出医院,“这也有点他妈太离谱了。”看着手里的药方,侯龙涛不知道该怎么办,“老头没必要骗我吧?他倒还真是有点不同于常人的地方。肏,试试总没有坏处的。”
  来到附近的“同仁堂”抓了药,“金鳞草”果然名贵,半两居然要九千多。回家让老妈帮忙煎了一锅,把一剂的分量混进可乐里,叫匡飞喝了,然后带着她去找了两个妓女。
  第二天早上,两个“久经沙场”的女人,居然被这个被他女朋友说成是‘快枪手’的匡飞搞的爬不起床。“涛哥,真他妈爽,昨晚我射完又硬,干了那两妞二十多次,真是有如神助啊。”匡飞根本就不知道是那杯可乐的功劳。
  侯龙涛一听,不禁心中大喜,想到明天如云和月玲就要回来了,“嘿嘿嘿,小云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神。”如果不是收到医院发来的邹康年的死亡通知书,这一天应该算是很完美的了…
  如云和月玲的班机中午时降落在首都机场,因为几个人的关系并没有公开,就由公司的司机去接她们,而侯龙涛则带着茹嫣去家里等。一早就喝了一服药,只觉小腹中暖洋洋的,能感到有一股力量在四肢百骸中流淌,说不出的舒畅…
  两个女人回到家,打发走了司机,叫了几声,并没人回答。月玲不高兴的说:“龙涛不是说好了在家等咱们的嘛,怎么不见人影呢?”“怎么了?你怕他不要你了?”如云笑着说。“云姐你真是的…”两人有说有笑的向楼上走去。
  刚到楼梯口就愣住了,一件一件的衣服扔在楼梯上,一直到卧室门口。打开卧室的门,地上有一条女式的小内裤,床上的被褥也乱得很,只是不见人。
  “嗯…嗯…啊…嗯…唔…”一阵女人的呻吟声从虚掩的浴室门里传了出来,二女对望一眼,会心的一笑。也不用说什么,就开始脱衣服,一个多星期不见自己的爱人,都有点难以忍受了。
  浴室里,茹嫣只臂垫在脖子下麵,趴在按摩浴池的边缘上,头耷拉在外面,笔直的长发垂下,挡着脸,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娇喘。侯龙涛舔着她的肩膀,只手揉搓着她的乳房,下身还在不停的挺动,“宝宝…”
  一抬头,两个一丝不挂的美丽裸女走了进来。侯龙涛一笑,在茹嫣的脖子上吻了一下,“宝宝,你的救兵来了。”茹嫣吃力的抬起头,“嗯…姐姐们…啊…快救我啊…我快被哥哥他弄死了…嗯…嗯…”
  二女赶忙进入浴池中,一左一右的抱住男人的身体。“老公,别欺负茹嫣了,我来吧。”如云说着就转过身,两手撑住浴池边,圆滚的丰臀在水中轻轻的摇动着,还回过头,用妩媚的眼神挑逗着他。
  侯龙涛从茹嫣的阴道中拔出肉棒,走到如云背后,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月玲赶紧把茹嫣扶到一边坐下,茹嫣拉住她的手,“玲姐姐,哥哥他今天好厉害,都在我身子里射了三次了。”月玲一听,并不觉得害怕,反而更加的忍不住了。
  侯龙涛没有立刻肏如云,而是把她拉进怀里,两个人的舌头都伸在嘴外,互相轻触着。“小云云,想我了吧?”“嗯,老公…”如云紧紧的抱住爱人,歪头把香舌送进他嘴里。
  月玲噘着嘴凑过来,身体贴在侯龙涛的背上,两手搓弄着男人硬梆梆的阴茎,“人家也好想你的嘛。”三个美女,哪个也舍不得冷落了,女人多了也不一定是好事啊。
  侧过身子,搂着二女的细腰,她们各有一个臀瓣落入了他的手掌里,在四个高耸的乳房上轮流吸吮,四颗小红樱桃全都骄傲的向上翘着。“老公…啊…好想你…”“嗯…龙涛…”两个女人不自觉的在男人的头顶上接起吻来。
  侯龙涛顶开两人的头,分别吮了吮她们的嘴唇,“咱们还是到床上去吧,那比较宽敞,能把你们三个人都摆弄的开。”“啊?我…我可不要了,我真的够了。”茹嫣一听,赶快就要把自己摘出来。
  “那好,你就在旁边看我怎么疼爱你这两个姐姐吧。”说着在如云和月玲的屁股上各拍了一下,“你们沖一下就出来吧,我先带茹嫣进去。”把软绵绵的茹嫣横抱出浴池,帮她擦干身体,又抱回卧室里。
  把她压在床上,吻了又吻,“宝宝,你歇会儿,等缓过来,我再跟你大战一千回合,好不好?”“嗯,哥哥,你真的不累吗?”“嘿嘿,一会儿你不就知道了。”男人一脸坏笑的给她拉上被子。
  看见如云和月玲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侯龙涛并着腿坐在床上,指了指自己一柱擎天的阳具,又拍了拍两腿边的空地,向二女张开了只臂…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48

第二十一章  意外发现(上)
  侯龙涛搂着侧卧在身旁的两个美女,和她们接吻,三个人的舌头相互搅动着,不时有口水流到他身上。开始时,二女还只是用手在男人的胸口上摩挲,等吻到动情时,就都移到了他的下身。
  如云上下套动着坚硬的肉棒,不时用掌心揉动龟头,还把舌头插进侯龙涛的耳朵里伸缩;月玲一手拨弄着睾丸,另一手从男人的背后探出,在如云的奶尖上轻揪。
  侯龙涛一提如云,把她举到小腹上坐好,两颗雪白的大奶子正好对着他的脸。如云一把将男人的头揽入自己的乳峰中,“老公…她们也要你疼啊…嗯…”侯龙涛捏住这两团日思夜想的嫩肉,又吻又舔,又是轻咬,弄的如云直用阴户在他一棱一棱的腹肌上猛蹭。
  月玲正在为爱人口交,先把粗长的阴茎一点不漏的舔了两遍,又把深红色的龟头含在嘴里,浅浅的吮了几下,紧接着就将它纳入喉咙中磨擦。虽然已经尽了力,还是有一小段留在外面。空闲的一只手探到自己胯下,用力揉着勃起的阴核。
  侯龙涛最喜欢这种深喉的口交法,被弄得很是舒爽,不自觉的向上挺臀。这可苦了月玲,没几下就喘不过气来了,只好把它吐了出来。这时如云的屁股正好在向下蹭,月玲一推肉棒,“噗哧”一声就插入了如云的阴门中。
  “啊!”如云快乐的叫了一声,在香港时,也和月玲做了几次,可怎么也比不上爱人这热气腾腾的真傢伙。男人把身体向下挪了挪,变成平躺在床上,抓住如云的乳房,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扭摆娇躯,套动阴茎。
  “玲儿,来,让我亲亲你的小妹妹。”在一边自慰的月玲听到爱人的召唤,立刻跨跪到他的脸上,上身向前趴,只手捏住如云的屁股,舔着她的肚脐眼。如云一手向后撑住床面,一手揉着月玲的乳房,三人配合的很好。
  一男一女叫“69”,一男两女就不知道叫什么了。侯龙涛伸长舌头,在月玲无毛的阴阜上舔来舔去,又插进阴道中吸食她的爱液,可无论怎么努力,却是越吸越多,好像永无乾涸之期一样。一边摸着美女的大腿和圆臀,一边就把手指捅进了她的屁眼里。
  “老公…我要啊…肏我…肏我…啊…嗯…”“涛…再舔…好舒服…啊…想死你了…啊…”两个女人被他搞的叫床声不断,就像是在比赛一样,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浪过一声。
  就连在一旁,裹在被窝里的茹嫣都听得面红耳赤,心中不禁又生出一丝渴望,爱液也流了出来。伸手摸了摸阴唇,还有些隐隐作痛,只好轻轻的揉着自己的阴核。
  “啊…老公…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如云带着哭腔喊叫着,月玲赶忙识趣的起身躲到一边。侯龙涛坐起来,抱住如云的大屁股,把她快速的抛动着。
  阴道内的膣肉一阵痉挛,如云终於泄了出来,娇喘着抱住爱人,和他热烈的接吻。男人并没有停止抛动,龟头还在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怀中艳妇的子宫,把她推向另一个高潮。
  其实月玲也已经块到高潮了,可侯龙涛正在用心干着如云,她也只好找出一根长长的只头假阳具,插入自己的小穴里抽动,不一会儿就也泄身了。等快感过后,看到那一对男女还在交媾,两人抱的紧紧的,一边亲吻一边小声的说着情话,突然有点被落下了的感觉。
  月玲刚想过去撒娇,一转头,正瞧见被窝中的茹嫣闭眼咬唇的样子,被子中间的部位还有东西在不停的蠕动,就知道她正在手淫了。“哈哈,茹嫣妹妹,龙涛不理咱们,咱们自己来解决嘛。”想到这,就拔出假鸡巴,拿在手里,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绕到茹嫣的背后。
  拉开被子,也钻了进去,从后面抱住茹嫣的香体,揉捏她奶子的同时,在她耳边嗲声嗲气的说:“好妹妹,哥哥不疼你,姐姐疼你也是一样的。”
  茹嫣正陶醉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冷不防被一个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体从后面贴住,先是一惊,立刻就知道是月玲了,反正她也就是亲亲、摸摸,也就又放松的闭上眼睛。
  被同是身为女人的月玲爱抚,茹嫣还是有点不习惯,但有两团嫩肉压在背上的感觉真的很好,还能觉出中间两粒硬硬的突起,就连揉搓阴核的工作都由人代劳了,不自禁的发出了连女人听了都会动心的鼻音。
  侯龙涛在身上的美人丢了三次之后,也射了出来。如云头枕男人的肩膀急喘着,“老公,我爱你…”侯龙涛抚摸着她香汗涔涔的背脊,“小云云,我还要探探你的菊花洞。”
  “老公,你别只顾我一个人,留点力气给她们。”如云就像一个大姐姐,自己舒爽的同时,也没忘了边上的两个小妹妹。“这你不用担心,你们谁也跑不了,以后你就叫我‘战神老公’吧。”“你又说大…”
  “啊!”一声尖叫把这对正在窃窃私语的情人吓了一跳,只见茹嫣飞快的钻出了被窝,躲到侯龙涛的背后,“玲姐,我不要嘛。”掀开的被子里露出月玲的裸体,阴道中插着一根只头的假阳具,一脸的不高兴,“怎么老是这样,有什么不可以的?”
  原来茹嫣正在享受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在自己的只腿间一顶,想要钻人自己的屄缝中。伸手一摸,是一个像龟头一样的橡胶物体,上面还有一颗颗的小突起,马上就明白是月玲想要干自己。茹嫣对此还有排斥感,拼命的逃了出来。
  “呵呵,”侯龙涛把如云放下,再把茹嫣拉进怀里,“怎么了?我的小宝宝还害羞啊?”茹嫣抱住他的脖子,“哥哥,别让玲姐欺负我。”“她不是要欺负你,是要爱你啊,是不是玲儿?”
  “是…是啊…嗯…”月玲耐不住寂寞,已经把如云压在身下干了起来,“龙涛他…他一次只能藤一个人…啊…难道要剩下的人干看着吗…啊…云姐…啊…”二女的两对乳房挤压在一起,随着身体的摇动,变换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玲儿说的有没有道理呢?”侯龙涛吻着茹嫣,手指在她的臀沟中上下搓了搓,“好宝宝,是不是又想要了?”“嗯…”“可我还没疼月玲呢,你先让小云云教教你GIRL ON GIRL ACTION 好不好?我喜欢看。”
  茹嫣噘着小嘴,“但是我说过只给你一个人肏的。”“啊,”侯龙涛真是爱死这个长腿美女了,使劲的抱紧她,“你是担心这个呀,咱们都是一家人,而且你们都是女人,不算你食言。再说那也不能叫你被肏啊,是你们互相肏. ”轻轻推转茹嫣的脸,“你看,小云云多美啊,你不想让她快活吗?”“那…那好吧…”茹嫣终於被说动了。
  月玲和茹嫣并排躺在床上,四条修长的玉腿向两边分开,架在床沿上。侯龙涛和如云分别压在两人身上,做着活塞运动,只不过一条是真肉棒,一条是假鸡巴。
  “啊…涛…爽啊…嗯…用力…快…再快点…啊…”当月玲被肏的大声叫床时,茹嫣只是把脸歪在一边,紧闭只眸,咬着嘴唇,“唔唔”的小声哼哼。如云舔着她的脸蛋,“茹嫣,你真可爱,怪不得老公这么疼你呢。”
  男认的肏干,无论是在速度还是在力量上,都不是女人能比的。月玲没多久就泄到浑身酸软了,侯龙涛也把精液射入了她的檀口中。被美女的小嘴含了一会儿,他的鸡巴又翘起了头。
  给月玲盖上被子,来到如云背后,摸着她形状完美的白嫩屁股,把润滑液抹进她的臀沟中,又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肛门中抠挖。“老公…老公…别闹了…啊…我会受不了的…”如云回过头来,祈求爱人不要让她“前后遭殃”。
  “嘿嘿,”侯龙涛拍拍她的臀峰,“小云云,你欺负我的宝宝,我一定不能饶了你的。”“我…我没有欺…啊…啊…”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臀瓣被向两边分开,后庭里一阵满胀。如云的小屁眼已经很适应肛交了,又有润滑液,虽然肠道很紧窄,但干起来非常顺畅。
  由於男人在身后的撞击,连接两女阴道的假阳具也被带动的插得更深更有力。茹嫣一直都处於被动状态,现在也舒爽的自觉向上迎合着。如云渐渐觉得直肠内的快感居然超过了小穴中的,猛的向后一撅屁股,正赶上茹嫣在下落,假阳具一下脱出了屄缝。
  茹嫣的小穴早就有点酸痛了,赶快趁此机会撤了出去,爬进被窝中,和月玲抱在一起休息。没了身下的障碍,如云跪上床,脸着床面,只手向两边平摊开,肥美的臀部高高撅起,迎接爱人对自己肛门的蹂躏。
  “啊…老公…屁股要开花了…啊…喜欢被你干后庭…好美…要丢了…啊…啊…”如云的叫声吸引了被窝中的两个女人,茹嫣睁大眼睛,看着侯龙涛在那她碰都不让碰的地方进出,而如云竟然还这么舒服。
  “玲…玲姐,哥哥他碰过你那里啊?”“哪里?”“就是…就是这儿…”轻轻在月玲的屁眼上点了一下。“嘻嘻,当然有了,你也想试试吗?”月玲亲了她一下,用怂恿的眼神看着她。
  “不难受吗?”“一会儿就会好的,龙涛他又温柔又细心,不会让咱们受苦的。去啊,去啊,云姐快不行了,你还不去救她?”茹嫣慢慢的爬了过去。
  如云这时已无力再叫床了,迷迷糊糊中只是“咿咿呀呀”的出着娇声。刚才两人的对话,侯龙涛全听到了,心中暗喜。凶猛的抽插了几十下,在如云的直肠中射精了。
  按住刚刚到身前的茹嫣,“宝宝,今天全给我吗?”“嗯,全给你。”两条长长的玉腿被抬了起来,压到乳房上。侯龙涛跪在她的屁股后,只手推着她的腿弯,雪白的大腿、嫩红的阴唇都被细细的舔了几遍。
  当男人的舌尖像初夜时那样挤进浅褐色的肛门时,茹嫣的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嗯…嗯…哥哥…好怪…好怪的感觉…”侯龙涛感受着美女肛门上的皱褶,“不用怕,宝宝,会很舒服的。”
  在手指上涂上润滑液,缓缓的向菊花洞里推挤,舌头在两片大阴唇中滑动,抬眼看着女人的反应。见她没什么痛苦的表情,就把手指反复的进出几次,直到用两根手指都能顺畅的抠弄。
  让茹嫣跪在床沿上,抹满润滑液的阴茎顶在了屁眼上。“啊…哥哥…嗯…嗯…嗯…”女人紧张得喘着气。将她圆圆的臀瓣向外分开到极限,“宝宝,忍着点。”
  茹嫣的肠道天生紧窄,就算有大量的润滑液,她还是感到了如同开苞时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啊!疼啊!”听着心上人的痛叫,侯龙涛心疼的要命,赶快停住动作,弯腰吻着她的香肩。
  月玲也急忙过来,钻进茹嫣的身下,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吸吮她的阴核。茹嫣也投桃报李,抱住月玲的大腿为她口交,小穴被舔得很美,屁眼里却疼得要命,这才叫真正的“欲仙欲死”呢。
  疼的人不光是茹嫣一个,侯龙涛也在咬牙挺着,茹嫣肛口处的括约肌力量大的不得了,简直快把男人的肉棒夹断了。再也忍不住了,只能抽插了起来。
  “啊,宝宝,好紧,好爽。”用只手细细的品味着女人嫩滑的臀肉,外加奇紧无比的直肠向中间的挤压,世间再没有什么能与此美味相提并论了。
  从剧痛到酸疼,再到现在麻痹后的酥痒,茹嫣终於体会到了肛交的乐趣。怎么也想不到,一向认为是人体最肮髒的部位,只有排泄功能的器官中,竟能产生出如此巨大的快感,再也顾不得舔舐月玲的阴户了。
  “啊…啊…哥哥…好棒…”一股阴精激射而出,打进月玲的小嘴中,让她半天才喘过气来。看到茹嫣已经读过了难关,男人也完全放开了。狂猛的奸淫女人的肛门,不光是能在肉体上得到满足,更主要的是在精神上那种征服的愉悦…
  整整六个小时,侯龙涛在三个女人的就个体腔开口里来来回回的进出,过足了淫瘾。如云和月玲因为一个多星期没见他,只知道拼命的要,直到再也没力气玩了,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茹嫣还是比较有节制的,剩下了足够的力量享受男人事后的温存。
  舒舒服服的依偎在爱人的胸口,感觉上比做爱更有幸福感,“哥哥,这回满意了吧?什么都给你了。”“呵呵,”侯龙涛爱恋的捋着她的长发,“知道我的宝宝最乖了,还疼不疼?”“还有一点点,哥哥,你再抱我紧一点嘛。”
  怀中的美人在娇滴滴的撒娇,再看着身边两个被自己高到筋疲力尽的香身,真是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不禁想起了邹康年,这份临终大礼确是不错,一定要把他风光大葬,才算对得起他。
  这时,调到振动模式,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的动了起来,茹嫣伸手拿了过来,交给侯龙涛。“喂。噢,丁儿啊,怎么招?”“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先来坏的吧。”“我查过了,解放军装备指挥技术学院根本就没有一个叫胡学军的教官。可你给我的那张照片一点用也没有,他没有犯罪记录,电脑资料中查不到。”
  侯龙涛有一点失望,“那那辆车呢?”“这就是好消息,你猜那辆车登记的是谁的名字?”“我要知道还用你帮我查吗?别卖关子,快说吧。”“是北京药检局局长施雅的。”“那明天我去你所里找你,咱们去拜访她一下怎么样?”“行,我等你。”
  放下电话,看了看表,快8 :00了,肚子开始抗议了。叫起如云和月玲,带着三个美女去吃饭。“她要是什么也不知道,就只能直接跟胡学军摊牌了,那可不太有把握啊。”整晚都在考虑这个问题…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48

第二十二章  意外发现(中)
  坐在宝丁的办公室里,侯龙涛说了一下计划,“她要是能痛痛快快的合作,也就算了,要是不合作,咱们就得这么办了。”宝丁点点头,“你是大脑,我是肌肉,听你的就是了。”说着递给他一张纸,“这是施雅的背景材料,你看看吧。”然后就走了出去。
  施雅,现年四十三岁,北京药检局副局长,主管药品审批,市人大代表,北京医科大学毕业;丈夫是对外经贸部驻巴黎的联络员,常年在外;有一子施小龙,现年十九岁,北京联合大学文理学院大二的学生。
  “四十三就当上副局长,也算年轻有为了,这种女人八成不会老实合作的。”正想着,宝丁拿着一套警服回来了,“试试吧。”侯龙涛把衣服换上,“我早他妈想找这么一身皮穿穿了,这套就给我吧。”“那哪成啊,警服都是有数的。你想过瘾的时候,我就借你穿两天,给你可不行。”…
  到了药检局,一打听,施雅上午带队去检查工作,中午就直接回家了,今天不会再来了。“无所谓,上她家堵她去,也省的人多眼杂。”…
  施雅住在方庄的芳群园里一栋塔楼的第十一层,在门外就听到一阵很有节奏感的音乐,按了几下防盗门外的门铃,屋里的音乐停了下来,“谁啊?”女人略带喘息的声音响起,大门打开了。
  面前的女人中等身材,头上戴着一条汗带,一套紧身的健美衣裤,把丰满的身体裹的曲线毕露,脚蹬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看到两个员警站在门口,女人还算美丽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用挂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你们找谁?”
  “请问是施雅女士吗?我们是分局刑侦处的。”站在前面的宝丁掏出警官证,放在防盗门的纱窗上,让她看清楚。“我就是施雅,你们有什么事吗?”
  侯龙涛伸手敲了两下铁门,“能进去说吗?我们想找你瞭解点情况。”“噢,请进吧。”女人打开了门,把两人让进客厅,“请坐,两位同志要不要喝水?”两人坐在长沙发上,“不用了。”可施雅还是给他们倒了两杯茶。
  按说以她一局之长的身份,决不会对两个小员警这么客气的。施雅担任的是个肥缺,求她办事的大有人在,虽然没什么大贪,但小贿小赂收的也不少。弄的她现在是谁也不怕,就怕员警,这就叫做贼心虚。
  女人把茶水放在茶几上,坐进一边的单人沙发里,“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宝丁喝了一口茶,“在这说方便吗?最好不要让你的家人听到,我看咱们还是回局里吧,你去换一下衣服,我们等你。”
  施雅一听要去公安局,是一万个不愿意,“不用,不用,我丈夫在法国,儿子去约会了,很晚才会回来,在这说就行了。”“那好,施女士,你是不是有一辆牌照为京C59368的本田雅阁轿车?”宝丁从手包中拿出一个卷宗。
  女人一下就明白了,这两个员警不是为了自己在药检局的问题来的,态度来了个180 度大转弯,一脸傲慢的看着他们,“是又怎么了?跟你们有什么关系?”“那车现在在哪?”“借人了。”“借谁了?”“这是我的私事,有必要告诉你们吗?”
  “施女士,你不要有抵触情绪,这对你没好处。最近本区内接连发生了几起架车抢劫案,案犯下手狠毒,造成了两死一伤,有目击证人证实罪犯所用的是一辆挂此牌照的本田雅阁。根据车管所提供的档,那车是你的,本来我们应该直接把你传讯到局里,但考虑到你的身份,应该不是案犯之一,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据实提供线索。”宝丁好歹也当了几年员警,说出这些话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这…这跟我没关系,我的车早被偷了。”施雅有点怕了,这是刑事案件,还出了人命,她那点权利可就不够用了。“被偷了?什么时间?地点?为什么不报案?刚才还说借人了,现在就变成被偷了,你不是要隐瞒什么吧?”
  女人被宝丁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点发蒙,“今年初丢的,就在楼下,我…我觉得也不是新车了,就…就没报案,刚才…刚才是一时没想…没想起来,才说借人了。我…”施雅还在编着谎言,可连自己都觉得不能自圆其说。
  侯龙涛已经不耐烦了,猛的一拍茶几,杯中的茶水都溅了出来,“别再编故事了,”女人被下了一跳,惶恐的看着他,“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一辆小四十万的车丢了都不心疼?你是不是把警方当傻子了?”
  不等女人回答,侯龙涛继续阴沈的说:“实话告诉你,三个案犯中的两个已经被捕了,只有一个在逃,车就是他的。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部分的情况,现在是给你一个机会表明清白。我跟你说,就这件案子本身来说,知情不报、包庇藏匿都不是小罪,对你的处罚完全取决於你的态度。”
  施雅虽然不像以前那么嚣张了,但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也不是一点不懂法,并没有完全被吓倒,“你们…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知情不报,我的车就是被偷了。”
  在她的心里,在逃的那人不一定就是胡兵,就算真是他,而且被抓住了,顶多也就是把他们之间的事说出来,自己从没参与过抢劫,虽然名誉受损,但也不会有大事的;另外还有一点侥倖心理,要是那人能逃脱,那就更没必要现在就把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说出来。
  “你是要跟我们耍赖到底了?你分明是有所隐瞒。”“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啊,什么叫耍赖,你又没有证据,不能胡说。”女人恢复了镇定,一点也不示弱。
  双方都是一阵沈默,施雅感到很不自在,那个叫李宝丁的员警除了长的有点凶恶,没什么特别的,可这个戴眼镜的,虽然长的斯斯文文,也不难看,但眼神却很锐利,看的自己非常不舒服,“你们要是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我没什么能帮你们的。”
  “市局对这案子很重视,限我们一个月内破案,现在只剩下不到一个星期了,要是没有重大进展,我们都没好日子过。所以我们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希望你能尽一个公民起码的义务。”宝丁的语气有一点焦急。
  “原来他们是有求於我。”施雅心想着,脸上闪过一丝不屑,“我什么也不知道,你让我怎么说?不要再在这浪费我的时间了,我要洗澡了。”说着就站起来要送客,看两人没有要走的意思,“怎么,还不想走吗?”
  “你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不会让你舒服的。”侯龙涛不急不缓的说,“咱们心里都明白,你有事没说出来,而你不提供线索,我们很难在一星期内抓到人,既然你逼我们走极端,就别怪我们不择手段了。
  “你…你什么意思?”女人看着他狡诈的神情,不禁退后了一步。“哼,‘疯狗乱咬人’你听说过吧。我们也不费劲的抓那个人了,回去跟那两个在押的一说,让他们咬定那人是主犯,你是窝赃的。他们这叫坦白,可以换取减刑,他们一定会照办的。”
  “哪…哪有这么容易,光凭两个在押犯的话,没人会相信的。”施雅虽然在嘴上不让步,可脸上却现出惊慌的神色,慢慢的坐回沙发上。
  “是,当然不能光凭他们说了,你不要忘了,还有你那辆车呢,在你银行存款的后面加一个零,或是搜查你家时发现大笔现金,巨额财产来源不明,人证、物证、赃物都有了,就算没有你的口供,也可以直接定你的罪了。”
  这个四眼员警老是阴沈沈的,看着他就觉得紧张,开始能听到女人由於慌张而产生的喘气声了。她也是官面上的人,很清楚这些员警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又是一阵沈默,施雅在脑中飞快的权衡着利弊,“我可能认识你们要找的人,但我真的没参与他们的事,我说的话你们能保密吗?”“好,咱们今天的谈话不会离开这间屋子的。”
  “我丈夫是个事业型的男人,常年在外,有时连过年过节都不回来。今年新年时,他就待在法国没回来,为此我和他在电话里吵了一架,就跑到一家酒吧喝闷酒,认识了一个叫胡兵的男人,和他发生了一夜情。”
  “胡兵?是他吗?”宝丁把一张照片放在茶几上。女人看见上面那个英俊挺拔的男人,俏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就是他。”“不是他的真名,据我们瞭解,他叫胡学军,但也不一定是真名。你接着说吧。”
  “我本以为那一夜过后,就再也不会见到他了,但却被他缠上了。可能他偷看了我皮包中的工作证和身份证,知道了我的身份和住址,经常到我家来找我,不是要财就是要色,我稍有不从,他就威胁要把我俩的事说出去,让我名声扫地。我是个有身份的人,这种事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呢,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还逼我拍了几卷裸照,我就更不敢不听他的话了…”提起了悲惨的经历,施雅痛哭了起来。
  “看来这是个外强中乾的女人,十分软弱。胡学军,算你丫捡着了,我当初要是用这招对付我的小云云,肯定不会成功的。”侯龙涛看着这个半老徐娘,还真是风韵犹存。
  “然后呢?你把车也给他了?他一共从你这要走了多少钱?”宝丁发给侯龙涛一根烟,两人也不徵求主人的意见,就自顾自的点上了,现在他们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局面,大爷样就露出来了。
  “前后加起来光现金就有十多万了。”“他一般都什么时候找你?”“没有准日子,每隔两三天就会来一次,可这四个多月以来,他一直也没露过面,我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呢,没想到你们会来找我…”
  “妈的,看来是因为有了何莉萍就不要这娘们了,王八蛋还一个接一个的来啊。”侯龙涛站起身,慢慢的踱着步,“只不过是又找到了一个受害者,用处不大。”想着想着就走到了电视柜前,看见上面放着一个像框,里面是一家三口的合影。
  脑袋里“嗡”的一声,拿起像框仔细的看了看,“这是你儿子?”施雅回过头,“是。”说完又转过头抽泣着,并没注意到他脸上古怪的表情。“他去约会了?”“是。”“要很晚才回来?”“是。”问到这,侯龙涛已是咬牙切齿,胸中的妒火熊熊燃烧到不可抑制的地步。
  上前两步,照准女人的后脖梗,狠狠的来了一记手刀。施雅连叫都没叫一声,身子向前一扑,缓缓的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了,把茶几上的杯子也撞倒了,剩余的茶水撒了一片。
  这一计划之外的举动让宝丁吃惊不小,“猴子,你干什么?”赶快探了探女人的鼻息,才略感放心,只是昏过去了。“丁儿,你先走吧,把手铐给我留下就行了。”侯龙涛面无表情。
  “你打算怎么处理她?”宝丁把手铐递过去。“你还信不过我吗?”“那好,”出门之前,宝丁又提醒他,“不过你他妈明儿可得把警服给我送回去。”多年的共处,在两人之间建立起了绝对的信任,而且他知道侯龙涛足智多谋,这么做一定是有理由的。
  蹲下去把施雅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铐在一起,审视着这个女人的身体,可能是因为养尊处优,又经常锻炼的关系,虽已是四十多岁了,体形却一点也没走样,又有健美服的包裹,还是很能让男人动心的。
  在她的乳房和屁股上捏了捏,又结实又有弹性,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像框,恶狠狠的嘀咕道:“你和我心爱的姑娘好,我就来嫖你妈。”原来照片中的男孩竟然就是陈倩的男朋友。侯龙涛一眼就认出来了,只是怎么也没想到陈倩宁可和一个年轻她三岁的小崽子谈恋爱也不要自己。
  狂怒、嫉妒、懊恼、迷惑、伤心、自卑…各种不同的感情一股脑的袭来,让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静。被一种复仇的心理所控制,才对女人下了重手。
  用钥匙链上的瑞士军刀从后领口插入,向上一挑,划开一个小口,用力向两边撕开,“呲啦”一声,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背肌和黑色的乳罩带。一阵狂撕猛拉后,施雅已是一丝不挂了。
  把这只大白羊面朝下放到客厅的方形餐桌上,将她双腿分开,黑色的阴毛中是两片深褐色的大阴唇。光从颜色上看,还是何莉萍的阴户更诱人,也难怪胡学军有了后者就不要前者了。
  先用手掌揉了揉她的臀峰,又在臀缝中搓动几下,两指按在阴唇上,大拇指压住还藏在包皮中的阴核用力旋转,最后再把中指插入阴道中抠挖。
  普通的强奸很难产生快感,主要是因为大多数案犯需要不断的使用暴力来制止被奸者的反抗,又没什么前戏就急於插入,造成被奸者生理上的巨大痛苦和心理上的恐惧和抵触。
  但现在施雅是在昏迷的状态中,侯龙涛又把她下身的大部分性感带都照顾到了。中年女人的身体不仅敏感,而且诚实,小小的挑逗就让她有了反应,阴道中的手指已完全被女人的分泌所包围了。
  “骚娘们,这么快就湿成这样了。”看着中指上亮晶晶的粘液,男人自言自语道,“就算不被人逼,她也肯定耐不住寂寞。”从拉链中掏出坚硬的肉棒,“噗哧”一声就捅进了阴门中,双手抓住她的臀肉,开始肏干。
  “嗯…嗯…”施雅悠悠的转醒过来,先是觉得身上有点凉,紧接着就有一波一波的快感从下体传到全身,小穴中有自从三个月前丈夫再次离开后就从未尝过的极度充实感,很明显,正有男人在奸淫自己。
  “啊…嗯…快停…停下…不要…不要…你是谁…”记忆慢慢的回来了,知道一定是那两个员警中的一个,可头扭不过去,根本就看不到身后,而且无论她怎么责问、求恳,男人除了性交中的喘息,是一声不出。在这种情况下,施雅本能的做着选择,更希望在身后的是那个戴眼镜的,至少他长的还算招人喜欢。
  身体被肏干的前后移动,勃起的乳头在粗糙的桌面上来会磨擦,也产生不小的快感。“呀…啊…你…你不能…不能这样…求求你…快拔出去吧…啊…你是员警…嗯…你这是入室…入室强奸…啊…执法犯法…啊…啊…”女人意识到自己快要高潮了,在仅存的一点理智中,还是不想再被强奸的情况下暴露出自己居然ENJOY IT.
  侯龙涛可不理她,只顾拼命的抽插,虽然相对来讲,这个女人的阴道比他几个女朋友的都要宽松一点,但奸淫她的快感却一点也没有因此而减少。大概完全是心理作用,“施小龙,王八蛋,我正把你妈玩的哇哇叫呢,我干死你妈,干死你妈。”
  “啊…啊…啊…”阴道内液体突然增多,膣肉也在大幅度的收缩,让施雅又怕又盼的性爱巅峰还是不顾意志的到来了。女人拼命向后仰起的头,缓缓落了下去,全身的骨架犹如散了一般,酥麻的美妙感觉令她说出的反抗之词都像是在和男人调情。
  “嗯…唔…求你…求你停止吧…你再不停…我…我就要叫了…”眼帘低垂,一幅不胜柔弱的样子。侯龙涛压下上身,揪下她的汗带,在她脸上舔了一口,“真的要我停吗,你舍得吗?”说着又是两下重重的撞击。“啊…啊…”“没说不让你叫啊,挺好听的,我喜欢,你接着叫吧。”
  施雅知道他是谁了,现在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说高兴吧,分明是在被强奸;说难过吧,可又快感如潮,还是由自己认可的男人造成的。“啊…我是说…要叫人…”“好,你想叫我什么呢?老公?爱人?还是警官呢?”
  男人的装傻调笑让施雅既生气又觉得无助,“是…是叫救命…”“哈哈,我这么厉害吗?把雅姐姐肏到要生要死了?不过你还是不要这样叫的好,万一被外面的人听到,沖进来救你,那可就成了大新闻了,‘北京药检局副局长、市人大代表在家中被强奸到高潮迭起。’”
  施雅是个极要面子的人,对男人的威胁还真是无计可施,只好咬住嘴唇不再说话,光是“嗯嗯”的娇喘着,心中期盼他能早点结束。可侯龙涛却在极力忍耐射精的冲动,因为这一炮的时间越长,他所得到的复仇的满足感就越强…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49

第二十三章  意外发现(下)
  施雅的丈夫年纪大了,性能力自然比不上二十出头的小夥子,胡学军又因为荒淫过渡,三十几岁就也没什么竞争力了,十几年来第一次碰到侯龙涛这样的强手,连灵魂都快被肏出鞘了。几个连续的高潮过后,她真的不能再做了,连小穴都有点隐隐作痛了。
  这个男人的抽插太有力了,已记不清子宫有多久没被撞得如此麻痹,又是一股阴精泄了出来,女人已经没了再战的力量,“真的不要了…不能再做了…我要死了…你快射吧…”
  这样曲腿站着已有一个多小时了,早上又没吃药,侯龙涛也有些累了,但还不想就这么放过她,“求我,求我我就饶了你。”“求你…求你射精吧…”“射在哪?”“射…射在我的小穴里…”
  “连起来说一遍。”“求你把精液…把精液射在我的…我的小穴里吧…”感到淫水都快流干了,女人也没心思再保持什么尊严、什么廉耻了。
  侯龙涛猛的拉起她,双手捏住她的乳房,放开精关,又干了十几下,背上一麻,足足打出了十来发。“天啊!”施雅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受这么强劲、丰盛的给予,身体被烫的一阵猛抖,大叫一声,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还有点迷迷糊糊的,施雅躺在沙发上,身上盖了一条毛毯,只觉一只手温柔的搓弄着自己的乳房,拨玩还是硬立的乳头。“嗯…”真的很舒服,眼皮发沉,怎么也不想睁开。
  “醒了还不起来?我就伺候的你这么爽?”听到男人的声音,施雅一惊,想起了昏迷前的情景。一下坐了起来,慌乱的挪到沙发的尽头,铐子已被摘了下来,双手拉住毯子挡着身体,惊恐的看着坐在另一头,正在抽烟的男人。
  侯龙涛的表情似笑非笑,“雅姐姐,咱们的事该怎么办呢?”这句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告他强奸,自己不光会丢脸,还不一定告的下来,自己身上一点伤也没有,他肯定会说自己勾引他,另一个员警也会给他作证的。
  “告不成我的。”就像能看到她心里一样,男人笑了笑,“咱们还是做笔交易吧。”在女人昏迷的时候,侯龙涛也恢复了平静,仔细的想了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把施雅的背景、性格全考虑了进去,“施小龙,你的乾爹我做定了。”
  “我要做你的情夫,如果你不答应,也无所谓,不会对你有任何不利的;如果你答应我,我会帮你除掉胡学军这个心病,而且我不吃软饭,不用女人的钱,你也不用担心我敲诈你。对了,我叫侯龙涛。你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施雅一声不吭,看她的眼神很複杂。她不是傻子,不答应真的会对自己没有不利吗?鬼知道,别的不清楚,这个男人的阴险是不容置疑的。
  现在看来,答应他倒不失为一条可行之策,他虽然没有胡学军帅,但也算英俊了,而且显得精明强干,最令人动心的是它能带给自己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不可否认,刚才的强奸,是自己最棒的一次性爱体验。
  在认识胡学军之前,施雅还是能够忍受丈夫不在的空虚寂寞的,可胡学军把她身体深处的情欲激发了出来,却又没能力完全满足她。大半年以来,每当夜深人静,总是辗转难眠。已经想过好几次要再出去找男人了,但有了胡学军这一回,她也有点杯弓蛇影,有那贼心,却没那贼胆。
  今天这个年青的床上高手送上门来,既能搞定胡学军,又能找到被逼无奈的藉口,还证明自己对小夥子还有吸引力,不禁在心中已经许了这门“亲事”,脸上的表情也松弛了下来。
  侯龙涛察颜观色,知道女人是动心了,只是不好意思先开口罢了,“我还有事,这就要走了,在此之前,我要跟你接个吻。你要是答应我的提议,就别反抗;要是不答应,现在就说出来。”
  等了一分钟,没得到任何回答。一把扥掉毛毯,将施雅赤裸的身体拉进怀里,没遭到抵抗。“唔…唔…”女人张口将他的舌头迎进了嘴里…
  第二天,叫上文龙一起,把警服给宝丁送去,“乾洗过了。”“还洗什么呀,直接给我送回来就完了。”宝丁对侯龙涛的客气有点不习惯。
  “弄髒了哪儿能不洗啊,裤裆那儿。”“啊!?孙子,你丫玩女人不会脱裤子啊?这是我管政委借的。”“不是洗过了嘛,瞧你丫急的,怎么跟老娘们似的。”
  宝丁气呼呼的检查了一遍警服,“四张多的老女人有什么好干的?你丫那么多十几二十的大妞还不够玩是怎么招啊?”“什么?四哥,你还爱搞老屄呢?”文龙也有点吃惊。
  “什么老屄,四十出头,是味道正佳的时候。再说她是陈倩男朋友的亲妈,干起来有意思的很。”“你丫真不是人。”“肏,连你四哥都敢骂,丁儿,给我找根电棍来,我教教他做人的道理。”“我跟丁哥铁磁,他不一定帮你呢。”男人在一起,要是没什么正事,除了聊聊女人,也就是逗壳子了…
  中午时,三个人在附近的一家饭馆里吃饭,宝丁的地盘,自然是他请。“你们丫那是不是没事就搜刮民脂民膏,吃霸王餐啊?”侯龙涛看着菜单。
  “别肏蛋了,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政府机构,民警要是吃饭不给钱,那跟土匪还有什么区别?”别看宝丁也是个小流氓出身,但在光天化日下,有损员警形象的事,他还真不干。
  “四哥,昨天我在外面碰见薛诺了,她请我下个月参加她妈的婚礼。你到底要不要她妈啊?”文龙觉的很奇怪,侯龙涛是个说干就干的人,怎么会在这件事上变得拖拖拉拉的。
  “胡学军是个吃软饭的老手,我是想弄到足够的证据再跟他摊牌的,要不然怕制不住他。况且我是真的喜欢薛诺,不能急的。”侯龙涛叼上一颗烟,在桌上找着打火机。
  文龙给他点上,“不是已经知道他不是当兵的了嘛,还不够?”“光凭这一条,他能有一万个藉口搪塞过去,何莉萍肯定会相信他的话,最他妈傻的就是坠入爱河的女人。”
  宝丁在一旁不以为然的笑出了声。“笑他妈什么?你有好主意就说。”侯龙涛抓起手机,做出一个要砸过去的动作。“怎么招?想袭警?还就不跟你说。”转向文龙,“我跟你说,听不听?”“听,丁哥你说。”
  “咱们这臭猴子总是把什么人都想的特複杂、特精明,老想琢磨个法子,能做到对手走一步,他就有三招等着。其实有时候,最简单、最原始的手段,最能解决问题。”
  侯龙涛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很有道理,自己有时确实是想得太多,“哈哈,是要给老子上课啊,好好,我洗耳恭听。”夸张的躬身给宝丁点上烟。
  “从咱们瞭解的情况来看,胡学军是个职业‘小白脸’,也算是出来混的。妓女有鸡头,他这种人也有鸭头。凭他的长相,应该是这行里比较出众、比较有名的,我三天之内就能把他的老大找出来。哪怕万一他是个‘个体户’,凭咱们警方、黑帮二合一的力量,你还怕玩儿不死他?”
  “你是说,用武力解决?”侯龙涛挠了挠脑门。“对,”宝丁一扬眉毛,“这几年洋墨水喝的你都没霸气了。”“就是就是。”文龙也在一边帮腔。
  宝丁接着说:“对‘德外四虎’那种有点实力的,又是想要他们的命,你用点策略是必要的。可胡学军算个什么东西,你不就是想让他滚蛋嘛,他不放手,咱们就打到他放手。”
  “你怎么知道他就没有靠山?”“靠山?什么靠山?他要有靠山还用干这种活?”“我是说黑道上的,我还不想树太多的敌呢,最好还是能先查清楚。”
  “肏,就说你丫变得软弱了吧,老这么瞻前顾后的。现在在北京的黑道上,谁不得给你侯龙涛侯老闆三分薄面啊,没人会傻到为了一个山西农民和你结仇的份儿上,说不定还乐得送你这个人情呢。”
  “你也说了,他应该是这行里的红人,就不会有人舍不得他这棵摇钱树?”“你丫那…是又怎么样,你象徵性的给他们点补贴不就完了,真不明白你他妈怕什么。聪明起来像个人精,可傻起来也够急人的,有时候都想给你丫几个大嘴巴。”宝丁越说越激动,右手在空中左右挥舞了两下。
  文龙也跟着吵吵起来,“对,抽丫那,丁哥,别光说不练,我帮你。”掐住侯龙涛的脖子轻轻摇晃着。“呵呵,”侯龙涛不怒反笑,“行行行,这次就听你们的,干他一票。”…
  三天之后,接到了宝丁的电话,说是找到了胡学军的老大,要他晚上出来,见个面谈一谈。傍晚时分,侯龙涛来到西八里庄附近的离昌海鲜城,进入宝丁定好的单间。
  除了宝丁,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桌边,属於那种一看就是坏蛋的人,体型壮硕,满脸横肉。他身后还站着两个打手模样的人,都是抱着胳膊,面无表情。
  见到侯龙涛进来,两人站了起来,宝丁给他们介绍,“这位是蓟门桥一带的大哥李东升,在NASA迪厅附近出没的妓女、妓男都得交他保护费。这位是‘东星’的老闆侯龙涛,德外老大刘宏达的干弟弟。”
  “德外四虎”被灭之后,侯龙涛就要大胖接管了它们的地盘和手下。一是因为大胖本来就是黑道上的人,德外有他不少的朋友,他接手会比较稳一些;二就是侯龙涛本身不想和黑道有太明显的瓜葛,毕竟对名声不好。
  李东升一张凶脸上带着笑容,说不出的怪异、难看,“侯老闆,久仰久仰,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宇轩昂,不知兄弟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他居然会用四字成语,倒是让侯龙涛有点吃惊,殊不知他书没正经读几年,可武侠小说却没少看。
  两人握了握手,“升哥太客气了,请坐吧。”三个人又坐了下来,“升哥是道上的前辈,叫我龙涛就行了。要说让你效劳,我可不敢当,只是有点事想请你帮忙。”“好说,好说,不就是胡二狗的事嘛,李所已经跟我提过了。”
  “那好,咱们先吃饭再谈正事。小姐…”侯龙涛朝外叫了一声。服务员把功能表拿了进来,等几人点完,不一会儿就开始上菜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得满嘴流油的李东升擦了擦手,拍拍肚子,解开皮带,又吃了两只螃蟹,打了个饱嗝,“龙涛,你真是斯文,吃起东西比有的‘小鸭子’都细气,要是肯出来做,一定能红,哈哈哈。”
  这叫什么话?宝丁一听就要发火,可被侯龙涛的眼神制止了,他知道李东升不是存心损自己,不过是个没心没肺的混人罢了。“升哥说笑了,你给我讲讲那个胡二狗的事吧。”
  “好,”李东升点上根烟,“大概是十年前,胡二狗和他哥来北京打工,在包工队里干了两年。有一次给一家有钱人装修,被那家的富婆看上了,又有屄肏,又有钱挣,哥儿俩当然乐意了。可好景不长,没多久就被那家的男人发现了,雇人把他哥的两条腿全废了,胡二狗那天正好不在,算是躲过一劫。”
  “小子学乖了,又回去干民工。可过了一阵儿,觉得还是当鸭子来钱快,又轻省儿,就跑到NASA,专勾那些空虚的中年骚屄。但是小丫那不懂规矩,不知道孝敬老子,我让人教训了他几次,他也就老老实实的按月给钱了。”
  “你别说,小王八蛋一捯持,还真他妈招女人喜欢,没多久就成了NASA的头牌,我每年光从他身上抽头就能有好几千块。”“升哥知道他住哪吗?”“就在蓟门桥那边的出租房,前两天我的手下还见过他,应该没搬走。”
  “他没什么赃病吧?”“没有,因为他是大红人,我看他特紧,每个月都派人跟他去医院检查一遍身体。怎么招,龙涛,你想换换口味?”
  “升哥就别拿我打岔了,这个你收下。”侯龙涛从西装的内兜中掏出一个鼓鼓的信封。李东升打开一看,是一叠人民币,差不多有一万块的样子,“这是干什么?”
  “我要收拾胡二狗,这是给升哥的一点补偿,希望你不要为他出头。”李东升把钱又扔了回来,“他已经不是我的人了,三个月前,丫那突然说要从良,不干了。”
  “他是你的摇钱树,你就这么放他走了?”“咱们有个原则,来去自由,这样就算他们在官面上犯了什么事,也牵连不到我们。哪怕他还是我的人,他得罪了龙涛你,为了交你这个朋友,我也不能保他啊。”
  “那你也收着吧,就算我给升哥的见面礼。”李东升有点不高兴了,“我就是一粗人,但也知道交朋友不能用钱的,我是真心和你交这个朋友,你要是非给我钱,就是看不起我。”
  “好,升哥果然是个性情中人,这个朋友,咱们算是交定了。”侯龙涛把信封收回兜里。“哈哈哈,”李东升豪爽的笑了起来,“龙涛,你什么时候想找小鸡子,尽管跟我说,给你找十个、八个的不成问题。”…
  “你从那找来的这么一主啊?”离开海鲜城后,侯龙涛问宝丁。“那还不简单,鸭子一般都以迪厅为据点,北京有名的就那么几家,胡二狗那种‘高级货’,肯定在其中一家。而那些地头蛇大部分都是有案底的,一个个传来为就是了。”
  宝丁把烟头弹出车外,“你打算哪天动手?我得事先安排人手。”侯龙涛想了想,“今天是19号,明天我把何莉萍那边的事弄好了,再给他们一天的时间缓缓劲儿,就大后天晚上吧?”…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49

第二十四章  欲擒故纵(上)
  星期三到了办公室,茹嫣送来一堆没被通过的申请让他抽查,然后就请假去和月玲逛街。有个下级当女朋友就是这点不好,没法拒绝她的请假要求,还不能耍老闆的威风。唉,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是他心爱的姑娘呢。
  从中随便拿了五份,漫不经心的看着,手下的几个人很能干,一般都不会出错,他这个经理当的是轻松愉快。前三份都没什么问题,可第四份却引起了侯龙涛极大的兴趣。
  申请人叫曲鹏,是一项工业专利,一个小小的装置,成本低於三百元人民币,能把汽车尾气中的有害物质降低五十五个百分点,要求投资建厂,经手人是曲艳。
  拿起电话把她叫了进来,把申请递给她,“你看看这个。”曲艳坐进办公桌前的转椅里,看了看,“怎么了?”“你给我解释一下不投资的理由吧。”侯龙涛走到她身后的长沙发上坐下。
  “理由有两条,一是投资过大,国内外都没有现成的生产线,光定做就得几千万,地皮、厂房都需要购买,总投资大概要超过两亿;但更主要的是产品的销路前景不好。”
  曲艳把椅子转过来,看着她的情人,“我联络过国内几家大的汽车制造商,他们都对此不感兴趣;市场调查的结果也不乐观,只有百分之四的受调查者愿意购买这个产品。”
  侯龙涛左手托着下巴,皱起眉头,心想:“以现在大多数人的消费水平,再加上不高的环保意识,要让他们自觉自愿的购买这样的产品,确实有一定难度,除非有政府的行政指令。”
  曲艳坐到他身边,扭过上身,右手压在他的裤裆上,挑逗的说:“侯总,不满意我的工作吗?那你就处罚我吧。”手钻进他的裤子里,揉动他的睾丸,伸舌头在他脸上轻舔。
  自从两人确立了偷情关系后,曲艳的男朋友就很难满足她了,每次做爱后,她都有一种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觉,第二天一定得和侯龙涛玩儿一次,才能解决问题。在另一个层次上,侯龙涛为维持曲艳和她男朋友良好的感情做出了很大贡献。
  昨晚曲艳又没得到足够的抚慰,今天一早就想好了,要在午休时拉侯龙涛去开房。刚才看到茹嫣和月玲穿着大衣出去了,知道她们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来了,正好趁此机会和男人打一炮。
  “好,我要打你的屁股。工作不认真,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曲艳立刻就明白他是想听自己说淫荡的话,高兴的趴到男人的大腿上,把屁股撅起来,“打我吧,我每天老是想着你的大鸡巴,想它干爆我的小穴,都是我不好,是我淫荡,你快惩罚我啊,要不然我在工作上还会出错的。”
  侯龙涛把她的女装裤扒到翘臀下,一条小小的黑色T -BACK内裤勒在深深地臀缝中,在一瓣白花花、肉乎乎的屁股上抓揉了几下,就“啪啪”的轻拍起来,臀肉被震动的一抖一抖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臀浪”了。
  女人扭动着屁股,叫的更浪了,“啊…打得好…打得好…我就该被你打…啊…还不够…这种罚法儿还不够…用你的大棍子贯穿我吧…嗯…”
  “嘿嘿,那怎么可以?你现在是在受罚,哪能这么快就让你享受,你当我这个经理是假的。”说着右手就从屁股后探入她的大腿间,把内裤前面的部分捏成一小条,轻轻拉动。左手解开她套装上衣的扣子,隔着紧身长袖圆领衫,把玩儿她的双乳。
  曲艳更觉的难耐了,屄缝中勒着的布条来回磨擦,阴核也被刮动着,奶子又在乳罩里被捏成各种形状,阴道中痒的出奇,淫水不住的涌了出来。
  把手指插进女人的阴道中抽插,“小穴都这么湿了!看来你还真是忍的挺难受的嘛。”曲艳拼命的向后拱着臀部,追逐男人的手指,还自己揉着阴核,“啊…啊…啊…啊…小猴子…别再逗姐姐了…啊…啊…快干我吧…”
  侯龙涛也不想把时间拖得太长,虽然早就对茹嫣承认了和曲艳的关系,但真要是让她撞到两个人打炮,还是不太好。毕竟会让她有一种趁她不在,跟别的女人偷情的感觉,因为茹嫣一直认为这间办公室只有她一个女主人,就连如云和月玲也没在这脱过衣服。
  “好吧,看你急的,上来吧,先帮我把裤子脱了。”这次长记性了,不能再把裤子上弄的一块一块的。曲艳看情人给了绿灯,迫不及待的帮他把皮鞋和裤子脱了下来。
  侯龙涛头枕在沙发的靠背上,身体向下蹭了一点,变成半躺的姿势,两腿劈开,一根阳具直立朝天。女人也不含糊,飞快的﹛了两口,就转身背对男人,两手扒开屁股,坐了下来。
  侯龙涛扶住自己沾满口水的大鸡巴,看着它渐渐被女人因充血而变得殷红的两片大阴唇吞没。“啊…”感到子宫被大龟头顶的向上一动,光这一下,曲艳就已经满足的不得了了,自己的男朋友就算连这小小的把戏都做不到。
  双手撑住男人的两腿,开始用屁股上下套动,上身挺得笔直,头颅尽量的向后仰,闭着眼睛,双眉紧锁,“啊…啊…好…好深…小猴子…你肏的好深啊…”
  侯龙涛一幅悠然自得的样子,双手垫在脑后,把主动权完全下放给了女人,只是偶尔向上顶一下。“女人的身体真是艺术品。”看着曲艳不停起落的白屁股,不由在心中发出这样的感慨,也忍不住伸手抚玩儿她的臀肉。
  曲艳已经高潮了两次,侯龙涛也就不再忍耐,坐起身子,双手伸入女人衣服里,捏着勃起的乳头,揉动软软的奶子。女人自觉的扭过头,和他做着法国式的接吻。
  “艳姐,我…我要来了,能射在里面吗?”“唔…嗯…射进来吧…全射给我…啊…我等了好…好久了…”就在侯龙涛射精的一刹那,曲艳的身体猛然僵住不动了,叫声也嘎然而止,第三次泄出了阴精。
  两人抱在一起歇了一会儿,就起身整理衣物,“艳姐,你帮我把那个曲鹏约来,我想当面和他谈谈。”“怎么?你还真对这个项目有兴趣啊?”曲艳从他的抽屉里拿出一把梳子梳着头。
  “谈谈看吧。”侯龙涛点上一颗烟,虽然国贸里有规定,在办公室不能吸烟,可他才不管呢,他可不想再像高中时那样,要躲到厕所去,才敢抽一口。
  “那好,我帮你约他,不过我提醒你,许总不会同意投资的。”“谁说要投资了?就是想找他来聊聊。”曲艳有点不明白,但也没多问,通过这几个月的共事,发现这个年青的经理不光是个PRETTY BOY,还是很有头脑的,也许他又有什么新计划。
  她耸了耸肩,“还有别的事吗?”侯龙涛坐回写字台后的大转椅上,“你帮我把张力叫进来。”“好。”曲艳出去了,心想:“今天是怎么了,一个接一个的传啊,突然对工作变得认真了?”
  张力正在给一份申请作可行性报告,听说侯龙涛找他,就问曲艳:“刚才叫你进去干嘛?”“关於一份我经手的申请,说有点问题,找你可能也是这一类的事。”
  “你怎么在里面待了那么半天啊?”“噢,他说我漏了一个很好的投资项目,我解释了好一会儿,才算放过我。他在那抽查呢,你最好也准备一下。”
  张力这下可有点紧张了,公司有明文规定,要是一个投资部的职员被查出在一年内有三次失误,就卷铺盖走人。在侯龙涛上任之前,他已经有过两次了,加上这次,难道就真那么倒楣,每次抽查都能抽到自己?
  张力今年已经三十九了,却还是光棍儿一条,在IIC 干了十多年,攒了不少钱,有车有房,就说还不能算是钻石王老五,也够黄金级了。追他的女人也不是没有,只是他有点高不成低不就,看上他的他都看不上,他看上的又都看不上他。
  敲了敲门,进入经理办公室,看到侯龙涛正紧锁眉头审阅一份申请,还不时的敲打着计算器,不由得心中又是一紧,“侯总,您找我吗?”
  “是,你坐吧。”侯龙涛抬了一下眼皮,指着办公桌前的转椅,然后就又看起了文件。张力诚惶诚恐的坐下,等着经理的训话,可半天都没有下文。
  良久的沈默让人有窒息的感觉,实在忍不下去了,“侯总,是我又犯错了吗?”“嗯?噢,没有没有,看的太入神了,都忘了你在这了。”侯龙涛放下申请,笑着递过去一根烟,“张哥,晚上有事吗?”
  “呼…”张力长出一口气,一听他叫自己“张哥”,就知道不是公事,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放下来。“今晚?没事啊。”“那陪我出去一趟,怎么样?”“行,没问题。”估计是去见商业夥伴一类的事,难得上司特别要自己坐陪,哪有不从之理…
  看着这间饭馆的陈设和装潢,怎么也不像是个谈公事的地方。灯光极其昏暗,全是火车座椅式的座位,每张餐桌上都放着四根圆蜡,一对对的情侣边吃边小声聊着天。
  两人找了一张空桌坐下,“张哥,这的气氛还够浪漫吧?”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侯龙涛要带自己来这儿,“这…侯总,要在这谈生意吗?”“他不会是同性恋吧?”张力又开始紧张。
  “没说要谈生意啊,”侯龙涛笑着说,“我是想给张哥介绍个女朋友。”“啊?!”张力根本就没准备,“女朋友?不用了吧?”“先听我说嘛,是个三十八岁的寡妇,有个十六岁的女儿,不错的。”
  张力更不愿意了,“我好歹也是外企的中级职员,又没结过婚,怎么也沦落不到要和一个有十六岁女儿的寡妇谈恋爱啊,你小子还是涉世太浅,不懂人情世故。”
  心里这么想,嘴里可不敢这么说,老闆给牵线,也不好直接拒绝,“我…我还不想交女朋友呢。”“呵呵呵,张哥,张哥,你可真爱说笑话。”侯龙涛伸出一个指头,在空中上下点动着。
  “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想…唉,侯总,您就别逼我了。”说着就站起来,“我还是先走吧。”“别啊,别急着走。”侯龙涛也站起来,拉住他的胳膊,“见见也没坏处,要是不喜欢再走,再说人家都已经来了。”向门口招了招手。
  两个刚进门的女人走了过来,因为灯光太暗的关系,看不清长相。其中一个稍微矮一点的快走了两步,几乎是小跑的投进侯龙涛的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腰,“涛哥…”
  侯龙涛也抱住她的肩膀,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诺诺,怎么才来啊?”“你等急了?都怪妈妈一和胡叔叔打起电话来就没完。”女人抬起头,露出清纯可爱的俏脸,正是薛诺。另一个女人也到了跟前,自然就是何莉萍了。
  张力正在不知所措之时,突然愣住了,因为看清了这个女人的容貌,一张如画的脸上略施脂粉,可以说是他所见过的,除了许如云外,最美艳的中年女人了。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吐沫,呼吸也有点急促。
  何莉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转向侯龙涛,“龙涛,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请我吃饭了?”“什么叫突然啊?想您了也不可以吗?”女儿恋人的嘴老是很甜。
  侯龙涛一手搂着薛诺,一手接过何莉萍脱下的大衣,放到椅子上,一指还在发呆的张力,“只是我们办公室的张力,是我的得力助手,为人忠厚老实,成熟稳重。这是何莉萍何女士。”
  何莉萍虽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出於礼貌的伸出手。张力两眼发直,双手握住她的玉手,连“你好”都不会说了。侯龙涛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都快乐死了,“你们俩好好聊聊吧。”说完也不顾两个女人茫然的表情,拉着薛诺快步走到餐馆的另一头。
  把女孩让进座位的里面,“涛哥,你干嘛啊?我妈…唔…”话还没说完,樱桃小口就被男人的嘴唇堵住了,很快就陶醉在与爱人的热吻中,搂住他的脖子,吸吮侵入的舌头,把老妈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咳咳…”服务员的乾咳声打断了两人,薛诺害羞的把脸藏进男人的怀里。侯龙涛点了一份情侣套餐后,两人的舌头又交战了起来,他还不客气的隔着仔裤在女孩的屁股上揉捏。
  少女精神恍惚的靠在爱人的胸口,只知道张嘴接纳由男人喂进口中的食物或是和他的唇舌亲密接触。一份量不大的套餐,两人足足用了一个半钟头还没吃完。
  饭馆的另一头可就没这么好的气氛了。何莉萍开始时还不知道侯龙涛演的是哪出,后来由於张力的大献殷勤,也渐渐的明白了,他是想给自己介绍男朋友,真是快被气死了,之所以没当时就走,是想事后痛骂那个“好女婿”。
  张力也真是不争气,面对何莉萍这个成熟性感的大美人,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可能是太想和她好了,最后居然连“我不在乎你结过婚,也不在乎你有孩子”的话都说出来了。
  何莉萍的肺都快被气炸了,把一杯水全泼在了张力脸上。气鼓鼓的来到侯龙涛的桌前,“诺诺,跟我回家。”“唔…啊…妈!?”薛诺被母亲一吼,才清醒过来,惊讶的看着她。
  侯龙涛赶快站起来,“伯母,这是怎么了?”“怎么了?你干的好事。”拉起薛诺就往外走。侯龙涛马上把钱放在桌上,紧跟在后,脸上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笑容。
  早知道她和张力成不了,而且还会因为自己给她当月老而生气,只是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不过越激烈越好啊。看来要他採摘这对母女花,是天意如此了…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50

第二十五章  欲擒故纵(下)
  侯龙涛急急忙忙的走出餐馆,张力也紧跟着追了出来。“侯总,侯总,我…”看着他衣服前襟上一片湿迹的狼狈样,强忍着没乐出来,“张哥,你怎么回事啊?把她弄得这么生气。”
  “我…我…”张力张口结舌,急得直跺脚。“你…你…你什么啊?你可真行。”“龙涛,你走不走?不走我们就打车了。”何莉萍站在他那辆克莱斯勒边上沖他叫着,听语气正在盛怒之中。
  “来了,来了,这就走。”又回头指指张力的鼻子,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你真是害死我了。”小跑着来到车前,恭恭敬敬的给何莉萍打开后车门,又和薛诺一起坐在前座,留下那个可怜的中年男人愣在当场。
  “龙涛,你这个同事是不是有病?”车一驶离停车场,何莉萍就开始对女儿的爱人发难了。“不是呀,他人挺好的,怎么惹您生气了?”侯龙涛给人的感觉真的好无辜。
  “他说不在乎我结过婚,也不在乎我有孩子,什么人能第一次见面就说这种话?”后座上的女人把身子前探,在男人的耳边大喊着。侯龙涛缩了缩头,生气的说:“张力这个狗东西,看我明天不炒了他的,一定给伯母出气。”
  “我才不用你给我出气呢,我和他又不认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都与我无关。倒是你,你是怎么回事?”使劲的用手指推了一下男人的后脑。
  “我…我怎么了…”侯龙涛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小声嘟囔着。“你说你怎么了,别装傻。你明知道我和学军就要结婚了,你还给我介绍什么男朋友,你安的什么心啊?”
  虽然是在被痛骂,可闻着从何莉萍檀口中喷出的一股股香气,根本就不在乎她说的是什么了。可薛诺却不干了,心中也奇怪侯龙涛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更觉得母亲不该用这么严厉的口气跟自己的心上人说话。
  “妈,您别这么大声,听涛哥慢慢说嘛。”“你别插嘴,我还没说你呢,你知不知道他要给我找男朋友?”就算在自己为了胡学军和她吵架时,慈爱的母亲也不曾这么大声的吼自己,薛诺小嘴一扁,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我…我真的不知道。”
  “是啊,伯母,您别说她,我事先也没跟她说。”侯龙涛拉住薛诺的一只小手。心爱的小宝宝无缘无故的被骂,还真是挺心疼的。“我教训女儿你也要管?下一步是什么?我穿什么吃什么是不是都要向你申请啊?”
  两个年轻人也算明白了,何莉萍现在正在气头上,是逮谁骂谁,乾脆也就不出声了。侯龙涛心中却想:“你还真没说错,走着瞧吧,早晚你穿什么样的内衣就是得跟我请示。”
  何莉萍坐在后面,自己生了半天闷气,突然看到侯龙涛正在点烟,“抽抽抽,就知道抽,你自己想慢性自杀,还非要把我们母女俩拉上吗?”
  赶紧把烟从窗口扔了出去。“怎么这么没有公德心啊?都像你这样,北京还不成了大垃圾桶?”这个女人还真是不依不饶的,想必年轻时也让不少男人吃过苦头。
  侯龙涛“啧啧”的出了两声,佯装无奈的摇摇头。这一微小的动作也没逃过身后女人的眼睛,“你摇什么头?咱俩还没完呢,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又是一阵沈默,“你别以为一言不发就行了,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了,咱们就不算完。”车子开进了薛诺家的大院里,在她家楼门口停下,三个人都下了车。
  “行了,说吧。”刚想进楼,就被抱着双臂的何莉萍挡住了去路。侯龙涛挠了挠头,“伯母,外头多冷啊,咱们回家再说好不好?”“没那个,你不给我个说法,以后我家也不欢迎你。”
  “您…您这是…唉,您婚不是还没真结呢嘛,多几个选择有什么不好的呢?”看他的样子就把他出卖了,明显不是在说真话。虽然知道他在撒谎,可听了还是很生气,“你这叫什么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侯龙涛又是挠头又是搓手,一幅为难之极的表情,两个女人看着他,都在等他的答复。“伯母,那个张力今晚是有点失态,他平时的确是个不错的人,家里条件也不坏,您就考虑一下吧。”
  等了半天,还是一堆不尽不实的话,何莉萍被气得脸色铁青,“你…你…”一把拉住女儿的手就向楼里走去,“走,不用理他了。”薛诺回过头来看着爱人,一脸的焦急。
  侯龙涛一跺脚,“等等,我说就是了。”“好,我等着呢。”何莉萍又走了回来,站在他面前。“我是想如果您喜欢上了张力,就不会和胡学军结婚了。”
  “涛哥,为什么啊?当初不也是你要我不要再反对妈妈的婚事的吗?”薛诺上前拉住他的手,奇怪的问。“胡学军…胡学军他不是好人,我是怕你妈妈受骗啊。”
  “你什么意思?”何莉萍又靠近了一点,两人之间只有不到一臂的距离了。侯龙涛摇了摇头,又不出声了。“你说不说?不说以后也不用再来找诺诺了。”
  “您这叫什么话啊?这和我跟诺诺的事又没关系。”就知道最后她得用这个杀手﹛来威胁自己,该是自己也发火的时候了,男人嘛,要是老装的一点脾气也没有,那就太假了。
  “怎么没关系,我不能让女儿和一个人品有问题的男人谈恋爱。”一向对自己恭敬有加的“女婿”,居然顶起嘴来,就如同火上浇油一般,何莉萍更是气怒了。
  “我人品哪有问题了?”“你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为了让我跟你的朋友好,就在背后说我未婚夫的坏话,还不叫人品有问题吗?”气氛一下就改变了,从一个骂人、一个挨骂,变成了对着吵架。
  这可吓坏了薛诺,一个是有养育之恩的母亲,一个是心爱的男人,自己被夹在中间,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那难受劲是可想而知的,“妈,涛哥,你们别吵了,有话好好说。”可爱少女的劝解一点也不起作用,两人还是没有停止。
  “这可是你逼我说的,胡学军他根本就没爱过你,他只不过是把你当成一个人体按摩器,把你当成发泄性欲的工具,你在他心里跟一个不要钱的最低级的妓女一点区别也没有。现在他玩够了你上下前后的三个小肉洞,就开始打你的钱的主意,等他榨干了你,就会一脚把你踢开,到时候你人财两空,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侯龙涛故意把话说得既露骨又难听,脸上还挂着轻蔑的表情,要让已到了极限的何莉萍再上一层楼。得到了预期中的回应,“啪”的一声,脸上被狠狠的抽了一个大嘴巴。
  何莉萍哭着跑上了楼,连女儿也没叫,薛诺被惊呆在当场,一双大眼睛里充满痛苦和疑惑。侯龙涛揉了揉被打的脸颊,满脸的后悔,过去将一动不动的女孩揽进怀里。
  少女抬起头,“涛哥…”心中有一万多个大问号,却不知该从哪一个问起。“都是我不好,一时控制不住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唉。”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快回去劝劝你母亲吧,我改天再登门道歉,现在我说什么她也不会听的。”
  现在的薛诺是六神无主,慢慢的向楼门走去,又回过头来,“涛哥,你没事吧?”“我没事,明天给我打电话。”“嗯。”看着少女三步一回头的消失在楼道里,真觉得很对不起她,“我一定会用加倍的疼爱来补偿你的。”
  此时何莉萍正从拉起的窗帘缝中向下看,脸上的泪痕还没干,侯龙涛向车边走去的身影显的很沉重。女人拿起旁边的电话,按下了胡学军的手机号码…
  “侯总,您看我还有没有机会啊?”第二天一大早,侯龙涛刚到办公室,连大衣都没脱呢,张力就来找他了。“张哥啊,唉,我看你是没希望了,你说你昨天说的那叫什么话啊?还是别惦记着了。”
  打发走了失望之极的张力,曲艳进来告诉他已经约好了曲鹏,下星期一就能来公司面谈。“你没跟他说咱们要投资吧?”“没有,就是说你想见他,谈谈他申请上一些不明确的地方。”
  曲艳刚刚出去,手机就响了。看了看来电显示的号码,“哼哼,胡二狗,你还真早啊。”“喂。”“龙涛,我学军啊。”“噢,胡大哥,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有事吗?”侯龙涛脸上挂着笑,点上一颗烟。
  “莉萍把昨晚的事都跟我说了,我没得罪过你吧?你为什么要胡说呢?”“怎么说呢,胡大哥,我是个生意人,昨晚那个男的不是我的同事,而是我的一个大客户,剩下的就不用我说了吧。结果我和伯母吵了起来,一时激动,嘴上就没把门儿的了,并不是针对您。”
  “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呢?不说莉萍是我就要过门的妻子,她可是你女朋友的母亲啊。”“伯母是不是就在您身边啊?”“没有啊,我在外面呢。”这可有点怪了,听他的语气,这几句话还真是出自真心,小子真想从良了?
  “不是没出什么事嘛,胡大哥别生我的气,等您大喜的时候,我封个十万的大礼包,算是补偿您们夫妻俩的,怎么样?”“唉,龙涛啊,不是我生你的气,就是莉萍那过不去,你还得想法帮我哄她啊。你办事我还是一向很放心的,咱们都快是一家人了,以后大哥还有很多事要请你帮忙呢。”
  “好说,那是一定的,您是我未来的岳父大人嘛。”放下电话,侯龙涛一眯眼,“王八蛋,一听钱就露出狐狸尾巴来了,连未婚妻的尊严都能出卖,真他妈不是男人。”
  中午又接到薛诺打来的电话,“涛哥,你昨晚跟我妈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啊?”“是真的。”“你怎么会知道胡叔叔他…”“诺诺,你要是信得过我,就什么都别问了,也什么都别跟你妈妈说,我会处理这件事的。”
  “嗯,涛哥,我相信你,可昨晚我妈发了好大的脾气,我从来都没看她那么生气过,你们两个都是这世界上我最爱的人,要是你们不能和睦相处,我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侯龙涛听了真是又感动又好笑,心想:“小宝贝,我会和你妈妈非常非常和睦的。”“你放心吧,你妈妈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终有一天,她会明白我的用意的。”
  何莉萍对自己的误解已经形成,胡学军和薛诺两方又都安抚好了,算是走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到了下午上班的时间,拿着曲鹏的申请去见如云,两人相对坐在巨大的办公桌两边。“你看看这个申请,投资要超过两亿,我没权做主。如果我觉得可以投资,你会批准吗?”
  如云看了一会儿,“你真的觉得有投资价值?”“产品的销路可能会有问题。”把自己的理由说了一遍。女人点点头,“产品是好产品,但是…你的看法很对,就算是在欧美地区都不一定好卖。”
  “你认为这个专利值多少钱?”“现在它也就值成本价,三百元;五十年之后,人们的环保意识会比现在强百倍,如果没有更先进的技术出现,它就是无价之宝。”
  “那如果我出一百万买这个专利,不算很亏吧?”一丝笑容在如云脸上出现,“我只给了你两年时间,五十年我可等不了。”“你别老提醒我这个,我心里有数。不过你今天的意见对我很有帮助,我得好好奖励你一下。”
  如云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小子打的什么主意,赶快看了一眼表,“不行,没时间了,我四十分钟后就得走,约好了去和国贸的人续签楼租的。”倒不是不愿意和他做爱,可真要干上了,两小时、三小时,就都不好说了。
  侯龙涛就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还是从办公桌后转了出去,蹲在如云面前。国贸里的暖气足的很,女职员不用人要求,一般都很自觉的就在上班后换上单裤或是裙子。如云也不例外,穿着一套耦合色的窄裙女装,白色衬衫,肉色的裤袜。
  男人的双手已经开始在她的小腿上抚摸了,还在不断的向上移动,伸入了裙子中,在圆润丰满的大腿上又搓又捏。“老公,真的…真的不行啊,来不及的。”嘴上反对着,屁股却不听话的微微抬起,使窄裙很容易的就被推到了腰上。
  侯龙涛抓住两瓣肥嫩的大屁股,向外一拉,女人的身子一滑,饱满的阴阜就到了他的面前。薄薄的裤袜下是一条银白色的绣花小内裤,男人的鼻子用力的顶了上去,拼命的嗅着,“嗯,好香,真想狠狠咬一口。”
  一手捏着翘臀,一手抚着大腿,长长的舌头也伸了出来,隔着裤袜和内裤,在阴户的部位又舔又吻,有时乾脆张大嘴巴,尽量含住很大的面积,玩儿命的向嘴里吸。
  “啊…嗯…老公…别闹了…嗯…公事要紧呀…啊…”如云双手按在男人头上,屁股也一下一下的向上挺,但还是说出了比较有理智的话。既然是这样,侯龙涛也不好强求,就站起身来。
  可裤子里的老二正在示威抗议,只好把它放了出来,“还有半小时呢,用你的嘴帮我解决一下吧。”如云白了他一眼,刚想把眼镜摘下来,就被制止了。“别摘,戴着眼镜更有味道。”
  女人无奈的张开嘴,弯下腰,把大鸡巴纳入了檀口中。右手捋着肉棒,左手探入裤子中,从双腿间穿过,把一根纤纤细指浅浅的挤入男人的肛门里,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打着转,又在龟头后的肉沟里舔舐,将藏着的少量分泌物也吞入肚中。
  看如云口交的这么卖力,知道她是想让自己快点满足,侯龙涛理解她的用心,也就不刻意忍耐了。伸手解开女人衬衫上面的几颗纽扣,插入胸罩里,揉捏那对弹性十足的豪乳,另一手搓弄着她的耳侧。
  “小云云,你可真是个天生尤物,每次看到你,什么都不用做,我的老二就能一下直起来。改天你一定得给我乳交才行啊。”正在努力吸吮阴茎的女人听了,并没有停止服务,只是抬起双眼,从眼镜上方妩媚的看着男人。
  口交中女人的这种细微的调情动作是最能刺激男人的。侯龙涛看到这张高贵、知性的脸庞上出现如此淫荡的表情,更感到无比兴奋。一把抱住如云的皓首,开始疯狂的肏干她的小嘴。
  因为如云的小手一直握在男人的阴茎上,所以每次插入并不会很深,也就不会让她感到难过。但从肉棒进出的速率、包皮磨擦嘴唇的力度,都能觉出男人的强健。如云变的恍惚了,陶醉在爱人对自己嘴巴的征伐中。
  眼见这个绝世美人失神的表情,侯龙涛只觉一阵肉紧。就在出精的一瞬间,一个坏主意浮上心头。飞快的从她嘴里抽出阴茎,稍稍向下一按,对准了女人的身体。
  马眼张开,大量的阳精疾射而出,全打在了美女的胸口、深深的乳沟里和露在乳罩外的乳肉上。“啊!”如云惊叫一声,坐直了身子,慌忙用双手挡在自己的双乳下,防止精液顺着身体向下流,“唉呀,坏老公,你真是的,射在我嘴里不就好了,快,帮我拿纸巾擦擦。”红颜薄怒,真是集美丽和性感於一身。
  侯龙涛才没那么听话呢,坏笑着走到转椅边,右手一抬如云的下巴,左手托住她的后脑,弯下腰,让两人的四唇相接。“唔唔…”如云对这个男人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把舌头伸过去给他吸吮。
  吻了一阵之后,侯龙涛又把老二送进女人的嘴里,要她为自己清理。手也没闲着,两指并在一起,把如云身上的精液均匀的涂抹开来。从视窗射进来的阳光照在她身上,胸口和乳房上亮晶晶的一片。
  “粘糊糊的,怎么擦啊?你可真够能胡…”如云还没抱怨完,两根粘着精液的手指就塞进了她嘴里。“谁说让你擦了,就这样吧,老能闻到我的味道不好吗?回家再洗就行了。”
  侯龙涛帮爱妻系好衣服,低头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舔,“别走嘛,咱们再来一回合吧。”如云赶紧逃开,惊讶的看着爱人那再次硬挺的阳物,“你…你最近怎么这么厉害啊?”按下对讲器,“月玲,快进来。”男人淫笑着逼了过去,“两人一起来我也不怕,早说了你老公是‘战神’。”
  如云最终还是被月玲救了,她离开办公室时所看到的最后的一幅情景是月玲两手撑着窗台,侯龙涛扶着她的细腰,从背后将粗大的肉棒慢慢的肏入了两瓣屁股之间…
  晚上跟哥儿几个吃完时,武大一脸的春风得意,向大家发着新名片。侯龙涛接过一张看了看,XX发展银行北京新街口分行副行长。“行啊,二哥,你算心满意足了,我那一亿大圆什么时候能还我啊?”
  “你急个屁啊,放在银行里又不会丢了,也没人催你的债,还有四个月才能解冻呢。”武大就算在骂人时也是满脸带笑,这回可以好好的过过官瘾了。
  “大哥,明儿晚上的事都安排好了吗?”给大胖满上酒。“放心吧,只要你给的位址没错就行。”“别忘了把那辆雅阁也开上。”侯龙涛那张斯文的脸上又一次现出了隐隐的阴险之色…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51

第二十六章  逼“良”为娼(上)
  蓟门桥东南部的一片出租房,住的大部分都是外地来京的务工人员。本来有不少的路灯,不知被谁家淘气的孩子用石头砸碎了不少,还有很多是因为无人维护而自然损坏的。只剩下零零星星的几盏还在工作,可它们根本无法阻挡无边的黑暗将这里吞噬。
  马上就要12:00了,几条鬼影出现在其中一个小院门口,看了看门牌号,“老大,是这儿吗?”被称为老大的人点上一颗烟,打火机的光亮中映出大胖带着狞笑的脸,“就是这儿,正对大门的那间房,大家手脚俐落点。”
  往院儿里扔了块石头,没有动静,“没狗,上吧。”一个小个子向后退出几米,往前沖了几步,矮身上窜,一下扒住了墙头,双臂一用力,整个人就消失在墙内,看身手还真是练过几年。
  大门从里面打开了,等在外面的四个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院子里一点灯光也没有,看来住在这儿的人都睡了,寒冷的天气是最适合睡觉的。
  正屋用的是暗锁,大胖向先前翻墙的小个子一仰头。小个子拿着一根铁丝在锁里搅动了两下,门就开了一条缝,原来他还是个溜门撬锁的好手。
  胡二狗裹在大棉被里,正舒舒服服的做着好梦,突然感到被子被一把扥掉了。刚一睁眼,马上有人捂住了他的嘴,一把冷冰冰的尖刀贴在他脸上。
  “不许出声,要不然就宰了你,听懂了就点点头。”有人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胡二狗赶尽点了点头,紧接着被拉下了床,双手被紧紧捆在背后。
  屋里的灯被打开了,才看清面前有四个陌生男人,都是一脸的凶像。背后还有一个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刀锋很利,有自动向肉里钻的感觉。
  “照片在哪儿?”为首的人问道。胡二狗很聪明,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大哥,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大胖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看了看,“是胡二狗吧,错不了。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会合作了。﹛子,把他的脸花了。”
  “好。”拿刀的那人一声答应,手里的“攮子”(刀子)就移到了胡二狗脸上。“别…别,就在床下。别伤我的脸。”有这张脸在,就有吃饭的本钱,一听要毁自己的容,胡二狗立刻就招了。
  大胖在心中暗暗佩服侯龙涛,来之前他告诉自己,只要用毁容威胁他,肯定水到渠成。开始还不太相信,觉得这手只对女人管用。现在看来,自己的这个四弟还真是挺有先见之明的。
  从床下搜出了三个鞋盒子,一盒里全是胶卷和女人的裸照,另外两盒中竟然都是百元的大钞,足有小十万块。“你他妈还够有钱的啊,做鸭子很有赚头嘛。”大胖把钱盒儿扔给边上的两个人,“待会儿全带走。”
  胡二狗一看他们要拿自己的钱,可比杀了他还难过,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勇气,突然向大胖沖了过去,“把钱还给我。”大胖带来的这几个人,最少都有八、九年的街边“架龄”了,要对付一个反绑着双手的鸭子,那可以说是绰绰有余的。
  刚刚沖出了两步,就被两个人架住了胳膊弯,再难近前分毫。“妈的,要钱不要命啊?”大胖走过去,照准胡二狗的小肚子就是一拳。大胖身高一米九几,体重二百多斤,拳头就像两个铁锤一样。挨上他一下,后果不言而喻。
  胡二狗连叫都没叫出来,只在喉咙中发出“呃呃”的两声,大量的口水从嘴里流了出来,看上去就像要呕吐一样。“这丫那怎么这么噁心啊。”一个手下会意的从后一揪胡二狗的头发,令他抬头向天。
  大胖又是狠狠的几拳,两个架着胡二狗的人突然一起撤了手,他的身子就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上了床。大胖跟过去,一脚踩在床上,“那辆雅阁呢?”
  胡二狗脸色惨白,满身的虚汗,像一条离了水的鱼那样,张大嘴不住的喘着气,哪儿还有力气回答。“肏,不开口是吧。拉起来,我再给他来一套‘必杀呕吐拳’尝尝。”
  “在…在…蓟门小…小区…东里十…十号楼前面…”胡二狗可不想再当沙袋了。“﹛子,去把车开来。”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串钥匙扔给﹛子,上面挂着一个车门的遥控器。﹛子边往外走边嘟囔着,“可挺老远的,你妈的,停门口不就完了。”可在这种地方,财不露白才是明智的选择。
  要说几个人的动静也不小了,八成也有邻居听到了,可入室抢劫、复仇打架在这里是司空见惯,早就形成了一种默契,事不关己不劳心,这样就不会惹祸上身了…
  门头沟的大山中,一个废弃的採石场的仓库里灯火通明。从外面看并没有什么特别,可仓库里有一面新砌起来的砖墙。墙的外面只有几张普通的沙发,一张长桌,十几个小痞子正在喝酒聊天。
  墙里面就别有洞天了,开了一桌麻将,两张真皮的长沙发上坐着几个人,面前有一台三十四吋的大彩电,几个人正在玩儿“街霸”一类的格斗游戏。
  自从上次在这儿处理了张国、张军哥儿俩的事后,侯龙涛觉得这儿是一个不错的整人之所,就雇人把这里整理了一下。本来就是刘南舅舅公司的产业,也不用交什么租金。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派上用场。
  今天下班后,李宝丁、李昂扬、项念休和左魏几个高中时的好友找侯龙涛出来吃饭,晚上的事儿自然也就叫上他们了。几个人都是电子游戏迷,行恶之前也不忘了切磋几把。
  “哈哈,KO,Knock Out ,死猴子,你丫又输了,滚下去吧。”一休大嚷大叫着。“肏,好久不练了,让你丫先美几轮。”侯龙涛把手柄交给一边的宝丁,“帮我报仇。”拍了拍跪在两腿间的女人的脸蛋儿,“喂,你他妈用点心。”
  女人抬头看了他一眼,赶紧更加卖力的上下动着脑袋,正是任婧瑶。高中同学聚会,自然不能少了这朵班花了。她穿着一件貂皮大衣,黑色的长丝袜,黑色的高跟鞋,可大衣里却是真空的。
  这是侯龙涛的命令,她可不敢不从。一个月的性奴生活中,也对这个主人有了一定的瞭解,只要乖乖的听话,他就会像一个温柔体贴的男朋友。有时也会稍稍的抗拒,但只要他一瞪眼,自己不知怎么,就怕得要死。
  侯龙涛把手伸进婧瑶的大衣里,把玩她坚实的奶子,转头对一休说:“这妞儿不错,大奶子大屁股,干起来特爽,尤其是她那屁眼,又紧又嫩,别提多给劲了,你要不要试试?”
  一休很瞭解他,知道他的女人决不会给别人上的,这么说只是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让宝丁赢自己。可还是听得有点激动,被宝丁连给了两个重拳,“你丫别他妈勾引我,老子不吃这套。”
  婧瑶却被吓坏了,自己又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哪能被人当成物品一样送来送去的,可如果主人真要这么做,是说什么也不敢反抗的,只能加劲吸吮男人的阳具,希望他能看在自己如此尽心服侍的份上收回成命。
  侯龙涛明显感到了快感的增强,享受了一会儿,“嘿嘿”一乐,把婧瑶拉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在她嫩嫩的脸蛋上舔了一口,“怎么了?有什么可怕的,都是老熟人了,再说你的这个小窟窿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插过,突然对我忠心起来了?”说着手就探进大衣的下摆里,手指杵进了她的屄缝中。
  昂扬在上学时和婧瑶的关系还算不错,有那么一点点看不过去她被这样欺负,“算了猴子,好歹也同学一场,讲点情面吧。”“扬哥,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在一边看麻将的文龙走了过来。
  “你问问她,四哥和我被德外四虎打的时候,她有没有看在同学一场的情面上帮我们求情。她不认的我,也还说得过去,那我四哥她也不认的?我倒不是真指望她能替我们说话,毕竟是个女人,面对一群凶神恶煞的黑社会,不敢站在我们一边很正常。可丫那连一个同情的眼神都没有,不光这样,还他妈一幅趾高气扬的样子嘲笑我们。”
  文龙越说越气,拍了一下婧瑶的头顶,“是不是啊,嫂子?”这是德外事件后,婧瑶第一次见文龙,从一到这儿,就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里充满憎恨,知道他是侯龙涛的好兄弟,如果他不肯放过自己,侯龙涛也决不会护着自己的。
  现在他终於发难了,婧瑶什么也不敢说,只是双臂紧紧的抱着侯龙涛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耳边,小声抽泣。“哭,哭你妈屄啊?”文龙可没这么容易饶了她,“我四哥就是心软,要照我的意思,当时就把你和德外四虎一起做了。”
  “行了,文龙,她现在不是和猴子挺好的嘛,你就别那么小心眼了。”左魏也开始替婧瑶说话。“四哥,上次你让我和大哥找人逼走的那小子就是这妞儿的男朋友吧?”马脸听见这边说的热闹,也不打牌了,过来凑一嘴。
  一拉婧瑶的下巴,“长的还不错,不过你漂亮姑娘有的是,多这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不少,我看今晚就把她和胡二狗一起埋了,给老七出口气。四哥,你可不能太小器啊。”
  侯龙涛觉出怀里的女人开始发抖,正在抠挖阴道的手指又多用了几分力,让她不由的喘了起来,“嗨嗨嗨,干什么啊?怎么处理她得看她的表现,她至今的表现还不错,我还就是舍不得漂亮姑娘。”
  婧瑶听到这话,赶紧双手托着男人的脸,拼命和他接吻,把大量的香津渡到他嘴里给他品尝,不清不楚的哼哼着:“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几下门,一个手下探进头来,“兵哥,达哥回来了。”武大看了一眼侯龙涛,“怎么招,猴儿,开始吧。”侯龙涛正被亲的上火,伸出一只手挥了挥,“你们先修理修理他,我马上就来。”说着就把婧瑶扔到另一张沙发上,跪骑在她腰上,解着皮带。剩下的九个男人赶快稀哩呼噜的夺门而走,可没人想要看他光屁股。
  一辆雅阁和一辆PT Cruiser停在了仓库门口,大胖像提拉一只小鸡子一样,把只穿着三角裤的胡二狗拽了进来。往地上一扔,立刻又有两个人上来,把他四肢大开的锁进从墙上伸出的四条铁链上。
  到这儿的路上,胡二狗已经从大胖的那顿殴打中恢复了过来,看着面前的二十几个人,一脸的恐惧,颤声道:“大哥们,你们是谁啊?我怎么得罪你们了?”
  大胖往沙发上一坐,“你们谁动手啊?小子挺禁打的,挨了我五下‘必杀呕吐拳’,愣是没吐。”几个刚玩儿完电子游戏的人正都手痒痒着呢,一起沖了过去。
  这种事马脸是绝不会落后的,没有不上的道理。“老六,四哥说别打他的脸。”二德子在后面叫着。可是有点晚了,胡二狗的脸上已经挨了四、五拳了。
  这一顿暴打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可怜的胡二狗既没法还手,也无处躲避,等他们停了手,才发现他早就昏过去了。大胖用手指一点,一个手下提来了一桶凉水,“哗”的一声,泼到了犯人身上。
  胡二狗的身体猛的一抖,醒了过来,嘴唇都被冻成了青紫色。北京十一月下旬的深夜,穿得严严实实的都觉得冷,要是只穿着三角裤,还被泼了冷水,真是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更惨的是,一点不明白这一切是因为什么。
  看他醒了,又有三、四个人上去打,等他再昏过去,又是一桶冷水。就这样,再打、再晕、再泼水,进行了三、四轮,直到胡二狗出气儿多、进气儿少才算甘休。
  就在胡二狗被惨无人道的上刑时,侯龙涛却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享受着美人的身体。婧瑶的大衣扔在桌上,几乎全裸的躺在沙发上,一只丝袜被褪到小腿上,一条腿架在沙发背上,另一条腿则耷拉在地上。
  侯龙涛压在美丽的女人身上,两手捏着她的双乳,屁股在她两条白嫩的大腿间拼命耸动着。婧瑶现在别提有多舒爽了,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被英俊的男人生猛的肏干,在心理上也没有什么不愿意,自然就很投入。
  小穴里的媚肉被粗大的阴茎磨擦的越来越酥、越来越麻,真想大声的呻吟,把肉体上的快乐全部喊叫出来。可男人的嘴唇把她的檀口堵得严严实实的,两条舌头在相互的搅动着,婧瑶只能用小手在男人的虎背上来回的摩挲、捏掐,嘴里“嗯嗯”的哼着。
  其实这个女人的出现,解决了侯龙涛的一个大问题。他的女友虽多,但都是柔柔弱弱的,就连如云那样的女强人,上了床也是又娇又媚,侯龙涛对她们又是情多於欲,每次和她们干炮儿时,总是百般疼惜,千般爱护。
  倒不是说那样不爽,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无法发泄,心底深处隐藏的男人特有的暴虐野性随着每次对爱人的温柔而慢慢积累。真的不敢想像,这股力量要是爆发在爱人们身上,会对她们的身心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现在好了,有了任婧瑶,和她性交,根本不用在乎她的感受,也不用什么技巧,只要尽情抽插、肆意驰骋,还可以时不时的做出一些有虐待倾向的行为。再加上玩儿施雅时心理上的满足,男人心中的神与魔,终於得到了平衡。
  侯龙涛把玩儿嫩乳的双手用上了全力,乳肉不停的变换着形状,要是婧瑶有奶的话,一定会被全部挤出来的。女人的身体在他大力的奸淫下,一点一点的向后移着,直到整个脑袋都垂到了沙发扶手外面。
  男人的嘴已到了婧瑶的脖子上,又亲又舔,又是狠狠的吸吮,留下几个明显的吻痕。“啊…主人…肏死我了…爽啊…大鸡巴主人…好厉害…好有力…啊…”虽然男人只是大刀阔斧的冲杀,还是令她心驰神摇,一点也感觉不到乳房上的疼痛,整个身体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下子宫那一点,被大龟头撞的直欲“哭泣”。
  女人的叫床声,墙那边胡二狗的惨叫声,都刺激的侯龙涛更加狂野,抽插的更加强劲。每次都是只留半个龟头在阴门中,然后一口气整根插入,恨不得连睾丸也塞进女人的性器中。
  光是这样还不够,男人张开血盆大口,像吸血鬼一样,在婧瑶娇嫩的脖子上留下排排齿印。“啊…啊…要死了…啊…”女人闭着眼睛,大张着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快。
  “不许再叫了。”明知要让就快到高潮的女人闭嘴是不可能的,但侯龙涛还是如此下了命令。像一条大狗一样,把舌头伸得老长,在婧瑶的娇颜上疯狂的舔舐,令她一张俏脸上涂满自己的口水。
  侯龙涛用尽全力的向下一沉臀部,闷哼一声,就此不动了。婧瑶的双腿猛的一阵抽搐,垂在沙发外的皓首也不再摇晃,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发出一声满足的欢叫,享受男人滚烫的精液打在子宫上的无上快感。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了几分钟,男人起身,将占满各种体液的阴茎放进面色潮红的美女嘴里。婧瑶为他清理乾净,“主人,您…您好棒啊。”“夸我也没用,刚才让你不要叫了,你还叫,去,撅起来。”
  婧瑶费力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桌前,趴在貂皮大衣上,把屁股翘得老高,“主人,罚我吧。”一个月来,侯龙涛每次肏完她,都会找点藉口打她的屁股,她已经习以为常了,而且每次被打,都只是前几下很疼,等屁股麻痹了,还会有产生受虐的兴奋感。
  侯龙涛毫不客气,抡起胳膊就是一下,“啪”的一声脆响,女人雪白丰满的屁股蛋儿上立刻出现了一片红印。这可不是爱人间的调情,每下都是用上真力的,一点也不留情。
  婧瑶扭摆着肥臀,在开始的几声痛叫后,紧接着就是变态的呻吟,“主人打的好,主人真厉害…”正可谓是打人的解恨,挨打的也不含糊。就在打的起性之时,门被推开了一条缝,文龙捂着眼睛的脑袋探了进来,“四哥,你再不出来,可就把丫那打死了。”
  “这就来。”侯龙涛扒开女人的两个臀瓣,在她的屁眼上吻了一下,“今天表现得还不错,我出去后你就睡一会儿吧,别出声。”说完就开始穿衣服…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51

第二十七章  逼“良”为娼(下)
  胡二狗被人从墙上摘了下来,架到长桌前面坐下,满脸的血水,一点也没有平时英俊潇洒的样儿了。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人叼着一根烟,系着皮夹克里衬衫的扣子,从里屋走了出来。
  “文龙,一会儿帮我把那妞儿的屍体处理了。”“好,四哥,我等会儿就去办。”胡二狗听了这人的声音,不禁一惊,缓缓抹了抹眼睛,那个叫人不要打自己脸的“四哥”,竟然就是自己未来的“后女婿”。
  “哎呦,胡大哥来了,怎么也没人通知我一声啊?”侯龙涛正好也在向这边看,表情夸张的说完就坐到了胡二狗对面的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他。
  “龙涛…龙涛,我…我怎么得罪你了?你怎么会和这些人在一起?”胡二狗开始“从良”的时候,侯龙涛还没出名呢,他自然不知道这个平时举止文雅的年轻人在北京黑道上的地位。
  侯龙涛还是一幅笑模样,“怎么弄得鼻青脸肿的?真是的,我还特意交代他们别打你的脸呢。”扭头不满的看着大胖,“大哥,你这不是剥夺我亲手把他变成猪头的乐趣嘛。”
  大胖“嘿嘿”一乐,“这可不是我干的,是马脸他们动的手。”接着就示意手下人把三个鞋盒子放到桌上,“右边那两盒里是钱,小白脸还真他妈不少挣。”
  侯龙涛才不在乎那点钱呢,他要的是照片和胶卷。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果不出所料,何莉萍的裸照也在其中,但都是睡觉时的照片,看来她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除了何莉萍和施雅之外,还有另外四个女人的,都是三、四十岁的样子,有两个还颇有几分姿色,“哼哼,胡大哥,你艳福不浅啊。”胡二狗也不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崽儿了,虽然一脸的恐惧,但心里却也在不停分析着局势。
  “我肯定是和他无怨无仇,我们俩唯一能扯上关系的就是莉萍,难道是莉萍要他来整我?不可能啊,那娘儿们爱我爱得要命,况且她也不知道我的事,更不知道我姓字名谁、住在哪。这小子见财起异,想抢劫我?更不对了,他不知道比我富多少倍呢。”
  既然想不出个所以然,乾脆决定先试探他一下,套套他的话,再作打算,“龙涛,你听我说,我这人有这坏毛病,每次交女朋友,都要拍点照片作纪念,我…”
  “行了,胡二狗,”侯龙涛打断他的话,“你少跟我这儿编故事,咱们也别浪费时间,我明摆着告诉你,我已经把你的底查得一清二楚了。你的老大李东升是我朋友,施雅我也找过了,你就别耍你那点花花肠子了。”
  一听他说出这两个名字,胡二狗知道他是真的掌握了自己的底细,“我…我,涛哥,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儿?”这一来,连称呼都变了,还换上了一脸的奴像儿。在北京这几年,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不挨打,装孙子最重要。
  “我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说什么,我就不再让你受皮肉之苦,明白吗?”“是,是,我明白。”“好,你打算什么时候蹬了何莉萍啊?”“我…我没打算蹬她呀,您知道的,我们下个月就结婚了。”
  “很冷吗?我看你怎么直哆嗦啊。”侯龙涛突然改变了话题。“有…有点。”“那抽根烟吧。”胡二狗连忙欠身接过他递来的烟。“我给你点上。”左手打着打火机,右手抓起一边儿的玻璃烟缸,狠狠的砸在胡二狗凑过来的头上。
  “啊!”胡二狗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直抽抽,鲜血从双手捂着的地方溢了出来。“你妈了个屄,还他妈敢跟我打马虎眼,给他包上。”两个手下过来拉起胡二狗,给他包上伤口,又放回了椅子上。
  “我再问你一次,你打算怎么处理何莉萍的事儿。”“我…我…我们…真的是下…下个月就…就结婚啊。”胡二狗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好好好,你有种,不怕死是吧,我成全你。文龙,一会儿你再让人多挖一个坑儿埋那女的,先把这孙子拉出去种上。”
  “没问题。”文龙一挥手,“跟我来吧。”立刻有两个手下过去架了胡二狗就向大门拖。“饶命啊…我说的是真话啊…”他怎么也想不通,侯龙涛明明是知道他和何莉萍的事儿的。
  据说后面有老虎追,人就能比平常跑得快。胡二狗对死亡的恐惧激发了他身体的潜能,一下就挣脱了架着他的两个人,向着桌子跑回来。可没跑两步,腿一软,摔了一交,但这却没能阻挡他的移动,紧着跪爬了一段,双手扒着桌沿,露出一个脑袋。
  “啊…啊…啊…涛…涛哥,我不敢骗您啊…”看着他鼻涕眼泪齐流的样儿,侯龙涛意识到他没说假话,“你真的会和她结婚?”“真…真的,我是真…真的不再混了,想…想成家,她…她那么漂亮,又支援我开…开歌厅,我…我是真的…真的要娶她…”
  这倒是侯龙涛事先没料到的,本以为他就是想玩儿完何莉萍,再卷着钱走人。今天抓他来,并不是要逼他去向何莉萍自首,只是要他加快行动,赶紧滚蛋。现在倒好,这主儿是真的要跟何莉萍成亲。
  不管怎么样,先得获得自己想要的资讯,“你这些照片在哪洗的?普通的照相馆是不会给你沖裸照的。”“是…是我的一个…朋友开的…个体照相馆。”“他没留一份平常看着玩儿吗?”“没…没有,是我…我趁他不在时自己沖的。”
  “你那些要和你一起开歌厅的朋友都是干什么的?”“没有…根本没有什么朋友,那是我编出来骗莉萍的,我装成当兵的,不能…不能有那么多的钱,怕她怀疑,就说是跟人…跟人和夥。”“何莉萍出了多少钱?”“十…十五万。”
  侯龙涛双臂交叉在胸前,眯着眼睛想了想,原定的计划不用做什么改变,“那笔钱你到手了吗?”“没…没有,但我知道帐号…和…和密码。”胡二狗虽然被打了好几顿,但他身体还算结实,受的又全是外伤,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赤身暴露在零下几度的气温中,造成了他的虚弱,身体不停的瑟瑟发抖。
  “我看你是不想死吧?”侯龙涛拿过纸笔,不知在上边写着什么。“不…不想…当然不想…”“行,只要你帮我一个忙,我也绝不再为难你了,你看怎么样?”“什么…什么我都答应…”
  “先让他暖和暖和。”七、八个手下就开始忙乎,有人给他弄了一桶温水泡脚,有人从雅阁里取出他的衣服给他穿上,有人找来条毛毡给他裹上,又送来一杯热开水让他喝。二十多分钟后,胡二狗原先被冻成青紫色的嘴唇又出现了血色。
  侯龙涛从里屋拿出一个小答录机,将刚才那张纸放到胡二狗面前,“照着这个跟我对话,我知道你挺会演戏的,注意你的感情,懂吗?”胡二狗看了一遍,虽然不太明白他的用意,但也不敢多问,“懂,我懂。”
  两人把相同的对话来来回回的重複了得有十几遍,才算有了令人满意的效果,“你他妈可真够笨的,就这样也能骗女人,这年头真是长的俊就能吃的开啊。”侯龙涛边骂边把磁带取了出来。其实在这种又惊又吓又被打的情况下,胡二狗只用了十几次,已经很不容易了。
  “加上何莉萍那十五万,你银行里一共有多少钱啊?别跟我胡说,我一会儿叫人跟你回去看你的存摺的。”“四十多万。”“呵呵,你小子还真够能敲的啊。”又给他扔过去一根烟。胡二狗战战兢兢的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生怕再挨一烟缸。
  把其中一个装钱的鞋盒子推到胡二狗面前,“剩下的这两个送给我吧。”本以为会血本无归,居然还能拿回一半,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更何况命悬人手,哪有不答应的余地。
  侯龙涛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火车票,“等天亮了,你去银行把那十五万取出来,中午有一趟去广州的车,钱我让你带走,也算对得起你了。我不管你到那边是干正行,还是接着卖屁眼儿,但是走了就别再回来。你要是胆敢再踏进北京半步,威胁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说话的时候一眼也没看胡二狗,就像在自言自语一样,声音虽小,却更显阴沈,让人不寒而栗。“那辆雅阁我要物归原主,你有什么意见,现在就说出来,免得走后又觉得亏了,再冒生命危险回北京,那就不好了。”侯龙涛抬起头,双眼中放射着冷酷的光芒。
  胡二狗很清楚,以他自己的力量是绝难和这个人抗衡的,除了全部接受,毫无它法,“我…我全都照办。”“文龙,你辛苦一下,带俩人帮胡老闆一把,送他上火车。”“好。”文龙答应一声,叫上两个手下,压着胡二狗出去了。
  看着雅阁的尾灯消失在夜幕中,侯龙涛打开钱盒瞧了一眼,差不多有五万块。“麻子,把这给哥儿几个分了吧。”一个手下接住扔过来的鞋盒,对於这个新的幕后老闆的大方,他们真是感激得不得了。慷他人之慨,侯龙涛从来不心疼…
  星期天下午,把薛诺叫到天伦王朝,这是被她母亲扇了一耳光后,两人第一次见面。侯龙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让美丽的少女坐在自己腿上,左臂搂着她的腰,右手抚摸着她的柔发。
  薛诺明显的有些忧郁,平时一见侯龙涛,就会快乐得像只小鸟一样,“唧唧喳喳”个不停,可今天从进屋到现在一共也没说几句话。“怎么了,诺诺?心情不好吗?”轻轻吻了她的鼻尖一下。
  薛诺撅着小嘴,“我…我这两天心里好乱,涛哥,你…你不会怪我吧?”“因为什么要怪你?”“因为我妈妈她…她打了你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愧疚与不安。
  “呵呵呵。”侯龙涛真是爱死这个心事重重的小姑娘了,一把把她的上身放平,将她粉嫩的香舌吸进嘴里,热烈的品尝了一番。等到有娇喘从薛诺的樱唇间发出,再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嗯…涛哥…”“小亲亲,别说那件事错全在我,就算你真的有错,我也不会怪你的。不光是那件事,无论你今后做出多大的错事,我都不会怪你的,我只会疼你、爱你,舍不得怪你。”
  薛诺坐起身来,扶着男人的肩膀,“真的?”侯龙涛的表情郑重严肃,“真的,我对天发誓。”“涛哥…”沉浸在无比喜悦中的少女扑进爱人的怀中,只觉这一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完全忘了要把胡学军的事问清楚的打算。
  薛诺的白色高领羊毛衫质地很好,在她后背轻抚时,可以很容易的摸出胸罩扣的突起。“诺诺,咱们做爱吧。”自从吃了邹康年的药,任何一点小小的刺激都会让他兴奋。
  美少女的脸上微微一红,改成跪坐在男人的双腿上,娇羞无限的在爱人脸上亲吻,“涛哥…疼我…”心,已被很好的抚慰了,现在该轮到身了。青春期的少女,对於心上人的这种要求,是说什么也不会拒绝的。
  “自己把上衣脱掉吧。”侯龙涛双手隔着紧身的仔裤,在女孩圆圆的小屁股上捏揉。薛诺的脸更红了,却没有反对他的提议,直起上身,连同奶白色的衬衣一起从头顶褪下。
  刚一脱完,就发现侯龙涛正盯着自己包在胸罩中的酥乳,美少女“嘤咛”一声,抱住他的脖子,“你看什么嘛?”“呵呵,谁让你发育得这么好,都快成了小波霸了。”男人一点时间也不浪费,已经把女孩的仔裤解开了,正在向下扒着。
  “涛哥…你坏…咱们进屋吧…”薛诺在这方面还是很传统的,做爱一定要在床上。男人轻松的把她抱起来进入卧室,就像她的身子完全没有份量一样。
  躺在床上,女孩乖巧的抬起双腿,让爱人拉下她的裤子,全身只剩下了黑色带红花绿叶的乳罩、内裤,和白色的棉袜。侯龙涛脱光了衣服,拉起被子,把两人的身体盖住,揽过少女的皓首吻了起来。
  越吻越往下,男人的头终於消失在被子里。薛诺躺平了身子,两手扶着他的头顶,闭上双眼,静静的享受爱人对自己身体的怜爱。感到胸罩被推离了乳房,左乳被温柔的揉捏,乳头被轻轻的压下再松开,男人嘴里温热的气息从右乳尖上传来,快感像电流一样,随着血液在身体中流动。
  娇嫩的乳肉被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刺得痒痒的,迷蒙中的少女不禁娇哼起来,也不知道被窝中的爱人是不是能听到,“唔…涛哥…痒…嗯…痒…”突然间,女孩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原来是因为有一只大手进入了她的内裤中,拨弄着探出头的阴核。
  随着手指插入阴道中的动作,侯龙涛的唇舌滑过女孩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吻过她的双腿,一只手为她脱去白袜。薛诺的手已经够不到男人的头了,无所适从的放在身体两侧。
  小穴中的手指抠挖了一阵,还是和对它恋恋不舍的媚肉道了别。“不要…别…别拿开…嗯…”还没等少女感到真正的空虚,自己的右手就被拉过去盖住了阴阜,左手也被放在了乳房上。当男人的手离开时,她就开始自觉的手淫,纤细的手指由於快速的进出阴户而沾满了爱液。
  在薛诺因为兴奋而抬挺臀部时,侯龙涛轻巧的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又从美少女可爱白嫩的脚丫儿开始向上吻,直到头再次露出被子外,将舌头送进她的檀口中搅动。
  把女孩的双手从被窝中拉出来,再调整好阴茎的位置。“唔…唔…”薛诺呼吸困难般的吐出男人的舌头,“不…要…要来了…涛哥…不能停啊…”说着就要再把手放回去,突然间停止了这个企图,因为从下体传来了无比的充实感。
  侯龙涛开始耸动臀部,粗大的肉棒快速在少女娇媚的阴唇间抽插,每次顶到子宫时,到要在上面温柔的磨转一阵,酸麻得它不住向外放射出喜悦的甘露。
  肏干了一会儿,侯龙涛拉起薛诺的小手,把她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品尝上面的爱液,“又香又甜,真是爱液中的极品。”听到爱人声音夸张的讚扬,美少女微微睁开朦胧的星眸,发现他正面带微笑、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不禁大羞。
  几天前,薛诺出於好奇,将自己手淫时的样子拍了下来,事后一看,只觉自己的表情淫荡极了。现在男人的阴茎在屄缝中肏干的快感不知要比自慰强多少倍,只怕自己的样子不知会有多淫荡。
  “涛…啊…涛哥…别…啊…别看我…嗯…”“为什么?”侯龙涛两肘撑床,双手正好可以在她的头发上抚弄。“好丑…我…我现在一定好丑…啊…嗯…我不要你看…”薛诺扭过头去,紧咬着下唇,看上去有点着急了。
  “傻宝贝,你现在好漂亮,一点也不丑,不要胡思乱想了。”“真…真的吗?”“真的,不骗你。”薛诺猛的揽住男人的颈项,拼命向上挺着屁股,让他插得更深更狠,“涛…涛哥…我…我又要来了…啊…快…”心病一去,快感更甚。
  “诺诺,你的小穴好紧、好热,哥哥舒服死了。”“涛哥…啊…涛哥…我也好美…要了…要了…啊…啊…啊…”就在火热的阴精再一次泄出时,耳边响起了男人情意绵绵的声音:“诺诺,我爱你。”“啊…”生活如此的美好,有时美好得让人不敢相信…
  侯龙涛光着上身,在浴室中刮着鬍子,已经穿好衣服的薛诺从后面抱住他,“你刮什么啊?总共也没几根儿。”“嗨,刚才是谁说痒痒的?再说鬍子是老得刮的,难道要等成了山羊胡才动手吗?”“山羊胡才显得有学问嘛。”少女把脸颊贴在男人宽厚的背脊上轻轻的磨擦。
  “诺诺。”“嗯?”“电视柜的抽屉里有一盒新的刀片,我忘了是哪层了,你去帮我找来,好不好?”“好。”在爱人的身上吻了一下,薛诺走了出去。侯龙涛扭头看着她消失在浴室门口的拐角处,嘴角微微向上一翘…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51

第二十八章  证据确凿
  薛诺在最上面的抽屉里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拉开第二层,一包新刀片儿就在最外面放着,刀片儿下面是一个没封口的牛皮纸大信封。拿起刀片儿,底下现出了半张照片,照片的另一半在信封里。
  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少女的脸上立刻有红霞出现,那半张照片中是一个平躺在床上的女人赤裸的下半身,双腿丰盈修长,阴毛乌黑浓密。“死涛哥,都有我了,还看这种黄色照片,真是的。”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薛诺还是把照片从信封中抽了出来,照片中女人的脸庞映入眼帘,女孩儿只觉一阵眩晕,向后退了两步,坐在了床上。那女人睡像甜美,丰乳细腰,正是她的母亲何莉萍。
  薛诺只愣了一下,立刻又起身,把信封中的东西全部倒在床上,一共二十多张,全是何莉萍各种各样的裸身睡姿。“这…这…”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哭还是该叫。母亲的裸照在爱人的卧室中出现,这种震惊非同小可。
  就在这时,侯龙涛从浴室中走了出来,“诺诺,还没找…”话语嘎然而止,因为看到了少女手中拿着一个大信封,呆立在床前,床上散落着很多自己“藏”起来的照片。
  “涛哥,这…这是什么?”薛诺扭过头来,眼中并没有愤怒,只有无限的迷惘与不解。侯龙涛赶快过去,抢过信封,将相片又收了起来,“诺诺,你别瞎想,我可以解释的,这些照片不该让你看到的。”
  “不该让我看到?你什么意思?我在等你的解释呢。”少女的声音在颤抖,眼中已有了泪光,“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她是…她是我妈妈啊。”“诺诺,你冷静点,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侯龙涛走到窗前,一手撑着墙面,表情沉重之极,“诺诺,你要相信我,我这全是为了你妈妈好。你真的认为我会无耻到偷拍心爱的女孩儿的母亲的裸照的地步吗?你要真这么想,就太伤我心了。”
  他干得出这种下三滥的事吗?当然干得出,他本来就是个下三滥的小地痞,只不过现在有人代劳了。但薛诺还真不是这么想的,在她眼中,侯龙涛绝对是一个光明磊落的男子汉,一定有什么内情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会有自己母亲的裸照。
  一看爱人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少女更着急了,紧走两步,从后抱住他,“涛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怀疑你,我…我…”一想到这可能会影响两人的感情,薛诺的眼泪就涌了出来。
  感到背上一湿,侯龙涛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回过身来,把美少女揽在怀中,“诺诺,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母女的,请你相信我。这件事,我不想让你担心,我一个人扛就是了。”
  “涛哥,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一个人扛?你忘了吗?你说过的,咱们不是外人,有什么难处,咱们一起分担的。”薛诺的表情很坚定,她本就不信侯龙涛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再听他这么一说,更坚信爱人是有苦衷的。
  “诺诺…”男人在少女的秀发上抚了抚,眼中充满爱恋,“好,我就什么都不瞒你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要你妈妈和胡学军好吗?”“是啊,”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来的主要目的,“两件事有关系吗?”
  侯龙涛放开薛诺,从电视柜最下面的抽屉中拿出一盘磁带,放进音响中,“你听完这个就会明白的差不多了,可里面有很难听的话,你确定你要听吗?”“嗯。”少女走过来,按下PLAY键。
  “龙涛,钱准备好了吗?”不出所料,是胡学军的声音。“先把东西给我。”侯龙涛的声音也出现了。“放心吧,绝对是好货,张张清晰,不比杂誌上的差。才要你二十万,既保全了你岳母的名声,又能看美女光屁股的照片,一点也不亏。”
  薛诺脸上一红,知道胡学军说的是自己的母亲。“我不许你这么说她,你这个无赖,她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她。”侯龙涛愤怒的声音换来美少女对他深情中带着无比感激的眼神。
  “行了,龙涛,你别跟我来这套了,你看看这些照片,屄缝、屁眼、乳头都照得清清楚楚。大家都是男人,你别告诉我你不想搞她,这娘们儿肏着可好玩了。”“你别把人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无耻,废话少说,把底片也给我。”
  “咱们只说好了买卖照片,你要是连胶卷也要的话,再加五十万吧。”“胡学军,你别太过分。”“过分吗?你想清楚,要是这些照片在网上一发,或是流传在大街上,再附上姓名住址,何莉萍的名气可就大了。‘淫荡人母’,哈哈哈,我看她不被那些不懂事的小男人轮奸个几次是不会完的,说不定还会捎上你可爱的女朋友呢。”
  “你这个王八蛋,要是诺诺母女有什么事,我绝不会放过你的。”“你别急着威胁我,只要你老老实实的给钱,我也不会做得太绝的,是不是,女婿,哈哈哈。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和那娘们儿结婚的,毕竟能有一个那么漂亮的屄肏,是一件不错的事,她又爱我爱得要死,各取所需,多好。”
  “你就不怕我跟何阿姨说?”“说?你去说好了,别说她不会相信你,就算她真的信你又怎么样?她会伤心死的,对她有什么好处吗?反正我也快玩儿腻她了,钱也从她身上捞了不少了。如果你什么都不说,我会假装很爱她,让她生活在虚幻的幸福中,你不是存心伤害她吧?
  “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得了吧,不跟你废话了,照片给你留下,你把钱凑来了,我再给你底片。对了,你要是什么时候想跟你岳母干一炮,也不是没的商量,只要你把薛诺的小嫩屄给我肏几次就行了,我还没上过十几岁的高中女学生呢,哈哈哈。”
  侯龙涛把音响关上,“这是我偷偷录下的,本来是想以此为证据,告胡学军敲诈勒索的,可…”话还没说完,薛诺已哭着投进他怀里,“涛哥,对…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啊?”“我妈妈她那样对你,我…我…对不起…对不起…”“傻宝宝,没关系的,乖,别哭了。”托起美少女的脸庞,吻了又吻,“底片我已经拿到了,没事了。”
  “咱们去告那个傢伙。”“不行的,就像胡学军说的那样,你妈妈那么爱他,要是让他知道了那个男人只是在玩弄她,她会伤心死的。上次我光是说说,你也看到你妈妈的反应了。”
  “那…那怎么办?难道就让他这么一直把我妈妈骗下去吗?”“我在想办法,绝不会让他得意下去的。你暂时什么也不要跟你妈妈说,知道吗?”“嗯,我听你的。”
  在薛诺离开时,侯龙涛要她把照片也带走。说那是证据,万一以后要告胡学军还用得着,所以还不能毁掉,但放在他一个男人这里又不太好。薛诺不但没有理由拒绝,还觉得他想得十分周到…
  薛诺刚走没多会儿,侯龙涛的手机就响了,“喂。”“涛哥哥,你在干嘛呢?”电话里传出张玉倩嗲声嗲气的声音。三个月以来,两人经常通电话,侯龙涛发挥他死皮赖脸的手段,加上玉倩本就对他极有好感,称呼就越来越亲热,俨然已有了两地分居的情人的架式。
  “在想你啊。”“去你的,油嘴滑舌的。”“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偷偷亲过我啊?”“美的你。”“怎么?还不许我美美啊?说真的,等你回来,我一定要好好亲亲你。”
  “咯咯咯…”玉倩如同银铃般的笑声响起,真是悦耳,“做你的大头梦吧。”“倩妹妹,过年回不回来?我真的想你。”“恐怕不行,我要上Winter School ,这样明年六月就能毕业了。”“好,我等你。”“涛哥哥…”…
  何莉萍正在做晚饭,看见女儿进了大门,“诺诺,你上哪去了?”“去涛哥那儿了。”“哼,跟你说了少跟他来往,你就是不听,他这个人可不怎么样。”她还在生侯龙涛的气,一边炒着菜,一边数落着女儿。
  这回薛诺可不干了,现在侯龙涛在她心里就像神一样,前几天因为不知道内情,母亲说他坏话时,她只能劝几句,多了也不好说。但今时不同往日,突然觉得母亲好不讲理,就像一个泼妇一样。
  “涛哥他怎么了?他不就是说了胡学军几句坏话嘛,您这不是也算在背后说他的坏话吗?”何莉萍一听女儿顶嘴,居然还直呼自己未婚夫的名字,语气中一点尊重的意思都没有,不禁又是气往上撞,“死丫头,你从哪儿学会顶嘴的?又是侯龙涛那小子教你的吧?”
  薛诺也生气了,虽然知道母亲是被蒙蔽,但还是忍不住要想到自己是正义的一方,而母亲是站在了邪恶一方。“您不要什么都针对涛哥,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做什么都是为了咱们,您不明真相,就不要胡说八道。”
  “唉呀,死丫头,你这是在教训我了?你才多大,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侯龙涛给你喝了什么迷魂汤了,让你胳膊肘向外拐,再这么下去还了得了?我今天明确的告诉你,以后不准你再见他。”
  “什么?为什么?”少女开始激动了。“你都高二了,还有一年就要高考了,该集中精力学习,没时间谈什么恋爱,更何况是跟侯龙涛那种品行不端的男人。”
  薛诺气的小脸通红,没想到母亲说出这么不讲理的话。要是自己真的不努力学习也还说得过去,可自己明明在一所区重点高中里,全年级都排在前几名。少女毕竟是少女,激动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把侯龙涛要她保密的话全抛到了脑后。
  “品行不端的人不是涛哥,而是你的好学军。涛哥他为了维护咱们俩,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你自己看看吧。”说着就从小背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扔在桌上,“我也听了你的好学军用这些敲诈涛哥的录音,涛哥要不是为了你,也不用一次又一次的给胡学军钱了。”薛诺越说越委屈,哭着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何莉萍一愣,对女儿如此反常的举止很不理解,更不明白她说的话。取出信封中的东西一看,“五雷轰顶”是最能形容她现在的感觉了。看照片上的环境,就是自己的卧室,上面还有日期,正是他们两人从黑龙潭玩儿完回来的那天。这才想起,胡学军带着相机,却没在风景区照几张,现在算是明白原因了。
  良久,何莉萍才回过神儿来,抓起电话就按下了胡学军的手机号,“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已停机。”女人本能的感到不妙,却还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一晚,母女二人都没有吃饭…
  侯龙涛接到薛诺打来的电话,得知她已经把什么都跟她母亲说了。假装吃惊,说了她两句,要她想办法和她母亲和好。挂了电话,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这么快就达到目的。赶快通知宝丁,要他尽快行动…
  第二天一早,何莉萍直奔怀柔的解放军装备指挥技术学院,一打听,航太测控工程专业根本没有一个叫胡学军的中校教官,整个学校就没有一个叫胡学军的。
  又去了自己存钱的银行,虽然已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当银行的人告诉她她的帐户一天前就被註销了时,何莉萍还是愣在当场,直到排在后面的人不耐烦的催促,她才哭着离开了…
  薛诺今天不用训练,下午三点多就回到家了,就算在侯龙涛要她跟母亲和好之后,她心里还是有解不开的疙瘩,不准备这么快就原谅母亲。今天早上就是连招呼也没跟母亲打,就上学去了。
  听到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赶忙坐到餐桌边的一把椅子上,沉下脸,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何莉萍走了进来,没跟女儿打招呼,直接往沙发上一坐,一脸的失魂落魄。薛诺沈住气不理她,突然看到母亲失神的双眼中流出了两行清泪。
  “妈,您怎么了,为什么哭呀?”这种情况下,薛诺没法在气下去了,跑过去跪在母亲的身边,扶住她的腿,轻轻摇着,“妈,昨晚是我不好,您别生我的气,妈…”
  何莉萍缓缓的扭过头,直勾勾的看着女儿,一会儿之后,好像才意识到她的存在,伸手抚摸着女儿的柔发,“诺诺…”“妈,您别哭了。”少女探起上身,为母亲拭去脸上的泪水。
  看着女儿清纯甜美的俏脸,何莉萍不禁悲从中来,一把将薛诺紧紧抱住,大哭了起来,“诺诺…呜…是…是妈妈…对不起…对不起你…呜…全是妈妈的错…妈妈对不起你…”接着就把今天的发现说了出来。
  母女连心,薛诺很能理解母亲现在的心情,可又无能为力,“妈,您别这么说,不是您的错,是胡学军那个混蛋…”说着说着,也是一阵难过,母女二人抱头痛哭起来。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薛诺站起身来,擦干眼泪,过去开门。何莉萍走进了浴室中,洗了把脸,走出来时,只见有两个员警坐在客厅里,女儿正在为他们倒水。
  “妈,这是涛哥的朋友李宝丁。丁哥,这就是我妈妈。”薛诺把水放在茶几上。“您好。”宝丁站起来,和何莉萍握了一下手,几个人又分宾主落了坐。
  “李警官有什么事吗?”“伯母,我和龙涛是老朋友了,您叫我宝丁就行。龙涛他很早就托我帮他调查一个叫胡学军的人,我本来是不该直接来找您,而是该把结果先告诉他。但查出的东西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能力之外,我今天是受市局的委託来找您谈的。”
  何莉萍一听是胡学军的事,又是一阵伤心,可听宝丁的语气,觉得事态还挺严重,只好先忍住了,“胡学军我确实认识,他是我的未婚夫,不知我能怎么帮你们?”
  “妈,您还叫那个混蛋未婚夫吗?”薛诺生气的说。何莉萍痛苦的看了女儿一眼,又转向宝丁,“宝丁,你有什么就问吧,我已经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了。”
  “事情是这样的,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现这个胡学军真名叫胡二狗,山西大同人,跟一个强迫妇女卖淫的犯罪团夥来往密切,我们怀疑他就是其中的重要成员之一。”
  另一个员警接着说:“这个团夥的主要手段就是勾引中年女性,然后拍取裸照,以此要胁,敲诈钱财,等那些女人没有了利用价值,就逼迫她们出卖肉体。一旦遇到不听话的,经常是十几、二十个团夥成员一起对她们进行轮奸、虐待,手段十分残忍。”
  何莉萍和薛诺互望一眼,心中都对侯龙涛感激万分。要不是他及时要宝丁进行调查,真不知自己会有什么样的悲惨遭遇。一想到被十几人轮奸的画面,那还真不如死了呢。
  “胡二狗这个人很狡猾,可能是察觉到了我们对他的调查,这几天一直都没有露面。这个案子不是我一个派出所所长能管的,所以我就上报了市局。我们在胡二狗的住处搜出了这些照片。”宝丁说着,从手包中拿出两本相册放在茶几上。
  何莉萍拿了一本,打开一看,全是中年女人在床上的浪态。胡二狗对他勾引的前几个女人并没有长远的计划,所以都是在做爱时突然拿出相机拍照,然后立刻翻脸,索取钱财。在见到何丽萍之前,也是想用这种办法对付她,可一见了,马上就被她的美貌所迷,放弃了敲诈的念头。
  “市局的同志已经找到照片上的这些受害人了,但她们都因为害怕报复,或是羞於启齿而帮不上太大的忙,其中还有一个已被折磨的精神错乱。因为我和伯母有一层特殊关系,市局就要我和这位刑侦处的同志一起来找您,”指了一下边上的另一个员警,“希望您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情况。”
  何丽萍从两人是怎么认识的说起,当说到两人定情、订婚的过程时,不禁心中一酸,又有眼泪在眼眶中出现。薛诺一看,赶紧接过话茬,把后面的事,包括昨晚和今天的发现告诉了他们。
  那个被说成是刑侦处的人的员警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大概是因为胡二狗看你女儿的男朋友更有敲诈的价值,就一直没对你下手。现在由於我们的介入,他不得不潜逃,在临走之前还把你的存款取了出来。”
  “对了,你的那些裸照请交给我们,那些都是证据。”还没等何丽萍母女回答,宝丁抢着说:“那些照片已经毁了,龙涛今早给我打电话,说是已经被伯母一气之下烧掉了。”
  “是吗?”那个员警又转向何丽萍。“是。”既然宝丁这么说,估计是有用意的,女人也就顺着他的话说了。“那好吧,咱们就谈到这,要是我们能抓到胡二狗,会通知你的。”两个员警站了起来,“我能用一下洗手间吗?”
  “当然可以。”何丽萍指了指洗手间。等那个员警把门关上了,宝丁小声说:“龙涛跟我说过,不想让警方把您的照片当证据,一旦开庭,怕您的名誉受损。要是再有别人问起,您就说是烧掉了。”“我知道了。”何丽萍现在真的觉得侯龙涛确实是事事都在为自己母女俩着想,心中对他的愧疚更甚…
  宝丁两人上了警车,另一个员警卸掉了一脸的严肃表情,“李所儿,我表现得还行吧?”“行。你小子算个可造之材,以后好好跟我干,不会亏了你的。”宝丁拍了拍这个刚从警院毕业的小员警的肩膀,以资鼓励…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52

第二十九章  巧取豪夺(上)
  就在何莉萍失去了半生积蓄的这一天,侯龙涛却收穫颇丰。知道薛诺已经把照片给了她母亲,离母女包办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心情可以说是好得不得了。
  到国贸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茹嫣叫进办公室里亲热一番,每次他在公司里有这样的要求,这个长腿美媚总是欲拒还迎的。今天也不例外,但在爱人一阵软磨硬泡之后,也就只好顺从了。
  茹嫣两肘支撑着上身趴在写字台上,双腿稍稍分开站在地上。而侯龙涛坐在转椅上,紧贴在她向后高高撅起的丰满臀部上。把手从淡绿色的职业女装短裙下伸进去,隔着浅肉色的裤袜和内裤,在阴户的部位,用并起的两指力量适中的按揉。
  “茹嫣,舒服吗?”男人探出头,看着美女闭眼咬唇的撩人模样。正享受着经理温柔抚玩儿的年轻女秘书,以“嗯嗯”的小声娇吟回答了他的问题。
  侯龙涛又坐正身体,轻轻把女人的短裙捋到小蛮腰上,正如自己先前所想,闪光的裤袜下是一条纯白色的带花边内裤。茹嫣最常穿的就是白色的内衣裤,也只有纯白色才能配得上她高洁的个性。
  男人弯下腰,抓住茹嫣纤细的脚踝,隔着光滑的裤袜,双手小心翼翼的向上抚摸,修长的小腿、丰润的大腿,都是那么完美诱人,最后终於捏住了两片又柔软又有弹性的臀瓣。
  “嗯…”侯龙涛真是太喜欢这两条曲线鲜明的长腿了,脑中突然出现一句诗的变形:“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瞧。”在女人高翘的屁股上一阵爱不释手的揉抚后,紧紧的抱住她的大腿,把脸用力的挤向深深的臀沟中。
  男人拼命的深呼吸着,“茹嫣…嗯…”像是要把美女的肉香全都吸进鼻子中,舌头尽量的向外伸出,若有若无的在女人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点来点去。那里的裤袜已经湿透了,给予舌头的刺激更是强烈。
  “啊…哥哥…好…啊…”茹嫣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发出喜悦的鼻音。比起男人来,女人更是感情的动物,其实侯龙涛的动作并不能给她的肉体带来太强的快感,但她却能感到爱人对自己的深深爱恋。正是由於这个原因,茹嫣已是快乐非常。
  侯龙涛微微抬起头,把身前尤物的屁股向中间按压,大口大口的在臀瓣上舔舐,不一会儿就在裤袜上留下了片片口水。“哥哥…哥哥…帮我…帮我脱了吧…”茹嫣难耐的轻摇着美臀,声音也在颤抖。
  就在男人站起来,双手已经拉住了裤袜的腰口时,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侯龙涛赶忙府身压住受惊的女人,把手指插进她的小嘴中,在她的耳朵上亲吻,“嘘…没事儿的,不用理他。”
  完全隔音的办公室,只要屋里的人不开门,从外面是绝对不会知道里面有人的。可这个敲门的人好像很有耐心,足足持续了四、五分钟。
  “哥哥,也许真的有要紧事儿呢。”茹嫣扭头吻了一下爱人。“嗯…真是不给面子。”侯龙涛极不情愿的站起来,帮美女整理好套装,两人都已没了做爱的情绪,硬是打一炮也没什么意思。
  茹嫣过去把门打开,曲艳走了进来,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吗?我是真的有事儿。”茹嫣脸上一红,也没回答就低着头出去了。
  “艳姐,您可真够执着的,非得把门敲开才甘休啊,就不能再等个半小时、一小时的?”侯龙涛已坐回了桌后的大转椅上,撇着嘴,皱着鼻子,一脸的不满。
  “你也真是的,大白天的,注意一下儿影响,一屋子的同事都看见你把茹嫣叫进来了,我敲那么半天你都不开,就不怕人说闲话?”除了把这个情人的大鸡巴放进自己身体里,曲艳最大的爱好就是像姐姐一样教训他了。
  “行行行,是我不好,您大驾何为啊?”侯龙涛耸了耸肩膀。“曲鹏来了,已经在外面等了你二十多分钟了,他说你要再不见他,他就走了。”“哟呵,他还挺那什么的,好像不是咱们求他给钱吧,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曲艳领着一个男子进来了,“曲先生,这就是我们侯龙涛经理,你们慢慢谈。”居然要侯龙涛主动,两人才握了握手,“你他妈谱儿够大的。”心中暗骂了一句。
  看这个曲鹏最多不过三十出头,弄不好连三十都没有,头发用摩丝擦得﹛光瓦亮,脸上带着一股傲慢,却绝不是知识份子那种自认清高的骄傲,总之是看了就不舒服。
  “曲先生,你的申请书上没有注明谁是那个尾气净化装置的发明人,我想不会是你吧?”侯龙涛上下打量着曲鹏,脸上也挂上了傲气。他就是这样,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礼尚往来嘛。
  曲鹏并没有听出侯龙涛的话中带刺儿,明显智商不是很高,“不是我,是我爷爷,曲平,听说过吗?国家环保部的前任部长。我是他的全权代理人,他所有的发明都授权给我了。”
  侯龙涛还确实听说过曲平这个人,知道他是着名的环保专家,为国家的环保事业做过很大贡献,是很值得尊重的,既然对面的是他的孙子,不禁说起话来也就客气了三分。
  “你有曲老先生的授权书吗?”“当然有了,还有海淀公证处的公证书、国家专利局的专利证书。”公证书上写的清楚,一共有五项专利授权于曲鹏,授权范围包括投资建厂和专利转让,尾气净化器就是其中的一个。
  “曲老先生身为环保部的前任部长,在任期间,要想推广这些产品,应该不是很难,怎么会等到现在才委託你来办呢?”侯龙涛这么问,实际上是有不相信曲鹏的意思。
  曲鹏却眼中一亮,好像遇到了知己一样,向他抱怨起来,“谁说不是呢,唉,我爷爷那老古董,一点经济头脑都没有,一辈子就知道做学问。”语气中一点没有尊重的意思。
  “虽说环保部的实权不大吧,但他好歹也是一部之长啊,换了别人,早就足捞了。他倒好,几十年全是拿死工资,没沾过公家一点便宜。但凡他要是脑子灵活一点,我这高干子弟也不用大冬天的挤公共汽车来找你了。”
  “那他为什么又会授权给你呢?”侯龙涛更讨厌这个人了。“别提了,我爷爷是越老越糊涂,七十多岁的老头了,不知享享清福,还是一天到晚的研究这研究那。最近刚生了场大病,傻眼了吧,知道自己斗不过老天了,这才想起找人把这几十年的发明成果转化为实践。可他在任那会儿,从来不讲私情,不知结交官场权贵,现在好了,根本就没人给他面子。”
  曲鹏看见桌上摆着烟灰缸,也不问一声,就自顾自的点上一根,“我爷爷没办法了,你猜他怎么招?老傢伙要把这些专利无偿捐给环保部。我爸也是个窝囊废,被我爷爷管了一辈子,自然是不敢反对了。”
  “但你就没他们那么傻了?”“说对了,我活了二十九年,从来就没从我爷爷那儿得过什么好儿。说出来你都不信,我堂堂部长的孙子,现在才是北京环保局一个小小的副科长。本以为等老傢伙死后,我还能继承点好东西,现在要砸锅,那我还能干?死磨活磨,算是把这五个专利弄到手了。”
  “你的家务事我没兴趣干涉,咱们进入正题吧。”侯龙涛在他大倒苦水的时候,仔细把几份档都看过了,初步确认并不是伪造的,要想完全放心,还需要找有关部门查证。
  曲鹏把烟灭了,“好好,那最好。大半个月前收到你们的拒投通知,后来我就把专利送到‘中贸’拍卖行去排期了,不过你们要是改变主意了,我立刻就可以把它们撤回来。”
  侯龙涛听到“中贸”这个名字,不禁觉得更有把握了,“没有,我们没改变主意,还是不打算投资,至於原因,通知上已写得很清楚了。”“嗨,成心耍我啊?你这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吗?”曲鹏一听就急了。
  侯龙涛微微一笑,“曲先生不用上火,虽然公司没有投资的意向,但我个人对那个尾气净化装置有点兴趣,不知你有没有可能转卖给我?”
  曲鹏不光向IIC 一家投资公司发出了申请,可其他几家也已经将他拒绝了,个中缘由和IIC 不谋而合,所以他对与人合作建厂也不抱太大希望了。既然引资不成,转让也不是不能商量,所以才会去拍卖行排期。
  “你出多少?”“五十万。”“五十万?太少了,你当我这是玩具啊?”“那你开个价。”“决不能低於一百五十万,前两天刚有人愿意出三百万,我那样都没卖。”
  为了抬价而说谎,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编造出一个不存在的竞争对手,更是合理的策略,但一定要符合逻辑。其实侯龙涛是打算出一百万的,一百五十万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但从曲鹏拙劣的谎话中,知道还有压价的空间。
  “七十万,这是我的上限。”“那没什么可谈的了,”曲鹏站起来,“这星期三,这些专利就会公开拍卖,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竞价。但我怀疑有没有那样的财力,起拍价是八十万,叫个几轮就会上百了。”藐视之情溢於言表。
  “曲先生,”侯龙涛叫住他,“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虽然我并不完全认同曲老先生的处世之道,但也正是他那种人,才使共和国有今天的辉煌与成就;也正是你这种人,才让老百姓对党产生怀疑,甚至失去信心…”还没说完,曲鹏已经不耐烦的走了出去,在门没有关上时,听到他小声的骂了一句,“傻屄。”
  侯龙涛一皱眉,从名片夹中找出了左魏的名片,“左屁,晚上一起吃饭啊,有点儿关於拍卖的事儿想问问你。”放下电话,“看咱们到底谁是傻屄。”…
  驾驶着刚抢回来的那辆本田雅阁,在踩油门的时候,已经能明显觉出马力不足。“妈的,小日本,卖给我们的车全是次品。奶奶的,还没有我在美国是那辆88年的雅阁劲儿大呢。”侯龙涛自言自语间,已把车开进了北京药检局。
  刚要敲施雅办公室的门,就听见里面有一个男人在说话,“妈,行行好,就三百块,别那么抠门,就在学校那边儿的游戏厅,好几个同学都等着我呢,我玩儿一会就回家。”从木门上的窗户看进去,施雅端庄的坐在办公桌后,一个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油头粉面的小子正在女人身边央求着。
  这才想起来,刚才在停车场就觉得一辆墨绿色的丰田佳美眼熟,前挡风上贴着一个“侍魂”游戏的标誌,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那辆车,原来是这小子在这儿。“我就让你见见你乾爹。”咬牙切齿的敲了敲门。
  “请进。”施雅清脆的声音响起,侯龙涛推门走了进去,“施局长,下午好啊。”还没等施雅从见到这位不速之客的惊讶中回过神儿来,她儿子施小龙已经认出他了,“你来这儿干什么?”
  “他…他是我的一个药厂的厂长,找我来办事的。”施雅紧张的说,“小龙,给你,去玩儿吧,早点儿回家。”说着就塞给儿子几张百元的钞票。施小龙接了钱,走过侯龙涛身边时,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很不友好的斜眼瞥了他一阵。
  施雅在儿子身后把门锁上,又把门上的小帘子拉上,挡住那个小窗户。回过身来,看着大模大样的坐在办公桌前长沙发上的男人,“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先告诉我一声,你为什么会认识我儿子?”
  侯龙涛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你儿子很喜欢去游戏厅吗?”“是,他最近迷上了一个叫魂什么还是什么魂一类的游戏,一放学就泡在游戏厅里,不把钱花光了不回家。”“侍魂?”“对对,你也知道?”
  “老游戏了,不过挺好玩儿的,你儿子玩儿得怎么样?”“据他自己说是高手,呵呵,小孩儿嘛。”施雅已经坐回了办公桌后,“你还没说是怎么认识他的呢。”“我认识他的女朋友陈倩,有一次我去找她,正好你儿子也在。”
  “你…你和陈倩?”施雅不是怕侯龙涛乱搞女人,她根本也管不着,只是怕儿子的女朋友还有别的男人。“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连他俩是怎么认识的都不知道,陈倩可比你儿子大三岁呢。”
  女人嘘了一口气,好像放心了,“陈倩的堂妹陈曦是小龙的同学,给陈曦过生日时认识的。其实我觉得陈曦那姑娘不错,又聪明又漂亮,可小龙被我惯坏了,只喜欢能迁就他的人。陈倩也很漂亮,还很温柔,又能像姐姐一样让着他。小龙一见她就看上了,追了六个多月才追到的。”
  侯龙涛点上根烟,施雅是不抽的,但桌上有一个给客人用的烟灰缸。“你看我,一说起儿子的事儿就没完了,你都听烦了吧?”“没有,怎么会呢,乾儿子的事,我也想多瞭解一些嘛。”“你…你别胡说,”女人的脸一红,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你有事儿吗?”
  “怎么,没事儿就不能来吗?想你了也不行?”“嘘…”施雅要他小声点儿,这间办公室可不是隔音的,说话的声音稍微大点儿,外面就能听见,“别闹了,真的,有什么事儿?”
  侯龙涛压低了声音,“别对自己那么没信心,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哈哈。”听他夸奖自己,施雅女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不禁一笑,“死样儿,有事就说吧,别拐弯儿抹角的。”
  “我是来邀功请赏的。”“你立什么功了?”男人把大衣脱下来,从西装的内兜里掏出一叠照片和一卷胶片扔到桌上。施雅一看,真是又惊又喜又难为情,飞快的把那些照片放进一边儿的碎纸机里,又把胶卷拉出来曝了光,这才长长出了口气。
  又有一把车钥匙和遥控器放在了她面前,“你的雅阁就在楼下的停车场,今晚你下了班儿,先送我去见一个朋友,然后就可以开回家了。”“谢谢你。”女人的感激是出自内心的。
  侯龙涛拍了拍身边的地方,“过来坐。”等女人坐到了身边,一搂她的肩膀,“别光说不练,我帮你除了心病,你该怎么报答我呢?”施雅心中明白,除了以身相许,自己也没什么可以给他的。
  “这是办公室啊,今晚,行不行?今晚我陪你去开房。”“不行,晚上我有事儿,再说办公室才刺激嘛。”男人说着,已经把阴茎掏了出来,打着手枪。“万一被人发现那就完了,你快收起来。”
  伸手想把男人的性器按回裤子里,可手一抓住那东西,就再也放不开了。又粗又长,又热又硬的大鸡巴,对於这个久旷的中年妇人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不性交也行,口交解决也可以。”“口交…口交…好,口交。”施雅太喜欢这根大老二了,一边上下捋动着包皮,一边癡癡的说。回头确认了布帘完全遮住了门上的视窗,一狠心,“你千万别出声。”把侯龙涛拉起来,自己蹲在他身前,把龟头含进了嘴里。
  施雅穿着一套棕色的女式西装,白色衬衫的宽领翻在西装上衣的外面,显得十分正式,很有职业女性的风味。她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形成一个不能合拢的圈儿,握在阴茎上,用力的前后套弄。
  这个女人对於口交有一定经验,把舌头垫在龟头下面,每次都尽量深的将肉棒吞入喉咙中,在向后退到龟头后的肉沟处,用嘴唇在里面磨擦几下。双眸除了眨眼时,都是向上望着。
  侯龙涛从刚才一看到施小龙在这儿起,鸡巴就处在勃起状态。不是他对男人有任何兴趣,只是想到可以尽情的肏他妈,就有种没来由的兴奋。现在真正的把性器插入了他妈身上的一个肉孔里,那种兴奋就更强烈了。
  侯龙涛越来越发现,“人妻人母”是最好的玩具。往下一看,施雅正在跨间努力的吸吮着,不听的翻着白眼儿,更增淫糜的气氛。心中征伐的欲望大炙,“你就好好替你儿子还债吧。”心念及此,猛的向前一挺屁股。
  本来是在主动﹛鸡巴的女人,突然感到口中粗长的阳具开始快速的抽插,次次都把喉头撞的生疼。起先是自觉的翻出白眼儿以挑逗男人,现在变成不得不那样做,口水也不受控制的向外涌了出来。
  脑中“轰轰”的乱响,呼吸也渐渐困难起来,拼命想用舌头阻止阳具的进入,结果却是螳臂挡车,根本无法抵挡由男人强大的力量驱使的阴茎,势如破竹的摧残她娇嫩的咽喉。
  虽然肉体上有些许的难过,心中却没有一丝不满。是人就会有奴性,特别是女人,在被人征服的痛苦过程中,心理上却能得到超出想像的快感。施雅就是这样,长期对於强健的男人的渴望,导致了她一旦得到满足,就会完全臣服的结果。
  就在由於窒息而就要昏迷的一刻,侯龙涛猛然停止了抽动,弯着腰,双手紧按女人的后脑,用力闭着眼睛,“吘…”深杵进喉咙中的大鸡巴开始猛烈的射精,足足持续了几十秒。
  与此同时,施雅只觉被自己左手隔着裤子用力揉搓的阴户里一阵痉挛,子宫颈口大开,大量的阴精飞射而出,打在内裤上,使阴户变成粘糊糊的一片。这次高潮的强度绝不亚於一根大肉棒所带给小穴的快感。
  男人停止了射精,把软下的阳具拔了出来,向后退了两步,坐进沙发里。施雅拼命的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平息,地上留下了点点精斑,但大部分都直接沖进了食道,被她吞入了肚中。几分钟后,女人才失神的跪爬到沙发前,清理那根粘满体液的肉棒…
  “你不是员警吧?”在一个红灯时,开车的施雅探过头,在情人的脸上亲了一下。“不是,你怎么猜到的?”“你这身形头的做工、材料都是上等货,别说是一个普通员警了,就是我两个月的工资加起来都不够买的。
  侯龙涛伸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胸脯上捏了一把,“你还挺细心的嘛,我是做生意的,上次找你是为了挖出胡二狗的事儿,没想到碰见你这么个美娇娘。”“胡二狗?”“就是你说的胡兵。”
  “你怎么对付他的?”“那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用知道一点,我不会让跟着我的女人被人欺负的。”施雅不由得心中一热,丈夫常年不在家,他已经好久没有这种被自己的男人保护的感觉了…
  左魏和侯龙涛面对面的坐在一家饭馆里,“刚才送你来的就是那个药检局长吧?”“就是她。”“你把车还她了?”“当然了。”“那些照片和胶卷也给她了?”“怎么了?”“你丫怎么犯傻啊?她可是有实权的人,万一她以后不听话了,你要是有那些照片,还能要胁她一下,现在怎么办?”
  “嘿嘿,左屁啊左屁,你当我是刚出道的小崽儿吗?照片是可以複制的,我已经把它们都扫进电脑里了,家里一份,办公室里一份,邮箱里还有一份,就是以防万一。”侯龙涛啃着一根大排,连眼皮都没抬…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52

第三十章  巧取豪夺(中)
  “左屁,你丫在‘中贸’是主锤儿吧?”侯龙涛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废话,我这样的人才当然是主拍了,一、三、五是我,二、四、六、日是另一个人。”
  左魏是一个很能拼的人,又有点小聪明,大学没毕业就给“中贸”的老总跑腿儿,后来乾脆就不上学了,一直混到首席拍卖师的位子。别看他还不到二十五,却已是“中贸”老总最信任的人之一了。
  “你有没有办法让一件拍卖品以起拍价成交呢?”“什么东西让你感兴趣了?你不是只喜欢女人吗?哈哈。不过在一般情况下,我们是没法控制最终成交价的。”左魏算是这行儿里的老人了,说出的话应该还是比较贴谱儿的。
  侯龙涛听了真是失望之极,他很明白,比自己更有眼光的大有人在,要是那个东西真的拍卖,说不好会有多少人竞价,那就不是一百五十万可以解决的了,“我看上了一个尾气净化装置。”
  “那个呀,我知道,正好是我主拍。”“你记的?你丫脑子这么好使?每天拍那么多东西,你都记的?”“不是,”左魏喝了口茶,“那货主是他妈个傻屄,没什么本事还特傲,是我跟他谈的。”
  一听就是曲鹏,“你们怎么谈的?”“那傻屄叫曲鹏,带着文件来说要拍卖,我得先给他个起拍价啊。等我一看那些档,少了一份权威部门的估价书,我们平时基本上就是以那个估价做起拍标准的。”
  “那怎么办?”“我们行就能提供估价服务,收费也很公道,百分之十,也就是如果在三年之内的任何时间,被估物以评估价或是更高的价格转让,我们都有权一次性收取其中的百分之十。”
  “要是卖一亿,有一千万就是你们的?”“正是。”“肏,真他妈够黑的。”“屁话,我们这行儿都是这个价儿。有时就是因为有了这个估价,能以比他们自己估计的高十倍的价格成交呢,百分之十算个屌啊。”左魏不爱听了。
  “得得得,是我不懂,你接着说。”“曲鹏跟你丫一样,觉得不值,我也懒得给他解释,那孙子特讨厌。我直接给他安了个科技专利的最低价,八十万,这是规矩,没有评估,也就这个价儿了。没想到那孙子还挺高兴,真他妈是个傻屄。一般来说,好的科技专利都能以上千万的价格出手。”
  “那万一他这个专利真的不值钱呢?你给他开八十万,岂不是没人买了?”“那也与我们无关,我们照收手续费,倒楣的是他。你是真对那个东西感兴趣啊?”
  侯龙涛点点头,“你就真的没办法?”“也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只是我会担些风险。”“快说说。”“我们行的惯例是上午拍卖工业科技专利,下午是工艺美术、珠宝玉器一类的,偶尔晚上会有比较着名的艺术品。这些都是不成文的规定。”
  左魏点了根烟,“这么做是有道理的,要让那些吃饱了就没事儿干的大款一大早就带着小密出来斗富,有点儿难为他们,所以珠宝一类都放在下午3 :00开始的那场。我可以把你要的东西拖到那一场再拍,那些连中学文化水平都没有的猪头,决不会竞价的。”
  “太好了,就这么定了吧。”“嗨,我说我可以那么做,可没说我会那么做,那是违反行规的。我要是真干了,万一被曲鹏把我告了,我就没法儿再在拍卖圈儿里混了。”左魏翻了一个白眼儿。
  “呵呵,你帮了我这个忙,我能亏待你吗?如果你被炒了,就过来跟我干,前途绝不比你当拍卖师差。”侯龙涛突然把身体向后一靠,斜着眼看着左魏,“孙子,你丫是不是就等我这句话呢?”
  左魏一笑,“没想到花了你这么长时间才明白过来,这么跟你说吧,我在拍卖圈儿混了快六年了,首席拍卖师啊,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可是再也没有提升的空间了。从上学那会儿,我就看出你小子不是笼中的鸟,早晚会展翅高飞的。我宁可跟着你拼一下,也不愿意这样无聊的过下去了,我需要新的挑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好,很好。”侯龙涛拍了拍手,“办完这件事,你就辞职吧,我正好需要一个人去欧洲和美国註册那个专利,你觉得怎么样?”“可我的英文不好啊。”“你不是要新的挑战吗?在那边翻译不难找,华人律师也有的是,你自己搞定。”
  两个人算是把这事儿定下来了,可侯龙涛还是不太满足,“你说如果留拍的话,会不会还有机会更大的压价呢?”“你丫可真是贪心不足,我们行的规定,第一次留拍,第二天再拍一次,那可就不是我主拍了。”
  又商量了一下细节才结束了晚餐。“送我回家吧。”侯龙涛拉了拉衣领,他穿的可不多。平时都是下车就进屋,出屋就上车,尼子大衣里只有一套西装。
  左魏看了一眼表,“来不及了,我得去接我女朋友,她的夜校就要放了,不顺道儿,你丫自己遛躂吧。”“王八蛋,我可是你老闆。”“现在还不是呢,哈哈。”白色的切诺基开走了。“妈的。”侯龙涛缩了一下肩膀,好在离家不是特别远,走两步就到了。打车太浪费,他可不是那种花钱大手大脚的公子哥儿…
  在冷风中走了几分钟,已经到了西便门附近,有点儿受不了了,“奶奶的,胡二狗那孙子还真能忍,现在才知道他受的那份儿罪,肏. ”无意中一扭头,看见桥下的“云天”游戏厅里人头攒动,生意很不错,心中一动,推开玻璃大门走了进去。
  站在门口处的几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儿都是这片儿的,马上认出了侯龙涛,他现在的名声可比文龙还要响。“哟,涛哥,您怎么上这儿来了?”“来看看,好久不进游戏厅了,都快忘了是什么模样了。”
  “云天”的规模不算小,设备也不错,但还是有一股乌烟瘴气的感觉,侯龙涛对於这种感觉还真是挺怀念的。一个孩子递过来一根烟,“涛哥,抽烟。”“这里的人你们都认识吗?”在另一个孩子给他点上后,侯龙涛问了一句。
  “大部分都认识,全是咱们这片儿的,老来这儿就熟了。”“好,这样好,一片儿的就该多抱团儿,不容易被外片儿的踩在头上。”侯龙涛左右学么了几眼,发现右边儿的第三台机器是“侍魂”,“你们知道谁玩儿‘侍魂’玩儿得好吗?
  “‘侍魂’?赵振宇玩儿得不错,就是现在正用右边儿摇杆儿的那孩子,从六点多到现在,一个币,就没下来过。前两天还有几个外片儿的过来挑战呢,都被‘打’跑了。”有人指着一个穿紫色大肥裤子的男孩儿说。
  “帮我把他叫过来。”侯龙涛拉过边儿上的一把塑胶椅子坐下。一个孩子过去,挤进一圈儿围观的小孩儿,拍了拍赵振宇,“来,有人找你。”赵振宇正打得起劲儿,没动地方,“别他妈烦我,谁找我?让丫等会儿。”连眼珠子都没错一下。
  “你丫想死了?侯龙涛,涛哥找你。”推了一下他的后脑。“啊!?”赵振宇一惊,回过头,正看见坐在门口附近的侯龙涛对他勾了勾食指,赶紧走了过去。“嗨,算你丫输了。”他的对手大叫着。“别你妈肏蛋了,扁不死你小屄的。”边走还不忘了骂上两句。
  从疯狂叫嚣到点头哈腰,只是一瞬间的事儿,“涛哥,您找我?”“坐吧,想跟你聊聊。”侯龙涛指了一下身边的椅子,“听说你‘侍魂’玩儿得不错啊。”“嘿嘿,我开始玩儿那个半个月之后,就从来没输过。”小孩儿洋洋得意的说。
  “你别跟我吹,我是有正事儿要你做。”侯龙涛扭过头,脸上一点儿笑容也没有。“不敢,不敢跟您吹。”赵振宇一看他的表情,才想起现在跟自己说话的是个黑帮的大哥,赶紧收起了一脸的狂像儿,“您可以问问他们,我没瞎说,常来这儿的人都知道,我都挑过好几个游戏厅了。”
  “你多大了?”“快十七了。”“在哪儿上学?”“地铁技校。”“每天下午都有课吗?”“只有星期一、二下午有课。”“有没有兴趣帮我干个活儿?绝对不犯法,也不危险,”侯龙涛伸出三根手指,“报酬是三千块。”
  就算不给钱,赵振宇也不敢拒绝,更何况是有钱挣,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侯龙涛向他交待了每个步骤,确认他都明白了,站起身,“这件事对我很重要,办成了,以后你可以跟人说认识我。”虽然没说办不成会怎么样,但赵振宇明白,决没有好果子吃的…
  回到家时已十一点多了,“妈,您还没睡啊?”侯龙涛把头探进父母的卧室里,看到母亲还在看电视。“你又没说不回来,当然要等你了。”“行了妈,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我洗个澡就睡了。”“等会儿,茹嫣在你屋里呢,等你好几个小时了。”
  茹嫣是他唯一一个带回家的女人,侯龙涛觉得她的年龄是最合适见父母的,又因为她父亲常年生病,知道怎么讨家长欢心,既懂事儿又会干家务活。果然侯龙涛的父母很快就把她当成是未来的儿媳妇看待了,哪知她只是儿子的若干个女人之一。
  侯龙涛推门进入自己的房间,茹嫣就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可能是因为没盖东西有点儿冷,修长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儿,牛仔裤包裹的屁股向后突出,很是迷人。坐到她身边,弯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茹嫣,茹嫣。”
  “嗯…”女人的身体伸展开了,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爱人的脸近在咫尺,娇软无力的伸出双臂揽住他的脖子,“哥哥,你回来了。”侯龙涛含住美人的香唇吮了几下,“等我很久了?”
  “嗯,我下午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后,你就不见了,还以为你很快会回来呢,也不跟我说一声,这么久你去哪儿了?”“我去找了一趟左魏,谈了谈拍卖的问题,你要找我干嘛不打电话?”“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见不到你就想你,怕你是办要紧事儿,就没打扰你。”
  侯龙涛把茹嫣拉起来,抱紧了,“我的好宝宝,真是乖。告诉我,你去洗手间干什么。”女人被问傻了,“什…什么干什么?你说干什么。去洗手间还能干什么?”“我不知道,你告诉我。”终於明白他是在逗自己了,“坏哥哥,你讨厌死了。”
  “快说嘛。”男人还是一副无赖样,不依不饶的。其实下午那次,茹嫣是去洗手间补了一下妆,但她知道爱人想听自己说什么,只是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你身上好大的烟味儿,快去洗个澡嘛。”
  侯龙涛笑着站起来,把大衣脱了挂进衣柜里,“你脱了衣服等我吧,把被子盖上,别冻着。”“好。”茹嫣答应一声,坐在床边开始脱白色的棉袜。男人在出门前又回过头,“宝宝,把内衣留给我。”美人含羞的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从浴室出来后,知道父母已经睡了,就只穿了一条小三角裤。到了屋里,茹嫣已经躺在被窝儿里了,只露出了美丽的皓首。侯龙涛飞快的钻进被窝儿里,“真够冷的。”女人赶忙抱住他,用自己的身体为他取暖,“你真是的,忘了上次是怎么说我的了?”
  两人拥在一起,热烈的吻上了,相互贪婪的吸吮对方的舌头、交换津液,等到分开时,都已是气喘吁吁的了。“茹嫣,你今天好热情啊。”“我…我过两天就要来那个了,又是一个星期不能和你亲近,人家…人家想嘛。”
  还没等侯龙涛有进一步的行动,女人已经开始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起来。慢慢的向下,不一会儿,笔直的长发就消失在了被窝儿里。前两天是他对薛诺这样,现在是茹嫣对他这样,真的是轮流“做庄”啊。
  茹嫣在黑暗中,用舌头在爱人的身体上搜寻着,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肌,“我的丈夫好强壮,好有安全感,好幸福啊。”柔软的舌头舔到了乳头上,轻轻的吸吮了几下,本来并没打算在此多作停留,可突然发觉男人的乳头在自己的口中硬了起来,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注意到的。
  就像一个好奇的小姑娘发现了新大陆,茹嫣对这个新“玩具”喜爱的不得了,左右不停的吸着、吻着、轻咬着。这下儿侯龙涛可美了,又酥又麻舒服得很。闭着眼睛,把双手伸进被窝儿里,抚摸着女人的头脸。
  受到了爱人无声的鼓励,美女更是舔得起劲儿。男人都能感到有两道口水顺着自己的胸部,从乳头开始向下流了。十几分钟过去了,茹嫣还在孜孜不倦的玩耍着,头顶被轻轻的推了一下儿,她立刻会意了,恋恋不舍的向下吻去。
  硬梆梆的鸡巴已经顶出了三角裤外,女人握住它,套动了两下儿,在上面细緻的舔了一遍,一口含住圆大的龟头,用舌头在上面画圈圈。侯龙涛觉出女人在被子中转了个身,果然有一个包裹在纯白色内裤中的丰满臀部露了出来。
  男人一把扶住它,在上面珍爱的抚摸起来,雪白的肌肤如同绸缎般滑嫩,手感真是没的说。在阴户的部位用手指按了一下,立刻有湿迹透了出来。在茹嫣的配合下,把漂亮的内裤扒了下来,将粘在裆部的爱液舔进嘴里,在满鼻的芳香中,还有少许不易察觉的骚味儿,更是刺激男人的官能。
  侯龙涛分开美人儿的臀瓣,用舌尖碰触着小巧的菊花蕾,又轻轻向上吹了口气。“唔…”茹嫣扭了扭屁股,不是因为对爱人玩弄自己的肛门还有抵触情绪,而是真的很舒服、很刺激。
  男人的整个舌面贴在了微微分开的湿润阴唇上,“唏溜唏溜”的舔舐起来。女人香甜的体液流入口中,吞入肚里,琼浆玉液也比不过这样的美味吧?
  有了灵丹帮助,侯龙涛从不在口交时忍耐,反正马上又能再战。用力的吸住茹嫣的小穴,不再活动,过了一会儿才向后一躺。女人转过身来,娇媚的看着他,“咕嘟”一声,咽下了口中的精液。
  “好喝吗?”把她搂进怀里。茹嫣吻着爱人的脸颊,“不好喝,鹹鹹的。”“爱喝吗?”“爱喝。”不好喝却爱喝,有的女人一旦献出了身心,生存的全部意义就在於她们心爱的男人了,这个长腿美女就是这一类。
  “宝宝,坐上来吧。”侯龙涛推了推茹嫣的细腰。“你不用歇会儿吗?”“歇什么?你这么性感迷人,看着你我就兴奋,更何况你就带着件胸罩躺在我怀里呢。”女人高兴的伸手一摸,那根粘粘的阴茎果然已再次挺立了起来。
  拉开被子,帮爱人把三角裤褪了下去,扶正大鸡巴,慢慢的向下坐,低头看着自己红嫩的阴唇将爱人雄伟的性器渐渐的纳入腹中。两人的身体都是火热的,没有一点儿寒冷的感觉。
  “啊…”感到子宫被龟头向上一顶,女人觉得好快乐。先是双手扶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腰力前后活动着柔软的屁股,等子宫被磨的麻酥酥了,再撑住爱人的胸口,用阴户上下套动肉棒。
  “哥哥…好硬…啊…你真的…真的好硬啊…顶得我要…要上天了…哥哥…”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让这个“冷美人”无比的热情。侯龙涛托住她的双手,看着她笔直的长发挡住脸颊,只是偶尔才能看到似火的娇颜,心中只有一个“美”字。
  茹嫣的动作越来越吃力,体力不支加上高潮的临近都在起作用。男人坐了起来,抱住她的纤腰,帮她活动。解开她背后的挂钩,把乳罩摘了下来,两颗饱满的果实跳了出来,粉红的乳头怯生生的高挺着。
  侯龙涛一手搂着女人,一手伸到下面,小指轻轻的、柔柔的挤入她的屁眼儿里,配合阴茎进出的节奏,不停抠挖。嘴巴贴在她的颈项上,用力的亲吻,“宝宝,你真美,我太喜欢和你做爱了。”
  茹嫣抱着爱人的头,双手无目的的在他头发上抚着、揪着、抓着,脸也在他头上蹭来蹭去,“哥哥…要…要丢了…做爱…做爱真舒服…我…我不要出来…我…我还要你…要你疼我…啊…啊…”
  在这对相爱的男女间,高潮已比不上佔有对方身心的过程了,更希望能永远就这样在没有时间界限的世界里浪漫下去。话虽如此,还是有一团火从美女的小肚子里泄了出来,将两人的爱火燃得更雄…
  第二天一早,茹嫣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有一块很明显的菱形吻痕,“坏哥哥,你看看,我这样怎么去公司啊?”“没事儿的,我这儿不是有你一件高领的毛衣嘛,挡着就行了,不会破坏你‘冷美人’的雅号的。”
  “你坏死了。”狠狠的在男人大腿上掐了一把。“啊啊啊…”侯龙涛疼得连眼泪都快出来了。看他们打情骂俏的样子,真是一对儿般配的小夫妻…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53

第三十一章:巧取豪夺(下)
  侯龙涛和茹嫣刚要去上班,薛诺就打来了电话,告诉他昨天的经历。侯龙涛假装气愤的大骂胡二狗的卑劣行径,又柔声安慰了她半天,“你没事儿就好了,钱还可以再挣的,对不对?别想太多了,快去上学吧,咱们见面再细说。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会好的。”
  放下电话,茹嫣已经穿好了大衣,拉着他出了门。“怎么了?”身旁的美人一路上都没说话,侯龙涛伸出手指挑了一下她尖尖的下巴。“没事儿啊。”“没事儿不说话?”“不想说。”“吃醋了?”
  “没有,有什么好吃的,又不是不知道你还有个小亲亲。”茹嫣扭头看着窗外。虽然一脸的不在乎,可心中却酸溜溜的。刚才听到了爱人在电话里对薛诺的温言软语,平时眼不见、耳不闻,也就心不烦,今天情况有所不同。
  按说要吃醋也轮不到吃薛诺的,还有如云和月玲排在前面呢。可茹嫣和她俩朝夕相处,又已有了同床共枕的经历,早就情如姐妹了。和薛诺却是一点儿接触也没有,更谈不上有什么感情了,自然要有些想法。
  侯龙涛看了茹嫣一眼,“我第一次见她时,她差点儿被一群小流氓轮奸,是我救的她…”一直讲到胡二狗如何“骗”走了薛诺家的全部积蓄。他太瞭解身边的女人了,“她现在除了她母亲和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又是她唯一信得过的人,你是觉得我不应该好好安慰她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茹嫣扭过头来,她心肠本来就好,又听侯龙涛讲了个这么“悲惨”的故事,突然觉得是自己太小心眼儿了,“她们母女也真够倒楣的,幸好有你,要不然真不知道会被那个胡二狗弄成什么样呢。”
  “你要不要见见她?”侯龙涛懂得趁热打铁,“说实话,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们两个,如果你们能成为好朋友,那我可就有的乐了。”“那云姐和玲姐呢?你不喜欢她们吗?”
  “不是啊,我说最喜欢你和诺诺,没说不喜欢她们呀,别告诉我你不明白什么叫‘最’。你知道的,我在如云面前总是感到有压力,玲儿又是那种被惯坏了的女孩儿,老是要人哄。”
  茹嫣一噘嘴,“我就不要人哄,我最好欺负,是吧?”“死丫头,别跟我抬杠,你知道我是在夸你呢。”男人佯装生气的一瞪眼。“我知道,我知道。”美女探身亲了他的脸一下,爱人能把自己排在美艳成熟的如云之前,心中不禁也是喜孜孜的。
  “那你就安排一下吧,我也很想瞧瞧她到底怎么个可爱法儿,你连她的照片都没给我们看过。”“没有吗?无所谓了,今天下午我就带你去见她。”侯龙涛耸了耸肩膀。“我看还是叫上云姐和玲姐吧,别把她们落下,要不然她们会不高兴的。”
  “好,谨尊较妻之命。”“哼,就会拣好听的哄我,你早知道我抵不住你的甜言蜜语吧?”茹嫣掐了他一下。“嘿嘿,这个…”侯龙涛一看自己小小的伎俩被识破了,赶忙转移话题,“你刚才不是还怪我不哄你呢吗?”“你真是坏死了。”美女撒娇般的捶打了他几下…
  “待会儿我装成有事儿,你们和她好好培养一下感情。”在去薛诺学校的路上,坐在开着BMW 的月玲身边,侯龙涛向三个女人交代着,“她还不知道咱们的关系,你们千万别说漏儿了。”
  “行了,老公大人,不会吓到你的小宝宝的。”月玲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你都不知道提醒过我们多少回了,你就那么不放心我们姐妹?”“好好好,是我太婆婆妈妈了。”侯龙涛坐正身子,把电动车窗按了下来。
  “开窗户干吗?多冷啊。”月玲又用中控把窗户关上了。“我要抽烟,你不怕熏啊?”“不许抽,不许抽。”坐在后面的如云和茹嫣也不答应了,开窗冷,不开窗熏的慌,当然不能容忍他了。
  “不抽就不抽吧,也不用集体批判我啊。”舌头在嘴里转了一圈儿,“可不抽的话,嘴巴闲的难受。”侯龙涛把头从坐椅间探到后面,色迷迷的看着如云和茹嫣,“两位美女,谁来帮我一把啊?”伸长了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
  “你正经一点行不行?”如云推了一下他的脑门儿。“啊,”侯龙涛一仰头,落下时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怎么不正经了?我说真的。”看两个大美人儿互望了一眼,都没动地方,他可不想等了,现在的姿势其实挺难受的。
  “来吧。”一把拉住如云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扥的向前一倾,两人的嘴唇就粘在了一起。“唔…唔…”如云也没反抗,双手托住男人的脸颊把他探入自己口中舌头含住吸吮。侯龙涛又腾出手来拉了一下如嫣,她也就乖乖的把头凑了过来,亲着爱人的耳朵。就这样,两个女人轮流把香舌给男人品尝,没有一点挣抢。
  月玲从后视镜里看到三个人的头紧紧的紮成一堆儿,又听到“唔唔”“啾啾”的接吻声,有一种被冷落的感觉,不自觉的“哼”了一声。突然觉出有一只大手正在把自己的羊毛长裙往上拽,知道爱人并没有把自己忘掉,脸上又有了笑容。
  侯龙涛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长裙的开衩儿拉到适於手臂插入的地方,开始在女人的大腿上抚揉。月玲穿了一双比较厚的肉色裤袜,摸起来虽然没有薄裤袜那么起性,但手感也非常不错,而且可以在她的阴部大力的搓弄,不用担心会一不小心弄疼了她。
  被抠个几分钟,月玲的双腿不住的分开再合上,嘴里也“嗯嗯”的哼个不停,呼吸有些粗重,“涛…嗯,好了…嗯…别玩儿了,再有一个红绿灯就到了。”
  侯龙涛又亲了如云和茹嫣一人一下儿,扭回身子,伸长了舌头,从月玲的脖子露在外面的地方来开始,“唏溜”一声,一直舔到她的太阳穴处,在她脸上留下了一道亮晶晶的口浮水印儿。
  薛诺的学校的大门是开在一条小马路上,BMW 停在了五十米外,大约十几分钟后,有放了学的孩子们三五成群的走了出来。侯龙涛下了车,点了一颗烟,靠在车门上等了一会儿,薛诺和另外三个女学生就进入了视线。
  刚想过去,就听有人喊了一声,“薛诺。”顺着声音望去,这才注意到马路对面的路崖上蹲着几个男孩,看样子就是不良少年。其中一个跑到薛诺面前,把一个信封塞到她手里,“今天不用训练了吧,还不到4 :00呢,跟我们去玩儿玩儿吧。”
  “你们都走吧,这没你们的事儿了。”这句话是对另外三个女孩儿说的,那三个女孩儿好像不愿意就这么把薛诺一个人留下,可有很害怕的样子,“诺诺,那…那我们…我们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儿。”
  “小心什么?我们就是想跟她去公园里聊聊天,走吧。”那小子说着就想拉薛诺。薛诺向边儿上一躲,“我…我不去,我还有事儿呢。”“有事儿?你不是又在找藉口躲着我们吧?你有什么事儿啊?”“我…我…”她本来就不会说谎,现在再一着急,一时之间怎么也想不起应该说什么了。
  “诺诺。”侯龙涛走了过去。“涛哥!你怎么来了?”许诺事先并不知道他会来学校找自己。“我知道你今天不用训练,我有几个同事特别想见见你,来吧。”说着就拉住了她的小手。
  薛诺心里都乐开花儿了,“我的王子又来救我了。”转头对那个男孩儿说:“你看,我说我有事儿吧。”那小子上下打量了侯龙涛几眼,“你是她什么人?”侯龙涛用鼻子“哼”了一声,“我觉得没必要告诉你。”
  “嗨,你丫这是什么意思?”和那小子一起来的几个男孩儿看见有男人出面干涉,就从马路对面聚了过来,把薛诺和侯龙涛围在当中,“你他妈是干嘛的,有你事儿没你事儿?”“龙涛,怎么了?要不要报警?”如云她们在车里看到这种情况,也都出来了。
  看见这三个大美人儿突然出现,几个小流氓眼儿都有点发直了。薛诺也是一惊,没想到侯龙涛所说的同事竟然是这样的美女,一个高贵,一个冷颜,另一个虽然在外表上看不出有什么特色,却也是十分出众。
  “妈的,我该把我的照片到处发发了,是不是我长得太斯文了,老被小崽儿找欺上头来。”侯龙涛心中一阵嘀咕,沖站在校门口的两个保安招了招手。“有事儿吗?”两个保安走了过来。
  “你们俩是摆设啊?市里一再强调紧抓学校门前的治安,这有一群小流氓在你们门口儿捣乱,你们也不管,是不是不想干了?”侯龙涛对着他俩就是一顿臭训。
  两个保安一下儿就被镇住了,看他的穿着,像是个有点儿身份的人。自己要是不管,他真听那个女人的报了警,说不定还会找自己的麻烦,有点儿犯不着。“你们,你们赶紧走,别在这儿聚着,听见没有。”对那些小流氓,保安可就不客气了。
  几个孩子慢慢的离开,那个小子回头指着侯龙涛的鼻子,“孙子,今儿算你丫走运,咱们这事儿没完,你丫小心点儿。”侯龙涛里都没理他,带着四个女人回到车上,跟茹嫣和薛诺坐在后面。
  “现在的小孩儿怎么这么没有教养啊。”如云坐在副座上,还在生气。“好啦,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吧。”侯龙涛给四个女人引见了一下。“我们在办公室聊天儿的时候,侯总总是说起你,今天一见,果然长得好可爱啊。”茹嫣前半句是假的,后半句可是真心的,她是真的觉得薛诺很可爱。
  薛诺听说爱人总跟别人提起自己,脸上一红,心里却是美滋滋的,不禁靠进侯龙涛怀里,“涛哥,茹嫣姐姐说的是不是真的?”“是真的,刚才那孩子是谁啊?”“张越?他是我们学校高三的,不好好上学,整天就和学校附近的小痞子胡混,他追了我好久,我都没答应他。”
  几个人到了一家“星巴克”,要了五杯咖啡,“张越刚才给你的什么东西?”“这个吗?我还没看呢。”薛诺从兜里取出那个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月玲走到她身后,突然抢过那封信,“是情书吧,我来给大家读一下。”
  “啊!月玲姐姐,干什么呀,别…”薛诺立刻起身,想把信夺回来,两人就一前一后的绕着桌子追逐起来。侯龙涛看准了,一把将薛诺拉到自己腿上,“别闹,别闹,大庭广众的,多不好。”少女急的直挣扎,“月玲姐姐她,涛哥,你这明明是在拉偏手儿嘛。”
  “月玲,坐下再念,小点儿声,别让外人听到,你们的小妹妹害羞。”侯龙涛抱紧了薛诺,不让她动换。“好。”月玲答应了一声,“亲爱的薛诺小姐…”开始念起了那封信,果然是情书。
  男人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前半段还都是些讚美薛诺容貌的话,虽然水平不高,但还听得过去,可到了后半段,张越开始描述如果薛诺答应了他,会在床上得到如何的满足,什么“一边肏你的小屄,一边抠你的屁眼儿”之类的淫词都用上了。月玲已经不好意思再读下去,“这叫什么啊?真是不象话。”
  “做他的大头梦吧。”侯龙涛恨恨的说了一句。“涛哥,你别生气啊。”薛诺很怕爱人误会自己。“呵呵,”男人亲了她一下,“我知到你乖,我是气那小子。”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天儿,如云看了一眼表,“龙涛,你该回公司开会了吧,再不走你就要迟到了。”“对对对,那我先走了。”侯龙涛站起来。“涛哥,那我…”薛诺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和三位姐姐好好聊聊,她们会送你回家的,我星期五再去学校接你,好不好?”“嗯。”少女点了点头。
  侯龙涛在外面打了一辆车,拨通了文龙的手机,“文龙,我有件事儿要你办…”等他首起电话,出租司机看了他一眼,“哥们儿,太狠了吧?”“太狠了?我要是给你媳妇儿写封信,说我想怎么怎么搞她的屁眼儿,你打算让我住几个月的医院啊?”“肏,这样啊,抽小丫挺的。”司机认同了他的做法…
  薛诺并没有直接被送回家,而是被如云她们带着去逛了一趟商场,买了很多漂亮的衣服。身为独生子女,一下多出三个又美丽又可亲的大姐姐,真是挺高兴的…
  星期三下午,侯龙涛很早就到了位於丰台区丰管路44号的中贸拍卖行,空旷的拍卖大厅里一个人也没有,看来他是第一名。直到过了2 :40,才陆陆续续的有人进场。
  向四周环顾了一圈儿,都是些衣着光鲜、穿金戴银的主儿,自己在他们中间一点儿也显不出来了。不少人都带着小密,要说那些女的长的还都不错,可侯龙涛对她们却毫无兴趣,在他眼里,那些女人只是一堆没价值的花瓶。
  拍卖在3 :00准时开始了,起先的几件都是珠宝首饰,那些“大头”在漂亮妞儿们的“鼓励”下纷纷竞价,确实像左魏说的那样,争强斗富的形况很严重,几乎全是以高出实际价值几倍甚至几十倍的价格成交的。
  在“后台”等消息的货主们都很高兴,曲鹏也是其中之一,照这种势头下去,自己绝对能用那几个专利发笔大财了。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前两个专利连竞价的人都没有,落得个留拍的结局。
  第三件是尾气净化装置,左魏介绍了它的功能用途,其实秩序策上都有,就是走走程序。哪儿有人会送一个装在汽车上的东西给自己的女人呢?下面的人对於连续安排三个工业专利已经开始不满了,自然不会出价了。
  侯龙涛等了一会儿,确定不会有人跟他抢,才举了一下手里的小牌儿。“八十万,八十万,一次,八十万,两次,有没有出更高价的?八十万,三次,”“啪”左魏手里的小锤儿敲了下来,“卖了。”侯龙涛走到台前,在受买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拍卖会结束后,来到后面的办公室办理相关的手续。轻蔑的看着坐在沙发上运气的曲鹏,“哼,你说我有没有财力买你的专利啊?”曲鹏猛一抬头,“我不卖了。”“什么意思?”“你说什么意思,我把它捐了也不卖给你,就看不惯你丫这个操行。”“你他妈跟我耍混是吧?”侯龙涛一听就不干了。
  “诶,两位不要动怒嘛,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有什么问题可以心平气和的解决嘛。”坐在办公桌后的左魏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档,“曲先生,这是你和我行签的拍卖协议的複印件,你自己也有一份儿,我相信你是仔细看过的。”
  “那又怎么样?东西是我的,你还能逼我卖是怎么招?”曲鹏说话的这股横劲儿註定了不招人戴济。侯龙涛刚才还怕煮熟的鸭子会飞了,现在反而不担心了,看了左魏不急不徐的打官腔,他一定是有很好的应对之法。
  “拍卖协议书就是咱们之间的合同,是具有法律效力的,你如果在拍卖品已经成交了的情况下撤出,那就是违约。你在签协定之前没看有关违约的规定吗?”曲鹏还真是没看,他哪儿想得到会走到现在这种田地呢。
  上前两步,翻开协议书,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楚,违约金以成交价的百分之十五计算。“不就是十二万嘛,我他妈…我…”曲鹏很想一咬牙就扛下来,只是以自己一个二十九岁的公务员,十二万可真不是小数儿,虽然家里的两个老傢伙一定出的起,但当初把这几个专利要出来时把话都说绝了,要想从他们那儿拿到钱,不知得挨多少数落。
  “曲先生,你何必非要跟我斗这气儿呢?”侯龙涛已经坐回了沙发上,把两个放在一边儿的密码箱摆到茶几上打开,里面全是一捆捆百元的钞票,“这是八十万,本来我只用先给百分之十的定金,但如果你现在就能把手续跟我办全,立刻就可以把钱带走。咱们本来也不是真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有必要为了面子,里外里损失九十多万吗?”
  曲鹏虽然狂傲,却还没愚蠢到连简单的加减法都不会,听侯龙涛说出九十多万,怎么都觉得他是在侮辱自己,“用不着你告诉…”一回身,看见了茶几上的东西。以前只觉得八十万是很多的钱,可一直也没有一个实际的概念,今天才知道,原来能把两个密码箱装的满满的。
  慢慢的走到茶几前,弯下腰,两手在那些钱上抚摸,有一点儿颤抖。拿起一捆放在鼻子前面用力闻了闻,“啊…八十万…好,你说得对,咱们没有深仇大恨,我同意和你成交。”他终於松口儿了。
  曲鹏现在心里只有钱,把一个细节忽略了。在拍卖后以现金全额付款的情况在拍卖行里不是没有,却非常少见,一是不安全;二是如果在十五天之内发现货品有问题,可以退回。要是直接付了全额,卖主很有可能一走了知的。
  就算侯龙涛不怀疑专利的真实性,除非他事先就知道一定会以起拍价成交,要不然也不会正好只带来八十万。只可惜曲鹏本就不是缜密的人,更别提钜款在前,唾手可得之际了。
  “猴儿,我找人问了一下,你不用专门派我出国就为了申请专利,交国家专利局点儿钱,他们就能代办。”一切都办妥之后,把曲鹏也打发走了,左魏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那很好啊,这事儿你就给我办了吧。但我还是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去一趟美国,我已经跟宝丁说过了,你尽快把你的资料准备好,让他找人把护照办下来,商务签证由我们公司给你办,大概两三个星期后就可以成行了。”
  “还要去美国?干什么?”左魏一边列印着他的辞职报告一边问。侯龙涛把打算说了一下,“一个叫吴爱琳的女人会在那边接待你的,你把我的信给她,她知道该怎么做的。”“什么信?”“你走之前我再给你。”“那女的是干嘛的?”“我马子,没你什么事儿。”“滚蛋,老子才不像你那么王八蛋呢,我有一个就够了。”…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54

第三十二章:双管齐下
  星期四下午,侯龙涛带着赵振宇到了位於海淀区小月河路的北京联合大学文理学院(已更名为应用文理学院)。开着车在附近转了转,终於找到了一家游戏厅,门前停着不少自行车和一辆墨绿色的丰田佳美。
  两个人刚要下车,就见几个女学生从里面走了出来,“陈曦,等会儿。”一个男孩儿跟了出来,正是施小龙,“你回家跟你姐说一声,我这周末得陪我妈去一趟上海,就不找她了,下星期我再约她吃晚饭。”
  “你不会自己给她打电话啊?”一个女孩儿回答着,看来她就是陈倩的堂妹陈曦,真的很漂亮,眉宇间和陈倩确有几分相像。“你现在不是住在她家嘛,我懒得打电话了。”“那你怎么谢我?”“改天请你吃饭。”
  “小龙,你他妈快点儿。”屋里有人大叫。“来了。”施小龙应了一声,又对陈曦说:“先这样吧。”转身又进了游戏厅。“那小子就是施小龙。”侯龙涛给赵振宇指了一下,“你知道该怎么做吧?”“放心吧,涛哥,保证把他搞定。”赵振宇说完就下了车,走向游戏厅。
  看着陈曦和几个同学分手了,骑着车拐进了一条小马路,侯龙涛的脑子飞快的转动着,脚下猛的一踩油门追了上去。说是条小马路,真是不假,刨去两边狭窄的人行道,中间连两辆夏利并行的空间都不够。
  宽大的SL500 以中速超过了陈曦的自行车,稍稍向边儿上一打轮儿,车尾别了自行车的前轮儿一下。“啊!”车外传来女孩儿惶恐的尖叫声,紧接着就是自行车倒地的声音。侯龙涛从反光镜里看得清楚,陈曦的右脚踝在马路牙儿上硌了一下,估计伤的不轻。
  立刻把车停下来,侯龙涛酝酿了几秒钟感情,换上一张焦急和抱歉并存的脸孔,下了车,快步走到还坐在地上的女孩儿身前,“小姐,你没事儿吧?真是对不起。”说着就把自行车扶了起来。
  “你怎么开的车啊?”红颜薄怒,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侯龙涛都看呆了,在远处还没觉出来,离近了才发现陈曦竟有着不下於陈倩的美貌,一时间有点儿说不出话来。
  女孩儿抬起头,刚想继续埋怨,突然看见一个长相斯文俊朗、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表情显然是被自己的美丽所震慑了。不到十九岁的陈曦还是少女情怀,心中一羞一喜,红着脸低下头,小声说:“喂,在…在跟你说话呢。”
  “啊,”侯龙涛这才回过神儿来,赶紧弯腰拉住陈曦的胳膊,“实在是对不起,我不该开车时接电话的,你有没有伤到?我扶你起来吧。”“好像没什么事儿,啊!”女孩儿刚站起来,脚踝上一阵刺骨的疼痛,身子一晃,摔进了男人的怀里。
  “怎么了?”侯龙涛抱住她,关切的问。“呀!”陈曦发觉自己的脸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羞叫一声,双臂一推他,算是挣脱了他的怀抱,可脚踝上立刻又是一疼,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女孩儿还没来得及惊叫,侯龙涛已经上前两步,左臂揽住她的肩膀,右臂环抱在她的腰肢上。
  “小姐,你大概是伤到骨头了,我送你去医院吧。”两人的脸挨得很近,都能感到彼此的呼吸。陈曦虽然羞赧难当,却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只能轻轻的点点头。她以前也有过男朋友,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抱,可现在对方是个陌生人,还是这种只在舞台剧里才见过的姿势,但不知为什么,心中并没有觉得不能接受。
  “我看你是没法儿走路了。”侯龙涛的右手离开她的腰部,左臂稍稍向下一沉,右臂一抄她的腿弯,就把女孩儿横抱了起来。陈曦估计他并没有恶意,也就没挣扎,只是搂他的脖子也不是,扶他的胸口也不是,只好难为情的把双手放在胸前,样子很滑稽。
  就算不扶着男人的身体,陈曦也没感到不稳。等到了车前,男人的双腿向下一弯,右手的两根手指一勾门把儿,车门打开了一条缝,接着右脚插进去向外一带,车门就大开了,轻轻的把女孩儿放进车里。“他这一套动作好轻巧,他真强壮,就好像我的身子一点儿重量都没有一样。”陈曦都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会有这种想法。
  侯龙涛趁帮女孩儿锁自行车的机会,偷偷瞟了一眼SL500 的尾巴,真担心已经被刮花了,男人对自己爱车的感情可不下於对女人的。这一看,才算松了一口气,“肏,German Machinery,真他妈不是盖的。” Benz 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车里的陈曦看着四周全套的桃木内饰,摸了摸屁股下的真皮座椅,“这车还挺不错的嘛。”又注意到了方向盘上的标誌,才意识到这是一辆高级的Benz轿车,“看他并没有施小龙那种傲气,应该不是个富家子弟,又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有钱买这种车呢?那他一定是很有本事了。”先入为主的推断让女孩儿对这个男人更有好感了,心中反而不怪他撞伤了自己…
  赵振宇进入游戏厅中,四下看了看,设备没有“云天”的好,但可能是由於地处高校云集的学院路附近,有很多大学生来玩儿的关系,气氛略微比“云天”静雅了一些。
  施小龙正和另一个男孩儿在一台“侍魂”前拼得起劲儿,不停互相叫骂着,有四、五个人围在边儿上观战。施小龙一拍机器,“服了吧?早说你丫不是对手。”看来他是赢了。“再来再来。”另一个孩子还是不服,又塞了一枚游戏币进去。
  赵振宇买了十个币,过去看了一局,知道这小子有点儿水平,但自己要收拾他还是不成问题的。施小龙的对手又败下阵来了,“下一个是谁儿?谁来送死?”半天也没人搭茬儿,他可以说是这个游戏厅里打“侍魂”打得最好的了。
  “我来。”施小龙顺着声音一看,是个小流氓打扮的小孩儿,还真不放在眼里,一撇嘴,“来吧。”赵振宇用上了百分之六十的力量,打了十五局,五胜十负,“我没币了。”
  “呼。”施小龙搓了一把手上的汗,“玩儿得不错嘛,你是第一个能连赢我两局的人,再好好练两年一定能多赢我两局的,哈哈哈。怎么以前没在这儿见过你啊?”就算赢得很不容易,他还是一样的狂妄。这也难怪,家里有钱有权,女朋友是超级美女,在游戏厅又是罕逢敌手,换了谁都会有种春风得意的感觉的。
  “我不是这片儿的,今天就是过来找人,看见游戏厅有点儿手痒痒,进来玩儿两把。你也就是走运了,要不然我肯定能多赢你几局。”赵振宇照着侯龙涛交代的话说了一遍。“呀呵,挺狂,”施小龙不乐意了,“光嘴硬有什么用,不服再来啊。”
  “没劲,挂点儿响儿吧,要不然费了半天劲,什么也弄不着。”赵振宇点了一颗烟,“你抽不抽?”“我不抽烟,你想挂响儿?行啊。”“那好,一百一局。”“你他妈疯了!?”施小龙又仔细打量了这小流氓一遍,“你丫有那么多钱吗?”
  “切,不敢玩儿就算了,找什么藉口啊,我看没钱的是你吧。”“嗨,瞧不起我。”施小龙可受不了他这种轻蔑的语气,更何况还有几个孩子在边儿上看着呢,“就他妈跟我会输给你一样,来吧。”话虽如此,心里还是有点儿没底,因为兜里只有不到二百块钱,万一失手了,连翻本儿的机会都没有…
  积水潭医院(北京骨科的权威医院)的X 光室里走进一个相貌文雅的年轻人,他的怀里还横抱着一个面容清秀的美丽姑娘,不用猜也知道两人是谁了。男人将女孩儿放到照台上,“医生,拍张片子。”把急诊大夫的指示交给了工作人员。
  “帮她把鞋袜脱了,裤腿儿卷起来。”医生读完指示,又看了两人一眼,把他俩当成一对儿了。既然有了医生的命令,侯龙涛当然不客气了,坐到美人儿的脚前,把她浅蓝色的运动鞋和粉色的棉袜轻轻脱了下来。
  陈曦的俏脸红的相熟透的苹果,要她自己脱,虽说有点儿困难,但也决不是办不到。可男人在医生一说完就动手了,她都没来得及出声制止,只能低着头默许了。
  侯龙涛小心翼翼的握住那只雪白柔软的小脚丫儿,慢慢的将女孩儿的秋裤和外裤推到她肿得老高的脚踝上面,一脸的内疚,“唉,陈小姐…我…”“侯大哥,我没什么事儿的。”两个人已经在来这儿的路上互通了姓名。
  X 光片的结果出来了,陈曦并没有骨折,只是轻微的骨裂,连石膏都不用打,只是拿绷带把脚踝和脚面紧紧的固定在了一起,医生告诫她右脚不可以用力,如果一个星期后还有不适的感觉,再来检查。
  美女在侯龙涛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慢慢走出医院,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疼了,主要是因为刚才怕骨头有问题,心理作用夸大了伤痛,现在知道了没有大碍,也就真不觉得有什么了。
  在送陈曦回家的路上,侯龙涛问她,“你暂时是没法儿骑车了,下星期你怎么上学啊?”“坐公共汽车呗,只不过就是得早起一点儿了。”“那可不行,万一挤车时碰到了你的脚怎么办?这样吧,以后我每天接你上下学,直到你好利索了为止。”
  “那多麻烦你呀,还是不要了,我真的没什么事儿。”陈曦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别说不麻烦,就是真的麻烦,我也得这么做。你是被我撞伤的,我至少应该负起这点儿责任来。”男人的语气很坚决,有一种不容改变的气势。
  到了公主坟附近的万家场小区里一栋塔楼前,侯龙涛停了车,“你别动。”说完就下去跑到右边儿,帮女孩儿拉开车门,又把她扶下来,“你住几层?我送你上去吧。”
  “不用了,”陈曦看了一眼表,快6 :00了,估计大伯母和堂姐已经下班儿回到家了,她可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今天的事儿,“有电梯,不用爬楼的。”原来她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为了让女儿接受比较好的教育,在她五年级时就把她送回北京来上学,一直住在大伯家,和陈倩从小一起长大,就像亲姐妹一样。
  陈家的家教很严,特别是因为家里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对男女关系的问题就更是敏感。陈曦高中时交了一个男朋友,被老师发现了,通知了她的大伯,父母还专门儿为这儿事儿请假从外地回京了一趟,当时那种被轮番“轰炸”的感觉还记忆犹新。
  大伯和大伯母曾明确的告诉过她,要交男朋友,必须得等二十一岁之后。陈倩就是在快要二十二岁时才交了第一个正式的男朋友——施小龙。其实陈曦和侯龙涛是刚刚认识,关系十分纯洁,但一是怕家里人啰嗦,二是自己心里的确是有鬼,潜意识中知道很有发展的可能,因此女孩决定不让家人介入。
  侯龙涛以陈倩下班儿的时间推算了一下,正在为如何才能暂时先不面对她而伤脑筋。现在陈曦说要自己上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了他大忙,也就没再坚持,“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的伤势突然有变化,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我肯定比救护车快。”
  陈曦看着男人上了车,刚想回家,又被叫住了,“陈小姐,我都忘了问你了,你明早是八点上课吧?”“是。”“那我七点一刻来接你,还在这儿。”“啊,七点一刻在路口那行吗?”“行。”刚想把车窗关上,女孩儿补了一句,“侯大哥,你还是叫我小曦吧”…
  Benz上了长安街,侯龙涛琢磨了一下和陈曦的最后一段对话,不由的一笑,女孩儿不想让家里人知道的心思全暴露给他了,要是能瞒住陈倩最好,不能的话也没太大关系。
  开到军事博物馆时,手机响了,“喂。”“涛哥,我赵振宇啊。”“事情办得怎么样?”“照您说的,打了四十多局,输给他七百,约好了明天下午再战。”“没做得太明显吧?”“没有,没有,您交代过的,大部分输赢都只在一、两招儿之间。”
  “不错,明天你自己打车去吧,再输给他五百。记住了,你要抱怨机器不好使,约他下星期三再玩儿,然后输到四百以后就说那机器克你,拉他到‘云天’,再输他六百,而且要让他赢得稍稍轻松一点儿。”
  “他要是不去怎么办?”“唉,什么都得我教你,你露点儿白给他看,那小子目中无人,逮着你这么个冤大头,没有不去的道理。”“是是,要不然您是大哥呢。”赵振宇的声音中充满了崇敬…
  晚上快10:30时,“云天”二楼的台球厅里还有不少人在娱乐。“四哥,你丫真是越来越臭了,想当年你出去之前,赢我就跟切瓜一样痛快,每年夏天回来时,是一年不如一年,现在都到了被我杀五星儿的地步了。”文龙说着,一杆儿把“黑八”打进了袋口里。
  “不打了。”侯龙涛坐到一边儿的小沙发上。一个“码球儿女”过来收拾着球台,文龙揉着她的大屁股,“几点下班儿啊?”“十二点,别乱摸,别人都看见了。”“有什么关系?看我今晚不肏的你叫爷爷的。”“去你的。”那个女人笑嘻嘻的推了他一下。
  “行啦,过来,过来,过来。”侯龙涛不耐烦的叫着他。文龙一摇三晃的走过来,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川妹子,前两天刚给她开了苞儿,血特多。怎么样,一会儿让她也给你找一个。”
  “不要。”侯龙涛白了他一眼,“不是我说你丫,正经找几个女朋友好不好。什么女大学生、女职员不都行嘛,别老玩儿这些不入流儿的货。还有就是你走路的姿势也该改改了,怎么还跟小流氓似的。”
  “嗨,这还不叫说我呢?你还是多说说五哥吧,没事儿就知道嫖,万一染上点儿病怎么办。”“呵呵呵,行行行,当我没说。三哥和二德子的公司怎么样?平常他们俩也不说。”“不怎么样,现在的广告公司比他妈公共厕所都多,我们又是没名气的新公司,总共也没接到几单生意。”
  “二德子他老头不是在央视挺有权的吗?他怎么不给介绍几个客户呢?”“哼哼,三哥和五个都是不缺钱的主儿,有没有生意他们也不在乎,就是在办公楼里占个地方,天天追着那些OL玩儿呗。反正他们给我工资,我也乐得清闲。”
  侯龙涛无奈的摇摇头,“怪不得你丫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呢,过一段儿我就有个广告要做,让你们也忙一阵儿。我让你帮我办的那件事儿怎么样了?”“还他妈说呢,我这两天都带人去了,跟本就没找到人,小子连旷了两天的课,放学后门口儿也没有。”文龙没好气儿的抱怨了两句。
  “那就明天再去,明天没有,就下星期再去,直到逮着他为止。”“行啊,只要你给报销车钱和饭钱就成。”“完事儿之后,别忘了让你的人老老实实的在家呆一阵儿,告诉他们别到处乱跑。”侯龙涛恶狠狠的把烟头在烟缸里撚了又撚…
  就在兄弟俩胡侃的时候,几公里之外的地方,有一对儿姐妹正准备睡觉。屋里有两张单人床,陈曦坐在其中一张上,穿着一套画满小熊的黄色睡衣,双手拿着侯龙涛给她的名片。想起今天他触摸到自己脚上肌肤时自己那种奇异的紧张、兴奋,又想起他给自己开车门时关切的表情,心中甜甜的。年轻有为、举止文雅的男人总是比较容易得到女人的青睐。
  刚刚洗完澡的陈倩穿着一套和妹妹一模一样的睡衣,只不过是蓝色的,梳着长发走进屋来,“小曦,脚还疼吗?你也真是毛手毛脚的,下楼也能崴了脚。”突然看见陈曦的表情很奇怪,脸上还有一抹红晕,“小曦,小曦,你怎么了?”
  “啊,”陈曦从自己的小世界里回过神儿来,发现姐姐在屋里,赶紧把名片放到枕头下,“没…没什么,我明早还要上课,我要睡了,你也早点儿睡吧。”说完沖着放在床头的一只大毛熊皱了一下鼻子,就躺了下去。
  本来姐妹俩的感情非常的好,几乎是无话不说的,但现在陈倩和施小龙正在谈恋爱,陈曦又不怎么喜欢施小龙的为人,可不想让姐姐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他,所以女孩儿也没把今天的事儿告诉陈倩。
  (有的读者一定会问,既然陈倩的父母不让她在二十一岁之前谈恋爱,怎么又会许可她选一个十九岁的男孩儿当男朋友呢。这是后话了,大家不要急。以前就因为在前面出现不是特别合理的内容,在后文中才有解释,被人说成搞笑、一派胡言,所以在此特作说明。)
  陈倩关上台灯,上了自己的床,侧身看着月光照在妹妹的身上,“小丫头一定有事儿瞒着我,哼,长大了就不要姐姐了。啊,她不会是交男朋友了吧?改天一定把她的话套出来。”虽然跟侯龙涛的“老奸巨猾”比起来,陈倩还是太嫩了,但毕竟已是职业女性了,陈曦的心思她还是能猜到的…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54

第三十三章  雪中送炭
  “嘀嘀嘀”“啪”睡眼惺忪的侯龙涛一把把闹钟拍停了,从床上坐起来,“啊,陈倩,你又歉了我一笔…”胡乱的吃了一点儿早饭,“妈,我走了。”抓起一件大衣就出门儿了。“今天怎么这么早…”身后传来了母亲的声音。
  “侯大哥,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啊?”陈曦看见男人的眼袋有点儿肿。“不是,没什么。”侯龙涛摇了摇头。“是因为要来接我才早起的吧?”“不是,不是,我这儿一段儿都挺忙的,一会儿就有个会要开,不接你也多睡不了几分钟。别说我了,你的脚怎么样了?还疼吗?”
  “不用力就不会疼。”女孩儿笑了一下,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是真的关心自己。其实陈曦是从来都不去游戏厅那种地方的,昨天是因为施小龙偷偷拿了她的笔记,被同学告知后,她才追到游戏厅的,真让她有一种和侯龙涛的相识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刚到了小月河路的路口儿,就在陈曦的要求下停了车,“怎么了?不是还没到呢吗?”“我…我自己走过去就行了。我们学校…学校门口不好停车。”女孩儿支支吾吾的说。侯龙涛对她的真实想法了如指掌,却没有点破,过去把她扶下了车。
  “你带车钥匙了吗?”侯龙涛问。“带了。”“交给我吧,我过去把你的自行车骑过来,不能老在那儿放着呀,存在学校比较保险一点儿。”“可以吗?你几点开会啊?来得及吗?”陈曦掏出了钥匙,但并没递过去。
  “开会?开什么会?”男人装出一脸茫然。“你刚才不是说因为要开会才早起的嘛。”“嗯?噢,噢,噢,对对,我是要开会,”看了一眼表,“还早呢,来得及。”伸手拿过了钥匙,“你去上学吧,我下午一点来接你时再把钥匙给你。”
  Benz都已经看不见了,陈曦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两个女孩儿悄悄的走近了她,“他明明是没会可开的,就是为了我才早起的,他…”“小曦,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呢?”“啊!”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她吓了一大跳。
  “唉呀,你们两个吓死我了,怎么走路都没声儿的,跟鬼一样。”陈曦打了其中一个女孩儿一下儿,两人都是她的同学。“不是我们走路没声儿,是你自己在思春罢了。”“你们胡说什么啊。”“胡说吗?刚才那个开奔驰的帅哥是谁啊?”一个女孩儿故意把语调放的又娇又媚。
  “他…他…他就是一个普通朋友…”“普通朋友?那你脸红什么啊?摆明了是心里有鬼。不是你男朋友的话,介绍给我好不好?”“你都有男朋友了,还介绍什么?”“你看,不干了吧。哈哈哈,我们不食人间烟火的冰雪公主动凡心了。”两个女孩儿开起了陈曦的玩笑。
  “再胡说,看我不撕你们的嘴,他真的不是我男朋友。”虽然说的是事实,但因为自己心里并不是静如止水,陈曦一点儿底气也没有。“撕我们的嘴?来啊,来啊,午饭时可有的聊了。”两个女孩儿不知道陈曦的脚踝受伤了,只当她会追来,连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眼看着两人一拐,跑进了学校,却是毫无办法。“你们…”陈曦踱了一下右脚,“啊!哼。”脚踝上立刻一疼,只能噘着小嘴儿,一瘸一拐的向大门慢慢走去…
  “妈的,我真是自讨苦吃。”侯龙涛骑着一辆二六的女车,在凛冽的寒风中前进。他穿得实在是太少了,被冻的瑟瑟发抖,拼命缩着脖子,不停吸着鼻涕,“真该把自行车塞在后备箱里,就算刮花了,重喷一遍漆也就是万、八千的事儿,总比冻死的强。”
  还有比这更倒霉的事儿呢,侯龙涛在回去取车时,因为太冷了,不到四公里的路,他还是打了一辆车。跟司机聊了几句,讲明了自己为什么会被冻得这么惨。等到了地方,正在低头从兜里掏零钱时,就听司机说:“哥们儿,你开的是奔驰吧?”“是。”“给你开罚单呢。”
  “啊?”侯龙涛一抬头,果然看见一个骑警正在他车前记着什么,“Crap. ”扔下十块钱就跑下了车。“大哥,大哥,别开了,我这就走。”其实以他的财力,乱停车的罚款根本不算什么,但是不富裕时养成的习惯还没变,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三分。自从回来后,因为对道路的不熟悉,已经被扣了六分了。
  那个警察摘下头盔,甩了甩头发,是个女人,“你叫谁大哥?”“哟哟哟,对不起,对不起,大姐,大姐。”侯龙涛赶紧道歉,突然发现这个女警居然是个美人儿,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嘴唇,只是肤色略微有点儿黑,大概是因为经常执勤被晒的。
  “这车是你的?”“是是。”“不知道这不让停车?”“不知道,真不知道。”“自己看看,地上有白色的方格吗?”“没有。”“那就是不让停,你交规怎么学的?”女警边教训他,并没停止开单子。
  “大姐,您别开了,成吗?我知错了,下次不敢了。”侯龙涛陪着笑脸央求着。“你违章停车,哪能不罚款啊?”“您警告我一下不就行了嘛,警察都是好心肠的,何况是您呢。”“你什么意思?”女警突然板起了脸。
  “呃,我…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女人心肠都软,本来女警就少见,像您这么漂亮的就更少了,让我碰见算走运了,您给我个警告吧,罚款就免了吧。”侯龙涛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漂亮女人怎么了?谁规定漂亮女人就不能强硬啊?我看你是说漂亮女人就不应该当警察吧?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以性别长相判断人的男人了。”这可真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还真就是这个意思,可又哪能承认呢?女警根本不理他,在原本只是五十元的罚单后面又加了一个零,撕下来,压在了雨刷下面。
  这下儿侯龙涛可不干了,自己装了半天孙子,却换来十倍的罚款,“你有点儿过分了吧,把你的胸牌儿给我看,我要投诉你。”“投诉我什么?”“你凭个人喜好乱罚款。”“我可没乱罚款,明文规定,违章停车罚款上限为五百元,你想告我,随便。”女警说着就把自己的警号写在了罚单上。
  “肏,你以为你治住我了,我还真他妈不在乎这点儿钱,要不是为了那三分,我才没工夫跟你贫呢,你嚣张个什么劲儿啊。”侯龙涛一把抄起罚单,上了车,扬长而去…
  下午在将陈曦送回家后,来到薛诺的学校,还没到放学的时间,侯龙涛把车停在路边儿上,有四个小痞子正在马路对面儿抽着烟,聊着天儿,其中一个靠在墙上的正是张越。
  刚想给文龙打电话,就看见他从路口处转了出来,向几个小孩儿走去。侯龙涛把车调了个头,停到马路对面儿,把右边的车窗按下来,可以直接听到那些孩子在说什么。
  “今儿不会又白来吧?”一个人说。“不能,说什么今儿也把小妞儿拉到公园去聊聊,非让她答应我不成。”从后视镜里看见回答的人是张越。“可在外面儿你也没法儿干啊。”“肏,放长线钓大鱼,再说一上来就打炮有什么劲,今天我也就打算揉揉她的奶子和屁股,抠抠她的屄缝,等上了手,还不是爱怎么搞就怎么搞。”
  一阵肆无忌惮淫笑声传进车里,侯龙涛点上一根儿烟,“哼,回家抠你妈的屄去吧。”从车上下来了,看着那群小崽儿。张越他们也注意到了侯龙涛,立刻认出了他,“嗨,你他妈看什么?”“敢照眼儿,活腻了。”看架势是要过来勊他。
  就在这时,文龙走到了四个小痞子跟前,“你们几个有叫张越的吗?”“我就是,怎么招啊?”几个孩子正处在“战备”状态中,一听来人说话的语气挺不客气,又是孤身一人,立马儿把他围在了中间儿,“你丫干什么?”
  “嗨,我就是问问。”文龙把双手张开,举在身体两侧,然后两根食指指了指张越。几个小崽儿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五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从每辆上面都冲下三个人,其中两个拉住张越的胳膊,将他推到墙上,又一人一边儿的踩住他的脚,让他动弹不得。
  其他的三个小孩儿也已经被按倒在地了,文龙冲着张越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我可不认识他们。”又回头朝侯龙涛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张越看着一个戴手套的人拿着一根铁棍向自己逼来,害怕的向着文龙的背影喊了出来,“我…我舅舅是警察,是朝阳分局的科长。”“呯”“咔喳”“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张越的左腿已经骨折了,但他并没有摔倒。
  又是“咔喳”一声,然后是惨叫,右腿也被打折了。两个架着张越的人一松手,他便扑倒在地,紧接着又压住他的两个手腕儿。那个打手高高的抬起右脚,拼命的跺在张越的右手上,又狠狠的碾了几下儿,挪开一看,有三根手指已经血肉模糊了,估计是粉碎性骨折。
  这次张越的惨叫虽然短暂,却很尖厉,他已然昏了过去。在对他的左手做了同样的事儿之后,那个打手对另一个被治服的小崽儿恶狠狠的说:“告诉他,要是三个月内敢走出医院一步,小心他的老二。”一群人上了出租车,五辆车分别被指定开往不同的地方。
  一切都只在三分钟之内就结束了,在被吓呆了的路人中,这才有爱管闲事儿的打了电话报警。“还不送他去医院?”侯龙涛靠在车门儿上,对几个不知所措的小崽儿说,“想让他落下残疾啊?”几个孩子这才架起张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薛诺从学校里出来时,看到两辆警车停在门口,还有几个警察在询问保安,奇怪的问:“涛哥,出什么事儿了?”“刚才有人在这儿打架,跟咱们没关系,走吧。”侯龙涛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微笑着踩下了油门。
  一进套房,薛诺就脱了大衣,扑到大床上,在上面闻了一会儿,转过身来,双肘支撑着床面,看着爱人把大衣挂进壁橱里,“床单儿是新换的吧?”侯龙涛侧身躺到她身边,单臂支头,“大概是吧,怎么了?”
  少女躺平了,又闻了闻床单儿,“上面都没有你的味儿。”“呵呵,昨晚我在家睡的,而且酒店每天都给换的。”男人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儿,“想闻我的味儿就闻真人吧,还用闻床单儿吗?”
  薛诺凑过去,在爱人的脖子上“嚊嚊”的闻了起来。“好闻吗?是什么味儿呀?”“嗯,有一点点烟味儿,还有你自己的香味儿,好闻,我最爱闻了。”
  侯龙涛最受不了的两件事儿,一是女人楚楚可怜的表情,二就是心爱的姑娘在无意间对自己的真情流露。一下把美少女压在身下,封住她的小嘴儿,将舌头伸进去,激烈的搅动她的嫩舌,舔她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
  侯龙涛跪骑在女孩儿的腰上,脱掉西服,揪着自己的领带。薛诺坐起来,把双腿从爱人的跨间抽出,搂住他的脖子,“涛哥,等我一下儿,我有东西给你看。”说完也不管男人的反应,跳下床,跑进了浴室里,还把门也锁上了。
  男人把衣服全脱了,靠坐到床头,“搞什么鬼啊,还要弄得秘兮兮的。”薛诺只在浴室里停留了几分钟就出来了,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真丝吊带长睡裙,在胸口处是透明的薄纱加蕾丝花样,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两颗小巧的乳头藏在里面。
  女孩儿显然并不习惯穿这种性感的衣服,她忘了把白色的棉袜脱掉,看起来有点儿不伦不类的。“呵呵呵,诺诺,过来,我要抱你。”侯龙涛笑着坐直上身,招了招手,真是可爱死了,为了讨自己欢心,居然穿上这种不合她年龄、性格的睡衣。
  薛诺并没有照他的话做,走到床尾处就停下了,侧过身,歪着头,斜眼看着爱人,伸出舌头在嘴唇上慢慢的舔了一遍。侯龙涛的嘴角儿向上翘到了最大程度,只差没大笑出来了,又把身子靠回床头,他要看看这个小美人儿到底有什么花样。
  女孩儿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缓缓的将两条吊带从肩膀上捋到臂弯处,闭上眼睛,仰起头,随着双臂的打开,真丝睡衣顺着她柔和的身体曲线无声的滑落到地上。她身上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小内裤,一小片儿布料挡在阴阜的地方,两条细绳儿从跨骨处延伸到身后。
  像扎马步一样,薛诺曲膝分腿,双手扶在大腿上,上身微微前倾,两臂向后夹紧,这样一来,胸前的双乳更加突出,嫩红的乳尖已经充血了。缓缓的转过身,一根细布条勒在臀沟中,两瓣屁股完全暴露在外。
  撅着屁股背对着看傻了的男人,玉手也由大腿移到圆翘的臀峰上,一边抚摸一边慢慢的坐到床上,身体向后一倒,两脚在床边一蹬,皓首正好落在了爱人的一条大腿上。
  女孩儿一扭头,男人直耸入云的阳具就在面前,右手握住它,红润的香舌伸出,在上面轻轻的舔了起来。她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亲吻爱人的阴茎了,但以前都是在被要求后才做的,今天是头一回主动服侍,本就羞红的双颊更增丽色。
  一阵湿热的感觉自老二上传来,侯龙涛这才从犯蒙的状态中恢复,把美少女拉到胸前拥住,“诺诺,你从哪学来的这一套?这内裤和睡衣是你买的?”
  薛诺没回答,抬起头和爱人深吻了良久,才羞涩的说:“你喜欢我这样吗?”右手一直也没停的捋着那根大鸡巴。“不是很喜欢。”男人的回答出乎意料,少女立刻撑起上身,焦急的说道:“可…可如云姐姐她们说你会…你会喜欢的,怎么…”“是许总她们教你的?”侯龙涛又笑了出来。
  “是啊,这些衣服也是她们给我买的,如云姐姐和月玲姐姐都说她们的男朋友喜欢女人成熟性感,而且还要带一点点的淫荡。问她们到底要怎么做,她们又说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我就找朋友借了一张…一张色情光盘,里面的女人就是这样的,我…我想这样总够淫…淫荡了吧,真是的,涛…涛哥,我…我…你千万别讨厌我啊…”
  看女孩儿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侯龙涛赶紧又把她抱住,吻着她的额头,“傻瓜,我怎么会讨厌你呢,你这么做不也是为了我嘛,对不对?”“嗯。”“我就喜欢你清清纯纯的样子,就喜欢每次我一脱你的衣服,你就会又羞又怯的往我怀里钻。”
  “是啊,是啊,”薛诺嘟着嘴,“我是真的害羞嘛。”“我知道,所以纯棉的少女内衣裤最配你的年龄和性格了。”侯龙涛边亲着她边揉捏着她的臀肉,“宝宝,你的小屁股真柔软,我怎么老也摸不够啊?”
  “去你的。”薛诺终于又笑了出来,“啊!”突然感到男人把夹在自己臀缝中的布条拉了出来,有一根手指从后面温柔的插入了自己的小穴中,“啊…涛哥…嗯…”女孩儿微摇着屁股,合上眼帘,把男人的舌头接入檀口。
  侯龙涛右手抬起美少女的左大腿,左手在她的耻骨上搓捏。“啊…嗯…”薛诺的屁股摇得更厉害了,“嗯…涛哥…”想伸手去够爱人的性器,却又被抓住了双臂。男人将她的双臂推起,举过头顶,胸前的两团嫩肉被拉伸成了很漂亮的形状。
  薛诺感到自己的乳头被爱人含进了口中,一条又湿又腻的舌头在敏感的乳晕上画着圆,奶尖被挑拨的一跳一跳的,甜美的电流使自己浑身无力。她真的好想现在就和爱人合为一体,可又不好意思主动开口,“涛哥…”
  侯龙涛对这个小美人儿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放开她的双臂,双手托住她的屁股,将两个圆圆的臀瓣向两边分开,有一根手指勾在了内裤上,撤去了红润的小穴的保护物。缓缓将少女下放,粗长的阴茎一点儿一点儿的消失在她的身体里。
  “啊…啊…嗯…好熱…好大…”薛诺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大阴唇、小阴唇、阴道前段、阴道后段逐一被温柔的撑开,她能真切的体会到那种身心被爱人侵蚀、占有的满足感…
  “涛哥,几点了?”薛诺懒洋洋的偎在爱人怀里。男人拿起床头柜上的表看了一眼,“快六点了。”“啊?”少女赶忙起身,冲进浴室里,开始穿衣服,“要来不及了,第一天可不能迟到啊。”侯龙涛跟进去,“什么第一天?你有急事儿吗?”
  “我在阜成门的麦当劳找了一份小时工,今天是第一天,六点上班儿。”女孩儿正在匆匆忙忙的提裤子。“你为什么要去打工啊?”“你知道的,我家的钱都被那个混蛋骗走了,现在工作又那么难找,我妈还没找到,虽然她嘴里说没关系,可我已经不小了,应该分担家里的责任了。涛哥,你送我去吧。”
  侯龙涛走过去,一把将衣衫不整的美少女横抱起来,又回到了卧室里,搂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别去了。”“涛哥,别闹了,我真的要晚了。”薛诺轻轻的挣扎起来。“嘘…”男人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儿,“你又要上学,又要训练,又要做我的小妻子,哪儿还有时间打工呢?”
  “可是…可是…”“没什么可是的,”侯龙涛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磁卡,“这个你拿去给你妈妈,里面有二十万。”“我不能…”“嘘…听我说,”在美少女的香唇上轻啄着,“你是我心爱的女孩儿,照顾你们母女俩是我的责任,我决不会让你们受苦的,我会永远永远保护你们。”
  “涛哥…”薛诺紧紧抱住爱人的脖子,眼泪夺眶而出,“可…可我妈妈不会接受的。”“你告诉她,这是上回网吧执照的钱,公买公卖。”侯龙涛抚摸着女孩儿的柔发,他刚才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
  把薛诺送到她家楼下,“你妈妈这几天心情怎么样?”“她白天都好好的,可我知道她是装出来的,是不想让我担心,她心里一定很苦的。”少女忧伤的说。“我知道怎么能让她开心起来。”“真的?”“再给她找一个男朋友。”
  “那样行吗?”“放心吧,我会帮她留意的,相信我,绝对管用。”侯龙涛显得胸有成竹。“那就全拜托给你了。”薛诺对这个男人的话早就没有一点儿怀疑了,“你要不要上去看看我妈妈?”“还是不要了,再过一段儿吧,我怕她这么快见到我会尴尬的,你知道,那些照片儿。”女孩儿想了想也对,就没再坚持…
  几小时后,薛诺学校所在地的派出所里,正有一个警察在向所长作着汇报,“根据目击者提供的线索,我们已经找到了其中一辆供案犯逃跑的出租车。经过询问,证实司机并不是他们一伙儿的。据他说,那些人在车上都是一言不发,开出不到五公里,他们就下车了,换了另一辆出租车,他并没记住车号儿,所以哪儿是案犯的最终目的地就不得而知了。”
  所长点点头,“就算他记住了也不一定有用,看样子案犯是有预谋的,他们很有可能会多次换车。那个被打的那边儿有什么吗?”“受害人叫张越,是一个经常在咱们辖区内惹事生非的小流氓,案发时跟他在一起的三个人也都是这片儿的小痞子。照我看,他们八成知道是谁干的,只是不敢说,或是想要自己解决。”
  “哼,那这案子的性质就是流氓打流氓喽。他们那种人最好就是自相残杀干净了了事儿,他不要咱们插手最好。”“对了,刘所儿,我去医院做笔录的时候,已经有一个朝阳分局的科长在那儿了,说是受害人的舅舅,我看有可能是他不让受害人说的,大概他是要…”
  “切,摆明了是小看咱们派出所的办案能力,好啊,分局的牛屄啊,他有能耐替外甥报仇,就让他去吧。这案子就当陈案锁起来吧。”那个所长在案卷上签上了名字…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55

第三十四章  初露端倪
  侯龙涛盘腿儿坐在床上,面前放着一台笔记本儿电脑,正在浏览网上的体育新闻。“我尻。”突然看到一条让他感兴趣的消息,“有‘GOLDBIRD(金雀儿)’、‘EUROANGELS(欧洲天使)’之称的三名罗马尼亚女子体操选手米洛舍维奇、科琳娜、克劳蒂亚在日本宽衣解带,不仅以裸体上了日本杂志封面,还拍摄了两部裸体DVD ‘金牌的女妖精们’和‘欧洲天使’,每人的报酬为四万美元。”
  文章还分别对三人做了介绍,二十六岁的米洛舍维奇曾在一九九二年巴塞罗那奥运会获得跳马和蹦床两枚金牌;二十二岁的科琳娜连续在1997年及1999年世界体操锦标赛为罗马尼亚拿下团体金牌,还在2000年悉尼奥运会中夺金;克劳蒂亚虽然没有前两人的名气大,但也是罗马尼亚的顶级选手。
  上面还附了一张杂志的照片儿,三名典型的东欧美女穿着透明的紧身衣,双腿间没有阴影,显然是平时为了穿体操服,把阴毛都刮了,上身也是两点尽露。若论性感指数,当属成熟丰满的米洛舍维奇最撩人,但科琳娜也毫不逊色,训练有素的身材凹凸有致,宛如希腊神话中的维纳斯女神。
  另一篇相关文章报导,三人的做法激怒了国际体操联合会,险些禁止罗马尼亚参加一切国际大赛,直到罗国的体协做出禁止米洛舍维奇等三名前奥运奖牌得主五年内从事官方的教练和指导活动,但可以担当私人教练的处罚决定后,才算暂时平息此事。
  “肏,怎么有的女人就这么不自重呢。给你四万美金,让你拍全裸的电影,你干吗?”侯龙涛扭头问从浴室中走出来的任婧瑶。只穿着蕾丝内衣裤,正在擦着湿露露的头发的女人听他这么一问,赶忙扔下毛巾爬上床,跪在赤裸着上身的男人背后,按捏着他的肩膀,“不干,我的身子只给主人一个人看,别人出再多的钱,我也不会同意的。”
  “哼哼,越学越乖了,知道该怎么拍马屁了。好,让我尝尝你的嘴巴是不是真的这么甜。”侯龙涛把舌头伸出来动了动。任婧瑶识趣儿的探过头,把它含进嘴里吸吮,涂着亮唇膏的双唇和男人的双唇亲密的磨擦。
  “好了,”侯龙涛收回舌头,“给我拿根儿烟。”“嗯。”女人从床头柜上的烟盒儿里拿出一颗,放进男人的嘴里,又给他点上,把一个烟灰缸放在他身边,继续帮他按摩肩膀。
  自从屈服于这个男人的淫威下之后,任婧瑶的大小姐脾气已经被消磨的不见踪影了,就连她的父母都夸她懂事儿了不少,晚上也不出去乱跑了。当然他们﹛不知道女儿是因为做性奴所激发出的奴性,才会变得很听话的。
  “后庭洗乾净了吗?”侯龙涛的烟快抽完了,新闻也快看完了。“啊,洗乾净了。”女人知道快到SEX TIME了,低头开始在男人的脖子和肩膀上亲吻、舔舐。
  侯龙涛把笔记本儿合上,轻轻一扔,让它落到了边儿上的小沙发上。把身后的女人拉到自己腿上躺下,左手托住她的后脑,低头舔吮她伸出来的粉舌,右手推开她的乳罩,在她傲立的两座肉峰上轮流揉捏,掐揪她硬挺的乳头。
  虽然在名义上是性奴,但任婧瑶心里明白,只要自己对这个男人忠心外加完全的服从,基本上能够享受到女朋友所能享受到的一切待遇。闭着眼睛,双手揽住男人的脖子,两条舌头一会儿在口外交缠,一会儿进入一个人的嘴中搅动,两人的唇边都已涂满了闪光的津液。
  “去,让我检查一下。”侯龙涛放开女人的身体,把嘴边的唾液抹掉。任婧瑶听话的下了床,背对着男人站好,上身前曲,双腿分开,绷得笔直,两手扶住小腿肚子,把屁股撅的老高。
  男人坐在床边,十根手指都陷入了丰满的臀肉中,“啧啧啧,看看这个屁股,又圆又白又嫩又有弹性,你怎么长出一个这么漂亮的屁股的?”说着就把女人的小内裤拉到了膝盖处。
  “我这…我这全是为了主人,我就是为了取悦主人而生的,我的屁股当然也是为了取悦主人而长的。”任婧瑶已经很习惯说这种话了,甚至有点儿喜欢说这种话,把自己的命运完全交到一个强有力的男人手里,对一个女人来说,不失为一种不错的选择。
  “好好,知道该怎么讨我欢心,你上学那会儿要是有现在一半儿机灵,成绩一定比我好。”侯龙涛分开面前的臀瓣,用舌尖在浅褐色的菊花蕾上轻点,双手还不住的揉动嫩滑的屁股,一股股裕液的香味儿混着女人本身的肉香很是挑人情欲。
  “我再机灵也不会比主人聪明的。”“啪”任婧瑶的屁股上轻轻挨了一下,“哼哼哼,不用每句话都拍马屁,现在是咱们亲热的时候,叫床比说好话更能让我高兴。”手指插入了由于刚才的接吻和摸乳而已经湿润了的阴道,“怎么样?感觉到我的手指了吗?”
  “啊…啊…感觉到了…感觉到了…好痒…啊…主人…主人你好会抠啊…呀…抠到子宫了…啊…”任婧瑶的双腿开始不自觉的颤抖。侯龙涛把女人的屁眼儿舔的湿湿的,另一手的手指沾上她流出来的淫水儿,挤入肛门中。阴道中的手指向上挑,直肠中的向下压,隔着两层腔壁互相搓动。
  女人抖动的更厉害了,胸前吊着的两个乳房也随着摇摆起来,“主…主人…啊…受…受不了了…要…要…站不稳了…啊…啊…啊…”侯龙涛抽出双指,右臂揽住她两条雪白的大腿,稳住她的身体,左手撑开她的大阴唇,舌头插进小穴里快速的伸缩。
  “呀…主人…给…给我吧…求…求求您了…啊…太美了…”“好吧,”男人抬起头,放开任婧瑶,“你知道东西在哪儿吧?”女人的身体失去了依靠,腿一软,跪倒在地,“我…我知道…”跪爬到电视柜前,从抽屉中取出一瓶润滑液,又爬了回来。
  任婧瑶跪在侯龙涛双腿间,抬起纯洁的脸庞,清澈的双眸中充满了乞怜的神情,帮男人解开裤子,掏出硬梆梆的阴茎,埋头“唔唔”的吮了几下,把润滑液倒在手心上,如手淫般涂满男人的大﹛巴,“主人,准备好了。”
  侯龙涛摸了摸跨见那张少见的清纯俏脸,“那还不躺好,小骚货。”任婧瑶起身,先把男人唇边粘着的体液舔去,然后才躺到床上,屁股贴着床沿儿,双腿举起,两手伸出,扒开自己的臀瓣,“啊,主人,清您来摘我的后庭花吧。”
  侯龙涛站起来,抓住女人的两个脚腕儿,在她的左脚心上若有若无的舔了两口。“啊…痒…痒…主人…嗯…”五根漂亮的脚趾蜷缩了起来,在脚心形成可爱的皱纹。男人扶住自己的阳具,双膝抵住床沿儿,臀部一用力,如半个﹛蛋般的龟头就挤入了美女的肛门中。
  借着润滑液的帮助,再加上不是第一次和这个女人肛交,粗长的阴茎慢慢全部捅了进去,“嘶…啊…好紧的小屁眼儿,好棒的后庭,啊…再夹紧一点儿,好,爽死老子了,嗯…嗯…真是极品的后庭花。”侯龙涛一边抽插,一边赞美,肏干的速度逐渐加快。
  任婧瑶躺在那儿,皱眉闭目,“谢谢…谢谢主人,嗯嗯…主人的﹛巴…好有力…”从紧咬的牙关中断断续续的挤出一句感谢的话,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让她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被带动的感觉。
  侯龙涛在女人的肛门里搞了半个多小时,女人的身体被他撞进了床里,他也变成了跪在床上,上身挺得笔直,双臂抱着竖起的两条大腿。狭窄的直肠和肛门口处的括约肌紧箍着他的肉棒,令他舒爽无比,真是越肏越有劲,越肏越畅快,“好,好,真是好屁眼儿,真是好屁眼儿啊。”
  由于用力过猛,在一次抽出时,阴茎脱出了女人的后庭,侯龙涛借势一提身子,“噗”的一声杵进了任婧瑶的屄缝中。“啊!”任婧瑶欢叫一声,猛然睁开的眼中闪烁着快乐的光芒,“主人…丢了…啊…啊…”娇嫩的子宫开始慷慨的泄出阴精。
  男人放开她的双腿,改为掐住她的纤腰,飞快的活动着腰臀,肏干的幅度变小了,频率却增大了,龟头如雨点般落在正处于极度兴奋、极度敏感中的子宫上,“肏死你,我肏死你,骚娘们儿,看我不干到你脱精的。爽不爽?老子搞的你爽不爽?”
  “主人啊…肏我…肏死我吧…啊…爽…爽上天了…嗯…啊…啊…啊…”任婧瑶简直快要疯狂了,双腿夹住男人的腰,身体开始像蛇一样扭动,一直抓着床单儿的两手移到了双乳上,边捏揪着乳头,边揉搓着奶子。
  侯龙涛一次接一次的射精,又一次接一次的勃起,直到任婧瑶因为丢了太多的阴精而昏迷不醒,才把她抱进浴室里,放了一大缸泡泡浴,把她放进去,自己又沖了个淋浴,才气定神闲的回到屋里,靠在床头看电视。
  “妈的,什么性奴,还得让我伺候。”看着看着电视,侯龙涛突然觉得自己对任婧瑶有点儿太好了,可他的本性就是如此,也真是无可奈何啊。
  过了一会儿,任婧瑶从浴室中出来了,躺上床,抱住男人,“谢谢主人帮我放水。”“嗯。”“我能问主人个问题吗?”“问吧。”“今天您都是射在我的嘴里和后庭里,为什么没射在我的小穴里呢?”“我他妈射在你哪个眼儿里是我的事儿,轮得到你选吗?”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女人以为他生气了,害怕的跪到他身边。“你今天又不是安全期,老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我不射在你屄里,你不是就不用回家吃药了嘛。”侯龙涛看都没看她。
  “主…主人…”任婧瑶又趴下抱住男人的脖子,她终于知道了,这个男人﹛不像自己想像的那么冷酷,还是对自己蛮关心的。她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男朋友虽然很厉害、很暴躁,但却很值得自己追随。
  男人看了一眼表,拍了拍美女的后背,“行了,别腻了,我的兄弟们快来了,去把衣服穿上。”“不嘛,再抱一会儿吧。”“什么?”侯龙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他妈给鼻子就上脸啊,刚跟你说几句好话,你就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了。是不是今天没打你,你皮痒痒啊?”
  “是,是。”任婧瑶高兴的爬到床尾,把屁股撅起来,摇来摇去,回过头,“主人来打吧,来让你的小性奴尖叫吧。”“肏,”侯龙涛笑了出来,“你可真他妈是够贱的。”“啪”抡圆了给了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巴掌…
  天伦王朝的一间套房里聚了六男一女,显得有点儿拥挤,“老七怎么还不来啊?”大胖等烦了,“猴子,你刚才给他打电话,他到哪儿了?”“已经过了中山公园儿了,我跟他说直接到楼下的”天伦阁“找咱们。你丫就跟屁股上长钉子了一样,走吧,走吧。”侯龙涛搂住任婧瑶的腰,在头前开路。
  几个人刚刚落座,文龙就找进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来晚了,在他妈西单路口堵车了。四哥,昨儿我干得还算乾净吧?”“行,挺利索的。”“什么事儿,什么事儿?”抵不住马脸的“逼问”,文龙把昨天﹛人的事儿说了一遍。
  “肏,不仗义,有这种事儿不叫我。”马脸不高兴了。“有文龙就够用了,叫那么多人干吗?”“你丫老这儿样,用人的时候就想不起我,分明就是看不起我。”马脸满脸的官司,看来是真的生气了。“行了,行了,行了,谁说我有事儿就想不起你的,我今儿就有事儿要你帮忙。”“好,你说,能办的我一定给你办。”
  “不用急,先吃饭。”侯龙涛把刚刚被“轰”出去的服务员又叫回来了,“小姐,上菜吧。”武大是个不爱惹事儿的人,等小姐出去后才发言,“猴子,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教训教训他就完了,用得着让他四肢尽断吗?”
  “二哥啊二哥,那小子满脑子里想的就是怎么搞我的女人,我要是光把他打个鼻青脸肿,你猜他会用什么办法来报复我,他会觉得我就是一个跟他同一档次的小痞子,就算他找不到我,他也会再找我的女人的。那样的话,不光一点儿效果也没有,还会让他的行为更过激。”
  “那现在怎么样?他不敢再找薛诺了吗?”“他有那胆子吗?第一次惹我,我就让他断胳膊断腿,三个月的医院住起来可不舒服,我看他还不想死呢。”“那小子的舅舅不是朝阳分局的一个科长吗?”“没什么好担心的,感谢他那个傻侄子,把他的身份高呼了出来,他现在只能公事公办,可又没有证据。”侯龙涛做出一个哭丧脸儿。
  “你就不怕他会用你对付德外四虎的那种办法对付你?”“我不会给他那种机会的,他是警察,他明白,要想给我这种人按上一个就地正法的罪,哼哼,难啊。好了,别说这事儿了,吃饭,吃饭。”丰盛的晚餐已经摆上了桌。
  酒足饭饱,侯龙涛点上一根儿烟,“婧瑶,去商场挑两套衣服吧。”任婧瑶知道他要谈正事儿了,起身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下,“主人,那待会儿我就直接回家了。”“嗯,我下礼拜再找你。”
  “二哥,我需要两亿的贷款,越快越好,你什么时候能给我批下来。”“什么?两亿?你要干什么?”武大吃了一惊。“我新买的那个专利要上马,厂房、设备都要资金,尤其是主生产线,要从德国进口,我的美金全套在那个冻结的账户里了,还得去黑市上兑换,所以要尽快,我赔不起时间。”
  “你不会从你们公司取啊?你那个富婆不是什么都听你的吗?”“我不想把她扯进来,这个项目风险很大,单从商业角度讲,我们公司是不会投资的,要是我从公司拿钱,万一搞砸了,会对她很不利的。”“你就不怕对我不利?”武大一乐,“真他妈重色轻友。”
  “有什么对你不利的,就算万一我赔了,两亿的呆坏帐对于银行算个屁啊。再说我可以抵押贷款,你让你们行的评估部给我的专利估个两、三亿的,贷出个两亿来,你一点儿风险也没有。我不像你,我办事儿有准儿,不会让你受损失的。”“你丫这叫什么话,不就是把你的钱多存了几个月嘛,又不是不给利息,还抓住不放了。得,这事儿我给你办就是了。”贷款算是落实了。
  “猴子,厂房和厂址我都可以给你提供。”刘南说话了,“我舅舅的公司在‘易庄’经济开发区有一处五千平米的闲置厂房,外加一栋职工宿舍楼,你象徵性的给点儿租金就行,但是生产和经营许可证就得你自己解决了。”
  “我肏,三哥,那敢情好。那两证儿我已经让我们公司的人去办了,他们常年和有关部门打交道,关系搞得都不错,一准儿能搞定。二德子,我需要你和三哥帮我策划一个广告,再和央视的广告部联繫,用你老头的影响尽量压价,至于内容,我改天再到你们公司详谈,怎么样?”
  “嗯嗯,没问题啊。”二德子还在吃着。“大哥,文龙,你们能不能从你们的人里找几个既忠心又能打的?我要他们负责厂区和门市保安,但不要那种爱惹事儿的。”“好说,一句话的事儿。”大胖和文龙答应的很乾脆。
  “嗨嗨嗨,你看你看,我就说看不起我吧。大家都有份儿,就是放着我不用。”马脸又吵吵起来了。“急什么,”侯龙涛笑了笑,“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赚钱,可怎样才能保证挣钱呢,那就全靠你了。”“真的?快说快说。”马脸兴奋了。
  “我的产品成本为三百元,加上工人的工资等等开销,大约在五百元上下,销售价定为九百九十九,所以每卖出一件,就是五百元的盈利。现在北京市的机动车总量已经超过了一百八十万,还在以每年二十万辆左右的速度增长。你想想,如果每辆车都按上我的产品,那是多少呢?”
  “五乘十八,五乘十八,九千万!”“九亿。”“九亿!?”“我跟昂扬说过了,照专利证书上写的,这个产品能使用四年,我要他在质检时做点儿猫腻,将使用年限检测为三年。这样的话,光北京市,每年平均的盈利就有三亿,你们都会在我的公司挂名,每年百分之五的分成,你算算是多少。”侯龙涛喝了口水,润润喉。
  “一千五百万…”几个人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关键在于怎么才能让全北京的每辆车上都安装我的产品,答案就是‘行政指令’。但凡市委市政府发布这么一条行政指令,那就万事大吉了。”“那怎么叫全看我了?”马脸不解的问。
  “我需要交管局的全力支持,这种车辆管理的问题,只要交管局通过,再加上有充足的理由,市委市政府是一定会通过的。我记得你老头是从交管局调出来当大队长的,他应该在局里有不少老朋友吧?”
  “噢…”马脸恍然大悟,“但有一条,我家老头现在算‘外官儿’,说起话来不太硬气。交管局配置一个正局长,两个副局长,因为原市公安局局长张良基被撤职,交管局的局长被调到市公安局做局长了,原来的一个副局长升为了正局,有一个副局的位子一直空着,市里的意思是从各城区的交通队大队长里选一个补上。”
  “你家老头有戏吗?”“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招啊,新局长是我老头同期毕业的,俩人还是一个班的,关系铁的很,他是想提我老头。可他妈那个副局的意思是宣武大队的刘江,丫那又在交管局里有点儿势力,正局就不好直接拨他的面子,他就把俩人全报上去了,让市里决定。”
  “那就是难说了。”“是呀,明年初任命,要是我老头当了这个副局,你再给正局点儿好处,你要的行政指令跟本不成问题。”“好,我一定想办法让你家老头胜出。宣武的刘江,怎么才能搞掉你呢。”侯龙涛抱着双臂,眯起眼睛,陷入沉思。
  手机响了起来,“喂。”“涛哥,刚刚…刚刚…有两个警察带着一个张越的朋友来我家找我,问张越的事儿。”是薛诺的声音。“好诺诺别急,慢慢说。”“他们问我你的住址,我没告诉他们,只说你住在天伦王朝。涛哥,你出什么事儿了?”听得出她很担心。“没事儿的,你放心吧。乖,真的没事儿的。”
  收起电话,“来得好快啊。”“怎么了?”坐在边儿上的文龙问。“张越的事儿。文龙,你先走吧,其它人跟我上楼。”回房后,侯龙涛把一个小录音机放进裤兜里。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警察和一个小孩儿来了,“就是他。”那个小孩儿指了指侯龙涛。“我们是朝阳分局的,请你跟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一桩严重伤害案。”一个警察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好,我跟你们走。”侯龙涛穿上大衣,又回过头来,“大哥,你们开车在后面跟着,给如云打个电话,说我被警察带走了,告诉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知道怎么做的。”说完就在警察一前一后的“护卫”下走了出去…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5-30 21:56

第三十五章  旧恨新仇(上)
  一天前,当朝阳公安分局特行科科长杨立新看到四肢全打着厚厚的石膏的外甥躺在病床上,满脸的痛苦神情,自己的妹妹和妹夫守在床前,都是眉头紧锁时,真是心如刀绞。咬牙切齿的问:“是谁干的?舅舅一定给你报仇。”
  张越勉强睁开眼睛,“我不知道,不知道是谁干的。”“什么?你连谁打的你都不知道?”“我…我从来没见过那帮人,他们是突然从出租车里沖出来把我打成这样的。”“你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没有啊,您知道我的,我平时都是老老实实的,从来不惹事儿,哪儿会得罪人啊。”张越把自己说的好无辜,家里人都不知道他是个小流氓。
  “兴许是薛诺的那个什么涛哥找人干的。”一个一直陪着张越的小崽儿突然插嘴。“啊,对,一定是他。”经人一提醒,张越也觉得八九不离十,“今儿下午他一直在边儿上看着来着。”“没错没错,我还看见那个跟你说话的人沖他点了一下儿头呢。”
  “你们把事情从头到尾给我说清楚一点儿。”杨立新听两个孩子你一言我一语的,根本找不着门道儿,“越越,你慢儿慢儿说,一点儿细节也别落下。”张越把两次和侯龙涛见面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描述的﹛不很详尽,隐瞒了自己挑起事端和对薛诺图谋不轨的事实,“我是真的很喜欢那个女孩儿,就是想和她多说几句话,谁知道那个人会对我这样。”
  “太嚣张了,”杨立新气怒的一捏床栏杆儿,“他叫什么,是干什么的?”“不知道。”“没关系,可以从那个叫薛诺的女孩那儿问出来。要是有派出所的人来给你做笔录,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儿我亲自给你办。无法无天的王八蛋,打了我外甥,我要你好看。”杨立新真没把那个不知名的对手放在眼里。
  以他的想法,对方虽然下手很重,但既然会用这种街边儿打架斗殴的方法解决,就一定是上不得台面儿的下九流,充其量就是有点儿黑社会背景的小地痞,以他这个分局的科长身份,绝对能把对方整的苦不堪言…
  星期六一早,两个朝阳分局的警察就在杨立新的授意下,带着一个当事的小崽儿去找薛诺。可扑了个空,女孩儿正好和她的母亲出去买东西了。等到下午5 :00多才算见到面,等杨立新得到了侯龙涛的姓名、住址时,已经快7 :00了。
  本来他要是早上就收到消息,可以有充分的时间对侯龙涛的底细进行一下调查,但现在已是周六的晚上了,他又报仇心切,不想让仇人安安稳稳的过周末,乾脆指示那两个警察直接去传人。他是被怒火沖昏了头脑了,也不想想,如果侯龙涛真如他所想,是一个普通的地痞流氓,怎么会住在五星级的天伦王朝呢…
  侯龙涛坐在警车里,“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只知道是一件严重伤人案,别的我们都不清楚,我们就是负责把你接到局里。”一个警察回答道。“你们这算是拘留我吗?”“当然不算了,连手铐都没给你戴,不是跟你说过嘛,是协助调查。”“就是再确认一下儿。”侯龙涛心里更有底了。
  到了朝阳分局,被带到二楼的一间审讯室里,“坐这儿等会儿吧。”带他来的警察指了指屋子中间长桌前的一张椅子,说完就出去了。侯龙涛观察了一下儿这间屋子,阴森森的,前面一扇门,后面一扇门,上面连个窗口都没有,只在屋顶上有一个通风口。
  “妈的,要不是我早有打算,就算是要在这儿把我大卸八块儿也不会有人知道的。”侯龙涛掏出一根儿烟点上,又把录音机打开了,压缩技术的磁带,可以不停的录音七十二小时,现在就打开也不怕会用光。
  有三个警察从身后的铁门走了进来,侯龙涛漫不经心的回头瞟了他们一眼,也没看清长相。其中一个警察走到长桌另一边儿,“你叫侯龙涛?把头抬起来。”“你们找我来协助调查,还这么不客气…”一抬头,两个人全是一惊,竟然是老相识了。
  大约九年以前,才过十五岁的侯龙涛在西城区的一所三类校里升上了初三。比起录取分数线﹛不低的职业高中部,全都是由附近的小学大拨搓来的初中部更有战斗力。一群从各个小学凑来的坏孩子聚在一起,加上其中几个人还有已经在附近打出了名气的亲哥哥,整所学校可以说是被他们统治的。
  一天午休时,侯龙涛和两个同学坐在三楼的楼梯口上神侃,刚说到厕所去抽根儿烟,就看见一个高中的女生从楼下走了上来,圆圆的脸,算是个中上等货色,尤其是那对儿奶子,在她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儿里可以说是少见的大。那个女生从三人中间穿过去,有意无意的朝侯龙涛抛了个媚眼儿。
  “哟呵。”三个小流氓不约而同的回过头,看着她一扭一扭的上楼。“这妞儿叫绍嘉蔚,高二的,骚的很。”一个同学说。“你怎么知道她骚啊?”“丫那一年里换了五个男朋友,只要长得帅就行,我看她对你丫有意思,还不上?”
  “对这种女人没兴趣。”“肏,别你妈装有档次了,我看你丫是怕被她男朋友勀吧。”“去你妈的,我怕?”年少的侯龙涛可受不了激,“你们丫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看看她的内裤是什么色儿。”说着就向楼上跑去。
  绍嘉蔚﹛没有走远,三个小流氓的对话她全听见了,“对我不感兴趣?我就非让你感兴趣不可。”想到这儿,乾脆不走了,在四层的楼梯口儿弯下腰,轻捋着脚腕儿处的丝袜,其实根本没有皱褶。
  侯龙涛追上来了,刚一过三楼半的转角就看到一个包裹在职高制服校裙下的丰满屁股撅在上面。那还客气什么,紧走两步,一把把裙子撩了起来。肉色的裤袜下是一条浅红色的半兜臀内裤,有一半儿的屁股都露在外面,曲线很好。
  为了让后面的男人看清楚一点儿,绍嘉蔚等了四、五秒才把裙子按了下去,回过身来,佯装气怒的一瞪眼,“流氓,你干什么?”说着就挥起手要打侯龙涛,看上去好像很用力,但速度却不快,一下儿就被侯龙涛抓住了手腕儿。
  “行了,咱们别耽误时间,放学一起看场电影儿吧。”侯龙涛嬉皮笑脸的说,察觉到了女孩儿不太正常的反应,知道她确实是对自己有点儿意思,虽然不喜欢这种骚屄,但又不是要她做女朋友,不玩儿白不玩儿,况且高年级的女生对他还是有点儿吸引力的。
  绍嘉蔚一点儿也不含糊,“行啊,放了学我在后门儿等你。”说完就想走。“诶,等会儿。”“干吗?”“先给点儿定钱。”侯龙涛在她的屁股上捏了捏。“臭德行。”女孩儿妖媚的一笑,打了他一下儿,更像是在他胸口摸了一把。
  下午放学后,两人来到西单路口西北角的电影儿院(好像已经被拆了),因为是5 :00的那一场,上座率很低,偌大的电影儿院里只有不到一百人。“好啊,好啊。”坐在最后一排的侯龙涛心中暗想,“等一关灯,我可就有的玩儿了。”
  绍嘉蔚把头枕在男孩儿的肩膀上,伸手在他胸口轻柔的摩挲着,“哼,﹛骨嶙峋的,还是个小孩儿呢。”侯龙涛那会儿确实是还没长得太开呢,但也不爱听这话啊,“你不﹛?让我摸摸你有多少胸肌。”沖着女孩儿的胸部就抓了过去。
  结果是手上挨了一巴掌,“瞧你那急色样,等关了灯啊。”绍嘉蔚抱住他的一条胳膊,“不过你的肩膀儿倒是挺宽的,以后一定很有型儿,又有一副斯文的骗人外表,八成儿会变成个花儿匠。”谁又知道她的预言会真的成为现实呢?
  在两遍铃声过后,电影儿院里的灯光慢慢暗了下来,直到完全的黑暗。还没等男孩儿有所行动,绍嘉蔚的嘴唇已经压住了他的嘴巴,津液顺着伸入他口中的舌头流了过来,这妞儿还真是骚的很。
  侯龙涛哪儿能让她占了上风,又把她压回椅子上,左手从后面搂着她的左肩,右手将她的校裙向上拽,直到她的大腿都露了出来。一边儿接吻,一边儿隔着裤袜揉摸女人大腿和屁股的滋味儿真是不错。手掌盖住女孩儿的阴阜,一通用力的按压,立刻感到有湿气透了出来。
  揪住裤袜的裆部向外一拉,“嘶”的一声轻响,薄薄的尼龙就被撕裂了。“唉呀,你要死了?我这是新买…啊…嗯…”绍嘉蔚还没抱怨完,男孩儿的手指已经拨开她的内裤,痛痛快快的插入了她淫水儿泛滥的阴门。
  女孩儿赶忙咬住自己衬衫的袖口,以免叫出声儿来。侯龙涛解开她的扣子,左手探入她的乳罩里,嫩嫩的奶子又圆又大,一只手勉强能掌握,比自己女朋友的好玩儿多了。就这样,摸乳的同时,在她的屄里抠挖了半个多小时,算是把这骚娘儿们弄爽了。
  男孩儿坐正身子,把胀大的老二掏了出来,左手一揽绍嘉蔚的后脑,向自己的裆部压来。“哎,你干嘛啊?”女孩儿挣脱了他的手。“干嘛?让你给我口儿一管儿啊。”“去你的,多髒啊。”“嗨,你爽了也别让我这么空着啊。”
  “好了好了,”绍嘉蔚把右手从他腰后伸出来,握住阴茎,“哇,这么硬啊,我给你手淫好了。”侯龙涛闭起眼,左手绕过女孩儿的脖子,从领口伸进她的衣服里,抓住她的左乳,“女孩儿的手就是软乎,来吧。”
  绍嘉蔚左手揉着他的睾丸,右手快速捋动他的包皮。侯龙涛捏奶子的力量越来越大,当射精的一刻,乾脆拼命掐住她的乳头,疼得女孩儿一口咬住他的衣服,还带上了一小块儿肉。
  第二天又是午休时,教室里只有侯龙涛和另一个男生在偷偷抽烟,因为后门上有一个供老师观察教室里情况的小开口儿,两人全是靠墙坐着。突然前门被推开了,一个女生的脑袋探了进来,正是绍嘉蔚,“喂,龙涛,出来,我跟你说点儿事儿。”
  “我肏,是你啊,吓死我了。”侯龙涛抚了抚胸口,又转向那个男生,“你大爷,你丫没把门锁上啊?”“肏,我还以为你他妈锁了呢。”“得得得。”侯龙涛沖绍嘉蔚招了招手,“进来吧。”当女孩儿走到身边时,一把抱住她,将她按坐在自己腿上,“什么事儿啊?”手直接就伸进她的校裙里,在丝袜外露出的大腿上摸着。
  “你别闹了,真是的。”绍嘉蔚瞟了一眼在边儿的另一个男孩儿。“嗨,大哥,出去看会儿门儿行吗?没看见我这儿要办事儿吗?”“瞧你丫那个色模样。”那个男生虽然嘴里骂着,但还是起身出去了,都是哥们儿,这种互相放哨的事儿常干。
  门儿一关上,侯龙涛就要解女孩儿衬衫领子上的红丝带。“哎,等会儿。”绍嘉蔚一晃身子,把男孩儿的手甩开,“昨天我们班里有人看见咱俩一起进电影儿院,告诉我男朋友了。我跟他说咱俩什么都没干,不过他是那种特小心眼儿的人,你可小心点儿。”
  “切,小心什么?”“小心他找你麻烦啊。”“吹牛屄,我借他仨胆儿,真够逗的。”侯龙涛一撇嘴,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知道你顽儿,就是提醒你一声儿。”“行,你也提醒完了,该干正事儿了吧?”说着就把手指捅进了女孩儿的阴道里。
  “唉呀,”绍嘉蔚痛叫一声,“你轻点儿,还没湿呢。”“抠两下儿不就流水儿了。”男孩儿﹛没停下,还把她的衬衫下摆从裙腰处拽了出来,左手从背后伸入,想把她的胸罩扣儿打开,才发现她戴的是一字型的前开扣式。
  侯龙涛从裙子里抽出右手,一边接吻,一边将女孩儿衬衫胸口处的三个钮扣解开了,把衣襟拨到两旁,一口气揪出了胸罩,两颗大奶子暴露在了空气中,“嗯,好软。”男孩儿站起身来,抱着绍嘉蔚的腰,将她逼到一张课桌前,屁股硌在了桌沿儿上,她只好双手向后撑住桌面儿。
  侯龙涛站在女孩儿的两腿间,向外一分,就把它们劈开了,从裤子里放出样貌狰狞性器,“昨天没过瘾,今儿可得正经开开心。”说着就要插入。“套儿,戴套儿啊。”绍嘉蔚用一只手推了推他。“你有性病啊?”“当然没有了。”“那戴你妈套啊?”
  “那哪儿成啊,怀孕了怎么办?”“行了你,别这个那个的了,不射在里面不就完了。(其实不射在里面也有可能怀孕,因为一种叫Pre-cum 的东西,一般情况下Pre-cum 是不含精子的,但如果连续做爱,就有可能会混有遗留在尿道中的精子,从而导致怀孕。)”侯龙涛不耐烦的按下女孩儿的手,一挺臀部,坚决的肏了进去。
  血气方刚的少年一点儿不讲技巧,只是一味强力的抽插,双手猛揉女孩儿的双乳,捏揪奶头。但因为年轻人总是很有沖劲儿,绍嘉蔚虽然骚,但也不是什么床上老手儿,还是被搞得很有快感。想叫又不敢叫,只好把自己的乳罩塞在嘴里,“唔唔”的直哼哼。
  侯龙涛这个小混蛋,打炮儿时也不忘了恶作剧,将大量的精液全射在了女孩儿校裙的里衬上,还用丝袜把阴茎擦乾净。从外面是看不出什么,只有绍嘉蔚心里明白,自己其实很狼狈,回家后还得自己动手洗裙子。
  下了第一节课,侯龙涛的一个小个子同学在教室门口耍着一根两节棍。“你丫胡抡个屁啊,破橡胶棒子。”另一个孩子踢了他屁股一脚。“你他妈知道个鸟啊,这橡胶里麵包的是铁棍儿,挨儿一下也不轻呢。”小个子回辩道。
  一个一米八左右的男生从楼上走了下来,到了教室门口,问那个小个子,“谁叫侯龙涛啊?让他出来。”“你谁啊?”小个子听来人语气不善,又是点名要找自己的哥们儿,打量了他几眼,“你有什么事儿?”
  “你是侯龙涛吗?”“是又怎么了,不是又怎么了?”“跟我到厕所来。”那人也不顾他反应,转身就走。“我肏. ”小个子还真没见过有高中部的敢下来找事儿呢,沖边儿上的人一使眼色,撇着嘴,攥着两节棍就跟了过去。
  一进厕所,那个高中男生回过身来,“我叫杨晶,听说过吗?”“肏,你丫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什么羊精猪精的。”这时侯龙涛也推门进来了,后面还嘻哩呼噜的跟了十几个人,把小小的厕所挤得水泄不通,“我是侯龙涛,你找我?”
  “那你说你是。”杨晶沖小个子一瞪眼。“怎么招啊,耍的就是你丫那。”小个子跳着脚的高喊,逗的一群人都笑起来,当然不包括杨晶。“没工夫答理你。”杨晶转向侯龙涛,“你昨儿下午跟我女朋友去看电影儿来着?”
  “啊,你是绍嘉蔚的男朋友,是啊,没错,我跟她去的。”“你们干什么来着?”“干什么?看电影儿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看电影儿了,你脑子转不过来啊?”侯龙涛正打算入团,本来是想能避免的冲突就避免,可话一说出来,就不自觉的带着挑衅的味道。
  面对一屋子的小流氓,杨晶居然没有一点儿往后撤的迹象,“我告诉你,你他妈以后少找她,她是有主儿的人。你要再敢缠着她,我就…”“你就怎么招?”侯龙涛上前一步,歪着脑袋,皱着眉,下颌向前错着。
  “我就抽死你。”杨晶也上了一步,两人一边儿高矮,中间已经没有什么距离了。侯龙涛上初中后第一次被人这么威胁,腾的一下儿,火儿就上来了,“我好怕啊,可惜你警告的太晚了,昨儿我连看的什么电影儿都不知道,一个半小时,我光抠你马子的屄了,今儿中午我刚把她上了。”
  “我肏你妈。”杨晶怒吼一声,双手推在侯龙涛的胸口,把他推得一趔趄。小个子是第一个还击的,抡起手里的两节棍,“砰”的一声砸在杨晶的天灵盖儿上。杨晶显然是被凿得有点儿犯晕,向后一倒,靠到了墙上。
  “你个杂种,敢他妈动我。”侯龙涛也上来了,一脚揣在杨晶脸上。小个子抓住杨晶的头发,将他相对来说很庞大的身躯拉倒在厕所中间,二十几个人围上来,轮流照着他的身上乱踢一气。杨晶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用胳膊护住脸,把身子蜷缩起来,以免小腹遭到重击。
  殴打持续了六、七分中,上课铃响了他们才住手。“你妈了屄的,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反到来冤我。”侯龙涛又狠狠踢了杨晶一脚,才扔下他走了出去。
  侯龙涛坐在靠窗口的那排,上课时无聊的向窗外望去,突然看到杨晶在另外两个人的陪同下快步向学校的大门走去,看上去刚才的群殴﹛没对他造成什么太大伤害。轻轻敲了敲前座的肩膀,“看来今儿放学时可有的干了。”
  放学后,全初中部七十多个小流氓都分散在操场上,就等着大干一架了。可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没有人来找麻烦,倒是思教处的几个老师嗅到了空气中不祥的气息,被弄得紧张的要死。
  第二天早上,侯龙涛刚到学校,就被思教处的冯主任从班里叫出来了,到了顶楼一间没人的办公室,“你昨天是不是把杨晶打了?”“是啊,怎么了?”侯龙涛大大咧咧的拉了张椅子坐下。“站起来,谁让你坐了?”冯主任大吼了两句,他平时对这些小流氓都是客客气气的,虽然时有说教,但谁也不把他当真,今天可算是一反常态了。
  “你叫什么啊。我又不是聋子,你不会好好说啊?”侯龙涛晃晃荡荡的站了起来。“你别跟我耍这三青子,我老实跟你说,这回你们的事儿大了,朝阳分局的警车就在楼下,是来提你们的。”“啊?不就是打个架嘛,朝阳分局的来干什么?”
  “坐吧坐吧,”冯主任的语气又缓和了,“杨晶伤的不轻,颅骨骨折,现在还没过危险期。”“胡说吧,”侯龙涛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我昨儿下午还看见他活蹦乱跳的呢。”“你坐下,我没说我相信他,但他爸爸是朝阳分局的一个科长,人家有专门验伤的对口儿医院,跟那儿的医生也一定有联繫. 不管怎么样,验伤报告是开出来了,这在法律上就有效,杨晶也在医院住着呢。”
  “那您说怎么办。”侯龙涛也有点儿怕了,毕竟他才是个十五岁的小孩儿。“你们啊,要是让杨晶他爸把你们带走,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不打你们个半死才怪。我们学校呢,本着对你们负责的态度,正在和警方交涉,看看是不是可以不带你们走,由学校来处理。现在就看你们是不是能正确的对待自己的问题,认真的检讨。”冯主任拿出纸笔,“写吧,把全过程都原原本本的写下来。”
  侯龙涛现在是一点儿主意也没有,只好接过纸笔,“不光就我一人儿吧,还有谁?”“杨晶一共说了四个人,你是其中一个。校方已经通知你们的父母了,等他们到了,学校会尽量调解的。”上初中时就是有这么一个好处,学校为了不出犯罪率,导致教委的拨款减少,会尽一切办法防止学生在警方那儿留底儿…

[color=Red]先发这么多,明天在发35章,希望可以加精!~~~~[/color]
作者: 2033734    时间: 2006-5-30 22:19

楼主也太强了吧
发了这么多
我一般只看热闹的
这次也不得不回了
支持楼主!!!!!
作者: 高歌    时间: 2006-5-31 00:41

这么好的色文怎没人顶啊,楼主辛苦.继续发下去.
作者: 83515010    时间: 2006-5-31 02:27

一定要继续发,我不会叫他沉下去的,我等你,这篇文章我最爱看
作者: waynexiao    时间: 2006-5-31 17:33


作者: hnxt778899    时间: 2006-5-31 22:40

精选,好东东!!!!!!!11
作者: 害虫一号    时间: 2006-6-1 00:42

楼主大哥,你一定要发全啊。以前看到150多章就找不到了。要是有的话,你一定要发全。。。。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47

[color=Red]大家这么支持我不好意思不发[/color]
第三十六章  旧恨新仇(中)
  完全不顾是杨晶先动手的事实,侯龙涛他们被迫承担全部责任,以换取和杨家私了的机会,如果真要弄到以正常的司法程序解决的话,很有可能会造成被送去三年少管的结果。
  杨晶的父亲杨立新在与四家的家长会晤时,不停的引经据典,把无数的法律条文砸向他们,欺负他们对法律法规不瞭解,进行间接的恐吓。最终谈妥的条件就是,因为是小个子那一击造成了最大的伤害,他家掏了四千元,其余三家儿都是两千元,一共一万,算是给杨晶的医药费和调养费。
  四家儿的家长留下和学校谈儿子们的行政处罚决定,杨立新就带着他的手下离开思教处。侯龙涛他们四个都在楼道里靠墙站着呢,“这几个就是和你儿子打架的孩子,这是杨晶的父亲。”一个看着他们的老师说。
  杨立新停住脚,指着他们,“你们几个小王八蛋,这次算饶了你们,以后给我小心点儿。”他本来也没真打算要法办这四个孩子,根本没记住他们的姓名,“你还不服气是怎么招?”看见一个孩子的眼神里充满怨毒,逼上去问了一句。“没有。”侯龙涛认松的低下头…
  “你…当年打我儿子的就有你吧?”杨立新还不能完全肯定,几年间侯龙涛已经长成一个大人了,样貌变化了不少。“杨科长,好久不见啊,怎么九年了还没升官儿啊?那一万块,你儿子花的还开心吧?”侯龙涛可是一眼就认准他了,语气中的轻蔑、憎恨显而易见。
  杨立新被他这一问,还真不好回答,是呀,为什么九年了,还只是个科长呢?不会巴结上司,只会从当事人身上榨点儿小钱儿,是他不能升官儿发财的根本原因,“少废话,说吧。”
  “说什么呀?我都不知道你们找我来干什么,你让我怎么说啊?”侯龙涛一脸的茫然。“你别装傻,我外甥张越是不是你指示人打伤的?”“你有什么证据啊?有的话,你就逮捕我,没有的话,就别耽误我时间。”
  “哼哼,”杨立新冷笑一声,“你跟我顽抗是吧,是不是你干的,你我心里都清楚。你想玩儿是吗?好,我赔你玩儿,我们警方有权扣留你四十八小时,我不给你吃、不给你喝,看你扛的住扛不住。我这么做虽然不人道,但完全符合法律程序,让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哈哈哈,符合法律程序?好啊,我要见我的律师。”“不准,你这是协助调查,不是拘留,没权见律师。”“好,那就先不说律师的事儿,你凭什么要我协助调查啊?”“配合警方的工作是公民的义务。”“你现在是代表警方吗?”“废话,我要是土匪,早就暴打你了。”杨立新恶狠狠的吼叫道。
  “如果你是为了你外甥的事情找我来,你就不是代表的警方。你是朝阳分局的,西城区的案子你凭什么管啊,你有西城分局要求你协查的书面材料吗?你是什么科的科长啊?那种刑事案件在你的管辖之内吗?这案子涉及到你外甥,你是不是应该回避的呀?”侯龙涛一口气儿问了一堆问题。
  “你不要避重就轻,我告诉你,只要我把你的口供问出来,其他的一切都不成问题,任何手续都可以事后再补。”虽然杨立新知道自己先前是太轻视这小子了,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没有警察怕贼的道理。
  “你是把我当成不懂事儿的小崽儿了吧?在法律上,口供已经不是最重要的证据了,只有口供没有证据不能定罪,其他证据充分而没有口供的也可以定罪。当年你到学校抓我就属于跨区执法,可谁叫我那时见识浅呢,本以为这一辈子也没机会讨回公道了,你不知道我刚才见到你时多高兴。”侯龙涛的表情很阴沈。
  “你什么意思?”杨立新还是没把面前的年轻人放在眼里,“你还想报复我?开玩笑吧?”“开玩笑?我笑了吗?”侯龙涛把录音机掏出来,“咱们的对话都在这里,这就是你滥用职权、越权执法的证据,上面还有你威胁要虐待我的话,应该算是逼供了,不知道你们局长听了之后会有什么感想,万一要是被新闻媒体知道了,你大概就更糟了。”
  “知道录音是好的,但拿出来给我看,就只能证明你是多么的愚蠢。”杨立新一挥手,侯龙涛身后的两个警察突然拉住他的胳膊,铐在了椅子腿儿上,“你以为这录音带能离开这间屋子吗?”杨立新把磁带揪了出来,放进烟灰缸里点燃,“我会被你这种小流氓吓倒吗?你也太小瞧警察了,只要有了你的口供,要想找人指证你,简直太容易了。”
  侯龙涛一点儿也不慌张,让对手轻敌的目的已基本完成了,“你想严刑逼供吗?可是有很多人知道我被带到这里来了,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一定脱不了干系的。”“那又怎么样,难不成他们还敢沖进来救你?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指示人打伤张越的。”
  “哼,你让我说多少次,不是我。”侯龙涛仰起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我就把我儿子和我外甥两笔帐一起跟你算算。”“来吧,电棍、皮带、火钳子,有什么尽管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你们的手段。”语气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别把警察当傻子,我会给你留下外伤,让你有告我的证据?我现在是真的不敢小看你,你懂法啊,哈哈哈,我哪儿能用对付小痞子的手段对付你呀,你得要特殊的照顾。来啊,给咱们的贵宾点烟。”杨立新打定主意,就算这小子招了,也要先整他个半死不活出出气。
  身后的两个警察一人点上了五根烟,杨立新走过来接了烟,“小子,抽烟吧。”“你…你别乱来啊。”侯龙涛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帮他一把。”一个警察立刻上来用胳膊锁住的脖子,迫使他不得不抬头,另一个用力捏住他的鼻子。
  就在侯龙涛再也忍不住了,开口呼吸的时候,杨立新捏住他的脸颊,一把将十根烟全塞进了他嘴里。这下可苦了侯龙涛,一大股烟直沖进气管儿里,“咳咳咳…”一口吐出香烟,品评的咳了起来,鼻涕眼泪全出来了。
  “别浪费了。”杨立新从地上捡起烟,“再来一次。”就这样重複了三、四回,侯龙涛已经双眼失神了,唾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来,在椅子上摇摇晃晃的,“啊…难受…”“难受?那就老老实实的说吧。”“说…说你妈了屄…”
  “小王八蛋,在点十根儿。”“头儿,这小子脸儿都绿了,再来几次就该尼古丁中毒而死了。”一个警察提醒杨立新。“那最好,就说他接受调查时拼命的抽烟,突然就玩儿完了。哼,不过我可没这么容易就放过他,让他清醒清醒。”
  一个警察帮侯龙涛脱了鞋袜,又把他的裤腿儿都卷了起来,另一个警察打来一盆凉水,把他的双脚放进去,又把脚腕铐在椅子上。“冷…冷…”侯龙涛被冻得直哆嗦。“这就帮你增强血液循环。”杨立新拿着一根而电棍在他身边转着圈。
  电棍直接接触人体会留下很明显的灼伤痕迹,现在有水做了导体,就不怕留下证据了。杨立新把电棍打开,头儿上“劈哩啪啦”的闪着电花儿,猛的杵进水盆里,又立刻提起。光这一下儿,就够侯龙涛受的了,“啊!”他惨叫一声,连人带椅子都被击得向后倒去,躺在地上直抽抽…
  因为月玲回父母家了,如云一个人在书房里重新审阅着这个月的自己所批准的大额投资项目。突然接到大胖打来的电话,说是侯龙涛被朝阳分局的警察抓走了,而且还没有说明原因。
  如云一听就急了,国贸大厦位于朝阳区大北窑,IIC 又是国贸最大的客户,平常和朝阳分局打过不少交道,关系一直不错,还向朝阳分局捐赠过二十辆警务用车,自己和他们的曾局长还有不浅的私交。现在公司的高级职员被抓,居然没有人事先通知她,虽然法律上﹛没有这样的规定,但这是起码的礼貌和尊重。
  合公司的法律顾问约好,在朝阳分局门口碰了面,一起来到大厅。大胖他们急忙迎上来,“进去半个多小时了,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如云走到问讯台前,“我是IIC 的总经理许如云,请问我公司的侯龙涛经理为什么被抓。这是我公司的法律顾问常律师,我要求见他,在他接受审讯时要有律师在场。”
  负责接待的女警官认得许如云,知道她是重要人物,不敢怠慢,“我帮您查一下。”翻看了一遍边儿上的记录,又在电脑里查了一遍,“对不起,记录里没有传讯或是逮捕侯先生的记录,他是不是被别的分局带走的?”
  “不可能,”刘南凑过来,“我们五个人跟着那辆警车过来的,亲眼看见他被带到楼上去了。”“可记录里确实没有啊。”女警官又查了一遍。“那我们能不能上去找找看?”如云已经觉得有点儿不对了。“那可不行,这是司法机关,哪儿能让你们到处乱跑啊。”女警官当然不同意了。“你们曾局长在吗?”“他已经下班回家了。”
  如云掏出手机,“喂,请问曾局长在吗?曾局长,我是IIC 的许如云啊,对不起这么晚还打扰您。”“小许啊,没什么,还不到九点嘛,一点儿不晚,有什么事儿吗?”“您能不能来局里一趟,我公司的侯龙涛经理被带到这里,却没有任何记录,我怀疑您的手下里有人非法拘禁、滥用私刑。”
  “这么严重啊?你现在在哪?”“我就在您局里。”“好,我现在就过来。”放下电话,曾局长气儿就不打一处来,“这些小子,就会给我找事儿。”其实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手下干的那些事儿呢,气的是他们找谁麻烦不好,非要惹这些动不动就讲这法那法、爱往媒体捅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老曾一进大门就看见一群人在争吵,原来是武大看见了一个带走侯龙涛的警察,问他侯龙涛的情况,那个警察因为杨立新跟他说过要保密,所以是一问三不知。“你不说就别走。”“怎么招,你要袭警啊?胆儿够大的。”
  “都住嘴,”老曾走了过去,“这是政府机构,你们在这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一群人全不说话了。如云走过来,“曾局长,就是这位同志把侯经理带来的,我这儿有五个人可以证明,他却不认,一定是有什么问题。”
  “你是哪个部门的?”老曾沉着脸问。“特行科的。”“刚才你带来的人呢?”“是杨科长的命令,我只是跑腿儿的。”“你废什么话?我问你人在哪。”“在二楼的三号审讯室,杨科长正在给他做笔录呢。”局长发话,小警察哪敢不据实回答。
  “为什么没有传讯他的记录?”“这…这…”“说!”“我只知道那不是咱们区的案子,杨科长的外甥被人打伤了,他怀疑是那个姓侯的指示的,就…”“你们有什么证据啊?”如云可不干了,她虽然不瞭解警察逼供的手段,但也知道爱人落在他们手里,是不会好过的。
  “小许,你不要急嘛,咱们现在就上去,要是他们真有严刑逼供的行为,我就不会股息包庇的。”老曾知道严刑逼供的行为是一定有的,现在只能先稳住这个不好惹的女人,尽量不把事情弄大。“许姐姐,要不要我让我爸爸找十几个记者过来报道一下儿?”二德子在边儿上火上浇油。
  “什么都一会儿再说,咱们赶紧去找人。”老曾瞪了二德子一眼,看他穿的普普通通,真没瞧得起他,心想:“死孩子,敢拿媒体吓唬我,有机会再收拾你小子。”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往楼上走去…
  “我说…我说…我全说…”侯龙涛在被电了两次之后,别说真是有点儿扛不住了,就是能扛也不扛了,想要的证据已经够齐全了。“早知道你他妈就是个孬种,给他录口供。”杨立新以胜利者的姿态坐回桌后。一个警察拿出卷宗,另一个把侯龙涛扶起来坐好,又给他穿上鞋袜。
  “姓名。”“侯…侯龙涛。”“年龄。”“二十四。”“职业。”“美国IIC 公司北京…北京分公司投资部经理。”杨立新一惊,“你是干什么的?”“IIC 投资部经理。”“就凭你这个小流氓?”“哼哼哼,你怕了?”侯龙涛痛苦虚弱的脸上换上了一幅阴险的表情。
  “怕…怕你?我怕什么?哈哈哈。”傲慢的笑声掩饰不住杨立新的紧张。“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把我当成不懂事儿的小崽儿,可你不听啊,I will sue your ass off.”“你他妈说什么?”杨立新没听懂最后一句话,可心里也明白,这回可有麻烦了。
  另外两个警察也有点慌神儿了,“头儿,怎么办?”杨立新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让侯龙涛闭嘴,永远的闭嘴,可又没有那个胆子,真后悔没先把他调查清楚。
  就在犹豫不决之际,铁门突然被从外面用钥匙打开了,“杨立新,你在干什么?”老曾一马当先走了进来。“龙涛,你怎么样?”如云顾不得身份,沖到侯龙涛身边,看到爱人被铐在椅子上,真是心疼的不得了,“快给他打开啊。”
  “不能开,他是嫌疑犯。”事到如今,杨立新也只能死撑了,幸好没留下什么特别明显的证据,可以胡搅蛮缠一下儿。“你审讯嫌疑犯为什么没有律师在场?你有逮捕他的必要文件吗?”常律师站了出来。“他…他是协助调查,无权找律师,也不用什么文件。”“既然是协助调查,你为什么给他戴手铐?戴了手铐就是采取强制措施,他便有权请律师。”
  “你是什么人?”“我是IIC 公司的法律顾问常昆律师,我们保留将此事诉诸法律的权力。”老曾一看,真是越抹越黑,“杨立新,快把手铐打开。”一个警察赶紧执行了局长的命令。如云发觉侯龙涛面如死灰,完全没有平时风流倜傥的精神劲儿,“你们…你们是不是打他了?这件事儿咱们没完。”
  “你严刑逼供了?”老曾表现的立场是中立,先要看看形式如何。“没有,曾局长,您瞭解我的,我从来都是秉公执法的,怎么会严刑逼供呢,咱们可以带他去验伤。”其他两个警察也随声附和,“是呀,绝对没打他。”
  “没必要验伤,二德子,帮我把那个录音机拿过来。”侯龙涛本想自己动手,双腿却有点儿不听使唤。“四哥,这里没录音带啊。”二德子把录音机递给他。“是啊,我想让他发现的那盘已经被他毁了。”侯龙涛把画着电池符号的一个舱口打开,里面放的竟然不是电池,而是另一盘磁带,“这个录音机是充电的,没有外置电池,这盘磁带一直都在录音。”
  杨立新立刻就傻眼了,要说薑是越老越辣,老曾赶紧打圆场,“我看侯先生脸色不太好,小许,你还是赶紧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有什么事儿都等确认了侯先生的身体无恙再说,好不好?”“好,”如云也是真的担心爱人,扶起侯龙涛,又转换头恨恨的看了杨立新一眼,“常律师,你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就向朝阳法院提起诉讼。”
  一行人到了停车场,侯龙涛走到老曾面前,握住他的手,“曾局,谢谢你今天救了我,要不是有你,我不知道会被那个王八蛋整成什么样呢。”“好说,应该的。”老曾的心思根本不在和侯龙涛谈话上,他现在算是争取到了一点点时间,正盘算着怎么才能把损失减小到最少,要是ICC 真的告朝阳分局,自己这个局长可很难不受连累的。
  “曾局,我不是那种不懂事儿的人,”侯龙涛压低了声音。“嗯?”“我不会让您难做的,明天中午十二点,天伦王朝的天伦阁,我做东,您能不能赏脸呢?”“好,我一定到。”老曾掂量着面前这个斯文中透出一丝阴冷之气的年轻人的话,“你只想搞掉杨立新?”
  “大家心照不宣,有什么话咱们明天中午再说。有一点您放心,我不和党作对,不和国家作对,这是我的信条,公安局就代表了党,代表了国家,对吗?”说着就把录音带塞进了老曾手里。“对,对对,那咱们明天中午见。”老曾确信他不会告朝阳分局了,心中也轻松不少,最省心的就是和这种懂规矩的人打交道。
  如云开着侯龙涛的Benz,侯龙涛坐到副座上。常昆走到车窗边,“侯经理,您把那盘磁带交给我,我好回去准备。”“不必了,我不打算告他们,常律师,谢谢你大晚上还跑来。”“没关系,这是我的工作嘛。”常昆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大胖他们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咱们上医院吧。”如云发动了车子。“上医院干嘛?去你那二洗个按摩浴就什么事儿都没了。”“不是跟你开玩笑啊,你看你脸色多…”突然看到的爱人脸上已有了红润之色。“我真的没事儿,走吧。”侯龙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确实感觉好多了,也许真是因为服食了一段药物,体格强健了不少。
  “你刚才跟老曾说些什么?你为什把录音带也给他了?”“你都看见了?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了我的小云云。没有必要和公安机关闹疆,说不定他以后会对咱们有用呢。”“那你把证据都给他们了,你不怕他们再找你麻烦?”“小云云啊,别的方面你都比我强,可对警方办事方法的瞭解就不如我了,你放心好了。”
  “说的轻松,你让我怎么放心啊。”“这个能让你放心了吧。”侯龙涛从多功能的瑞士军刀里拉出一把小改锥,将录音机的外壳拆开,居然又从里面拿出一盘小磁带,“六百美金的录音机物有所值。我刚才给老曾一盘是为了先稳住他,以免他狗急跳墙,他要是能跟我合作,那样最好,不然的话…”如云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老曾回到办公室,杨立新已经在等他了,“曾局,我…”“什么都不用说了,你是怎么搞的?办事这么不小心?一切都等我明天见了他之后再说,你回家等信儿吧。”
  看着杨立新灰溜溜的出了门,“这个王八蛋,一天到晚就会惹麻烦,把他放在身边,迟早要出事儿,不如借这个机会把他调走。”老曾主意已定,开始起草调令,这样明天也好对侯龙涛有个交代,光从刚才在停车场的一番对话,他已经能觉出那个年轻人不简单。等他回家听了磁带,更是暗骂杨立新的无能,居然没从他的话中听出他有一定的背景…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47

第三十七章  旧恨新仇(下)
  雾气腾腾的浴室里,侯龙涛两臂架在按摩浴池的边缘上,合着双眼,享受强劲水流对腰部的冲击,感到浑身的血液又都开始顺畅的流通了,在被电击后一直有些麻痹的左半边身体也恢复了正常,“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刘江,我该怎么对付你呢?”
  如云走进了浴池中,跨坐在爱人的大腿上,把粘在他前额上的头发拨开,“你真的没有什么不舒服了吗?”侯龙涛睁开眼,揽住美人的纤腰,“真的没有了,不用担心我,你听完了?”“听完了。”“感想如何?”
  如云敲了一下男人的脑门儿,“都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呵呵,”侯龙涛一紧双臂,把女人抱得更牢了,“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是好人了?我可是受害人啊。”“你算什么受害人?那些警痞假公济私、虐待你当然不对,但你也不是一尘不染吧,你敢说不是你指示人干的?”
  “哇,大刑我能扛得住,美人计我可扛不住,我要招供了,你身上没带录音设备吧?”男人的右手钻进了如云臀沟里,手指轻点着紧闭的菊花门,“没藏在这里吧?”如云知道爱人在跟自己调情,也有一点儿动情,在他嘴唇上吻了吻,“我知道那小孩儿对薛诺图谋不轨,可你就不能以正常手段解决吗?”
  “正常手段?小云云,你真是在上层呆得太久了,大街上有大街上的游戏规则,你跟那些小流氓好好说,只能被当成软弱。在大街上,谁的拳头硬谁才有权力说话。”“你的拳头很硬吗?”“我不光拳头硬,我还有更厉害武器,”侯龙涛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的大脑。”
  “切,别臭美了,你那个脑袋里就会冒坏水儿,除了邪门歪道什么都没有。”“是呀是呀,可要是没有那些邪门歪道,我怎么可能把月上的嫦娥抱在怀里呢?天蓬元帅办不到的事儿,我这只死猴子都能办得到。”把面前嫣红的乳首含进嘴里,爱怜的吸吮起来,“嫦娥姐姐的乳头最好吃了。”
  如云心里一热,把男人的头抱在胸口,“啊…老公…”两颗奶头都被舔得硬立了起来,侯龙涛抬起头,“小云云,你还记得吗,第一天晚上你也是这么坐在我身上,只不过你双手是铐在背后的。”“哼,被铐着好受吗?你今天不是也尝到滋味儿了。”如云轻抚着爱人的脸庞,真是越看越俊朗,越看越喜欢。
  “确实不好受,对不起啊,那天让你又受惊又受苦,一直也没跟你倒过歉呢。”男人埋首在幽深的乳沟中,用脸颊左右压蹭那两颗圆大的奶子,尽情体验着乳肉非凡的柔软和弹性。如云低头把脸贴在爱人的头顶,温柔的摩擦,“那天踢的你很疼吧?你会记恨我吗?”
  “只要能换来你的垂青,就是挨你千脚万脚都值得,又怎么可能记恨呢?”如云在侯龙涛抬起的眼中又一次看到了那种让自己改变对这个男人看法的眼神,那种充满无限真情、无限怜惜的眼神。四唇相接,相爱中男女的亲吻总是既缠绵又悠长。
  “小云云,穿上那天穿的内衣好不好?”侯龙涛淫性大盛,迫不及待的把美人抱出浴池。“好吧好吧,小色鬼。”如云娇媚的打了爱人一下儿。两人回到卧室,“你是要出去等,还是要看我穿啊?”“我要看,我要看。”
  侯龙涛上了床,等待着演出的开始,“等等,等等,”从床头柜上拿起如云的无框眼镜蹦到她面前,“把这个戴上。”又飞快的爬回床上,盘腿儿坐在床头,“开始吧。”
  如云从衣柜的抽屉里找出那件欧式束身衣,穿上之后,精心的在腰间打了一个蝴蝶结。又从柜橱中挂着的几十副长丝袜中挑出一双纯黑色的,用环状的袜圈将袜筒卷到脚面的位置。转过身来,抬起一条腿蹬在床沿儿上,把右脚五根纤美的脚趾放进袜子里,双手在两侧扶住袜圈,无比轻柔、无比优雅的将丝袜顺着腿部妙曼的曲线一直捋到大腿的中上部。
  虽然几乎天天都会和这个成熟美艳的女人有身体接触,但侯龙涛还是被眼前的绝色给迷住了,嘴巴微张着,双眼连眨都不眨,生怕错过哪怕是极小的细节。如云把从束腰上垂下的吊袜带扣在长统袜的蕾丝花边儿上,扭过头,看见爱人脸上如痴如醉的表情,自豪、快乐、感激、欣慰,一齐涌上心头,“喂,你看傻了?”
  侯龙涛干咽了一口吐沫,窜了起来,一把把如云拉倒在床上,压到她身上,“另外一只,我帮你穿。”说完就跪到美女的脚前,左手托住她的左脚掌,右手拿起另一只丝袜,在她的脚面上吻了一下儿之后开始为她穿袜。
  最高级的丝袜质地非比寻常,侯龙涛离得如此之近,都看不出丝袜边缘和皮肤间有明显的分割,只好像有黑色的液体慢慢将雪白的肌肤吞噬。男人随着丝袜的向上延伸,用嘴唇感受着那无比的顺滑与细腻。
  一只丝袜足足穿了三分钟,当爱人的唇舌碰触到了自己热乎乎的大腿时,如云开始“啊…啊…”的小声呻吟,她等得太久了。感到侯龙涛的舌尖从自己的耻骨上滑过,阴毛被舔得服服帖帖,“啊…好…”终于有一条湿湿滑滑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一伸一缩的蠕动着。如云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腰,让阴户更加的突出。
  侯龙涛孜孜不倦的品尝着美女身体分泌出的琼浆玉液,直到舌头都有点儿发僵了才向如云的上身吻去。十指挤压着那对儿慑人心魂的豪乳,在甜甜的奶头上轻柔的吮咬,在白嫩的颈项、脸颊上舔舐,在细小的耳孔里搅动,侯龙涛似火的激情延续到两人五分钟之久的热烈接吻。
  “呼…呼…”侯龙涛喘着气,“我的小云云,我的嫦娥姐姐,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更迷人的女人了。”“老公…老公…”如云把嘴贴在爱人的耳边,“那你还…还等什么…还不快…快占有我…啊…老公…给我…嗯…”
  侯龙涛一推女人的两条大腿,“噗哧”一声将怒挺的肉棒肏入了紧窄的阴道中,上来就是狂猛的抽插,他要让身下的仙女体会到自己的强大。“啊…老公…美…美…美死了…”如云乱摇的皓首,子宫被龟头撞击的一下爽过一下,身体仿佛都升到了云端…
  “老公…”如云舒舒服服的抱着爱人的身体,将头埋在他的颈项间,“你好棒,越来越棒了。”侯龙涛没有说话,只是拉开女人的发簪,将她的长发散开,温柔的抚摸,用在她额头上的亲吻来回报爱妻的夸奖。
  其实自从他们好上以后,很少有这种独处的机会,今天总算是没有月玲捣乱,让两人可以互诉衷肠。“老公,我本来以为我这辈子也不会再这样叫另外一个男人了。”如云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废话,你一辈子都只能这么叫我,当然不能再这么叫另一个男人了。”
  女人笑得更甜了,“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哼,那个傻屄是干什么的?”如云侧起上身,左肘撑住床面,右手轻轻在爱人胸口打了一下儿,“不许你在我面前用脏字儿。”“他本来就是傻屄嘛,会抛弃你的男人,那一定是脑子有问题啊。”“那也不许你说脏话,我的男人就是得彬彬有礼才行。”
  侯龙涛笑着在美人撅起的嘴唇上吻了吻,“遵命,遵命,你前夫是干什么的?”“他叫方杰,在北大上学那会儿,我是金融管理专业,他是市场分析系专业。后来他进了北方公司,我最后一次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是说他去日本了,那都是好几年以前的事儿了。”
  “我长得很像他吗?”突然想起月玲曾经说过,自己最开始不受待济是因为貌似如云的前夫。“有一点点吧,”如云骑到爱人的身上,仔细打量着他,“但还是有很多的不同,最大的区别就是,他对我来说已经是陌生人了,而我的心是属于你的。”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闻着对方身体上的气味儿…
  如云帮爱人打着领带,侯龙涛有好几套衣服在她家,“刘江是谁啊?”“嗯?噢,是宣武交通大队的大队长,为什么问这个?”“昨晚洗澡时听见你说要对付他的呀,你有什么麻烦吗?”“没有,就是跟我买的那个专利有点儿关系。”侯龙涛从柜橱中选了一条皮带。
  “你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不用了,我要靠我自己完成咱们的两年之约,那样才能让你心服口服的做我的‘爱奴’嘛。”“好,我的男人就该这样,”如云从背后抱住侯龙涛,“但你一切都要量力而为,千万别再像昨天那样让我担惊受怕了。”
  “嘿嘿,你老公天下无敌,”侯龙涛回身搂着女人。“你呀,我是跟你说真的,你别老嬉皮笑脸的。今天用不用我陪你去见老曾?”“不,要是在古代,我就天天把你关在家里。”“干什么?”“那样的话,你的花容月貌就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看了,只可惜,现在讲什么男女平等。”
  “你死不死啊,把我当成你的私人物品了?大男子主义。”如云知道爱人是在说笑。“嗯嗯嗯…”侯龙涛做了一个鬼脸儿,穿上大衣出门了…
  到了“天伦王朝”,武大、刘南、二德子和马脸已经在大堂里等他了,“死猴子,一大早就把我们叫来,自己却到得这么晚。”“别唧唧歪歪的,进屋再说吧。”几个人进了昨晚吃饭的“天伦阁”,要了一间单间儿。
  刘南把一个长条的盒子放到桌上,“你要我帮你找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谢谢三哥,”侯龙涛把盒子转到自己面前,打开一看,是一块白金镶钻的劳力士女表,“起码值三十来万吧?”“你还挺识货,二十九万多,是求我舅舅办事儿的人送我舅妈的,你要得这么急,我没工夫去买新的,就把这块儿抄来了。”
  “四哥,昨天的事儿怎么解决啊,你不能白让人性虐待一通呀?”二德子本想用很严肃的表情说这话,但实在忍不住想笑,样子滑稽的很。“你大爷,什么叫性虐待啊?你个王八蛋。我暂时不想把事情搞大,免得节外生枝,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搞定刘江,杨立新那种小角色还不是想什么时候捏死就什么时候捏死。老六,你问你家老头了吗?”
  “不太乐观,”马脸撇着嘴,“我老头说刘江是个一尘不染的人,为人特正,别人请客吃饭从来不去。在女人方面也没的可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陪老婆孩子。”“肏,现在哪儿有这种警察啊?这不是开玩笑吗?”“嘿,那怎么办啊,就让咱们赶上一个。”
  “他就没有什么特殊爱好?”侯龙涛才不信一个人会廉政到无懈可击呢。“有,我老头说他写的得一手好毛笔字儿,每年交管局的春节晚会都会请他露一手儿,他家墙上有两幅字就是他自己写的,‘为民服务’和‘清正廉洁’。”马脸把最后这句话用极重的语气说出。
  “他奶奶,那你老头怎么和他拼啊?一个清官,一个赃官,是人就知道选哪个。”“放屁、放屁、放屁,谁他妈说我老头是赃官了,没被逮到就是清官。”马脸拍着桌子高呼,“你丫不会给刘江编出点儿罪名来啊?”
  “栽赃陷害?你以为你四哥我是谁啊?要是有人想陷害你老头,能办得到吗?”“除非是比我老头官儿大的,还得大过他的后台。”“那就对了,刘江和你老头一个级别,他后面还有一个交管局的副局长,平时我要想陷害他都难,更别说是现在这种任命前的敏感时期,他更会加一万个小心了。”
  “那怎么办?能不能当那个副局,对我老头并不是很重要,主要是四哥你要办的事儿。”“我知道啊,我再想想吧,今天先把眼前的事儿摆平吧。”侯龙涛是真的有点儿发愁了。
  11:50时,朝阳公安分局的曾局长出现在了包间儿的门口,“啊,侯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侯龙涛赶忙上前握住他伸出的右手,“哪里,不是曾局晚了,是我来早了,快请坐,快请坐。”两人寒暄了几句,就分宾主落了座。
  “曾局,我给您介绍几位好朋友,这位是XX发展银行新街口分行的行长武兵;这位是完美广告公司的总裁刘南,他舅舅就是我国房地产业的龙头长青藤公司的总裁,他母亲是长青藤公司的外方董事之一。”老曾进来时还真没把这几个年轻人当回事儿,现在才有点儿上心了。
  侯龙涛还在继续介绍,“这位是完美广告公司的副总裁岑小宇,他是央视XX部主任的公子;最后这位叫马明,是XX区交通队马大队长的少爷,其实昨晚大家都见过面了。”“啊,原来是老马的儿子。”老曾发现这些小子还都有点儿来头儿,侯龙涛反倒成了唯一一个没什么身份的人了。
  “曾局认识我父亲?”“有过一面之交,都是公安系统的嘛。不要曾局曾局的叫了,多见外啊,叫我曾叔叔就好了,以我的年纪,不算占你们便宜吧?”“当然不算,”侯龙涛抢着回答,“曾叔叔点菜吧,咱们边吃边聊。”
  老曾看来是经常吃请,在五星级饭店的餐厅里点起菜来一点儿也不怯场,对着那些和实物毫无联系的菜名,不用小姐解释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从你们的鱼翅捞饭餐厅帮我要六碗鱼翅羹。”侯龙涛在最后补了一句,等小姐出去后,从西装的内兜里掏出那个盒子,本来应该还有两个小姐在一边服侍的,但侯龙涛是这里的常客了,她们都知道他不要外人在旁的习惯,“曾叔叔,我听说叔母最近刚把手表丢了,我特意为她老人家挑了一只新的,您帮她收下吧。”
  老曾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想到一块手表能值多少钱,心中暗怪侯龙涛虽然懂得规矩,却太小瞧自己的价值,可一打开盒子,立刻改变了先前的想法。他也算是识货之人,一眼就看出了此表的市价绝不在二十万之下,眉开眼笑的拍拍侯龙涛的肩膀,“好好,贤侄,我就先替你叔母谢谢你了。”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贤侄,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想听听你对我们局特行科的工作有什么好意见。”“特行科?啊…是杨立新科长负责工作的那个科吗?我觉得杨科长对工作还是很认真负责的,但我个人认为,如果某一个干部在固定的岗位上工作得太久,自身的韧性和对工作的积极性就很有可能被消磨掉,您说对吗?”
  “说得有道理,那针对这种问题,你有好的解决方法吗?”“嗯…最好是不定期的让中层干部到基层去锻炼,比如派出所,在那里他们天天和最普通的市民打交道,能防止他们脱离群众。”侯龙涛算是把对杨立新的处理意见提出来了。
  “贤侄,你的想法和我的可以说是不谋而合啊。”老曾赞许的点点头,看到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好了,咱们不要再说工作的事儿了,吃饭吃饭,随便聊聊。”几个人就都动了筷子。
  “曾叔叔,您认识宣武交通队的刘江大队长吗?”马脸给老曾倒上一杯酒。“刘江?也不能算认识,还是那句话,都是公安系统的人,怎么招也有点儿接触。”“您知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见…唉哟,唉哟,肚子疼,去躺洗手间,失陪,失陪。”被人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
  “我去看看他。”侯龙涛也跟了出去,“别问他刘江的事儿,咱们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关系,不能冒这个险。”“还是四哥想的周到。”马脸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儿太冒失了。
  饭也快吃完了,侯龙涛终于要谈正事儿了,“曾叔叔,我本人有五家网吧(宝丁的管片儿里两家,何莉萍的一家,外加上最近刚在德外盘下的两家),所以对这个行业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我最近听说朝阳区的网吧管理不是那么规范,经常有未成年人在非节假日进入网吧,您是不是应该加强检查的力度呢?”
  大家心知肚明,未成年人进入网吧是普遍存在的问题,不光是朝阳区,但老曾能管到的也就是朝阳区了,“真是这样吗?我回去后一定会督促下属严格查办,发现一家处罚一家。”“太好了,我就知道曾叔叔不是那种听不得意见的领导,有您坐镇,朝阳区的治安状况没法不好。”侯龙涛又给他戴了一顶高帽儿。
  老曾离去后,刘南不解的问:“你干嘛不干脆让他把杨立新开除了,那样不是就更没威胁了?”“他毕竟是在警界干了这么多年,多少有点儿关系,逼得他太紧,保不齐他会狗急跳墙。现在把他下放到派出所,既不给他实权,又有人看着他,等我一旦腾出手来,收拾他就像玩儿一样。”
  “一个行贿,一个受贿,你要他干什么就大白话儿说出来就完了,整出一堆什么天书啊,弄得我都不敢插嘴了。”二德子扔过根儿烟来。侯龙涛点上,“那只老狐狸是在试探我,看看我有没有资格和他做买卖,我要是明说,他肯定不会帮我的。”
  “现在你就肯定他会帮你吗?”“受人钱财,与人消灾,当官儿的更是明白这个道理。我已经初步证明了我懂得游戏规则,他也一定会用行动来安抚我的。”侯龙涛看了一眼一直一言不发的武大,“二哥,你穿的是我给你带回来的那件儿衬衫吗?”
  刚才吃饭时,武大就坐在老曾对面儿,“是啊,你不是跟我说过,这种重要场合都要穿你送的礼物嘛。”说着摸了摸胸口处的一颗纽扣,“你要怎么处理呢?”“呵呵呵,你帮我保存着吧,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有用呢。”侯龙涛笑着伸了个懒腰…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48

第三十八章:愿赌服输(上)
  连续三天的接送,侯龙涛和陈曦已经算熟识了,加上他既健谈又幽默,而且表现得很有绅士风度,女孩对他的感觉越来越好。班里早就传开了,天天有一个开奔驰的帅哥护送班花儿上下学,陈曦虽然极力否认两人有超出友谊的关系,心里却也喜孜孜的…
  星期三下午快6 :00时,一辆黑色的SL500 停在了西便门“云天”游戏厅对面的烤鸭店门口儿。十几分钟后,侯龙涛就在反光镜里看到施小龙乐呵呵的从屋里走了出来,“跟你说了吧,到哪儿都一样,水平不在一个档次上。”赵振宇跟在后面,一脸的不爽,“有种明天再来。”“怎么招?还想给我发工资?当然奉陪了。”
  丰田佳美一溜烟儿的开走了,赵振宇小跑着过了马路,来到Benz的副驾驶一边,“涛哥,下一步怎么办?”侯龙涛下了车,“没吃饭呢吧?”“没有,一直都跟那丫那拼呢。”“来吧,进去边吃边说。”两人走进了烤鸭店。
  赵振宇真是受宠若惊,风头正劲的侯龙涛侯大哥请自己吃饭,这要是回去一说,那面子可就大了,“涛哥,您知道吗,我们给您起了个外号。”“是吗?叫什么?”侯龙涛递给他一根儿烟。“谢谢涛哥,谢谢涛哥。‘太子哥’,您觉得怎么样?”
  “为什么叫这个?我老爸又不是皇帝。”“您看过张学友和关芝琳演的《明月照尖东》吗?”“看过,张学友好像就叫‘太子’吧?”“对对对,您一点儿也不比他演的那个主儿差,而且您听听,‘东星太子哥’,叫起来多响。”“呵呵,随便你们了。”“那我以后就这么叫您了?”
  “行啊,”侯龙涛﹛不太在意,“你对施小龙的印象怎么样?说来我听听。”“要不为了您的事儿,我真想抽丫那,那孙子嘴特臭,没什么能耐还特狂,老是盛气淩人的。不过他马子倒真是一等一的高级货。”“你见过他马子?”
  “就今儿下午,在他们学校那边儿的游戏厅里,那妞儿过来找他,因为正打得性起,丫就把那妞儿打发走了。那孙子真他妈是个傻屄,那妞儿那长相,那身材,您是没看见,要是我马子有她一半好,我才不玩什么游戏呢,还不一有空儿就把她肏的哇哇…”赵振宇突然发现侯龙涛把脸沉下来了,知道是说了他不爱听的话,赶紧住了嘴。
  “废话少说,”侯龙涛脑子里又出现了陈倩被施小龙压在身下情景,真是快要疯了,“你不是想抽那小子嘛,机会就在眼前,只要你照我的话做。”“是是,太子哥,您说。”赵振宇给侯龙涛点上烟,认真的听了他的方案…
  往后的三天里,施小龙每天都会赢走几百块,自信心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又到了星期三,他如约来到“云天”,又和赵振宇展开了大战。今天的战况有所不同,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激烈,但他却是输多赢少,前两个小时,已经输了一千多了。
  施小龙喘气也有点儿重了,话也变得少了,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连赢了十把,“哈哈哈,哈哈哈,只要我一集中精神,你丫就完蛋了。”他又开始嚣张了,紧接着又是连战连赢,大概都赢了三千多了,真是意气风发,“肏,谁他妈有我玩儿得好。”
  旁边的一群人也跟着起哄,“振宇,你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别玩儿了。”“真他妈臭,什么‘西城第一高手’,原来是个水货。”这回轮到赵振宇急了,在又输了一把之后,狠狠的踢了一脚机器,“你妈的,什么破机器,真他妈克人。”
  “嘿嘿嘿,我那儿的机器你说克你,怎么到了你的地方还是克你啊,水平不行就别赖这赖那的。”施小龙挺能说风凉话的。“狗屁,我比你丫强多了,有种再赌大点儿。”“还大点儿?你说说。”他还真是不怕,自己的水平在这儿摆着呢。
  “看见马路对面儿那辆PT Cruiser了吗?”赵振宇指着大玻璃窗外问。“看见了,怎么了?”“咱们五局三胜,你赢了,你就把它开走;我赢了,你的佳美就给我留下。”“车是不错,不过是你的吗?”“不信啊?”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了按,那辆克莱斯勒的尾灯就闪了闪。
  施小龙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孩儿,“你多大啊?”“十九,干嘛,不像啊?”“你要输了,你家人不管?”“我父母都在国外,这车的事儿,我说了算。”“你来真的?”“你丫怕了就直说,什么真的假的,真他妈肉。”赵振宇叼上一颗烟,轻视之色溢于言表。
  “我怕你?来就来。”要是在两天前,施小龙还真不敢答应,可今天自己正在绝地大反攻的高潮上,对方又明显不是自己的对手,倒不是真想要他的车,就是要争这口气。
  但毕竟赌注太大,他还是多了个心眼儿,“五局三胜偶然性太大,二十一局十一胜怎么样?”照经验,自己最多连输过四把,打得越多,把握越大。
  “真没胆儿。”“看着好像挺厉害的,一动真格的就软了。”围观的人的议论刺激了施小龙,都有点儿想说:“牛屄一局定胜负。”“行,二十一就二十一吧,开始吧。”赵振宇已经把车钥匙和遥控器放到了旁边儿一台机器上,施小龙也就照做了。
  一切都结束的太快了,不到二十分钟,赵振宇不费吹灰之力,连赢十一把,一把扔开摇杆儿,“肏,谁是老大,嗯?我这‘西城第一高手’是浪得虚名吗?”
  拿起两副钥匙,在还在发呆的施小龙面前摇了摇,“谢了,咱们哪天去办手续啊?”“办…办什么手续?”“你他妈傻啊?当然是车辆过户的手续了,要不然这车怎么算是我的啊?”“我…我…我…没…没说…没说…把车给你啊,你拿去开两天,再还给我。”施小龙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了。
  “你说什么?咱们打赌,你输了,输了就得认。”“咱们只是开个玩笑啊,哪儿有真的赌车的?”“开玩笑?你赢我钱的时候怎么不说是开玩笑啊?”
  “钱,钱我都还你,你把车钥匙给我。”“做梦吧?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在游戏机上输过了吗?我输给你那么多,对我的名誉有很大损失的,再加上在你身上花了那么长时间,能让你这么简单就撤吗?”
  “你大爷,你黑我!”施小龙﹛不傻,到现在也基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吼叫着沖了过去。旁边立刻有两个人上来按住他,赵振宇也一改平时的一副笑脸儿,凶神恶煞的给了他小肚子一脚,“你妈了屄的,想赖帐?好,我不跟你谈,我现在带你去见我老大,他说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你。”
  “云天”的老闆早就被侯龙涛买通了,自己是在他的地盘儿上混饭吃,又收了人家的好处,自然不会干涉了。七、八个人压着施小龙出了“云天”,两辆车向门头沟方向开去…
  “叮…叮…”门铃响起,“来了。”施雅把电视关上,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过去把大门打开了,“啊,怎么是你呀?也不先打个电话来。”防盗门外站着一个戴黑边儿眼睛的年轻人,正是侯龙涛,“你儿子在家?”“不在。”“那还不开门,我想你了。”
  “嘘,”施雅赶忙把防盗门打开,将男人让进屋,“你真是的,万一让邻居听到怎么办?”“你呀,不要怕这怕那的,”侯龙涛往大沙发上一坐,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双脚翘到了茶几上,“要是有人告诉你老公了,你就跟他离婚好了,还怕我满足不了你吗?”
  “你胡说什么呀。要喝水自己弄。”施雅又把电视打开了,跟着里面的指导做着韵律操。“怎么我每次来都赶上你锻炼啊?”“不锻炼…不锻炼怎么保持身材呀。”女人回答的同时,双腿微分,尽量的下着腰,双手抓住脚腕儿,根据要求,这个动作要维持两分钟。
  侯龙涛歪着头从后面看着女人撅起的屁股,被厚裤袜式的紧身裤包裹着,紧身衣是一件式的泳衣型,裆部勒进屁股沟中,两瓣臀瓣显得很突出。看了看表,站起身来,走到施雅背后,﹛起两根手指,在她的臀缝中用力一搓。
  为了在下腰时不使血液集中在脑部,女人的头是尽量抬起的,所以﹛没有注意到侯龙涛就在身后,突然被淫猥的摸了一把,吓了一跳,身体本能的向前一窜,“啊!”侯龙涛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的双脚都提离了地面,向卧室走去,“还做什么韵律操啊,我这就带你去做最好的运动。”
  施雅边笑边蹬着腿,“急什么啊?我一身都是汗,先让我洗个澡嘛。”“不用洗了,马上又得出一身,反正你的都是香汗,我不嫌弃的。”男人已经进入了卧室,把她脸朝下压在床上,把她的双臂举到头上,拉下她有松紧的汗带,套住她合拢的双腕,绕了好几圈儿,就像是捆住了一样。
  女人喘着气,轻扭着腰身,屁股蹭在侯龙涛的裤裆上,能感到一根棍装的东西,“啊,你好硬了。”“是啊,”侯龙涛吻着施雅的脸颊,双手滑过她赤裸的双臂,途经腰身,直到捏住她臀部的外侧,“谁让你屁股这么丰满,这么柔软的,我压在它上面,当然会杠了。”
  侯龙涛将女人翻过身,跨跪在她腰上,两人四目相对,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燃烧的欲火。施雅是因为又有好几天没做过爱了,四十出头的身体需求很强烈,一想到马上就有一根年轻有力的肉棒要插入自己体内了,自然会兴奋异常;侯龙涛是因为身下的是情敌的母亲,长得也不错,每次肏她时,都会有特强的快感。
  女人不说话了,呼吸急促,双眸微闭,放射出浪荡的光芒,胸前的两个肉球儿跟着一起一伏,样子很是诱人。侯龙涛伸出双手,隔着紧身衣攥住她的双乳,四根手指捏搓着顶在衣服上的乳头,“你也很硬了,想死我了吧?”
  “嗯…”施雅把舌头伸出了檀口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男人的问题。侯龙涛附下上身,张大嘴巴喊住她的舌头,津津有味的吸吮。这回瑞士军刀上的剪子派上了用场,将紧身衣的裆部剪开了。
  “你…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把我的衣服弄坏啊?”女人不满的说。“有什么关系,回头再给你买新的就是了。”侯龙涛把紧身衣一直推到施雅的手腕儿处,她的上身就算全裸了。男人下了床,淫笑着看着自己的猎物,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施雅棕色的紧身裤下没穿内裤,大片乌黑的阴毛形成了明显的阴影,发觉男人紧盯着自己的双腿间,那眼神是如此的火热,阴道内不由自主的产生了瘙痒感,不用他动手,已有淫液分泌了出来。“你快…快一点儿,别再让我等了。”她的双腿开始相互磨擦,却一点儿不能减轻身体中的躁动…
  佳美的后座上坐着三个人,施小龙被夹在中间,两只胳膊都被抓着,动都没法动。车越开越偏僻,这个公子哥儿可真是害怕了,“你这是…这是带我去哪儿?”“去见我老大啊,不是跟你说了嘛,你他妈是聋啊还是傻啊?”赵振宇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你老大是谁?”“‘东星太子哥’听说过吗?”“没…没有。”“呵呵呵,”赵振宇转向开车的人,“看来涛哥的这个名儿还没几个人知道呢。”后排的一个人说话了:“东星的老闆,侯龙涛,你总听说过吧?”“侯龙涛!?”施小龙整天泡在游戏厅里,当然听说过。
  要说施小龙可不止一次的见过侯龙涛,但从来也没打听过他叫什么,一个自己女朋友不要的失败者,一个求母亲办事儿的奴才,为什么要知道他的名字呢。施雅和陈倩也因为各自的原因,都尽量避免谈起那个人,自然不会主动说出侯龙涛的名字。
  来到了一个废弃的采石场里,两辆车停在了距离一个大仓库大约五十米的地方,一群人下了车,第一件事儿就是暴打了施小龙一顿。施小龙哪儿受过这苦啊,在地上直打滚儿,“爷爷、祖宗”的全叫出来了,杀猪般的号叫在已经完全笼罩在夜幕下的山林中,显得比狼嚎更难听。
  赵振宇和另外一个孩子一左一右的揪住他的头发,拽着他向仓库快步走去。施小龙抓着赵振宇的手,边哭边叫的想要跟上他们的步伐,可被人在屁股上踹了一脚,一个踉跄,就再也没法爬起来了,“啊啊啊…”惨叫着一直被托到仓库里。
  “跪着。”赵振宇吼了一声。“这是干嘛啊?”仓库里有几个流氓打扮的人正在玩儿牌。“这小子欠了太子哥的钱,想他妈赖账。”“谁是‘太子哥’啊?”几个人都是德外的,﹛不知道侯龙涛的新名字。“‘太子哥’就是涛哥啊。”“噢,等会儿。”一个人走到仓库尽头的小门儿前敲了敲,然后就进去了。
  “这小子跟涛哥耍赖?”一个德外的人递给赵振宇一颗烟。“是啊,”赵振宇把经过说了一遍,“咱们给太子哥干活的,他跟咱们赖帐不就等于跟太子哥赖帐。”那人走到跪在地上直哆嗦的施小龙身边,背着手,弯下腰看着他的脸,笑着说:“小子,你真有种。”
  “不是…不是…我…我…求…”施小龙抬起头来,哭丧着脸想要求请。“唉唉唉,你被跟我说,跟我说了也没用,我做不了主。”就在这时,小门儿又打开了,走出两个人,其中有一个一米九几的大汉。
  施小龙看几个流氓都恭恭敬敬的退开了两步,猜想这人一定就是侯龙涛了,赶紧爬了两步,“太子哥,太子哥,我的车真不能给您啊,您放了我吧。”“谁他妈是太子哥?”“达哥。”赵振宇赶紧上去在他耳边说了两句。
  “哈哈哈,”大汉大笑了起来,“‘东星太子哥’,臭猴子还弄了个这么好听的名儿玩儿啊。”此人就是大胖了,说完话,一把掐住施小龙的脖子,把他提拉儿了起来,胳膊向上伸直,让他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小王八蛋,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啊?”
  “想…想活…”施小龙已经快喘不过气儿来了,双脚在空中直乱蹬。“想活?想活就乖乖的把欠我四弟的东西还给他。”大胖“砰”的一声把小孩儿扔到地上,摔得他五脏六腑都像错了位一样,“说吧,哪天能去过户。”
  “真的…真的不行啊,我妈不会答应的,她…她会报警的。”施小龙靠到了墙上。“是吗?”大胖一撇嘴,“那我也就没法帮你了,只能等我四弟来了,由他决定了。现在嘛,咱们就来乐乐,振宇,你受了他这么长时间的气,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吧。”
  “谢谢达哥,”赵振宇走过来,“抽自己嘴巴。”“啊?”施小龙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他。“你妈屄,抽自己嘴巴不懂啊?谁来帮他一把?”“我来。”立刻有人自告奋勇,上去就给了施小龙两个响亮的耳光。
  “懂了吧?自己来吧。不来?真他妈不识抬举。”看施小龙没反应,赵振宇也不光看着了,带头上去就是一脚,三、四个孩子跟着就打。就这样反复了两次,施小龙终于觉悟了,一边哭着一边抽自己的嘴巴,不一会儿脸颊就肿起来了,嘴角也见了血。
  “好了,我看也差不多够了。”大胖看了一眼表,过去掐住施小龙的脖子,“现在给你家打电话,告诉你家人,今晚不回去了,就说住在同学家。你要是敢动歪脑筋,小心我一把捏断你的脖子。”
  施小龙本来就没打算耍花样,被大胖这么一吓,脖子上又能清晰的感到五指的力量,更是不敢了,乖乖的接过他递来的手机,输入了家里的电话号码…
  侯龙涛扒下了女人的紧身裤,跪在她被分开的双腿中间,两手轻轻分开浓密的阴毛,右手的大拇指按在勃起的阴核上旋转,中指插入了湿滑的阴道中。施雅的淫水已经顺着臀缝流到肛门处,聚了小小的一泓。男人左手的小指借着它的润滑,小心的钻入了紧小的屁眼儿里轻抠。
  “怎么样,爽不爽?”光是看着情敌的母亲被自己搞的难耐的表情,侯龙涛心底最黑暗的欲望就得到了不小的满足。施雅没有回答他,举在头上的双手紧握床头的横栏,“啊…啊…啊…”拼命挺着腰,两脚的脚尖儿在大腿下撑住床面,使屁股悬空,声音打着颤,像要哭出来了一样。
  男人低下头,在她湿淋淋的阴唇上舔了又舔,抬眼看着施雅“痛苦”的神色,真想让施小龙瞧瞧自己是怎么玩儿他妈的。“呀…涛…龙涛…受…受不了了…好人…快快给我吧…啊…啊…”女人的腰枝乱晃,双腿也跟着颤抖。
  侯龙涛故意不让她如愿,左手揉着她奶子,右手攥着阴茎,用龟头在女人的阴唇上上下滑动,偶尔有没对准的时候,就会被小穴吸入阴道口内,但也只是浅浅的一点,就立刻撤出来,“好玩儿吗?你的屄缝儿就像是活的一样,还会咬我呢。”
  “唉呀…我的小祖宗…你…你就别…别玩儿了…求求你了…我真的痒死了…”施雅拼命用阴户寻找着肉棒,可怎么都不能如愿,这回是真的哭出来了,都有两滴亮晶晶的水珠顺着脸颊从紧闭的眼角中滚落下来。
  “真的这么想要啊?想要就得叫好听的,叫我大﹛巴老公,你一叫,我马上就给你插进去。”侯龙涛快要乐死了,折磨这个女人太有意思了。“老公…老公…大﹛巴老公…快…快插进…插进来吧…”堂堂北京药检局的副局长已经被这个小流氓整成了床上的淫娃。
  侯龙涛遵守诺言,“呲”的一声将整根阳具全塞入了施雅的阴道中,“爽吧?爽就叫得再大声点儿,再淫荡点儿。”“天啊…爽死了…大…大﹛巴老公…啊…啊…嗯…”施雅不顾一切的大叫着,阴道壁不断的收缩,给予进入的阴茎更大的阻力,那种被磨擦到麻痹的感觉快把她美疯了。
  侯龙涛的上身下伏,双臂别在女人的腿弯里撑住床面,臀部以难以想像的频率做着活塞运动,大﹛巴像打桩机一样,将阴道中不断涌出的淫液凿得四下飞溅,“噗哧、噗哧”的交媾声不绝于耳。
  施雅体腔内柔软又有弹性的膣肉拼命蠕动着,想要将侵入的硬物留在身体里,但却敌不过男人强有力的抽插,一次又一次败下阵来。子宫被撞击得越来越麻痹,小穴内媚肉的收缩越来越短促,她知道自己离高潮不远了,双臂向下一落,将男人的头套在了其间。
  侯龙涛被拉得向下一压,两人的嘴就对在了一起,“唔唔”的接起吻来。女人的身体猛的一阵抖动,火热的阴精从大张的子宫颈口喷洒而出。侯龙涛也不忍耐,借着龟头被烫得舒爽非常的机会,也把精液射进了施雅的阴道,知道她做过结扎,没有怀孕的危险。
  “呼…呼…呼…”女人的呼吸急促得很,侯龙涛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趁肉棒还没完全软下来,又开始大力的抽插,随着快感的增强,阴茎又恢复到了完全勃起的状态,“咱们再来,我还没爽够呢。”
  “啊…啊…美…啊…好舒服…”既然情人有能力继续,施雅是决不会反对的。“嘀铃铃,嘀铃铃…”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女人吓了一跳,侯龙涛也停止了肏干…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48

第三十九章:愿赌服输(中)
  侯龙涛伸手拿起无绳电话,放到女人的右耳边。施雅满脸的潮红,尽量调节着呼吸,“嗯…喂。”“妈,我是小龙啊,今晚我不回家住了。”施小龙的声音很慌张,但她正被干得神魂颠倒,根本就没听出来。“你…你去…哪儿住啊?”“去同学家。”
  “啾啾…”侯龙涛压下上身,右手摸着女人的屁股,在她的脖子上舔吻,又把舌头探进她的左耳孔里,还用﹛巴小幅度的抽插。刚刚被勉强压抑下去的性感又重新占据了主动,“呀…嗯…小龙…去哪个同学家啊?啊…啊…”
  “妈,你怎么了?在干什么呢?”施小龙虽然身处险境,但还是发觉了母亲声音中的异样。“啊…我…我在锻炼呢,你去哪个同学家啊。”一听母亲没事儿,施少龙就没心情多问了,再加上脖子上的大手有点儿开始用力的迹象,“行了,行了,你别管了,就这样吧。”
  “他…他挂了…啊…啊…啊…又要来了…要来了…”施雅放开了声音。男人扔开电话,又开始大力的奸淫,还把缠住女人手腕的汗带解了下来,“一边儿做爱一边儿和你儿子通电话,是不是更爽啊?”
  施雅的双手一恢复自由,立刻抱住侯龙涛的虎背,在他宽厚的背肌上摩挲,“你…你…好混…啊…万一被…被他听出来怎…怎么办…啊…嗯…”双腿紧箍住他的臀部,向里一带,力量超出寻常的大,男人竟然没法儿再抽动。两个人的身体一起痉挛起来,两股体液在女人的阴道中不期而遇…
  大胖把手机收了起来,“小子,听话就好,让他趴着歇会儿。”两个手下搬来了一把长凳,剩下的人拉起施小龙,把他脸朝下捆在了凳子上,大腿绑在凳子腿儿上,正好像是跪着一样,胳膊绑在另两条凳子腿上。
  施小龙虽然不敢反抗,但还是忍不住害怕的大叫,“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要把我怎么样啊?”“喊什么啊?”大胖踢了他一脚,“又不是要你的命,就是给你介绍了朋友。棍儿,过来,都给你准备好了,别不好意思了。”
  一个瘦高的男人从暗处扭躂扭躂的走了过来,看走路的姿势就知道是个“二椅子”。“达哥你真是的,怎么把这么俊的小脸儿打成这样了。”那个叫“棍儿”的男人蹲在施小龙面前,心疼的摸着他的脸,“好可怜的小弟弟,让哥哥来为你解除痛苦吧。”
  施小龙看着他,感到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滑过,浑身直起﹛皮疙瘩,“你…你别碰我,离我远点儿。”“唉呀,小弟弟还难为情呢,真可爱。达哥,你们不要在这里看着嘛,他会不好意思的。”
  “我的妈呀,”听着棍儿那种男人捏着嗓子才能出来的娇滴滴的声音,大胖浑身都是一抖,“走走走,出去抽根儿烟。”领着一群人出了仓库,问最后一个走出来的人:“麻子,摄像机开了吗?”“开了,两台都开了,绝对质量一流。”
  “啊!”几分钟后,仓库里传来一声如同垂死的尖叫,接着就是一声小过一生的“啊…啊…”惨叫,直到听不见声音了。“麻子,过去看看。”大胖捅了捅麻子。“我他妈才不去呢,看见不该看的,我怕晚上做恶梦。”
  “达哥,那小子怎么得罪太子哥了,太子哥要这么整他。”一个小孩儿好奇的问。“死猴子整他了吗?死猴子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被带到这来。”大胖又点了一颗烟。“可…是太子哥他让我们…”“闭嘴,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大胖给了那孩子一个剽儿,“有的事儿不知道最好。”
  大约半小时之后,棍儿一边儿系着皮带一边儿走出了仓库,“小雏的屁眼儿就是好,真够劲儿。”“你丫戴套了吗?”“戴了戴了,我还给他口儿了一管儿呢,他的精液特浓,特…”“行行行行行…”大胖赶紧打断他,“别他妈跟我说细节,你丫这种人真他妈噁心。”
  “怎么了,怎么了,”棍儿尖声抗议着,“同性恋就不是人了?你们才噁心呢,女人多髒啊。”“得得得,你给他穿上裤子了吗?”“穿了,那小子还没醒过来呢,可能是我做爱时太勇猛了,把他肏晕了。”棍儿洋洋得意的说。一群人又回到了仓库里…
  侯龙涛看了一眼表,推了推偎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我该走了,晚上还有点儿事儿呢。”施雅却抱得更紧了,“今晚别走了,好吗?小龙他不会来,你陪陪我吧,我给你做饭。”“不是已经做了两次了嘛,你还没爽够?”男人还是笑着起了身,开始穿衣服。
  施雅也下了床,挡在他身前,把头枕在他胸口,“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在一个让我倾心的男人怀里入睡,没在一个让我倾心的男人怀里醒来了吗?每次你来了又走,我都觉得好寂寞好难过,可是因为有小龙在家,我也没别的办法。今天他不回来,你就满足我一次吧。”捧住男人的脸,在上面不停的亲吻。
  “好了好了,”侯龙涛听得出她说的是真心话,也真是怪可怜的,抱住她,“我是真的有事儿,是一定得走的。”看见女人失望之极的表情,赶紧补充道:“不过我答应你,我一办完事儿就回来,今晚一定抱着你睡。”
  “好好,”施雅高兴得像一个小姑娘一样,抱着男人的身体直摇晃,“那你几点能回来?”侯龙涛又看了一眼表,已经快要6 :30了,“十一点儿左右吧,你要是等不了就先睡,先把钥匙给我,我回来再叫醒你。”“我会等的,一定等。”施雅眼里都有了泪光了…
  “小子,刚才爽不爽啊?”大胖把给一根儿烟塞进已经醒过来了的施小龙嘴里,他现在是被捆坐在一张椅子上。“呸…”烟被吐了出来,“我…我不抽烟。”施小龙脸色惨白,肛门处还是很疼,幸好没人看到自己受辱的情景,要不然真不如死了的好。别看他平时傲气得很,一点儿亏都不能吃,在这件事儿上想得倒是挺明白,被﹛奸了的事实是怎么也改变不了了,只要没人知道,也就不算什么了。
  “我坦白告诉你吧,这件事儿只有两种解决方法,要么你明天老老实实的带我们去你家,把文件找全了,去办过户手续;要么我们就把你埋在山里,把你的车通过特殊渠道贱卖了,虽然会少挣一点点儿,但为了起到杀一儆百的效果,也值得了。”大胖向天吐了两个烟圈儿。
  施小龙现在根本没法儿思考,但起码还知道自己的命比一辆车重要得多,“好,我明天跟你们去办手续,但是你们就真的不怕我父母报警?”“当然怕了,哪儿有贼不怕兵的,所以还要你帮忙啊。”大胖的脸上突然出现了淫笑。
  施小龙一惊,“要我…要我帮什么忙?”“嘿嘿,简单的很。明早咱们在你父母没上班之前就去,你就说我们是你的同学,我们会趁他们不备,将他们打昏,然后嘛…嘿嘿,虽说不知道你妈长得怎么样,但养尊处优的女人想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我们就拿她泄泄火。至于你老爸,就交给你棍儿哥哥了,哈哈哈。”大胖大笑起来。
  “好啊,好啊。”棍儿高兴的在一边儿直跳。“我们会把全过程都拍下来,从你身上就能看出你父母都是有身份的人,我看他们不会希望那样的片子在市面儿上流通吧?”大胖说完,得意的翘起二郎腿。
  “你…你们…你们,我决不会照你们的意思做的。”施小龙硬着头皮拒绝,虽然他被惯坏了,但还没坏到丧失天良的地步,这种事儿当然不会轻易答应的。他只想到这些人﹛不知道父亲不在国内,但这点一点儿帮助也没有,只会让母亲遭到更残酷的虐待,却没想到他们根本没必要跟自己说出计划,完全可以出其不意的动手。
  “没关系,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他们正在外面挖坑呢,在他们挖好之前,你还有时间考虑。等他们挖好了,也不用我四弟来了,这事儿我就做主了,把你活埋了完事儿。”大胖搓了搓手,“好久没宰人了,今天就开开心。”
  刚才确实看见几个人拿着铁锹什么的出去了,看来他不是在开玩笑,施小龙冷汗刷刷的往外冒,几乎要晕倒了,十几分钟里,脑中竟然都是空白的。“达哥,挖好了。”“好,你考虑得怎么样?”施小龙就像没听见一样,﹛没有回答。
  “行,拉他出去。”两个人上来,连人带椅子一起向仓库门口拖去。椅子腿儿在地面上磨擦出刺耳的“吱吱”声,终于使施小龙回过神儿来,“我答应,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别杀我啊…啊…啊…”大哭了出来。两个拉着椅子的人停了下来,把他放正。
  有刹车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接着侯龙涛就走了进来,其实他二十多分钟前就到了,一直在山口处等着来的,接到麻子的电话,才开了进来。“死猴子,你丫怎么才来啊?我刚说自己处理了这小子。”大胖迎了上去。
  “是谁欠债不还啊?让我看看他有几个脑袋。”侯龙涛绕到施小龙身前,四目相对,两人都是大吃一惊,施小龙是真的感到意外,侯龙涛却是装出来的,夸张到连眼珠都快瞪出来了“施…施少爷,怎么会是你啊?”光是这称呼就够施小龙犯会儿傻的了。
  “快,快把绳子解开。”侯龙涛边命令着,边亲自蹲下去为他松绑,“这…这是怎么回事儿?赵振宇,你他妈给我滚过来。”“太子哥,我…”赵振宇战战兢兢的蹭过来。侯龙涛扶起施小龙,“施少爷,你受惊了,我扶你去里屋休息一下儿。”
  施小龙还在茫然之中,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就被搀进了小屋里,坐到了舒适的大沙发上。“我这就出去教训他们,这儿有电视,有游戏机,冰箱里有饮料,你随便用。”侯龙涛说完就出去了,关门时故意没撞上,留了条缝儿。
  双手在脸上抹了又抹,用力的晃了晃脑袋,施小龙这才算恢复了点儿思考能力,“那个人就是侯龙涛?几次见他,他都没有大哥的架式啊。”发现了门没有关严,赶紧跪到门后,从门缝儿向外偷看。
  因为小屋里的灯光比外面的亮,侯龙涛很容易的就发现有一块儿被挡住了,微微一笑,紧接着就怒吼起来,“你他妈给我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把施少爷抓到这儿来了?”“上…上上个星期,我去小月河那边儿找人,在游戏厅里碰见他的,立刻就发现他是个有钱的凯子,我就…”赵振宇把施小龙已经知道了的经过说了一遍。
  “这个王八蛋,原来从第一天开始就憋着要阴我。”施小龙心中暗骂着,也怪自己太不小心,才会中了他的套儿。“啊…太…太子哥…别打…”听到赵振宇的惨叫,赶忙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屋外,原来是他被一脚蹬在小腹上,足足向后退出五、六步才仰面摔倒。
  侯龙涛跟上去,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你个小屄的,连我的话都敢不听,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再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骗钱,你不但违抗我的命令,居然还把目标指向施少爷,我看你他妈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猴子,算了吧,那小子是谁啊?你这么看重。”大胖不解的问。“他是施雅施局长的儿子。”“施局长?就是那个帮了你大忙的女人?”“是啊,别说以后我还有事儿要求施局长,就算没有,这件事儿要是在道儿上传开了,这个忘恩负义的恶名我怎么扛?”
  侯龙涛越说越生气,又照着赵振宇的脸上就是一脚,赵振宇立刻双手捂脸,鲜血从指缝中涌了出来,“把这个小崽子给我拉出去,好好修理一下儿,起码让他在医院里住两个月。”“是。”麻子答应一声,带着两个人把赵振宇拖了出去,不一会儿就隐隐约约传来了他的哭叫求饶声。
  “哎哟,哎哟,这是干嘛啊,涛哥,瞧瞧你,这么英俊的一张脸都气变形了。”棍儿笑嘻嘻的凑了过来。“去你妈的,离我远点儿。”侯龙涛指着他的鼻子骂了一句。“哎哟,吓死人了。”棍儿停住了脚步,委屈的说。
  侯龙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上前两步,“你他妈没碰他吧?”“啊?碰…碰他?没…没有,没有碰他。”棍儿害怕的退后了两步。侯龙涛又转向其他人,“他说的是真的吗?”“是真的,是真的。”“大哥?”“啊…棍儿说的是真,他没碰过那孩子。”
  施小龙压在心头的一块儿石头总算是落了地,那些人明显是因为侯龙涛很看重自己,而不敢告诉他﹛奸过自己,他们既然不敢说,自己又不会说出去,看来自己这一生中最大的耻辱是不会为世人所知了。
  “猴儿,你现在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儿?”“我在想啊。”“既然不能让施局长知道这件事儿,我看不如把那小子…”大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大家都不会说出去的。”“不行,大哥,我说了,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侯龙涛一跺脚,“我这就去跟他说说,求他不计前嫌,哪怕他要打要骂,我也只有认了。”
  施小龙看到侯龙涛向小屋走来,飞快的往沙发上一坐,“嘶”屁眼儿还是有点儿疼,赶紧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虽然侯龙涛刚刚“救”了他的命,但他心里却没有一丁点儿感激之情,只是在考虑以后该如何利用这个有钱有势的大哥,供自己吃喝玩儿乐。
  “施少爷,今天的事儿都是我的手下不对,我已经叫人教训他了,你看咱们是不是可以既往不咎,把今天的事儿忘掉呢?”侯龙涛进了屋,也坐在沙发上,毕恭毕敬的说。
  再看施小龙,样儿可大了,一扫刚才半死不活的狼狈相儿,翘着二郎腿,双臂抱在胸前,仰着头,一歪脖子,“你说算了就算了?你是老几啊?我吃的苦你补偿得了吗?”反正知道侯龙涛是抱定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决心来的,当然要在他面前牛屄一点儿,也算找回点儿面子。
  “施少爷,你说怎么办,我尽力弥补就是了。”侯龙涛低着头,表面儿上低声下气,心里却在暗骂,“你妈了屄的,你就狂吧,等我把陈倩弄到手,我让你哭都来不及。”
  施小龙也不想把这种黑道上的大哥逼得太紧,毕竟以后还用得着他,“行了,别少爷少爷的叫,我听着都彆扭,叫我小龙哥就行了。龙涛啊,你是聪明人,要是不想让我妈知道今天的事儿,就看你以后的表现了。”
  “一定一定,小龙哥还没吃饭吧?咱们这就回城。”两人走出了仓库,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棵大树上吊着一个人,走到近前,才看清正是满身是血的赵振宇。“小龙哥,要不要我把他埋了?”侯龙涛指了指边儿上的土坑。
  “不用不用,这样就可以了。”施小龙赶紧向自己的车走去,小声的嘀咕着:“真他妈是一群疯子。”他可不想跟人命官司扯上关系。侯龙涛跟了过来,“还用小龙哥自己开车吗?麻子,过来。”“太子哥,去哪儿?”“蓟门饭店。”侯龙涛和施小龙坐在后座,麻子在前面开车,还有人开着那辆Benz在后面跟着…
  赵振宇被从树上放了下来,有人赶紧给他披上一件大衣。“怎么样?”大胖递给他一根儿烟。“没事儿,就是真…真他妈冷。”“去屋里洗洗吧,这是猴子给你的。”“太子哥说是三千啊,这里有五千吧?”赵振宇打开信封数了数。
  “猴子说你干得不错,而且今天帮你的这些小哥儿们也不能白乾啊,回去请他们吃顿饭吧。”“谢谢达哥,那我去洗澡了。”“不用洗,不用洗,不就都是红糖水儿嘛,我来给你舔乾净就是了。”棍儿嗲声嗲气的排众而出。“啊!”赵振宇吓的一溜烟儿的跑进仓库里…
  “这儿也就是两星儿吧?你要赔罪,是不是应该有点儿诚意啊?”施小龙坐在单间儿里,又开始抱怨。“不要急嘛,好东西在后面呢。”侯龙涛拿出手机,“升哥嘛,我是龙涛啊,我现在就在蓟门饭店呢,你帮我找俩姑娘过来行吗?要最好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施小龙在侯龙涛放下电话后问。“小龙哥就等着乐吧,升哥的姑娘都是一流货色。”“你知道我和陈倩的关系吧,怎么还给我找女人呢?你不是想…”他还真不是一个傻蛋。“男人嘛,逢场作戏是必要的能力,平时玩儿玩儿姑娘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也太多心了。这么跟你说吧,我对陈倩已经没兴趣了,她有了你,就更看不上我,我现在的目标是她的妹妹陈曦。”
  “陈曦?我们班的陈曦?啊…你就是那个开奔驰,天天早上送她的男人。”“陈曦跟你是同学?那可太巧了,以后咱们四个人可以一起出去玩儿啊。”侯龙涛又在装傻。“再说吧,我不太喜欢那个女孩儿,要不然也轮不到你了,哈哈哈。”施小龙突然觉得要是有侯龙涛这种人做“朋友”,也是非常不错的。
  李东升来了,还带了两个个子高高的女人。“嗨,升哥。”侯龙涛站起来,迎上去和他握住了手,“最近怎么样?”“哈哈,龙涛,今天怎么有空儿到我的地盘儿上来玩儿啊?嗯?这位是…”李东升注意到了施小龙。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施小龙,小龙哥,我要升哥带来的小姐就是给他的。”“啊…小龙哥,幸会,龙涛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李东升向他伸出了手。施小龙连站都没站,打心眼儿里瞧不起这个人,不就是个﹛头嘛,可看他一脸凶相,又不敢不接他的手,勉勉强强的握了一下儿。
  “怎么样?小龙哥,对这两位姑娘还满意吗?”李东升坐了下来。两个女人走到桌前,把大衣向两边儿一分,里面除了内裤,完全是真空的,都是大奶肥臀。“满意,满意。”施小龙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对女人的兴趣不比任何男人差。
  “那就好,升哥,你和小龙哥聊聊天儿,我带她们俩去把房间开了。”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挽住侯龙涛的胳膊离开了单间儿。“小龙哥,我这两个姑娘都可以干全活儿的,你让她们舔你的屁眼儿,她们也会照做的。”李东升给自己倒了杯酒。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施小龙想到刚才自己的屁眼儿受了不少苦,也该让它受受照顾了,心里真是痒痒的很。
  侯龙涛把两个妓女带进一间客房里,“你们俩好好陪他玩儿,把你们的本事都使出来,最少让他射三次。”“好啊,没问题,涛哥啊,要不要我们先伺候你一下儿啊?”一个妓女淫荡的说,从刚才男人们的对话中,已经知道了他就是侯龙涛,本以为这么有名的黑道大哥一定是个比李东升长得更凶的人,没想到却是个俊朗的白面书生,真想一口把他吃了。
  “不用了,你们干好我交代的事儿就行了。”侯龙涛指着一个妓女说,“把你的包儿给我。”接过递来的小皮包,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了床上,“这包儿多少钱?”“不值钱,不是真皮的,就是人造革的。”
  “好。”侯龙涛从里面用瑞士军刀里的小刀儿在底角上钻了个洞,从大衣的口袋里取出一个微型摄像机,用双面胶纸简易的固定住,镜头正好顶在小窟窿上,再把散落在床上的物件放回皮包里。“涛哥,你这是干什么?”就算是妓女,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就让人把接客儿的过程拍下来。
  侯龙涛也不回答她,又从兜里掏出两叠钞票,分别扔给两人,“你们什么都不说,我会要升哥不从今天的报酬里抽头儿,你们看怎么样?”一人五千块啊,两个妓女自然是欢天喜地的答应了。把皮包放在电视旁边,对准床上,又用一个女人的薄纱巾罩住,“明天我会来取的。”
  “小龙哥,都给你准备好了。”侯龙涛回到餐厅,“608 房,别玩儿得太厉害,明早还得上学呢。”施小龙一听,立刻出了门儿,跟李东升在这儿呆着,真是快没劲死了。可他刚一出去,又回来了,“龙涛,出来一下儿。”
  侯龙涛也到了外面,“怎么了?”“我…我…我…”施小龙突然变得扭捏起来。“我来埋单,你不用操心,只管享受就是了。”侯龙涛还是把他想得太好了,以为他是因为没带钱儿而不好意思。“不…不是,我…我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儿女人,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规矩一类的。”小孩儿的脸都红了。
  “哈哈哈哈,第一次?没什么规矩,你就放开了玩儿吧。”这倒是出乎侯龙涛的意外。“那…那完了事儿用不用给小费啊?”“你愿意就给个一、两百,不给也无所谓啊。行了,快去吧,别让那俩妞儿等急了。”推着施小龙向电梯走去,“对了,我认识陈倩的事儿,你先别跟陈曦说,也别跟陈倩说我在追她妹妹。”
  “行啊,行啊,放心吧,咱们已经是朋友了嘛。”施小龙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暗暗高兴,又掌握了侯龙涛的一个把柄,多了一笔控制他的资本。
  “龙涛,你别怪我话难听,我这人就是有什么说什么。”李东升给回到身边坐下的侯龙涛点上烟,“我看那小丫那不顺眼,你怎么会和他混在一起的?还他妈什么‘小龙哥’,要是在马路上碰见丫那操行的,我早扁他了。”
  “哼,升哥,你真以为我会和他那种公子哥儿交朋友吗?我真正看重的只有升哥你这种豪爽的、懂得江湖规矩的好汉。”“那你是…”“我现在哈着他,是为了我挚爱的女人,等他没用了,看我不整的他无处容身。”侯龙涛已经咬牙切齿了。
  “虽然我不明白你的用意,更觉得没必要为个女人花这么大心思,但你是我朋友,我就一定支持你。”李东升用力的拍了拍小友的肩膀。“好,升哥,明天早上,你把那两个女人留住,大约八点半时我再来这,有话要问她们。”侯龙涛一仰脖儿,把杯里的可乐(哈哈,是可乐,不是酒)灌入了肚中…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49

第四十章:愿赌服输(下)
  侯龙涛回到施雅家时还不到10:00,比预料的要早不少。“啊,你回来了,”施雅高兴坏了,像真的妻子一样,接过侯龙涛的大衣挂在衣架上,又给他拿来一双拖鞋,“吃过饭了吗?我熬了﹛汤,给你热一碗吧?”还没等男人回答,她就已经走进了厨房。
  侯龙涛微笑着摇摇头,坐到了餐桌前,不一会儿就有一碗香喷喷的﹛汤摆在了眼前。“好喝吗?”女人站在她背后,双手放在他的肩旁上抚摸着。“嗯…好喝。”一口气就喝光了,抹了一把额头上微沁的汗珠,“呼,热,我去洗个澡。”
  温热的淋浴打在身上,一身的倦意尽消。一丝不挂的施雅走了进来,从后面抱住男人强壮的身体,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老公…”“喂,你这样我没法儿洗澡的。”侯龙涛放松了身体。“就一会儿,让我抱一会儿嘛。”
  这一会儿就是小十分钟,“好了吧?”“好了好了,”施雅跨出了浴缸,“我回卧室等你。”“嘿,不是你说的今晚不要做了嘛。”“你好坏,我是要你抱着我看电视。”背上被打了一下儿。
  “唉。”侯龙涛叹了一口气,暗骂自己没用,又陷进了感情的无底洞。本来只是想用这个女人发泄性欲,以此达到在心理上报复施小龙的目的,可一旦发现了她对自己的依恋之情,就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疼爱她之心,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的这个臭毛病改掉。
  赤身裸体的钻进被窝里,把同样光着屁股的女人搂进怀里,“要我陪你看什么?”“晚间新闻。”(要是我没记错,北京台的晚间新闻应该是在10:00. )“新闻有什么好看的,换…”侯龙涛突然又想起了让他犯难的事儿,电视里正在报道对北京主要路口儿交通流量统计的报导,“你认识宣武交通队的刘江大队长吗?”
  “不认识,怎么了?”施雅用秀发在男人的胸口磨擦着。“没事儿,就是随便问问。”侯龙涛有点儿失望,离任命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自己却在刘江身上连一个突破口都找不到,怎么能叫他不着急呢。
  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强,好像感觉到了年轻的情人不大开心,“你有什么心事吗?”“没有,没有。”侯龙涛不想给自己增添烦恼,总之命由天定,车到山前必有路。把施雅抱到身上,轻吻了她的嘴唇一下儿,“想跟我做爱吗?”
  “你…你刚才不是说…”女人奇怪的看着他。“哼哼,美女在怀,你让我怎么抗拒呢?”双手放在两个圆滚的屁股蛋儿上捏弄着,“除非你不想要。”“老公…”施雅心花怒放,闭上眼睛,双唇压下来,将男人的舌头吸入了嘴里…
  把陈曦送到学校后,侯龙涛又来到了蓟门饭店,刚想进去,被一个站在门边儿的光头大汉叫住了,“涛哥吧?升哥让我在这儿迎您,他在816 房等您呢,这是磁卡,声哥说让您自己开门进去。”仔细一看,才认出是这个人就是第一次见李东升时,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保镖之一。
  816 是标准间,一进客房,就看到只穿一条小裤衩的李东升趴在其中一张床上,昨晚的那两个妓女都光溜溜的跪在他身边,一个为他捶着背,一个给他捏着腿。“呵呵,升哥,好会享受啊。”“啊,龙涛来了,”李东升指了指另一张床,“来,来,小琴,你去伺候伺候龙涛。”
  “好。”那个捶背的女人兴高采烈的下了床,走到侯龙涛身边就帮他脱大衣。“不用,不用。”侯龙涛拨开她的手。“龙涛,”李东升抬了一下儿眼皮,“他们捏得不错的,试试吧。你放心,她们平时都是不轻易出台的,只接待那些有点儿身份的人,一点儿也不髒. 昨儿要不是你说要最好的,我还不会叫她们俩呢。”
  “升哥说哪儿的话,我不是这个意思。”侯龙涛确实是嫌她们髒,但李东升的话说到这份儿上,也不能太驳他的面子,就不再制止女人为他宽衣,“只接有点儿身份的人?接没接过宣武交通队的刘江大队长啊?”“刘江?我没有过。”“我也没有。”另一个女人也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就是随便一问,没接过就算了。“哟,涛哥,没想到你这么壮啊。”小琴解开了他的衬衫,吃惊的叫了起来。另一个女人也不由得往这边看来,“好漂亮的肌肉啊。”小琴更是伸出舌头,在他的一个乳头上舔着,右手解着他的裤子,左手已经迫不及待从拉链口儿伸了进去,隔着内裤在男人的老二上磨搓。
  “喂喂喂,按摩就按摩,别占我便宜。”侯龙涛离开女人,趴在了床上。小琴“嘻嘻”一笑,帮他脱了鞋袜,又跪坐到他屁股上,顺着脊椎骨给他“捏肌”,把他的肌肉扥的“啪啪”做响。“哦…哦…哦…”又疼又爽的感觉让男人不得不发出声音。
  “怎么样,不错吧?”李东升笑了起来,“龙涛,你不是说有事儿要问她们吗?”“哦…哦…对对对,那小子的床上功夫怎么样?”侯龙涛闭着眼,咬着牙问。“不怎么样,”小琴换成跪在他身边,捏着他的大腿,眼睛却紧盯着他露在内裤外,坚实的臀部,“那小子还是个雏呢。”
  “什么!?真的?”侯龙涛的双眼一下儿睁开了,身上一阵犯冷。“真的,”另外一个女人答道,“我们俩还一人给了他五百块的喜儿钱呢。”“来,翻个身。”小琴要侯龙涛躺正了,跪到他脚前,左手托起他的一只脚,右手的大拇指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在他的脚心上钻着。
  “啊…好…说…说详细点儿。”这种疼痛的快感真是没的说了。“先开始他还装得挺屌的,往床上一躺,就要我们给他‘吹箫’。可等我们俩一真的动手,他不到三十秒就缴枪了。后来他让我躺下,看着我的下身,都看呆了,还傻傻的说比光盘里的好看多了,我都快笑死了。”
  “是呀,”小琴接过话茬,“我们俩问了他半天,软磨硬泡的,最后威胁说他要是不说实话,我们就不跟他做了。他还根本就是个小孩儿呢,涛哥要我们跟他做,我们哪儿敢说不做就不做啊,可他好像是真的怕了,就把什么都说了。原来他女朋友从来都不让他碰,昨晚之前他还是个处男呢。”
  “倩倩…”侯龙涛在心里叫了一句,现在真是又想哭又想笑,仙女的歌声在耳边响起,寒冷的冬日中的阳光如同春天般的明媚,脑中尽是陈倩绝世的美貌和清纯的笑脸,不知不觉中就扯了旗。
  “升哥,升哥,你看他。”小琴指了指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侯龙涛。李东升下了床,把衣服穿好,“小娘们儿,便宜你了,跟他爽爽吧。”搂着另一个女人出了门儿,“这哥们儿,还是太年轻,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儿了。”
  一阵温热湿润的感觉从胯间传来,侯龙涛微微抬起头,恍惚间看到一个女人的头在自己的双腿间起落,知道她正在吸吮自己的肉棒,就又把脑袋落回枕头上,双目毫无目的的望着天花板,模模糊糊中,一个巧笑嫣然的长发姑娘出现在眼前。
  “倩倩…”侯龙涛把右手伸到空中,在女孩的脸上“抚摸”着,“告诉我你也像我爱你一样的爱我。”小琴正在男人的阳具上舔得津津有味,突然听到他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也没抬头,一手捋着肉棒,一手扶着他的大腿,把一颗睾丸含进嘴里转动,不清不楚的问:“嗯…你说什么?”
  “告诉我,告诉我你爱我。”“嗯…嗯…我爱你…我爱你…”这回小琴听清楚了,以她的专业水准,再加上这个“客人”不同一般,自然会顺着他的要求回答了。小琴的舌尖顶在男人的肛门上,温柔又仔细的舔舐着。
  “啊…”侯龙涛满意的闭上眼睛,在他的脑海中,正在服侍他的不是个妓女,而是他日思夜想的陈倩。小琴手里攥着的阴茎如同铁棒般坚硬,简直要诱惑死她了,昨晚的小孩儿对于她这种床上老手儿连开胃的小菜儿都算不上,跟他做完,直到现在还浑身都不舒服呢。
  从皮包里取出一个避孕套,给男人戴好,反手扶住高耸的肉棒,坐了下来。圆大的龟头撑开了阴唇、阴道内壁,一直顶到子宫,“啊…”小琴长出一口气,开始疯狂的扭动大屁股,又猛烈的上下套动,双手还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奶子。
  侯龙涛完全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小琴已经略有些松垮的阴道﹛不能带给他太大的快感,但心中对陈倩的无限爱恋让他在精神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在女人达到第三次高潮时,侯龙涛也就一泻千里了…
  上了车,把微型摄像机放进储物箱里,侯龙涛的心情简直可以说是太好了,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知道自己心爱的姑娘一直守护着她冰清玉洁的身体,从没让自己的情敌越雷池半步更让一个男人欢欣鼓舞的呢?借着这种好心情,终于决定要向陈曦展开爱情攻势了…
  “你的脚怎么样了?”侯龙涛漫不经心的问身边的女孩。“啊…还…还有点儿疼。”陈曦脸上微微一红,低下了头。她这个微小的动作,都被男人用眼角儿的余光看到了。侯龙涛嘴角儿向上一翘,确定自己离成功不远了。
  侯龙涛想起当年有一次在外面跟人打架,胳膊被木棍抡成了骨裂,只用了三天就基本感觉不到有什么异样了。接送陈曦已经有两个星期了,要说她的伤早该好了,可她却没有告诉自己,只有两个可能的原因,一是她已对自己暗生情愫,二就是她是那种贪图享受的女孩儿。无论是哪个原因,她都铁定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时间还早呢,去看场电影儿吧。”还没得到答复,侯龙涛就已经掉转了车头。“好吧。”陈曦小声的答应了,两人的第一次“约会”,纯情的女孩总是会有点儿紧张的。
  3 :56时到达了大华影院,一下车,还没等陈曦戴上手套,侯龙涛就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儿,“快,四点有一场。”两人小跑着到售票处买了票,女孩儿的腿脚没显出一点儿不灵便。
  大华电影院的“白昼小厅”里全是半环形的沙发,从沙发的靠背上延伸出一个半圆形的罩子,有点儿像“Man In Black”里Will Smith接受考试时坐的那个椅子,但比那个要宽大、舒适的多,更像是一个小型的歌厅座位。
  侯龙涛在刚才买饮料和爆米花儿时就松开了女孩儿的手,将食物放在面前的圆桌上,两人又都把大衣脱了放在一边儿。电影儿开演后,因为是个喜剧片儿,气氛很轻松。可陈曦的心思﹛不在萤幕上,“他刚才是因为一时着急才拉我的手吗?还是他…唉。”边想边伸出左手去桶里抓爆米花儿。
  碰巧侯龙涛的右手也在桶里,两人的皮肤一处即分,陈曦想要收回手,但男人的动作更快,一反手就将她柔嫩的玉指拉住了,慢慢向上,两人的手终于握到了一起。“啊…”立刻有两朵红云爬上了陈曦的俏脸,幸亏四周是一片的黑暗,就连身边的男人也无法看清她的憨态。
  侯龙涛出奇的老实,只是一直拉着女孩儿,没有任何其它不轨的行为。可陈曦的心情还是没法平静,上一次和一个男孩儿如此亲近已经是三年前的事儿了,而且那时自己可以说还很不成熟,现在的心境和那时完全不同了,对于男人的感觉也不再是单纯的青春期的异性相吸了,“我为什么会这样?我爱上他了吗?”
  男人的身体开始移动了,慢慢向女孩倾来,左手也伸了过来。“啊…他…他要干什么呢?”侯龙涛的头已探到了自己的身前,“他…他要吻我吗?我…我是不是该拒绝呢,不能让他觉得我很轻浮,可…可我不想拒绝啊。”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侯龙涛的身体停住了,左手在陈曦身边的大衣里掏了掏,摸出手机,“我忘了关了。”说完又坐正了,还只是轻柔的握着女孩儿的手。“呼…”陈曦松了一口气,也说不出是解脱还是失望。一小时四十五分钟的电影儿,她基本上不知道演的是什么,都是因为一直有一只小鹿在心里不停的乱撞。
  片子结束了,两人的手也分开了,穿好大衣,“小曦。”侯龙涛很自然的又向陈曦伸出手。两人如同情侣般拉着手走出影院,男的相貌斯文儒雅、高大挺拔,女的眉清目秀,一顶在顶端有一个圆圆的毛线球儿的纯白毛线帽更让她显得可爱非常,真是一对神仙美眷。
  “侯大哥,我们学校每个星期五晚上都有舞会,明晚你…你也来好吗?”陈曦玩儿着自己的衣角儿,细声细气的说。“明晚?我不一定有时间啊,现在还说不好,我明天再告诉你吧。”侯龙涛想到如果施小龙也参加那个舞会,陈倩就有可能也去,他可不能冒这个险。这回真的是他多心了,要是陈倩去的话,陈曦可不会叫他的。
  车停在了女孩儿家的路口儿,“你不是不想让你的同学知道我嘛,怎么又要我去参加你们学校的舞会呢?”“我…我没有啊。”“没有吗?那你为什么每天都不让我停在你们学校门口儿呢?那停车没什么不方便的。”“这…我…我…”陈曦真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没事儿的,”侯龙涛下了车,给女孩儿打开车门,“只要总是能见到你,别人知不知道我的存在我都不在乎的。”“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我…我,你原谅我吧。”陈曦好怕两人刚刚有所进展的关系会因为自己﹛无恶意的行为而受到伤害。
  “哼哼,小傻瓜。”男人笑着靠近她,帮她把大衣最上面的一个扣子扣好,“天这么冷,别着凉了。”陈曦娇羞的低下头,心里暖暖的。侯龙涛也低下头,凑到她的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我明天晚上一定陪你跳舞。”
  Benz已经从视线里消失了,女孩儿还站在原地没动,脸上的笑容甜甜的…
  找出了小琴留给他的电话,拨通了手机,“喂,我侯龙涛。”“哟,涛哥,这么快就想我了?”“是想你,想让你帮我个忙。”“哇,谁不知道涛哥神通广大啊,还有事儿要我帮忙吗?”“昨天那小子给你留电话了吗?”“留了。”“我要你明天下午叫他出来开房,告诉他是免费的。”
  “啊?还要我陪他啊,难受死了。”“你不愿意?”侯龙涛把声音沉了下来。“当然不愿意了,但涛哥发了话,我哪儿敢不从啊。”小琴哀哀怨怨的说。“这样吧,你找别的姑娘给他也可以,但最重要的是把他拴住,最少要到晚上十点,这样总行了吧?”
  “好吧,我找个姐妹陪他就是了,但人家可不能白乾啊。”“哼哼,这你不用担心,帮过我的人,我都不会亏待的。”侯龙涛收起电话,庆幸自己对付施小龙的时间找得太合适了,只要他明天不去舞会,陈倩也就不可能去了。侯龙涛毕竟只是个凡人,算得再仔细也是无法预见未来的,人算不如天算,但这不一定是件坏事儿…
  陈曦坐在床边,怀里抱着她那只大毛熊,双眼盯着地面,脸上挂着微笑,想到今天下午侯龙涛对自己所表现出的柔情蜜意,又想到明天晚上两人在学校的餐厅里翩翩起舞时,同学们都会以祝福、赞美和羡慕交织的眼光看自己,心中真像打翻了蜜罐儿一样,不由得“嘻嘻”的笑了出来。
  在书桌旁看书的陈倩听见妹妹的声音,回头一看,轻轻的摇了摇头,“小曦,小曦。”“啊!怎么了?”陈曦回过神儿来,知道自己的样子被姐姐看到了,一阵不好意思,赶紧把脸颊埋在了大毛熊的脑袋上。
  陈倩走过去坐在妹妹身边,搂住她的肩膀,“小曦,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没…没有啊。”发觉姐姐的表情很严肃,陈曦说了谎。“别骗姐姐了,你这一段儿老是怪怪的,没事儿就坐在那发呆,还傻笑,要不是有了男朋友才怪。”
  陈曦本来就不太会撒谎,又被人举出了实例,反正面对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姐,也就不再隐瞒,亲热的搂住陈倩撒起娇来,“姐姐,不要这么严肃嘛。是是是,我交男朋友了,你满意了吧。”“你知道咱们家的规矩的,你这是明知故犯啊。”陈倩还是阴沈着脸。
  “姐姐,你别这样嘛,说起话来跟大伯和大伯母一个味道。”陈曦摇晃着姐姐的身体。“你还小呢,我爸妈定下那条规矩不是没道理的,你这个年龄最容易冲动,万一要是怀孕了,那可怎么办?”“姐,你在胡说什么啊。”陈曦一撅嘴,放开陈倩,生气的把身子扭到了一边儿。
  “小曦呀,你听姐姐的话,谈恋爱对于你来说还太早了。现在的男孩子都很…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咱们女人最重要就是守住自己的清白。你这么漂亮,不用急的,再等等,一定能找到一个理想的结婚对象的,到那时…”“姐,”陈曦打断了她的话,“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有这种封建思想啊。”
  陈倩拉住妹妹的手,“不管什么年代,‘从一而终’都是女人的美德。”“好好好,就算你说得对,那你怎么还和施小龙那种小无赖好呢?你不会是打算对他‘从一而终’吧?”陈曦一直都不理解为什么姐姐会对施小龙垂青,正好现在谈到这个问题,乾脆先解了自己的疑问再说。
  “小龙?小龙他…他和其他男孩儿不一样。”陈倩一听妹妹问起自己的感情生活,也不禁有点儿害羞,“你别看他表面儿上好像老是油腔滑调的,也不怎么干正经事儿,可他实际上是个很好的孩子,最主要的是他对我很尊重,他答应过我,在结婚之前绝不会碰我的。”
  “就因为这个!?”陈曦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姐,你也太糊涂了,会尊重你的男人有的是,施小龙根本就是个不上进的纨﹛子弟,你…你…”真是被姐姐的“愚昧”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小曦,你不明白,姐姐不像你,一直在重点学校里,我上的那些学校里有很多坏孩子,他们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的,现在像小龙那样的好男孩儿真的太少了。和他在一起,我真的感到很轻松。”陈倩想起自己上学时那种天天提心吊胆的生活,脸上不由得出现了凄苦的表情。
  “姐姐,”陈曦看见陈倩这个样子,又抱住了她的身子,“我不是有意惹你不开心的,可我的男朋友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已经不是小孩儿了,他是个真正的男人,既斯文又懂礼,还敢于承担责任,他真的不是坏人。”
  “男人?他多大了?”“二十四。”“啊!?男人比男孩儿更危险,他们…他们…”陈倩想说“他们都很可能有过性经验了,更不会放过你这种纯情少女的。”但是看着可爱的妹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我现在怎么说你都听不进去的,你一定要答应我,说什么也要把持住自己,行不行?”
  “好好,”陈曦亲了姐姐娇﹛的脸颊一下儿,“我答应你。”“那你告诉我,他叫什么?是干什么的?”“不告诉你,”陈曦顽皮的吐了一下儿舌头,伸了一个懒腰,“哈…我要睡觉了。”说着就钻进了被窝里,她心里清楚,现在的姐姐已经和大伯父、大伯母是一条战壕里的人了,可不能把什么都跟她说。
  “小曦,小曦,”无论陈倩怎么推叫,妹妹就是不理她,“明晚咱们姐妹俩一起出去吃晚饭吧,然后再看场电影儿。”想要到时再套她的话。“啊,明晚不行,我要参加学校的舞会,晚上也不回来吃饭。”陈曦把明天的计划告诉了姐姐。
  “舞会?你不是从来都不参加的吗?”“嗯…明天就是想去呗,好困,真的不能再跟你说了,呼…”陈曦假装打起了呼噜。陈倩无奈的摇摇头,“啊,明天那个男人一定也会去的。好,小丫头,你跟我玩儿捉迷藏,我就让小龙也带我去,看我不抓你个人赃﹛获。”微微一笑,把台灯关上,也上了自己的床…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49

第四十一章:天机泄露(上)
  星期五一上午,天色都是昏昏暗暗的,到了中午就开始有雪花儿飘落,下了好几个小时才停。“怎么还不来呢?”陈倩看了看表,已经快7 :50了,和施小龙约好了,要他7 :20在路口儿接自己,但他却迟迟没有出现。
  拨通了男朋友的手机,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喂。”“小龙,你到哪儿了,我在等你呢。”“啊…陈倩啊…嗯…呼…我…我有点儿事儿,不能去了,嘶…啊…今天就算…算了吧。”施小龙的声音很奇怪,听着就像在受苦一样。
  “小龙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你有什么事儿啊?我要去那个舞会不光是为了跳舞啊。”“嗯…行了,行了,我…我忙着呢,你要去自己去吧。”“小龙,小龙…唉。”那边儿已经把电话挂上了,陈倩气的一跺脚,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大学里的周末舞会都是很不正式的,就是把餐厅顶上的彩灯打开,再放点儿音乐,主要目的不在于跳舞,而是给学生们提供一个社交的机会和场所。侯龙涛跳了两曲就失去兴趣了,陈曦也感到没什么意思,自己以前不来参加真是明智之举。
  本来以为会像电视里看到的那种舞会,大家都是轻声细语,在跳舞时也会互相谦让。现实却是一百多个学生挤在不大的餐厅里,音乐一响,就一起涌到屋子中间,音乐一停,整个屋里立刻充满吵吵闹闹的声音,空气还不是特别好,女孩儿真是快失望死了。
  “小曦,出去走走吧,带我参观参观你们的校园。”侯龙涛看出女孩儿有点儿不开心,正好是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的好机会。“嗯。”陈曦答应一声,从临时存包处取了大衣,两人手拉手离开了餐厅。
  入夜后的学校里只偶尔有几个人走动,再加上下雪后的空气比较清新,走在已经清除了积雪的小路上,两个年轻人的精神都不禁为之一爽。“侯大哥,真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会这么无聊,是不是让你很闷啊?”陈曦前后甩着男人的胳膊。
  “哼哼,”侯龙涛微微一笑,“怎么会闷呢?要是和一位天仙般的美女在雪后散步也会闷的话,那我活着可就真的没什么劲了。”“你真会逗人开心。”陈曦放开他的手,挽住他的胳膊,把身体和他靠得很近,把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侯龙涛扭过头,在女孩儿散发着茉莉花香的秀发上吻了一下,“不是逗你开心,我说的是真的。”陈曦没有回答,只是用脸颊在他肩头上蹭了几下。两人就这样一言不发的漫步着,个中滋味只有恋爱中的男女才能体会得到。
  走了几分钟,陈曦突然离开男人的身体,跑到路边蹲下,攒了一个雪球儿,一脸顽皮的笑容,慢慢朝侯龙涛逼过来。“喂,喂,你别乱来啊。”侯龙涛假装害怕的退后两步。“打一下儿嘛,下雪不打雪仗有什么意思?”“别别别,我这衣服很难洗的。”
  “不管,不管,打一下儿。”陈曦歪着脑袋,噘起小嘴儿。“好吧,好吧,只许一下儿。”男人停住了脚步。“好。”“就一下儿,答应了吗?”“答应了,答应了。”女孩儿迫不及待的把手里的雪球儿扔了出来。侯龙涛向边儿上一闪身,躲了过去,“哈哈,没打中,你没机会了。”
  “喂,你耍赖啊。”陈曦皱着眉,在原地不依的摇着身子。“我怎么耍赖了?你又没说不许躲。”“刚才不算数,再打一下儿。”“说好了只一下儿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谁让你赖皮的。”女孩儿说完就转身又去做雪球儿。
  侯龙涛身上这件尼子大衣是花了三万五千多块买来的,要是被砸上,还真有点儿心疼,看着女孩儿双手里攥了三个雪球儿,转身就钻进路边儿上的小树林儿。陈曦一看他逃掉了,哪儿能就这么放了他,也跟了进去,“赖皮鬼,别跑。”
  只跑了没几步侯龙涛就停住了,树林里的积雪可没人打扫,虽然不算深,但也能没过鞋梆了,跑起来有点儿困难,再说又不是真的想闪。背靠在一棵杨树上,双手放在胸前轻摇着,“别,别闹了,真的,真的,放过我吧。”
  追上来的陈曦也收住脚,一步一步的逼近,“呀!”她突然极轻的叫了一声,站住不动了。“怎么了?”发现女孩儿的一双大眼睛是盯在自己的身后,脸上还有一点儿红晕,侯龙涛把头探出树干,在不太远的地方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正抱在一起接吻,大概是一对儿大学生恋人借着夜幕的掩护在约会。
  “咱们走吧。”陈曦扔下雪球儿,又把手上残余的雪掸掉,转身就想离开。看得出她是因为看到有人在这儿亲热,有点儿不好意思,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哪儿能错过。侯龙涛一把抓住女孩儿的手,将她慢慢的拉向自己怀里。
  陈曦身体向后倾着,被拉的胳膊伸得很直,低着头,缓缓的移动,最终还是被男人揽住了柳腰。右手的食指托起女孩儿的下巴,侯龙涛用自己的唇轻轻碰了一下儿她的唇,“小曦…”女孩儿抬起低垂的眼帘,男人温柔怜爱的目光让她不再那么紧张,但却更羞怯了,把头躲开男人的手指,又垂了下去。
  侯龙涛倔强的用双手捧住陈曦的脸颊,凝视着她的明眸,“小曦,你真漂亮,你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别…别说了,”女孩儿用手指挡住男人的嘴,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儿,合上双眼,心中充满了期盼,“侯大哥,吻我吧。”
  先是上唇被温柔的吮了吮,然后是下唇,陈曦的呼吸开始急促,感到男人的舌头在自己雪白的牙齿上轻敲了几下,自觉的又将檀口张大了一些,将它迎了进来。两人舌尖儿的每一次碰触都让女孩儿心动,“他在绕着我的舌头打转儿,啊…”这不是她的初吻,但感觉上却和以前完全不同,因为这个男人更有耐心,更懂得如何让女孩子沉醉。
  侯龙涛的舌头向上一勾,就把女孩儿柔软的“小信子”引进了嘴里,又湿又滑,就像随时会融化一样,“香香的,甜甜的,倩倩的舌头是不是也这样美味呢?”不由得后悔七年前没有坚持要进入那诱人的小嘴中一探究竟。
  “唔唔…”陈曦的舌头被轻轻的吸吮,虽然舌根处有一点点疼痛,但却一点儿也不反感,浑身的力量都消失了,就像是随着亲吻传入了对方的体内,身体向前一倾,双臂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手也离开了她的脸颊,一只扶在她的脑后,一只伸进她的短大衣里,抚摸着她的腰身。
  两人的长吻还在继续,没有一点儿要结束的迹象。陈曦已经出现了由于少量缺氧而造成的眩晕,“这种感觉好美妙,真不知道姐姐说的是什么,她为什么会不喜欢呢?”女孩儿根本不明白,她现在是和自己倾心的男人亲热,而陈倩当初是在胆战心惊中被她不喜欢的男孩儿欺负,感觉怎么可能相同呢…
  由于雪后路滑,北京本就拥挤的交通更加的糟糕了,出租车用了小四十分钟才从公主坟开到小月河。陈倩来到餐厅,左右的看了看,没有发现妹妹的身影。“倩姐,你也来了。”一个陈曦的同学认出了她,“施小龙怎么没陪你啊?”
  “他…他有点儿事儿。”陈倩对施小龙的性格很了解,知道他还是小孩儿心境,今天大概又是因为要和朋友玩儿而耽误了约会,心里也没真的怪他,“你看见小曦了吗?她说她来参加舞会了。”“小曦和她男朋友出去了。”“她走了?”“不是,他们去小树林儿那边儿了。”“去了多久了?”“大概快二十分钟了吧。”
  陈倩问清了方向,急匆匆的出来了,她倒不是因为妹妹和一个男人散步就断定会有什么事儿发生,但做哥哥姐姐的,总是会有一点儿过于保护,而且也确实对那个窃取了妹妹芳心的男人很好奇,急于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进入小树林儿,没走几步就看见了人影,一个女孩儿靠在一棵杨树上,双臂后伸扶着树干,头颅高高的仰起,围巾解开搭在肩膀上,露出雪白的喉咙,闭着双眼,小嘴儿不停的张合着,像是在说着什么,但因为离得比较远,根本听不到,那个女孩儿正是自己的妹妹陈曦。
  一个男人双手伸在陈曦敞开的短大衣里,隔着紧身的毛衣在她腰上磨搓着,男人就像一个吸血鬼,整张脸都埋在女孩的脖子上,估计是在亲吻。也正因为如此,陈倩看不到他的长相,但总觉得背影很眼熟,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你身上怎么也有茉莉花儿香啊?”侯龙涛边舔着女孩儿颈子上的雪肤,边深吸着她的体香。“我…嗯…侯大哥…啊…我新买的一套…一套浴液和洗发水儿,你…嗯…你喜欢吗?”陈曦迷迷糊糊的回答着,男人每舔一下儿,自己的身体就会打一个冷颤,但却真的好舒服。
  侯龙涛紧紧的抱住女孩儿,把战场转移到她的耳朵上,含住她的耳垂儿,“喜欢,当然喜欢了。小曦,别叫我大哥了,叫的再亲热一点儿好吗?”“呀…啊…啊…嗯…”耳孔里传来的湿腻的感觉更让陈曦陶醉,“那…那叫什么呢?”“叫‘涛哥’就好了。”“嗯…涛哥…”两人又搂抱着接起吻来。
  陈倩实在看不下去了,要是让两个人这样的亲热下去,真不知道年少无知的妹妹会做出什么蠢事来。她刚想上前制止,热吻中的两个人已经分开了,月光从光秃秃的树枝间透过,照在男人的脸上。一张带着书卷气的脸庞映入了眼中,可陈倩却如同看到了恶魔一样,赶紧躲到了一棵树后,脚下踩到了一根断树枝,发出“咔喳”一声。
  “谁?谁在那?”侯龙涛警惕的转过身来,连个鬼影也没有,但气氛已经被破坏了。陈曦娇媚的抱住他的脖子,看了一眼表,已经快9 :20了,“涛哥,送我回家吧,我大伯规定我十点半之前要到家的。”“嗯,”侯龙涛又吻了女孩儿一下儿,帮她系好大衣和围脖儿,拉起她的手,“不用着急,还有一个小时呢,一定不会让你挨骂的。”两人说着就走过了陈倩藏身的那棵树。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陈倩的心脏“怦怦”的跳得很快,在她的心里,侯龙涛一直是那个用暴力摸到了自己圣洁的下体的流氓、差点儿强奸了自己的无赖、让自己偷偷流泪了好几天的地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她不仅恨他,她更惧怕他。就算在收到了他从美国的来信、在几个月前看到他已是事业有成的高级白领后,这一多年形成的印象也没有改变。
  不知呆立了多久,陈倩满脑子都是七年前侯龙涛将自己压倒在沙发上,强吻、强摸自己的画面,“小曦怎么会喜欢他那种人呢?我该怎么办啊?”女孩儿都要急哭了,她害怕那个男人,可是为人之姐的责任感却让她生出了无比的勇气,“我不能让妹妹被他欺负、被他骗,他是坏人…”
  “小曦。”叫了一声,冲出了树林儿,哪里还有妹妹的踪影,只有一个刚巧路过的学生被她下了一跳。想起陈曦刚才说要回家,陈倩赶忙到学校门口打了辆车,“师傅,公主坟,您开快点儿。”心中打定了主意,“我一定不能让小曦和他好,我要把他做过的事儿都告诉小曦,他是坏人。”但当她到家时,妹妹还没有回来…
  虽然两人在路上还停下来吃了几串儿羊肉串儿,等到了陈曦家的路口儿时也还不到十点。“你看,我说来得及吧。”侯龙涛指了指车上的表。“谁知道路上这么滑,你还敢开那么快的。”陈曦冲他吐了一下儿舌头。
  “我这车配的是最好的防滑轮胎,再说我是地…”“地球表面上最好的驾驶员。”女孩儿替男人把说说了出来,“行了,行了,你都吹了好几次了,知道你的车技高超。”紧接着两人就都笑了起来。“涛哥,我…我该走了。”陈曦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热恋中男友。
  “那你还不走?车门儿又没锁。”侯龙涛脸上挂着微笑,“你在等什么呢?”“等…等你出去给我开门儿啊,你不是很有风度的嘛。”“嘿嘿,那要是我不给你开呢?你是不是就跟我回家啊?”“美的你,”陈曦一仰头,伸手就去开门,“你以为我自己真的不会开啊。”
  侯龙涛探过身,用右臂一下儿揽住女孩儿的肩膀,左手扶住她的腰,把她的头压在椅背儿上吻了起来。“嗯…”陈曦轻轻的闭上眼睛,已经碰到门把的右手收了回来,和左手一起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她真是太喜欢这种和心上人唇舌相交的感觉了。
  再也不能忍耐了,侯龙涛想要慢慢来,但放在陈曦腰上的那只魔手拒绝了主人的控制,开始在女孩儿的大腿上揉抚。“嗯…嗯…”陈曦轻轻的扭了扭身子,但并没有反抗,这种程度的亲密,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男人可没这么容易满足,隔着裤子摸了一阵就伸入了女孩儿的毛衣里,虽然还有一件纯棉的内衣,但也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半罩杯式胸罩的轮廓,露在罩杯外的半个乳房也能摸出来,弹性好得不得了,轻压下去的手指立刻就会被反弹回来。
  “啊…涛哥…嗯…不要…”陈曦握住心上人的手腕向外拉着。侯龙涛发觉了她的无力,以为只是女孩儿特有的矜持在作怪,只要自己坚持下去,她也就会在半推半就中顺从了,所以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想要把她的内衣从裤子中拉出来。
  事实却不是男人所想的那样,虽然陈曦确实是对侯龙涛一见倾心,但还是觉的两人的进展太快了,“涛哥…别…别这样…别…求…求你了…别这样…”身体晃动的程度和手上的力量都加强了。
  侯龙涛这才意识到自己估计错了,赶紧撤出了手,稍稍抬起上身,“怎么了,小曦,你不喜欢吗?”“不…不是,我…我…咱们不要这么急好吗?”女孩儿红着脸,双手扶着男人的脸,低下头,“我…我从来也没让别的男孩儿这么碰过我。”
  侯龙涛突然撤回身体,打开车门,走了出去,虽是不同的姑娘,但却是相同的表情、相同的话语,七年前的往事又一幕幕的涌上心头,鼻子有点儿发酸。本是想冲下车掩盖自己的感情,可当打开另一边的门时,心情还是没法平静。历史是注定要重复的,但那种重复却不应该发生在一个人身上。
  “涛哥,你怎么了?”看到男人眼里有亮晶晶的东西,陈曦不知道自己哪儿句话说错了。侯龙涛的情绪有些激动,用力将女孩儿搂进怀里,就像一松手,她就会永远消失一样,“小曦…小曦,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太着急了,小曦,别生我的气,我再也不会了,对不起…”这些话是发自内心的,但却是同时对两个人说的。
  “涛哥,我没生气。”陈曦对于男友这么看重自己的喜怒感到无比欢心,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吻着。“真的不生气?”侯龙涛抬起头。“真的。”女孩儿送上了香唇。冰天雪地中,一对儿恋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两人的心里都是热乎乎的…
  父母刚刚接了四叔打来的电话,被拉到爷爷家打牌去了,家里只剩下了陈倩一个人。在屋里踱着步,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10:25了,可妹妹还没有回家,真是快要急死了,他们明明是先离开的,自己反倒先到家,总有一点儿不详的预感,早知道这样,真应该给妹妹配一部手机。
  听到外面有人开防盗门的声音,陈倩赶紧过去把大门打开了,看到脸上充满幸福微笑的妹妹正在一串儿钥匙中找大门儿的。陈曦一抬头,“啊,姐,你听见我的声儿了?”陈倩一把将她拉进门,“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没晚啊,”陈曦看了看表,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一脸的焦急,“嘻嘻,才十点二十九嘛,刚刚好。”“小丫头,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快说,你去哪儿了?你没出什么事儿吧?”陈倩跟在妹妹的后面进了她们的闺房。
  “姐,你在说什么呀?”陈曦脱掉了大衣,奇怪的问,“担心什么?出什么事儿?啊…”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大伯和大伯母呢?他们出事儿了吗?”“他们去爷爷家打牌了,别说别的,你去哪儿了?”“去哪儿了?去学校的舞会了,你知道的。”“然后你去哪儿了?”“然后就回来了呀,姐,你这是怎么了?”陈曦有点儿糊涂了。
  “是直接就回来的吗?”陈倩问的是离开学校之后,可陈曦却把小树林儿里那段儿也当成是舞会后的事儿了,想起自己和侯龙涛亲热时的感受,不禁一阵害羞,坐到床边,抱起大毛熊,在它脸上亲了一下儿,“那是咱们的秘密,不告诉她,对不对?”(要是侯龙涛知道一只玩具熊成了自己的替身,大概会哭笑不得吧。)
  看到妹妹的脸上突然出现古怪的神情,陈倩更断定在自己到家与妹妹到家的那半个小时时间差中有事儿发生,坐到她身边,拉住她的一只手,“小曦,你不会是已经和他…和他…和他有过关系了吧?”“唉呀,姐姐,你这两天到底是吃了什么药了,怎么老说些希奇古怪的话啊?”陈曦皱起了眉头。
  “小曦,他不是好人,你不要再和他来往了。”“天啊,”陈曦往后一躺,脸上带着哭相,“姐姐,你在说些什么啊,哼哼哼,”又坐起来,双手捶打着自己的大腿,“我快被你逼疯了,你连我男朋友是谁都不知道,到底是从何说起啊?”
  “我知道,侯龙涛,我今天也去了舞会,还看见你们在树林里…我早就认识他。”陈倩再次拉住妹妹的手,“小曦,你听姐姐的话,姐姐不会害你的,他真的不是好人。”“你为什么也会去舞会?你在监视我吗?你早就认识他?他怎么不是好人?”陈曦也严肃起来,盯着姐姐的眼睛问。
  “不,我不是监视你,我本来只是想看看你那个秘密男友到底是什么样,没想到竟然会是他。”陈倩痛苦的摇摇头。姐姐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陈曦觉出事情一定不简单,“姐,你快说啊,你怎么认识他的,他为什么不是好人啊。”
  “你还记得吗,大概是七年以前,有一段儿时间我的心情一直都特别不好。”“记的,我还问过你为什么,可你没告诉过我。”“那就是因为侯龙涛,他是我好朋友的男朋友的朋友,有一天…”
  陈倩把经过告诉了妹妹,“那时我好怕,骗他说会当他的女朋友,他才放过我。整整几个星期,我都怕他会再来找我,最后鼓起勇气给他写了封信,告诉他我不想要男朋友。”说到这里,眼中已充满了泪水…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0

第四十二章:天机泄露(中)
  “姐,别哭了…”陈曦伸手把姐姐脸上的泪水拭去,可自己的眼睛也有点儿模糊,两姐妹抱在了一起。“小曦,现在你明白了吗?他不是什么好人,你快和他分手吧。”陈倩抚着妹妹的秀发,真是语重心长。
  “可…姐,那已经是七年前的事儿了,就算他那时是个坏孩子,他现在已经改变了,我认识的侯龙涛一点儿也不像你说的那样,他既斯文又稳重,又有绅士风度。你想一想,要是他真的是你说的那种不可救药的无赖,他又怎么会只因为你的一封信就不再纠缠你了呢?”陈曦虽然很同情姐姐的遭遇,但幷不完全同意她对自己心上人的评价。
  “小曦,你以为他不再纠缠我了吗?两年前他从美国给我寄了一封信,里面全是不堪入目的词句,我没敢给他回信,谁知道两个多月前他还是找到了我,还要我做他的女朋友,这还不叫纠缠吗?”陈倩站起来,望着窗外,“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不肯放过我呢?”
  “姐…”陈曦从背后抱住了陈倩,也哭了出来,她怎么也不能相信侯龙涛会是这样,但姐姐绝不会骗自己的,两人不光是姐妹,还是最好的朋友,“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是真的吗?不可能的,不会的,他不会的。”
  “你还不相信我吗?你还要姐姐怎么样?”“我相信,我相信。”“那你答应我和他分手了?”“我答应,我答应你…唔唔…”陈曦痛哭了起来,她对侯龙涛是真心实意的,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放弃,但面对如此伤心的姐姐,更不忍心再让她想起以前的事儿,所以口头上应和着她,心里却打定主意要去找侯龙涛问清楚。
  这一晚,姐妹俩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陈倩因为这几个小时经历了从恐惧、伤心、担忧到说服了妹妹的欢喜的大悲大喜,已经是疲惫非常,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而陈曦就不一样了,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想着侯龙涛把自己抱在怀里时的浓情蜜意,特别是刚才在路口儿的那一幕,怎么想怎么不像是假的。
  第二天早上,陈倩起来时妹妹已经不在了,桌上有一张字条,是陈曦留的,“姐,我跟同学约好了出去玩儿,可能下午才会回来。”“这丫头,真是贪玩儿。”陈倩摇了摇头,她从来没喜欢过哪个男孩儿,也就根本不知道失恋后的滋味,如果她知道,也就不会对妹妹经历了昨晚后还有心情出去玩儿一点不怀疑了…
  本来可以睡个懒觉的,但连续两个多礼拜的接送,生物钟已经被调整了,虽然没用闹钟,侯龙涛还是不到8 :00就醒了。来到楼下的咖啡厅,要了一份早餐,翘着二郎腿儿,把手机放在桌上,打开报纸,端起浓香四溢的咖啡喝了一口,真是悠哉游哉啊。“嗯?”看见手机的屏幕上是一片空白,“忘了开机了。”…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陈曦在公用电话前都站了半小时了,突然想起侯龙涛说过自己住在“天伦王朝”,乾脆打了一辆车,真接来到这座位于王府井大街的五星级酒店。
  “小姐,请问IIC 公司的侯龙涛先生住在哪个房间。”陈曦细声细气的询问前台小姐。“您找侯先生?他在那个咖啡厅里吃早餐呢,就是那个看报纸的人。”“谢谢。”顺着小姐手指的方向就可以看到侯龙涛所坐的那张桌子。
  侯龙涛举着报纸,心思却不在上面,刘江的事儿真是让他一筹莫展,对于一个真正清正廉洁的官员,那些旁门左道的招数就有点儿用不上了。突然感到有人盯着自己,一抬头,一身白衣、面色凝重的陈曦无声的站在桌子对面。
  “小曦!你…你怎么来了?”男人先是吃了一惊,紧接着就站起来,帮女孩儿拉出一把椅子,当她坐下来时,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想我了?”侯龙涛又回去坐好,“吃早饭了吗?要不要喝杯咖啡?”陈曦只是低着头,仍旧一言不发。
  “出什么事儿了?”侯龙涛发现了女孩儿的异样,“你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啊?”“涛哥,你…你认识我姐姐吗?”在这一瞬间,男人的脑子转了三千多转儿,“她知道我和陈倩的事儿了?是施小龙告诉她的?不对,时间上对不上。一定是陈倩跟她说的,那就问题不大。”想清楚了这一点,索性装起傻来,“你姐姐?你还有个姐姐呢?呵呵,以你的岁数,该是独生子女啊。”
  陈曦可没心情跟他说笑,“是我的堂姐,陈倩,陈倩你认识吗?”“陈…陈倩?”侯龙涛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沉重,低下头,只手在头发里糊撸了几下儿,又抬起来,只眼中充满痛苦,“陈倩是你…你姐姐?不会…不会这么巧吧?”
  “那你是承认认识她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陈曦的嘴唇在颤抖。男人对她这样问感到很不理解,“我从来也没否认过,我只是不知道你们是姐妹,我没有要刻意的隐瞒什么,根本就没想到你们有关系,你要我告诉你什么呢?”
  陈曦这个问题确实有点儿没道理,但心中有这样的疑问也是可以理解的,茫茫人海中他谁都不找,偏偏找到他得不到的那个女人的妹妹头上,换了谁都会或多或少的怀疑他的动机。但现在他否认了,女孩儿也觉得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耽误时间,如果姐姐说的是事实,那无论这个男人追求自己的动机是什么,都不会很纯的。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调…欺负过我姐姐?”看到男人脸上的表情更沉重了,陈曦心中明白,姐姐幷没有骗自己,眼中出现了泪光,“你从…从美国给她写过信?回来后还找过她?”侯龙涛点了点头,女孩儿说的都是实情,最重要的是他觉得女孩儿知道这两件事儿对自己更有利。
  陈曦慢慢的站起来,只眼一合,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什么也没说就缓缓的向大门走去。“小曦,小曦…”男人跟了过去,“你去哪儿啊?”女孩儿还是无语。侯龙涛感到有点儿不对头,拦在了她面前,扶住她的只臂,“小曦,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啪。”陈曦挣脱开男人的只手,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连他的眼镜儿都给打飞了,“你这个无赖,别碰我!”然后在他还没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就沖出了咖啡厅。侯龙涛对咖啡厅里那些盯着自己的客人和服务员尴尬的一笑,“误会,误会。”紧走了两步捡起眼镜儿,“去你妈的,我侯龙涛本来就不是要面子的人。”开始飞快的跑起来。
  陈曦出了饭店,早就是泪流满面了,她只想尽快的离开这个地方,一伸手,就有一辆停在等候区的出租车开了过来。就在酒店的服务员帮她拉开了车门儿,女孩儿都已经矮身要往车里钻的时候,侯龙涛追了出来,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又拽了出来,“小曦,你这是干什么啊?”
  “放开我,放开我…”陈曦边哭着边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用力的在男人的胸膛上捶打着。人们惊疑的目光让侯龙涛很不舒服,赶紧用只手钳住女孩儿的大臂,前后摇晃着她的身体,“小曦,你冷静点儿,冷静点儿,有什么事儿好好的说。”
  陈曦第一次听侯龙涛用这么严厉的声音跟自己说话,一时间竟停止了哭泣,委委屈屈的看着他,等发现他的眼中全是担忧爱怜之后,小嘴儿一扁,一把抱住男人的脖子,又哭了出来,“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反反复複的重複着这句话。
  侯龙涛抱住女孩儿,轻抚着她的头发,幷没有回答她,因为根本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心里却在不停的分析着,“就算陈倩把我们的恩怨都告诉了她,她的反应也不该这么激烈啊,到底是哪环上出了毛病呢?”“侯先生,”服务员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还要车吗?”侯龙涛挥了挥手,让出租车开走了。
  怀里姑娘的哭声越来越小,看来是哭累了,侯龙涛亲了亲她的秀发,“小曦,咱们去我的房间谈好吗?不要在外面冻着了。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总得给我一个机会解释啊。”经过一场大哭,陈曦还真冷静下来了,想想刚才确实是有点儿冲动,任何的故事都有两面,是应该给心上人一个为自己辩护的机会。
  两人一路无语的回到侯龙涛的套房,“坐吧。”侯龙涛指了一下儿客厅里的沙发,从小冰箱里取出一听可乐放在女孩儿面前的茶几上,坐到她身边,拉住她的手,“小曦,你姐姐是怎么跟你说的?”陈曦一甩手,挣脱了男人,坐到一边儿的小沙发上,“你别管她是怎么说的,我现在要听你说。”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将自己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爱情故事娓娓道来,“你知道吗,昨天晚上你跟我说的话,你姐姐也曾经对我说过,就因为那一句话,我的生活整个儿都被改变了…”陈曦的表情随着故事的深入舒展开来,心中的疑问却更大了,“他说的事情经过和姐姐说的差不了多少,但为什么听起来却是这么伤感、凄美呢?”
  “直到我再次见到你姐姐和她现在的男朋友,我才想明白,感情这个东西,有时所得是和付出不成正比的。”男人继续说,“后来我约她吃饭,她说不选我是因为我不是好人,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在文龙家时她要给我那种我们是两情相悦的错觉呢。”
  接下来的话,侯龙涛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七年啊,不对,减去我没发现自己深爱她的那三年,四年啊,四年,整整四年,我没有一天不想着她,可我在她心里一点儿地位也没有,唉…”说出这些话,他既不用假装心碎,也不用酝酿感情,这本来就是他的心里话,真是纯出天然、一气呵成。
  有哪个正常的姑娘不憧憬天荒地老的爱情、不心仪忠贞不渝的男人,陈曦也不例外,可虽然她非常的感动,但幷没有到失去思考能力的地步,口说无凭,不能完全相信的。她来到男人身边蹲下,轻抚着他的大腿,“涛哥,我…我想看看你给姐姐写的那封信,你还有吗?”
  “你想看为什么不管你姐姐要?”“她…她…”“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陈倩一定是把它撕了,侯龙涛早就下了这个结论,女孩儿的吞吐更证实了这点。男人站起来,摇着头向里屋走去,“跟我来吧。”陈曦知道自己又戳到了他的痛处,但如果那封信还在,自己是一定要看的,鱼与熊掌,没有别的办法了。
  侯龙涛把“笔记本儿”连到打印机上,将存在里面的信件打印出来交给女孩儿,然后就坐到窗前的椅子上,点上一颗烟,若有所思的扭头望着窗外的天空。他在美国上学时,Major 是信息系统,但他还有一个Minor ,是现代心理学,他知道实际的白纸黑字比起电脑屏幕上的文字更能给人以震撼、更容易深入人心,甚至有时更容易让人理解其中的含义。
  陈曦慢慢的退到床边坐下,信不长,只有三页半打印纸,用第三人称将两人是如何相识、自己是如何在“死亡线”上觉悟,到在美国是如何想念陈倩都叙述了出来,字里行间都透出无限的思恋、无限的爱意。(详情参见第八章,信的内容与其差不多。)
  “不可能啊!”陈曦都有点儿看傻了,姐姐所说的不堪入目的词句自己是一个也没看见,只是在倒数第二段儿中,侯龙涛用了一些诸如“抚摸秀发”、“亲吻香唇”一类幷不是很过分的情话,在现在这个年代,在给自己心爱的姑娘的情书中出现这些话再正常不过了,怎么也算不上不堪入目的呀。
  其实陈倩所说的不堪入目就是指的这一段儿,由于她一直认为侯龙涛只是想得到自己的身子,对自己只有那种肮髒的肉体欲望,所以对于这个男人在消失五年后还会给自己写信,以求得到自己的做法更觉得无耻,侯龙涛每一句满含情意的话对于她来说都只是骗自己上床的一种手段。
  陈曦是不可能揣摩到姐姐的心理的,她现在也来不及去琢磨,只能认为是两人间有很大的误会,既是这样,侯龙涛在她心中的形象又被重塑了。但比起自己刚才的伤心,真正的问题现在才出现,女孩儿可以看的出心上人对自己的姐姐是如何的一往情深,可自己又算什么呢?既然他这么爱姐姐,那对自己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呢?
  “涛哥…”陈曦蹲在男人面前,扶住他的只膝,仰起头,“你…你现在还爱她吗?”“呼…”侯龙涛长叹一声,把五指插入女孩儿的长发中轻捋着,让柔顺的发丝从自己的指缝间滑过,“我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男人,我深爱了她四年,是不可能说忘就忘的。但有一点我也很清楚,强扭的瓜不甜,既然施小龙能给她快乐,我也只有祝他们幸福了。拿得起,放得下,才算大丈夫嘛,哈哈…”
  侯龙涛的笑声比哭还让人心碎,任何人都能看出那张故作平静的笑脸下是极度的痛苦,最重要的是,陈曦看出来了,“涛哥,那我…你爱我吗?”“自从两个月前和你姐姐吃过一顿饭后,我再也没找过她,因为我知道她过得很好,可有时在夜深人静之时,我还是会想起她,几乎到了失眠的地步…”
  陈曦咬着嘴唇儿低下头,她爱她的姐姐,她一直认为姐姐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但自己也决不差,她不明白为什么姐姐能让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如此的死心塌地,甚至于他连自己的问题都不回答,只顾倾诉对姐姐的衷肠。
  “但这半个月以来,我只要往床上一躺,五分钟就能睡着,因为我知道第二天一早准会有一个比陈倩更美丽、更可爱的姑娘在等我,特别是昨晚之后,我更确定了她才是值得我付出感情的对象。”侯龙涛捧着女孩儿的脸,两个人都站了起来,“告诉我,我对你的感情不会像对你姐姐的那样毫无回报。”
  “不会的,不会的,涛哥…”陈曦抱住男人的腰,把头拼命的往他怀里钻,心中欢喜异常,她终于知道自己喜欢的男人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了,一切一切关于对姐姐的爱恋之词都成了这最后一句话的铺垫。
  侯龙涛在女孩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儿,“如果你还生我的气,就再打我几下儿,我年少之时确实是对不起你姐姐,你要为她出气,我绝对能理解的。”“啊…”陈曦这才发现他脸上的眼镜儿是歪的,原来刚才有一条眼镜儿腿儿被打的扭曲了,心中一阵愧疚,“涛哥,对不起啊,我不应该没问清楚就…就…”
  “没关系的,我不知道你姐姐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生这么大的气,不管怎么样,七年前她就该打我的,现在她妹妹帮她补上,也算是报应嘛。不过你没发觉吗?咱们Just Had Our First Fight,不经历风雨,又怎么见彩虹呢?我敢肯定咱们感情已经比一天前更深、更牢固了。”
  在这个社会里,男人被认为是比较坚强的性别,他们哪怕是在受伤害时也应该挺得住,绝不能把自己的感情暴露,也就是所谓的“男孩儿不哭”。最惨的是大部分男人也这么认为,将感情的流露视为一种软弱的象徵,可实际上女人,特别是追求Serious Relationship的女人,比起一味的刚强,男人偶尔的真情流露更能打动她们。
  现在的陈曦就是这样,她真的感到更喜欢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了,觉得自己有什么话都可以和他说,“嗯…我…我刚才打你,不是…不是为了七年前的事儿,我觉得那时候你还是小孩儿呢,我幷不太怪你,主要是最近的这两件事儿。”
  “嗯?”这和侯龙涛的预料完全的相反,除了被如云踢一脚之外,这次可以说是自己算的最离谱儿的一次了,“为什么?你说的是写信和约她吃饭那两件事儿吧,为什么这两件事儿会让你生气呢?”“你追着我,心里却想着我姐姐,你让我能不气吗?但最主要的是我真的把你想成了姐姐说的那种不知羞耻、死皮赖脸的坏人了。其实我看姐姐从小儿就那么恨你,应该是个误会。”
  侯龙涛突然放开女孩儿的身体,一屁股坐到床边,脸上写满了痛苦和不解,他原本以为陈倩不接受自己就是因为单纯的不喜欢、没感觉,就算是在和陈倩吃晚饭后,他也只把自己是“坏人”这个理由当成个藉口,没想到那个自己深爱的女人竟然“从小儿就那么恨你”。
  按照他原来的计划,在自己和陈曦把关系“公开化”之后就时不时的把陈倩和施小龙约出来一起吃吃饭、出去玩儿玩儿,任何女人都需要人疼爱,哪怕是像如云那样的女强人都不例外,更别提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了。根据女人的天性,陈倩自觉不自觉都会拿妹妹的男朋友跟自己的男朋友比较,一个是成熟稳重、温柔体贴,另一个是幼稚贪玩儿、毫无情趣,孰优孰劣不言自明。
  然后再制造个“事故”,使陈倩发现施小龙嫖妓的录像,同时用施小龙被鶏奸的录像逼他放手,自己就可以在陈倩最心碎的时候趁虚而入,让她有一个坚实的肩膀可以依靠、可以在上面哭泣。(这是在爱上陈曦前制定的,幷没有把她的感受考虑在内,实际上这已经是一个行不通的计划了。)
  现在倒好,陈倩不光是不喜欢自己,还有长达七年之久的憎恨。要让一个对自己没感情的女人,甚至是讨厌自己的女人爱上自己,他有自信能做到,但要转变一个恨自己的女人,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一时之间,侯龙涛只觉心灰意懒,“为什么,她为什么会恨我?小曦,你走吧,以后咱们也不要见面了,免得大家都难过。”
  陈曦看到男人的脸都白了,赶忙坐到他身边,“涛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再见面呢?我姐姐对你有成见,可我没有啊。”“你不要再傻了,”侯龙涛突然叫起来,声音有些哽咽,“小曦,你太天真了,这个世界上不是有了爱情就行的,你还不明白吗,你姐姐是决不会答应咱们在一起的。从她的角度说,她是为了你好,你能怪她吗?你能为了我而背叛你的家庭吗?就算你能,我的良心也不容许我逼你那样的。”
  “咱们可以慢慢的想办法啊,或是根本就不告诉我家里人。”“能瞒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这个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因为你姐姐恨我,她的父母就不会接受我,那你说你的父母有可能接受我吗?你全家都反对咱们的事儿,你怎么办?小曦,长痛不如短痛,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呆会儿。”侯龙涛向后一趟,把眼镜儿扔到一边儿,一只手臂挡住眼睛,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陈曦也有点儿犯傻了,她心里明白,抛开父母不说,大伯大伯母对自己也有养育之恩,姐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真要让自己为了一个男人就和他们决裂,那是说什么也办不到的。
  这全是因为姐姐的误会,只要消除了这个误会就没事儿了,但这决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就能做到的,要是把自己和侯龙涛的关系隐藏起来,就根本不可能达到这个目的,可要是不藏,别说是改变他在姐姐心中的形象,自己一提出来,恐怕家里就会炸锅了。
  要么说侯龙涛是“天之骄子”呢,他又不经意的在最恰当的时机说了一句最恰当的话,“小曦,木已成舟,没法儿改变的,你还不走吗?”已经将近绝望的女孩儿就像是在无际的黑暗中突然发现了一盏明灯,猛的压到男人身上,疯狂的和他接着吻,只手竟然是在解自己白色牛仔裤的腰扣…
  编者话:有没有哪位朋友知道现任的本田(Honda )和丰田(Toyota)的社长是谁,我在网上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两人会在侯龙涛“大闹”东京时派上用场,如果没有他们的真名,我就只好瞎编了。陈曦和陈倩的事儿不用担心,我已经设计好了。现在我为难的是另一件事儿,但又不好说出来,否则就把以后的情节都透露了。还有就是离“母女通吃”的日子不远了,在真实感上有点儿难把握,万一写出来的不能让大家完全信服,还请不要骂的太狠啊,哈哈。我本人幷没有学过心理学,但我觉得心理学幷不是很难理解,只要能真正的、完全的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想问题,人人都能做心理学家。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0

第四十三章:天机泄露(下)
  侯龙涛的脸整个儿都被陈曦的长发盖住了,根本就看不见她的只手在做什么,口中含着女孩儿柔软的舌头,两人的口水顺着自己的两个嘴角儿流到了床上,思考能力已经降到了最低点,“她这是在干什么?我刚刚说要和她分手的,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了?”
  “呼呼…小曦,你…”侯龙涛只手扶住女孩儿的脸颊,轻轻的摇了摇头,“咱们不会有结…”陈曦的两根手指压住了他的唇,“涛哥,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拉住他的只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又引着他继续向下摸。
  手上竟然传来了温热的感觉,男人猛的把女孩儿从身上卸了下来,自己一骨碌翻下床,满脸惊讶的望着她,“小…小曦,你…你…你这是…”陈曦的仔裤已褪到了膝盖上方,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露在外面,因为有上衣遮着,看不到内裤,但却更显得诱人遐思。
  女孩儿的脸上有一点儿红晕,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犹疑,一口气把黑色的毛衣和内衣都脱了下来,她凝视着男人,慢慢的躺了下去,“涛哥,我要做爱,啊,是和你…和你做爱,涛哥,你快来抱我,求求你,来抱我啊。”
  侯龙涛本想在陈曦脱衣服时就制止她的,但脚上就像长了钉子一样,怎么也迈不开步,“她为什么要这样?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儿啊,难道她想在分手之前把身子给我?尻,要是我不接受这份大礼,那我岂不成了陈家洛(见唯一一本我不喜欢的金庸小说《书剑恩仇录》)了。”
  无论侯龙涛再怎么温柔,他的身体中仍然流淌着好色的血液,无论他再怎么体贴,他仍然是个流氓,他既不是君子,就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男人走了过去,一下儿压住女孩儿,舌头插进了她的小嘴儿中,绕着她的香舌拼命的打转儿,一只手已探入她的胸罩里,握住一只柔软如棉絮的乳房搓捏着。
  色欲沖心的男人正要往女孩儿的脖子上舔,突然看到有一颗亮晶晶的“珍珠”从她紧闭的眼角儿滑落,“啊!”侯龙涛人性最深处的良知与温情又被唤醒了,一把抓过旁边的大衣,盖住了女孩儿的身体,翻身下床,坐回窗前的椅子上,一手撑住自己的脑门儿,“小曦,对不起,你快走吧,我不能这样对你。”
  陈曦坐了起来,什么也没说,幷没有照他的话穿衣服,反而把运动鞋和仔裤都脱了,走过来横坐在男人腿上,搂住他,开始追逐他的只唇。侯龙涛现在到像是个害羞的小姑娘,不停的扭头逃避着,“小曦,别…别再逼我了,我会控制不住的。”不像对薛诺的欲擒故纵,他这次是真心的,既然这个女孩儿不可能跟自己一生一世,又何必要毁了她的清白呢。
  要说陈曦这种清纯的女孩子是不会懂得怎么勾引男人的,但昨晚和侯龙涛亲热时,自己的耳孔被舔时很舒服,现在也就照猫画虎,把小舌头顶进了心上人的耳朵里,“涛哥,我爱你,我是自愿的。难道我就真的比姐姐差那么多吗?涛哥,你不要我吗?”
  耳中听着美人哀怨的软语,侯龙涛不禁豪情顿起,心中暗暗发誓,“我虽然当不成乾隆,但也决不做陈家洛,我爱的女人就一定要留在我身边,香香公主和霍青桐,两个我全要!”只手掐住女孩儿的腰向上一提,让她从侧坐变为正坐。
  “呀!”屁股底下突然悬了空,陈曦不由的惊叫了一声,但马上就又坐到了男人的腿上,只是两人变成了面对面,自己的只腿插入了椅子扶手间的大空档中,“涛哥,你的力气好大啊。”侯龙涛把女孩儿左边散乱的长发捋到她左耳后别好,堑起上身,伸出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轻柔的舔着,“小曦,我一辈子都会珍惜你的。”
  “涛哥…”陈曦抱住男人的头,让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侯龙涛的只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摸着,把胸罩的挂钩打开了,慢慢的把肩带顺着她滑嫩的肩膀向下褪。女孩儿顺从的缩起只臂,让他把自己上身最后的一件保护脱了下来。女人就是这样,只要得到了她们的心,接下来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男人站了起来,两手托在女孩儿的屁股上,又圆又翘,忍不住的要缩紧手指,感受那坚实中的弹性。陈曦的身体向下一沉,赶紧用腿夹住了男人的腰身,小嘴儿正好和他的脖子平行,不受控制的在上面吻了起来,“涛哥,你的手好烫…”
  到了床前,侯龙涛只膝下弯,和女孩儿一起慢慢的躺倒,吮了吮她的香唇,“小曦,我可以吻你的身子吗?”“嗯…”女孩儿闭上了眼睛,只手放开爱人的脖子,放到身体两侧,紧紧的抓住床单儿,看得出,她还是非常紧张的。
  在得到了许可后,男人撑起上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女孩儿,第一次认真的审视起她的身体。陈曦的皮肤如同凝脂白玉般光洁细嫩,连一个痦子都没有,金庸笔下的香香公主也不过如此了吧?鲜红色的乳尖如同两颗小樱桃一样的可爱,让人看了就想把它们含进嘴里疼爱。
  “啊,涛哥…”半天没有动静,陈曦睁开了眼睛,立刻发现爱人正盯着自己的胸部看,不由的羞叫了一声。侯龙涛俯下身子,舌尖儿轻轻的拨弄着女孩儿的奶头,用力的向上一吸,再“啪”的一声放开,整个半球状的乳房都会跟着弹动,形成美丽的波浪。“嗯…”甜美的电流从胸口传来,女孩儿不得不再次合上了只眼。
  侯龙涛跪坐到女孩儿的身边,左手极度轻柔的捏弄着她的左乳,右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抚摸,低下头吻着她圆圆的肚脐儿。当他的只手拉住女孩儿内裤的裤腰时,陈曦乖巧的抬起了屁股,让爱人轻松的将自己最后的武装解除。
  脱掉可爱的白袜,侯龙涛摩挲着女孩儿的右脚踝,抬起它,在脚面上吻了又吻,“第一次见到它时,我就有亲亲它的冲动,要不是它,咱们也不可能有今天。”“涛哥…”陈曦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觉得他的每一句话都是情意绵绵的,能让自己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一切。
  一路向上舔来,能觉出陈曦的颤抖越来越厉害,当吻到她的大腿内侧时,都能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了。侯龙涛放弃了立即爱抚她性器的打算,毕竟她是那种清清纯纯的女孩子,这八成是她第一次把下体暴露给别人,不能太过着急。一翻身,让女孩儿处在上面的位置,吻了吻她的樱唇,“小曦,你很怕吗?”
  “不…不怕。”陈曦把头枕在男人的胸口,“涛哥,我帮你脱衣服吧。”“好。”侯龙涛坐到床头。女孩儿解开了爱人的上衣,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明显是没想到外表斯文的男朋友会有一身见棱见角的肌肉,小手在他的八块儿腹肌上抚摸了很久。
  鞋袜也被脱掉了,男人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四角的大内裤,陈曦伸出手又缩了回来,因为看到了上面一团高高的突起,最终还是羞羞涩涩的抓住裤腰向下一拉,立刻有一根肉棒弹了出来,就像是条昂首吐信的大蛇,随时准备择人而噬。“啊!它好凶啊。”女孩儿轻叫了一声。
  侯龙涛自己褪去了内裤,搂过怯生生的陈曦,“它吓到你了?那我替你报仇。”说着就打了自己的老二一下儿。“不要,没有,你身上没有可怕的东西。”女孩儿赶忙扶住那根还在晃动的“怪物”,“呀,它还一跳一跳的呢。”
  虽然陈曦已经十九岁了,但对男女之事可以说是知之甚少,只是从中学时的生理卫生课上得到了极为粗浅的认识,现在真要自己上阵了,不禁产生了很大的疑问,“涛哥,这么大的东西真的…真的能进入我身体里吗?”
  侯龙涛一口吻住她,右手伸到她的只腿间,玩儿着那柔软的阴毛,又用两根手指的指腹在女孩儿幼嫩的阴唇上若有若无的搓动,“没问题的,以后咱们的小宝宝都是要从这里钻出来的。”这句话一下儿刺激了陈曦的母性,脑海中出现一幅完美的图画,既英俊又事业有成的丈夫、可爱的孩子,纯情少女在一刻已经看到了梦想成真的那一天。
  “啊…啊…嗯…”女孩儿感到男人的手指开始在自己阴唇顶端的那个小肉粒上压揉,自己在洗澡时也曾无意间碰触过那里,但感觉和现在完全不同。随着男人的每一下儿动作,陈曦的身体就像是遭到电击一般的窜动一下儿,两条玉腿不听话的颤抖、张合,小腹也在缩紧,她拼命的抱住爱人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啊…啊…涛…涛…涛哥…不行…不行…”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个美处女居然出奇的敏感,这种“一碰就蹦”的女人只在A 片中见过,自己还从来没接触过,兴奋之情可想而知,紧紧的抱住女孩儿的柳腰,不让她再逃开,嘴巴用力的吸住她右乳上的嫩肉,右手的大拇指按着她硬硬的阴核,飞快的揉转。
  陈曦的魂魄都要出窍了,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身体像一只青蛙一样,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窜,可是被男人死死的箍住,只能在原地如同打摆子般的抽搐。突然有一片金光在眼前闪耀,强烈的快感从下身传遍四肢百骸,体内就像被抽空了,感觉不到一点儿力量,抱住爱人脑袋的只臂无力的垂了下来。
  美女的玉体由僵硬变成软绵绵的,侯龙涛知道她已经高潮了,赶忙把她放平,用舌头在她嘴里轻搅着,“小曦,你好敏感,舒服吗?”“嗯…涛哥…”陈曦的只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俏脸上布满红潮,檀口中有不均匀的香气喷出,两只迷迷茫茫的大眼睛合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性高潮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侯龙涛在女孩儿散发着茉莉花儿香的皮肤上舔着、吻着,直到那一丛乌黑的阴毛,用舌尖儿在那粒嫩嫩的小肉芽儿上一扫,陈曦的身体就是反射性的一跳,只是因为脱力的缘故,幅度比之前小很多,但这幷不影响她所获得的快感的强度,最后一点儿的力量全用在抓着男人头发的只手上了。
  两片娇艶的阴唇如花瓣儿般绽开了,中间有隐隐的水光闪烁,男人右手的中指小心翼翼的向里面探索着,果然已是春潮泛滥。既然女孩儿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侯龙涛也就不再等待了,将她的只腿向两侧大大的分开,龟头顶在了她的屄缝上,“小曦,我要来了,会有点儿疼得,你忍耐一下儿。”
  “啊!不,等等…涛哥…等等…”陈曦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儿坐了起来,只手挡住自己的下体,羞赧的低下头。侯龙涛马上把她拉入怀中,吻着她的鼻尖儿,“你改变主意了?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咱们不急,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你一天没准备好,我就等你一天,你一年没准备好,我就等你一年,十年、百年,我都一样能等。”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曦把脸和爱人的脸贴在一起,轻轻的磨擦,“我是想…我是问…我是…唉呀,你有没有办法在那个…那个的时候能让我紧紧的抱着你呢?”侯龙涛差点儿没被感动死,将女孩儿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这样好吗?咱们可以一直抱在一起。”
  陈曦感到男人跨下的巨物正好被自己深深的臀沟夹住,热力十足,烘烤得自己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十指交叉在爱人的脖子后面,上身向后微倾,让自己可以看到爱人的表情和眼神,“涛哥,让我变成女人吧。”说完就咬住了下唇儿,脸上的神情就像一只无辜的小绵羊。
  “来,小曦,蹲起来。”侯龙涛左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右手抓住女孩儿一瓣翘挺的香臀,轻柔的向下按压,鶏蛋大小的龟头已经将小阴唇撑开到了极限,再稍稍一挺,立刻就感觉到四周的媚肉向中间箍紧,不再让它进入分毫,“宝宝,放松点儿,别怕,你自己来,难受就停下。”
  陈曦听话的慢慢向下坐,“嘶…”当三分之一的阴茎被小穴吞入后,女孩儿已是额角见汗,不得不停了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爱人,“涛哥,疼…疼…进不去了。”侯龙涛只手托住女孩儿的臀峰,吮着她的红唇,“小宝宝,别哭,我会心疼死的,抱紧我。”说完就把手移到了她的腰上。
  “嗯…”陈曦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就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样,把一大绺头发咬在嘴里,下体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屁股撞到了男人的睾丸,“嗯…”可爱的姑娘拼命的忍住,没有叫出声,但大颗大颗的泪珠还是迸流了出来。
  侯龙涛放开女孩儿的纤腰,只手拉过她的脸颊,一边舐去她的泪水,一边柔声安慰,“好小曦,乖小曦,对不起,对不起,一会儿就会好了,一会儿就会舒服了。”陈曦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左手环过爱人的脖子放在他的肩膀上,再把头枕在自己的手上,“唔…涛哥,不要动,真的…真的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侯龙涛舔着女孩儿的肩膀和脖子,用自己的胸膛感受她那两团嫩肉的弹性,“老天真不公平,让你受这种苦。”“不苦,不这样,又怎么证明我把我的贞洁给了你呢?”一会儿后,陈曦感到下体已经不像开始时那样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从没有过的充实感,“涛哥,你…你动一动试试,好像…好像不是很疼了…”
  男人等这句话不知有多久了,膨胀的阳具被处女狭窄的阴道箍的都有点儿疼了,只手捏住女孩儿的屁股一托。“啊…轻…轻一点儿…涛哥…”陈曦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小穴里没有刚插入时那么湿润了,娇嫩的腔壁一被磨擦,还是有点儿火辣辣的感觉。
  性欲比起对心爱的姑娘的怜惜来说是那么的不足为道,侯龙涛右手抚摸着陈曦的臀肉,左臂揽住她的腰,极轻的晃动她的身体,让龟头柔和的搓蹭她的子宫,但嘴上却和她激烈的接吻,以唤起她身体对男人的渴求。
  “唔…唔…”陈曦吞食着爱人的津液,绵密香甜的亲吻确实起到了让她放松身心的作用,阴道内渐渐的又有爱液分泌了出来,“涛哥…啊…有点儿…有点儿难受…啊…”她这次所说的难受已不是疼痛了,而是由于小穴里的膣肉本能的收缩所带来的麻痒感,雪白的屁股也就不自觉的小幅扭动了起来,想借助肉壁与阴茎的磨擦来减小那种难耐的感觉,但是却事与愿违,越磨就越痒,越痒就越要磨,“怎么…啊…涛哥…怎么回事儿呀…啊…嗯…好怪…好怪…”
  美人的反映等于是告诉男人她已经为激情的性爱做好了准备,侯龙涛对于她这么快就能适应真是喜出望外,开始上下抛动女孩儿的臀部,速度由慢到快,幅度由小到大,肉棒进出的越来越顺畅,两人性器的交合处也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了。
  “啊啊啊啊…好难…好难听的声音…涛哥…啊啊…”陈曦娇羞的抱着爱人,眉头皱得更紧了,不敢把自己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的想法说出来。“小曦,你自己也动一动。”侯龙涛只用一只手帮助女孩儿活动,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只酥乳,低下头含住了可爱的奶头吸吮。
  这一来,女方获得的快感更甚,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陈曦在性爱方面的天赋还算不低,知道拼命的上下左右摇动屁股以减轻小腹内那团火焰对自己的灼烧,“嗯…嗯…啊…啊…涛哥…啊啊…啊…涛哥…”
  侯龙涛正在欣赏着女孩儿只乳颠动的美艶景色,陈曦突然死死的搂住他,美丽的屁股猛的向下一坐,子宫张开小嘴儿,拼命的吸住一直在“欺负”自己的龟头不放,往它上面浇了一股火热的液体,烫的它也流出了“哭”了出来…
  迷迷糊糊的陈曦张开眼睛,全身还是酥酥麻麻的,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一点儿力气也提不起来,“涛哥…涛哥…”“嗯?”正在舔吻她背脊的男人爬了上来,将她严严实实的压在身下,轻咬着她的耳垂儿,“王子还没吻你,我的睡美人儿怎么就醒过来了?”
  “讨厌,我怎么了?”女孩儿的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可能是高潮太强烈了,宝贝,我刚才把你全身都亲遍了,连你的小脚丫儿都没放过。”“你好坏啊…”陈曦想到在昏迷的时候,不知道爱人对自己做了多少羞人的事儿,本就俏丽动人的脸庞上又添了一抹桃红。
  “小曦,你知道吗,我找了半天,终于在你身上找到一个痦子。”“痦子?在哪儿?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呢?”“在这儿,”侯龙涛的手指压进女孩儿的臀沟中,一半儿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它藏的可好了。”
  “唉呀,你怎么…那里怎么能看呢?”陈曦的脸一下儿就像火烧一样的热。“怎么不能看?我还吻了好久呢,又香又甜。”侯龙涛看到女孩儿羞赧无限的样子,真是喜爱死了,翻身靠到床头,把她美妙的裸体拉进怀中,“小曦,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主动了。”
  “我…我是想,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反正我也是你的人了,我们家人再反对也没用了,以他们的观念,就算再怎么生气,也只能答应咱们的事儿了。”陈曦自以为这个计划是天衣无缝,笑嘻嘻的偎在爱人的怀里,等着他的夸奖。
  “唉,我的傻宝宝,你也想得太简单了。既然你的家人都那么传统,你要真跟他们摊了牌,你就不怕他们把你赶出家门?”“啊!?不会吧?”其实是不会的,又没有怀孕,但侯龙涛心中已有了初步的打算,稍稍的吓一吓这个小可爱也没什么,“就算没那么严重,最少也得大吵一架吧?你愿意和家里人吵架吗?很伤感情的。”
  “嗯…那你说怎么办?”陈曦还真是没主意了。“要我说呢,咱们的事儿还是先不要让你的家人知道,等咱们好了一段之后,我会登门拜访,尽量先把你的父母争取过来,你放心吧,老人家都很喜欢我的。”
  “喂,”女孩儿拍了他的胸口一下儿,撅起了小嘴儿,“你这个办法和我早上说的有什么不同啊?你要是那时就答应我,我也就不用…”话还没说完,侯龙涛已经吻住了她的樱唇,“小曦,你后悔了吗?”“没有,”两人深情的互望着,“我是说你要是早同意我的办法,我就不用为了你要和我分手而伤心了。”
  “啊,我的宝宝,”侯龙涛又把美人拥回怀里,“都是我不好,早上我的心绪很乱,没有想清楚,别怪我。”“嗯。”陈曦能感到爱人对自己的情意,又怎么会怪他呢。“咕噜、咕噜”女孩儿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呵呵,饿了?”侯龙涛看了一眼表,已经1 :30了,“咱们去吃饭吧。”
  酒店的门童看着这一对儿恋人手拉手,有说有笑的出了的大门,对负责开车门儿的服务员说:“看看,刚才还又哭又闹的呢,这么一会儿就乐的跟朵花儿一样了,八成是被上了。”“别眼红,等什么时候你小子发了,一样能玩儿到那么好的姑娘。”他们怎么知道,不是所有女人的心都能用钱买的。
  侯龙涛带陈曦在“复兴商业城”二楼的“吉野家”吃完了午饭,又到楼下的“中複电信商城”给她买了一部手机,接着两人就在商城逛了逛。陈曦一直都是只手挽着爱人的胳膊,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根本不在乎他带自己到哪儿,只要是和他在一起就行。
  最后,侯龙涛在商城的药店里买了一盒儿“惠婷”。“谁生病了?是你家人吗?”陈曦关心的问。“没人生病,这是给我小媳妇买的。”“啊?”“傻丫头,”侯龙涛紧拥着她吻了一下儿,在她耳边说:“给你的,是避孕药。”“呀,”女孩儿的脸又烧了起来,看到边儿上的女售货员都在抿嘴儿笑,更是羞死了,赶忙用男人的大衣挡住自己的脸,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儿,“你就不能等没人的时候再告诉我啊?”
  下午4 :00多的时候,侯龙涛把陈曦送回了家,两人商定好以后不用再天天接送了。看着女孩儿消失在院门里,男人脸上的笑容中闪过了一丝狡黠,他知道陈倩幷不傻,更不是瞎子,手机、避孕药和妹妹身体上时不时出现的吻痕,没有理由会逃过她的眼睛,既然妹妹不听话,她要真想阻止两人的恋情,可选择的方法幷不多。
  陈曦回到家,把手机调到了无声,看着姐姐正在看书,突然觉得她略微有点儿可怜,这样的一个美人,星期六居然没有约会。更让陈曦没料到的是,自己居然有了一种优越感,不光是因为自己的男朋友很出众,更因为比起姐姐,自己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0

第四十四章:福有只至(上)
  送完陈曦,侯龙涛就直接回家了,晚上9 :00多的时候接到了“新妻”的电话。“涛哥,我好想你。”陈曦的声音小得可怜,一听就是从家里偷偷打来的。“乖老婆,我也想你啊,你在哪儿呢?”“我现在在我屋里学习呢,我姐姐在淋浴,我才敢给你打的。”
  “陈倩在洗澡?那你洗了吗?”“我还没洗呢,你问这干嘛?什么意思?”陈曦暗怪自己不应该提起姐姐,虽然她表面不说,其实还是有点儿不放心,毕竟自己的爱人曾经对姐姐的感情很深,自己的潜意识中还是把毫不知情的姐姐当成了一个潜在的威胁。
  男人注意到了她语气中有些许异样,假装没听出来,脸上却又出现了狡黠的笑容,“我可不要不爱洗澡的髒丫头。”“我又没说不洗,我乾净着呢。”“呵呵,对了,你吃药了吗?”侯龙涛想到自己下午是直接射入的,提醒了女孩儿一下儿。“还没呢,我睡前才吃,因为十二小时后还得再服一粒。”
  “小曦,我现在好想抱着你,闻你身上的茉莉花儿香。”“涛哥…”陈曦心里热乎乎的,嗓子里好像堵了东西,无数的情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突然听到了姐姐从浴室出来的声音,“呀!我姐姐来了,不说了。涛哥,我爱你。”男人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边儿就已经把电话挂了。
  11:00多了,电视里的节目十分的没劲,全是无聊的言情片儿,侯龙涛正打算洗洗就睡了,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这是谁啊?这么晚。”来电显示上的号码也没见过,“喂。”“涛哥,你能出来吗?”话筒中传出的是薛诺极为消沉的声音。
  “诺诺,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你在哪儿呢?”“我在‘天伦王朝’的大堂里,我本以为你会在这儿的,你能来吗,我有点儿事想跟你说。”“好,小宝宝,我马上就到,你等我。”侯龙涛放下电话,跟父母说了一声儿就出门了,不知道自己的小心肝儿又碰到什么难处了…
  侯龙涛一进酒店,就看到薛诺坐在大堂中间的一张小圆桌旁,撅着小嘴,一脸的忧伤,赶紧走过去,“诺诺。”“涛哥…”薛诺站起来,小跑着投进爱人的怀里,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我一定帮你出气,咱们上楼再说。”看到女孩儿气苦的样子,以为她是在外面受了委屈。
  两人到了套房中,侯龙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握住偎在自己身边的女孩儿的小手儿,“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儿。”“是…是我妈妈,我真的不能再看着她那么伤心了,她现在一天比一天的憔悴,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生病的。”薛诺眼圈儿红红的说。
  “怎么?你说得详细一点儿。”“一个多星期前的一天半夜,我起来上洗手间,看见妈妈房间的门没关严,有灯光从里面露出来,我奇怪她为什么那么晚还没睡,就过去瞧一眼,没想到…没想到…”女孩儿说到这已经有点儿哽咽了。
  “没想到什么?”其实侯龙涛猜都能猜到答案,但还是要证实自己的想法。“妈妈她正趴在床上哭呢,哭的可伤心了。”“她还没有忘了胡二狗?”“可能是吧,以后的几天我都在半夜里偷偷的起来,每次都能发现妈妈在凄楚的抽泣,她白天在我面前总是强装笑脸,可一到晚上无人之时就那样,我的心都快碎了。”
  以侯龙涛对何莉萍的瞭解,她八成不是为了胡二狗流泪,虽然胡二狗长得很帅,但他的“所作所为”决不会使任何女人对他有留恋之情的,何况何莉萍已经不是小女孩儿了,更不会对那个只有长相的骗子恋恋不舍的,要是推断的不错,她应该是感怀身世。(具体原因会在以后的章节中说明。)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儿难过的样子,侯龙涛真想把自己的分析讲给她听,告诉她她母亲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能有一个信得过的人倾吐心声,她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选。但他还是忍住了,要想母女通吃,就暂时不能让女孩儿知道真相。
  “我上回跟你说的办法你没有用吗?”“我不是不想用啊,只要能让我妈妈不再那么忧郁,我什么方法都愿意试的。可我又到哪儿去给妈妈找男朋友呢,我认识的全是小孩儿,要用那些什么婚介、交友一类的东西,有了胡二狗这个前车之鉴,我哪儿还会信得过不认识的人。涛哥,你就没有合适的人选吗?”薛诺不得不向爱人求助。
  “我还真是跟几个人说过,都是我们公司的,但是你母亲的条件太好了,再加上上次张力那件事儿,他们都不敢答应,主要是没有自信,不过话说回来,本来我也没觉得他们配得上你母亲,这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配得上她呢,唉…”侯龙涛叹了口气。
  他现在是在给薛诺打预防针儿,先把她母亲已经“没救儿了”的念头植入她脑内,等自己耍手腕儿使何莉萍投怀送抱之后,万一,万一被女孩儿发现了,就可以以帮助她母亲走出阴影为藉口,再靠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得母女共侍一夫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薛诺知道男朋友说的是实情,母亲在自己心中就如同女神般的圣洁美丽,这也就成了她完全相信普通男人在追求母亲的问题上会不自信的事实依据。要是让她选,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一个男人能配得上母亲,但那个男人是自己一生幸福的保障(不是指物质上),要让自己割爱,那是万万做不到的,“涛哥,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侯龙涛挠了挠头,“冥思苦想”了半天,“解铃还需系铃人,男朋友造成的伤害,还需要男朋友来抚慰,当然,不一定是同一个男人。我觉得这是最有效的法子,别的我还真想不出了。”他的这番话换来了两人的一阵沉默。
  薛诺想起了今天为什么这么晚还要跑出来。在家陪母亲看电视,是一个爱情片儿,看着看着,何莉萍可能是被触动了心事,突然说了一句,“我要睡了。”就快步走进了卧室里,还把门也关上了。女孩儿清楚的看到母亲的眼中有泪光,她再也不能看着母亲这么折磨自己了,就决定找“世上最好的男人”商量一下。
  在出门前,薛诺敲了敲母亲的房门,“妈,我出去找涛哥,行吗?”“行,你去吧。”都快半夜了,十六岁的女儿要出门儿,何莉萍却什么都没问就答应了,足见她的心情有多乱,声音中还有难以掩饰的凄凉,这更是让女孩儿心碎。
  薛诺一狠心,猛的抬起头,深情的看着身边的男人,“涛哥,我问你件事儿,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我。”“好,你问吧。”不知为什么,侯龙涛突然感到要有意想不到的好运降临到自己头上。“涛哥,你觉得我妈妈漂亮吗?”“啊!?这…这个,这你让我怎么回答啊?她是我的长辈啊。”“你不要把她当长辈,我要你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说。”
  “这…当然漂亮了。”“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你会追求我妈妈吗?”“什么!?你在说什么啊?”侯龙涛生气的大声责问,心中却是一阵狂喜。“你说过会老实回答的,我现在就要你的回答。”薛诺一改平时柔柔弱弱的样子,很坚定的追问。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侯龙涛站起身,走进了卧室。女孩儿立刻追了进去,“我要你回答嘛,你快说,快说。”“好了,好了,好了,如果你不是我心爱的姑娘,我会追她的,满意了吗?”
  “满意了,满意了,我就是随便问问。”出乎男人的预料,薛诺幷没有说出他想听的话,只是从后面抱住了他,语音也变的欢快了,“涛哥,不早了,咱们睡吧。”
  侯龙涛转过身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女孩儿已经踮起脚尖,只臂缠住他的脖子,歪着头送上了香吻。任凭侯龙涛如何的“能掐会算”,他也想不出薛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也是很正常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生物,她们的行动是很难用常理来推测的。
  “涛哥,今晚让我来服侍你吧。”薛诺趴在男人的身上,轻轻的舔着他的脸颊、脖子,边说边解他的衣扣,“你把眼睛闭上,你看着我会不好意思的。”侯龙涛听话的躺平了身体,把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他刚才兴奋过度,现在也确实需要让大脑休息一下儿,本以为女孩儿会求自己去追她母亲,看来是小说看得太多了。
  薛诺用秀美的脸颊在爱人厚实的胸肌上情意绵绵的磨擦了很久,才又仔仔细细的吻起了他的腹肌,每一块儿都没有放过,两只小手慢慢的打开男人的皮带扣,脱下了他的裤子,轻柔的握住他的男根,柔情似水的上下捋动。
  侯龙涛突然觉得屋里有一股隐隐的忧伤、凄凉之情,但又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嘶…啊…”老二上有软软湿湿的触感传来,原来是薛诺正伸着小香舌在他的龟头上打转儿。从技术角度讲,这幷不是真正口交,女孩儿没有将肉棒含进嘴里,只是温柔的把它舔了个遍,然后又把它按在自己的脸颊上,好像很舍不得的蹭来蹭去…
  侯龙涛已经射过三次了,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自从有了秘药之后,每次和薛诺做爱,都要把她搞到求饶,这当然是有特殊目的的,出于同一个目的,以后对陈曦也会如此。平时当男人射到第二次时,薛诺就会求饶了,可今天与往常不同,她居然还没有投降,虽然能看得出她已经接近脱力了,但兴致却毫无减少的迹象。
  女孩儿抱着一个枕头趴在床上,圆翘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还在微微的摇摆,红嫩的小穴都有点儿发肿了,少量的乳白色精液从里面缓缓的流出。侯龙涛跪到她身后,舔舐着到她香汗涔涔的背脊,只手伸到她身下,揉捏雪白的乳房,“诺诺,你的身子越来越丰满了,完全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嗯…涛哥…呼…呼…涛哥…再来嘛…呼…我还…还要…嗯…”硬硬的小奶头被掐捏,敏感的乳晕被指甲刮蹭,薛诺的身体又发起烫来,不由得在喘息中再次央求男人疼爱自己,但更重要的是,今晚是自己和爱人的最后一次合体交欢,一定要把这种快乐的感觉牢牢印在心中。
  “噗哧”一声,侯龙涛再度勃起的肉棒插入了女孩儿的屄缝儿中,弹性极佳的媚肉立刻对这个熟悉的客人做出了最热烈的拥抱,以示欢迎。充足的爱液使阴茎的进出顺畅非常,年轻的阴道壁又不失紧箍的力量,被这种小穴套住,给男人留下的唯一出路就是不停的抽插。
  “啊…啊…涛哥…好…涛哥…啊…又要来了…太好了…”经过多次的高潮,女孩儿的子宫早已麻痹了,但男人的力量更强大,圆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对它进行疯狂的撞击,薛诺“受刑不过”,最终还是把藏匿在体内的甘美蜜汁毫无保留的献了出来。
  薛诺再也没有力气了,已无法迎合身后男人的肏干,酸软的身体随着爱人的抽插而前后的晃动,小嘴儿里只有微弱的“啊啊”声发出。侯龙涛停止了奸淫,俯下上身,用手一拨女孩儿的头,就把她的舌头含进了嘴里,“诺诺,你太累了,咱们不要再做了,好不好?”
  “不不,”薛诺挣扎着用屁股向后顶了几下儿,“我还…啊…我还要,涛哥,你不要管…管我,我要你一直疼我,直到…直到我昏过去…昏过去为止…啊…涛哥…”“诺诺,你今天是怎么了?”“没事儿…没事儿…我…我就是想要你疼我嘛,不要停…不要停…啊…涛哥…”
  虽然侯龙涛老是觉得哪儿有点儿不对劲,但自己的小兄弟被女孩儿紧窄的阴道夹的很爽,里面的腔壁还在不停的蠕动,再加上她还这么热情的恳求自己,哪儿还有心情细想,直起上身,继续肏干了起来。只手紧抓着薛诺柔软的屁股蛋儿,用力向两边分开,带着可爱皱褶的肛门正随着小穴被抽插的节奏一张一合的,像一张小嘴巴一样。
  男人看得入了迷,在那朵菊花绽开之时,将一根手指轻轻捅了进去。“啊!”后庭被抠,薛诺的身体反射性的向前一窜,可忠诚的括约肌却想为主人报仇,一口咬住了入侵者,没“想”到这反倒遂了入侵者的意。
  “诺诺,你的后庭夹的好紧,里面好热啊,还一缩一缩的呢。”侯龙涛也就是这么一说,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他知道薛诺是不可能答应肛交的。“涛哥…啊…你想要…想要的话就来吧…嗯…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答应你…啊…”女孩儿有气无力的说,她要在这最后一晚,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心爱的男人。
  “什么?”侯龙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诺诺,你…你不是开玩笑?你愿意…愿意把你的后庭花给我?”“嗯…今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好!我的小宝宝。”男人都快乐疯了,蹦下床找来了润滑液,根本没注意到薛诺话中不对头的地方。
  侯龙涛分开女孩儿的臀峰,在她的臀沟中、菊花蕾上快速的舔吻,“诺诺…”“啊…涛哥…你…你温柔一点儿…”薛诺虽然下了决心,但事到临头,想到爱人粗壮的阳具要插入自己不容一指的肛门中,还是紧张得要命。
  “别怕,好诺诺,只是会有点儿胀,不会很疼的。”男人把大量的润滑液擦在手指上,轻柔的捅进女孩儿的后庭里,一根、两根。“啊…啊…”女孩儿能感到自己的菊花蕾已经被撑开了,上面的皱褶渐渐的舒展,肠壁上传来润滑液清凉的感觉,知道是爱人在为自己做准备工作,“这是我最后一次感受他的温柔了。”心中一酸,竟有眼泪涌了出来。
  侯龙涛一直在观察女孩儿的表情,突然看到她哭了起来,赶忙撤出手指,把她的上身拉起来,从后抱住她,两手交叉着捏住她乳房,亲吻着她的耳朵,“诺诺,我弄疼你了?”“啊…没…没有…就是…就是感觉有点儿怪…涛哥…你快来吧…”薛诺扭过头,把舌头送进了爱人的口中。
  男人又在沾满女孩儿体液和自己精液的阴茎上涂满了润滑液,深吸一口气,尽量把女孩儿的屁股向两边拉开,坚硬的肉棒顶在了她圆圆的屁眼儿上,腰部一用力,整根阳具就慢慢的被女孩儿的肠道吞噬了。
  “啊…啊…”薛诺的屁股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臀肉也在微微的颤抖,虽然后庭被干确实像爱人说的那样,不是很疼,但那种满胀到极点的感觉也实在是难受的很,她不自觉的缩紧了菊花门,想要将侵入的异物挤出去。
  这下儿可爽坏了侯龙涛,感到本就娇嫩之极的肠壁现在又起了不规则的蠕动,肛口处的括约肌更是以无比的力量箍紧,逼得他不得不快速的抽插。
  由于润滑液的帮助,薛诺的痛苦被减轻到了最低点,很快就适应了,而且还渐渐的体会到了后庭花开的乐趣,但最主要的是那种自己的一切都被爱人占有了的满足感,“啊…涛哥…我…我…不行了…啊…”
  可惜的是男人没法让她继续享受了,侯龙涛再也忍不住了,这个小屁眼儿实在是太紧密了,大量的阳精破关而出,沖进了女孩儿的直肠中。射精后的男人“翻身下马”,躺到女孩儿身边,搂住她吻了起来,“诺诺,你太厉害了,爽死哥哥了。”虽然这次的肛交有点儿短暂,但侯龙涛已经很满足了,既然有了这第一次,就不怕以后没的玩儿。
  薛诺慢慢的把身体向下移,在爱人湿乎乎的阴茎上舔舐着,“涛哥,我帮你弄乾净…”侯龙涛舒服的闭上眼睛,可一会儿之后下身就没了动静,睁眼一看,跨间的女孩儿已经睡着了,脸上挂着幸福、纯洁的微笑,可嘴里却还含着男人的性器,看来她是真的累坏了。
  侯龙涛小心翼翼的将女孩儿抱进怀中,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儿,又拉过薄被将两人汗湿的身体盖住,薛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伸出小手儿,扶住了男人的肩膀,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涛哥,你接下来要去哪儿啊?”第二天11:00左右,侯龙涛把薛诺送到了她家楼下。“我一会儿就上我爷爷那儿去。”男人靠在车门儿上,将女孩拉到身前,微笑着看着她,“我会继续帮你妈妈物色合适的人选,你不要太担心了,世界上这么多男人,总有一个能配得上她的。”
  “我知道,一定会有一个好男人能配得上我妈妈的。”薛诺揽住爱人的脖颈,在他脸上一寸一寸亲吻。侯龙涛又感觉到了那种隐隐的哀伤,奇怪的看着女孩儿,“诺诺,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心事儿啊?不要瞒我,说出来,我一定会为你解决的。”
  “没有,没有。”薛诺赶忙否认,同时退后了两步。“真的没有?”“真的没有。涛哥,我要上去了。”女孩儿说完,就恋恋不舍的转身向楼门走去,她不能再留了,再呆下去,恐怕眼泪就要出来了。
  “喂,给我打电话。”听见爱人在身后的话语,薛诺的眼睛终于湿润了,她不敢答话,怕爱人听到自己扭曲的声音,只是挥了一下儿手,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女孩儿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洞里,侯龙涛皱起了眉,他从来都很相信自己的感觉,而现在他的感觉告诉他,自己心爱的姑娘一定有事儿瞒着自己,可她既然不说,自己暂时也没有办法,希望她过一段儿就会改变主意吧。
  薛诺打开家门,看到母亲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妈,我回来了。”“嗯,”何莉萍抬起头,“是龙涛送你回来的吗?”“是。”母亲脸上的笑容简直要把女孩儿的心都击碎了,“妈,您现在对涛哥的印象是怎样的呢?”
  “嗯?为什么问这个?”何莉萍放下了报纸。“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您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讨厌他呢。”“呵,怎么能用‘讨厌’这个词儿呢,以前只是有些误会,他很好,很好,我很高兴你能找到一个他那样优秀的男人做男朋友。”
  薛诺甜甜的一笑,“我回屋上会儿网。”“快吃饭了啊。”“我知道,就一会儿。”薛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了,刚才母亲的一番话更坚定了她的决心。坐到电脑前,进入自己的邮箱,在收件人的一栏里添上侯龙涛的E -Mail地址,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女孩儿的脸颊上无声的滑落…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1

第四十五章:福有只至(中)
  星期一早上,侯龙涛9 :00才起床,上班儿又该迟到了,反正自己是“老大”,也就不在乎了。昨晚在爷爷家打麻将,一直打到夜里1 :00多,幸亏今天不用再早起去接陈曦,要不然又会弄成两个肿眼圈儿。
  今天又到了抽查被驳回的投资申请的日子了,整个上午都忙得不可开交,就连午饭都是让人送到办公室来的。没想到的是最后五十来份儿都是一些连想都不用想就会被拒绝的申请,侯龙涛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审阅完了。
  “啊…”男人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表,刚过3 :30. 打开邮箱,一眼就发现有一封E-mail是薛诺发来的,将它点开,“呵呵,小丫头,有什么不能打电话说,还要发信。”侯龙涛脸上的笑容幷没有保持多久,邮件的内容让他大吃一惊。
  震惊过后,侯龙涛点上一颗烟,眯起眼睛,向空中吐了一个烟圈儿,“小宝贝儿,你也太天真了,说出的谎话连三岁的小孩儿都不会相信的。”狡黠的神情再次出现,仿佛已经看到了美丽的母女二人一起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的香艶场景。“茹嫣,你进来一下。”他用通话器叫来了自己冷艶的秘书。
  “侯总,”这个称呼是叫给外面的人听的,门一关上,茹嫣立刻就自觉的走过去,横坐在男人的腿上,“哥哥,有事儿吗?”侯龙涛抱住她腰,一只色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套装裙里,在裤袜包裹的大腿上摩挲,“最近你和如云她们有没有经常找诺诺啊?”
  “有呀,”茹嫣搂着爱人的脖子,亲了他一下儿,“你不是说要我们跟她多亲近亲近嘛,我们没事儿的时候就老带她出去玩儿玩儿、逛逛商场,而且我们也挺喜欢她的,有个漂亮、可爱的小妹妹其实挺有意思的。”
  “那我要是让你们和她在床上亲近亲近的话,你不会反对吧?”侯龙涛的手已经摸到了女人的屁股上,他最喜欢这种隔着裤袜和内裤的感觉了。“嗯…”茹嫣咬着下唇想了一下儿,“云姐和玲姐大概都会答应的,我嘛…我还是不要了,最多就是在边儿上看看。”
  “呵呵,不过看来现在你连观摩的机会都没有了。”“为什么?”“你自己看吧。”侯龙涛用脸把美人的头顶到对着电脑的显示器。“这…这是…”茹嫣默读了一遍,扭回头来,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不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平时从她的言谈话语中就能听出来,她都快爱死你了,每次我们一谈到你,她的眼睛里都直闪光儿,她决不会做出那种事儿的,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胡说。”“哼哼哼,我知道,你要想我告诉你,就得Give Me Some Sugar. ”侯龙涛说着就把舌头伸了出来,沖着女人抖动。
  茹嫣低下头,也伸出香舌,舔了舔爱人的舌头,又用红唇夹住它吸吮了几十秒,“行了吧,色狼。”“她是想要骗我和她分手,然后好让我追她母亲。”侯龙涛舔舔嘴唇儿,“原先我还不是特别的肯定,可刚才听了你的话,我现在是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把握。”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追她母亲?这也太荒唐了。”“我知道听起来是有点儿奇怪,哼哼,我又要给你讲故事了。”侯龙涛把何莉萍这一段儿的表现说了出来,“诺诺为了能让她母亲走出阴影,唉,也算用心良苦了。”“不是吧?那个女人还爱着胡二狗?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一个骗子有什么好留恋的。”茹嫣实在是不能理解。
  “很傻吗?恋爱中的女人往往都会做些蠢事儿的,再说你不是一样爱上我这个坏人,还心甘情愿的与别的女人分享,从来也不争宠。”侯龙涛说这话的时候,极度深情的盯着美人的只眸,嘴角儿有点儿向下弯,接着就把头贴紧她的胸脯儿,“茹嫣,我知道我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我一生…一生一世都会好好疼爱你的。”
  “哥哥…”茹嫣每次都会被这个男人感动到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的地步,“不委屈,一点儿也不委屈,我知道你爱我,这就足够了。”紧紧的抱住爱人的头,用脸颊枕在他的头顶,不停的磨蹭。两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足足有十几分钟才分开。
  “哥哥,那你觉得这件事儿应该怎么处理呢,身为同样爱你的女人,我完全能体会到诺诺的心情,她对你情深意重,我敢肯定,她给你写这封信时的感受决不是‘心碎’二字就能形容的。”茹嫣边帮爱人整理着头发边说。
  “你说我该怎么处理。”“我不知道,但我想你一定会有办法让她们母女俩都开开心心的。”“你是说…”侯龙涛看到怀中美女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自己也不由的笑了起来。茹嫣在爱人的脑门儿上轻轻的弹了一下儿,“你知道我说什么。”
  “好,就听你的。”侯龙涛横抱起自己的俏秘书,把她放到自己的大转椅上,在她额头一吻,“你帮我把这些文件收拾一下儿,我都已经看过了,我现在就去找诺诺。”说完就从衣架上取下大衣。“哥哥,你早就想好要怎么办了吧?”茹嫣歪着头看着爱人。“你说呢?”男人回过头,脸上尽是诡秘的笑容…
  薛诺独自一个人走出了校门,仰头望了一眼灰濛濛的天空,简直就和自己的心情一模一样。这一整天她都不知是怎么过来的,刚刚在训练时也是心不在焉的,还被教练骂了一顿,在她心里,她已经不是侯龙涛的女朋友了,光是这一点,就能让她度日如年。
  女孩儿低着头走向公共汽车站,完全没注意到在离校门不远的地方,一辆黑色的SL500 慢慢的跟了上来。侯龙涛把车停在了车站跟前,走下车,“诺诺,上车。”薛诺先是一惊,等看清男人毫无表情的脸孔,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涛哥…有什么事儿吗?”
  “我要跟你谈谈。”“我的信你收到了吧?还有什么好谈的呢?”天已经黑了,没有人能看到女孩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我让你上车,你没听见吗?”侯龙涛的脸色阴沈了下来。薛诺站在原地没有动,拼命的克制着自己,她知道如果自己和这个男人单独相处,先前的伤心和努力就都白费了。
  “嘟…嘟…”极响的喇叭声在Benz后响起,原来是有辆小公共儿要进站,“嗨,你干嘛呢?把车挪开。”司机从窗户里探出脑袋大叫着。侯龙涛就像没听见一样,连眼都没斜一下儿,还是和薛诺无言的对视着。
  “你他妈聋了?”“嘟…嘟…嘟…”司机开始骂上了,他前有Benz,后有另一辆公共汽车,是进退不得,只能不停的鸣笛。也难怪他会急,现在公交的司售员工的工资奖金都是和售票数挂钩儿的,小公共儿更是个人承包,在这儿停着就等于是拿人民币打水漂儿,“你找死啊?赶紧躲开。”
  看到侯龙涛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那个司机从车上下来了,“嗨,说他妈你呢。”“滚。”侯龙涛低沉的说了一声儿。“我肏,你丫有病啊。”司机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北京的朋友都该知道,除了长安街沿线,那些小公共儿的司售人员是什么德性。)
  售票员也下了车,两个人把侯龙涛夹在中间,来回推搡,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侯龙涛既不说话也不还手,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心爱的姑娘。薛诺已经看不下去了,“涛哥,我跟你走。”说完就上了SL500.
  侯龙涛脸上闪过一丝笑容,突然一脚踢在那个司机的裆部,把他踹的惨叫一声,只手捂着自己的老二,倒在了地上。因为侯龙涛刚才一直都没有反抗,售票员被他突如其来的行动弄得一楞。光是这短短的几秒就足够了,侯龙涛已经抓住了他的衣领,在他的小腹上连续猛击了五、六下儿。
  “哼。”看着两个躺在地上的人,侯龙涛冷笑了一声,转身拉开车门儿,就在他上车前的一刻,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无法形容的阴沈…
  “你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在“天伦王朝”的套间里,一路上都没有出声的侯龙涛终于开口了。“没有。”薛诺坐在床边低着头,她能感到男人如鹰的尖锐目光。不过这幷不是女孩儿不敢看他的原因,更主要的由于每看他一眼,自己心中对他的无限爱恋就会让自己的胸口一疼。
  “这封信是你写的吗?”侯龙涛从打印机里取出打印好的邮件,轻甩到女孩儿的大腿上。薛诺看了一眼,“是我写的。”“那你给我念一遍。”“为…为什么?”薛诺对男人的这个要求感到不解。“我不信这是你写的,更不相信里面的话,如果真的是,再读一遍你所说的事实,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儿吧?”
  “我…我不读,事情都明明白白的写出来了,我也作了决定了,读不读又有什么区别呢?”薛诺的语言从字面儿上看起来很坚定、很平静,但声音里却带着颤抖,一听就是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她好想现在就投入侯龙涛的怀里,将这一切都说明,她太爱这个男人了,但她同样爱自己的母亲,如果三个人中注定要有一个不开心,她宁愿那个人是自己。
  “呵呵呵,”几个小时以来,侯龙涛第一次笑出了声儿,坐到女孩儿身边,一下儿把她压倒在床上,开始在她的脸上亲吻,“你可真是太可爱了,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用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骗我。”薛诺把头扭到一边儿,“侯龙涛,你不要这样,事情儿我跟你说得很明白了,咱们已经是普通朋友了,你不能再这样对我。”
  “好,”侯龙涛翻身到一旁,“只要你给我念一遍,我以后绝对把你当普通朋友。”薛诺坐起来,拿起打印出的邮件,开始小声的读了出来,她想尽快的离开这里,每在这里多呆一秒钟,自己拼命建立起来的那道本就十分脆弱的心理防线就多一分崩溃的可能。
  “涛哥,我心里一直有一件事不知该怎么告诉你,我怕伤害到你。但我实在不能再瞒下去了,我爱上别的男人了,他是我的同学,我真的很感激你以前为我所做的一切,可我对你已经没有了那种特殊的感情了。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儿,我想咱们还是暂时不要见面了,我希望你能尽早的找到另一个你喜欢的女人。”
  信就这么短,可以说是毫无说服力,薛诺根本就对编假话不在行,短短的几句话里就漏洞百出,可因为她写的时候心情很激动,又没有事实做基础,再加上在她的潜意识里根本就不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相信自己所说的一切,也就只能写成这样了。
  女孩儿能把信读完就已经很出乎侯龙涛的意料了,看来她还略微比自己想像的要坚强一点点。男人下了床,坐进窗前的椅子里,点上烟,“好啊,好啊,就算你说的是真话,你是昨天晚上给我的发信,你还记得清前天晚上咱们做了多少次爱吗?既然你爱上别人了,那你又怎么解释在床上能和我达到灵肉合一的境界呢?”
  “我…我…”薛诺无法回答。根本不容她思考,侯龙涛就说出了令她无法接受的话,“不用你回答,我相信你,你希望我能早日找到别的我喜欢的女人吗?那你帮我出个主意吧,如云、月玲和茹嫣,你说我该追她们当中的哪一个呢?”
  “你…你说什么?你说过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就会追我妈妈的。”薛诺一下儿站了起来,看到男人的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这才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又坐下,“我是说…我是说…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脑中是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话语可以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侯龙涛沉下了脸,“果然让我猜中了,你当我是你的洋娃娃吗?喜欢的时候就留着玩儿,不喜欢了就送人,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你却把我当成毫无价值的物品,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男人越说越气,站起来,转身对着窗外,像要抑制住自己愤怒的情绪般深吸着气。
  侯龙涛的脸儿变得太快了,薛诺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是傻傻的望着他,“涛哥…我…”“什么都不用再说了,你走吧,我再也不要见到你。”男人又转过身来,只唇在颤抖,摘下眼镜儿,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在脸颊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东西。
  “涛哥…呜…”受到侯龙涛的感染,薛诺再也忍不住了,在胸中积蓄了一整天郁郁之情全爆发了出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扑到男人的身前,紧紧的抱住他,“我…我…那些都不是真的…呜…都不是真的…呜…我爱你…呜…我真的好…好爱你…可…可我妈妈…我…我只能想到你…只有你…你才配得上她啊…呜…呜…”
  “等等,等等,”侯龙涛扶着泣不成声的女孩儿坐回床边,“你是说…你是说你幷不是因为不爱我了才想让我去最你母亲,而是因为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让你母亲重新振作起来?”他这是明知故问,虽然他在前面已经说过不相信女孩儿爱上了别人,但这幷不影响他装傻的可信度,因为女孩儿在如此激动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进行逻辑分析的。
  “嗯…”薛诺点了点头,“前天晚上…你…你说过的…如果…如果…我不是你的…”“唉…诺诺,你真是太傻了,”侯龙涛把女孩儿揽进怀里,“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如果我真的相信了你的话,我绝不会再见你的,我不可能忍受的了与你共处一室而不能抱抱你、亲亲你,又怎么可能会去追你母亲呢?就算一切都照你的意思,我追到了你的母亲,现在这种情况也迟早会发生的,我那时才知道你所做的牺牲,你要我怎么处理呢?”
  “我…我以为我能忍住的。”薛诺扁着嘴,止住了哭泣,“那现在该怎么办呢?经过了这一次,我知道我是再也离不开你了,没有了你,我就好像是被抽走了一半儿的生命力一样,可我又怎么能看着妈妈她继续消沉下去呢?涛哥,今天你说什么也要给我想出个办法来。”
  “办法是有一个,但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你自己,但我又觉得你不会接受的。”侯龙涛的话是莫名其妙、前后矛盾,弄得女孩儿直皱眉,“我想出来的?我想出什么了?既然是我的主意,我又怎么会不接受呢?”
  “要我去追你母亲不是你想出来的吗?”“是…是啊,可…可我…”薛诺更胡涂了,这个方案不是已经被否决了吗。“我明白,”侯龙涛拉过女孩儿,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你舍不得我,对不对?但没有人规定只有咱们分手了,我才能追你母亲啊。”
  “啊!?那怎么行?我不能和妈妈抢的。”可爱的女孩儿善良的很,只想到母女两人争一个男人不成体统,却没察觉男人脚踩两只船的企图。“那你当初又怎么会觉得我追你母亲的办法行的通呢?女儿不跟妈妈抢,妈妈又怎么可能跟女儿抢呢?”侯龙涛边说着,边漫不经心的解着女孩儿的衣服。
  “我是想,咱们分了手,妈妈就不叫和我抢了呀。”“傻丫头,如果咱们真的分了手,你母亲就更不可能接受我了,她太瞭解你了,决不会相信是你甩我的。那样一来,我就成了负心的男人,经过了胡二狗那件事儿,她心灵上的创伤都还没愈合,只会对我这个负心人更痛恨的。”
  “是呀。”女孩儿的心里一惊,自己想问题确实太不全面了,但不容她思考,男人就进行了下一步行动。薛诺的身体被慢慢的压倒在床上,雪白的脖颈被男人舔吻着,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体会不到被这个男人疼爱的感觉了,身上不由得一阵发冷,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啊…涛哥…我好想你…”
  侯龙涛的手已经伸进了女孩儿的几层衣服里,推开乳罩,捏揉着她嫩嫩的奶子,轻咬着她的耳垂儿,“诺诺,舒服吗?”说完,灵巧的舌头就探进了她的耳孔里,拼命的向里面顶。“啊…”薛诺缩着脖子,皱起秀眉,只眸也合了起来,“舒服…涛哥…嗯…”
  “你说如果我这样对你的母亲,她会不会也很舒服呢?”侯龙涛掀起了女孩儿的衣服,含住她的小奶头,“啾啾”有声的吸吮着。其实男人这么问是很无理、很冒险的,万一女孩儿察觉到他淫荡、下流、卑鄙的内心世界,那可就有母女兼失的危险了,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妈妈?如果涛哥也这样对妈妈,妈妈也会舒服吧,那她就一定不会再难过了。”薛诺一经男人提醒,脑子里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早些时候,我给你母亲打了电话,告诉她我会在晚饭后把你送回去的,听她的声音,她好像刚刚哭过。”侯龙涛继续往火上架着柴,女孩儿的脸上幷没有不悦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儿。
  果不其然,薛诺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内疚,母亲独自一人在家饮泣,而自己却在这里被心上人疼爱。感到男人的手指插入了自己娇嫩的阴唇间,随着它的搅动,甜美的电流涌向全身,在快感将自己的理智完全吞噬之前的最后一刻,女孩儿脑中的图像是母亲悲伤的脸庞。
  侯龙涛躺在床上,薛诺背对他跪着,只手扶住他的小腿,用自己红润的小穴上下的套动男人直立的大鶏巴。女孩儿知道爱人喜欢这个姿势,因为他能看到自己圆圆的屁股在空中一起一落的美景,她能感觉到爱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臀肉上温柔的揉弄,“啊…啊…涛哥…要…啊…啊…”
  侯龙涛坐起来,一手伸到前面按住小美人儿的阴核用力挤压,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舔着她的肩膀,“诺诺,要是你真的爱上别的男人,你知道我会怎么样吗?”“怎…怎么样…啊…啊…啊…”薛诺越动越快,明显是接近高潮了。
  “我会杀了他的,然后再把你抓起来,永远永远关在我身边,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一辈子都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宣言,但在深深相爱的男女间说出来,却成了最煽情的情话。“我一辈子…一辈子都是你的…一辈子…一辈子…啊…”薛诺在不断的重複爱人的话语中登上了快感的顶峰…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1

第四十六章:福有双至(下)
  “宝贝儿…”侯龙涛压在薛诺的身上,不停的起落着自己的屁股,坚硬的阳具如同铁枪般,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女孩儿的体腔深处,嫩红的小穴已经有些发肿了。
  “啊…啊…”薛诺双臂无力的搂着爱人的脖子,两条雪白的长腿弯曲着撑在床上,她的呻吟声极其微弱,倒不是因为没有快感,只是太累了,自己都记不清到过几次高潮了,浑身都又酸又痛,就像要散了一样。
  侯龙涛知道女孩儿现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经大不如前了,把她弄得这么累,自己也很心疼,心中暗暗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只要一会儿把她说服了,以后再也不用这样对她了。”吻住女孩儿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
  薛诺连回应爱人热吻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微张着小嘴儿,任凭男人搅动自己的小香舌,“嗯…啊…涛…涛哥…我…我…我没力气了…”说完,拼命的向上挺了两下儿屁股,然后就四肢大开的向后一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我…
  真的…真的不行了…“
  侯龙涛也不强求了,抽出了阴茎,温柔的握住女孩儿的乳房,用舌尖儿轮流拨弄两颗鲜艶的奶头,轻轻的吸吮。两人身上的汗水很快就干了,侯龙涛拉过被子,把两人盖住,自己则继续在诱人的女体上舔吻。
  他一边极尽所能的爱抚女孩儿的身子,一边做着很激烈的思想斗争,事到临头,他又有些犹豫了,要说自己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得很充足了,如果现在对薛诺提出自己要和何莉萍交往,会得到什么样的回馈呢?
  虽然是经过了差不多两个月的精心筹划,但侯龙涛毕竟不能先知先觉,要想让一对儿良家母女心甘情愿的跟自己上床,难度之大超出想像,稍有不慎,就会彻底的毁掉自己和薛诺的感情,自己真的愿意冒这个险吗?
  “再等等吧,有的是机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我身边的美女有的是。”
  侯龙涛给自己找到了一个藉口,实际上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是不想take any chance of losing 这个自己骗来,却是真心疼爱的女孩儿。
  侯龙涛下定了决心,把头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突然发现女孩儿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有亮晶晶的东西顺着她的脸颊在向下滚动。“诺诺,你怎么了?”
  男人急忙躺下,把她搂住,爱怜的吻着她的额头。
  薛诺一头埋进爱人的怀里,小声的抽泣。原来她一从没顶的性快感中恢复过来,立刻就又想起了伤心的母亲,她是一个心事儿极重的女孩儿,从爱人那里所得到的疼爱越多,自己心中的罪恶感就越强,母亲是自己世界上唯一一个有血缘的亲人,如果她不能开心,自己做任何事儿都毫无味道。
  “涛哥,”薛诺抬起头,“如果你追我妈妈,肯定能追到吗?”“啊!?”
  侯龙涛惊讶的看着她,“你…你真的要我追她?”“真的。”“哈哈哈,”男人忽然笑了起来,“小宝贝儿,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刚才就是逗你的。”
  “不,我不是开玩笑的,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妈妈吗?你说过是男人见了我妈妈都会动心的。”“是,我不敢说我不喜欢她,”看着女孩儿严肃的表情,侯龙涛更确定她是在考验自己了,一定是自己先前的言语引起了她的怀疑,现在要想补救还来得及,“但你是我的爱妻,我对她更多的是尊重,如果要让我在你们母女间选择,我只告诉你,我永远也不离开你。”
  薛诺又扑进爱人怀里,“我…我也不离开你,我不是要你选,我是真的想知道,你有没有把握能追到我妈妈。”侯龙涛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才没这么容易就“上当”呢,“别闹了,咱们出去吃饭吧,你明天还得上学呢,不能呆的太晚了。”
  “唉呀,唉呀,”薛诺摇着爱人的身子,“我真的不是开玩笑的。”侯龙涛皱起眉头,一咬牙,“把握有九成,但我不会追她的,原因你清楚。”“不,我要你追她。”女孩儿说出来男人最想听的话,可侯龙涛却不敢相信了,“你肯定吗?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儿让咱们的感情受损。”
  “我…我也不知道,但只要能让妈妈再开心起来,我什么都愿意做。再说,你…你在床上,实在…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我一个人真的好难…好难满足你,如果妈妈她也能…涛哥,你能先告诉我你的计划吗?”薛诺可怜兮兮的望着爱人。
  侯龙涛被看得心中一酸,暗骂自已当初就不该起这样的邪念,弄到现在这么不好收场,“好了,好了,这月二十五号是你妈妈的生日吧?咱们就…”
  男人把打算简略的说了一遍,故意漏掉了很多的重要细节,“诺诺,还有时间,你一定要仔细的考虑清楚。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的,可是一旦这事儿办成了,你到时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薛诺心里也是犹豫不决的,她只是怕自己真的会吃醋,却没想到母亲会不会接受,“那…那我再想想吧。”男人仰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心中不住的叹气,“要是真能像那些小说里写的那样,轻轻松松的就母女兼收,那该何其的享受啊。”
  其实问题全都出在侯龙涛自己身上,如果是只要身不要心,决不会这么困难,可他却是那种既重感情又贪心的男人,凡是自己喜欢的,一定要留在身边,没有玩儿完了就完了一说儿。这种性格,对于一个贪花好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大的负担,也是一个永远也甩不掉的负担…
  薛诺回到家时,何莉萍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诺诺,和龙涛玩儿的高兴吗?”
  “高兴。”“作业写完了吗?”“还有一点儿。”“那快去做吧,别耽误了学习。”
  女孩儿快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老是能觉出母亲的情绪很低落,这也促使她下定了决心,拨通电话,“涛哥,就照你说的办吧,算是我求你了,一些都靠你了。”
  …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星期二晚上,侯龙涛和他的六个兄弟又聚到了一起,大吃大喝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最重要的是,马脸给他带来了极为不好的消息,“四哥,刘江的事儿进行的怎么样了?”“一点儿头绪也没有,妈了个屄,对那种清官儿,根本就无从下手,你说你家老头怎么就不能找个好对付点儿对手呢?”
  “嗨,这跟我老头有什么关系啊?别说没用的了,我老头已经得到内部消息了,那个副局的头衔儿八成儿是要落在刘江身上了,你看怎么办吧?唉…”马脸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这一席话弄得一屋子人都很不爽,每人每年一千五百万的进帐看来是希望渺茫了。
  “猴儿,你那个广告已经在制作阶段了,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刘南点上颗烟。“继续,为什么不继续?正式的任命一天不下来,就不能说完全没有机会,再说了,就算没有红头儿文件,我的这个生意也要做下去,光用市场手段也幷不一定就没戏。”侯龙涛用力的拍了拍手,“别都垂头丧气的,一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虽然表面儿上话说得好听,侯龙涛心里也烦躁得很,换了谁,看着这种铁定了一步登天的机会从眼前溜走,都不可能不急。他现在已经到了一筹莫展、江郎才尽的地步了,苍蝇不叮无缝儿的蛋,可刘江偏偏就是一颗“没缝儿的蛋”。
  “对了四哥,”马脸从兜里掏出一张罚单,“这单子撤不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到银行交钱吧。”“不是吧,”侯龙涛差点儿没把眼珠儿瞪出来,“你老头堂堂的大队长连张违章停车的单子都搞不定?”“要是换一张,玩儿一样就给你撤了,这张就没戏。”“为什么?”
  “这个,”马脸用手指点了点罚单上的那个警号,“没人敢撤这张单子。”
  “开玩笑吧?给我开单子的那个警妞就是个普通的骑警。”“普通的骑警?你架不住人家后台硬啊。”“什么后台?”“不知道,我问了,可我老头也没具体讲,就说全交管局也没人敢撤那个警察开的单子。”“肏,算了,交就交吧。”侯龙涛也没当回事儿,把罚单收了起来。
  吃完饭,聊了一会儿天儿,七个大小夥子就各回各家了。侯龙涛幷没有跟文龙一起走,他需要一个人静静的整理一下儿自己散乱的思路,更要再最后一次在脑中过一遍明天为何莉萍“庆祝”生日的计划,追女人一点儿也不比创业轻省。
  侯龙涛把车停在路边,点上烟,按下了窗户,一阵冰冷的空气立刻袭了进来,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头脑也确实清醒了不少。有些问题不是光想想就能解决的,半盒儿烟都快抽完了,连屁都没琢磨出来。
  上衣兜儿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了一排零,一看就知道是长途,“喂。”“喂,涛哥哥,圣诞快乐啊。”张玉倩娇滴滴的声音传了出来。“哼,没什么快乐的,我不过圣诞节。”侯龙涛幷不是在开玩笑,他的几个女人都被他以同样的理由回绝了,要不然今晚可就真是会分身乏术的。
  “嗨,你这叫什么话啊?你不信耶苏吗?”“不信,从来也不信。”“你这样说会受到上帝的惩罚的,我都信他,你也得信。”女孩儿的口吻很像是在命令。
  “上帝?上什么帝?中国五千年的悠久历史里不知孕育了多少宗教,你信哪儿个不行,非要信个老外的神,还拿他来压我。”侯龙涛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本来心情就不好,再被这么一搅和,就更没好气儿了。
  “你混蛋!”张玉倩大叫了一声,“哢”的把电话挂断了。“嗨。”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从这几个月的电话往来中,他已经发觉了这个女孩儿其实非常的任性,大概是因为从小就娇生惯养的缘故。
  本来侯龙涛幷不很喜欢任性的女人,但张玉倩是个例外,不光是由于她出众的美貌,更因为她每次通电话时所流露出对自己的款款真情,更何况自己的心中对她还有一丝愧疚。
  侯龙涛拨通了电话,那边是留言机,“倩妹妹,我知道你在,接电话啊。喂,对不起了小宝宝,我都道歉了,还不接啊?你要是不接,我就一直打。”“你好烦啊,”玉倩终于拿起了听筒,“你个死人头,我好心好意的问你好,你却狗咬吕洞宾。”说着就带了哭腔儿。
  “好了好了,宝贝儿,是我不好,别生我气啊,好宝贝儿。”侯龙涛赶紧安慰她。“谁是你宝贝儿?你别自作多情了,讨厌。”“唉,大小姐,我这儿已经快愁死了,您就别再给我添堵了。”“是我给你添堵吗?是你自找的。”“对对对,是我自找,我王八蛋,行了吗?”“哼,一点儿也没有诚意,算了,你愁什么呀?”
  “说来话长了,我手里有一个新专利…”侯龙涛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事情说明白,“就是这样了,还有不到十天就任命了,我现在是黔驴技穷了。”“呵呵,你就是头大笨驴。”“你干嘛啊?我真的烦着呢。”“你是不是笨驴啊?”“是是,我是,行了吧?”
  “嘻嘻,”玉倩的笑声如同银铃般动听,“你直接找市委的人,让他们把你的事儿批了不就行了,干嘛还要通过交管局,多费劲啊。”“呵,”侯龙涛苦笑了一声,“你以为你老公是什么人啊,市委那么高的门槛儿,我可攀不上。再说,能让马队长当上副局的话,以后有很多事儿都好办,也算是帮了我六弟一个忙。”
  “喂,我再警告你一次啊,别老叫的不清不楚的。”玉倩又变得娇滴滴的了,“真的只要那个马队长上任就行吗?”“是啊,我连那个都做不到。”“前两年我听说在怀柔新开了一个‘湖景水上乐园’,”女孩儿突然转移了话题,“据说挺有意思的,等夏天我回去,你陪我去玩儿吧。”
  男人一皱眉,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怎么突然说起什么游乐园了?不对,难不成我这个小宝贝儿有路子?她家里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侯龙涛试探性的问道:“倩妹妹,你觉得马队长的任命有可能吗?据说已经内定了升刘江。”
  “唉呀,你怎么婆婆妈妈的,这么点儿小事儿来回来去的说。你陪我去嘛,行不行啊?”电话另一头儿的玉倩撅起了小嘴巴。“好,我陪你去,上刀山下油锅,我都陪你,更别提一个水上乐园了。”“切,哪有那么严重。涛哥哥,你别发愁了,开开心心的等我回去吧。”女孩儿的声音里充满了思念。
  挂了这个电话,侯龙涛立刻就给刘南打了一个,“三哥,那个广告加紧做,让二德子给我定时段,我要在春节前看到它上电视。”紧接着再打一个给马脸,“老六,叫咱爸准备好升官儿吧,等任命下来,我请他吃饭。”
  虽然张玉倩幷没有明确的告诉他有办法,但侯龙涛的直觉告诉他,幸运之神又再次降临到自己头上了。尽管如此,他内心总有一丝丝的不安,可却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
  算了算北京的时间,家里人应该还没睡,玉倩拿起了电话,她平时给侯龙涛打,从来不分点儿,有时甚至是在北京的淩晨就楞把男人从睡梦中惊醒,对心目中的男朋友耍点儿小性子当然无所谓了,可家里有惹不起的人,她可就不敢太放肆了。
  “喂,吴姐,我是玉倩,我爸妈在吗?”“啊,是二小姐呀,他们都出去了,只有爷爷和奶奶在。”“好,你叫我爷爷接电话吧。”等了一会儿,一个很有底气的声音响起,“喂,二丫头,怎么想起给家里打电话了?”
  “爷爷,圣诞快乐。”“圣诞?今天是圣诞节吗?”“你们那边是圣诞夜嘛,怎么搞的,全都不当回事儿。”玉倩气鼓鼓的说。“呵呵呵,老外的神有什么好信的。”“爷爷,您和奶奶的身体还好吧?”“好,你爷爷我这么年轻。”“嘻嘻,说大话。”“什么大话,我都没到六十五,正值当打之年。”老头儿最疼爱这个小孙女,也喜欢和她说笑。
  “爷爷,我明年五月底才能回北京,赶不上您的六十五岁大寿了。”“没关系,没关系,你这次回来不就不用再走了嘛,等着给我过七十整寿吧。”“一定,我爸妈干嘛去了?”“噢,市局有一个迎新年的晚会,今天录像,你爸妈、你哥哥,还有你小表姨都去了。”“您怎么没去啊?”
  “我?北京市公安局的活动,又没特别请我,我就不用去凑热闹了。”老头儿好像是说去参加市里的活动很失身份。“我小表姨也去了?她还在海淀交通队吗?”“是呀。”“您可真是的,还不把她调到您身边去,别让她天天风吹日晒的了。”玉倩和她的小表姨年龄相仿,就像姐妹一样,自然比较关心她。
  “唉,不是我不想调她,你还不知道云儿的脾气嘛,比你的还臭,我一提要把她调到部里来,她就发脾气,说什么也不坐办公室,还老拿男女平等、不搞特权那一套来教训我。”
  “那我舅爷也不管她?”“哪儿管得了啊,你舅爷本来就是大忙人,现在进了京,更是没闲功夫了,要不然也不会从小就把云儿送到北京,托我照顾了。”
  老头的语气很无奈。
  家常也唠的差不多了,玉倩也该说正经的了,“爷爷,我求您件事儿。”
  “说来听听。”“现在交管局正在选一个副局长,有两个候选人,一个姓刘,一个姓马,我想让那个姓马的当选,您跟市委的人说一声吧。”
  “你怎么关心起这些事儿来了?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北京市委的事儿我可管不了。”“嗯嗯,嗯嗯,”玉倩嗲声嗲气的撒起了娇,“您怎么管不了,您说一声,他们还能不给您面子吗?再说了,那也是公安系统里的事儿啊,也不能说和您一点儿都不沾边儿。”
  “那你先告诉我谁当选跟你有什么关系。”“这…跟我没关系,我就是帮一个朋友的忙。”“什么朋友?男朋友?”老头的声音里带着调笑。“爷爷,您好坏啊,您到底帮不帮我嘛。”“哈哈哈,帮,帮,我的孙女我能不帮吗?不过,二丫头,你跟爷爷说实话,是不是男朋友的事儿啊?”
  “是。”“是那个姓马的的儿子?”“不是啦,爷爷,您就别问了,等我回去再说嘛。”“好,好,但是你可得精挑细选啊,已经有好几家儿来‘提过亲’了,你的选择空间可大的很呢。”“好了,好了,这种事儿我自己能做主,不要您管。爷爷,我要出去买东西了,您可别把那事儿忘了。”
  “对了,二丫头,你干爷爷过几天就不干他那个部长了。”“是吗?他要退休了?”“不是,过几天的人大常委会上会宣布让他出任最高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和检察委员会委员。”
  “那谁接他的班儿啊?”“原来的党委书记谢永康(大家还记得我‘换姓不换名’的规矩吧)会接手的。”“谢爷爷和您的关系不是也不错嘛。不过,为什么不让您做呢?”
  “呵呵,让我做我都不做,我现在的差事多轻松。”“对对,管警察的警察最舒服。爷爷,您千万要帮我把事儿办成啊。”玉倩又提醒一遍才把电话挂了,她对自己家的势力很清楚,别说是一个交管局的副局长,就算是市局的副局长,也没什么办不到的…
  十二月二十五号下午,侯龙涛请了假,3 :00多时,他站在自己的衣柜前打着领带,然后选了一套笔挺的西装,穿好大衣,抱起桌上的一个大礼盒,“妈,我去给一个朋友过生日,今晚就不回来了。”“嗯,别玩儿的太疯了。”“我知道。”年轻的征服者迈着坚定的步伐出了门,他要去完成世界上每一个好色男人的梦想,他要去将一对儿美艶的母女收为己有…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2

第四十七章:最佳“女婿”(上)
  何莉萍坐在家里,有些无所事事,今天是自己三十九岁的生日,可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本来嘛,生日这个东西对于超过了二十五岁的女人就没什么吸引力了,再加上最近的心情不好,更没有心思庆祝了。尽管如此,当三天前,心爱的女儿提出今晚要去同学家住时,还是对于她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很失望。
  下午放了学,薛诺一点儿时间也没浪费,打了辆车就回家了。何莉萍见到女儿,有点儿奇怪,“你不是说今晚去给同学过生日,不回来了吗?”“是啊,还不到时间嘛。妈,咱俩好久没一起逛街了,咱们现在就去吧。”女孩儿说完就取来了母亲的大衣。
  何莉萍被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可自己实在是没有购物的情绪,“算了,我懒得去。”“不嘛,不嘛…”薛诺拽着母亲的手臂,“您不要老在家里闷着,陪我出去走走嘛。”“唉…”何莉萍苦笑一声,自己总是扭不过可爱的女儿…
  侯龙涛左臂夹着个大盒子,右手提拉着好几口袋鲜花儿、蔬菜、鲜肉,“妈的,还没结婚呢就得干家务活,用这招追女人,八成也就只有我这种天才能想得出来了,哈哈哈。”一路胡思乱想的上了楼,来到薛诺家门口儿,按了两分钟的门铃,确定里面没有人,才拿出女孩儿给的钥匙,自己进去了。
  一进门,侯龙涛就发觉这里比自己上回来的时候乱了不少,估计是何莉萍因为心绪不佳,连好好整理的精神都提不起来。立刻给一个家政公司打了电话,让他们马上派了六个小时工过来,不到一小时,就把屋子打扫得窗明几净了。
  侯龙涛来到薛诺的房间,打开写字台最下层的抽屉,里面全是他这一个礼拜以来让女孩儿分批带回来的一些必要的东西。将一盘轻音乐的CD放进音响里;在餐桌上铺上雪白的台布;摆好插着白色长蜡的荷花型蜡台;接着把自己带来的玫瑰插入漂亮的花瓶,放在餐桌正中靠左的地方;锃光瓦亮的高脚杯;崭新的陶瓷套盘外加象牙筷,应该够浪漫了。
  接下来就该是比较卑劣的作为了,男人取出两个没有商标的玻璃瓶,里面有暗红色的液体,这是他特意去通县“福、禄、寿度假村”买来的自酿酒(侯龙涛在那个度假村的故事会在以后交代),这种酒貌似普通的葡萄酒,却没有葡萄酒的酸味儿,完全是甜的,喝的时候一点儿感觉不到其中含有酒精,但喝多了,后劲儿却也不小,不知不觉的就上头了。
  拧开一瓶,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有一粒自己从李东升那里要来的迷幻药、两粒月玲在“亚当夏娃”买的促进性高潮的胶囊。把迷药在纸上碾碎,将其中的五分之一和胶囊里的小颗粒混在一起,倒入酒瓶中,拧好盖子,用力的摇晃均匀后,放在一只高脚杯旁。
  在美国的头两年,侯龙涛都是自己动手做饭,虽不能说练就了多高超的烹调技艺,但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还不算太难。他脱下西装,走进厨房,围上了围裙,不由得笑着摇摇头,明知不会有人在家,还精心打扮了一番,看来自己对于今天的行动,还是有点儿紧张…
  何莉萍发现今天女儿的心情出奇的好,自己被她拉着逛了好几个小时,走的脚都疼了。薛诺在7 :00多时终于提出了要离开,两人出了“百盛”,何莉萍先打了辆车。看着母亲的车拐上了二环路,薛诺又回到了“百盛”五楼的咖啡厅,有三位美女正在那里等她。
  坐在出租车上,何莉萍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又是思潮起伏,难道是天意让自己这么不幸吗?十六年前,女儿刚刚出世,自己的初恋情人、心爱的丈夫就出事故去世了,那种打击真是常人难以承受的。十几年来,自己含辛茹苦,先是在工厂里干了几年,接着又在一个很不适合女人的行业里摸爬滚打,其间还经历了失去父母和公公婆婆的巨大悲痛。
  女儿终于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婴儿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自己也总算没辜负亡夫在临终前的嘱托,苦心经营的网吧逐步走上了正轨,刚刚和女儿平平淡淡的过了几年快乐的日子,老天就好像要捉弄自己一般,送来了一个胡二狗。
  自己是那种要么不爱,要爱就爱得很深的女人,在亡夫去世后,自己没有再嫁,幷非全是因为女儿,其中还有自己一直不能忘记亡夫的缘故。时间一天天、一年年的过去了,虽然对亡夫的怀念不再那么强烈了,但也过惯了单身的生活,有过几个追求自己的男人,也都回绝了,直到胡二狗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
  自己被他超乎寻常的英俊外表所迷惑,很快就放弃了坚守了十六年的贞洁。要是他是真的爱自己也罢了,岂知他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骗子,更要命的是自己还为了他打骂了女儿的男朋友,现在才知道是善恶颠倒,错怪了好人。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些不幸的遭遇会全都落在自己的头上,为什么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凭自己的条件,是应该被一个好男人疼爱、照顾的,在为女儿高兴的同时,却也不由的自怜自艾,为什么自己就碰不到一个侯龙涛那样的男人呢。
  想到这里,何莉萍的眼睛又湿润了,最近老是这样,这些年来所受的苦难、委屈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全涌上心头,当着女儿的面儿还能强迫自己不表现出来,可一到无人之时,就很难控制了。
  看看已经快到家了,赶忙让司机停了车。给了车钱,女人快步的向自己所住的小区走去,她现在只想回家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突然肚子叫唤了起来,跟女儿遛躂了几个小时,还真是饿了,想起冰箱里还有剩饭剩菜,没胃口。
  何莉萍拖着疲惫的脚步上了楼,打开家门,最先闻到的是一股饭菜的香味儿,紧接着才注意到客厅里的灯是开着的,餐桌上已经摆了几样热气腾腾的菜肴。正好这时侯龙涛端着一盘“铁耙鶏”从厨房出来了,看见呆立在门口的女人,赶紧招呼,“伯母回来了,累了吧,您先去洗个澡,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你…你…龙涛,你怎么在这儿?你…你这是干什么?”何莉萍还是楞楞的站在原地没有动,这是两人自从上次的“张力事件”后第一次见面,她的内疚、尴尬之情不言而喻。
  侯龙涛把菜放好,笑着走过来,伸手就帮女人脱大衣,“诺诺说今天是您的生日,要我来给您庆祝。”“啊?那…那诺诺呢?”何莉萍像木偶一样的被脱下了外衣。男人只手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推进了卧室里,“您先洗澡吧,等您出来了,咱们边吃饭边聊天儿,您还信不过我吗?”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何莉萍稀里糊涂的就进了浴室,虽然心中有一些疑问,但自己太“爱”这个好“女婿”了,既然他要自己先洗澡,自己也没什么好不从的。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精神也为之一振,将散发着芳香的浴液涂抹在身上,不经意间,长长的指甲刮到了敏感的乳头,女人浑身微微一颤,一只手就无意识的伸到了只腿之间。
  整整一个月没做过爱了,本来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一个月应该不算什么,可因为胡二狗,潜藏在女人成熟身体里的性欲又被开发了出来(跟施雅一样,胡二狗成了侯龙涛的开路先锋),这一个月过的可不轻松。
  何莉萍的手指紧按着自己的阴核,压揉的速度越来越快,两条圆润的大腿开始颤抖,上身慢慢的向下弯,紧闭着只眼,口中也有轻微的“啊啊”声漏了出来。最让她害怕的是自己脑中的图像,侯龙涛在自己的身后激烈的抽插,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丈夫去世后的前几年,何莉萍每次手淫,脑中都会想像自己是在被亡夫疼爱,后来就开始幻想影视明星,后来有了胡二狗,因为他在床上幷不像他的长相那么出色,何莉萍也就一直没有丢下手淫的习惯。
  自从看到了侯龙涛和自己女儿做爱的情景,自己又和侯龙涛互相看到了对方的性器之后,她的性幻想对象就不受控制的转变了,甚至有时在午夜梦回中都会梦到两人疯狂的交媾,惊醒之时,就会发现自己的下身淫迹斑斑。
  她知道这样既是不对的,更是危险的,万一被女儿察觉了自己的想法,后果不堪设想。其实女人有性幻想是很正常的,只要对象不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也是很健康的,可何莉萍却觉得自己的想像实在太肮髒了,但“女婿”的影子总是赶也赶不走。
  一个月以前,侯龙涛的身份突然在女儿的男朋友上又加了一层自己的恩人,何莉萍更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他,不管是出于对于误会了他的愧疚,还是出于自身对于年轻力壮的男性的需求,反正脑中的淫乱场面就是挥之不去。
  “啊…啊…”高潮越来越近了,女人已经跪倒在了浴缸里,左手用力揉捏着自己的大奶子,右手夹在只腿间,小幅却很迅猛的振动。头上的浴帽突然被强劲的水流沖掉了,长发一下儿散了下来,把脸全糊住了。
  何莉萍一惊而起,狠狠的在自己大腿内侧掐了一把,“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啊。”右小臂撑住墙壁,额头枕在手背上,从下颌上滴落的液体,也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泪珠。
  洗完了澡,何莉萍把长发吹干,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脸上精心的上了妆,还选了一套自认为最性感的玫瑰色蕾丝镂空内衣,明明知道不会让男人看到的,但还是无缘无故的有些兴奋,皮肤上都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
  侯龙涛抹了一把额头上微沁的汗水,可算是把一切都搞定了,自己在家都没做过饭,今天的事儿要是让老爸老妈知道了,自己可就有的受了,说不定会被逼着天天晚上回家当厨师呢。听到卧室的门一响,知道女人出来了,赶忙站起来,来到自己为她选定的座位旁。
  “伯母,请坐吧。”男人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很有绅士风度的拉出了椅子。何莉萍走过来坐下,仰起头,“龙涛,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侯龙涛笑着打开酒瓶,给她倒了半杯,“搞鬼?我可是干的很辛苦,用了好几个小时才把这儿弄成这样的,这也叫搞鬼的话,您可就真得希望我多搞几次了。”
  何莉萍的脸一红,男人的一句话不由得让她想到了别处,同时也注意到了屋里确实是和自己离开时不同了,一看就是经过细心的整理。侯龙涛发现了女人的表情变化,心中一动,自己只是给了她一个从心理学角度来说最轻微的语言暗示,绝不该会有如此的效果啊,现在也没有过多的时间考虑原因,还是照原计划进行吧。
  “诺诺自己去给同学过生日,却让你来给我庆祝?”何莉萍现在知道了女儿不是忘了自己的生日,但觉得她的这种做法很是奇怪。“怎么,您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还把我当外人?我和诺诺都以为咱们已经算是一家人了,我和您的关系也亲密到了可以单独共进晚餐的地步了。”男人说话时,脸上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听到“亲密”这个词,何莉萍脸上又是一红,因为突然想起他看过自己的裸照,那些照片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都拍的很清楚,就算第一次他没看清自己,他也已经从照片上把自己看光了。
  侯龙涛又换上了一幅笑模样,“我想您也不是。”说着就掏出自己的“都彭”,“叮”的一声打着,把蜡烛点亮,把灯关了,回来坐在女人的对面,一按音响的遥控器,优美的音乐声就响了起来。男人打开自己的酒瓶,给自己也倒了一些,举起高脚杯,“伯母,我来说点儿祝酒词吧。”
  “呵呵,你花样还挺多的嘛。”何莉萍也举起了酒杯,“你可千万别说什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不会的,不会的,我只会说‘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唉呀,我有那么老吗?”“哈哈哈,没有,没有。我祝您生日快乐,青春永驻。”说完就喝了一口酒。
  何莉萍只是凑近酒杯闻了闻,幷没有喝,“我…我不喜欢喝酒的,能不能换饮料啊?”“先喝一小口,试试看,和普通的酒不同的。”女人听话的泯了一口,“嘿,是甜的,跟果汁儿一样。”“本来就是果子酒。来,碰一个吧。”两只高脚杯“叮”的一声碰在了一起。
  “尝尝我的手艺吧。”侯龙涛夹了几片儿猪肝儿,却没有放进女人的盘子里,而是直接伸长胳膊,递到了她的嘴边。这下儿何莉萍可有点儿犯难了,觉得他这么做不是很合适,自己毕竟是他的长辈,怎么能做出像情人一样的举动呢,但是不是因为自己先前那些“无耻”的想法,才会导致现在的胡思乱想的呢?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檀口。
  侯龙涛轻轻的把筷子向下一压,立刻有女人粉舌柔软的感觉从筷子尖儿上传到了手上,欲望的火焰在他眼中一闪而过,“怎么样?还能入口吧。”“嗯…”何莉萍舔了舔嘴唇儿,“不错,不错,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还挺会做饭的。”
  “哼,也是被逼的,在美国只能自己照顾自己啊。”侯龙涛装出一副人生经历很丰富的样子,“好吃的话就多吃点儿,您比上次见时憔悴了很多,脸色也不是很好,猪肝儿补血的。”
  何莉萍的心里一热,虽然想尽力的保持平静的语气,但一开口还是不由自主的带着些许的颤音儿,“你…你那…那时一定很苦吧?”“也没什么苦不苦的,也就是学着干点儿活。”侯龙涛听出了自己的关怀收到了预期的效果,开始装起了“大尾巴狼”,“再说,男人嘛,总得锻炼锻炼的。”
  烛光晚餐还在继续,侯龙涛故意把菜做得稍微有点儿鹹,虽然不影响味道,但何莉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一瓶酒喝光了,男人早有准备,又给她拿来了一瓶。女人在开始时还觉得多少有些不自在,特别是“女婿”看自己眼神有点儿奇怪,可几杯酒一下肚,不仅身上热乎乎的,心情也不再紧张了。
  何莉萍透过闪烁的烛光,看着侯龙涛正襟危坐的样子,眼前忽然出现了他肌肉虬结的身体的幻觉,赶紧晃了晃头,“龙涛,这是在自己家里,你不用穿得这么整齐的,把领带松开吧。”侯龙涛察觉了她情绪上的细微变化,想必是酒精起了作用,听话的摘下了领带。
  很久都没好好的做过饭了,今天是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吃到这么可口的饭菜,又是在这么浪漫的气氛中,何莉萍的胃口大开,“呼,吃饱了,你看我的小肚子都撑起来了。”“呵呵,吃好了?那咱们就坐到沙发上去吧。”侯龙涛站了起来。
  何莉萍也跟着起身,突然腿上一软,眼前的事物也出现了重影儿,一手撑住桌面,一手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啊!”的轻叫了一声。侯龙涛赶忙用一手扶住她,另一条胳膊就环住了她的腰身,关心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女人用力的眨了几下儿眼,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没…没事儿,大概是站得太猛了。”两人做到了长沙发上,“你要抽烟吗?我去给你找烟灰缸儿。”“您坐着吧,我去拿,我刚才在厨房的窗台儿上看见了一个。”
  侯龙涛从厨房出来时已经叼上了烟,掏出打火机,火苗都打着了,忽然又停住了,“您不是不喜欢我抽烟吗?说我是慢性自杀啊。”何莉萍一楞,想起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见他,也就是打了他一耳光的那晚说的话,不由得愧疚之情大起,“龙涛…我…我…对不…”
  “对了,这是诺诺给您准备的礼物。”侯龙涛打断了何莉萍的话,他知道这个徐娘受酒精和药物的影响,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可时机还不成熟,自己居然在无意中刺激了她,真是低级失误,赶紧转移了话题,把沙发边的礼盒拿了起来,放在她的只腿上。
  “是什么啊?这么大个儿的盒子。”何莉萍说着就把礼物纸和上面的纸花儿撕了下来,刚要打开盒盖,男人就制止了她,“别别别,别开,诺诺说要您在自己房间里关起门儿来看,然后您再决定让不让我看。”
  “干嘛弄得神神秘秘的?你们这些孩子就是爱玩儿。”何莉萍说着就站了起来,朝自己房间走去,她的好奇心一点儿也不比小女孩儿差。侯龙涛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身影,把烟点上,计划能不能成功,很大的一部分就看她对自己精心挑选的这盒礼物的反应如何了…
  薛诺和她的三个大姐姐一起找了一家饭馆儿吃饭,月玲捅了捅女孩儿,凑近她的耳边,“你看,那些男服务员都在争着给咱们这桌上菜呢,一定是想仔细看看你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你还不抬起头,让他们欣赏欣赏。”“才…才不是呢,看三位姐姐才是真的。”薛诺脸都红了,这个月玲姐姐老是逗自己。
  “呵呵,”如云笑了笑,“月玲,你就别欺负她了,小心她在龙涛面前告你的状,虽然你是我的秘书,侯大经理要是发起脾气来,我也保住你啊。”“啊!?诺诺你可别打我的小报告儿啊。”月玲亲热的搂住薛诺,装出求饶的样子。
  茹嫣接过话茬儿,“不会的,玲姐,诺诺才没那么小器呢,她知道你是开玩笑的,是不是?”“是啊,是啊,”薛诺最喜欢这个茹嫣姐姐,别看她平时好像冷冰冰的,就数她最让着自己,“咱们姐妹间的事儿,我才不会跟涛哥说呢。”
  “诺诺,为什么今晚龙涛要你住到我家去啊?他去干什么了?”如云这是明知故问,侯龙涛早就跟她们交代过了。“他…他…他和他那些朋友有要紧的事儿要办,我妈妈又到外地去了,涛哥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就要我在你家住一晚。”薛诺编了个瞎话,红着脸低下了头。
  几个人都知道她在说谎,就算以前不知道,她的表情也把她暴露了,但她们幷没有揭穿女孩儿。说谎都会脸红,茹嫣和月玲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如云在险恶的商场中混了这么多年,太知道这份纯真的可贵,不禁更是喜欢这个可爱的小妹妹了…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2

第四十八章:最佳“女婿”
  何莉萍关上了门,把盒子放在床上,自己也转身仰倒在上面,呼吸有些急促,不知怎么搞的,胸中好像有一团火一样,烧的浑身的骨节都在发酸。要不是因为侯龙涛在外面,她真想大声的喊叫、尽情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以发泄那种郁闷的感觉。
  女人一下儿坐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头有点儿晕,再一摸自己的脸,烫烫的,“我是不是发烧了?”可又不对,身上不仅不发冷,反而在出汗。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看看自己收到了什么礼物再说。
  大盒子里还有三个小盒子,打开那个最高的,里面是一双银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细细的后跟儿足有十二厘米长。“灰姑娘的水晶鞋?”何莉萍笑着摇了摇头,自己怎么会蹦出这么个奇怪的想法,把鞋拿出来,仔细的端详着,亮闪闪的,确实很漂亮,“这个小丫头,我哪儿有衣服配这种鞋啊。”
  女人很快就发觉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另一个扁扁的盒子里是一件衣服,取出来一看,是一条银灰色的连衣裙。何莉萍想也没想就把它换上了,这才发现这是一条紧身的低胸露肩洋装,连吊带都没有,不仅如此,裙摆也短得要命,向下一坐,就刚刚只够遮住内裤的。
  何莉萍顺着自己小臂向上模,能感到皮肤都在向外冒着热气,忽然碰到了一根带子,是胸罩带儿。可自己有没有一字形的乳罩,就算有,罩杯的边缘也会露出来的,就像现在戴的这副一样。穿这种低胸的衣服,最好就是垫两片儿乳垫儿,只要不让奶头在衣服上顶出痕迹就行了,只可惜侯龙涛并没有为她准备这个必要的用具。
  其实何莉萍从来也没穿过这种衣服,根本就不知道要用什么乳垫儿,只是觉得乳罩露在外面很不美观,既然这样,干脆就把胸罩给摘了下来。走到落地镜前,里面映出的是一个性感无比的中年美妇,丰满的乳房是完美的半球形,三分之一都露在外面,两团白花花的嫩肉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自己看了都觉得很诱人。
  再看下面,虽然是紧身的洋装,小腹处却一点儿也没有突起,修长的双腿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都是如此的均匀,真是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闪亮的高跟鞋更是诱人遐思。女人一把揪下自己的发卡,猛的甩了甩头,带着烫发后的波浪的如云长发飞散开来,落下来时挡住了一只眼睛。
  何莉萍伸手摸了摸镜子,镜子中的女人也伸出了手,眼睛一下儿就湿润了,“为什么?我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好男人会真心的爱我呢?”不是没有人爱她,而是她既对亡夫的感情致深,眼光又很高,这样就不知错过了多少追求她的人,但她自己却浑然不觉,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让她动心的胡二狗,却又是个骗子。
  刚刚感怀了不幸的身世几秒钟,何莉萍又忽然笑了起来,女儿真是长大了,懂得怎么给妈妈打扮了,好像就在昨天,自己还在为她换尿布呢。十六年来,一个个和女儿共度的美好时光在她的脑中飞快的闪现,她脸上的笑容更甜了。
  女人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情绪会这么的不稳定,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何莉萍回过神儿来,头有点儿发沉,想起还有一个小盒子没开,三步一晃的走回床边,不知女儿还为自己准备了什么意想不到的礼物。
  最后一个盒子装着一双未开封的丝光长袜,是接近于透明的肉色的。何莉萍将它们穿上,极佳的质地使她一点儿都感觉不到那层“第二皮肤”,要不是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双腿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茫,真的会以为刚才穿袜的动作是发生在自己的幻觉中呢。
  女人又把鞋穿好,站起身来,再次走到镜子前,低下头,看了看被“轻纱”包裹的脚趾,它们也很美,自己从头到脚都很美,超短的裙摆只能将丝袜顶端颜色略深、制材略厚的一圈儿宽花边儿遮住一半儿。她的呼吸更重了,这套衣服实在是太性感了,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要不要让屋外的男人看到自己打扮成这样。
  要是在平时,以何莉萍贤淑的性格,别说在外面等的是自己的晚辈,就算是自己的情人,她也不会穿这身儿出去的。可今天她不知道为什么,考虑问题的方式与往常完全不同,自己身上穿的是女儿送的生日礼物,让女儿的男朋友看到又怎么样呢?大家都是一家人,自己又不是要挑逗他,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女人走到了卧室门口,伸手抓住门把手,“我半裸的样子就要被未来的女婿看到了。”一想到这儿,她的心脏就狂跳不止,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自己都奇怪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大胆、放肆的决定,深吸一口气,拧动了把手…
  月玲开着车,对身边的茹嫣说:“你今晚也住过来吧,咱们四姐妹好好聊聊天儿,再找几盘儿电影看,好不好?”“我是没问题,可是你那儿只有三间睡房,怎么住啊?”“那有什么关系,那么多的大沙发都能睡人,再说云姐的那张大床,就算咱们四个人都睡在上面也不会嫌挤的。”
  “行吗?”茹嫣扭头问搂着薛诺的如云。“当然可以了,只要咱们的小妹妹愿意就行,今天她才是我的正客嘛。”如云笑眯眯的看着薛诺。“我?我当然愿意了。”小姑娘从后面抱住茹嫣的脖子,“我最喜欢茹嫣姐姐了,她也能来当然好了。”
  “哼,最喜欢茹嫣姐姐,那就是说不喜欢我和云姐喽?”月玲气呼呼的一瞪眼。“不是,不是,”薛诺知道月玲又在逗自己,赶紧探身亲了她的脸一下儿,“我最喜欢月玲姐姐了,啊,不对,三位姐姐我都一样喜欢。”车上充满了四个女人仙乐般的笑语欢声。
  薛诺是独生子女,一直都很羡慕电视里亲姐妹间的故事,干什么都在一起、时不时的可以谈谈心、坐在一张床上讨论男孩子。她虽然和这三位美丽的大姐姐只认识了几个星期,但惊讶的发觉,自己居然从她们身上得到了那种姐妹般亲密无间的感觉,只差没住在一起了。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也许是因为她们四个有一个共同点,都是侯龙涛的爱姬…
  侯龙涛走到音响前,换了一盘儿节奏更慢、更浪漫的舞曲,但并没有播放。从兜里取出剩下的迷幻药,边吹着口哨,边又把其中的三之一倒进了何莉萍的杯子里,剩下的就扔到厨房的水槽里冲走了。
  记得李东升说过,这药的作用跟摇头丸差不多,能让人情绪亢奋,但劲儿却大的多,有个小妞吃了两片儿,在NASA里蹦了一整晚才算发泄出来。侯龙涛可不想冒伤害“丈母娘”健康的险,所以总共也就给了她不到半片儿,还是就着酒喝的。也正因为如此,药效并不是很明显。
  男人看一眼表,自己已经等了二十多分钟了,“不会是睡过去了吧?”先前没考虑到酒劲儿会不会比药劲儿更大,拍了自己的脸一下儿,自己考虑问题还是不够全面,“妈的,得去把她叫起来,要不然岂不是白费劲了。”突然听到里面的门一响,急忙坐回沙发上。
  何莉萍的卧室里灯光很亮,而卧室的门正对通往大客厅的短走廊,因为客厅里只点着几支蜡烛,她就像是从一片光芒中走出来一样,虽然她不是故意的,但裙子太窄了,只能走一字步,纤细的腰枝也就跟着一扭一扭的,充满挑逗性。
  侯龙涛微张着嘴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当初选这套衣服的时候,只是看它够暴露,想用它测试那个迷幻药是不是已经把这个女人潜意识中的野性激发出来了,根本没想到何莉萍穿上之后会有如此的效果。
  以前想追她,只是因为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更由于她是薛诺的母亲,追到她,会有母女兼收的那种刺激感与成就感,现在看她这样一打扮,傲人的身材一展无余,丰乳肥臀、长腿细腰,脸上经过精心的修饰,美艳竟是和如云在伯仲之间。
  何莉萍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侯龙涛干咽了一口吐沫,还是傻傻的盯着女人,双眼的焦点从她纤美的脚趾,经过坚实的小腿、圆润的膝盖、丰盈的大腿、宽大的骨盆、平坦的小腹、盈盈的细腰、高耸的胸脯,雪白的脖颈、慢慢的移到那张妩媚绝伦的脸庞上,就停住不动了。
  何莉萍在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惊讶、崇拜,甚至还有隐隐的欲望,那是一种完全被面前的景物所震慑、所吸引的表情,奇怪的是自己心中居然不仅一点儿也不怪罪他的轻薄之色,反而对自己能让一个俊雅知理的年轻人如此失态感到高兴,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腾,心脏也跳动得更狂烈了。
  想当初侯龙涛面对如云被绑在床上的赤裸玉体时都是镇定自若,也许是因为当时心中有挪用公款那件事儿压着,潜意识中存在着危机感。而现在,他的思想已完全被他的本能所主宰了,虽然知道再这样盯着女人看,有可能会激怒她,那一些就都前功尽弃了,但他的双眸却不受控制,只想一直看着眼前的美景。
  何莉萍被男人看的有点儿不自在了,她的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知道面前的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女儿的男朋友,轻轻推了他的额头一下儿,“龙涛,你…你的烟。”“嗯?啊…”侯龙涛这才回过神儿来,发现左手夹着的那根儿烟已经快烧尽了,烟灰积了四厘米多长,赶紧把它在烟缸中捻灭。
  “诺诺送您什么礼物啊?”侯龙涛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何莉萍也正口渴,自然而然就喝下了再次加料的甜酒,她往沙发上一坐,双腿也蜷了上去,形成跪坐的姿势面对着男人,她无意识的就选了个这么撩人的样子,“就是这套衣服了,你觉得怎么样?”
  侯龙涛扭过头,这一看,差点儿没把鼻血喷出来,不光因为女人胸前的两粒“小黄豆”在洋装上顶出了两个明显的突起,这他早就看见了,主要是那两条美腿,丝袜的宽花边儿全都露在外面,在一小节儿光滑的大腿间,还能隐隐约约看到纯白色的内裤,“美…实在是太美了…”
  “哈哈哈哈…”何莉萍放浪的笑了起来,丰满的乳房也跟着抖动,样子只能用“花枝乱颤”来形容了,“好女婿,你可真会逗我开心。”在扑上去疯狂奸淫这个女人的欲望即将破顶而出时,侯龙涛强行克制住了,反反复复的提醒自己:“时机未到,时机未到,小不忍则乱大谋。”
  男人站起身来,从餐桌上的花瓶中抽出一枝玫瑰,走回沙发前,伸出右手,什么也没说。何莉萍也把右手搭在他手上,“干什么?”侯龙涛拉着她,缓缓的退到客厅中的一排矮柜前,“我有和您跳支舞的荣幸吗?”说着就把玫瑰递到女人的面前。
  何莉萍接过花儿,“现在的男孩子都像你这么会献殷勤吗?”“我早就不是男孩子了,我也不是在献殷勤,您的美貌是我在梦中都不曾见过的,如果我能陪您跳舞,那可是求之不得的荣耀啊。”侯龙涛脸上的表情很真诚。
  女人更是开心了,以前胡二狗赞扬自己容貌的时候,老是色迷迷的,一看就是为了要跟自己上床,从没有侯龙涛这么诚恳,“好,阿姨就跟你跳一曲,可是我跳的可不好,要是踩了你的脚,你可别吵吵。”说完就把玫瑰叼在嘴里,右手搭住了男人的肩膀,左臂向外展开。
  侯龙涛微微一笑,弯腰按下了音响的PLAY键,立刻有悠扬和缓的音乐响了起来。左手揽住女人的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经碰到她的屁股了,而且右手也没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放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把她环在怀中的姿势,“刚吃完饭,咱们还是跳慢舞吧。”
  何莉萍听了音乐,适合这旋律与节奏的只有一种舞,再等到男人的手摆好了位置,她对自己的想法更肯定了,“他是要跟我跳那种只有恋人才会跳的贴面舞,那怎么可以呢,他是我的女婿,太不像话了,不行,一定要严厉的拒绝他。”
  女人取下嘴里的玫瑰,话到嘴边却又收住了,她的脑中又出现了另一个声音,“贴面舞怎么了,他这么年轻俊朗,和他跳一定很刺激的。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开放的,也许他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讨好你罢了,只要他不动手动脚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他要是真的不规矩,你也可以马上推开他,再骂他啊。”
  何莉萍这一犹豫,侯龙涛已经动了起来,她也就没时间考虑了,只能跟着舞伴儿移动,双手交叉在男人的脖子后。刚开始时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气氛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无踪,主要是因为侯龙涛确实很绅士,没有一点儿非份之举。
  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近,终于靠在了一起,何莉萍又面临着一项选择,要么就把脸和男人的贴在一起,要么就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显,第一种姿势很不合适,于是女人就向右扭头,靠住他的左肩。对于侯龙涛来说,这样就足够了,胸口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两个大乳房的弹性,不禁想到薛诺肯定不是母乳喂养的。
  女人的心情很复杂,她对侯龙涛是既愧疚又感激,两种最容易转变为爱情的感情她全具备了,更何况侯龙涛本身又很有魅力,几乎是集所有吸引女人的气质于一身,高大英俊、温柔体贴、儒雅善良、财力雄厚,最要命的是她还亲眼看到过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
  何莉萍心里明白,现在唯一维持自己清醒的就是伦理道德了,如果这个男人要不是比自己小十五岁,又是女儿的男朋友,自己一定会爱上他的。这种想法带给她的是更深的自责,“我算什么母亲,居然和女婿如此亲热的抱在一起。”突然感到男人的双手交换了一下位置,右手移到了自己的腰上,而左手却搂住了自己的左肩,这样一来,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抱在怀里了。
  侯龙涛轻缓的抚弄着女人润滑的肩头,歪过头,深吸着她长发间散发出的幽香,真是享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棒了。”男人的这一切动作,何莉萍都心知肚明,这已经超过了自己能容忍的界限,刚刚想要喝止他的行为,猛的一阵眩晕。
  “你要干什么啊?让他抱抱怎么了?他又没亲你,怕什么…”“你快制止他,太不像话了,要是让诺诺知道了,她会怎么想,你对得起她…”“别这么保守了,你不喜欢被他抱吗?你不觉得很刺激…”“你这种行为是违背道德标准的,你不是那种淫荡的女…”“闭嘴…”“你闭嘴…”
  “啊…”两种声音在自己的脑子里响起,每一个都不让对方说完,何莉萍头晕的厉害,一手按住自己的额头,挣开男人的手臂,向后退了两步,有点儿站立不稳。“这么了?”侯龙涛马上拉住她,搂着她的腰坐回沙发上,“您身体不舒服吗?”
  “不能再跳了,我有点儿头晕。”何莉萍拿起酒杯,她知道自己已经有点儿醉了,但却控制不住,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侯龙涛又恢复到很规矩的样子,老老实实的坐在女人身边,“那就歇一会儿吧,刚才您舞跳得真好,您是不是专门学过啊?”
  贴面舞哪儿用学呀,就是缓慢的左右移动,在原地转转圈儿,侯龙涛这么说不光是单纯的恭维,而是有特殊目的的,他觉的已经是时候让女人的情绪激动起来了。
  何莉萍闭着眼睛,头枕在沙发背上,她的心情也很烦躁,怎么坐着都不舒服,说起话来就有点儿冲,“没学过,学它干什么?”“和男朋友跳啊。”“男朋友?胡二狗?”“不是不是,别的男朋友。”“别的男朋友?我哪儿有别的男朋友?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我没别的意思啊,难道说…伯父去世后您就没交过男朋友?”
  “当然没有了,”何莉萍一下就跳进了男人为她设好的套儿,“你当我是很随便的女人吗?”“没有没有,我知道您是重感情的女人,可十六年…您是怎么过来的,就不寂寞吗?”“十六年…怎么可能不寂寞呢。”女人望着荧荧的烛光,自言自语了起来。
  “诺诺刚出世没多久…”何莉萍把这些年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说了出来,真是越说越委屈,越说越伤感,眼泪也涌了出来。这些侯龙涛早就听薛诺说过了,确实是够悲惨的,如果有可能,自己是不会让她想起这些事儿的,但为了她今后的幸福,也只好任她再痛苦一次了,因此也没有劝慰她。
  终于说到胡二狗的事儿了,“龙涛,我最后悔的就是错怪了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母女,我本想等你再来我家时就向你道歉的,可你为什么一直没来呢?”何莉萍说着就拉住了男人的一只手。侯龙涛一直不来,知道她也不可能真的拉下脸来找自己,这样不给她道歉的机会,让她的愧疚不断积累。
  “那时我刚刚看了一些我不该看的东西,我怕那么快见您,咱们都会尴尬的,”侯龙涛用双手握住女人送过来的那只玉掌,爱惜的抚摸着,“其实我早就想来看您了。”
  何莉萍已是泣不成声了,“龙涛,你是我见过的最大度的男人,就算在我打了你之后,你也没记恨过我,还在经济上帮助我,你说那是你买网吧照的钱,可咱们从来也没办过转让手续,你那样说只是为了让我心中好过一些。你不知道我对你有感激,诺诺能找到你这么好的男人,我真是为她高兴。”
  侯龙涛终于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诺诺是我心爱的姑娘,照顾你们母女俩是我的责任。其实…”他忽然停住了,把头也低了下去。“其实什么?”“伯母,我对不起您…”突然一把抱住女人,和她脸贴着脸,音调中居然也带着哭腔,“我对不起您…”
  何莉萍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大惑不解,只能轻拍着他的后背,“什么事儿啊?龙涛,你怎么会对不起我呢?一直是我错怪你啊。”侯龙涛温柔的蹭着美人的脸颊,“都是我不好,没有及时识破胡二狗的诡计,就算在他敲诈我之后,我虽然找我的朋友调查他,但还是让您置身于危险中那么久。”
  “别说傻话了,”何莉萍捧起侯龙涛的脸颊,看到他眼中充满泪光、尽是悔恨之色,真是快要感动死了,“你为我做了那么多的牺牲,我真的很感激你,你什么都没做错,全是因为我自己认人不准,想我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居然还会被他的外表迷惑。我当时要是头脑清醒一点儿…唉,他要不是另有所图,又怎么会看上我这个老女人呢。”说到这儿,又变成自怜自哀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您一点儿也不老,我一直认为您是这世间少见的美女,今晚这一打扮,更是证明了我的想法。”侯龙涛的双臂已经紧紧的箍住了女人的细腰,“您不知道,每当我想到胡二狗那个混蛋欺负您时的样子,我的胸膛就像是被人生生撕开一样的疼。”
  何莉萍用力扭了扭身体,挣开男人的怀抱,她感觉到现在的气氛有些不正常了,更觉出男人对自己似有情意,再这样下去,很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心中又想又怕、又高兴又自责,虽然身上已是燥热难耐,但理性还是占了上风,“龙涛,你在说什么呀,我是你的长辈。”
  侯龙涛心中暗喜,看得出女人内心的挣扎,她的防线就快失守了,“对对,咱们别说以前不开心的事儿了,您收了诺诺的礼物,现在该收我的了。”说着就从挂在沙发边的衣架上的大衣兜里取出一个正方形的红色扁绒盒,送到女人的手里。
  何莉萍以为自己又曲解了男人的本意,幸好他转移了话题,翻开盒盖儿一看,是一对儿心形的白玉耳坠儿,在每个耳坠的中央还镶着一颗闪闪发光的钻石,“这…这…太美了。”女人对珠宝的喜好是与生俱来的,何莉萍平时虽然一点儿也不奢侈,但她毕竟是女人,一样逃不出这个定律。
  “这是我特意找人加工的,我觉得那些现成货都配不上您,我帮您戴上吧。”侯龙涛也不等回答,就取下了女人左耳上的耳钉儿,又把自己的礼物给她戴上。接下来该是右耳了,把左臂绕过女人的背后,上身前探,帮她摘耳钉儿、戴耳坠儿,脖子上能明显的感到她火热的呼吸。
  何莉萍更是紧张,两人离得实在太近了,好像都能听到男人的心跳,身体中的躁动又起,眩晕的感觉使她呼吸困难,一直在胸膛里燃烧的火焰更盛,“多优秀的男人啊,为什么我没有诺诺那么幸运呢?”耳坠儿戴好了,男人的身子应该是走一个半圆的线路回到出发点,但事实上,他的头正在顺着直线向回移动…
  第四十八章完
  编者话:有朋友说拙文的色情场面越来越少了,对于这个问题,我是这么考虑的,我想集中几章叙述情节,然后再集中一章或是几章的篇幅描写色情,就像这几章这样,不知大家是否满意呢?其实现在让我章章见色,我还真是做不到。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3

第四十九章:最佳“女婿”(下)
  说说笑笑间,BMW 已经开到了如云家,几个女人进入了小楼儿里,第一感觉就是好热,原来如云在离开时就将室内的暖气定在了二十三摄氏度,比月龄车里的温度要高很多。
  四女一起来到如云的卧室,月玲往床上一扑,用力的颠着,“怎么样?这床够大吧?”“真的好大啊!”薛诺是第一次来,多少还有些拘束,只是规规矩矩的站着没动。如云看透了女孩儿的心思,从后面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诺诺,别这么认生,这儿就是你家,知道吗?”
  “嗯…”薛诺只觉如云的气息香香的,喷在自己耳朵上,痒痒的,微微一缩头,“姐姐,我想用一下儿洗手间。”“就在那儿,去吧。”如云指了指一排衣柜和大床中间的那扇门…
  侯龙涛的左脸贴着何莉萍的左颊向回移动,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皮肤的热度,两个人的鼻尖儿顶在了一起,嘴唇也若有若无碰触着,口中呼出的气息全都喷入了对方的嘴里,两只眼睛里有四堆熊熊燃烧的火焰。在这一刻,这张沙发上坐的只是一对儿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女人。
  现在的何莉萍已经完全投入到了浪漫的气氛中,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一切就顺其自然,该发生的,就让它发生吧。”侯龙涛一歪头,猛的吻住了女人的红唇,左臂紧紧的搂住她的肩膀,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搓弄。
  “嗯…嗯…”何莉萍就像是突然被怨女上了身一样,脸上的表情痛苦之极,左臂用力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右手一松一紧的抓着他的头发,用自己的香舌拼命的和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搅动。两人的头只有不停的扭动,才能在嘴唇的磨蹭中吸取氧气,大量的口水顺着女人的嘴角儿向两边流下。
  侯龙涛本以为弄好了,女人会半推半就,弄得不好,说不定还会拿伦理道德什么的教训自己,他都准备好了在必要时候使用一些暴力,没想到女人的回应竟会如此的热烈,他的鼻梁都被自己眼镜儿的鼻托儿挤得生疼,“这个女人的唇舌真是一流,又软又香,一会儿一定要让她给我口儿一管儿。”
  初步的胜利幷没有沖昏侯龙涛的头脑,他很清楚,女人之所以会这样,很大部分是因为药物在起作用,说不定什么时候她的理智就会回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让她尝到甜头,为她过盛的精力找到发泄的渠道,就算她清醒过来,只要自己坚持,就不怕她不就范。
  侯龙涛的右手虚虚的在女人的跨间摸了摸,内裤上已经有一小片湿湿的东西了,立刻把内裤的裆部向一边儿拉开,别进她的大腿叉中,食、中二指幷在一起,“噗”的一声就插入了她的阴道里,那里果然已是春潮泛滥。现在就是要直取中宫,等征服了她之后再慢慢品玩儿也不迟。
  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得何莉萍的身体一阵乱颤,吐出男人的舌头,脑袋猛仰,后脑顶在沙发的靠背上,以此和只脚为支点,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极力的将阴户向男人的手指顶去,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啊…啊…”
  既然这招收效如此,侯龙涛更要加强攻势。何莉萍的阴毛很稀疏,比薛诺的多不了多少,看来这是家族遗传,跟年龄无关。男人的大拇指很轻易的就在肉缝顶端找到了已经充血勃起的肉芽儿,阴道内的两根手指的指腹按住了滑溜溜却也韧性十足的子宫,快速的揉动。(说实话,我很难用语言表述子宫的手感,反正是要多爽有多爽。)
  何莉萍的叫声嘎然而止,她只是大张着嘴巴,下唇不住的颤动,雪白的喉咙间发出“呵…呵…”的声音,屁股随着男人抠挖的节奏挺动着。因为身体的大幅扭动,裙子已经退到了腰上,整个下体都暴露了出来,女人丰满的胸部本应该形成美丽的乳波,但由于有紧身洋装的束缚,只是露在衣外的乳肉在不停的抖动。
  侯龙涛一直在欣赏女人那种呈现痛苦实为快乐的表情,看着成熟美艶的女友之母被自己指奸到直翻白眼儿,真是太爽快了,不禁又加快了手指的活动速度。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了那两团会动的嫩肉,马上低下头,隔着洋装,用只唇夹住一颗突起的奶头儿磨擦,鼻子里充满了乳肉的香气。
  “太…太舒服了…要高潮了…我被…我被龙涛搞到高潮了…女儿的男朋友…”这样的念头在何莉萍的脑中电光火石般的闪过,“天啊!我在干些什么!?他是女儿的男朋友。”突然的清醒让女人惊出一身冷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行为。
  可惜的是,这份清醒来得太迟了,何莉萍现在的身体就如同喷发前的火山,想收也收不住,想推开男人的身体,可只手却更紧的抓住他背后的衣服;想踢腿挣扎,可只腿却像是抽了筋儿一样的僵硬,根本抬不起来;想大声的斥责他,可一张嘴,除了淫荡的“啊”声,就只能说出极不连贯的话语,“啊…不行…我…啊…不要…停…停啊…”
  侯龙涛可会错意了,“放心吧,我不会停的。”他抠得更起劲儿了,这个女人的阴道虽然没有她女儿的那么紧凑无比,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但也一点儿都不松垮,腔壁一样会自动的向中间收缩、蠕动,火热的淫汁更是源源不断的分泌而出,顺着屁股缝流到了沙发上,弄湿了一片。
  想反抗却不能付诸实施,何丽萍对自己的身子竟如此的不听话,只顾追求肉体的快乐而难过,又羞又恼、又急又气间,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流淌而出。男人却以为她是喜极而泣,钻头一样的只指更是一刻不停的旋转、挑动。
  “啊…要死了…”绝顶的高潮几乎让何丽萍发疯了,悬在空中的屁股如筛糠般的剧烈抖动,两个饱满的臀瓣一下儿一下儿的夹紧,像是要把体内的阴精全都挤出来一样,麻痹感从子宫逐渐扩散到全身,几乎使她昏迷过去。
  女人在性快感的巅峰足足停留了三十多秒,屁股才重重的落回沙发上,“啊…啊…呼…呼…”她就像一个刚刚被救起的落水之人,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虽然这一次的高潮幷没有使她火烫的身体降温,但怎么说也是发泄了一些,短暂的清醒足以让的心灵被极度的懊悔、屈辱和愤怒所占据。
  侯龙涛抽出了手指,伸到何莉萍的面前,慢慢的旋转着,看着闪闪发光的粘稠爱液缓缓的向下流,“萍姐,你看,多美啊。”说完就张嘴含住了自己的指头,把粘在上面的“琼浆”吮入了口中,紧接着就开始解自己的皮带,“萍姐,我会让你更舒爽的。”
  “你…你叫我…叫我什么?”何莉萍哭着问,身体情况已经容许自己大骂男人了,可却不知道该骂什么,平日在网吧里听过无数恶毒的骂人话,但却不是自己这样的淑女能说出口的,要说用伦理道德来教训男人,自己明明也有责任,一时之间只能对他对自己的新称谓质疑。
  就算到了现在这种情形,女人也没觉得侯龙涛真的有多坏,只以为他和自己一样,也是被气氛所感染,一时冲动,做出了不顾后果的行为。可此时此刻,何莉萍根本无法思考,强烈的尿意使她的大腿都开始打颤了。(她的这个毛病在前文中有过叙述。)哪儿还有时间等男人回答自己的问话,何莉萍一把推开他的身体,“一跃而起”,跌跌撞撞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侯龙涛先是一惊,等看清女人逃走的方向,心中不禁一喜,“跟女儿一样,一定要到床上做吗?美人儿,我这就来了。”想着就跟了过去。女人本来两腿就在发颤,加上十二厘米的高跟儿,刚沖到走廊那儿就一个不稳,摔倒在地,虽然幷没伤到脚踝,但还是疼得“啊”的叫了一声。
  就这一下儿放松,何莉萍就险些尿了出来,赶忙拼命的夹紧只腿,又强行忍住了。“羞忿欲死”是对她现在心情最好的描述,要是真的失禁而出,那这辈子就没法儿再见人了。想要再站起来,却又不敢放松只腿,只能一点一点的向屋里爬去。
  侯龙涛在她摔倒的时候就想上去把她扶起来,可看着她撅起的屁股,又停住了脚步。洋装的裙子边儿正好勒在臀部上,有三分之一的臀峰露在外面,随着女人的爬行而一扭一扭的,被拨开的白色内裤已经重新挡住了裆部,还能隐隐约约看到上面的一片湿痕。
  “她不是在勾引我吧?我给她的是迷幻药,可不是春药啊。”侯龙涛歪着头,看着女人极度诱惑的样子,“不会的,一个十六年都守身如玉的女人,决不会有意勾引女婿的,那她为什么要这么缓慢的爬动呢?”又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发现何莉萍是一脸痛苦的表情,还有眼泪不断的流出。
  “她不会是真的受伤了吧!?”这下儿侯龙涛可心疼了,立刻追上去,单膝跪地,左臂探到女人的身下托住她的小腹,右手贴住她的大腿外侧,左手向上一抬,右臂一推。“啊!”何莉萍惊叫一声,感到自己在空中翻了个身,落下来时,男人的右臂正好卡住自己的腿弯,上身也被他用左臂揽进了怀里。
  侯龙涛还是单腿跪在地上,温柔的舔舐着女人脸颊上的泪水,“伤到脚踝了吗?疼得很厉害吧?咱们有整晚的时间,你不用这么着急的,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势,要是伤到了骨头就遭了。”何莉萍听得出他这番话说得很轻浮,但也蕴藏着对自己的情意,但她可没时间想这些,当务之急是去洗手间。
  “我…我要回卧室…我要回卧室…”何莉萍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只手推着男人的肩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侯龙涛微笑着抱起女人,走进了卧室,把她放到大床上,压住她的身体,“萍姐,你实在太美了,我会好好疼你的。”
  “放开我,放开我啊,我要去洗手间…”何莉萍边大叫,边用力的扭动着身子。侯龙涛能明显的感到女人的只腿在不住颤抖,他何等聪明,立刻就想到有的女人会在第一次的高潮后出现尿急的现象,不禁产生了一股戏虐的欲望,“去洗手间?去那儿干嘛?咱们当然是要在床上亲热了。”
  “不…不…我要去洗手间…”何莉萍又急出了眼泪,只拳捶打着男人坚实的胸膛。“真的要去?那你得先告诉我去干什么。”“我…我忍不住了…快让我去…”“忍不住什么?是要小便吗?”侯龙涛知道要让一个女人说出这话有多难,乾脆就替她说出来了。“是…是…求你了…快让我去吧…”
  “不用求,我当然会让你去了,难不成还要你尿裤子吗?”侯龙涛笑着抱起女人,进入浴室,却没有在马桶前停下,直接到了浴缸前,更没有将她放下的意思,而是用左肩顶住她的后背,两手分别托住她的两条大腿,往外一分,形成了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萍姐,让我看看美女撒尿的样子吧。”
  一些都发生的太快了,何莉萍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她原先就知道这个“女婿”很强壮,只是没料到他的力气会大到,自己是一个成熟的丰满型女人,可他摆弄起自己来就像是在把玩儿一个洋娃娃。但这幷不是让女人最吃惊的,她实在想不出一直是彬彬有礼的“女婿”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淫猥。
  “你…你在胡说什么?快…快放下我…你不能这样啊…”何莉萍挣扎着大叫,只手伸到后面,拍打着男人的后背,可一点儿效果也没有。侯龙涛才不理她呢,用右臂卡住她的腿弯,空出来的右手再次拨开女人内裤的裤裆,姆、中二指分开她火热的大阴唇,中指在她阴道口上方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更狭小的体腔开口儿。
  漂亮女人就是与别不同,就算是排泄器官,也不会让男人觉得不洁。侯龙涛一边舔着“丈母娘”的耳根,一边用指甲轻刮着她的尿道口,“别忍了,尿出来吧,不要憋坏了身子,放松一点儿,尿出来就会舒服了。”
  “哇…”何莉萍像婴儿一般的大哭了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膀胱再也承受不了了,一想到自己即将在女儿的男朋友面前放尿,还是被摆成这样的姿势,简直羞臊欲死,只手捂住了脸,更是忘情的哭泣,口水、眼泪齐流。
  侯龙涛的食指又转移了进攻的目标,开始在女人阴道的浅处一进一出,“你看,你的小穴还想咬我呢,我一插,它就要吸住我。你快尿吧,尿完了我好跟你痛痛快快的做爱啊。”不光是女人在忍,他也在忍,“小老弟”已经快把裤子顶破了。
  何莉萍哭得越来越厉害,嗓音都发哑了,突然她就如同高潮了一般,只手猛的向后揽住男人的脖子,胸脯挺起,小腹猛收,“啊…”的一声尖叫,一股金黄色的水剑从跨间狂喷而出,由于她忍耐得实在太久了,刚刚又喝了很多酒,射出的力量大的超出想像,本应形成抛物线的尿液竟是以直线的方式直喷过两米长的浴缸,打在墙上,向四下溅开。
  侯龙涛从女人尿水的颜色就可以看出她的心火很盛,“呵呵”一乐,亲着她的脸颊,“萍姐,舒服了吧?”二十秒过去了,从何莉萍体内射出的水势才见缓,她现在已是嚎啕大哭了,除了羞辱的感觉外,最让她害怕的是自己竟然产生了莫名的快感,自己实在是太淫乱了。女人的哭声突然停止了,原来她一口气没接上来,昏了过去…
  薛诺从洗手间出来时,看到如云正背对着自己换黑色的睡裙,刚刚放到腰部,她穿的是一条茶色的T-BACK内裤,怎么好像在她雪白的左臀峰上有两个字啊,刚想再看仔细一点儿,如云已经把睡裙完全放下了,女孩儿用力的眨了眨眼,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月玲和茹嫣也都已经换好了睡裙,正在不知嘻嘻哈哈的说些什么。月玲看见了薛诺,“诺诺,你不热啊?换上睡裙吧。”“我没带睡衣来啊。”“没关系,”如云从壁橱里拿出一个口袋,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真丝睡裙,“前天龙涛跟我说你要来住,我怕你在这儿会热,就去买了一件,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薛诺的微笑就像一朵鲜花一样可爱,有一个把什么都为自己准备好了的大姐姐真是不错,“谢谢姐姐。”女孩儿接过睡衣,转身又要进浴室。“诺诺,你去哪儿啊?”如云叫住了她。“我去换衣服啊。”
  “哈哈哈,”月玲从床上蹦了下来,抱住女孩儿的腰,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傻妹妹,大家都是女人,就在这儿换怎么了?”“嗯…”薛诺站了起来,红着脸脱掉了上衣。“哇!诺诺,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胸部就这么丰满了。”月玲夸张的叫了起来。
  “唉呀,月玲姐姐…”女孩儿害羞的将只臂交叉抱在胸前,撅起小嘴儿。如云走过来,稍稍弯腰,在薛诺的脸上轻轻一吻,“去里面换吧,月玲就是逗你的。”薛诺就像得到大赦一般,也飞快的亲了如云的脸颊一下儿,又向月玲吐了吐舌头,跑进了浴室,身后传来了三个大姐姐开心的笑声。
  薛诺从浴室出来时,只臂还是挡着胸口,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怎么了?”茹嫣递过来一听儿橙汁。女孩儿接了饮料,却始终用左臂遮着自己的乳房,“这…这睡衣是…是透明的。”“是吗?”茹嫣拉开了她的手臂,果然看到女孩儿的胸口只是一片薄纱,圆翘的乳房一览无余。
  本来薛诺是想带着胸罩的,可对着镜子一看,样子实在是太怪了,只好又摘了,才会弄到现在这么尴尬,“如云姐姐,你怎么给我买这种衣服啊?”“有什么关系?你看我们的不都是这样。”如云正在帮月玲选影碟,朝女孩儿招了招手,“诺诺,你也来瞧瞧,想看什么片子。”
  薛诺这才注意到,原来四个女人的睡裙的样式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罢了,忽然觉得这才像姐妹,一下儿就不再害羞了,笑嘻嘻的走到月玲身边,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了如云的胸口一眼,心中不禁生出感慨,“如云姐姐的乳房真的好大啊,好像比妈妈的还大呢。”
  “F4的演唱会!”薛诺一眼就看见了扔在一边儿的一盘DVD ,“先让我看看这个好不好?”“你也喜欢F4?”月玲像是突然发现了知己一样,高兴的站起来,拉住女孩儿的手。“当然了,有谁不喜欢啊?”“有谁不喜欢?她们俩就不喜欢,平时都不陪我看。”月玲朝如云和茹嫣努了努嘴。“那…如云姐姐,我能看吗?”
  “呵呵,你要看就看吧,我也不是对他们有什么意见,就是唱歌的呗,我只不过已经过了你们那个追星的年龄了。”如云笑着把影碟放进了DVD 机里。(我本人是一百个看不上F4,倒不是因为他们长的都特怪,还被人说成帅,主要是那部特红的《流星花园》,我去年回北京时,我妈还特意帮我从她的小秘书那儿借了一套盘给我看,结果只看了第一集的前十分钟就差点儿没把我噁心死,要是有F4迷,可别骂我。)
  “啊!”“呀!”“帅死了!”“好酷啊!”月玲和薛诺两个人手拉着手,跟着电视里的女歌迷一起尖叫,还又蹦又跳的,“月玲姐姐,你说他们哪儿个最帅啊?”“还用问嘛,当然是周渝民了,言承旭也不错。”“啊,跟我想的一样。”两人都抱到一起了。
  坐在床头的茹嫣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帅什么啊,一看就是奶油小生,一点没有男人味儿,头发还那么长,不男不女的。”“你说什么?”月玲和薛诺立刻转头对她怒目而视。“怎么了?不是吗?诺诺,你说,是你的涛哥帅啊,还是这个什么F4帅啊?”
  “这…这不一样的嘛,一个是真实的,一个是虚幻的,怎么能比呢?”薛诺还真有点儿为难,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月玲才不管那么多呢,“诺诺,她说咱们的偶像,不能饶了她,”一挥小拳头,“跟我打她。”说着就蹦上床,抄起一个枕头,砸在茹嫣的头上。
  茹嫣也不示弱,马上也抓起一个枕头,和月玲对打起来。薛诺一看,也是玩儿心大起,先用一个枕头在自己头上敲了敲,软软的,一点儿也不疼,这才加入战团。局势立刻就不同了,月玲在薛诺帮助下,很快就把茹嫣脸朝下压在了床上,坐到她腰上,按住她的只手,“诺诺,打她,快打她的屁股。”
  薛诺抡起枕头拍在茹嫣的屁股上,“茹嫣姐姐,你快收回你刚才的话。”看着茹嫣的短睡裙的裙摆一下儿一下儿的飞起,女孩儿有点儿奇怪了,“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好像老是在人的屁股上看见字呢?”
  茹嫣沖着在一旁微笑着观战的如云求救了,“云姐,快来救我嘛,她们欺负我啊,好云姐。”如云本来不想参加小妹妹们的争斗的,结果被茹嫣这么娇滴滴的一求,也被气氛感染了,叫了一声“Pillow Fight”,就也上了床。
  一时之间,粉拳玉腿、美乳丰臀、云鬓柔丝搅成一团,整间屋里都是女人银铃般的笑声和娇叫声。要是这种香艶无比的情景被侯龙涛看到,他不因为鼻血狂喷而死才怪呢…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3

第五十章:认夫认母(上)
  侯龙涛抱着昏迷的何莉萍回到床前,将她放平,自己侧身躺到她旁边,准备好好享用这美妙的身体。用一根手指压了压女人露在洋装外的乳肉,柔软中带着弹性,该是见见庐山真面的时候了,一只手插到她的背后,将洋装顶端的一个小钮扣解开,一直将拉链儿拉到腰眼儿处。
  男人跪到何莉萍身边,轻轻的将洋装向下拉,出现在眼前是两座高耸的球形乳峰,雪白到几乎透明,连血管儿都清晰可见,艶红色的乳晕就像是用圆规画上去的一样,在完美的圆形正中是两颗如同小烟囱般的乳头,硬硬的傲然挺立,足有一个指节高,怪不得会在洋装上顶起那么明显的突起呢。
  侯龙涛搞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乳头,小心翼翼的分别用两手的三根手指捏住它们,左右碾动,又由下向上的搓弄。玩儿了一会儿,只手猛的捏住女人的只乳,一口将她左边的嫣红乳首含住,用力吸吮,舌头绕着奶头不停打转儿,更把舌尖儿顶住上面的小孔向下压,仿佛要插进去一般。
  “嗯…嗯…"何莉萍开始有反应了,其实在男人捏她的乳头时,她就已经醒了,只是她一点儿反抗的意志都提不起来,一切的自尊、羞耻心都在刚才尿出的一刻就被击的粉碎了,”你算什么呢,一个快四十岁的寡妇,一个供骗子泄欲的工具,能够在男人面前放尿的婊子,作为一个女人来说,你已经一钱不值了。如果还有男人肯要你,你就给他好了,更何况他还是救你出虎口的人呢。"
  这样的念头充满了何莉萍的脑子,可真要让她像淫妇那样去迎合轻薄自己身体的男人,她还是做不到,乾脆就假装还在昏迷,希望让男人认为一些都是在自己不省人事的时候发生的。
  但她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醒了就是醒了,对身体上的刺激就不会没有反应,刚才奶头被把玩儿,还能忍得住,可一旦男人对她的乳房又捏又吮,快感太强,再想装的毫无感觉可就难了。
  侯龙涛听到了女人的喘息,吐出她的乳头,侧过脸,一边磨擦她的丰乳,一边望着她脸上的表情,只见她的脸上已经升起了两朵红霞,眼皮也不是自然的合拢,而是紧闭在一起,还微皱着眉头,牙齿更是咬着下唇,摆明是在强忍着快感装昏。
  虽然没有办法知道何莉萍是怎么想的,但她明显是在默许自己的行为,光是这样,男人就很高兴了,既然她不想让人打扰她的“昏睡",自己当然是尊重她的意见了,不过就是不知道她能忍多久,能忍到什么程度。
  只是想想这个问题,就让侯龙涛觉得有意思,马上跪入女人的两腿间,只手托起她的屁股,脑袋用力的往她的跨间钻,先用牙将白色的蕾丝镂空内裤咬成一根细条,居然感到有液体被挤进了口中,想来是她的内裤早已被阴精和爱液浸透了。紧接着就把她的两片阴唇和夹在中间的内裤一起夹在嘴唇间,拼命的向外吸吮,立刻就有更多的爱液涌了出来。
  侯龙涛越嘬越起劲儿,只手也不断的捏放着女人的臀峰,突然发觉虽然还能感到她臀腿的微颤,却听不到娇喘声了。男人便放开她的屁股,改用右手的手指抠弄她的小穴,抬头一看,何莉萍已经睁开了的只眸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两行清泪正无声的从眼眶中滑落,嘴唇上也已咬出了血。
  每当男人的手指碰到她的敏感点时,何莉萍就用力的闭一下儿眼睛,更狠的咬一下儿下唇,有几颗雪白牙齿的缝隙中也已被鲜血染红了。侯龙涛的心就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儿一样疼,赶忙抽出阴道中的手指,又跪回女人身边,一把拉起她,将她紧紧的抱进怀里,“萍姐,你这是干什么?你别吓我。"
  “你不用管我,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何莉萍幷没有回抱男人,只臂软软的下垂着,目光和语气都有些呆滞。侯龙涛立刻吻住女人的檀口,挑逗着她的香舌,何莉萍既不反抗,也不回应,只是认男人施为。
  侯龙涛可不想这么无聊的下去,他确实是很担心何莉萍,暗怪自己不该那样羞辱她,让她受了很大的刺激,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重新唤起她的感情,哪怕是对抗自己的感情,这样就不会对她造成什么永久性的伤害,“怎么能不管你呢?我爱你啊。"一边说话,一边就把女人的洋装从腰上经过只腿脱了下来,让她变成只着一条内裤、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鞋。
  “爱我?我有什么值得你爱的,我是一个毫无廉耻的贱女人。"”萍姐,你别胡说,你是我见过的最重感情的女人,更是不可多得的贤妻良母,又是少见的绝色佳人,如果你这样女人还不值得我爱,那世间就再没有女人能让我动心了。"
  “你…你说的都是真话吗?"何莉萍的眼里出现了一丝光彩。”当然是真的了,所以我要你开开心心的和我做爱,就像诺诺那样,享受我给你带来的快感。"这句话可是神效无比,一下儿就戳到了何莉萍的痛处,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量和勇气,狠狠的抽了男人一个大嘴巴,“你…你还敢提诺诺,你这个没人性的禽兽。"
  这是侯龙涛第二次被这个女人打了,但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很高兴,知道自己没把她逼疯,“哈哈"一笑,扑过去把她压倒,狂舔着她的脖子,右手的手指又插入了她只腿之间的小肉孔里,”美人儿,你终于有反应了,我现在就要你。"
  “不…不…啊…啊…放…放开我…不要…不要啊…"何莉萍开始挣扎扭动,可这次侯龙涛是有意要控制她,用上了力气,哪儿是她一个被药性和酒精影响的弱女子推得动的。男人的手指搅动的越来越快,她很快就感到了高潮来临前的那种焦躁和期盼,这更让她难堪、屈辱,不禁又哭了出来,”啊…啊…不要…不可以…"
  虽然在极力的反抗,但何莉萍却幷不是不喜欢那种被指奸的感觉,倒不是说她淫荡,只是手指每在敏感的子宫上碰一下,身体内那种憋闷的感觉就会减少一点儿。另一方面,她也能感到自己身子的火热,以及力量的慢慢流失,当花蕊再次被手指欺负的“泪水"直流后,女人的抗拒也停止了,无助的哭泣着,”你放过我吧…你这样对得起诺诺吗…"
  侯龙涛骑在女人的腰上,开始脱衣服,“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诺诺会原谅我的,她知道她的妈妈有多迷人,特别是穿上她送的洋装后,那种性感的样子,是男人就会忍不住的。"
  何莉萍用一条手臂挡着自己的只眼,悔恨的泪水不停的涌出。虽然她知道女人如何着装幷不能作为男人兽行的藉口,但今天的事儿自己确实有很大的责任,没有在男人刚刚出现不正常的苗头时就制止他,才会造成现在这种无法收拾的局面。
  忽然觉出自己的内裤正在被人向下扒,何莉萍惊慌的抬起头,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男人粗长硬挺的阴茎,他已经把裤子脱到了屁股下,不禁哀叫了一声,“不要…"侯龙涛发现女人正在看自己,停止了扒她内裤的行动,拉过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你看,它都快想死你了。"
  “不要…不要…"何莉萍一下儿甩开男人的肉棒,只手推着他的胸口,两脚蹬着床面,使身体向后蹭。这下儿反倒帮了侯龙涛的帮,他的一只手还抓在女人的内裤上呢,不管是他向下拉,还是女人向上蹭,反正是起到了扒内裤的作用。
  当女人的一只脚退出了内裤后,侯龙涛笑着抓住女人的脚踝,毫不费力的就把她拉了回来,用自己的大腿卡住她的只腿,左手紧紧的钳住她的右大腿根儿,右手捋了捋阴茎,“宝贝儿,我要插进你身子里了。"说着就用龟头在她的阴唇上磨擦了几下儿…
  “投不投降?投不投降?"月玲在茹嫣的腰眼儿处轻挠着,”快说,周渝民最帅了,F4都特有男人味儿。"“不说…哈哈哈哈…好痒…"茹嫣痒的眼泪都出来了,两条雪白的长腿乱蹬着,”云姐…哈哈…云姐…"
  如云立刻撇下已经被自己“打"的没有还手之力的薛诺,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月龄,只手正好捏在她的乳房上。”啊!嗯…嗯…云姐…嗯…"月玲先是惊叫一声,紧接着就发出了娇媚的喘息声,原来如云不仅在隔着薄薄的睡衣捏弄她的奶头,还把舌头探进了她的耳孔里。
  月玲是不会只“被动挨打"而不还击的,只手向后一伸,就插入了如云的睡裙里,揉抚着她的丰臀,也把她弄得呼吸急促。茹嫣感到月玲夹着自己的只腿一松,赶忙从她的身下爬了出来,跪到她的面前,左臂抱住了她的腰,右手也伸进了她的睡裙里,隔着她的内裤轻搓她的下体,两个人还把四唇相接,吻了起来。
  本来茹嫣是不会主动做出这样的行动的,但这一些都是心爱的男人的安排,没有办法,只能照计行事了。月玲的一只手离开了如云的身体,改为在茹嫣的大腿上抚摸。三个美女对于这种同性之间的游戏早已是驾轻就熟,没几下儿就都娇喘连连了。
  薛诺目瞪口呆的看着姐姐们亲密的举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现在是手足无措,尴尬的转过身,继续看F4的演唱会,一声也不敢出。可一阵阵让人心驰神摇的甜美呻吟不受控制的往耳朵里钻,女孩儿禁不住强烈的好奇心,还是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月玲睡裙的肩带已经被拉到了大臂上,茹嫣正捏着她的乳房吸吮她的奶头,虽然看不到如云被睡裙挡住的手在干些什么,但从月玲身体抖动的程度和越来越急促的欢叫来判断,她最敏感的地方一定是在被手指玩弄着。
  别看薛诺还不到十七岁,但她的身体官能已经被侯龙涛充分的开发了,被眼前的艶景一刺激,立刻就想起了自己被心上人疼爱时的感觉,都能感到下身有点儿发痒了。女孩儿再也不敢看了,拼命的想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电视上,可脑子里与爱人缠绵的情景却老是挥之不去。
  如云的手指猛的向上一挑,终于将月玲送上了高潮,三个人都已是香汗涔涔了,“好热,闹了半天,身上都粘了,咱们去泡个澡吧。"如云搂扶着软绵绵的月玲下了床,在进入浴室前,回头向茹嫣使了个眼色。
  “诺诺,一起来洗澡吧。"茹嫣跪在薛诺的身后,只手往她的肩膀上一搭。女孩儿的身子一颤,”啊…不…不了,我不热,不想洗。"“怎么了?呵呵,我们吓到你了?我们姐妹平时经常这样玩儿的,今天一时高兴,又玩儿疯了,也没想到你能不能接受,对不起啊。你不洗我可去了,你刚才没看到云姐的那个大按摩浴池吗?可舒服了。"
  茹嫣离开了,偌大的卧室里只剩下了薛诺一个人,听着从敞开的浴室门里传出的断断续续的嬉笑打闹声,突然觉得好孤独,好像是被落下了。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合群儿呢,姐姐妹妹的在一起洗个澡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云靠在浴池的边上,闭目养着神,强劲的水流按摸着腰背间的柔肌,真是舒服,自己当初选了这栋小楼儿,很大部分就是因为看上了这个浴池,好英明的决策。月玲正在研究着茹嫣的长发,“你的头发怎么保养的?这么直、这么亮,你是不是经常在外面做啊?"”才没有呢,大概是天生的吧,从来也没拉过直,我父母的头发就特好。"
  茹嫣一抬头,看到薛诺低着头走了进来,“诺诺,快来,好舒服的。"如云和月玲也急忙招呼她。薛诺本来还担心她们会生自己的气,(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要忘记这个女孩儿的心事儿是很重的。)现在一看她们这样”热烈"的欢迎自己,笑容又爬到上了小脸儿,脱下了睡裙,也爬进了浴池里。
  四个美女互相梳洗着对方的头发,还时不时的碰触一下儿别人身上敏感的地方,由于水流的不断循环,感觉上就像是古时的女子在河流里一起洗澡一样。“啊…我泡够了。"如云伸了一个大懒腰,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你们接着泡吧。"说着就踏上了浴池边儿的台子。
  “呀!如云姐姐,你…你…你的…"薛诺惊讶的指着如云露出水面的屁股,在她的左臀峰上赫然纹着”爱奴"两个红色的隶书汉字,和她嫩白的皮肤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女孩儿是在确定了自己没有看花眼之后才叫出来的。
  如云回过头,看着吃惊的女孩儿,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屁股,“你说这个纹身?怎么样,漂亮吗?"其实最让薛诺震惊的不是如云身上有纹身,而是那个纹身本身,明显有特殊的含义,就算是被纹在手臂上,她也会有同样的反应的,”为…为什么会…那…那是什么意思呢?"
  月玲和茹嫣都的站到如云的左下方,月玲更是伸出舌头,在如云臀瓣上的纹身上舔了一遍,“诺诺,你先说这两个字漂不漂亮。"”这…"薛诺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只觉得面前的景色真的好淫靡、好性感,尤其是想到那两个字再明显不过的含义,“漂…漂亮…我…我不知道…"
  “嘻嘻,"月玲神秘的一笑,”还有更漂亮的呢。"拉着茹嫣一起蹬上了座位,也把屁股露出了水面。面前有六瓣丰满翘挺的臀峰在微微左右摇动,赤、橙、黄三色的“爱奴"映入眼帘,说不出的淫美,薛诺一时之间张口结舌,连眼皮都”舍不得"眨一下儿…
  何莉萍只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儿,她已经绝望了,阴唇被巨大龟头撑开的感觉从下体迅速的传到脑顶,一切都不能逆转了,但她也知道自己体内一直在烧灼自己的烈火终于要被扑灭了,竟然产生了一丝期盼,“呜呜呜…诺诺不会原谅我的…她会恨我一辈子的…呜呜呜…诺诺…是妈妈…是妈妈对不起你…呜呜呜…"
  侯龙涛从来也没真正的想过要这么快插入,现在就奸她,毫无意义,有样至关重要的东西还没给她呢,现在她终于说出了这句一直在等的话,立刻停止了对她的侵犯,蹦下了床,提起裤子。“唔…"何莉萍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失望,还是庆幸的哀鸣,不解的望着男人,”你…"
  “真失败,看来我和诺诺都太高估我了。"侯龙涛慢慢的摇着头,”放心吧,诺诺不会恨你的。本来我不该这么早告诉你的,可又不忍心看你这么伤心,其实是诺诺要我这么做的,今晚我是要你快快乐乐的跟我合体交欢,你要老是哭哭啼啼的,那可就太破坏气氛了。"
  “你…你什么意思?"何莉萍噙满泪水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男人,”什么叫是诺诺让你这么做的?"“诺诺要你做大,她做小,最开始我也不敢相信,但听她一解释,她全是为了你好,我又不能说对你就真的没有一丝幻想,美若天仙的母女要是都能做我的爱妻,我做梦都会笑出来的,于是我就答应她了。"
  “你骗我!你骗我!"这件事儿确实是有点儿出乎常理,也难怪女人会不信。”你以为你每晚偷偷的躲在房里哭泣,诺诺都不知道吗?你们是母女,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你的痛苦,她都能感觉到的。看着你一天天的憔悴下来,诺诺的心就像是被刀绞一般的痛。"侯龙涛拉过化妆台前的椅子坐下,仰头望着天花板,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以为你是因为胡二狗而伤心,觉的解铃还需系铃人,只要帮你找到一位如意郎君,你的一切烦恼就都不存在了。可在她心里,你就像是女神一般的高贵圣洁,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你。谁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呢?当然是她心爱的男人了。谁说现在的儿女都不会为父母着想了,唉…"
  侯龙涛把薛诺是如何骗自己和她分手、如何求自己来追求她的母亲,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无论是语气还神态都绘声绘色,说得何莉萍是不得不信。“傻女儿啊…"何莉萍的嘴唇在颤抖,女儿的好意她能理解,但却不能接受,现在的局势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她拉过被单儿挡着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
  “我不是因为胡二狗,你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我知道。"“你知道?那你还答应诺诺?侯龙涛,你好卑鄙,你利用我女儿的天真纯洁…"何莉萍现在考虑问题不是很清楚,说出的话都没什么道理,但确实是觉得男人利用了自己的女儿,却又想不出前因后果,只能愤怒的盯着他。
  何莉萍想把注意力集中在男人的脸上,那是他全身相对来说最不吸引人的地方了,只可惜人的视野是不可能局限在一点的,男人一身漂亮的肌肉还是映入了她的眼中。女人的呼吸的速度从来就没有缓和过,体内的热力更是无处发泄,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按在了仍旧勃起的阴蒂上,脑中也尽是和女儿男友亲热的幻觉。
  侯龙涛发现了女人锐利的眼神中隐隐的欲火,那只丹凤眼真是越看越美,站起来坐到她身边。“你…你干什么?你别过来…"何莉萍嘴里说着,身体也向旁边移动了一点儿,左手更紧的抓住了被单儿,可右手在跨间的活动幷没有停止。
  “我没有利用诺诺,虽然我知道她把你伤心的原因搞错了,但有一点她没错,只要你有了新的爱人,你一定会重新快乐起来的。"这次男人没有动手动脚,只是把自己关于”感怀身世"的那一套理论说了出来。
  在侯龙涛说到一半儿的时候,何莉萍就又已经开始轻轻抽泣了,男人的声音是那么的柔和,充满感情,娓娓道来,就好像是完全能感受到她这些年所经历的一切痛苦、心碎一样。
  十六年来,何莉萍都是一个人默默的承受,开始时,也时不时的有人要为她撮合,但她都回绝了,没人能理解她对亡夫的一片深情,于是就有人说她一定是有什么毛病,她忍了;后来四位老人在很短的时间内相继去世,就又有人说她是扫把星,她也只是把委屈往肚里咽。像侯龙涛这样理解她的人,一个也没有。
  男人开始做他的“结案陈词"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你一定觉得老天很不公平,没关系,你有什么都可以向我诉说,我会做你最忠实的听众的。"说完就搂住了美人的肩膀,凑到她跟前,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何莉萍一下儿扑进男人的怀里,哭得伤心欲绝,她只有一句话,“不公平…不公平…"这次她哭的比饭后的那次还厉害,大概是因为那时对着的是女儿的男友,而现在对着的一生难求的”知己"吧。侯龙涛爱抚着她散乱的长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像爱惜自己的生命一样爱护你们母女的。"”唔…唔…"何莉萍的脸被托了起来,只唇又被吻住了…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4

第五十一章:认夫认母(中)
  “来,诺诺,离近点儿看。”月玲用极诱惑的音调说。“啊…”薛诺向前走了两步,只手分别在茹嫣和如云的纹身上轻轻的摸着,一点儿也感觉不出有什么异样,皮肤还是一样的嫩滑,将三人的纹身一对比,除了颜色,完全一样,明显是出自一人之手,“你们…你们怎么会…”
  如云笑着回过身,蹲下去,亲了发呆的女孩儿一下儿,“你们给诺诺解释吧。”说完就跨出了浴池,去沖淋浴了。月玲和茹嫣把薛诺夹在中间坐下,故作神秘的问:“诺诺,你告许我们,你把我们当你的什么人,是不是普通朋友?”
  “不是,不是,”薛诺一听就急了,“我把你们都当成亲姐姐一样。”“那太好了,”月玲搂住女孩儿,亲热的将脸和她的脸贴在一起,“既然是亲姐妹,我们当然不能瞒你了,不过这可是咱们姐妹间的秘密,你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啊。”
  “不会的,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薛诺赶忙拍着胸脯保证。“那好,我就告诉你,我、茹嫣和云姐的男朋友都是一个人,我们身上的字就是他给纹的,我们三个都是他的爱奴。”“啊!?”女孩儿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瞪着月玲,又转头看着茹嫣,“茹嫣姐姐,是真的吗?”
  “嗯。”茹嫣点了点头。“怎么…怎么可能呢?你们就真的心甘情愿的…心甘情愿的…”薛诺还是不大相信,她觉得这三位姐姐都是很现代的女性,尤其是如云,还在美国呆过那么多年,没想到竟然会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其实在美国这种女权主义盛行的地方,一样有的是一男占几女的事儿。)
  “心甘情愿的什么?共侍一夫吗?在可能的情况下,我们当然都想独自拥有他了。可三个人都爱上他了,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就像是亲姐妹一样,没有人忍心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其她两位姐妹的痛苦之上,所以就便宜他了,好在他也对我们爱护有加,算是没辜负我们的一片的痴心吧。”
  茹嫣这些话半真半假,她开始时可和如云她们没什么感情,只是因为自卑,才听任侯龙涛乱来的。等她在男人的精心呵护下终于抛掉了那份自卑时,和如云她们的感情却也建立起来了。
  “那个男人就真有那么好,能让我的三位好姐姐都爱上他?要是有男人能得到你们其中的一个,都应该谢天谢地了。”薛诺的震惊刚过,好奇又起。“乖妹妹,还会拍马屁呢。”月玲刮了女孩儿的鼻尖儿一下儿。
  “不是拍马屁,我是真的这么想。他到底是什么人啊?”“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茹嫣和月玲诡秘的相对一笑。“啊!?”薛诺的心往下一沉,“涛哥?我的涛哥?”“哈哈哈哈,你觉得龙涛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那是因为你爱他,别人可不一定这么想。”月玲没有正面否认。
  薛诺的脸一红,也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我再告诉你个秘密,”还没等女孩儿来的急追问,月玲就有凑到了她耳边,“本来云姐特别讨厌我和茹嫣的男朋友,是我硬把他们俩撮合的。”“为什么?”好奇心立刻盖过了疑心。
  “十几年前,云姐被她的前夫伤透了心,从那时起就变得憎恨男人了,再也没有交过男朋友。自从我到了公司以后,云姐一直都像亲姐姐一样的照顾我,我们俩的感情好得不得了,但她从来也没跟我说过以前的事儿。直到有一次给她过生日,她喝多了,我才知道原来她心里是那么的苦。我…”
  “你们在说什么呢?”如云从淋浴间出来了。“啊!没什么,我们就是…就是在聊聊怎么才能让…让茹嫣的乳房发育得更好。”月玲支支吾吾的回答。“你们这群小姑娘啊。”如云轻推了月玲的后脑一下儿,围着浴巾出去了。
  “呼…”月玲拍了拍胸口,“好险,幸亏我脑子快。”茹嫣撅着嘴掐了她一下儿,“什么啊,你那叫什藉口啊,还脑子快呢?”“唉哟!死丫头。”“好了,好了,”薛诺打断了两人,她现在没兴致看她们打闹,因为她心里压着一块石头,“月玲姐姐,你接着讲啊,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我明白解铃还需系铃人,云姐是因为男人而受的伤,只要再帮她找到一个爱人,那就什么都解决了。可你也知道,云姐啊,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啊?接下来怎么样,你才也能猜到了吧?”
  “你不忍心看着如云姐姐整天强颜欢笑,实际上心里苦如黄连,就把自己的最心爱的男人和她分享,对不对?”薛诺的眼里已经是泪光闪烁了,自己对母亲不就是这样的吗,感觉和这几位姐姐更亲了,知音难求啊。
  “对啊,看到云姐一天比一天的快乐,比什么都让我高兴,再加上我的男朋友幷没有因为有了云姐和茹嫣这样的美人儿就冷落我,我们在一起就真的像一个和睦的大家庭一样,别提有多开心了。”月玲把侯龙涛教的话一字不差的说完了。
  薛诺突然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想法,“要是姐姐们都是涛哥的女朋友该多好,加上妈妈和我,六个人天天在一起,那会有多温馨啊。”她从记事儿起就只有母亲一人疼爱,后来有了侯龙涛,然后就是如云、月玲和茹嫣了,等听了这三位大姐姐共侍一夫的事儿,再想到自己和母亲,竟然就不自觉的把大家全联繫到了一起。
  “当初如云姐姐的前夫是怎么伤害到她的?”女孩儿要抛根儿问底儿,她不是想刺探别人的隐私,只是希望能对她们瞭解得更深一点儿。“那个混蛋他…”“玲姐,别说了。”茹嫣打断了月玲的话,“诺诺,不是我们不把你当自己人,但云姐的事儿最好还是由她自己决定要不要告诉你的好,你要真想知道,就去问她好了。”…
  自己的身体被慢慢的放平了,脖子上传来男人火热的唇舌滑过的感觉,“嗯…嗯…啊…”耳朵被轻轻的咬住了,一条滑腻的东西开始在耳孔里进出,何莉萍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手胡乱的在男人坚实的后背上抚摸着。
  “诺诺都答应了,你又不是不喜欢他,你就从了吧。”“不可以,你这么做是有违伦常的,你的做法是不会被世人接受的,他们会如何看你呢?”脑子里的争斗又起,理智逐渐占了上风。何莉萍突然推起男人的肩膀,“龙涛,不能,不可以啊。”
  “怎么?”侯龙涛只臂撑在女人的两边,低头看着她那对泪光隐隐的星眸,“你还不肯接受我吗?我就真的一点儿都不能让你动心?”“不…不是,龙涛,哪怕你是有妻室的人,要我做你的情妇,光凭你对我的恩情,我都会答应的,可你是我女儿的男朋友,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他们会怎么看咱们呢?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
  侯龙涛虽然是地痞无赖出身,可毕竟是生活在“文明”社会中的,不可能完全不在乎世人的眼光,本来他也没打算把搞了“丈母娘”的事儿到外面宣传。但他明白,绝不能把“不跟别人说”当成一个解决办法提出来,那只会让女人更觉得两人的事儿见不得人。
  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面前的美女只剩下了最后的一层防线,只要成功的突破,接下来就是享不尽的性爱交欢了。有一点很明确,暴力手段只能使一切努力前功尽弃,好在侯龙涛不光脑子好用,还是有备而来的。
  “莉萍,十六年了,你从来也没理会过别人是怎么看你的,为什么现在突然在意起来了?难道外人的看法就真的比你自己的幸福,比诺诺的幸福更重要吗?只要你不开心,诺诺就不会真正的快乐,你听听这个。”侯龙涛从扔在床上的西服的内兜里掏出一个小录音机,按下了PLAY键,“这应该是在明早才给你听的,但现在看来我一个人是没法儿让你下决心的。”
  “妈,昨晚开心吗?”录音机里传出了薛诺的声音,“我送你的两样礼物你还喜欢吧?它们都是经过我精挑细选的,尤其是第二件,那可是世界上独一份儿的。我没事先徵求您的意见,您不会怪我吧?我知道我要是先问您,您一定不会答应的,可我再也想不出什么能让您开心起来的办法了。”
  说到这,女孩儿的声音里突然多了一丝伤感,“妈妈,您为我操劳了十六年,该是我报答您的时候了。我知道我这么做,大部分人都不会认同的,但我不管,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想,我只知道只有我最爱的妈妈幸福,我才会幸福。好高兴,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天见,我好爱你,妈妈…”
  侯龙涛关上了录音机,俯身舔舐着女人脸颊上的泪水,左手伸入了她的只腿间,两根手指用力的插进她的阴道里,开始抠挖,“莉萍,我会让你们母女幸福的。”男人已经把最后一招都使出来了,虽然不敢肯定这盘录音就能使美人儿“屈服”,但至少会让她有所动摇,一定要把握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
  侯龙涛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何莉萍一下儿就被说服了,“是啊,我为什么要管别人怎么看呢?女儿是我唯一的亲人,只要能让她快乐,其它的又都算得了什么呢?再说只要我不声张,别人也不会知道的。”本就不坚定的信念,就这么在自己的劝说下崩溃了。
  “啊…嗯…”下体传来的快感很快就让何莉萍轻微的扭动起身体来,只手再次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动送上了香吻,“龙涛,都交给你了…”这句话一说来,她忽然觉得轻松了一万倍,身子也更敏感了,体内那股无名之火也燃烧的更旺了。
  侯龙涛真是大喜过望,立刻就把美人的软舌引进了口中,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液,搂着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来,抓住那弹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阴的左手也毫不停顿的工作。
  “嗯…嗯…”何莉萍的呼吸困难起来了,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不得不用只手将男人热吻自己的头颅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紧紧的抱住他,抬起屁股,尽量的迎合他的指奸,“啊…啊…龙涛…不行了…啊…要来了…啊………………”
  垂死般的大叫过后,何莉萍的身体由僵硬变得软绵绵的,抱着男人的只臂也放松了,丰满的球形乳房随着喘息而起伏着,因为膀胱几乎已经放空了,这次高潮中幷没有太强的尿意。
  侯龙涛之所以不喜欢暴力强奸,是因为他深知美味是要细细品尝的,女人因欢乐而产生的痛苦表情比因真正的痛苦而产生的表情要美上千万倍。没有感情的肉体接触只能是简单的兽性行为,叫性交,有了感情的,才叫做爱。比起性交来,他更中意做爱。经过不懈的努力,他终于可以和女友的母亲做爱了。
  从右乳的外延开始,侯龙涛用舌头在美人的奶子上画着密密的螺旋,直到含住了乳头。右手的一个手指将左乳上硬硬的小“烟囱”压进了柔软的乳肉中,再一松开,奶头立刻就弹了起来,带动的整个乳房都在抖动。在“亵渎”她的丰乳时,侯龙涛时不时的会抬头和她做短暂的接吻,充满了感情。
  何莉萍的只手全都插在男人的头发里,她喜欢这种被温柔疼爱的感觉,十六年来从没享受过的感觉。对于大部分的良家女子来说,做爱的过程其实是一个感情交流的过程,要的是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如果能体会到男人对自己的心意,有没有高潮都是次要的了。当然,有高潮那就更完美了。
  胡二狗是鸭子出身,会去找鸭子的女人都是只求肉体上的快速满足,这就造成了他这个乡下人对做爱的误解,就算在和何莉萍上床时,也是很快就插入,致使何莉萍从没得到过她真正想要的东西。
  顺着女人光洁的身体,一路向下亲舔,吻过了凹陷的小肚脐儿,侯龙涛抓住她的脚踝,抬起了那两条长长的玉腿,合幷在一起,抱住她的小腿,将自己的胸口紧贴在她的小腿肚上磨擦,体会丝袜绝佳的触感,还一口咬住了挂在她右脚腕上的小内裤。
  “龙涛…”何莉萍感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被自己的大腿夹在中间,伸手一摸,是男人将裤子高高撑起的阳具。刚才被拉着摸到它时,自己的心思完全在别处,现在才觉出它的硬度,右手颤抖着拉开拉链,握住了一下儿弹出的巨物,“啊…好硬…”
  美女如此的主动,侯龙涛自然要好好报答她了,把怀中的只腿向女人的胸口压去,直到她的膝盖都碰到了床面,自己叉开两腿坐在她身前,将小腹垫到她的腰下。低头就吻住了那如同裂了一条缝的水密桃般的阴户,把舌头深深顶进她的屄缝中,大口大口的舔吮,只手也没闲着,大力捏揉着光滑白嫩的臀峰。
  何莉萍如火的热情立刻就被男人热烈的口交勾起来了,只腿不停的颤抖,两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儿,阴道中的爱液更是如泉涌般的分泌而出,成熟的女体就是与年轻姑娘不同,既不失鲜美,又多水多汁,很快就能听到男人“啾啾”的吸吮声了,“龙涛…好…好舒服…啊…美…啊…啊…”
  女人这么积极的反应,也让侯龙涛很兴奋,更加用心的为美人“舔盘子”,大阴唇、小阴唇、阴蒂、尿道口,一处也没放过,右手的大拇指还按在了她的屁眼儿上,试探性的向里挤。没想到何莉萍不但没有一点儿抵触的迹象,反而叫得更大声了。
  侯龙涛大喜,立刻改为亲吻女人的菊花门,细緻的舔着上面的皱褶,只手在丝袜包裹的大腿上来回搓揉。撤回右手,用中指在阴唇间蘸了些淫汁,慢慢的、极轻柔的捅进了她的微微张开的肛门里,等整根手指都没入了,探出头看着女人的表情,“莉萍,舒服吗?你的后庭在吮我的手指呢。”
  何莉萍脸上的泪迹已干,两条柳叶儿眉紧锁在一起,没有回答男人的问话,只是“嗯…嗯…”的哼了两声,任凭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直肠中放肆了一会儿。她忽然睁开了星眸,眼神中带着哀求,“龙涛…我…我快羞死了…你快…快来吧…受不了…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侯龙涛也已经忍到极限了,赶紧转为跪姿,“噗哧”一声,就将粗长的肉棒连根肏入了美女的小穴,睾丸打在阴阜上,发出响亮的“啪”声,足见这一下儿多么有力。“啊…”何莉萍尖叫一声,子宫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儿,超强的快感马上传遍全身,差点儿没昏过去。
  侯龙涛在心里也是大叫一声,“丈母娘”的小穴虽然不是奇紧无比,但却是活力十足,阴茎刚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的“拥抱”住了,膣肉开始不规则的蠕动,在入侵的异物上亲热的磨擦,子宫也如同小嘴儿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种“欢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让男人销魂的了。
  “呼…呼…”侯龙涛喘着粗气,一旦开始抽插,极强的舒爽感就让他停不下来了,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个龟头在阴道中,然后再狠狠的整支尽没,就像要将睾丸也挤进女人的体内。看到何莉萍只是“啊…啊…”的呻吟,男人把她的左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又拉起她的右手,放入她的跨间,女人就不自觉的开始揉捏自己的乳房和阴蒂。
  这一来,何莉萍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来身体就已经像是要被男人巨大的阳具贯穿、撕裂了一样,“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龙涛…慢…慢…啊…慢一点儿…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侯龙涛这才强忍住野兽般的欲望,放开女人的左腿,跨跪上去,将她的身体侧过来,抱住她的右腿,把肏干的速度减慢了。男人在这条美腿上尽情抚摸着、亲吻着,还淫邪的把玩儿从高跟鞋尖处露出来的脚趾,“莉萍,你好棒,这么完美的身体,真是世间少见。”
  何莉萍将脸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开按住自己的大阴唇,使阴茎在每次插入抽出时都会在手指上磨擦,以此来体会男人的阳具的硬度和力量。她已经很满足了,刚刚在男人疯狂肏干时,就已到了一次高潮,浑身的力量都像是随着阴精一起射了出去,现在只能以轻声的呻吟来回答“女婿”的赞美了。
  别看侯龙涛减缓了在女人身体内进出的频率,但何莉萍所得到的刺激却一点儿没减弱,因为这回阴道壁可以细细的品味那强壮的肉棒,仿佛都能感觉到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儿和自己膣肉的强烈接触,那种被强有力的男人占有后所产生的安全感是在亡夫身上都不曾得到过的。
  侯龙涛突然脱掉了女人右脚上的高跟鞋,猛的舔吻着她的脚心,吸吮她的脚趾,右手伸前,捏住了她的乳房,屁股前后摇动的速度又加快了,呼吸也更加粗重了,“莉萍…莉萍,今…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吗?”
  “啊…啊…”子宫又被快速的撞击,何莉萍知道男人这么问,一定是要射精了,就也跟着叫了起来,“射…射进来吧…啊…我…啊…我上过…嗯…上过环儿的…啊…”刚一说完,就感到一直在蹂躏自己的那条肉棒在体内急速的膨胀,紧接着就有强力的火焰打在子宫上,将它包围、熔化,“天啊…”
  经过短暂的温存,侯龙涛做起上身,从床头柜上的盒子里抽出一张面纸,把阴茎上粘着的体液擦乾净,再将老二送到女人的面前,“莉萍,帮我舔舔好吗?”“什么?”何莉萍用很惊讶的眼神看着男人,“你要我给你口交?”“对呀,怎么了?”“我不要…”“为什么?”“就是不要嘛…”“你…你不会是…不会是从来也没做过吧?”何莉萍不说话了,她还真是没给人口交过。
  她十几年前和亡夫行房时都是中规中矩的,连体位都没换过一次,后来的胡二狗又对自己的本钱很清楚,插入之后拼了老命还不一定能满足得了她,更是不敢让她口交了。弄得何丽萍到现在虽然知道口交是怎么一回事儿,却还没真正的实践过。
  从女人的脸色,侯龙涛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这可真是意外发现。把阳具凑得更近了,几乎碰到了女人的嘴唇儿,“来吧。”“不…”何莉萍把脸扭开了。侯龙涛把她的头扳了回来,用了一点儿力气,“莉萍,你是我的,我要你的一切,只几下儿,好不好?”
  何莉萍闭上了眼睛,对这个男人还有什么好保留的呢,他连自己撒尿的样子都见过了,他要什么,就都给他好了,只盼他真能带给自己和诺诺幸福,“把灯关上好吗?”“不,我要看着你美丽绝伦的脸庞。”“唔…”颤抖的红唇张开了,将那根半硬不软的阴茎含进了檀口中。
  “谑…”侯龙涛也闭了一下儿眼睛,然后立刻就睁得大大的,女人的嘴里湿热之极,鶏巴一进入,就马上膨胀变硬。“嗯…嗯…”不一会儿,女人就只能含住半根了。侯龙涛坐下,把她的身体扶到自己的跨间跪好,按着她的后脑,开始挺动。
  “啊…啊…”何莉萍高高的撅着屁股,长长的阳具好像要把喉咙插破了,赶忙用右手握住了肉棒的根部,慢慢的发觉自己的身体竟然由于嘴唇与阴茎的磨擦而产生了快感,左手也不由得伸到了两腿间,搓揉着阴蒂。
  侯龙涛伸长只臂,俯身亲吻着女人光滑的背脊,抚摸着她的臀部,这个女人的第一次口交和她女儿没什么区别,既不会运用舌头,唇上也没有技巧,除了那种征服处女嘴巴的满足,所能得到的快感有限。
  让何莉萍吸吮了一会儿,男人抽出了她口中的阴茎,一把将她抱起来,面对面的放在自己的只腿上,粘满口水的肉棒一下儿就杵进了还很湿润的阴道中,把脸埋进深深的乳沟中,两手抓着她的奶子向自己的脸颊上挤压,“莉萍,你真美。”何莉萍轻抚着男人的头发,“龙涛…”
  侯龙涛抬起头,把手移到女人的屁股上揉捏,“叫我老公。”何莉萍脸上的神情忽然从处于性快感中的美艶妇人变成了初经人世的迷人少女,两朵羞怯的红霞挂在只颊上,“我…我…”一根手指钻进了她的肛门中,“啊!老…老公…好老公…”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身体…
  编者话:不要姐妹通吃?那太残忍了吧?我可是从一开始就计划着写这段儿呢,好在大部分兄弟还是赞成的。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4

第五十二章:认夫认母(下)
  三个女孩儿从浴室里出来时,如云正坐在床上涂着脚趾甲油,“洗完了?你们真慢。”“切,我们爱干净。”月玲走到电视柜前,拿起一盘DVD ,“Ghost Ship,我前天刚买的,听说挺吓人的,看不看?”“好好好,快放吧。”茹嫣抢着投了赞成票,她最喜欢躲在侯龙涛的怀里看恐怖电影,虽然今天爱人不在,但还是习惯性的选择了恐怖片儿。
  一片黑暗中,时不时会从电视里传出尖声惊叫,四个女人全都挤在床上,连大气儿也不敢出。薛诺的年纪和胆子都是最小的,紧紧的拉住了如云。如云感到她的小手都在轻轻的哆嗦,便把她拉进了怀里,“傻丫头,不就是电影嘛,吓成这样啊?”
  薛诺抱着如云的腰身抬起头,“如云姐姐,你不怕啊?多吓人啊。”“真是可爱死了。”如云一低头就吻住了女孩儿樱唇。“唔…唔…”两人舌头都缠到一块儿了,薛诺才想起该拒绝她这种亲昵的方式,吐出了如云的舌头,“姐姐,我不要…”
  “姐姐的舌头甜吗?”如云笑眯眯的望着有点儿惊慌的少女。薛诺确实是满口留香,这点是不可否认的,“甜,可…可是…姐姐,我不习惯这样,对不起。”如云抚了抚女孩儿的短发,又爱怜的亲了她脸颊一下儿,“干嘛道歉啊?你不习惯是很正常的,姐姐又怎么会怪你呢?”
  看完DVD ,已经快10:30了,“大家都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儿呢,诺诺也要上学。”如云打开了床头灯,“月玲,今晚你和我睡,茹嫣和诺诺是客人,让她们一人住一间睡房,你带她们过去吧。”“不用,我又不是第一次在这儿住,我带诺诺过去就行了。”茹嫣向薛诺招了招手,“走,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薛诺却在原地没动,她有事儿要问如云,“如云姐姐,我想在这儿陪你,行吗?”“呵,那当然好了。月玲、茹嫣,你们没意见吧?”“没有,没有,”月玲和茹嫣互望了一眼,“那我们去睡了。”两女并肩离开了,她们的心里都对侯龙涛更佩服了,他怎么能把薛诺的行动、反应猜得如此准确呢?
  如云把长发盘了起来,撤掉身上的裕巾,躺上了床,把被子拉开了,“诺诺,我这儿只有一条被子,你不会别扭吧?”“不…不会的。”薛诺赶忙也钻进了被窝里,亲亲热热的和如云靠在了一起。如云也很自然的抱住了女孩儿的肩头,让两人脸对着脸,闭上了眼睛,“嗯…诺诺,你呼出的气息好香啊。”
  薛诺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的变热,抱着她的艳妇是一丝不挂的,她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两人香喷喷的玉体贴在一起,四条光滑的长腿经常互相碰触,都很丰满的乳房也对顶着,身子稍稍一移动,就会有磨擦的快感传来,真是很难不产生异样的兴奋。
  如云拉起女孩儿无所适从的右手,放到了自己的后腰上,“诺诺,你也抱着姐姐好吗?”“嗯…”薛诺不知该怎么拒绝,其实也不太想拒绝,手一沾到如云无比细腻的皮肤就不忍挪开了。薛诺的一根手指正好落在了如云深深的臀沟的顶端,不自觉的就将手掌向下移到了饱满的臀峰上。
  “姐姐的屁股是不是很大啊?唉,人老了,体型儿也就走样了。”如云黯然的说。“才不是,姐姐一点儿也不老,身体最完美了,既成熟又性感。”薛诺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小丫头真会说话,来,让姐姐亲一下儿。”如云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美了,特别是自己的丰臀,不知多让侯龙涛着迷呢。
  早说过,如云绝美的身体是会让女人都情不自已的,薛诺现在就是这样,微微的张开了小嘴儿,把大姐姐的舌头迎了进去。两条滑腻的香舌搅在了一起,互相吞食对方甜甜的口水,这一次吻的又深又长,很久才分开,“诺诺的舌头真好吃,小屁屁又光滑又圆翘,龙涛一定很喜欢和你亲热吧?”
  “啊…”薛诺这才发现如云柔软的手掌正在揉捏着自己的屁股,突然产生了一种对不起侯龙涛的感觉,赶忙按住了如云的手,“姐姐,别这样…”“呵呵,这么害羞啊?好了,姐姐不逗你了。来,告诉我,龙涛是不是特别特别疼你呢?”
  薛诺心里一热,每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侯龙涛,她都会这样的,羞答答的一笑,“是呀,涛哥对我好得没话说。”“他是你第一个男人吧?”“这…嗯,涛哥是我的初恋。”“真的!?”如云忽然若有所思的躺平了身子,望着天花板,“真好,你是咱们姐妹里最幸福的一个了,以龙涛的性格,他一定会爱你一生一世的,只要你不爱上别的男人,就能和初恋情人白头到老。”
  女孩儿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伤感,她一定是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不禁好奇心又起,“姐姐,你这么说什么意思?给我讲讲好吗?”“大家是自己人,跟你说了也无妨,月玲和茹嫣应该不会怪我的。茹嫣她…”如云把茹嫣的经历说了一遍,“月玲她也是交过好几个男朋友、伤过好几次心之后才找到了现在的爱人的。”
  薛诺本以为如云会说出自己的往事,没想到竟然是关于月玲和茹嫣的,月玲还好,对茹嫣,是既同情她的遭遇,又对她终于找到了疼爱她的人而欣慰,但自己的好奇心并没有得到满足,“如云姐姐,那你呢?”
  “我?我的事儿没什么好说的。”如云扭开了头。薛诺把身体又向她靠近了一些,轻轻的扳过她的脸,借着从窗口射进来的月光,看到有两点晶莹的东西在她的眼角儿处闪动着,知道她的过去一定比茹嫣的还要凄苦。
  女孩儿很后悔不该勾起她不堪回首的往事,却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忽然想到在自己伤心哭泣的时候,侯龙涛都会在自己的眼睛上亲吻,把自己的眼泪吞进肚了,每次他一那样,自己就能感到他对自己的深情,也就不再难过了。
  薛诺撑起上身,伸出了小舌头,温柔的舔去如云的泪水,又轻吻着她微闭的眼帘,“好姐姐,你别难过,我不问了就是了,以前的事儿都过去了,你现在不是也有了一个真心对你好的男人了嘛。”女孩儿说出了与她年龄和阅历都不太相符的话,有一点点滑稽。
  如云一把将薛诺抱进了怀里,“姐姐告诉你…”从二十一年前和前夫在高中里的初识、十四年前的新婚到十一年前的被弃,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他就是我的初恋,我本以为我们会永远幸福的在一起,没想到只因为我不能生育,哼哼,不能为他方家传宗接代,他就不要我了,他说‘一只不能生蛋的母鸡要来有什么用呢?’”
  “姐姐…”薛诺紧紧的偎在如云怀里,心里又气愤又难过,右手不自知的放在她的一颗豪乳上,“那个病就没得治吗?”“我治了小一年,中药吃了无数副,没用,老中医说要是半年内调养不好,这辈子都没希望了。是天意如此,要我今生不能生儿育女。”
  “那…那他也不能…咱们女人又不是生育的机器,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全部,优点、缺点都得接受,况且你是生病,他根本就不爱你…”薛诺越说越气,她都不敢想象如云当时有多伤心,要是侯龙涛抛弃了自己,那自己真是活不下去了,光是想想,眼泪就快出来了,“姐姐,你恨他吗?”
  “恨,怎么可能不恨呢?不光是恨我的前夫,是恨所有的男人。”如云的语气突然变得很温和,“但现在不恨了,就像你说的,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而且我现在有了他,我又找回了那种被人爱恋、呵护的感觉了,是他让我再次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薛诺的小脸儿上也出现了笑容,不由得对那个还不知名的男人产生了一种感激之情。
  “诺诺,你要是不介意,能不能告诉我你妈妈的年龄呢?”“嗯?”女孩儿对这个问题有点儿不明白,“我妈妈?三十九,怎么了?”“三十九,她什么时候的生日?”“这…其实今天是她的三十九岁生日。”“啊!是吗?那她就只比我大两岁多。”接下来如云就不出声儿了。
  薛诺能感到如云问这个一定是有目的的,“姐姐,你有什么事儿吗?”“嗯…诺诺,我能请你为我…为我做件事儿吗?”“当然了,你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嗯…这…这个,嗯…”“姐姐,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你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说的。”平时一向精明干练的如云居然吞吞吐吐的,让女孩儿更加的好奇了。
  如云坐起身来,“诺诺,你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虽然我可以收养一个,但收养的孩子在感情上很可能会出问题,所以我不打算走那条路。这样的话,永远也不会有人叫我妈妈的。诺诺,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好喜欢,随着咱们的接触,我越来越觉的咱们之间有特殊的联系,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叫我…叫我一声…”
  虽然如云已是眼泪汪汪的说不下去了,但女孩儿猜也能猜到她的意思,刚才她问自己母亲的岁数,大概就是不想太占自己的便宜。薛诺是一个极有同情心、心肠极软的人,早就被如云感动了,再说也把如云当亲人有一段儿时间了,见她一脸企盼、期待的表情,不禁鼻子一酸,也流出了泪水,坐了起来,张嘴就叫,“妈妈…”
  “呵呵…好…好女儿…诺诺…呵呵…好女儿…乖女儿…”如云把女孩儿紧紧的抱住了,又哭又笑,猛的把薛诺的身体稍稍的推离自己,托着她的脸庞,“再…再叫一声,好…好不好?”薛诺看着如云欣喜若狂的样子,自己也好开心,抿着小嘴儿一笑,“妈妈,妈妈,妈妈。”
  “呵呵呵…”如云又把女孩儿拥进了怀了,让两人的脸颊贴在一起,来回的磨擦,紧接着又扶住她的脸,不停的在上面亲吻,明显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欢快的心情。“嘻嘻嘻…”薛诺笑了出来,“妈妈的嘴唇儿蹭的我好痒痒,嘻嘻…”
  “好女儿,你的身子真香。”如云已经吻到了女孩儿的脖子上。“嗯…嗯…妈妈的身子才香呢…”“妈妈美吗?”如云的只手顺着薛诺光洁的肩膀一捋,那件睡裙就就从她的身上滑落了。“啊…美…”“那是我美,还是你另外那个妈妈美呢?”“都美,我的两个妈妈都是世界上最美的…”
  “乖,让妈妈好好得疼你吧。”薛诺被如云压倒在床上,圆翘的小屁股被温柔的抚摸着。“嗯…嗯…”女孩儿不知不觉的就把舌头送入了如云的嘴里。两个女人的美妙的身体在黑暗中蠕动着,轻喘、娇吟声断断续续的发了出来。
  “啊!不…妈妈…啊…不要…”女孩儿颤抖的程度忽然加大了,原来如云已经把一根青葱般的手指捅进了她的小嫩穴里,柔和的一进一出。薛诺虽然嘴里说着不要,却没有做出反抗的行动,刚被如云吻住时,她想到了茹嫣的话,这是姐姐们互相表示亲密的方式,只要不太过分,还是能接受的,可真等如云“出了轨”,她年轻敏感的身体已经被“点燃”了,再也无力阻止压着自己的仙女了。
  “好女儿,舒服吗?”如云继续在女孩儿的脸蛋儿上舔着,左手玩儿弄着她的右耳垂儿。“啊…啊…啊…”薛诺合着只眼,她能感到自己“无知”的小穴正在将“妈妈”的手指向体内吸,明知那不是侯龙涛的,还是产生了不小的快感。
  “啊…妈妈…不…不可以…涛哥…涛哥会不高兴的…”“才不会呢,傻丫头,”如云手指上的“功夫”一点儿不比男人差,她能明显的觉出女孩儿的阴道对自己越来越激烈的回应,“我又不是男人,你的涛哥一定不介意戴这顶‘绿帽子’的。”
  “真的…真的吗?嗯…嗯…”薛诺睁开了迷迷茫茫的大眼睛,她的臀瓣夹得紧紧的,子宫渐渐的麻痹,有了要泄身的征兆。“当然是真的了,妈妈不会骗你的。再说龙涛也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儿呢?”
  薛诺的思考能力本就已经降到很低点了,听如云这么一说,觉的非常有道理,心情一放松,立刻就有要高潮了的感觉,只臂揽住如云的脖子,拼命的把舌头往她的耳孔里钻,“妈…妈妈…我…啊…啊…我要…要…要…”
  “啊…诺诺,你要什么?要什么?快说出来,妈妈都给你。”如云被女孩儿的舌头舔的也是浑身一颤,更是被她高潮前的憨态所感染,自己也兴奋起来了。“我…啊…我…我…我要来了…要…要来了…啊…啊…妈妈…”一阵呻吟过后,薛诺放开了如云的颈项,僵硬的身体也松弛了下来,一脸潮红,只是不住的“呼呼”喘气。
  如云把手指撤了出来,压进女孩儿微张的樱唇中,自己也把嘴凑过去,用手指和舌头一起在她的口中搅动,“诺诺,你的爱液真是美味,你自己尝过吗?”“唔…唔…嗯…我…我…”“龙涛一定让你尝过吧?你们真是坏孩子。”“妈妈…嗯…你…你别说了…”薛诺都快要羞死了。
  如云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是侯龙涛将自己的爱液嘴对嘴的喂给自己时淫乱的场面,不禁情绪高涨,阴道里如同虫行蚁爬般的痒,再也不能忍了,托着自己的右乳送到薛诺面前,“女儿,妈妈喂你奶喝,来,宝宝,妈妈受不了了…”
  薛诺听话的含住了如云嫣红的乳首,香香甜甜的,“嗯…嗯…”虽然什么也吸不出来,但她还是吮得津津有味。“啊…啊…好…”如云跪骑在她的腰上,尽量挺着胸膛,左手在自己的跨间疯狂的抠挖,泊泊的淫水儿都滴到了女孩儿的小肚子上。
  薛诺一手握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揉捏着如云的奶子,都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有弹性,“嗯…妈妈…你的胸部真…真丰满…啊…我…我好羡慕…”“丫头…你的…你的也会越长越大的…”如云开始用阴户在女孩儿的一条大腿上磨蹭,只手捏着她的乳房,和自己的对在一起,让四颗充血的奶头互相碰触。
  “啊…啊…妈妈…我…好…好热…啊…”已经泄过一次身的薛诺现在又激动起来了,紧紧的皱着眉头,身体就像出了水的鱼一样,剧烈的扭动着,光是乳头上的刺激已不足以满足她了,手指压住了自己的阴蒂,“好难受…嗯…妈妈…我难受…啊…帮我想…想办法啊…妈妈…嗯…”
  如云也是欲火焚身了,但又不能使用假阳具,薛诺是第一次玩儿同性游戏,最好是只用两人的身体。这难不倒经验丰富的如云,她的水磨功夫也是一流的,跨跪在女孩儿的一条腿上,抱起她的另一条玉腿,将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疯狂的摇动起来,立刻就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
  四片柔美的阴唇紧密的结合着,如同两张正在接吻的小嘴儿,互相的吸吮,将“津液”吐入对方的体内。“啊…啊…好妈妈…”“啊…啊…好女儿…”一对儿淫乱的“母女”忘情的满足着彼此生理上的需求,放荡的大声呼叫。
  “妈妈…要…啊…要来了…啊…”“等…等等…等等我…啊…我也要…要丢了…啊…乖女儿…来…来了…来了…啊…”两具狂扭的身体嘎然而止,僵在那里不动了,就连声音也消失了,好像时间都静止了一样。
  几秒钟后,如云的躯体慢慢的向后倒在了床上,“呼呼”的喘息声又起,两个人全是浑身发软,一动都不想动。薛诺大概想不到,与此同时,她的亲生母亲何莉萍也被侯龙涛以同样的姿势奸淫到了阴精尽泄…
  毕竟不是自己的床,薛诺睡的不是很死,不到6 :00就醒了,揉揉眼睛,发现如云已经不在床上了,她站在窗口,望着还没放亮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妈妈…”女孩儿轻轻的叫了一声,想起昨晚,还不禁有点儿脸红。
  “啊!”如云的沉思被打断了,坐回床上,把手放在女孩儿的脸蛋儿上抚摸,“诺诺,你真可爱。”薛诺用脸颊在如云柔软的手掌上磨擦着,发觉她的眉宇间有隐隐的哀伤,“妈,你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吗?”
  如云的眼中突然出现了泪光,“诺诺,妈妈对不起你,我…我今天就去和他分手…”这没头没脑的话把薛诺弄懵了,赶紧坐起身来,拉住如云的只手,“妈妈,你在说什么啊?分什么手?”“我…我身上的字,是…是龙涛纹的,你明白了吗?”
  “什么?涛哥?我的涛哥?那…那月玲姐姐和茹嫣姐姐?”“她们也都是龙涛的女人。”“怎…怎么会…”薛诺先是震惊非常,有点儿不相信,但再一把如云她们的遭遇和侯龙涛的个性一联系,也就能想通了,他对自己不也是由怜到爱的嘛。
  薛诺不但没生气,反而有一种梦想成真的感觉,一下儿搂住了如云的脖子,“哈哈,我就知道,怎么可能有比涛哥还好的男人呢,能配得上妈妈和两位姐姐的就只有涛哥了。我才不要妈妈和涛哥分手呢,我做梦都想要的大家庭终于要实现了。”
  “真…真的吗?”如云一脸的惊讶和不解,“你不怪他花心?”“不怪,只要他爱我,心里有我,其它的事情我才懒得管。”“可…可我现在是你的妈妈了,怎么还能和女儿的男朋友…”“怎么不能?当然可以了。其实昨晚我妈妈根本就没去外地…”薛诺把自己将母亲献给了侯龙涛的事儿说了出来。
  按照侯龙涛的打算,他只是让如云先和薛诺好好的亲热一下儿,进一步加深几个女人之间的感情,他觉得还不到把自己和如云她们的关系告诉女孩儿的时候,怕她接受不了,昨晚“认母”的一幕也不在原定的计划之中。
  但如云看人的本事却比侯龙涛强了不少,对薛诺内心的活动也分析得更透彻,昨晚她发觉时机已经成熟了,干脆自作主张的行动了,想来爱人也不会见怪的。侯龙涛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实现了让薛诺接受共侍一夫的事实,运气真是好得让人羡慕…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5

第五十三章:初遇猛龙
  “啊…”侯龙涛坐起来,伸了个大懒腰,身边的女人不见了,看一眼表,已经9 :00了,好在早就请了假,下午才用去公司。真不愧是“半杯倒”,昨晚只喝了那么一点儿,就睡了这么久,把裤子穿上,却怎么也找不到衬衫。
  男人打开卧室门,马上就闻到一股荷包蛋的香味儿,“哈哈哈,老婆给做饭了,还真是有点儿饿。”到了客厅里,看见何莉萍正背对着自己在厨房里准备早餐,上身穿的正是自己的衬衫,还围了一条围裙,可下身既没有裤子也没有裙子,两条雪白的长腿裸露着,由于围裙带儿系在后腰处,衬衫的下摆虽然把屁股盖住了,但臀部丰满的曲线还是被勾勒出来了。
  侯龙涛感到下体又在急速的充血膨胀,昨晚才泄了两次就抱着女人睡了,现在得补回来。蹑手蹑脚的走到何莉萍身后,一把抱住她的腰肢,吻住了她的脖子,“老婆,早上好。”“啊!”女人惊叫了一声,“你真是的,怎么走路都没声儿的,吓死我了。”
  “哼哼,”侯龙涛用鼻子深深的一吸气,“好香,是什么啊?”“你不会自己看啊?就是荷包蛋嘛。”“我是说你身上好香。”“你呀,”女人拍了他的额头一下儿,“就是普通的裕夜,你还睡着的时候,我就洗了个澡了。”
  “为什么穿我的衬衫啊?”侯龙涛的双手都伸进了围裙里,左手隔着衬衫捏住了她的右乳,没戴乳罩;右手摸进她的跨间,直接就碰到了阴阜,没穿内裤,不禁醋劲儿大起。“啊…别乱摸,你的衬衫又宽又大,穿着舒服呗。”“你以前也老是这样吗?胡二狗的衬衫也舒服吗?”
  何莉萍立刻就听出了男人语气中那种酸酸的味道,心里一甜,“吃醋了?”“是又怎么样?”“傻瓜,我刚才洗完澡一出来,就看见你有要醒了的迹象,没来的及找衣服就出来给你做饭了。胡二狗的衬衫我从来没穿过。”
  侯龙涛很高兴,女人在提到胡二狗的时候,语气很平淡,情绪上没有一点儿变化,说明她已经完全不在意那个男人了,“好老婆,我在意你才会吃醋的嘛,别生我的气。”说着就用左手一推她的左脸颊,把舌头钻进了她嘴里,右手的手指也开始在她的阴蒂上活动。
  何莉萍的两腿微微的颤抖起来,双臂向后揽住了男人的脖子,吸吮着他的舌头,“嗯…嗯…龙涛…不…嗯…我在做…做饭呢…”“不许叫龙涛,叫老公。”侯龙涛吻了一会儿,拉住女人的胳膊,将她的双手按在了橱柜上,压在她的背上,咬住她的耳垂儿,“我送你的耳坠儿呢?”
  “啊…老公…老公…收起…我把它们收起来了…嗯…”何莉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能够感觉到那根顶在自己翘臀上的肉棒的硬度,“老公…把火关上…”自己的衬衫没什么好亲的,侯龙涛关上了火,直接就蹲到了女人的身后,一边舔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边将衬衫的下摆撩到了她的腰上,“莉萍,你的皮肤真嫩,一点儿也不比二十几岁的姑娘差。”
  何莉萍自觉的分开了双腿,将它们绷的笔直,低下头,让长发把脸颊都盖住,伸直双臂推着矮厨柜的边缘,尽量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啊…老公…”侯龙涛用力把女人两瓣肥美的屁股向两边拉开,将口鼻埋入了她深深的臀缝里,鼻尖儿正好顶在她的肛门上,伸出的舌头舔舐着她的阴户,还浅浅的钻进了火热的“淫窟”中。
  “嗯…嗯…嗯…”何莉萍紧咬着下唇,发出难耐的呻吟。女人对于昨晚大部分的事情都能记得起来,可怎么也想不起那种能让自己在男人面前失禁的快感,以前胡二狗也能偶尔给自己带来高潮,但却说什么也达不到让自己非尿不可的地步,一种强烈的好奇心让这个并不淫荡的女人就这样和爱人在厨房里搞了起来。
  侯龙涛已经舔得满嘴都是淫汁了,站起身来,舔了舔嘴唇儿,“真是太爽口了。”边说边把裤子解开了,扶着坚挺的鸡巴,用巨大的龟头在女人的阴唇间滑动,“宝贝儿,我能进来了吗?”“嗯…嗯…”何莉萍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摇动着屁股,要让她在清醒的情况下邀请男人来肏干自己,她还是开不了这个口。
  侯龙涛微微一笑,也不逼她,双手掐住了她的细腰,屁股猛的向前一挺,直捣黄龙,一插到底。两个人都拼命的向后仰起头,“啊!”何莉萍大叫一声,插进体内的物体实在是太硬、太热了,就像要将自己的身体刺穿一般,“老公…啊…老公…你…你…啊…你太…太…太…太…”她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形容词来表达。
  侯龙涛也是爽到了让自己吃惊的地步,昨晚的药物和酒精或多或少的都让女人的身体有点儿迟钝,反应也就无法达到最高值,现在她可是完全清醒的,阴道壁夹住阳具的力度、膣肉蠕动的频率都与十小时前不可同日而语,让男人在每次进出时都要用些力气。
  “仙人洞,真是仙人洞。”侯龙涛大声的赞美着,年轻女孩儿的阴道只是单纯的紧窄,成熟美妇的性器却是充满“灵性”,“挤、揉、吸、夹”,每样都能让男人为之魂销。小穴里的阻力越大,侯龙涛抽插的越狠,女人的臀肉被他撞的生出了一阵阵美妙的“漪涟”。
  “哈哼哼…啊…啊…”何莉萍爽的快要哭出来了,这是有生以来接受的最狂猛的肏干,男人是如此的有力,粗长的阴茎就像要贯穿身体,从嘴巴里突破而出一样,“老公…你…啊…你好…好强…好强…老公…啊…啊…”
  侯龙涛最喜欢这样从后面搞女人,在可以居高临下的欣赏自己的男权象征在倒心形的美臀里进出、女人圆巧的屁眼儿一张一合的美景的同时,还能在女人肥白的屁股上又捏又揉,真是人生至高的享受,“宝…宝贝儿,叫得再淫荡点儿,你真是太棒了…”
  “啊…啊…”何莉萍的双腿发软,实在是站不住了,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八根修长的手指还是勾在厨柜的边缘上,脸颊上火热的肌肤贴住冰冷的柜门儿,“我…啊…我不会…不会叫…啊…老公…老公…饶了我吧…啊…”
  侯龙涛也跟着她跪了下去,在围裙里解开衬衫的扣子,双手攥住了她的丰乳,伸长舌头,猛舔她的脸颊,“笨笨,心里怎么想的、身上有什么感觉都叫出来就行了,比如说现在这样的姿式,你从后面被我肏,好听的叫‘女前男后’,不好听的就叫‘狗交’,有一次我这样和诺诺做爱,她还学狗叫呢,汪汪汪…”
  何莉萍打了个冷战,这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说出如此下流的话,更想不到的是当他提到自己的女儿时,自己竟然产生了变态的快感,“老…老公…你的鸡巴…鸡巴好硬…好粗…好长…你…啊…你是…是大鸡巴…大鸡巴老公…啊…啊…啊…”
  “哈哈哈…”侯龙涛大笑了起来,一听这个女人就是第一次说这种话,那种满足感真是没法儿形容,“宝贝儿,我会好好报答你的。”说着话,更加拼命的突击起来,把女人白嫩的屁股都撞得通红,“太爽了,美人儿,你的小穴一点儿不比诺诺的屄缝儿差。”
  “老公…别…啊…别说了…大鸡巴老公…你…你就专心…专心的玩儿…啊…玩儿我吧…不要…不要提我的女儿…啊…啊…”“真的不要吗?”侯龙涛发觉每当自己一说薛诺的名字,何莉萍的阴道就会急剧收缩,他的脸上出现一丝坏笑,把右手的中指放进嘴里,粘满口水,缓缓的捅进了女人的后庭里,边捅边赞叹,“真紧,和诺诺的一样紧,啧啧,诺诺的屁眼儿肏起来那叫一个爽啊。”
  “啊…”何莉萍的小腹猛的一阵抽搐,超强的快感直冲脑顶,头晕眼花中,大量的阴精决堤而出,双手随着厨柜慢慢的滑落,“老公…”侯龙涛的奸淫还没有结束,继续在女人从未放松过的阴道里快速进出,脑子里只有一个“爽”字。
  何莉萍软绵绵的身体突然弹了起来,“老公…啊…我要…我要去洗手间…啊…快让我去…”“嘿嘿,好宝贝儿,我带你去。”侯龙涛双手捏住女人的腿弯,全身一用力,硬生生的把她举离了地面,走向洗手间,阴茎仍然镶在她的肉唇间。
  “啊…太美了…又要泄了…啊…不行了…要尿了…要憋不住了…”那种又爽快又苦闷的感觉简直要让何莉萍发疯了,上身靠在男人的胸口上,脑袋向后仰在他的肩膀上,伸出香舌舔着他的耳朵,拼命的胡乱叫喊。
  进入了洗手间,侯龙涛扭过头来,和女人热吻了一下儿,“尿吧,宝贝儿,让我再看看你淫糜的样子。”“老公…你…你好变态啊…”何莉萍是真的想尿,可阴道里插着一根粗壮的阳具,怎么也放松不下来,“不行…不行啊…老公…你…你在我身子里…我尿不出来啊…”男人双臂一抬,将男根退出了她的身体,龟头正好对在她的肛门上,“好了吧?放松点儿。”
  “嗯…”何莉萍长嘘了一口气,“要出来了…要出来了…”“一,二,三。”侯龙涛心里默默的数着,在一股水柱射出的同时,托着女人大腿的双手一沉,如同铁棍般坚硬的、涂满淫液的肉棒就破肛而入,肏进了何莉萍的屁眼儿里。由于在排尿时,就连括约肌也是松弛的,这一下就插到了底。
  “妈呀!”何莉萍惨叫了一声,好在男人并没有抽插,只是将阴茎停留在直肠里,疼痛并不是完全不能忍受,可那种满胀的感觉却是一辈子也不曾“享受”过的,忽然想起他说过女儿的后庭也被他干过,又是一阵哆嗦。
  看到在自己捅入时突然停止的尿液又再次击射而出,而且还比原先更有力,侯龙涛都快要乐死了,知道何莉萍无论是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对肛交不是很排斥。真想不到这个平日文雅贤淑的俏寡妇,一旦放开心情,竟会是一个这么好玩儿的尤物…
  薛诺训练完,到家时已经快6 :00了,掏出了钥匙,发觉自己的手有一点儿抖,虽然已经和侯龙涛通过电话,得知了事情进行的挺顺利,但真的要面对母亲了,还是有点儿紧张。进了屋,正好和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母亲照了个面儿。
  “啊,诺诺回来了,”何莉萍的脸上现出两片红晕,像小姑娘一样含羞的低下了头,快步走向厨房,“训练累了吧?妈这就给你做饭。”女孩儿开心的笑了,母亲的气色明显比一天前好多了。薛诺脱掉大衣,也来到厨房里,从后面抱住了母亲的腰,把脸颊贴在她的肩背上,幸福的叫了一声,“妈妈…”
  何莉萍的心里也是一热,眼前就蒙上了一层水雾,回过身来,把可爱的女儿搂进怀里。母女俩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相拥在一起,这一刻,任何的语言都是多余的。过去一切的苦难都可以忘记了,在前面等待着她们的是无比的幸福生活…
  再过两天就是新年了,侯龙涛和他的兄弟们,还有那几个要好的高中同学一起出来聚一下儿,为了照顾到大家的居住点,就选在一家新街口的小酒吧里,别看那间酒吧正好就在JJ迪厅的胡同口儿,倒是挺清静的。
  十个大小伙子在一起,东拉西扯的侃起了大山。“猴子,左魏还在美国呢?”宝丁今天穿的是便衣,怎么看怎么像个流氓,没有一点儿警察的样儿。“是啊,你丫想他了?”“滚,我就问问,怎么给你打工连新年都不能回来过啊?”
  “新年?春节都不让他回来,他在美国的事儿很重要。”“肏,早说了,你丫最不是人了,整他妈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李昂扬插了句嘴。“切,”侯龙涛笑了出来,“就这么一个春节嘛,他把事儿给我办好了,咱们都受益无穷。”
  “你呀,先把北京的事儿搞定了,然后再想美国吧,老想一口吃个胖子,也不怕撑死。”武大对侯龙涛“嗤之以鼻”。“你个王八蛋,就他妈知道给我泼冷水,还钱。”“你丫怎么这么小家子气啊,我两亿的贷款都给你办好了,再说你的钱又不是真就不还你,不是还没到日子呢嘛,利息也给你算着呢。”
  “好好好,二哥最好了。说真的,既然要玩儿就玩儿大点儿,我让左魏去美国是去放长线儿,一时半会儿也用不到呢,当然是要先把老家搞定才行,‘攘外必先安内’嘛。”侯龙涛叼上一根儿烟,掏出一个Zippo ,三根手指捏住两端,向中间一用力,“叮”的一声,盖子就打开了,样子很“潇洒”。
  “诶诶诶,给我看看。”一休勾了勾手。“看个屁啊,你丫又不抽烟。”侯龙涛说着,还是把打火机扔了过去。“你丫不是用的‘都彭’吗?”一休看着手里的Zippo ,黑乎乎的一点儿也不起眼儿,外壳上也没有漂亮的图案,又看了看底儿,也没有用于表示生产月份的A-L 中的字母和用于表示生产年份的罗马数字,只有一行不太清晰的字母和阿拉伯数字,“这什么啊?是真的吗?”
  “肏,不识货,告诉我那底儿上刻的是什么。”“Black Crackle ,Patent 20.”一休凑到了圆蜡跟前,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儿。“嘿嘿,”侯龙涛猛吸了一口烟,“那是一九四二年到一九四六年之间生产的第三代Zippo 特有的标识。”
  “真的假的?我看看。”二德子把打火机接了过去。“当然是真的了,如云不知道托了多少人才弄到的,这是她送我的新年礼物。你看那些数儿,20,那一整批Zippo 全印错了,其实应该是20 ,这也就让它们更具收藏价值了。”“妈的,这得多少钱啊?”二德子又把打火机扔了回来。
  “不知道,也没问,反正便宜不了。唉…”侯龙涛看着手里的“黑铁壳”,突然有无数的感慨涌上心头,“想当年上高三那会儿,不也流行过一段儿玩儿Zippo 吗,我还买了一个呢。”“对对,好像是个黑桃A 上印着个骷髅头吧?”宝丁记起来了。
  “是啊,那会儿最便宜的真货是九十五,我那个一百五十五,真是把它当宝贝一样,别说扔了,就是轻轻的放在别人手里都怕被捏上指印儿。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现在这个Zippo 起码要几万块,你说要看,我想都不想的就扔给你,”侯龙涛摇了摇头,“还是把什么都当东西的时候好啊。”
  “有什么好的?”文龙也点上了烟,“一分钱掰两半儿花很好吗?”“那看你怎么说了,就是在我穷的时候,交了你们这些好朋友,这么多年了,大家都知根知底儿,你们是我真正能信得过的人,我知道除了感情,你们对我别无所图。王刚、李东升、老曾那些人,我老得留个心眼儿防着他们,怕他们在我背后捅刀子;对你们,我可以毫不顾忌的把后心亮出来。”
  一大桌子人都不出声了,侯龙涛的一番话让他们全都想起了从前。是啊,还是上学的时候好啊,虽然得躲到厕所里,几个人抽一根儿烟,但是无忧无虑的,什么都不用在乎,更不用防这防那、勾心斗角…
  一群人出了酒吧,在门口商量着下次什么时候再聚。“躲开,躲开。”四五个大汉簇拥着一个人从胡同口走了过来,将挡路的人向两边儿拨拉着。那几个人经过酒吧门口时,大胖突然叫了起来,“哟,龙哥。”
  那个走在中间的人扭过头来,“啊,刘宏达,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呵呵,龙哥在新街口儿,我在德外,大家是邻居嘛。我过来串串门儿,龙哥不会介意吧?”“怎么会呢?”那个“龙哥”说话的口气并不是很客气,完全是把大胖当成小辈一样,“最近德外让你搞得不错嘛,比‘德外四虎’那几个东西强多了。”“龙哥夸奖了。”
  这是侯龙涛第一次看到大胖恭恭敬敬的样子,不由得打量起那个“龙哥”。此人中等身材,穿着一件很高级的尼子大衣,梳着光亮的背头,戴一副金边儿眼睛,四十多岁,但却一点儿也不显得斯文,反而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
  “龙哥”又和大胖说了两句话,刚要走,又站住了,冲着侯龙涛这边看来,“宏达,侯龙涛在不在那些人里?”“在啊。”大胖回过头,“猴子,来来来。”侯龙涛拉了拉大衣的领子,走了过去。“龙哥,这就是侯龙涛。猴子,叫‘龙哥’。”
  “龙哥。”侯龙涛很听话的叫了一声,一抬头,正好和那个男人的眼神相遇,发觉他的眼神很锐利,被他看一眼,浑身都不太自在,这种感觉可是从来没有过的。“龙哥”从头到脚的把侯龙涛打量了一遍,“哼哼,‘东星太子哥’,好,有点儿当大哥的型儿,后生可畏啊。”“那就是小孩儿们瞎叫的。”
  “小子,”“龙哥”的音调一下儿沉了下来,“你最近的势头很猛啊,听说NASA的李东升帮你把蓟门桥一带的两家网吧都弄到手了,朝阳那边儿又突然开始猛查网吧,你的胃口不小嘛。不过我要提醒你,你这么下去,迟早要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的,适可而止吧。”“龙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这时一个圆头圆脑的小胖子走到“龙哥”身旁,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侯龙涛,你好自为之吧,有人已经盯上你了,树大招风,特别是无根的树。”“龙哥”说完,也不等侯龙涛再说话,就径自跟着那个胖子走了。
  “丫他妈谁啊?”侯龙涛和大胖走回了自己的“阵营”。“你丫连他都不知道?”大胖的音调很夸张,“‘霸王龙’,北京的黑、白两道儿上谁不给他面子,西城分局、市局里都有他的人,新街口儿这条街上,五分之四都是他的产业,JJ,‘霸王龙’音像,全是他的。他在道儿上砍人的时候,咱们哥们还都是精子呢。”
  “不就是个老流氓嘛,跟‘德外四虎’有什么区别。”“‘德外四虎’跟他比起来,根本就不上道儿。当年他十四岁只身闯荡京城,靠在胡同里敲闷棍起家,他现在的买卖遍布全市。我这么跟你说吧,你要想找出一个在全北京说话都管用的大哥,那就是他了。”
  “哼哼,”侯龙涛才不信这个呢,也根本就没把霸王龙提醒自己的话往脑子里进,觉得他不过就是一个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的老地痞罢了,他要是真找自己的麻烦,到时再想办法就是了,“你说他老大,他就老大行了吧。”侯龙涛倒也不是觉得霸王龙的警告全没道理,只是现在没工夫细想,在他心里,当前只有两件大事,一是陈氏姐妹,二就是他的尾气净化器。
  “你丫真的没听说过他?”宝丁也有点儿惊讶,“我管片儿里就有一家他的娱乐城,我刚上任那会儿,我们政委就跟我说了,谁都能动,就是那间娱乐城不能动。”“我也听说过他。”文龙撇着嘴,“四哥,你丫这么孤络寡闻,怎么混啊?”
  “什么怎么混?谁说我是出来混的,”侯龙涛做了个很害怕的表情,“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你们不要诬陷我,我真的不是黑社会。”“哈哈哈,去你大爷的吧。”“瞧你丫那个肏行。”一群人把他围在中间,推来推去,又笑又闹,惹得很多路人都朝他们这边看来…
  第五十三章完
  编者话:“霸王龙”这个人不是我胡编出来的,在北京的朋友,如果有机会路过新街口大街,千万不要在一家叫“X 龙”音像(还是音响来这,记不清了)闹事儿。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5

第五十四章:万事具备
  公元二零零三年一月三日,对于侯龙涛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马脸的父亲被正式任命为北京市交通管理局的副局长。当天晚上,在天伦王朝饭店的“天伦阁”里,侯龙涛和他的几个兄弟按最高标准摆了一桌,算是为新局长庆祝晋升之喜。
  “小猴子,”马局长拍着侯龙涛的肩膀,“你是不是有什么硬路子啊?说出来听听吧。”“什么硬路子?”“哈哈哈,还装傻,本来内定的是刘江,要不是有人往上递话儿,不可能事到临头又改成我的,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就不用瞒我们了吧。”
  “马叔叔,我有多大能耐,他们都知道,真的不是我找的人。”侯龙涛倒不是有意要隐瞒张玉倩的事儿,只是自己都不确定她的身份,还是先不要乱说的好。“是啊,爸,”马脸也说话了,“四哥要是有那种门路,我们不会不知道的。”
  “不管了,小猴子,小明已经把你的那个什么净化器的事儿跟我说了,我会尽力给你办的。”马局长首先提起了正题。“那其他那两位局长那儿,我要不要…”侯龙涛拈了拈手指。“那些你都不用管,我来处理就是了。但有一点,你一定要给我一些理由提交市委,哪怕是不太充分的理由儿,否则的话,万一市委把交管局的提案否了,我们都没法儿坚持。”
  “这好办,”侯龙涛从公文箱里取出一打文件,“我早就准备好了,您看看。”“呵呵,还说你跟我的任命无关,你要真的事先不知道,也不会先做准备了。”马局长从兜里拿出了眼镜儿。“不是,我这些资料是在一听说您是候选人之一的时候就开始收集了。”“好了,好了,你不认就不认吧。”马局长把文件浏览了一遍,最实际的有三条儿,大意如下:
  一、北京市位列世界十大污染城市之七,其中空气污染所占比例超过百分之八十五,而机动车尾气正是空气污染最主要的来源,如果全市一百八十万辆机动车都安装上尾气净化器,空气污染最少能减轻一半儿。这样的话,不仅可以摘掉“十大污染城市”的大帽子,还可以让那些因为环保问题而一直反对北京承办2008年奥运会的老外闭嘴。
  二、北京市的交通警是呼吸道疾病、肺病,甚至肺癌的最高发人群,其中包括不吸烟的交警。他们的健康将直接受益于尾气净化器的使用。
  三、由于北京市的机动车数量以平均每年二十万辆的速度增长,道路桥梁已是严重的超负荷。强制安装净化器可以起到间接提升机动车价格的作用,有可能会减缓机动车增长的速度,从而减轻交通管理局和广大交警的工作负担。
  往后还有创造就业机会,增加财政税收等等的一些好处,马局长也一目十行的浏览了一下儿,“行啊,小猴子,你那几年学还算没白上,就是第三条儿有点儿不妥,虽然那是从交管局的角度出发的,但现在市里的政策是刺激消费。”
  “那怎么办?把它去了?”“无所谓的,其实有你那第一条儿就够了。这年头,什么事儿只要一沾上奥运的边儿,到哪儿也得给开绿灯。”“那就好,而且我还愿意每年捐赠给交管局五百万,用于交警的福利和局里的车辆更新。”侯龙涛深知有钱大家赚的道理。
  饭后马局长自己开车走了,几个小夥子回到“天伦王朝”的咖啡厅,找了两张挨在一起的桌子坐下。侯龙涛喝了口茶,“生产线在一月底就能运到,德国方面会派技术人员来安装调试,大概在二月中旬就可以全面投入使用了。大哥,店面的事儿怎么样了?”
  “已经敲定的有十一家,另外四家也正在谈,在三月以前一定可以搞定的。”“哇,大哥,你的效率好高啊,我本以为你都不一定能找得到那么多有意出租的人呢。”“什么话,不过马脸帮了不少忙,他就是搞房屋中介的,哪儿有店面要出租、出售,他打几个电话就全知道了。”
  “就是,”马脸得意洋洋的翘起二郎腿儿,“四哥,你的钱我也不白拿。”“好,好,好,是我小瞧你们了,我的不是。”侯龙涛又转向刘南,“三哥,我的广告…”“放心吧,已经做好了,完全按你的意思,只要时段定了,立刻就能播。”
  “是啊,现在我老头正在跟台里讨价还价呢,估计下个礼拜就能把最低报价给你。”二德子知道下一个就该自己了,也不等人问,就赶紧自觉的彙报上了,“不过四哥,你要是找北京台,应该还能便宜点儿,干嘛非要在央视播啊?”
  “外地也许有很重视环保的人士,看了我的广告,说不定会邮购的。再说了,你不能否认,全国都在向北京看齐,北京市的地方政策都会对外地有影响,而且有生意头脑的掌权者有的是,说不定就能整出几个‘土政策’来呢,到时候就又是几十万,上百辆的车,那一点点广告费又算什么呢?”
  侯龙涛一脸的坏笑,接着说:“其实还有一个更主要的原因,要想安安稳稳的挣钱,就不要给政府添麻烦,如果这个政策弄的群众们怨声载道,那可就是给政府添麻烦了。通过广告,我所要达到的目的就是,虽然你是被逼着花钱,但在你的潜意识里又觉得这钱花的幷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不对吧,”刘南有点儿不明白了,“我早就知道你的这种想法,但这只能解释你在北京做,还是不能解释为什么要让外地的人也看到那个广告。”“嘿嘿,因为从六月一号起,只有安装了净化器的外地车辆才许进京。”“哈哈哈哈…”几个人一听,全都笑了起来。
  “那个生产线的效率怎么样?别到时候弄个供不应求。”武大老是特深沉。“日产量五千套。”“五千?一百八除以五,不对,一千八除以五,那得要一整年!来不及啊!”“来得及,我的提案是从五月一日起,所有车辆要在车检前安装上净化器,等于多给了四月车检的车辆一年时间。就算没有每三年都要更新的规定,以人的本性来说,也会是能晚买就晚买的。”
  “我有个问题,”文龙半天没出声儿了,“既然在一年内就可以把三年的需求都满足,那剩下的两年干什么?白养那么多的工人和店面?”“我想过这个问题,也不能完全叫白养,每年有二十万的上升空间啊。我现在怕的反倒是生产力不足。”
  “怎么会呢?”“世界十大污染城市咱们国家占了八个,再加上什么‘世界五十大污染城市’,‘全国十大污染城市’一类的统计,一旦真的由于我的产品使北京的污染程度有了很大改观,说不准其它城市会不会效仿,保不齐还会有国外的订单,那到时候可就有的忙了。你还别忘了,我要左魏去美国,就是因为我最终是要进军国外市场的。”
  “你丫的野心满大的嘛。”刘南惊讶的看着他,“原来没看出来啊。”“我没什么野心,就是电视看多了,里面那些什么厂长、经理不都是动不动就争霸国际市场嘛。”侯龙涛从大玻璃窗望了出去,外面刮的是西北风…
  星期天一大早,陈倩的父母就一起出去了,只留下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家。陈倩推了推还在被窝儿里赖着的妹妹,“小曦,小曦,还不起来,都十点多了。”“嗯嗯…嗯嗯…”陈曦摇了摇身子,“再让我睡一会儿嘛,大礼拜天的…”
  “你真是的,你昨晚睡的也不是很晚啊,再不起来,你晚上又该睡不着了。”陈倩隔着被子,在妹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好了,好了,”陈曦一下儿坐了起来,套上一件毛衣,披头散发的下了床,“我去洗脸。”
  看着妹妹的样子,陈倩苦笑着摇摇头,“蹦迪蹦到走路都摇摇晃晃的,真是个疯丫头。”其实陈曦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是和侯龙涛在一起,直到晚上10:00,五个多小时,两人都是在不停的做爱,就算是在吃晚饭时,她上下的两张“小嘴儿”也是同时“进餐”的,也难怪她会腰酸腿软了。
  有人按门铃儿,陈倩开门一看,是收报费的,一共一百零三元,自己没有零钱,那个送报的又没有可找的,她就沖着浴室里叫:“小曦,你有三块钱吗?”陈曦叼着牙刷儿探出头来,样子还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醒透呢,“我的零钱都在书包左边儿的那个小兜里,你自己去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三块钱。”
  陈倩回到卧室里,妹妹的书包就放在椅子上,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小兜儿。陈曦所说的左边是以书包的正面为准,但陈倩现在却是对着书包的背面,她直接就打开了左边儿的那个,里面根本就没有钱,只有一个小巧的彩屏手机和一个写着“惠婷”的药瓶儿。
  “小曦,你哪儿来的手…”陈倩话还没说完,一只美丽的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药瓶儿上的“用途”一栏里明明白白的写着这是用于事后补救的避孕药,她现在的表情用“瞠目结舌”来形容是最合适也不过。
  浴室里的女孩儿听到姐姐的叫声,一下儿就清醒了,立刻意识到她大概是发现了自己的秘密,狠狠的拍了一下儿脑袋,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赶紧跑进卧室里,正看到姐姐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攥着药瓶儿,目瞪口呆的样子,“姐…”
  陈倩慢慢的回过头来,“小…小曦,这…这是…”“是涛哥。”陈曦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一点儿都不紧张,姐姐发现了也好,以后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反正自己是侯龙涛的人了,什么也不能改变这一事实。女孩儿走过去,从书包的另一个侧兜儿里取出三块钱,到外面交给送报纸的,等拿着收据再回到屋里时,陈倩已经坐在床沿儿上了。
  “姐,”陈曦坐到姐姐身边,“我和涛哥是真心相爱的。”“可…可他是坏人啊…”陈倩抬头看着妹妹,脸上写满了不解。“他不是,我知道你对涛哥有很深的误会,但他决不是你说的那种只知道欺负女孩儿的无赖…”
  女孩儿把侯龙涛对自己说过的关于姐姐的话讲了一遍,“我相信他,当年他是真心实意的爱你,但你不接受,现在他爱的是我,姐姐,你就真的不能找到一点点为我高兴的理由吗?我已经不是不懂事儿的小孩儿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小曦…”陈倩发觉妹妹的眼神坚定无比,突然明白了,无论自己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的,更不会改变主意,伸出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如果你们是真的相爱,姐姐当然为你高兴了,但是你要明白,万一你怀了孕,到时吃苦的是你自己。”
  “我会特别小心的,涛哥他也不会让我出事儿的。只是…只是…”陈曦没想到姐姐会如此的平静,“姐姐,你真的不反对我和涛哥好了?”“反对?你们都已经…已经…我反对还有什么用呢?只希望他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姐姐…”陈曦抱住了她的脖子,“他真的很好的。”
  姐妹俩抱了一会儿,陈倩站了起来,开始换衣服,“我和小龙约好了一起吃午饭,我这就要去了。”“嗯,姐…我和涛哥的事儿…你不会告诉大伯他们吧?”“哼哼,你不是也没告诉他们小龙是你的同学,只有十九岁嘛。”陈倩头也没回的说,她不想让妹妹看到自己脸上的苦笑。
  下了楼,刚走到院儿门口儿,陈倩就和父母碰了个正着儿。“小倩,你去哪儿啊?”“我和朋友约好了一起吃午饭。”“那你去吧,晚上回来吃饭吗?”“我下午就回来。”实际上她根本就没有约会,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做。但她也不知道,认识了侯龙涛的施小龙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施小龙了,每个星期天,那小子都会和妓女鬼混的。
  走了几步,陈倩掏出了手机,输入了一个刚从陈曦的手机里记下的号码儿。伸出的手指悬在发射键上面,微微的颤抖着,一想到那个男人,她就没来由的害怕。但为了妹妹,陈倩咬了咬牙,手指一毫米一毫米的落了下去…
  侯龙涛今天照例是在他爷爷家,虽然昨天才和女人大战过几百合,现在却仍是神采奕奕。每逢星期天,七大姑、八大姨的都会聚到这儿,这是侯家的优良传统。开了两桌麻将,还是有几个上不了手儿的,侯龙涛这个小辈儿,自然也就没份了,但他毫不介意,还有什么能比一大家子人在一起更开心的呢。
  手机响了,侯龙涛一看,是陈曦家的号码,赶忙跑到里屋,外面实在是太吵了,“喂。”“涛哥,”陈曦的声音里充满了喜悦,“我姐姐答应了。”“呵呵,小宝贝儿,你说什么啊?答应什么了?”“那个药被我姐姐发现了,但她没怎么说我,她答应咱俩好了。”
  “真的!?”侯龙涛有点儿不相信。“当然是真的了,我怎么会拿这种事儿开玩笑呢。”“那你姐姐现在就在你旁边?”“没有,她和施小龙约会去了。唉呀,我大伯回来了,不能再跟你说了,涛哥,我爱你。”
  放下电话,侯龙涛皱起了眉,真没想到陈倩竟然会这么轻易的就“妥协”。本以为当她发现了自己已经把陈曦上过了,她一定会怒气冲冲的杀来问罪,现在看来,她是不会主动来找自己的了。不过也没什么,计划基本不用改变,只是要变被动等待为主动出击。
  侯龙涛从钱包里找出陈倩给自己的名片,刚想拨电话,手机又响了,一看号码,和自己手里拿的那张名片上的手机号一模一样,嘴角儿微微向上一翘,“喂。”“喂,侯龙涛,我是陈倩,能见个面吗?”陈倩的声音很不自然。
  “现在吗?”“对。”“我现在很忙,有什么事儿就说吧。”他倒摆起架子来了。“电话里说不方便,还是见面吧。”“嗯…好吧,你在哪儿,我去接你。”“不用,你知不知道什么地方比较清静?你定地方,咱们在那见面就是了。”
  “天伦王朝饭店的‘天伦阁’怎么样?那儿的服务员都认识我,你问她们就能找到我。”“好,我半小时之后到。”“我等你。”侯龙涛收起电话,跟家里人说了一声儿,就飞也似的沖出了门儿,虽然他不知道陈倩在哪儿,但说什么也要赶在女人之前到达。
  侯龙涛进了“天伦阁”,问一个门口儿的迎宾小姐,“有没有一个女孩儿来找我?”“女孩儿?哪个女孩儿啊?侯先生那么多的女朋友,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因为他是常客,性格又讨人喜欢,这些女服务员早就和他混熟了,要是没有别的客人在周围,她们就会毫无顾忌的和他开玩笑。
  “死丫头,你是不是找我把你绑起来打屁股啊?”侯龙涛就喜欢跟小姑娘逗壳子,不自觉的就贫了一句,“到底有没有?”“没有啊。”“呼,那就好。”侯龙涛向前迈了一步,在小姐被红旗袍裹得浑圆的臀部上拍了一把,头也不回的朝自己订的单间儿走去。那个小姐真是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弄了个大红脸…
  陈倩原来以为“天伦阁”是咖啡厅、茶室一类的地方,到了才知道是提供正餐的餐厅,虽然早就知道见面时是在饭点儿上,但她幷没有要和“仇人”共进午餐的打算。结果跟迎宾小姐一提侯龙涛,还被带到一个单间儿,她就更不自在了。
  小姐刚要敲门,陈倩马上制止了她,“我自己来,谢谢你。”等她离开了,陈倩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敲了两下儿门。单间儿的门打开了,侯龙涛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向一边闪开身,“倩倩,你还真准时,请进吧。”
  看着绝美的女人低着头从身边走过,侯龙涛关上了门,又紧上两步,拉出了一把椅子,在她坐下时,弯腰把椅子往里送,也趁机扭头在她的长发边重重的吸了一下儿气,立刻有和陈曦身上一样的茉莉花儿香钻进了鼻子里。
  陈倩发觉了男人很轻浮的举动,闪开身子,美丽的只眸中充满惊慌和恐惧,“你…你要干什么!?”“呵呵,你和小曦用的是同样的洗发液吧?”侯龙涛笑着坐下,“把外衣脱了吧,这里这么暖和。”“不用。”女人下意识的用右手捏住了自己的领口儿,“小曦已经把我发现了你们的关系的事儿告诉你了?”
  “你能同意我们的事儿,她都快乐疯了,当然会在第一时间通知我了。”侯龙涛点上一颗烟,“我想你也是为了这件事儿才会主动找我的吧?先点菜吧,咱们边吃边谈。”“不用了,我只有几句话,再说这里太高级,我吃不起。”虽然陈倩尽量想把话说的无理又坚决,但她毕竟是个淑女,心里又很怕这个男人,声音还是有些发颤。
  侯龙涛最善于把握这些微小的细节,他很瞭解陈倩对自己的感情,“都已经到饭点儿了,在哪儿吃不是吃呢,就当是我谢谢你成全我和小曦吧。”“你不用谢我,我答应你们的事儿幷不是因为我认可你,我完全是为了小曦,她…她把什么都给你了,我也没办法。”女人把心一横,“我…我求你不要让小曦伤心…”
  “唉…倩倩,”侯龙涛长叹一声,“我虽然从小曦那儿知道了你为什么会恨我,竟管那在我眼里只是一场误会,但我也明白我伤你很深,就算我对小曦再怎么好、她在你面前说我再多的好话,也很难改变你对我的看法。我会用心爱小曦的,不让咱们的误会再加深。”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你已经把我要说的话都说了,”陈倩站了起来,“我要走了。”“等等,你不觉得为了小曦好,咱们应该尽量抛开以前的恩怨吗?小曦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如果咱们连共处一室都做不到,她迟早会察觉咱们之间还有很深的隔阂,要是那样的话,我想她不会真正的开心的。”
  “那你说怎么办?”陈倩觉得男人说的不无道理。“你不用担心我,但你最起码要做到不仇视我。”“好。”“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最好的途径就是咱们经常见面,慢慢的你就能把你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那种对我的不满收敛住了。一起吃顿饭应该是咱们集训的第一步。”
  陈倩想了想,这也不是第一次和他吃饭了,只不过上次不是在单间儿里,安全感强一些,“咱们只有两个人,不用单间儿吧?”“是你说要清静一点儿的。”“外面也没什么人。”“好,”侯龙涛也起来了,拉开门,“咱们去外面。”…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6

第五十五章:权钱交易
  陈倩和侯龙涛找了一张方桌坐下,“你说经常见面,是指咱们两个人单独相处吗?”“那倒不一定,”侯龙涛看着菜谱,“我想那样你一定会不自在的,你可以把你男朋友叫上,施小龙,我和他也算有点儿交情。”
  “你认识小龙?”女人的声音有点儿惊慌,“你没有…没有把…”“放心吧,我不是那么没品的人,他不知道咱俩以前的事儿。”“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妈妈跟我有业务上的往来,也可以说是我的朋友,施小龙那个小孩儿挺有意思的。”
  “他不是小孩儿。”陈倩能明显感觉出男人语气中的轻蔑之情,壮着胆子捍卫起男朋友的尊严来了。“对对对,不是小孩儿,是男人,施小龙那个男人挺有意思的。”要与人展开谈话,最主要的就在于找到对方感兴趣的话题,侯龙涛已经做到了这一点。
  “他怎么有意思了?”“咳…咳…嗯…这个嘛,我不是那种在背后说人坏话的人。”“你这是在损我吗?”陈倩低下了头。“什么意思?”“你一定知道我对小曦说了你不少坏话。”“噢,我决不是那个意思,你是觉得我真的不是好人,为了妹妹的幸福,我不是影射什么。”
  “对不起…”“哼哼,你永远也不用对我说这三个字。”侯龙涛笑得很苦,“其实也不能算说他的坏话,施小龙有一个我不太认同的嗜好。”“什么嗜好?他既不抽烟,也不喝酒。”“不是这些,呵呵,倩倩,你对他瞭解吗?”
  “了…瞭解,当然瞭解了,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怎么会不瞭解呢?”陈倩说这话的时候,幷不是很有底气,自己对施小龙的唯一瞭解就是他不会不顾自己的意愿而侵犯自己神圣的身体,“你就告诉我他有什么不好的嗜好吧。”
  “不用我告诉你,你们的感情不是很好吗,他迟早会让你知道的。到时候他要是想给你个惊喜,却发现我早就跟你说了,那他可会怪我的,我可不想得罪他。”侯龙涛招手把服务小姐叫了过来,开始为自己点菜,不再说这件事儿了。陈倩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有点儿怕自己的男朋友,更觉得施小龙是个可以依靠的人了。
  吃完午饭,两个人出了“天伦王朝”,“龙涛,请你不要把今天咱们见面的事儿告诉小曦,行吗?”“没问题,你现在要去哪儿?我送你。”“不用了,我打辆车就行了。”“好吧。”侯龙涛也不坚持,一抬手,一辆停在等候区外的出租车就开了过来。
  陈倩刚要伸手,男人已经欠身为她拉开了车门,接着又沖她伸出了手,“我希望咱们能像第一次吃饭时说的那样,成为朋友。”陈倩犹豫了一下儿,还是把他的手握住了。
  出租车驶上了长安街,女人望着窗外,想起了刚才和侯龙涛握手时,他看着自己的那种眼神,爱恋中带着痛苦。如果他真像妹妹说的那样,以前是真心的爱自己,那他就是对自己幷没有忘情;如果他是自己所一向认为的那种无赖,那他就是还对自己有不良的企图。不论是哪一样,自己都不能给他机会,不能让妹妹因为自己受到伤害。
  到了家门口儿,陈倩正要掏钱,司机回过头来,“小姐,刚才那位先生已经给过车钱了。”“什么?”“两个半小时前,那位先生就让我在饭店外面等着了。这儿有一个便条儿,他要我交给你。”“啊,那谢谢你了。”“不用谢我,要是每天我都能有这么一单生意,我可就轻省了。”
  女人下了车,打开字条一看,“倩倩,我知道你对我的态度,一定不会要我送你的。但以我个人的理解,送共同进餐的女士回家,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礼节。我只好包了这辆车,就算是我送你回家了,完全没有别的意思,请不要误会。”
  “唉…”陈倩叹了口气,侯龙涛的这一举动幷没有起到任何打动她的效果,她只是突然想到了施小龙,那个从没为她开过车门的“男人”,那个在追到她之后,连送她回家都嫌麻烦的“男人”。其实侯龙涛的目的已经完全达到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中,侯龙涛每隔一两天就会让施小龙叫着陈倩一起出来吃饭、去酒吧、歌厅。施小龙问他原因,他也只说是因为陈倩不太喜欢自己,多接触好让她改变对自己的看法,这样就不会影响到自己和陈曦的好事儿。
  施小龙把侯龙涛当成了一个因为母亲的权势而哈着自己、挥金如土的冤大头,再加上他还能时不时的给自己介绍新的“床友”,不好太不给他面子,反正有自己在,他也不可能对陈倩有什么不规矩的行为,自然就有约必到,还动不动就在陈倩面前使唤他,以显示自己的“男性威严”。
  陈倩本来幷不想这么频繁的和侯龙涛见面,可一是那天答应了他,二是经不住施小龙的强烈要求,又对于男朋友突然重视起自己感到开心,也就几乎次次都会出席。三个人相处的时间一长,她竟然发现自己不像以前那么讨厌侯龙涛了,而且和他比起来,施小龙的表现根本就是个缺少教养的孩子。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的潜意识里已经逐渐形成了这种印象…
  在这期间,侯龙涛的广告终于在央视播出了。三十秒的广告全是在北京各主要路口儿拍摄的实景,不同种类的机动车辆的排气管向外喷射着污浊的尾气,只有一句画外音,“世界十大污染城市,我们的祖国占了其中之八。”广告是在晚上10:00到11:00之间播出,虽然已经过了黄金时段,但幷不影响曝光度。
  大部分的观众都以为这是公益广告,但也有少数细心的人注意到了在广告画面中没有“公益广告”的字样,不少人都打电话到央视广告部询问这个广告是什么意思,(真的会有人问吗?我曾经在报纸上看到一幅“福特野马”的照片,报社的人将它写成了法拉利,我还真的就打电话去了,结果编辑说已有几百名读者反映了这个情况,那还只是一家北京的地方报纸。)广告部的人只是以暂时不便说明为由把他们挡了回去…
  一天下午4 :00多,侯龙涛接到马脸的通知,来到了北海公园里的“仿膳”,马脸和他的父亲已经在里面等了。“马叔叔,这么急叫我来有什么事儿吗?”侯龙涛知道一定是自己托他办的事儿有眉目了,声音中都掩不住的带着兴奋。
  “你把资料交给我的那个周末,我就和庞振川局长商量了一下儿,星期一我们就把报告打到市委了,可一直也没有回音。今天下午,贾淇要庞局长和我去他的办公室,你知道贾淇是谁吧?”马局长还担心这个归国游子不太瞭解北京的政局。
  “当然知道了,北京市市长、市委副书记,而且还是奥运筹委会主任。”“你知道就好,他说他对你的计划很欣赏,认为理由也很充分,能起到造福北京,造福民众的作用。”“好大的帽子,”侯龙涛眯起了眼睛,“他有什么条件?”
  “行,小猴子,你还真有点儿头脑。他说他有个晚辈,跟你一样,也是刚从美国回来,是MBA ,那个大学叫什么普什么顿,我记不起来了。”“‘普林斯顿’?”“对对,就是那个,说那孩子现在的工作不太顺心。”“妈的,‘普林斯顿’的MBA ,没有个常务总经理是打发不了的。”
  “哼哼,猜得真准,”马局长喝了口茶,“贾淇说了,那小子在原来的公司是常务副总经理。”“他说没说怎么算年薪?”“没说,他只是说你的个人收入应该能达到每年三百万。”“三百万?”马脸差点儿没乐出来,“光我们哥儿几个的分红就上千万,我四哥的年收入怎么可能只有三百万,他是不是老糊涂了?”
  “哼,”侯龙涛点上烟,“他不是在说我,妈的,要我每年花三百万买那个红头文件。”“他最后还说,再过三天就是市委常委会议,你明白他的意思吧?”“那小子到底是贾淇的什么人啊?”“谁知道,侄子、外甥一类的吧,说不定还是他的私生子呢。他把那小子的电话给我了,说是随时可以约出来见面。”
  “那就叫他来谈谈吧,”侯龙涛接过马局长递来的纸条,“田东华,嗯?他就住在附近啊。”“我就知道你会立刻要见他的,才把你叫到这儿来。”马局长笑了笑,“我已经约了他七点整。”“哈哈,马叔叔不愧是老江湖了。”
  “四哥,你打算养他了?”“对啊,相对于三亿的利润,三百万还不算太过分,况且又可以和市里挂上钩,再说那个田东华既然能从‘普林斯顿’拿到MBA ,应该也不是个饭桶,”侯龙涛扬了杨眉毛,“也许对我会有帮助呢。”
  晚上6 :55,仿膳的小姐领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来到侯龙涛的单间儿。几个人互相作了自我介绍,这个年轻人就是田东华,二十六岁。侯龙涛对他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一身合体的米色休闲西装,头发梳得很整齐,长得还算精神,言谈举止中也没有普通官宦子弟的那种傲气。
  侯龙涛和他随便聊了聊,发现他确实不是一个草包,经济、政治、时事,说的都是头头是道。“田先生,贾市长是您的什么人?”“是我的干大伯,我母亲是他的干妹妹。”“原来如此,”侯龙涛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什么干妹妹,摆明瞭小老婆,“我想您一定清楚马局长约您来的目的吧。”
  “我知道,我大伯已经告诉我了。”“我想听听田先生有什么具体的要求没有。”“我要一个以正常途径上任的总经理所拥有的一切权力。”“这点不成问题,以田先生的经历,我想你也不会只吃白饭,而让自己的学识消磨殆尽的。但有一点你要明白,我这是私企,虽然你是总经理,我对你的一切决策都拥有否决权。”
  “这我明白,你是老闆,我只是打工的。唯一不同的是,在你那儿,我可以放开手脚的施展我的才华,却不用担心因为犯错误而被炒。”“很好,很好,”侯龙涛拍了拍手,“有幽默感,我一贯认为有幽默感的人才能做大事。咱们来谈谈年薪的问题吧,如果我没理解错,应该是三百万吧。”
  “有一点点偏差,三百万是保底的年薪,我还要百分之一的赢利分红。”田东华很平静的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哼哼,那就是一年不少于六百万了,你这个‘普林斯顿’的MBA 居然比‘哈佛’的要贵出六倍。”“哈哈哈,侯先生也一样有幽默感啊。”
  “如果我答应了你的条件,贾市长一定能让我的计划在市委通过吗?”“那我可不敢保证,我只是一个应聘的,你雇不雇我都与他无关,只要你的产品真如你所说那样有作用,市里就会通过的。”“好,咱们在市里的决议正式下达后签约,否则我可请不起你啊。”
  晚饭后,田东华很识趣儿的起身告辞,侯龙涛把他送到了“仿膳”门口儿,“田先生,现在咱们两个人能否拥有大好前程,全取决于三天后市委的决定如何,我希望你能尽你所能促成这件事。”“侯先生太看重我了,我怎么可能对于市委的工作起任何作用呢?”“好,那我也不耽误田先生的时间了,希望咱们今后合作愉快。”两人就此握手作别。
  侯龙涛回到单间儿,马脸正在摆弄一个小录音机,“四哥,我也学会你那套了,凡是这种事儿都要录下来。”“哼哼哼,那马叔叔怎么办?一起拉下水?”“这…”“就是啊,傻儿子,”马局长拍了马脸的后脑勺儿一下儿,“你想把老子也卖了?”“不是,不是…”
  “没用的,那小子挺他妈精的。”侯龙涛皱了皱鼻子,“开始的时候,他幷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所以我一问他和贾淇是什么关系,他就毫不避讳的说了。也是我太急了,问了这个不该问的问题,提高了他的警惕性,接下来我几次试探他,他就乾脆打上官腔儿了,就连刚才在外面只有我们两人的情况下,他都是三缄其口。”
  “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让他每年从你那儿榨走六百万?”“六百万我还是能接受的,可他事到临头将要价翻了一番的做法让我很不满意,来日方长,我迟早要让他知道我的不满。”侯龙涛都有点儿咬牙切齿了…
  三天后的下午,侯龙涛坐在办公桌后的大转椅上,两腿微微的分开,长裤褪在小腿上。“啊…啊…”身着端庄的职业女装的茹嫣正坐在男人的身上,两条修长的美腿岔开着,从转椅扶手的空档中伸出,腰部缓缓的前后扭动,她已经到过两次高潮了,现在完全是在和爱人温存。
  茹嫣的窄裙堆积在腰上,裤袜的裆部被撕开了一个小窟窿,男人仍旧硬挺的阴茎就是通过那儿插在她的屄缝儿里。侯龙涛的两手全都捏在美女的屁股上,隔着裤袜感受那两团嫩肉的弹性。他也不再抽插了,只是让肉棒停留在小穴中,享受柔软的阴道壁对自己的“按摩”。
  “哥哥…”茹嫣只手托住爱人的脸颊,闭上星眸,温柔的吻着他的嘴唇,“我爱你…”侯龙涛放松的向后仰着身子,也把眼睛合上了,让爱妻笔直的长发将两人的脸全部遮住,一边贪婪的呼吸她的发香,一边静静的品尝渡入口中的香津嫩舌。
  正在这对小情人吻的难分难解之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茹嫣回身拿起听筒,放到了爱人耳边,自己又继续在他另一侧的脸颊上亲吻、磨擦。“喂。”侯龙涛只说了这一句,三分多锺里,他都是一言不发,只是听着对方讲述。
  侯龙涛要茹嫣把听筒放了回去,自己一下儿坐直了上身,只手箍住女人的细腰,开始快速的颠动臀部,让肉棒小幅却急速的在她的阴道中进出,龟头如骤雨般撞击她的“花芯”。“啊…啊…哥哥…怎么了…啊…”爱人的激情来得太突然,事先没有一点儿预兆,虽然是快感如潮,茹嫣还是禁不住好奇。
  侯龙涛没有回答,只是拼命的肏干,疯狂的吸吮女人的香舌,终于和她一起到达了高潮。在自己“一泻千里”的同时,侯龙涛用力的揽住了爱妻的身体,“呼…宝贝儿,好宝贝儿,我以后要让你过如同公主般的生活,宝贝儿,我爱你…”“啊…啊…哥哥,我不要…不要做公主,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小秘书,哥哥…”茹嫣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脖子,心中那份幸福感就不用提了。
  刚才的电话是马局长打来的,在今天上午的市委会议上,由交通管理局牵头儿,贾淇市长全力支持,为了做好迎接奥运的工作,通过了《北京市大气治理暂行办法》,其中第二条儿就是强制全市机动车安装尾气净化装置。此《办法》将在三月一日向外公布,五月一日起正式执行…
  侯龙涛的心情好得不得了,本来是应该把兄弟们都叫出来庆祝一下儿的,但只是用电话通知了他们,他早已和李东升约好了今晚见面,而且要谈的事儿还暂时不能让兄弟们知道。(这可就奇怪了,是什么事儿呢?可以让他不太信任的李东升参与,却连他最交心的人都不能知道。)
  侯龙涛在蓟门饭店餐厅的一个单间儿里等了十几分钟,一脸横肉的李东升才姗姗来迟,“哈哈哈,龙涛,抱歉抱歉,来晚了,女人,你知道的,哈哈哈。”跟在李东生身后的有三个人,两个打手,其中一个是见过两次的那个光头大汉,另一个也在“黎昌”见过,剩下的一个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的很不起眼儿,但一只眸子却炯炯有神。
  李东升指了指那个人,“龙涛,这就是你要我帮你找的人,他可是玩儿了二十几年刀了,要是有小鶏子、小鸭子不听话,都是由他动手放血的,他叫秦援朝。”接下来的话是对着秦援朝说的,“还不快叫‘太子哥’。”
  “太子哥。”秦援朝听话的叫了一声。“朝哥不用客气,露一手给我看看吧。”侯龙涛站起来,递过去一根烟,还亲自给他点上了。“谢谢太子哥。”秦援朝叼着烟,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银色的折叠刀,单手把玩儿了起来。
  只见眼前是银光一片,根本分不出刀锋、刀柄,甚至连秦援朝的手臂都已融入了刀光之中。侯龙涛看的已经有点儿眼花了,“好了,好了,别耍了,我都头晕了。”“怎么样,龙涛,还满意吧?”李东升得意洋洋的笑起来,自己的手下还算没在人前丢脸。
  “还不知道,最主要的是看准头儿。”侯龙涛走到包间儿尽头,吐出了嘴里的口香糖,粘在木墙围上,又将一根儿烟插进口香糖里,他退开了两步,“朝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秦援朝点点头,站到了包间的另一头儿,随随便便的一仰手,“嗖”,一道银光激射而出,“咚”的一声响,折叠刀已经钉进了木墙围里。
  侯龙涛看了看落了一地的烟丝、半个过滤嘴儿,再抬头一瞧,另一半香烟平平的躺在刀面上,连一点儿烟丝都没有露出来,“好!好!好!”他拔出了刀,又取出一根儿烟插进口香糖里,“来,朝哥,从近距离插进去,让我看清你的动作。”
  秦援朝走过来接过刀,以飞刀同样的方式将刀子从烟头儿插了进去。侯龙涛点了点头,他看得很明白,秦援朝的手没有一点儿抖动,从如此近的距离,目标又这么小,要是没有点儿真功夫,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朝哥,您失过手吗?您不要误会,我绝没有不敬的意思,但我想升哥已经把我要干什么跟您说过了,我不得不特别的小心。”“我明白,我从来没扎死过人,三十岁之后,连致残的都没有。”“对啊,对啊,”李东升说话了,“龙涛,对于老秦的技术你可以放心,他先跟着我的大哥,然后跟着我,小十年里没惹过一次麻烦。”
  “好极了,”侯龙涛拉住秦援朝的手,“朝哥,一切都靠你了。”“太子哥放心吧,咱们什么时候动手呢?”“不急,您等我的通知吧,最早也得一个半月之后。”“龙涛,不是当哥哥的说你,你这么做值不值得啊?可不是一点儿风险都没有的。”李东升已经开始大吃大嚼了起来。“只要能达到目的,那就值得。”侯龙涛阴沈的笑了笑。
  饭后,五个人到了饭店门口儿,那个光头保镖开来了李东升崭新的BMW528. 几个人又说了几句,侯龙涛就自己开着SL500 离开了。剩下四个人全上了“宝马”,秦援朝说出了自己对侯龙涛的看法,“升哥,那小子是不是个疯子啊?真他妈够阴的,这么狠的招儿都能想得出来。”
  “哼哼,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倒是很喜欢他这种性格。”李东升摸了摸脸,“而且他为人大方,我这辆车他出了一半儿钱,说是对我帮他搞定两家网吧的答谢。其实我没干什么,就是叫几个人天天到网吧去捣乱。他那个人懂得不吃‘独食’的道理,跟他做朋友不会吃亏的。”…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6

第五十六章:五凤迎龙(上)
  星期六一早,薛诺就被茹嫣她们拉出去逛商场了,只剩下何莉萍一个人在家,她已经从女儿那儿知道了侯龙涛有不止一个女人,既然女儿都能接受,自己只不过是一个“附赠品”,自然也无话好说,而且侯龙涛在床上也确实是太厉害了点儿,光是母女两人还真应付不了。
  虽然何莉萍默许了新老公的花心,但她从来没见过另外几位“姐妹”,也不打算见,所以刚才女儿出门前叫她一起去,她也用和以前的同学约好了见面为由推掉了。女人打开大门,从报箱里取出了《北京青年报》,听到有脚步声,一抬头,原来是侯龙涛提着一个大口袋走了上来。
  自从侯龙涛摘了这对儿“母女花”后,总是觉得有两件事儿是美中不足的。第一件是从没和她们俩玩儿过3P,最多就是一晚上干完一个,再跑到另一间卧室去搞另一个,她们两个人好像都不太愿意“母女同欢”,毕竟是有血缘关系。对于这一点,自己还是可以理解的,也从来没逼过她们。
  第二件就是何莉萍对于自己其他几个女人不愿接近的态度,这是决不能容忍的。本来是可以慢慢进行“开导教育”,但现在自己已经开始对陈氏姐妹下手了,还是那句话“攘外必先安内”,想要“攻城掠地”,必须先把自己的“后方”稳固住。
  一个月来,侯龙涛发现了何莉萍的内心深处其实是有变态的黑暗面的,每次自己肏她时,一提到薛诺,她就会异乎寻常的兴奋,反应也会异乎寻常的激烈。他今天来,就是要利用这一点,完成自己“大被同眠”的“野心”。
  两人进了屋,何莉萍把报纸放在桌上,“你来之前该先打个电话,万一没人在家怎么办?”倒了杯水,递给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男人。“打什么电话,我又不是没有钥匙。诺诺呢?”侯龙涛探身揽住刚要坐下的女人的腰,让他横坐在自己的腿上,抬头吻着她的脸颊和颧骨,还伸长了脖子,在她的耳垂儿上轻咬。
  “诺诺被你另外几个老婆叫去逛街了。”“那你怎么不去啊?她们没叫你吗?”“叫了,我不想去,跟她们又不熟。”“是啊,你老不跟她们见面,怎么熟啊?”“唉呀…你这人…嗯…每次一见面就…唉…”何莉萍已经被亲的“红云”上脸了。
  “怎么,不喜欢我这样?”侯龙涛一只手隔着毛衣揉着女人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从她绒裤的后腰处伸了进去,把内裤按进了她的臀沟里。“不…不…不是不喜欢,就是…就是说你太…太色了…”何莉萍闭上了眼睛。
  侯龙涛把女人的毛衣和内衣一起脱了下来,紧接着是胸罩,用手颠了颠一只沉甸甸的奶子,“宝贝儿,你看看你,小腹这么平坦,乳房又这么翘挺,一点儿没有下垂,你真的是三十九岁吗?”说完就含住了一个乳头吸吮起来。
  “啊…你…啊…嗯…等等…等等…”何莉萍突然从男人的身上蹦了下来,边走边说,“我先去趟洗手间…”她知道年轻的老公会带给自己很强的高潮,不想那时再狼狈不堪的被人“把尿”。看着她胸前那两团坚实的白肉随着走动而上下颠簸,侯龙涛真是欲火中烧,但又要强行忍住,好戏还在后面呢。
  女人在洗手间里呆了很久,出来时就只穿了一条绣着白色花朵的藕荷色High-Cup Brief性感内裤,两条大腿的内侧还有未干透的水痕,看来是洗过了。何莉萍只臂交叉着挡住胸前的美肉,低着头慢慢走到男人身前,拉住他的一只手,像害羞的少女一般轻轻摇晃着他的胳膊,“老公…咱们…咱们到屋里去吧…”
  侯龙涛笑着站了起来,一把揽住她的细腰,将她拽到身前,疯狂的和她吻了很久,只手在她光滑的无缝内裤上又捏又揉,“宝贝儿,这么急啊?看看都几点了,咱们先出去吃午饭吧。”“嗯…嗯…老公…我…我要…”何莉萍右臂勾着男人的脖子,只膝微曲,用自己的下身顶住他的一条腿,左手隔着长裤搓弄他的已然硬挺的阴茎,“我…我不饿…”
  “你不饿,我可饿了,而且我还跟人约好了。”侯龙涛“绝情”的离开女人的身体。“你…你好狠…”何莉萍咬着嘴唇儿,半嗔半怒的看着他,自己的身体是“熟透了的蜜桃”,一旦体内的欲火被爱人点燃了,哪是儿说灭就能灭的?
  “来吧,跟我一起去,”侯龙涛从他带来的大口袋里取出一个长方形的大盒子,从里面提拉出一件全黑色的貂皮长大衣,这是他昨晚和李东升见面前特意去“燕莎”买的,六万多块啊,“穿上让我看看。”“不,”女人转过身,她感到很委屈,“既然要出去,你还逗我干什么?你自己去吧,我不去。”
  这是侯龙涛第一次看何莉萍耍小性儿,真是太诱人了,扔下大衣,悄悄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只有十厘米长的假阳具,尾巴上有一根电线,连着一个遥控器。他上前一步,一把将女人的内裤拉到了膝盖上面,左臂箍住她的腰,右手伸到前面,“噗”的一声,就把假阳具插进了她已经很湿润的小穴里。
  “啊!老公…你…你干什么?”何莉萍两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垫起了脚尖儿,“不…不要…啊…老公…”侯龙涛慢慢的向上推着假阳具,直到手掌完全和女人的阴户接触在一起,缓缓的揉动,“怎么样?虽说没有你老公我的粗长,但也可以先顶一阵吧?”说着就把她横抱了起来。
  “老公…你…你要怎么样啊…啊…”何莉萍抱住男人的脖子,身体开始颤抖,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阴道中的膣肉正毫无廉耻的纠缠住侵入的异物。“我来给你打扮打扮。”侯龙涛吻着女人的香唇,把她抱进了卧室,横放在床上,将她的内裤提了起来,把遥控器别在内裤的裤腰处,又把开关打开了,“不许拿出来,要不然我会生气的。”
  何莉萍果真很听话,只是用只手抓紧了床单儿,还时不时的将屁股抬一下儿,因为假阳具的头儿已经开始旋转了,搅动着小穴中的嫩肉,弄得她淫水儿横流,快感也在不断加强,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的红晕更浓。
  侯龙涛从衣柜里找出一副黑色的裤袜,一条黑色的无袖连衣裙,又从壁柜里取出一只黑色的高跟鞋给她穿上了,将她拉下床,搂着她的腰,向客厅慢慢走去,“来吧,宝贝儿,有那件大衣,你不会觉得冷的。”
  “不…别这样…老公…啊…我这样不能出…出门儿的…”何莉萍被半推半拉的到了外屋,男人一松开手,她就立刻捂着小腹,弯下了腰,“嗯…”侯龙涛向摆弄木偶一样的为女人穿上了华丽的貂皮大衣,让她一下儿就变成了一个美艶绝伦的贵妇人。
  侯龙涛强硬的拉着不停求饶的女人出了门,何莉萍拗又拗不过他,只能只手挽住他的臂弯,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像是生病了一般,每走动一步,特别是下楼时,一迈腿,下阴就是一酥、一麻、一哆嗦。两人就这样到了楼下,上了侯龙涛的车,幸亏没碰到熟人,要不然何莉萍可就有的难堪了…
  薛诺她们在“中友”里逛了小两个钟头,大包小包的买了几千块钱的衣服。刚过11:00,四女都有点儿累了,就随便在外面吃了点儿东西,回到了如云的小楼儿。女人嘛,回家的第一件事儿自然就是对着镜子换上新买的衣服了。虽然这四个女人处于不同的年龄段,但在这点上却是很一致,全都迫不及待的掏出新装,边换边互相嬉笑打闹。
  最后只剩下了一袋内衣,里面有四套,样式都是一样的,长筒丝袜、镶花儿的前开扣儿式半杯胸罩,连裙式吊袜带的低腰V-String内裤,只是颜色有所不同,艶红、桔黄、浅黄、嫩绿各一套。刚才在买的时候,大家就对这几种颜色的含义心知肚明。
  不论是丝袜还是裤袜,如果是黑、白、肉、透明以外的颜色,就对穿着者的腿形有很高要求,这四个女人都是天生丽质,自然不用担心这点,尤其是茹嫣的那两条长腿,穿上之后,更是将彩色丝袜性感、热情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看的另外三女都是面红耳赤,呼吸都不自觉的急促了起来。
  茹嫣发现了她们不正常的眼神,往床沿儿上一坐,“喂,你们干什么?别老盯着我看啊。”“看看怎么了?”“看得我心里直发毛。”“谁让你的腿这么美的,龙涛不是也说过,他要不是想一个人霸占你,早就送你去拍丝袜广告了。”月玲说着就跪到了茹嫣的只腿间,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摩挲着。
  茹嫣也不反抗,乖巧的向后一倒,合上眼帘,静静的让月玲“伺候”自己。月玲也不客气,开始在茹嫣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又亲又吻,还故意发出“吧叽、吧叽”的声响,最后当然是移到了她的裆部,伸长了舌头,在薄薄的内裤上上下舔动,不一会儿,在茹嫣屄缝儿部位的内裤上就出现了一条湿湿的沟壑,也分不出是口水还是淫水儿。
  虽然这一段时间里,薛诺已经被她的三位姐姐“玩儿”过不少次了,但看着眼前的淫乱情景,还是有些羞怯。特别是月玲撅着的屁股上那两个和内裤、丝袜同色的纹身汉字,向外放射着无比淫糜的气息,弄得女孩儿是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可越是不好意思看,就越想再看的清楚些。
  如云推了推薛诺的腰眼儿,“去啊,去帮帮你月玲姐姐。”“噢…”女孩儿扭扭捏捏的上了床,爬到茹嫣的头边,在她红润的脸庞上轻轻的亲了一下,“茹嫣姐姐…”茹嫣微微的睁开眼睛,看到薛诺娇美的的小脸儿近在咫尺,一伸手就揽住了她的脖子,抱着她接起吻来。
  如云先走到电视柜前,按下了上面的一个遥控器的开关,又从床头柜的小抽屉里取出一根长长的肉色只头儿假阳具,拨开内裤的裆部,“嘶…”将一头儿缓缓的插进了自己的阴道中,然后就轻手轻脚的来到薛诺的身后,温柔的抚摸她白嫩的屁股。
  “唔…唔…”薛诺正和茹嫣吻的心神俱醉,根本顾不得理会身后的事儿。如云把埋进女孩儿臀沟中的内裤拉了出来,向一旁勒在她的臀峰上,开始在她嫩红色的阴户上舔舐。这下儿薛诺更是舒服了,屁股越撅越高,还不停的左右轻摇。
  如云的舌头在女孩儿的小穴里活动了一会儿,已经能尝到香甜的爱液了,于是就直起上身,左手将她的左臀瓣向边上拉开,右手攥住假阳具,对准薛诺如同花瓣般微微绽开的阴唇中间,顺顺利利的捅入了她的身体里。
  “啊!”女孩儿的身体猛的向前一窜,挣脱了茹嫣的胳膊,“如云姐姐…啊…你坏…”薛诺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会叫如云“妈妈”,要不然的话就该乱套了。月玲和茹嫣都跪到了薛诺的身前,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啊…唉呀…你们…啊…你们又要欺负我…不…不来了…啊…如云姐姐…轻…轻点儿…”薛诺这才明白,她们又是预谋好了要“对付”自己。但她一点儿也没有抵触的情绪,她喜欢这种成为注意力焦点的感觉,喜欢大姐姐们以自己为中心…
  侯龙涛的Benz开到了位于王府井大街金鱼胡同八号的王府饭店,扶下了已经高潮过两次的女人。何莉萍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星眸朦胧,脸上也是红扑扑的,呼吸更是沉重,她自己连站都站不稳,只有在男人的搂扶下才能勉强的行走。
  门童看着这个光艶照人的贵妇和扶着她的男人,心中不禁大骂,“妈的,小白脸子,没有好心眼子,美女喝多了,他就趁人之危,哼,迟早被雷劈。”再一想到不一会儿美人儿就会被剥得精光,任凭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竟然撑起了帐篷。
  侯龙涛看了一眼那个门童,撇嘴一笑,凑到何莉萍的耳边,“你自己是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简直是迷死人了,看看那边儿那个门童,光是瞧你两眼就已经杠了。”何莉萍抬起头,朝侯龙涛所说的方向望去,果然朦朦胧胧的见到一个男人,他的裤裆处明显的向前突起。
  “啊…”光是这么一看,何莉萍就又到了一次高潮,她能感觉到那个男人火辣的目光,知道他在用眼神强奸自己,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在大庭广众之下扒光了,正和侯龙涛旁若无人的做爱、交媾一般,极强烈的羞耻感转变为了更凶猛的变态快感,让她的子宫剧烈的收缩,脚下一软,险些摔倒。
  侯龙涛赶忙搂紧她,“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想…想…想和你…和你做爱…疯狂的做爱…”“哈哈哈,别急嘛,我的大宝贝儿,等吃完了饭,看我不肏到你哭爹喊娘的。”“不…不,求求你了…现在就…不要吃饭了…求求你…你要我怎么样…怎么样都行…求求你…”
  真没想到她会急成这样,看来不用再刺激她了,免得做的太过火儿,弄个偷鶏不成蚀把米,“好吧。”侯龙涛又搂着女人出了饭店,掏出手机给宝丁拨了一个,告诉他自己不能来了,虽然宝丁还没到呢,但还是被他小骂了一顿。
  侯龙涛本来是想在宝丁面前好好的逗逗何莉萍,宝丁是唯一一个他信得过、何莉萍又认识的男人,让她在熟人面前高潮,却又不能声张,还要假装静雅,只要一顿饭的功夫,绝对能把她内心变态的一面全发掘出来,不过现在看来是没这个必要了。
  侯龙涛的下一站就是如云的小楼儿,到了地方,他是直接把何莉萍抱上楼的,经过房门紧闭的主卧室,进入了一间客房。何莉萍早就迷迷糊糊的了,根本也不在意这是哪里,只要有床,有侯龙涛,没有陌生人,她就知足了。
  脱掉了女人的貂皮大衣,把她放上床,紧接着侯龙涛就撩起了她的裙摆,“哇尻,怎么跟尿了一样。”何莉萍大腿内侧的裤袜全都是一片湿痕,“一定难受死了吧?”男人说着就拉住了裤袜的腰口儿,一直扥到了膝盖上面。
  “老公…老公…”本来在不停扭动屁股的何莉萍突然坐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拉着男人的裤子,想要把他的扣子和拉链儿解开,可越是着急就越是手抖,费了半天劲也没达到目的,“啊…老公…怎么…怎么解不开啊…”
  侯龙涛看她都快哭出来了,也真有点心疼,自己脱下了裤子,把勃起的阴茎送到女人面前,“来吧,先给我嘬嘬。”何莉萍紧紧的攥住那根“铁棒”,一口就含进了嘴里,脑袋拼命的前后活动,乌黑的秀发也随着飞扬起来。
  何莉萍急色时的表情真是诱人得很,侯龙涛觉得也到了该满足自己时候了,让她口交了两分钟,就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女人以为他终于要干自己了,迫不及待的将湿透了的内裤脱到了大腿上,“老公,快来吧,人家要急死了。”说着就抓住假杨具后的电线,想把它扥出来。
  侯龙涛马上拉住她的手腕儿,按到她的头顶,自己也扑上去,压住她的身体,把舌头挤进她的檀口中,疯狂的和她接吻,右手的两根手指压在她的阴蒂上揉转。“唔…唔…”女人的身子就像出了水的鱼一样,剧烈的颤抖,屁股狂扭,纤腰也激情的向上供起。
  “啊…啊…老公…老公…给我…”何莉萍的左手用力的在男人的后背上拍着,假阳具的旋转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她实在是等不了了。侯龙涛“嘿嘿”一笑,抓起床头柜上的一管儿润滑液,挤出一些涂在阴茎上,将女人扶起来,抬起她的屁股,一下儿就插入了她已被淫水儿浸透了的屁眼儿里。
  “天啊!啊…啊…爽死了…”何莉萍这是第一次被“只重入侵”,简直舒服的连灵魂都要出窍儿了,只手撑着床面,自觉的用肛门套动男人的肉棒,带动假阳具后连着的遥控器直胡乱摇动,她脸上的表情淫荡之极,披头散发的大声浪叫,“老公…老公…你要肏死我了…肏死我了…”
  侯龙涛乐呵呵的享受了一会儿女人直肠中温热紧窄的感觉,然后从枕头下掏出一个遥控器,一手隔着她的连衣裙捏住了一颗丰乳,“这就爽成这样?好玩儿的还没开始呢,看我不搞飞了你。”说着就按下了那个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矮柜上电视的屏幕亮了起来,里面传出了女人在性快感中发出的呻吟。
  何莉萍的眼睛是闭着的,听见电视里的淫声,只以为是男人为了助兴而播放的黄色电影,她不想看,她现在只想一心一意的享受被爱人肏屁眼儿的异样快感。
  “诺诺,你的小屁股好白还嫩啊,为什么老公还没有给你纹身呢?”“我…啊…姐姐…我…”“你怕疼吗?”“不…不是…啊…是…我怕…我怕妈妈不同意…怕妈妈说我…”“傻丫头,让你的好涛哥也给你妈妈纹一个不就行了。”
  这段话何莉萍听得真真切切,怎么会是薛诺的声音呢?女人睁开了美丽的只眼,如同蛇般乱扭的身体猛然僵住了,淫浪的叫声嘎然而止,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东西,电视里四幅画面,是从不同角度拍摄的,每幅画面里都是四个穿着彩色性感内衣的女人在搞同性恋,其中一个一身嫩绿的竟然就是自己的女儿。
  薛诺正和一个长发长腿的女人以69式做着口交,薛诺在上,有一根长长的肉色棍子插在她的小穴里,另一头儿则是连在一个无比成熟、无比美艶的中年丽人的阴道中,那个女人扭动着自己的腰臀,带动软橡胶制成的棒子在两人的身体中旋转、进出。
  熟女的只手抓捏在另外一个穿着桔黄色内衣的女人的屁股上,那个女人跨跪在那根肉色的棍子上,她还穿着一条奇怪的内裤,正用一根连在内裤上的黑色假阳具奸淫着薛诺的后庭,那段对话就是由她说出来的…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7

第五十七章:五凤迎龙(下)
  “你看,诺诺多开心啊,那几个女的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你想不想也去和她们亲热亲热呢?她们就在隔壁,也让诺诺看看,她的男人是怎么把她的妈妈肏到晕头转向的。”侯龙涛用牙拉开了女人背后的拉链儿,把她的连衣裙堆在她的腰上,只手全都捏住了她的乳房,手指向外搓动那两颗异常勃起的奶头儿。
  何莉萍听了男人的话,本来因为看到女儿淫乱的同性恋游戏而僵硬的身体又开始扭动,丰满的臀部也再次自觉的提起、落下,虽然超强的变态快感从下身的两个肉孔不断涌出,但她还是不能接受和女儿如此相见,“啊…爽…我…啊…我不要…不要去…啊…不要让诺诺…看…啊…看我这样…”
  “真的不要吗?”侯龙涛托着女人的大腿站了起来,往床下一蹦,原来只是在后庭浅处进出的阳具狠狠的埋入了直肠深处。“啊!不要…”何莉萍感觉到自己肛门四周密密的肉褶儿都被撑平了。“不要?”“不要…”
  侯龙涛把女人的身体顶到墙上,又用力的插了几下儿,伸舌头舔着她的脸颊,“哼,你不要,我也不逼你,谁叫我爱你呢。但是我可要自己过去了,我有四个老婆在那屋,只有一个老婆在这屋,我当然要照顾大多数了。”说完就“挑”着她回到床边,做势要将她放下,“不听话的老婆,你自己在这儿耍宝吧。”
  “啊…不…不…老公…不要…”何莉萍这下儿可真是急了,只手向后按在男人的后脑上,扭回头来所吻,悬空的翘臀也拼命的扭动,以求能带给自己直肠中的那根阴茎更大的快感,希望能让男人舍不得离开自己,“老公…求求你…啊…别扔下我…啊…老公…你好狠心…啊…啊…”
  侯龙涛才没这么狠心呢,根本就是吓吓她,现在再看到爱妻眼泪汪汪的样子,就更不忍戏弄她了,赶紧叼住她送上的红唇,吸出她的香舌,温柔的含吮,“乖老婆,别哭,心疼死我了。听话,我抱你过去好不好?我只想让你们姐姐妹妹的和睦相处,咱们一大家子人开开心心的多好。”
  先硬后软,这招儿很是管用,何莉萍心里也明白,以现在的情况,只要男人硬逼自己,自己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既然他是软语相求,答应他也就是了,“唔…老公…我听你的…嗯…”其实她还是被性欲和快感沖昏了头脑,这要是在平时,说什么也不会同意去和女儿同欢的,更何况还有三个不认识的女人在旁边。
  主卧室里,四个女人已经换姿势了,如云和茹嫣也各穿上了一条带只头儿假阳具的内裤。茹嫣坐在床头,以刚才侯龙涛干何莉萍屁眼儿时相同的方式肏着薛诺的小穴;薛诺的胸罩的前扣儿打开着,如云在她身前,含着她一颗嫩红的小奶头儿吸吮;月玲侧身躺在床尾,轮流舔吻着另外三女的美脚。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传来,几个女人都停下了动作。薛诺的眼中都露出了些许的惊恐,“如云姐姐,是…是什么人啊?”如云笑了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儿,“傻丫头,是你的好涛哥来了,除了他谁还有钥匙啊。”如云下了床,挺着假鶏巴,过去把门打开了。
  进来的真是侯龙涛,可他却还抱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那个女人的内裤和裤袜都淫荡的挂在小腿上,一根假阳具插在她的阴户里,肛门还“含”着男人的肉棒。薛诺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那个女人不正是自己的母亲吗。
  侯龙涛抱着何莉萍走到床前,“诺诺,你看我带谁来了。”“妈…妈妈…”薛诺的小嘴儿微张着,她完全楞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何莉萍看到女儿脸上震惊的表情,羞耻心和快感同时涌到了脑顶,又是一阵迷糊,头枕到男人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轻声淫语,“老公…再…再肏我…让诺诺看…”
  “这位就是何姐姐吧?”如云跪回床上,只手轻抚着何莉萍的小腿,“果真是如同天仙般的美丽啊,怪不得能生出诺诺这么个小美人儿来呢。”侯龙涛吻了吻何莉萍的脸,“宝贝儿,这是如云,我要去疼疼诺诺,你们两姐妹好好亲近亲近。”
  何莉萍还没来得及说话,如云先怪上侯龙涛了,“你看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唉呀,你真是的,怎么能用这东西把…把那里堵住呢,会憋坏的。”如云伸手拉住了拖在何莉萍阴道外的电线,稍稍用了点儿力气才把那根假阳具拽了出来,一股乳白色的、带着泡沫的液体也跟着流淌而出。
  如云把嘴凑了过去,在何莉萍还没合起来的阴唇上舔舐,“姐姐一定很难受吧,让妹妹帮你亲一亲。”“啊…”何莉萍小穴中的膣肉还在蠕动着,她被假阳具插了几个小时,确实是有点儿气闷,但那跟自己的阴道壁被假阳具旋转磨擦所得到的快感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现在突然被拔了出去,解脱感只有几秒钟,接踵而来的是无比的空虚,“不…不要拿走…再…再插进来啊…”
  薛诺的身体被茹嫣抱着,小嘴儿也被月玲吻住了,根本什么也做不了,她也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了,几乎都要脱力了,现在的思考能力也不是很强。“怎么样?我说过的吧,你还等什么呢?”侯龙涛对如云笑了笑,微微的屈膝,降低了何莉萍的身体的高度。
  如云笑眯眯的看着何莉萍美丽的脸庞,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相貌能与自己媲美的女人,不禁产生了莫名的兴奋,就算侯龙涛不说,她也一样会好好享用这具绝色的身体的。“噗哧”一声,如云胯下的假鶏巴就捅入了何莉萍的两腿间的体腔开口儿。
  “啊…啊…”两个艶妇同时呻吟了起来。何莉萍终于尝到了被人抽插的感觉,比只有橡胶头儿在体内转动要舒服多了,这也是她一直没有满足的原因;如云也是忍了有一会儿了,自己阴道里那根假阳具虽小,但让它堵的也挺难受的,现在总算是可以让它小幅的进出了。
  侯龙涛抽出了何莉萍后庭中的阴茎,缓缓的将她放在床上,让她的头垂在床沿儿外,自己跪下去,和她接了个吻,又用力的捏了捏她高耸的乳峰,“我的两个好老婆,你们慢慢开心,让我们看看最香艶的景色。”“死孩子…啊…啊…”如云斜着媚眼瞟着他,“还不快去疼你的诺诺。”
  侯龙涛伸出手指挑了一下儿如云的下巴,拉过旁边儿的月玲,抱着她就是一阵狂吻。月玲搂着男人的脖子,用舌头热烈的回应他,“涛,等你好久了,嗯…嗯…”“去,陪你的两位姐姐玩儿玩儿,‘前后夹击’。”“嗯…”月玲答应一声就下了床。
  如云只手捏着何莉萍的奶子,尽情的揉搓,这对儿乳房虽然还没有自己的那么大,但却也是十分丰满了,手感好得不得了,既柔软又有弹性,尤其是那两颗小烟囱般的乳头儿更是性感,一上了手就很难再舍得松开了。结果就是如云以这对儿乳房为支点,将圆滚的屁股向前挺动。
  何莉萍可美了,只臂平摊在床上,胸脯和小穴两处都被搞的奇爽,反正都是侯龙涛的女人,什么廉耻啊、道德啊、伦理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啊…如云…是…是如云吧…啊…不管了…肏我啊…唔…唔…唔…”何莉萍的嘴突然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淫叫声变成了呜咽,原来是月玲跪到了她的头前,把跨间的假阳具插进了她的嘴里。
  侯龙涛把薛诺从茹嫣的身上抱了下来,自己坐到床头,将女孩儿抱在怀里,又拉过茹嫣,温柔的吻了吻她,“宝宝,诺诺沉不沉啊?”“还好了,哥哥…”茹嫣一边舔着男人的脸,一边帮他解着衬衫的扣子,接着就一路向下吻过他的身体,直到把他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涛哥…嗯…别…别让姐姐们欺负…欺负妈妈了…”薛诺偎在男人的怀里,用小手儿在他的胸口抚摸着,一边吻他,一边替母亲“求情”,现在自己是没有那个力气去“救”人。“有人在被欺负吗?”侯龙涛笑着托起女孩儿的下巴,右手捏着她的小屁股,两人的舌头在嘴外碰触了几下儿,“你妈妈现在舒服得很,他要真是在受苦,我还舍不得呢。”
  薛诺回过头,看着母亲,如云正把她肏得拱腰抬臀,月玲也是津津有味的干着她的嘴巴,虽然母亲脸上的表情是淫靡中带着痛苦,但女孩儿明白,那种痛苦完全是身体喜悦的体现。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母亲开心最重要,可还是觉得有点儿怪怪的,挚爱血亲怎么能同床共欢呢?
  “啊…”侯龙涛突然打了个寒颤,左手用力的按住了茹嫣的后脑。“唔…”茹嫣停住了吸吮的动作,不一会儿,樱唇紧贴着男人的阴茎向后退,闭上嘴,喉咙明显的动了两下儿,手中的肉棒上已是乾乾净净的,没有一点儿残留物。
  侯龙涛左拥茹嫣,右抱薛诺,一推两个人的后脑,让她们在自己的胸前接吻,主要是为了让薛诺帮茹嫣清理嘴里遗留的精液,他可不想吃自己的“军队”。看着两个美女的嘴角流出了清澈的口水,侯龙涛也凑了过去,伸出舌头,大口大口的舔着两女的脸颊,“我的美人儿,你们的皮肤都是甜的。”
  “哥哥…”“涛哥…”二女转过了头,一起把粉红色的香舌吐进了男人的口中,三根舌头缓缓的搅动着,彼此交换着津液。侯龙涛的两只色手不断在两女的身上肆虐,一会儿揉揉乳房,一会儿捏捏翘臀,一会儿抠抠小穴和屁眼儿,把她们玩儿得气喘吁吁、娇声连连。
  床尾处的三个美女已经各泄了几次,“战事”的激烈程度大不如前。侯龙涛又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条特殊的内裤,递给薛诺,拍了拍她和茹嫣的屁股,“去啊,帮你们的姐姐们打打气、鼓鼓劲儿。”茹嫣很听话的在假阳具上涂上了润滑液,跪到了月玲的身后,拉开她勒在臀沟中的内裤,肏进了她的肛门里。
  薛诺就没那么好说话了,虽然她也把内裤穿上了,但却没有继续行动,有她的母亲在其中,她可不想掺和进去。侯龙涛又把她拉回怀里,含住她的奶头儿,左手抠着她的肛门,右手挤了些润滑液,抓住假阳具狂捋,让另一头儿的那根在女孩儿的阴道里大幅的活动,“宝贝儿,怎么不去啊?不想再爽爽吗?”
  “啊…啊…涛哥…”薛诺抱着男人的头,拼命的吻他的头顶,“我不去…我不能和…和妈妈…啊…那…那是…啊…那是乱伦…啊…涛哥…你…你和我做…做爱吧…啊…”“我的小傻瓜真是可爱死了,”侯龙涛扳过女孩儿的脸亲了亲,“只要你不碰你妈妈,就不是乱伦啊。你看小云云把你妈妈欺负的多狠,你不去替她报仇吗?”
  “我…我…”“别再磨蹭了,你也舒服,你的如云姐姐、月玲姐姐、茹嫣姐姐也舒服,你的妈妈也舒服,我的五个好老婆都舒服,有什么不好?”侯龙涛放开女孩儿,又推了推她。薛诺都没想明白男人刚才那一大套说的是什么,就已经到了如云的背后。
  如云一边挺动着雪白肥嫩的美臀肏干何莉萍,一边回过头来,淫媚的看着薛诺,自己拉开了臀缝中的内裤,露出正在一张一合的娇美肛门,“诺诺…啊…来呀…快…快…你们母女俩…啊…一起…一起来搞我…啊…啊…好诺诺…”薛诺最羡慕的就是如云性感的屁股,也顾不得别的了,只手紧紧的捏住她的臀瓣,将假阳具用力的插入了她的后庭里。
  “啊…啊…啊…”随着抽插,女孩儿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突然发现了何莉萍的一条被黑色裤袜包裹的小腿就在面前,闪亮的黑色高跟鞋放射着性感的光芒,小腿的曲线柔和诱人,还有淡淡的香味儿。薛诺想也没想,大概是被性欲沖昏了头脑,一手托住那条小腿,就开始在上面又舔又吻。
  何莉萍的头虽然垂在床外,嘴巴又正被月玲干着,根本就看不见是谁在舔自己的腿,但她也明白,以现在的体位,如云是做不到的,那就只剩下了自己的女儿。这种结论不仅没有让她有任何不快,反而更加强了身体上的性感觉。
  一时之间,女人的呻吟声、浪叫声充满了宽敞的卧室。侯龙涛四仰八叉的坐在床头,手里轻轻的套动着自己笔直的阴茎,眼前五个如天仙般的美女相连的景色真是赏心悦目,不过还是有点儿不过瘾,要是能把她们连成一个圆圈儿那就爽了,看来五个人还是不太够,就算加上陈曦、任婧瑶、施雅和吴爱琳,估计都够呛。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侯龙涛要提“枪”上阵了,“老婆们,谁来伺候我啊?”五个女人同时回过头来,“我来…”“我来…”几个女人全都爬了过来,就连已经虚弱到了极点的何莉萍都没落后。“别争,别争,大家都有份儿,我哪个也不回放过的。”侯龙涛被她们的热情吓了一跳。
  整整一个下午,侯龙涛都沉浸在酥胸粉臀中,“出出进进”不下万次,十五个小肉孔他都“光顾”过了,体力倒是不成问题,只是肚皮老抗议。何莉萍虽然也没吃午饭,但却一点儿也没有显出饿来,看来还是男人精液的营养成分比较高。等到第二天早上,何莉萍和薛诺的屁股上也都留下了侯龙涛的“商标”,至于颜色,不言自明…
  从二月一日起,也就是春节的那一天,侯龙涛的广告里的汽车排气镜头就减到了二十秒,剩下的十秒就用来介绍他的产品了,但只字未提市里即将出台的规定…
  四号下午,侯龙涛拨通了李东升的电话,“升哥,晚上的事儿都安排好了吗?”“人我都通知到了,不会耽误你的事儿的。”“你告诉小琴,她要是干的漂亮,我不会亏待她的。”“小意思,你交代的事儿,她哪儿敢搞砸啊。”
  晚上,侯龙涛把施小龙和陈倩约了出来,吃完晚饭后,就在蓟门桥附近找了一家歌庭,要了一间KTV 包间儿。这一段时间以来,陈倩已经能把侯龙涛当一个普通朋友对待了,虽然还不能说是原谅了他过去对自己所犯的“罪行”,但至少可以做到不时时刻刻的表露出对他的不信任。
  按理说该是可以和陈曦一起出来约会的时候了,但陈倩知道妹妹对自己的这个男朋友施小龙也没什么好感,以前没有侯龙涛的时候,每次两人一碰到一起就会互相讥讽,实在是没什么好的,所以今天也一样没叫她。
  三个人唱了一会儿卡拉OK,侯龙涛这次是出奇的积极,连着唱了好几首,当然了,走调儿的厉害。施小龙从来就没真正的尊重过他,嘲笑的语言层出不穷。陈倩微微的皱起了眉头,觉得男朋友稍稍有点儿过分了。
  施小龙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小琴的号码,急忙来到包间儿外,“喂,宝贝儿,怎么了?”“龙哥哥,你来陪我嘛。”小琴的声音又娇又嗲,听的他骨头一阵发酥,“现在吗?”“当然了。”
  “明天吧,好不好?我现在有事儿。”“不行!你今天要是不来,以后也不用再见我了。”小琴吼了一句,然后又变得很柔媚,“来嘛,人家想你了,我想被你的大鶏鶏搞。”“好好好,你在哪儿?”“老地方了。”“我十分钟就到。”
  在屋里,陈倩正在为男朋友的行为道歉,“龙涛,对不起啊,你别把小龙的话放在心上,他那个人就是说话比较直。”“哈,没事儿的,他就是个小孩儿,我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再说我还有事儿求他妈,就算逗他开心了。啊,对不起,他不是小孩儿。”侯龙涛故意说漏了嘴。
  “唉…”陈倩轻叹了一声,有了侯龙涛这个稳重的男人做对比,她也越来越发现施小龙的不成熟了。施小龙推门进来了,“陈倩,我有点儿事儿,先走一步,你要是能受得了猴子那种杀猪一样的歌声,就再玩儿,呆会儿让他送你回家就是了。”
  “啊,你去哪儿啊?”陈倩站了起来。“我妈找我有事儿。”陈小龙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转身就走。侯龙涛从衣架上取下了陈倩的大衣,送到她身前,“走吧,我送你回家,没你男朋友在,你大概也没什么心情跟我玩儿。”
  陈倩接过衣服,无奈的摇摇头,同时也对侯龙涛对自己的体谅有些许的感激。两个人出了包间儿时,正好旁边房间里的三个客人也要离开,那三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穿的就像流氓,岁数都不大,最多就是二十出头儿。
  在总台结帐时,其中一个孩子显然是被陈倩的美貌所迷,一直盯着她看,还捅了捅边儿上的另一个男人,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淫笑。这些陈倩全看在了眼里,让她又很不好的预感,拉了拉侯龙涛的袖子,示意他快一点儿。
  今天是立春,但北京二月初的夜晚还是很冷的。到了歌庭外面,陈倩缩了缩脖子,不自觉的就靠近了男人的身体。这是人本能的反应,幷不代表什么。五个人两前三后的到了楼后的停车场,陈倩能感觉到身后的人加快了脚步,刚想回头,那三个人已经从他们的身边走了过去。
  “啊!”陈倩惊叫了一声,自己的屁股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侯龙涛奇怪的看着她,“怎么了?”“我…我…”女人幷不想说明,但看到那三个男人在前面不远停住了脚步,像在等着自己走过去,然后再从后面下手,害怕的拉住侯龙涛的胳膊,“他们…他们摸我的屁股…”
  “什么!?”侯龙涛一下儿就急了,拉住女人的手,朝那三个人快步走去。陈倩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好像都有火焰从他的眼里喷出来了,“龙涛,你要干嘛啊?”还没来得及再说,已经到了那些人跟前。“你们刚才谁摸她来着?”侯龙涛眯着眼睛。
  “谁摸她了?是你吗?”中间的那个小子扭头问一个同伴。“不是。”“是你吗?”他又问另一个。“不是。”“噢…我想起来了,是我摸的。”那小子把手放到了鼻子前,“嗯…还留着她的香味儿呢,小妞不光长的漂亮,屁股也真他妈好捏,哈哈哈。”
  “你找死啊?”侯龙涛把眼镜儿摘了下来,朝陈倩递过去,“帮我收着。”“怎么招?想动手?”三个人往上一横,“反正你马子的屁股也被摸了,你还想挨顿揍啊?”陈倩幷没有接男人的眼镜儿,反而拉着他的胳膊往外拽,“龙涛,咱们走吧,别理他们。”“就是,还是小妞识相,快滚吧,免得小爷们来了兴致,一起奸了你马子。”
  “哼哼哼,”侯龙涛冷笑了几声,“没人能欺负我侯龙涛心爱的女人而不受惩罚的。”“你…”陈倩松开了男人的手臂。“你叫侯龙涛?”其中一个小子上前了两步,仔细看了看侯龙涛的脸,对同伴说:“真…真是他,‘东星’的太子哥。”
  “啊!?”两个小子都慢慢的向后退了两步,只剩下了中间的那个还在侯龙涛的“射程”之内。“没你们俩儿的事儿。”“谢谢…谢谢太子哥。”两个小子竟然撒腿就跑。“喂!你们真他妈没种,”剩下的一个倒是毫无惧色,“侯龙涛,别人怕你,我可不怕,我哥是门头沟的‘光头强’,你能把我怎么招?”
  “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啊。”“肏,我今天还就跟你较上劲了,这妞我要了。”那小子说着就伸手要拉陈倩。“作死。”侯龙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个手刀就切在了那小子的咽喉上。“呃…”那小子一下儿就跪倒在地,只手捏着自己的脖子,拼命的咳了起来。
  侯龙涛左手拉着陈倩,右手揪住那小子的头发,向自己的车走过去。陈倩本来想拒绝的,但她忽然发现气氛有所不同了,刚才男人身上所放射出的是暴怒后的炙热,现在却变成了无比的冷酷,让她不敢反抗。“到车里等我。”侯龙涛放开了陈倩,等女人上了,他才开始“狠狠”的殴打那个还在咳嗽的小流氓…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7

第五十八章:计中有计(一)
  陈倩坐在车里,满脑子想的都是侯龙涛刚才的那句话,“我是他心爱的女人,那小曦算什么?我不是他心爱的女人,那他怎么会在那么紧急的关头说出来?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她抬起头,不经意的瞧了一眼后视镜,正好看到侯龙涛从后备箱里取出一根棒球棍,这才想起来男人是在外面为自己打人。
  陈倩意识到侯龙涛幷不打算简简单单的就放过那小子,她可不想把事情闹大,赶忙下了车,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小流氓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侯龙涛提拉着棍子,一边围着他的身体转圈儿,一边还在嘟囔,“你不怕我,可以;你看不起我,也可以;你侮辱我心爱的女人,那就不可以。”说着就举起了手中的棍子,做势要砸向敌人的脑袋。
  陈倩惊叫一声,跑过去抱住了男人的身体,一只手抓住他举起的手腕儿,“不要,龙涛,算了吧,我没事儿,咱们走吧,别打了。”侯龙涛望着女人水汪汪的只眸,眼中的戾气渐敛,无限的柔情、爱怜又现,慢慢的放下了手。陈倩被他看得脸上一热,赶忙扭开头,拉着男人,“咱们走吧,我要回家。”
  在车上,两人都是默默无语,最终还是陈倩忍不住了,“龙涛,今晚谢谢你了。”“呵,没什么好谢的,那是我应该做的。”“你…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哪句话?”“你跟那个流氓说的,不可以侮辱你…侮辱你心爱的女人。”
  侯龙涛没有回答,又是一阵沉默。“你说话啊。”“还能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那小曦呢,你把小曦当什么?”“当然是当爱人了。”“你…你…”陈倩有点儿急了,“小曦是你的爱人,你又说爱我,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居心?呵呵呵,”侯龙涛苦笑了几声,“我爱小曦,没人能改变这个事实。但我对你单相思了八年,要说我已经对你没有感情了,不光是在骗你,也是在骗自己。我知道咱们这辈子大概都是没有那个缘分,我只想在让小曦幸福的同时,也能在你身边保护你。今晚我还是让你受了欺负,一时气昏了头,说了不该说的话,希望你不要告诉小曦,我怕会影响到我和她的感情。”
  男人的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伤感,听得陈倩直难过,自己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天上的明月,永远都可望而不可及,也许这些年来,他内心所受到的煎熬真的不比自己轻多少,“你…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爱小曦吗?”
  “你要我用什么证明呢?”“你发誓。”“我发誓,刚才我对你说的话全是发自内心的,如有半句虚言,就让我天打雷劈。”侯龙涛说的很坚决,他早就在脑子里仔细检查过一遍了,刚才自己表白时的用词很谨慎,虽然不是什么都说了,但却没有假话,自己决不会被雷劈的。
  “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今天你说过的话,我不会告诉小曦的。”陈倩顿了一下儿,“今天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咱们算是扯平了,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购销了吧。”“倩倩…”侯龙涛扭过头来,眼睛里充满了喜悦的光芒,“谢谢…谢谢你…”他竟然都有些哽咽了。
  “唉呀,你别看我,看路啊。”“啊,噢噢。”男人赶紧又重新看着路面,但嘴角儿明显已经从下垂变为了上翘。陈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也有点儿激动。其实最近十几天,她已经发现了过去是误会了侯龙涛,但却又不愿意承认自己以前的憎恨全都是毫无疑义的。但是,八年啊,恨了八年,也真是累了,今天一旦找到了藉口原谅他,自己整个人也好像轻松了很多。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么一点儿小事儿竟然会产生如此巨大的效果,今晚只是一个铺垫,是一切的开始,根本就没别的特殊目的。他做梦都想要陈倩和自己冰释前嫌,现在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实现了,他简直快要兴奋死了。
  Benz突然在立交桥上停了下来,“干嘛停下啊?”陈倩不解的看着眉开眼笑的男人。侯龙涛打开车门,跑到桥栏杆旁,闭上只眼,仰天大叫,“啊…”他完全不顾路人惊疑的目光,一直喊到嗓子都哑了。陈倩也下了车,手扶车门,“龙涛,你发什么疯啊?别叫了,快点儿走吧。”
  男人笑嘻嘻的回到了车上,“咳咳,吓着你了?不喊一下儿会炸的。”“哼,你还是个小孩儿。”“不好吗?一个人要老是一本正经的,那也没什么意思啊。”两人开始有说有笑的了,陈倩的注意力开始向侯龙涛好的方面集中…
  小琴做起身,点燃了一根儿烟,“小龙,刚才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干嘛呢?”施小龙躺在床上,一只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摸来摸去,“就是跟我女朋友唱歌来着。宝贝儿,一会儿咱们再做一次啊?”“让我再歇一会儿嘛,你的大鶏鶏太厉害了。”小琴心里直想笑。
  “嘿嘿嘿,知道我的功力就好。”“对了,你的女朋友还是那个‘石女’啊?”“唉,是啊。”“光能看不能摸,有什么好的,甩了算了。”“可是她太漂亮了,就算非要等到结婚,我也认了。”“结婚?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九月份就要去法国上学吗?”“那怎么了?以她的性格,一定会等我的。”
  “呵呵呵,你可真是太天真了,”小琴捂着肚子乐了起来,“真是笑死人了。”“怎么?”施小龙不高兴的问。“你和她好了多久了?”“快一年了。”“就是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儿还有好了一年还没上过床的?”
  “切,你懂个屁,”施小龙也坐了起来,撇着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要是硬来,她肯定会跟我翻脸的,我慢慢来,就不信磨不到石头开花儿。”“真的?”“真的。”“好好,就算你能等,她也能等吗?”“什么意思?她怎么不能等?是她提出来一定要到结婚之后才能上床的。”
  “哼,她那种女人我最瞭解了,装的清高圣洁,其实骨子里一样骚得很。”小琴不屑一顾的说,“你瞧着吧,哪怕她现在能忍得住,等她二十四、五的时候,想忍都难啊,可你那时候已经出国了,怎么办?她那么漂亮,追她的男人少不了,她一定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的,到那时,你就哭去吧。”
  “这…”施小龙觉得女人说的有一定道理,特别是近几天,发现陈倩对侯龙涛的敌意渐淡,要是自己一走,陈倩一定会有一段时间很寂寞,万一侯龙涛乘虚而入,那自己可就赔了,“那你有什么办法?”“嘿嘿,”小琴下了床,从自己的小皮包儿里掏出一个小纸袋儿,在空中摇了摇,“这就是解决办法。”
  “是什么?”施小龙蹦下床,接过了纸袋,打开一看,是一片儿药片儿,“这有什么用?”“这是强力的‘安眠药’,吃一片就能像死猪一样睡十二个小时,十分钟见效。”“你是说让我迷奸她?”“别说得那么难听,你是她的男朋友,怎么能叫‘奸’呢。”“这…这不好吧?”施小龙向后退到了床边,慢慢的坐下。
  小琴看着他紧锁的眉头,知道他下不了决心,看来他还不算特别的坏,但太子哥交代的事情,说什么也得办成啊,“怎么?没那个胆子?真是个小屁孩儿,一点没有男子汉的气概。你可要想清楚,那个女人要真跟你说的那样花容月貌,你不早下手,可会被别人捷足先登的。”
  “放屁,我没胆子?”施小龙最怕被人看不起,更何况是被跟自己睡过觉的女人,“我…我只不过是在考虑该怎么动手。”“是吗?那想得怎么样了?”“要骗她喝下带药的饮料倒是不难,但然后的事儿就不好办了。”“有什么不好办的,就带她到酒店开房不就完了。”
  “那怎么行,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万一有人多事儿报警的话,那不就全完了。”“那你不会到了房间再给她喝?”“她要是肯跟我开房,还用得着给她吃药吗?再说,我最担心的是她醒了之后会大哭大闹,那样的话更麻烦。”
  “切,真是没脑子,还老自称聪明呢。”“喂,你别总是阴阳怪气儿的,你要是有主意就说出来。”施小龙的脾气上来了。“唉哟,小龙哥别发火嘛。”小琴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赶忙做到男人的身边,搂住他的肩膀,“你别忘了,你有一个财主朋友啊。”
  “侯龙涛?”“对呀,只要太子哥肯帮你,你一定能如愿以偿的。”“他能帮我什么?”“你让他在郊区哪个度假村包栋别墅,再随便编个什么值得庆祝的理由,叫你女朋友一起去,在那住一晚,反正别墅里的房间多,就跟她说你们不住一间不就完了。”
  “哪有那么容易,先不说她会不会同意,她家里人管她严着呢,决不会答应的。”“那你就乾脆别告诉她,就说是普通的约会,等她上了车,去哪儿还不是你说了算,她总不能跳车吧。”“嗯…”施小龙还是觉得不行,“一夜不回家,她家里人会报警的。”
  “失踪二十四小时(四十八小时,不记得了。)以上,警方才会受理的。”“还是不行,她妹妹是侯龙涛的女朋友,这件事儿侯龙涛不会帮我的。”“傻,太子哥的女人多了,她妹妹也不过就是一个玩具罢了,太子哥有求于你,怎么可能不帮你呢。我这么跟你说吧,你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到了地方以后,以什么藉口骗你的女朋友不马上就闹着要走,其它的一切,太子哥都会为你办妥的。”
  施小龙又琢磨了一下儿,虽然他很看不起侯龙涛,但也听说过他神通广大,“要是她醒过来就哭闹,要往外跑,那怎么办?”“她那种女人,只要你占有了她的身体,那她就是你的了。万一她要是真的往外跑,你就抓住她再肏,刚醒过来的时候药劲儿还没全过,你要制服她肯定没问题。”
  “那有什么用?她要是再闹呢?我再肏她?我还能关她一辈子是怎么招?”“小龙哥好没自信啊,”小琴伸手握住了男人跨间软塌塌的阴茎,“被这个大鶏鶏搞过的女人,哪儿还会舍得离开你啊,我不就是被你弄过一次就上瘾了。只要你让她尝到了你的好处,保管她对你死心塌地。”
  “真的?”“当然了,我是女人,我还会不知道吗?再说,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见过的男人多了,比你帅的,比你有钱的,多的是,我为什么不缠着他们却来免费伺候你。”小琴说着就把施小龙推倒在床上,把那根很普通的阳具塞进了自己的小穴里,然后立刻就夸张的大叫起来,“啊…大鶏巴…太爽了…爽…”
  施小龙笑了起来,再过两天,也就是二月六号就是陈倩二十三岁的生日了,拿给她庆祝生日做藉口,那再好也不过了。一想到比身上这个女人漂亮一百倍的陈倩也会在自己身上露出极度淫荡、舒爽的表情,施小龙都有些等不及了…
  春节七天的长假,其实陈倩的父母都不在家,她父亲的单位组织工龄在二十年以上的职工到吐鲁番去旅游,她母亲也去了,要到七号下午才能回来;陈曦的父母从外地回北京看女儿,呆了四天,五号的晚上就离开了,这样就在六号形成了一个真空期。
  侯龙涛对于这些情况瞭如指掌,陈曦早就跟他说过了。但施小龙却对此毫不知晓,陈倩从来也不把家里的事儿对他说,两人所谓的恋爱关系就是如此的可笑。施小龙知不知情,对侯龙涛的计划幷没有实质的影响。
  六号下午,侯龙涛带着陈曦,先在西单逛,再到东单逛,逛的女孩儿直喊累,不到6:00,他们就在外面吃完晚饭了。“接下来去哪儿啊?”陈曦甩着男朋友的胳膊。“这儿离我的酒店很近,要不要去坐坐?”侯龙涛脸上带着微笑。
  “讨厌,”陈曦攥着小拳头儿,在男人的臂膀上捶了一下儿,脸上升起了淡淡的红霞,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那是你的酒店吗?你不过就是在里面有间房罢了。”“那你要不要去我那间房呢?”“又不是没去过,没什么好的。”
  “那就是不要去了?”侯龙涛露出失望的神情,“那我送你回家吧,今天是你姐姐的生日,你也该回去为她庆祝的。”陈曦看了一眼表,“我姐姐一会儿就不在家了,施小龙约了她。”“那我就单纯的送你回家。”男人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你个大猪头,”陈曦揽住了男人胳膊,把身体和他贴的紧紧的,“还不带我回你的酒店。”“哈哈哈,那不是我的酒店,我不过就是在里面有间房罢了。”侯龙涛抽出手臂,搂住了美人,他根本就是在逗女孩儿玩儿。
  两人进了房,女孩儿刚把短大衣脱掉,侯龙涛就从后面抱住了她,只手隔着紧身的高领长袖衫,抓住了她的乳房,“好小曦,想死你了。”“嗯…”陈曦转过身来,闭着眼睛,送上了柔软湿滑的粉红只唇,“涛哥…”
  侯龙涛边吻着女孩儿,只手捏住了她被牛仔裤绷得圆圆的屁股蛋儿,一下儿把她提了起来。“啊!”陈曦轻叫一声,还没来及说别的,就已经被抱进了卧室,压在了床上。侯龙涛舔着她的脖子,解开了她的裤扣儿,“小曦,帮我脱衣服。”
  “嗯…嗯…”女孩儿没有照爱人的话做,只是抱着他头,静静的享受那种恋人把自己的颈项吻得湿湿的感觉。男人正在向下拉她的牛仔裤,陈曦突然想起侯龙涛每次和自己亲热时,都会把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吻遍,可今天走了一下午,脚上一定出汗了,怎么能让人亲呢,必需得先去洗个澡。
  她急忙捧起爱人的脸,“涛哥…先等等,我要洗个澡。”侯龙涛翻身躺到一边儿,“好,我给你放水。”他起身进了浴室,就算刚才女孩儿自己不提出来,但为了计划的顺利进行,他也一样会要求先洗个鸳鸯浴的。
  等男人再会到卧室时,陈曦已经脱光了衣服。侯龙涛上上下下的看着她,完美的身体让人垂涎欲滴,“小曦,去洗吧。”“你看什么嘛,”女孩儿娇羞的走过去,拉住了爱人的手,低下头,“涛哥,你…你也来嘛。”
  “哼哼,”侯龙涛低头亲了亲她,“当然了,不过你先进去,我去拿些儿喝的。”“嗯,那你快点儿啊。”陈曦回吻了他一下儿,走到浴室门口儿,回头一看,男人正歪着脑袋盯着自己的屁股看,脸上不禁又是一红,“讨厌鬼…”说完就把门虚掩上了。
  侯龙涛来到客厅,打开迷你冰箱,里面有很多没有商标的玻璃瓶儿,瓶子里是如同葡萄酒的暗红色液体。男人拿出一瓶,又从小吧台上取下两个高脚杯,在一个里面撒入一些药面儿,然后左手拿着瓶子,右手的手指夹着杯子,走进了浴室。
  陈曦舒舒服服的坐在浴缸里,闭着眼睛,真是有点儿累了,被热水一泡,更是犯困,秀美的脸庞被热气烘的微微发红,更增丽色。侯龙涛一进去,就把两个杯子放到装裕巾的木柜上,把酒倒上了,就算女孩儿睁着眼,也不会看到一只杯子的底部有一层薄薄的药粉。“来,”男人把酒杯递了过去,“试试这个。”
  “啊,”陈曦睁开眼,接过杯子,“我不爱喝酒。”“尝尝嘛,不好喝我也不会给你的。”侯龙涛坐到浴缸的边缘上,左手轻柔的捏着女孩儿白嫩的左肩,右手里的酒杯“叮”的一声和女孩儿的碰了一下儿,然后自己先喝了一口。
  “啧啧。”陈曦也泯了一小口,咂吧咂吧嘴,是甜的,一点儿没有酒味儿,便又喝了一口。本来就只有小半杯,这一口就差不多把所有的药都吞入肚里了。“还要吗?”侯龙涛把瓶子拿了过来。“嗯。”女孩儿举起杯子,一泡澡,有点儿热,有点儿渴,喝了那冰冰凉的“甜水儿”,还真是挺爽快的。
  侯龙涛给女孩儿倒上酒,又把自己杯子里剩下的全灌进了嘴里,但却没有咽,而是用左手从她的脖子后面绕过去,抬起她的下巴,低头把酒渡进了她的檀口中,紧接着又舌头伸进去搅动,弄得暗红色的液体顺着陈曦的嘴角儿直流。
  侯龙涛把女孩儿嘴边的液体舔乾净,继续的在她脸上、脖子上、肩膀上亲吻。“嗯…”陈曦又将眼帘合了起来,全身都放松了,身体上感受的是爱郎的浓情蜜意,口中品尝的是美酒琼浆,说不出的幸福快乐,“涛哥,你也进来嘛,我帮你…搓背…”
  侯龙涛的舌头顶进了美人的耳孔里,“宝贝儿,舒服吗?”他的两只手全探进了水里,温柔的揉捏女孩儿的乳房。“舒服…”陈曦想把眼睛睁开,可说什么也做不到,眼皮就好像是千斤闸一样沉重,“涛哥…我…我…好困…嗯…”
  “是下午走累了吧?”侯龙涛的脸颊若有若无的蹭着女孩儿,用极为疲倦的声音说,“小曦,今晚就别走了,让我抱着你睡吧。”“不…不行…姐姐…姐姐会担心的…”“看你困的,别撑了,睡吧。你姐姐今晚也不会回家的,你不用考虑她。”
  “嗯?为什…为什么…我姐姐…去…去哪儿了…”女孩儿的意识已经不是很清晰了。“施小龙为她庆祝生日,在雁栖湖包了一栋别墅,他们小两口儿今晚就住在那了。”“不…不会的…姐姐…姐姐不会的…”陈曦知道自己的姐姐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但她现在已经没有能力进一步的思考了,她实在是太困了。
  “咚”的一声,女孩儿手里的酒杯掉进了浴缸里,但她幷没有去捞,两条胳膊都软绵绵的垂着。男人还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没有动,一时之间,浴室里一点儿声音也没有。等了一会儿,他轻叫了两声,“小曦,小曦。”陈曦没有回答,她的鼻息很均匀,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侯龙涛把熟睡的女孩儿抱出浴缸,擦干了身体,散开她用发夹夹在脑后的长发,抱回卧室里,放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在她桃红的粉面上吻了一下儿,“乖宝宝,好好睡,等哥哥回来。”男人起身,把衣服穿好了,关上灯出了门…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8

第五十九章:计中有计(二)
  施小龙和陈倩约好了7:00见面,他本来想早一点儿的,但侯龙涛告诉他别墅要到8:00以后才能准备好,他也就没有办法了。陈倩今天的心情不错,这是自己第一个有男朋友陪伴的生日,虽然施小龙没说是为了给自己庆祝生日,但她心里明白,今晚的约会应该就是这个目的。
  “小龙,咱们这是去哪儿啊?”陈倩本来不想问的,但是车已经快开出市区了,是奔怀柔方向走的,她不禁有些疑虑了,“大晚上的出城干什么?”“别问了,”施小龙邪邪的一笑,“说了是个惊喜嘛,告诉你还有什么意思?放心吧,我不会把你卖了的。”男人脸上的表情让陈倩很不安,可又找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威胁,总不能无缘无故的怀疑男朋友啊,只好不做声了。
  丰田佳美又行驶了半个多小时,穿过了怀柔县城,到达了依山傍水的“云岫山庄”。要是在夏天,云岫山庄是一个避暑的好去处,但现在这个季节可是没什么游人。车一直开到山庄最里面的一片别墅群中,停在了一幢标有“11”的二层小楼儿前。“小龙,你这是…”陈倩下了车,等着男朋友给自己解释。“进去不就知道了。”施小龙抓着女人的手,把她拉进了别墅中。
  一进客厅,陈倩立刻就楞住了,餐桌上摆满丰盛的菜肴,星星点点的“杯蜡”放了一地,六根长长的洋蜡摆在桌子正中。“妈的,搞什么?”施小龙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侯龙涛这个傻屄,‘烛光晚餐’也太他妈俗了。”原来只是让侯龙涛把晚餐准备好,没想到他还玩儿出这么无聊的把戏。
  陈倩可就不像他这么想,一般来说,女孩子都喜欢浪漫,男朋友为了给自己庆祝生日又包别墅,又做晚餐,她真是开心得很。自从自己答应了做施小龙的“女朋友”,就再也没有体会过他疯狂追求自己时的那种温柔、浪漫了,连一束花儿都没收过。今晚真是意外的惊喜,陈倩高兴的在男人的脸上一吻,“小龙,谢谢你。”
  “嗯?你喜欢?”“当然了,好喜欢。”“嘿嘿嘿,”施小龙乾笑了几声,“那就坐吧。”他现在连跟女人接吻的心情都没有,只想快点儿把她药倒,好在她的身体上发泄。陈倩略微有些失望,怎么情话都不会说一句呢,但还是听话的坐在了桌子旁。
  男人打开了冰箱,里面有冰红茶和冰绿茶两种饮料,有一瓶红茶的瓶盖儿是被打开过的。施小龙又笑了,伸手把它取出来,背对着女人把盖子打开了,转身给她倒进杯子里,“我知道你最爱喝红茶。”陈倩还了男朋友一个迷人的微笑。施小龙做到了女人对面,看着从玻璃杯中透出的女人性感的红唇,下身一阵充血,心里恶念立生,“美人儿,一会儿非把鶏巴塞进你嘴里不可。”
  晚餐全是别人准备的,有一个小汤盆上盖着搪瓷盖子,施小龙幷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打开一看,是一盆香喷喷的鶏汤,“嗨,爽了。”他马上盛了一碗,尝了一口,温热的,幷不烫口,一口气全喝了下去,“哇,跟我妈做的味道一模一样。”接着又盛了一碗。
  女人早就习惯了施小龙这种大少爷的作风,幷没觉得他不先给自己盛有什么的,而且她也不太爱喝鶏汤。陈倩很有家教,又受过正规的礼仪训练,不论吃喝,都很细气,到吃完了饭一小瓶儿红茶都还剩了一个底儿,但她已经感到了异乎寻常的困倦,“小龙,我…我怎么突然很困啊?”
  “哼哼哼,”男人淫邪的笑了起来,“困了就在这儿睡吧,我会一直抱着你的。”“什…什么?你在说什么啊?”“说什么?咱们俩好了快一年了,今天也该洞房了。”“别…别胡说,咱们有约定的…”陈倩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有什么约定?我不记得了,”施小龙知道这个美人儿是插翅也难飞了,跟着站起来,向她扑了过来,“来吧,宝贝儿,今晚我就要得到你。”“啊!”陈倩惊叫一声,一闪身,躲开了饿狼般的男人,“小龙,你不要…不要胡闹了,我要走了。”
  施小龙扑了个空,却一点儿不生气,“哼哼,走?你走到哪儿去?你喝了我的安眠药,还想反抗?你放心,等我肏你一次,你就一辈子都离不开我的大鶏巴了。”“你…你…”陈倩心中一阵气苦,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怎么也想不到男朋友会下毒计以求奸淫自己,她想跑,可只腿却发软,根本就无法移动。
  施小龙看出了女人力不从心的境况,心中大赞小琴的“神药”。陈倩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缓缓的软倒,想起当初妹妹警告过自己施小龙是个靠不住的纨绔子弟,自己却听不进去,真是悔恨万分,她失去知觉前最后看到的就是男人那张因色欲而扭曲的脸庞,真的好丑好丑…
  “太子哥,要不要现在就过去?”一幢标有“12”的小洋楼儿的客厅里有四个男人。“不用急,再等等。”侯龙涛坐在大沙发上,看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的屏幕,那上面出现的赫然就是11号楼客厅里的情况。
  “再等?再等你的心肝儿宝贝儿可就要吃亏了,你舍得吗?”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发出了如同女人般的娇滴滴的声音,一屁股坐到了侯龙涛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唉,你可真是狠心啊。”不用问,这个人自然就是和施小龙有过一段“屁眼儿情缘”的“棍儿”了。
  侯龙涛稍稍扭过头,斜眼从眼镜儿和脸的缝隙中阴沈的盯着棍儿的手,“找剁你就直说。”“唉呀,唉呀,吓死人了,太子哥,你不要那么狠嘛。”棍儿立刻站了起来,战战兢兢的躲到了一边儿。侯龙涛点上颗烟,继续看起了“电影”。
  只见施小龙从桌上抄起了小汤盆儿,把里面剩下的鶏汤全喝光了,抹了一把嘴,踢开挡路的几个杯蜡,走到侧趴在地上的陈倩身边,把她摆成平躺的姿势,跨坐到她的腰上,伸手就要隔着衣服去捏她的两只乳房。
  侯龙涛看了一眼表,“定!”随着他一声令下,施小龙的一只手就那么停在女人的胸口上几厘米的地方不动了,眼神变得呆滞,连口水都流出来了。侯龙涛把烟在烟缸儿里一拈,站起身来,“走吧,是时候了。”
  “哇,太子哥,你有魔法啊?”棍儿吃惊的看着他。“傻屄,”另外一个男人笑了起来,“太子哥早就让我在热鶏汤的时候,在里面下了药了。”“太子哥,你怎么知道他会把那盆汤都喝了啊?”棍儿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
  “哼哼,他妈告诉我她儿子最喜欢她做的鶏汤,每次都会喝的一滴不剩,”侯龙涛不是那种爱自夸的人,但今天这招儿用得实在是太准、太漂亮了,他也禁不住要多说两句,“前两天我就让她给我做了一些,今天再加上点儿我从美国带回来的迷药,不就大功告成了。”
  “他妈为什么会听你的啊?又跟你说她儿子的事儿,又给你做鶏汤的。”“为什么?哼哼,因为我能把她肏得哇哇叫啊,我是施小龙的乾爹。”“什么?”棍儿还没完全明白过来,其他三个男人已经大笑着走了出去。
  他们进入了11号楼,侯龙涛一把将施小龙从陈倩的身上推了下去,“棍儿,办你的事儿吧。”“好,”棍儿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喂,你们两个大木头,还不过来帮忙。”另外两个人架着施小龙,跟在棍儿的后面上了楼,进了一间小卧室。
  侯龙涛抱起了陈倩,闭上眼睛,把自己的脸贴住女人的额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茉莉花儿般的幽香立刻钻进了他的鼻子里,让他一阵心驰神摇。侯龙涛横抱着美女,也上了二楼,听到小卧室里已经有男人痛苦的呻吟传了出来,看来棍儿还真的挺急的,他冷冷的一笑,走进了主卧室,把女人平放在只人床上。
  陈倩睡的很熟,脸上的表情很自然,只是眼角儿还挂着未干的泪迹。侯龙涛脱掉鞋,躺上了床,把女人紧紧的抱在怀里,轻轻的舔去了她的泪水,“倩倩,今晚你是我的…”说着就吻住了她的香唇,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第一次尝到了她甜美的嫩舌。男人跪起来,从头到脚的把美女看了一遍。
  陈倩的身材很好,一米七零的身高,更拥有让所有亚洲女性都会羡慕的90、52、88的三围,今天又因为是特殊的日子,她选了一套很有现代气息的衣装,黑色的女式西装上衣没系扣子,纯白的圆领内装包裹着丰满的胸脯,隐约可以看到乳罩的轮廓,与上衣同色的高腰直筒女装裤使她的只腿更显修长,椭圆头儿的五厘米高跟鞋也是黑色的。
  侯龙涛在她的脸颊上、脖子上拼命的嘬吻,不一会就在她的颈子上留下了两个吻痕。陈倩的两只高跟鞋被扔到了床下,侯龙涛扽下了她的肉色短丝袜,只手托着她两只散发着香气的粉嫩脚丫儿又舔又吻,吸吮她白净的脚趾。
  侯龙涛绝不会满足于最多只能亲到脚踝之上的,开始为女人宽衣解带,内装被从领口处撕开了,胸罩也被一把拽了下来。不一会儿,陈倩就被剥成了一只大白羊,这是侯龙涛第一次看到陈倩的裸体,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的裸体,竟然比他想像的还要完美。
  除了高耸的乳峰上粉色的乳晕、嫩红的奶尖和两腿交叉处的一丛整齐的乌黑阴毛,陈倩的全身如同抛光过的象牙般,嫩白胜雪,灯光打在她身上,泛起的光芒虽然柔和,但看在男人眼中,就像是阳光照射在千里雪原上,让他不敢逼视。
  侯龙涛伸出颤抖的只手,轻轻的捏住了那对儿圆挺的奶子,手指立刻陷进了柔软的乳肉中,同时又能感觉到有一股很强的力量在向外推着自己的指头。男人俯下身,含住了一颗奶头,舌头开始在乳晕上打转儿,没多久口中的“小樱桃”就变硬了。
  侯龙涛抬起头,看着陈倩,就算是在睡梦中,她那绝美脱俗的容颜上还是罩上了一层红晕。“美,太美了。”男人在心中大叫着,右手在“睡美人儿”光滑的大腿上抚摸,左手还是恋恋不舍的揉捏着乳房,幷且开始轻咬她的乳肉,再向下亲吻,他现在只怨自己没多长几十只手,不能在同一时间把女人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爱抚到。
  侯龙涛已经吻过了陈倩的小肚脐儿,只手捏着她圆润的大腿,伸出舌头,在她芳香的黑“草丛”里舔着。处女的幽香比世间任何的激情型香水儿都更能刺激男人的欲望,侯龙涛已经迫不及待的和那道粉红色的裂缝接起了吻。
  这种旅游区的别墅其实是非常简易的,既不隔音也不保温,根本就无法和“天伦王朝”的豪华套间儿,或是如云的小楼儿相比。陈倩虽然睡的很熟,但还是知冷知热的,她翻了个身,两条长腿蜷了起来,身体缩成一团儿。
  男人正吻的起劲儿,也已经尝到了陈倩甘美的蜜汁,突然感到女人动了起来,以为她要醒过来了,真是吓了一跳,要是让她见到自己,那一切就完了,虽然还可以用暴力占有她,但要想得到她的心,可就难于上青天了。侯龙涛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藏也来不及了,等发觉女人只是因为冷而变换了一个姿势,才算把提到嗓子眼儿的心又咽回了肚子里。
  紧张过后,侯龙涛才注意到,陈倩的这个新姿势把她雪股玉臀完全展示出来了,臀腿间的曲线是那么的柔润,两瓣浑圆的臀峰中夹着粉嫩的大阴唇,压在下麵的右大腿上有一道由清澈的“泉水”留下的透明湿痕,浅色的后庭也隐约可见。
  男人乾咽了口吐沫,眼都红了,侧身躺到陈倩的屁股后面,将口鼻埋入了她的股沟中,一边舔舐她的阴唇,一边用左手胡乱的摸揉着她的圆臀、大腿、小腿、脚丫,右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把胀的通红的“小弟弟”放出来透透气。
  侯龙涛把一根手指放进嘴里润湿,想要抠抠女人的屁眼儿,扒开她左边的屁股蛋儿,眼前又是一亮,陈倩的肛门也是出奇的美丽,不光是颜色动人,而且四周皱褶间的空隙完全等距,不像大多数女人那样稠稀无序。不仅如此,那些皱褶还很密集,这样的后庭更有伸缩性,是肛交最理想的对象。
  侯龙涛的手指在皱褶上爱恋的画着圈儿,改为用舌尖儿舔陈倩的屁眼儿。人体上最肮髒的排泄器官,一旦按到了美女身上,就立刻变成了能另男人销魂的天堂。但侯龙涛幷没有忘记那自己八年前只是稍稍碰触了一下儿就永生难忘的“仙人洞”,他的手指移向了那两片被只腿夹紧的大阴唇。
  指尖上传来的那种如同即将熔化般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却又是如此的陌生。侯龙涛激动得想哭,他把陈倩的身体再次摆正,左手的两根手指捏住粉红色的阴蒂,温柔的搓弄,右手的一根指头轻轻的插入了艶红的阴道口中,立刻就有鲜活的膣肉挤压了过来,是那么的热情、柔软。
  手指没进入多深,就摸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侯龙涛疼惜的缓缓旋转着手指,用指腹充分的体会那层证明女人纯洁的处女膜。他抽出了手指,将上面闪光的体液吮入嘴中,爽口之极。他再也等不了了,大大的分开陈倩的只腿,俯下了身,用手调整着暴怒的阴茎的角度,他现在就要占有这个女人的身体。
  男人看着陈倩,她的脸上虽然带着因为本能反应而产生的晕红,但却没有一点儿肉欲的感觉,侯龙涛眼中出现的是那个八年前站在他家楼门口儿的女孩儿,从那一刻起就注定要让他锺爱一生的女孩儿,那个让他一见锺情的天使。
  真的就这样夺走她的童贞吗?真的就这样趁她无所知觉的时候,用她的身体发泄自己的兽欲吗?真的就这样亵渎自己心中圣洁的女神吗?侯龙涛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他做不到,他要让陈倩心甘情愿的和自己享受鱼水之欢,他要给她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他的计划一定可以达到这些目的,八年都等了,再多等十天半月又何妨呢?
  男人提起了裤子,坐到床头,把陈倩的紧拥在怀里。一个多小时里,他的手不再不规矩的乱摸,只是抚摸她的秀发,亲吻她的额头,反反复複的小声念道,“倩倩,对不起,我不该起邪念的,我爱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爱上你了…”
  侯龙涛看了一眼表,10:00多了,放开陈倩,再把她摆好后,从兜里掏出瑞士军刀,一咬牙,割破了自己右手的食指,在女人的额头上画了一条血线。他虽然记不清这是哪个民族的习惯了,但很肯定的是有了这条血线,陈倩就永远都是他的人了。
  男人接着将手指含入嘴里,再往女人的只腿间挤了几滴,因为口水的缘故,滴在床上的血迹是颜色很淡。其实他这是多此一举了,就算直接把鲜血滴上床,陈倩也绝不会怀疑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开苞时流的血会因为爱液而使颜色变浅。侯龙涛给陈倩盖上被子,又摸了摸她的长发,才走出了卧室。
  在楼梯的拐角处,侯龙涛就能看到棍儿和另外两个男人已经在客厅里等了,“上来吧。”“是。”四个人又回到了二楼,两个男人从小卧室里抬出了赤身裸体、昏睡的施小龙,棍儿抱着他的衣服,一只手里还提拉着一个用过的避孕套。
  “太子哥,你的那个药可真是太神了,”棍儿兴高采烈的说,“不光我干他的时候他会叫,等我把他的鶏巴往我的屁眼儿里一塞,他还会主动的抽插呢。”“当然了,”一个男人接茬儿道,“太子哥的药是从美国带回来的,美国人造的药自然是厉害了。”“别他妈这么没骨气,那药是墨西哥造的,跟美国人没关系。咱们国家有的是奇效的淫药,只不过咱们不知道罢了。”侯龙涛白了他一眼。
  施小龙被塞进了被子里,脸朝里的趴在陈倩身边,棍儿把衣服混乱的扔在地上,再将避孕套放在陈倩那边的地上。“太子哥,这个女人可真是美啊。”棍儿看了一眼陈倩,就连这个只喜欢男人的男人都不由得要赞美她一句。
  “是啊。”侯龙涛又深情的摸了摸女人的脸颊,“你们把事情给我办成,好处少不了你们的。”“太子哥放心吧。”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他们都看得出主子对于这个女人有多重视,只要帮他完成心愿,那自己的下半辈子八成儿都不用愁了。
  “这小子不会提前醒过来吧?”侯龙涛指了指施小龙。“不会的,”棍儿走过去在施小龙的后脑上使劲一拍,“我已经给他打了针了,十二小时之内,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会醒的。”“好,出来吧。”侯龙涛带着人下了楼。
  “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吧?”“知道。”“好,”侯龙涛穿上了大衣,“你们三个今晚就辛苦一点儿,一定不能把事儿给我搞砸。”“保证让你满意。”棍儿拍了拍胸腹。“一切都是照你的要求拍摄的。”另一个男人将一盘儿录像带递给了侯龙涛…
  侯龙涛回到“天伦王朝”的时候已经是二月七日的淩晨了,陈曦还是静静的睡在床上,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侯龙涛来到床前,在女孩儿的脸上亲了一下儿,再把录像带收进电视柜的抽屉中,然后进入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沖了个澡,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里,把美丽的女孩儿搂进了怀里。
  陈曦的身材一点儿不输给姐姐,也是丰胸圆臀,虽然现在只有一米六八,但因为年龄的缘故,一定还能再长一些的。侯龙涛抱着她可就没有刚才最后那会儿抱着陈倩时那么规矩了,右臂环着她的香肩,左手已经开始在她滑嫩的屁股上揉捏了。
  毕竟已经是自己的“爱妻”了,更没有迷奸的必要了,侯龙涛也有点儿累了,只是抱着陈曦香喷喷的娇躯,用身体感受她凹凸有致的柔美曲线。怀中美人儿轻缓均匀的呼吸就像是催眠曲一样,不一会儿,侯龙涛就也睡着了…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8

第六十章:计中有计(三)
  侯龙涛心里有事儿,自然睡的不是很死,睁开眼的时候,天都还没放亮,昨晚上的闹钟也用不着了,女孩儿俏丽的脸庞还枕在他的左肩上。男人轻轻抽出已经被压的十分麻木的胳膊,一看表,刚过6:00,还得再等差不多一个小时,陈曦才会醒过来。
  侯龙涛侧过身,左手撩起一束女孩儿的乌发,送到鼻子前闻了闻,和陈倩身上一样的茉莉花儿香钻进了鼻子里。自己已经摘到了两朵世间罕有的美丽的“茉莉花儿”其中的一朵,剩下的一朵也会在近期之内落入囊中,光是这么想想,男人的脸上就不自禁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陈曦是侧身对着男人的,表情很平和,可爱的嘴角儿微微向上翘着,显得那么甜美。侯龙涛越看越心动,忍不住凑过去叼住了她花瓣儿般红润的双唇,又香又甜的小肉片儿柔软极了,好象随时都会在口中溶化一样。
  清晨是男人精力和性欲最旺盛的时刻,光是吮了吮美人儿的香唇,侯龙涛的下身就已经直挺挺的了。虽然一丝不挂的美女就在身边,可她全无知觉,玩儿起来也没什么太大意思,侯龙涛干脆就去冲了一个冷水澡,暂时压压心火。
  洗完之后,男人对着浴室里的大镜子擦拭着身体,自己身上的肌肉好象更发达了,一块儿一块儿的很漂亮。本来他的体质就不错,自从定期服用邹康年的药剂之后,不仅是夜夜春霄而毫不疲倦,就连冒都没感过一次,上个星期在“万通”五层的游戏厅玩儿拳击机的时候,没用全力就破了大胖在那台机器上保持了五年的记录。
  侯龙涛举起双臂,摆了一个造型儿,“妈的,我是不是有自恋倾向啊?”他摇了摇头,笑着回到卧室,从衣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条内裤,坐在床边穿上了,“怎么搞的,这么紧,上个月刚新买的就小了,看来还是得多锻炼,腰围见粗啊。”
  其实不是他的腰粗了,而是他的“小弟弟”在不断的长大,他自己每天都见它,他的几个老婆也是时不时的和它见面,有时一天就见好几次,自然都不会注意到它的成长,邹康年临终前也没提到过这个药效,侯龙涛当然也就没往这方面想。
  时钟指向了7:00,男人又爬上了床,侧身躺到陈曦旁边,两人的鼻尖儿几乎都要贴到一起了。侯龙涛看着女孩儿,真是美啊,他不论看着哪个老婆的睡相,都会有这样的感想。他轻轻的把玩儿着女孩儿的一绺儿长发,不停的亲吻她的双唇。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陈曦还没有醒,侯龙涛有点儿奇怪了,昨晚不到7:00就把她药倒了呀,十二小时的效力也该过了,突然发现女孩儿的上眼皮和长长的睫毛都在微微颤抖,才知道她是在装睡。“死丫头。”男人笑骂了一句,“别装了,还不起来?”
  陈曦嘴角明显的向上翘了一下儿,但却没有睁开眼睛。“啊,我的小宝贝还在睡,我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的。”侯龙涛把女孩按平了,压上去,把舌头插进了她的耳孔中,拼命的伸缩。陈曦的身体轻微的抖了起来,一缩脖子,五官都挤到一起了,但还是强忍着没出声儿。
  侯龙涛猛的把身子顺着女孩儿光滑的裸体向下一出溜,胸口坚实的肌肉从她柔软的乳房上蹭过,陈曦只觉得奶头儿上一阵快感传来。男人的嘴巴停在了她的肚脐眼儿上,双唇紧贴住她的肌肤,“卟”,用力的吹了一口气。
  “哇,哈哈…”陈曦再也撑不住了,笑出了声来,一边扭动着柳腰一边拍打着男人的虎背,“你坏死了。”“还敢骂我。”侯龙涛又嘬住了她的肚脐儿。“哈哈哈…好…好哥哥…饶了我吧…好哥哥…”女孩儿扭得更厉害了。
  男人爬了上来,吻了吻陈曦的樱唇,双手在她的胸腰间抚摸着,“小坏蛋,醒了为什么还装睡?”陈曦揽住男人的脖子,撅着小嘴儿,“傻瓜,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醒了之后都会再装睡一会儿的,你个大猪头,现在才发现。”“是吗?为什么要这么做?”侯龙涛有点儿不明白了。
  “我…我喜欢你轻轻的亲我,闻我的头发,”陈曦娇柔的抚摸着爱人的脸颊,“我知道你每次都会很怜惜的看着我,虽然我闭着眼睛,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你那种眼神,那种眼神让我觉得好幸福,我好喜欢…”侯龙涛一把拉起了女孩儿,背靠床头,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宝贝儿…”陈曦把脸贴在爱人的胸口,两人就这样无声的相拥在一起,足足有十来分钟。
  “起来吧,洗洗,咱们下楼吃早饭,然后我带你去找你姐姐。”侯龙涛和女孩儿亲了个嘴儿,下了床,开始穿衣服。“啊,睡得真好,胳膊腿儿都酸了。涛哥,”陈曦边戴着乳罩边问,“我昨晚是不是洗着洗着澡就睡着了?”“是啊,还说呢,还得让我伺候你,这几天你大伯和伯母不在,你是不是玩儿疯了?累成那样。”
  “怎么了?你不愿意伺候我啊?”女孩儿从后面抱住了男人。“当然愿意了。”“那不就完了,再说还不都是你的责任,谁让你随着我到处逛的,你就不会限制我一下儿啊。”“哼哼哼,好,是我不对。”“对了,我姐姐到底上哪儿去了?”陈曦问到了正题上。
  “噢,施小龙为了给她庆祝生日,在怀柔那边儿租了一幢别墅,他们俩儿昨晚就在那儿过的夜,说好了今天我和你去,再一起玩儿玩儿。”侯龙涛点了颗烟,坐进窗前的椅子里。“哼,玩儿什么?我讨厌施小龙。涛哥,我老觉得不对,我姐姐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她应该不会答应和那个小子住的。”陈曦坐到了男人对面的床沿儿上。
  “呵呵呵,”侯龙涛弯腰托起女孩儿的小腿,捡起扔在地上的白袜,帮她穿上,“你也不是随便的女人啊,不是一样连小脚丫儿都让我亲了。”说着就在她的脚面上吻了一下儿。“唉呀,袜子没洗过的。”陈曦摸了一把男人的头发,“咱们是相爱的,他们怎么能比呢。”
  “他们不也是相爱的嘛,要不然怎么叫男朋友、女朋友啊。”“切,他们那哪儿叫爱啊。”“怎么不叫?”“唉,我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不叫。”陈曦穿好鞋,站起来拉住侯龙涛的手臂,“咱们快走吧,我有点儿不放心我姐姐。”“好好好,不过也得先吃饭啊。”
  看来陈曦还真是很担心陈倩,早餐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先拨陈倩的手机,再拨施小龙的手机,都关机了,她更觉得不对了,硬拉着男人上了路。侯龙涛开的是那辆克莱斯勒,因为他知道回来的时候会有三个人乘坐,SL500 可装不下。
  “涛哥,现在包一晚上别墅要多少钱啊?”“那可不一定,看档次了,施小龙包的那个是四千一天。”“啊?那么贵?那小子还真不把他妈挣的钱当钱啊。”陈曦吃了一惊。“他是不把我的钱当钱。”侯龙涛没好气儿的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你的钱?别墅是你出钱包的?”“嗯。”“为什么?”“我跟你说过的,施雅帮过我不少忙儿,我以后还会有很多事儿要求她,那小子就是看中了这点,动不动就想出个折来跟我要点儿钱。”侯龙涛假话连篇,施小龙从来没从向他要过现金。
  陈曦一听自己的老公老被“敲竹杠”,可不干了,“涛哥,你以后不要再给他了,那个坏小子,给鼻子就上脸。”“嘿嘿,你说的倒轻松,他要是在施雅面前说我几句坏话,我的损失可就不是几千块的事儿了。”男人无奈的摇摇头。这下儿女孩儿也没的说了,她知道老公是个生意人,涉及到了买卖上的事儿,他比自己明白得多。
  “涛哥,你快点儿开嘛。”“施小龙跟我说了,你姐姐要是不愿意,他们就分房睡,你不用担心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姐姐要是愿意的话,你就是瞎操心了。”“我信不过他,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人。”“哼哼。”侯龙涛笑了两声儿,踩着油门儿的右脚稍稍加了一点儿力。
  由于陈曦的催促,离开饭店的时间比侯龙涛原来预计的要早了一些,他就干脆装作不认识路,停下两次问人。“你真是的,连在哪儿都不知道,你怎么包的啊?”“嘿,打个电话就包了,我又从来没去过。”就在这时,男人兜儿里调成振动的手机抖了两下儿,然后就停止了,“别急,马上就到了。”他已经收到了事先和棍儿定好的信号,陈倩已经醒了…
  十二小时的睡眠,对人体产生的正面影响幷不会马上就体现出来,反而在醒来之后还会觉得浑身不适,陈曦是这样,陈倩自然也是这样。“嗯…”女人睁开了眼睛,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紧接着昨晚药力发作前的事情就一幕幕的进入了脑海。
  “啊!”陈倩一下儿坐了起来,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她双臂交叉着抱住了肩膀,慢慢的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还在熟睡的施小龙,那张本来还算英俊的脸,现在看起来却是无比的丑陋。女人一捂嘴,眼泪如同泉水般涌了出来,她现在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坚守了二十三年的贞洁已经不在了,还是被自己认为是最可靠的男人用最卑鄙的手段夺走的。
  棍儿已经在卧室门口儿等了一个多小时了,终于听到里面传出了女人抽泣声,急忙蹑手蹑脚的走到楼梯的拐角处,冲着客厅里的两个正在打牌的男人轻轻吹了声口哨,“上来吧,醒了。”然后就给侯龙涛的手机拨了一个。
  陈倩坐在床上,拉着被子挡着自己的胸脯,一动也不动,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墙壁,她受的打击太大了,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突然门外传来了男人的对话声,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女人立刻止住了哭泣,这里怎么还会有别人呢?
  “嘿,我说,那小妞儿可真他妈正点,我要是能玩儿她一次,死了也不亏。”“肏,瞧你丫那点儿起子,放心吧,今儿下午就让你如愿。”“怎么讲?”“昨晚龙哥干完了那妞儿之后就下楼跟我聊了会儿天儿,他说等今天他起来之后再搞那娘们儿一次,然后就交给咱们哥儿俩,随便咱们玩儿,那会儿你正打盹儿呢。”
  “真的!?”“当然了,这我骗你干吗?哈哈哈,再过几小时,咱哥儿俩可就有的爽了。”“龙哥真舍得那妞儿?”“你又不是不知道,龙哥的兴趣又不全在女人身上,真不明白男人的屁眼儿…”“嘘,你丫不想活了,让龙哥听见,你他妈就倒霉了。”“对对,走走走,咱们楼下说。”
  “要是那妞儿事后告咱们怎么办?”“告咱们?切,龙哥说了,那妞儿保守得很,一会儿咱们肏她的时候拍几十张照片儿,她以后都得自愿的供咱们淫乐,嘿嘿嘿。”“好主意,好主意,咱们谁先来?”“干嘛还分先后啊,我从前,你从后,给小娘们儿来个前后开花儿,不肏死她才…”
  后面的话听不见了,陈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来要想不遭到毒手,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离开这个“魔窟”。女人一转头,看到了地上那个用过的避孕套,心里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她动作极轻的下了床。
  胸罩、内裤和白内装都被撕坏了,她只好直接把长裤和外衣穿上了,她都不敢想象昨晚男人到底在自己身上做出了什么兽行。床上的几点淡红色的印记引起了她的注意,是血迹,“唔…”陈倩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怕自己的哭声吵醒施小龙,她知道那些血迹意味着什么,美丽的大眼睛里又噙满的了泪水。
  女人看了一眼窗口,外面有钢筋的防盗罩,从那儿是无法逃生的,唯一的出路就是大门。她从来也没想到要报警,就算想到了也没用,屋里没有电话,她的手机又在她的皮包里,昨晚吃饭前和大衣一起放在了楼下。
  陈倩赤着脚,左手提着皮鞋,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房门,走廊里没有人,可刚走到楼梯口儿,就听到了男人说话的声音。女人下了几节台阶,稍稍的探出头,只见两个流氓打扮的人正坐在客厅里的大沙发上抽烟。有他们守在门口儿,陈倩知道自己是很难有机会离开的,不由得感到一阵绝望。
  如果一个女人的性格比较软弱、比较保守,在遭到比较亲近的人的强奸、迷奸后,只有三种结局,一是被男方的花言巧语打动,从此“破罐儿破摔”,虽然心里幷不一定真的快乐,但也能凑合一辈子;二是男方一直使用暴力手段,强行压制,那女人就一定不会快乐;三就是女人实在想不开,自杀了事儿。
  侯龙涛的安排把这三种可能全杜绝了,施小龙昏睡不醒,想要花言巧语或是暴力胁迫都不可能。不论陈倩是因为打击太大而不知所措还是想一死了之,听到门外两人的对话之后,脑子里除了逃跑要是还有别的东西就怪了…
  克莱斯勒停在了别墅外面,侯龙涛搂着陈曦的腰来到门口儿按了按门铃儿,“谁啊?”来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嗯?”侯龙涛向后仰身,又看了一眼别墅墙体上的数字,“你是谁啊?”“你找谁啊?”男人的语气很蛮横。
  “施小龙是不是在这儿?”“找龙哥啊,进来吧。”男人看了一眼陈曦,“哟,好啊,又带来一个。”“你什么意思?”“别装傻了,哥们儿。”男人坏笑着用肩膀顶了侯龙涛一下儿。陈曦皱了皱眉头,一进屋就觉得有一股乌烟瘴气的感觉,而且侯龙涛是明显不认识这个男人,她更是为姐姐担忧了。
  女孩儿发现了陈倩的大衣和皮包都放在桌子上,立刻走过去拿了起来,“我姐姐在哪儿?”“你姐姐?哈哈哈,还是对儿姐妹花儿呢。”开门的男人伸手就要摸陈曦的脸蛋儿,“这回可有的玩儿了。”“你干什么?”侯龙涛一把将那个男人推开,把女孩儿挡在了身后。
  “小曦,龙涛…”衣衫不整的陈倩突然从楼梯的拐角处冲了下来,原来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听到楼下有人来了,再一看是侯龙涛和妹妹,真像是见到救星一样,干脆就跑了出来。“姐!”“倩倩!”陈曦和侯龙涛看到她的狼狈样,都是大吃一惊。
  “喂,你怎么下来了?”那个男人拉住了陈倩的胳膊,“龙哥呢?龙哥起了吗?”“放开我,放开我…”陈倩拼命的捶打着男人,可一点儿作用也不起。是人就能看出不对,侯龙涛急忙冲过去,一脚揣在男人的小腹上,把他踢的摔在地上。“带我走,带我走。”陈倩大叫着。陈曦过来扶住了姐姐,“姐,你怎么了?”“快走,”侯龙涛推了她们一把,“有事儿离开这儿再说。”
  “站…站住。”那个男人想要阻止,一时之间却站不起来,便开始大叫,“东子,快出来帮忙儿啊,小妞儿要跑。龙哥,快来啊,龙哥,快下来。”一阵冲水声从洗手间里传出,有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你他妈鬼哭狼嚎的干什么?”“肏,小妞跑了。”“啊!?”
  两个女人在前,侯龙涛断后,他们已经出了大门。“别跑。”第二个男人追了出来。侯龙涛回身就是一拳,将那人打倒在地,护着姐妹俩上了车。等克莱斯勒开了起来,第一个男人才举着一把片儿刀从别墅里出来,但他们已经追不上了。“来吧,收拾收拾,咱们也撤。”那个人扶起地上的“东子”进了屋。
  两女坐在后座上,陈倩一旦脱离了险境,立刻抱住妹妹痛哭了起来。陈曦赶紧把大衣给她披上,“姐姐,出什么事儿了?你告诉我,姐姐…”“我…我…我被施小龙迷…迷奸了…”“啊!?”陈曦叫了一声,本来她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但真听姐姐说出来,还是十分的震惊。
  “吱…”克莱斯勒猛的来了个急刹车,侯龙涛什么也没说,下了车,就向原路快步走了回去。姐妹俩都吓了一跳,知道他一定是要回去和那些人拼命,可他们有三个,还有武器,去了等于送死。陈曦也冲下了车,追上去拉住了男人的胳膊,“涛哥,你不要去。”“放开我。”侯龙涛吼了一声。
  “涛哥,你回去也没用的,咱们报警吧。”“报警?报警有什么用?咱们这一走,他们一定会把证据都毁掉的,再说真要让倩倩上法庭作证,说出自己是怎么被奸淫的,她受得了吗?”“这…”陈曦也想到了,以姐姐的性格,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被迷奸的经过,是不可能的,“涛哥,那你也别冲动,咱们先回城再想办法。”
  陈倩也从车窗里探出了头,“龙涛…你别去…”“唉。”侯龙涛狠狠的一跺脚,和陈曦回到了车上。“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车一开起来,陈曦就又追问起来。陈倩边哭边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等说到那两个男人的对话时,她已经泣不成声了。“这个王八蛋,”侯龙涛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咱们现在去哪儿?”
  陈倩只知道趴在妹妹的腿上哭,现在陈曦好象变成了姐姐,不过这也难怪,“咱们回你的饭店吧,我大伯他们下午就回来了,姐姐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见他们的。”侯龙涛早料到她的回答了,他本来也是朝着“天伦王朝”开的。
  进入套房时,陈倩已经停止了哭泣,眼神有些呆滞,直接坐到了沙发上,一言不发。侯龙涛把陈曦拉到一边儿,将声音压得极低,“小曦,你帮倩倩洗个澡吧,我去给她买几件衣服。”“需要我给她洗吗?”“我是要你看着她,比让她做傻事。”“嗯,我明白了。”等男人出去了之后,陈曦扶起了姐姐,陈倩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机械的随着她进了浴室。
  侯龙涛来到楼下的商场,确定了陈曦没有跟来,掏出了手机,先给棍儿拨了一个,“你们现在在哪儿呢?”“我们已经离开了,屋子都收拾好了,完全是照昨晚的样子。”“很好,那小子醒了吗?”“我们走的时候还没有,应该还得再过一会儿。”“那先这样吧。”
  第二个电话是打给老曾的,“喂,曾叔叔,我是小侯啊。”“啊,龙涛,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我这边儿已经办妥了,您那头儿没问题吧?”“没问题,我已经把招呼都打好了,你尽管让你的人动手就是了,就用三号审讯室吧。”“好,谢谢曾叔叔了。”
  最后又拨通了德外派出所的电话,他知道王刚今天值班,“刚哥,一切照计划进行,今晚就抓人。”“要不要用刑?”“不要,不要,别打他,稍稍吓唬一下儿,能把口供问出来就行了。”侯龙涛收起电话,斯文的脸上掠过一丝冷冷的笑容…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8

第六十一章:计中有计(四)
  “姐,把衣服脱了吧,我帮你洗个澡。”陈曦说完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可一看陈倩,还是呆呆的站在那,一脸悲苦的神情。女孩儿一阵难过,“姐…我帮你脱。”说着就伸出了手,刚刚碰到姐姐的肩头,陈倩突然捂着脸蹲了下去,虽然没有声音,但从她抽搐的肩膀可以看出她是在哭泣。
  陈曦也赶紧蹲下,“姐姐…”当她的手再次女人的身体时,陈倩猛的一甩手,两人的胳膊在空中重重的撞在一起,姐妹俩面对面的坐倒在地。陈倩的脸上充满恐惧,两条腿拼命的蹬着地,使身体向后退,直到碰到了浴室门,双臂挡在胸前,满脸泪水的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碰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姐姐,姐姐,”陈曦跪到女人分开的双腿间,两手紧紧的抓住她的双肩,用力的摇晃,“姐姐,是我啊,小曦,姐姐,你镇静一点儿,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妹妹小曦啊。”“小曦…小曦…”陈倩擦了擦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小曦。”一把抱住了妹妹,泪如雨下。
  陈曦知道姐姐的痛苦是自己所不能想象的,虽然不是亲姐妹,可从小一起长大,又有血缘关系,要说姐妹连心也不算过分。看到姐姐这个样子,女孩儿别提多难过了,心中还有一丝的内疚,如果没有自己,姐姐也就不会认识施小龙了,更不会有今天这种事情发生,她鼻子一酸,眼泪也掉了下来。“呜呜呜…”两个美丽的女人就这样抱头痛哭,足足有好几分钟。
  最先平静下来的还是陈曦,她明白,现在这个时候,自己一定要坚强,她止住了哭泣,抚摸着陈倩的长发,“姐,洗个澡吧,洗干净了就会好过一点儿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样都不能逆转,今后的日子还很长,还有那么多关心你的人,大伯、大伯母、我爸、我妈、我,还有涛…涛哥,你绝不能让一个男人就毁了你的生活。”
  这些道理陈倩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可自己做了二十三年的梦在一昭便被击得粉碎,是不可能说不难过就不难过的。她抬起了头,看着妹妹,“小曦…你不明白…再也没有好男人会要我了,我已经不干净了,我从小就梦想着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献给我心爱的丈夫,和他幸福的过一辈子,现在…现在是不可能了…”
  “姐,你别傻了,”陈曦轻轻的拨开粘在姐姐脸上的头发,“咱们女人的价值不是用一个毫无用处的处女膜来衡量的,真正爱你的男人是不会因为你受过的苦难而嫌弃你的,他只会更加的疼惜你,爱护你。”
  “真的吗?”陈倩的心里幷不相信一个失去了贞操的女人还会得到真爱,但她的潜意识正在寻找一切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当然了,我不会骗你的。”陈曦扶起了姐姐,她确信,如果姐姐未来的老公能有侯龙涛一半儿好,那自己刚才的话就不是瞎说,“姐,咱们先洗澡吧。”
  “嗯…”陈倩开始解自己的衣扣儿,“小曦,你出去吧,我自己就可以了。”“姐,我…我陪你洗吧。”“不用。”“姐…”陈曦可不能就这么走,经过刚才侯龙涛的提醒,她也不放心让陈倩一个人关在浴室里。“你不用担心我的,”陈倩凄苦的一笑,“我不会做傻事的,我没有那个胆子。”
  “这…我不是这个意思,姐…”还没等女孩儿说完,陈倩已经进入了淋浴里,把玻璃门儿关上了。陈曦也不好再坚持,水声已经响了起来,她只能慢慢的退了出去,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浴室的门留了一条缝儿。
  陈倩闭着眼睛,仰起头,任由温热的水流打在自己脸上、身上,雪白的娇躯在微微的颤抖。“呜呜…”女人拼命的将浴液抹在肌肤上,身体上的污浊可以洗净,但心灵上的屈辱却冲刷不掉的。陈倩颓然的蹲了下去,泪水和淋浴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侯龙涛提着两口袋衣服和一包快餐回到了套房,看到陈曦一个人站在窗前发呆,“小曦,倩倩呢?”“啊!姐姐在洗澡呢。”“你就让她一个人?”“没关系的,浴室的门没锁,我刚刚就去看了一眼,能从淋浴的玻璃门上看见她的影子。”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倩倩的情绪怎么样?”“稍微好了一点点,”陈曦摇了摇头,“施小龙那个混蛋,真是个变态。”“怎么这么说?”“你没注意到我姐姐脑门儿上的那道血迹吗?”“噢…那个…”“那一定是姐姐…姐姐的血,被那个混蛋抹在她的额头…”女孩儿气的握紧了小拳头。
  侯龙涛走过去,把女孩儿拥进了怀里,“我不会放过他的。”“涛哥,你打算怎么办?”“我会让他在北京寸步难行的。”“你千万别惹出麻烦啊。”“放心吧。”男人在陈曦的唇上一吻,“对了,你把衣服给倩倩送进去吧。”“嗯。”女孩儿提了口袋,进入了浴室。
  十几分钟后,姐妹俩一前一后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侯龙涛赶忙迎了上去,“倩倩,你怎么样?”“我…我没事儿…”陈倩的脸上基本没有血色,她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就一个人走到窗前,呆呆的望着天空,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灰蒙蒙的。
  男人走到她身后,沉重的说:“倩倩,对不起。”“为什么道歉?”女人连头也没回。“你不奇怪为什么刚才我和小曦会出现吗?”“这…”经他这么一提,陈倩才想起确实有点儿蹊跷,“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知道我在那儿?”
  “别墅是我租的。”“怎么会…”女人还是看着窗外,但声音明显的有些颤抖。“涛哥事先不知道那个混蛋会…”陈曦听出了姐姐语气的变化,急忙替爱人解释,“那个混蛋平时就仗着他妈妈的一点儿权力,经常敲诈涛哥,这次他说是为了给你庆祝生日,还骗涛哥说决不会逼你做什么你不愿意做的事儿,涛哥就答应给他出钱包别墅了。”
  “这样啊,龙涛,不是你的错。”陈倩虽然受了打击,但还是懂得道理的,这件事儿确实与侯龙涛没关系,想起自己一进别墅时那种高兴的心情,和现在真是天壤之别,“都是我自己的错儿,是我认人不准,怪不得别人。”
  “姐,你别这么说,你千万不能责怪自己,一切都是施小龙造成的,是他欺骗你。”陈曦从后面抱住了姐姐。“小曦,你不知道跟我说过多少次他不是好人,我却从来都没听过,这还不叫自讨苦吃吗?都是我自己的错儿。”
  “姐…”陈曦刚要再说话,侯龙涛已经把她拉到了一边儿,“先别说了,现在她听不进去的。我到客厅把饭菜住备好,咱们吃点儿东西吧。”“好。”女孩儿无奈的走到她姐姐身边,握住她的手,“姐,别想那么多了,你也饿了吧,先来吃饭吧。”
  “嗯。”陈倩被妹妹拉着来到外屋,坐在桌前,端起碗筷,将米饭送进口里,却有一半儿又落回了碗里,她只是一直吃白饭,也不伸筷子夹菜。陈曦都快哭出来了,扁着小嘴儿看了一眼男人,意思是要他帮忙劝劝。
  “唉…”侯龙涛放下了碗筷,右肘撑住了桌子,手掌在脑门儿上来回搓着,闭上了眼睛。他本以为陈倩一直会大哭大闹,那样的话,自己绝对可以坚持得住,恨得下心,他以为自己的心肠是很硬的,可女人现在却是一副凄凄楚楚的样子,大眼睛里明明噙着泪水,却强忍着不让它们流出来,侯龙涛看得心都快碎了。
  原来是不想把事情都集中到一起,免得自己手忙脚乱,最早也要再过三天,只要是在二月十四号以前“坦白”就行,可现在不能再等了,一切都要提前进行。“涛哥,你怎么了?”陈曦看到男人脸上突然出现的痛苦神情,不无担心的问。
  侯龙涛没有回答女孩儿,他向后靠到椅背儿上,仰起头,“倩倩,是我对不起你。”陈倩抬起头,两颗晶莹的泪珠终于顺着白嫩的面颊滑落,“龙涛,刚才就说了,跟你没关系的。”“不,你不明白,倩倩,你没有被施小龙迷奸,你现在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啪叽”姐妹俩手中的两副碗筷同时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嗯嗯嗯…”施小龙扭了扭身子,翻身坐了起来,“啊啊啊…”伸了一个大懒腰,浑身的肌肉都在发酸,“妈的,我这是在哪儿啊?”他捏了捏脖子,猛然想起昨晚把陈倩迷倒时的情景,真是怪了,怎么说什么也记不清后来的事儿了呢?
  “陈倩!陈倩呢?”男人这才发觉身边的床铺是空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床单儿上的点点血迹,紧接着就是被撕坏了、扔在地上的小内裤、乳罩和白内装,还有一个用过的避孕套。“我给她开苞了?这么美的事儿怎么可能不记得呢?”施小龙的头疼得厉害,双手抱住了脑袋。
  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下儿蹦下床,打开房门,一边大叫着陈倩的名字,一边把上下两层所有的房间都找了一遍,根本没有女人的踪影,看来是已经走了。客厅中的桌子上摆放着早已凉透了的剩饭菜,跟昨晚的样子一样,最后他又回到了卧室。
  施小龙根据自己老二的情形和感觉来判断,昨晚一定是打过炮儿的,而且还不止一次,肛门还有点儿发胀,难道说陈倩还贱到给自己抠屁眼儿的地步。“啊!为什么啊!?”他简直快要发疯了,昨天晚上的记忆是一片空白。
  男人再次注意到了地上的衣服,一把捡起那条小内裤放在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香。”茉莉花儿般的味道真是诱人。施小龙伸出舌头,疯狂的在内裤的裤裆内侧舔舐了起来,紧接着又抓起乳罩压在自己的脸上,用内裤套住了阴茎,狂烈的手淫起来。这可是侯龙涛的失误了,他要是知道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贴身衣物被人用来“扛管儿”,非得“猴儿颜大怒”不可。
  施小龙搓的鶏巴都疼了,不一会儿就射出来了,他穿好衣服,到了楼下,从自己的大衣兜里取出手机,先给陈倩的手机拨了一个,没开机,再给她家打,没人接。“妈的,跑哪儿去了?”他现在是一点儿折都没有,也不知道女人是从没从自己,他心里是十五个吊桶打水,只好再给侯龙涛的手机打一个,也没人接。
  “肏,”男人看了一眼表,已经快2:00了,人都找不到,担心也是白搭,“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干脆穿上大衣,出门儿开着车离开了。现在的小孩儿,尤其是施小龙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做事儿根本不考虑后果,好象什么都无所谓一样…
  “涛哥,你…你说什么?怎么可能?”“龙涛,真…真的吗?”姐妹俩都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小曦,你来。”侯龙涛把陈曦叫到一边儿,在她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陈倩看到妹妹的脸上忽然升起了一抹桃红,像是很害羞的样子,她更是不明所以了,听了刚才男人突如其来的话,她幷没有高兴,她根本不敢相信。
  陈曦满脸红晕的走到姐姐身边,“姐,你快跟我来。”说着就拉着她进入了浴室,还把门锁上了。“小曦,你…龙涛跟你说什么了?我真的没有被…”“姐,把裤子脱下来。”“什么!?什么意思?”“涛哥说如果咱们不相信,就要咱们自己检查一下儿,他说…他说你的处…处女膜儿一定还是…还是完好无损的。”
  “这…这…”陈倩的脸也红了,她知道要怎么个检查法,可那也太羞人了。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证明自己是否还是清白之身,别的也顾不得了,“小曦,不用你…你看着我吧?”“噢,对。”女孩儿赶忙又出去了。
  侯龙涛坐在床边,双肘支在两腿上,八根手指交叉,两只大拇指托着自己的下巴,好象是在发呆,又好象是若有所思。“涛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陈曦走到男人身边。“啊。”侯龙涛回过神儿来,一拉女孩儿的胳膊,把她按倒在床上,压住她的双唇吻了起来。
  “唔…唔…”陈曦先是一惊,在这种时候怎么能亲热呢,可男人的舌头一挤进她的嘴里,她就软化了,她根本没法儿拒绝侯龙涛对她的任何要求,她太爱这个男人了。“呼…”侯龙涛喘了口气,顺着女孩儿的粉面一直舔到她的耳根,“小曦,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啊…”陈曦轻轻的抚摸着爱人的头发,一时之间就忘记要问施小龙的事儿了,“涛哥,我也爱你,老…老公…”侯龙涛又把舌头伸入了女孩儿的檀口中,温柔的舔舐甜美的口腔壁、搅动柔软的嫩舌,他知道,这是一段时间之内,自己最后一次吻这个美人儿了。
  陈倩将马桶盖儿放下,解开了腰扣儿,转过身,把长裤和小内裤都退到了膝盖处,然后才坐下,浅紫色的女式衬衫的圆摆下露出了雪白的双腿,自己看了都觉得耀眼。圆翘的屁股稍稍向前错了一点儿,变成半躺的姿势,一只纤纤玉手伸进了两腿间。
  女人的脸上除了羞涩,还写着些许的迷惑,她以前从来也没有把手指放进自己的身体里过,她觉得那是自己未来夫君的特权,虽然她也曾经在夜深人静之时用手“安慰”过自己成熟美丽的身体,但却只是在娇美的小阴唇交叉处的那粒小肉芽儿上搓弄,今天看来要破一次例了。
  “啊!嗯…”陈倩轻轻的痛叫了一声,干涩的阴道紧紧的闭合着,别说是手指,就是一根针也难已插入。女人只好先按住自己的阴蒂,指腹缓缓的旋转起来,“啊…嗯…嗯…”她的喘息慢慢的有些急促了,眼神变得迷茫,脸上罩着诱人的红霞。
  “啊…啊…”陈倩的另一只手颤抖的在小穴口摸了一下儿,已经湿润了,应该可以“检查”了,但按揉阴蒂的右手却不听使唤,左手的手指也压进了阴道的浅处,双腿不由自主的一分一合,甜美的快感不断的刺激着脑神经。
  “嗯…不可以…啊…龙涛…和小曦都…都在外面…不可以…啊…”女人用力在自己的下唇上咬了一下儿,强行停住了自己的淫行。浅埋在小穴中的手指又稍微的进入了一些,“嘶嘶…”娇嫩的膣肉裹住了侵入的异物,她摸到了一层薄薄的粘膜,再想向里插,就有点儿疼了,“这应该就是处女膜了吧?”但她却不敢肯定。
  侯龙涛正在陈曦的脖子上亲吻着,女孩儿热呼呼的小手儿已经从男人的后领处伸了进去,在他背上胡乱的抚摸着,“啊…涛哥…不要…姐姐…她…嗯…涛哥…”“呀!”陈倩一开浴室门,就看见了这一幕,赶紧低下头,“小…小曦,你进来一下儿,我问你点儿事儿。”说完又把门关上了。
  “啊!”陈曦猛的清醒过来,急忙从男人的身下钻了出来,轻轻的在他身上打了一下儿,“你…我都说了不要嘛,让姐姐看见了,现在是什么时候,真是的,你坏死了。”“小曦…”侯龙涛也站了起来,拉住女孩儿的手。“你呀。”陈曦爱恋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儿,又整了整衣服,快步的走进了浴室。
  “姐,怎么样了?”“小曦,”陈倩扭扭捏捏的转过身来,“你…你知不知道那个是什么样的?”“哪个?”女孩儿不太明白姐姐的意思。“处…处女膜。”“处…我…我…你等一下儿。”陈曦又跑出去了,过了几分钟才回来,“涛哥说就是你…你…你身子里…就是一层肉膜儿。”
  陈倩还是有点儿不放心,要是当初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哪怕是稍稍的注意一点儿,也不会有现在的尴尬了,她担心侯龙涛是为了不让自己伤心而说假话。“小曦,你能不能让我…”陈倩跟妹妹咬起了耳朵。
  “啊?这…”女孩儿听完姐姐的话,脸上刚刚恢复本色的肌肤又染上了桃红,“好…好吧。”陈曦咬着下唇,羞涩的脱下了牛仔裤和内裤,闭上眼睛,“姐,你轻一点儿。”“嗯。”陈倩伸出了一根如同青葱般的玉指,“小曦,要不要先…先…先让它流…流水儿啊?”
  “唉呀,姐,你别说了,不用,人家都快难为情死了。”陈曦羞赧的踱了一下儿脚。“噢,好,好,对不起。”陈倩赶忙靠了过去,用左手扶住妹妹的小蛮腰,右手的食指轻轻的抠入了她的身体里,这才发现阴道其实已经很湿润了,但却不知道这是刚才侯龙涛干的好事儿。
  “啊…姐…嗯…”陈曦皱起了眉头,虽然姐妹俩从小就形影不离,就算在都变成了大姑娘之后也经常一起出浴,偶尔也会拿对方的身体取笑,互相拍拍屁股,捏捏乳房,但像今天这样却是想都没想过的,被自己的堂姐进入身体的感觉,真是没法儿形容。
  “怎么了?小曦,难受吗?”陈倩担心的问,她可没对着镜子手淫过,自然不会知道妹妹脸上是难耐的表情。“不…没有…嗯…姐…你…你快点儿…”“啊。”女人这才继续将手指向里插,被柔软的阴道壁包裹着的感觉让她的脸更红了,呼吸也粗重起来。
  “嗯…姐…”陈曦的身体有些发颤,双臂抱住了姐姐的脖子,把头枕到她肩上,“不要了…啊…你还没完吗?姐…嗯…不能再…再往里了…啊…”“我…我知道了。”陈倩撤出了修长的玉指,上面沾满了透明的粘液。
  女人向后退了一步,眼中再次出现了泪光,妹妹的阴道壁和自己的一样娇嫩,一样有弹性、有力量,只有一点和自己不同,虽然刚才已经摸到了光滑的小“肉球”(子宫),但却从来也没碰到那层薄薄的粘膜。
  “呼呼…”陈曦尽量使自己的呼吸平复下来,“姐,你确定了吗?”“呜…”陈倩一把抱住了妹妹,但这次流出的是喜悦的泪水,“小曦,他…他没骗…没骗咱们…呜…我还…还是…啊…还是处女…我还是…还是处女…”
  “真的!?”陈曦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紧紧的和姐姐相拥在一起,两个人都是以泪洗面。不知哭了多久,姐妹俩终于平静了下来,陈倩都有些要虚脱了,一切都像是做了场噩梦,但既然只是个梦,那就没什么好伤心的了,可侯龙涛他是怎么…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9

第六十二章:计中有计(五)
  姐妹俩从浴室出来了,泪迹已经洗乾净了,特别是陈倩,脸蛋儿恢复成了红润的颜色。“涛哥,”陈曦跪上了床,亲热的抱住侯龙涛的脖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是啊,龙涛,你快告诉我们吧。”陈倩也急於想知道,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很明显,自己的处女之身还在,也就是肯定没被施小龙糟蹋了,但说不定自己在昏过去之后,还是被猥亵过。
  男人却没有一点儿高兴的神情,反而是一脸愧疚之色,“我…我早就知道施小龙要在饮料里下药。”“啊!?”姐妹俩不约而同的叫了出来,陈倩向后退了两步,“你…”陈曦也离开了他的身体,大惑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
  侯龙涛来到电视柜前,拉开一个抽屉,“你们自己看吧。”“这是…”两个女人全都探过身来,整整一抽屉,全是光盘和录影带。“倩倩,你还记得有一次我跟你说过,施小龙有一个很不好的嗜好吗?”“记得。”“这就是了,”男人随便取出一张光盘,放进DVD 机里,“那小子怕被他妈发现,把这些东西全存在我这里了。”
  “啊!”陈曦捂住了嘴巴,陈倩则是转过了身去,电视屏幕上出现的是一对儿赤身裸体的男女,在做那见不得人的“兽性行为”,那男的自然就是施小龙了。“他喜欢嫖妓,每次还都要架上摄像机,把过程全拍下了。”侯龙涛说着就拿出了昨晚拍的录影带。
  陈倩根本就没看电视,光听着那里发出的声音就够她脸红的了,她发现自己除了难为情以外,对於自己的男朋友在外面乱搞女人,竟然没有一点儿气怒的感觉。其实这也很好解释,她本来就不是真的爱施小龙,再加上现在更是对他充满憎恨,不客气的说,比当年恨侯龙涛还要厉害,对他嫖妓也就没气好生了。
  侯龙涛又放起了录影,“他不光是爱找妓女,他还对男人有兴趣,要不是我曾经很严厉的拒绝过他,我也会像电视上这样的。”他最早拍的那盘已经没什么太大价值了,当时只不过是因为有那样的机会,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用,不拍白不拍。
  陈倩稍稍的回过一点儿头,用眼角儿的余光瞟了一下儿屏幕,立刻又扭开了,狠狠的轻骂了一句,“变态。”她这才真正的明白了早上那两个男人最后几句话的意思。“唉呀,这是什么啊?噁心死了。”陈曦忍不住了,过去把电视关上了,“涛哥,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痛痛快快的把事情说明白吧。”
  侯龙涛微微吃了一惊,看女孩儿的样子都快急了,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强烈,“一个星期前,施小龙要我出钱给他包别墅,说是要给倩倩庆祝生日。我一听就说要带你一起去,可他说什么也不同意,最后被我问急了,他就把他的计划告诉我了,说有别人在不方便,他说他已经等不了了,反正再过几个月就去法国了,一定要在那之前得到倩倩。”
  男人点了颗烟,继续讲他的故事,“我假意答应了他,然后从朋友那儿要了一些特殊的安眠药,让我的人将它们放进了那盆鸡汤里,在倩倩昏倒没多会儿,施小龙也就人事不知了。哼哼,那小子现在应该已经醒了,他什么也不会记得的,八成还以为自己已经得到倩倩了呢。”
  “涛哥,你知道他这些丑事儿,还知道他要害姐姐,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陈曦的语气中带着责怪。“我…我说过的,我有生意上的事儿要求他母亲,我不能得罪他的。”侯龙涛说话的时候是看着地面的,躲开了陈曦目光,像是自知做了错事儿的小孩儿一样。
  “你…你…”女孩儿是真的生气了,“生意,生意,你就想着你的生意,你为了钱就可以不顾我姐姐的安危了吗?”“当然不是了,我怎么会,我把你们姐妹俩看得比命都重要,”侯龙涛一下儿转过身,脸上的肌肉在抽搐,“我对你姐姐发过誓,一生一世都会保护你们的,如果我不是有把握施小龙没能力伤害到你姐姐,我是决不会那么做的。”
  “涛…涛哥,你别生气啊,我不是怪你…”陈曦看到男人的眼中都有火焰在燃烧,撅起了小嘴,倒不是怕他,就是有点儿委屈。“龙涛,”陈倩半天没说话了,“你怎么知道我刚刚昏过去,施小龙就也失去知觉了?既然他不省人事,我又怎么会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我的衣服是谁脱的?”
  “这…”侯龙涛顿时哑口无言,他知道陈倩是个聪明的女人,自己故意露出的破绽,她当然能听得出来了。“今天早上施小龙的那两个同夥又怎么会说昨晚还见过他?”陈倩突然捏住了自己的领口儿,“他…他们是你的人…”
  “这是真的吗?”陈曦拉住了男人的胳膊,虽然她刚才也觉得有些不对,但一是因为她爱这个男人,相信他,二是她并没有像姐姐那样听到过别墅里的两个人的对话,就没往别处想,现在听了姐姐的话,她也开始怀疑了。
  侯龙涛看着女孩儿乌黑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迷惑和企盼,他知道她希望自己否认,但他不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决不能心软,一定要继续进行下去,“小曦,我不能再骗你了,我还爱着倩倩。昨晚你会那么困,是因为我给你吃了安眠药,你睡着了之后,我就去怀柔了,今早才回来的。”
  “不…不,你不会的…”陈曦慢慢的退到了姐姐身边,脸色苍白,“不可能的。”陈倩搂住了妹妹,说话的声音也颤抖了,“你…是你给我脱的衣服?你…你都对我干了些什么?”姐妹俩抱在一起,都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看着男人,就好像完全不认识他一样。
  “没有,我没有亵渎过你的身体。”侯龙涛向前上了一步,在他心里,昨晚对陈倩所做的一切都是出於爱。“你别过来,”陈倩拉着妹妹又向后退了一步,“侯龙涛,为什么?为什么?我刚刚原谅了你八年前所做的一切,你为什么…”
  “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施小龙是个既变态又卑鄙的王八蛋,我不能看着他毁了你。我知道如果我事先告诉你,就算你相信,以你的性格,只要他软语相求,你一定会原谅他的,我绝不能容许那样的事儿发生。”男人的脸都发青了。
  “我让两个人留在那儿,故意说那些话给你听,不光是为了让你更恨他,更是怕你会做傻事。本来我是不打算告诉你这些的,但我实在不忍心看你痛苦的样子。”侯龙涛无力的坐在了床边。“那…那我姐姐头上的血…”
  “是我的血,”侯龙涛伸出了那根裹着“创口贴”的手指,“那是一个少数民族的风俗,如果一个男人将自己的鲜血涂在他心爱的女人的额头上,那那个女人就永远是他的了。倩倩,你还不明白吗?我太爱你了,为了得到你,我是可以不择手段的。”
  “那我呢?你刚刚还说爱我,那全是骗人的吗?”陈曦极度失望的盯着男人。“不,绝对不是。小曦,我对你说的每一句情话都是发自内心的。”侯龙涛也有些激动了,这些话倒不是胡编的,他对陈曦也是用了真情的。
  “那姐姐呢?你又说爱姐姐?”“你们两个人我都爱。”“骗人,你怎么可能同时爱两个人?”在陈曦心里,爱情是限制在一男一女之间的。“为什么不能?除了你们俩,我还有五个女朋友,她们就像姐妹一样,我对她们都是一样的疼爱,哪个也不偏向,大家开开心心的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呢?”
  “呜…”女孩儿捂住了嘴,亮晶晶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了下来,“你…你…”“小曦,别哭,不要为他这种人流泪,不值得。”陈倩本来并不是这种刚毅的女人,但面前的男人欺骗了妹妹的感情,加上以前的恩怨,那真是恨之入骨啊,她拉着妹妹的手就向外走,“他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情,他心里只有占有欲。”
  “小曦,”侯龙涛一把拉住了女孩儿的一条胳膊,“小曦,我爱你,你相信我啊。”“啪…”在继何莉萍之后,侯龙涛第二次被同一个女人打。“我恨你!我恨你!”陈曦歇斯底里的大叫了两声,转身沖出了套房。
  “小曦…”男人刚想追,就被陈倩挡住了门口儿,“侯龙涛,我们姐妹俩到底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这辈子要被你这么阴魂不散的缠着,我求你了,你就放过我们吧。”“倩倩…”侯龙涛收住了脚步,看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在关上的门后。
  是,也许侯龙涛真的不懂什么是爱情,也许他心中真的只有占有欲,但没有占有的爱情只是悲哀的童话,看似凄美,实而虚伪。类似“我不在乎是否拥有她,只要她能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的鬼话,只是作家编出来骗人的,如果有男人能因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人的怀里婉转承欢而心满意足,那他需要的是心里医生…
  “妈,我回来了。”施小龙进了家门儿,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往床上一躺,对於昨晚的一切,他还是回忆不起来,“真他妈是活见鬼了。”“小龙,昨晚玩儿的高兴吗?”施雅走了进来,她这几天不是很开心,这个春节老公又没回家,他是那种一切以事业为先的男人。女人就是这样,既要求自己的男人要有事业心,可一旦男人的事业心过强了,女人就会玩儿“红杏出墙”的游戏。
  “一般般吧,”施小龙不耐烦的答了一句,“对了,陈倩有没有给我打电话啊?”“没有,你不是带着手机呢吗?”“没事儿,没事儿了,妈,你出去吧。”“怎么了?你们吵架了?”“没有啊,别这么多事儿,让我一人儿呆会儿。”
  “唉…”施雅摇了摇头,走出了儿子的房间,儿子越来越大了,可他对自己这个当母亲的却也越来越不尊重了,有什么办法呢,都怪自己对他太腻爱了,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去法国了,自己又怎么舍得在这个时候骂他呢?
  刚刚吃过晚饭,母子俩正在客厅里看电视,有人按响了门铃儿。施雅过去把门打开,站在门外的是侯龙涛,女人吃了一惊,“你怎么来了?小龙在家呢。”“我知道,把门打开。”“出什么事儿了?”看到男人脸上严肃的表情,施雅有很不祥的预感,打开了防盗门。
  施小龙回过头来,看到是侯龙涛,一下儿就蹦了起来,“你跑哪儿去了?手机也不开,我找你一天了。”“你们是朋友?”施雅惊讶的问,她从来没听儿子提起过侯龙涛。侯龙涛根本就没回答两个人,自顾自的做到了沙发上,“施小龙,你他妈干的好事儿。”
  “嗨,你怎么说话呢?”施小龙朝侯龙涛逼了一步,自从认识他后,这是第一次被他骂。“你大爷的。”侯龙涛出其不意的站了起来,反手一拳撩在施小龙的脸上,把他搭计程车向后摔出了三、四米,“你他妈还敢跟我叫唤?”
  “龙涛,你干什么?你疯了?”施雅跑到了儿子身边,扶着他的后背,“小龙,你没事儿吧?”施小龙捂着肿起的腮帮子,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傻了,他知道侯龙涛的背景,既然他敢当着母亲的面儿打自己,那他一定是不怕撕破脸皮了,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侯龙涛怒气勃勃的坐回沙发上,点上烟,“问问你的好儿子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小龙…”施雅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儿子。“我…”施小龙没有回答母亲的问话,“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再说那个计划你是知道的。”
  “什么计划?我知道什么?”侯龙涛皱起了眉头,开始装傻充楞。“你…小琴没跟你说?”“小琴?谁是小琴?你要我给你包别墅,我就给你包了,跟别人有什么关系?”“这…这…小琴就是那天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主意都是她出的,她说你会把一切安排好的。”“你怎么不早跟我说这些?”“我…我以为她早就跟你打过招呼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施雅听的是一头雾水。“你儿子昨晚把陈倩迷奸了。”侯龙涛阴沈沈的扔出一句。“什么!?”女人惊的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儿子,“小龙,你…你说是和同学出去玩儿的。你…你怎么能骗我?迷奸,那可是大罪啊,你这个孩子,真是…”施雅恨恨的在儿子的身上打了一下儿。
  别看施小龙不敢跟侯龙涛起腻,对自己母亲可就没那么客气了,一下儿蹦了起来,“你打我干吗?昨晚的事儿我根本就不记得了。”“哼,不记得了?你就跟你妈喊吧,警察才不管你记不记得呢,他们只要证据。”
  “警察?陈倩报警了?不会吧?”施小龙被吓了一跳,他觉得自己对陈倩还是比较瞭解的,以那个女人的性格,她应该是很要面子的,这种丢人的事儿她怎么可能报警呢。“不会?我告诉你,我就是和警察一起来的,他们就在楼下呢。”
  “啊!?”这回施小龙可真是怕了,“妈,妈,怎么办?怎么办啊?”施雅毕竟是在官面儿上混的人,并不像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那样慌张失措,“龙涛,你怎么会和那些警察一起来的,他们为什么没跟你一起上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知道什么就都说出来吧。”
  “今天早上,我和小曦都还没起呢,就接到陈倩打来的电话,她一上来就哭,我也听不懂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好歹问清了她在哪儿,就和小曦一起去接她。见到她时她正坐在‘京北大世界’的门口儿发呆呢,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是衣衫不整。她一见我和小曦就又开始哭,怎么问她也不说出了什么事儿,我只好先带着她们回了我的酒店。”
  这段儿“开场白”,侯龙涛编得很好,很符合陈倩的性格,让那母子俩都信以为真了。“我想陈倩会那样,八成是和小龙有关系,就给他的手机打电话,根本就没开机。小曦劝了她姐姐好久,陈倩的情绪才算是稳定了一点儿,说是小龙在饮料理下了安眠药,把她迷奸了,还找了两个坏人想要轮奸她,又要录影什么的,她是趁小龙没醒、那两个人又在厕所的时候,从后门儿溜出去的…”
  “没有!我没有!”施小龙叫了起来,“我没有找人轮奸她。”“唉…”施雅失望的看了一眼儿子,他的辩驳等於是承认了陈倩的前半部分指责。“现在我也知道你没有找人轮奸她,这一切大概都是小琴的安排,你怎么会听她的话的?”“我…我和她很熟了,我们经常…见面。”“你知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是…是妓女啊…”
  “哼,她可不是普通的妓女,李东昇曾经找过我,要我帮他们物色一些既有姿色又清纯的女孩子,用来扩充他们的卖淫队伍。那种缺德事儿我当然是不能干了,从那以后我也就和他们断绝了一切来往,谁知道你却和他们混在一起,这次估计他们就是想通过你向陈倩下手。”
  “小龙,你怎么认识那些人的啊?”施雅怎么也想不到儿子会和那些下九流的人接触。“我…我就是认识呗。”施小龙可不敢把侯龙涛牵连进来,要不然自己赌博、嫖娼,甚至被人干屁眼儿的事儿都有可能被一气儿曝光。
  “陈倩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可你们也知道,我那个小曦是个有主见的姑娘,”侯龙涛接着说,“她说什么都要报警,我就带她们去了朝阳分局,本来案发地不在朝阳,当事人又都不住在朝阳,是不应该去那儿报的,但我在朝阳有熟人,我已经打了招呼了。”
  “陈曦这个臭娘们儿,她就是想看我倒黴. ”施小龙恶狠狠的念道了一句。“你个小王八蛋,”侯龙涛一下儿蹿了起来,向前一晃身子,吓得小孩儿一哆嗦,“缺德事儿都是你干的,现在却反过来怪别人,还不想想该怎么解决。”
  “我去求小倩吧,我们的关系还算不错,我要是好好跟她说说,她说不定就不会告小龙了。”施雅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男人。“你别逗了,虽说陈倩的性格比较内向保守,但她现在正在最恨你儿子的时候,再加上一个小曦,你去找她不等於火上浇油吗?”侯龙涛不以为然的点上烟。
  就在这时,又有人敲门,施雅和施小龙都没动地方,他们知道来的是什么人。还是侯龙涛过去把门打开了,几个警察走了进来,“龙涛,你还没说完吗?先让我们把人带走吧。”“妈…”施小龙哆哆嗦嗦的拉住了母亲的胳膊。可施雅现在又能做什么呢,最多就是安慰儿子,“小龙,别怕,跟他们去,妈妈一定会想办法的。”
  “是啊,你先跟他们走,又不是逮捕,只是叫你去做询问笔录,我和你妈会跟着你的。”侯龙涛又转向那几个警察,“别难为他。”“放心吧,瞭解一下儿情况罢了,连手铐都不用戴,有什么好难为的。”带头儿的警察就是王刚,“走吧。”他沖着施小龙勾了勾手指。
  “妈…你要想办法啊。”母子俩就像是生离死别一般,两人的胳膊伸得笔直,手指勾在一起,说什么也不分开。侯龙涛把施小龙和他母亲分开了,扶着他的肩膀走向门口儿,压低了声音,“你就实话实说,我早就想好了帮你脱身的办法,不用怕。”
  在儿子和警察离开后,施雅立刻从衣架上取下了大衣,又要换鞋。“你干嘛啊?”侯龙涛坐回了沙发上。“跟他们去啊。”“你去了有什么用?”“这…龙涛,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小龙啊。”现在家里没有男人,侯龙涛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救他?怎么救?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全,警方已经在别墅里找到了用过的避孕套,只要再提取小龙的DNA 样本一对比,那就可以正式抓人了,还有那下了药的饮料,哼,救他,说得轻巧。”“不,龙涛,那不是小龙的错啊,是有人唆使他的,小龙不能坐牢的。”
  侯龙涛鄙视的瞥了女人一眼,“你就从来没想过陈倩的感受吗?你儿子已经过了十八岁,他难道不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任吗?你的儿子是心肝宝贝,别人的女儿就是土石瓦砾?”“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可…可…龙涛…我…”施雅坐到了男人的身边,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她的心里矛盾的很,虽然痛恨儿子的恶行,但作为母亲,是很难做到大义灭亲的…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0:59

第六十三章:计中有计(六)
  侯龙涛也不想把施雅吓得太厉害,做了母亲的女人是很危险的,万一逼得她去找陈倩求情,那可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他一把将女人抱到了腿上,左臂搂着她的腰,右手隔着黑色的女装裤,在她的臀腿间摸揉,四十多岁的女人还是如此的娇俏可人,也真难得了,“你也别太担心了,我有一个办法,保证他没事儿的。”
  “真的?”施雅泪眼蒙蒙的看着男人。“当然了,我不会拿这种事儿跟你开玩笑的,我事先托了人,警方根本就没立案。”“你…你这么有本事?”“现在是你怀疑我能力的时候吗?”“啊,不是。”女人的脸上写着感激,猛的在情人的脸上亲吻,“谢谢,谢谢。对了,你这样帮小龙,陈曦那边你怎么交代?”
  “这也就是为什么你绝对不能去找她们,你保密,我不说,她们姐妹俩就不会知道。陈倩被迷奸的事实已经形成了,让小龙再怎么受惩罚也改变不了这一点。你这个儿子真是够可以的,完了事儿就呼呼大睡,他要是有我对付你的一半儿手段,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么不好收场了。”侯龙涛说着就在女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唉呀,你在胡说什么啊。”施雅在男人的肩上捶了一下,“这种时候还开玩笑。”“哼,谁开玩笑了,看她们姐妹那个伤心样,我恨不得亲手把施小龙阎了,但他怎么说也是你儿子,我不为他也得为你啊。”侯龙涛按在女人臀部上的手揉的更厉害了。
  “你…”施雅心中一热,抱住了侯龙涛的脖子,家里有一个能主事儿的男人真好。“不过事情可没这么简单,虽然我把警方摆平了,但如果小曦她们长时间得不到答复,我怕她会把事情越闹越大,到时候我也没法儿控制了,唯一的出路就是让你儿子尽快离开。”“离开?你是说…”
  “去法国,他的签证不是已经下来了吗。我会尽我的全力劝陈倩和小曦不再追究,过一段时间,她们不再在气头儿上了,只要我说明利害关系,相信她们也不会真的想把这件事儿曝光的。本来这种严重的刑事案件,不是受害人说不追究就不追究的,可压根儿就没立案,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万一她们还要坚持,小龙已经在法国了,就告诉她们你儿子逃走了,根本找不到了。”
  “这…那…那小龙岂不是永远也不能回来了?”“倒也不是,他又没有记录,有什么不能回来的,只是最起码要过两、三年,等事情基本上被淡忘了,反正他是去上学。最主要的是要他离开你建的安乐窝儿,希望他能变得成熟一点儿。”
  “不用让他马上就走吧,再过三、四个月,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对不对?”施雅是真的舍不得宝贝儿子,想到要几年不能见到他,那自己可怎么活啊。“你的儿子你还不了解?要是一点儿教训都不给他,就让他这么轻轻松松的脱了险,他迟早还得闹出事儿来。说不定这小子觉得有人护着他,更是无法无天,再去找小曦闹,那可就什么都砸了。”
  “我会跟他说的,他不会乱来的。”“是吗?他很听你的话吗?你没教过他不该和坏人来往吗?”“我…”施雅无言以对,她太明白了,自己的那个儿子从上初中开始就没把自己的话当过真,从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一切都是为了小龙好,我知道你舍不得他,但你现在要是不放手,以后可能都不会有机会了,迷奸啊,判个十年、二十年的不在话下,要是碰上一个严厉点儿的法官,死刑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侯龙涛开始一通儿胡说,他把女人从腿上放回沙发上。
  “不会这么简单的,”施雅可不是完全不懂法,要真打官司,硬说是陈倩自愿的,并非一定就是死路一条,“咱们可以请最好的律师。”“好啊,”侯龙涛站了起来,“你为了要他多陪你几天,愿意冒这个险?”“我…我…”施雅真的是下不了决心。
  侯龙涛背着手,开始在女人的面前走来走去,“这也好办,咱们现在就去分局,让他们秉公办事。我这么跟你说吧,你儿子今晚就别想回来了,化验结果一出来,他就是唯一的嫌疑犯,直接拘留,你那个大少爷,猜猜他能不能受得了拘留所里的生活。我是在那里住过的,光凭他的脾气,一晚上就得被同号儿的犯人打个半残。”
  “不…不要…”“不要什么?”“不要公事公办。”“哼,那你又非要留你儿子在北京,有他在,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在身边。老实说,这件事儿要是捅出去,为了你,我受点儿牵连还没什么,可半个朝阳分局,上至局长政委,下到负责接待的小警察,都得跟着倒霉。你想想,他们会放过你儿子吗?”
  “好…好吧,”施雅站了起来,“我今晚就和他爸爸连络,尽快让小龙走。咱们先去分局吧。”“嗯。”侯龙涛走过去,搂住了女人的腰枝,低头吻住她的嘴唇儿,“你也别太难过了,男孩子嘛,不出去闯闯,怎么能长大呢。”施雅把头埋进了男人的胸口,“呜呜”的哭出了声儿…
  “混蛋,混蛋,大混蛋…”陈曦坐在写字台前,娇美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珠,用剪刀将她和侯龙涛的照片儿剪得粉碎。陈倩坐在床边,看着妹妹拿照片儿出气,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姐妹俩在家人面前还强装笑容,可一回到自己屋里,就立刻开始诅咒那个“薄情寡幸”的侯龙涛。
  虽然陈曦和侯龙涛好了不是很久,但照片儿却没少拍,装满了三本儿小号儿的像册。女孩儿已经剪了三十多张,她突然停住了动作,盯着手里的那张照片儿,怔怔的发起了呆。
  照片儿是在天安门城楼上拍的,那天正好在下雪,背景里的广场银装素裹,很漂亮。侯龙涛靠在城楼儿栏杆上,从背后抱着女孩儿,用大衣的前襟整个把她的身体裹了起来,只有颈项露在外面。照片中的陈曦微微的歪着头,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让男人把脸埋在自己的耳后。
  陈曦想起了当时幸福的感受,想起了当时侯龙涛在自己耳边的话语,“小曦,我好爱你,永远也别离开我。”想起了每次他对自己说情话时真挚的语气,每次他凝望自己时眼中的浓情,每次他把自己抱在怀里、疼爱自己时的温柔怜惜。女孩儿停止了哭泣,脸上不自觉的泛起了微笑。
  陈倩看到妹妹的这个表现,探过身瞧了瞧她手里的东西,微微的摇了摇头,“小曦,你…”“姐…”陈曦回过神儿来,一扭身,扑进了姐姐的怀里,又哭了起来,“我…我好想他,姐,我该怎么办啊,我好想他…”
  陈倩轻轻的抚摸着妹妹的头发,“小曦,他…他不爱你啊,他是个感情骗子。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但你一定要坚强,要忍住啊,慢慢的就可以忘记他了。”“不,他是爱我的,我知道,我能感觉得到…”女孩儿抬起了头,泪水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亮光。
  “小曦,如果他真的爱你,就不会背着你乱搞女人了,你跟他在一起是没有未来的。”在陈倩心里,婚姻是女人必不可少的东西,如果不是侯龙涛还有别的女人,只要他不再纠缠自己,他也不是完全不可原谅。她之所以会这么想,大概是因为她自己从来也没有真正体会过爱人和被人爱的感觉。
  “姐,他也说爱你的,你就一点儿也不动心?”“当然不动心。”“为什么?”“我早说过了,他根本就不是真的爱我,男人的话最不值钱了,咱们女人不能太心软了,否则就只能受骗。”陈倩的这些话里,有一个很不确定的因素,但陈曦并没有听出来,也根本就没往别处想…
  到了三号审讯室,“蹲下。”一个警察指了一下儿桌前的空地儿。“怎么?没有…没有椅子吗?”施小龙战战兢兢的问。“椅子?你以为这是在拍电视啊?蹲那儿。”三个警察往卓后一坐,先是互相点上了烟,开始“吞云吐雾”。
  本来这间审讯室就不大,又不通风,不一会儿就烟雾弥漫了,呛的施小龙直咳嗽。“怎么了?要不要抽一颗啊?”坐在正中央的王刚发话了。“不…咳咳…不要,我不会抽…咳咳咳…”蹲在地上的男孩儿很恭敬。
  “连烟都不抽,家里管得很严吗?好孩子啊。”“是…”“啪!”“是个屁!”王刚猛的一拍桌子,“好孩子?好孩子还敢他妈强奸妇女?你胆子也太大了。”施小龙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急忙又蹲了起来,“我…我没有…没有强奸。”
  “对对,你小子有一套,知道下药,那叫迷奸。不过罪是一样大,最少十年。”“我根本就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是吗?饮料里的安眠药不是你下的?”“不是。”这两个字施小龙说的还真理直气壮,本来就不是他亲自下的药。
  “呵呵呵,你小子嘴还真硬,我现在把形势给你分析一下儿。你不要看那些港台或是国外的电影儿、电视剧里,法庭上的论战那么激烈,审判结果那么不可预料,就以为你自己还有机会。咱们社会主义国家对刑事犯罪的庭审过程和那些资本主义国家的不同。”
  王刚喝了口水,“在那些资本主义国家,是通过律师在法庭上的辩论,如果律师的能力强,能够找到法律的漏洞,能够引起陪审团对于被告的同情,那哪怕是被告真的杀了人,他也一样可以逍遥法外。咱们国家呢,说不好听了,在审判前就已经认定被告有罪了,不论律师的能力有多强,最终的结果都不会改变的。”
  另一个警察接过了话茬儿,“当然了,对外是不能这么讲的。虽然这样好像有点儿不顾‘人权’,但咱们的检查机关都是在有了充足的证据之后才起诉的,如果因为法律上的一点儿漏洞,就让罪犯逃脱,那就是对社会的不负责,对人民的不负责。”
  “你们到底在跟我说些什么啊?”施小龙都被他们弄懵了。“小子还挺有脾气的,我们就是告诉你,凭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就算你铁嘴钢牙,你家里给你请再贵的律师,你都是死路一条。所以我劝你还是趁早争取主动,一切的抗拒都是徒劳的。”
  “我…”施小龙有点儿头晕,不光是因为被吓的,更是由于蹲得太久了,“能不能让我坐下啊?”“真他妈娇气。”王刚骂了一句。“算了,让他坐吧,龙涛不是说不要为难他嘛。”另一个警察给他提了个醒儿。“行了,行了,坐吧。”男孩儿赶紧靠墙坐在了地上,心中在想:“也不知道侯龙涛把话儿垫到了什么程度。”
  王刚又点了颗烟,“我们已经从现场取得了避孕套儿里的精液和受害人内裤上的精液的样本,在给被害人做身体检查时,从她的阴道内发现了一根毛发,经过化验,是不属于她的。刚才带你去医院提取了你的DNA 样本,如果和证物中的DNA 吻合,哼哼…”
  “我…我可以说是她自愿的。”虽然侯龙涛跟施小龙说过,要他实话实说,可他并不像施雅那样,知道自己没有危险,他不死心,他要做最后的挣扎,但措词不是很恰当,足见他现在有多紧张。
  “她是自愿的?那为什么她的饮料中会含有大量的安眠药?这也太不合情理了。再说还有‘云岫山庄’的工作人员作证,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受害人边哭边跑。既然她是自愿的,又为什么要逃走呢?法医的体检证明,受害人在被侵犯前还是处女之身,加上和她相识的人对她平时表现的描述,对你不是很有利。”
  “我…这…她…”“行了,行了,别耽误时间了,龙涛不是叫你实话实说吗?现在他是唯一一个能救你的人,你还不听他的话?他跟我们说了,这事儿你是受人指使的,那个叫小琴的女人我们已经收押了,她说是你向她要的安眠药,还把你跟她说的计划也交代了,你要是死不开口,那就一人扛吧。”
  “她胡说!”施小龙一下儿就蹦了起来,“药是她给我的!”“谁让你站起来了,坐下!”王刚吼了一声。施小龙不但没有坐下,反而更向前走了一步,大叫道:“那个臭娘们儿,是那个女人骗我说决不会出事儿的,是她说陈倩一定会跟我的。”
  “你他妈给我坐下,听见没有?”三个警察全站了起来。施小龙颓然靠到墙上,慢慢的坐回了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刚刚的一阵爆发,把他的力量全用光了,只能小声的嘟囔,“那个贱人,她想害我,贱人…”
  几个警察也坐下了,“那你是承认迷奸了?”“我…我…是那个女人出的主意,药也是她给的,她是主谋。”施小龙彻底的跨了。“你不用管别人,就把你那部分说清楚就行了。”“我和陈倩到了别墅,我就直接把那瓶事先下好药的红茶…”
  侯龙涛陪着施雅在一间小会议室里,施雅可坐不住,来回来去的绕着椭圆的会议桌转圈儿,“他们怎么还没问完啊?龙涛,你去看看吧。”“你呀,安安稳稳的坐一会儿,转的我头都晕了。我早跟你说了,话儿我都垫到了,不会有事儿的。”
  会议室的门开了,王刚走了进来,把一叠卷宗往桌上一扔,看着施雅,“你这个儿子可真是死心眼儿,虽然承认了下药迷倒受害人,可一说到迷奸的过程,他就装傻,怎么问也是不记得了。”“反正你们也不是真的要抓他,不是吗?”施雅先看了看王刚,又看了看了侯龙涛。
  侯龙涛过去打开了卷宗,看了一遍,“有这些,再加上人证、物证,也够定他罪的了吧?”“那倒是足够了。”“那不就得了,你存着吧。”施雅听了两个男人的这段对话,可有点儿急了,从椅子上蹿了起来,一把抓住侯龙涛的衣袖,“龙涛,你不是说就是走走形式,装装样子吗?”
  “你急什么?”侯龙涛向王刚使了个眼色,王刚便拿着卷宗出去了,侯龙涛则抱住了女人,双手捏在她的屁股上,“我让他们审你儿子,就是为了要给他个教训,让他以后不敢再胡作非为。”“那你为什么让他们把卷宗留下?”
  “你以为这些警察光要钱不要命啊?他们给我办的事儿要是东窗事发,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们当然要留条后路了。从陈倩报案,到调查取证,以及将来的任何后续侦查工作,他们都会留底儿,虽然不入档案,但万一你那个不懂事儿的儿子把事情搞砸了,他们还可以有补救的余地。”
  “你是说?”“对,再把他抓起来,就说是在文件处理的过程中出了失误,延误了办案,就算受点儿处分也不会很严重。”“那小龙岂不是还没完全脱险?”“哇,你还不知足?要是换了别人,连这样的机会都不会有的,只要他不胡说八道,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坚持一定要他马上就出国。”
  “你有把握能劝得动她们姐妹?”“当然了,小曦爱我爱得发疯,有哪个爱我的女人能拒绝我的要求?就像你,我就算现在要在这儿和你做爱,你也不会拒绝的吧?”侯龙涛说着就一提捏着女人屁股的双手,将她一下儿举到了桌子上。
  “唉呀,你别闹了,不可以在这儿的。”施雅惊慌失措的推着男人的身体。“哈哈哈,我就是开个玩笑,知道你现在也不会有心情的。”侯龙涛退后了两步,“走吧,去接你的宝贝儿子,他可以回家收拾行装了。”
  侯龙涛开着雅阁,施雅坐在副座上,后座上的施小龙还是惊魂未定,“涛哥,谢谢你了,我还以为今晚就走不了了呢。”“你不用谢我,我要不是怕你妈伤心,我才懒得管你呢,你也这么大了,就让她省省心吧。”“龙涛,还是要谢谢你的。”施雅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
  第二天上午不到10:00,侯龙涛和施雅就把施小龙送到了首都机场,在大厅的售票处买了一张12:10直飞巴黎的机票。女人紧紧的拉着儿子,她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小龙,你一到就要给我打电话啊…你爸爸会去机场接你的…我过一段时间就去看你…”“妈,我知道了,我一到就给你打电话。”到了这种时候,就连施小龙这个混小子也有点儿哽咽了。
  “小龙…到了那边…没有妈妈照顾你…你一定要听爸爸的话…好好上学…不要…不要再惹出事儿来了…好好做人…妈妈在…在家等你…等你回来…”施雅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把头扭向了一边。“妈,你放心吧,我…我…妈…”施小龙扶过母亲的脸庞,为她擦拭上面的泪水,自己却也哭了起来。
  眼前的一幕,使侯龙涛想起了当年自己的母亲送自己上飞机前,不也是如此的恋恋不舍吗,他暗暗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虽然是觉得有点儿对不住施雅,但对施小龙却是没有些许的同情,自从第一次在西单民航营业厅前见到他吻陈倩的那一刻起,侯龙涛就已经“宣判”了他“流放”的命运。
  男人看了一眼表,走过去分开了抱在一起的母子俩,“快进去吧,还有很多的手续要办呢,会来不及的。”“涛…涛哥,你…你帮我照顾我妈妈…”“我会的。”侯龙涛心中一笑,“我会继续在床上好好的‘照顾’她的。”
  儿子的身影终于从视线中消失了,施雅一下儿投入了男人的怀里,“龙涛…”侯龙涛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安慰着。其实把那个小混蛋送走,未尝不是件好事儿,苦闷的留学生活也许真的能使他成熟起来呢。
  两个人从停车场取了车,是那辆克莱斯勒。车子开上了机场高速,施雅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盯着窗外的天空,断断续续的抽泣。侯龙涛赶走了施小龙,对收服陈氏姐妹又是成竹在胸,他现在的心情很不错,可不想被施雅给搅和了。他把车停到了高速上的紧急停车带,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儿…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1:00

第六十四章:计中有计(七)
  “怎么了?车出毛病…”克莱斯勒都已经在高速上停了有小一分钟了,施雅才反应过来,转头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儿,可话只问了一半儿就说不下去了,发现身边的男人正捋着从裤子里“钻出”的“大蛇”,还用火热的眼神看着自己,“你…你这是干什么啊?”
  侯龙涛微微一笑,伸手按开了女人的安全带,然后揽住她的后脖梗,往自己的跨间拉,“来吧。”“什么啊?干什么?”施雅的身子尽力向后仰着。“哼哼,用你的小嘴儿帮我服务一下儿吧,你的口交技术是属于相当不错的一类里的。”“别闹了,我…我没心情,你也太…太不顾我的感受了,快开车吧。”女人说着就又要哭出来了。
  男人能感到施雅抗拒的力量,他也不再用劲儿,打开自己的安全带,把身子倾了过去,搂住女人的肩膀,左手轻轻隔着裤子在她的大腿外侧抚摸,吻了吻她的嘴唇儿,“我知道你的心情很不好,我就是因为理解你,才一定要你服侍我。”
  “我不明白。”“我知道你不放心小龙,你舍不得他,但他是去上学了,还有他爸爸在那边照顾他,他一旦学业有成就会回来的,短短的四、五年时间,对于他未来的事业和发展来说,是一个很小的代价,再说以你的经济实力,每隔一两个月就可以去看他,他要是不急着毕业,每个寒暑假还都可以回来,你没必要难过的。”
  “这些我都知道,但我…我满脑子都是小龙,他长这么大从来没离开过我。”“呵呵呵,对啊,做母亲的嘛,就算是没必要的担心,也没人能责怪你的。但看着你被没必要的忧虑所困扰,而不想办法为你排解,那就不是一个好情人了。”侯龙涛的左手插进了女人微分的只腿间,用手掌压住了她的阴阜,猛的揉了起来。
  “啊…啊…你…嗯…”“为了让你忘却和儿子暂时分离的忧伤,我要用我的大鶏巴把你的身、你的心都填满,第一步当然就是填满你的小嘴巴了。”“不…不可以…啊…”施雅口中拒绝着,只手却撑到了座椅上,将屁股抬了起来,这样悬空儿,便于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跨间大面积的搓动。
  侯龙涛这次不再使用温柔的手段,而是一下儿就挑出了女人的香舌,拼命的吸吮,大拇指用力的按在她阴蒂的部位,另外的四根手指向里抠,在她的肛门和小穴之间快速的来回滑动。“啊…啊…”施雅的身体在颤抖,她紧闭着眼睛,舌头根儿处有犹如即将断裂般的疼痛,加上下体传来的骚痒,足以让脑神经麻痹了。
  侯龙涛放开女人的舌头,把她留出的口水舔乾净,然后就不再猥亵她的下身了,而是坐正了身子。“啊…别停啊…”施雅抱住了男人的胳膊,眼中尽是淫欲的火焰。“哼哼,先满足我一次,我自然会让你爽上天的。”侯龙涛一把将她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裆部。
  “唔…”施雅也再不推拒了,一口叼住了直立的阴茎,一上来就发力的上下套弄,连平时口交时的温柔舔舐都省了,她知道自己活动的越快,男人得到的快感就越强,自己口腔中的感觉也就越强,她要用疯狂的性交来使自己麻痹,使自己忘却心中的思念。
  侯龙涛一阵得意,施小龙现在大概正在候机大厅里哭呢,自己却把老二插进了他妈妈的檀口里,这种感觉和最初一边肏干他妈妈,一边痛苦的想像他是如何玩弄陈倩时的感觉,那可真是天壤之别啊。男人看了一眼后视镜,一脚跺在油门儿上,克莱斯勒再次蹿上了高速公路。
  施雅一直在使用“深喉”的技巧,不知为什么,给这个年青的情人口交越来越困难了,记得刚和他好的时候,只要用一直手攥住肉棒的底端,自己的喉咙就不会怎么“受苦”,可现在,除了那个大龟头儿,还有一小段阴茎都挤进了自己咽喉里。
  她也曾怀疑过侯龙涛的老二在不断长大,可每次都没来得及问,就被干的死去活来了,等一觉醒来,就不记得要问了。施雅知道,虽然大小幷不能决定一切,但他本来就很持久,恢复能力又强,现在再加上个头儿,自己真的是没什么好抱怨的。
  没几分钟,车就开到了高速上的收费站,侯龙涛有点儿爽糊涂了,等到他交费的时候才想起没有事先准备好钱。他左手按了一下电动车窗的按钮,然后就挺起身,开始从西裤的屁兜儿里向外掏钱包儿,“对不起,对不起,稍等一下儿。”施雅也只能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但右手还是飞快的捋着肉棒。
  本来因为车窗是贴着黑膜儿的,如果只开一条缝儿,交了钱就走人的话,外面的人是无法看清车里的情况的,可PT Cruiser的电动车窗是那种按一下儿就完全降落的,侯龙涛又急着找钱,忘了再按一下儿电钮止住它。这么一来,车里所发生的一切就都毫无保留的暴露给了收费员。
  那个收费员是个二十出头儿的女人,长得还真有几分姿色。车窗一开,她先是听到了一阵浪荡的“唔唔”声,紧接着就瞧见一个女人抬起了头,脸颊由于欲望而微微发红,眼神也是迷迷茫茫的。收费员稍稍欠了一点儿身,一根高耸的阴茎就映入了她的眼帘,“啊!”她吃惊的轻叫了一声。
  侯龙涛已经坐好了,刚从钱包儿里取了十五圆儿,听到女人的叫声,转过头来,看到她一脸奇怪的表情,“怎么了?”“流氓。”收费员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噢噢,”侯龙涛意识到她是看见了施雅给自己口交的行为,尴尬的一笑,“不好意思。”
  “少废话,交钱吧。”女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手几乎都伸进车窗里了,一把抢过那十五块钱。“嗨!”侯龙涛就像示威一样,一等挡路的护拦抬起,就再次将施雅的脑袋按了下去,当着那个收费员的面,让她继续吸吮自己的肉棒,“少见多怪,没见过这么大的鶏巴啊?”说完就开着车扬长而去。
  “你大爷,流氓,神经病。”收费员探出脑袋,沖着远去的克莱斯勒大骂了两句。“出什么事儿了?”后面一辆车的司机奇怪的问。“没事儿。”女人没好气儿的答了一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瞧了一眼,在窗子的上面有一个保安摄像头。
  又开了六、七公里,侯龙涛不想再忍了,但又怕自己射精的时候控制不住方向盘,前方正好儿有一个出口儿,他就把车驶入了附路,接着就开进了路边一片看似人迹罕至的小树林。就在这时,施雅也使出了自己绝招,用喉咙钳住男人的龟头,紧接着喉咙粘膜就是一阵起伏蠕动。
  “啊…”侯龙涛低吼了一声,狠狠的踩住了刹车,阴茎开始间歇性的抖动。他的只手是握在方向盘上的,还系着安全带,又有心理准备,身体只是向前晃了晃。施雅可就惨了,身子向前一沖,正在喷发的肉棒脱出了她的檀口,大量的精液不光进入了她的食道,还射了她一脸。
  男人飞快的下了车,转到副驾驶的一边儿,拉开了车门儿。施雅还没起来呢,正用手将面颊上的精液往嘴里抹,脸上带着埋怨,“你…你真是的,不能好好停车啊?”侯龙涛“嘿嘿”一笑,把她也拉下了车,紧接着又把她塞进了后座。
  侯龙涛让施雅展开只臂,抱住两个前座上的头枕,只腿贴住椅背儿,上身下压。他坐到女人身后,伸出一只手,抚摸着那一瓣因为向后撅,而被女装裤裹的紧紧的屁股,五根手指稍稍加力,就陷入了柔软的臀肉里,再漂亮的女人,如果臀部上没肉,玩儿起来也不会太有感觉的。
  男人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出两根手指,顶住了施雅的两片大阴唇,快速的揉搓,“咕叽、咕叽”的水声随即响起,“好傢伙,都湿成这样了,你是漏了还是怎么招?裤子全透了,难不难受啊?我帮你脱了吧?”
  “快脱…快脱啊…”施雅早就忍不住了,有节奏的用屁股在空中画着小圆圈儿。“好一个深闺冤妇啊。”侯龙涛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只要自己搞的她春潮泛滥,就不怕她会因为想念儿子而做出不利于自己“迎娶”陈氏姐妹的举动。
  侯龙涛解开了女人的裤扣儿,只手插入了她内裤的裤腰里,猛的向下一拉,就将内裤连同女装裤一起扒到了她的腿弯下,这才看清,泉涌般的淫水儿已经在雪白的大腿上形成了两道清澈的溪流,从女人下体散发出浓郁的性味儿,那种味道是和年轻姑娘的芳香截然不同的,是完全熟透了的女子特有的、用来吸引异性的气味儿。
  男人被那种气味儿深深的吸引了,那种何莉萍、许如云和吴爱琳身上都有的气味儿。他一边用力的吸着气,一边伸长了舌头,从施雅的一条大腿内侧开始舔舐,经过深红色的阴户,再到另一条大腿的内侧。
  男人突然的温柔幷没讨到什么好儿,施雅一下儿就变得烦躁不安了,不断用屁股向后拱着他的头,“快…快…不要…啊…不要再舔了…啊…快插…插进来啊…我要…”侯龙涛也知道她急,经过这么短短的几分钟,自己的老二也经重新恢复到了“临战”状态,那就没必要再拖延下去了。
  侯龙涛弓着身站了起来,虽说PT Cruiser比一般的小轿车要高,但他的后背还是紧贴着车顶儿,他的只手插进了女人的上衣里,推开胸罩,用力的捏住了那两团如同棉絮般柔软的乳房,硬梆梆的阴茎向前一送,“噗哧”一声,尽根没入。
  “啊…”施雅满足的大叫了一声,然后立刻就收住了声音,她意识到这不是在自家的卧室里。满足只是暂时的,因为她的身体被夹在两个座椅之间,又被男人从上面压着,根本就动弹不得,又赶上这个“死”情人最爱一动不动的感受女人阴道本能的收缩,她可真是有点儿急了,小声的催促道:“动…动一动…老公…嗯…你倒是…倒是肏我啊…”
  “那我就来了。”侯龙涛开始迅速的抽插起来,因为后背是贴着车顶儿的,说是抽插,其实屁股移动的幅度非常的小,但这样却一点儿也不影响两人所得到的快感。侯龙涛的腰腹力量很足,就算阴茎只向后退出一点点,撞击子宫的力量也毫不减弱,“吱吱”、“噗哧”、“咕叽”,各种淫荡的声音还是从两人交和的性器间不断发出。
  “唔…嗯…嗯…”施雅咬着自己的一根手指,拼命的忍着不发出声音,男人奸淫自己的速度超出了自己的想像,娇嫩的子宫简直快被撞烂了,阴道里的膣肉都来不及细细的品味被磨擦的快感,就已经接近于麻痹了。
  清纯女孩儿娇羞无限的样子是侯龙涛的最爱,成熟美妇淫荡骚浪的样子也是他的最爱,但像施雅现在这个样子,明明是个熟女,想叫却又不敢叫,一点儿都放不开,他就不太得意了。男人揉捏乳房的只手又加了两分力,“叫啊,叫出来,你越叫,我肏你就越狠,大声叫,不会有人来的,除了我,没人会听到你发骚时的浪叫的。”
  听了侯龙涛下流的话语,女人睁开了眼睛,四周都是树影重重,只有在正前方很远的地方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片红砖房,大概是个小村庄,这里已经远离公路了,连车声都听不到,静悄悄的,也许真的不会有人来吧。
  施雅放开口中的手指,张开了小嘴儿,一连串儿的淫声浪语就此而出,“老公…啊…用力…用力肏啊…我的乳…乳房要被你…啊…捏爆了…啊…啊…小穴…小穴要…啊…要坏掉了…爽…爽死了…”她一旦叫出来了,就再也停不住了,从她声嘶力竭的喊声中,旁人是很难猜出她其实是在享受。
  侯龙涛果然不食言,大腿撞击女人丰满屁股的“啪啪”声更加的紧密了。他也不用换什么花样儿,一直就这样搞了下去,姿势在精不在多。由于两个人在车里的疯狂交媾,如果从外面看,克莱斯勒一直是在不停的振动,这种振动持续了很久,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突然间就嘎然而止…
  “醒醒,到家了。”侯龙涛伸手拍了拍身边女人的脸蛋儿。“嗯…”施雅揉了揉眼睛,昨晚就没睡好,刚才又被狠狠的肏了一顿,坐在车上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你自己上去吧。”男人探过头去,吻住了她的嘴。
  “唔…”施雅把情人的舌头迎进了嘴里,用自己的舌头和它搅动了一会儿,“你跟我上去吧,我给你做午饭。”“不了,你下午还得上班儿呢,而且我现在就要去找陈倩她们,那件事儿越早了结越好,夜长梦多。”“那你要及时通知我啊。”“放心吧,一有结果或是有什么变化,我就会打电话给你的。”“谢谢你…”
  “傻瓜,还跟我说这种见外的话。”侯龙涛的左手隔着衣服捏住了女人的乳房,“虽然你儿子出国了,还有我陪你呢。”施雅也想说几句情话,可一张嘴就是“啊”的一声痛叫,“你…你轻点儿捏。”“啊,我忘记了。”男人这才想起这对儿奶子已经被自己抓的青一块儿紫一块儿了。
  侯龙涛看着施雅上了楼,这才向着公主坟的方向开去。虽然今天是星期六,但由于春节倒休的关系,各个机关单位都已经开始上班了,所以陈倩和她的父母自然都不会在,只留下了还在放寒假的陈曦一个人在家。
  到了楼下,侯龙涛先给陈曦的手机拨,没有开机,他又拨通了女孩儿家的电话。“喂。”电话铃儿响了两声之后,一个略带忧郁的声音从听筒的另一头儿传了过来。“小曦,是我啊。”男人用比较沉重的语气做开场白。
  一阵沉默之后,陈曦终于开口了,“有事儿吗?”虽然她尽量把语气放得很平缓,但还是能听出些许的颤音儿。“我知道你家现在没人,我能上去吗?”“不可以。”“啪!”电话被挂断了。侯龙涛接着再打,不过直到变成了占线音,女孩儿也没有再接。
  男人幷没就此放弃,一遍又一遍的按着重拨键,每次都是等到占线音出现。他的脸上是有笑容的,他知道陈曦还是舍不得自己,要不然她早就把电话线拔了。“你有完没完!?”经过十几次尝试,不懈的努力最终有了回报。
  “小曦,我爱你,我爱你,你不听我解释,我就一直打下去,反正我无事可做。”侯龙涛分明是在耍无赖,但却把语速放得很慢,听起来就多了几分真诚。“你…你…你再打我就报警了,告你骚扰。”“好,你告吧,为你坐牢,我心甘情愿。”
  “你…你…”“小曦,我就在楼下,我要上去见你,你不给我开门,我就一直在楼道里喊‘侯龙涛爱陈曦’,你不想让我搅得四邻不安吧?我现在就上去了。”“不…不要,我不会给你开…”连女孩儿的话都没听完,侯龙涛就把手机挂了,蹦下了车,小跑着进了陈曦家的楼道。
  上了楼,女孩儿家的大门是虚掩着的,侯龙涛微微一笑,走了进去,反手就把门撞上了。陈曦就坐在客厅里的方桌后,看到男人进来,立刻把头扭向一边儿,“有什么话你就快说,说完了就请你离开,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其实她从昨天到现在,想的都是侯龙涛,哪儿有心情做别的事儿啊。
  “小曦…”侯龙涛走到女孩儿身后,扶住了她的香肩。当男人的手一碰到自己的身体,陈曦猛的晃了晃肩膀,把它们甩开了,自己也站起了身,只臂抱在胸前,走开了几步,用背对着男人,“你到底有没有事儿?”
  侯龙涛猛的向前一沖,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女孩儿,吻住了那雪白的脖子,“小曦,我爱你,我爱你…”“啊…”陈曦的身体先是一僵,然后就变得软绵绵的,靠到了男人的怀里,“涛哥…我也爱你…嗯…”女孩儿扭回头,闭上了眼睛,把香唇献了出来。
  侯龙涛真是喜出望外,没想到毫不费力的就打动了女孩儿,赶忙把嘴凑了过去。就在这时,陈曦忽然睁开了眼睛,猛的挣脱了男人的怀抱,“不…不可以,涛哥,不可以的…”“怎么了,小曦?”“不,我不会再被你的花言巧语所骗的。”
  “小曦,我不是骗你啊,我是真的爱你。”侯龙涛幷没对女孩儿的突然翻脸而感到失望,本来就预料到了不会这么简单的。“你爱我姐姐吗?”“爱。”“那,另外那五个女人呢?你也爱她们吗?”“爱。”“你谁都爱,那又跟你谁都不爱有什么区别呢?”陈曦大叫了一句,委屈的哭了出来。
  “小曦,你要我怎么样,才肯相信我呢?”侯龙涛紧皱着眉,一脸的焦急与无奈。“我要你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分手,我要你只爱我一个人。”“小曦,”男人向后退了两步,缓缓的摇了摇头,“不可能的,我对你们的爱是没有偏重的,她们把身心都交给了我,我不能对不起她们。”
  “那你就能对不起我吗?我一样把身心都交给你了。”“其他女人从来没有反对过我追求你们姐妹俩,为什么你不能接受她们呢?”“不,我不能接受。你要是真的爱我,你就离开她们。”“小曦,除了这个要求,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的,哪怕是要我为你去死,去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决不会眨一下儿眼的。你知道我是真的爱你,我把你看的比生命都重要。”
  “呵呵,”女孩儿笑的好苦,“姐姐说的一点儿错儿也没有,男人的话最不值钱。”“什么意思?”侯龙涛一时没明白过来。“为我死?为我上刀山下油锅?我比你的生命都重要?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要是在一天前,你对我说这些,我一定会好高兴的,可现在…”
  “现在怎么了?”“现在我知道你是个骗子,感情骗子,除了你自己,你谁也不爱。”陈曦一把推在男人的胸口,把他往门口儿赶,“你不是要死吗?你去死好了。”“小曦,你干什么?”侯龙涛只稍稍用了一点点力量反抗,任由女孩儿把自己推了出去。
  “你滚,你滚,我恨你,我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陈曦沖着关上的大门喊了起来,然后一转身,后背靠住了门,缓缓的滑坐到地上,把脸颊埋进了只膝间,再也抑制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我恨你,你去死,我恨你…”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叼上一根儿烟,他的心里一点儿也不比陈曦好过。心疼归心疼,该做的事儿还是得做,已经从妹妹这边儿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明天再去姐姐那里“传达”,应该就差不了太多了…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1:00

第六十五章:计中有计(八)
  第二天上午,刚过11:00,侯龙涛就从办公室溜出来了。虽然他早已派人摸清了陈倩上班时的作息时间,知道她每天过了12:00才会和同事一起出来吃午饭,但侯龙涛还是很早就到了,坐在车里“守株待兔”。
  等了很久,终于看到三个互相挽着胳膊的年轻女子从民航营业大厅里走了出来。因为天气的缘故,她们依偎在一起,长大衣都裹得很紧,领子竖着,大衣的下摆下露出三只一模一样的黑色高跟鞋和六段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一看就是没把制服换下来,最右边的那个就是陈倩了。
  侯龙涛整了整衣服,按下了SL500 的车窗,探出头来,“倩倩,”等到三个女人回过头来,他已经关好了窗户,下了车,“上车吧,咱们谈谈。”陈倩的脸上露出一丝厌恶,根本没理男人,挽着同事胳膊的手臂紧了紧,“快走吧,不用理他。”
  “他谁啊?”两个同事都好奇的问,毕竟那个男人长得还挺精神的,开的又是一辆很扎眼的Benz,可看陈倩的反应,好像是对他充满了敌意。女人的天性就是打探别人的隐思,尤其是男女之间的事情,两人脚下的步伐不快反慢,连寒冷也顾不得了。
  侯龙涛三两步就追了上去,一把拉住陈倩的一条胳膊,“倩倩。”陈倩本来想甩开男人继续走的,可两个同事都已经停住了脚步,她也只好站住了,但还是从男人的手中夺出了手臂,“干什么?”“咱们找个地方谈谈吧。”男人是一脸的愁容,又一次拉住了她的手腕儿。
  “咱们没什么好谈的,”这次男人的手使上了劲儿,就像是一把钳子一样,陈倩挣扎了几下儿都没能脱身,“你…你放开我啊。”“不,你不听我说,我就不放你。”“你…你…不要脸,再不放开,我要喊了。”“你喊吧,我现在是什么都不在乎,心爱的女人恨得我要死,我还要什么脸面啊。”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男人纠缠,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有几个路人已经投来了好奇的目光。陈倩的脸上一热,只好做出了让步,“那你说吧,快点儿。”“真的要我在这儿说?”侯龙涛放开了女人的手腕儿,瞧了一眼那两个同事。
  “这…”对于男人要说什么,陈倩是有那么一点儿预感的,但又不能完全确定,万一他要是说出了关于前天晚上的事儿,那自己可丢不起这个人,“就去你的车里吧。”她又对同事说:“你们先去吧,我马上就来。”“好吧。”那两个女人转身离开了,一边走还在一边小声儿的议论。
  一上车,侯龙涛就把昨天对陈曦说的那一套可以为她付出生命的话又对陈倩说了一遍,但他确实是用了真情的,说的如泣如诉,要是换了一个不知道他花心历史的女人,一定会被他感动的。可陈倩只是鄙夷的“哼”了一声儿,既不出声儿,脸上也没有表情。
  “倩倩,你说话啊。”“你说完了?”“说完了。”“那我可以走了吧?”陈倩说着就要开车门儿。“等等。”侯龙涛眼疾手快,赶紧拉住了女人的大衣,“你就真的一点儿都不动心?”“你好无耻!”女人回过头来,一脸的愤怒。
  “怎…怎么了?”侯龙涛“无辜”的看着她。“我一直都以为你很聪明,受过高等教育,现在居然把同一套花言巧语用在两个住在一起的女孩儿身上。”陈倩的语气里带着些许嘲笑的意味。“小…小曦她告诉你了?”男人大吃一惊,其实小曦要是没说,他才真的吃惊呢。
  “人算不如天算,你挖空心思想把我们姐妹俩骗到手,可实际上却一点儿也不瞭解我们,我和小曦从小就是无话不谈,她又怎么可能不把你昨天的无赖行径告诉我呢。”陈倩扥出了攥在男人手里大衣,打开车门儿,自行离开了。
  “倩倩,”侯龙涛也下了车,还想追,“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就算是对你们姐妹两个人说的都一样,那也是因为我对你们的感情是相等的啊。”“你省省吧,我们决不会再相信你了。”女人连停都没停,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陈倩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处,男人回到了车上,掏出手机,先给施雅打了一个,告诉她陈氏姐妹已经答应了不再追究那件事儿,唯一的要求就是永远也不要再和施小龙或是施小龙的家人打交道,只求平静的把一切都忘记。侯龙涛的第二个电话只有一句话,“一切都按原计划,细心点儿。”…
  陈倩走进了西单的麦当劳,两个同事赶忙招呼她,“这儿,快来,东西都要好了。”“要好了?”陈倩不想让刚才的事儿搅了同事们的心情,换上了一副笑脸儿,“你们给过钱了?”“给过了,我们请你。”“喂,你们有什么企图啊?”平常她们都是各付各的。
  “快坐,快坐,”其中的一个女人搂住了陈倩的肩膀,“刚才那个人是谁啊?”陈倩早料到她们会问的,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都是天天见面的朋友嘛,“以前认识的一个人。”“他在追你?”“嗯。”“你不要他?”“不要。”“真的?”“真的。”“为什么呀?”“不喜欢呗,还能为什么?”
  “切,不说就算了。”那个同事装作生气,撅起了小嘴儿。“我不是说了吗?”“好好好,那你现在的那个男朋友,叫什么来着?施小龙,对,施小龙,你喜欢他什么啊?”“我…我已经和他分手了。”陈倩一听人提起那个小混蛋,立刻沉下了脸,她本来就不是真的爱施小龙,知道了他对自己有不良企图之后,一下儿就变得非常讨厌他。
  “分手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啊?”“就前两天。”“那就更不合理了,你对刚才那个人一点儿意思也没有?”“没有,怎么不合理了?”“你要是因为有男朋友,不答应他还能理解,现在你是自由之身了,怎么会不接受他呢?”“为什么一定要接受?”“施小龙那个小孩儿你都接受了,他总不会比一个纨绔子弟还要差吧?”
  “你们不知道,他不是好人。”“说说,说说。”“没什么好说的。”虽然陈倩曾经在背地里说过侯龙涛的坏话,但那是关系到自己的妹妹,不说不行,但现在对着的是自己的同事,她没有再一次违背自己做人的原则。“他不像坏人啊,长得挺斯文的,好像还对你一往情深呢。”“知人知面不知心,长相是不能说明问题的。”
  “哇,他到底干了什么了,让你说出这种话来?”“他…”陈倩突然不说话了,小曦的事儿她是不能说,自己的事儿却是没的说,以前总觉得侯龙涛有很多很多对不起自己的地方,可仔细的想想,自从他回国以来,除了欺骗小曦,好像也没对自己做出什么特别不可原谅的行为,不仅如此,他还救过自己两次。
  “喂,你怎么了?”一个同事推了推只眉微皱的陈倩,“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不要。”陈倩还在沉思中,无意识的应了一句。“那…那你介绍我们认识一下儿吧,我看他不错,我都和男朋友分手两个多月了。”“他…他结婚了。”“啊!?原来是这样啊,那他还追你?怪不得你不答应他呢。”
  “是…是啊。”陈倩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给出那样一个回答,她知道如果光说侯龙涛是有女朋友的,自己这个自以为很出众的同事是不会罢手的,难道说自己不和侯龙涛好,也不希望自己认识的人和他好吗?
  陈倩真的感到很困惑,以侯龙涛的条件,如果他是真心实意的爱自己,自己未必就不会动心。“唉,想这些干什么,他只是个为了骗女人上床而不择手段的小人。”陈倩摇了摇头,把那个救过她两次的男人的身影从脑子里赶了出去…
  接下来的四天,陈氏姐妹天天都会收到侯龙涛让人送的二十朵茉莉花儿,但她们从来都是如数退回。终于,二月十四号,一个老外编造的、用来骗钱的“节日”到来了,国贸里花儿店的生意比往年的这个时候要红火许多,他们接了一个大单,1998朵长枝红玫瑰。
  陈倩下班儿回到家,一进门儿就看到母亲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妈,您怎么了?”“我的女儿就是招人爱。”“您说什么啊?”“还装傻,你刚和施小龙分手,就立刻又有人追你了。”“啊?您…您怎么知道的?”“你回屋看看就知道了。”
  陈倩赶紧进了自己的房间,一下儿就楞住了,床上、桌上、窗台儿上、地上,摆满了艶红色的玫瑰,陈曦正坐在桌前,只手托着脸蛋儿,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小曦,这…这是…”“啊!姐,你回来了,”女孩儿转过头来,“这些是涛…那个人送来的,一共一千九百九十八朵,咱们一人九百九十九朵。”
  “小曦,你…”陈倩把门关上了,“咱们不是说好了不收他的礼物的吗?”“我…我…”女孩儿撅起了小嘴儿,“它们多漂亮啊,我实在是忍不住,而且他一定花了很多钱的,要是再退回去,那…那多浪费啊。”
  陈倩看得出来妹妹没把什么都说出来,“小曦,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人?”“姐,我…我…”陈曦突然抱住了姐姐的身体,“我好想他…”“小曦,你为什么这么死心眼儿呢?”“我…我想他是真的爱我的。”“真的爱你?那花儿他是送给咱们两个人的,他想让咱们俩都跟他好,你愿意跟我分享一个男人?”
  陈曦低下了头,她不敢跟姐姐说自己的真实想法,要是说出来,一定会被骂的,而且她也不是就那么肯定侯龙涛是真的爱自己,更不肯定自己就一定能接受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那现在怎么办?我都已经收了。”“唉,这可往哪儿放啊。”陈倩从桌上拿起了一枝玫瑰,轻轻的摸了摸柔软的花瓣儿…
  这一天侯龙涛可是大忙人,其实他之所以要在情人节前和陈曦闹僵,就是怕今天会忙不过来。中午和任婧瑶一起吃的午饭,然后又小搞了她一下儿,虽然她只是一个性奴,但毕竟是漂亮女人,偶尔还是要哄哄的。到了晚上,和五个老婆共进了浪漫晚餐,之后当然就是再次上演“五凤迎龙”的好戏。
  本来侯龙涛是想在12:00的时候给张玉倩打电话的,结果女孩儿在那之前就打电话过来了,幸好他增经对五个老婆“坦白”过张玉倩的存在,当然是把“空中迷奸”那段儿省了。尽管如此,他还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吃乾醋的薛诺哄得又开心了…
  二月十五号,“东星集团”的汽车尾气净化器正式上市了,因为还没到市委规定经媒体正式出台的日子,整整三天,十五家专卖店只卖出了不到一百套,侯龙涛也只能无奈的感叹国人的环保意识还不是很强。
  为了今后公司的发展,“东星集团”的总部设在了光大大厦的第十五层,田东华很少去易庄的工厂,只是在高级的办公室里连络外地销售的事宜。不过他倒是也干了点儿实事儿,一些收到了市委通知的政府机关想要压低购买的价格,他都视对方的来头儿,做出最小限度的让步。
  田东华这一段的工作还真是挺让侯龙涛满意的,所以他也基本上不去“光大”,两人形成了井水不犯河水之势。另外还有一件值得注意的事儿,侯龙涛的工厂的规模不算大,但却从一家刚刚成立的保安公司雇用了100 名保安,其中有80多人都是退伍军人,那家保安公司的法人叫刘宏达…
  “肏,都他妈守了三天半了,连他妈人影儿都没见着,这得等到哪辈子去啊?”“你他妈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啊,老大让咱们在这儿等着,咱们就得等着,出牌,出牌。”四个男人正在一辆半封闭式的“金杯”麵包车的后箱里打着扑克。
  “嗨,别玩儿了,快过来看看是不是她。”坐在前面的司机用略带兴奋的声音说,指了指一个刚从不远处小区的大门里走出来的女人。“我看看,我看看,”后座儿上的一个人赶忙掏出了一张照片对比了一下儿,然后就坐到了司机旁边的座位上,“没错,就是她,动手吧。”
  陈曦在家里憋了好几天,老是胡思乱想,侯龙涛虽然天天都让人送花儿来,但却一直也没再露面儿或是打电话来。这天女孩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就给家人留了张字条,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出了家门儿,想要去看场电影儿,再找几个女朋友吃顿饭,换换心情。
  现在是星期二的下午3 :00多,通往小区的道路上没什么行人,陈曦满怀心事儿的慢慢遛躂着,突然一辆“金杯”在她左边停下了,从副驾驶一边的窗户探出一个男人的脑袋,“姑娘,你知道公主坟儿六号儿院儿在哪儿吗?”
  “嗯?”陈曦停住了脚步,抬起头,“六号儿?不知道,那个院儿是五号儿,”她指了指自己家住的小区,“好像这附近没有六号儿院儿啊。”“不会吧,”那个人下了车,但却没有关车门儿,把不宽的人行道占去了一半儿,他从屁兜儿里掏出一张纸条儿,“你看,我们是送三合板儿的,这上面写的地址是六号儿啊。”
  陈曦平时是个挺乐于助人的女孩儿,但现在真是没心情,可对方都已经把纸条儿递到了跟前,也不好不接,只能拿过来看了看,上面确实写的是六号儿院儿,“是不是写错了?”“这可怪了。”男人又向前走了两步,停在车门儿边儿上,四处张望了一遍,一脸的迷惘,这一来就把女孩儿的正面全挡住了。
  这时,麵包车的后箱门打开了,又有一个男人托着一块儿三合板儿下了车,往女孩儿的身后一竖,对先前的那个男人说:“头儿,问清楚没有啊?”那块三合板儿有一人多高,从后面来的路人是看不到陈曦的,加上右边的高墙,她整个是被“包围”了。
  陈曦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问路为什么要把货也卸下来,她把纸条儿递回去,“对不起,帮不了你们。”说完就想走,可身前的男人幷没有要让开的意思。车箱的侧门儿突然打开了,又有两个男人蹦了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孩儿拉进了车里,陈曦连惊叫都没来得及,嘴巴就被人捂上了,还有一把锋利的尖刀顶住了她的喉头,“不许出声儿。”
  第一个男人把拉门一关,回到了车上,“金杯”开走了,那个举三合板儿的男人若无其事的上了一辆停在不远处的另一辆一模一样的“金杯”,这一套行动,他们已经练了一个多月,做的驾轻就熟,完全没有引起几个路人的注意。
  陈曦惊恐的瞪着美丽的大眼睛,她的嘴吧已经贴上了胶布,只手只脚也都被捆了起来,她被扔在两排座椅的中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一万多个问号儿在她的脑海里不停的盘旋…
  陈倩5 :00下班儿,到了通往自家小区的那条小马路的时候已经过了5 :30,天也黑了,这时路上的行人明显比下午的时候多。两个男人靠近了独自一人的陈倩,“请问是陈倩小姐吗?”“我是,你们有什么事儿?”女人停住了脚步。
  “我们老大请陈小姐去一趟。”“什么?”陈倩一听这话,立刻提高了警惕,“我不认识你们,请让开。”“陈小姐别这么不客气嘛,先看看这个。”一个男人掏出了一张一次成像的照片。“啊!”女人轻叫了一声,借着昏暗的路灯,照片上竟然是被手脚都被绑着的陈曦,“你们…我妹妹…你们…”
  “嘘…”男人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嘴前,“陈小姐,我们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你要是大吵大闹,我一个电话,立刻就让你妹妹被轮奸到死。你合作的话,我保证你们姐儿俩的安全。”“你…你们…”陈倩一下儿就不敢声张了。一辆“金杯”麵包车停在了路边,两个男人拉着六神无主的陈倩上了车,在外人看来,没有一点儿强迫的迹象。
  “你们把我妹妹怎么了?”“放心吧,没人碰过她,至少现在还没人碰她,哈哈哈。”车上的几个男人大笑了起来。“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不认识你们啊。”“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耐心一点儿嘛。给你家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你不回家吃饭了,别让他们担心。”陈倩没有办法,只好拿出了手机。“对了,你别耍花样啊,要不然,后果我不说你也知道。”坐在她身边的男人警告了一句。
  车子驶入了门头沟的山区里,在一个废弃的仓库前停下,陈倩被带了进去。大门在身后关上了,陈倩更害怕了,仓库里还三一群俩一夥的聚着十几个人,大部分都是不到二十的小孩儿,还有三四个是女的,陈曦就坐在一张沙发上,看样子也没受什么委屈,“小曦。”
  “姐!?”陈曦在这里已经呆了几个小时了,那些人既不让她走也不说抓她来干什么,简直快把她逼疯了,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昵称,一抬头,竟然是姐姐,真是又惊又喜又担心,飞快的跑到陈倩跟前,姐妹俩抱在了一起,“姐,你…你也被他们抓来了?”
  “小曦,你没事儿吧?他们有没有欺负你?”“没有。”“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陈倩转向了“请”自己来的那个男人。“别问他,问问你自己。”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姐妹俩一回头,只见一个拄着只拐的人从仓库的最里面的一扇小门儿里走了出来,“臭娘们儿,不会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吧?”
  “姐,你认识他吗?”陈曦一脸的茫然。陈倩仔细的看了看那人,他的左腿上打着石膏,“你…你是半个月前…”“对了,半个月前我摸了你的屁股一下儿,就被你男朋友打断了一条腿,我今天要连本带利的找回来。”“没错。”“没错。”十几个刚才还很老实的小流氓也都突然叫嚣着围了过来,每人手里还拿着一罐未开的饮料不停的摇晃。
  “姐…”陈曦吓坏了,抱着姐姐的只臂更紧了。“小曦,别怕。”陈倩强装镇定,其实心里也是害怕得不得了,“你们想怎么样?”“怎么样?今天我要教教你们怎么过夜生活,咱们慢儿慢儿玩儿。”那个“瘸子”像疯了一样的大叫起来,“动手!”
  还没等姐妹俩回过味儿来,那十几个小流氓已经把手中的饮料罐儿对准了她们,一拉拉环儿,五颜六色的饮料立刻喷射而出。“哈哈哈…”在一群人的大笑声中掺杂着姐妹俩的尖叫,“姐…”陈曦从小就是“天之骄女”,哪儿受过这种“虐待”啊,已经哭了出来。陈倩虽然以前经常被男生欺负,但也从没被这么羞辱过,也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儿了。
  饮料喷射的劲儿一过,那些小流氓就又蹦又跳的把剩下的全都浇在跪在地上的两个女人的头上,等他们分开时,姐妹俩已经成了落汤鶏。刚才抓陈倩来的那个男人走到“瘸子”身边,“小全哥,强哥可不是这么交代的。”
  “我哥不是还没来呢嘛,现在这儿由我做主。”“强哥会不高兴的。”“废他妈什么话。”“瘸子”不再理那个人,来到了陈倩身边,用右拐杵了一下儿她被湿透的裤子裹得浑圆诱人的屁股,“怎么样?好玩儿吧?”“别碰我!”陈倩一边抽泣,一边用胳膊在拐上推了一把。
  “唉哟!”小全一个没站稳,向后就倒,幸亏有人扶住了他。这下儿小全可火儿了,“肏你妈,我还就喜欢会蹦达的,给我把她们扒光了!”随着他一声令下,本来已经散开了的十几个小流氓又都如饿狼般的扑了回来。可怜的姐妹俩除了哭叫,一点儿反抗的能力也没有…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1:01

第六十六章:计中有计(九)
  “谁他妈敢动她们?”一个很洪亮的声音在仓库的门口儿响了起来,“都给我滚开!”围着两个美人儿的小流氓们还没来得及动手,就都又灰溜溜的散开了。惊魂未定的姐妹俩哆哆嗦嗦的抬起头,只见又有一群男人走进了仓库,这回不是小流氓了,三十多的、四十多的都有,领头儿的是一个大光头,长得人高马大,一看就不是个善主儿。
  “这是怎么回事儿?”“光头”恶狠狠的盯着小全。“强哥…”刚才抓陈倩来的那个男人用手挡着嘴巴,在“光头”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妈的,”“光头”向小全慢慢的走了过去,“我的话你也敢不听。”“哥…哥…我…我就是和她们玩儿玩儿。”小全一边说,一边向后退着,可他的腿上打着石膏,真是很不方便。
  “光头”紧着上了一步,反手就给了小全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他摔倒在地,“小王八蛋,你险些坏了我的大事儿。”“哥…别动手…别动手…”小全坐在地上,不住的摇着手,“我…我知错了…知错了…”
  “光头”不再理小全,转身来到陈氏姐妹跟前蹲下,“两位陈小姐受惊了,都怪我那个弟弟没有教养。”他起身坐到一张沙发上,又指了指自己对面的那张,“过来坐吧,咱们谈谈。”姐妹俩都像是受了惊的小鹿,战战兢兢的照男人的话做了,“你…你们是什么人,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
  “我叫‘光头强’,在门头沟的这片儿黑道儿上有点儿势力,我今天请两位陈小姐来的目的是为我弟弟报仇,虽然上次是他先对陈倩小姐不敬,但他已经报出了我的名号,你男朋友就应该把他交给我处理,可他还是打断了我弟弟一条腿,那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侯龙…”“闭嘴,我还没说完呢。‘东星太子’让我在道儿上丢了很大的面子,我今天就要当着几位老大的面儿找回来。”光头强指了指跟他一起来的几个人,其中有三个坐在一边儿的沙发上,显然身份不同。
  “你…你们放了我妹妹,侯龙涛是我一个人的男朋友,你们抓她干什么?”陈倩紧紧的抱着妹妹,她知道否认和侯龙涛的关系并不会对自己的处境有什么帮助,但如果假装承认,也许会使妹妹脱身呢。“因为直接抓你不太容易,所以只好先抓了她做诱饵。”“那现在她已经对你们没用了,你放了她吧,求求你。”
  “姐…”陈曦抬起了布满泪水的俏脸,她明白姐姐的意思,“我不能…不能…”“小曦,别说了。”陈倩赶忙又把妹妹的头按回怀里,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强哥,求你放了我妹妹。”陈倩虽然性格懦弱,但毕竟身为人姐,到了关键时刻,保护妹妹的责任感已经超出了自身的恐惧。
  “啧啧啧,”光头强伸出食指摇了摇,“不要说傻话,没有解决侯龙涛之前,我怎么可能放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走呢?其实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一切都是因你而起的,谁让你长的美若天仙呢,凄凄楚楚的,真是我看了都心疼,你妹妹也真是个百里挑一的美人儿,你们俩是怎么生的?”姐妹俩听了男人轻浮的调笑,两人的身体不禁缩得更紧了。
  “行了,光头强,我们不是来看你调戏小姑娘儿的,赶紧办正经事儿吧。”一个老大已经有点儿不耐烦了。“好好好,”光头强掏出了一个有扬声功能的手机,“喂,那小子在干什么呢?”“他在饭馆儿里吃饭呢。”“有几个人?”“一共两个,他和一个四张儿多的主儿。”“好,是时候了。”
  “是。”电话那头儿的人答应了一声儿,紧接着就是脚步声,然后就有嘈杂的人声响起,听着就像是进入了一家饭馆儿,“侯龙涛,你的电话。”“什么?我认识你吗?”“怎么这么多废话啊,让你接你就接。”
  “喂。”侯龙涛的声音变得很清晰。“太子哥,我是门头沟的光头强。”“强哥?找我有事儿吗?咱们好像不认识吧?”侯龙涛的语气很客气。“不认识,但我这儿有两个人,我想你会感兴趣的。”“强哥有话就直说吧。”他的声音沉了下来,大概是听出光头强的话里不怀好意。
  “呵呵呵。”光头强一指陈倩,马上有一个人揪住了陈倩的头发。“啊!放开我!”
  女人疼得叫了起来。“涛哥…涛哥…”陈曦冲着电话哭出了声儿。“倩倩!?小曦!?”侯龙涛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讶、担心、焦躁和愤怒。
  光头强关掉了扬声,向边儿上走了几步,“怎么样?太子哥,过来接她们吧。”
  “…”“唉唉唉,别急着威胁我,只许你们两个人来,千万别冒险,要不然…”光头强收起了手机,转头对手下一挥手,“准备一下儿吧。”
  几个流氓立刻将两个女孩扥了起来,把她们两人的只手捆在同一根麻绳儿的两头儿,又把她们拉到一条由房顶上垂下的粗铁链前。铁链的一端有个大铁钩儿,那些人把麻绳儿往铁钩儿上一挂,光头强按下了墙上的电钮,铁链开始慢慢的向上升,直到她们的四条手臂都向上伸得笔直了。
  虽然姐妹俩一直都在反抗、挣扎,但两个弱女子是怎么也敌不过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铁钩儿升的不是很高,两人不用垫脚尖儿就可以站稳。“怎么样?还不算太难受吧?”光头强走了过来。
  陈倩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以后的事情完全无法预料。“你…你快放了我们…
  你们这是…非…非法拘禁…你现在放了我们…我…我就不报警…“陈曦是真的吓坏了,明知说这些是毫无用处的,但还是把法律当成了救命稻草。
  “哈哈哈…”一群男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光头强托起了女孩儿的下巴,“小姑娘真是傻得可爱,实话跟你们说了吧,这次抓你们来不光是为了要对付侯龙涛,我压根儿就没打算放你们走。”“什么!”“你说什么!?”两个女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恐惧。
  “呵呵呵,也算你们不走运,我老大正好儿要我帮他找一对儿漂亮的姐妹做性奴,”
  光头强拍了拍陈倩的脸蛋儿,“我弟弟出了事儿之后,我一查你的底,你竟然有个可人的妹妹,反正我是要和侯龙涛闹翻的,不如就借这个机会把所有的事儿都解决了。”“我…我不明白…怎么…怎么解决?”
  “女人真他妈是傻,我要光为找回面子,早就直接召集人马去跟他码了。现在你们姐妹在我手上,老大交给我的找姐妹性奴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只不过你男朋友就比较倒霉了,为了以后没有麻烦,我只好用你们把他骗来,然后…”光头强用右手的食指从自己的脖子上划了过去。
  “我们…我们不会给你的老大做…做…做…”陈倩咬着嘴唇儿,接下来的两个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由不得你,等我老大尝完了鲜儿,我会好好训练你们的,一天被人轮奸个十几次,全都拍成录相,还怕你们不听话?”
  “涛哥…涛哥他会救我们的…他…他很聪明…他一定能救我们的…”虽然说这话的只是陈曦,但姐妹俩都明白,侯龙涛是她们唯一的希望。“嘿嘿嘿,”光头强奸笑了几声儿,“他们两个人,我有二十多人,他怎么救?再说,侯龙涛是出了名儿的情种儿,有你们姐妹俩当人质,我让他自杀,他都得照办!”
  这时候光头强的手机响了起来,这次他光听没说话,接完电话后,他打了个响指,“他们快到了,为两位陈小姐封嘴吧,大家各就各位。”陈倩和陈曦的嘴巴都被贴上了胶布,使她们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一群流氓在两人身后排成了一个扇型,光头强和小全在她们边儿上的一张只人沙发上坐下,就等主角登场了。
  又过了两七、八分钟,有六个男人走进了仓库,走在前面的一个是侯龙涛,另一个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的很不起眼儿,但一只眸子却炯炯有神,后面的四个人显然是“押解”两人前来的、光头强的手下。他们在离姐妹俩不太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侯龙涛的脸上没有表情。
  两个女人看到他,嘴里又开始发出“唔唔”的声音,身体也扭动起来。“别他妈出声儿,再动就扒了你们!”光头强吼了一句,姐妹俩不得不停住了动作。侯龙涛脸上的肌肉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儿,“这位就是强哥了吧,果然声势不凡,能把两个柔弱的女孩子吓住,你有什么要我效劳的地方吗?”
  “太子哥何必损我呢?你还认识我弟弟吧?”光头强拍了拍小全的肩膀,“你下手好狠啊,打断了他一条腿。”“那件事儿和她们两个没有关系,你抓她们无非是要引我来,现在我已经到了,强哥就先放人吧。”“怎么能说没关系呢?那事儿是因陈倩而起的啊。”“那事儿是因你弟弟而起的。”
  “对对,是因为我弟弟,”光头强突然蹦了起来,像疯狗一样吠了起来,“可你他妈扁他就是不给我面子。”“那你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呢?我要把面子找回来。”光头强念叨着来到陈倩身前,突然只手拉住她大衣的领口儿,猛的向两边一分,大衣的扣子全都崩开了。“唔唔”,陈倩拼命的摇着头,本来已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别碰她!”侯龙涛一下儿就失去了冷静,刚向前冲了一步就被身后的两个人架住了胳膊,他一边挣扎一边咬牙切齿的喊着,“王八蛋,我活埋了你!”“哼哼。”光头强放开了陈倩,阴沉沉的走了过来,照着侯龙涛的下巴上就是一勾拳,要不是有人架着他,估计这一下儿就能把他打飞起来。
  当侯龙涛仰起的头落回来时,已经有鲜血从他的嘴角儿流了出来。陈曦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爱这个男人。陈倩的心头也是一揪,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不忍心看这个“混蛋”受苦。因为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更因为男人是在为她受苦。
  “卟”,侯龙涛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放了她们,我随你处置。”“这儿轮不到你讨价还价,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中,你凭什么提要求啊?”“我…我求你放了她们,求求你。”“哇!大家都听见了吧?鼎鼎大名的东星太子哥,低声下气的求我,这个面子我可是挣大了。”“你要的已经得到了,放她们走。”
  “本来我是可以放了她们的,但我刚才说了大话,我说只要她们在我手里,就算我要你死,你也得答应。”光头强从裤兜儿里掏出了一把银色的折叠刀,往侯龙涛的跟前一扔,“你不会让我在美女面前失信吧?”“什么!?”侯龙涛瞪大了眼睛,“你要我…”“没错,我要你自杀。”“你在开玩笑吗?”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光头强板起了脸,走回两个女孩儿身边,“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放开他。”压着侯龙涛来的四个人全都走回了本方的“阵营”,“你可以跑,八成在我再抓住你之前,你就可以报警了,但在警察来之前,这两个女人就已经被肏死了。”“那你也逃不脱警方的追查的。”
  “侯龙涛,我查了你半个多月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一清二楚,”光头强眯起了眼睛,“还不动手?”侯龙涛脸上的肌肉在抽搐,他极缓慢的弯下腰,捡起了刀。“唔唔”,陈曦又开始扭动,她知道光头强的计划,哪怕她不知道,她也决不能看着心爱的男人为自己挨刀子。陈倩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她并不相信侯龙涛会真的动手。
  “我能得到什么保证呢?”“保证?虽说我没必要给你任何保证,但还好歹你也是成了名的人物,我这里有几位门头沟的大哥,我当着他们的面儿答应你,你自杀,我光头强决不伤害你的女人。可如果你不照我的话做…”光头强又掏出一把刀,从陈倩羊毛衫的下摆处伸了进去,“我每数三下儿,只要你不动手,我就扒她一件衣服,等我扒光了她,我就干她的屁眼儿。一、二、三、”
  “等等,等等!”在侯龙涛的叫声中,陈倩的羊毛衫已经被猛的划开了。“别碰她,我求你了!我照你说的办就是了。”侯龙涛的牙齿咬得“吱吱”直响。“很好,那你还等什么?”光头强又抓住了陈倩黑色的纯棉内衣。侯龙涛掉转了刀头,对准自己的小腹,他拿刀的手在剧烈的颤抖,显然是下不了手。
  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如果姐妹俩知道侯龙涛曾经给过自己一枪,那他现在的表现就有点儿奇怪了。“还下不了决心吗?一…”“别数了!”侯龙涛大吼了一声,“老秦,你来。”“啊!?”和他一起来的那个是十多岁的男人吃了一惊,他一直都是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儿,哪儿知道会突然被派这么一个差事啊,“太…太子哥…我…”
  侯龙涛一把将老秦拉了过来,将刀塞进他手里,“帮我这个忙儿。”“不…不…不…
  太子哥,我不…“老秦看来是吓着了,虽然接过了刀,但手抖得比侯龙涛还厉害。
  “快点儿,快点儿,别浪费时间了。”一个老大不叫上了,“要么就见血,要么就干小妞,我看还是干小妞的爽,我先来搞这个小的。”
  “听见了吗侯龙涛?我可不敢拦他。”光头强幸灾乐祸的说道。侯龙涛抬起头,看到了陈曦正用一只充满恐惧的大眼睛望着自己。陈曦发现爱人的眼神无比的坚毅,又蕴藏着深深的爱意,她知道男人要做什么了,她狂乱的摇着头,眼泪喷涌而出。“看看,小妞等不及了。”那个老大说着就做势要上前。
  “光头强,你要是不守承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侯龙涛突然拉住了老秦的手腕儿,向自己身前一带,“倩倩…”折叠刀锋利无比,他都没怎么感到疼,就有鲜血从大衣被割破的地方透了出来。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刀子入体的时候,老秦的眼中有一丝光采闪过,“嗯…”陈曦一口气没接上来,竟然昏了过去。
  老秦松开了手,向后不住的退着,直到脚下一个不稳,坐倒在地,“不…不…不是我…我…”哪儿有人在意他啊,所有的眼睛都盯着侯龙涛,只见他低着头,身体微微的颤动着,只膝缓缓的弯曲,终于跪了下去,然后摇晃了几下儿,最终向左躺倒了,鲜血流淌到了地上,积成殷红的一小摊。
  陈倩已经由于震惊而停止了哭泣,她看到了,侯龙涛在将刀子插入自己身体前,最后一眼是看着自己的,无限的留恋,无限的怜惜。在那一刻,以前所有和侯龙涛有关的事情都在陈倩的眼前飞快的闪过,他从坏人的手里救过自己两次,这次他更是为了保护自己而置生死于不顾,他有过占有自己身体的机会,但他却没有,虽然他的手段欠妥,但那全是出于对自己的爱恋。
  “哈哈哈,精彩,精彩。”光头强走到了侯龙涛身前,“好一个东星太子哥,还不是要像死狗一样的踡在我脚下。”“放…放了她们…”侯龙涛右手攥着刀柄,用左手勉强的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你可真是个傻屄,”光头强抓住了他的衣领儿,将他拽了起来,“为了女人连命都不要,不过你的牺牲算是白做了,我怎么可能放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走呢,你的脑子是不是他妈坏掉了?”
  “你这个王、八、蛋!”侯龙涛一字一顿的从牙缝儿里挤出这句话,“啊…”他痛苦的叫了一声,突然勒住了光头强的脖子,同时拔出了插在小腹上折叠刀,抵在了他的咽喉上。光头强怎么也没想到侯龙涛会还有力气爆发,只觉锋利的刀刃直往自己的肉里钻,脖子上还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侯龙涛的血,不禁心惊肉跳,“你…你…你别乱来…”
  “我肏!你他妈不想活了!?”一群流氓就要冲上来救人。“过来我就要他的命!”
  侯龙涛勒着光头强脖子的手臂又紧了紧。“别…别过来…”光头强也赶忙伸出只手,在身前乱摇。一群流氓只得停住了脚步,但还是虎视眈眈的,随时准备杀过来。“老秦!老秦!”侯龙涛又大叫起来。
  “嗯?啊?”已经被吓傻了的老秦这才回过味儿来。“去放人啊!”“噢噢,好好。”他颤颤巍巍的过去把姐妹俩的绳子解开了,又在陈曦的人中上狠狠的一捏,将女孩儿弄醒了。陈倩已经撕下了嘴上的胶布,泪流满面的跑到侯龙涛身边,拉住他的衣服,“龙涛,龙涛,你…你…”“涛哥…”陈曦也跑了过来。
  “走…走啊,别管我,快走啊!”侯龙涛一脸的痛苦。“不…不…”姐妹俩都没有动地方。“她们能走到哪儿去?”一个老大排众而出,“这深山老林的,没地儿跑。我看你也快不行了吧,你放人,我就放你们走。”“我还会相信你们吗?呼…呼…
  呼…“侯龙涛开始慢慢的向仓库的大门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光头强脖子上架着刀,也只能随着他向后退。
  老秦这会儿已经恢复了镇静,“太子哥,让我来。”他替代了侯龙涛挟持人质的地位。“呵…”侯龙涛右手捂住了伤口,单膝跪地。“涛哥…”陈曦和陈倩一左一右的扶起了他,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最主要的是离开这里。
  几个人“撤退”的速度很慢,一条断断续续的血线留在了侯龙涛的身后。那些流氓在后面不即不离的跟着,两群人一直保持着七、八米的距离。刚走出仓库没多远,侯龙涛就再也支撑不住了,腿上的力气迅速的消失了。这样一来,他的身体就越来越沉,陈倩和陈曦两个人都拖不动他,只好慢慢的将他放躺在地上。
  “龙涛…你不要…”“涛哥…”两个女孩儿都已经哭成了泪人儿。“嘿嘿嘿,你主子过不了多会儿就挂了,你还是为你自己想想后路吧。”那些流氓开始威胁老秦,“你现在把强哥放回来,我们说不定会饶你一命的,要不然的话,一会儿我们就撕了你。”“少…少废话,把车钥匙扔过来。”老秦倒还算忠心。
  这些对话,侯龙涛他们就像没听到一样,现在他和那两姐妹就像是在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侯龙涛拉住了两个女孩儿的手,“倩…倩倩…小曦,我…我救不了你…你们,我…我没能好好的保护…保护你们。小曦,你…你能…能原谅我吗?倩倩…我…
  我是真…真的…真的爱你。小曦…倩倩…我…啊啊啊…小曦…倩…“
  侯龙涛完全不是装的,随着血液的流失,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逐渐的模糊,他甚至都很认真的考虑到自己是不是真的会就这么玩儿完了,这个时候,他想到的不仅是身边的姐妹俩,还有茹嫣、薛诺她们,如果自己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她们会有多伤心呢?“涛哥,你…你别说话…”陈曦紧紧的攥着爱人的手,“涛哥,我爱你,我原谅你,涛哥…”
  “小…小曦…”侯龙涛的眼睛也湿润了,他放开陈倩的手,“让我…让我再…再摸摸你的脸…”“嗯…涛哥…”女孩儿闭上了眼睛,可侯龙涛伸到半空中手却无力的垂了下来。“涛哥!”陈倩突然扑到了男人身上,放声痛哭,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亲热的叫他,只可惜侯龙涛没有听到…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1:01

第六十七章
  听到姐姐的哭声,陈曦睁开了眼睛,她慢慢的站了起来,紧紧盯着那把架在光头强脖子上的刀,她的眼中除了泪水,更多的是愤怒的火焰和深深的怨毒。女孩儿开始缓缓的移动,她的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她只想为爱人报仇。
  就在这时,突然从山口处传来了警笛声,紧接着就能看到警车上闪耀的警灯儿了。“肏,有条子,闪啊!”有人大叫了一声,一群流氓就全都涌回了仓库里,大概是想从后门儿一类的地方逃跑。光头强也趁老秦注意力分散的瞬间,一肘打在他小腹上,然后撒腿就跑。陈曦想去追,可自己的腿直发软,连大步都迈不开。
  三两警车开到了跟前,第一个蹦下来的就是李宝丁。陈曦是认识他的,“丁哥,他们…他们把涛哥…”宝丁一听,又看到爬在侯龙涛身上痛哭的陈倩,不禁吃了一惊,心中暗骂,“臭猴子,你丫不会这么倒霉吧?”他冲过来一把拉开陈倩,只见自己的好兄弟双眼紧闭,面无血色。
  宝丁一探侯龙涛的鼻息,虽然微弱,但还算平稳,“呼,他没死,只不过是因为失血而昏过去了,赶紧上医院。”他和另一个警察一起将伤者抬上了一辆警车的后箱,叫姐妹俩也上了车,然后警车就呼啸着驶离了山谷。其余的事儿就由剩下的警察处理,其实也没别的事儿,就是指挥光头强的人打扫打扫卫生。
  警车上,一个受过急救训练的警察给侯龙涛做着止血处理。陈倩和陈曦坐在一边儿,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小声的抽泣,她们的脑子里只有男人的安危,根本没心思打听为什么警察会突然出现。宝丁给一休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了侯龙涛现在的情况。
  等警车开到了海淀第三医院的急诊室外时,一休已经和一群医护人员等在那儿了。他平时和这家医院有很密切的生意往来,跟急诊的医生、护士都很熟。救治侯龙涛这种重伤员,医疗单位是必须向公安机关上报的,可送他来的就是警察,又有一休事先垫了话儿,这件事儿就不会传出去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宝丁会放着门头沟的医院不去。
  侯龙涛立刻被送进了手术室,陈氏姐妹则被请进了一间无人的办公室做笔录。两个女孩儿边哭边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宝丁把从侯龙涛大衣兜儿里取出的手机放在了桌上,开始为她们解释自己的出现。
  “我今晚值班儿,接到一个电话,显示的是猴儿的号码,却没人说话,只能很不清楚的听到有几个人在对话,什么放人一类的,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就请在市局技侦处的朋友做了一个手机信号定位,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涛…涛哥真聪明…可他既然知道你们回来,为什么还…”陈曦最看重侯龙涛的就是他灵活的头脑。“我想他并不肯定我们一定会出现,而且根据你们刚才说的情况,他不会等我们的,猴儿是那种置亲情、友情和爱情于生命之上的男人。所以我希望你们明白,不管出什么事儿,在他心里,那都值得的。”
  “不…我不值得他对我那样的…我不值得…”陈倩闭上了眼睛,痛苦的摇着头,一个肯为自己付出生命的男人,自己又有什么可以回报他的呢?人类终归是感情的动物,无论一个人有多么的冷酷,只要他不是疯子,总有事情可以感动他的,陈倩的心已经在刀尖儿进人侯龙涛身体的一刻融化了。
  在陈氏姐妹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明有个朋友出了事故,她们要在医院多呆一会儿之后,两人互相搀扶着,跟随宝丁到了手术室外。那里除了一休,又多了六男五女,男的是侯龙涛的兄弟,女的自然就是他的老婆了,一个个都是愁容满面。
  文龙最先看到了宝丁,一下儿从长椅上蹦了起来,风风火火的走到他身前,“丁哥,是谁?你告诉我,我灭他九族。”“你别乱来啊,这件事儿我们警方会处理的。”“你他妈这叫什么话?”文龙一下儿就急了,猛的推了宝丁一把,“我四哥现在是生死不定,你他妈还跟我打官腔儿,亏他还把你丫当兄弟!”
  还没等宝丁有所反应,刘南他们已经把文龙拉住了,“老七,冷静点儿。”“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走,走,出去抽颗烟。”马脸和二德子托着文龙就往外走,不一会儿文龙的叫骂声就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儿处。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大胖的脸色也很难看。“猴儿为了救她们,被逼扎了自己一刀。”“被谁逼的?”“我不能告诉你。”“为什么?”“你们会干出什么我太清楚了,猴儿不会希望你们把事情闹大的。”“你不跟我说没关系,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大胖瞧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姐妹俩,他走了过去,“小曦,是什么人?”
  “是…”“小曦,”陈倩打断了妹妹,“李警官说涛哥他不会希望…”“你谁啊?”大胖恶狠狠的问。陈倩也挺怕这个“黑铁塔”的,要是平时在大街上见到,一定会躲着走的,但她现在已经把侯龙涛的意愿放在了第一位,“我叫陈倩,是小曦的姐姐。”
  “你就是陈倩?”大胖的眼里突然露出了罹气,他的手慢慢的攥成了拳头,“老四追你,你不从也就罢了,现在还要他为你挨刀子?”他这个人就是爱冲动,不顾后果,他居然想要揍陈倩。“喂,达哥,你考虑清楚你要干什么?”宝丁挡在了姐妹俩身前,相对于侯龙涛几个兄弟的狂怒,他倒是异常的镇定。
  “呼…呼…”大胖粗重的喘着气,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了,慢慢的退到了一旁。五大一直抱着双臂靠在墙上,看着宝丁和一休两人不悲不怒的样子,他脸上凝重的表情渐渐的舒展开了。他过去拍了拍大胖,“大哥,咱们也出去抽颗烟吧。老三,你也来。”他把怒气冲天的人全带走了。
  “你…你叫陈倩?”“是。”陈倩抬起头,只见问话的是一个可爱的美少女,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她的双眼红红的,看来是哭了很久,“你是…”“啪!”陈倩被女孩儿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白嫩的脸颊上立刻泛起一片红色。“你干什么!?”陈曦赶忙护住姐姐。陈倩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用手掌捂住了脸。
  “诺诺,你别这样。”一个成熟的美妇把女孩儿拉开了,这个女孩儿就是薛诺了。“妈…”薛诺扑进了母亲的怀里,又痛哭起来,“是她…是她害的涛哥…要是涛哥…涛哥他…我…我也不活了…”“诺诺,别说傻话,龙涛会没事儿的。”又有一个带着无框眼镜儿的女人过来安慰女孩儿。
  侯龙涛在将五个爱妻“聚”在一起后,就已经说明了自己对于陈氏姐妹的感情,其他四个女人倒也罢了,薛诺却一直都是耿耿于怀。女孩儿刚刚勉强接受了张玉倩存在的事实,毕竟她远隔重洋,不用担心她立刻就会和自己争宠,可陈氏姐妹就在身边,又从侯龙涛的讲述中得知他对陈倩是何等的爱恋,少女本能的就感到了威胁。
  刚才一听宝丁说爱人是为了救陈倩才进的手术室,薛诺心中竟毫无妒忌,只有挥之不去的恼怒。女孩儿怪陈倩使爱人受伤,更怪自己这一段时间的表现,为什么老要对侯龙涛耍小性儿呢,就在前两天还为了陈倩的事儿给他气受。这二“怪”归一,就有了刚才的一个耳光。
  陈氏姐妹刚才一直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儿,直到陈倩被打,她们才开始仔细的审视那五个女人。动手的小姑娘长得清纯可爱,虽然还略显青涩,但假以时日,必定会光彩照人的。围着她解劝的两个女人都是三十多岁,美的不可方物,特别是那个戴眼镜儿的,浑身都散发着强烈的知性气质。
  离她们不远的地方,一个高个儿的年轻女子靠在墙上,她笔直的长发挡住了半边脸,能看到的那半张脸上毫无表情,显得冷艳神秘,又有高雅的古典美。还有一个女人坐在长椅上,正在默默的哭泣,虽然她没有另外几人那样特点明显,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了。
  姐妹俩都是暗暗一惊,这些女人看来就是侯龙涛的五个女朋友了,她俩本以为愿意共侍一夫女人一定都是不三不四的,可现在看她们的样子,不仅都是良家女子,竟然还都是万中选一的佳人。陈倩和陈曦不约而同想到,不要说那两个成熟美妇,就算拿自己跟那个“冷美人儿”比,自己也未必会占上风的。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个医生走了出来,正好文龙他们也从外面回来了,一群人呼啦一下儿就把医生围住了,文龙更是一把抓住了医生的胳膊,“大夫,我四哥怎么样了?你他妈说话啊!”五大揪了他一下儿,“对不起,大夫,我兄弟有点儿急,您说说吧。”
  医生把手插回了白大褂儿的口袋里,“伤者已经脱离危险了…”“呼…”除了宝丁、一休和五大,一群人都是长出一口气。“伤者很幸运,刀子没有伤到内脏,”解释伤情和手术过程是医生的职责,“他失血很多,几乎超过了自身血量的百分之二十八,确实很险,要是再晚救治一会儿,那就不好说了。”
  宝丁和一休都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失血量超过30%,那就是神仙也难救了,原先预定的20%的失血量可是经过精密计算的,看来再怎么设计,突发事件还是无法避免的。大家都已经向医生道了谢,接下来关心的就是何时能见侯龙涛了。
  “他现在还在昏迷中,很虚弱,你们这么多人,最好不要一起,今晚你们就选一个代表吧。”“我是他妻子。”还没等别人说话,陈倩就捷足先登了,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其他的女人会更恨自己,但她不在乎,她现在只想见侯龙涛。“你…”薛诺刚想发难,何莉萍一拽她,轻轻摇了摇头。“你跟我来吧。”医生带着陈倩离开了,陈曦也跟去了。
  放下这一群人如何商量今后怎样探视侯龙涛,如何在背后数落陈氏姐妹不说,陈倩自己一人进入了灯光昏暗的病房。侯龙涛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表情却很平和。陈倩走过去,跪在床边,握住了男人的一只手,这只平日里充满力量的手,现在却是软弱无力的,女人的泪水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转儿。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有男人愿意为她付出自己的生命,更何况那个男人的其它条件已经是足以让普通女孩儿动心了。陈倩也是个普通女孩儿,她现在的心情真是愧、悔、恨相加。她想到刚才在仓库,侯龙涛一出现,自己就不怕了,知道他决不会让自己出事儿的,那种安全感不正是自己苦苦追寻的吗。
  医生走了进来,“好了,到这儿吧。”陈倩站起来,弯下腰,在侯龙涛毫无血色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儿,两颗晶莹的泪珠落在了男人的脸上,“涛哥,你好好养伤,我和小曦等着你…”医院的大堂里只有宝丁还在等姐妹俩,“我们会尽快给猴儿半转院的,给他最好的病房,到时我会通知你们,现在我先送你们回家吧。”
  “谢谢,不用了,我们打车就行了。”被警车送回家,被邻居看到可不好。“姐,咱们以后怎么办?”出租车上,陈曦看着表情很平静的陈倩。“小曦,我不能替你做决定,但是我已经决定了,我一切都不在乎,我要和他在一起。”“姐…”陈曦低下了头,其实她早已为自己做了决定…
  侯龙涛第二天早上就醒了,脸色红润,胃口也很好,让护理他的医生和护士惊讶不已。他的几个兄弟把他转到了中日友好医院最高级的病房,“文龙呢?”“在家赌气呢,马脸和二德子已经去抓他了。”“这小子,来,给我颗烟。”“这他妈是医院。”“那怎么了,把门儿锁上,这儿就跟饭店没区别。”
  没过多久,文龙就被押来了,他往沙发上一坐,也不跟侯龙涛说话,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干什么啊?装酷啊?”侯龙涛笑呵呵的损着这个和自己感情深厚的兄弟。“你他妈混蛋!”文龙撇着嘴骂了一句。“怎么了?”“有你丫这样的吗?你他妈不会事先跟我们说一声儿啊?肏,让我们急的跟傻屄一样。”
  “别这么说嘛,我要是事先跟你们说了,你们昨晚全都得跟丁儿似的,像没事儿人儿一样,那还不一下儿就穿梆了。”“少他妈废话,你丫以后再敢这么吓唬我们,我就跟你丫翻脸。”“好好好,是我不对,以后绝对不会了。”
  “对了,你们没人跟我家里说吧?”“没有,昨晚宝丁说是你昏过去之前交代的,怕你家人担心。”“那是说给我那五个老婆听的。我早就跟家里打了招呼,说我从昨天开始就在外地出差,要半个多月才会回北京,你们别给我说漏了。”侯龙涛用手指冲着文龙点了点…
  最开始的几天,如云她们都是一个一个来看侯龙涛,因为每个人都有很多话要对他说,自然是免不了一番连哭带怨、儿女情长了。侯龙涛从护士的口中得知陈氏姐妹天天都会打电话来询问他的情况,但却从来没真的来看过他。男人现在也只能等待观望了,要是说自己还是没能打动姐妹俩的芳心,那也就再没别的办法了。
  第五天,轮到一直没来过的茹嫣了,她没像前四个女人那样一进屋眼圈儿就红,只是坐在侯龙涛床边的沙发上,拉着他的手问寒问暖,一点儿也没有伤心的样子。“茹嫣,帮我倒杯水好吗?”“嗯。”女人朝电视柜走去,那上面有一个矿泉壶。“茹嫣,你在怪我,对吗?”“啊…”茹嫣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儿,却没有回头,“没有啊。”
  “来,”侯龙涛拉开自己的薄被,他向边儿上错了一点儿,拍了拍身边的空地儿,“躺上来。”“你的伤…”“不碍事儿的。”茹嫣把高跟鞋脱了,小心翼翼的靠上床,尽量不碰到爱人的小腹,把水杯递了过去,“哥哥,喝水吧。”“我要你喂我。”侯龙涛搂住了女人的纤腰。
  茹嫣将一小口水含进了嘴里,又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把红唇压在了男人的嘴上,慢慢的将口中的液体吐进去。侯龙涛的双手按住了美人儿的后脑,舌头逆着缓缓的水势探进了她的檀口中,勾住她滑腻的香舌。两人的身体都在逐渐的放松、逐渐的下滑,当四唇分离时,他们已经变成躺在一起了。
  “哥哥…”茹嫣已被吻得动情了,用头顶在男人的脸颊上磨擦着,但她的身体还是和爱人保持着微小的距离。侯龙涛知道娇妻是怕碰到自己的伤口,深深感到了她对自己的关爱。茹嫣被男人紧紧的拥入了怀里,“啊!哥哥,你小心点儿…”她想把身体向后退,可屁股已经被爱人的一只大手捏住了,无法移动。
  “茹嫣,”侯龙涛的另一只手托起了女人尖尖的下颌,深情的望着她,“诺诺和玲儿都是边哭边埋怨陈倩她们,莉萍是语重心长的要我考虑你们的幸福,小云云更是把我痛骂了一顿,说我的头脑太容易发热。老实讲,我知道你也怪我,可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
  “哥哥,我不怪你,真的。”茹嫣抱住了爱人的脖子,“我知道,如果换成是我,你一样也会那样救我的。”“好妹妹,你们每个人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儿。”“我知道,我知道…”“茹嫣,你…”侯龙涛感到自己脖子上一湿,双手扶住了女人的脸颊,想要面对面的看她。
  “嗯嗯…”茹嫣左右摆着头,不让爱人看清自己的表情,但最终还是被男人强有力的双手止住了行动。她的双眸中充满泪水,每次眨眼,就会有两颗闪亮的泪珠滚落而下。“茹嫣,别哭…”“哥哥…”茹嫣再次拥住了爱人,“我求…求你,以后要爱护自己。如果有一天我碰到那样的情况,你千万不要那样的救我…”
  “为什么?”“因为哥哥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茹嫣…”侯龙涛真是太感动了,原先只以为茹嫣是在生自己的气,知道她是个不愿把感情外露的女人,又怕她会憋坏了,就诱导她发泄出来,没想到她内心的想法竟然和自己这样的一致。当一对男女都视对方高于自己的生命时,他们的爱情就已达到了永不磨灭的境界。
  侯龙涛的眼睛已经模糊了,一翻身就压住了美人,疯狂的用舌头在她的樱口中搅动,疯狂的吸吮她的嫩舌,疯狂的吞咽她的香津,疯狂的用自己的嘴唇磨擦她的双唇。“嗯…嗯…”茹嫣合紧眼帘,苦闷的扭动着头颅,以求获得一丝呼吸的空间,爱人的吻是那样的热烈,那样令自己心旷神怡。
  男人在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时才停止了这个狂吻,他稍稍的抬起头来,唾液在两人之间拖拉出了一条透明的银丝,“茹嫣,我爱你。”茹嫣微微睁开了双眼,突然发现爱人的眼眶下有隐隐的湿痕,她伸手疼惜的将它们抹去,“哥哥…我永远都听不够你对我说这三个字。”
  两人的喘息都很急促,茹嫣的两条长腿轻轻的在爱人的腿上磨擦,“哥哥…”侯龙涛又压下了头,但这次的吻很温柔,只是让两人的舌头优雅的交缠。男人左手在美人娇嫩的脸蛋儿上不住抚摸,右手已经探到了自己的小腹下,解开了爱妻女装裤的扣子。
  “嗯…”茹嫣正陶醉在与心爱的男人口唇相交中,突然感到腰上一松,“啊!不…不可以,哥哥,”她拉住了那只手,拉到了自己面前亲了亲,“你的伤…不可以的…”侯龙涛把舌头插进了女人的耳空儿,“宝贝儿,我想你,我好想你,给我吧…”
  “啊…啊…哥哥…嗯…”茹嫣闭起了眼睛,无力的推着爱人的头,“不可以…哥哥…”“怎么?你真的不想要吗?”“不是…”茹嫣怎么可能不想要呢,她都快一个星期没被心上人疼爱过了,光被这么一吻,就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在不断的分泌着爱液,但她更关心爱人的健康,肉体上的一点儿需求还是能忍耐的,“可你的伤…”
  侯龙涛明白娇妻的心思,要是不让她放心,快感起码会减半。男人直起上身,骑在茹嫣的腰上,解开自己的病号儿服,指着自己小腹上缠着的一圈儿纱布,“宝贝儿,你看,我全好了,一点儿事儿也没有的。”说着就在自己的伤口处“啪啪”的拍了拍。
  这倒不是呈强,他的伤口确实已经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了,就跟没被扎过一样,虽然侯龙涛自己都不能确定这么快就恢复的原因,但想来应该是和长期服用邹康年的密药有关。侯龙涛知道自己没事儿,但茹嫣可不知道,简直快被他吓死了。
  这个柔柔弱弱的女人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竟然一下儿就把侯龙涛从身上掀了下去,紧接着两只粉拳就如雨点儿般的落在了他的肩膀和胸口,“你要死了!?你干什么啊?你干什么啊?呜…”茹嫣都被气出眼泪了,“有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吗?要是再破裂了怎么办?呜…呜…”
  “唉呦,唉呦,”侯龙涛向后躲着,“饶命,老婆饶命啊,别打了,你就不怕把我打出毛病来?”茹嫣一听,赶忙住了手,跪坐在床上,轻轻的抽泣。“好了好了,乖宝宝,别哭了。”男人弯下腰,把脸凑过去。“哼,你好混…”“对对,是我混。”侯龙涛把娇妻搂进了怀里…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1:02

第六十八章:夜勤病栋(上)
  侯龙涛和茹嫣紧紧的相拥着,两人的脸颊贴在一起,微微的磨擦。“哥哥,”茹嫣已经停止了哭泣,稍稍抬起头,“我和云姐她们都商量好了,在医生准许你出院之前,决不让你做剧烈活动的。”“什么剧烈活动?”男人一脸坏笑的吻了吻美人儿娇嫩的脸蛋儿。
  “明知故问。”茹嫣把身子偎进了爱人的怀里。“你真的能忍?”“能,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忍。其实,光是能被你这么抱着,我就很满足了。”美女环住爱人身子的双臂又紧了紧。“哼哼,你们是联合起来逼我出家啊。”
  侯龙涛虽然嘴上调笑,心中却也充满了幸福的感觉,茹嫣这样的女人是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享受着彼此的温情,侯龙涛可有点儿受不了了,从怀中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不断往鼻子里钻,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感到茹嫣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这可真是要了他这只已经恢复了精力的大色狼的命了,“宝宝,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什么?”茹嫣还在陶醉之中,根本没把他的话过脑子。
  侯龙涛拉住女人的一只手,往自己宽松的病号儿裤中一插,他连内裤都没穿,“从刚才一听到你被吻得吭吭唧唧的时候起,它就是这样儿了,你得负责啊。”茹嫣脸颊红红的,靠在爱人的身上,右手在男人的裤裆里轻轻的活动着。
  “可…可我们都约定好了,我…我不能不遵守的…”手里那根坚硬的肉棒向外散发着极强的热力,烘的美人儿都有点儿口干舌燥了。“我不太猛就不会有事儿的。”侯龙涛左手在娇妻的屁股上捏弄着,右手也隔着衣服搓动着她的胸脯儿。“啊…不行…万一…”“不会的,你老公才没那么不结实呢。”
  “不行…嗯…哥哥…啊…绝对不可以…”茹嫣虽然在娇喘中,但语气却很坚决。侯龙涛有点儿失望,他是决不会逼自己心爱的姑娘的,“你就真的一点儿情面也不讲啊?”“嗯…我…这样吧…”美女双手扶住男人的双肩,缓缓的将他推倒在床上,刚才从阴茎的硬度就能知道他忍得很难受,茹嫣可舍不得让爱人受苦。
  侯龙涛躺平了身子,美滋滋的闭上眼睛,他明白爱妻是要为自己服务了。茹嫣跪在男人的身边,伸出柔软的小舌头,在爱人的脸上仔细的舔舐着,又轻轻的咬他的耳朵,舔他的耳孔儿。侯龙涛满鼻子都是美人香甜津液的味道,别提有多安乐了。
  茹嫣抬起头,看到爱人脸上享受的样子,自己也感到很快乐。她又埋首于男人的脖颈间亲吻,等她的舌头在男人的肚脐眼儿里打转儿的时候,侯龙涛的上身已是水渍斑斑了。女人就是天生比男人细心,虽然侯龙涛经常说要把哪个哪个女人全身的肌肤都吻遍,但从来也没真的做到过,他知道,如果现在自己那样要求,茹嫣是一定能做到的。
  茹嫣双手拉住爱人的裤腰向下一扽,粗大的肉棒前后摇晃着暴露出来。“啊…”女人把它按在自己的脸上爱恋的磨蹭,“好烫,哥哥…”“好妹妹,快…”“嗯…”茹嫣答应了一声儿,开始用自己唇舌在男人的阳具上留下一道道的湿痕,她把樱口张的大大的,才勉强含住了半根火热的男根。
  “嘶…”侯龙涛睁开眼,发现娇妻也正用那双满含秋波的杏眼斜视着自己,真是越看越美。他伸出手,想要去摸女人的大腿内侧,却在那里碰到了另一只小手儿,心中一动:“是啊,我的小宝贝儿也想要。”他托住了美女的小腹,用力向上抬,在茹嫣的配合下,没费什么力气就形成了69的姿势。
  侯龙涛并不急着给美人儿脱裤子,只是用双手温柔的揉捏裹在浅绿色女装裤里的俏臀。由于茹嫣是撅着屁股的,裤子上绷出了内裤的边缘,男人就有意的用手指顺着那两条印记搓动。侯龙涛一扭头,就能吻到娇妻穿着短丝袜的小脚丫儿,他更恶作剧般的伸出舌头,在脚心上若有若无的舔舐。
  “啊…哥哥,痒…好痒…”茹嫣嘴里塞着阴茎,不清不楚的哼哼了一句,十根脚趾用力的踡了起来,在脚心处出现了可爱的皱褶。侯龙涛把女人的一只脚攥在手里,一松一紧的捏弄。其实只要是和爱人,女人身上任何地方都是性感带,光是脚丫儿被摸,茹嫣就感到很刺激了,但还有更大刺激在等着她。
  侯龙涛那只闲着的手已经将娇妻的长裤和内裤一起扒到了圆滚的臀峰下,扑鼻的香气立刻发散而出。粉嫩的阴唇间已是水汪汪的了,要是能看在眼里还能忍住不去亲吻,那一定不是男人。侯龙涛自然是男人了,伸出老长的舌头一旦贴上了那两片好似入口即化的肉唇,就再也分不开了。
  “嗯…嗯…”柔软的屁股上能感到男人手上所散发出的热力,菊花门被一根手指轻轻的捅开,阴蒂的包皮被退开了,小肉芽接受着大力的按揉,阴道里还有一个腻滑的东西在蠕动,茹嫣再也含不住那根粗大的肉棒了,她的呼吸困难,需要空气。女人快速的捋着大鸡巴,歪过头,吻着睾丸,用舌头在上面画着。
  茹嫣的手掌柔软之极,有她给自己手淫,那也是天大的享受了,侯龙涛投桃报李,自己这么爽,当然不能亏待了自己的小媳妇儿。他的双臂插进了女人的小腹下,猛的向后一带,把她的双膝都抬离了床面,口鼻全都埋进了她香喷喷的臀沟里,双唇吸住她的小肉孔,拼命向外嘬她甘美的爱液。
  “啊…唔…唔…”茹嫣把头枕在自己的左臂上,眉头紧锁,双目紧闭,银牙紧咬,双脚死命的蹬着墙壁,感觉灵魂好像就要从跨间飞出去了,舒爽的都快哭出来了。以她现在的身体位置,已经不可能再为男人口交了,但她的右手还是用力的攥着那根阳具,在无意识中,套动的速度不仅没有减慢,反而超出了平时的水平。
  两个人都是自己越爽就想让对方越爽,这么一来,他们不像是在做爱,反倒像是在比赛。侯龙涛吸吮的越卖力,茹嫣就套动的越卖力;茹嫣套动的越卖力,侯龙涛就吸吮的越卖力。他们都已经不顾什么技巧了,只是一味的追求速与力的最大极限,不一会儿,两人就都元精尽出了。
  阴唇被吸吮的“啾啾”声、包皮被撸动的“噗噗”声、女人向性高潮迈进中诱人的娇喘声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了男女在肉体得到了满足之后粗重的“呼呼”喘息声。半晌之后,茹嫣才有力气爬回爱人的怀里,把侯龙涛存在嘴里、本就属于她的那半口体液收回来…
  茹嫣刚离开没多久,高干病房的护士长就带着一个护士来到侯龙涛的房间,“侯先生,这位是新来的护士,从今天开始她将加入夜班护理,如果您有什么要求,可以向她提。”“你好。”正坐在单人沙发上看报纸的侯龙涛礼貌性的站了起来。“我叫宝村香奈,请侯先生,多多关照。”那个护士操着不太熟练的中文,深深地一躬。
  “日本人?”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是啊,”护士长继续说,“我们院和日本的合作医院有医务人员交流的传统,每两年就会有一批日方的医生护士来工作、学习半年,她那批一个月之前就到了,一直在观光游览、强化中文,今天才正式上班儿。香奈在日本就是负责护理高级病房的,已经有两年的经验了,您对她的专业水准是完全可以放心的。”
  侯龙涛打量了一下儿香奈,二十出头儿的样子,鹅蛋形的脸,细眉细眼儿,显得很秀气,半长的黑发,光看长相和中国的美少女没有一点儿区别,就是矮了点儿,最多不过1.60米。但她的衣着明显与中国护士不同,一件浅粉色的连裙双排扣儿护士服,同色的小护士帽儿,白色的长丝袜或是裤袜,露趾的肉色平底儿凉鞋,典型儿的日式装扮。
  香奈低着头,稍稍抬了一下儿眼,发现侯龙涛正在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自己,赶紧把头压的更低了,脸上竟然还出现了一抹红晕。在侯龙涛向护士长询问了何时可以拆纱布,何时可以出院后,两个女人就离开了。
  到了晚饭的时间,有人敲侯龙涛房间的门,“进来吧。”侯龙涛喊了一声儿,他靠在床头无聊的看着电视。门被用钥匙打开了,“侯先生,病房吸烟,是不被准许的,请,赶快,马上,把它熄灭。”“哈哈哈。”男人一听就知道进来的是香奈,那极不纯正的中文和一字一顿的语调儿使他不禁大笑了起来。
  香奈的脸一下儿就变得通红,她知道自己的中文水平,“请你,不要,嘲笑我。”“对不起,对不起,”侯龙涛赶忙把烟掐了,“我不是故意的,其实你说得已经很不错了。”这几天以来,原来护理他的那几个小护士都已经跟他混熟了,被他逗得连嫁他的心都有了,自然不会管他抽烟,但香奈是新人,是要按规章办事的。
  小护士走了过来,把托盘儿放在滑轮儿桌上,推到侯龙涛身前,“晚餐。”男人刚想动手,香奈就舀了一勺儿冒着热气的西红柿鸡蛋汤,吹了又吹,才向侯龙涛的嘴边送来。“喂,你这是干什么?”“我,服侍,你进餐。”香奈看到他脸上惊讶的神情,自己也有点儿奇怪。“服侍?我为什么要你服侍?”
  “你,不要,我,服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吗?”小护士显得有点儿着急,大概是真的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没有,没有,我又没断胳膊断腿儿,自己吃饭还是没问题的,你为什么要喂我呢?”“在,我的国家,住院的,大人物,不论生的什么病,都会要求,护士服侍他们,进餐的。”
  “呵呵,我可不是什么大人物。”“你,住的是,最好的病房,其他的护士,也都说,你是很有权的。”“是吗?”侯龙涛想了一下儿,大概那些护士是说自己很有钱,香奈的中文不好,来了个权钱不分,不过本来也没什么区别,“就算我是大人物,可你明知道我没事儿,也愿意喂我吃饭?”
  “我…”香奈犹豫了一下儿,“是的,如果,我不服侍,在日本,我会被,打耳光的。”“什么!?”“在我刚刚,成为护士,的时候,我护理,一位东京都的,市议员,他的腿上长了一个,脂肪瘤,他要我服侍他吃饭,我拒绝了,他就打我的耳光,我逃到,院长那里告状,院长也打我。”
  “为什么?院长为什么打你?”“院长说,护士的职责就是,让病患尽可能的舒适,我没有做到,就是有辱护士的,名誉,医院的荣耀。他带我回病房,逼我,下跪道歉。从那以后,我就自觉的,服侍所有的病患进餐。”香奈说得很平静,一点儿也没有委屈的神情。
  “真他妈是人渣。”虽然日本男人的蛮横和女人的逆来顺受都是出了名儿的,但能达到这种程度,还是让侯龙涛吃了一惊。“谁的妈妈?”“啊?
  噢,不是。香奈,护士的职责是救死扶伤,不是做保姆,我不用你喂我。“”可你是,大人物。“”我首先是个男人,中国男人,中国男人和日本男人是有本质区别的。“
  “什么区别?”“中国已经进入了新的时代,大部分中国男人也已经不再把女人当做可以随意打骂、侮辱的物品了,中国男人知道怎样疼爱他们的女人。日本男人却还停留在半个世纪前的野蛮状态,你们大多数日本女人又都不知抗争,真是可怜又可悲。”侯龙涛拿过了护士手中的勺子,自己吃起了饭。
  “这…我知道,我们两国,有深深的仇恨,我不能只听你说,就相信,我没有接触过,很多,中国男人。”其实香奈心里明白,面前这个斯斯文文的中国青年说的很有可能是事实,但出于自身的民族与国家自豪感,还是要反驳几句,可理由就很不得当了。
  侯龙涛听了她的话可就很不高兴了,“我们两国有深深的仇恨?
  你的中文不好,我就教教你。正确的说法是中国对日本恩重如山,日本却一次又一次的恩将仇报。如果真要讲仇恨,只有中国人才有权说,你们日本人根本就不配。“
  “你,胡说,”香奈秀气的脸颊都红了,“凭什么说,你们,对我们有恩。”
  “哼哼,你们日本的文化就是起源于中国,连你们的文字都是由中文演变而成的,你们用什么回报?当中国最没落的时候,你们送来的不是援助,而是军舰大炮,是中国人民更深的苦难,日本对我国的侵略史就不用我给你讲了吧?”
  “那…那我们后来,也对你们,做出了很多的,援助,不是吗?”
  “哼,援助?”侯龙涛冷笑了一声,“我没必要跟你一个小丫头浪费感情,我只告诉你,如果没有你们从清政府手中抢夺的几亿两黄金白银,如果不是我国政府、人民的宽宏大量,完全免去了你们超过一千亿美金的战争赔款,你们的经济水平起码要倒退几百年。可中国人民的友好行为,一再被你们的狗屁政府当成软弱可欺,你们始终都是不可理喻的蛮夷之邦。”
  “你…你…你才是,蛮夷!”香奈一把抄起床头柜上的大半盒儿香烟,“这些,我替你,保管,出院时,会还给你。如果你再,在病房吸烟,我,会向院方,汇报的。”说完,小护士就气呼呼的快步离开了。“你奶奶!”刚才的一通儿说教,侯龙涛已经把自己的火儿都勾起来了,冲着女人的背影就大骂了一声儿,然后又从床头柜里又拿出一盒烟,“就他妈抽。”
  一个半小时之后,香奈又回到了侯龙涛的病房,“侯先生,我对我刚才的,态度,道歉,请原谅我。”说着就又是深深一躬。“没必要,”侯龙涛一推小桌上的餐盘儿,“你拿走吧,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要说平时他可不是一个小心眼儿的人,特别是对着漂亮姑娘,但这次不同,对面的人首先是个小日本儿,其次才是漂亮姑娘。
  香奈看到餐盘儿里还剩了很多饭菜,“侯先生,是因为我,导致,你的胃口,不好吗?”“与你无关,日本人都像你这样高抬自己吗?”“我…”
  就算香奈的中文不好,也能听出男人话中毫不掩饰的讥讽之意,小护士赶忙一个劲儿的鞠躬道歉。但侯龙涛却是无动于衷,他的一口闷气还没出来呢,“你好烦啊。”
  要说日本人唯一值得学习的就是他们的韧劲儿,香奈不仅没有离开,鞠躬的频率反而更快了,大有不得到谅解就不罢休的架式。侯龙涛已经快被烦死了,他忽然开始脱衣服,连裤子也扒了下来。这一突如其来的行动,惊得香奈向后退了一步,她从来也没在现实中见过如此健壮的男人,光看男人斯文的外表是绝对想不到他会有一身棱角分明、漂亮无比的肌肉的,“你…你…”
  “这是我的房间,我喜欢裸睡,你无权干涉吧?”侯龙涛往床上一靠,“你还不出去,喜欢看我的裸体吗?”他发现香奈还真是在盯着自己瞧,清秀的脸庞上部满红霞,淡红色的樱唇微张着,好像是看呆了。“妈的,这个日本妞儿思春了?”男人拍了拍墙,“喂!你傻了?”
  “啊!?”香奈被男人一吼,才发觉自己的失态,赶紧扭开头,上前两步,将堆在床尾的被子给侯龙涛盖上了,“侯先生,小心,感冒。”“服了,我不生你的气还不行吗?”侯龙涛一推被子,但这回只露出了上身。“侯先生,我刚才,在Internet上,找到很多关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我们订立的条约。”
  “那又怎么样?”“我的政府,确实做了很多,不应该的事情,但我是,没有能力,改变那些的。请侯先生不要,敌视我,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理。”
  小护士退开了两步,双腿一曲,就跪在了地上,右手压在左手背上,放在身前,额头压了上去,然后就一动不动了,“请接受我的,赔罪。”
  香奈的这一举动,完全出乎男人的预料,看来还是有一部分日本人是值得“天朝上国”给予教化的。一旦排除了心理上的排斥感,侯龙涛就开始对这个小护士本身感兴趣了。香奈的现在的姿势确实很诱人,圆滚的臀部高高撅起,有一小部分裙子陷进了臀沟里,浑圆的曲线上出现了一个小缺口儿。
  男人的眼神继续向下移,日式的护士裙本来就不长,加上这一跪,下摆更是向上提,露出了纯白色丝袜顶端的宽花边儿,还是吊带的那种。侯龙涛深吸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这些日本护士是救人的还是勾引人的,这血压要是有毛病,还不直接就送太平间了。”他的心中一下儿出现了另一种想法,“为广大姐妹报仇的事儿,舍我其谁?”
  侯龙涛从床上蹦了下来,走到小护士身前,弯腰握住她的肩膀向上一提,香奈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就直了起来。“啊!”小护士轻叫了一声,她看到了男人胯下那根不住抖动的坚挺巨物,那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的男根,和那些她护理过的日本权贵比起来,简直就是龙与蚯蚓的区别。
  在香奈完全站起来之后,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止,而是借势将小护士扔了起来,还没等女人来得及惊叫,侯龙涛已经用左臂箍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悬空的身体紧紧的揽在胸前,向上竖起的阳具正好插进她的裙底,顶在了她薄薄的内裤上,右手也从后探进了她的裙子里,按住了她的屁股,脸颊埋进了她的颈项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儿,“香奈,你还真香啊。”
  小护士处于极度的震惊之中,直到侯龙涛把她的内裤勒进了她的臀缝中,一只温热的大手在她肉乎乎的屁股蛋儿上揉捏了几下儿,她才缓过劲儿来,开始挣扎,离地的两脚乱蹬着,双手用力的推男人的胸口,想要挣脱那条如同钢钳一般的臂膀,但除了更真切的体会到了男人胸肌的厚实与强健,所有的努力都如同是蚍蜉撼树,“侯先生,不…¥#%?*!”她一着急就说出了日文。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你不是说要我不敌视你吗?有什么比做爱更亲热呢?”侯龙涛的舌头还是在小护士白嫩的脖子上细细的舔着,显得很温柔。香奈还在挣扎,可这种挣扎不仅毫无作用,还使男人的阴茎不停的在她大腿内侧和阴户上磨擦,一阵阵的麻痒另她的呼吸都不均匀了,“不…不…不可以,我,要喊…救命了…”
  侯龙涛的右手一用力,把小护士白色的内裤撕了下来,紧接着就从她屁股后,经过双腿间,按住了她嫩嫩的大阴唇,力量适中的搓揉起来。香奈知道自己已经湿了,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中国男人的挑逗很有技巧,但她并不是淫娃荡妇,是不会就此屈服的,“住手…啊…住手…嗯…来人…救命…嗯…”
  女人的喊叫是无济于事的,这间最高级的病房有很好的隔音性能。侯龙涛把香奈抱到了墙边一顶,趁她再次张嘴呼救时,双唇猛的压了上去,拼命一吸,就将她滑嫩的粉舌纳入了口中。香奈已无法再喊叫,更不能去咬自己的舌头,只剩下了“唔唔”的哼声。身强力壮的中国青年摆弄起这个身高不到一米六的日本妞儿,就像是在玩弄一个美丽的大娃娃…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1:02

第六十九章:夜勤病栋(中)
  香奈想抓侯龙涛的脸,但身为护士是不能留长指甲的,今天在上班儿前才剪过一次,现在十根纤细的手指在男人的脸上滑过,就好像是在为他按模一样;她想用膝盖去顶男人的下阴,但男人的只膝将她的只腿分开了,使她不可能实施有效的攻击。
  侯龙涛吮够了小护士的嫩舌,刚刚将头向后仰开一点点,香奈的脑袋立刻撞了过来,男人“眼疾头快”,向边儿上一闪,就躲过了这一击,“好啊,有野性,我就来训训你这匹小野马。”他一歪头就叼住了香奈的耳垂儿,用舌头在大部分女人都很敏感的耳侧、耳孔舔吮了起来。
  “啊…啊…”香奈的只眼紧紧的闭了起来,她的脑中出现了自己刚刚到医院实习的时候,所见到的那些强奸受害者不仅衣衫被撕得破破烂烂,还都或轻或重的遭到过殴打、残害,可为什么现在这个要强奸自己的中国青年却一点都不粗暴,反而好像很温柔呢?
  这种因为由耳朵上传来的令人浑身发颤的快感而产生的想法并没有压过由身体被强行侵犯而产生的羞辱感,极短暂的走神儿过后,小护士的反抗又起,“放…放了我…”她悄悄抬起右臂,两根手指向男人的眼睛杵去。
  侯龙涛早已用眼角的余光发现了女人的企图,一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腕儿,另一只手也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柔软的阴唇,捏住了她另一只手腕儿,将她的只臂高高的举过头顶,按在墙上。虽然两脚悬空,但香奈一点儿也没有胳膊被拉抻的痛感,因为男人现在是以骑马蹲裆式将只膝顶着墙面,等於是用分开的大腿架住了她被劈开的粉腿,别住了她的腿弯。
  “啊…嗯…”耳孔还是被舌头搅动的又麻又痒,香奈摇晃着秦首,想要把它甩出去,但那条又滑又腻的东西像是粘住了她一样,只知道不断的给她带来难耐的快感。小护士又羞又急,她的廉耻之心绝不比中国的良家女子要差,面对被人淫辱的境况,自己却无能为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已经略显朦胧的只眸中出现了泪光,“你…啊…中国男人…啊…不是好…东西…啊…嗯…”
  此话一出,侯龙涛亲吻香奈的动作嘎然而止,他撤回头,凝望着小护士淒悽楚楚的清秀脸庞,和中国姑娘毫无分别。香奈发现男人的眼中没有一点儿暴虐之气,还尽是怜惜之情,不禁也停止了挣扎,她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难道自己的一句话真的这么管用?
  侯龙涛的脑子在飞快的转着,他刚才不过是一时冲动,就像如云说的,他的头脑太容易发热,那是不成熟的表现,好在被香奈无意间的一句话点醒了,“是啊,我这算什么?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日本小姑娘,就因为她的种族不同,就因为她无力反抗,我怎么能沦落到和日本狗同一档次?这岂不是丢尽了我中华儿女的脸面?”
  其实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侯龙涛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就这么奸了这个日本妞儿,然后怎么办?光是现在这个形势就已经很难收拾了,“我要用自己的魅力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的拜倒在我跨下,使她明白温柔才是中国男人的天性,那才算是为同胞挣了脸,不辱我礼仪之邦的美名。”
  男人既不说话也没有行动,香奈试着向下抻了抻胳膊,根本动不了,手腕儿还是被紧紧的箍着,看来他并没有放了自己的打算。小护士扭了扭腰,阴户立刻被硬梆梆的肉棍磨了几下儿,一阵酥麻油然而生,赶紧止住了身体,再也不敢妄动。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香奈能觉出自己的小脸儿在微微发热,不光是因为她能真切的感觉到那根阳具的存在,更多的是因为男人柔和多情的目光,以前她在自己男朋友眼中都不曾见过这样的目光,那个日本男人在插入前,眼里只有野兽般的欲望。
  香奈的心情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不再像先前那么害怕了,她本能的感觉到这个长相俊雅的中国青年是不会伤害自己的,但他的那种眼神实在太撩人,小护士不由的低下了头,这下儿脸更红了。由於现在的姿势,男人两块儿厚实的胸肌和八块儿整齐的腹肌露在纱布外的部分都绷的紧紧的,看得小护士心跳加快,不能再这样了,“侯…侯先生…你…放开我…”
  侯龙涛的嘴角向上翘了起来,缓缓的摇了摇头,“我要你,香奈,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什么!?”香奈睁大了眼睛,男人的声音很平稳,表情也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更不像是在说胡话,但突然从要强奸自己,到要自己做女朋友,这也太荒谬了,“你…你要我做,你的,女人?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咱们千里相会,那是缘分使然,我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的。”“你为什么,喜欢我?我是,日本人,你,恨日本人。”“我恨那些践踏过我锦绣江山的野兽,我恨那些否认历史的畜生,我恨那些一心想吞并我大好山河的军国主义者,我恨那些唯美帝国主义马首是瞻的贱种,我更恨那些无端仇视、贬低中国人民的卑鄙小人,你是哪种?”
  “我…”“你哪种都不是,你是为了中日两国人民友好而来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你是敢於面对自己国家的过去、勇於正视历史的优秀女性,光从你选择护士这个职业,就能看出你是个负有爱心、同情心的人。”“我…”香奈的头更低了,她很喜欢男人对自己的夸奖,但也清楚,他所说的第一个优点并不是事实,自己来中国是另有隐情的。
  侯龙涛在小护士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儿,“最主要的,你是我见过最美、最可爱的日本女人。香奈,做我的女人吧,我会让你体会到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的。”他边说边向下亲着,先试探性的轻轻碰触女人的樱唇,等发现她并没有试图躲开,才确确实实的让四唇相接,彼此吸吮,只是偶尔才把舌头探过去,但也是一进即退。
  不论香奈是真的动心了,还是暂时被男人制造出的浪漫气氛所感染,或是单纯的被侯龙涛健壮的身体所吸引,总之她是合上了已经朦胧的只眼,还主动的把香舌和侯龙涛的舌头缠在了一起,“嗯…嗯…”甜美的鼻音也响了起来,她很喜欢这个男人的温柔。
  当男人的嘴慢慢的离开了,香奈的眼睛并未睁开,浅红色的只唇还在微微的抖动,像是仍然陶醉在温情的甜吻中。侯龙涛得意的一笑,又探头咬住了女人的耳垂儿,“香奈,咱们做个游戏吧。”“啊…什么?”小护士这才张开星眸,“什么游戏?”“你老实告诉我,想和我做爱吗?”“我…不知道…”她既不想就这样答应,也不想就这样放弃。
  侯龙涛对这个女人的性格得出了初步结论,她本性还算纯洁,但因为所处环境,耳濡目染,在性方面不像中国的纯情少女那样畏畏缩缩,经验也应该有一些,“你既然不能肯定,我也不好强逼你,就让咱们的身体自己决定吧。”“怎…怎么决定?啊…啊…”香奈被高举的胳膊都颤抖了起来,她被男人舔得太舒服了。
  “如果你命中註定要和我共享巫山云雨,就算我不用手,我的小猴子一样能找到你的水帘洞的。”“啊…嗯…”小护士基本上就没明白男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从那极具挑逗的音调儿就能猜出一定是关於床事的,其实她这一段时间以来,内心都很痛苦,说不定这个强壮的中国青年能使自己暂时忘却痛苦呢,“听…听你的…啊…就是了…”
  侯龙涛的腰臀开始小幅的前后左右摇动,胯下的阳物在小妞儿柔软的肉唇上缓缓的磨擦起来,起先还有点儿乾涩的感觉,可不一会儿,随着香奈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她的下体也变得湿润滑腻了,都能觉出有淫液顺着翘起的肉棒流了下来。
  男人不是成心温柔,他早就想插入了,可苦於刚才自己说了大话,又怕香奈是假装顺从,有了如云那次,他已经学乖了,所以没有用手去扶,再加上鸡巴的跳动、香奈本身由於麻痒而起的扭动,他试了几次,都没能对准穴口儿。“嗯…嗯…”香奈苦闷的哼声就像是在催促他,他也急啊,额角儿都见汗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侯龙涛的龟头顶端突然出现了如同被一张小嘴儿嘬住了一样的感觉,他心中一喜,又稍稍的向上一挺,整个龟头立刻被火热的嫩肉紧紧裹住了,可同时也遇到了极大的阻力,想要再继续前进都很困难,真是一个紧凑异常的小肉洞。
  香奈本来紧闭的只眼猛的睁得大大的,小嘴儿不断的张合着,她想喊,却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咳咳”的声音,下体不容一指的小穴被撑开到了极限,虽然没有失去处女时的那种剧痛,却有比当时要强出数倍的饱胀感,入侵的巨物好似要将自己撕成两半儿。她身为护士,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女人阴道的伸缩性是惊人的,但还是不由自主的担心自己的女阴会被撕裂。
  侯龙涛一下儿就把腿站直了,坚硬的阳具如快刀般势如破竹的尽根捅入了日本小护士狭窄的阴道,“香奈,你好紧。”说完就想和她亲嘴儿,可香奈并没有迎合他,而是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当男人的腿一伸直,香奈的身体没了支撑,手腕儿一紧,只腿自觉的抬起,夹住了男人的虎腰,同时小穴中紧密的膣肉被无情的强行撑开,如同被再次开苞般的感觉使她做出了与初夜时相同的反应。
  “嘶…”肩膀上传来的剧痛使侯龙涛倒抽了一口凉气,但他并没有发怒,他想到了可能是自己太过强猛,弄疼了这个只容纳过日本人短小的“胡萝蔔头儿”的小嫩穴,他马上停住不动了,只是用龟头顶在女人的子宫颈口,极轻的研磨,等她适应自己的体积。
  香奈咬了一会儿,嘴里一热,有液体流进了进来,她一惊,赶忙松开了牙齿,只见男人的肩头有两排深深的牙印儿,鲜红的血液正从里面往外冒,她立刻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人搞的时候也曾这样做过,立刻就被狠狠的扇了两个嘴巴,那种眼冒金星儿的感觉现在还记忆犹新,她害怕极了,刚想张口道歉,就被男人吻住了只唇。
  侯龙涛放开了香奈的手腕儿,右臂兜住了她的屁股,右手捏着她的臀肉,另一条手臂搂住了她的香肩,吸吮了一会儿她的津液,“香奈,还难受吗?”经他一问,香奈才发觉自己的下身除了阵阵的酥麻,已经没有先前的胀痛,看着男人柔和的神色,自己反倒有点儿愧疚了,“你…你…疼吗?”
  侯龙涛扭头瞥了一眼自己的伤口,回过头来时,脸上已经换了一幅贼兮兮的神情,“该是你补偿我的时候了。”还没等小护士来得及变换表情,她的身体就被撞的向上一挺,“啊…”叫声没过,又是一下儿,紧接着再来一下儿,一下儿又一下儿,一下儿快过一下儿,一下儿重过一下儿。
  “啊…啊…啊…啊…”娇嫩的阴道壁很快就被磨擦的失去了感觉,香奈都不知道它们在疯狂的收缩,疯狂的挤压侵入的肉棒,她只能感到自己的子宫被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一刻不停的撞击着,那种超出想像的酸麻快感是似曾相识,却又从没有真切的体会过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叫,让身体随着狂猛的抽插而上下颠簸。
  侯龙涛改用只手捏着女人圆圆的屁股,离开了墙壁,一边抛动她的身体,一边向床边走去。阴茎进出小穴的频率降低了,给了香奈难得的喘息之机,“啊…%¥!?&…啊…啊…#??%…”小护士伸出舌头,在男人的脸颊上、耳朵上胡乱的舔着、吻着,大量的口水顺着他的皮肤流了下去。
  虽然侯龙涛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从语气和她的肢体语言上也能得知她是被自己干的很爽。香奈的阴道内壁一收一缩,子宫一吸一放,小一个星期没尝过小穴滋味儿的大鸡巴险些就缴枪了,男人急忙深吸一口气,拼命的摒住精关,“说什么也不能给咱们中国的老少爷们儿们丢脸啊。”
  香奈被仰放在床上,她的脑袋左右的摇摆着,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侯龙涛跪在她的两腿间,将她那两条裹在吊带袜中的雪白玉褪大大分开,这才看清,虽然这个日本女人的阴唇是极浅的棕色,中间的嫩肉却也是娇艳的粉红色,不失为一个诱人的小穴,“香奈,感觉还好吗?”
  “嗯…”香奈听到男人温和的声音,勉勉强强的睁开杏眼,“好…啊…舒服…”小护士看到他微微一笑,立刻明白了,更加强劲的快感即将到来,急忙又把眼睛紧紧的闭了起来。侯龙涛拉住女人的两个手腕儿,屁股开始前后摇动,阴茎如同是牵引机车轮子上的连接杆,很快就从刚刚启动的状态进入了全速前进。
  侯龙涛有意要显示自己的性能力,真是用上了全身的力量,粘在肉棒上的淫液已经由於不断的磨擦而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随着快速的肏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香奈起先还能“咿咿呀呀”的说出几句日语以表达自己肉体上所获得的无上快感,可第二次高潮过后,她就只能用轻微的“嗯啊”声为男人助兴了。
  除了护士裙被撩了起来之外,香奈上身的护士服还是很整齐的,由於两条胳膊被拉直,她本就不小的乳房更显丰满,带动着外衣形成浅粉色的波浪。这对侯龙涛的视觉刺激很强烈,激励他更加狂猛的将阴茎捣入小护士下体粉红色的裂缝中。
  香奈的脑子里除了另神经都能麻痹了的快感之外,基本上已是一片空白,她真不相信一个人能有如此的耐力,虽然她不能确定到底过了多长时间,但半个多小时总是有的了,男人竟然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同样的速度。
  男人已经汗流浃背了,感到小护士的阴道突然大力的收缩起来,知道她又泄身了,这已经是第四次了。侯龙涛觉得“光”也为国争的不少了,该是自己出火的时候了。“啊啊啊…”他一阵低吼,又疯狂的肏了二十来下儿,猛的拔出膨胀到极点的肉棒,蹦到女人的脑袋边,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小嘴儿里,后背一发麻,无数的“小侯龙涛”就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香奈浑身酸软却又无比舒畅,根本动换不得,只好任人在自己的檀口中射精,可她真的是樱桃小口,男人射的实在是太多了,她又无力下嚥,部分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样子淫荡非常。侯龙涛哆嗦了几十秒,一屁股坐到一边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伸手捏住了小护士急速起伏的胸脯,“香奈,你可真是个小妖精。”
  香奈缓缓把口中黏稠的液体咽了下去,拼命的吸着气。侯龙涛凑过去,在她额头一吻,“累坏了?在我这儿睡会儿吧,一会儿就跟护士长说是我非要你陪我聊天儿。”“啊!”香奈的眼睛猛的睁开了,她这才想起自己是在上班儿,慌慌张张的下了床,捡起地上的破内裤,在阴户上抹了一把,两腿一软,就跪倒了。
  侯龙涛急忙过去扶起她,却被小护士轻轻推开了,香奈把内裤揣进兜儿里,急步走到床头柜前,在上面抓了一把,然后就端起餐盘儿,小跑着出了病房,这其间没看男人一眼。侯龙涛邪邪的一笑,靠到了床头,伸手往床头柜上一摸,“嗨,又把我的烟拿跑了!?”…
  第二天下午,侯龙涛的几个兄弟来看他。马脸一进屋就骂上了,“四哥,那个田东华也太他妈肏蛋了。”“怎么了?”“我在生意上有几个朋友,聊天儿时我告诉他们市委会下通知的那件事儿,他们就要我帮他们用成本价拿十套出来,我一口就答应了。”“然后呢?”侯龙涛已经猜出个大概了。
  因为田东华有名校的MBA 学历,又有一定的工作经验,“东星净化器”的销售环节是由他负责的,十五个专卖店的经理和一个驻厂的销售代表都是由他面试、任命的,那些人都是接受过正规训练的。如果有人去找他们要货,一不愿以零售价购买,二没有必要的手续,哪怕是总经理、总裁,他们也绝对不会给的。
  马脸接下来的话证明了侯龙涛的想法,“我带着那几个朋友去的‘金融街’那家店,妈的怎么说那个经理也不给货,我他妈人丢大了。”“那跟田东华有什么关系?”“这点儿小事儿当然不用麻烦你了,我就给田东华打了个电话,想让他给我开张出货证明,你猜他怎么招?”“他肯定是不同意了,而且还很客气的给你讲道理,让你想骂都不好意思骂。”
  “尻!你怎么知道的?他给你打电话了?是不是给我穿小鞋儿来着?”“没有,没有,你告诉我他具体是怎么说的吧。”“丫那说什么如果这种亲戚朋友搞特权的口子一旦开了,对东星集团的发展会造成极为不良的影响,这顶大帽子给我一寇,我他妈还有什么好说的。”“那你就花钱买吧。”侯龙涛“呵呵”的笑了起来。
  “我肏,四哥,你丫就别这么抠儿了。”“我还抠儿?我每年发你们九千万,你他妈说话不过脑子啊?十套不就一万块吗,我看还是你别抠儿了。”“那我他妈太没面子了,口儿我都放了,以后还得跟人家做生意呢。”
  “那还不简单,你买好了给人送去不就完了,还显得有诚意呢。”“别逗了,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还能看不出其中的奥妙。”“那这样吧,你一会儿先去店里交七千,明后天的再带你的朋友去以成本价买一次。”“嘿嘿,还真让田东华说中了。”
  “什么意思?”“在我给姓田的打电话的时候他就给我出了这个主意了,他还说你一定也会同意的,还真他妈让他猜中了。”“是吗?那你还来找我告状?”“我就是想看看他猜得准不准,而且那小子在这事儿上可比四哥你大方,钱是他给我出的。”“他给你出的?”“对,他还帮我想了个折,让我把面子挣足了。”“什么办法?”
  “他叫我带着我那帮朋友去‘光大’了,让我当着他们的面儿假装跟他急,把他臭训了一顿,然后他就给那个店的经理打电话,让给我准备货。其实他已经在我们去的时候就派人把一万块送到店里了,货算是白送我的。”
  “没想到,小子实际上还挺懂事儿。”大胖插了一句。“可不是吗,第一次跟四哥和他吃饭的时候,我还觉得丫特不通人情世故呢。”马脸得了好处,自然会说田东华的好话。“大家听好了,生意是自己家的,你们都是千万富翁,不要再贪小便宜了,以后别再出现这种事情了。”侯龙涛的脸上并没有笑容。
  “知道了,别这么严肃嘛。”“哼哼,你们记住就行了。”侯龙涛的语调儿缓和了,但皱着的眉头并没有丝毫放松,光就这件这件事儿本身来说,田东华处理的确实很得体,就算是自己,也不可能做得更好了…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1:04

第七十章:夜勤病栋(下)
  4 :00多的时候,大胖他们离开了医院。过了十几分钟,香奈就来了,还是一身浅粉色的护士服,看着就让人血液循环加速。“侯先生,你又在病房吸烟。”她站在洗手间的门口儿,并没有进入病房的内间。
  “我知道你不会告我状的。”侯龙涛走了过去,低下头就想吻小护士。香奈只是稍稍踮起脚尖儿,用只唇在男人的嘴上碰了一下儿,然后就立刻把身子闪到了一旁,“侯先生,我想和你谈一谈。”“好啊,进来坐吧。”侯龙涛把路让了出来。
  “到外面去谈。”“去哪儿?”侯龙涛这才注意到女人的臂弯里挂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去楼下的花园里。”“行。”侯龙涛从衣柜中取出了如云为自己新买的尼子大衣,看来小护士对自己还是有所戒惧,这也是很正常的。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上班儿了?”坐在花园儿里的一张长凳上,侯龙涛把只臂伸展开,放在椅背儿上,本来是想搂住香奈的,可没能达到目的。小护士的只手扶着膝头,上身坐得很直,每说一句话还都一点头,典型的日本女人对男人恭恭敬敬的样子,“我今天是小夜班,从下午两点到十一点。”
  “那你不早来找我?”“你有朋友在。”“那有什么关系?让他们见见我的日本小媳妇儿。”侯龙涛拉住了女人带着白色皮手套儿的一只小手儿。香奈白色大衣的领口儿、袖口儿和下摆都有一圈儿雪白的绒毛,看上去特别静雅可爱。人靠衣装马靠鞍,日本女人一样可以显得纯纯净净的。
  “我在上班。”香奈把手抽了回去。“那好,你不是要跟我谈谈吗?谈什么?”“侯先生,你有很多的女朋友?”“对,你怎么知道的?”侯龙涛并不否认。“我的中国同行说有很多非常漂亮的女人来看你,而且,在日本,大人物都会有很多的情妇。”
  “那些女人不是我的情妇,男人对情妇是没有真正的感情的,情妇只是泄欲的工具,但我对我的女人们不光有爱恋,更有深深的感激,想我一个一文不名的小流…呵呵,我跟你说这些也没意思,她们都是我的爱人。”侯龙涛点上了烟,现在是在户外,不会有人管的。“我不会做你的情妇的。”香奈大概并没有听懂男人刚才的一番话。
  “我明白。”“不,你不明白。”“什么?”“我不是不喜欢你,你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动心的,你符合我对一个男人所有的要求。”“那为什么?”“我会来中国,就是因为我不愿做别人的情妇,所以我也不会做你的情妇。”侯龙涛没有出声儿,他知道小护士自己会说出来的。
  “我出生在北海道的小渔村,爸爸妈妈送我到东京的护士专科上学。我十八岁的时候,因为成绩优秀,被派到东京规模最大的私立顺天堂医院实习,后来我就成为了那家医院的正式护士。两年前,董事长的小儿子诚田亚夫到医院检查工作,住院部的部长带着我陪他参观。作为感谢,那天晚上他请我和主任吃饭,然后去KTV 玩…”
  “他把你强奸了?”“不是,我是自愿的。”香奈惊奇的看着侯龙涛,“你怎么知道是那种事的?”“猜也能猜到了,你接着说吧,我不打断你了。”“我从小在乡村长大,是很传统的,上的又都是女子学校,那天之前,我还是处女。”尽管“传统”,小护士说出这些话来还是脸都没红。
  “他连续追求了我两天,鲜花、美酒、无数的我做梦都想不到的甜言蜜语,他是个很有魅力的成熟男性。第三天晚上,我就把身子交给了他。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姑娘。我并没有想过一定要他娶我,只要他是真的爱我,我不在乎名份。”
  “真的?”“真的,其实他是有妻室的人,他的妻子是本田公司一位大股东的千金。”“你不是不在乎名份吗?”“可他不是真的爱我。”“你怎么知道的?也许他的婚姻只是利益的结合呢,也许他真正爱的是你呢。”“他不是!”香奈突然提高了声音,眼中也有了泪光,“我本以为他是的。”她的声音又变回软绵绵的了。
  “五个多月前的一天,亚夫带我到他的游艇上玩,出海没多久,就有两艘汽艇追上了我们,一个女人带着六个兄神恶煞的男人上了船,那个女人就是亚夫的妻子岛本裕美。原来她发现了我和她丈夫的事情,是来捉奸的。”小护士的全身都在微微的发抖。
  “那个女人好美,却也好凶,她让人逼我跪在甲板上,然后她就打我的耳光,还用高跟鞋踢我,把我的胳膊、腿都剐破了。”“那那个男人呢?”“他只是在旁边看着,连话都不敢说,不论我怎么哭、怎么叫,他都是无动於衷。”“日本男人不是挺会对女人凶的吗?”
  “他就只会对我凶,可对着那个女人,他就像一条狗一样。以前他经常打我,但我总是对他充满着幻想,只要他爱我,被他打也是值得的。”“他爱你就不会打你。”“可惜那时的我太天真了。”香奈的眼泪终於掉落了下来。“好了,”侯龙涛又把她的手拉住了,放到嘴边吻了一下儿,“接着说吧。”
  小护士这回没有甩开男人,反而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那个女人打累了,就沖着亚夫吼,问他想要怎么处理他的小爱人。亚夫的样子好卑微,他妻子一瞪眼,他就跪下了,说是我勾引他,还说只是玩玩我,他的心里实际上只有那个女人。我一听,刚想说话,亚夫就立刻打我,向他妻子表忠诚。”“真他妈不是人!”
  “更狠的还在后面呢,那个女人说要让我清醒清醒,他们给我套上一个救生圈,亚夫亲自把我从船舷上扔到了水中,让我在海里泡着,我身上的伤口一碰到海水,钻心的疼,没多久我就昏过去了。”“狗日的!”侯龙涛咬牙切齿的站了起来,他对於美丽的弱女子一向是很有同情心的,哪怕她是个日本人。
  “啊啊!”香奈痛叫了起来,原来狂怒中的男人把她的手捏疼了,侯龙涛何等的力量,攥得她眼泪直流。侯龙涛赶紧松开了手,蹲到小护士跟前,只手扶住他的膝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对不起。”他这才发现,女人裹在丝袜里的只膝都是冰凉的,北京二月中的天气还是很寒冷的,他把大衣脱了下来,盖在香奈的腿上。
  男人的这一举动令小护士十分的感动,他里面只有病号儿服,脱了大衣是不可能不冷的,亚夫是决不会这样做的。实际上香奈并不冷,她生长在北海道,现在这种温度根本不算什么。她又把大衣披回了男人的身上,“咱们回你的房间吧。”她知道如果不到一个暖和的地方,这个温柔的中国青年一定不会让自己“冻”着的。
  “后来怎么样了?”两个人边走边说。“后来护士长看到了我身上的伤,问起来,我就把事情的经过跟她说了。护士长告诉我岛本裕美是出了名的母老虎,说不定还不会就那样放过我呢,我怕极了,想过好几次要辞职。可董事长突然心脏病发去世了,大概是他们忙着家里的事,一直也没找我,我也就没离开。”
  “那你怎么又会来北京的?”“这几个月来,我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又总是提心吊胆的,护士长很照顾我,就帮我报了名,作为中日医务人员交流团的一员,来北京工作学习半年。她说她年轻的时候来过一次,北京是座很美的城市,我的心情一定会好起来的。”“那你现在的心情怎么样呢?”两人进入了病房。
  “比起在日本的时候好了很多。”“有我的功劳吗?”侯龙涛走到香奈的背后,他整整高出二十多釐米,很轻松的就把左臂从小护士的肩膀上伸了过去,手贴在她的脸颊上,将她的头推得向右转,右手托起她的下巴,探头吻住了她凉冰冰的只唇。
  “嗯…”香奈的樱唇在男人的嘴里慢慢的恢复了温热,这才是她梦中的吻,这才是一个女人该享受到的温情。小护士几乎迷失了自我,左手轻压住男人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右手不自觉的捏住了他的腿,直到男人开始吻她的脖子,香奈才勉强脱离了迷幻的世界,“啊…不,我在上班。”
  香奈强迫自己离开了男人温暖的怀抱,“侯先生,我不能做你的女人。”“可你说过…”“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我,亚夫的甜言蜜语比你说的要好听很多,我现在不信任男人,而且过几个月我就要回日本,我是不能容许自己爱上你的,请原谅我。”
  “你不用道歉,我能理解的,”侯龙涛本来就不是对这个女人有很深的感情,既然已经逃脱了强奸的罪名,也就不是非常留恋,但还是习惯性的做出了一副很失望的表情,特别是听说自己甜言蜜语的功夫还不如一个小日本儿,真是没面子,“我有什么可以为你做的吗?”
  “你能做我几个月的…情人吗?”小护士大概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语调很平稳。“我不明白。”“北京很美,但毕竟不是我的家乡,人生地不熟,在这里,我连一个真正的朋友都没有。咱们已经有了亲密关系,我想…我想再成为朋友也应该不难的。”“情人和朋友的含义,在中文里可是大不相同的。”侯龙涛坐到了床边。
  “我…我跟了亚夫两年,从来不知道女人在做那种事时可以那么的舒服,从来不知道男人在再做那种事时可以那么的温柔,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让我着迷了,我不想…不想就只有那一次。”香奈的眼中充满了少女对於童话故事般的憧憬。
  “你已经知道我有很多的女朋友了,既然咱们不谈感情,我是不可能有很多时间陪你的。”侯龙涛已经明确了香奈的意图,连清纯的日本女人都这样,那日本的淫妇真不知道得骚成什么样。“我明白,一个星期一次,啊,不,两个星期一次,我就满足了。”“我还有一个要求。”“你说,我什么都答应你。”情况在不知不觉中完全落入了男人的掌握之中。
  “我是个传统的中国男人,我对女人有一条严格的要求,那就是忠诚,无论是爱人、情人,还是性奴,除了有夫之妇,在和我好的期间就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你能做到,我就是天下最好的情人;你做不到,我就是天下最无情的人。”侯龙涛算是看出来了,现在的主动权是在自己的手里。
  “当然了,本来我也没有在北京找男人的打算。”“那就好,”侯龙涛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坐吧。”“不,不能在上班时,”香奈对她的工作还是很看重的,“如果我下班后来找你,会不会打扰你的休息?”“你十一点下班?”“对。”“你来吧,我等着你,别换衣服。”男人笑的很迷人…
  “啊…嗯…”香奈躺在床上,脸上尽是淡淡的红霞,两条细细的眉毛拧在一起,只眼紧闭,口中发出淫媚的娇叫。粉色护士服的上衣敞开着,白色的蕾丝胸罩勒在两颗雪花梨般的丰满乳房下,乳晕不光是颜色与乳肉不同,还是向上凸起的,加上硬立的奶头儿,香奈的乳房就像是三层的金字塔。
  小护士被抬离床面的后腰顶在侯龙涛的胸口上,两瓣雪白的臀峰中夹着一个绒毛茂盛的“水密桃儿”,纯白的蕾丝内裤和白色的裤袜都被退到了两条轻微颤抖的美好大腿上,两片肥嫩的大阴唇被男人的四根手指大大拉开,侯龙涛正伸着舌头在红润的阴穴中搅动着。
  “嗯…嗯…”香奈两只手都紧攥着床单儿,她能觉出来男人是在很用心的品尝自己的小穴,从阴蒂到阴唇,从尿道到阴道,从外到里,从里到外,都被湿腻的舌头滑过了,他一点儿也不急,他要把自己每一点上的快感都发掘出来。
  侯龙涛抬起了头,口边粘满了淫液,看着香奈咬唇皱眉的难耐样子,女人在性快乐中的表情都是这样。他伸出了中指,压在小护士左边的阴唇上,向右转动,等到了右阴唇再向左转动,直到手指变得湿润了,稍稍弯曲,捅进了女人狭小的肉孔中,慢慢的将整根没入,指甲抠到了她滑嫩的子宫。
  “啊…啊…”香奈睁开眼睛,盯着那根在自己阴道中进出的手指,它每次向下一沉,自己的心脏就跟着一揪,它每次想上一提,自己就是一阵空虚,“侯先生,啊…你的…手指好…好长…啊…碰到我的…子…啊…子宫了…啊…”侯龙涛微微一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低头开始在女人紧合的浅褐色肛门上舔了起来,“叫大爷。”
  “啊…啊…什么…”有的女人不让人碰自己的后庭,但有的女人就很喜欢被男人玩儿屁眼儿,不光是因为有快感,更主要的,她们觉得男人舔摸自己身上最肮髒的地方是一种爱的体现,香奈就属於那种喜欢的,但亚夫从未满足过她这个没说出过口的要求,侯龙涛却不用她开口就做到了,真是让她欣喜异常。
  “叫我大爷,不要叫先生,你现在是在床上被我搞,不是在上班儿。”“啊…大…啊…大爷…”小护士很听话的叫了出来,其实她明白“大爷”这个词本身的含义,是对年长男人的尊称,也许是中国女人在做爱时会用这个称呼叫自己心爱的男人吧。她可估计错了,中国古代的妓女和婢女都会这样称呼男人的,而这次侯龙涛教给她的当然是后者的发音了。
  侯龙涛的舌头活动的越来越块,捅屄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动作也从单纯的抽插变为了抽插、抠挖、搅动相结合,他的另一只手探前,捏住了女人的一个奶子,两指揪着她的奶头儿搓动,“香奈,你的屁眼儿好可爱。”
  “大爷…大爷…我…啊…要…要来了…”香奈的秦首重重的落回了床上,她想用头将身体支撑起来,可男人已经发现了她的这个意图,按住了她一条腿的腿弯,让她只能勉强蠕动小腹来分散自己所获得的巨大快感,但最终还是身不由己的泄了出来。
  侯龙涛抽出了手指,从上面有亮晶晶的黏稠液体缓慢的滴落下来,他把这些爱的泉液抹在了小护士的肛门上,这才发现就算还没开始真正的被肏,香奈的后庭已经在一张一合了。反正本来也打算让她稍稍休息一下儿的,不如趁现在来点儿好玩儿的。
  男人伸手从床头柜上的烟盒儿里扽出一颗烟,趁着小护士的屁眼儿再次张开的时候,反手就把过滤嘴儿塞了进去,紧接着就在括约肌向内一缩的瞬间,打着了火儿机,烟头儿一亮,有烟雾冒了出来。侯龙涛把烟取了出来,往嘴里一叼,“这回可是你自己给我点的,别拿什么规章制度教训我了。”
  “你…好坏…”香奈这才弄明白男人到底干了些什么,“大爷…不许在病房吸烟…”这次她倒不是真的要管他,更多的是在调情。侯龙涛只手按着女人的只腿蹲了起来,只手向两边猛的一分,“呲啦”一声,内裤和裤袜就全都撕破了,“我让你抽一根儿大的。”他说完就一俯上身,把粗大的阳具从上向下肏入了小护士的屄缝儿内。
  “啊!啊…啊…啊…大爷…”香奈立刻就大叫了起来,子宫还没从刚刚被指奸的高潮中恢复过来,正处於极度敏感的状态,现在又被男人如同砸夯机般的大肉棒一通儿猛捣,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只能用声嘶力竭的淫叫来缓解迅速在小腹内集结的强烈快感,“大爷…&*%#¥…”
  侯龙涛听到小护士又喊出了日语,“妈的,看来还真得多学几门儿外语,要不然听不懂女人被肏爽了时喊的是什么,那岂不是很无趣。”他这一分心,险些就没把住精关,赶忙停住了抽插,只手揽住香奈的肩膀,自己往后一坐,再一躺,就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自己动动吧。”
  “啊…啊…”香奈只手撑住男人的胸口,前后晃动着屁股,脑袋拼命的向后仰,胸前的只乳随着身体不停的甩动,形成美丽的乳波。侯龙涛抓住了那两个奶子,微微抬起上身,一口含住了一颗硬硬的乳头儿,连同乳晕也一起纳入了嘴中吸吮。
  “嗯嗯…嗯嗯…”小护士甩头扭腰,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上身向下一压,把舌头顶进了他的嘴里。香奈边和情人接着吻,边用身体磨擦着他的胸腹,乳房蹭着厚硬的胸肌,小穴套动着弯过来的阴茎,快感一波强过一波。
  侯龙涛的十根手指陷进了女人柔软的臀肉中,用力的向两边拉开。他的只腿撑起,开始飞速的向上耸动臀部,每次阳具都是退出到一半儿就再次顶进小护士的嫩穴内。“嗯嗯嗯嗯嗯嗯…”香奈的娇叫从一字一顿变成了听不出分隔,她的泪水都流出来了,眼前有无数的金光闪烁…
  香奈埋首在情人的怀里,体力慢慢的恢复了,她就像一只小猫儿一样,伸出舌头,在男人胸口厚实的肌肉上轻舔着。侯龙涛被她弄的痒痒的,“呵呵”的笑出了声。“大爷,中国男人都像你这样吗?”小护士用脸颊磨擦着他。
  “当然了,”侯龙涛不假思索的就吹上了,这种在日本女人面前为男同胞长脸的话是非说不可的,“中国男人都很强壮的,不像日本男人那样,两、三下儿就完了。”“不,我不是说性能力,我是问中国男人是不是都像你这样温柔,懂得怜惜女人。”
  “这…”侯龙涛想起了那些想要轮奸薛诺的小流氓儿、茹嫣以前的男朋友、如云的前夫、调戏陈倩的坏学生、胡二狗、李东升、千千万万的性犯罪者,“每个国家、每个民族都有它的不肖子孙,我不敢说所有的中国男人都懂得怜香惜玉,但大部分都像我一样,你没听说过吗,中国男人是最理想的丈夫。”
  “中国女人真幸福。”小护士合上了眼睛,她是真的很困倦了。“你要是想的话,你也可以找个中国老公,那你不也就幸福了。”侯龙涛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香奈没有回答男人的话,要是能永远留在这个俊雅的中国青年身边有多好啊,但自己真的能放弃自己的祖国吗…

[color=Red]我这里有全部的,大概每天会发35章上来!~除非有事不能发![/color]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01:12

[color=Red]一共229章!~~大家慢慢来[/color]
作者: 83515010    时间: 2006-6-1 04:33

我一定支持你,不过说好你一定要发完~~~~~~我不回让他沉的
作者: 313818157    时间: 2006-6-1 06:14

顶起!
不过楼主!
你每次发的章数能不能加多一点!
我下的好累啊! - -@
作者: aa45789    时间: 2006-6-1 09:17

就看到一半就射了3次了。。。。。你强~~~我佩服。。。。
作者: lxyhot    时间: 2006-6-1 15:21

好文章顶一下
作者: 佼人缭兮    时间: 2006-6-1 18:00

up up up up
good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22:27

第七十一章:全面“备战”
  侯龙涛受伤的第一个晚上,陈家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都是一夜没能合眼,第二天打电话到医院,得知了他的伤势已无大碍了,这才算是放下心来。从那以後,陈倩的心情就出奇的好,脸上老是挂著迷人的笑容,有时候呆呆的望著窗外就能疑疑的笑起来。
  陈曦从来没见过姐姐这个样子,那摆明了是坠入爱河的女人才有的表现,她知道姐姐已经在心理上接受了自己的爱人,以前所有恨他的理由突然间全变成了爱他的理由。陈曦早就想去看侯龙涛了,但却被姐姐阻止了。
  她问姐姐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件事,陈倩却反过来问妹妹,陈曦的原话是:“我这一生注定了只爱他一个男人。”在得到了这样的答复後,陈倩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妹妹。陈曦险些都不敢相信一贯保守的姐姐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自己又何尝不是愿意为侯龙涛做任何事呢,於是姐妹俩最终达成了共识。
  星期二,陈倩请了一天的假,和还在放寒假的陈曦一起来到了国贸大厦,就算在这个美女云集的全北京最高级的写字楼里,她俩也是最吸引男人眼球儿的。姐妹俩在楼层指示牌儿前看了一下儿,乘电梯到了十六层,问清方向,直奔总经理办公室。
  月玲正在为如云准备一份文件,一抬头,看到两个亭亭玉立的女人走到了自己面前。“请问,你是郑月玲小姐吗?”“啊!我…我是。”月玲对於这两位不速之客的出现倍感惊讶。“我们想见见许如云小姐,可以吗?”“等…等一下儿”月玲连通话器都没用,而是直接推门进入了总经理办公室。
  坐在巨大写字台後的如云抬起了头,她对於自己的助理就这样闯了进来有些意外,“月玲,有事儿吗?”“云姐,那两个女孩儿来找你。”“哪两个女孩儿?”月玲叫自己“云姐”,而不是平时在公司的称呼“许总”,足见她有多慌张。
  “那两个姓陈的姑娘。”其实月玲并不是慌张,只是太意外了。“是吗?”如云站了起来,真是没想到她们会来找自己,她拉了拉高级套装上衣的下摆,要以自己最好的形象会见那两个美丽的情敌,“请她们进来吧。”月玲打开了门,对等在外面的两个女孩儿招了招手,“请进吧。”
  姐妹俩走了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桌後的端庄艳妇,略施脂粉的脸庞美的不可方物,让人不敢逼视,虽然在医院已经见过一次,但今天她没了那时的忧郁之气,更显得无比高贵。“两位陈小姐请坐吧。”如云指了一下儿桌前的三张转椅,语音轻柔,却也充满了威严。
  陈倩坐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先来找如云的决定没有错,那天晚上就看出她是个能做主的女人。“你们有事儿再叫我。”月玲说完就想出去。“等等,”陈曦叫住了她,“郑小姐,你能留下来吗?”月玲见如云点了一下儿头,就坐到了另一张空著的转椅上。
  “还有一位柳茹嫣小姐,能请她也来吗?”陈倩已经从文龙那里把侯龙涛几个女人的年龄、职业、姓名基本问清楚了,她跟文龙也算是有过一段来往。如云拿起了电话,“茹嫣,你来我办公室一下儿,直接进来就行了。”
  三分钟後,一个个子高挑、一身淡黄色职业女装的长发美女推开了门,她还没开口说话,先是微微的一愣,因为看到了办公桌前的姐妹俩。“柳小姐,你好。”“啊…你们好。”“茹嫣,坐吧。”如云坐回了自己的大转椅。茹嫣关上门後,也在门边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屋里的气氛就想要开重要的会议一样。
  “我知道你们恨我们,”在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後,陈倩终於说明了来意,“我们希望能取得你们的谅解。”“我不能代表别人,但我本人并不恨你们,你们不爱龙涛或是不能接受他的风流,我都能理解。龙涛是个很执著的情种,他会为了你们给自己一刀也不出乎我的预料。”如云的目光在月玲和茹嫣的脸上扫过。
  “我也不恨你们。”“我也是。”茹嫣和月玲也先後表了态。“谢…谢谢。”陈倩很是感动,她没想到她们会如此的通情达理,想起当初自己说她们是贱女人,真是脸红。“不用道谢,大家以後都是姐妹了,要共侍一夫,见外的话就别说了。”如云脸上出现了微微的笑容。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愿意共…共侍一夫?”陈曦惊讶的看著这个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儿。“你们要是不打算接受龙涛,就没必要来寻求我们的谅解,不是吗?”“是…”“我想知道你们的思想是怎么转变的,如果要是光为了报恩,你们和龙涛还是不会有圆满的结果的。”
  “小曦的心里一直就只有涛哥,如果不是我拦著她,她早就回到涛哥的怀抱了。”陈倩抱歉的看了一眼妹妹。“那你呢?”“我…我也不知道我对涛哥的感觉为什么会一下儿就完全不同了,当他把那把刀扎进自己身体里时,我突然明白了,他是我一生都可以依赖的男人。小曦再把那封涛哥从美国寄给我的信的复印件给我看,我哭了很久,我不懂当初我怎么会没看出他的心意。”
  “其实我们三个不是你们主要的问题,”如云明白,爱和恨只有一线之隔,侯龙涛的那一刀是把面前的这个玉女从那条线的一边推到了另一边,“那天打你的那个小姑娘才是你们真正要说服的人,龙涛在她心里就像神一样,她的神为了你们受伤,她可是恨透了你们。”
  “你是说薛诺?”“对呀,你们有什么办法吗?”“我们先来找你们就是想要你们帮忙的。”“好吧,诺诺的心地善良,龙涛又是真的爱你们,我想她也不会太为难你们的,但你们要做好最开始遭她白眼儿的心里准备。”“我们明白。”“还有一件事儿,我希望你们清楚,如果那天换成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龙涛处理的方法不会有丝毫的不同的。”如云可不希望今後这姐妹俩会持宠而骄…
  下午5 :00多的时候,何莉萍和薛诺母女俩从医院出来了,她们刚刚看望过侯龙涛,那个死皮赖脸的东西精神好得不得了,不断的对这对儿母女花儿动手动脚。一打他,他就喊伤口疼,不打他,他就胡乱的抱住一个又摸又吻,弄得两人又好气又好笑,时间也过得很快,和如云约好吃饭的时间就快到了。
  阜成门万通商城的五楼有一家西蜀豆花庄,这个饭馆和“万通”整体上低档的小商品批发的经营走向有点儿不协调,建筑装饰古色古香,属於中档偏高的消费水平。一位男服务员把母女俩带到了如云定的单间儿,敲了两下门儿,然後推开,自己闪到一边,今天真是让他开了眼,加上已经在屋里等的五个女人,一个赛一个的诱人遐思。
  薛诺一进单间儿就看见了坐在对面的陈氏姐妹,“她们怎么会在这儿?”“诺诺,坐你小倩姐姐和小曦姐姐中间吧。”如云指了指陈倩和陈曦中间的空座儿。“什么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我不认她们,她们凭什么做我姐姐?”女孩儿的脾气还真不小。
  “过去坐啊。”何莉萍在女儿的背後轻推了一把,如云已经在上午和她通电话的时候把事情跟她说明白了。“妈…”薛诺噘起了小嘴儿,不情愿的照两位母亲的话做了,毕竟不能太不给她们面子,但她还是一脸气呼呼的表情,就算坐下了也是一眼不瞧陈氏姐妹。
  “诺诺,小倩和小曦是来跟咱们和解的,她们希望能和咱们一起服侍你的好涛哥,我和茹嫣、月玲,还有萍姐都已经答应了她们的要求。怎么说都是龙涛深爱的女人,如果大家不能和平相处,最後为难的都是他,你说呢?”虽然何莉萍的年龄最大,但显然如云才是真正的“大姊头”。
  “哼,”薛诺还是有点儿情绪,“涛哥是为她们受的伤,要不是他吉人天相…我才不要原谅她们。”“诺诺,那不是她们的错啊,龙涛爱她们就像是爱你一样,你不是跟我说过,他为了救你,要跟七、八个流氓拼命吗,要不是文龙他们出现,你说龙涛会不会为你受伤呢?”何莉萍也开始劝解女儿。
  薛诺低下了头,想当初自己只是一个落难的小姑娘,和侯龙涛素昧平生,他却是不顾自己的安危救助自己,更何况陈氏姐妹是他爱恋已久的人呢,看来爱人不光是风流成性,他的身体里还流淌著“正义”的血液。
  接下来轮到茹嫣了,“我第一次向哥哥示爱的那天晚上,他为了把我从调戏我的酒吧老板手里救出来,被人用酒瓶打的头破血流。”“啊,原来他那次缠著纱布上班儿是因为这个。”月玲吃惊的叫了起来。“怎么?他从来没说过吗?”茹嫣也有点儿惊讶。“你没说过,龙涛又不是那种到处表功的人,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听说。”
  妈妈们、姐姐们都这么说,再加上心上人确实是喜欢这两个天仙般的高个儿姑娘,自己要是一直闹下去,只能让他不开心,薛诺的意志已经动摇了。但要这个脸皮儿薄薄的女孩儿先松口儿,有点儿难为她,她只是噘著小嘴儿,低头玩儿著桌上的筷子架。
  如云冲著陈氏姐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时机已经成熟了。薛诺的两只小手儿被一左一右的拉住了,四片柔软的樱唇轻轻的印在了她香嫩的双颊上。这是如云教给姐妹俩的高招,薛诺的年纪最小,还是孩子心境,只要让她感到两位新姐姐都像其他人一样的疼爱她,那就离目标不远了。
  女孩儿刚才就闻到了一阵阵淡淡的茉莉花儿香,现在算是确定了,就是从姐妹俩身上发出来的,她向後靠到了椅背儿上,小脸儿变得红扑扑的,“你…你们…”“好诺诺,你就原谅我们吧。”陈曦相对姐姐来说要外向一些,陈倩对著年长的如云还能说的出话来,可对著薛诺,就全看妹妹的了。
  薛诺小嘴儿噘得老高,扭头看了看陈曦,又看了看陈倩,“你…你不怪我那天打了你?”“啊…不…不怪,”陈倩没想到女孩儿会这么直接的问自己,“咱们都是涛哥的女人,为了他,不应该互相记恨的。”美少女沉默了半天才吭声儿,“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欢迎加入我们的大家庭。”此话一出,烟消云散…
  晚上洗完澡,陈倩回到房里,把门关上了,开大了电视的音量,“小曦,我用不用去买一套职业女装啊?”“干什么使?”正在梳理长发的陈曦回过头来。“云姐不是说涛哥最喜欢女人穿套装吗。”“切,涛哥要的是你,你穿什么他都会喜欢的,再说你有制服啊,还有什么套装能比得上空中小姐的制服更诱人的。”(虽然陈倩是不上机的,但一样要穿国航的制服。)
  “可那裙子太长了,连膝盖都快挡住了,云姐说涛哥喜欢女人穿短裙的。”陈倩从衣柜中取出了自己的制服裙,放在腰上比了比,她真是和一个星期前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她现的一言一行都是以侯龙涛的喜好为出发点的。陈曦接过了裙子,“咱们可以把它改短了啊,没什么难的。”
  “你说我是穿裤袜还是长袜呢?”“当然是长丝袜了,咱们把裙子改到你一翘二郎腿儿就能把丝袜的花边儿露出一大半儿的程度,涛哥一定会喜欢的。”“那明天你去帮我买两双好不好?我现在的丝袜都是窄花边儿的。”“好,我去买就是了,再顺带帮你挑一套新内衣,你的那些都太旧了。”
  “我的内衣怎么了?一点儿都不旧啊。”陈倩奇怪的看著妹妹。“我是说样式太过时了,现在的高中生都不穿你的那些了,没有花样,没有蕾丝,还一点儿也不暴露。”陈曦觉得姐姐这样的美人儿当然是应该穿性感的内衣了。
  “这样啊…那好吧,就交给你了,可千万不要那种太那个的。”陈倩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放心吧,不会太暴露的,但一定要稍微性感些才行。”“小曦,你懂得真多啊,都是涛哥教你的吧?”“才不是,现在的女孩儿都对如何吸引男人有点儿研究的,像姐姐你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真是少之甚少。”
  “是吗?看来我还真是与时代脱节了。”陈倩把妹妹拉到了床边坐下,“小曦,我…我问你点儿…问你点儿事儿啊。”“姐,怎么了?”陈曦看著姐姐欲言又止的扭捏模样直想笑,但又本能的感到是正经事儿,只好强行忍住了,“有什么你就说嘛。”
  “小曦,你告诉我,涛哥会怎样对我呢?”“怎样对你?当然是疼爱你了,他苦恋了你八年,要是知道了你终於决定‘下嫁’於他了,我都想像不到涛哥会乐成什么样儿。”“什么下嫁啊,能有他那样的男人爱我,是我的福气。”陈倩的脸上出现了尴尬的笑容,“不过我问的不是他会不会疼爱我,我是问他会怎样…怎样对我。”
  “噢噢噢,我明白了,”陈曦这才恍然大悟,一脸坏笑的捅了姐姐的腰眼儿一下儿,“你是问涛哥在亲热的时候会怎样对你。”“哎呀,”陈倩扭了扭身体,脸上红了一片,“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自愿的和男孩子亲密过,我怕…我怕我到时会显得傻乎乎的。”
  “哈哈哈,”陈曦捂著肚子笑了起来,“才不会呢,我当初不也是什么都不懂,事到临头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再说咱们是女人,涛哥会照顾一切的。”“嗯…那…会不会真的很疼啊?”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两个女孩儿的身份好像颠倒了,陈倩变成了妹妹,在虚心向“经验丰富”的“姐姐”请教男女之事的奥妙。
  “开始的时候是很疼的,就像是被人把身子生生的撕开一样。”陈曦以前都是被姐姐说教,今天终於是有机会教育她了,乐得当这个“老师”,“但过几分钟就没事儿了,等你适应了涛哥的…那个,就会变得舒服极了,是你想都想不到舒服。其实涛哥温柔的很,光是被他抱抱就…就好美…”女孩儿已经快半个月没被爱人疼爱了,现在自己一说起来,都有点儿出神了。
  陈倩看著妹妹脸上突然出现的红晕丽色,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和侯龙涛亲热时的情景,自己也不禁幻想起爱人会如何的和自己缠绵,她一个星期前从没有这种感觉,因为那时她没有可幻想的对象。姐妹俩就这样沉默了几分钟,陈倩还是忍不住了,她没有太多的想像空间,“小曦,你再说的详细一点儿嘛。”
  “啊!?还要怎么详细啊?这种事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那我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呢?”“嗯…除了把身子洗得乾乾净净的,就没别的什么了。”“什么意思?”陈倩不太明白,自己的个人卫生一贯是抱持的很好的,而且献身之前是肯定会洗澡的,这种事儿怎么还用提醒呢。
  “全身都要仔细的洗。”陈曦神秘的一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有什么难懂的,全身都要洗乾净,全身。”女孩儿特别加重了语音,“涛哥会把你全身都亲遍的。”“什么…什么叫全身?”陈倩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妹妹的意思。
  “姐,你知道我身上有个痣吗?”陈曦没有正面的回答。“没有吧?咱俩从小儿就在一起洗澡,咱们身上都没有痣的。”“我有一颗,是在我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是在我自己都不愿意看的地方,是涛哥亲我的时候发现的。”“在那里!?”陈前微微的移动了一下儿屁股。“嗯,就是那里。”
  “他真的会把全身都…”“真的,从头到脚,你做好准备吧。”“噢。”陈倩不说话了,想到自己的肛门、脚趾都会被心爱的男人的舌头舔过,全身都热起来了。“姐,”陈曦突然把姐姐推倒在床上,左臂抱住她的腰,双唇印在了她的脖子上,右手隔著纯棉的睡裤捏住了她一瓣翘翘的臀峰。
  “啊!”陈倩大吃一惊,赶紧挣扎起来,“小曦,你干什么,你疯了?”“哈哈哈,”陈曦放开了姐姐,站起身来,“瞧你羞成这个样子,我才不过是亲你一下儿、摸你一把,等到涛哥疼你的时候,你还不昏过去。”“死丫头,”陈倩知道妹妹又在捉弄自己了,“那怎么能一样,咱们都是女人,又是姐妹。”
  “云姐说她们经常是五个人一起陪涛哥的,萍姐和诺诺可是地地道道的亲母女,咱们堂姐妹大概迟早也得同床侍夫。”陈曦又坐到姐姐身边,拉住她的手,“如果以後涛哥真的要我和你亲热,那可怎么办?”“我一切都听他的,不过咱们也不用事先练习吧。”陈倩冲著妹妹甜甜的一笑…
  星期五傍晚,陈倩带著陈曦把父母送到了大客车的出发地,京郊四景两日游,从周五晚上到周日下午,陈倩出的钱。她的父母除了打打麻将,也就是喜欢到处走动走动,对於女儿的一片孝心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的…
  侯龙涛已经在医院住了十一天了,一个礼拜前他就开始吵著要出院。医生在检查了他的恢复情况後,发现他的伤口已经愈合了,那是出乎预料的快,但出於对病人的责任心,还是要求他再留院观察一星期,只要没有变化,二月二十九日就可以出院了。
  侯龙涛当然是知道自己不会有事儿的,早早就是通知了兄弟们来接他,要出去海嗟一顿儿。就算他住的是高干病房,医院的伙食怎么也无法和外面的比。虽然後来有了宝村香奈,但一心想的还是几个天仙般的老婆,更让他揪心是那两朵茉莉花儿,在自己用鲜血浇灌後,形式还是不明朗。
  已经3 :00多了,说好来接他时间早就过了,却没人现身。侯龙涛拿著手机玩儿命的拨,一群王八蛋全都突然有事儿不能来,不光是他的几个把兄弟,就连宝丁、一休他们也是藉故推托,把他气了个半死,想要在电话里骂人,结果没说两句就被挂了。
  侯龙涛接著就给老婆们打电话,她们倒是没有那么“无情无义”,说了好多情话,但最後还是给他吃了一堆软钉子,总之是不来接他,还告诉他不许离开医院,一定要等著。男人不明白她们到底要自己等什么,可还是耐著性子坐到了床上。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还有两分钟就到4 :00了。“妈的,”侯龙涛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这种被遗忘了的感觉还是在美国的时候才尝过的,“不来接老子,老子还不会自己走吗?”他早就著装整齐了,蹦下床,弯腰抓起放在地上的小箱子。
  侯龙涛怨气冲天的抬起头,刚要向病房门口儿走,还没迈步就停了下来。门边站著一个巧笑嫣然的美丽姑娘,娇滴滴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了?都住了一个多星期了,这么几分钟就等不了了?”“小曦…”男人手里的箱子落在了地上…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22:27

第七十二章:似水柔情(上)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陈曦低着头走到还在发呆的男人身前,拉住他的只手,抬起满含秋波的只眼看着他。“小曦…”侯龙涛紧紧的握着女孩儿柔软的小手儿,好像一松开就怕她会跑掉一样。女孩儿把红唇凑了过去,主动的和男人吻了起来。
  两人无声的让四唇相接,良久不分,表达着对彼此口舌的渴望。“小…小曦,你不怪我了?”“嗯…你怪我没来看你吗?”“不…不怪。”“那我也不怪你,咱们算扯平了,好不好?”“好,好,好。”侯龙涛高兴的都快哭出来了,怎么可能不好呢。
  他猛的把女孩儿压倒在床上,拼命的舔吻她散发着谈谈茉莉花香的娇嫩脸颊,在她被牛仔裤绷得紧紧的翘臀上揉捏,那种从手上传来的弹性十足的感觉简直能使人发狂,“小曦,小曦…我好想你…好想你…”“啊…涛哥…涛哥…我也想你…涛哥…”陈曦胡乱的抓着男人的头发,“涛哥…门…门…”
  侯龙涛这才想到病房的门是大开的,他放开女孩儿,想要去把门关上,再回来和她亲热。可陈曦也下了床,整了整衣服,还把小箱子也提了起来,跟上去递给男人,挽住了他的一条胳膊,“涛哥,咱们走吧。”“去哪儿?”侯龙涛突然又不愿意离开了,他是真的想念这个姑娘,想要现在就和她重温鱼水之欢。
  “跟我来嘛。”陈曦拉着爱人就走。“到底去哪儿啊?小曦,我…”“去我家。”“你…你家?”“嗯,我姐姐带着大伯和大伯母去郊区玩儿了,明天下午才会回来,我给你做晚饭。”“那你姐姐知道你要带我回家吗?”“当然知道了,要不然她也不会给咱们创造这个条件的。”
  侯龙涛心中一阵激动,既然陈倩已不再反对妹妹与自己做“夫妻”,就证明自己一切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被感动到也委身於己的地步,“那倩倩她不恨我了吗?”陈曦神神秘秘的一笑,“等你见了她,你自己问她好了,把什么都告诉你,那多没意思啊。”
  从女孩儿的表现来看,应该是好消息,她不说,侯龙涛也就不追问了,“我听说那天晚上,诺诺打倩倩来着,她们没欺负你吧?”“没有。”“你别怪诺诺,她年纪小,其实她本性很善良…”“你不用说了,”陈曦打断了爱人,“我真的不怪她,云姐说了,大家都是你心爱的女人,为了不让你为难,我们不应该互相记恨的,所以嘛…你就不用瞎操心了。”
  这些话差点儿没把男人说晕过去,摆明瞭陈曦不仅是接受了自己“花心儿大萝蔔”的劣行,还已经和其他的女人取得了和解,今天没人肯来接自己也一定是他们事先设计好的,要给自己一个惊喜。这时两人已经是在医院外面的马路上了,侯龙涛就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把女孩儿抱住,热吻了起来…
  这是侯龙涛第一次到陈曦家,但他可一点儿也不拘谨,一进门儿就从背后抱住了女孩儿,两只色手更是直接攀上了她的乳峰,“小曦,让我好好疼疼你,我出院前已经洗过澡了。”“讨厌,”陈曦在男人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轻轻挣出他的怀抱,“大色狼,瞧你急的,先吃饭嘛,我饿了。”
  “好吧,那就让我先尝尝你的手艺,然后再尝尝你身上的其它部位。”“死哥哥,哪句话都不忘了占我便宜。”陈曦拉着男人进入自己的香闺,把他按坐在自己的床边,又从书柜里搬出一大摞相册,往床上一扔,“这些都是我和姐姐的像片儿,你乖乖的在这儿看,我去给你做饭。”说完就在爱人的脸上轻轻的一吻,像只小鸟儿一样的飞出屋去了。
  “哼哼。”侯龙涛无奈的摇摇头,环视了一下儿陈曦的房间,窗明几净,到处都摆着、挂着小饰物,典型的女孩子家的风格。屋里有两张单人床,想必另一张就是陈倩的了,男人的脑中出现了一幅姐妹俩的美人春睡图,要是天天都能见到她们两人纯洁无暇的美丽面庞,那该有多幸福啊。
  床上的一只棕色大毛熊吸引了侯龙涛的注意力,把它拿过来放在腿上,一阵茉莉花香就钻进了鼻子里,不知道是姐妹俩谁经常抱它,“你也太爽了吧?”男人扇了毛熊一个剽,然后放回了原处,他可不知道,刚才打的是自己的替身。
  侯龙涛随意翻看着相册,从她们的初中到现在,两个仙女儿大部分的成长历程都记录在里面了,最让他高兴的就是里面没有一张是和男生的合影。最后一本儿小的里面都是他和陈曦的照片儿,有好几张都是被撕得粉碎之后又拼起来粘好的。男人抽出了一张,轻轻的摸了摸,突然站起身来,一阵感动,“这得花多少心血啊。”
  侯龙涛来到客厅,靠在厨房门口儿,看着陈曦妙曼的背影在灶台前忙活着。女孩儿回过头来,沖着爱人娇媚的一笑,又继续忙自己的,“你看什么?不是要你乖乖的在屋里呆着嘛。”侯龙涛上前两步,再次从背后抱住了女孩儿,但这回只手却没有越轨行为,只是老老实实的放在她的腰侧,用脸颊在他的秀发上磨擦着。
  “涛哥,我在做饭啊,你这么赖着,我怎么干活儿啊?”陈曦撒娇似的扭了扭身子。“那些照片儿是你一个人修补的?”“姐姐也帮我了。”“小曦…”男人的只臂箍得更紧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不会让你因为我…因为我伤心了,小曦,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涛哥…”女孩儿听出了侯龙涛声音中的哽咽,在他的怀里转过身,只臂环住他的腰,深情的望着爱人,“你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体,只有你才能给我幸福…”男人想再说些什么,可嗓子眼儿像是堵了东西一样,让他发不出声音来。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时间仿佛就此凝固了。
  “呼!”炒锅里一直在加热的油烧了起来,又开着抽油烟机,火苗儿一下儿就蹿了老高。沉浸在浓情蜜意中的一对儿男女这才被惊醒,陈曦更是“啊”的惊叫了一声,她是两天前才跟姐姐现学的做饭,以前从来没下过厨房,这种小小的事故就把她吓呆了,小手儿紧紧的攥住了爱人的衣服。
  侯龙涛当过多年的“大厨儿”,自然是“异常”的镇定,只见他一个箭步蹿到灶台前,左手抄起了锅盖儿,往冒着火的炒锅上一盖,同时右手已经把天然气的开关关上了,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潇洒自如。
  “危险”已过,女孩儿松了一口气,但不说承认自己的大意,反而把侯龙涛轰出了厨房,“都是你,都是你,分散我的注意力,到外面去等着,不准再进来了。”她嘴里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却对侯龙涛更爱慕了,自己的男人什么都会,什么都难不倒他,女孩儿当然是芳心暗喜了。
  这顿饭吃的侯龙涛可不是很爽,老实说,对於陈曦的厨艺,真是不敢恭维,更要命的是美丽的女孩儿一直以无限柔情的眼神盯着自己,弄得他只想把这个小仙子按在床上,“欺负”得她喜极而泣。好歹是把大部分的饭菜都吃光了,女孩儿笑嘻嘻的把他拉起来,“吃饱了吗?”“饱了,”男人拍了拍肚子,“都挺起来了。”
  陈曦拉着爱人来到一扇关着的房门外面,“进去吧。”“嗯?”侯龙涛早已注意到这个屋子了,应该是陈倩父母的卧室,也就一直没放在心上,“这是你大伯的睡房吧?”“是。”“那我…”“你就进去吧。”女孩儿在他的脸上一吻,“是个惊喜。”她将房门推开了一条缝儿,把爱人轻轻推进了屋里。
  房门在男人的身后关上了,陈曦也没有跟进来,窗帘儿是拉着的,也没有开灯,从门边到床边的地上摆满了两片点燃的杯蜡,星星点点的,在中间形成一条小路,有很多的茉莉花儿放在四周的家俱上,整间屋子都充满了花香。但侯龙涛对那一切都没有知觉,因为对面铺着绿底儿白花儿床单儿的只人床床边上坐着一个长发披肩的美女。
  女人穿着一只经典的黑色PUMP高跟鞋,右腿优雅的架在左腿上,肉色的丝光长袜在点点的烛光中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丝袜的宽花边儿从天蓝色的短裙下露了出来,上身是同色的收腰马甲和白色带蓝线条儿的小圆领儿长袖儿衬衫,胸口的地方有明显的突起,领口儿处用蓝白相间的丝巾打了一个蝴蝶结,这就是国航空姐儿的制服改版。
  侯龙涛平时对女人的穿着是很重视的,可今天他的注意力却全集中在面前女子的脸庞上,那张如同天使般的面庞,那张超凡脱俗的脸庞,那张在他梦境中出现过无数次的绝美脸庞,陈倩的脸庞。他想走过去,可腿脚却不听使唤;他想说话,可嘴巴却张不开;他只能傻傻的站在门边,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桩子。
  陈倩的螓首低垂着,从男人进屋的那一刻起,她的心脏就开始剧烈的跳动,好像自己都能听到“怦怦”的声音。半晌之后,没有毫无动静,女人稍稍的抬起了头,只见侯龙涛正呆呆的望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如癡如醉,分明是被自己完全迷住了。
  突然之间,陈倩一点儿也不紧张了,无论对面的男人是自己命中的神,还是命中的魔,自己都将永远属於他。美丽的空姐儿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了男人身前,什么也没说,只臂一伸就揽住了他的脖子,歪头枕在他的肩膀上。陈倩本身就有一米七,再加上高跟鞋,这个动作做得一点儿也不费力。
  侯龙涛耳中听到了平和的呼吸声,鼻子里满是香气,也不知道是茉莉花儿发出的,还是女人身上发出的,但他却仍旧没有任何行动,只是闭上了只眼。还是那句话,幸福来得太突然,往往让人难以接受,他不知在梦中向往过多少次现在的情景,可当这一切终於发生了,他却突然忘记了自己的一切“手段”,就像是又变回了八年前那个初次坠入爱河的大男孩儿。
  陈倩抱了男人一会儿,发觉他竟没有一点儿反应,离开他的身体,看他的表情还是那种处於幻觉中的状态,“难道他还要我主动?小曦说过,第一次的时候就是她主动的。”想到这里,陈倩的脸上升起了两朵红云,握住了男人的一只手,拉着他慢慢向床边走去,侯龙涛也就呆呆的跟着她。
  两个人肩并肩的坐到床边,陈倩把自己的樱口印在了男人的脸颊上,一毫米一毫米的向他的嘴唇儿移动,“涛哥,你说句话啊…”“倩倩…”侯龙涛扭过身子,让两人的眼神相交,他在女人的眼中看到了崇拜,看到了浓情,看到了无限的依恋,他终於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了,面前的确实是那个令自己茶饭不思的天使。
  四片微微颤抖的嘴唇越靠越近,最终合到了一起,侯龙涛就像是在初吻的小男孩儿,只手捧着美人的脸蛋儿,轻吮着柔唇,香香的、甜甜的,好似两块儿软糖一样,真怕它们会在自己的口中溶化,良久之后,他才想起要用舌头。
  陈倩微合着只眼,长长的睫毛不住的颤动,男人吸她的下唇,她就吮男人的上唇,男人吮她的上唇,她就吸男人的下唇,忽然一条柔软的东西缓缓在自己的银牙上滑动,她微微的分开了牙关,那个东西立刻钻进了她的口腔中,四处仔细的舔舐,还慢慢绕着她的香舌打转、挑动。
  “嗯…嗯…”陈倩的两只玉手紧紧的攥住了侯龙涛的衣服,香津嫩舌都被吸了过去,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的和异性口舌相交,第一次把舌头给男人吸吮,更是第一次将真心交予一个男人,她终於体会到了妹妹所说的“甜蜜”,这种感觉真是超出想像的美妙。
  “呼呼…”“呼呼…”两人都已经有些喘了,小十分钟不停的接吻,不光是令人窒息,还是极为消耗体能的。陈倩的身体前倒,靠住了男人胸膛,在他怀中羞赧的娇喘着,“涛哥…涛哥…”侯龙涛右臂搂着美人的肩头,左手和她的右手握在一起,“倩倩…”又是千言万语堵在嗓子眼儿,今天不知是怎么了,鼻子老是一阵儿一阵儿的发酸,眼睛也像是进了沙子,总有东西要往外流。
  陈倩能感到男人的喉头在不停的蠕动,还能隐约的听到喉咙中发出的极轻微“咳咳”声,知道他是有话说不出,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晶莹的泪珠顺着美人白净的面颊流了下来,她想尽力忍住,可还是发出了“呜呜”的哭声。“倩倩,别哭…”侯龙涛托起了女人的下巴,自己的只眸却也湿润了。
  一男一女凝视着对方,他们惊奇的发现自己能从对方的脸上读到对方心中在想些什么,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八年,特别是青春年少时的八年,那是金子也换不来的年华。“涛哥,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八年前会…我真的好后悔…真的好后悔…”陈倩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脸庞,她是真的不知道以前自己为什么会恨这个男人,会一点儿感觉不到他对自己的一片癡心。
  那天在陈倩昏迷的时候,虽然侯龙涛在关键时刻“良心发现”,但开始时还是很轻松的就对她进行了猥亵,可现在这个自己深深爱恋的美人终於被打动了,自觉自愿的投怀送抱,他却不知道该从何入手了,他不敢对心中的天使有丝毫轻薄之举。男人又吻住了美女的只唇,光是这样,他就很满足了。
  陈倩献身的决心一直没有变过,只是她实在是太淑女了,根本就不知道怎么献身,再加上这种和心上人温柔接吻的感觉已经让她很陶醉了,她也就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半个多小时的口舌相交、拥抱亲吻,真是让人心驰神摇,陈倩学会了用自己的舌头在爱人的口中搅动,学会了将爱人的舌头夹在自己的柔唇间吸吮,她的“性天赋”不比任何人差。
  “涛哥,嗯…你的伤好…嗯…彻底了吗?”陈倩总算是想起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好…全好了…”侯龙涛舍不得离开美人的香唇,尽力追逐着它们,边说边断断续续的在上面亲吻。“嗯…涛哥…让我…让我看看,嗯…嗯…我要看。”美女将他的羊毛衫和塞在裤子里的内衣撩了起来。
  侯龙涛再想继续都不行了,女人已经把腰弯了下去,大概是想看清楚一点儿,他也只好向上拉住了自己衣服的下摆。男人从下面数第二排的腹肌上有一条两、三釐米长的伤疤,颜色不是很深。陈倩柔软的指头刚刚沾到那条疤痕,男人的肌肉就是一抖,小腹微微的收缩了一下儿。
  “还疼吗?”陈倩赶忙撤回了手指,惊慌的抬起头。“不疼,就是没做好准备,有点儿痒。”侯龙涛微微一笑。女人突然抱住了他的腰,把脸颊贴在他的小腹上,从她肩头的轻微耸动就能知道她是在无声的抽泣。
  “怎么又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侯龙涛爱怜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忽然一阵腻滑的感觉从小肚子上传了出来,原来是陈倩正在那条伤痕上亲吻,不仅如此,她还试图把自己眼泪所留下的湿迹舐干,可却事与愿违,她越舔,润湿的部分就越大,根本就变成了她在男人的整个小腹上舔舐。
  “啊…”侯龙涛只觉一团火从下体逐渐向全身扩散,那条小舌头好柔滑,男性的本能被唤醒了。他今天穿的是一条牛仔裤,坚实的质料阻止了他巨大阳具的伸展,勒的他有点儿疼痛。陈倩的脸就在男人裤裆的上部,虽然看不见,但却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不光是只腿间的隆起,还有他体温的升高,呼吸的加速。
  “涛哥…”绝美的空姐儿直起了身子,开始用微微颤抖的只手小心翼翼的解他的皮带。侯龙涛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纯净如北极之寒冰的姑娘会如此的主动,他没有阻止,没有鼓励,也没有配合,他可以说是处於完全的震惊中。
  男人的裤子被解开了,硬挺上翘的阴茎一旦脱离了牛仔布的束缚,立刻将柔软的内裤压了下去,在空气中轻微的颤动着。“啊!”这是陈倩记事儿以来第一次见到真正的男性器官,不仅是说不出的雄伟,还给人以无比的压迫感,她不敢再看了,抬头望着自己未来的夫君。
  侯龙涛在那只清澈的只眸中发现了一丝恐惧,就像八年前那个让自己一见锺情的少女,不同的是她那时的恐惧是包含在怨恨的眼神中,而现在是藏在无限的爱恋中。他一把抱住了美人,“倩倩,不急,我愿意等你百年、千年,只要你原谅…原谅我以前对你犯下的罪行,我就心满意足了…”他的声音又有些哽咽了。
  “涛哥…”陈倩扭头吻着男人的脸颊和耳朵,“我已经让你等了八年,我知道你等的很苦…”“不苦,一点儿也不苦,在美国的四年多里,对你的思念沖淡了我无聊的生活,对你的思念使我发奋的读书,对你的思念成为我的精神支柱。哪怕你要我用一辈子的时间等待,我也毫无怨言,短短八年,算不了什么。”
  “涛哥…涛哥,”美女用脸颊磨擦着侯龙涛的脖颈,“咱们再也不分开了,永远也不分开,好…好不好…”“倩倩…”两个人都拼命的抱紧对方,像要将自己融入彼此的身体中,“我…我对…对不起你…我…我会用我的生命来…来补偿你…补偿我一切的…一切的错误…倩倩…我…我爱你…”
  这是侯龙涛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儿痛哭失声,他平时给人的印象要么是坚毅,要么是阴险,要么是玩世不恭,但在那些用於伪装的外表下,他有一颗多情、易碎、无比火热的心。陈倩对於这些自然是无从知晓了,但也没有因此而觉得他软弱,只知道他爱自己爱到了可以将最脆弱的一面暴露给自己的地步。
  “涛哥…”陈倩离开了男人的身体,她也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不要再等了,咱们做爱吧。”她低垂着头,秀美的脸庞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声音却没有丝毫的颤抖。侯龙涛平日风流成性、禦女无数,现在却是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样去“亵渎”自己的女神。
  陈倩的只手互相握着,放在夹紧的只腿上,她在等待着心爱的人将自己的身心佔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但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扭头凝视着男人湿润的只眼,“你还要等吗?求…求你,让我体会你的温柔吧。”侯龙涛慢慢拉住了丝巾紮成的领结,他的只手因为激动而不住的抖动…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22:28

第七十三章:似水柔情(下)
  侯龙涛探头吻住了女人的脖子,那香肌真是娇嫩,滑不留口,他的左手轻轻向下一拉,丝巾紮成的领结就从无声的松开了。男人的右臂揽着美女的纤腰,左手开始为她宽衣。陈倩的身体稍稍向后倒,只手撑住床面,任自己马甲和衬衫上的扣子被一一解开,她的螓首后仰,把雪白的喉咙露了出来,供爱人舔舐。
  侯龙涛的手抖得厉害,费了老半天的劲儿才算是把那些扣子都解开,但这也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将女人的脖颈一寸不落的吻了个遍。衬衫最终还是敞开了,露出了宝石蓝的无缝PUSH UP 胸罩,两团乳肉被向中间挤着,又被向上高高托起,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白花花的一片,和质地光滑的乳罩一起,在烛光下闪着柔和的光彩,真是说不出的性感、诱人。
  不知是幻觉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侯龙涛觉得陈倩的胸脯比那天自己要迷奸她时要漂亮很多,也许是因为那时他动机不良,根本就没用心去体会这个女人的美丽。他望着那两颗鼓胀的乳房,心中竟没有一丝斜念,只知道它们的丽色就如同它们主人的容貌一样,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陈倩发觉男人停止了亲吻,看见他正癡癡的盯着自己的乳房,不禁大羞,但她拼命挤制住了去遮挡的想法,反而把胸膛更加向上挺起,“涛哥…你…你喜欢吗?”“嗯?嗯,喜…喜欢,好美,好性感…”除了如云和莉萍,就数她的最丰满了,但侯龙涛此刻心中没有别的女人,并没有做这种比较。
  男人说的是乳房本身,但听在陈倩耳朵里,她把胸罩也包括在内了,“这…这是小曦帮我选的。”“什么?”“这内衣…”“噢…”侯龙涛这才明白女人的意思,也才想起以她的性格,估计是不会想到要穿这种性感内衣取悦男人的,“倩倩,你…你这是特意为了今天…为我买的吗?”
  “嗯,涛哥,小曦说你…你温柔极了,让我也感受一下儿吧。”陈倩拉起了男人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又轻轻的压住他的手背,使他的手指陷入了柔软的乳肉中,“啊…”女人的声音立刻就变得发颤了,“八年前…你是第一个…第一个抚摸我乳房的男人,八年后,你…你仍旧是唯一一个…我好高兴,我的身子只被我真心爱恋的人碰过…你愿意得到…得到我的清白吗?”
  对於这种问题,侯龙涛除了满足美女的心愿外,其它的反应都是不明智的,他不会再犯与八年前相同的错误了。男人的另一只手也自觉的抓住了陈倩的奶子,他的揉抚很轻,像是在摆弄俩件无价的艺术品,生怕稍稍用力就会把它们碰坏似的。
  说是揉抚,其实更像是捧在手中,侯龙涛的头也探了过去,把脸压在嫩白的只乳上,口鼻全部钻进了那道深深的肉沟里,被香软的奶子夹在中间。他的舌头伸了出来,在女人的雪肌上舔舐,由於尽量的伸长,少量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淌了出来,顺着乳沟下流,被胸罩的中部拦截住,积攒了下来。
  “嗯…嗯…嗯…”陈倩秀目紧闭,齿咬下唇,再次仰起了头,从喉中发出了自己从未听到过的声音,就算是在手淫的时候,她都能忍住不出声儿,可心上人的手掌、唇舌对於女人来说是充满无比魔力的,让她无法保持淑女的矜持。光是乳房被爱抚就让自己如此的“失态”,她想都不敢想接下来会怎么样。
  侯龙涛把只手从肩膀处插入了女人的衣服里,向两边一糊撸,它们就顺着她撑着床面的藕臂滑了下去,男人开始在她的香肩上舔吻,用嘴唇叼住她的琵琶骨,缓缓的磨擦。“啊…”陈倩身上一阵发冷,微微张开了小嘴儿,向外吐出香喷喷的热气,背后的胸罩扣儿被轻巧的打开了,罩杯也被推到了乳峰上。
  面前的只乳失去了支撑,稍稍的颤动了一阵,并没有丝毫的下垂,还是骄傲的向上挺立着,只是向两边略微的分开了一点点,使乳沟的宽度有所增加。“倩倩,可以吗?”侯龙涛在真正的享受这对儿玉乳之前,没忘了徵求主人的同意,他还是怕自己太积极了,会吓坏这个刚对自己敞开心门的玉女仙姑。
  “可…可以…”其实陈倩根本就不知道男人问的是什么,她也不在乎,反正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侯龙涛的手掌从两侧握住了弹性十足的乳房,两只大拇指翘了起来,绕着女人嫩红色的乳首缓缓的旋转,指甲轻轻的剐着粉色的乳晕。他一直在观察着美女的表情,时刻准备着停止自己的“淫行”,好在那桃红的面颊上没有一丝的不悦。
  陈倩的心已经是属於这个男人的了,他的任何行为都只能使她感到肉体上的喜悦、心灵上的温暖,是不可能出现厌恶的情绪的,“嗯呵呵…嗯呵呵…”支撑身体的胳膊不停的打着晃儿,不光是上身,原来脚下坚实的地面现在也变得软绵绵的了,十根裹在丝袜中的脚趾在高跟鞋中拼命的蜷着,趾甲上传来钻心的瘙痒,如果够长,真想就把它们在鞋里子上压断,好过这种心痒难挠的感觉。
  侯龙涛用舌头代替了右手的拇指,舌尖儿挑动着早已翘立的奶头儿,手指像挤奶一样向中间收紧再放松再收紧,左手大幅的揉转。当男人把她的乳尖加乳晕一起含进了口中时,陈倩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重重的倒在了床上。侯龙涛也被拉得压在她身上,但含着乳首的嘴巴可没有一刻的放松,还是“啾啾”有声的吸吮着。
  陈倩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爱人细緻的把玩儿酥胸,她是真的好舒服,难耐却舒服。女人两个圆滚的奶子都被吻得湿湿的,侯龙涛的舌头已经在乳房的下缘上亲舐了,他还在继续的向下,美人的肌肤就如同婴儿般的滑嫩,舔一下儿就会满口留香。男人的只手抚摸过了她无毛的腋下、滑溜溜的臂膀,至今为止,还是完全停留在她的上半身。
  “嗯…嗯…啊!”娇喘着的美女突然惊叫了一声,她觉出了男人正在舔自己的小腹,而且还在不断下移,猛的想起了妹妹说过的话,她不怕爱人亲小穴,虽然那里已经湿润了,但那是女人的本能反应,她也知道不会造成爱人的不快,但是肛门呢,要是爱人真的去吻,会不会有异味呢?她不敢肯定。
  早些时候洗澡时,陈倩曾经做过充分的准备,她借着浴液的润滑,把修长如青葱般的纤纤中指插入了自己的后庭中,认真的清理过,竟管如此,事到临头,她还是有所退缩。侯龙涛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听到了美人声调的转变,赶忙停止了动作,抬起身子,“倩倩,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不…”陈倩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吻住他的只唇,一是真的想和他接吻,二是这样就可以确保他不再向下移动。侯龙涛可不清楚美人的这种想法,只是她要吻自己,那是不可能反对的。可过了几分钟,男人还是觉出了一些异样,自己可以亲她的嘴、脸、耳,但每当自己想要再向下,她就会把只臂勒住,不让自己动换。
  侯龙涛估计小仙女儿是太害羞了,乾脆就抱住她的身体,一直和她亲吻,左手轻抚她的腰侧,慢慢的摸到了短裙上,在大腿上半部的外侧摩挲,短裙渐渐的撩起,男人的手掌也就触到了丝袜宽花边儿上面温热的娇肤嫩肉,再向下就是光滑的丝袜美腿了。他只抚摸女人的大腿外侧,因为内侧是比较敏感的,他暂时还不想过度的刺激她。
  由於姿势的关系,侯龙涛最多能够到女人右腿圆润的膝头,可既然不让用嘴,他起码要用手将挚爱的身体的摸遍。他把手插进了陈倩的大腿下面,因为美人的配合,没怎么用力就把它抬了起来,使她套在高跟鞋中的美脚蹬在了床上,这一来,她整条修长的玉腿就尽在男人的掌握之中了。
  笔直的迎面骨、弹性和柔软具备的小腿肚儿、圆圆的脚踝、光滑的脚面,侯龙涛一处也没落下,他甚至连漆皮高跟鞋上的每个角落都摸遍了,早已看出这只鞋是崭新的,大概以前连穿都没穿过,好似一尘不染,一点儿也不髒.
  两个人的嘴唇从来也没分开过,不是互相磨擦就是互相吸吮,陈倩真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迷恋这种被侯龙涛沉重的身体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自己以前可是一被男人碰就会噁心的。她知道爱人把自己右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他捏住了自己的小脚,温柔的捏弄着,还一根一根的捋着自己的脚趾,陈倩更确信妹妹的话了,也把男人抱得更紧了。
  侯龙涛感受着够了美人拼命蜷起的脚趾夹住自己指头的力量,用手掌紧紧的贴住她的小腿后侧,顺着柔和的曲线向上滑动,经过腿弯、大腿,停留在了浑圆的臀峰上。他的五指用力的缩紧,攥住了柔软中带着韧劲儿的屁股,他揉捏的面积很大,所以虽然用上了力气,却不会把娇滴滴的美人儿弄疼。
  陈倩穿的是一条低腰比基尼式的宝石蓝小内裤,男人玩弄臀部的手指已经从下插进了它的边缘中,向中间一推,就把内裤的右半部别进了股沟中,另她的右臀瓣完全暴露。自己的屁股被爱人细緻的搓揉,使陈倩的呼吸更加急促,香气不断的喷在男人的口鼻中,比任何的春药都更能催人情欲。
  侯龙涛的手离开了女人软如绵絮的嫩肉,把放在一边儿的那只高跟鞋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嗯…”深深的一嗅,浓香扑鼻,他伸出了舌头,在鞋里子上慢慢的舔了一下儿,让美人能看清自己的动作,“倩倩,你的小脚丫儿也是这样的香甜吧?”
  陈倩的心里一热,她终於明白了,自己身上的任何地方、甚至於一切和自己身体有关的东西在爱人眼中都是无比纯净、无比美丽的。她排除了一切顾虑,用手背猛的把男人手中的高跟鞋打掉了,一条胳膊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像疯了一样的和他接吻,吞咽他的口水,另一只手狂乱的向上扽着他的衣服,“涛哥…涛哥…”
  女人突如其来的热情让侯龙涛略微吃了一惊,但他还是採取了配合的态度,在上衣退出了只臂后,他立刻又被抱住了,接吻、接吻、再接吻。陈倩柔软的奶子被男人坚实的胸肌死死的压住,硬挺的乳头儿上传来被磨蹭的快感,她迷乱的抬起只腿,箍住爱人的腰身,那只没穿鞋的脚向下蹬着他的已经解开了的裤子。
  当男人的裤子被踢掉了之后,陈倩又用脚在他的屁股上的磨擦。那种被丝袜搓蹭的感觉是异常的舒适、撩人,但侯龙涛却越发觉得不对劲儿了,在他心里,陈倩是清纯无比的,可现在她的表现却太主动了。侯龙涛强迫自己离开了女人甜美的香唇嫩舌,“倩倩,你…你怎么了?”
  陈倩的只颊潮红,颤动的长睫毛上挂着点点“露珠”,只眸就如同两潭秋水,充满了情意,她伸出两根修长的玉指,压在男人那只带给自己无限爱意的嘴唇,轻轻的抚摸,“涛哥,我不要再…再等了,涛哥,快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我要做你的妻子,我…我等不了了…”在她心里,一旦自己把身子交给了爱人,那自己也就成为了他的妻子。
  心中圣洁的女神说出了软绵绵的“献身宣言”,侯龙涛只觉血往上撞,一口将美人的手指纳入口中,狠狠的吸吮、舔舐,左掌隔着光滑的内裤按住了她的阴户,大拇指正好压在勃起的阴蒂上,另外四指全挤入了她的只臀之间,从阴唇开始,经过会阴,搓到后庭,再从后庭开始,拉回到阴唇,拇指也不忘力量适中的揉动,小内裤的裆部上很快就出现了淡淡的湿迹。
  陈倩以前自慰的时候从来都不敢用力,还总是草草的揉搓几下儿就停止,在这个纯洁圣女的概念中,手淫是件很羞耻的事情,因此她也根本就没有过真正的高潮。但现在她的下体是在被心爱的男人爱抚,而且还是很有技巧的爱抚,手指上又有舌头的湿润滑腻感,娇嫩的乳头儿也在被大力的磨擦,这种舒爽可真是从未体会过的。
  陈倩的两腿一会儿合上,紧紧的夹住爱人的手,一会儿大大的分开,拉抻自己的阴门,难耐的快感不仅停留在身体的表层,好似是通过柔嫩的肌肤渗入了五脏六腑,尤其是阴道尽头的子宫,麻酥酥的感觉越聚越强,紧接着就有一团火烧了起来,把原本如霜胜雪的美人烧成了诱人的桃红色。
  侯龙涛拨开了内裤,中指的大半个指节小心的插进了火热的小穴,轻轻旋转,以求能稍稍扩大紧窄的肉腔,大拇指仍旧压在硬硬的阴蒂上,不断的振动、揉搓。他已经不光是吸吮白玉雕成的手指,而是伸着舌头在美女的手心、手背、手腕上舔得津津有味。
  陈倩光着的脚蹬在床沿儿上,另一条腿钩住了男人的大腿,脑袋和肩膀撑住床面,背臀全都悬了空儿,臀肉绷紧,原本浑圆的屁股蛋儿两侧出现了两个凹陷,她自己知道,就连肛门都在拼命的缩紧,“涛…涛哥…啊…不好…不好了…呀…要…要尿出来了…啊…啊…”
  侯龙涛还没反应过来,女人的身体已经变得极度的僵硬,几秒钟后又重重的落回了床上,陈倩的第一次高潮就这样到来了,她的手臂无力的松开了男人的脖子。侯龙涛一恢复自由,立刻一出溜,跪在了地上,脑袋进入了仙子的只腿间,内裤下有一部分整齐乌黑的耻毛露出,粉嫩的肉唇像是在喘息的小嘴儿,一下儿合起,一下儿又微微的张开,每次“吐气”时还会带出一些亮晶晶的“口水”。
  “美…”侯龙涛暗赞一声,马上就想去把那琼浆玉液引入口中,却发现女人的身子还在不停的发抖,只腿上的嫩肉仍在痉挛。他抬起头,只见陈倩紧闭着只眼,清澈的津液顺着嘴角儿缓缓的流出,身体像是在打百子一样的抽搐。这下儿男人可有点儿担心了,她不会是本身有什么疾病,一受刺激就发作了吧?
  “倩倩,你怎么了?”侯龙涛慌忙坐上床,把性感的女体抱进怀里。“涛哥…”陈倩微微张开了杏眼,里面罩了一层水雾,显得迷迷茫茫的,身子也恢复了平静,两条长腿蜷了起来,扭过腰,侧身靠到他的胸膛上,把螓首向后稍仰,枕在他的肩头,声音娇软无力,“好…好舒服,像飞起来了一样…”
  “呼…”侯龙涛长长出了一口气,想来陈倩是那种高潮余韵维持的既长又强的女人,加上陈曦的“一碰就蹦”,这姐妹俩真是男人理想的床伴。“涛哥,它好硬…好烫…”陈倩边用舌头在爱人的脸颊上舔着,边媚媚的轻语着。
  侯龙涛这才意识到自己直挺的老二正好被女人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屁股压住了,只要她稍稍一动,雪白柔软的嫩肉就会在阴茎上搓蹭,虽然不可能有抽插紧凑的小穴那么爽快,但也舒服的很。一切都是这么自然,男人接下来想到的就是要插入了。
  女人宽宽的骨盆被侯龙涛的两手扶住了,身子轻轻松松的就被摆正了,变成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紧接着两个腿弯也被捏住了,向两边抬起分开,天蓝色的短裙挡住了陈倩的视线,但她却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跨间的巨物镶入了自己的屁股沟中,顶端还有一个冒着热气的“鹅卵石”在自己的阴唇上磨擦。
  “哈…哈…哈…”陈倩的喘息又急促了起来,两条玉臂伸起,摽住了男人的脖子,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盼望了二十二年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她紧张的心情可想而知。“倩倩,把你的处女交给我吧…”爱人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就有一条湿腻的舌头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倩倩,别怕,放松一点儿…”
  “啊…”陈倩的屁股“啪”的一声撞上了男人的小腹,身体里像是杵进了一杆铁枪,将紧合的蓬门叩开,将狭窄的肉腔极度扩撑,将细嫩无比的轿肌撕裂开来,虽然陈曦给她打过预防针儿,虽然她对这种疼痛已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还是险些晕了过去,长长的指甲几乎都要刺进侯龙涛的脖子里了。
  有那么几秒钟,陈倩心中升起了一丝怨气,她怪爱人竟然如此的不疼惜自己,但这种想法真的只是几秒钟,他为自己挨的那一刀一定更疼。其实侯龙涛又怎么可能不疼惜她呢,只是他知道处女膜是有弹性的,要是缓慢的插入,无异於生生的将一层皮肤剥下来,只能加大女方的痛苦。
  刚才侯龙涛用龟头找准了美人阴道口儿的所在,试探性的向里顶了几下儿,虽然已经很湿润了,但不用力就一点儿也进不去,只能一狠心、一咬牙,放开了她的腿,掐住她的小蛮腰,拼命的向后一拉,同时自己的屁股向着斜上方猛挺,“噗哧”一声就把仙女儿的小嫩穴撑开了,薄薄的处女膜应声而破,根本没有阻挡的作用。
  一旦阳具没入了大半根,侯龙涛的左臂立刻抱住了女人的身子,左手攥住碗状的右乳,捏揪俏丽的奶头儿,右手探入了她颤动的只腿间,拇指按着顶出包皮外的阴蒂,食、中二指压住阴唇,把它们尽力向外翻,然后就不动了,只是用脸将美人乌黑的长发拨开,不断在白净的后脖梗上舔吻。
  竟管男人在用一切方法为心中的女神减轻痛苦,可破瓜的痛楚还是让娇弱的陈倩流出了眼泪,硬梆梆的身子靠在爱人的胸口,一手插入了他的头发里,扭过螓首,“呜呜…老公…疼…老公…”“婚礼”已经在进行之中了,称呼自然而然就变了过来。
  眼见美人挂着泪珠的脸颊由於疼痛都已变得苍白了,却还带着一丝笑容,显然是没有丝毫的后悔,侯龙涛简直是心如刀绞,赶忙吻住了她微微抽搐的只唇,右手也离开她的下阴,只臂紧紧的抱住她,“不哭,好倩倩,我…我…对不起,倩倩,放松一点儿,求求你,把身体放松一点儿,我会心疼死的…”
  不知是侯龙涛语无伦次的情话起了作用,还是女人的阴道适应了一直在自然勃动的大肉棒,陈倩的身体竟然在慢慢的软化,出现了轻微的扭动,脸色也恢复成了娇艳的淡红色,娇柔的舌头开始回应着爱人的亲吻,“老公…老公…爱我…”
  撕裂般的刺痛已经减轻到了可以忍耐的程度,美人是真的很向往妹妹所说的那种被侯龙涛疼爱时“想都想不到的舒服”。男人虽然也感到了美女身体上的变化,但却不敢冒进,怕再“伤”到她,所以并没有启动下身的“活塞”,只是用只手在她两个高耸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上抚揉。
  问题是陈倩的子宫正在被软中带硬的龟头磨蹭,已经产生了麻痒的快感,还在不断的加强,再加上男人在她嫩乳上的温柔把玩儿,那就更是难耐了,她本能的想要塞在体内的那根“大棒子”活动一下儿,可这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只好垫起了两个脚尖儿,是整个身体悬空儿,用自己的屁股小幅度套动阴茎,只盼爱人不会发觉自己这“淫荡”的行为…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22:29

第七十四章:双娇入怀
  虽然陈倩动作的幅度很小,男人又是在专心揉搓她那对儿娇好的乳房、吸吮她甜美的舌头,但她的行为还是无异于掩耳盗铃。侯龙涛已经从最初的“受宠若惊”中恢复了过来,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女人的身体上,一心只想使这个自己苦恋了多年的姑娘饱尝肉体欢愉,美人任何一个微小的转变都瞒不过他。
  刚才一直在担心小仙子,现在好了,她的痛感过去了,侯龙涛也就放心了,这下儿轮到他觉得疼了。陈倩的小穴是惊人的有弹性,阴道壁以超出想像的力量向中间挤压、收缩,将侵入的肉棒死命的箍紧,夹的男人直咧嘴,就算她在小幅的套动,但却不足以缓解那种几近能够榨汁儿的压力所造成的痛楚。
  “倩…倩倩,再…激烈一点儿,好吗?你的美穴太…实在是太紧了,夹的我好疼…”侯龙涛吐出了美人的舌头,咬着她的柔软的耳垂儿小声央求着。“啊!”陈倩知道爱人发觉了自己的“淫行荡为”,真是羞赧欲死,连耳根儿都烧红了,她想逃开,可乳房被男人攥在手中,根本无法挣脱,哪怕是没被抓着,她酥软的身体也难以聚集足够的力量,更何况又能逃到哪儿去呢。
  “好倩倩,真的疼,只有你才能救我…”爱人的声音中充满了鼓励的意味,陈倩开始照着他的话做了,屁股抬起的高度增加了,频率也在不知不觉中快了起来,虽说还不是很强烈,却已使侯龙涛从疼痛转为了舒爽,让他有了踢掉一直缠在自己小腿上的裤子和脚上的鞋子的机会。
  陈倩的小穴虽然紧凑,但阴道壁也是出奇的柔软、细腻,还会像波浪一样不规则的起伏,一旦动起来,被这种娇嫩的体腔磨擦的快感足以使任何床上老手儿失魂落魄。侯龙涛就是立刻就产生了射精的冲动,但还是咬牙忍住了,他知道就算自己现在出精,也会马上恢复,可忍耐时的感觉可比泻出的一刻要美妙的多。
  陈倩放开了男人的头颈,双手撑在他特意盘起的双腿的膝盖上,自己的两条秀腿向前伸的笔直,美丽的脚面也绷了起来,身体微微的前倾,这一切无意识的行为只有一个目的,让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巨物进出的更加容易,让自己得到更强的性享受。男人摆好了姿势,剩下的就由女人的本能支配了,就像陈曦说的,事到临头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啊…啊…老公…嗯…”美人毫不吝惜的用娇喘表达着自己从爱人那里所获得的喜悦,但是现在的体位是很消耗体力的,陈倩刚刚套动了二十来下儿,雪白的背肌上已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老公…我…我…啊…好累…没力气了…嗯…嗯…”
  侯龙涛当然不会让心爱的姑娘着急了,他也把腿伸直了,钻入陈倩的双腿间,小腿钩住她的迎面骨,向后带到能够着的地方,伸手握住她的膝盖一拉,胸口一撞她的后背,女人的长发一阵飞舞,当青丝落定时,她已然变成了趴跪的姿势,虽然现在的大部分主动权还是在陈倩的手中,但不会再像刚才那样费力了。
  “啊…啊…啊…好舒服…舒服…老公…”陈倩以不算快的速度向后拱着香臀,她要清晰的体会爱人的大肉棒是如何蹭过自己腔壁的每一寸,体会他圆硬的龟头儿对自己子宫的每一下儿撞击,体会自己体内绽放出的每一朵欢乐的火花。
  “倩倩…好妻子…”侯龙涛也不着急,八年的苦恋才换来今天,自然是要慢慢的品味,他要细细的感受美人那娇柔的膣肉对自己阴茎的磨擦,感受她新鲜的子宫对自己龟头儿的吸吮,感受自己对她无限的爱意。
  侯龙涛撩起了盖住女人臀部的短裙,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小内裤勒在两瓣如同灌了水的气球般的屁股间,娇艳的阴唇随着粘有淡红色体液的大鸡巴的移动而翻进翻出。他捏住了那对儿圆滚的屁股,向两边一拉,女人俏丽屁眼儿的边缘就映入了眼帘,他忍不住劈开一根手指,在整齐紧密的皱褶儿上摸了一下儿。
  “啊…不可以…啊…老公…不许摸…摸那里…”倒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只是太羞人了,陈倩只用一条胳膊支撑身体,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想把爱人的手打开。侯龙涛赶忙将手移到了女人的纤纤细腰上,饱满的臀瓣上马上泛起两片可爱的嫩红色,他不想让女人有任何的不快。
  侯龙涛开始主动的将女人的下体拉向自己,次次都要在小腹上撞出声音。刚才陈倩是量力而为,有一段阴茎一直没有进入过她的身体,现在却是直至睾丸,将她的子宫顶得乱抖乱颤,快感更加强烈,几分钟后,她本能的感到自己又要“尿”出来了,不禁加快了屁股收拱的速度,还加上了左右的摇摆,“老公…不行…啊…不行了…老公…啊…”
  阴道的收缩不论是力量还是频率都有明显的加强,侯龙涛是不可能无感的,“噗哧、噗哧”的淫声越来越急,这是男人努力讨好儿的最好证明。陈倩的手臂已经撑不住了,在一点儿一点儿的弯曲,眼前一阵黑一阵亮,她忘情的大叫了一声,“老公!”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小穴中的体液猛的急剧增多。
  女人的身子有向前瘫软的迹象,以现在的姿势,肉棒是一定会脱出阴道的,侯龙涛决不准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一秒钟也不想离开爱妻的仙人洞。男人抱住了陈倩的柳腰,向后一倒,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就躺在了床上,他的双手捏住了高耸的乳峰,两腿架了起来,开始向上耸动臀部,“宝贝儿…我会让你更美的…”
  陈倩根本就还在刚刚高潮的余韵中呢,身体一直在不断的抽搐,可男人已经开始再次操干她了,那份儿舒爽就别提了,“啊…啊…啊…”她的哼声悠扬动听,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儿溢出,顺着脸颊向下流,一直流进了男人等在她下颌骨边的嘴里。
  侯龙涛将女人的身子稍稍的歪过一些,使她的螓首落在了自己的头边,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着她的香舌,同时伸手掐住了她突起的阴蒂,臀部狂耸狠顶,速度快得惊人,“倩倩…倩倩,要…要我射在外面吗?”他不愿意再忍了,三次高潮对于一个花蕾初开的小仙子应该说是很合适的了。
  “不…不…里面…啊…里面…嗯嗯…嗯嗯…”陈倩苦闷的皱着眉头,摇晃着螓首,小手儿攥紧了床单儿,蹬着床面的玉脚又绷直了。突然,侯龙涛抬起的屁股没有再落下,而是悬在了空中,女人的身体开始剧烈的乱颤,男人像静止的拱桥一般停住不动了,连声音都没有了,良久,两人才又双双重重的跌回床上…
  陈曦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唉…”她轻轻的叹了口气,扭头看了一样墙上的挂钟,已经快要11:00了,“为什么总是睡不着呢?”女孩儿翻了个身,“现在姐姐正在被涛哥疼爱吧?涛哥…涛哥,你还记得我吗?啊…”她在被窝儿中的右手慢慢探进了自己的双腿间,隔着睡裤压在了小穴的部位…
  侯龙涛横抱着被剥成了一只大白羊的美女走进了洗手间,陈倩家虽然只是两室一厅,但在主卧室里单有一间浴室,这在现代的普通单元里是不多见的。到了浴缸前,侯龙涛吻了吻女人的脸蛋儿,“倩倩,你能站得住吗?”“嗯…”陈倩搂着爱人的脖子,回吻了他一下儿,她已经从连续高潮后的脱力中恢复了一些。
  刚被男人放入浴缸里,陈倩突然“啊”的惊叫了一声,一手捂住了自己的阴户,眼看就要往下蹲。“怎么了?”侯龙涛慌忙扶住了她。女人的脸上又出现了两朵红云,“流…流出来了。”“什么?”男人拉开她的手一看,有一小堆粘稠的液体在她的掌心上,里面还夹杂着几点淡红。
  “呵呵,”侯龙涛打开了热水器,也迈进了浴缸,把淋浴开开,“你吓死我了,流就流出来了吧,这么紧张干什么,想给我生孩子啊?”其实要怀早就怀了,残余的精液流不流出来都不重要,他只是跟娇妻调笑一下儿。陈倩揽住了男人的脖颈,表情中带着一丝认真,“你想要孩子吗?你想要,我就给你生。”
  侯龙涛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紧紧的抱住美人,和她深深的一吻,“现在还不要,我事业无成,怎么养活老婆孩子。”“你还不算事业有成啊?”女人发现爱人也很严肃。“不算。”只有这么简单的两个字,但对陈倩来说已足够了,他的话就是真理,不需要理由,“那我明早就吃避孕药。”
  “倩倩,你知道的,总有一天,你会做我孩子的母亲。”“我知道。”“但最早也要一年半以后。”侯龙涛把自己和如云的两年之约简略的说了一遍,“我得先确定我不会坐牢,怎么能让我的孩子三、五年见不到父亲呢?”“云姐才舍不得送你进监狱呢,她很爱你的。”陈倩是真的这么想,她觉得虽然如云很有威严,但其实是非常和蔼可亲的。
  “你不了解她,爱情对于她那种女强人不代表着一切,她手上有我挪用公款的证据,包括公司的出款文件、银行的对帐单,还有我认罪的录像,前几天在医院,她又要我写了一份认罪书,大概是因为我冲动的表现让她对我的信心又有所倒退吧,如果一年半后我还成为不了能真正征服她的男人,哼哼…”侯龙涛摇了摇头。
  “老公,都怪我…”陈倩扶住爱人的脸颊,送上了香唇,她知道“冲动的表现”指的是什么。侯龙涛稍稍下蹲,揽住了美人的细腰,把她的双脚抱离了浴缸底儿,右臂伸到她的臀峰下,向上一抬,就将她举到了高出自己的状态,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变成她压着自己接吻。
  “嗯…嗯…”亲了一会儿,侯龙涛一低头,就把脸埋进了女人的乳峰中,轻轻磨擦,“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不是一时冲动。呵,咱们不说这些了,今天是我活了二十四年多里最高兴的一天。”他抬起头,深情的望着自己的雅典娜。
  陈倩的胸口又是一热,更加确信这个男人值得自己托付终身,她从窗台儿上拿起一瓶浴液,挤在自己的手上,“老公,放我下来吧,我帮你抹上。”当侯龙涛的身上涂满了泡沫,他转到了女人的身后,挡住喷头射出的水流,开始为她抹浴液。
  女人丰盈的胸脯儿沉甸甸的,用手托在下面的感觉好极了,娇嫩的乳头儿被手指一碰就羞答答的站了起来,侯龙涛在平坦的小腹上抚摸了一阵,把手指压进了美人圆俏的肚脐儿里,轻轻的旋抠。“啊…”陈倩开始小声的喘息了,当男人的手掌开始在她的阴毛和双腿间搓揉时,她一下儿转过了身,含住了自己王子的嘴唇。
  侯龙涛又稍微蹲下了一点儿,但这次是为了清洗女人光滑的背脊,他的双手慢慢移到了美女两个细嫩的屁股蛋儿上,除了捏放,还极轻的拍打,让白肉微微的颤动,那决不光是艳丽二字就可以形容的,手指进入了臀沟中,向下搓弄着,一不留神就借着裕液的润滑压进了她的肛门里,可由于只是很浅的按了一下儿,又是一蹭就过,男人都没有意识到。
  陈倩可就不一样了,自己最羞耻的地方被人碰到哪儿能无感,她放开了爱人的唇舌,把脸埋进了他的颈项间,娇赧的蹭磨着,“讨厌…”“啊?”侯龙涛被没头没脑的骂了一句,真是挺委屈的,“我怎么了?”“讨厌,讨厌,你摸人家后面的…”男人立刻就明白了,不过看她的样子,只是害羞,并没有一点儿厌恶。
  侯龙涛的手指又进入了美人的屁股间,这回是缓缓的向下移,找准了菊花门,既有润滑又因为女人本身很放松,“噗”的就把整根中指捅了进去,肠道里热烘烘的,软乎乎的腔壁蹭着手指,自觉的蠕动着。陈倩先是一惊,但没有一点儿不舒服的感觉,就没有反抗,只是“嗯嗯”的抱着男人娇喘。
  “倩倩,你真漂亮。”侯龙涛看着女人晕红的脸颊,说不出的喜爱。“坏蛋…”“什么?”“坏蛋…”“敢骂我!?”男人的表情是盛怒,可声音中却掺杂着无限的迷恋,插在女人后庭里的手指向上提了两下儿。“啊…坏蛋…坏蛋…”陈倩的脚尖儿都垫了起来,一手钩着他的脖子,一手开始捶打爱人的胸口…
  “涛哥…涛哥…嗯…”陈曦的手活动的越来越快,被子已经被踢开了,床单儿也因为娇躯的扭动而变得皱折不平。女孩儿突然从床上蹦了下来,快步的来到门口儿,拉开了房门,可刚迈出两步就又缓缓的退回了屋里,同样缓慢的关上门、坐到床边。她低着头,咬着嘴唇儿,“今天是姐姐的‘新婚’之夜,应该让她一人享用涛哥的。”虽然她也有好久没被心爱的男人疼爱了…
  陈倩坐在梳妆台前,任爱人将自己的长发吹干,暖暖的气流撞在脖子上,让她不自觉的犯困。两人一起躲进了被窝儿里,侯龙涛把美人揽在怀里,在她耳边再一次吐露衷肠,告诉她五年来自己没有一天不想念她,边说边不住的亲她。
  陈倩听着听着眼睛就不自觉的湿润了,就在此时,最后一盏杯腊烧光了,整间屋子一下儿陷入了黑暗之中,她抱得男人更紧了,把眼睛顶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男人立刻就觉出胸口一湿,“怎么了?”“我…我怕黑。”“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侯龙涛将脸压在美人的头顶,感受着她芳香四溢的柔发。
  陈倩在爱人的怀里躲了半个小时,两个人都不想睡,只想尽情的感受对方的温情。但侯龙涛心中还有另一个可爱的姑娘,可又不知道应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提起她。“老公,小曦…你去看看小曦吧,要不然就把她叫来,她这一阵也想你想的好苦。”做姐姐的,就算在最幸福的时候,也不会忘记那个为自己安排了一切的妹妹的。
  在姐妹俩事先商量时,陈曦坚持让姐姐独占今晚,陈倩也没说什么就同意了,可当她亲身感受到了被爱人抱在怀中的愉悦后,才知道妹妹这一段所忍受的痛苦,才知道她为了帮自己准备这个“惊喜”牺牲了多少,现在的她一定是孤枕难眠吧…
  陈曦不断的翻着身,盖上被子热,踢开被子冷,真是难受死了,她坐起身来,解开了自己的睡衣,里面没带乳罩,胸前两团鼓鼓的软肉微微颤动了几下儿,“啊…涛哥…它们在发胀呢…”女孩儿脱掉了衣服,躺倒在床上,四根手指捏住了一对儿怯生生的奶尖儿,“啊…”她完全没注意到房门已经被推开了一条缝儿,正有一双色眼眨都不眨的注视着自己。
  陈曦的左手又不由自主的探向了腿间,看来身体里的这团火不灭,是不可能睡着的了。忽然,女孩儿觉得有一双热热的大手伸进了自己的被窝儿里,揉捏着自己的一双脚丫儿,她吓了一跳,睁眼一看,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站在床尾,那个让她日思夜想的亲密爱人,“涛…涛哥!”
  “小宝贝儿,这么能忍啊?我一直以为你早就会过去闹洞房呢。”侯龙涛抓住了美人的脚踝,一脸柔情的把她往自己身前拉。陈曦一下儿跪了起来,抱住了男人的腰身,把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涛哥…涛哥…”见不到他的时候还能控制得住自己,但现在他就在面前,也顾不得姐姐的“新婚”了。
  侯龙涛用左臂搂着女孩儿,右手抬起了她的下把,低头吻着她薄厚适中的香唇,右手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胸脯上,托了托球形的乳房,“它们在发胀吗?要不要我帮你揉一揉?”“呀!”陈曦羞叫了一声,“你…你怎么知…”“哈哈哈。”侯龙涛弯下腰,一把抄住了女孩儿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去…去哪儿啊?”“去见我的大姨子。”“什么?”陈曦一时没明白爱人在说什么。“你是我老婆,你姐姐不就是我大姨子,对不对啊,小姨子?”“你…老公,姐夫…”两个人说着悄悄话儿,就来到了主卧室外,侯龙涛伸脚钩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屋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伴着阵阵的茉莉花香,洋溢着浪漫的气氛。陈倩就躺在床上,嫩白的双肩露在被子外,脸上尽是幸福的笑容。姐妹俩的眼神在空中相交了,两张雪面都是一红,陈倩用被子蒙住了头,而陈曦则把脸颊拼命的往男人的脖颈间埋,发出“嗯…嗯…”的娇声。
  男人心里那叫一个美啊,他把陈曦平放在床上,女孩儿立刻转向与姐姐相反的方向,身子也蜷了起来,双手捂着口鼻,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侯龙涛把盖住陈倩螓首的被子拉开了,一低头,就开始激烈的亲吻她,他们所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声音,使旁边儿的女孩儿更是不知所措了。
  忽然听到姐姐娇滴滴的说了一句:“老公…去…去疼我的好妹妹啊…”陈曦再怎么想侯龙涛也不会好意思当着姐姐的面儿和他亲热,她翻身而起,想要逃走。侯龙涛可不会放她走的,一个“饿虎扑食”,就把这只小玉兔儿压在了身下,又吻又舔,又摸又揉,几十秒钟就把她弄得娇喘连连了,再也没意志,也没力气挣出“魔掌”。
  陈倩早就又躲进了被窝儿里,虽然黑暗能使人的听觉更灵敏,但被子是有厚度的,她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外面的动静,人体在蠕动擦蹭的声音,床面的摇动,妹妹在爱人把玩儿下逐渐加重的喘息,男人不清不楚的轻言密语。
  突然间,床体起了间歇性的震颤,陈曦的声音也猛的高亢了起来,“啊…啊…不…不要了…姐姐…救…啊…啊…啊…救我…姐姐…”陈倩的身子开始发热,她不知道心上人在用怎么的手段,能把可爱的妹妹“整治”的如此呼天抢地,他们可是“老相好儿”了,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玩儿法呢,好奇死了。
  女人想看又不敢看,可妹妹的叫声越来越响,听上去都有点儿喘不过气儿的劲头儿了,而且她还在不断的呼叫自己,向自己求救。“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虽然明知侯龙涛是不会伤害妹妹的,可做姐姐的,还是不由得有些担心。陈倩战战兢兢的把被子向下翻了一点儿,露出了双眸,一下儿就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22:29

第七十五章:终极标靶
  陈曦现在是面朝姐姐,被男人从侧背后抱着,两颗丰满柔软的乳房在男人胳膊不停的挤压下变换着形状。侯龙涛的舌头在女孩儿的耳孔里搅动着,另一只手插在她的睡裤里,正在她的阴部抠揉。由於睡裤是松紧的,又被男人的手臂撑开了,陈倩能模模糊糊看到妹妹黑黑的耻毛,还有奶白色的小内裤。
  这些都不是让陈倩吃惊的原因,真正令她惊讶的是妹妹的反应,陈曦的身体在胡乱的抖动着,内裤中插着的那只手每蠕动一下儿,她就会如同触电般的向上一蹿,她的一只脚蹬着床面,另一只蹬着男人的腿,想要借力使自己逃脱,可侯龙涛将她死死的卡住,使她只能在原地一下儿一下儿挺着身子,就像是出了水的鱼。
  陈曦的粉脸通红,大张着小嘴儿,紧闭着只眸,眼角儿挂着泪珠,长长的睫毛微颤,两条秀眉深锁,一只玉手拉着男人的手腕儿,另一只拼命的攥着床单儿,“不…哈…哈…哈…姐…哈…姐…哈…哈…救…”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陈倩看着妹妹极度痛苦的样子,分明没有一点儿快乐可言,再也忍不住了,从被窝儿里钻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在快要高潮时的表情和妹妹现在的表情是一模一样。她举起小拳头,捶打着男人的臂膀,“放开她,老公,你快放开她啊。”她想救妹妹,可又舍不得真的用力打爱人,结果就成了给他放松肌肉。
  男人心里这叫一个乐,陈倩的表现再次证明了她的纯洁,大概以前连毛片儿都没看过,侯龙涛按在阴蒂上和插入阴道中的手指活动的更快了。陈曦的两腿猛的一蹬,只眼一下儿睁得大大的,呆呆的望着姐姐,雪白的喉咙间发出“咳咳”的声响,她本来仰起的头颅慢慢的落回了床上。
  侯龙涛在女孩儿的脸上吻了一下儿,坐起身来,仰起脖子,把从小内裤中抽出的手举过头顶,竟然有亮晶晶的液体顺着他的指头缓缓的滴落进嘴里,他还“叭叽叭叽”的发出爽口的声响。“你…你…她…她…”陈倩已经看傻了,两只胳膊停在身前,粉拳举在空中,都忘记往下放了。
  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臂,陈倩一侧身就倒进了爱人的怀里,“她…高潮…了吗?”“当然了,你以为我会伤着她吗?”侯龙涛点了一下儿美人的鼻头儿,“小傻瓜。”女人看着妹妹舒展开了的脸颊,红晕中透着娇艳,果然是已从痛苦转为了柔和,嘴角儿边还出现了甜甜的笑意,她这才算是完全放下心来。
  侯龙涛放开美人,轻轻把身边女孩儿的睡裤往下拉,在内裤和阴户之间拖出了一条闪亮的银丝,他转头看着陈倩,“你瞧瞧,她要是不舒服,怎么会变得这么湿露露…”他的话还没说完,陈曦就“嘤咛”一声的坐了起来,一下儿把他扑倒在床上,小拳头儿如同雨点儿般落到他的胸口,“你坏死了,怎么能当着姐姐的面…”
  男人笑着让跨骑在自己腰上的女孩儿捶打了十几下儿,接着就按住了她的后脑,和她吻了起来。侯龙涛的老二早就直了,他的另一只手将肉棒的位置调整好了,只手扶住“小姨子”的跨骨,猛的向下一压,把整根阴茎全顶进了她的小穴里。
  “啊…”陈曦的身子像安了弹簧一样的迸了起来,只手压着男人的小腹,她知道姐姐在一旁看着自己,她能感到那种惊讶的目光,她都快羞死了,但她等这一刻已有半个多月了,实在是顾不得别的了,“涛哥…啊…涛哥…我好想你…啊…啊…”女孩儿的细腰开始扭转,屁股开始起落。
  陈倩不光是吃惊,更是面红耳赤,她从妹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想来刚才自己和爱人做爱时,脸上也一定是带着既痛苦又娇媚的表情吧。她现在处於一种非常尴尬的境地,总不能就这么在这儿一动不动的看着两个人交媾啊,不如先找个地方躲躲,等他们完了事儿再回来。
  陈倩就跪坐在男人的头边,侯龙涛早已把她的动作尽收眼底,一伸手就抱住了她一条刚刚直起的大腿,向着自己一抻,女人的只腿不仅劈开了,还被拉着跨到了他的脸上。陈倩都没来得及“欲拒还迎”,男人已经一手捏住了她的臀瓣,一手攥住了她的奶子,舌头也在她微肿的娇嫩阴唇上舔了起来。
  “老公…”陈倩的只手插进了爱人的头发里,不是向外推,而是向自己的阴户按,男人的舌头很灵活,也很温柔,吻的她好舒服。陈曦在侯龙涛身上起伏了一阵子,已经是腰酸腿软了,“可恶”的爱人又开始向上挺屁股,“啊!”
  她一个没坐稳,身子向前一沖,本能的抱住了姐姐的小蛮腰。
  陈倩被妹妹一撞,身子也是前倾,只手撑住了床面,“呀…”她的腰身向下猛沉,只觉一条柔软的小舌头正在自己的背上舔舐。陈曦的行为是无意识的,她快要到高潮了,只知道自己亲吻的是一片光滑无比、香嫩温热的肌肤。三个人活动的越来越快,昏暗的卧室中回荡着令人心驰神摇的娇喘欢吟…
  阳光从窗帘儿的缝隙间钻了进来,照射在床上,“嗯…”陈曦的身体动了起来,睡得太好了,眼皮还有点儿沉,就算醒了也不想睁开,向右转了个身,心爱的男人就应该躺在那个位置,她摸到了一个肩膀,虽然比预料中的要远,但也没怎么多想,大脑还基本上处於半休眠的状态呢。
  女孩儿缓缓的挪了过去,翻身压住那个人吻上了,立刻就有一条滑腻的舌头迎合自己,看来对方也已经醒了。陈曦突然觉出有点儿不对劲儿,怎么自己的乳房是压在两团同样柔软的嫩肉上,吸入口中的唇舌也比爱人的要细腻的多,“啊!”她惊慌的张开了眼睛,只见身下是同样一脸惊讶的陈倩,两人一时间都呆住了。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侯龙涛听到了女孩儿的叫声,从外面沖了进来。“涛哥…”“老公…”两个美女全都翻身而起,跪蹭到床边,沖着情郎张开了只臂,男人赶紧过去把姐妹俩一左一右的揽进臂弯里。
  “涛哥,你去哪儿了?”陈曦伸长了脖子,在他脸上又舔又吻,“还以为你不要我们了呢。”“怎么可能啊,我在给你们做早餐呢。”“老公,”陈倩把脸贴在了侯龙涛的一块胸肌上,“以后这…这种事情,由我…我们女人来做就好了嘛。”她的表情娇羞无限,真的如同刚刚新婚的小妻子…
  在侯龙涛如愿以偿的这一天,北京市市委市政府也对外公开了关於强制机动车安装尾气净化器的决定,虽然要到五月一日才正式实施,但从三月二日开始,全市十五个专卖店的销售量就出现了直线上升之势…
  星期一,侯龙涛到了办公室,把玩儿着桌上的计算器,刚刚一个礼拜,净化器的销售额就高达五千多万元人民币,照这种势头,再过几天,光纯利就能超过对於生产线的投资,还可以不用再等武大退款,直接补上从IIC 套出的钱。
  他正美的时候,接到了如云的电话,要他过去一下儿。男人起身整了整衣服,是应该去和“嫦娥姐姐”好好庆祝一下儿。侯龙涛兴高采烈的进了总经理办公室,他以前还真是没说假话,一见如云老二就是直的,“小云云,来让我抱…”“坐下。”还没等他说完,坐在巨大写字台后的如云就发话了。
  “怎么了?”女人严肃的语调让侯龙涛有点儿出乎意料,只好忍着跨间的胀痛坐在了转椅上。“昨天晚上我们七个人一起吃的饭。”“是吗?那好啊,是不是吃完之后,你又装男人来…”“你认真点儿,我不是要跟你开玩笑。”
  “嗯…”男人连着被噎了两句,倍感无趣,“好好好,你接着说。”
  “小倩带头儿,剩下五个人帮腔儿,说什么也要我答应不再跟你计较那五千万的事儿。”“你不会是在怀疑是我要她们去跟你求情的吧?你恨我的那会儿我都没让玲儿求过你,现在都跟你好了快半年了,又怎么会让她们求你放过我。”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光凭你超强的大男子主义自尊心来说,你就不可能求女人救你的命,但你为什么要把咱们之间的约定告诉她们,你难道不知道,那些女人爱你爱得要死,就算你不开口,她们也不会坐视不管的。”“那你呢?
  你是不是也爱我爱得要死呢?“”现在是在说你的事儿。“如云回避了这个越来越困扰自己的问题。
  “我是在不经意间跟倩倩说过一次,并不是有意要给你压力。不过话说回来了,我难道不应该告诉她们吗?就算我没无私到因为会有牢狱之灾就要她们放弃我的地步,起码也应该让她们有个心理准备吧。”“你就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我看对我没信心的是你吧。”侯龙涛明显带有抵触情绪,虽然前几天如云要他写认罪书的时候,他表面上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但心里其实还是很不舒服的,“今天咱们就把话说清楚了吧,你把标准给我定出来,我的身家要达到多少才算是和了你的意,‘要有成就’四个字太虚了。”
  “我知道你的净化器能保证你每年三亿的利润,但你要明白,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市里红头文件的基础上的,万一市里决定不再支持你,你就只能关张大吉。”“呸呸呸,说这么丧的话干嘛。”“哼,商场是一个尔虞我诈的地方,有合同的生意都不保险,更别说没有的了,你和市里的事儿就是不可能有合同的。”
  “好了,好了,好了,你就给个数儿吧,其它的不用你操心。”侯龙涛显得有点儿烦躁,因为女人说出了他最怕的事实,自己和贾淇的关系是非常靠不住的,一旦他不再掌权,或是由於别的什么事情被搞下去了,那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头儿了。“你有没有什么梦想?”如云并不打算正面回答男人。
  “梦想?什么意思?”“很难懂吗?”“你真的想知道?”“你说吧,我听着呢。”“梦想…”侯龙涛扬起了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从我懂事儿的那天起,我就想富甲天下,后来我想占尽天下美女,这大概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吧。”“就这些?”如云的脸上情不自禁的出现了失望之情。
  侯龙涛根本没理她,“可三年前,我的梦想完全改变了。那是新学期的第一天,统计学的第一堂课,那个教授用班里学生所驾驶的汽车品牌为例,来讲解Qualitative 和Quantitative Data ,全班三十八个人,有二十七个开的是日本车,超过了百分之七十,我旁边就坐着一个日本人,当时他脸上那种无比自豪的表情让我终身难忘。”
  男人从衣兜儿里掏出了烟,这是他第一次在总经理室里抽,如云没有说他,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烟缸儿。“后来我在大街上注意了一下儿,每十辆停在路边的车里最少有七辆是日本人的产品。美国啊,世界头号儿科技强国,唯一的超级大国,日本人却可以佔领它七成以上的汽车市场,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侯龙涛狠狠的吸了口烟,“我羡慕,我嫉妒,我好不甘心啊,想我中华五千年的悠久历史,孕育了指南针、造纸术、火药和印刷术,没有这四样东西,就不可能有世界文明,但现如今,不说它们已经是属於全世界的财富了,没有人在写字、看书时会想到中国,我们更不能只活在过去的光辉与荣耀中。”
  “日本,一个弹丸之地,他们可以学来别人的技术,然后再用这样的技术去佔领别人的市场,那才是真正的‘施夷长技以制夷’。中华民族是智慧的民族,我就不信日本人能做到的,中国人做不到,我梦想着有一天,中国有产品能在世界市场上独佔鳌头,再展我中华雄风。”侯龙涛说出的话已不像是在聊天儿了。
  “好男儿当精忠报国,虽然没有战争,但我做梦都想在商场上扬我国威,可任何事儿都要讲机遇,我现在已经有了那样的产品,算是迈出了第一步,以后的事情是我无法预料的,也许我只能挣自己人的钱,也许…”侯龙涛沉默了,他已经完全进入了自我的世界,都忘了刚才跟女人吵的是什么了。
  如云看着俊雅的年轻人面红耳赤的样子,嘴角儿如月牙儿般的翘了起来。
  钱是挣不完的,如果她真的只看重一个男人有多少钱,那早就答应那些身家十几亿甚至几十亿的中外大款的追求了,她希望自己的男人不光疼爱自己,还要有理想有抱负,有上进心,可这一段时间以来,她发现侯龙涛有点儿“不务正业”,才会稍稍的提醒他一下儿。
  温柔乡就是英雄塚,如云担心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少年英雄”会因贪恋红粉而安於现状,成为一个无所作为的小财主,但现在看来自己的顾虑是有点儿多余了。如云站了起来,绕过书桌,来到男人的面前,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弯腰吻住了他的嘴唇儿,唱完红脸儿就该唱白脸儿了。
  侯龙涛被刚才自己的一番话说的热血沸腾,正运气呢,猛的被天仙销魂噬骨的小嘴儿一吻,立刻没了脾气,本来攥起的拳头也松开了,扶住了她的细腰,忽然觉得腰上一松,西裤的皮带已经被解开了,紧接着是裤扣儿和拉链,一只柔弱无骨的玉手握住了自己一直也没完全软化下去的阳物。
  如云的另一只手虚虚的按在了男人的脸上,向下慢慢的一带。侯龙涛马上会意,随着美人的青葱玉指合上只眼,分开两腿,放松身体,只臂软绵绵的搭在了转椅的扶手上。“嘶…”肉棒被一个温热潮湿的洞穴包裹住了,有腻滑的软肉开始围着顶端旋转,扫过龟头儿后的沟壑,男人的下体立刻开始膨胀。
  侯龙涛从来就不是个听话的孩子,要让他放弃欣赏“嫦娥”为自己口交时媚态,那更是办不到,刚被嘬了几下儿,他就把眼睛睁开了。如云也正抬眼从无框的眼镜儿上望着他,脸上挂着陶醉的表情,她把阴茎吐了出来,用右手握住,边套动边推向男人的肚子,左手扶着他的大腿,伸出舌头,在他阳具的背面舔舐。
  “嘶嘶嘶…”侯龙涛从牙缝儿间吸着凉气,女人改用舌尖儿敲打自己的睾丸,又爽又疼,真是痛并快乐着,“宝贝儿…哈…用你的乳房好吗?”“什…
  什么?“如云只顾把大鸡巴舔得湿湿的,并没有听懂。男人把只手探到了她的胸前,为她解开了衣扣儿,发觉里面是一件前开的乳罩,那就更好办了。
  侯龙涛的手指一挑,本来已被一对儿豪乳撑到了极限的胸罩就向两边弹开了,他捏住那两团无法一手掌握的嫩肉,先是缓缓的搓揉了一阵,然后就开始向上提。“啊…”如云不由自主的把上身挺了起来,虽然肉棒脱离了她的口腔,但她仍旧是在不停的捋着它,“老公…你要怎么样啊?”
  “我要我的好老婆给我乳交。”侯龙涛把自己的臀部向椅子外蹭了蹭,拉起女人的手臂,将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只腿上。如云是冰雪聪明,听了“乳交”
  二字,再加上现在的姿势,立刻就明白该怎么做了。她捧起了自己丰满的只乳,从两侧夹住了男人一柱擎天的阴茎,歪着螓首,抬眼望着他,“是…是这样吗?”
  “是是是是…”侯龙涛一个劲儿的点头,看着气质高雅的绝世美人粉面上升起了两朵桃红,明显是有点儿害羞,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丽色。如云开始上下推挤胸前的嫩肉,敏感的乳房磨擦着坚硬的男根,又被自己的手捏弄着,那是很有快感的,女人的身体很快就发热了,艳红的奶头儿也站了起来。
  男人粗长肉棒的顶端从白嫩的乳肉间探出头来,如云伸长了舌头,在龟头正中的马眼儿上扫来扫去,虽然这是她第一次为人乳交,但却一点儿也不显得笨拙,因为她遵循了一条恒古不变的原则,就是尽一切努力取悦自己的男人,“老…老公,舒服吗?”她已经气喘吁吁了,倒不是累的,而是进行性事时的本能表现。
  “当然舒服了…”侯龙涛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一个乳尖,轻轻的揪了揪,以资鼓励。这也是他的第一次乳交经验,要是单从肉体角度讲,不是特别的爽,就算美人的奶子再怎么细嫩、再怎么柔滑,也决不及她三个体腔那般湿热、那般充满活力,但最吸引他的是女人用身体服侍自己时的那种认真,是心理上那种完全的征服与佔有。
  眼见如云雪白的乳沟已被自己的老二搓蹭得泛起了红色,侯龙涛猛的站了起来,险些将跪在跨间的美人撞倒,他一把将女人拉了起来,抱住她,在嘴、脸、脖子上一阵狂吻,只手伸进她的短裙里,隔着光滑的裤袜,在娇嫩的屁股上又捏又揉,然后一提,将她压倒在了办公桌上。
  “啊…啊…”如云越喘越急,只臂向两侧打开,螓首后仰,酥胸高挺,任男人的唇舌、只手在自己洁白丰满的身子上“肆虐”,她能感到侯龙涛正在扒自己的裤袜,她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动,知道他接下来将会如暴风骤雨般的疼爱自己,说不定还会再摘自己的后庭花,女人的心中充满了企盼…
  一个多小时后,侯龙涛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点上一棵烟,脑袋仰到了大转椅的靠背儿上,向空中吐出了几个烟圈儿,这“完事儿烟”比“饭后烟”抽着更爽,大概连活神仙也干不到嫦娥吧。略显机械的国歌儿声响起,男人起身从挂在衣架上的西服里掏出了手机,显示的是刘南公司的号码儿,“喂,怎么茬儿?”
  “你小子又跟许美人儿打炮儿去了?”“你怎么知道的?”“茹嫣说你去总经理室了,那还不是去找许美人儿。”“我就他妈不能谈公事儿啊?”“谈公事儿你丫还开着手机?响了还不接?”“肏,我就没…”侯龙涛懒得抬杠了,“你丫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这个那个的了。”
  “晚上我舅舅请人吃饭,你也来吧。”“你舅舅请客,我去凑什么热闹啊?”
  “嗨,你丫别他妈不识抬举,是让你来见见市面,今儿请的可是个白手起家的传奇人物,你来取取经。”“谁啊?”“毛正毅。”“就是那杨恭如挨大嘴巴里的男主角吧?”“正是。”“他来北京了?”“昨天到的,来跟我舅舅谈点儿生意。”
  “噢…你舅舅也是做地产的。”“怎么招,你来还是不来?”“去,哪儿?”
  “他住中国大饭店,就那儿。”“那就边儿上啊,几点?”“晚上七点,咱们六点见怎么样?”“得,就这么招。”侯龙涛收起了手机,能和2002年中国第十一大富翁一起吃饭,应该算是一种荣幸吧…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22:30

第七十六章:上海首富(上)
  傍晚6 :00,侯龙涛、刘南和刘南的舅舅古全智已经坐在了中国大饭店二楼“颐和园”的一间大包间儿里,除了屋子中间的一张圆桌,四周还有一圈儿真皮沙发、影音娱乐设备,整间包房起码得有八十平米,超豪华的水晶吊灯使房间里充满了明亮却柔和的光线。
  “古叔叔,您跟毛正毅很熟吗?”“在生意上有往来,还算可以吧,不过一会儿你不要叫我古叔叔,叫我表舅,毛正毅如果知道你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他很有可能当场就翻脸的,我还不想跟他闹得太僵。”“为什么啊?不就是一顿饭嘛。”侯龙涛有点儿不理解。
  “那原因可就多了,简单的说吧,今天让你们来就是要给你们上一课,而毛正毅就是你们的反面教材。你们俩虽然都是商场新人,但南南将来是必定要接他妈的班儿的,而你已经有自己的产品了,前途光明。待会儿毛正毅来了,你们不要多说话,但一定要注意观察他的性格特点,他一切的特点就是你们在今后的生意场中要尽量避免的。”
  “不是吧?”刘南对舅舅的指示持有不同意见,“老毛可是咱们国家排得上号儿的大富豪,他的性格应该是有助于他成功的啊,光凭这点我们还不该学吗?”“哼哼哼,”古全智淡淡的一笑,“我也不强求你们,见了真人,你们自己也会有判断的。”
  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刚过7 :00,也没有经过礼貌性的敲门,就有两个穿黑西装带墨镜的男人推门进入了包间儿,两人都是双手握着放在小腹前,往门两边儿一站,愣装美国总统的保镖。侯龙涛正在喝茶,斜眼看了那两个人一眼,有刘南的舅舅在,轮不到他说话,他也就没出声儿。
  “来了。”古全智小声儿念了一句,离座向门口儿走了过去,脸部换上了一幅略显虚假的笑容。两个年轻人也赶忙站了起来,刘南的舅舅是一直迎到了门外,所以他们只能听到声音,见不着人。“毛老弟,好久不见了。”出乎意料,紧接着响起的是一个女人带有浓重口音的普通话,“古兄真是风采依旧啊。”语调还有些许轻浮。
  侯龙涛和刘南相视一笑,想来那就是专吃小“羊”的母老虎周玉萍了。外面的人又寒暄了几句才进屋,古全智居然走在第二个,打头儿的是一个表情冷漠的中年人,大有喧宾夺主之势。这个男人看起来四十出头儿,长脸长耳,宽鼻梁儿、深眼窝儿,留着寸头,本来就是一脸风霜,再加上一身极为高级的衣着,整一个爆发了的农民企业家形象,不说也知道他是谁了。
  毛正毅走到餐桌旁,沉默了一阵,也不坐下,北京方面的人都不知道他在等什么。知夫莫过妻,周玉萍发话了,“服务员都到哪里去了?”这时正好有一位送菜单儿的小姐走了进来,周玉萍立刻指了指老公身边的椅子,那个小姐会意的过去把椅子拉了出来,毛正毅这才坐下,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满。
  周玉萍还没完呢,“你们中国大饭店是怎么训练的,不会伺候人吗?最好的包间都没人服务,是不是都去客房挣小费了?”“我…”那个小姐被这么损了两句,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中国大饭店是上档次的地方,她可没在这儿见过如此无礼的人,但他们分明又是包的最昂贵的房间,实在不敢得罪。
  “说话啊!”“是我要他们在外面等的,与他们无关,周女士没必要动这么大的气吧?”侯龙涛插了一句,国贸就在中国大饭店的旁边,每年IIC 的新年餐会都是包“颐和园”的宴会厅,逢年过节或是有大项目的投资成功,他都会自己出钱请手下的职员来小撮一顿,所以跟这里大部分的服务员都多多少少的有点儿交情,他不愿意他们代自己受过。
  “萍姐,算了吧。”和毛正毅一起来的另一个瘦小的男人也出来打圆场儿,还示意那个小姐离开。周玉萍竟然很听那个人的话,不吭声的坐在了老公身边,但还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站出来顶撞自己的小伙子。“来来来,大家都坐吧。”古全智看了侯龙涛一眼,六分赞许,四分责怪。
  “古兄,这两个小孩是…”毛正毅瞥了刘南一眼,然后就紧紧的盯住了侯龙涛。“呵呵,我来介绍,这是我的外甥刘南,是做广告生意的,这个是我的表外甥侯龙涛,是IIC 的投资部经理,今天是让他们来见见大家的风范。”古全智又转向年轻人,“对面这一对儿美夫妻不说你们也认得了,另外那位是上海农凯集团和上海农凯联合投资公司的副总经理吴倍颖。”
  前半句话差点儿没把侯龙涛说乐了,就算男人最重要的不是长相而是气质,毛正毅也决不是有气质的人,再看周玉萍,超宽的脑门儿,几缕儿染成红色的头发,还浓妆艳抹,以他的标准,绝对是属于又老又丑的那一类,不要说是和如云、何莉萍比,就是跟施雅都差着好几个档次呢,对面儿的两个人跟“美”可是一点儿也沾不上边儿。
  侯龙涛光顾了在心里嘲笑这对儿上海首富了,没有注意到刘南的舅舅在介绍自己的职业时,那个叫吴倍颖的人稍稍的吃了一惊,眼中还闪过了一丝光彩。四个穿旗袍儿的小姐已经进屋了,他们开始点菜,古全智请客人先来,毛正毅也不客气,说了二十几个菜名儿,还有一瓶86年的贺斯登-皮冈堡红葡萄酒和84年的贺斯登-皮冈堡干白。
  刘南躲在菜单儿后面直呲牙,他可是从小儿就在高级饭店出入的主儿,能让他都犯怵的菜名儿绝对是价值不菲的。侯龙涛看了他那副德行,赶紧在菜谱上找,毛正毅点的全是粤系的特级菜,最便宜的也要688 元一盘儿,那两瓶儿酒更是天价。
  这顿饭吃得很不痛快,价钱越贵的菜越不好吃,还没有可乐只有酒,侯龙涛只能用茶往下冲,还有动不动后面的小姐就上来换盘子,弄得他很不自在。那位叱奼风云的地产大亨也不怎么说话,都是他老婆和吴倍颖在跟古全智聊股市,两个年轻人都不是学金融的,平时也没怎么关心过那方面的问题,听的是一头雾水。
  好不容易等到残羹剩饭都撤下去了,说是残羹剩饭,其实有好几样上千块的菜连动都没动过,侯龙涛勾了勾手指,把一位小姐叫到身边,上身后仰,用手挡着嘴,在她耳边以极轻的声音说:“没人吃过的帮我打包,等他们走了再送来。”小姐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侯先生,你们IIC 的老总是许如云许小姐吧?”吴倍颖随随便便的问了一句。“是,吴先生认识她?”“不,不认识,只是听说过,许小姐的大名在圈子里是尽人皆知的,我们毛总一直想和她结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不知这次来北京会不会有那样的荣幸,如果侯先生可以为我们引见一下,那更是求之不得的。”
  “是啊,是啊,我早有此意。”毛正毅的脚腕儿上被轻轻的点了一下儿,立刻跟了一句。“好,我回去请示一下儿许总,再跟您联络,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的。这是我的名片,您也可以随时找我。”侯龙涛掏出一张自己的名片,起身绕过半个桌子,恭恭敬敬的双手递上。毛正毅单手接了过去,看也没看,直接又递给了老婆。
  侯龙涛不知道今天这顿饭到底有什么目的,双方好像都在有意回避,特别是古全智,甚至有一段时间,整间屋子里都没人说话,只能听到呼吸声和几个人手中的香烟燃烧的声音。最后还是毛正毅忍不住了,冲着自己的副手儿使了个眼色,吴倍颖把烟掐灭了,“小姐们,请你们出去吧。”
  那两个保镖跟着几位服务小姐后面出去了,顺手把门也关上了,看来是要进入正题了。“古总,上回咱们谈的那件事您有决定了吗?”“我想我在电话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长青藤不像上海地产,我们是中外合资,那件事儿不是我一个人说了就能做主的,决策权是掌握在两位外方股东手里的。”古全智边说边摇头。
  “古总,您这样说可就是存心要糊弄我们了,谁不知道常青藤的两个外方股东一个是您的妹妹,一个是您的太太,所有在中国的业务都是您一个人说了算。”“就算是兄妹、夫妻,也是要把帐目算得清清楚楚,而且你们要求我做的事儿又不能见光,我没法儿跟下属交代的。”
  “啪!”一直没出声儿的毛正毅狠狠的拍了一下儿桌子,脸色铁青的站了起来,“姓古的…”“毛总…”吴倍颖慌忙拉了他一下儿,可还没等能够劝他冷静,就被他吼了一句,“侬闭嘴!”接着他又转向刘南的舅舅,“古全智,侬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当年要是没有我,侬他妈早就被债主砍死,扔进黄浦江里喂鱼了,后来要不是我栽培侬,侬永远都是个小疵喽。”
  “毛老弟,不是我不想帮你,你以前对我的好处,我是不敢忘的,但你现在要我用我古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去陪你赌,我是绝对不能答应的。”虽然古全智被指着鼻子骂,但他并没有动气,声音还是一样的平静。侯龙涛暗暗点头,以古全智现今在北京的身份地位,让人当着小辈儿揭短儿,却能仍旧保持冷静,这才是真正的大家风范。
  “侬是不相信我的眼光了?”毛正毅坐了下去,“我从九四年入市至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从没碰到过迈不过的坎,侬在担心什么?”“人的运气是会用光的,你已经顺了十多年,这次玩儿的太大了,毛老弟,趁现在还来得及,收手吧。”“收手?我老毛从来都只进不退,我用不着侬教训我。”
  “那我也就无能为力了。”古全智取下别在西装内兜儿上的笔,边说边在一张餐巾纸上写了点儿什么,用转盘转到了毛正毅面前,“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毛正毅打开餐巾纸看了一眼,咬牙切齿的在手里攥成了一团,用力冲古全智的脸上扔了过去,但并没有砸准,从目标旁边飞过,落在了地上,他起身就走,“侬当我是要饭的吗!?”
  周玉萍紧跟着老公走出了包间儿,只有吴倍颖还没失了必要的礼节,走到古全智的身边,握住了他的手,“古总,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您和毛总都这么多年了,希望以后咱们还能合作。”“老吴啊,”古全智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还会不会有那样的机会,你比我清楚,你也该为自己着想着想啊。”
  “毛总对我有知育之恩。”“我明白,我明白。老吴,你是老毛最信任的人,你要保重啊。”古全智的这句话是一语双关。“谢谢古总。”吴倍颖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唉…”古全智在他身后关上了门,“可惜,可惜,人才啊…”他坐回了桌边,“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嘿嘿,您知道我们想问什么。”刘南和侯龙涛异口同声的回答。
  “哼,几乎是二十年前了,我在广东、上海和东北三地间倒卖服装,在火车上认识的毛正毅,那时候的他和现在可完全是两个人,很好接触的,我们俩很谈的来,自那以后就经常一起上货。一句话,后来我想扩大经营的规模,向他借钱,他不同意,还列出了一万条经营上的理由,呼…”古全智点上烟。
  “其实我知道他说得很有道理,但我的岁数比他大,又比他多做了好几年,加上他不像是在劝我,更像是在教训我,我一时不服气,就借了高利贷。结果怎么样他刚才也说了,是他用积攒下来的钱帮我还了债,然后我就一直给他打工。去日本、开馄饨馆儿,我们一直在一起,再后来就认识了吴倍颖,搞股票、玩儿地产,毛正毅就这么挺起来了。”“那您怎么又会自己干的?”
  “那时候南南的母亲已经在美国发迹了,做的也是房地产,握有大量的资金,我就有意回北京发展。毛正毅说我们是多年的交情,他决不会抓着我不放,还要吴倍颖教给我如何分析地价走势、如何套购职工股,他说中国之大,钱是永远挣不完的,为了不发生兄弟阋墙的事情,我们商定好了,他决不进军北方,我也决不插手南方,这些年来,我们不知道联手挤垮了多少对少呢。”
  “这样啊…”侯龙涛怎么觉得那和自己见到的毛正毅完全对不上呢,“那刚才为什么会闹得那么不愉快呢?”“南南,你去把那张纸拿来看看。”“好。”刘南从地上捡起了餐巾纸,铺平了一看,“我肏,这也叫要饭的,那我也去要了。”侯龙涛探脑袋一瞧,纸上写着“$200”,他明白在刚才那种级别的对话里,数目后面是要加个“万”字儿的。
  “他是来北京借钱的?”“不是,他要我将常青藤手里的几个大项目以十六亿港币抵押给‘中银香港’,然后再把资金注入他在那边的收购计划。”“您认为他的计划不会成功?”“什么计划?哪儿有计划,他根本就是疯了!”看来古全智对于毛正毅的这个“计划”早有不满。哥儿俩都没敢搭岔儿,知道“老炮儿”还有后话。
  “毛正毅做生意,从来都是无道无义、无理无法,这么说吧,从上海地产成立的第一天起,没有几桩生意是完全合法的,不过他的运气确实太好,从来没被抓住过,其实连查他的人都没有,也就是这种运气,让他变得极为狂妄,他觉得中国大陆的富人圈儿里已经没人有资格和他平起平坐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要削尖了脑袋往香港的上层社会钻。”“他有戏吗?”
  “这不是有戏没戏这么简单的,毛正毅的一切都是从大街上学来的,他的思维方式、处事原则,我不是说没有文凭就发不了财,但这年头儿要想进入真正的上层社会,如果连中学都没上过,哼…再说了,人人都知道真正有眼光的吴倍颖。”“那在香港收购是谁的主意?”侯龙涛喜欢听这种商场的故事。
  “军师只能出谋划策,施不实施、怎么实施就要看主帅的了,可一旦主帅被冠上了常胜将军的名字,那就需要超人的修养才能做到不骄不躁,毛正毅没有那样的修养。他说‘香港那么多人喜欢我,证明我不是省油的灯’,没有人不喜欢一个挥金如土的冤大头,要是在四、五年前,他是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的,但现在他实在是太狂傲了。”
  “我怎么觉得第一代的富翁都应该是很节俭的。”“那也不能一概而论,刚才那顿饭虽然不是毛正毅出钱,但你们也能看出他平时的生活是个什么样子,穷奢极欲,他们在这儿住的是总统套。几年前他还心疼自己辛苦挣来的血汗钱,但这几年他的钱来得太容易,他又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炫耀,年轻时白眼儿遭多了,最怕别人瞧不起,可香港人也不傻啊,对他的底很清楚,怎么办?”“用钱买尊严。”
  “但用钱买来的尊严是持久不了的,人人当着你的面儿点头哈腰,背后还不是说‘臭拽什么啊,有钱的土老冒儿’,你们刚才也看见他老婆了,上海和香港媒体最爱的就是拍有钱人的马屁,楞说她是穿着前卫。”“哈哈哈。”侯龙涛和刘南都笑了起来。
  “好了!没什么好笑的。”古全智的语音很严厉,两个小伙子立刻都不出声了,“我跟你们说这些不是要你们有材料嘲笑毛正毅,他白手起家有今天的成就,那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们两个小子跟他就没法儿比。我是要你们引以为戒,不论你们今后有多巨大的成就,都要保持自身的修养、保持头脑的冷静,目空一切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能落得毛正毅一样的下场。”
  “舅,就算他投资失败,大不了从头再来,本来就是一无所有,还下场上场的。”刘南是刘、古两家唯一的男丁,平时可也跟个“太阳”一样,还真不习惯舅舅这种严肃的说教。“唉…”古全智叹了口气,“他这次要是栽了,恐怕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你从他亲自来北京给我施压就能看出问题的严重性。”
  “那您就真的不打算帮他?”侯龙涛本来是想问原因的,但又觉得这种富商的事儿说不定会牵连到上层,古全智大概也不太好说,干脆就忍住了。“再多的钱都是填陷,他现在只有一条出路,就是从香港撤走,可他的脑子早就坏掉了,我每次跟他一提,他就暴跳如雷,他今天是来跟我讲人情的,结果怎么样?”古全智脸上的表情很无奈。
  “那那两百万?”“虽然他已经自负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但他毕竟救过我的命,指点我做成了第一笔房地产生意,他不仁,我不能不义,那二百万是给他的救命钱,算是给他留的后路,他却觉得我是在侮辱他。”“他怎么不仁了?要是当初他自己过来占领北方的市场,您可不会有今天啊。”刘南最爱岔他舅舅,除了他在国外的母亲,他跟舅舅最亲,
  “哼,这才显出毛正毅的诡计多端呢。当初他在上海的事业刚刚开始,根本无力向北方发展,又不愿意完全放弃,他最初是想通过我吸收你母亲的资金,但你母亲的意思是拉我出来自己做。吴倍颖查清了你妈妈的实力,很支持我离开上海地产,说只要我们一南一北精诚合作,前途无量。”“那不是很好吗?”
  “龙涛,听南南和小宇说你小子挺有生意头脑的,还够阴,要是你跟人订立了这种口头儿协议,你会怎么做?”“呵呵,”侯龙涛挠了挠头,“我是不会首先破坏协议的,但也会时刻提防我的生意伙伴,丘吉尔说过,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商场上也一样。是不是当与您合作的利益小于与您对立的利益时,毛正毅就背信弃义了?”
  “你这个兄弟确实不是傻子。”古全智看了刘南一眼,又用手指点了点侯龙涛,“起初几年还好,可当毛正毅的资金丰富了,他就变得越来越目中无人,他不仅和我一起挤别人,他也和别人一起挤我,还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因为有南南的母亲强力的支持我,他一口吃掉我的心都有。”
  “王八蛋,那您还不和他翻脸?”“先别说明着翻脸有没有好处,我这几年算是在还我欠他的。你们记住了,在商场上,‘不择手段’可能会换来暂时的利益,但决不是成功的代名词,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讲信誉。”“是。”“是。”“对了,龙涛,我跟你们许总有过一面之缘,你真的要引见她和毛正毅认识?”
  “什么总儿不总儿的,许美人儿早就被他骗上床了。”刘南扇了侯龙涛一个瓢儿。“是吗!?”古全智惊讶的看着身边这个“小孩儿”,真不敢相信那个让多少富商巨贾垂涎的许如云竟然会委身于他,“You Dog !!!”“嘿嘿嘿,小意思。您觉得我不该让他们认识?”侯龙涛可不知道如云有多“嚣张”、多“抢手”,其实这半年来,如云推掉了无数没必要的应酬,他自然就看不到老婆无限风光的一面。
  古全智话到嘴边,根据刚得到的信息,就没说出来,只是淡淡的敷衍过去了,“不是,就是问问。”既然这个年轻人和许如云是一对儿,他反而没必要多说了。侯龙涛也没当回事儿,“我既然答应把话带到,我就帮他问问,其它的由如云自己决定。古叔叔,我有件事儿想问您。”
  “问吧。”“毛正毅都把您当成救命的稻草,按说在‘福布斯’的前一百里不应该没有您的名字啊?”“哈哈哈,告诉你也无妨,常青藤的资产分配我只占百分之二十,我妹妹占百分之五十五,我老婆占百分之二十五,而她们俩都是美国籍,我可不想像毛正毅那样受人瞩目。”古全智又给两个小伙子上了一课…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22:30

第七十七章:上海首富(中)
  毛正毅怒气冲冲的回到了中国大饭店的总统套房,一进屋就开骂,“古全智,侬落井下石,等阿拉忙完香港的事情,阿拉要侬知道背叛阿拉的后果。”“毅哥,您不要太上火了,咱们有一条比全智更保险的路。”吴倍颖给他老大倒了一杯红酒。“什么路?”“您忘了刚才我和那个叫侯龙涛的年轻人的对话了?”
  “那个小混蛋,”还没等毛正毅说话,周玉萍先搭腔儿了,“她刚才叫我‘周女士’,而不是‘毛太’,分明是讥损我和正毅没有那张不值钱的婚纸。”她从去年十月中起,就对别人对她的称呼很在意,几乎都到了神经过敏的地步了,不论侯龙涛是不是有心讽刺她,她都觉得是丢了面子,特别是那小子还在“下贱”的女服务员面前顶撞她。
  “萍姐,现在咱们有大事要做,您就把不相干的事情放一放吧。”吴倍颖虽然在表面上很平静,但心里是急的很,所以一向斯文的他就说出了略微失礼的话。“什么!?人家侮辱我是不相干的事情!?”“不不,我是说现在咱们面临很大的危机…”“哼!皇帝不急急太监,上海地产和农凯都是我和正毅打出来的,就算玩光了也是我们的事。”
  “萍姐…”吴倍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听到的,回头看了一眼做在沙发上的毛正毅,只见他面无表情,看来并没有要为自己说话的打算。“我去酒吧坐坐。”周玉萍转身就要走。“萍姐,最好不要在公众场合露面,媒体是不知道咱们来北京的,咱们要保持…”
  “保持低调,保持低调,有什么好怕的。”老妖婆已经甩手而去了。“毅哥,”吴倍颖转过身,一脸的焦急,“嫂子她…如果让人知道咱们是来秘密筹资的,那就麻烦了。”“好了好了,随她去吧,让人知道了咱们来北京也没什么嘛。公司的事侬要管,阿拉家的事侬也要管,不累吗?”
  “唉…”吴倍颖颓然坐进了沙发里,他为“上海地产”操劳了小十年,早已把公司当成他自己的产业一样爱护,竟管这几年毛正毅对他的意见采纳的越来越少,但他的衷心始终未变,古全智以更优厚的待遇请过他好几次,他都没有动心,可今天,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在老板眼里始终只是一个打工的,始终没被当成一家人。
  毛正毅的心里可是另有一番想法,他不傻,知道别人在背后怎么说自己,把自己的成就都归功于吴倍颖,他对这种说法已经厌倦透顶了,当一年多前自己决定进军香港,姓吴的又是一万个不同意,他更确定他是想把自己控制在上海,今天又当着自己面儿对自己的老婆如此不恭敬,真是奴大欺主。
  “倍颖,不要多想了,刚才侬说侯龙涛怎么招?”毛正毅看到吴倍颖的情绪好象很低落,自己现在还用得着他,不妨转移话题,暂时将他稳住。“侯龙涛不是重点,他的老板许如云才是。”吴倍颖说起话来有气无力,当一个人发觉自己全心全意侍奉的主子只是把自己当成一条狗,那种打击是可想而知的。
  “许如云到底是干什么的?阿拉为什么要和她认识?”“许如云是美国最大的投资公司IIC 驻中国分公司的总经理,由于她卓越的工作成绩,IIC 在前年将驻亚太地区的总部从东京移到了北京,交给她全权负责,所有超过一亿美金的投资项目,都要由她经手。”“一个女人?”
  “不仅是女人,要是业界人士的传言属实,她还是个绝世美人,好象都没到四十岁。如果毛总能将她搞到手,那一切的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吴倍颖对毛正毅的称呼已在不知不觉中有所改变了。“这么简单吗?她的美国主子不会因为阿拉是她老公而停止放款?”
  “由于IIC 在亚太区的投资业绩已经连续三年超过了美国本部,美国人对她的态度已经不能光用‘信任’来形容了,简直可以说是‘崇拜’。您不需要和她发展什么真感情,只是单纯的利用她,否则的话,毛太会要我的命的。”吴倍颖的语气有些自嘲的意味。“许如云真如此厉害?”
  “据说去年九月底,她回美国述职时,IIC 给她的财政年度奖金是百分之二的股份和CEO 提名,但她拒绝了提名,只收下了股份,如果这些是真的,光那些股份的市值就足够解您的燃眉之急了。”“她为什么会放弃?”“没人知道真正的原因,对外界的说法是她不想离开中国。”“好,那阿拉就去搞她一下,侬去帮阿拉安排。”
  “是,毛总早些休息吧。”吴倍颖起身离开了总统套房,他以前从来没对毛正毅的孤芳自赏有过怨言,但今天不同了,他边走边在心中暗暗摇头,“你连许如云都没听说过,还做什么房地产,投什么资,唉…”
  在房地产业,因为手中的资金有限,借钱做生意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虽然投资公司要求的回报比银行高很多,但却没有向银行抵押贷款那样的风险,所以做房地产做到连世界著名投资公司在中国的老总儿是谁都不知道,也真是有一定水平了…
  陈倩的父母都是冶勘总局的技术人员,前几天受到山西泉阳市委的邀请,帮助他们探查新近发掘的硫铁矿的储量,昨天已经出发了,这样一来,两个大姑娘就有了一个月的时间可以自由自在的和心爱的男人亲蜜相处了。今晚,她们不光不在家里住,还面临着第一次和其它女子同床侍夫的考验。
  姐妹俩打车来到了四环边的一片涉外公寓区的大门口儿,下车向一栋精美的白色两层小洋楼儿走去。上个星期,她们曾经三次同时和侯龙涛共享床蒂之欢,三个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两个女孩儿难免会碰触对方身体上敏感的部位,情到深处时也会互相抱一抱、吻一吻,因为她俩从小儿就在一起洗澡、一个被窝儿里睡觉,也还不觉得特别难以接受。
  可今天的情况将会完全的不同以往,虽然姐妹俩自以为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她们按响了门铃时,两颗心脏还是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来。来开门的是长发垂肩的茹嫣和系着马尾辫儿的月玲,“快进来吧。”两女一人亲热的搂住一个姐妹,把她们引进了大客厅。
  “随便坐吧。”正斜靠在长沙发上看电视的如云笑眯眯的招呼道,她身着一件绸子的奶白色长睡袍,从微分的领口儿中可以看到一条由两颗豪乳挤成的深深乳沟,两条白嫩的玉腿从打开的下摆处露了出来,大腿上的肌肉匀称圆润,整个人不仅显得雍容华贵,还向外放射出无可比拟的性感信号。
  “云姐,涛哥在哪儿?”姐妹俩分别坐在了两张长沙发上,样子规规矩矩的,很拘谨。“放松一点儿嘛,这儿跟自己家没区别。”如云坐正了身体,“龙涛今晚有一个比较重要的饭局,大概九点左右就会来了。”“她们俩比诺诺第一次来的时候还拘束呢。”月玲取来了几桶儿饮料,分给大家。
  陈氏姐妹之所以会这么紧张是因为侯龙涛曾经把一些众女之间的玩儿法告诉过她们,还说如云和月玲都特喜欢“欺负小妹妹”,弄得她们以为一进门就要开始呢,结果月玲和茹嫣只是很亲热的搂住了她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五个女人开始随随便便的聊天儿,议论电视剧里的人物,气氛也就越变越轻松。
  9 :00刚过了没几分钟,侯龙涛开门走进了小洋楼儿的客厅里,看到女人们全都扭头瞅着自己,急忙叫了起来,“什么都别说。”他放下手中的快餐盒,绕着客厅中间围成“凹”字形的沙发转了一圈儿,把一个个向外喷着诱人香气的小嘴儿吻了个遍,足足用了小十分钟,五张花容上都已有红霞浮现了。
  如云站起来,帮男人脱下了外衣,“怎么样?见识到富豪的风采了吗?”“切,什么风采,根本就是一二百五,”侯龙涛转身抱住了“嫦娥姐姐”,双手捏着她圆滚的屁股,“真不敢相信我竟然会为了见他而牺牲和爱妻们Happy 的时间。来吧,宝贝儿们,”他把双臂架了起来,“跟我去洗澡。”
  “好啊,好啊。”月玲是第一个响应号召的,过来挽住了男人的臂弯,接着是茹嫣,陈氏姐妹也羞答答的把手搭在了他的小臂上。侯龙涛一夹胳膊,拉着四个美人儿就往楼上跑。如云苦笑着跟在他们后面,她和月玲、茹嫣本来就穿的是睡袍,进入卧室后就直奔浴室,陈倩和陈曦却有点儿不知所措。
  侯龙涛将姐妹俩揽到了身前,轮流吻着四片柔软的香唇,“怎么了?脱衣服啊,陪我泡泡嘛。”“老公,你…嗯…你先进去,我和小曦马上就来。”两姐妹连推带搡的把男人轰走了。“姐,怎么办?”陈曦望着姐姐,等她指示。“还能怎么办,”陈倩已经把内衣从仔裤中扥了出来,“只要是跟涛哥好,总得有这第一次的。”
  “呼…”男人的双臂展开,左边搂着茹嫣,右边搂着月玲,两个美女都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享受水流对身体的冲击。侯龙涛伸出脚,用大脚趾在坐得较远的如云的小腿肚儿上夹了一下儿,“毛正毅想跟你认识,有没有兴趣?”“哎呦,臭脚,疼着呢。”如云又向边儿上挪了挪,“没什么兴趣。他来北京有什么目的吗?”
  “是来借钱的。”“看来他在香港的日子很不好过啊。”“你怎么知道?”“他在香港的投资很盲目,很难做到不亏本儿,而且他用于收购的资金来源也不是很稳妥,真正想做生意的香港商人是不敢和他有太深接触的,这就造成了他商业信息的匮乏,没有广泛、可靠的信息,投资怎么可能成功?”
  “他的资金来源怎么不稳…嗯?”侯龙涛很好奇,本想继续讨论这件事儿的,可腰眼儿突然被月玲捅了捅。月玲没有说话,只是冲着浴室门口儿努了努嘴儿。男人扭过头,只见两具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站在那里,两个小仙子都是单手遮阴,单手挡胸,不仅形体上表现的扭扭捏捏的,脸上的表情也是羞赧无限。
  “快进来啊。”侯龙涛招了招手,见姐妹俩还是在原地没动,他便起身翻出了浴池,先是一把将陈曦横抱了起来,往水中一放,冲着另外三女说:“这个小妹妹身上只有一颗痣,你们谁能找得到。”“真的吗?让我们看看。”女孩儿立刻就被围住了。“啊!别…别这样…”陈曦轻轻撩着水,但那是阻挡不了任何人的,很快就被抓住了。
  侯龙涛又把陈倩抱了起来,从小石阶上进入浴池,将她横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右臂揽着她的纤纤细腰,左手在她的臀腿间抚摸,又在她的脖子上吻了起来。“老公…”陈倩扭过上身,抱住男人的身子,把脸埋进了他脖子的侧后方,“我怕…”“都是女人,有什么好怕的,一会儿她们怎欺负你,你就反过来怎么欺负她们,不会吃亏的。”
  “哪儿有痣啊,净胡说。”才没两分钟,月玲已经不耐烦了,其实她们根本也没认真找,帮陈曦盘上了长发之后就是捏捏她圆圆的乳房,摸摸她光滑的皮肤,如云干脆都搂着女孩儿又亲又吻了起来。不知道陈曦是天生就对Girl On Girl Action 没有太强的排斥,还是听到了刚才侯龙涛对姐姐的话,反正她不是完全被动的。
  她边和如云的舌头交战,边伸手去揉这个天仙般的女人的那对儿丰满匀称的奶子,手感真是惊人,虽然比自己的胸部大许多,但却是同样骄傲的挺立、充满弹性,而且还是完美的半球状,完全不像在电影儿、电视里见过的那些大胸脯儿的西洋女子,隔着衣服都能看出她们乳房的下垂和走形儿。
  如云发觉女孩儿居然敢“还手儿”,脸上露出了妩媚的笑容,右掌往她的下身一送,按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一根青葱玉指正好儿压住了稍稍露出头来的阴蒂。“呀!”陈曦突然像是触了电一样,猛的从浴池边缘的矮座儿上弹了起来,把毫无准备的“嫦娥”撞得向后连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对面的座位上。
  “啊!云姐,对不起,对不起,”女孩儿赶紧过去拉住了满脸惊愕的大姐姐的手,“我…我不是故意的。”“怎…怎么回事儿?小曦,我弄疼你了?”“不…没有,不是…”陈曦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张俏脸由于又羞又急,再加上温水的熏陶,已经变得红扑扑的了,但也在无形中更增娇艳之色。
  “哈哈哈,”侯龙涛大笑了起来,“我这个小宝贝儿是一碰就蹦。”陈曦一听就急了,虽然除了陈倩没人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女孩儿还是羞得要死,迈腿就想从浴池里跑出去。侯龙涛已经把腿上的美人儿放到了身边,现在是一窜而起,从背后把陈曦抱住,将她的双脚提了地面,同时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探进了她的两腿间。
  “不,不,啊…啊…啊!”陈曦仰头大叫起来,她的双臂后伸,箍住了男人的后脑,用屁股顶住他的小腹,两脚缠住他的腿弯,酥胸猛挺,身子随着他手指的活动而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蹿动。按摩浴池中充满了由于强劲水流而产生的泡沫,虽然如云她们根本看不清女孩儿的下身,但从男人手臂活动的幅度和速度来判断,陈曦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也就不言自明了。
  月玲凑到了陈倩身边,搂住她,冲着她的耳孔里轻轻吹了口气,“小倩,你是不是也像小曦那么敏感啊?”“不,不是,我不是。”“是吗?那我可要验证一下儿,行吗?”“嗯…”陈倩强忍住了自己想要逃走的念头,默默的接受了同性对自己的亲吻,对自己大腿、屁股和乳房的捏弄、抚摸,但她完全是处于被动状态的。
  慢慢的,陈倩没有刚开时那么紧张了,毕竟在和自己亲热的是爱人的另一个亲密女友,而且也长得很漂亮,还很温柔,“老公是希望我们这样的。”心念及此,她原本僵硬的舌头开始小幅响应月玲的香舌,双手也攀上了对方的身体,就算当有一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时,她也只是稍稍的晃动了一下身子,没有很强烈的抗拒。
  另一边,侯龙涛已经把陈曦玩儿到了一次高潮,他把女孩儿放了下来,将她面对自己抱进怀里,“小宝贝儿。”“你坏,你坏…”陈曦轻捶了爱人的胸口两下儿,抬起头,把香舌送进了他嘴里。两人又抱了一会儿才分开,“茹嫣呢?”男人这才发现那个长腿美人儿不见了。“她已经冲过淋浴,回卧室了。”如云过来把陈曦拉到一边坐下。
  侯龙涛把两根手指杵进了如云的口中,捏住了她的软舌,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儿,“帮我照看小曦,给她俩瞧瞧你们的秘密。”“什么秘密?”陈曦慵懒的张开眼睛。男人没有回答她,只是用手指挑了一下儿她尖尖的下颌,邪邪的一笑,就爬出了浴池。
  到了卧室,看到茹嫣背对着浴室门坐在床上,正往那双毫无瑕疵的修长美腿上涂抹润肤乳液,动作优雅之极。“让我来吧。”观赏了一阵,侯龙涛跪到了美人的脚边,接过塑料瓶子,往手上挤了一些乳液。茹嫣两肘撑住床面,上身后倾,把右腿高高的抬了起来。
  男人的手从两侧将她的大腿握住,一边从大腿根儿开始,顺着柔和的曲线向她的脚趾亲吻,一边把乳液均匀的抹上。侯龙涛的服侍很仔细,把爱妻的脚趾缝都揉擦到了。“呼…呼…”茹嫣突然有点儿窒息的感觉,身体也燃烧了起来,男人的这种温柔是最能使她激动的,使她无法自抑。
  茹嫣猛的撤回了腿,身子一扑,把爱人推成坐姿,左手扶着坚实的胸肌,右手握住那根雄伟的“男权象征”,开始上下搓捋,她抬眼上望,“哥哥,可以吗…”侯龙涛看着美人微红的玉面、朦胧的星眸,真是喜爱死了,捧住她的脸颊深深一吻,“当然可以了,只要你要我,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可以。”
  女人的脸上出现了纯洁中透着娇媚的笑容,螓首一低,就把爱人的性器纳入了小嘴儿里,边吸吮龟头边用手套动包皮,她毫不吝惜自己的香津,任它们从口中流出,将男人刚刚擦干的阴毛再次浸湿。女人的任何一个体腔都是男人的销魂窟,同时也是她们自己的快乐之源,口腔和喉头被鸡巴磨擦、撞击一样是乐趣无穷。
  陈曦摇摇晃晃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刚刚如云和月玲一起撅起屁股给自己看的情景还没有完全从脑海中隐去,眼前就又出现了一幅淫美的画面,两瓣雪白的圆臀朝她高高翘着,左边的嫩肉上纹者浅黄色的“爱奴”,两根手指在湿润的嫩红色阴唇上揉搓,两道清澈的溪水正从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女孩儿像着了魔一般,来到那微微颤抖的屁股后面,双手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快速的捏揉,“啊…啊…茹嫣姐姐…你的屁股好…好嫩…”“啊!”正在全神贯注的为爱人口交的茹嫣一惊而起,“小曦,你吓我一跳。”陈曦都没理她,直接过去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撒娇般的轻语,“涛哥,你偏心,我也要,我也要那两个字。”
  “哼哼,没问题,只要你听话,哥哥什么都给你。”侯龙涛伸出舌头,在女孩儿的脸颊上大大的舔了一口,“宝贝儿,接你茹嫣姐姐的班儿吧。”陈曦听话的向下吻过了爱人的胸口、小腹,开始舔舐沾满茹嫣口水的阴茎,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用唇舌服侍心上人了,嘬、吐、吸、吮,虽然技术算不上一流,但也毫不生疏了。
  与此同时,陈倩正被如云和月玲夹在中间,一起冲淋浴,一双翘挺的乳峰被从身后攥住揉捏,小穴被从正面抠挖,檀口也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了,更要命的是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在两女臀峰上所见到的那两个字,那么的淫猥,却又那么的诱人,如果自己的屁股也被纹上“爱奴”,那会是个什么情景呢?
  如云踮起脚尖儿,从后面咬住了陈倩的耳垂儿,揉搓胸脯儿的手掌更用力了,还时不时揪揪硬立的奶头儿,“小倩,姐姐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的回答我,好不好?”“呜呜…”女孩儿的檀口被堵着,说不出话来。月玲把嘴巴移开了,改为在女孩儿的脖颈间舔吻,让她可以回答“大姊头”的问话。
  “好不好?”如云又问了一次。“啊…嗯…好…”“你告诉我,龙涛他有没有从这里疼过你?”“啊!”陈倩只觉自己的肛门被用力的按了一下儿,“啊…有…有过…啊…”这个回答倒是在如云的预料之外,没想到侯龙涛那个小混蛋才一个多星期就把这个淑女的屁眼儿开了,“他是怎么疼你的?”
  “他…嗯…他…吻我的那里…啊…舔…他还说…还说我的屁股洞很香…啊…很甜…他还把…把手指插进…啊…啊…插进来抠挖…”“就这些吗?”“是…就…就这些…”“这样啊…”如云这才明白,小妹妹所说的疼爱并不是指真正的肛交,“那你喜欢那样吗?舒服吗?”
  “喜欢…嗯…舒服…我喜欢他摸我的后面…”陈倩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有多淫秽,但她却停不下来,因为每一次张口,从阴道中传来的快感就会更强烈,她原先无所适从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月玲的螓首,身体如筛糠般的抖动了起来…
作者: 520025m    时间: 2006-6-1 22:30

传说中的沙发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22:31

第七十八章:上海首富(下)
  茹嫣跪在侯龙涛的身后,上身微微下压,双臂挂在他的肩膀上,用自己的乳房蹭着他的虎背,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脸颊,“哥哥…好哥哥…”侯龙涛的左手臂后伸,捏着爱妻的屁股,右手扶在陈曦的头顶,抚摸她的秀发,帮助她掌握吸吮阴茎的速率,“宝贝儿们,弄得我太舒服了。”
  “再加一个好不好?”如云和月玲搀扶着双眼失神的陈倩从浴室出来了。“好啊,来,给你姐姐让个位子。”侯龙涛的双手掐住了陈曦的细腰,引导她把身体向旁边挪了挪,变成跨在自己的一条腿上。陈倩被摆成了跨跪在男人另一条腿上的姿势,她抬起头,一脸迷惘的看着男人,“老公…”她没见过口交,更没有口交的经验。
  “好倩倩,看看小曦。”侯龙涛将“天使”的脸颊推向左边。陈倩看着双眼微睁的妹妹津津有味的在粗长肉棒上舔吻,像是在品尝美味的食品,脸上充满陶醉的表情。她也伸出了舌头,开始学着妹妹的样子,在青筋暴突的大鸡巴上亲舐。两个女孩儿的小信子时不时的会碰触到一起,绕着肉柱互相搅缠。
  如云和月玲自是不甘寂寞,一人在屁股高挺的陈氏姐妹中选了一个,将手伸到她们身下,揉奶抠阴,亲吻背脊,极尽挑逗之能事,宽畅的卧室里响起了女人的“呀呀”娇声,空气中充满使人魂飞的性味儿和女体肉香,造就了无比淫糜的氛围。
  姐妹俩本来就是心有灵犀,经过几分钟,陈倩和陈曦已经达成了默契,姐姐舔舐阴茎时,妹妹就去吸吮龟头,妹妹舔舐阴茎时,姐姐就去吸吮龟头。侯龙涛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这可是他以前做梦都没想到过的情景,虽然以前月玲和如云经常两人一起含他的鸡巴,但现在跨间的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俩,其中一个还是他心中圣洁的女神,那种刺激自己不可同日而语,“倩倩…小曦…”
  其他三女都是察颜观色,知道爱人已到了极限,茹嫣立刻将舌头插进了他的耳空里,拼命的搅动,又把自己两根香甜的玉指放入他口中。如云和月玲同时加快了手指在两条紧窄阴道中进出的速度,陈氏姐妹从下体得到的快赶越强,胸中就越憋闷,两人开始争着吸吮那根肉棒,把它深深的插入自己的喉咙,就好像它能抓挠到自己身体里的痒处一般。
  “嗯…”男人的喉头一响,紧紧的吸住了茹嫣的手指,浑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这时正好是陈倩在嘬阴茎,突然感到一股强劲的液体猛冲进了自己的嗓子眼儿,一惊之下已然把它们吞入了肚中,还有少许直接吸入了气管儿,她不得不吐出了肉棒,直起身,开始剧烈的咳嗽。但那条“大蛇”还在向外放射着“毒液”,全喷在了陈曦的脸上。
  侯龙涛看美人咳得厉害,很是心疼,拉住她的手腕儿,想把她揽进怀里抚慰一下儿。陈倩更心急,主动的伸手过去抱爱人,可还有一个女人一直是紧贴在侯龙涛的背后,她实际上是把茹嫣的脖子抱住了。但陈倩管不了这些了,用脸在爱人的脸颊上磨擦,“老公…我把你的精液吃进去了。”这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成就,是深爱的表现。
  茹嫣被陈倩勒得无法动弹,干脆吻住了她的嘴唇儿,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活动,把残余的精液舔净。形势变成了两个美女把侯龙涛夹在中间接吻,虽然嘴上没他的事儿,但前胸和后背上都顶着两颗软乎乎的丰满乳房,双手还可以自由的在陈倩的翘臀上揉捏,他自然没什么可抱怨的。
  陈曦不是不想来凑热闹,只是苦于无法脱身,她被如云和月玲按躺在床上,两女一人一边,两条腻滑的舌头在她的脸上舔吃着精液,两只柔软的手掌揉着她的奶子,另外两只则在她的大腿间活动,抚摸大腿内侧敏感的雪白嫩肉,抠挖水汪汪的小穴,搓按小巧的屁眼儿,把她玩儿得面红耳赤,身子猛烈的颤抖。
  “不…不来了…不来了…”陈曦狂乱的蹬着双腿,拼命的叫喊,但她的两个“女朋友”才不理她,仍旧是将她的屄缝儿搞得“咕叽咕叽”做响,直到她身子僵硬,再次泄身才停手。如云和月玲玩儿得起劲儿,撇下大口喘气的妹妹,准备再去和姐姐亲热亲热。
  陈倩已然发现了两人的意图,她一下儿从男人的怀里挣了出来,下了床,跑开老远,“坏老公,你就会骗我。”看她的表情,好像还真是受了什么委屈。几个人都有点儿犯傻,侯龙涛赶紧下床跟了过去,抱住女人的腰,在她的脸蛋儿上吻了又吻,“怎么了?”
  “你说过的,她们怎么欺负我们,我们就怎么欺负她们,结果现在变成你们四个人一起欺负我们姐妹。”陈倩偎在爱人的怀里,说起话来又娇又嗲,根本就不是在生气。“呵呵呵,那你看这样好不好?”侯龙涛咬着美人的耳朵轻语了几句。女人的脸一下儿就红透了,“这…她们能愿意吗?”
  “小傻瓜。”侯龙涛刮了天使的鼻头儿一下儿,回身看了一眼“嫦娥姐姐”。如云会意的点点头,爱人早已交待了今晚要怎么玩儿,她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两根双头儿假阳具,将其中一根交给月玲,两个人同时把它们插入了自己的小穴里,然后就并排跪趴在床上,中间留了一人宽的空间。
  那两根假阳具本来就是稍稍弯曲的,再加上插入的方法和两女臀部的位置,她们就好像是长了两条微微上翘的短尾巴。“去啊,你不是要报仇吗?”侯龙涛在怀中美人的臀峰上轻轻推了一把。还没等陈倩反应,陈曦已经先有所动作了,刚才几个人的对话、行为,她都听得、看得很清楚,她的“复仇心”比姐姐强多了。
  女孩儿跪到了如云身后,左手攥住了露在她阴门外的半根假鸡巴,右手的两根手指分开了自己粉嫩的小穴,身子向前一挺,一屋子的人都可以很清晰的听到硬物将湿润的膣肉撑开的“哧哧”声。“啊…”两个连在一起的美丽女子同时叫了起来,假阳具很长,很容易就顶到了她们娇嫩的子宫,陈曦的双手死命的捏住了如云肥白的大屁股。
  “小曦…”陈倩赶紧过去扶住了妹妹摇摇欲坠的玉体。“姐…”女孩儿回过头,在姐姐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儿,“一点儿…嗯…也不难受…”“是啊,小倩,你还不快来,别让我着急了。”月玲的翘臀在空中画着圆圈儿,她已经淫水儿横流了,看着如云和陈曦脸上露出的“性”福神情,真是很难忍耐。
  陈倩没有动地方儿,她可没有妹妹那么“疯狂”,虽然她早已被屋里淫靡的气氛感染了,但却始终有点儿放不开。侯龙涛知道她的性格,当然要推她一把了。陈倩是被他抱到月玲身后的,小穴是在他的帮助下含住假阳具的,双手是被他引导着抚摸月玲光滑的屁股,一切都是男人“逼”她的,但她回头拼命吸吮爱人舌头的动作却是自愿的。
  茹嫣很自觉的在如云和月玲中间跪好,把雪白的屁股撅了起来,今晚,她将第一个接受爱人大鸡巴的肏干。侯龙涛坚挺的阴茎将小媳妇儿紧窄的腔体“无情”的扩张到极限,他伸手拍了拍陈倩和陈曦的美臀,“宝贝儿们,照我的样子做。”
  男人说完便开始前后活动虎腰,使肉棒在茹嫣的阴道中进出。其实姐妹俩早就在微微的晃动臀部了,现在有了“上级”的命令,自己的小穴里又真是麻痒难当,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再害羞也不能跟自己的身子作对啊。
  她们开始照猫画虎,侯龙涛揉茹嫣的乳房,她们就揉如云和月玲的奶子;侯龙涛捏茹嫣的屁股,她们就捏如云和月玲的臀肉;侯龙涛附身去和茹嫣亲嘴儿,她们就把如云和月玲的螓首扭回来接吻;侯龙涛向外拉开茹嫣的臀瓣,把大拇指按进她的屁眼儿里,她们就将自己的纤纤玉指捅进如云和月玲的肛门中。
  五个美女此起彼伏的娇喘叫床声构成了一曲无比美妙的仙乐,这比任何的性药更能使人兴奋,侯龙涛的抽插越来越快,茹嫣被他奸得双臂前伸,歪着脑袋,用脸颊支撑床面,几绺儿长发被香汗粘在红晕的玉面上,显得凄美动人。陈倩和陈曦已经跟不上男人的节奏了,她们在肏干月玲和如云的同时,自己也等于是在被人肏干。
  除了茹嫣到了一次高潮,其余四女都在泄身的边缘挣扎,陈倩和陈曦本来就是又娇又弱,又是第一次处于这种肏人的姿势,只知道一味的求快求猛,追逐快感,不懂得如何分配有限的体能,以至于到了关键时刻就后力不济了,四个美女都急得要哭出来了,在叫床声中夹杂了对爱人的求救,“涛哥…啊…没力气了…”“老公…救我…啊…”
  侯龙涛刚刚品味完茹嫣强劲的喷潮冲刷龟头时给自己带来的无上享受,他睁开眼睛,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他要再给茹嫣一轮儿“欢乐时光”,当然了,他是不会将老婆们的苦苦央求置之不理的。男人把双手探入长腿妹妹的小腹下,两根中指在她的被自己干得微肿的阴唇间蘸上爱液,然后展开了双臂。
  “啊!”姐妹俩同时感到屁股洞被硬生生的撑开了,有手指开始在自己的肠道中蠕动,它们并没有连续的进出,而是停在了后庭中,紧接着它们就变得弯曲,紧紧的勾住了肛门口儿,向上猛提。陈倩和陈曦像是分别被打了一针兴奋剂,本来已经酸软无力的细腰又都挺直了,抽插的速度竟然比刚开始更快,力量也更大。
  从再次高亢起来的呻吟声中获益最大的就数茹嫣了,虽然侯龙涛的手不在她身上,但用陈氏姐妹紧箍的直肠做借力点,大鸡巴一样以难以想像的频率和力度撞击着她的子宫。茹嫣疯狂的晃动着螓首,飞扬的缕缕青丝散发出淡淡的发香,其他四女的长发也在空中胡乱的舞动,形成美丽的景观。
  男人忍不住了,玩儿命把小腹撞在了身前美女的臀峰上,发出响亮的“啪”声,像是狠狠在茹嫣的屁股蛋儿上抽了一巴掌。女人再也跪不住了,完全爬在了床上,侯龙涛也跟着她向前一冲。陈倩和陈曦被他拉得失去了重心,把如云和月玲也推倒了,四女的子宫颈口同时张开,向外喷出琼浆玉液。
  侯龙涛身下压着茹嫣,双臂落在陈氏姐妹香汗淋漓的背脊上,两手抚摸着另两个美女同事的腰身,屋里已经没有了淫荡的叫床声,只有不均匀的喘息声。六个人谁也不想说话,谁也不想动弹,全都在静静的体会高潮后的余韵…
  看着窗外的天空,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自己的生活真是幸福啊,昨晚激情过后,在浴池里为陈氏姐妹纹了身,天蓝色和浅紫色,哪天一定要把七个女人聚齐了,让她们一起把屁股撅起来给自己看。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按下了免提键,对面是吴倍颖来询问如云的答复,侯龙涛看了一眼表,一皱眉,还不到10:30,这么急…
  “怎么样?”毛正毅看到吴倍颖放下了电话,迫不及待的问。“侯龙涛说许如云最近很忙,抽不出时间见您。”“狗屁!分明是在推搪,一定是侯龙涛那小赤佬从中作梗。”“毛总太多心了,也许他们真的是公务繁忙呢。”“侬是怎么了?居然帮外人说话,侬照我吩咐的做就是了,其它不用侬操心。”
  “是,一切都听毛总安排。”吴倍颖嘴上答应,心中却在暗骂,“你以为你是谁?许如云在商界的地位要远远高于你,不见你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他已经心灰意冷了,昨晚整夜未眠,却没能想出今后的路要怎么走,虽然毛正毅不把他当人看,但他对上海地产的感情实在太深了,不能真的就看着它面临万劫不复的深渊而坐视不管…
  刚过5 :00的时候,侯龙涛接到田东华打来的电话,说是有很重要的业务要商量,他就提前离开了公司。月玲昨天把她那辆BMW318送去做例行维护,今天下午4 :00多去取车,然后就不回IIC 了。过了下班儿时间,如云一个人走出了国贸大厦的南门儿,没人送,只好打车回家了。
  “那就是许如云。”坐在停车场中一辆香港组装的加长Benz1000里的吴倍颖发现了目标,他查了很多经济方面的报刊杂志,才算找到了一张如云的侧面照。“真是个极品啊,哼哼。”毛正毅舔了舔嘴唇儿,他打开了与司机的对讲器,“开车。”说来也算他们走运,平时如云是不走这个门儿的。
  Benz在一辆出租车后面停下了,吴倍颖飞快的蹦下车,拦住了正要上Taxi的女人,“许小姐,请留步。”如云一怔,“吴先生?”“许小姐怎么认得我?”“南方房地产业龙头的顶梁柱,我怎么会不认识呢。”“许小姐高抬了,我知道我很冒昧,但不晓得您能否赏脸和我的老板吃顿饭呢?”“毛先生吗?”“是。”“他人在哪儿?”
  “毛总就在车上。”男人指了指那辆Benz. “好大的架子啊。”“这…”吴倍颖明白如云不是说车有多高级,而是在说毛正毅想请客却不亲自迎宾,“许小姐不要见怪,我这就去请毛总。”其实他早已跟主子说过要他与自己一起下车,但近五年来,毛正毅当惯了“皇帝”,哪儿有皇帝迎妃子的道理,自然是没有答应。
  “不用请他,我没兴趣和他结识。”如云说完就想走。毛正毅在车里已经看出了苗头不对,赶忙换上一幅笑脸,下了车,“许小姐真的这么不给面子啊,就不能交个朋友吗?”“毛先生没有诚意,这个朋友交了也没什么意义。”“我亲自来请侬,难道还不算诚意吗?”“请我的是吴先生,毛先生只不过是在车里等罢了。”
  “哈哈哈,耳闻不如眼见,许小姐果然是有性格的女人,刚才是我多有怠慢,还望侬海涵。侬在商界早已是名声在外,让我十分的仰慕,我难得来一次北京,侬一定要给我这个表示敬意的机会。”毛正毅毕竟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虽然狂傲,但到了必要时刻,冠冕堂皇的话还是会说的。
  如云微微的一笑,知道男人说的这些话根本就不是出自内心的,他不过是想从自己这里借钱,不过也没什么,生意人总是要有几张“假面具”的。对方怎么说也是国内知名大集团的总裁,上门儿来请,又无怨无仇,是不能太不给面子的,但最主要的是如云比较欣赏吴倍颖的才干,说不定以后还会和他打交道,所以现在不能做得太绝,“好吧,既然毛先生这么热情,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太好了,请。”毛正毅亲自把车门儿拉开了,他发现自己要是不显出重视这个女人,那自己是什么也得不到的。“咱们就近,去国贸饭店吧。”如云虽然答应一起吃饭,但这样的应酬还是能快结束就快结束的好。“那怎么行,国贸饭店只有四星,和许小姐的身份不配,中国大饭店吧,也很近啊。”
  “也好。”如云矮身钻入了车厢,坐到紧靠将司机和车厢分开的隔板后面的反座儿,两个男人也上了车。毛正毅这才有空闲仔细的打量这个女人,美轮美奂的脸蛋儿,娇嫩白皙的皮肤,挺拔高耸的胸脯儿,一件没有系扣儿的浅黄色长风衣里是一套无领的白色裤装,白的高跟鞋上是由于翘起二郎腿儿而露出的圆润脚踝。
  “这种女人最适合当有钱人的情妇。”毛正毅咽了一口吐沫,心中开始躁动,“人财兼得才是大手笔,哼哼。”如云发觉了对面男人的眼神有点儿不正常,她本来就对这个绯文不断的“文盲富翁”没有什么好印象,现在更是提高了警惕…
  “今天下午接到了一份秦皇岛市委发来的传真,”在南礼士路路口儿的富丽华大酒楼二楼的一间包间儿里,田东华正在边吃饭边向侯龙涛汇报着工作,“说是由于秦皇岛旅游胜地的地位,控制空气污染是当务之急,他们将出台强制安装净化器的行政法规,希望咱们能尽快派人去洽谈业务。”
  侯龙涛看着手里的传真,“你核实过了吗?”“我已经给他们去过电话了,市长的秘书确认了真实性。”“有什么好淡的,他们出台法规,咱们去开专卖店,简单得很,除非他们是想…”侯龙涛不说话了,看着田东华。“他们是想卡一层油儿。”田东华有高等学历,又生长在官宦家庭,这点儿小测验还是难不倒他的。
  “那要洽淡的就是价钱了,我估计他们会要求咱们授权市委下属的一个什么机关或是公司作为东星集团在秦皇岛的全权代表,净化器以较低的价格批发给那个单位,然后那个单位再以市场价销售给普通单位和市民,市委从中挣取差额,你怎么认为?”侯龙涛把传真交回了自己的总经理手中。
  “应该就是这样了,现在只有两个问题,要不要跟他们谈,和什么时候跟他们谈。”“谈是肯定要谈的,薄利多销嘛,像秦皇岛这种一批就批几十万套的大客户,适当的降价,让大家都有赚头儿是不成问题的。”侯龙涛扬了扬眉毛,点上烟,“至于什么时候谈,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觉得不用着急,三天之后再给他们答复,真的派人去谈细节,怎么也得等两、三个星期。”“说说理由儿。”“既然他们发来了传真,一定是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计划,大概连可以接受的最高价都定好了,咱们不能仓促上阵,也要做充分的准备,至少要制定好谈判的策略。”“就这些吗?”
  “其实最重要的在于让他们着急,净化器的使用周期是三年,一天不和咱们谈成,他们就一天不能颁布法令,这就意味着利润的减少,我想他们是很清楚这点的,越往后拖,他们手上压价的筹码就越少,但他们毕竟是政府机关,也不能逼得太厉害,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应该是比较合适的。”
  “嗯。”侯龙涛点了点头,他越来越发现田东华确实有些头脑,虽然在表面上,晚谈成也会使自己的利润有所减少,但应该是可以从较高的合同价格上找回来。他现在十分的兴奋,因为从秦皇岛的反应来看,自己在北京市外已经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就算贾淇垮台了或是突然翻脸,自己也不会落入无法翻身的境地。
  一阵国歌声响起,侯龙涛掏出了手机,“喂。”虽然田东华听不到电话另一端再说什么,但看着老板越皱越紧的眉头,想必不是什么好消息。“你肯定没听错!?”侯龙涛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声音恶狠狠的,“妈的!”“侯总,怎么了?”“我家里的事儿,这顿饭算你的。”他说完,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包间儿…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22:31

第七十九章:冲冠一怒(上)
  自从匡飞受了东星太子哥的“教导”之后,至少在表面上,他已经从一个典型儿的街边儿小痞转变成人模人样了。在国贸当保安挣得本来就不算少,平时还帮侯龙涛看看场子,又有了些额外的津贴,收入稳定了,有了固定的女朋友,也懂得孝敬爹娘了。
  今天是匡飞母亲的生日,他决定带父母去高级的地方,因为国贸保安部和中国大饭店保安部是合作单位,作为其中一家的职员,能够享受一定的折扣,他自然就选择了五星级的中国大饭店,既能让父母为自己感到骄傲,又不会出太多的血,这对于一个没怎么读过书的十九岁孩子来说,已经算是不小的成就了。
  他们来到了三楼的ARIA美式旋转烧烤餐厅,吃了没多会儿,有人在匡飞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了,匡飞扭头看了一眼,是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其中一个的脸上有一道很长的刀疤,让人看了很不舒服。匡飞皱了皱眉,继续和父母吃饭聊天儿,但还是不自觉的对黑衣人的对话留了意。
  “快点儿吃,一会还得干活呢。”“毛总把马子,咱们看门,唉,这个世界真不公平。”“侬怎么这么多的牢骚,有钱的老板嘛,当然是想玩什么样的女人就玩什么样的女人了,有本事侬也挣个几亿美金。”“我这辈子就是当保镖的命,侬说毛总不会用强吧?这可是在北京,不是咱们的地盘,很难搞定的。”
  “管他上海、香港还是北京,凭毛总的地位,出了事最多是花点钱,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也对。”“再说了,吴先生讲了,这次的女人有点身份,他已经提醒过毛总不要动粗,应该不会有事的。其实要我说,吴先生也是瞎操心,那么多女明星都抢着让毛总玩。”“那倒也是,不管怎么样,咱们只管保证毛总的安全,其余都与咱们无关。”
  虽然两个人说的是上海话,还很快,但并没有特意把声音压低,好像有恃无恐的样子,匡飞把大概的意思都听明白了,“不知道哪个有钱人看上了谁家的大姑娘,真他妈王八蛋,太子哥也有钱啊,怎么没像他们这样买女人啊。”小孩儿心里嘀咕了一阵,也就不再理会他们的事儿了。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来到那两个保镖身边,“人已经到了。”
  “吴先生,”两个黑衣人站了起来,“我们这就过去。”“等等,我跟你们说,万一闹得太厉害,你们一定要进去,但不是让你们帮忙,是让你们去解劝,一定要保证那个女人的人身安全。”“什…什么?”那两个人好像没听懂。
  “你们照我的话做就是了。”“可…可我们惹不起毛总啊。”“我只是说万一,我吃点东西马上就过去。”“是,吴先生,那我们去了。”两个保镖转身走了。小个子男人坐下了,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毛正毅啊,上海地产和农凯的生死存亡就全在你的表现了。求你给面子吧,许如云。”
  “妈,我去趟洗手间。”匡飞站了起来。“不舒服吗?”他母亲看儿子的脸色有点儿不好,关心的问。“没有,没有,就是去趟洗手间。”男孩儿说着就离开了,出了餐厅门,看到那两个保镖进入了那家叫“南德曼”的日本料理餐厅,他急忙快步跟了过去,穿过“南德曼”的大厅,发现他们守在了窄走廊尽头一间关着门的包房外。
  那个瘦小男人刚才说的最后三个字真是惊出了匡飞一身的冷汗,虽然侯龙涛没跟自己说过他和许如云是什么关系,但有一次晚上11:00多的时候打他的手机,在背景里听到一个女人在叫“如云姐姐”,声音又娇又腻,以此就可以断定他们决不只是普通的上下级。现在看来那个什么毛总是要搞自己老大的马子,那还了得了…
  侯龙涛接到的电话就是匡飞打来的,听了汇报之后,他立刻就急了,命令匡飞马上回国贸找几个保安过去秘密救人,他知道这件事要是闹大了,对如云也没好处,所以不能直接让中国大饭店的保安介入。然后他想打电话把毛正毅的企图告诉如云,可拨了一半儿号儿才记起今天早上去办公室的途中,如云就发现自己将手机落在家里了。
  他只好打电话给老曾,要他派一辆警车去中国大饭店,只是说有人要对如云不利,如果事态无法控制了,需要警方出面,接下来就是通知大胖和文龙带人来增援自己。侯龙涛再打吴倍颖的手机,但却没人接,有可能是因为对方发觉是自己的号码儿,而有意回避…
  包房不是很大,如云和“上海首富”面对面跪在屋子中间放着的一张矮桌儿两端,毛正毅连门儿都没让吴倍颖进,有天仙般的美人相陪,多一个人岂不是大煞风景。刚才在进单间儿拖鞋的时候,他不过是看到了如云那双包在短丝袜中的纤纤玉足,就已经感觉到下身充血了,那双脚的美丽是任何一个他玩儿过的女人所不能企及的。
  两个人已经有好几分钟不说话了,如云很讨厌毛正毅看自己的目光,其实她已经习惯了男人,有时甚至是女人打量自己时充满欲望的表情,但这个男人有点儿不同,他的眼神里欲望只占一小部分,更多的是在鉴赏,好像自己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商品,他只是在根据他的喜好在心中给自己估价。
  “许小姐怎么不说话啊?”毛正毅为女人满上了一杯青酒,他要开始进攻了。“是毛先生主动来找我的,你心中应该早有主题了吧?”“别这么说,我是诚心诚意想和许小姐交个朋友。侬叫我正毅就好了,或者毅哥也好,不要显得太生疏嘛,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叫侬如云呢?”“毛先生,咱们本来就很生疏,在称呼上还是正式一些的好。”
  毛正毅又吃了一个软钉子,心里已经在冒火了,但表面上还是一脸的笑模样,“侬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多个朋友多条路啊。”“好了,大家都是生意人,毛先生想什么不言自明,如果我今天不把话当面说清楚,你是不会死心的,IIC 是绝对不会向上海地产在香港的业务投资的。”
  尽管如云的警惕性很高,可她还是觉得对方在今天的饭局上要完成的主要目标是买卖,她不是不知道男人有可能是想通过骗取自己的感情来达到目的,但自己是根本不可能对他有意思的。至于对方强行占有自己身体的可能性,如云连考虑都没考虑过,一是因为强奸不仅不会解决任何实质问题,只能把问题复杂化,二是因为这是公共场所,双方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侬太多心了,今天咱们绝不谈公事。”毛正毅从身边的手包里掏出了一个正方形的扁红绒盒,盖子的正中央镶着一颗耀眼的钻石,他把盒子对着女人打开,里面是一条光芒夺目的全钻项链。“这是什么意思?”“这算是我给侬的见面礼,不成敬意,还请笑纳。”男人把盒子放在了桌上,推到如云的面前。
  “我和毛先生萍水相逢,这么重的礼我可不能收。”如云的脸上不带喜怒,显得无比冰冷。“不算贵重,比起侬如画般的美貌,这八十万的南非钻链只不过是草绳一根,只能勉勉强强的作为侬的饰物。”毛正毅倒也知道几句恭维女人的话,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老是带着一股铜臭味儿。
  “老实说吧,我对于和毛先生成为私人朋友并不感兴趣,接受你的邀请只是出于礼貌,所以…”如云把盒子盖上,又退回了桌子对面。毛正毅笑了笑,看来一条项链儿还不足以买动这个女人,他掏出了一把钥匙放在桌上,“这是香港一间别墅的钥匙,我刚刚花了三千多万装修,如果许小姐愿意做我的红粉知己,这栋别墅就是…”
  “哼哼,你把我当成那些小明星了?”如云打断了男人的话,虽然对方摆明了是要买自己,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愤怒,更多的是鄙视,话中开始带刺儿,“我想毛先生不太清楚我的身家吧?你那间小小的草屋还入不了我的眼,现今的世界,还没有哪个大款是值得我许如云一傍的呢。”
  毛正毅眯起了眼睛,凭自己的名气、地位,普通女人,自己说几句好话,她们就会脱裤子;电影明星,扔出几捆钞票,或是把珠宝首饰、名车洋房往面前一摆,她们就会双腿大开;就算有的开始时装清高,只要加重筹码,她们最后还不是把屁股撅起来等肏. 像今天这种三千万港币都搞不定的情况,以前是从来没发生过的。
  他一直认为如云就像是吴倍颖,再有能力也不过是个高级打工仔,是条狗,根本不相信IIC 给她股份的传言,她的年薪撑死了几十万、一百万,否则的话,她肯定会在富豪榜上占有一席之地的,说不定还会比自己的排名高。其实他忽略了一点,如云就像刘南的母亲和舅妈,是外籍,福布斯为大陆制作的富豪榜上自然不会有她的名字。
  毛正毅有一个理论,女人不过是钱与欲的附属品,这个理论的前半段在他以前的实践中屡次得到证实,致使他对于自己的“发明”充满自信。既然如云不能被钱打动,那她一定是欲的奴隶,“对啊,早该想到的,看她的长相就有一种高贵典雅、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再加上她的身份,是没有男人会有自信追求她的,她绝对是欲求不满。”男人想到这里,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许小姐果然不是那些见钱眼开的庸脂俗粉可比的,”毛正毅边说边把手伸进了裤兜儿里,拧开其中的一个小药瓶儿,取了两粒,放进嘴里,借着青酒冲下了肚中,“不过女人嘛,要么是爱钱,要么是爱性,既然侬不喜欢前者,那一定是喜欢后者了,我要和侬增进感情,自当投侬所好,不如咱们回我的总统套房慢慢谈吧。”
  “就凭你?哈哈哈…”如云站了起来,她的笑声就如同仙乐般的好听,虽然她心里已经相当愤怒了,但表面上却毫不显露,这种有钱的无赖根本就不值得自己痛骂,风言风语的讥讽更能解恨,“我是喜欢性,但还没喜欢到要委身于一个没文化、没修养的暴发户的地步,像你这样喜欢白日做梦的男人也真是少见。”
  毛正毅是坐在靠近门一边的,他也站了起来,挡住了女人的去路,“许小姐很有修养吗?咱们的饭还没吃完,侬这样离开不是对主人的不尊重吗?”“请你让开。”“我如果不让开呢?”“你…”如云向后退了一步,她真没想到这个“上海首富”竟然会无赖到这种程度,对自己垂涎的富豪有的是,但如此露骨、如此不要脸的还是初见。
  “侬既然不愿意回房间,在这里也一样,我在日本的时候就经常在榻榻米上做的。”
  毛正毅笑得很淫猥,他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平时一片儿伟哥就能把周玉萍搞到哭爹喊娘,今天吃了两片儿,一定能把面前傲慢的美人儿干到胯下称臣。在这一点上,他的想法居然和侯龙涛当初强奸如云时的惊人的相似。
  “你再不让开,我可要喊人了,这里的纸墙可不是隔音的。”如云倒没觉出什么恐惧,想在这里进行强奸,成功率几乎等于零。“所有的单间都被我包了,外面还有我的保镖守着,这里与我的套房没有区别。”“我会告你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干侬一次,侬就再也离不开我了,哪儿还会告我。”
  “做梦!”“好,那咱们说定了,侬先让我搞一搞,我就让侬告。不过侬是告不下来的,用钱垒官司,侬怎么垒得过我?”毛正毅一把拉住了女人的胳膊,“侬就别装了,来吧!”如云猛一甩手,算是暂时脱离了魔掌,但也已经被逼到了屋角儿,“救命啊!救命啊!”她大喊了两声。
  “接着喊啊,”男人笑得很狰狞,“跟侬说了,不会有人来的,这年头,五星级大酒店的餐厅一样可以当炮房,哼哼哼。”“下流!”如云把力量集中到了右腿上,“且不说咱们在财力上谁输谁赢,但我要先警告你,我是美国公民,上升到外交级别,可不是人人都敢保你的。”“什么?侬是美国籍?”毛正毅略微迟疑了一下儿。
  就趁着男人分神的这一瞬间,如云猛的向前一冲,右腿插入了他微分的双腿间,膝盖用力一抬。“哦!”毛正毅发出了一声短促的低吼,嘴巴大张,眼球也几乎瞪了出来,他双手捂着裆部,弯腰曲腿,紧接着又被女人推了一把,倒了下去,身子蜷缩了起来,“臭…啊…臭…臭婊子…”
  “哼。”如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跨过挡住自己去路的身体,这一系列动作,她做得从容自如,完全没有慌张的表现,说实话,她连丝毫的惧意都没有,只要她的手脚不是被绑住了,一个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有什么好怕的,哪怕是脚被绑住了又怎么样,侯龙涛都差点儿被她制服,四十多的“老大爷”更是不放在眼里了。
  其实男人挨的这一下儿并没有想像中的狠,主要是由于刚才如云冲的有点儿过头儿了,膝盖没有击中目标,只是用大腿顶了他一下儿,而且还不是特别有力,所以他从疼痛和震惊中恢复的要比正常情况下的快很多。毛正毅一长胳膊,抄住了女人的脚腕儿,将她掀翻在地,一个饿虎扑食,骑到了她的腰上。
  这一刻,毛正毅已经完全把吴倍颖的忠告抛到脑后了。如果按照吴倍颖的意思,对如云这种女人是绝对不能心急的,要做好长期斗争的准备,起码要用一个月的时间进行连续不断的追求,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显示出超人一等的绅士风度,才有可能会打动芳心,别说上来就用暴力了,就连一点儿的邪念都不应该表现出来。
  其实他对如云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就算老毛照他的话做也是没用的,更何况他的意见本身就已经不是很受重视了,毛正毅又不是有耐心的人,最主要的一点,他现在是急需如云的帮助,虽然他知道自己身边有一个替死鬼,但既然有可能从一个女人身上获得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的资金,自然是不能放过了。
  “臭娘们,侬敢打我,倒要看看咱们谁厉害。”毛正毅抓住了女人的双腕,压下上身就想强吻她。如云是不可能束手待毙的,她不停的摇晃着脑袋,用尽力气挺扭身体,双腿猛抬,用膝盖撞击男人的后背,使他的企图不能得逞,同时还大声的呼救,她从来没放弃过希望,她就不信没人听得到。
  当然有人听见了,她第一次求救就有人听见了,那就是屋外的两个保镖,虽然他们有吴倍颖的命令,但却还是不敢进屋去干涉老板的好事儿。而吴倍颖又不知道是吃错了东西还是喝了风,晚饭后就开始一趟一趟的跑厕所,没办法老是守在包间儿外面,所以他并不知道现在的形势有多紧张。
  由于前两声的叫喊很短促,而且声音中没有任何的惧意,两个保镖就没通知吴倍颖,还相视一笑,以为是女人在调情,可停了一阵,身体摔倒的声音、男人叫骂的声音、女人求救的声音一起响起,他俩可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其中一个赶紧拨打吴倍颖的手机,请他来救人。可吴倍颖现在正坐在马桶上呢,哪儿是说走就能走得开的。
  如云毕竟是女儿身,不论她再怎么聪明机智,到了近身肉搏,一样不是男人的对手,尽管她拼尽了全力,两只手腕还是被男人的大手捏在了一起。“哼哼哼,侬闹啊,侬接着闹啊。”毛正毅满脸的淫欲,空出的一只手隔着女人的白色无领上装狠狠掐住了她一个高耸乳峰上的乳肉,咬着牙猛拧了一把。
  “啊!”如云痛叫了一声,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屈服、恐惧、悲哀,只有无限的愤恨,“我不会放过你的。”“随侬说。”毛正毅已经在解女人衣服上金色的扣子了,一颗、两颗…薄薄的半杯型黑色镂空乳罩露了出来,雪白丰满的胸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红艳的乳首在蕾丝下隐约可见,“还说不想男人,穿得这么骚,不就是等爷肏吗?”
  “呸!”如云一口吐沫吐到了男人的脸上。“哈哈哈,好香,再吐啊,往我嘴里吐,哈哈哈。”毛正毅仰天大笑,在他心里,这个女人已经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接下来就只有任自己玩弄的份儿了。就在这时,包房外一阵混乱,打骂声大作,日式的拉门儿被人一脚踹倒了,正好砸在毛正毅的身上…
  下班时间,长安街上堵得厉害,侯龙涛要求匡飞一有新情况就通知自己,可当用了一个多钟头才到达中国大饭店停车场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在打完最后一个电话后就根本没挂断。他狠狠的给了自己一耳光,摘下眼镜儿,下了车,居然看到匡飞正带着三个便装的保安刚刚赶来,“你怎么…你怎么才来?”
  原来匡飞跟父母说了一声儿,跑回国贸保安部后,正赶上一个特别正统的副部长在,让他根本无法把几个跟他挺铁的哥们儿叫出来。侯龙涛这下儿可炸猫了,一个多小时啊,要是换了自己,女人的屁眼儿都保不住了,他边听匡飞解释,脚下的速度边加快,最后已经跑了起来。
  “喂,你们干什么!?”一个在中国大饭店大堂里的保安看到几个人跑了进来,为首一人还是一幅气急败坏的样子,急忙上去阻拦。“去你妈的。”侯龙涛当先就是一拳,把保安打翻在地,片刻不停的向楼上冲去,他现在已经顾不得什么后果,考虑不了事情闹大了会怎么样了,更没时间去跟那个保安解释。
  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来到“南德曼”,直奔单间儿。虽然两个守在走廊中段的保镖听到嘈杂的脚步声,已经有了一定的戒备,但还是被猛冲过来的四个小伙子按倒在地。这两个保镖都是练过的,要是在平时,别说是四个,就是十四个也不一定是他俩的对手,但今天一是出其不意,二是地势狭窄,什么功夫也施展不出来,完全是胡乱扭打。
  侯龙涛穿过战团,突然听到毛正毅充满淫邪之气的大笑从一间包房中传了出来,不禁火往上撞,照着门上就是一脚,没想到用薄木板儿伪装成的纸门竟然被踢飞了,定睛一看,只见如云就躺在面前,衣襟大敞,酥胸在急促的起伏,一脸的惊讶,也许是太惊讶了,刚才被毛正毅按在头顶上的双手还是无意识的举着。
  侯龙涛紧上两步,把女人拉了起来,双手捧着她的脸,看了又看,“小云云,没有伤到你吧?”如云在危险中时一点儿也不怕,可当爱人来救自己,又眼含深情的望着自己时,她突然垮了,一下儿扑进男人的怀里,紧抱他的肩颈,“老公…老公,你怎么才来救我啊?”
  “小云云,我…”侯龙涛发觉怀中女人的身体都在轻微的发抖,他真是恨死自己了,明明在早上接吴倍颖的电话时就感觉出他们要对如云不利了,可自己却没做任何预防措施,致使爱妻身处险境,要是万一真的出了事儿,那自己真是要悔恨一辈子了。
  “小赤佬,侬又来找我的麻烦,”毛正毅从门板下爬了出来,眼看自己就要得手了,结果却被这个小王八蛋给搅和了,这下儿估计是不可能从如云那里挖出金子来了,他也是恨得牙根儿直痒痒,“侬真他妈是不知死活。”“我肏你妈!”侯龙涛虎吼了一声,看着面前的地产大亨,真可谓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22:31

第八十章:冲冠一怒(中)
  侯龙涛把如云轻轻的推开,像是射门儿一样,照着毛正毅的下巴上猛撩了一脚。“啊!”本来是双膝双手着地,呈狗爬姿势的男人惨叫一声,一下儿腾空而起,在空中翻了个身,肩背先着了地,他已经是满口的鲜血了,估计是掉了几颗牙,幸好在被踢时他没有说话,嘴也是闭着的,否则八成连舌头都得咬断了。
  小伙子还没完呢,他追上去,跨跪到仇敌的腰上,左手抓住他的领口,将他的上身拽离地面,右拳抡起来狠凿在他的脸上,每打一下儿,左手就是一松,让他重重的落下去,然后再揪起来打,边打边骂,“你妈了屄的,去他妈死吧!”他就像是疯了一样,真是在把对方往死里打,表面上他是在报复,其实他是在发泄对自己的极度不满。
  如云在一旁系好了衣服,发现血流满面的毛正毅已是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了,赶忙过去劝阻爱人,要是真打出个好歹了,也是麻烦得很,她拉住了男人再次举起的拳头,“龙涛,不要再打了。”她已经平静了很多,对于爱人的称呼也有所改变。“别拦我!”侯龙涛一挥手,甩开了女人,他的眼睛都红了。
  男人的手还没落下,就又被人抓住了,而且他的身体也随着一股向上的力量被提了起来,他一回头,立刻感到眼眶一疼,颧骨一带有点儿麻痹,肯定是挨了一拳。他都没来得及看,凭经验举起另一条胳膊向外一划。果然,“啪”的一声,挡住了再次来袭的一击,可肚子上还是被踹了一脚,在女人的惊叫声中,他已经脸朝下的摔在了地上。
  侯龙涛抬起头,只见一个黑衣保镖正朝自己走过来,原来在那两个保镖缓过劲来之后,匡飞他们就不是对手了,四打一都不是很占上风,另一个就进屋来救毛正毅了。如云看那个保镖狠狠的踢了自己的爱人两脚,又把他从地上抓了起来,看来是还要打,她也顾不得身份了,上前两步,抄起装青酒的瓶子,一下儿砸在保镖的后脑上。
  只可惜,清酒的瓶子实在是太小了,那个保镖都没怎么感觉到疼,只是稍稍一惊,反手一巴掌将如云扇得飞了起来。“哈哈哈,打,给我打他们。”毛正毅已经勉勉强强的坐了起来。“你姥姥!”侯龙涛看到爱妻的嘴角儿有一缕鲜血流了出来,如同一头暴怒的公牛,狠狠的挥出两拳。
  那个保镖不愧是会点儿功夫,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攻击,但其实这两下儿只不过是虚招儿,侯龙涛的力量全部集中在脑门儿上了,“去你妈的!”他猛的向前一撞,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那个保镖的鼻梁上,一片血雾升起,保镖仰头便倒,连叫都没叫就昏过起了。
  侯龙涛咬牙切齿的转过身,他的额头也破了,有鲜血顺着鼻洼、嘴角儿一直流到下巴上,样子很是可怖。毛正毅知道又该轮到自己了,向后蹭到墙边,“侬…侬他妈别过来。”本来他也是在大街上拼起来的,要是在十年前,才不会吓成这样呢,但现在的他已经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大老板,以前的恨劲儿早就消磨光了,正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侯龙涛当然是想再过去暴扁那个王八蛋一顿了,但他更关心的是如云,他单膝跪地,用右臂垫起女人的腰身,微微颤抖的左手想去抚摸她肿起的脸颊。“啊!疼…”如云扭了一下儿头。男人都快哭出来了,轻轻的吻了一下儿她的唇,“小云云…”“傻瓜,我没事儿的。”如云用手轻轻拭去爱人额头上的血迹,她说出的话有些含糊。
  小二十个手持橡胶棍的保安冲入了“南德曼”,一下儿就把在走廊里的五人制服了,然后有几个进了屋,其中就有被侯龙涛打的那个,“都趴下!敢在这儿闹事儿,胆儿也忒大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大声的跟我说话!”毛正毅什么身份,上海的警察自己都不怕,怎么能被这些北京的“二狗”吆来喝去。
  “趴下,趴下,你趴不趴!?”两个凶神恶煞的保安高高的举起了棍子,向老毛逼了过去,一个“农民企业家”还是镇不住他们的。“我是受害人,是那小子打我的。”一看自己的威胁还想没起作用,毛正毅不得不边大叫边老老实实的趴在了地上,这种眼前亏还是不吃为妙。
  但侯龙涛却是毫无反应,仍旧抱着如云,“嘶…”他的身体晃了一下儿,背上挨了一棍子,他回头看了一眼,正是勊过的那孙子。“趴下,听见没有?”那个保安又抬起了手。“你干什么!?”如云冲保安吼了一声,又转向爱人,“龙涛,趴下吧。”侯龙涛这才先扶起了女人,然后趴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毛总,您怎么样?”吴倍颖从人丛中挤了进来,他一看屋里的情形,也明白得差不多了,心中一沉,“完了,毛正毅啊毛正毅…”“嗨嗨嗨,你干什么?”他刚想过去扶主子,就被保安用棍子推回来了。“让我看看他的伤势,严重的话得送医院啊。”“哪儿他妈也不能去,都带回保安部,等公安局来提人。”
  “你们这些保安怎么说起话来像土匪一样啊?都给我让开。”一个声音在屋外响了起来,“嗨。”几个保安一听这话就不干了,一起回过头去,“谁啊?”四个警察从外面进来了,为首一人双肩各配三枚金色四角星,正是朝阳公安分局的曾局长。小小的单间儿里有趴着,有躺着,有站着,挤了十好几个人,连转身儿的地方都没有了。
  “都出去!”警察把保安全轰出了屋,老曾将侯龙涛扶了起来,“侯先生,您怎么样?”当着外人,他是不能叫得太近的。“曾局,您来的可够及时的。”“咱们别的以后再说,先送你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儿是真的。”老曾怎么可能听不出侯龙涛话里带刺儿,赶忙转移了话题。另一边,毛正毅也已经被警察搀扶着站了起来。
  一个警察留下处理善后,没有人伤到需要人扶才能儿走道儿,一群人在“南德曼”经理的指引下,从向外送垃圾的特殊走廊,乘员工电梯到达了卸货专用的地下停车场,那里不是有一辆警车,而是有五辆在等,其中有两辆是“依维可”,起码有三十个人坐在上面,但其中只有五、六个是警察,剩下的竟然全是流氓打扮的人。
  大胖和文龙从车上下来了,“猴子,你怎么样?”“四哥,没事儿吧?”“死不了。曾局,这是怎么回事儿?我的人怎么都被您抓起来了?”“不是抓他们,咱们路上再说。”老曾向一个警察使了个眼色之后,和侯龙涛、如云一起上了一辆警用“切诺基”。那个警察则陪同毛正毅、吾倍颖坐另一辆。
  侯龙涛摇开了窗户,冲大胖招了招手,在他耳边小声说:“大哥,今天不用了,你们走吧,明天晚上把人叫齐了,在老地方开会。”“待会儿用不用找人接你们?”“不用。”“那好,你自己小心。”两辆“切诺基”和一辆“金杯”直奔朝阳分局的定点医院,两辆“依维可”则把二十几个流氓放在了朝阳公园儿…
  老曾不是侯龙涛的嫡系,自然不会像李宝丁和王刚那样对这个毛头小伙子言听计从。他在接到电话后,首先是给中国大饭店的保安部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去查是什么人在“南德曼”包的单间儿,等听说是总统套的客人,便从登记中查到了吾倍颖的名字。
  别看毛、周、吴在上海是知名人物,在外面,除了业界人士,没几个人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可老曾却不是第一次接触吾倍颖的名字了。就在不久之前,老曾去中纪委办事儿,正赶上十几个从上海来上访的市民,向工作人员一打听,原来是来告上海首富毛正毅、吾倍颖勾结上海市政府,违规买卖地产的。
  这次一听说是吾倍颖要对如云不利,老曾本能的就觉得事情绝不简单,他是刑警出身,对这种事儿有敏感的嗅觉。他知道侯龙涛有很多大街上的朋友,弄不好要搞成群殴,他并不担心如云或是侯龙涛的人身安全,而是担心他们俩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老曾立刻带了五辆车、三名警察和二十二个便衣,直奔中国大饭店。
  他们在侯龙涛到达前半个多小时就就位了,但老曾耍了个小心眼儿,他没有直接去救如云,而是命人分守饭店周围的几个路口儿,果然不一会儿就发现一群形迹可疑的人,一问之下果然是侯龙涛的人。大胖和文龙清楚侯龙涛和朝阳分局的关系,一听是老曾在主持大局,就没有自行冲上楼,而是跟着警察到了地下停车场。
  几分钟后,老曾就接到报告,说是侯龙涛已经带着四个人到了,还在大堂里打了一个保安,这正中老曾下怀。他希望侯龙涛闹出一些事情来,却又不希望他把事情闹得太大,接着就有了刚才餐厅内的一幕。老曾这么做是有明确目的的,“杨立新事件”之后,侯龙涛不但没有告朝阳分局,反而送重礼,这个人情他一直也没还净。
  官商勾结,一桩算一桩,最忌讳欠情,让杨立新降职根本就是必然的,不能算是为侯龙涛干活儿;在猛查网吧之后,侯龙涛却迟迟没有行动,也就是说他没从大检查中得到任何的好处。老曾今天就要把剩下的人情债还上…
  警车已经行驶在回朝阳分局的路上了,坐在副驾驶座儿的老曾向后递给侯龙涛一根烟,“除了小许和那个姓吴的,其他人都不是第一次验伤了嘛。”“哼,”侯龙涛从鼻子里出了一声,“他们那边有三个轻微脑震荡?”如云可就有点儿不明白了,“怎么讲?”“轻微脑震荡是检查不出来的,CT、X 光都没用,只需要坚称头晕就行了。”
  “但是那边有一个鼻梁粉碎性骨折的,需要整形手术,还有一个掉了两颗牙,你打算怎么解决?”“我是正当防卫,他要强奸我老…我老板,你说该怎么解决?”侯龙涛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完全没有在饭店时的那股激动劲儿。从上了警车,如云就注意到了这一点,她现在想要看看自己的男人到底要如何处理。
  “我觉得这件事最好能到此为止,双方都不再追究,你只用赔偿中国大饭店的损失就可以了,对方的医药费由他们自行承担。”“好,就这么办吧。”“真的!?”老曾没想到侯龙涛会答应得这么痛快,“小许,你的意见呢?”“这件事上,我听龙涛的。”“你们真的不要告他们?”“证据不足告什么?再说,曾局,您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啊,真要闹起来,检察院提起公诉的可能性不大,哪怕真的上了法庭,你们也没有胜算。那边最开始的意思是不论你们告不告,他们都要告你严重伤害,动机、人证、物证都有,对方又是花边新闻不断的地产大亨,现在加上你们俩之间的事儿,说你因妒生恨,大概舆论也会对你们不利。”
  “那他们怎么又改变主意了?”“我费了很大口舌才说通的。”“怎么说的?”“基本上就是要他们给北京警方点面子。”“那还要谢谢您了。”侯龙涛心里明白,坚持要告的是毛正毅,说服他不要告的根本不是老曾,一定是吴倍颖。
  既然双方都同意和解,也就没必要回分居了,警车直接开到了中国大饭店外的停车场,老曾跟着侯龙涛和如云下了车,“龙涛,你今天叫你的手下来帮忙是太不明智了,五个打三个和三十个打三个是性质上的不同。如果不是我先派人把他们拦住,一定会引起新闻界的注意的,那样的话,这件事儿想盖都盖不住了。”
  三个人又说了几句废话,就此作别,至于如何赔偿“南德曼”一类事情的细节就没必要说了。一上了SL500 ,侯龙涛第一件事儿就是察看爱妻的伤势,还是稍稍有些发肿,并不怎么明显,但他还是心疼的要死,“王八蛋。”“好了,我没事儿的,倒是你,像个大熊猫一样。刚才在医院我已经给月玲打电话了,今天不回家了,去你那儿吧。”
  Benz开上了长安街,“就这么算了吗?”如云知道,如果自己不问,这个表面上平静的男人是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来的。“你咽得下这口气,我还咽不下呢。”“你想怎么样?”“你不用管了,我会把一切办妥的。”“有必要吗?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你在逗小孩儿吗?毛正毅那老小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会不知道?”
  “我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了,你应该清楚后果的。咱们只要多加小心,也不怕他再来找事儿,你不要再惹出麻烦来了。”“惹什么麻烦?”“你做事太容易冲动,小混混的习气又总也改不掉,动不动就要武力解决、要见血,还说是什么大街上的游戏规则。上次诺诺的事儿算你走运,这次怎么办?在去机场的路上伏击他?毛正毅不是普通的小流氓,出了事儿不会没人查的。”
  “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合着我救你倒有错了,我要为你报仇、为你出气倒有错了?”侯龙涛有点儿生气了。“没说你救我有错,只是方法欠妥。至于为我出气,我看更多的是为你自己出气吧?”“什么意思?”
  “我是你的女人,他怎么敢起心占有你的财产,你不是要让他后悔他的行为In General,你是要让他后悔他碰了你的女人,只有让他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你受到伤害的男性自尊心才能得到复原,实际上感到委屈的是你,不对吗?”
  “你…你…”侯龙涛组织不好反驳女人的话,她说的一部分确实是事实,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是比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更伤自尊的了,可自己却又不能完全认同她的观点,“不明白你现在到底是什么立场,你可是主要受害人啊。”“对啊,受害人都不说什么了,你怎么就这么放不下呢?”
  “什么话,你是我老婆,我要能放得下我就不是男人了。”侯龙涛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他狠狠的砸了一下儿方向盘,“我真不懂你!”“我这么明显的为毛正毅说话,你都没想过在你到之前,我和他有可能是两厢情愿的?”“吱…”轮胎在长安街上托出了两道黑印儿,跟在Benz后面的车鸣着笛呼啸而过。
  侯龙涛慢慢的扭过头,看了满脸认真的女人一眼,然后又转回头,踩下了油门儿,“哼哼。”他笑了起来。如云突然把身体凑了过去,用舌头舔着男人的耳朵,“其实今天过得不算太坏,这也是我决定就这么放过毛正毅的原因,我不希望你再搞事了。”在这两人之间,有很多话是不用明说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再使用暴力的?可是我最先提出来接受和解的。”“太明显了,你的情绪转变太明显了,自己老公的臭脾气我还是了解的,你越是装得平静,表明你心里就越是火大,我能看得出你眼里的仇恨。”“算你会看人。”天伦王朝已在眼前了…
  毛正毅不光是掉了两颗后槽牙,整个脸都被打得有点儿肿,他可是十好几年没受过这种“款待”了,满腔的怒火是可想而知的。但他毕竟是在商场上打了这么多年的滚儿,经过吴倍颖的一番苦苦劝阻,他最终还是放弃了通过正常手段控告侯龙涛的打算,他明白现在什么对自己最不利。
  “倍颖,我和玉萍明天就回香港,不能让那边的媒体太久见不到我们,侬再在北京留一段,把关系疏通疏通,顺带联络一下这边的企业,然后侬再去东南沿海的省市,还不行的话,就在内陆地区想办法,总之侬要把钱给我找出来。侯龙涛,等我的麻烦解决了,我还会回来的。”毛正疑眯起了本来就不大的眼睛…
  “好了,该你了。”如云围着一条毛巾,抱着自己的衣服从浴室里出来了。“真是的,一起洗不就完了。”侯龙涛已经脱得精光了。“一起洗,你能保证不碰我吗?”“当然不能了。”“那不就完了,别这么多的意见。”“搞不懂你又在玩儿什么把戏。”男人边嘟嘟囔囔的抱怨着,边走进了浴室。
  小伙子洗澡总是快得很,五分多钟就完事儿了,他一出来就发现坐在床边的女人是着装整齐的,“怎么了?还要出去啊?”“来。”如云放下了二郎腿儿,向男人张开了双臂。侯龙涛走入美人的双腿间,站在她的面前,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眼镜儿早些时候被打坏了,已经不能戴了,但这一点儿也不影响她浑身散发出的高雅气质。
  如云用力揉捏着爱人结实的大腿,稍稍弯腰,张口含住了下垂的阴茎,用自己丰富的唾液将它润湿,让它在自己温热、潮湿的口腔中变粗、变长、变硬。她把巨大的阳具吐了出来,用舌头舔舐了一遍,紧接着就用脸颊将它向下压到几乎垂直的位置,感受那不可抗拒的强大反弹力。
  女人的唇舌落在了侯龙涛的小腹上,又舔又吻,灵活的舌尖儿轮流在他的肚脐眼儿里、乳头儿四周打着转儿,尽情的挑逗。“啊…”侯龙涛扶住了爱妻的后脑,两手正好卡住她高高盘起的发暨,“宝贝儿,哼…呼…帮我再含一含吧,宝贝儿,我要你的嘴巴。”他将自己的老二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弹动。
  如云就好像是没听到男人的话一样,继续自己的“小打小闹儿”,唯一的变化就是开始用手指在男人的屁股沟里滑动,揉一下儿他的会阴,按一下儿他的肛门,用柔软的手掌在他的臀部画圆。这简直就火上浇油,侯龙涛的阳具都硬得发疼了,他托起了美人的脸颊,“嫦娥姐姐,好老婆,要炸了。”
  “真的吗?”“真的。”“那你听我的话不听?”如云握住了阳具,脸上的表情妖媚之极,明亮的双眸中流动着隐隐秋波。“听,当然听了,什么都听你的。”侯龙涛可受不了这个能让释迦牟尼还俗的美女的诱惑,而且他以为女人说的是毛正毅的事儿,自己本来就没打算再用暴力解决。
  “老公,我要你强奸我。”如云娇嫩的舌头无微不至的照料着爱人赤红的龟头,马眼儿、肉沟都没落下。“什么意思?”侯龙涛皱起了眉头。“今天我不要你温柔,我要你粗暴,我要你强奸我,我要你用力的揉我,揉我的乳房,揉我的屁股,我要你拼命的干我,干我的小穴,干我的后庭。”女人喘得很急,火热的呼吸全喷在了面前摇摆的阴茎上。
  “呵呵,”侯龙涛干笑了两声儿,他强忍住了满腔的欲火,“你这是怎么了?”“我要体会你男性的力量,把你的野性都发泄在我身上吧。先从我的嘴巴开始,老公,我要你狠狠的肏我的嘴巴,肏得我无法喘息。”如云含住了阳具顶端如鸡蛋般大小的肉冠,双眼轻合,然后就不动了,静静的等待着男人对自己的征伐。
  女人,世界上最简单、最复杂、最易懂、同时也是最神秘的一种生物、一个群体,任凭你再怎么聪明,再怎么工于心计,只要你不是她们中的一员,你就永远无法真正的将她们弄懂,就当你自以为了解了一切该了解的东西时,她们总有办法让你惊奇…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22:32

第八十一章:冲冠一怒(下)
  侯龙涛愣了几秒钟,他脑子里琢磨着女人的真实想法,屁股却不由自主的前后摇动起来,使阴茎缓缓在湿热的口腔中进出。如云稍稍把舌尖儿吐出嘴外,让男人的大肉棒磨擦自己腔壁的上部和柔软的舌面,从生理到心理,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但她所渴望的强大攻势却迟迟没有出现。
  如云知道爱人疼惜自己,但现在她要的是爱人对自己身体最野蛮的占有,她要以此来感觉爱人的强大,很显然,如果不再给点儿鼓励,爱人八成是不会让自己如愿以偿的。她转为主动的吸吮鸡巴,就当男人开始发出欢喜的鼻音时,她用长长的指甲掐起他屁股上的一层皮肉,狠狠的一错。
  “啊!”侯龙涛疼得向后一蹦,“你…你干什么!?”他刚刚开始享受,就被这么莫名其妙的“虐待”,真是有点儿上火,眼睛都瞪了起来。“我才不要服侍你,你以为你是谁?我说什么也不会屈服的。”如云把脸扭向一边儿,脑袋微微的上扬,做出一副大义凛然、倔强不屈的样子。
  “这…”侯龙涛双眉皱起,斜眼看着女人,“噢…”他终于明白了,美人是在跟自己调情,她刚才所说的都是真心话,她确实是想自己“强奸”她。“臭娘们儿,这儿轮不到你做主,”他一个箭步蹿了过去,一把扳过女人的头颅,将她的嘴巴捏开,把坚硬的肉棒捅了进去,“给老子用心的嘬。”
  如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脸上出现认命了的表情,但她并没有活动自己的脑袋和舌头,毫无要开始自愿口交的迹象。“妈的,不自觉是吧?看老子不把你的嘴巴干爆。”侯龙涛做出一副淫邪的笑容,双手箍住美女的螓首,猛的一挺腰,将整根粗大的阳具插入了她的小嘴儿里,龟头直抵喉咙深处,然后就开始拼命的抽动,次次都把睾丸打在她的下颌上,真是一点儿不留情。
  “唔…唔…”如云的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滴滴哒哒的掉落到她的腿上,男人的阴毛不断的刺激着她的鼻腔,嗓子眼儿被阳具撞得生疼,她想打喷嚏,可嘴巴被填得满满的,根本闭不上;她想呕吐,可向上反胃的力量敌不过阴茎冲击的力量,完全被压制了。大脑由于缺氧已是一片空白,虽然不是很好受,但这正是她想要的。
  “叫你不听话啊,现在美了吧?”侯龙涛抱着女人的头,疯狂的肏干,他表面上装成暴力强奸犯,可心里对娇妻的疼爱没有一点儿减少,他知道,对于女人来说,这样猛烈的抽插口腔是毫无快感可言的,因此虽然他是爽得不能再爽了,但却没有刻意的忍耐,他要让自己尽快的到达高潮。
  如云已经被搞得白眼儿直翻,实在不行了,她双手推住了男人的大腿,想要放弃,可后脑突然被紧紧的按住,男人发出了低沉的吼声,身体产生轻微的颤抖,口中的肉棒也不再向外退出,而是开始间歇性的膨胀,喷射出浓稠的浆液。“咕嘟、咕嘟”,女人拼命的咽着,可量太大了,食道被灌满了,嘴里本来就没有空隙,只能让白浊的阳精顺着嘴角儿淌了出去。
  “呼…呼…”侯龙涛向后退了两步,“嘿嘿嘿,味道怎么样,老子的鸡巴好吃吧?”“咳咳…”如云把上身扭向一边,右手撑住床面,用左手背擦掉嘴角儿的精液,“混蛋,你的东西臭死了。”虽然她脸上挂着的是受虐后的凄楚表情,但却丝毫掩盖不住那股强烈的妩媚之气,她的眼神中分明充满了无尽诱惑。
  “我让你嘴硬,有你叫爷爷的时候。”侯龙涛骑上了美人的腰,将她的上身重重的推倒在床上,双手拉住她的领口儿,猛的向两边一分,几颗金色的扣子飞到了半空中,包裹在黑色性感乳罩中的雪白胸脯儿暴露了出来,紧接着就被男人用力的捏住,向相反的方向揉转,“好一对儿大奶子,真不是一般的好玩儿。”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如云拍打着男人的小臂,小幅扭动着腰肢,好似一个不知道如何反抗侵犯的小姑娘,她的表情也是焦急中夹杂着羞涩,绝对能激发男人的暴力倾向。因为被旋转的幅度太大,她的乳房已经从胸罩中蹦了出来,艳红色的翘挺奶头儿被搓揪得隐隐生疼,同时也产生了在全身蹿动的快感电流。
  做工精致的蕾丝胸围被侯龙涛粗暴的扥了下来,他向上一蹭屁股,变成了跪骑在女人的小腹上,硬梆梆的阴茎落入了深深的乳沟中,他将两颗丰满白皙的大奶子向中间狠挤,死死夹住自己的老二,开始摇动臀部,“不光大,还又软又有弹性,你老公是不是也经常这么玩儿你的啊?他上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儿,才有这样的运气,天天都能搞月上的嫦娥。”
  “死小子又往自己脸上贴金。”如云在心中暗笑,脸上却露出无比羞耻的神情,说话也带了哭腔儿,“不要了,求你,我老公…我老公是个傻子,他…他不会这些…虽然他傻,但我也不能对不起他…求你,别这样…”她掐住男人的虎腰,好像是在用尽全力的抗拒,实际上是在自己和自己较劲。
  “你老公傻,那我就更得让你好好爽爽了,自己扶着。”侯龙涛抓住了女人的双手,放到了她的乳房上。“不要,不要…”如云表现的还真挺倔强,挣脱了男人的手掌。男人抓,女人躲,四只手在空中舞动着。侯龙涛不再费劲了,突然捏住女人如同樱桃般的艳丽乳首,恶狠狠的向上猛揪,“再不老实,我就把你的奶头儿掐下来!”
  “别,别…”如云就好像是真的怕了,或是真的被弄疼了,眼角儿又出现了泪光,她捏住自己的乳房,将火热的阴茎包裹住。要不是早有默契,侯龙涛可要心痛死了,但既然现在玩儿的就是暴力,他也就放开了,“小娘们儿,再让你尝尝大鸡巴。”他边说边用双手揽住了女人的后脑,把她的头扳起来,强迫她用嘴套住了从乳峰间探出的小半根儿肉棒。
  “嗯…嗯…”这回没有那么强的冲击感了,虽然如云还是愁眉苦脸的,可在每次阴茎进入口中时,她的舌头都会自觉的绕着龟头打个转儿。正在被乳交的阳具火烫无比,热力通过皮肤传导到女人身上,把她浑身白皙的肌肤都烧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看上去就让人性欲大发。
  侯龙涛放开了美人的螓首,两手猛的一撑床面,身体上蹿,在空中一扭腰,双臂一送,落在了床的另一边。“啊!”这套动作倒是出乎如云的预料,她仰头望着男人,睁得大大的美丽双目中满是惊讶,由于太突然,双手还在不停的揉着奶子,但已没有阴茎可磨擦了,而成了将自己的两颗丰乳互相挤压。
  “Come here ,bitch !”侯龙涛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一条小臂,用力向自己拉过来。“啊!不,疼啊…不…不要…”如云言行不一,穿着白色高跟鞋的双脚在床面上蹬着,借力将自己的娇躯送向小伙子。男人把美女拖下了床,在她后背推了一把,如云便踉踉跄跄的冲到了墙边。
  侯龙涛将女人的上身死死的挤在巨大的窗户前,一条腿插进她的双腿间,向两边扩展着空间,一只手隔着裤子在她的大腿上抚摸,另一只手从前面绕入她的跨间猛抠,“贱货,求我,求我干你。”“不,求你不要,我说不出口。”如云把腿绷得笔直,软腰稍稍下塌,圆滚的屁股就撅了起来,显得更加突出。
  “不说!?不说我就把你从这儿扔下去。”侯龙涛随便想了一句威胁的话。“别…别杀我,我…我说,求你干我…”“是不是已经忍不住了?骚穴是不是已经痒得不行了?要不要大老二给你止止痒啊?”“要…”如云的话好似被迫,实为真心,她的乳房在玻璃上压成了两个厚厚的肉盘,硬立的奶头儿被挤入了柔软的乳肉中,别提多舒服了,再加上小穴正被大力的搓揉,不想被肏才怪。
  “哈哈哈,你终于发骚了。”侯龙涛的八根手指挤入了美人的裤腰中,借着身子下蹲的强大力量拼命一拽,一直扒到她的腿弯处。“啪啦”、“啪啦”如云长裤的五颗腰扣儿全部崩开了,耀眼的大白屁股微颤着展现了出来,虽然勒在深深的臀沟中的黑色蕾丝内裤起不到任何提臀作用,但她的曲线仍旧是无可比拟的圆滑。
  “他妈的,你上面那张嘴硬,下面这张可在喊‘要’呢,流了这么多骚水儿。”侯龙涛蹲在女人的身后,双手紧捏着她肥嫩的臀瓣,只见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汩汩的爱液不断涌出,一双雪白大腿的内侧有两条溪水在向下流淌。“别说了…你骗人…不…不要看…”如云突然从被猥亵的少女变成了初次偷吃的少妇,羞耻,却又充满渴望。
  “这两个大白馒头的手感真是好,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侯龙涛张开血盆大口,开始在女人的美臀上又啃又咬,直到自己的口水涂满了她的屁股蛋儿,虽然并没有真的用力,但她的皮肉实在是太娇嫩了,还是留下了排排的齿痕,“真他妈香,还有点儿甜,热乎乎的,是不是刚出锅啊?”
  “闭嘴,闭嘴,你这个流氓…恶棍…我可是IIC 中国的总经理,IIC 亚太地区的首席代表,我会让你吃苦头的…”如云双手按在窗户上,头向后仰着,她从来没有停止过用自己的双乳磨蹭光滑的玻璃。“肏,我叫你嚣张,看我不肏死你。”侯龙涛站了起来,“呲啦”一声,将女人的小内裤撕成了两片,扔到了空中。
  至此,一套三千多块的职业套装、一套四百多块的高级内衣,算是全让男人毁了,但如云一点儿也不心疼,高质量的性生活是钱买不来的。侯龙涛捋了捋自己的老二,双腿微屈,向着斜上方,将肉棒狠狠的捅进了女人阴唇间的小肉洞里,“嚯嚯嚯嚯,好紧,好湿,好热。”一进入,他就开始“噗哧、噗哧”的凶猛抽插,丝毫不讲技巧,这样才像强奸嘛。
  如云的反应和预料的完全相反,她并没有积极的回应男人的肏干,就连原先在屁股被舔咬时轻微颤抖的身体,现在都变成了绷紧不动,除了从鼻子中发出的“嗯…嗯…”哼声,她是一言不发,这和她平时胡乱叫床的习惯是截然相反,从窗户上映出的是一张痛苦中带着无助的美艳脸庞。
  “真是个天生尤物。”侯龙涛心中赞美,嘴上却是大骂,“你个贱屄,给我叫,你不出声儿,老子就不爽!”他双手死死掐住女人的细腰,把抽送的速度和力量再次加强,撞得美人雪白的大屁股“啪啪”做响,“你他妈叫不叫!?”虽然他的喊声很大,但还是不足以盖住从两人性器结合处发出的“噗哧”、“咕叽”声。
  如云死撑了一会儿,也“矜持”够了,“饶了…啊…饶了我吧…求求你…啊…放…放过我…”“现在求饶不觉得太晚了吗?”侯龙涛腾出一只手,将女人的翠玉发簪扥了出来,一把揪住她散开的青丝。“啊!”如云的螓首向后仰到了极限,头、背、臀间形成了凹陷的弧形,全身只有那对儿大奶子仍旧顶在窗户上。
  “臭娘们儿,你倒是叫啊!”“我…啊…不会…不会叫…”“臭屄,别装傻!”侯龙涛在美女的翘臀上扇了一巴掌。虽然男人根本没用力,如云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疼…别打…求求你…啊…不要打我…我什么…什么都听你的…啊…要被你的…你的大鸡巴干死了…肏死我了…啊…要被插穿了…”
  “还说不会叫,骚货,爽不爽?老子玩儿得你爽不爽?”“啊…啊…爽…爽死了…”如云带着哭腔儿浪叫着,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肢,肥嫩的屁股向后拱着,她的子宫都被撞得麻痹了。男人越干越起劲,女人也越来越配合,大量的爱液被肉棒砸得从小穴中溅出,喷洒在窗户上,星星点点的。
  “嘿嘿嘿,”侯龙涛淫笑了几声,突然把老二从阴道中拔了出来,两手用力将女人的双臀拉开,“让我来开开你的后洞。”“不要…不要…那里不可以…啊…不可以…”如云感到了男人的龟头顶住了自己一张一合的肛门,惊恐的大叫起来,但身体却没有试图逃走。
  “少废话,老子就喜欢干女人的屁眼儿。”侯龙涛说着,老二已经撑开了美人的后庭,巨大的阳具缓缓的杵进了直肠中,肛门四周的皱褶慢慢的消失了。“啊!啊!啊!来…来了…来了…”如云叫的非常凄惨,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她的子宫颈口张开了,火烫的阴精放射了出来。
  “肏,你的屁眼儿真是太紧了,夹得老子好疼,”侯龙涛并没有因此而放慢抽插的速度,甚至比肏屄的时候更用力,“痛快,真他妈痛快。”“疼…疼死了…你的太…太大了…要裂开了…你要把…啊…把我撕裂了…啊…啊…”如云雪白柔软的臀肉在微微痉挛,上面沁了一层细微的汗珠儿。
  侯龙涛突然觉得女人可能不是装出来的,自己只是借着爱液,并没有使用润滑液,也许自己是真的弄疼爱妻了,心念至此,他已经停下了肏干的动作,“宝贝儿,是真的难受吗?”如云没有回答,只是扭头抛给爱人一个媚眼儿。男人一笑,粗长的肉棒又开始在她紧窄的肠道中进出…
  “怎么样,是不是没有那么大的火了?”被窝儿里,如云偎在男人的身边,轻轻的舔着他的肩头。“切,对你的身子我只有爱,出不来气的。”“不管怎么样,你是答应过我了,不去惹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正是严打的收尾阶段,你要是和姓毛的闹起来,肯定是个两败俱伤,弄不好还会被寇一顶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的大帽子。”
  “好了,我听你的话就是了,我不会去找他闹的。”侯龙涛把女人紧紧的抱入了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还有,我不需要强奸你的‘特权’。”“哼,算你有良心。”如云对于爱人能猜透自己的想法略微有点儿惊讶,自从去年十月中之后,侯龙涛就成了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没有“权力”强奸自己的男人…
  第二天下午下了班儿,侯龙涛先带着茹嫣回家陪父母吃了饭,然后便一人来到了德外一家叫“东星初升”的三层娱乐城。这家娱乐城是大胖、马脸和文龙合资盘下来的,包括台球厅、游戏厅、餐厅、网吧、小型迪厅,几间练歌房和地下保龄球场、麻将馆,当然了,未成年人是不得进入麻将馆的。
  虽然“东星初升”也对外营业,但主要服务对象是会员,凡是持有“东星”会员卡的人都可以在这里享受到两折的优惠,还可以以记帐的形式付款。和其它俱乐部不同,“东星”的会员卡是钱买不来的,就连田东华和所有在光大大厦上班儿的“东星”职员、易庄生产线上的工人、十五家专卖店的经理都没有。
  侯龙涛一进大厅就被两个小太妹缠住了,在她们的屁股上揉了两把才算脱身。今天台球厅没有营业,只有靠近吧台的那张球台开着灯,马脸和文龙在边骂边打,其余的人都坐在吧台前,麻子在吧台后面为他们准备着饮料,他这个原先只知道天天在马路上惹事生非的地痞,现在是这家台球厅的经理。
  “啪啪啪”,侯龙涛走了进来,冲着马脸拍了拍手,“别玩儿了。”“太子哥,喝点儿什么?”“老样子。”“好。”麻子从冰箱里取出一听可乐。“四哥,打算怎么办?”文龙坐到了侯龙涛身边。“什么他妈怎么办,”二德子猛的一拍吧台,“敢碰我四嫂,那就是他妈一个死!咱们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抄上百十来个兄弟,去砍他们丫那,灭他九族!”
  “这主儿怎么了?”这话要是从大胖嘴里说出来,侯龙涛是一点儿不会惊奇的。“喝多了,刚才吃饭的时候灌丫来着。”刘南把二德子从高脚椅上扶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谁他妈说我喝多了?走,我再跟你们丫那拼两箱。”二德子还在叫嚣着,“肏,把喷子给我,我这就去给四嫂出气,呃…”
  “猴子,”大胖走过来拍了拍侯龙涛的肩膀,“别看老五喝多了,他说得可不全是醉话。咱们出来混,最好不跟女人谈感情,如果谈了,就得罩得住她们,你说吧,怎么动手,把时间、地点告诉我,我帮你把那老丫那废了。”“他可是富豪榜上有名有号的人物,出了事儿不会没人管的。”侯龙涛喝了一口可乐。
  “那又怎么样?让麻子去弄几辆车,在高速上一截他,不到两分钟就能解决战斗,他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是不是,麻子?”“是啊,太子哥,我们带面具、手套儿,打完就走,就算有人怀疑到您身上,也没有证据,哪怕是把我们抓住了,反正也没要他的命,也就是个盗窃机动车、严重伤害,不会把您牵连进来的。”
  “你这些话里有太多的毛病,他是上海首富,势力比我大多了,在官面儿上也比我撑得住,要是真的怀疑我,非查我个底儿掉不可,对我有什么好处?要是抓你们,我是根本保不住你们的,不判个无期,也是个十年、二十年,你们愿意扛?”“有这么严重吗?”麻子帮侯龙涛点上了烟,他虽然很忠心,但真要蹲十几年苦牢,他还是有点儿不太情愿。
  “四哥,你不是想就这么算了吧?”马脸不干了,“这不是等于让人骑在你头上拉屎吗?”“你丫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侯龙涛白了他一眼,“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可是你好像挺怕那老小子的嘛。”武大也点上烟。“别逗了,”文龙过来摆弄着武大本来就不多的头发,“我四哥什么时候怕过。”
  “我是很怕他,如果不是他现在有很棘手的事情要办,昨晚我都很难脱身的。他是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我和小云云的,我自己倒是没什么,最重要的是小云云的安全,我太清楚他那种流氓出身的大亨办事的手段了。其实我有点儿像他,但我比他有理智,这就让他比我更为危险。”
  “别这个那个的了,你就说要怎么办吧。”大胖已经不耐烦了。“是啊,四哥,你就给句痛快话,哥儿几个听你的就是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绝不能等到他把一切都处理好了,再回头来安心对付我。”侯龙涛用力将烟头儿在烟灰缸儿里捻了又捻,然后从牙缝儿中挤出了一句,“我怕他,所以我要他死。”…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22:32

第八十二章:集思广益
  “对,要丫那死!”沙发上的二德子一下儿蹦了起来,又慢慢的坐了回去,很快就开始打起了呼噜。侯龙涛回头看了他一眼,“麻子,去找条毯子来。”大胖走到吧台后,给自己倒了一小杯二锅头,一仰脖全灌进了肚子里,“这次怎么干?用刀比较保险点儿。”“用刀干什么?”“你不是要宰了他吗?”
  “谁说要宰了他的?”“你…你他妈不是刚说过。”“我看猴子的意思还是要借警方之手。”武大笑呵呵的又给大胖倒了杯酒。“对对对,让如云告他强奸,然后让老曾逼供,弄不好直接就可以把他整死。”大胖好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这样和咱们自己动手没区别,一样会有人查的。”文龙已经觉出不妥了。
  “说白了,只要他的身体受到严重伤害,就会有人查,而且老曾是根本不想得罪他的。那个王八蛋为了要把欠我的情还上,居然不顾小云云的安危,他不先上楼,是为了让我把事情闹起来,然后他好出面救我。”“噢,这就是为什么他不让我们上去,要是我们一出手,就用不着他训那些保安了。”
  “他要我感谢的就是没让你们出面。”“怎么讲?”大胖不明白,虽然他在黑道儿上很有一套,但官面儿上的事儿就不那么明戏了,“老二,你明白吗?”“我估计老曾早就知道和云姐吃饭的是什么人,他要是冒冒失失的闯上去,万一还没出事儿呢,岂不是得罪了毛正毅,再加上本来就没特别要求他一到就救人。”
  “那是我的失误,本以为他会自觉的,而且又有匡飞的人,妈的,谁知道…二哥,接着说,我想看看你这个蔫儿土匪到底能分析到哪一步。”“哼哼哼,如果他让大哥和文龙上去了,在中国大饭店里,几十人群殴,想不上头版都难,只要事情捅出去了,你八成就得进去住两、三年,但现在不用了,你自然得对他感恩戴德了。”
  “你他妈说的是什么啊?”马脸听了个一头雾水,“四哥是救人,是正当防卫,你丫懂不懂法啊?要我说,四嫂就该直接告丫那强奸未遂,斗富咱们也不怕,四嫂又是美国籍,就不信制不了他。”“咱俩谁不懂法啊?一个是上海首富,一个是商场女皇,像这样High Profile的案子,是这么说的吧,猴子?”“是。”“这种案子,媒体跟得最紧,如果有处理不公,很容易被发现的,你有钱,别人都不敢收。”
  “那不是更好,就公事公办呗。”“公事公办更麻烦,咱们只有云姐和匡飞两个证人,姓吴的和那两个保镖的对话只有匡飞一个人听见了,且不说他们承不承认说过那些话,就算是承认了,那些话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南德曼’的服务员都看见是云姐自己进的包间儿,没人逼她,她也没有任何外伤,你怎么就肯定是强奸呢?”
  武大喝了口水,“事情一曝光,猴子和云姐的关系肯定瞒不住,单就本身而言倒没什么,两人都是单身,就算有点儿年龄差距,也没人管得着。但把两件事儿一联系,说如云出来偷腥,被猴子发现了,只好说是被强奸。这就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要我看,检察院都不一定会提起公诉。”
  “那让四嫂找大使馆,那美国籍不能白入了啊。”“美国籍是把双刃剑,在没受到任何不公正待遇的情况下非要美国人来插一杠子,舞一舞那根人权大棒,只能适得其反,本来相信咱们的人很有可能会转化。你想想,‘借美国国籍欺压民族企业家’,好说不好听吧?”“二哥真不是一般的机灵。”侯龙涛笑了起来。
  “过奖过奖,”武大作了一个四方揖,“那就是说我估计的没错儿了?”“没错儿。”“那我就不明白了,毛正毅为什么不告你?按说凭他保镖的伤势,不用玩儿什么猫腻儿,你都麻烦得很。刚才你说他现在有棘手的事情要办,是不是就因为那个,他才暂时放过你的?”“问三哥吧。”
  “姓毛的这次秘密来京,主要目的是筹资,”轮也该轮到刘南说话了,“说难听了,就是来讨钱的,对于一个上市公司,如果出现了财政困难,那对股民的信心是很大的打击,为了不让这种情况发生,他就绝不能让昨晚的事儿见光。”“那正好儿啊,咱们现在就去,再捶丫那一顿,反正他不敢声张。”大胖又来精神了。
  “呵呵呵,”侯龙涛笑了起来,“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但昨晚答应了小云云,不再动武了,而且我今天打电话去饭店查了,丫那今天早上就退房走人了,机票是通过饭店订的,三张直飞香港的头等舱。”“肏,算老丫那跑得快。”大胖难掩一脸的失望之情,气鼓鼓的叼上一颗烟。
  “臭猴子,废话就别说了,把你的计划说说吧。”弄明白了前因后果,武大急于想知道侯龙涛的想法是否和自己的吻合,他认为毛正毅这次来北京一定有隐情,而这个隐情大概就是老四要利用的。“我今天查了一下儿毛正毅的发家史,你们知道他是干什么起家的吗?”侯龙涛开始谈正题了。
  “我舅舅不是说了嘛,他们是开馄饨店发的家,还用查?”“哼,馄饨店,据报道,那家店的年利润上千万,妈的,只有傻屄才会信,他那馄饨是金子馅儿的?”“那你说他是怎么发家的?”“说实话,我还没相通,这就要问你舅舅了。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要想在股市上一步登天,首先就需要大笔的现金。”
  “你怀疑他做不法的买卖,馄饨店只是用来洗钱的?”文龙插了一句。“嗨,你别说,我还真没往这上想,也有可能。我让IIC 上海办事处的同事帮我向银行的人打听了一下儿,近十年里,毛正毅从上海各家银行那里贷出了一百多个亿…”“我肏他妈!”马脸蹦了起来,眼睛瞪得如铜铃般,“一百多个,亿!?”
  “狠的还在后面呢,去年五月,他一次就从‘中银香港’搞了二十二亿港币。”“我肏,老屄还真他妈不是纸糊的。”“是啊,这就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了,丫那这次来北京是想搞到十六亿港币,为什么啊?他以前能贷出那么多的钱,和银行的关系决不一般,要说再追加个十几亿不是不可能,他为什么要不息丢面子,来北京要饭呢?而且从银行弄钱,还不会打压股民的信心。”
  “等等等等,你说他从上海的银行贷了一百多个之后,从‘中银香港’贷了二十二个。”武大皱起了眉头。“是啊,有什么不对吗?”“太不对了,上海是他的地头儿,他又和那儿的银行那么熟了,八成早把钱打进到最核心了,他却要到香港去搞那二十二亿,重新打通关系。”“他要进军香港嘛,关系迟早是要打通的。”
  “那可不一样大了,你带着二十二亿去香港,那是什么劲头儿,你到了香港再现攒钱,又是什么劲头儿?”“也是,那你说是为什么。”“要我看,只有一个原因,港币现在还是算外汇,不管以什么形式贷港币,都需要外汇管理局的批文。他一定是没有这个批文,所以虽然上海的银行和他关系好,一样不敢给他银子。”
  “为什么‘中银香港’敢给?”“‘中银香港’是以有限公司的名义在香港上市的,它的操作程序和中国其它银行不同,没有上级单位对它进行检查,所以只要收买了它的主要负责人,很容易就可以弄到贷款了。”“这样啊,可还是不能解释他为什么不再从‘中银香港’贷款啊。”“你丫有的时候聪明,有的时候就特傻。”这话是刘南说的。
  “你大爷,半天不放屁,一出声儿就没好儿,聪明人,赶紧点醒我吧。”“你忘了毛正毅要我舅舅做什么了?十六亿港币,我舅舅也拿不这么多现金啊。”“啊,对对,”侯龙涛真是被点醒了,“香港不是上海,不是他随随便便扔出两间破屋就可以换来几亿的,虽然不符手续,但也一定要有资产抵押,他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抵押给‘港银’了。”
  “没错儿,现在他每在股市上损失一分钱,他的资产就减少一分钱。”“但我要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那也不是很难,他在经济方面一定有很多问题,关键在于如何找到证据。”“问你舅舅怎么样?”“不太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扳倒了毛正毅,就没人能阻挡常青藤在上海大展拳脚了。”
  “这倒是不错,但有一点,我舅舅当初脱离上海地产,毛正毅是不可能让他带走任何证据的。”“没关系,只要他能给出线索,咱们自己去收集证据。”“还是不好,我舅舅是从上海地产出来的,在中国的商场上,人情还是很重要的,如果真是靠他把老毛搞垮了,还有没有人敢和常青藤合作?再说,我舅舅并不一定真的愿意落井下石。”
  “不管怎么样,你回去问问吧,讲明利害关系,不趁现在把毛王八一把揑死,他迟早会来报复我的,到时候,你会不帮我吗?你的安全谁来保证?”“好,我就帮你问问。”“那一定要尽快。”“行,我明天就问。”“那最好,”侯龙涛转向了大胖,“大哥,有件事儿你帮我办一下儿。”“说吧,什么事儿。”
  “我要你找人帮我盯住吴倍颖。”“他不是回香港了吗?”“没有,我让倩倩帮我查了记录,走的是毛正毅和他老婆,还有一个保镖,姓吴的没走,只是换了家酒店,我打电话问了一圈儿,丫那住到‘王府’去了。你明天就派人去跟他,把他去了什么地方都记下来。”“他很重要吗?”
  “很重要,他是毛正毅的师爷,如果有谁能真正的掌握老王八经济犯罪的证据,那就是他了,必要的时候,得强行把他的嘴撬开。”“他可是很忠心的。”刘南提醒道。“忠心?现在没有人像岳飞那样忠心的。”侯龙涛扬了扬眉毛…
  “四哥,二哥今天是不是把那一亿还你了?”文龙和侯龙涛住一个院儿,今天正好又没开车,就蹭他的了。“是啊。”“这回爽了吧?去了块心病。”“就算是吧,说起还东西,你知道老曾为什么要着急还我的情吗?”“为什么?”“老东西很贪,他一天不把以前的账搞定,一天就得不到更多的好处。”“老王八。”
  “不过这样也好,咱们不怕他贪,就怕他清。”“有道理。”“那你明天帮我去挑件儿礼物吧,五万出头儿的就行。”“行吗?上回那块表不是小三十个呢吗?”“他玩儿我一把,我总得让他知道我很不满啊。”“明白了。”
  “把储物箱打开,里面有个盒子。”“好。”文龙照办了,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两片绿叶,“这是什么?”“给你的,收好了,会有用的。”“什么用?”“我还有一件比较为难的事情。”侯龙涛没有直接回答。“你就说吧。”文龙从小儿就把侯龙涛当成亲哥哥一样,再难的事儿,他也一样不会推辞…
  侯龙涛一进家门儿,茹嫣就迎了上来,帮他脱下外衣,“去洗个澡吧,我已经把你的睡衣放在浴室里了。”“好。”男人走过了娇妻身边。茹嫣站在原地没动,对于爱人没有抱抱自己、亲亲自己有点儿失望,他以前都会的。“想什么呢?”侯龙涛突然从背后抱住了美人的细腰,“这么不自觉,不知道来陪你哥哥洗澡啊?”
  茹嫣心里一甜,嘴上却在推托,“我已经洗过了。”“来吧,再洗一遍。”“别闹了,爸妈刚睡。”“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别再挣扎了,你想吵醒他们吗?”死皮赖脸的侯龙涛把长腿美女连抱带托的弄进了浴室,一把就把她的睡裤拉了下来,让她一边为自己宽衣,一边隔着可爱的粉红色小内裤揉捏她圆翘的屁股蛋儿。
  进入了浴缸,茹嫣稍稍踮起脚尖儿,双臂紧紧的搂住爱人的脖子,把戴着浴帽的螓首埋进他的颈项间,“哥哥…”“宝贝儿,我过两天要去一趟秦皇岛,可能得在那儿待一个星期。”“嗯,你去吧,我会来看爸妈的。”美女伸出了舌头,在爱人的脖子上舔舐了起来,还抬起一条修长的玉腿,在他的腿上磨擦。
  侯龙涛本来真的是只想和爱妻一起洗个澡的,但现在背上被温水冲刷着,怀里抱着个香喷喷的柔软娇躯,又被她这么一挑逗,肉棒立刻挺起老高。这就是他长期服药的一个副作用,稍稍一刺激就有反应,哪怕是心里并没有特别强烈的欲望。男人一把揽住了茹嫣那条抬起的大腿,龟头正好抵在了她嫩红色的穴口儿…
  第二天中午,侯龙涛被刘南叫出来吃饭,说是他舅舅的意思。席间倒是没说什么正事儿,古全智不起头儿,侯龙涛也不好显得太积极。饭后,古全智带着两个小辈来到一间茶楼,看来是要在这儿密谈了。他坐在了方桌的主位,“今天我来给你们泡茶,这里的‘虎跑龙井’在全北京都是很出名儿的。”
  侯龙涛和刘南互望了一眼,无可奈何的面对面坐在桌子两边。“‘虎跑’虽然没有‘狮峰’好,但来这家店,没有人喝‘狮峰’。”古全智自言自语着,扭头看了一眼已经放置了一会儿的开水壶,温度计上显示的是七十六摄氏度,“泡龙井不能用开水,七、八十度正合适。”他把水倒入了茶壶中。
  趁着古全智专心致志的泡茶时,侯龙涛在桌下轻轻踢了刘南一脚,冲他挤眉弄眼儿的,意思是问:“怎么回事儿啊?”刘南耸了耸肩膀,没给出任何的提示。“为什么来这儿的人都只喝‘虎跑’呢?因为这里泡茶用的水都是从杭州虎跑泉提取,密封之后运到北京的。”古全智给俩孩子倒上茶,不大的屋里立刻充满了浓郁的香气。
  “虎跑泉水泡虎跑龙井?”刘南好像来兴趣了。“对,这虎跑泉水有较大的分子密度和表面张力,是上等的‘山水’,不过虎跑泉水泡狮峰味道会更好,但人嘛,都喜欢附庸风雅,虎跑水加虎跑茶,正好是两虎,正合了明朝散文家宋濂的《虎跑泉铭》。”古全智微笑着抿了一口茶,“这第一泡的龙井,享受。”
  “古叔叔,您别怪我无礼,咱们是不是该谈正经事儿了?”侯龙涛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茶道是毫无兴趣,他有点儿忍不住了。古全智就好像没听见他的话,继续自顾自的品茶,“但我喝这‘二虎’却不是因为什么古散文,‘龙井茶叶虎跑水’素称‘西湖双绝’,而这里的龙井茶指的就是杭州本地产的‘虎跑’。”
  侯龙涛边挠头边一口把杯子中碧绿的液体灌下了肚,抓起茶壶,又给自己满了一杯,他已经失去耐心了。“龙井过了头三泡就会变得无味,所以适宜慢饮,要慢慢品味其中的香郁。”“谢谢古叔叔教我。”侯龙涛觉得古全智的话是对自己说的,而且其中含意绝不只限于告诉自己如何喝茶。
  “当年我们挣了第一个一百万之后,正毅带倍颖和我下杭州游览,碰巧喝到了这‘二虎’,一口我就上瘾了,那以后,每挣一百万,我都会去逛一趟西湖,专门去喝茶。‘狮峰’虽香,但我却喝不惯,就像是抽惯了‘黑天坛’,什么Marlboro、‘三五儿’、‘红塔山’就都毫无味道了。”古全智又不理侯龙涛了。
  “后来,我离开了上海地产,按照协议,为了不致使正毅‘紧张’,我不得踏足南方一步,这些年来,我严格遵守这个君子协定,也就再也没喝过真正的‘二虎’了。虽然这里用的是虎跑泉的水,但可能在运输或储藏的环节上做的不是很好,味道总是不够纯正。唉,这一直是我的遗憾,我想该是我再游西湖的时候了。”
  “您这是答应帮我了?”侯龙涛的声音都有点儿发颤。“哼哼哼,”古全智笑了起来,“我太了解毛正毅了,这次我没借钱给他,是一定会被视做背叛行为的,他迟早会报复我,与其被动的防守,不如先把祸根铲除,免了这个后顾之忧。”“那您有什么好办法吗?”“我想听听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三哥肯定跟您说了,我是想从吴倍颖下手,您虽然也清楚毛正毅的底,但要说真凭实据,那就只有姓吴的手里才有。”“南南是跟我说了,你们分析的都没错儿,从头儿到尾,毛正毅的买卖十桩里有九桩是不合法的,说说你的具体计划吧。”“好。”侯龙涛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对于一条战壕里的战友,没必要隐瞒。
  “很好,很好,前半段很好,后半段稍稍有点儿冒失。”古全智倒是很欣赏侯龙涛的头脑,“你说的不错,现在,再忠诚的人也不会甘心做岳飞的,但你略微小看了倍颖,如果真的派人装成毛正毅的手下‘杀人灭口’,八成儿是会被识破的。要我看,你去实施前半段的计划,后面的交给我。”
  “看来您对吴倍颖的评价很高啊。”“是啊,倍颖是一个少见的商业天才,特别是在投资方面,如果毛正毅真正的重用他,不需要什么邪门外道,一样能发。”“让您这么一说,我都没信心了,他能轻易上钩儿吗?”“聪明人有聪明人的弱点,倍颖自己说毛正毅对他有知遇之恩,实际上他现在才真是怀才不遇。表面上他充满商人的精明,但在骨子里,他是个读书人。”
  “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您对吴倍颖的了解当然要比别人深得多,既然您说没问题,我就放心了。”“那最好,我估计倍颖在北京起码还要待上几个星期,不要着急动手,给他一个四处碰壁的机会。”古全智为自己倒上了茶,“茶已经喝到了第二泡,咱们也该谈谈正事儿了。”
  “正…正事儿?”侯龙涛不解的看了刘南一眼,“还没谈到正事儿吗?”“舅,我跟他说了?”“说吧。”“猴子,百分之十五的常青藤换你百分之五的东星,怎么样?”“嗯?什么意思?”“就是字面儿上的意思,你好好考虑一下儿,你能想清楚原因的。”古全智笑眯眯的品着茶,耐心等着年轻人的答复。
  小一个钟头的沉默过后,侯龙涛抬起了头,“古叔叔,麻烦您把必要的手续、合同准备好吧,我随时可以签约。”“好,三泡茶已过,再喝也无味了,今天就到这儿吧。”三人起身,来到茶楼外,也不用告什么别了,反正侯龙涛晚上还要见刘南,两辆Benz朝不同的方向开走了。
  就现在而言,百分之十五的常青藤的价值要远远超过百分之五的东星,哪怕是把刘南白得的那百分之五也算上,还是有几亿的差价,古全智那样的商场老油条为什么会做这种交易呢?侯龙涛已经把其中的原因想得很清楚了,对方是看中了东星大好的前途和无限的市场潜力,但这只是原因之一。
  证券和房地产是两个极不稳定的行业,获利大,风险更大,与其说是投资,不如说是投机,再精明的人,也不能保证永远不出错,一旦投机出错,那绝对是会伤筋动骨的。想当初,中国第二大富豪杨斌,放弃了自己发家的实业,改为在金融市场上投机,最终走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眼下,如果能顺利的除掉毛正毅,常青藤的下一个目标一定就是上海滩了,没有了上海地产的阻挠,按理说应该是无往而不利的,但世事难料,投入又是超级的大,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全军覆没。正由于此,古全智急需为自己找到一根结实的保险绳,而东星所能提供的就是一项风险几乎为零的实业…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22:33

第八十三章:忠诚测试(上)
  与昨天晚上一样,还是一群人开大会,不过地点换成了“东星”在光大大厦里祖的会议室,除了七个股东之外,还有田东华、区里给“东星”派来的党委书记谭辉和记录会议内容的小秘书。“秦皇岛的事儿大家都听说了吧?”侯龙涛是总裁,自然坐在主座儿了。“知道。”“听说了。”“那好,东华,把你的谈判纲领说一下儿吧。”
  “好,其实很简单,重要的是双方都有利润,但秦皇岛方面完全是作享其成,我觉得四、六分成是咱们可以接受的下限,也就是以七百九十九元的价格出售给对方,当然了,谈判时要尽量将售价提高,如果能再加三分利,咱们可以把运输的责任承担下来。”“你这是专为秦皇岛制定的战略,还是今後全以此为准?”
  “全以此为准。”“嗯,”侯龙涛点了点头,“那谈判的内容,特别是成交价格需要对外保密。”“那是一定的,但秦皇岛是咱们第一个北京之後的大客户,我觉得可以给他们一点儿Discount,头十万套,在成交价上减去五分利,而且他们每介绍一个大客户,就可以再以Discount Price购买十万套。”
  “最後那半条儿可以适用于任何城市。”“好的。”这点田东华也想到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如果他们说死了也不接受咱们的报价怎么办?”文龙是‘东星’挂名儿的副总经理。“所以开始时要报高价啊,二、八或者三、七,然後再一分一分的跟他们抠。”“这我还不知道吗,我问的就是底限,是不是五、五分账更合适?”
  “底价定了就不能降,四、六已经是很大方了,他们只不过是举举手,通过个决议罢了,没有理由平分利润的,不接受就拉倒。”侯龙涛说得很坚决。“其实林总的担心也有道理,但四、六确实是比较公平的价格,应该是可以接受的。”田东华的话在意思上和老板没有区别,但语气却平缓很多,毫无侯龙涛那种教训人的味道。
  文龙还想说什么,可侯龙涛没给他机会,“价格的问题就这么定了,还有其它的意向吗?”“除了要定下来派谁去,没有别的事儿了。”“我去。”这回轮到文龙不给侯龙涛机会了。“哈哈哈哈。”侯龙涛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有趣或是特别愚蠢的事情一样,大笑了去来,“你要去?哈哈哈…”
  “怎么了?”文龙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不悦的神情,“有什么好笑的?”“这次又不是去旅游,是谈生意,而且还是大生意,你去我可不放心。”“谈生意怎么了,华哥把什么都交代清楚了,我照做就是了。”“谈判是要随机应变的,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北京待著吧。”“你什么意思?”文龙的声音在不知不觉中提高了。
  “没什么意思,你为什么非要去啊?”“我没去过秦皇岛。”“那就自己掏钱去玩儿玩儿,老是这样,又不是没子儿。我看你就是想嚣张一下儿罢了,有市长哈著,那多威风,是不是?”“我…我…”看来是被说中了,文龙的脸都涨红了,“我就是想为公司出点儿力,怎么就不可以呢?”
  “当然可以了,但也要…”“猴子!”武大叫了一声,但为时已晚,侯龙涛的话已出口了,“…量力而为啊。”“你是说我没能耐?”文龙猛的站了起来,眼睛瞪得老大。“不是说你没本事,我太了解你了,你从小儿办事儿就不牢靠,说话又没谱儿,不知道搞砸过多少事儿了,这种上亿的生意,我是说什么也不敢让你主持的。”
  “我搞砸过什么了?”“不说也罢。”“少来这套,你还是说说吧,当著这么多人的面儿,我的脸已经丢得差不多了,你不妨就再踩我几脚吧。”“算了,文龙。”刘南拉了文龙的袖子一把。“别,”文龙一甩胳膊,“咱们把话说清楚了,我不能就这么胡乱被讥讽一顿,骂我行,拿出真凭实据来。”
  “好,是你非要我说的,”侯龙涛有点儿受不了文龙这种无理取闹了,“远的就不提了,光说近的,你今天干什么来著?”“我…我干什么了?”“老曾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卖’给他的那个花瓶儿是假的,要不是我及时补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条线就断了,你说你是怎办事儿的?”
  “我怎么会知道那是假货。”“你从哪儿弄来的?”“一个朋友那儿。”“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没一个办正经事儿的,你连五万块的事儿都搞不定,我怎么敢让你做大买卖?”“操!”文龙一把将大转椅推出老远,怒气冲冲的转身就走。“文龙,文龙。”二德子跟著站了起来。“不要拦他,让他出去冷静冷静。”
  小二十年的兄弟,吵吵闹闹是免不了的,但像今天这种大爆发还是头一回,大胖他们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侯总,林总本意并不坏。”最後还是田东华出来打圆场。“这是公司的最高层会议,又不是在侃山打屁,他这么胡闹,成何体统。”侯龙涛一幅余怒未消的样子,“好了,东华,下星期二,麻烦你跑一趟吧。”
  “好的,不过我想让林总跟我一起去。”“随你便,但你记住了,一切都要由你拿主意。”“我知道。”“还有,最好能让他们接受咱们旅游团的方案。”“我尽力。”“那就到这儿吧。”侯龙涛站了起来,“对了,明天我要陪我爷爷奶奶去深圳玩儿,大约一个星期,没有特别要紧的事儿就别找我了。”…
  “死猴子,这儿三个男的,你叫谁爷爷啊?”一架飞机的公务舱里,刘南拿侯龙涛打著岔。“喊我吧,我叫了丫小十年的四哥了,也该让我占占便宜了。”二德子从後面一排座位探出了脑袋。“嗨,那我呢?”马脸也不甘落後,“我也叫了小十年了。”“哼,你们他妈就没点儿正经的。”
  任婧瑶虽然不大明白男人们在说什么,但看侯龙涛的心情好像不错,也壮著胆子开起了他的玩笑,“那…那光有爷爷不好吧,就我一个女人,是不是可以让我当奶奶呢?”说实话,她已经被惯坏了。侯龙涛没有说话,慢慢的扭过头,皱著眉,冷冰冰的看了一眼貌似“广沫凉子”的美女。
  “嗯嗯。”任婧瑶立刻像是受了委屈一样,抱住了男人的胳膊,噘著小嘴儿,她还是从骨子里畏惧这个男人。“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不是,不是,主人…”女人把头枕到了侯龙涛的肩膀上,在他脖颈上亲吻起来…
  飞机降落之後,侯龙涛一行五人没有像其他乘客那样坐机场大巴去候机楼,因为有一辆面包车在停机坪上等他们。“侯先生,我是吕市长的秘书陈东,吕市长和洪书记已经让人准备工作餐了,我先送几位去饭店休息,晚上六点我会再去接几位的。”一个面色白净的年轻人拉开了面包车的车门儿。
  秦皇岛不愧是海滨城市,空气比北京的要清新不少,天空的颜色也很好,不像北京老是灰蒙蒙的。“侯先生,为什么这么著急啊?连周末都不休息?”陈秘书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回过头来给大家发著烟。“噢,主要是除了生意,我还有些重要事情要跟吕市长和洪书记谈,当然了,陈秘书的帮忙也不能少啊。”侯龙涛的笑著接过了烟…
  “林总,还生气呢?”星期二,在飞往秦皇岛的班机上,田东华看文龙的脸色不太好,估计他还是在为上星期开会的事儿赌气。“别总儿总儿的,叫文龙就行了。”文龙看著窗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你也别想太多,你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侯总也是希望你能越来越适应商场上的尔虞我诈。”
  “狗屁,他要真是想教我,好儿好儿说不行吗?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当著大家让我下不来台了,不光是我,我们哥儿几个里,除了三哥,都被他损遍了。”很明显,文龙是一肚子的怨气。“没有这么严重吧?我听说侯总是很讲义气的,他不是把公司都跟你们分了吗?一年一千五百万啊,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唉,”文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每年挣三亿,这辈子也花不完啊,施以恩惠的感觉比自己独吞可要强多了。”“文龙,你这未免就有点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们之间的事儿你知道得太少了,我跟你说说吧,从小儿他就是我们里面最精的,别看我三哥也是美国大学毕业,学校还比他的好,但真论心计,我三哥还差点儿。”
  “那又怎么了?每个团体里,总会有一两个是比较出众的。侯总本身是很有头脑,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那你听没听说过‘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啊?不瞒你说,最早我们是哥儿八个,我是老八,上面是有一个七哥的。”“是吗?”田东华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儿,“为什么现在只有七个人了?”
  “八、九年前吧,我四哥喜欢上一妞儿,可我七哥也喜欢她。要我说,漂亮姑娘多的是,犯不著为一个女人伤了兄弟感情,但他们俩都是花儿匠,你也能猜到了,都不愿意放手。俩人就说好了,公平竞争,让那女的自己选,不论她选了谁,另一个都不会记仇儿,结果我七哥胜出了。”“侯总报复了?”
  “一开始倒没有,三个月後,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联合了大哥和六哥,楞是把七哥逼得走投无路,要远下广东。”“这样啊…”田东华突然想起他们几个在聊天儿的时候确实说过这么一档子事儿,只是并没有明确的说那个男人是谁,而且言语中还颇有鄙夷的味道,“那个女的现在是侯总的一个情人?”
  “你怎么知道的?”文龙好像突然提高了警觉,眯起了眼睛,“是谁告诉你的?”“我跟侯总和刘总吃饭的时候,听他们提过一句。”“噢,什么情人,那种拒绝过我四哥的女人能有好儿?她只是个性奴,天天被弄得半死不活的。”“那要是侯总真的做得不对,当初其他兄弟就没有替你七哥说话的?”
  “我不是说了嘛,大哥和六哥不知道为什么是站在四哥一边的。”“那其他人呢?”“那时候三哥已经在美国了,不明真相,没有发言权;你也看见了,我五哥成天就大大咧咧、浑浑噩噩的,他小时候就那样儿,什么也不上心;我二哥是根儿墙头儿草,你说他会为七哥说话吗?”
  文龙的描述完全符合这几个人在田东华心中的印象,“那你呢?”“我?我是老么儿,说话没分量,就算这样,我还真帮七哥说了几句好话,要不然,我七哥想完好无损的离开北京都难。他走的那天,除了他家里人,就我一个去送站了。七哥临上火车之前跟我说了一番话,现在想来,还真是很有道理。”“他说什么了?”
  “他说四哥这个人不值得掏心窝子,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四哥容不得身边有比自己更强的人,他之所以会和我们混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他出色,实际上他是非常看不起我们的。”“这话有点儿太极端了吧?”“当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还为四哥辩解来著,可现在看来,丫他妈真的是看…”文龙突然住嘴了。
  “怎么了?”田东华估计文龙是一时激愤,才跟自己说这么多的,现在可能是有所顾虑了,“你放心,这是咱俩私下聊天儿,我不会跟旁人提起的。”“起初还没什么,但自从他从美国回来之後,横竖看我不顺眼,我怎么说话、怎么走路,交什么样的朋友,找何种女人,他都能挑出毛病来。”文龙越说越气。
  “小点声儿。”田东华发现临座儿的乘客投来了好奇的目光,赶忙提醒文龙。“开始是跟我一个人说,後来变成当著哥儿几个面儿数落我,现在倒好,在外人的面前也一样不给我留面子。操,喝了几年洋墨水儿就把大尾巴露出来了,相当年要不是我撑著他,他能不能活到今天都不好说呢。”文龙真的挺激动的。
  “冷静点儿,文龙。”“哼,哼,哼,”文龙喘著粗气,下唇微微颤抖,看来心里的委屈还不小,“我…我对他何等忠心,一直把他当成亲哥哥一样…切…”“你也别想的这么多,也许侯总真的不是有心的呢。”“华哥,你也不用安慰我,我也想通了,反正分红有我的,合同也签了,他当他的大老板,我当我的傻财主。”“能这么想也好。”田东华拍了拍文龙的肩膀,微微一笑…
  飞机降落之後,田东华、文龙和两个“东星”职员没有像其他乘客那样坐机场大巴去候机楼,因为有一辆面包车在停机坪上等他们。“田先生,我是吕市长的秘书陈东,吕市长和洪书记已经让人准备工作餐了,我先送几位去饭店休息,晚上六点我会再去接几位的。”一个面色白净的年轻人拉开了面包车的车门儿…
  “工作餐”就设在田东华一行人下榻的秦皇岛大酒店,“天下第一关”是一个很大的包间儿,但还是坐得满满当当的,市长、市委书记、市人大委员长、公安局和交通局的领导干部,凡是有关的人员都到了。别看“秦大”只有三星级,但这顿“工作餐”的规格绝对超过了北京五星级的大饭店,这就是山高皇帝远的好处。
  没等人问,田东华就主动的介绍自己的随员,特别是文龙,“这是‘东星’的副总经理林文龙先生,我们总裁侯龙涛先生的干弟弟。”他这话一出,本来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身上的领导们,全都开始亲近文龙,他们知道,像‘东星’这样的私企,多多少少会有任人唯亲的现象,“干弟弟”说话往往比“总经理”更管用。
  山珍海味,在北京不敢吃的,这儿都有;茅台、五粮液,在北京除了国宴上,见不著几瓶儿真货,这儿的却都是纯正佳酿。入席才不过半小时,文龙就已经稍显醉意了,市长、书记都把他当成了上宾,连连劝酒、夹菜,好不热情。文龙也是豪爽大方,来者不拒,想来这种级别的款待,侯龙涛大概都没受过吧。
  田东华看文龙是真的喝了不少了,才出面解劝,这顿饭不一会儿也就结束了。饭後的“娱乐”自然是不能少的了,但毕竟是要注意影响,只是由一位副市长陪同进行。饭店本身就有桑拿按摩的服务项目,公安局的局长出面,和桑拿的经理讲明,今天招待的是贵客,要最好的“服务人员”。
  文龙很是高兴,虽然他都醉眼朦胧了,但还是看到那位局长在说“贵客”时,大拇指摇动的方向是冲著自己的。没两分钟,几个个子高高的女郎就从里屋出来了,还真都有几分姿色。局长来到文龙面前,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口,一脸淫笑:“这些都是头两天才到的,还新鲜的很呢,东北密,胸大腿长,好好享受。”他回头勾了勾手指。
  两个穿著吊带儿连身短裙的女人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老板,咱们进去,我们姐妹给您按按啊?”说著就要搂文龙。“等等…”文龙转过身,面对一直扶著自己的田东华,捏住他的肩膀,“华…华哥,还是你…你给我面子…呃…不像…不像我四哥,你…你学历比…比他高,却不小看我,你…你他妈才是真朋友…”
  “呵呵,别这么说,侯总最终不是还是同意你来了嘛。”“你不…不用替那个没良心的东西开…开脱。”“文龙,你醉了…”“我酒醉心…明白,我五哥告…诉我了,要不是华哥你替我说…话,他才不…不会让我来呢。你对…对我的好处,我不会忘记的。”“好了,好了,文龙,去蒸蒸吧。”田东华看著文龙搂著两个女人摇摇晃晃的进入了内室,他再次微笑了起来…
  正式的谈判在星期三上午9 :30开始,地点是秦皇岛大酒店的会议室,而不是市委的会议室,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问题,田东华并没有提出什么异议。文龙没来参加会议,田东华也没让人去找,他能够理解,喝了那么多的酒,紧跟著又和两个长相还不错的小姐胡天胡地,不睡到午後就算不错了。
  谈判的过程很枯燥,完全被讨价还价所充斥,秦皇岛方面在拒绝了2 /8 和2.5/7.5 的分帐方式後,又拒绝了3.5/6.5 的利润分配方法,虽然根据最初的部署,“东星”还有让步的余地,但田东华却不再降价,在这个价位上坚持住了。双方你来我往,都是在强调自己的苦处和对方所能获得的利益。
  经过小两个小时的较量,市里最终接受了3.5/6.5 的报价。田东华审时度势,看得出来,双方的谈判策略基本上是相同的,所以他估计3 /7 是市里原先定好的极限。於是他并没有按照早些时候的计划,将运输的责任全部揽到“东星”身上,而是提出了双方共同负担运输费用的方案。
  秦皇岛本来就拥有国内数一数二的货运码头,可以找到最便宜的集装箱,所以这个提案也被采纳了。最後,田东华提出了Discount的问题,但作为交换条件,市里每年要接待“东星”一个七十人、为期五天的旅游团,包吃包住。如果真是要从价值上看,这条交易,市里赚大了,当然不会拒绝,还指定了秦皇岛大酒店做为接待单位。
  合同都是事先就起草好的了,只是没有数额在上面,现在只等重新打印之後,就可以正是签署一份为期五年的协议了,时间就定在明天一早。“田先生,我能跟您单独谈一下吗?”在市长、书记都离开之後,陈秘书并没有走。“当然可以。”田东华让两名“东星”的职员先去吃饭,会议室里只剩下了两个年轻男人。
  “陈秘书有什么指教吗?”“指教怎么敢当呢,我就是想跟田先生商量件事,不过在我说之前,希望田先生能答应,无论您对我的提议赞成与否,咱们谈话的内容是要保密的。”“可以,咱们私人间的交谈,别人没必要知道。”“好,”陈秘书从公文包儿里取出一张纸,用红笔在上面画了两下儿,推到了田东华面前。
  纸上写著七个黑色的数字,“-25,1 %,1.5 %,15W ,15W ,5W,5W”,但其中的“1.5 %”和一个“15W ”被红笔划掉了。田东华一看就明白了,只要再让五分利,自己就可以立刻得到十五万现金,每年还有一分的分红,那“5W”是给两个职员的,至於那被划掉的两个数字,一定是给文龙的,但由於他没有与会,现在可以省下了。
  “这是吕市长和洪书记的意见吗?”田东华很平静,从大买卖里吃回扣的机会,他这个级别的高级打工仔经常会遇到的。“如果田先生还不满意,因为林先生与此事无关了,咱们还可以再商量。”陈秘书将纸拉了回去,把“1 %”改为了“1.5 %”,再次推了过来。田东华的脸上又出现了微笑…
作者: 520025m    时间: 2006-6-1 22:33

绝对 要置顶啊 我找这本书 找了两个月了 终于啊~~~~~~~~~~~~~~ 兄弟 没杀好说的 谢谢啊!!!!!!!!!!!!!!!!!!!!!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22:33

第八十四章:忠诚测试(下)
  一间酒店的套房里,赤身裸体的侯龙涛坐在一张King Size 的大床边,双腿向两边劈开,左手端着一杯可乐,右手夹着根儿烟,聚精会神的注视着面前不远处的一个小电视,屏幕中出现的是一间宽敞的会议室,会议桌两边坐了十来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在和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激烈的辩论着什么。
  在侯龙涛的两腿间跪着一个娃娃脸的裸女,肌肤白嫩,臀型丰美,半长的黑发柔顺光亮,正是任婧瑶。她娇艳的红唇紧箍着男人硬直的阴茎,不停的套动,看得出来,她是在很用心的服务,肉棒上已经粘满了她亮晶晶的口水,她吸吮得“啾啾”有声,就算在单纯的舔舐时,也会发出“唏溜、唏溜”的动听声响。
  虽然女人已经尽心的口交了十多分钟,但侯龙涛却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电视中的“商战片儿”上。任婧瑶现在可是有点儿着急了,要在平时,十分钟还不能把男人伺候得出精,那一定是会被视为不卖力的,她倒是不怕被打屁股,那很舒服的,她怕的是男人冲自己吼,很吓人。
  侯龙涛一低头,看到女人秀美的鼻尖儿上沁出了细细的汗珠儿,他微微一笑,一口将剩下的可乐喝光,把酒杯轻轻扔到了地上,又把烟头儿在烟缸儿中捻灭,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上来。”“是,主人。”任婧瑶乖乖的上了床,跪倒,上身往男人的大腿上一趴,把白嫩的翘臀高高撅了起来,等待着快乐的惩罚。
  侯龙涛举起的右手并没有狠狠的落在女人的屁股上,而是抓住了她的右手,探到她的身下,按在自己的阳具上,然后又把手移到了她圆滚的臀峰上,温柔的捏弄了起来。任婧瑶有点儿“受宠若惊”,赶忙为男人套捋肉棒,还自觉的拉起他的左手,将他的两根指头含进樱口中,又吸又舔。
  电视中的激烈争论已经基本结束了,中年人最终接受了年轻人八百二十四元的报价。侯龙涛的表情一直没有变化,虽然从画面的质量以及屏幕左下角不断变换的时钟来看,那是现场直播的谈判实况,但他好像对其中的每一个步骤都了然于胸一样。
  任婧瑶已把五根手指都吮遍了,就连手心手背都舔得湿湿的,但男人的另一只手却还只是在自己的屁股蛋儿上不疼不痒的揉捏,虽然不是不舒服,但她想要更强烈的快感。“主人…”她微微的扭动着细腰,表达着心中的渴求,还扭过头,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男人,一脸纯真的表情,“主人…”
  “哼哼哼,你个小贱人。”侯龙涛笑了起来,左手捏住了女人的一颗奶子,在她嫩嫩的乳肉和奶头儿上力量适中的连揉带掐,右手也钻进了她的臀沟里,两根手指先在腻滑的阴唇上搓动了五、六个来回,然后便插入了早已十分湿润的屄缝儿中,进出几次之后,就开始“咕叽、咕叽”的大力抠挖,同时将大拇指死死的按在她的肛门上。
  “啊…啊…主人…”任婧瑶立刻扭腰晃臀,以示感谢,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小嘴儿大张,拼命的向里吸气。这几天,她一直都因为月经而在“禁欲”,但还要履行为主人口交的义务,再加上时不时的会被捏捏乳房、拍拍屁股,特别是前天晚上,当侯龙涛把一切都谈妥之后,还干了她的后庭,导致她现在是欲火中烧,不算很激烈的爱抚就能让她气喘吁吁。
  侯龙涛的手指随着电视中所达成协议的数量增加而加快,任婧瑶的小穴里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子宫越来越麻痹,淫媚的娇叫声也就越来越响。她把脸压进柔软的床面,整个身体都在颤动,左手死命的攥住床单儿,虽然右手还握着男人硬立的阳具,但已是静止的时候多,套动的时候少了…
  “我不能接受。”这次田东华没有把纸推回去,而是直接塞回了陈秘书放在桌上的公文包儿里。“怎么,您还不满意?”陈秘书猜不出面前这个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六、七的岁的年轻人会有多大的胃口。“不是不满意,您开出的条件是非常合理,也非常诱人的,但我是‘东星’的总经理,一切的行为都要以‘东星’的利益为出发点。”
  “这…这…”陈秘书的脸上出现了难以置信的神情,然后眯起了眼睛,做沉思状,“田先生,我只被授权到百分之一点五。”“对不起,我是不会接受的。”“如果您希望更高的回报,我必须在请示后才能做出回答。”“呵呵呵,陈秘书,您还没了解我的意思吗?这不是一个多少的问题。”
  陈秘书的呼吸有点儿沉重了,“田先生,您是在担心保密工作吗?这点您完全不用担心,事情曝光对我们更不利。这样吧,您把您的要求说出来,只要不很过分,我想上级是会同意的。”“去吃饭吧,不要再说这件事儿了,咱们一切都按谈判时决定的办。”田东华看得出市里是真的想要收买自己,否则也不会急得把话说得如此明了,但他确实不打算出卖“东星”的利益…
  看着屏幕中的两个男人离开了会议室,侯龙涛心中的疑虑更加深重了,但毕竟是办完了一件大事儿,也该是跟自己忠实的小性奴庆祝一下儿的时候了。他捏着女人丰乳的左手不再松开,本来以匀速在她阴道中进出的手指突然停止了向外抽的动作,而是开始飞快的旋转搅动,大拇指也用力的挤入了她的屁股洞中。
  任婧瑶本来就已经到了高潮边缘,哪怕男人不改变策略,再过十几秒她也会阴精尽出的,更何况突然的变速,几乎是立刻就魂飞天外了。小美人儿再也再也顾不得什么“贵贱之分”、“主仆之别”了,双手猛的一撑床面,上身借力而起,乳房挣出了侯龙涛的掌控,一把抱住他的脖颈,将他撞倒,在丢精的一瞬间,终于让四唇相接了。
  任婧瑶像是疯了一样,就如同在沙漠中断水许久的人突然发现了清泉一般,狂野的吸吮男人的舌头,吞食他的唾液,直到最后一点儿力气也从子宫的开口儿漏了出去,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他的嘴巴,一边快速的吞吐着香气,一边伸出舌头,在他的脸颊、嘴唇儿上轻轻的舔吻,“呼…呼…主人…呼…呼…”
  侯龙涛让女人在自己的身上趴了一会儿,还温柔的抚摸她的背脊和秀发,等她的呼吸基本恢复了均匀,便猛的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哼哼哼,休息好了吗?”“嗯…”“你刚才撞得我很疼。”“那就请主人罚我吧。”任婧瑶伸出柔软的玉掌,轻轻的将男人有些乱的头发梳理整齐。
  虽然男人的脸上充满淫邪的笑容,连原来那种吸引人的斯文之气都没有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任婧瑶却越看越觉得他英俊,很难想象自己在高中时竟然会对他毫无感觉。侯龙涛当然不知道女人在想些什么,但可以从那双朦胧的大眼睛中看出隐隐的爱意,他改变了原先要好好“虐待”美人的打算。
  侯龙涛跪起双膝,把舌头伸进了女人的檀口中,搅动了一阵,然后又开始亲她如同要滴出水来般的粉面、吻咬雪白的喉咙,双手从她光溜溜的腋窝儿“起步”,经过圆鼓鼓的乳房、纤细的柳腰、平坦的小肚子、细嫩的大腿内侧,直到曲线优美的小腿才“停车”。男人的唇舌也随着身体的后撤,将她突起的乳头儿和凹陷的肚脐儿舔湿了。
  “嗯…主人…”任婧瑶舒适的闭上了双眼,用屁股在床面上缓缓的磨蹭,螓首后仰,双肩和臀部用力,使自己绷得紧紧的小蛮腰悬空,形成一个拱形,两手插入男人的头发里,轻轻的“按摩”着他的头顶,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做了什么让主人特别高兴的事儿,要不然是不会受到这样的奖励的。
  侯龙涛的双手托住女人的小腿肚,猛的向上一举,一直将它们推到垂直的位置,用肩膀扛住了她的小腿,“嘿嘿,小娘们儿,想要我停的时候就叫声‘爸爸’。”还没等任婧瑶完全弄明白这话的意思,只觉一阵极度的充实感从双腿间迅速传遍了全身,从子宫被顶的力度和屁股上的触感来判断,男人是“全军深入”了。
  “啊…”女人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那是满足的叹息、欢乐的叹息,自己怎么可能会希望这样的感觉停止呢。侯龙涛嘴角儿向上一翘,双手撑在美女的身体两侧,臀部向后轻缓的提起,等大半根肉棒撤出了她紧凑的小肉洞,便以千钧之力一沉屁股,紧接着再次提起,再次落下。
  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使抽插达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速度,大量的淫液从两具紧密结合的性器间被不断的捣出。“啊啊啊啊…”任婧瑶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疾风骤雨”是她始料不及的,她几乎都来不及体会阴道与侵入异物亲近的感觉,膣肉就已经被磨擦的麻痹了。
  侯龙涛平时是不经常使用这个体位的,主要是由于这个姿势太省力了,一干起来就如同是下山的猛虎,这样是很容易使自己“受伤”的。最开始的时候,任婧瑶还能忍得住,只是用力的抓挠床面,可快感来得太快、太强,到了高潮前夕,她的双手已经在男人的身上拉出了二十多条抓痕,“天啊…主人…主人…啊…啊…”
  “别忘了我刚才的话。”侯龙涛肏得很带劲,女人的穴芯就像是正在被自己戏弄一样,它想要紧紧的咬住自己,可自己却每每在它即将得逞的时候向后撤出,惹得它都快要“痛哭流涕”了。任婧瑶张大了小嘴儿,真的发出了哭声,眼角儿也见了泪光,她是实在太舒服了,双手不停的在男人后背上拍出“啪啪”的响声。
  侯龙涛喜欢看女人脸上那种由于性快感而产生的痛苦表情,这种创造幸福所带来欢愉已经超过了男女交欢本身所产生的肉体舒爽,他肏干得更加卖力了,还时不时的旋转臀部,使自己顶在美人子宫上的龟头对娇嫩的花芯进行研磨。不论以前怎么样,这个小妞儿好歹也是任打任骂的跟了自己小半年,自己是有责任让她开心的。
  任婧瑶整个人都被连续的高潮淹没了,她不想让男人停下来,只想让这种比做神仙都美的感觉永无休止的继续下去,但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本能所支配了,一切的言行都和思想毫无关联,她能觉出来自己快要昏过去了,呼吸越来越困难,“爸爸…啊…饶了我吧…要被…啊…要被你的大鸡巴肏…肏死了…啊…求你温柔…啊…一点儿…嗯…求求…求求你…”
  侯龙涛将女人的腿从肩膀上放了下来,逐步的放缓肉棒进出阴道的速度,双臂插入她的细腰下,膝盖和脚趾一起用力,向后一带,使刚刚再次泄身的美人坐在了自己腿上。任婧瑶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耳后,像小狗儿一样,发出轻微的“嗯嗯”声,她已经累得浑身发抖了。
  “爽够了吗?”“没…没有…主人…”“哼,眼大肚子小,小心撑死你。”侯龙涛一扭头,大口大口的舔着女人嫩白的脖子,铁钳般的双手死死捏住她柔软的屁股蛋儿,把她的身体高高抬起,再重重放下。“不…啊…不…别动…别动…啊…啊…求你…”任婧瑶身体后倾,双手勾住男人的后脖梗,拼命的摇着头。
  “好,就依你。”侯龙涛把主动权交给了女方,自己改为在女人香汗涔涔的背脊、屁股、大腿和乳房上温柔的抚摸、揉捏。任婧瑶只安分了十几秒钟,就再也忍不住阴道中媚肉的极度麻痒,开始自觉的提放臀部,但速度和力量都掌握到了自己可以适应的程度,无限的爽快中,她把自己柔软的舌头和香甜的津液吐入了男人的口中…
  “喂。”“一切都办妥了。”“好,那咱们北京见。”侯龙涛靠坐在床头,把电话挂上了。“嗯…”虽然电话只响了两声儿就被接了,但任婧瑶还是被吵醒了,她把身子向上蹭了蹭,将头枕到男人的胸口,用舌头在上面轻舔着,“主人,美死了…”她的声音还是懒洋洋的,看来刚才是真的爽透了。
  “哼哼,”侯龙涛搂住香喷喷的女体,低头在她娇艳的红唇上吻了吻,“你最近的表现非常的好,我又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心情很不错,我准备了一个奖品给你,你要不要?”“当然要了,主人给我的,我怎么敢不要?”任婧瑶亲热的用脸颊去磨擦男人。“那好,跪好了,把屁股撅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女人左边的臀峰上多了一个艳红色的隶书“奴”字,任婧瑶本以为男人说的奖品是珠宝首饰、高级时装一类的东西,没想到会是个纹身,可这确实是个惊喜,她对侯龙涛的性格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既然他“毁”了自己的“容”,他就永远也不会抛弃自己了,虽然离“爱奴”还有半步之遥,但也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侯龙涛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微笑着欣赏了几分钟,竖起大拇指,小心翼翼的塞进了女人的阴门中,中指正好按在了米粒儿般的阴蒂上,弯下腰,伸出舌头,在她圆滑的屁股蛋儿上舔了起来,“很漂亮。”“谢…谢谢主人。”“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说着话,男人的舌尖儿开始缓缓的在她小巧的屁眼儿上打转儿。
  “嗯…主人…”女人的细腰开始下压,侯龙涛跪在她的身后,双手分开她饱满的臀瓣,圆大的龟头儿撑开了稍稍发肿的两片阴唇,缓缓的向里挺进,直到和子宫吻在了一起。“啊…啊…啊…”任婧瑶极力的仰起头,她早已爱上这个男人了…
  星期四上午,东星集团的总经理田东华和秦皇岛市的吕市长在正式的协议书上签了名,从此开始了双方互惠互利的合作。多家河北省省级的报社、电视台派出了记者前来参加签约仪式,这对于今后在省内其它城市推广“东星净化器”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随着行政法规的不断出台,“东星”的前途可以说是无量的。
  就当田东华、文龙和市委一班人在秦皇岛大酒店的包间儿里大摆庆功宴时,侯龙涛一行五人已经静悄悄的登上了飞往北京的班机。“真他妈没劲儿,”马脸大声抱怨着,“在房里关了小三天,早知道这样就不来了。”“这么多废话,这三天你找了多少小姐?”刘南扇了他一个瓢儿,“老实交代。”
  “也就三个,五哥叫了五、六个呢。”“你怎么知道的?不是说不让你们出门儿吗?”侯龙涛皱起了眉头。“他打电话问的,瞧你丫紧张的。”二德子白了他一眼,“在客房里干小姐有什么意思,玩儿小姐当然是直接在歌儿房或是桑拿室里才有情趣,下次再有这种事儿千万别叫我。”他也开始抱怨。
  “别这个那个的,在房里关三天,你每年就能多买两、三辆S600,什么时候你有这种好事儿,别忘了告诉我。”侯龙涛对这个五弟的德行真是哭笑不得。“这回你放心了?”刘南不再说笑了。“唉,他要是收了,那我才真放心呢。”“为什么?”刘南没有得到侯龙涛的回答,他有时候也猜不透四弟的心思…
  回到北京后,侯龙涛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听取大胖关于吴倍颖近期活动的汇报。“他每天都早出晚归的,见的全都是有身份的人。”“什么有身份的人?”“起先我也不知道,是他们去跟的,文龙去秦皇岛的头一天,他没事儿干,就也去凑热闹。你知道的,他最爱看那些大老板的传记,他认出那人是四通的一个总儿。”
  “四通的?”“还不止呢,这几天我就让他们多注点儿意,拍了几张照片儿,”大胖把一个信封儿扔在了桌上,“全在这了。”“这都是谁啊?”侯龙涛看了几张,一个也不认识,其实他对国内的大户并不熟悉,因为跟他们撤不上关系。“联想的、北京轻汽的…”大胖说了一堆知名企业。
  “他情绪怎么样?”“据说,不太好,他每天见人之前都神采奕奕的,可等人一走,他就显得垂头丧气的。”大胖扔过来一根儿烟。“一个星期了,我也该去拜访拜访那个读书人了。”侯龙涛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星期五晚上快10:00时,吴倍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位于王府井金鱼胡同八号的王府饭店,又是毫无收获的一天,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洗个澡睡觉。“吴先生,”大堂前台的小姐叫住了他,“有一位先生在咖啡厅里等您呢,已经有两个多小时了。”“什么人?”“他说是您的老朋友。”“知道了,谢谢。”
  吴倍颖走进了咖啡厅,这个点儿上已经没什么客人了,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门口儿一张圆桌儿边的沙发上的侯龙涛,这还真是有点儿出乎意料,“侯先生,您是在等我吗?”“这里还有吴先生认识的人吗?”“前台说是我的老朋友,我和您最多也就算是萍水相逢吧?”吴倍颖的语气虽然很平和,但从字面儿上看,并不是太友好,因为他本能的感到来者不善。
  “呵呵呵,吴先生太见外了,您可以把我的老婆送人,咱们的关系还不算密切,咱们还不算是老朋友吗?”侯龙涛是在冷笑,把脸也沉下来了。“我不懂您说的是什么。”“大家都是明白人,毛正毅那个农民连如云的名字都没听说过,是绝对不会想到要通过她来筹资的。”这一点是前几天才想通的。
  “我不想在背后讨论我的老板,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要上楼休息了。”吴倍颖转身就要离开。“吴先生,不用这么急着走吧,我今天来不是跟您讨论如云的事儿。我知道您心情一定不好,一个多礼拜的白眼儿,是人也不会好过的,更何况是堂堂农凯集团的副总经理呢,但我觉得您还是有必要听听我想说的话。”
  “什么一个多礼拜的白眼儿?”吴倍颖刚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他嘴上装傻,心里却在盘算,“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什么目的。”“吴先生感兴趣了?那就请坐吧,咱们慢儿慢儿聊。”侯龙涛脸上露出了笑容。“您想谈什么?”吴倍颖坐进了沙发里,他要弄清楚面前这个长相斯文的年轻人到底知道多少…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22:34

第八十五章:无聊琐事
  还没等二人进入正式的话题,服务员就通知他们咖啡厅要关门儿了,他们只好移座到大堂的休息厅。“吴先生有没有意思来‘东星’帮我?”侯龙涛点上一颗烟,然后把烟盒儿递到吴倍颖面前。“我抽不惯混合型的香烟。”吴倍颖掏出了自己的精装“红塔山”。“呵呵呵,那咱们的习惯正好儿相反,我是不抽烤烟。”
  “不光是习惯不同,互相也不了解,我想咱们大概是没有机会合作的。”“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儿,吴先生当然对我不会有什么了解了,但我对您的了解八成儿比您想象的要多一些。真是很遗憾,您不打算帮我,但如果吴先生有时间的话,可以对东星集团进行一些了解,我的邀请是永久有效的。”
  “谢谢侯先生这么看重我。”吴倍颖的言语客气了不少,“永久有效”,足以表示对方的诚意了。“既然吴先生没兴趣加入‘东星’,您对进‘常青藤’有没有兴趣呢?”侯龙涛喝了口矿泉水儿。“‘常青藤’?古总的‘常青藤’?”“对。”“是古总要你来的?呵呵,全智真是永不放弃啊,唉,我还是不能答应,至少现在不能。”
  侯龙涛一边的嘴角儿微微的向上翘了一下儿,吴倍颖的最后半句话暴露了两点,一是“上海地产”现在确实处于困难时期,二是他对毛正毅的忠心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有所动摇了,因为据古全智介绍,在过去四年多里,不下十五次的私下邀请,他从没流露出一丁点儿要离开“上海地产”的意思。
  “看来毛老板遇到的麻烦还真不小啊。”侯龙涛开始进攻了。“什么麻烦?”“吴先生怎么问起我来了?要说您应该是最清楚的人啊。”“我不知…”“财政困难嘛,吴先生太瞧不起我了。”“呵呵,侯先生说笑了,我怎么可能瞧不起您呢。不过‘农凯’向来是以财力雄厚著称的,哪来的财政困难。”吴倍颖的警惕性很高。
  “哈哈哈,吴先生还说不是看不起我,那天吃饭我又不是不在,还有如云那件事儿,您不会是以为我的智力有问题吧?”“噢,我想侯先生是误会了,‘农凯’是在筹资以支持更大规模发展,并不是因为什么财政方面出了问题。您也是生意人,应该明白,做买卖是不可能永远依靠自己的资金的。”
  “对对,但是做买卖更不能永远都依靠别人的资金,不过毛老板能不用外汇管理局的批文就贷出二十二亿港币,也真是神通广大了…”“这…”吴倍颖脸上的惊讶只是一闪即逝,但侯龙涛却看得明白,赶忙继续,不给他否认的机会,“如果他有批文,您也不用费尽心思从别的企业找钱了,吃银行才是‘农凯’的一贯作风嘛。”
  “我们手续齐全,吃银行也没什么不正常的,至于这次为什么不找银行,哪怕不是商业秘密,我也没必要对您解释。”“我也不需您解释,你我都清楚其中的原因,‘农凯’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没有东西可以抵押给‘中银香港’,真正有实力的企业又都知道你们在做些什么,不敢和你们掺合,我想您不用我详细的分析吧?”
  “您跟我说这些,倒底目的何在?”吴倍颖确实不用侯龙涛再说,他能感觉到对方是真的猜到了“农凯”面临着严重的财政问题,但他并没有更多的重视这小子,因为他确信这是古全智传授的。“很简单,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农凯’的路已经走到头儿了,我不希望看着吴先生出众的才华与其一起覆灭。”
  “哼哼,”吴倍颖笑了起来,“覆灭?侯先生太危言耸听了吧?”“也许是,但您不否认‘农凯’面临着空前的危机吧?您是商场前辈、大家,对形势肯定有一个比较全面的认识,您真的有信心渡过难关吗?您觉得有可能渡过难关吗?”“当然了,事在人为。”“自欺欺人。”侯龙涛的脸上突然换上了一幅鄙夷的神情。
  “侯先生,我一直都对您很尊重的,至于许小姐那件事儿,我事先并不知道她和您的关系,而且我也多次劝告过毛总不要心急。”“这些我都知道,要不然的话咱们今天就不会是在这儿同桌儿聊天儿了,我拼了自己的前途不要,也会拉您陪葬的。”“那我就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讽刺我了。”读书人嘛,吵架都像是在讲道理。
  “您是指‘自欺欺人’吗?您明知不可为,却还要装出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叫‘自欺欺人’?哼,实话实说,我还没对您的人品发表评论呢,怎么能叫讽刺?”侯龙涛不屑的表情更甚,就好像面前的人让他恶心一样。“我的人品怎么了?”“您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
  “是吗?那倒要请侯先生敲打敲打我了,您的这些话有什么根据?”吴倍颖并不生气,因为他始终没弄懂对方的意图,在这种时候,保持冷静是非常必要的。“没文化的人作恶,可以归咎于无知,有文化的人作恶,就没有任何的借口了。毛正毅没读过书,但吴先生可是有真才实学的,你不说用你的学识行善,却帮着他为恶,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为了钱!你帮他违规购置地产,逼迫成百上千的普通上海市民流离失所(这是文龙从老曾那儿得知的);你帮他走私贩毒、逼良为娼、聚赌放贷,造成多少人家破人亡(这是侯龙涛瞎猜、胡说的)。除了钱,还能是为了什么?你利欲熏心,还自认知书达理,真是知识分子中的败类。”侯龙涛的语气很严厉,还做出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
  “你不要血口喷人。”吴倍颖没想到侯龙涛会如此单刀直入,对方的“指控”中有真有假,让他一时难以找出适当的言辞回击,只能简单的予以否认,但脸已经有点儿涨红了。“我诬蔑你了吗?你是不认那些缺德事儿,还是不认你做那些缺德事儿的动机呢?”侯龙涛发觉了他情绪上的轻微波动,急忙步步进逼。
  “我都不认,我从来没帮毛总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不是为了钱才尽心尽力的为‘农凯’出力。”其实吴倍颖是完全没有义务对侯龙涛说明什么的,但正如古全智所说,他在骨子里还是个心高气傲的书生,在“农凯”小十年,不求名不求利,虽然知道毛正毅干过不少坏事儿,可他从未直接参与过,他不在乎外人说自己有分儿,但却不能忍受自己的动机被怀疑。
  “哼,是吗?据我表舅讲,当年就是因为你自视甚高,被人看成假清高,没人重用你,致使你郁郁不得志。不过在这个金钱至上的世界里,也许你自己都不觉得,再坚硬的傲骨也会很快就被磨得圆滑的,否则的话,你不跟毛正毅同流合污,他又怎么可能会让你身居‘农凯’副总的高位。”
  “你根本就不了解毛总,他看重的是我的能力,只有他才真正的懂我,这些年来,我不计名利的为‘农凯’呕心沥血,就是为了报答他的知遇之恩。”吴倍颖有点儿激动了。“我明白了,患难才见真情,所以就算现在毛正毅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巨额财困,吴倍颖先生也一样不会弃他而去。”
  “没错,我没在‘农凯’的巅峰期离开,就更不会在现在这个时候走,虽说‘农凯’的财政困难也许已经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但‘士为知己者死’,我会为毛总尽最后一分力的。”吴倍颖这番话全是出自真心,说得慷慨激昂,虽然他已经知道毛正毅并没有把自己当一家人,但当年毕竟只有他一人看到自己的能力,光凭这点他就值得自己的忠心。
  “好,吴先生果然不是有些只认钱的所谓人才可比,那我就不打扰了,咱们以后一定会有机会合作的。”侯龙涛面带笑容,站了起来。“嗯?”吴倍颖也跟着起身,有点儿不明所以的和侯龙涛握了握手,“就这些吗?”“就这些,今天听吴先生一席话,让我受益匪浅。对了,我刚刚用‘东星’百分之五的股份换了‘常青藤’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侯龙涛离开后,吴倍颖在原地发了好几分钟的呆,他已经基本上恢复了平静,但却始终没弄清楚那个年轻人来找自己的目的,要说是请自己加入“东星”吧,好像也没怎么劝说自己,而且刚才他离开前,脸上的那种笑容总让人有不安的感觉…
  “虽说‘农凯’的财政困难也许已经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但‘士为知己者死’,我会为毛总尽最后一分力的。”“咔。”侯龙涛把录音机关上了,“怎么样?”“不错,你小子还挺精,知道把他的名字说出来。”古全智坐在宽大的写字台后,“其它的都没用,就把关于‘农凯’财困的几段儿截下来就行了。”
  “您看多少天可以见报?”“照片儿、录音,加上书面的解释,香港的媒体是不会放过这种料的。下礼拜一我就让人分寄出去,大概有个四、五天,最多一个星期,肯定能看出效果来。”“他们不会跟毛的有联系吧?”“那是香港,不是上海,就算他在一、两家有线,不会全都罩他的。”“那就好。”
  “你看看这个。”古全智把桌上的一本杂志推了过来,“第二十三页。”侯龙涛打开一看,是一篇关于毛正毅的报导,里面说神秘失踪若干天,脸上还有被击打的伤痕,据他自己解释,是去参加了几天的泰拳训练,“哈哈哈,老毛还挺能编的。”
  “舅,猴子,你们谈完了没有?”刘南从外面进来了。“完了。”侯龙涛站了起来。“跟我走吧。”“去哪儿?”“你就来吧,这么多废话。”两个小伙子离开了古全智家,来到楼下的停车场,侯龙涛上了自己的SL500 ,“上哪儿啊?”“‘初升’。”“你大爷,刚才问你不说。”“哈哈哈,就喜欢看你着急。”
  平时去娱乐城,侯龙涛都是把车开到后面的内部停车场,但今天刘南却强烈要求他停在了楼前。“把这个戴上。”刘南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飞机上用的眼罩儿。“干什么?”“让你丫戴,你丫就戴,老是唧唧歪歪的。”“少他妈废话,到底要干什么?”“嗨,你丫烦不烦?又不是要送你上刑场。”“没那个,你丫肯定没憋好屁。”
  “肏,你丫要当我是你三哥,你他妈就戴上。”刘南把眼罩儿往侯龙涛腿上一扔。“奶奶的,未来二十年,你丫都不许再用这招儿。”侯龙涛下了车,不情不愿的把眼罩戴上了,“现在怎么招?”“跟我来吧。”刘南过来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一直带到了内部停车场,“叫你摘你再摘。”
  “知道了,”侯龙涛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周围一定还有不少人,能听出大胖和马脸的声音,好像还有今天下午刚回京的文龙,“你们丫那玩儿的哪出啊?”“呼啦”一声,像是帆布被撩起的声音。“行了,摘了吧。”“你们丫那最好都穿着衣服呢,我可不想看…”侯龙涛撤下了眼罩儿,话还没说完,眼睛和嘴巴都张得大大的,楞在了当场。
  面前五米,停车场里,静静的趴着一辆纯黄色的低底盘双门儿跑车,墨色的风挡,完全看不到驾驶室里的情况,在车头的正中间有一个盾牌形的徽章,一排细小的英文字母下是一头金黄色的公牛。“啊啊啊啊,”侯龙涛哈拉子都快流出来了,一步一晃的走过去,双手轻缓的抚摸着那完美的曲线,“这是…这是…Lamborghini …”
  “嘿嘿嘿,”刘南走了过去,拍拍他的肩膀,“Diablo VT 6.0 ,全世界唯一的一辆(事实上,Diablo VT 6.0 只有一辆样车,出现在2000年的底特律车展上,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最终没有投入市场,所以面前的这辆就是独一无二的了),十二缸,最高时速三百三十五公里,现在你是她的主人了。”
  “嘶嘶嘶…哈…啊啊…”侯龙涛就像是刚射了一样,脸上的表情如痴如醉,连话都不会说了,他从十几岁开始就对Lamborghini 情有独钟,什么Ferrari 、Porsche ,他都毫无感觉,但他做梦也没想到过自己会拥有一辆。虽说他早就有这样的财力了,虽说他可以连眼都不眨的每年拿出一亿多分给发小的兄弟,但要他花一千几百万去买辆车,他还真舍不得,这也就是创业者和第二代、第三代富翁的区别。
  “这是我们哥儿六个凑钱定的,”大胖过来了,“当然了,大部分都是老三出的,等你丫给我们发了工资再还他。本来是想等你二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再给你的,不过我们自己都等不及了,这可就是生日礼物了,到时候可别再恬着脸管我们要东西了。”“不会,不会的。”侯龙涛终于笑起来了,“这可是可移动的金属艺术品啊。”
  “那你还等什么呢,还不试试。”文龙在车玻璃上敲了两下儿。两扇车门儿如同翅膀般向前上方升了起来,从副驾驶的座位上走下来一位长发姑娘,一根修长的手指上挑着一把钥匙,走到侯龙涛面前,正是茹嫣。“我们够意思吧?不光送车,还白搭长腿美女。”马脸也来凑热闹。
  “嘿嘿嘿,感谢你们送车,不过这妞儿本来就是我的。”侯龙涛一把揽住了茹嫣的细腰,和她吻了起来,一只手还在她的屁股上抓捏。“喂喂喂,没人想看你们演毛片儿。”一群王八蛋开始起哄。“哼哼。”一对儿情人钻进了车里,一溜烟儿的把Lamborghini 开跑了。
  两天后侯龙涛就找人在“东星初升”的内部停车场上建了一个小车库,他平时不到夜深人静之时是不会来开这辆梦幻跑车的,因为白天根本就跑不起来,更主要的,这车实在是太扎眼了,他还没有这么快就把古全智的忠告忘记呢…
  三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六,香港各主要报刊、金融杂志都爆出了毛正毅旗下两家上市公司正经受巨额财困的消息,致使股市大震,从周一开盘到周三收盘,短短的三天内,这两家公司的股价蒸发了八亿有余。根据报道来看,是一家香港公司的主席在暗地里对媒体放的风,但实际情况只有几个人清楚…
  “嗯…嗯…嗯…涛哥…”陈曦拼命向后顶着屁股,迎合侯龙涛在身后对自己的“侵犯”,她的身下是已经被干得迷迷糊糊的陈倩。姐妹俩两对儿饱满的乳房紧紧对在一起,随着男人对陈曦臀瓣的不断撞击而互相磨擦,四颗艳丽的奶头儿都是如同小樱桃般挺立着,亲密的碰触着。
  陈倩的意识不是很清醒,只有在爱人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刺激时才会像有电流经过身体一样的抽搐一下儿,她的小穴里还有男人的精液在缓缓的向外流。侯龙涛虽然已全身是汗,但却没有一点儿疲劳的感觉,一刻不停的用大鸡巴蹂躏陈曦阴道中的嫩肉,还时不时的把手伸到她的小腹下,在姐妹俩两副肉唇顶端的“小米粒儿”上轻掐重揉。
  “涛哥…哼…啊…快…快…”陈曦知道自己又快要高潮了,不由得娇声哀求起来,她伸出香嫩的舌头,在姐姐桃红色的玉颊上舔舐着,毕竟是姐妹俩,她们平时在侯龙涛的要求下亲嘴儿,也就是让四唇轻碰,不被爱人玩儿到情深,是不会用上舌头的。现在就属于情深之时,妹妹的舌头探入了姐姐的樱口中搅动起来。
  侯龙涛的左手尽情把玩儿着陈曦柔嫩的臀肉,右手按住了她雪白的背脊,开始飞速的肏干小穴,插得屄缝儿“噗哧”做响,“小曦…小曦,美死哥哥了,哥哥也要来了。”“嗯…啊…给我…给我…”女孩儿双腿一软,完全趴在了姐姐的身上。男人又猛杵了二十来下儿,后背发麻,也是一声低吼。
  侯龙涛压在两个美人身上,把头探到陈曦脸边,舌头拼命向外伸出,在姐妹俩的粉面上又吻又舔,“宝贝儿,我的心肝儿宝贝儿。”三人就这样叠在一起,休息了不过三、四分钟,侯龙涛已经感觉到自己能够再战了,他轻轻把陈曦从她姐姐的身上翻下来,把她吻得娇喘连连,然后就跪到陈倩一直没有合上的双腿间,捋了捋肉棒,准备再给她一轮儿快乐时光。
  一阵国歌的旋律把侯龙涛的计划打乱了,他坐到床边,抄起了手机,“喂。”“涛…涛哥,我想见你。”另一头儿传来的是香奈带着哭腔儿的声音。“怎么了?”“我…我有事情要跟你说。”“好吧。”侯龙涛把地址告诉了香奈,本来是不想让她来的,但听她的语气有点儿不对,也就没有拒绝。
  “是谁啊?”陈曦并没像姐姐那样筋疲力尽,从后面贴住了男人,轻轻的摇晃着,吻了吻他的脖子和耳朵。侯龙涛稍稍扭身,把女孩儿拉到腿上,“我给你们介绍一位日本姐妹啊。”“什么?日本姐妹?”“是啊。”“你和她什么关系?”“当然没有和你们的关系亲了,但是也…嘿嘿,你知道的。”
  “你…你…”陈曦一下儿从男人的身上蹦下了床,“你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和姐姐就由你了,你还要把她们往家里带?”说着都好像要哭出来了。“嗯?”侯龙涛看着女孩儿委屈的样子,真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小曦,我…”他一时还真是没词儿…
  香奈拦了一辆出租车,把手机里刚才侯龙涛说地址的那段儿录音放给司机听,到了地方,她就直接上楼了。按响了门铃儿之后,就听屋里传出了一个很悦耳的女人声音,“谁啊?”“请问侯龙涛在吗?”房门打开了,可却没看到开门的人。
  香奈走了进去,只见客厅的餐桌边坐着两个天仙般的美女,都是罗莎轻罩,丰满的胸脯隐约可见,可看表情好像并不怎么高兴,她急忙深深的鞠了一躬,“我叫宝村香奈,请多多关照,请问侯龙涛他…”“我在这儿呢。”光着屁股的侯龙涛从后抱住了女人的腰身,原来刚才是他开的门,但因为没穿衣服,就站在门后了。
  “涛…”香奈转过身,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健壮的身体,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呵呵…”侯龙涛刚出了两声儿,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他感到胸口的皮肤一湿,但却绝不是被舌头舔的。他急忙捧住女人的脸颊,把她的头抬起来,果然不出所料,她是眼泪汪汪的,脸蛋儿上已有了两道泪迹。
  “怎么了?”侯龙涛最看不得的就是女人凄凄楚楚的样子,他坐到了餐桌边的一张椅子上,把小护士抱进怀里,“出什么事儿了?”香奈只是小声的抽泣,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好像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样。“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有什么事儿咱们一起商量。”男人很有耐心。
  “是啊,你有什么难处就告诉涛哥吧。”陈倩走了过来,把一张纸巾塞到香奈的手里,陈曦也过来了。刚才这两姐妹可没少给侯龙涛吃软钉子,七成是真的气他花心,三成是和他逗着玩儿,后来听说要来的人是在医院一直护理爱人的护士,气就又小了两成,现在见到香奈的样子,一看就是受了委屈,心就更软了。
  “谢谢…”香奈抬起头,擦了擦眼泪,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两个女人一下儿。她们都是长发披肩,上着很淡雅的妆,刚才坐着还看不出来,现在站到了面前,才发觉她们的个子高高的,两人穿着一模一样的双吊带白纱连身短裙、黑色的高跟鞋、肉色的长丝袜,因为没穿衬裙和内衣,美秒的身体好似罩在一层薄雾里,真是仙气中透着性感。
  姐妹俩在这之前是精心梳洗过的,她们不知道香奈长的什么样子、着装有什么特点,但出于女人的本能和战胜“外敌”的心理,她们做了充分的准备。等真见了人,光从外表上看,这个日本女人好像挺秀气的,小巧玲珑,是属于可爱型的,两姐妹又都不约而同的觉得自己的打扮有点儿过了…
作者: wsm520    时间: 2006-6-1 22:34

第八十六章:中日友好
  香奈穿了一条低腰的碎花儿长裙,浅灰色的纯棉小T -Shirt ,外罩一件白色的牛仔短上衣,白鞋白袜,跟普通的北京都市少女没有一点儿区别。侯龙涛把手放在她的腰际,摩挲着平平的小腹,一根手指轻轻的按压肚脐儿,另外一只手是在她的臀腿间活动,“好香奈,是在医院被人欺负了吗?告诉我。”
  “我…”香奈咬着微颤的下唇,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脸颊,双眸中尽是忧伤的眼神,“涛…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谢谢你带给我的快乐,是你的温柔才使我心灵上的创伤愈合,我…我…”她的眼泪又流出来了。“说这些干什么啊?我喜欢你,自然要让你快乐了,有什么谢不谢的?”
  “涛,我不想离开你…呜…呜…我不想离开你…”香奈把头埋在男人的耳边,开始痛哭,双肩不住的抖动着。“唉,”侯龙涛轻抚着她的后背和半长的黑发,由于被女人的情绪感染,脸上也出现了淡淡的忧伤,“傻瓜,不想离开我就不要离开我嘛,你不是还要再在北京留几个月吗?到时你要是真的舍不得我,咱们再想办法。”
  “没…没时间了,没时间了,”香奈轻声的呜咽着,“大使…大使馆通知我们,后天就…就回国…回国,不得以任何…任何借口逗留…后天啊…”“为什么!?”侯龙涛吃了一惊。“不…不知道,大使馆派来通知我们的人没说,他不说,只告诉…只告诉我们是为了我们的人身安…安全。”
  爱上侯龙涛,却被迫要和他分离,这种感觉陈曦最清楚,陈倩也不是一点儿没有体会过,香奈的话一出口,两个女人立刻产生了的共鸣,起了同病相怜之心,一时也顾不得生他们的气了,更何况侯龙涛刚才用的词儿是“喜欢”而不是“爱”,姐妹俩已经赢了。陈倩蹲了下去,扶住香奈的腿,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以这种形式来表达同情。
  “你不用着急,涛哥一定会有办法的。”陈曦去给香奈倒了杯水,在她心里,侯龙涛是无所不能的。“真的吗?”香奈满怀希望的盯着男人,“涛…”这回轮到侯龙涛犯难了,他虽然很喜欢香奈,但和对其他女人的感情比起来,毕竟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他不想因为要把这个日本姑娘留在身边而又在众女间造成麻烦,一个没出现的张玉倩就已经让他受了不少“数落”了。
  “老公。”陈倩捏住了男人的肩膀。“嗯。”看到自己心中女神认可的眼神,侯龙涛点了点头,“办法有一个,但无论如何,你也是一定得先回日本一段时间的。”“你说,你快说。”香奈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忧伤的表情也退去了一点儿。
  “其实很简单,我可以聘请你做我的私人护理,或是东星集团的专职护士,这样你就可以用工作签证留在中国,当然了,这都得以你辞去在日本医院的职务为前提,而且需要一段时间来办理,所以你还是得先回去。”侯龙涛对这事儿有一定的把握,因为刘南的工作签证就是“常青藤”办的,交给他就行了。
  香奈立刻就破涕为笑了,捧着男人的脸一通亲吻。陈氏姐妹也露出了笑容,有些人就是招人喜欢,可能这个日本姑娘就属于那种人。“哼哼,又哭又笑,弄成个大花脸,都多大岁数儿了?”侯龙涛把小护士从腿上放了下来。“我…我能去洗洗吗?”香奈看了一眼陈倩。“就在那儿。”陈倩指了指洗手间。
  等香奈离开了,侯龙涛把两姐妹搂到身前,“你们不怪我了?”“怪你什么?怪你太招女人喜欢吗?”“唉,你这个花心大罗卜,真要怪你还不早就怪了,还会跟着你吗?”姐妹俩的语气都是哀哀怨怨的,听得男人是一阵自责、一阵怜惜、一阵感动、一阵欣喜,圈着二女的胳膊紧了紧。
  陈倩和陈曦同时抬起了头,两条香滑的软舌一起在男人的嘴边戏耍着,侯龙涛也不示弱,低头轮流吮吻姐妹俩白皙的脸颊、脖子,还把手伸进她们的裙子里,不规矩的揉捏她们光滑的屁股,用手指在她们的臀沟里这儿抠抠、那儿捅捅,没两下儿就让她们发出了“咿咿呀呀”的娇声。
  香奈从洗手间里出来了,第一眼就看到三个人抱在一起的样子,那两个女人脸上都罩着一层淡淡的红色,更显得妩媚艳丽,修长的玉腿、圆翘的臀峰、挺拔的胸脯儿,样样都是那么的完美,她身为女人,看了都有点儿动心,更别提那个左拥右抱的男人了。
  小护士一方面被眼前的“美景”所迷,另一方面不禁从心底生出些许自卑,她知道,如果这两个“天朝美女”是日月的话,自己最多也就算是寸烛之光,岂敢争辉。同时,她也更加感激侯龙涛了,他能将温柔分出一丝给自己,足见他对自己不光是野兽般的欲,还有人性中的情与爱。
  香奈低着头,双手握着放在小腹前,静静的站了一会儿,男人才发现她已经回到了身边。侯龙涛把手从陈氏姐妹的短裙中抽了出来,改成搂着她们的小蛮腰,转过身来,“这么半天了,还没给你正式介绍呢,这是陈倩,你的小倩姐姐,这是陈曦,你的小曦妹妹,一会儿你们姐姐妹妹就得一起跟我亲热,哈哈哈。”
  “你没有点儿正经的吗?”右边的陈倩掐住了男人的腰眼儿。“唉呦…”侯龙涛向边儿上一躲,可左边的陈曦也伸出了手,“你这个死人头。”“唉呦,唉呦,疼,疼,疼,香奈,还不来救我?”香奈看他们打情骂俏的样子,自己也真想加进去,眼睛瞄上了男人跨间那根高挺的阳具,“大爷,我让你舒服。”她上前一步,蹲了下去。
  “噢…”侯龙涛低下头,只见小护士已经开始吸吮自己的老二了,但自己男根的尺寸对于她那张樱桃小口来说,实在是太粗大了,她最多也就能把龟头后两、三厘米的地方含进嘴里,但她的口腔里温热湿润,加上灵活柔软的小舌头、一双向上望着、充满情意的杏眼,也足以让男人开心了。
  陈倩和陈曦都没想到香奈会这么直接、这么大胆,也许是民族差异吧,但姐妹俩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思考,因为侯龙涛已经开始一刻不停的轮流亲吻她俩,嘬她们的舌头,姐姐被吻到大脑缺氧,就轮到妹妹被吻,等男人离开妹妹,再次回到姐姐的嘴边时,她的呼吸还没来得及调整均匀呢。
  香奈一手攥着青筋暴突的阴茎,一手托着两颗健身球儿般的睾丸,她歪着头,把小“信子”伸在口外,舌尖儿上挑,顶在龟头后面的肉沟里,左右滑动。她从眼角儿的余光可以看到陈倩那双美腿是稍稍弯曲的,还在不停的轻微打晃儿,再一看陈曦,情况完全相同,她知道姐妹俩是被吻得陶醉了,她也想,她也想那种被侯龙涛热吻的甜蜜感觉。
  小护士站了起来,双手爱恋的在侯龙涛的腹肌上抚摸,“大爷,咱们去卧室吧。”“你领头儿啊,左边那间屋子。”“嗯。”香奈拉着男人的大鸡巴,慢慢的移动起来。侯龙涛搂着软软的靠在自己身上的姐妹俩,紧跟在她身后(想不跟也不行啊)。
  到了卧室,男人坐在床边,陈倩和陈曦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把腿蜷上了床,她们想继续和爱人进行“口舌大战”,但却被日本妞儿捷足先登了。香奈跨坐在侯龙涛的大腿上,抱着他的头就亲了起来,香香的小舌头探入他的口中,紧紧的缠住他的舌头,“吧叽、吧叽”的热烈接吻声随即响起。
  刚开始陈氏姐妹还没觉得什么,相视一笑,知道这个姑娘是太想自己的爱人了,可三四分钟之后,他们还没结束,陈曦的小嘴儿可就噘起来了。就在两姐妹有种上去争宠的冲动时,香奈一下儿从男人的身上蹦了下来,向后退了两步,“呼呼”的喘着粗气,秀气的脸庞上潮红一片,双眸中尽是性感的眼神。
  “脱了衣服吧。”侯龙涛盯着小护士,舔了舔嘴唇儿,双手却轻轻的把陈氏姐妹背后的拉链儿向下拉。陈倩和陈曦则开始在爱人的脖子、脸颊上舔舐,还一起将舌头插进他的两个耳孔里搅动。香奈扭动着身体,用很撩人的动作把衣服裙子全脱了,只剩下带白花儿图案的耦合色乳罩、内裤,白色的薄棉袜,她再次跪到了男人的腿间。
  侯龙涛这回完全采取被动,任凭姐妹俩施为,她们舔够了男人的耳朵,就又开始向下吻,一直到双双将他的乳头含到了嘴里,她们的嫩舌灵活的画着圈儿,香唇温柔的吸吮,两双美目中秋波流动。侯龙涛被上下夹攻,好不享受,上身向后一倒,就躺在了床上,陈氏姐妹也被他拉得卧了下去。
  香奈此时正好是把肉棒向外吐,大鸡巴往上一挑,一下儿就完全脱出了她的檀口,她刚想追上去再为男人口交,他却用腿挡住了阴茎。侯龙涛倒不是故意的,只是侧身抱住了陈倩,如同吸血鬼般吻住了她的喉咙,手也伸进了她的裙子里,中指轻轻划开她柔软的阴唇,指腹若有若无的点触着她湿腻的阴道口儿。
  “哼…呼…老公…老公…放…放进来…啊…”陈倩轻合眼帘,口中吐出了火热的香气,她的左腿被男人压住了,但另一条腿是自由的,她把右脚上的高跟鞋在床沿儿上刮掉,右腿不停的一伸一缩,借此来使自己的大、小阴唇扭曲,以减轻体内的酥痒,可却达不到目的,腰身也开始蠕动。
  “倩倩,你真紧,好湿了,不害羞啊?”侯龙涛的手指缓缓的向女人的体内深入,爱妻的小肉孔弹性极佳,虽然只有一根手指,仍是被阴道内的膣肉死死的缠住了,腔道的尽头好像是有一扇抽风机一般,不断的将侵入之物向里吸,如果不用力的话,还真拔不出去。“你…坏老公…”陈倩撒娇般的捶打了男人几下儿。
  陈曦想要压到爱人的身上去,一收腿,却没收动,低头一看,自己的两个脚踝都被香奈抓住了,她以为小护士只是想借力上床,也就没多想,干脆从后面抱住侯龙涛的腰身,就这样扭身在他的虎背上吻了起来。她忽然觉得小腿上一湿,再一看,只见香奈已经开始隔着丝袜、顺着自己的小腿向上舔舐了。
  原来小护士口交不成,一斜眼就看到了陈曦那双被高跟鞋和薄丝袜“保护”着的美脚、美腿,显得那么漂亮、那么诱人,虽然她从来没跟女人玩儿过,但侯龙涛曾经讲过他的女人们是如何“和睦相处”的,她知道自己要想真正成为她们中的一员,一定要过这一关的,好在对象是一个顶级的美女,还不算太为难。
  香奈的举动并没有让陈曦太惊奇,只要是侯龙涛的女人,她心理上就不会有什么障碍,只是小护士还有点儿放不开,嘴唇儿、舌头和手上都不大敢用力,造成陈曦被弄得痒痒的,开始时香奈舔的是小腿,女孩儿还能忍着继续亲吻侯龙涛,可轮到敏感的大腿时,她可就受不了了,“嘻嘻”的笑了出来。
  香奈自觉可能是有什么做得不对了,小脸儿涨得通红,干脆直接把手按在了陈曦被柔软阴毛覆盖着的阴阜,一根手指不偏不倚的压进了阴唇间,在从包皮中探出头儿的阴蒂上搓了一下儿。“啊!”陈曦只觉自己被电了一下儿,娇柔的身体猛的一颤。香奈可不知道她“一碰就蹦”的“毛病”,一时有点儿发呆。
  “怎么了?”侯龙涛转过头来,一看两女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好啊,敢欺负我的小宝贝儿。小曦,我替你报仇。”他扔下了已经被抠得浑身打颤的陈倩,一把将还不明所以的香奈拽上了床,跪到她白嫩的双腿间,利落之极的扒下了她的小内裤,“小曦,还不帮忙?”说完就把舌头顶进了小护士的屄缝儿内。
  “啊…大爷…啊…啊…”香奈抓住侯龙涛的头发,立刻就欢叫了起来,男人的舌头真是太神奇了,虽然插入的不深,但却能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快感,其实更多的是她的心理作用,被人疼爱的感觉总是甜美的。陈曦看着新姐妹舒服,自己也挺高兴的,她拉起了香奈的一只手臂,按在床上,推开她的一个罩杯,将一颗奶头儿连同凸起的乳晕一起含入了嘴里。
  陈倩已经从刚才并不是很强烈的高潮中恢复了过来,她一翻身,推开了香奈的另一个罩杯,开始用粉红色的舌头挑动她的奶头儿。姐妹俩对小护士雪花梨形的乳房很感兴趣,特别是那凸出的乳晕,侯龙涛其他女人的胸部都是碗状或者球形的,今天可逮着一个新鲜的,自然要好儿好儿的玩耍一下儿。
  “神啊…嗯…大爷…&?!%!%?&…”香奈都要发疯了,身体最敏感的三点都被舔吮,乳房被两只柔软的手掌揉捏,屁眼儿和阴蒂也被手指玩弄着,她双眼紧闭,双臂被压着,不能活动,双手却一下儿攥拳,一下儿极力的展开,身体也像出了水的鱼一样,剧烈的扭动、颤抖着。
  侯龙涛可美了,吞咽了大量香甜的爱液,老二产生了胀痛,他直起上身,推起香奈的双腿,又拉过陈倩和陈曦的胳膊,让她们帮着别住日本姑娘的腿弯,自己则挺起硕大无朋的阳具,向斜下方一送。“啊………”香奈悠长的叫了一声,臀肉紧缩,杏眼翻白,竟然就这么昏过去了…
  星期五上午,侯龙涛开车跟在日本医护交流团乘坐的大客车后面,来到了首都机场。二层的大厅里,侯龙涛把可爱的小护士拉到身前,低头吻了吻她的香唇,“你保重身体,到了就报个平安,咱们电话联络。我会好儿好儿学日语的,下次再见面,我争取跟你讲你的母语,好不好?”
  “嗯…”女人回答的声音小得可怜,就连侯龙涛都几乎没听见,香奈的喉咙里像是堵了东西,想要咽口水都很难。她垫起脚尖儿,用力的揽住男人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唇,他们感觉不到熙熙攘攘的人流与自己擦肩而过,只想再多拥有对方一会儿,直到香奈的同事在不远处大声的召唤她。
  两人的唇一分,小护士立刻低下了头,“等…等我回来,我也要你给我纹…纹…”话还没说完,她就突然转身小跑着离开了,很快就消失在了候机大厅里,她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又哭了,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回来,说起来是一回事儿,做起来可就是另一回事儿了,父母都在北海道,自己怎么能扔下他们呢,哪怕是每个月飞回去一趟,在心理上还是觉得离他们远了。
  其实香奈在日本的时候,都不能每个月回家看父母,在她的内心深处有另一个她自己都没能察觉的理由,她喜欢当护士,如果自己真的接受侯龙涛的提议,就意味着放弃自己热爱的护理事业,成为一个被男人供养的花瓶儿,这对于一个外柔内刚的年轻女人来说是很难接受的。
  侯龙涛慢慢的走到了停车场,虽然以为很快就可以再见,但离别总是让人伤感的嘛,香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又怎么可能知道呢,他只知道那个日本小护士对自己是十分的留恋,因为他能觉出刚才接吻时有咸咸的东西流进自己的嘴里,那不是自己的眼泪…
  诗句中说“清明时节雨纷纷”,这天的北京却只是阴天,没见下雨,去往凤凰山陵园的公路上开来一辆黑色的SL500 ,车上一男一女,不用说也知道男的是谁。女的身穿一件黑色的无领单排扣儿职业上装,下面是一条黑色的前系扣儿长窄裙,黑色的长丝袜,黑色的漆皮高跟鞋,看长相是七分的端庄贤淑,三分的娇美可爱,正是何莉萍。
  今天两人是去凤凰山“看望”邹康年和何莉萍的亡夫,虽然是星期六,但他们并没有带薛诺一起来。当年薛诺的父亲去世时,薛诺还在襁褓之中呢,对于父亲是不可能有一点儿印象的,实话实说,也不可能有什么感情可言,要说真有,也只能是负面的。
  何莉萍也明白这个道理,以前亡夫的骨灰一直都在家里,她也从来没拿出来给女儿看过,后来侯龙涛在凤凰山买了一大块地,厚葬了他。这是那之后的第一个清明节,也没必要非让薛诺来,就只告诉她是来看邹康年,薛诺对扫墓可没什么兴趣,不能和爱人、母亲说笑,自然也就没吵着要跟来。
  “诺诺最近的学习怎么样?”侯龙涛比薛诺大七岁有余,跟别人说起她的时候,语气总是不自觉的就像个大哥哥。“你自己没问她吗?”“问了,每次都告诉我好着呢,想多问两句她就开始撒娇,拿她没办法。”男人按下了车窗,点上一颗烟。
  “谁让你是个大色狼呢,她一撒娇你的骨头就散了,当然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别看是去祭拜,何莉萍的心情还是很好的,其实这几个月以来,除了侯龙涛受伤那几天,她的心情就没有不好过,“诺诺挺自觉的,很用功,成绩一直就不错,上个星期开家长会,她的班主任还建议她往北大的方向努力呢。”
  “噢,对,她明年就该考大学了。”侯龙涛真是又当老公,又当老爸,“她也跟我说过第一志愿要报北大的‘企业管理’,说是毕了业之后帮我,哼哼哼。”“她报哪儿我都无所谓,她自己喜欢就行了。”何莉萍确实觉得现在挺幸福的,身边的这个男人虽然花心,但只要他疼爱女儿和自己,其它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阵阵马达的轰鸣越来越近,侯龙涛刚才就看到远处好像是有一队车辆驶过来,现在已经能看清楚了,只见五辆呈“一二二”编队的黑色大“太子”打头儿,中间一辆银灰色的S500,后面又跟着五辆“二二一”编队的黑色大“太子”,十个“摩托英豪”都是黑盔黑“甲”,别看很有气势,但却丝毫没占逆行道。
  “呵,好大的排场。”侯龙涛自言自语了一句,在错车的一瞬间,他扭头向S500里望了一眼,但对面的车和自己的一样,窗户上贴着黑膜儿,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人啊?”何莉萍还好奇的回头瞧了瞧,她倒不是真的想知道,就是随口一问。
  “谁知道啊,大概是哪个财主刚扫完墓吧。”这条路只通向两个地方,一个是居庸关长城,另一个就是凤凰山,可一般去长城都走高速,虽说摩托不让上高速,可凭那队车的架式,主人才不会在乎那些法规呢,所以侯龙涛就猜他们是从陵园来的。他也不在乎,事不关己不劳心,他只管开自己的车。
  侯龙涛没看见S500里的人,S500里的人可看清楚他了。“哥,你怎么了?”后座儿上一个圆头圆脑的小胖子看到身边的中年人突然开始沉思,不禁奇怪的问。“刚才那车里是不是侯龙涛?”这个中年人大约四十岁左右的样子,梳着光亮的背头,戴一副金边儿眼睛,显得很阴沉。
  “侯龙涛?‘东星太子’?是吗?没注意,可能是吧。”小胖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停车。”中年人冲司机说了一句,声音不大,但却充满威严。S500缓缓的停下了,后面的“太子”也跟着停下了,前面的人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的情况,也停下了。Benz的一扇车窗降了下来,一条胳膊伸出,竖起一根手指,在空中以逆时针画了两个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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